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矛盾的欲望

我是一個土生土長的濟南人,也行很多同好們不知道在哪兒,事實上這個所謂的山東省會,比起小兄弟青島來可差遠了啊,而且在我的印象中,稍微有名的就是宋朝女詞人李清照,陰盛陽衰啊,不知道這是不是也暗示著我的受虐傾向的原因呢。總而言之,現在已經三十多歲的我,挺平靜的,得益於父母吧,事業上也挺平順的。妻子比我小四歲,是一所高中的英語老師,帶著一副眼鏡,一米六四的個頭,不胖不瘦,給人一種小鳥依人的感覺,我們算是一見鍾情吧,雙方家庭也很滿意。於是在我二十八歲那年,我們結的婚,第二年有了一個可愛的兒子。

其實妻子是個很傳統的女人,出身於幹部家庭,她的SM都是我有意無意的灌輸給她的,本來我以爲她可以做一個S,可是無奈於她過於柔弱,最終也被我帶上M這條路,因此我們倆才會做一對夫妻奴。在剛開始的時候,我們都彼此懷疑過對方是不是真的愛自己,但是這麽多年過去了,我們並沒有因爲SM而變得疏遠,反而是那種“患難見真情”的原因吧,我們感情越來越好,在SM以外,我們是周圍人眼裏羨慕的恩愛夫妻,兒子也在我們的呵護下茁壯成長。

這個“罪魁禍首”我嘛,很小的時候就對女人的腳有種別樣的感覺,但是基本上處於一種完全意淫的狀態吧,直到上大學以後,慢慢地在網上知道了戀足,還接觸到了SM,才變得一發而不可收拾。曾經一直幻想著找一個女主做妻子,可是婚姻總是擺脫不了現實,待苦苦尋覓和爭取以後,最終還是放棄了。後來,得圈內朋友的指點,與其說是找個女S結婚,倒不如找個老婆培養成S,條條大路通羅馬嘛,隻是,沒想到,我的妻子跟我是“順撇”,她也成了M。

下面就聊聊我的這個所謂的心路曆程,我不敢說是絕對真實,因爲裏面也有一些是虛構的成分吧,但是整個主線以及絕大部分都是事實。
(一)

一切還要從我們有了孩子說起。這個可AI的小家夥,其實來的並不是那麽“可愛”,因爲當時我和妻子還沒有要孩子的準備,隻是由於措施不到位,妻子懷孕了,曾經也想過要去做流産,但是被雙方的家長痛罵了一頓,沒辦法就打算把他給保下來。妻子懷孕三個多月的時候,因爲我們的偷歡,搞得有些先兆性流産的迹象,可把大家給嚇壞了,所以從那以後我們就再也不敢胡作非爲了,這樣的過程一直持續到孩子三個多月。

在這之前,我的受虐情結,妻子是一點都不知道的。那一年多,我基本就是靠手和A片還有YY來滿足,本來對於我來講,做愛就沒什麽吸引力,這樣反倒正好滿足了我。那個時候,妻子也是由於醋意,怕我在外面胡搞,對我的手淫幾乎是不管不問,那一年,我幾乎是天天都要,簡直把這一輩子的事都幹完了。果真,沒想到真當我們想重溫夫妻生活的時候,我卻再也不能雄起了。後來我們看過醫生,吃了一些藥,見效一般,隻能靠藥物來進行房事,但妻子擔心吃多了對我的身體不好,所以沒有過於強求,我們倆基本上就處於一種“無性”婚姻的狀態了。我們都意識到性對於婚姻的重要性,但苦於沒有良策。

也就是在那個時候,妻子在家歇産假,看孩子之餘會上網玩玩,我電腦裏那些珍藏的島國電影,就被她給發現了,隻是她隻有在我上班的時候偷偷地看,雖然她自認爲很隱秘,但是我回家的時候在迅雷的播放記錄裏都看到了。一個群裏的同好說,正好借這個機會讓妻子了解,慢慢地培養她,所以我也就充耳不聞,隻是每晚回來“檢查”她的浏覽記錄。

就這樣,過了大約個把月吧,我覺得時機差不多成熟了,一個周末的早晨,我親吻了正在熟睡的妻子的雙腳,沒想到她猛地驚醒把腳抽了回去,把我都給嚇了一跳。然後,無論我怎麽哀求,她總是說怕癢、太髒之類的理由拒絕我。

又過了幾天的一個晚上,我喝了一點啤酒,睡覺前有些感覺,我偷著妻子不停的親昵,慢慢地她也呼吸開始急促,我覺得時機已到,我抽出褲子上的腰帶,跪在床下,懇求妻子抽打我,沒想到她驚愕的瞪大雙眼,半天擠出一句話:“你不會是個M吧?”

聽到她出M這個字眼,看來她以及知道SM,心裏喜出望外,於是不住的承認,希望她能虐待我。後來我才知道,妻子雖說英語專業,但是多少也懂些日語的,她看那些島國的片子,比我看得要明白的多,因爲我隻是看圖,而她可以認字。

隻是,沒想到,她也從床上跳了下來,蹲在我的面前說,“其實,我早就意識到了,隻是一種不敢說,怕會傷害到你的自尊心,”然後頓了頓,“我能理解你,但是我做不了S,因爲我也幻想著被虐。”

晴天霹靂啊,接下來的是我瞪著眼睛。

那一晚,我們倆誰都沒再多說,誰也都沒有在碰誰,隻是,誰也都沒有睡踏實。

時間轉眼到了八月,妻子的産假快到期了,我們把孩子送到父母那裏,因爲妻子工作很忙,以後需要父母白天照料,這樣可以先讓孩子適應一下,妻子也好在家裏備課。那一個多月裏,我依舊是早晨七點半離開家上班,晚上六點半到家,妻子爲了準備好可口的飯菜,在家替我打點好一切,當然也會偷偷的看我的電影。偶爾會有事找妻子,可是手機關機,打家裏的電話,也沒人接,倒也不是什麽急事,晚上回家問妻子,她說是出去買菜或者逛街,忘了帶手機了。妻子的粗心大意也是由來已久的,我這人也是那種比較大大咧咧的人,所以也就沒有多想。

開學前的最後一個周五,妻子那天要返校開會,可能是由於很久沒有上班的緣故吧,妻子起得很早,精心打扮了一番,而且穿上一身淺色的職業裝,肉色的連褲襪,五分的小高跟,很有老師的“範兒”。我開車把她送到學校,看她走進校園。

我清晰的記得,那天就好像要下雨卻是下不來的樣子,就像男人得了前列腺病一樣,出奇的悶熱。中午快十一點了,單位也沒什麽事情,我就打電話給妻子想送她她回家,可是手機又是關機,我以爲她在開會,就直接去學校接她,可是傳達室的保安說,老師們都散會了,親眼看我妻子離開學校有一會兒,按說差不多到家了吧。於是我又給妻子打手機,還是關機,打家裏的電話,沒人接聽。

一種不祥的預感籠罩著我。我直接回到家,心情非常差,一個人躲在書房,雖然很熱,但是連空調都忘了開。

大約有三四點了吧,我聽到開門的聲音,我仿佛從恍惚中清醒過來,我聽見妻子一邊換鞋,一邊打著手機,聲音不是很大,嘟嘟囔囔地不停的說是,還聽到她說老公快回來了,要準備做飯了,先不聊了。

我悄悄的走到客廳,看到她神色慌張的拿著手機。我心裏已經很明白了,所有的預料都是真的了,我說:“你是不是要把通話記錄刪掉啊?”

“啊!”妻子看到我站在那裏,神情更爲緊張了,手機都差不多要掉了下來,“我。。。”妻子已經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此時,我倒是有種謎底揭開的感覺,心裏反倒是踏實了,我轉身坐在沙發上,心平氣和的說,“你自己解釋一下吧。”

妻子快步走了過來,半跪在我的面前,“對不起,對不起,我一直想告訴你,但是。。。”

“但是什麽?”我語氣加重道,“你在外面有人了呗。”

“嗯,我知道我錯了,”妻子哀求道,“求你不要告訴家人,我再也不跟他聯係了。”

“那好,你自己說說吧,你們認識多久了?”

“一個多月了。”

“見過幾次了?”

“今天是,第三次。”

憤怒啊,竟然已經跟那個男人搞了兩次了我竟然一點都沒有意識到,我厲聲說,“第三次?”

“是的,我發誓,今天真的是第三次。”淚水在妻子的眼裏打轉,她望著我,我能感覺出她沒有撒謊,或者說,妻子對我還不會撒謊。

“他是幹什麽的,多大?”

“他是個大學的老師,好像四十左右吧,”妻子咬了咬牙,吞吞吐吐地說了幾個讓我震驚的字,“他是個S。”

啊?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個男人是個S,那我的妻子豈不是跟我一樣,也是一個喜歡受虐的M嗎?我簡直無法接受這個現實,但是我現在不能憤怒,或者說壓抑在心底的那個“綠帽”情結慢慢浮出水面,我一定要弄清楚這個事實。可是,此時此刻,我已經不知道該問些什麽了,看著跪在我面前的妻子,我發現她早晨穿走的那雙性感肉絲不見了,我問道:“你的絲襪呢?”

“絲襪?”妻子自言自語地重複了一句,我看出她一定有什麽難言之隱,她咬了咬嘴唇,“絲襪在我的下面。。。”

“下面?”我冷不丁的也重複了一句,因爲當時,我真的沒意識到下面指的就是妻子的私處。

但妻子可能以爲我是故意這麽問她,於是站了起來,分開雙腿,掀起裙子。我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一雙絲襪的兩根腿的部分,分別塞進妻子的小穴和肛門,僅有檔部那一截留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