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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老頭的後宮

   第一章天,漸漸的黑了,人,漸漸的少了,吳麗麗一個人走在大街上,卻是不知要到哪裡去,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她要去什麼地方,只是,毫無目的的走著,在這個人煙漸漸稀少的大街上走著。或許,是為了發洩,發洩她被人拋棄的憤怒和不甘。或許,是為了躲避,躲避那個半天前,還是他男朋友的男人。吳麗麗很漂亮,彷佛一朵高傲的玫瑰,美豔不可方物,然而,她卻也如同那玫瑰一般,太過高傲,太過要強,所以,她被甩了,被一個普普通通,要錢沒錢,要權沒權,臉蛋身材一概沒有的男人甩了。那個男人,只留給她一句話:「我要的,是一個溫柔善良,在我成功的時候能夠為我喝彩,在我苦惱的時候能夠默默陪伴,在我繁忙的時候能夠靜靜等待的女人,而不是一個處處只為自己著想,不顧他人感受的女強人。」說完這句話,那個男人,便抱著她最要好的朋友走了,頭也不回的走了。高傲怎麼了,要強怎麼了,女權主義怎麼了,從小到大,她都是這樣,這能夠怪我嗎?性格如此,怨的了誰。所以,她心痛,她不甘心,所以,她行走在大街上,如同行屍走肉般。只是,腦海裡,全都是他和她在一起的快樂回憶。那點點,那滴滴,現如今,卻已是快樂不在,剩下的,只有心痛。突然,吳麗麗停住了腳步,她的身前,是一家電影院,電影院的牆上,掛著《廬山戀》的巨幅海報。一年前,他們,就是在這裡,開始了他們的第一次約會。當時,她記得很清楚,看的,也是這部《廬山戀》。那是他們的第一次約會,也是那一次,她將自己的第一次高潮,給了那個男人。她還記得,那天電影看完後,他便心急的想拉她去開房,可是被她拒絕了,她說:「你可以親我,可以摸我,可以在我身上為所欲為,可是,這最後的一道防線,你不能奪走,我只會在我們新婚的那天晚上給你。」她並不保守,相反,她很開放,為了取悅男朋友,她甚至可以為他口交、乳交,可是,這最後的防線,她卻一直堅守著。因為她知道,在現代,在中國,有處女情結的人,很多很多。她高傲,她自信,可是卻不自大,她並不認為,一段高中時期的戀愛,會永遠持續下去,以後的日子,意外,會有很多很多。因此,在沒有確定之前,她絕對不會讓人攻破這道防線,以免將來後悔。而現在,或許,她應該慶倖了。搖頭,妄想讓自己清醒一點,吳麗麗買好門票,走進電影院,在一個偏僻的角落坐下,靜靜的看著電影。不知是為了回憶,還是為了徹底的終結這段感情。只是,眼角,悄然的滑落幾滴淚珠。更不知是太累,還是為了好好的回憶,她閉上雙眼,睡著了。午夜十二點整,電影,播完了,人,陸續的散了,沒有人注意到,偏僻的角落裡,還趴著個美麗的少女。沒多久,一個六十多歲的老人,拿著掃把走了進來,開始了他的工作,打掃。老人,名叫陸正光,早年喪妻,唯一的兒子,又在三年前出車禍死了,家裡只剩下一個兒媳婦和一個十七歲的孫女。他家裡雖不是很有錢,但也算富裕,按理來說,他應該在家享受兒孫福的,然而,他卻來了這,當一個小小的清潔工。只因為,家裡,只有他、兒媳和孫女。不得不說,他的兒子很厲害,幫他找了個漂亮的兒媳,還幫他生了個漂亮的孫女。然而,也正因為如此,他不敢呆在家。只因為,他跟尋常老人不同,縱然已經六十多歲了,性欲卻依舊旺盛無比。每當看到他兒媳或孫女時,他的雞巴,便不受控制的昂首挺胸,因此,他逃了出來,在這家電影院當一名小小的清潔工和看門人。不為賺錢,只是為了不在兒媳孫女面前出醜。不緊不慢的清掃著地上的垃圾,突然,他看到不遠處,趴著個女孩,年紀跟她孫女差不多大。然而,正是因為這一看,他不由自主的吞了口口水。因為這個女孩,身上穿的,是性感的超短裙。女孩往那一趴,短裙自然上提,將兩條雪白雪白的大腿整個露了出來,她甚至可以清楚的看到那裙內白色的內褲。他已經十多年沒碰過女人了,性欲又是旺盛的不得了,這一看之下,雞巴立馬堅挺聳立,視乎想突破那禁錮了它十多年之久的褲子。陸正光也不到怎麼了,竟然一步步朝那女孩走了過去。然後,伸出一隻手,往女孩雪白的大腿上摸去。然而,只摸了一下,他的手便縮了回來。「該死,她還是個孩子,我怎麼可以這樣。」陸正光狠狠的扇了自己一個耳光,然而,他的腦海裡,卻有一個聲音不停的說著:「上吧,這麼漂亮的小姑娘,這麼好的機會,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了。還是,你想回家幹你的兒媳和孫女?」陸正光搖頭,苦苦掙扎,然而,最終,性欲戰勝了理念,他的手,再一次的落在了那女孩雪白的大腿上。這次,不再是輕輕的一觸摸,便閃電般的離開,而是大膽的,緩慢的撫摸。感受著手中的光滑和炙熱,陸正光的心無比的激動,十幾年,足足十幾年了,他終於再一次的摸到了女人的身體,終於可以跟和尚說拜拜了,這讓他如何不激動。然而,他也怕,怕女孩突然醒來,到時候可就麻煩了,因此,他的雙眼,始終盯著女孩的臉。不過讓他放心的是,女孩不但沒有睜開眼,反而在他的撫摸下,雙頰漸漸變紅,粉嫩的雙唇微微張開,隱隱的,他聽到女孩喊著阿曉兩個字。「那個叫阿曉的應該是她的男朋友吧,但是為什麼會讓她一個人來看電影?難道是分手了?」陸正光心頭想著,卻是徹底的放下心來,而且也更加的大膽了。他索性坐到女孩身旁,左手撫摸著女孩的大腿,慢慢的撫摸,慢慢的一路往上爬,直到撫摸到女孩緊閉的雙腿間隱密的跨下,方才停下,改用指肚輕輕的撫摸女孩最隱秘的縫隙。右手則攀上女孩堅挺的乳房,輕輕的握住,輕輕的揉捏,感受著掌心彈性。他的動作很輕,很溫柔,深怕用力過度,將女孩弄醒,那這到嘴的鴨子可就徹底的飛走了。就這樣慢慢的,輕輕的撫摸,撫摸這個跟自己孫女差不多大小的女孩的肉體。然而,所有的人,都有一顆不滿足的心,陸正光也不例外,不過撫摸了兩分鐘,陸正光便不滿足了,他明顯的感受到胯下那跟肉棒的不滿和憤怒,他渴望更進一步的發展,他渴望那個粉嫩的嫩穴夾緊他肉棒的感覺,輕輕的擺弄著女孩的肉體,知道女孩躺在椅子上,一隻腳著地,一隻腳橫放在椅子上,雙腿大開。而女孩身上最私密的衣物--內褲也被他給脫下,露出那稀疏的草原和粉嫩的蜜穴。看著眼前這幅美景,陸正光呆了,他不是沒看過女人的私處,可是,他卻也只看過他老婆的私處,他老婆並不漂亮,私處也是雜草叢生,毫無美感,後來更是連陰唇都變的黝黑,讓他生不起一絲觀看的欲望。而眼前這幅美景,卻是如此的美麗,那黝黑稀疏的陰毛,那飽滿粉紅的嫩穴,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麼的美麗,那麼的誘人。陸正光深深的吸了口氣,跪在地上,將臉埋進女孩的跨下,剛剛長出的胡渣刮刺著女孩敏感的跨下皮膚,長長的舌頭舔舐著女孩飽滿的陰唇,長滿老繭的雙手撫摸著女孩潔白的大腿。一個美麗的少女和一個醜陋的老頭,是如此的淫靡而又不可思議。然而,沒舔兩下,陸正光便停了下來,他聽到了女孩的聲音,他害怕了,害怕女孩醒來,驚慌的抬起頭,朝女孩的臉看去。卻看到女孩依舊緊閉著雙眼,只是雙頰通紅,粉唇微張,發出一聲聲細小而誘人的呻吟。「好一個浪蕩的小丫頭。」陸正光嘿嘿一笑,俯下頭繼續舔了起來。「嗯……嗯……阿曉……別……嗯……嗯……」女孩的呻吟聲越來越大,身體也輕輕的晃動起來,似乎是夢見跟男友親熱,卻不知現實中,自己正被一個陌生醜陋的老頭輕薄,還是如此大膽,赤裸裸的輕薄。然而,人的欲望,是無法滿足的,舔了一會兒,陸正光便不滿足了,他想要更進一步的輕薄,他想要將他的肉棒插入這女孩的蜜穴內,而且,他也能明確的感受到自己的肉棒的憤怒,再說了,這女孩非但不反抗,任由他輕薄,身體還有了反應,那滾滾蜜汁他都不知道吞了多少,因此,他抬起頭,站起身,將女孩那薄薄的襯衫和粉色的胸罩拉起,露出兩顆堅挺飽滿的乳房,然而,他脫下褲子,暴露出他那膨脹到極致的肉棒,之後,他便趴在女孩身上,龜頭緊貼著女孩的肉縫,摩擦了幾下後,心一狠,腰部一用力,肉棒輕易的撕破女孩的處女膜,齊根盡入。「啊……」吳麗麗正夢見跟男朋友,嗯,是前任男朋友親熱,突然一陣劇痛,徹底的將她從春夢中拉回到現實世界,她不由的發出一陣慘叫,睜開朦朧的雙眼,卻看到一個醜陋的老頭正怕在她身上,肆意的玩弄著她引以為傲的雙乳,而且,她可以明顯的感覺到,她的私密處,正被一根火熱堅硬的物體塞的滿滿的。完了,完了,我的貞操,就這麼沒了。吳麗麗雖然沒有真正被幹過,但好歹以前時不時會跟她那前任男友玩點娛樂節目,哪裡會不知道此刻正插在她蜜穴裡的東西是什麼,頓時,她慌了。「不……不……放開我……放開……啊……」吳麗麗尖叫著,用力推著陸正光,想將陸正光推開。她哪裡想到,她在她前任男友面前堅持了這麼久的貞操,會被一個醜陋的老頭奪去,這種打擊,她受不了。然而,從小做苦力長大的陸正光,哪是她一個溫室裡的花朵能推開的。陸正光見她醒來,不但不走開,反而緊緊的抱住她,含著她粉紅的乳頭一陣猛吸,肉棒跟是快速而有力的抽插,每一次抽出,都帶出大量的蜜汁,每一次插入,都破開她的子宮口,狠狠的撞在她的子宮壁上。女人的身體,無疑是最誠實的,不管她心裡多麼不願意,不管對方是什麼人,一旦被插入,便會老老實實的表露出內心的快感和顫抖。而吳麗麗的身體,無疑是敏感的,還是屬於那種非常敏感,被人一碰就流水的那種。以前,她的前任男友跟她娛樂時,只憑兩根手指,便能讓她高潮叠起,水流滿地,何況此刻在她的蜜穴中的,是一根碩大、炙熱的肉棒。不過是抽插十數下,吳麗麗便雙眼翻白,全身緊繃,蜜穴深處一股澎湃的液體洶湧而出,她,高潮了。這是多麼奇妙的感覺,是她從未有過的感覺,以前,她只享受過手指帶來的高潮,然而,手指,跟肉棒,卻有極大的差別,那碩大的肉棒塞滿蜜穴的那種仿佛要撕裂般的充實感,那肉棒上盤根錯紮的青筋刮著膣肉的極度的快感,那龜頭一次次急速而有力的撞擊撞擊子宮壁的顫抖的興奮,讓她迷茫了,這是多麼奇妙的感覺,她迷茫了,她想就此沈淪,沈淪在這無邊的快感裡,可是,一看到那趴在她身上的男人的臉,那張又老又醜的臉,卻時刻告訴她,你不能沈淪,你要反抗,要離開這裡。陸正光卻是不理會吳麗麗是不是高潮,不管她剛剛高潮後的極度虛弱,肉棒,不曾有絲毫的放慢,依舊是快速而有力的抽插,依舊每一下,都重重的撞在她敏感的子宮壁上。他甚至伸出長滿老繭的雙手,用力的握住她堅挺飽滿,充滿彈性的雙乳,或揉或搓,將那美麗的乳房如同麵團般捏的變形,捏的原本雪白的雙乳上佈滿紅痕。用力之大,直讓吳麗麗叫痛不已。轉瞬間,那對美麗的乳房,便被捏的紫紅一片,充滿了暴虐的美。「嗯……啊……啊……嗚……嗚……啊……」那蜜穴中撕裂般的脹痛,那急速的抽插,那粗暴的揉捏,帶給吳麗麗的,是無限的疼痛,和極致的快感,這矛盾的兩種感覺,讓她沈淪了,瘋狂了,她彷佛置身于極樂的天堂,轉瞬間又墮入痛苦的深淵,在天堂和地獄間徘徊,忽而天堂,忽而地獄,忽而痛苦的抽搐,忽而舒爽的浪叫,那原本要推開陸正光的雙手,漸漸的抱住了他的脖子,紅唇微張,主動獻上自己的香吻,彷佛此刻趴在她身上的醜陋老頭,變成了英俊威武的帥小夥。偌大的電影院,安靜的彷佛世界末日,有的,只是兩人沈重的呼吸,和肉體相撞發出的「啪啪」脆響。沒過多久,吳麗麗還沒從上一輪的高潮中清醒過來,便再一次的陷入高潮的深淵。陸正光似乎是要將十數年禁欲生活憋的欲火在這一刻全部發洩出來,吳麗麗的第二次高潮中,在吳麗麗緊緊的抱著他昂起頭甩著秀髮顫抖的浪叫中,他依舊急速的抽插著,依舊肆意的揉捏著,速度不曾有絲毫的減弱,力道不曾有絲毫的變小。他在宣洩,宣洩這十幾年來的憋屈,他在宣誓,宣誓懷中的女孩今夜是屬於他的。「啪啪啪……」「咿呀……嗯……啊……啊……」肉體的相撞和女人的浪叫,在這個寂靜無人的演播廳,構成一曲淫靡的樂曲。很久,很久,在吳麗麗感覺中,那便是從遙遠的恒古到未知的未來的漫長時光,她,終於等到陸正光將抽插速度緩了下來,她不由的輕輕鬆了口氣。然而,她卻是不知,在她感覺很漫長,實際卻短暫的時間裡,她足足泄了八次,她更不知,在她的最後一次高潮,她因為受不了刺激,尿道口大張,將一股熱滾滾的尿液灑在陸正光的身上。她已經分不清有沒有高潮了,在這段時間裡,她無時無刻不是出於高潮中,一潮未平,一潮又起,沒有絲毫的停歇,更別提休息。她的大腦已經一片空白,有的,只是對欲望的索求。她渴求男人停下來,讓她休息休息,卻又無比的渴望男人加快速度,將她粉嫩的蜜穴插爛,將她敏感的花蕾搗碎。陸正光畢竟六十多歲了,在將吳麗麗送上八次高潮後,他終於後繼無力,速度漸漸的緩了下來,直至最後,他狠狠的將他那粗壯的肉棒插入吳麗麗的蜜穴中後,將吳麗麗的蜜穴塞的滿漲漲後,便不再拔出,甚至不再動彈,只是靜靜的趴在那裡,玩弄著吳麗麗飽滿的雙乳,享受著肉棒被火熱絲潤的膣肉緊緊包裹的快感。「嗯……嗯……」吳麗麗睜開迷茫的雙眼看著陸正光,心中狠狠的鬆了口氣,畢竟高潮雖然美好,雖然舒爽,然而如此高頻率、高品質,讓人近乎窒息的高潮,卻沒有幾個女人能夠承受得了。可沒過多久,她那堪堪一握的細腰卻微微的扭動著,看她的摸樣,似乎想要陸正光繼續抽插,帶給她更多的快感。是的,她想要,很想很想要。陸正光的停下,她確實是鬆了一口氣,畢竟陸正光的頻率太快了,她承受不了。然而,在享受了那段癲狂的快感後,突然停下來,卻又讓她感覺那麼的空虛,雖然蜜穴內的肉棒依舊在那,漲的她微微做痛,然而,她卻能清楚的感覺到,蜜穴深處傳來的陣陣騷癢。她想要,非常非常的想要。可是,儘管她的扭動幅度越來越大,越來越明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在發浪。陸正光卻是不搭理她,自顧自的玩弄著手中的雙乳,時不時還低下頭,含住那粉紅的乳頭吸上幾口。矜持,對於一個渴望性欲及快感的女人來說,那就是一個可笑的遮羞布,一個隨時可以拋棄的可有可無的東西。當吳麗麗發現這樣的扭動根本無法滿足她對性欲的渴望時,她迷茫了,她瘋狂了,她緊緊的抱住陸正光的身體,一用力,將陸正光壓在身下,她想要爭奪主動權,她想要讓自己再一次到大高潮的巔峰,體驗高潮顛攣的快感。然而,主動權並不是那麼好抓的,何況又是她這麼個極度敏感的女孩。當她跪坐在陸正光的身上,一用力,將陸正光的肉棒抽離她的蜜穴的剎那,那粗大的肉棒暴漲的感覺,那猙獰的青筋快速劃拉著敏感的膣肉的感覺,讓她忍不住「啊……」的一聲,全身在這一瞬間,徹底的無力了。身子一軟,屁股一坐,陸正光的肉棒再一次的沒入她的蜜穴中,那碩大的龜頭肆無忌憚的撞開她敏感的子宮口,狠狠的撞在她的子宮壁上。「啊……」這一撞,徹底的撞開了她的欲望之門。吳麗麗嫵媚的看著陸正光,喘著粗氣嬌媚的說道:「好爺爺……你動動……動動好嗎,人家癢,癢死了。」「嘿嘿,怎麼,小浪蹄子忍不住了?發騷了?你剛才不是一個勁的要將我推開的嗎。」陸正光嘿嘿笑道,卻還是不動,吳麗麗嬌喘的媚叫,讓他好生過了把男人的癮。「好爺爺,好哥哥,你行行好,動一下吧,騷蹄子真的癢死了。」吳麗麗苦著一張臉撒嬌道,時不時還扭兩下,她可不敢再搶主動權了,那全身無力的感覺,真的是讓她又喜又害怕。陸正光也心知再逗下去,吳麗麗真的會發瘋,而且他也明顯感受到自己兄弟的憤怒,想要一泄如洪。他哪裡會虧待自己的寶貝兄弟,禁欲十幾年,如今好不容易逮到這麼好的機會,他肯定是要大幹特幹了。於是,陸正光也就不再逗吳麗麗了,直接坐起來,雙手托住吳麗麗雪白的屁股,用力的上下舉動,讓自己憤怒的肉棒快速而又兇狠的進出于吳麗麗的蜜穴。「啊……啊……爽……好爽……就是這樣……頂我……幹我……快……快……啊……」吳麗麗頓時興奮的大叫起來,雙手無力的搭在陸正光的肩膀上,舞動著秀髮,全身敏感的顫抖,沒多久,她便全身一繃,再一次達到高潮。人老了,體力大不如前了,十幾分鐘後,陸正光感覺雙手一陣酸痛,速度跟力道都漸漸的緩了下來,他知道自己的雙手沒力了,便抽出肉棒,讓吳麗麗如同母狗般趴在椅子上,然後,在吳麗麗迷茫的眼神中,將肉棒再一次插進吳麗麗的蜜穴中。「啊……啊……嗚……好哥哥……親哥哥……你真的……要幹死我了……嗚……不行了……不行了……我真的……會被你幹死的……啊……啊……要泄了……要泄……咿呀……啊……啊……」吳麗麗瘋狂的大叫著,小腹一起一落,全身抽搐般的顫抖,大量的淫水和著尿液噴湧而出,灑在冰冷的椅子上,掉落在下,形成好大一灘水潭。她,又一次在高潮的極度快感中,尿了。于此同時,陸正光也明顯感受到自己達到了極限,感受到一股液體正卡在龜頭上,隨時便會噴湧而出。在吳麗麗滾燙的蕩水噴湧而出,衝擊著他敏感的龜頭時,他再也忍不住了,狠狠的一頂,龜頭兇狠的撞在吳麗麗的子宮壁上,然後,馬眼一張,一股股又濃又稠的精液激射而出,將吳麗麗的整個子宮灌的滿滿地還裝不下,混著吳麗麗體內的淫水,順著兩人緊密結合處的小小縫隙流出。「啊……呃……」吳麗麗被這滾燙的精液一沖,一燙,頓時白眼直翻,聲音戛然而止,只剩下全身無意思的顫抖。許久許久,她才回過神來。而這時,陸正光卻是離開吳麗麗的身體,跑進了一旁小賣部的倉庫,沒多久,便拿出來一包麵包和一盒牛奶。畢竟幹了人家這麼久,也該給人家點吃點補充補充體力,何況,他雖然射了一次,可卻遠遠沒有滿足吶,畢竟憋了十多年,豈是區區一次能夠滿足得了的。他現在,只是中場休息,只是中場休息而已,這夜,還漫長著哩,這激情,可沒這麼容易結束啊。趁著陸正光去那食物的空檔,吳麗麗回過神來,徹底的清醒了。「完了,完了……」一陣悲痛從心底湧出,自己被姦汙了,甚至,還被人射在裡面,而且,自己剛才,還那麼下賤的配合他,求他侵犯自己,一想到剛才種種,她便恨不得一頭撞死。她想跑,想要離開這裡,離開這個毀了她清白的地方,離開那個姦汙了她的男人。可是,她忍著雙腿間穿來的一陣陣劇痛痛,剛剛坐起來,還沒開始整理身上淩亂的衣物,陸正光便回來了,手上拿著一包麵包和一盒牛奶。「吃吧。」陸正光走到吳麗麗身旁坐下,很自然的將吳麗麗抱在懷中,將手中的麵包和牛奶遞了過去。「你……你走開。」吳麗麗忍不住流下淚來,一巴掌打掉陸正光遞來的東西,用力推開陸正光,站起來便想走。哪知,剛剛站起,雙腿間一陣劇痛傳來,吳麗麗身子一灘,無力的倒回陸正光的懷裡。「你這小騷蹄子,剛剛爽完就不認人了是吧,看我怎麼收拾你。」陸正光火了,自己好心好意去給她拿吃的,她卻對自己發火,還想走,頓時怒火沖天。他哪裡會去想,一個清清白白的女孩,被自己奪走了貞操,不殺了他便算很有理智了,他還想怎麼樣?他自是知道,被他幹了,就是他的女人了,就得聽他的話,三從四德,這可是祖宗傳下來的規矩。陸正光怒了,他發火了,他發火了,後果可是很嚴重的。只見他隨手將手中的東西放到一旁,抓住吳麗麗嫩滑的肩膀,一用力,吳麗麗便身不由己的趴在陸正光的大腿上,彈性十足的屁股高高翹起,看起來誘人無比。隨後,還沒等吳麗麗回過神來,那長滿老繭的手掌,「啪」的一聲狠狠的打在吳麗麗高高翹起的臀峰上。「啊……你幹什麼……不要……痛……痛啊……停啊……快停下……」那長滿老繭的巴掌狠狠的拍在吳麗麗的屁股上,直打的她臀峰亂顫,慘叫連連。從小到大,她都是在長輩的呵護,朋友的羨慕中長大,何曾受過這般罪過,不過數下,她便淚流滿面,四肢亂晃,慘叫著,哀求著,卻無力掙扎,無法起身。而且,在那劇痛中,她還有了一絲絲的舒爽,一絲絲的興奮。「啪啪啪……」陸正光不理吳麗麗的哀求,手掌緩慢卻有力的高舉落下,口中還嘟囔著:「讓你不聽話,讓你不聽話。」那情景,像極了長輩管教不聽話的後輩,只是,比那要淫靡許多。「嗚嗚……我聽話,我聽話,求求你,別打了,別打了。」在這劇痛和奇異的舒爽感中,吳麗麗妥協了,她不笨,相反,她很聰明,她知道如果不聽話,指不定還會招什麼罪,何況這情形,她是絕對逃不出去的。因此,她妥協了,她心想,反正都已經被幹了,被內射了,還有比這更嚴重的事嗎,既然這樣,還不如妥協,最起碼能少挨點打,少受點皮肉之苦。甚至,她還有一點點期盼,剛才被幹時,真的太舒服了,讓她欲罷不能,儘管心中不承認,但是,她還是期盼,期盼能再體驗一次剛才的那種感覺。「聽話啦?早知如此,又何必當初。」陸正光見吳麗麗妥協了,這才停下手,將剛放一旁的食物再一次遞給她。這一次,吳麗麗沒有將東西打掉,而是接了過來,拆開包裝慢慢吃著。看著吳麗麗如同小貓般乖巧的樣子,陸正光開心的笑了,一伸手,將吳麗麗報在懷裡,雙手便開始在吳麗麗誘人的身體上胡亂摸索起來,沒多久,他的欲望,便又洶湧澎湃了。他忍不住了,顧不得吳麗麗還在吃東西,分開她的雙腿,早已堅硬的肉棒再一次沒入吳麗麗濕淋淋的蜜穴中。「哦……」吳麗麗口中還含著麵包,被陸正光這麼一插,差點沒噎著。好不容易將麵包吞下,撒嬌般的拍了下陸正光,嫵媚的說道:「你……壞死了……」也不能怪吳麗麗放蕩,被一個男人摸了這麼久,再說不願意,那絕對是騙人的,更何況,她心中還在期盼能再一次體會剛才那讓她窒息的快感。時間緩慢而又快速的過去,天,漸漸的亮了,兩個人,也終於停了下來。在吳麗麗半推半就下,陸正光拉著吳麗麗洗了個浪漫而淫靡的鴛鴦澡,這才點開鐵門,放吳麗麗走了。而後,他繼續沒幹完的打掃工作。軟化的火熱雞巴緊緊的貼在她緊閉的陰唇上。「你……你要……幹什麼……」白莎莎恐懼的喊道。她拚命的扭著屁股,想要躲避陸正光的雞巴。可是,陸正光就在她的胯下,她根本就沒有什麼躲閃的空間。而且,只要她的屁股一落地,便會疼的立刻又高高的挺起,這讓她躲閃的空間更小了。而且,那樣子,彷佛是她主動挺起屁股去貼上陸正光的雞巴。沒有人回答她,回答她的,只是一聲微不可察的啪聲。白莎莎渾身一震,雙臉頓時通紅。她這時才明白,原來棍刑,便是用男人的雞巴,抽打她的私處。好在,雖然這棍刑,十分的羞人,卻並不向剛才那般疼痛難忍,反而有股淡淡的酥麻和瘙癢。又是百八十下後,陸正光停下了。也沒有離開,更沒有將雞巴收起,而是將雞巴貼在白莎莎緊閉的陰唇上,緩慢的來回摩擦著。他能感受到,那陰唇的濕潤。「好了,懲罰結束了,現在你知道錯誤了吧。」閻敏問道。「知……知道了,我……我再也……不敢了。」白莎莎含著淚委屈的說道,心中打定注意,等下出去了,一定要打個電話給爸爸,好好訴訴苦,哪有這樣懲罰女兒的。「既然知道錯了,那就得記住,千萬別跟那個兔崽子見面了,否則下次可沒這麼好過。好了,你乾爺爺這麼辛苦,現在,就讓你乾爺爺好好肏肏你的小騷屄吧。」閻敏滿意的點頭說道。「什麼?不……不要……我不要,媽媽,求求你,放開我,讓我走,求求你……」聽到閻敏的話,白莎莎才知道,母親竟然幫她認了個乾爺爺,而且,還要讓這個所謂的乾爺爺肏她。她那原本羞的紅彤彤的臉頰,瞬間變成慘白。她想要起身,想要逃開,可雙手雙腳都被牢牢的抓住,她連挪動一下都不能。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瘋狂的扭動屁股,試圖躲避那醜陋炙熱的雞巴。可是,她躲閃的空間實在太小了,即便她忘記了屁股上火辣辣的刺痛,屁股落地,那雞巴依舊牢牢的貼在她的陰唇上。而且,她能感受到,那龜頭已經頂著她的蜜穴口,隨時準備破門而入,闖入她體內肆意掠奪。「啊……不……啊……」陸正光的雞巴終於破開了她的陰唇,慢慢的,插入她體內,很慢,卻沒有一點猶豫。她感覺蜜穴彷佛要被撕裂了般,而且,那跟堅硬的雞巴,也如同燒紅的鐵塊般,灼燒著她敏感的膣肉。她痛的慘叫連連,卻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跟雞巴一點點的侵入她體內。屁股的落地,讓她連最後一點躲閃的空間也失去了。似乎遇到什麼阻礙,陸正光停下了步伐。然而馬上又深吸了口氣,然後一鼓作氣,一插到底。立刻,便有絲絲鮮紅的液體溢出。那是她的處女落紅,雖然她有男朋友,而且也跟他親吻過,也被他摸過乳房,摸過私處,可是,他們還並有真槍實彈的做過。女人的第一次,可是很珍貴的,也很值得回憶的。因此,她一直在想,要在什麼時候,將第一次給心愛的男朋友。這個日子,一定要很浪漫,要很有紀念意義。可是,她沒想到,她的遲疑,卻讓一個糟老頭奪去了她的第一次。「敏兒,這下可是你錯了,你女兒還是第一次呢。」陸正光一邊享受著那第一次被侵入的蜜穴的緊湊,一邊打趣的對閻敏說道。「這個小騷貨,天天想著勾引男人,竟然還是個處,害我輸掉。哼,好啦,人家認輸啦,不跟這個小騷貨搶精液就是了。」閻敏不滿的說道,為了發洩她的不滿,你狠狠的捏了一下白莎莎敏感的乳頭,甚至還來了次360度大旋轉,引來白莎莎又一陣的慘叫,這才鬆手,卻開是脫著白莎莎殘留的衣服。很快,白莎莎便一絲不掛,赤裸著接受陸正光的賞玩。「啊……啊……不……不要……停……停啊……啊……求你……拔出來啊……啊…… 啊……」陸正光開始了抽插,而且,一開始,便是疾風暴雨,狂抽暴插,彷佛要將那小小的肉洞插爛般。陸正光一動,白莎莎便痛的慘叫起來,可是,她的慘叫,卻得不到任何的同情,哪怕是讓陸正光稍微減慢的抽插的速度也做不到。將女兒的頭枕在自己的大腿上,那麼伸手揉捏著白莎莎的雙乳。陸正光一邊抽插著白莎莎的蜜穴,一邊輪流舔舐著母女兩的乳房。秦曉芸則伸出舌頭舔舐著兩人交合的地方,將那夾帶著鮮血的淫水捲入口中吞下。「 啊……爺爺……好爺爺……求求你……不要了……啊……痛……啊……啊……尿……要尿了……啊……啊……呀……呀……啊啊啊……」為了讓身體減輕一些痛楚,白莎莎含著淚承認了陸正光爺爺的身份。可是,陸正光的抽插卻沒有停,痛楚,也沒有絲毫的減輕。沒多久,白莎莎便大叫著高潮了,將大量的淫水噴灑在陸正光的龜頭上。被淫水一澆,陸正光也忍不住了,快速抽插了十幾下後,馬眼一開,一股接一股滾燙的精液灌入了白莎莎的子宮。射精了,可是,姦淫卻沒有停止。休息了一會,陸正光再次將雞巴插入了白莎莎的蜜穴,隨即,辦公室中,再次響起了白莎莎的叫喊。只是這次,那痛苦的叫喊聲中,還帶著些許的享受,似乎,她那初經人事的蜜穴,漸漸的開始適應雞巴的抽插。幾次高潮後,她的叫喊,徹底的變成了浪叫。沒多久,閻敏和秦曉芸的浪叫,也接連響起。三個不同的女人,在同一個辦公室,面對同一個男人,同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