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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濁的海盜船(同人)(變為奴隸的女商會會長)1-2

 【原文情節提要】:

  走到商會會長的房間裏,會長陸美華正慵懶地躺在沙發上,抽著煙鬥,斜著
眼看著我。同樣是邊洲人,陸美華和李玉泌卻是完全不同類型的人。李玉泌是個
眼高於頂的大小姐,陸美華則是個徹頭徹尾的女狐狸,一個美豔之極的美狐狸,
事實上她年紀不大。但身材非常誘人,穿著緊身的絲綢袍服,兩邊露出來的修長
大腿讓任何男人都流口水。肩部是奢華的狐狸毛皮,整個人斜躺在沙發上,抽著
雲煙看著我。

      ***    ***    ***    ***

  然而,雖然我靠著最後的嫁禍扳回一局,但李鳳誠本來官就沒有呂大人大,
加上聽聞女兒的噩耗心裏一氣,病倒在床上,這讓官府的判案明顯偏向陸美華這
一邊。很快我就被暫押在牢中,而陸美華卻被釋放,這個女狐狸臨走前還來到我
的牢房前,帶著勝利者的語氣看著我。

  「很遺憾啊,趙船長,我早就說過,這裏是我的地盤,你是鬥不過我的。」

  陸美華優雅地吸了口煙,叉著腰,「但是,如果你願意服從我爲你的主人的
話,我可以想辦法讓你出去哦!」

  一看到這個女人得意洋洋的樣子,我就忍不住呸了一下。

  陸美華看著腳下的口水,擡起頭,表情變得兇惡起來:「那麽,你在牢裏好
好的反省一輩子吧,你這個下等賤民。就算你跪下來求我,我也不會看你一眼
的!」

  說完,陸美華得意地揚長而去。的確,就如同她所說的那樣,在這個城市,
我不可能鬥得過她,她知悉這裏的法理和人脈,而我隻是外來人,沒有和她抗爭
的資本。她是個商人,知道如何不靠暴力,隻用言語和書信就獲得勝利,這是她
的優點,但也是她的缺點。

  她是個商人,而我是個海盜,海盜有海盜的做法。海盜從來不會和商人去講
道理,當海盜遇到商人的時候,他們隻會直接沖上去,進行搶劫和殺戮。

  在這裏也是一樣,剛從官府出來的陸美華身邊幾乎沒有保镖。當趙錨帶著我
的部下從港口沖出來的時候,陸美華幾乎沒有反抗能力就被帶走。之後的幾天,
人們再也沒有找到陸美華這個人。

  而在沒有人知道的地方,這幾天,我給趙錨下的命令是:無論用什麽手段都
可以,一定要讓陸美華屈服,狠狠地踐踏她的尊嚴,讓她沒有任何的機會。

  這就是海盜的做法!

  【同人正文】:

  突然,剛剛駛離衙門口的馬車外一陣驚叫,還不等陸美華弄明白怎麽回事,
就見馬車的車門被人一下拉開,緊接著那個人就被另一人撲倒在地。

  一刀一刀,匕首下下見紅的捅刺,開門者被身後的人用匕首捅成篩子,而撲
倒他的人又被另一人砍中肩膀,發出刺耳尖叫。

  「是誰的人?」陸美華控制著自己的嗓音,盡量不要顯出慌張和震驚,維持
著美華商會會長的威嚴的嬌聲喝道。

  「好像是海賊!」趙五捧著她的手,感覺著她那戴滿珠寶首飾的柔荑的嬌
嫩,扶著她從車上下來。重金買回來的帶著高跟的帝國鞋子在此時顯得異常難
用,就是這麽幾步,都差點崴到腳踝,讓陸美華的身子往旁邊一歪。

  叉開的旗袍下擺間,少許雪白的大腿肌膚和名爲絲襪的名貴筒褲包裹的美腿
曲線,自兩片掀起的衣袂間露出。陸美華扭著纖腰,傲人的豪乳在胸前開了一個
心胸圓洞的旗袍下,一陣激動,壓在趙五的肩膀上。隻可惜,因爲現在的混亂,
趙五根本就沒有心情享受自己老大的胸部壓在自己肩上的觸感。而陸美華則擔心
自己在手下面前喪失威嚴,依然繃緊俏臉。

  她在趙五的攙扶下,從車上下來,瞥見王大的位置站著好幾個人,三十多歲
的車把式歪倒在衆人中間,趕車的長鞭斜杵在車外,一片瀝瀝啦啦的東西順著車
頭的位置落下,灑在地上,發出啪嗒啪嗒的響聲,一衆刀手就像惡鬼一樣朝她瞧
來。

  「趙恨生」她叫出那個海賊的名字,狐眸圓睜,一隻雪白的藕臂向上舉起,
伸著一隻芊芊玉指嬌聲叫道:「我不殺了你,我就不叫陸美華!」

  「大姐,快走吧!」倏地,又是一道人影撲到身前,趙五挺身將那人攔住,
將自己的位置交給了老六和刀鬼子,人高馬大的漢子和巨人般不敢露臉的海賊戰
在一起。

  星月之下,一群黑衣蒙面的人在長街上喊叫著,厮殺著,比著嗓門,揮舞著
手裏的家夥。陸美華這邊的人用的是隨身帶的匕首和木棍-—邊洲雖大,他們在
此地也確實很得勢,但怎麽說也在朝廷的法度內,陸美華的人再厲害,也不可能
當街帶著長刀走來走去-—而對方用的則是一柄柄明晃晃的長刀,刺劍、短刃,
有個家夥還揮舞著一根連著鎖鏈的大鐵錨。

  嗚嗚聲中,偌大的衙前街上看不到一個無關的人影,一家家平時人聲鼎沸的
店鋪全上怕引火燒身的趕緊關上了店門,合上了店闆。陸美華分不清有多少人想
殺自己,昏暗中,似乎每個巷口和陰影底下都是這幫海賊,連她那杆香金箧玉的
黑木象牙煙杆都丟在了車上。

  「等我禀明呂大人,一定要將這些海賊淩遲處死!」她尖叫著,在老六和刀
鬼子,還有另外幾個人的護衛下,沖進了一個路邊的窄巷裏面。

  啪啪啪啪,一雙雙鞋子踩在肮髒惡臭的汙水裏,門面華麗的店鋪後面,是讓
人難以相信的汙穢惡臭之地。屎尿糞液,吃剩的髒水飯粒,破衣爛衫吸引著蚊蠅
嗡嗡作響的流民和找不到夥計的水手,還有酒鬼。他們癱坐在巷子裏,擋著道路,
弄得穿著高跟鞋的陸美華隻能在手下的攙扶下,深一腳淺一腳的從這些人中間穿
過。而那些還沒喝醉,甚至連最下等的十個大錢一次的妓女都找不起的乞丐們,
則全都睜大眼睛,瞧著周美鳳那露出在旗袍下擺的雪白大腿肌膚和那被黑絲包裹
的曲線,在兩片翻飛的衣袂下,從自己的眼前掠過。

  「這邊!」他們從小巷沖出,後面一個個提著長刀的人影湧進。落在最後的
幾個人在呼喝下停住腳步,轉身朝那些人撲去,一下下刀光劍影,鮮血飛濺,人
的血肉被利刃刺穿,棍棒飛舞,還在大叫著「會長快走!」

  走,我當然會走!

  一個念頭在心裏閃過,但陸美華的臉上卻還是盡量顯得從容,鎮定,甚至連
礙事的鞋子都沒脫。她聽到後面的慘叫,開叉至股的旗袍妨礙著雙腿的邁動,穿
著高跟鞋的快走又擠的她腳趾生疼。

  媽的,是誰推薦我穿這種鞋子的?

  說是海那邊的貴族才穿的好物,除了會折磨我的腳外還會做什麽?

  旗袍下,她那一對飽滿高聳的奶子因爲奔跑而觸目驚心的跳動著。突然,抓
著她胳膊的老六發出一聲痛呼,腳底一個絆蒜,差點把她拽倒,讓商會會長發出
了今夜的第一聲驚叫。

  她扭過身來,左腳踝處一陣鑽心劇痛,幸虧刀鬼子將她一把抱住。男人持匕
的大手摟著商會會長水蛇般的腰身,隔著那錦綢的絲緞,感觸到她衣服下面的肚
兜的痕迹,還有那條不是邊洲女子常穿的亵褲,而是也和這雙鞋子還有絲襪一樣,
是從大海那邊運來的叫做內褲的亵褲的上端-—隻可惜,這個時候,不管是刀鬼
子和陸美華都管不及這些,甚至連點尴尬都沒有。

 被人稱爲玉狐狸的美女會長一手捂著腳踝,「哎呦,哎呦」的叫著,扭著纖
腰,眼見老六倒在地上,捂著肚子,一支弩箭的箭尖露出在他衣服外面,反光濕
潤的液體沾滿了他短衫的傷處。

  「大姐快走,別管我。」他揮著手,疼的龇牙咧嘴的對陸美華喊道。

  平時穿金戴銀,衣著華麗,即使現在肩膀上還披著一條長長的狐裘的美女會
長愣在那裏,足足過了一秒鍾後才反應過來。她驚叫著,用一雙戴著金銀镯子還
有珠寶首飾的小手,擋著雙唇,雙拳攥緊,一雙粉臂在黑夜中顯得異常煞白,嬌
嫩,被刀鬼子抓著向後跑去。

  又是幾個人從房上躍下,朝她們撲來。刀光劍影,老六好像一塊案闆上待宰
的豬肉被一刀刀砍在身上,淒厲的慘叫著,血肉模糊,卻依然用匕首給了其中一
人的腿上一下。

  陸美華感覺自己身子裏的血都冷了,疼痛的左腳直讓她想哭,想放棄-—多
少年了,自從幹掉王老虎,巴結上呂大人後,她已經多少年沒遇到過這種事了。

  他們從一個店鋪間穿進,甭管有路沒路的朝後面跑去。陸美華幾乎是被刀鬼
子駕著的朝前走著,男人的汗水和這畜生嘴裏的惡臭刺入她的鼻芯,如果是在平
時,肯定會召來她的臭罵,可是現在卻無心去管。

  她盤的好好的發髻在奔跑中散開,垂下的幾縷發絲遮住了她狐狸眼般眼尾上
翹的右眼的眼角,黏在她的唇畔。她嬌喘的越來越厲害,一滴滴晶瑩的汗珠粘滿
她胸前那抹耀白誘人的肌膚和深深的乳溝間,一對飽滿的酥胸將衣襟撐的鼓鼓,
上下彈動,直讓她覺得它們像要從自己身上掉下來一樣疼,直後悔自己爲什麽有
這麽大的胸-—是的,她知道,胸大一分,錢多一文,不僅是對妓女,對她也是。
往日裏,那個男人不被自己的大胸迷的要死,隻要自己挺挺酥胸,露出一抹旗袍
下擺間的美腿,擺出一個讓男人要死額姿勢,所有的價碼都會減上三成,就靠著
這胸,這腿,這屁股,自己隻用了三天,就讓呂大人成了自己的鐵闆靠山。但是
現在……

  她被刀鬼子拽著,幾乎是攔腰抱著的拖行,一對每日裏不知被多少男人意淫
的翹挺豐臀,將旗袍的綢料撐的鼓鼓,就如一個完美的梨形,每跑一步,都是一
下肉乎乎的繃緊的跳動。黑暗的空間中遍布著她身上香水的香味兒,即便她們跑
過之後都久久的不會散去。

  不行,疼,疼,疼,我跑不動了。

  她在心內尖叫著,一雙絲襪美腿死沈死沈,擠在鞋子裏的雙足疼的都好像要
不是自己的一樣,她能清楚感到自己的腳趾都磨破了。

  「呼呼,呼呼……」

  她的喘息聲越來越重,後面追上來的人越來越急,刀鬼子帶她沖出院子,又
沖出另一個小巷,突然,她看到希望,遠處的街上有兩盞大紅燈籠高高懸挂,射
出著惑人的紅光,燈籠中間是一個碩大的金字招牌,芙蓉館,沒錯,正是她名下
商會的妓院,那是她的地盤,常年有看場子的人在,隻要進去就有人可以保護自
己,隻要……

  突然,她被什麽撲倒,刀鬼子一聲怒吼,緊接著就是一陣天旋地轉,整個世
界都翻轉過來的滾動。

  她伸出手,尖叫著,想讓門口的龜奴聽到,她確定小張子往這裏看了,但是
還沒等她繼續叫下去,「嗚嗚……」,一根粗粗的麻繩就塞進她的嘴裏,幾乎將
她的嘴唇勒裂,她感到自己被人按在了地上。

  不!她在心裏尖叫著,很疼,但不是刀子刺穿肉體的疼痛。「嗚嗚……」一
個頭套就套在了她的頭上。

  「快點,趕緊把這個騷貨捆上!」

  她劇烈的掙紮著,兩條裹著黑色絲襪的修長美腿連帶著足尖上的高跟鞋,用
力的踢著,「哎呦!」,有人慘叫一聲,「嗚嗚」,然後她就覺得自己的肚子被
人重重打了一拳,疼的她眼淚直流,一隻大手又抓在她的胸上,別,別擰,哇哇
……

  隔著衣服,男人的大手抓著女商會會長飽滿的酥胸,用力的扭著那塊白肉,
一個人掀開她面上的頭套,冰冷的空氣忽然湧進面罩裏面。「操的,誰讓你們先
捆住她的嘴的?船長不是吩咐過,先喂藥然後在捆嗎?」

  喂藥?喂什麽藥?她痛苦的掙紮著,再次看到芙蓉館的碩大門匾,離著自己
不過幾十步而已,小張子也確實在朝這裏看了。小張子,救我,救我。她看到刀
鬼子渾身是血的倒在路邊的地上,眼裏已經沒了生氣。

  她一雙戴滿金銀戒指的妙手盡己所能的抓撓著所有可以抓到的東西,她感到
勒著自己嘴巴的繩子松開了一些,但是還不等她叫出幾聲,幾隻好像鐵鉗般的大
手已經從上下兩端扳著自己的嘴唇和下巴,她感到什麽東西被塞進自己的嘴裏,
咕噜咕噜,又是一堆水灌進自己口中,他們給我吃了什麽?住手,你們這些雜…
啊……她再次用力的掙動著自己的身子,兩隻碩大的美乳隔著衣服,被男人攥在
手裏,使勁的擰著。她向上弓起身子,扭動著纖腰和美腿,拼死的掙紮著,她感
到有人掀開她的旗袍,不-—

  「哈哈,這婊子穿的是什麽?」她聽到有人壓著聲音的叫道。冰冷的空氣順
著旗袍的下擺,鑽入自己的雙腿之間,昏暗的長街上,女人裸白的絲襪美腿上方
的大腿根部肌膚和腰腹處的的三角形的白色連在一起,是那樣的耀目。

  「嗚嗚……」

  她感到有人脫下了自己的內褲,他們要在街上就把自己!然後又感到什麽冰
冷的液體淋在自己雙腿之間,「快點,趕緊塞進去。」他們在那裏喊著,什麽硬
硬冰涼的東西碰到自己的私處,還是活的,讓她的身子都是一個激靈。

  「媽的,怎麽放不進去。」

  「廢物,我來!」

  哇哇……輕些,不要……一根根好像火釺子一樣冰冷的東西,觸摸到她的雙
腿中間,掰開了女人最羞人的恥縫縫,她感到男人的手指抓著自己的私處,粗魯
的往裏面捅著,想要分開自己的蜜穴,弄得她下身一陣疼痛。

  冰冷的空氣再次湧入雙腿間的小穴裏面,她努力向上撐起身子,嗚嗚……,
隻覺下身好像被撕裂般的巨痛,他們真的要在街上就把我……然後,又感覺那個
冰涼的東西再次塞了進來。

  啊啊……

  什麽活著的東西鑽進自己的小穴裏面,有黏又滑,讓她瞬的想到毒蛇,想到
她整治那些俠女的時候,也會讓人用毒蛇插進她們的下體,而痛苦的嗚咽起來。
她感到那個東西一個勁兒的往自己身體裏鑽著,撐的自己的私處劇痛,又感覺他
們把自己的雙腿使勁向上扳著,男人冰涼的手指往自己的菊穴摸去。不要,那裏
是,哇哇……那種疼痛,菊花被直接撐開的疼痛,冰冷的空氣順著撐開羞處,進
到蠕動的肛腸裏面,如果不是嘴裏被勒著繩子,幾乎能讓陸美華咬碎銀牙,「看
到了沒有!」,她聽到那些男人說著,「操,這麽黑,看什麽啊?哇,女會長的
屁眼裏面也是臭的啊!哈哈!」

  他們壓低著聲音,羞辱著她,讓陸美華覺得無比羞恥的,又把另一樣東西塞
進了她被撐開的菊花裏面,「嗯嗯……」,陸美華隻覺得自己的下身真的被撕開
一樣,感覺那個東西在自己的跨跟底下一個勁兒的扭動,冰冷冷的往自己的菊穴
裏面紮著。

  她嗚嗚的哀鳴著,依然用盡全力的掙紮,卻架不住那些男人的大手死死的抓
住自己的雙腿,還有身子。再把那些東西塞進自己的身子裏面後,他們再次勒緊
她嘴上的繩子,在腦後系緊,又將她翻過身來,將雙臂用繩子捆上,一繞一繞臂
骨都快勒斷了的,將兩隻手臂豎著挨在一起,綁住。然後又將她裹著黑色絲襪的
雙腿捆上。一繞一繞的粗粗麻繩,沿著她左腳的腳踝,圓潤細滑的小腿肚,還有
被黑色包裹的大腿,一直纏到她胸部兩側,直讓她肥大的奶子都好像要從衣襟下
面爆出來一樣,上下兩端都勒緊起來,才終於停下,將她扔進一輛馬車裏面。

  「媽的,終於搞定了。」

  「操,這條母狗,掙起來真他娘的厲害。幹,回頭看老子不好好幹死你。」

  「哈哈,放心吧,肯定跑不了。船長說了,抓住後就大夥一起上,先幹的她
都不想做人再說。」

  車廂內,幾個臉上挂滿汗珠的男人肆意的笑著,伸著大手,抓著不可一世的
美華商會會長被繩子從上下兩端勒緊的酥胸,還有大腿,肆意的玩弄著,而陸美
華聽著他們的話語,卻在心中一陣絕望。

  呱嗒、呱嗒,馬蹄踩在青石地磚上飛奔的聲音,還有包著鐵皮的車轱辘在街
上快速轉過的晃動。不,不要慌,還有機會,天色以黑,他們出不去府城,城裏
都是我的人,用不了一時三刻就會找到他們,把我救出去。

  她在心內強自讓自己鎮定的想著,前面和後面的小穴中,被塞進去的東西在
身子裏肆虐的鑽動,濕淋淋黏膩膩的東西又長又滑,「嗚嗚嗚嗚……」,讓她受
不住的哀啼著,扭著自己的身子。

  「怎麽?這麽快藥效就上來了?」一個男人看著她掙紮的模樣,一面隔著衣
服,揉捏著她的大奶子,一面問道。

  「你傻啊?哪有這麽快?再快也不可能剛喝下去就行啊。」另一個帝國口音
的男人一陣咆哮,用袖子擦著臉上的汗水。

  「對了,你們趕緊把她耳朵塞住,趙大說了,船長的話,別讓這條母狗聽到
咱們什麽。」緊接著,又是另一尖細的聲音叫起。

  「嘿,這有什麽……」

  啪!

 「少廢話,趕緊的!」黑暗中,面上的頭套忽然摘下,陸美華睜著一雙狐狸
般靈動驚恐的雙眸,隻見一個面上有道大疤的邊州人,一個一頭金毛的帝國人,
還有一個黑人正在瞧著自己。

  「嗚嗚……」她扭動著身子,叫著,鼻翼兩側的白皙肌膚一下一下的嗡動著。
隻要,隻要他們可以把自己嘴上的東西摘下,讓自己可以說話,自己就可以說服
他們。她心裏急切的盼著,但是,出乎於陸美華意料的,卻是這幾個家夥淫笑著,
用著一雙雙平時自己看到後就會覺的惡心,指甲縫裏滿是汙泥,沾著鮮血的粗手,
抓著自己的身子,將什麽東西塞進了自己耳朵裏面。

  「媽的,這女狐狸,眼睛真好看,就和狐狸精一樣。」一個男人趁機摸著她
的小臉,那粗糙滿是裂口的手指割的她臉皮生痛,讓陸美華升出了一身的雞皮疙
瘩。

  「嗚嗚……」她扭動著,掙紮著,嗚咽著,聽著耳朵被塞上前聽到的最後一
句話,柔軟纖細的嬌軀被幾隻打手抓著,揉捏著,眼見他們堵上自己的耳朵後,
又將一團黑布蒙在自己眼上,整個世界都完全黑暗下來。

  完了,完了!!!

  「嗚嗚嗚嗚……」陸美華在心內驚叫著,再次用盡最大的力氣掙紮,發洩著
心中的恐懼。

  她知道他們要幹什麽,他們是要封住自己的眼睛,封住自己的耳朵,讓自己
不知道被藏在那裏,堵住自己的嘴巴,讓自己不能開口說服他們。趙恨生,你個
狗日的趙恨生,你把所有的都想到了!!!

  「嗚嗚嗚嗚……」狹小的車廂裏,美華商會的女會長扭動著自己的身子,胸
翹臀壓,被絲綢面料包裹的雙峰間的白肉,在心形的領口下一陣搖顫,又被一雙
大手狠狠捏住,就像要把自己的奶子擠爆了一樣的攥著。「嗚嗚……」直讓她整
個身子都被冷汗浸透,黑色的秀發間都布滿水霧,繃緊了雪白修長的粉頸。

  「娘的,這條母狗,別愣著了,把這些都給她灌進去吧。」

  「都灌進去?她受的了嗎?」

  「你管她受的了受不了啊?大副不是說了嗎?不用管這女的,回去就讓兄弟
們操個夠,還管這些。」黑人再次尖聲尖氣的說著,趁著陸美華的頭套沒被罩上,
讓那個邊洲人和帝國人再次解開她嘴上的繩子,把一瓶粉紅色的藥液,還有一些
瓶瓶罐罐裏的春藥,全都灌進陸美華的小嘴裏。

  咕噜、咕噜,一堆的藥水,順著陸美華被粗大的手指扒開的雙唇灌進她的小
嘴裏面,她使勁的扭著粉頸,掙紮著,擰著身子,要把這些藥水吐出來,被捆住
的黑絲美腿就像魚尾一樣甩動著,一對白色粘滿泥汙的高跟鞋敲打著身下的木闆。
但是不管怎樣,就是掙不開這些男人的大手。

  嗚嗚嗚嗚……幾個男人眼看著藥水灌進,陸美華那張開的可愛小嘴間,濕潤
的香蠕在粉紅色的口腔中無助的蠕動,繞動,他們用手指扳著她一粒粒珍珠般的
銀牙,摩挲著她嘴唇和牙齒間的縫隙,把手指伸進裏面,玩著女商會會長的玲珑
小嘴,就好像是玩弄一個玩具一樣玩弄著女商會長的嘴巴。

  「幹,真是受不住了,老子真想現在就幹她一炮。」頭上全是金毛的帝國人
用三根手指捏著女商會會長的舌尖,忍不住的說道。

  「對,趙錨不是就是說別讓她說話嗎?不說話不就行了嗎?」

  「你不怕她藥勁沒上來,把你子孫根咬斷了?」旁邊的黑人對帝國人一句提
醒。

  已經開始脫褲子的金頭發的海盜微微一愣,隨即眼珠一轉,「你這個塞拉曼
地溝裏雙料婊子養的母狗!」他狠狠的說道,眼見兩個同伴已經把陸美華嘴上的
繩子重新塞回,捆緊。他脫下褲子,挺著自己粗硬的雞巴,抱著女商會會長那對
被捆緊的黑絲美腿就是一陣揉搓。

  「狗屎,沒有下面的洞,老子也能過瘾。」

  他將陸美華的雙腿盡量往上扳著,直至曲起的膝蓋抵著她肥大的奶子,一雙
手背上滿是黃毛的大手,上下撫摸著陸美華的美腿,那黑色的絲襪,還有黑絲下
面的隱隱肉白。

  「啧啧,瞧瞧這雙腿,不用幹她的屄都夠我玩上一夜的。」

  他叫著,在那雙圓潤的大腿,小腿上保持著完美弧形的小腿肚,夾裹在白色
高跟鞋內的美腳,還有陸美華露出在黑色絲襪外面的白大屁股上揉動著,當他的
手指扳到陸美華左腳好像海螺般凸起的腳踝的時候,「嗚嗚嗚嗚……」被綁住的
女商會會長又是一陣更加距離的掙動,哀啼,幾乎因爲疼痛而暈厥了過去。

  別,別碰哪裏,嗚嗚……

  「怎麽?這母狗的腳這麽敏感?」他不明所以的念道。

  「敏你個老母,看不出啊?這條母狗的腳崴了,這是疼的。」旁邊刀疤臉的
漢子一陣嘲笑,一對大手也是抓著陸美華旗袍的領口處,嘶啦一聲,直把那個心
形的孔洞撕成一個大口,一雙粗黑的大手伸進了陸美華的衣服裏面,更加緊貼的
揉捏起了那對奶子。

  「嗚嗚嗚嗚……」口不能言,眼不能看,耳不能聞的女商會會長頓時又是一
陣更大力的掙紮,隻覺男人粗糙冰冷的大手,就像兩隻恐怖的蟹鉗一樣,貼著自
己的肚兜,挨在自己的奶子上。

  衣襟下,男人的大手攥著這對就如水蜜桃般嬌挺白嫩的奶子,肆意的蹂躏著,
隔著那個紅色的肚兜,攥著白白的乳肉。可憐的被綁住的女商會會長感覺自己渾
身的汗毛都立了起來,「嗚嗚嗚嗚……」,纖細的腰肢和著上身,再次化爲了弓
形。

  「啧啧,瞧瞧這雙腿,並起來後連條縫都沒有,緊,就好像老鼠的嫩逼一樣
緊。」後面的帝國人伸著舌頭,隔著黑色的絲襪,舔著陸美華的黑絲美腿。本來
就被汗水浸透的美腿被男人的汗水碰到,就好像毒蛇的信子般,那種惡心的要死
的感覺。男人嘴巴裏的喘息,還有鼻尖的碰觸。

  不,你們放開我……

  「嗚嗚嗚嗚……」陸美華繼續嗚咽的哀啼著,感覺著身子前後的兩個洞裏,
那兩條被塞進去的活物的扭動。肥大的活生生的東西更勝過男人的雞巴,在她沒
有一點蜜液的恥穴,還有肛腸裏鑽進,就好像要把她的身子鑽透一樣,生出陣陣
便意,還有在小穴內的蠕動,疼的頭上香汗淋漓。

  「嗚嗚嗚嗚……」

  而被男人攥住的雙腿間處,吐著舌頭舔著陸美華的圓潤翹起的腿肚,還有左
邊腳踝的傷處的男人,將自己的舌尖挨到了陸美華腳上的高跟鞋上,舔著露出在
鞋面外頭的那點也是被黑絲包裹的足背。

  「嗚嗚……」當男人的大手再次攥住陸美華左腳踝處的傷痛同時,好像女狐
狸般的女商會會長立即再次繃緊身子,整個人都疼的好像痙攣起來,如果不是嘴
裏被勒進一根繩子的話,都能咬破自己的舌尖的,從嬌小的鼻腔中噴著一股股的
熱氣,直至感覺自己的雙腿間處,有個什麽東西插入進來。

  「塞拉曼臭水溝裏的雙料婊子,這母狗的腿真他娘的緊,過瘾。」黃毛的帝
國人將陸美華的小腿架在自己左邊的肩膀上,把自己的雞巴挨在陸美華並攏的連
一點縫隙也沒有的大腿靠近膝蓋的下方,彎著那兩條被黑絲包裹的美腿,在那粗
糙的手感和緊實的大腿間抽插著,紫紅色的龜頭和白的好像塊生肉的肉棒,費盡
了力氣,卻就是插不進去,弄得他都要用力扳開女商會會長的美腿,讓她兩條黑
絲美腿間稍稍露出一點縫隙的,才能把自己的雞巴插到裏面。

  「哇,哇,過瘾……」他就如頭豬猡般哼哼著,感覺著自己的雞巴沒女商會
會長的大腿用力夾住,在不知道多少男人就連摸一摸都會覺得可以飛到天上的雙
腿間蠕動著。一下一下,紫紅色的龜頭從連點縫隙都沒有的黑絲美腿間鑽過,就
像一條醜陋的蛇頭一樣,一下一下的鑽進挺出,摩挲著女商會會長越來越漸敏感
的被黑絲包裹的雙腿的肌膚。

  「嗚嗚嗚嗚……」可憐的女商會會長痛苦的嗚咽著,繼續用力的掙紮著,扭
動著自己的身子,肚子裏越來越濃的陣陣便意,還有小穴裏蠕動的東西,還有這
些豬狗不如的東西的動作。「嗚嗚嗚嗚……」,突然,她感到胸前一涼,一直抓
著她奶子的大手再次用力一扯,拉斷了她衣服裏面的肚兜的線繩,周刀疤把陸美
華的肚兜從衣服裏拽出,聞著上面的女人的體香,「真香啊!」他大叫著,撕拉
一聲,把旗袍的豁口扯的更大,直將女商會會長的一對奶子都從裏面掏了出來。

  冰冷的空氣忽然打在自己赤裸的肌膚上,讓陸美華的身子再次一顫。

  黑暗狹窄的空間裏,男人的汗臭和女人的嗚咽聲融合在一起,陸美華的一對
奶子就如兩個碩大的水蜜桃般,白嫩嫩的乳房保持著嬌挺誘人的完美弧線,最上
面的兩個乳尖就如紅寶石般,兩個乳頭的中間顯出著一個一字凹陷的,因爲緊張
而完全立起來的,在空氣中晃動著。

  男人的大手抓在陸美華的奶子上,用力的揉捏著,雪白的乳肉在粗黑的手指
間痛苦的變換著形狀,一會兒變圓,一會兒又搓成一個尖塔狀,周刀疤使勁捏著
兩粒殷紅的乳頭,直將陸美華的兩個34D的奶子,捏的好像要從身上扯下來一
樣,變成兩個尖錐的形狀,讓平日裏精明傲氣的女商會張弓起著脖頸,隻覺自己
的乳尖幾乎要被這些畜生碾碎一樣,而且還感到還有一雙大手加入進來。

  「嗚嗚嗚嗚……」她痛苦的嗚咽著,而後面那個帝國的黃毛也因爲陸美華的
掙紮,感覺自己的雞巴都好像要被她的雙腿夾碎一樣,「啊啊……」,後腰處猛
地一麻,一涼,一股白灼的精液已經噴在了女商會會長的黑絲美腿上。

  「狗屎,你怎麽這麽沒用?」昏暗中,黑人再次尖聲尖氣的嘲笑起了帝國人
的無用。

  「薩拉曼地溝裏的婊子,是這母狗的腿太厲害了,沒事,反正今晚還早著呢,
出不去城,咱們有的是時間慢慢玩她。」剛剛射精了的男人找轍的說著,從陸美
華的美腿間抽出自己軟搭的雞巴,眼看著自己的玩意萎縮的好像條蚯蚓般的東西
耷拉在胯間。他猥瑣的笑著,一面喘著粗氣,擦了下頭頂上的白毛汗,一面又再
次動起自己的雙手,順著女商會會長大腿根部的縫隙,摸著她因爲雙腿綁緊,而
根本觸摸不到的雙腿間羞人的恥縫,一下一下的滑動著。

  而可憐的女商會會長,則隻能在這些男人的狎玩,羞辱,一雙雙大手對她的
奶子的揉捏中,眼不能看,耳不能聞,甚至連說話的聲音都發不出來,隻能陣陣
嗚咽的,用著最後的氣力,繼續掙紮,扭動,反抗著,繃緊著一雙被捆緊的修長
美腿,「嗚嗚嗚嗚……」希望著自己的手下可以趕緊找到自己,將自己救出去。

  趙恨生,趙恨生,趙恨生,我不殺了,我就誓不爲人。在心中絕望的哀啼
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