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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虎 媽媽7 第六章是第五章,打錯了,抱歉

我抱住媽媽的身體,舌頭在她的津液淋漓的口腔里攪動著,舌苔打擊著她的銀牙貝齒。
  「嗯,呃」媽媽喬豔抹紅的臉上閃出淫靡的色彩,急不可耐地解開我的褲帶來,玉手從我褲裆里探出我早已經怒挺的大肉棒,一邊回應著我的激烈親吻,一邊輕輕撸動著。
  突然,媽媽情欲忍耐到了極限,「啊」的一聲仰起頭來,拉著我的肉棒,嬌喘籲籲地看著我,那目光,溫柔而淫蕩,似乎能把我融化一般,撸動了幾下,顫抖地說:「兒子,來,媽媽受不了了,要媽媽,你不是一直想要媽媽麽?快。」
  媽媽輕盈地轉過了身子,雙膝跪在地上,回頭拉住我的肉棒,媚眼要燃燒了一般,另一只手撇過她黑色比基尼只遮住她飽滿陰戶的布片,露出了潔白飽滿的肉丘,紅嫩的肉縫早已經溪水潺潺,拉住我的肉棒,用我的怒挺紫紅色的大龜頭劃開她嬌豔動人的肉縫。
  「啊」我們母子同時舒爽地仰起頭,禁忌的快感,和第一次能這樣用我的大肉棒接觸媽媽的那條神秘禁忌的幽谷肉縫,讓我渾身像是觸了電一般的舒爽。
  「啊,媽媽,太爽了,終于能接觸你最神秘的地方了,你終于想開了,媽媽,我的好媽媽,好軟,好溫暖。」
  我粗氣在呼呼地喘著。把住媽媽的大屁股,媽媽回頭,還在抓著我的肉棒,顯出一陣的驚慌和喜悅來。
  「啊,兒子……」
  她來不及說完,我借著媽媽向后看的那一刻,屁股也向后挺過來的那一刻,勢如破竹,晴天霹雳一般地插入媽媽的溫暖陰道里……
  「啊……好疼,我的大雞巴好疼啊。」
  一陣鑽心裂肺的疼痛讓我從昏迷中醒過來,感覺下身雖然怒挺著,但是像是要折斷了一半。
  睜開眼一看,媽呀,我的大肉棒什麽時候從褲子里出來了,雙手還抱著上身光溜溜的的俏寡婦,俏寡婦背對著我,蜷縮著,側躺著向后翹起她飽滿的小香臀來,我的肉棒這時候竟然隔著她的牛仔褲,頂在她濕透了的雙腿之間,生生的連同牛仔褲插進了她的臀縫間小肉孔一小截。
  俏寡婦迷迷糊糊的,也許感覺到了疼痛,扭了一下小屁股,嘴里「嗯」了一聲,沒有力氣再動了。
  我連忙拔出我的肉棒,坐起身來,雙手輕輕撫摸著我被牛仔褲摩擦得紅彤彤的肉棒,疼得我呲牙咧嘴的,像是大肉棒要燒著了一般,遠遠地探著身子吹著氣,火辣辣的疼痛讓我兩腿抽筋。
  我可沒受過這種罪,也不管當時救俏寡婦那份勇敢,這時候,火大了,擡起手來「啪」的一聲打在俏寡婦向后翹起的小屁股來。
  「小娘皮子,疼死我了。」
  我很恨地看著秋香翹起的小香臀,情欲沒了,只有疼痛。
  俏寡婦著痛了,又扭了扭圓翹的小屁股,嘴里呢喃起來:「不要……」
  我「哼」了一聲,火氣漸漸消失了,看著小寡婦蜷縮的樣子,楚楚可憐,潔白的上身什麽也不穿,就是側躺著,向后翹起小屁股來,不由得不恨她了,感覺這小寡婦很可愛,這個姿勢很迷人,不由得手伸到她的小屁股上,輕輕撫摸著,不時地揉捏幾下,好有肉感啊。
  不想,秋香這誘人犯罪的姿勢,還有手上傳來那股少女青澀般的肉感,讓我的疼痛轉爲情欲,心里「咚咚」地跳起來,趁著時候欲火正旺,我就在這兒,這個無人的地方,就是這個誘人的姿勢,從后面脫下她的褲子,然后把我的肉棒插進她的肉縫里,蹂躏他,奸淫她,何等刺激啊!
  這叫什麽?好像依稀記得墜崖前聽富根說過,是迷奸。
  啊!迷奸啊!多少男人夢寐以求的,把自己經常意淫的絕美女性迷倒了,然后在女人昏迷的狀態下,任自己蹂躏。
  我撸了幾下我勃脹到極點的巨龍,竟然嘿嘿地笑著,一邊撫摸著秋香的小屁股,一邊對自己青筋怒爆的巨龍說:「兄弟,今天有肉吃了,這麽美的一個俏寡婦,一定讓她欲仙欲死啊。」
  我的巨龍竟然在我潛意識里跳動了兩下,好像在給我點頭啊,好像在說:「好,我也想嘗嘗這個沒有被男人耕耘過的俏寡婦。」
  我越想興奮,手胡亂地在小寡婦屁股底下的飽滿肉丘上摸了幾把,大肉棒插進了秋香緊閉的雙腿間,抽動幾下,作了個熱身運動。
  正要伸手去解開小寡婦的褲帶,心里美滋滋地想,要得手了,從來沒有和女人真刀真槍地干,這下好了。
  「逍遙,香兒是你的,永遠都是,香兒要把自己給你,香兒的身體只許你一個人碰,逍遙……」
  秋香喃喃地還在說胡話,扭動了一下小屁股,下意識地把我放在她小屁股上的手拉住。
  我頓時心里一股暖流湧進來,秋香的手好柔軟,她真的愛上我了,我又怎麽能這麽對她呢?我還是光明正大的得到她比較好。
  想著,自己怒挺的巨龍由于秋香的呢喃情人般的話,這時候垂頭喪氣地緩緩地收縮了,一邊收縮一邊還不時地跳動著,好像在怪我:「都怪你,好好的美味到口了,不會享受,沒用的老大,我恨你。」
  我呵呵地笑了,神經病地和自己的老二說話:「兄弟,以后有你美的,先不要這麽沮喪嘛。」
  老二終于縮成一條小蟲子,在我的檔間還不服氣地晃著腦袋。
  我揉了揉自己的腦袋,很脹,好悶啊,這才想起來,自己一時沖動要迷奸這個俏寡婦,是太想媽媽了,唉,要是媽媽能像剛才迷迷糊糊看到那個媽媽,那該多爽啊。
  在情欲高漲的時候,自己什麽也沒感覺到,好像自己沒有死過,智商到了零下。突然這時候搖搖晃晃地站起來,這才又驚又喜地流下了眼淚。
  自己還活著!不是在做夢吧!死了兩回都死不了啊,大難不死必有后福啊。
  我還活著!哈哈,我還活著,我終于喊出一聲來,看看四周,不是夢境,我和秋香正躺在一潭清不見底的深綠湖邊,湖水悠悠地地蕩漾著,飛翔著彩色的蜻蜓,點一下水,歡快地又起飛。
  想是我們掉進了這潭湖水才沒死,謝天謝地啊。
  四周綠茵茵的草地,像是連成一片片的綠色地毯,各色的矮木卻不在地上長著,而是長在懸岩峭壁上,有的還有紅豔豔的蘋果,有的是碩大的黃橙橙的梨。
  不時有鴉雀歡鳴著,不時有金色的魚兒躍出水面,俏皮地看我們一眼,又潛入水底去了。
  我擡頭看看,上面云霧缭繞,仙境一般,而底下卻是另一片天地,云霧中透著一絲絲的陽光,閃耀著五彩的缤紛。
  這到底是哪里呢?我們兩墜落這麽高,都沒摔死。大難不死必有后福啊。
  我提好褲子,自己高興大于陰暗的情欲,這時候坐下來拉起了軟綿綿的秋香,她顯然很虛弱,這麽高掉下來。氣流的沖擊,湖水的沖擊,在湖里淹了不知道多長時間,也不知道我們怎麽上來的?
  感覺自己渾身緊繃繃的,低頭一看。
  靠!
  我那邊的身體回來了還沒變啊,以前的衣服已經不合適我的身材了,裸露的胳膊成了健康的古銅色,青筋暴突啊,肌肉發達,胸前兩塊肌肉把我的衣服撐起來了,不知道的還以爲我成了女人了,這不符合我這個年齡啊,十六歲就這麽壯,回去怎麽讓媽媽認出來啊?
  不過,我暗自高興起來,這樣的身體玩女人不是百戰不殆麽?有力的手臂,結實的腹肌,天生就長著女人癡迷的那條巨龍,無論從哪方面說,這就是個活脫脫得猛男啊,再厲害的女人,能和我抗衡麽?
  我越想越興奮,眼前就有這麽個實驗品啊,看看我回來后能不能再把女人搞得欲仙欲死的,但是回來后,似乎我的性情也變了,秋香這麽深情厚誼,我怎麽能這樣傷害她呢?
  玩女人要在她心甘情願的時候才能共赴巫山云雨,強迫她發生性行爲,那是無能男人的無能表現。
  我當然不想做個無能的男人啦,于是我愛憐地撫摸著秋香嬌俏的臉龐,閉著眼睛,很是安詳,嘴角翹著,帶著微笑,睫毛彎彎的,很是可愛,就是看見她光溜溜的上身,那對少女般圓翹的乳房,看起來又是淫靡,又是溫馨。
  我看得可愛,不由得低頭就要吻上她的小嘴。
  「逍遙……我們……」
  秋香緩緩睜開眼睛,俏臉一紅,顯然是看到我要親她,說不下去了。
  我捏捏她的小臉蛋說道:「我們還活著呢。」
  秋香半信半疑地看看四周,激動地抱緊我說道:「逍遙,我們真的活著,我不是在做夢吧?」
  說著淚水漣漣。
  我呵呵笑了,一陣清風吹過,小寡婦感覺胸口一陣涼意,突然覺得自己上身光溜溜的,在自己喜歡的人面前這麽暴露,不由得「啊」嘤咛一聲,臉紅的比峭壁上的紅蘋果還紅呢。
  我哈哈笑了,看她那麽可愛,那麽嬌羞,越發喜歡這個俏寡婦了,狠狠地在她臉蛋上親了一口,秋香又嘤咛一聲鑽進我的懷里,蓮藕般的雙臂護住胸口,但是她這麽雪白嬌嫩的身子,處處透著青澀,那雙臂能遮住多少呢?
  我壞壞地要剝開她的雙臂,故意逗她,秋香「嗯」一聲嬌吟,打我一下說道:「壞蛋,人家害羞嘛。」
  我哈哈笑說:「害什麽羞啊?這里只有我們兩個人了,我們就是光屁股不穿衣服也沒人看,再說了,你都說是我的人了,看一看有什麽嘛。」
  秋香粉拳雨點般地打在我的胸口上,小嘴里還:「不要,就是不要嘛。」
  她這麽撒嬌讓我感到一絲絲的情意,和甜蜜,忍不住封住她的香甜小嘴。
  秋香「嗯」一聲,不由得抱住我的身子,青澀地張開嘴,我粗野地用大舌頭挑開她的緊閉的銀牙,找尋她的小香舌,秋香「嗯嗯」地不由得俏臉酡紅起來,窒息一般地抓住我的手輕輕推開我說:「逍遙,我胸口好悶啊,喘不過氣來了,你……要親我,我不是不讓你親,我覺得好頭暈。」
  我愛憐地在她香唇上點了一下,把自己的衣服脫了給她披上,拉起了她要走,秋香酥軟無力地跌到在我懷里,盈盈地看著我說:「我走不動了。」
  我呵呵一笑,把她猛地抱起來,秋香一驚,然后幸福一笑,把頭靠自我懷里。
  我離開湖邊,走到了峭壁底下,把秋香放下,然后看看四周,秋香問道:「這里是什麽地方啊?」
  我笑說:「陰曹地府啊。」
  秋香驚得「啊」一聲,看我笑得開心,輕輕打我一下。
  我說道:「我去找點吃的,肚子餓了,你在這里呆著,不要亂跑,好麽?」
  秋香拉住我慌忙說道:「不要,我一個人怕,我要和你在一起。」
  說著忸怩地撅著小嘴。
  看她可愛樣兒,好像從來沒有一樣,我又抱起她說道:「你是賴上我了是不是?」
  秋香說道:「就賴上你了,你救了我,我這輩子就是你的人了。」
  我哈哈笑了,這俏寡婦啊,拿她沒辦法。
  秋香剛才還迷迷糊糊的,這時候上下打量著我感覺奇怪,好像沒見過我似的,我知道她想說什麽,故意沒說話。
  秋香驚異地看著我說道:「逍遙,你……你變了,怎麽變成這樣了?好像一個壯男人一樣,怎麽會這樣啊?」
  | 我當然跟她說不清楚我到了遠古時代的事情啦,我笑說:「怎麽啦?不認識了,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麽變成這樣了?不好麽?壯男人會保護女人,讓女人欲仙欲死的,你不喜歡麽?」
  秋香俏臉一紅,慌亂地低下頭說道:「無論你變成什麽樣,我都喜歡你的,這樣也好啊,以后你能保護我了,不被富根欺負,還有……還有……」
  我問道:「還有什麽?」
  秋香扭扭捏捏地說道:「我……我去玉嫂家串過門,她的房子里都貼著很多壯男人的海報,有一個叫什麽……叫什麽施瓦什麽星哥哥的……」
  我聽了不由得「撲哧」一聲,哈哈大笑起來,秋香紅著臉捶打著我說道:「你笑什麽啊,壞死了。」
  我止住笑,說道:「是施瓦辛格,什麽星哥哥啊?」
  秋香連連捶我說道:「玉嫂是這樣說的,她喜歡猛一點的男人嘛,所以就叫那個外國男人是施瓦星哥哥了。」
  聽秋香這麽說,我點點頭,那個玉嫂長得那麽漂亮,我還真懷念她哩,那天從學校回來的時候,她就說有話要問我,來了一趟女娲廟,全泡湯了,不過,這回如果能回去,一定要親近這個村里第一美人,說不定我還能把她搞上床呢。
  我也覺得沒事,和這個俏寡婦聊聊天,問道:「香兒,玉嫂也是個28歲的女人了吧?」
  秋香點頭,傾慕地說道:「是啊,我們村兒玉嫂最漂亮了,就是沒嫁對人。」
  我回味無窮地說道:「也成熟了啊,看上去她的性欲很強哦。」
  秋香怪嗔地說道:「你……你說什麽呢?不許說玉嫂壞話,你怎麽看出來的,是不是你……你和玉嫂也有一腿啊?」
  我哈哈笑了,說道:「很簡單啊,因爲她喜歡猛男啊,你看看,我現在像不像猛男啊?」
  我說著,就原地擺起了POSS,我也見過施瓦辛格海報,他的那個健美poss我也會。
  秋香竟然拍手說道:「太像了,太像了,玉嫂房間里的猛男就是這個姿勢,如果回去的話,玉嫂真的會喜歡你的哦。」
  我摟住了秋香暧昧地問道:「你說,玉嫂爲什麽喜歡猛男啊?」
  秋香頭靠在我懷里,紅著臉忸怩地說道:「這個……不好說啊,是我們女人之間的話,你瞎打聽什麽啊?」
  我吻了一下秋香的臉蛋說道:「現在玉嫂不在,就我們兩個了,你說說有什麽?你都一輩子跟我了,還把我當外人啊?」
  秋香撫摸著我凸起的胸肌,沈醉地說道:「玉嫂說的,我說了你不許笑我。」
  我說:「不笑,保證不笑。」
  秋香說道:「玉嫂說,男人壯了,一來可以保護女人,二來……二來,晚上……晚上跟女人做那個的時候,時間又長,壯男人……壯男人……那個又大,會讓女人很舒服的,你的……你的那個也很大啊。」
  我想起來了,那晚我從黑衣人手里把她救出來,我們坐在村頭互摸,她是嘗到了我的巨龍才這麽說的。
  我聽了,不禁情動起來,手伸進了秋香批得衣服里,摸上她那飽滿挺翹的乳房,秋香「嗯」一聲按住我的手說道:「別使壞嘛。」
  我低頭看著她說道:「你不想要麽?」
  秋香說道:「想,但是不是現在。」
  我呵呵笑了,不爲難她,說道:「玉嫂的男人不行,她是不是想男人了?」
  秋香忸怩地說道:「有一次……有一次,我大中午去她家串門,門外就聽見有女人在呻吟,我以爲玉嫂和她男人做那個呢,我很好奇,從窗戶看進去,看見玉嫂……看見玉嫂她脫了褲子和內褲撅起了屁股,手指……手指還在她下面那個里面扣著,嘴里還叫著星哥哥,快來愛玉兒,我都羞死了,看了一會兒,口干舌燥的,不一會兒玉嫂就噴了很多水,好像虛脫了。我進去后,她臉很紅,問我看到什麽了?我只好說什麽也沒看到,我問她是不是想男人了?玉嫂很害羞,低頭不答,好久說,她男人不行,一上來,自己沒感覺,他就先完事了,很掃興,要是有一天能有個星哥哥一樣的男人愛她,她死也值了。」
  我聽著,這玉嫂當真還是想男人了,難怪啊,她這麽個大美人,嫁給那個無能男人,糟蹋了啊。
  秋香這麽羞答答的女孩子,當著我的面說出女人之間的秘密,她相信我這麽深,讓我感動,關鍵是那個怨婦玉嫂把她教壞咯。
  秋香問我:「逍遙,如果,如果你回去,玉嫂喜歡你,你還會不會要我啊?」
  我呵呵笑了,說道:「要,我兩個都要。」
  秋香嬌羞地說道:「壞蛋。」
  我哈哈大笑,抱著她沿著峭壁根走了一段路,自己體格也壯了,秋香也不是很重,要是之前那個年齡,我還真抱不動她呢?平時也不愛體育運動,就是仗著長得英俊潇灑,一副奶油小生的摸樣去迷惑女人,這次兩者皆而得之,心里比吃了蜜糖還美呢。
  我們越走遠開闊,草比湖邊的茂盛多了,還很高,扒開草叢,看見遠遠的有一個青草覆蓋的茅屋,毛無邊上有一條小溪水,一直延伸到我們來的地方,可能這條小溪發源自我們掉進的那條湖里,四周清雅甯靜,像是一個世外桃源一樣。
  秋香奇怪地看看我說道:「這里還有人住麽?」
  我搖搖頭說道:「不知道。」
  說完扒開比人還高的青草走向茅屋。
  這茅屋清雅至極,都是用青草覆蓋,圓圓的靠著山根,有院落,院落里卻是干干淨淨的青石板,這估計是有人住才這麽干淨的。有藩籬,藩籬上開著五顔六色的小花,隨風而擺,還有一個竹花籃放在了院落里的石凳上,花籃里有新鮮的白色的像極了玫瑰花的不知名一簇花。
  我放下了秋香,扶著她打開藩籬的竹門,在院子里叫了聲:「有人麽?賞口飯吃吧?」
  秋香一聽,撲哧笑了,看著我說道:「你又不是要飯的。」
  我呵呵一笑,走到院落的凳子邊,拿起花籃,秋香忙阻止我說道:「這樣不禮貌的,人家的東西,你不要亂碰。」
  我搖搖頭說道:「花而已嘛,碰一碰又不會死。」
  說完撿了一朵最鮮豔的,給秋香戴在頭上,秋香不明所以看著我,我笑著看著秋香頭上的話說道:「好看。」
  秋香小臉一紅,偎依在我懷里說道:「我只給你一個人看。」
  我伸手「啪」打在她小屁股上說道:「我還想看光你的全身,你讓不讓啊?」
  秋香怪嗔地打我一下說道:「壞死了,香兒是你的人了,你……想看,有的是機會。」
  我手放在她的圓翹香臀上,在她耳邊說道:「我現在就想看。」
  秋香搖頭說道:「不要,這里有人,會看到的。」
  一雙杏眼看著我健壯的體格,心里不由得欣喜,要是能讓自己的心上人,這麽健壯的體格下,把嬌小的自己包圍住,自己劈開雙腿,曲意逢迎,讓心上人那根讓女人欲仙欲死的東西和自己合爲一體,到那時候,自己就算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了。
  但是她卻是不像她所說的玉嫂一樣那麽開放,心藏羞澀,保守中規,希望自己把自己能在特別的時刻給了愛人。
  我狠狠地在她屁股上捏了幾下,秋香嬌吟地白我一眼,倒是三分怪嗔,七分欣喜了。
  我敲了敲茅房的門,沒人應,看看四周,天也快黑了,我們要是硬闖進去,很不禮貌,但是現在很餓了,等主人回來,早就餓挂了。
  毫不猶疑地,果斷推開了門。
  啊!我的腦海里電光一閃,像是觸了電一樣。屋里第一個出現在我面前的是一張花團簇擁的大木床,五顔六色的各種花當做帳子,圍著大木床,散發出香甜的花香來。我睜大眼睛,這不就是我夢里和媽媽瘋狂媾和的錦帳香床麽?怎麽會出現在這里呢?
  再看精致的窗子邊擺放著自制的木梳子,還有半截鏡子擺放在自制的簡易桌子上,還有許多精致的小泥罐。
  開木床不遠處放著竹子編織的花籃,放著各種花。整個屋子里不同外面那麽悶熱難受,一下子清涼透心,爽不可言。
  這應該是一個女孩子的閨房,而且人很愛美,喜歡花,還很會享受,但是人哪兒去了?
  秋香畢竟是女孩子,折騰不起,軟軟地扶著我,我看她虛弱,撩起了花團做的帳子,讓她坐在床上,叫了幾聲沒人回應。
  再看看那些花籃,有七八個,散發著香味,奇怪的香味,花香還帶著一股能引起食欲的味道。
  我是餓壞了,聞到能解饞的東西,我怎麽能放過呢?幾步走到花籃邊,把花拿起一看,哇,里面竟然放著兩塊烤熟的兔子肉,手里的花很冰涼,大概是用花來保存食物的,這種花我在懸崖上面可沒見過啊,有這種起效,太神奇了,這麽熱的天,能把兔子肉保存好,很不容易。
  再翻開另一個花籃,是新鮮的蘋果。
  我拿起那兩塊兔子肉,又拿了兩個蘋果,遞給秋香,秋香眯著眼睛擔心地說道:「人家回來怎麽辦?我們自己出去找吃的吧,這樣不好的。」
  我笑說:「這里住的肯定是個女孩子,對付女孩子我很在行的,不用擔心,她回來了,我跟她說,吃吧,我都沒力氣找吃的了。」
  秋香還在猶豫,但是自己也很餓了,看到兔子肉,還有散發出那股別的兔子肉沒有的神奇香味,任誰能抵抗呢?
  說罷就要吃,我壞壞一笑,搶過了她的兔子肉,秋香一陣的奇怪,我咬了一口,嚼了兩下,一屁股坐在床上,抱住秋香的頭,把嘴親到她的性感小香唇上,把嚼碎的肉渡到她嘴里去了。
  秋香很是不習慣,「嗯」了一聲緊閉著嘴怪嗔地看著我,不可形容地想吐又不想吐,嚼了兩下,勉強地咽下去了。
  我呵呵一笑說道:「怎麽了?嫌我髒啊?」
  秋香搖頭說道:「不是,不習慣,你真壞。」
  我笑說:「我們兩不知道能不能再回去了,我想以后我們就要像夫妻一樣過了。」
  秋香俏臉一紅說道:「什麽夫妻?我……我又沒說要嫁給你。」
  我摟住她說道:「你個小丫頭,你都說是我的人了,不嫁給我,你嫁給誰啊?」
  秋香嬌羞一笑,說道:「嫁給你啊。」
  我哈哈地笑了,又咬了一口,自己吃了,然后又渡到秋香嘴里,秋香慢慢習慣了,好像很享受,紅著臉看著我,可能男女之間互相有需要,我們這樣互相喂著,也算是一種調情。
  吃完了,秋香主動地親了一下我的嘴,羞羞地說:「當家的,我吃飽了,謝謝你。」
  我一愣,哈哈笑了,一看窗外,天黑了,但是這兒的主人還不回來。
  屋子里也漸漸黑了,秋香卻是脈脈地看著我,奇怪地問了一聲:「這兒的主人會不會回來了?」
  她語氣里好像不希望主人回來似的。
  我摟住她說道:「回來怎樣?不回來又怎樣啊?」
  秋香低下頭低聲說道:「回來了……回來了……我就不能把我給你了……」
  我一愣,驚喜地說道:「香兒,你……」
  秋香靠在我懷里綿綿地說:「這里這麽美,好像洞房一樣,我今晚就是你的新娘子,今晚,香兒屬于你的,香兒很羨慕玉嫂那麽放得開,越是長大,就越想那個事,你能給我快樂麽?我要你的那個……我要……」
  我心中狂喜,不由得勾起了秋香的小臉,深情說道:「能,我會給你快樂,會讓你成爲我的女人。」
  這時候天越是烏黑,我看不到她動情的樣子,這里又沒有電,一會兒和她交合也在黑暗中,看不到她的全部,很是遺憾。
  正想著,突然感覺在大床上作帳子的花恍恍惚惚的亮起來了,秋香也奇怪地看著這些花,釋放出醉人的香味,不一會兒這些花都亮起來,亮得和白天一樣,我這才明白,這里的主人爲啥這麽愛花,這些花的功效不一般。
  秋香又是驚異,又是興奮,說道:「好神奇啊,花都亮起來哦。」
  我呵呵笑了,低頭看著這個花下美人,另一番風味,秋香桃花臉蛋,溫柔的眼神,看著我情欲起來,自己不由得嬌喘噓噓地看著我,拉住我的手臂,緩緩地把我拉在她倒下的香噴噴的嬌軀身上,青蔥玉指點著我的鼻子,看著零距離接觸的我呢喃道:「今晚,你就是我的郎。」
  說罷,俏臉已經酡紅,像是個喝醉酒迷情的新娘,玉手輕輕伸進我的胯間,隔著褲子,撫摸著我早已在褲裆里呼之欲出的巨龍,熱乎乎的散發著熱氣,讓這個小寡婦更是動情起來,不自主地「嗯嗯」地呻吟起來,在花的光亮下,一雙水汪汪的杏眼,像是籠罩著一層薄霧,癡迷動情,欲望盡顯。
  我聽得溫馨,被她玉手胡亂摸著裆部,一下子情欲的閘門打開,莫名其妙地穿越到那個時代,沒有給女人破處,現在有這麽一個俏生生的小寡婦執意要飽嘗男女歡愛的滋味,我怎麽會讓她失望呢?
  撥開我給她披上的外衣,低頭咬住她雪白的乳肉。隔著牛仔褲下意識地摸到秋香完全放松劈開的雙腿間,天哪,牛仔褲早已經濕乎乎的一片啦,散發出一陣的熱乎乎情欲來,原來這個小寡婦,早就想要了……

第17章
  「嗯……」
  俏寡婦一聲悠長的歎息中帶著驚羞和女人渴望快樂的呻吟,引來我兩處忙活,大嘴呼著那強烈雄性發情特有的氣息,在俏寡婦的粉頸上,在她的吹彈可破的俏臉蛋上,或蜻蜓點水,或輕咬滿嘬,細細體味著,俏寡婦特有的那種處女女人香,和作爲一個女人吸引男人的那種雌性氣息。
  兩手輕輕揉捏著俏寡婦那一對青澀害羞的飽滿雙峰,乳頭像是蓓蕾一般聳立在早已在女人情欲開動時,比平時脹大了許多,沒有熟婦那般乳暈擴散,黑黑的一圈,少女的純情盡顯在那還是粉嫩蓓蕾的乳頭上,像極了兩顆嬌豔欲滴的小粉果。
  她沒有過性經驗,這一點可以看出,她沒有整天被男人揉來揉去的,更沒有哺乳,所以顯得那蓓蕾在今夜就要含苞待放似的。
  我的粗壯大手輕輕把那柔軟凝滑的乳肉掬起來,圓圓飽滿的乳房被我的大手捏的變了形狀,就像是捏著一個軟柿子,而那兩顆蓓蕾粉果在這樣的揉捏擠迫下,不由得鶴立雞群,高高挺立起來。
  「呃……嗯……咦……」
  便是這麽輕微的挑動,就讓俏寡婦此時像是喝高了一樣,那桃花臉蛋與花的燈光相映紅,徒增一抹豔麗,和風情,臻首左右搖擺著,銀牙咬碎,朱唇微啓,性感小嘴唇里便像貓兒發情一般地呓語著,小手緊緊微攥著,干脆在我早已經被她米輕易亂的時候脫光的上身胡亂摸索著,似乎就是能在她白玉般的小手上能感受一個男人給她快樂,和雄性力量。
  那雙修長的雙腿不安地交疊著,交纏著,飽滿的小屁股也在扭動,隨著她的一聲聲嬌吟,或輕或重地磨蹭著我的下身,似乎這樣能給她帶來快感。
  我微微一笑,不由得被這個此刻風情萬種盡顯女人魅力的小寡婦,帶入了角色,舔吻著她的臉,她的香氣四溢的凝滑肌膚。而手,卻是不輕不重地揉捏著她的乳肉。
  從手中感觸俏寡婦那一抹心甘情願的深情厚誼,酥軟的感覺讓我從來沒有感受過,便是穿越那個時代,匆匆和那個所謂的娘瘋狂交合,我沒有體會娘的乳肉是否能給我帶來視覺和觸覺上的美感,我只是在干妓女一樣發泄我的獸欲。
  但是,今夜,我要細細品嘗女人,女人,畢竟是奇怪的動物,讓男人瘋狂的動物,男人可以把她們當動物一樣,不需要任何愛撫,不需要任何的感覺,只需粗野地揉捏她的乳房,拍打她的屁股,大肉棒刺進那只爲男人留下的一個唯一肉口,盡情沖刺。也可以輕挑慢品,品嘗女人留給男人的那種氣息。
  秋香的氣息,的確與平常女人不同,不同于媽媽那種溫馨恬靜的母愛氣息,不同于穿越過去那個娘那種騷媚氣息,更不同于雨兒青澀稚嫩的蘿莉氣息,她是介于性萌發期和性需要高峰期那種女人,20歲的年華,20歲的韻味,嫁人不成,空守閨房,垂淚玄窗,等待男人的愛,等待男人給她快樂。
  媽媽有過性經驗了,對我是一個挑戰,一個熟婦對上一個剛剛開啓品嘗女人的16歲男孩,我經驗不足,甘拜下風,雨兒什麽都不懂,就是癡戀他的哥哥,她那個年齡沒有完全懂得男女性愛的美妙。但是這個俏寡婦就不同了,介于她們二者之間,既能滿足我品嘗和亵玩,又能和她一起摸索男女性愛的真谛。
  我粗氣大喘的,這個俏寡婦的魅力我抵擋不住,竟然能讓我這個和自己那個所謂的娘日夜宣淫的「高手」如此癡迷。揉捏著俏寡婦的乳肉,停止對她絲絲入扣的舔吻和亵玩,擡起頭來的時候。
  俏寡婦嬌吟著睜開眼,那水汪汪的杏眼蒙上一層薄霧,顯示了潛藏在女人體內所有的魅力,突然支起身子,嬌喘籲籲,緊緊抱住我,吐氣若蘭,盡量用她凝滑的香肌磨蹭著我楞次分明的粗壯身軀,我這才明白,女人爲什麽需要男人啦。
  她們就是需要那種說不出的感覺,她們潛藏的欲望比男人還深。
  秋香嬌喘籲籲地抱住我,咬住我的肩膀,輕輕地咬,嬌軀微微顫抖著,呓語著說道:「逍遙,好舒服,香兒好快樂啊,愛我,愛我吧。」
  在她放開小嘴,收回銀牙對我輕咬的時候,對上我的眼睛,那眼里如云似霧,激情澎湃,星眸半張半合的,一副慵懶和癡迷的神態,我受不了這份誘惑,大嘴一張,吻住了她香甜的嘴唇。
  「嗯……嗯……」
  秋香欲拒還應,不習慣我猛然的親吻,秀眉一皺,在我大舌頭輕輕劃開她的兩片薄薄性感的香甜嘴唇的時候,緩緩放松,微微張開小嘴,允許我的舌頭滑入她的口腔,在她一張一合呻吟的銀牙上敲打著,舔弄著,大舌頭像一條水蛇一樣,上下左右在卷攬著她口腔內的香甜津液。
  「嗯,嗯,呃……」
  秋香好像手足無措地用她小手在我背上亂摸著,用她那飽滿的香乳使勁兒地磨蹭著我的強壯胸膛。
  我用嘴唇嘬住秋香兩片甜膩的嘴唇,在我們嘴對嘴的同時,發出「啾啾」的響聲,我的大舌頭一股一股地把她此時發情分泌出來的香甜津液悉數卷入我的口腔,那是一種享受,對于一個冰清玉潔的寡婦來說,她的每一滴液體,每一寸肌膚都是讓男人瘋狂的。
  快要窒息的秋香慌亂地捧住我的頭,俏臉火紅起來,緩緩離開,朦胧水霧般的杏眼看著我,嬌喘籲籲的地說道:「你……你好會親人家,都快窒息了。」
  我呵呵笑了,撫摸著她香滑的脊背,親了她一下說道:「今晚,你的全部就是我的,我要享用你,享用你每一寸肌膚,讓你徹徹底底成爲我的女人,好麽?」
  秋香紅暈的俏臉露出幸福微笑,銀牙貝齒咬住紅唇,輕輕點頭,「嗯」了一聲,羞赧地低下了頭。
  我捧起她的頭來,愛煞了一樣,輕輕說道:「把你的舌頭伸出來。」
  「啊?」
  秋香顯然不懂,羞紅的俏臉擡起來,疑惑地看著我。
  「伸出來,你忘了,我要享用你的一切,乖。」
  | 我的聲音不知怎麽變了,變得深沈而深情,任秋香這麽羞怯的女人也抵抗不了,抱著試一試的態度,輕輕伸出了她嬌嫩的香舌。香舌夾在兩片薄薄的嘴唇間,紅嫩小巧。
  看得我癡了,不由得張開大嘴,嘴唇嘬住她的小香舌,啊,那甜膩的感覺一下子湧上我的心頭,我不由得用大手捧住她青絲飛散的臻首,嘴唇嘬住她的嘴唇,大舌頭一下子逮住了俏寡婦的小香舌,盡力交纏著。
  秋香先還是不上道,笨拙地只是伸出小香舌,任我品嘗,機械地被我的大舌頭挑來挑去的,但是她是何等冰雪聰明,這種事別說男人有天分,女人也很有天分的,隨著我的挑動和交纏,她也用起了舌頭的力量,追逐著我的大舌頭,兩條舌頭像是兩條要交歡配種的水蛇一樣,蜿蜒交纏,盡情地卷攬著對方的津液。
  「嗯……呃……」
  秋香被我亵玩得不安了,乳頭這時候漲得難受,看我親吻不止,沒有愛撫她乳房的意思,就自己玉手攀上乳房,盡情揉捏起來。
  忘情的輕吻,忘情的交纏,我一蹬腿,大手攀上她挺翹的香臀,自己站起來了,把秋香也生生拉起來。就站在這滿是花香的香床上,大手隔著她沒有脫掉的牛仔褲,揉捏著她宣軟的小屁股,由于動情了,情不自禁的,大手把她圓翹的小屁股捏成了各種形狀,大嘴卻是沒停止,盡力拍打她的貝齒,盡力交纏她的香舌。
  秋香被我封住嘴,只能「嗯嗯」地呻吟起來,抱住我的熊背,摸下我的結實屁股,似乎站不住了,小手探到前面,不知怎麽就解開我的褲帶,一股熱氣熏得她小手顫抖,伸進我的褲裆里,就在褲子里摸上了我早已經勃漲到極點的大肉棒,輕輕握住,就像那天晚上我教她的那樣,輕輕撸動起來。
  「啊……」
  我爽的放開秋香的嘴,捏緊她的屁股,贊賞地看著嬌羞的她,說道,「香兒,學的真快,對,就這樣……」
  秋香撸動著,嬌喘籲籲地說道:「我要你,我好難受。」
  我呵呵一笑,還不到時候,低頭輕輕咬住她早已經聳立的乳頭。
  「啊!」
  這一咬,秋香頓時停住了對我的大肉棒的撸動,緊緊捏住,頭斜斜靠在我的肩膀上,方便我對她乳頭的亵玩。
  我咬住她的香甜乳肉,一寸一寸的咬噬,一寸一寸的舔吻著,最后舌頭伸出來,撥弄她的乳頭,爲了方便挑逗她,我的大手又一次掬起她的乳房,使乳頭更加高聳,舌頭就像是拳王泰森練拳的時候,打掉在半空的拳球一樣,快速地撥弄。
  「啊啊啊……好舒服,不行了,不行了。」
  沒想到秋香的乳頭這麽敏感,修長的雙腿一下子彎曲了,撸動我的大肉棒的小手馬上掏出來,在我連續幾百下的撥弄。我的舌頭也困了,她也受不了了,一下子彎下腰來,小手捂住裆部的私處部位,哭泣似的說道,「我要尿了,逍遙,好強烈,啊……」
  她一聲嬌喊,彎下了腰,我都不知道他怎麽了,呆呆地看著她,秋香顫抖地悸動起來,「嗯,呃,啊」小屁股微微撅起來抖動起來。
  她的私處突然一股熱流從陰道湧出來,打在了牛仔褲上,雖然用手捂著,但是很快滲透到我看見的地方。
  秋香羞赧欲死,看看我,一下子倒在了床上,蜷縮著身子,哭泣起來。
  我馬上壓在她身上,吻吻她的臉說道:「怎麽啦?」
  秋香不敢看我,哭泣著說道:「好丟人啊,我尿了。」
  我嘿嘿笑了,說道:「傻丫頭,這不是尿,是女人在快樂的極點射出來的,我在書上看過,叫高潮,沒想到我們的香兒這麽敏感。」
  秋香疑惑地擡起淚眼問道:「真的麽?」
  我點頭說道:「說明你才是個真正的女人,我喜歡你這樣的女人,這麽敏感,這才是幸福呢。」
  秋香嬌羞地點頭說道:「我好幸福,感覺飄起來了一樣。」
  看看我裆部頂起的大肉棒,紅著臉說道,「你……你還沒有那個呢。」
  我拍拍她圓翹的小屁股說道:「早著呢,我要好好享受你。」
  我解開了秋香的褲帶,緩緩地退下她的牛仔褲,一片我還沒有見過的雪白肌膚裸露出來,里面粉色的小內褲,繡著可愛的小花,一下子讓我想起了我那天拿著媽媽的內褲撸動自己的大肉棒,也是這個花色的。
  我覺得一股熱流湧上心頭,看看秋香嬌羞地不敢看我給她脫褲子,頭歪道一邊,配合地擡起屁股,她身上現在就剩下那件可愛的小內褲了,這時候全被她高潮的蜜汁打濕。
  我看的口干舌燥的,在秋香「啊」的一聲嬌吟聲中把她翻過來,爬在床上,她的圓翹小屁股鶴立雞群了,高高地翹起來,被那可愛的小內褲包住半個屁股,飽滿而結實。
  我興奮地揉捏著秋香的屁股說道:「香兒,我要玩你的屁股,你的屁股好美。」
  秋香扭動了一下屁股,轉過頭嬌羞地說道:「屁……屁股有什麽好玩的,你不要我了麽?」
  我低頭隔著秋香的內褲親了一下她的屁股說道:「要啊,我就是要你的屁股,你還記得我那天對你說過的話麽?」
  秋香疑惑問道:「什麽話?」
  我輕輕地打了她一下屁股說道:「這就忘了啊?我說,秋香姐,你人美,屁股更美,那天你撅著屁股差點被富根欺負了,我看見你的屁股好美,今天我終于能玩到這麽美的屁股了。」
  秋香嘤咛一聲,被我說到了痛處,扭一扭屁股說道:「別說了,你願意怎麽玩就怎麽玩吧?香兒是你的。」
  我興奮地雙手拔下她的內褲,隨著內褲緩緩退到了大腿上,一個雪白圓翹,結實豐盈的小屁股暴露在空氣中,在花的燈光下,那雪白的屁股閃著耀眼的光澤,那厚實的兩瓣屁股蛋,那條小巧可愛的屁股縫,還有藏在屁股蛋里那個隱約可見的鼓鼓的白虎穴。
  我瘋了!多美的屁股,不同于娘和媽媽熟婦屁股,透著青澀和稚嫩。我大手摸上她的屁股,一股滑膩的屁股肉感從手心傳到大腦。
  「這就是香兒的屁股麽?啊!香兒,你怎麽長這麽美的一個屁股啊。」
  我揉捏著,贊歎著。
  秋香嘤咛一聲,扭動著屁股,害羞地說道:「別說,別說,你……你玩就是了,人家害羞嗎?」
  我揉捏著秋香的屁股蛋,隨著揉捏,那個可愛的菊花時隱時現,粉嫩嬌豔,沒有一絲雜質,雖然是排泄的所在,但是秋香似乎很愛干淨,把這里也保養的那麽嬌嫩。
  我揉捏著,故意用淫話挑逗這個羞怯的小寡婦:「香兒,你知道麽?咱們村地理環境可算是神州大地最好的了,養人哪,把一個個女人養的水靈靈的,而且都前凸后翹,真想不到平時看不見的屁股都這麽美,你知道麽?這麽美的屁股,肯定能生出一個健康寶寶的。」
  秋香不堪我的挑逗咬住紅唇,在我的揉捏下,「嗯嗯」地呻吟著:「你……好壞,干什麽說這些呢?」
  我揉捏著她的屁股,盡量亵玩,低頭輕輕咬住她一邊的滑膩的屁股蛋,一股清香的屁股肉味傳來,我贊歎地啊了一聲說道:「香兒,願不願意爲我生個健康寶寶?」
  說到這麽大的事情,秋香伸出玉手向后打了我一下說道:「你……我,我願意,我都是你的了,願意爲你做任何事情。可是你就是……就是玩人家的屁股,不那樣怎麽生孩子啊?」
  我笑了,這小妮子等不及了,我沒回答,先玩玩她的屁股再說,低頭在她的屁股蛋親吻著,輕輕咬著,每咬一下,秋香都會「啊」一聲的,緊鎖著屁股肉。
  舔弄了她的屁股足足五分鍾,把整個屁股蛋都舔濕了,添得秋香不安地扭動著屁股,像一條水蛇一樣,扒開秋香的屁股蛋,又是一番美景,那一朵嬌嫩的菊花就盛開在屁股蛋里,一圈圈褶皺像極了小漩渦,和我那天在玉米林里見的一模一樣啊,只不過就是那時候是遠景,這時候是零距離的賞菊啦。
  秋香不堪亵玩,努力地緊縮著屁股蛋,不讓我賞她的菊花,但是被我扒開屁股蛋,她的努力卻是成了我另外一道美景,那句話的小漩渦蠕動起來,看得我興奮,低頭輕輕聞了一下那朵菊花。一股清香的味道沖入鼻孔,沒有便味啊,真是奇怪的菊花。伸出舌頭輕輕觸碰在她的菊花上。
  秋香驚得「啊」一聲,搖搖頭說道:「不要,逍遙,那里……那里是什麽地方?你不知道麽?你……你怎麽哪里都玩啊?」
  我呵呵笑了說道:「香兒,你這里很香的。」
  「香?」
  秋香恍然大悟地說道,「我……平時很愛干淨,所以經常洗那里,可是……」
  我笑說:「你忘了你叫秋香麽?」
  秋香羞赧一笑說道:「你就是貧嘴,你到底要不要我啊?」
  我又笑了,沒回答她,玩弄了一會兒她的菊花,不敢再玩弄了,她這樣興奮,蠕動著菊花,再說剛吃了冷東西,即便是她經常洗,但是要是她這時候不小心放出一個臭屁來,那這秋香的名字也就糟蹋了,我們兩個都難堪。
  我往下一看,另外一道美景啊,菊花下面光溜溜的一條肉縫,潔白嬌嫩,被我扒開了屁股蛋,也就把她緊閉的白虎小穴口給拉開了,秋香的陰唇很小,被大陰唇包在里面的小陰唇幾乎看不見,扒開的鮮嫩肉縫,鮮紅色的流淌著蜜汁,一個只能容一根手指的肉洞里面,那水汪汪,紅豔豔的嫩肉在蠕動著,在陰道口不遠的地方,有一層白色的抱抱的膜,那就是處女膜了,像一張小蜘蛛網結在里面,中間卻是有個不大不小的洞,大概是爲了方便月經排出吧。
  我看得口干舌燥,秋香卻是盡量緊鎖著她的屁股肉不讓我看,幾乎哭泣地說道:「不要看啦,不要看啦,那里好醜的,逍遙,求你了。」
  我合上她的屁股蛋,結束了這次賞菊和賞花之旅,拍拍她的屁股蛋,把她抱在懷里,看她委屈地夾緊了雙腿,不讓我看,我有些心疼了安慰道:「香兒,你答應我把你的全部給我,我看看怎麽啦?」
  秋香把頭埋在我懷里說道:「不要,好羞人啊,那里怎麽能隨便看嘛?我聽玉嫂說過,女人那里最髒了,又醜又髒的,而且……而且,我就是因爲這個嚇死了我的丈夫,我……我一直心里害怕。」
  我呵呵笑了說道:「你丈夫就是膽小,女人那里那麽美,他倒給嚇死了,你知道麽?我剛才看到那里,很漂亮啊,你想想,男人那個插進去那麽美妙,有從那里生孩子,男人都叫那里是仙人洞呢。」
  秋香捶我一下說道:「我……我又不是壞女人,沒有玉嫂放得開,你這樣看人家,人家當然害羞啦,哪里不能看,就要看那里,壞死了。」
  我笑了,壞壞地要摸她的雙腿間,秋香夾緊腿不讓我摸,我吻住她的嘴,秋香「嗯」一聲又把手伸進我的褲裆說道:「你這里都硬成這樣了,還不要我啊?」
  我呵呵笑了,聽她這麽一說,情欲大增,跪起來,秋香會意地給我脫下褲子,看看我把內褲都頂起來了,羞羞地一笑,遲疑一下,給我脫下了內褲,大肉棒「啪」的一聲彈在小腹上,秋香敬畏地看著我的肉棒,那粗壯和凶悍讓她擔心,玉手輕輕握住,撸動著不無擔心地說:「這麽大,我還是怕,我下面那麽小,撐壞了怎麽辦?」
  我哈哈笑了,撫摸著她的臉說道:「不會的,女人那里可以容納任何男人的肉棒,孩子都從那里生出來的,怎麽會撐壞呢?」
  我按著她的頭說道:「像那天晚上一樣,給我含含。」
  秋香遲疑地低下頭,小嘴一張,一股男人腥臊味讓她馬上皺起了眉頭,被我按著頭,終于把紫紅色的大龜頭含進小嘴里。
  「啊!香兒,你的嘴好棒啊!」
  我用力按著她的頭,趁她不注意的時候手探進她的雙腿間,撥開了嬌嫩的陰唇,手指滑進去。
  秋香一下子屁股一擡,想躲已經來不及了,被我按著頭,嘴里「恩恩餓」的呻吟起來。
  我冷卻的情欲被秋香魔術般的嘴唇給激起來了,手指在水淋淋的小白虎穴里攪動著,秋香從沒有被異物侵入那里,一陣不適應,自己顫抖著,含不住我的大肉棒了。
  我舒服的按住她的頭,就像插進她的白虎小穴一樣,在她小嘴里抽插起來。
  手指更是攪動得更快了。
  「嗯嗯嗯」秋香把屁股擡起又放下,被我這麽粗魯的亵玩,她已經不堪,離不開我的肉棒,屁股扭動起來。
  終于我用力過猛,一下子插到她的喉嚨里。
  秋香眼淚嘩嘩的,咳嗽著推開我,倒在床邊作嘔起來,淚汪汪地看著我說道:「你……你好壞,那麽用力干什麽?」
  我哄著她說道:「對不起,香兒,我太興奮了,我想要你。」
  秋香這回不依我了,嬌嗔地推開我說道:「不要了,你這麽對我,我怎麽受得了?」
  我吻住她的嘴唇,給她安慰,說道:「香兒,我都說對不起了,我會溫柔的,求你給我吧,我下面快爆炸了。」
  秋香畢竟是個溫順的女孩,拉起我的手,說道:「你輕點,好麽?我怕!」
  我輕輕把她推倒了,壓在她身上,鼓脹的大肉棒頂在了她雙腿間,抵在她的嬌嫩花唇上,吻一下她的臉說道:「不要怕,有我呢。」
  情話對女人來說是致命的,秋香溫順地張開腿,顫抖地撫摸著我的臉說道:「逍遙,這是我的第一次,你要好好對我,我已經受過傷害了,被人白眼,我想在我第一次留下美好回憶,答應我好麽?」
  我也動情了,點頭,手探到她的陰唇上,正被我的火熱大肉棒頂著,摸著水淋淋的白虎小穴,吻住她的嘴唇,盡量給她安撫,握住大肉棒,劃開了她的嬌嫩陰唇,輕輕一送,整個大龜頭沒入她緊窄的陰道口。
  「啊!」
  秋香顫抖地緊緊抱住我,便是這麽一下讓她有了被撕裂的感覺,大龜頭碩大的前部已經頂在了她的那層膜上。
  「嘶!香兒,放松點,你下面很緊啊。」
  我被包裹住龜頭已經是爽到了極點,這麽緊的肉口,不愧爲處女,而且是個處女小寡婦。
  「你慢點!你慢點!逍遙,求你,好痛,要被撕裂了,你的太大了,慢點!」
  秋香連連搖頭,青絲飛散,緊緊抱住我的脊背。
  我知道破處很痛,我準備給她安慰:「香兒,女人都要過這一關的,你什麽都別想,別想著痛,想著你對我的情義,想著你喜歡著我,想著我們到了這里能幸福在一起,好麽?」
  秋香被打動了,定下神來,支起頭來,主動輕輕吻了我一下,深情說道:「我喜歡你,逍遙,讓我做你的女人吧,我不怕痛,愛我吧。」
  我聽著,捏住她的乳房,低頭輕輕吻住她的香唇,看秋香沈醉了,沈醉在她對我的那份愛里面,我提起腰來,緩緩突破,頂在那層膜上,那層膜何等有彈性,我準備輕輕頂破,但是這層膜韌性十足。
  每頂一下,秋香倒是沒以前那麽喊痛了,被我封住的嘴,只能「嗯」地叫一聲,嬌軀顫抖一下。
  我這樣的抽插已經很受用了,秋香的小穴那麽緊窄,在異物侵入的時候,極力推拒著我的侵入,這正好成了我的享受,被那里面從來沒有男人進入的嫩肉推拒成了蠕動,成了吮吸。
  我抽插了一會兒,秋香渾身顫抖著,長痛不如短痛,我緊緊地捧住她的頭,吻住她的唇,屁股一擡,連根抽出,大龜頭抵在花唇上。
  一聲晴天霹雳!
  一次猛烈插入!
  隨著秋香的指甲陷入我的脊背,星眸大睜,玉面慘白,嬌軀顫抖。
  「嗯……」
  被我封住的嘴,發出的是從心底那撕心裂肺的一聲悶哼,而就在那一刻,在我大肉棒霹雳般地沖破那層薄膜,勢如破竹地撞在她嬌嫩的花心上的那一刻,一切好像停止了。
  「啊!」
  我爽的仰起頭來,處女的小穴就是緊,加上秋香疼痛下發動了陰道里所有的力量抵抗著我的侵略,一下子那本來緊窄無比的白虎小穴,這時候卻是像要把我的肉棒夾斷一樣,緊緊包裹著,就連陰道里的嫩肉也在顫抖。
  秋香慘白的面龐上滑下兩道請淚來,抱住我沒有放松的意思,喉嚨里呻吟著,嗚咽著。
  我放開了她的嘴唇,秋香瞪著眼睛看著我,話都說不上來了:「唔唔唔,好……疼,我要死了,好疼,要被撕裂了一樣。」
  我被夾得也是咽了一口唾沫,這麽緊,里面這麽熱,可不同我干過的那個娘,至少接納了肉棒,破了處,沒那麽緊,但是秋香這麽夾著,我隱隱感覺有種想射的沖動,太緊了。
  我撫摸著她的頭說道:「別怕,痛就這麽一下,別……別夾這麽緊,里面放松點,不然我會射的。」
  秋香顫抖地抱住我,嗚嗚地哭了,說道:「真的好痛啊,沒想到這麽痛,我不要了,我不要了。」
  我安慰著她說道:「你不是要給我麽?剛給你破處了,你再不享受一下我的肉棒在你的里面感覺,那太浪費了,放松點。」
  秋香哭著點點頭,終于放松了陰道里全部的抵抗,我呼了一口氣,這妮子,肉口那麽小,天生這麽緊,差點射了。
  我揉捏著她的乳房,親吻著她的面龐,下面卻是不敢動,怕她痛,在我一番撫慰下,秋香的臉色回複了豔麗,嬌喘籲籲地對我說道:「你動一下,別把你憋壞了。」
  我感激地對她一笑,肉棒輕輕抽動,秋香「嗯」一聲又把我抱住,干脆說道:「你動吧,我忍著點。」
  然后銀牙咬住。
  我揉動著她的乳房,屁股抽離,抽到一半,輕輕送進去,在秋香的幾次痙攣一般的夾緊中,這樣輕柔的抽動,讓她一下子面色潮紅,吻我一下說道:「我不怎麽痛了我氣喘籲籲地抽動著說道:」
  香兒,怎麽這麽緊呢?你下面太緊了,里面夾得我好舒服,我好爽啊,夾緊點。「秋香扭動著屁股,我受不了了,要像干娘一樣給她猛烈的快樂,坐起身來,把住秋香的兩條腿,擡起來,低頭一看,自己的肉棒正好抽出來啦,帶著秋香鮮紅的處女血,我一看到血就更興奮,想著這個小寡婦被我侵占,有一種成就感,她那飽滿的兩片陰唇像嘴唇一樣夾著我的肉棒,被我的大肉棒插進去撐到了極致,光潔無毛的整個陰部被汗水打濕。
  我看得口干舌燥,準備玩點新鮮的,把秋香的腿一擡,屁股擡離了床面,腿一下子折到她的胸部,那還在被我插著的陰戶這時候無限的突出,讓我看了更加興奮,站起來,微微蹲下,肉棒自上而下,抽出來,狠狠貫進去。
  「啊……啊……逍遙,這個姿勢……啊,好痛,你頂到人家里面了,啊……啊,逍遙,輕點啊,被你弄死了,放下來好麽?這樣插得太深了啊。」
  秋香臻首亂擺,抓住床單,連連喊叫。
  我抽插著,汗水淋漓的,這個小寡婦,太緊了,讓我這麽費力,干娘的時候沒這麽費力,我氣喘籲籲地抽送著,安慰著說道:「香兒,不要怕,一會兒就有感覺了,啊……你好緊啊,天哪,我插進去都費力了。」
  秋香溫順地握住拳頭,突然看見自己屁股被高高擡起,而自己被蹂躏得有些腫脹的肥嫩陰戶含著一只絕世的大肉棒,而且大肉棒還在里面進進出出的,拉出了她藏在里面的鮮嫩陰肉,自己的的陰唇里被拉出了蜜汁,被大肉棒生生插入,四處飛濺,而自己的愛人氣喘籲籲地抱著她的叫,半蹲著,自上而下地猛烈抽插。
  「……啊……啊,逍遙,啊啊……好深,真的,你說的沒錯,有感覺了,你的大東西這麽連續頂著我最里面,好麻啊。」
  秋香一邊呻吟著,扭動著屁股,怔怔地看著我和她交合的地方,看得呆了,看見我壞笑著看著她,馬上羞得捂住臉。
  我氣喘籲籲地抽插,每一次的抽插讓我欲仙欲死,這個小寡婦,不嘗不知道,一嘗真是美味的一道大餐啊,這麽緊,她的害羞增加了我的情欲。
  「啊……嘶嘶嘶,香兒,啊,好爽啊,從來沒這麽爽過啊,你的這個東西真是個好東西啊,夾得我好爽啊,香兒,睜開眼睛看看,繼續看啊,啊……」
  我在抽查里忙里偷閑,慫恿著呻吟聲更大的秋香看這幅美景。
  「啊啊啊……太重了,逍遙,好舒服,不痛了,我不敢看,那麽醜啊,男人和女人原來就是這樣啊好醜,好醜啊,你的那個怎麽能插進去了,被你撕裂了啊。」
  秋香搖著頭,青絲飛散。
  「啪啪啪」我自上而下的操干,撞得秋香的會陰一股震撼的顫動,不管她看不看了,自己被這個羞答答的俏寡婦夾得夠舒服了。
  「呃……啊……逍遙,快點,我要快點的,里面難受,快。」
  秋香的屁股在我的腹部亂扭起來,緊緊攥著床單,在我的猛烈抽插下頭亂擺,青絲亂飛。
  自己的兩片肥厚陰唇敵不過我的大肉棒,準備要含住,被我大肉棒生生拉開,捅破,里面的嫩肉像是小嘴一樣吮吸著,欲拒還應的。
  「啊啊啊,逍遙,我支撐不住了,放我下來吧,好酸啊,啊啊啊,你好狠。」
  秋香受不了了,自己的香汗淋漓了床單。
  我這差不多五百多下的抽插,也讓我有點脫力了,氣喘籲籲地放下了秋香的腿,秋香實在不行了,一下子癱倒床上。
  我喘著氣,倒下去抱住了秋香粘糊糊都是香汗的身體,吻著她的嘴唇問道:「香兒,你那里爲什麽那麽緊呢?好累啊。」
  秋香羞得打我一下,嬌喘籲籲地,顫抖著嬌軀,摸一摸自己的紅腫陰戶說道:「還說呢?是你自己太大了,都被你弄腫了,好疼啊。」
  我用大肉棒頂住她紅腫的陰唇說道:「怎麽樣?是不是很舒服啊?」
  秋香嬌羞地點頭說道:「是啊,終于成你的女人了,好舒服啊,不過姿勢很醜啊,那麽折騰人家,你哪里學的招數啊?」
  我呵呵笑了,大龜頭輕輕滑入她的陰唇說道:「我還有更好的呢?你想不想要?」
  秋香怪嗔地看著我說道:「還有什麽?」
  我說道:「你跪起來,我從后面插進去。」
  「啊?」
  這個小寡婦什麽也沒見過,大驚小怪的,「那……那不是豬狗交配的時候的姿勢麽?我不要。」
  我笑說:「我們不是豬狗,我喜歡你的屁股,我要一邊干你,一邊看著你的屁股,好麽?」
  秋香打我一下說道:「什麽叫干我?說得那麽難聽,你要怎麽玩,隨便你了,就是輕點,人家剛破瓜。」
  我拍拍她的小屁股,拉她起來,讓她跪下,上身爬在床上,但是腰卻是高高拱起來,害羞地怕我看到什麽。我卻是看的一清二楚,兩片肥厚的屁股蛋中間那個光溜溜的無毛小穴,早已經紅腫不堪。
  我撸動大肉棒,輕輕地低在那個交歡的口上,扒開她的屁股蛋,深呼吸一口氣,要不一用力「噗嗤」一聲清脆的插入。迅猛地抵在她的花心上。
  秋香「啊!」
  的一聲揚起了頭,倒是把腰塌下去了,抓緊了床單,顫抖著說道:「太重了,輕點,好人,你弄死我了。」
  我把住她的屁股,看見自己的肉棒竟然全部插進去了,這個姿勢確實很深啊,難怪她受不了。看著她的美屁股,興奮到了極點。
  把住她的屁股,又一次發動馬達,全根出全根進,每一次撞擊都讓秋香撕心裂肺的「啊」一聲,菊花緊縮,頭在空中亂擺,青絲飛散。
  她的緊夾和抵抗,讓我一百多下的撞擊和沖刺,大汗淋漓的,手里的屁股肉被捏紅了,氣喘籲籲地說道:「香兒,你里面好舒服啊,夾得越緊了,終于得到你了,那天……啊……嘶……好爽,那天就看著撅著屁股差點被富根插進去,害得我的肉棒一天沒下去,終于得到你這個小寡婦了,你太緊了,我要玩你一輩子。」
  秋香被干的七葷八素的不知所以,呻吟的聲音也小了,扭動著屁股迎合著我每一次震撼的撞擊,搖搖頭說道:「不行了,你說什麽?啊啊啊,好重啊,逍遙,被你弄死了,我好像又要尿了啊。」
  我發現她渾身潮紅,菊花緊縮,屁股肉在顫抖,陰道里越來越熱,這小妮子當真是要高潮了,我爲了推動她的高潮,又半蹲起來,自上而下地,用大肉棒刺入那個小口。
  「啊啊啊啊,逍遙,太重啦,我要來了,啊啊啊啊,天哪,我要來了啊。」
  秋香在我半蹲起來幾十下的操干,屁股搖擺不定,雙腿顫抖,聲嘶力竭地喊叫起來。
  終于在我最后的十下沖刺,我的體力也耗盡了,干處女實在太累了,秋香「啊!」
  的一聲大叫竟然被我干趴下了,我跟著她爬在她背上,秋香「唔唔唔」的整個身子顫抖起來。
  陰道緊縮,渾身火熱,香汗淋漓,緊緊抓住床單,悸動起來。
  我感覺她夾著我的大肉棒越來越緊越來越熱,弄得我腦海里一個激靈,龜頭麻癢。
  「啊,嘶,香兒,我也快射了,你好緊啊,太緊了。」
  也不顧秋香高潮以后虛弱,抓住她的胸前乳房,大肉棒也開始最后沖刺,就在她趴在床上,微微翹起的屁股蛋里的肉口,小腹緊緊地貼著她的屁股蛋。開始沖刺。
  這樣的姿勢,她柔軟的屁股蛋給我的感覺不可估量,我強行聳動著屁股,自上而下地穿過屁股蛋,刺入那個溫暖緊窄的肉口。
  感覺越來越強烈,秋香剛剛高潮,里面何等的敏感,被我這麽折騰,又開始「哎哎哎哎」地嚎叫起來:「不要了,逍遙,啊,好痛,人家剛破瓜,你要憐惜人家,啊啊啊。」
  她的嚎叫,激發我的獸欲,繼續聳動著,穿刺著她,「啪啪啪啪」小腹撞擊她的嫩臀何等有力,嫩臀上的水珠和我的汗水,被撞擊的四處飛散。
  我聳動著一發不可收拾,太舒服了,尤其在射精的前夕,那是任何人都阻擋不了的。
  我聳動著,咬住秋香的耳朵說道:「香兒,好舒服,我要射了,射進你里面好麽?」
  秋香幾乎哭泣著,什麽都依著我了,扭動著屁股說道:「快點,我受不了了,你……你快點射啊。」
  我聳動著,繼續挑逗:「你的……啊……快了啊,你的月經過去幾天了?」
  秋香被我這樣干的迷迷糊糊的,我問她,她只能應付:「你……你這個壞蛋,七天了啊,你快點,快被你撕裂了啊,人家受不了了。」
  我聳動著,大汗淋漓,說道:「給我生個孩子,我要射進去,你給我生個孩子。」
  秋香溫順地點頭說道:「給你生個孩子。」
  我也是恍惚了,淫蕩地說道:「射進你的屄里面。」
  我和秋香都恍惚了:「射進我的屄里。給你生個孩子。」
  也許就是這麽良家羞答答的俏寡婦,說出這淫話讓我更加興奮,我抓緊了秋香的乳房。
  脊椎麻涼!
  大肉棒麻木!次次撞擊秋香嬌嫩的花心。
  終于我「啊!」
  的一聲仰起頭來,大吼一聲:「香兒,我射了!」
  肉棒被秋香似乎是抵抗的力量推拒著,吮吸著。要了我的命了。
  小腹緊緊地貼著秋香的嫩臀,肉棒嚴絲合縫地全部插進她嬌嫩的陰道里,抵在花心上,就在那一刻,世界停止了。
  我顫抖著,悸動起來,一股火辣辣濃稠液體洶湧澎湃從尿道沖出來,從馬眼里噴出來,火辣辣的打擊在秋香嬌嫩的花心上,每射一發,秋香的屁股一陣抖動,嘴里「嗯」地喊叫一聲。屁股肉緊緊繃直,上身仰起來。
  而我就這樣捏著秋香的乳房,額頭和手上青筋暴出,閉著眼睛,低下頭,完成了穿越回來我的第一次暢快淋漓的射精。
  我們兩的姿勢,不倫不類,像極了烏龜背上趴著另一支烏龜在交合中高潮。
  太爽了!這個俏寡婦就是和別的女人不一樣。
  足足一分鍾,我們兩人同時轟然倒下!
  兩個人喘氣的力氣都沒了。
  我抽出肉棒,翻下身來,秋香卻是幽怨地看我一眼,側躺過去,不理我了,我背后看見,她后翹的小屁股中間那個紅腫到極致的白虎小穴,快變成了紅虎小穴了,小穴微微張開,被我這麽大的肉棒撐到極致了,再也合不上。
  突然聽見秋香嘤嘤地哭起來,隨著她的哭泣,陰唇一張一合,一股混合著我的濃稠精液和她殘存在里面的處女血緩緩流出來,留在屁股蛋上,滴在了床上。
  我知道我爲了自己的獸欲,蹂躏這麽一個剛剛破瓜的俏寡婦,我過去把她扳過來,俏寡婦梨花帶雨的,楚楚可憐,看得我心疼,眼淚紛飛的捶打著我。
  我一把把她摟進懷里連聲說:「對不起,對不起,香兒,我不好。」
  秋香卻是嘤嘤哭起來,委屈的像個孩子。
  我這才明白了,我回來以后,這里不一樣了,我不能用對待我那個所謂的娘的方式,對待這個羞答答的小寡婦,她的矜持讓我敬畏。
  我撫摸著她的嬌背,說道:「別哭了,今天是我們兩大喜的日子,你還叫我是你的郎,怎麽像被小流氓欺負了一樣呢?」
  秋香抽泣著終于說話了:「你就是個小流氓,人家人家把自己的貞潔給了你,你這樣對我,不心疼人家,還讓人家說那麽惡心的話,你壞死了,你讓我給你生孩子,和我做這種事,我都依著你,但是你不能這麽侮辱我。」
  我搖搖頭說道:「我錯了不行麽?以后,我像對自己老婆一樣對你好麽?」
  秋香白我一眼,破涕爲笑。
  我壞壞地撫摸著她紅腫的白虎小穴,粘糊糊的都是我的精液,秋香「嗯」一聲按住我的手說道:「疼!」
  我吻住她的小嘴說道:「你真的要給我生孩子?」
  秋香不知道經過這事以后,害羞還是怎麽的,話少了,只是點頭說:「嗯!」
  我呵呵笑了,拍拍她的小屁股說道:「我才十六歲呢,就讓你給我生孩子,我怎麽養活啊,說實話,我真是壞了點,射進去那麽多,你真的是排卵期麽?」
  秋香紅著臉只是說道:「嗯!」
  我自嘲地笑了,這小寡婦真奇怪啊。但是她要是真的懷上了我的孩子,如果我回去,我怎麽給她媽交代,怎麽給我媽媽交代呢?
  她倒是不在乎這些,說她有點傻,傻的可愛。
  我沈思良久,小寡婦擡眼看著我說道:「當家的,我累了。」
  我笑著吻吻她的嘴唇說道:「累了就睡吧。」
  剛要從床頭拉被子,發現這里的被子卻是和懸崖上面的世界一摸一樣的。是一塊錦絲花被。
  我心生納悶,這里的人難道是上面的來的?下面這種條件無論如何不會有這種東西啊,如果是上面來的話,那豈不是有路可以回去了麽?
  這里的主人到底是誰呢?迷迷糊糊的想著,看看小寡婦,已經面帶紅暈睡在我懷里,就像個妻子一樣,睡在丈夫懷里,呼吸勻勻,面帶幸福的笑。
  看得我一陣子感動,這樣的女人,不娶來當老婆,可惜了,我就奇怪,我穿越過去是百戰不殆,那個所謂的騷娘被我折磨的死去活來的,可到了這邊,我一炮就把自己弄得精疲力竭的,看來和這個小寡婦對我的情義有莫大關聯,其實,她這樣賢淑溫順,我都受感染,好像也有點愛上了她。
  人家說感情是最傷人的東西,悲觀的情緒能讓人自殺,快樂過度了,也能死人。
  帶上感情和女人交合,比那種機械式的運動,發泄獸欲強多了,但是很費精力啊。
  想著我感激地捏了捏小寡婦的屁股,小寡婦嬌吟一聲,扭動一下水蛇般的腰,把臉更加深的埋在我懷里。
  天哪!我好像有了妻子一樣了,我一直迷戀的是媽媽啊。怎麽才能回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