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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國妹 Part3

阿珠緊緊捉住我的手,我也看得渾身不舒服,再側目四顧,有些女觀眾看得粉頰通紅,緊緊夾住雙腿,倚偎在身邊男伴的懷抱中。由此種種情形可以反映出,這位舞台導演必是個中高手,如果有“色情劇國際大賽”,必奪得“最挑逗獎”。
  阿珠呼吸緊促地在我耳旁低語:“再這樣的下去,我好容易出醜哩!”
  我摟抱住她的纖腰,吻著她的秀發,安慰她道,“等會兒回到船上,我會好好的令你快樂。”
  “你可知道我有些地方都濕透了?”阿珠斜了我一眼,無可奈何地苦笑。
  我望望左右隔鄰的人,說道:“相信我們座中的其它人也是一樣,甚至有些人好像撒尿一樣。”
  阿珠輕輕捏了我一下:“不如我們早些回去休息吧,我感到喉乾頸渴。”
  “如此精彩的表演,怎可以中途而棄?”我對阿珠道:“忍耐一下,我們還有七夕相處,學多一些花式,對你有益!”
  她又狠狠地捏著我大腿。台上的男女已開始進入高潮,男角的手由上至下,由面至底,摸入裙下去。豈料裙子揭開,�面竟是真空的,女角原來是“瑪莉蓮夢露迷”。三角地帶黑的發光,烏得發亮,女角也不客氣,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那東西一抖出來,女觀眾無不譁然,一彈一跳下,原形畢露,竟然長逾七寸,巨如三指並排,連女角也看得目定口呆了好一會兒!
  那一男一女就像演戲一樣,事前可能經過一番彩排,所以,那女的作狀“嚇得魂不附體”狀,回轉身就想走離台上。但見那男的手急眼快,一手扯住她,順勢把她按在床上,上下其手,拉脫了裙子,也撕裂了上衣,女的不斷掙紮,男的卻氣力驚人,無論如何也不肯讓她有走脫的可能。
  這時阿珠悄悄告訴我道:“這是為了滿足部份有虐待狂心理的觀眾。”
  事實上,我也從未見過男人強奸女人的場面。在我的想像中,甚至認為男人不可能強奸女人。所以,我曾對朋友開玩笑說如果我是法官,我永不會判強奸犯罪名成立的。我認為“牛不喝水,根本不可能令到牛頭俯下來”的。所以同一理由,女人如果不張開雙腿,試問男人如何把東西挺進去?
  然而現在,我終於也可以目睹“強奸”的“偉大場面”了。那女人的反抗不但很迫真,用力,事實也有過好幾次逃下床來,差些兒逃脫了。那男主角的瘋狂,狼狽,確實也令觀眾們看得又好笑、又緊張。他既不肯放走女角,又要先脫去自己的褲子,試想想那種情形是否很滑稽?
  那女子終於給他壓在下面。他吻她,撫摸她,令到她喘不過氣來。那男子吻了她一會兒,她終於放軟了手足不再抗拒,她的手指,由上移到下面去,放進那致命的地方,她更加樂得張開了雙腿。“劇情”的發展,充滿了誘惑,也合情合理,她由害怕,而至主動地需索。當目的物到了手之後,她又害怕它太大,又想試一試,那種表情已夠人欣賞了。當她把它放到陰唇邊的時候,觀眾中竟然有人忍不住揚聲叫了起來,“放進去!放進去呀!!”
  由此可見,觀眾的心理反應,已到了急不可待的關頭了。由此亦可見,男女主角的演技,他們已充分掌握觀眾們的心理反應。其實,看這種表演,如果只是一味的看“打樁”,有什麼味道?有劇情,有表情,按序漸進的表演,應該更具誘惑才對。
  台下男女觀眾,無不看得如癡如醉。終於,一場精彩萬分的表演開始了。舞台上那一男一女用的都是真刀真槍,自然是刺激萬分。那支槍又長又大,一下一下刺向那女郎的肉洞中,看得觀眾連聲叫不已!
  我身邊的阿珠看得咬碎銀牙:“我們還是早些走吧!我想跟你回船休息去!”
  我心理自然明白,她已看得情難自禁了。我放眼四周,有些女遊客,尤其是歐美籍的女性,她們更忘記了耳邊的人,熱情地擁吻身邊的男伴。
  另一邊,卻有些泰國女人正向一些單身男客兜搭。阿珠仿佛也猜透了我的心事,她笑著說道:“如果沒有我在你身邊,大概你也恨不得去吃一頓散餐吧?”
  然後她又笑了笑:“提醒你,切勿上當!”
  我問她為什麼,她故作神秘地拖住我走出外面。外面的空氣清新,由相差實在太遠了。阿珠這時才告訴我,外面那些泰國女子趁住單身男客看得渾身是火之際,介紹他們到鄰近找物件解決,那些物件差不多沒有一個好的,包括了外型、身材和質素等等。外貌固然不美,身材也極之普通,因為她們大都是越戰時期,被美國大兵玩賤了的,有些甚至染上了“越南繯瑰”。所以阿珠就對我說:“你千萬不要亂試,否則手尾一定就會很長哦!”
  我聽了也不禁打了一個冷顫!阿珠召來一輛街車,我們匆匆回到碼頭來。碼頭一片昏暗,我們可以隱約見到一些船員正在跟一些女子討價還價。因為有船員、不喜歡晚晚只對住一個女人,所以寧願以“零沽”方式去吃散餐。
  阿珠對這一類女人,自然又是一輪抨擊。回到船內,阿珠幾乎還未關好船艙之房的門,就擁吻著我。我笑說:“你撒尿嗎?”
  她拍我的手:“你好壞。”
  她又伸手到我那�:“你一定是腎虧!否則為什麼還是這樣。”
  我讓她握著,笑著說道:“為了證明我不是虧佬,我要你主動叫我停下來為止!”
  說著,我老實不客氣,把她按在床邊。她全無反抗,因為她已急不及待!熱烈的反應,急切的需要,令到她身上遠有許多衣服還未脫下來,顯得有些手忙腳亂的。
  阿珠的確是個很有味道的女人,她很明白我們男人的心理反應,所以當我一進一退和一出一入時,她都表情十足,令我在心理和視覺上,都感到非常滿足。
  有時我還認為她在作狀,但見她的表情迫真得令我感動。尤其是當她哼叫時雙眼一翻翻的,就是佛也動心。
  我一邊擁吻著阿珠,一邊回憶在那場精彩絕倫的表演,就自然而然的,勁道十足。阿珠像是享受,又似見受苦,我把她抱的緊緊的,恨不得把我們兩個人捏作一團,變成一個人。後來,阿珠求饒了,我雖然還沒有出精,也只好放她一馬。
  經過了一場大戰,我和阿珠都渾身汗水,氣喘喘地摟作一堆,軟倒床上。她枕在我的手臂上,倚偎在我的懷抱中,用牙齒輕輕咬著我的胸前肌肉,低語道:“你好壞!”
  “我怎麼算得壞?”我輕揉著她的秀發。
  “你好狠心。”她閉上了的雙目,這時又睜開了含情脈脈地望住我。
  “我對你怎算得狠心?”
  “剛才全無憐香惜玉之意,把人家弄得好痛哩!”她輕輕地捏著我的陽具,總覺依依不舍似的。
  我輕輕摸捏著阿珠一對羊脂白玉般的乳房,愛憐地說:“你令我愛透了你,所以我才會拼上了這條命。”
  “你真會講說話,誰相信你?”
  “信不信由你,我是真心話。”
  阿珠也握住我的肉棍兒,輕聲說:“我有什麼值得你愛?”
  “你很有女人味。”
  “你們男人所指的味,可是這些?”她把手臂擡高了,腋窩底下露出了一撮烏得發亮的汗毛,一陣陣汗酸的氣味,攻鼻而來!
  我本來很害怕女人的身上的汗味,但這時候不知怎的,竟情不自禁地,埋首於她的腋窩下,又吻又嗅的,氣得她吃吃地嬌笑了一陣。
  人類的嗅覺有時也真奇怪,那陣汗酸的氣味明明不是什麼香味,但是,我嗅得幾下之後,竟然渾身又是一陣衝動,本來已經平伏下來的情緒,又被挑逗得躍躍欲試。
  阿珠手上掌握著的,本來只是一個洩了氣的氣球,這時卻慢慢地膨脹起來。那是過年時候孩子們喜歡玩的長條形氣球,阿珠握在手中,套動了幾下,可能由於她的手汗太大,竟然“漬漬”有聲!
  她也真像個大不透的女孩,對這玩具竟愛不釋手。阿珠把那條狀的氣球放進了她的嘴巴�,弄得連聲怪響,那是十分感人心往的音響,我笑道:“你很貪婪!”
  她沒有理會我,其實她的小嘴被我的肉棒塞滿了,除非她吐出來,否則也出不了聲說話的。我閉目享受著,同時也警告可能會在她的嘴�射出精液。然而她一點兒也不介意,仍然津津有味地吮吸著。後來,我終於在她的嘴�射精了。並且把我射在她嘴�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吞下去。
  過了一會兒,阿珠起身到浴室衝洗和嗽口。然後把香噴噴的裸體重投我的懷抱。我不禁摟著她狂吻。這個阿珠實在太乖巧了。說實話,如果她不去清潔一番,我是不敢再吻她曾經吞食過我精液的小嘴,然而她很細心地注意一切可能影響男女之間情趣的事,她真是摸透男人的心。
  連續幾個晚上,我和阿珠都單獨作用中,小李他們雖然有來敲門,但是我也沒有理他們,不管外面的水手們玩得怎麼瘋狂,我和阿珠還是好像一對新婚夫婦般親熱。
  第五個晚上,我和阿珠逛街回來,今晚我們到另一個俱樂部看表演,這�不僅比上次的地方大,而且地方也比較乾淨。表演的節目也更加豪放。第一場的表演是三女對一男,那個男主角仿佛成了皇帝一般,他舒坦地躺在床上讓三位年輕貌美的泰國小姐輪流和他交媾,她們一出場就已經渾身上下都一絲不掛。三位泰女一會兒用小嘴,一會兒用陰戶去套弄男人的陽具。這個節目對我和阿珠都不怎麼特別吸引,然而當節目到達高潮的時候,男主角的表現很令人驚奇和佩服。
  當這場表演接近尾聲時,那男主角反被動變被動為主動,他把三個女孩子逐個擺在床邊,然後把粗硬的大陽具插入她的陰道狂抽猛插。直到在她的肉體內射精才換另一個女孩子,這男人金槍不倒,每一個女孩子都被他由活蹦亂跳乾得欲仙欲死。當他離開一個女孩子,就有兩個壯男來把她擡進去,他們故意分開女孩子的兩條粉腿繞場一周,讓觀眾看清楚女孩子的陰道口洋溢著乳白色的精液。直到三過女孩子的下體都讓男主角射入精液,這一場表演才落幕。
  第二場表演立即緊接著開始。這是一場三男輪奸一女的表演。那女主角看來弱不禁風,然而她的對手卻是三個彪形大漢。他們胯下的陽具都已經堅硬挺立,個個都又粗又大,那女郎把每一根肉棒都捏一捏,證明都是硬梆梆的。然後她令其中一個男人仰臥,她騎上去,把陰道套上他的肉棒。另外兩個男人也開始行動,一個把陽具湊她面前,一個把陰莖插到她的屁眼�。
  這個節目對我來說並不足為奇,因為已經見過不少了,阿珠卻看得十分肉緊,她捉住我的手已經出汗了,甚至捏得我有有點兒痛,那種反應,好像那個被三個男人同時奸淫的女人就是她本人似的。
  回到船上,阿珠又和我乾起來。她很主動,看得出這一次她是真的高潮。她拼命地搖動,忘情地享受。就在她逐漸攀上高峰之時,外面突然傳來連續每次三下的敲門聲。阿珠張開了雙眼,略感好奇,但很快就當機立斷地說道:“別理會他!也不管他是皇帝老子,抱住我,不要放開我呀!”
  我也看得出她對我那份感情的認真程度,所以無論來者是誰,我也只好當作沒有聽到。然而門又三下,我終於想起了小李那班家夥的玩意:“我敲你房門知會你,敲多少下亦即暗示第幾號房。”
  門外人沒有再敲下去,即使他再敲下去,也沒有人去理睬他們的。
  我對阿珠呵護備至,緊緊地擁抱著她,吻她。務必她感到快樂和滿足!
  好一會兒,她那抖動身體才靜止下來。又一次伏在我的胸前喘息。我把她摟得緊緊的,緊貼著自己的身體,令到兩者之間的空間,減到最少。她要我在那一剎那間好好的吻她,我卻把她的舌兒吮吸著,我們之間,津液交流,仿佛已溶解成一個人。
  她在嬌喘底下睡了過去。我沒有打擾她,我知道她很倦、很累,所以我讓她好好地舔睡過去。我靜悄悄地爬落床,還輕輕拉過了一張薄薄的被單,替她蓋上了。
  然後,我慢慢穿回衣服,溜出房外去。我繞過船舷的另一邊,因為三號房就在另一邊,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那麼該是一間雙人房。住在那間雙人房的,應該是小林和老麥那對活寶貝,他們經常出雙入對。我們一班同事甚至取笑他們鬧同性戀呢。
  我去到三號房門外時,那時已糾集了好幾個人;在昏暗的環境下,那堆人之中包括了小李他們,其中更有一些陌生的女子,那些女子都是上船做我們船員們的登船伴侶的泰國女郎們。他們正在門外偷窺。我看見他們看得津津有味的,好奇心頓生,也走了過去看熱鬧,小李剛回過頭來,就向我做了一個“不可聲張”的手勢。
  我也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有些泰國女郎看得粉頰通紅,那樣兒的確嬌羞得惹人憐愛。三號艙房的門裂開了一條數寸的小縫。所有人的頭、眼都上上下下的,擠在這狹窄的門縫之上。我沒有記錯,三號房正是住著小林和老麥的一間較大的艙房。房內正展開一場混戰。除了老林和老麥之外,還有二名泰國女郎。
  房內燈光昏暗,但視線勉強還可以看得清楚。四個人,本來最好攻打四方城。如果四個都是我國男女,自然打中國式麻雀。可惜他們男的是中國人,女的卻是泰國少女。因此,麻雀台倒設在一張床上,但玩法就很特別,既不是廣東老章,亦非上海新章,更不似是十六章的台灣麻雀。難怪門外各人都看得津津有味了。
  只見老麥把一只“一索”伸到一名泰女的面前,那名泰女竟把一只“一筒”來夾住他。小林更是人如其名,竟把俗稱“雀仔”的“一索”放到泰女的嘴巴�,他自已卻去跟另一名正在興老麥交手的泰女接吻。他們究竟在玩什麼遊戲呢?也許這就是“泰國麻雀”吧?我心�想。忽然間,他們又交換了位置,就像我們四圈已完,移凳執位一樣。兩個泰女擁抱成一囚,互相玩弄著對方,小林和老麥卻像兩條狼狗一樣,由後面偷襲,他們和女人那個情形更似街上所見的“狗打結”一樣。四個人打成一團,淫聲浪語震天動地。門外各人都看得磨拳擦掌的,有些已悄悄引退,他們分別手牽手的,傳回自己的房間中去了。毫無疑問,他們都看得十分感動,于是“臨淵羨魚,倒不如退而結網”,以其看人家玩得高興,倒不如自已回去尋開心吧。
  我當時也有同一樣的想法。因此,我也悄悄離開了三號房之門,傳回自己的艙房�去。豈料艙房的門口大開,入到房內,竟然不見了阿珠。不過浴室的門虛掩著,�面有人在衝洗,我估計是阿珠在�面,于是我也關上門,脫光身上的衣服,推門進入浴室。
  當浴室的們一開啟,我不禁楞住了。原來小小的浴室�竟擠著兩個女人,而且她們對不是阿珠,而是兩個比阿珠還要年輕的泰妹。她們一見我,立即向我合掌行禮。我連忙問道:“你們是誰,怎麼在這�,阿珠到那�去了?”
  其中一個泰妹笑著說道:“我是小玉,她叫阿瑩,我們本來是小李和阿張的。因為他們很喜歡阿珠,所以就拿我們來和你交換,今晚我們倆就一起陪你了。”
  我一聽她們這麼說,就著急地問道:“阿珠肯嗎?她和他們到那�去了?”
  那個名叫阿瑩的女孩子笑著說道:“有什麼不肯呢?阿張答應多給我們的錢,我和小玉都答應了,阿珠能不答應嗎?她已經跟兩個男人到我們那邊的艙房,可能現在已經開始了乾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