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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我十歲 (01~19)

  第一章  樂園

    十歲,一個人生中純淨無邪的季節。臉上少了一份稚氣與童真,卻多了一些
性感與成熟。仰望十歲的天空,有陽光,有彩虹,也有陰霾。十歲,青春的種子
開始發芽,衝破了一切的束縛,使我看見了新的天空心中不由自主的吶喊:好想
長大!

    我知道當小孩最大的好處,就是沒有人會認真看待你的話你大可吹牛,食言,
甚至撒謊也是大人反射性的自我保護,因為小孩最初說的往往是雪亮真言,大人
只好安慰自己。:小孩子懂什麼。挫折之下,小孩從說實話的孩子進化為可以選
擇說實話的孩子,在話語的民主中,小孩才長成大人。

    唯一因為說話被責罵的一次,是在高級客房的餐廳。大人聚會總是吃一些難
得而噁心的食物。海參躺在白瓷大盤裡就像一條屎粘在發光的馬桶底。我在齒間
吞吐一下,就吐回盤子笑得像打嗝停不下來媽媽問我笑什麼,我說是秘密,媽媽
提高音量再問一次,我回答:“這好像口交。”

    媽媽非常生氣,叫我去罰站。爸爸趕忙在一旁勸解。媽媽口氣軟下來,跟桌
上客人們客套起來。而我知道,“你家小孩多乖啊”這一類的句子,甚至連語助
詞都算不上。

    爸爸走過來和我站在客房的落地窗前,問我:“你剛剛幹嗎那樣說?”

    我回答:“這樣說聽起來比說大便什麼的聰明。”

    爸爸只是摸摸我的頭笑笑,就。回去繼續飲酒而我要過好幾年才會理解,運
用一個你其實並不懂的詞,這根本是犯罪,就像一個人心中沒有愛卻說我愛你一
樣。

    我很小的時候就體會到,一個人能夠經驗過最好的感覺,就是明白自己只要
付出努力就一定有所回報。這樣一來,無論努不努力都很愉快。功課只有我教別
人,筆記給人抄,幫寫毛筆字,做勞動。我在這方面總是很直觀。不是施捨的優
越感,作業簿被傳來傳去,被不同的手抄寫,有的字跡圓滑如泡泡吹出來,有的
疙瘩如吃到未熟的麵條,作業簿轉回自己手上,我總是幻想著作業簿生了許多面
貌迥異的小孩有人要我的作業抄,爸爸總是鄭重其事的。“她的作業風流。“隨
後和爸爸相視而笑,也不需要他人懂。

    今年的冬天遲到了,寒假卻沒遲到,我和媽媽按照慣例被爸爸開車送到西峰
村的舅姥爺家,渡過我們年前唯一的假期。我只知道自從我記事兒以來,我們一
家三口每年的寒假都會來舅姥爺家渡過。媽媽曾說,姥姥和姥爺當年為了要個男
孩,生媽媽的時候已經是家裡的第五個女孩了。因為怕被抓超生,姥爺就把媽媽
從小寄養在這個舅姥爺家長到八歲。所以這個舅舅就像媽媽的親爸爸一樣,也因
為這樣我們一家三口每年才可以堂而皇之的來這裡住到年前。

   西峰村緊鄰我們的縣城,開車過來只有十幾分鐘的路,爸爸把我們送到大門
外就急匆匆回去上班。我和媽媽快速跑進舅姥爺家,舅姥看見了爸爸的車子離開,
人也早站了在門口迎接“燕子,蕾蕾,快坐炕上。”

    舅姥招呼著,幫我脫了身上的羽絨服掛在牆上。我就脫了鞋蹦到炕上,“舅
姥,張小北呢?“

    舅姥滿臉笑容的看著我:”去廁所了,一會就回來!”因為舅姥爺和我的兩
個姨常年在外地打工,舅姥爺家就只有舅姥和張小北留守,所以我和媽媽來這裡
住也算陪他們,當然這個原因很客觀。

    張小北 - 舅姥家的外孫,和我一樣的年紀,因比我晚四個月出生,論資
排輩得叫我姐姐我就經常用姐姐的名頭打壓他,他總會在重壓之。下被我弄得直
哭每每這個時候,媽媽都會站出來假裝教訓我,舅姥也會趁機打圓場:“跟你小
姐學學,一天就知道哭。”

    一會張小北回來了,舅姥要去張羅晚飯問:“我們蕾蕾,今天想吃什麼?”

    我就一邊拉著張小北去找他的玩具一邊回答:“舅姥,我想吃打滷麵。”

    張小北吃面的時候聲音很大,房間裡充了他“溜溜”的吃面聲。我笑咪咪地
看著他狼虎咽地吃,奇怪小北為什麼能吃得這麼香,終於忍不住伸筷子到小北的
碗裡夾了一片肉放進嘴裡:“你另外加了什麼作料嗎好像比我碗裡的好吃!”

    張小北呲了呲牙,說:“牙好唄,胃口就好,身體倍兒幫,吃嘛嘛兒香。”
我笑笑不說話,看著這個表弟一張小臉還算俊朗,就是那一口芝麻粒兒牙,嘖,
嘖讓人看著不舒服吃完飯張小北不情願地在廚房刷碗,把鍋碗弄得叮噹響舅姥在
對著廚房裡喊:“打碎一個碗我扣你零花錢!”

    廚房裡傳來小北的怪叫:“姥姥是地主啊!這麼黑心。”舅姥也不理他,
“蕾蕾,去廚房幫舅姥監督著點碗不用你刷,看著他就行。”

    聽到舅姥這麼說,廚房裡更是慘叫連連。我則充分行使了姐姐的身份以及監
督的主權,對著張小北指手畫腳的命令。

    等小北從廚房裡出來,舅姥把一個削好的蘋果遞給了他:“獎勵你乖孫子。”

    張小北接過去使勁咬了一口,“姥姥,我澄清一下啊,我是外孫子,不是孫
子”

    舅姥一本正經地點著頭對他說:“是啊是啊,你的確不是我孫子,呵呵!如
今你大了,怎麼還賴在姥家不走,咋不回你奶奶家去?”這個理論一直是舅姥治
小北的最佳方案,每每小北表現出親奶叛姥的苗頭,都會被舅姥扼殺在搖籃裡。

    爸爸每天下班都來蹭飯,酒足飯飽後和舅姥聊幾句,自己就會去外間臥室的
床上擺弄著手機。我和小北在炕上撲通撲通的瘋一會,然後一人拿一只手機跟老
僧入定一樣。小北喜歡玩遊戲,我喜歡追劇,尤其喜歡《花千骨》和《羋月傳》。

   所以那天大姨,小姨,還有大姨夫回來的時候我快步的跑去門口接過了大姨
夫手上的筆記本電腦大姨夫笑瞇瞇的手摸著我的頭:“蕾蕾長這麼高啦?快追上
你大姨了。”

    大姨白了大姨夫一眼拉著我進里屋,放下手上的大包小包一把抱起張小北:
“大兒子,看媽給你買啥了……”

    張小北歡歡喜喜的拿著手裡的變形金剛,我可沒打算哄他玩,我的心思全在
大姨夫的手提電腦上。自從接過大姨夫的手提電腦,就一刻也沒離開過我的手。
“大姨夫,我要看《羋月傳》你幫我找出來唄?”

    “我這兒只有喜羊羊,沒有羋月傳。”大姨夫逗著我,可是電腦已經打開。
我把電腦放在床頭,調整好位置趴在電腦前,大姨夫就去里屋了。晚飯的時候爸
爸是準時回來的,這對兒連橋關係特別好,爸爸進屋就和大姨夫擁抱在一起,互
相拍著背簡直基情滿滿。

   因為急著看《羋月傳》,晚飯我只吃了一點兒。爸爸在那邊陪著大姨夫喝酒,
媽媽則端著飯碗追到了床上,說我不吃完不準看。倆人一直喝到後半夜,湊一起
似乎總有說不完的話。我就一直在床上著看電視劇,最後終於還是沒熬住趴在床
上睡著了。

    直到被爸爸抱到炕上放進媽媽的被窩裡,才脫了外衣穿一條小內褲睡覺。舅
姥家的大炕很寬敞,所以炕上睡我們六個人也並不嫌擠,因為我和張小北倆個小
孩實際上只佔一個人的位置。至於爸爸和大姨夫則睡在外屋的床上。爸爸明天還
要上班,又因為酒喝得有點過量,早就去外屋的床上躺著了。大姨夫卻還在看電
視。畢竟電視在我們這屋子裡,為了不影響我們休息,大姨夫關了燈,電視的聲
量也放得非常小。

    一會大姨夫把本來擺在電視機前邊的凳子搬了過來,輕輕的坐在我和媽媽頭
上的位置,身子傾斜著在炕沿兒上,手裡胡亂的按著遙控器。

    本來我是可以趁媽媽睡著了,偷偷看電視的。可是因為大姨夫坐的位置正好
在我頭上,不僅擋住了電視發出的光線,也擋住了我的視線,換了半天角度的我
也無法越過大姨夫寬大的身體,整個人反而昏昏沈沈的睡著了。

    不知睡了多久,就感覺被子裡有只胳膊來回的動。我以為是媽媽醒了,張開
模模糊糊的眼睛,才發現這只胳膊居然是來自被窩外邊的大姨夫。我不知道大姨
夫為什麼把胳膊伸進我和媽媽的被窩,帶起涼涼的風,就問:“大姨夫,你幹啥
呢?”

    大姨夫聽到我說話,胳膊像是觸電的兔子從我和媽媽的被窩抽了回去,滿臉
驚恐的看了我一眼轉瞬又變得和藹:“蕾蕾,蕾蕾醒啦?”

    看大姨夫慌張的樣子很好笑,我“咯咯”的笑起來。大姨夫臉上變顏變色的
盯著炕上的幾個人,不過顯然熟睡的大家並沒有被我的笑聲影響,大姨夫面色凝
重的看了一圈,表情才像放下了什麼心事一般。我是沒有起夜的習慣的,可是不
論什麼時候只要我睡醒了都會有撒尿的衝動。
 
    “媽,媽,我想去廁所!”

    我把被子撩起來去推熟睡的媽媽。手快要觸碰到媽媽的身體的時候,發現媽
媽的胸前睡衣有兩顆釦子是解開的。媽媽睡覺從來都不穿胸罩的,那會讓她覺得
很不舒服。因為媽媽是側身面對著我,所以她的一隻奶子已經衝破睡衣前端淌出
來大半邊。我當然不知道因為自己撩開了被子,媽媽早已經露了春光。回過頭才
發現大姨夫一雙眼睛正直勾勾的盯著媽媽胸衣外的那隻奶子,嘴裡還在不住的吞
嚥著唾沫。

    “哦……?”我用手指了指大姨夫,煞有介事的哦了一聲,大姨夫也發覺自
己失態,趕緊把目光移到我身上,並把食指豎在嘴邊示意我小點聲。我對著他點
了點頭,大姨夫就過來小聲說:“別叫醒你媽了,大姨夫陪你去。”

    農家的廁所在屋外,所以像我們小孩晚上都是在後屋方便在預先準備好的桶
裡,第二天再拿去倒掉。我脫下小內褲坐在桶上的時候,大姨夫就像剛才盯著媽
媽奶子一樣盯著我的下身,看得我渾身不自在:“大姨夫,你轉過去唄,這樣我
尿不出來。”大姨夫這才轉過身去。

    我鑽入媽媽被窩的時候,大姨夫就坐在挨著我和媽媽頭上的位置繼續看著電
視。我翻來覆去約莫十多分鐘,竟然睡不著。大姨夫在我前邊,偶爾會扭頭看我
一眼,跟我的目光只是稍有接觸就會繼續去看電視。

    就在我困意剛湧上來的時候,大姨夫又把他一隻胳膊伸進了被窩,擱在我和
媽媽中間。我心裡埋怨大姨夫把我和媽媽隔開,就假裝翻身把大姨夫的胳膊壓在
身下,這樣也方便了我看清楚大姨夫要做什麼。

    他見胳膊被我壓住,就用力把胳膊抽了回去,一會又伸進來。手指點到媽媽
的脖子處,輕微的點了幾下,似乎是在試探。我心裡覺得有意思,就瞇著眼看著
大姨夫的手到底會放在媽媽的哪裡?大姨夫的手試探著在媽媽的脖子上畫著圈,
見媽媽仍然睡的很實,那隻手似乎膽子大了起來便往下探索,不一會就來到了媽
媽露出的奶子上覆住。我恍然大悟,媽媽胸前的睡衣釦子應該是大姨夫解開的才
對。
  
  大姨夫的手初時只是覆在媽媽的奶子上,慢慢開始有節奏的揉捏,拇指按住
媽媽的奶頭,揉出一個一個的圓我心裡好奇:媽媽的奶子被大姨夫這樣弄她都沒
反應呢,看來媽媽睡覺睡的真死啊,怕被人抬出去都不帶醒的。

    我繼續盯著大姨夫的手,這一幕彷彿一個新奇的玩具,又似一部精彩的電視
劇,情節引人入勝,讓我不禁想要看到像喜劇片裡的圓滿結局才肯罷休。媽媽睡
的如此深沈,大姨夫膽子似乎也大了起來,那隻手用力的揉捏著媽媽的奶子,以
至於看起來媽媽的那一對兒兔兒都扭曲的變了形。

    “嗯,”媽媽夢囈搬發出一聲,大姨夫手上的動作隨著媽媽的聲音戛然而止,
只是整個蓋在那上邊一動不動。媽媽同時回身側過去,整個人就仰面朝天的把自
己放平。大姨夫整個人如殭屍搬繃著,那隻手也隨著媽媽平躺的動作帶到了上面。
我分明聽見大姨夫的喘息聲加快,人也在四處張望著炕上睡覺的所有人。

  媽媽的呼吸聲還是均勻的,大姨夫長出著氣,把媽媽胸前的被子撩開些,然
後兩隻手一起伸到媽媽胸前解開了媽媽睡衣上唯一還系著的一個釦子。與此同時
媽媽兩隻雪白饅頭似的大奶子就彈出來,挺立在空氣中左右晃悠著。

    色膽包天真是顛不破的理兒,當媽媽的大白兔兒呈現在他面前,大姨夫再也
不小心翼翼。整個人從凳子上站起來,附身到媽媽的上半身上伸嘴就叼住一只奶
頭,另外一隻手也同時握住另一邊奶子使勁的揉搓起來。

    我發覺媽媽的喘息變得加重了,還隱約的有“哼哼”聲傳出來,只是讓我奇
怪的是媽媽仍然緊閉著雙眼,似乎整個人還在熟睡當中。

  大姨夫還在吮吸著媽媽的奶頭,舔得“吧唧吧唧”聲響。那感覺就像一隻美
味的冰淇淋,在大姨夫的嘴邊慢慢溶化。只是大姨夫一隻重複這個動作,我反而
有點索然無味,媽媽奶頭哪有這麼好玩,居然玩這麼久?

    就在我快要失去興致的時候,大姨夫竟然沒讓我失望,奶子上的那隻手放棄
了原有的根據地,開始了新的征程。那手穿過媽媽微隆的小腹,一直來到媽媽睡
褲外,手指挑起媽媽睡褲的邊緣插了進去。我則因為大姨夫有了新的動作而興趣
盎然,只是沒弄明白大姨夫的手插進媽媽睡褲裡幹什麼。

    大姨夫的手剛插入媽媽的睡褲裡,媽媽就渾身一抖,本來叉著的雙腿也慢慢
的夾在一起。我以為媽媽被弄醒了,看了一眼媽媽仍然是雙目緊閉著,只是緊鎖
眉頭,臉上一片通紅紅到了脖頸,胸上的一對奶子隨著她急速的呼吸上下的跳。

    我是很想看個究竟,可大姨夫的手被媽媽睡褲遮住,具體在那隻手在幹啥不
得而知。我著急的望著媽媽雙腿間,那裡因為大姨夫手的存在而鼓了個大包。隨
著大姨夫的手在那裡窸窸窣窣的來回動,媽媽的雙腿也一開一合的動著,而且嘴
裡也發出了很輕微,有節奏的“哼哼“聲,只是眼睛仍閉得緊緊的。
 

                           第二章 追劇

    我看著臉色潮紅的媽媽,看著大姨夫把整個身體努力的湊上來,伸到媽媽睡
褲裡的那隻手搗鼓的也越來越快。媽媽的呻吟隨著一點點的提高著分貝,最後竟
然“啊啊啊啊”的小聲叫了幾下。緊接著媽媽雙腿又緊緊的夾在一起,全身抽搐
一般的抖動著,眼睛雖然緊閉,嘴確張得大大的喘息著。大姨夫見媽媽張嘴呼氣,
就低下頭反向吸住了媽媽的嘴,媽媽僅僅“唔”了一聲,就和大姨夫水乳交融了。

    兩人嘴對嘴吸了一會兒,大姨夫抽出了媽媽睡褲裡的手,那手上沾濕漉漉的
我想:不知道大姨夫手上為什麼沾滿了水,媽媽睡褲裡藏了熱水袋嗎?

    大姨夫低著的頭抬起來,媽媽原本張開的小嘴又緊閉了,只是看上去已經有
些紅腫。大姨夫頭揚起來,伸手拉開了褲子前端的拉鍊,然後伸手從褲子前開門
處進去,似乎努力的往外掏著什麼我的好奇心也跟著大姨夫的動作再次戰勝了瞌
睡蟲,想:大姨夫是在變魔術嗎?可是大家都在睡覺,他變給誰看那?

  大姨夫在褲子裡弄了幾下,果然一根粗大的東西就從他褲子拉鍊處“變”了
出來。那東西像憋住了勁兒的彈簧忽然洩了勁兒,一下子彈出來,幾乎杵到我的
臉上。“呀”我差點叫出聲來,勉強忍住,才把瞇著的眼稍微張開點去觀察。

    那是一根肉棍子,前端形成一個蘑菇狀,蘑菇上還有一條細細的縫兒。粉紅
色蘑菇頭後邊連著一根深褐色的棍子,棍子上青筋暴跳。棍子的盡頭是一隻袋狀
物,鼓鼓的似乎裡邊裝著兩隻球一樣的物體。“哦。”我默默感嘆,這應該是大
姨夫的小雞雞吧?

  我見過同齡男生撒尿,小雞雞就是這樣子的,只不過是大姨夫的顏色要深得
多。經過對比,我覺得大姨夫的這個叫小雞雞可不合適,應該叫巨雞雞隨後。又
想到給“巨雞雞”這個詞似乎也不合適,竟忍不住幾乎笑出聲。

    大姨夫伸出手握住自己的“巨雞雞”,然後上下套弄起來,越套速度越快。
我滿臉詫異的偷偷看著,大姨夫幹嘛這樣捋自己的小雞雞?那樣弄都不會痛的麼?
我不解的盯著已經脹大了近一倍的小雞雞,心裡恍然大悟,原來大姨夫的確在變
魔術呢,這樣一弄原本的大雞雞還真的變成了巨雞雞。

    我心裡覺得好玩,悄悄的抬起小手想摸一下,可又不敢,毛躁感急劇的滋生。
大姨夫沈浸在自己的運動中當然不會發現我的異樣,只是把他的那根大雞雞盡量
的靠近媽媽的臉,快速的擼動中他渾身跟著有節奏的抖動,像是跳迪斯科又像是
按了電門一般。

    又過了片刻,伴隨著大姨夫低沈的嘶吼聲,一股白色粘稠的液體從他大雞雞
蘑菇頭上的小眼兒裡噴射出來,直噴到媽媽的臉上和胸口到處都是。我同時聞到
一股帶魚般的腥腥的味道,再看大姨夫的大雞雞竟又變成了小雞雞,軟趴趴的耷
拉在他褲子前邊沒有了先前的威武。

  等到大姨夫關了電視回外屋床上睡覺的時候,媽媽卻坐了起來,一邊系著胸
前的釦子,一邊扯了衛生紙擦著奶子和臉上的液體我心裡奇怪:大姨夫為什麼在
媽媽的臉上撒尿?媽媽雖然全程閉著眼,可明明是醒著的,應該阻止大姨夫拉尿
在她臉上才對的,嗯,這可能會是個困擾我很久的疑問。

    早上吃飯的時候,我和張小北都懶在炕上不願起。媽媽就把涼涼的手伸進被
窩裡,我快速的往被角處鑽去,奈何還是躲閃不及,被媽媽抓個正著。那透心的
涼,讓原本熬了夜的我立馬精神百倍。

    吃完了早飯,爸爸照常開車去上班,小姨則去了她同學家。媽媽和大姨幾個
人就在里屋看著電視聊天。我的心思並不在他們聊天的內容上,提過大姨夫的手
提電腦來,趴在外屋床上追著我鍾愛的《芈月傳》。

    張小北也來湊熱鬧:“小姐,看啥呢?”我看了他賤兮兮的樣兒就好笑,
“電視劇!”我逗著他回答。張小北撇撇嘴,從我身邊擠過去到床的裡邊,像我
那樣趴著把腦袋湊到電腦前。 

   幾分鐘過去了,我正看得津津有味,他已經補上了回籠覺。他睡著睡著一個
翻身,一條腿就搭在了我屁股上,人也側身對著我。我心裡長氣就衝著里屋喊:
“大姨,大姨,你看看你家張小北啊!”

    大姨還沒說話,就聽見大姨夫的聲音:“怎麼了,大外甥,我看看臭小子幹
啥呢?”大姨夫樂呵呵的從里屋出來,看見小北的腿騎在我的屁股上,就去他的
屁股上打了兩下。我卻知道這假的不能在假了,要是真的用力打了,怎麼小北僅
僅是翻了個身,人還在呼呼的睡覺。

    身上沒有了小北大腿的壓迫,人也輕鬆起來大姨夫看我露了笑,就問:“大
外甥,這集演的啥啊?”

    我以為大姨夫也喜歡《芈月傳》,就耐心的給他講,羋月病好了,和黃歇立
下相伴終生的誓言什麼的,大姨夫聽了一會就故作驚訝的摸著我的頭:“別看我
大外甥人不大,看電視劇啥都能看明白!
 
  大姨夫在床邊坐著,似乎在跟我一起看《芈月傳》,我就會在我認為劇集好
玩的地方轉頭對他笑笑。看了一會,大姨夫說坐累了,然後也跟我一樣趴到床上,
只不過他的位置是床最外邊。他伸手從褲子的口袋裡掏出手機,趴在我旁邊用手
機看著籃球賽。過了一會又掏出一隻耳機插上,戴上耳機拇指翻動著手機的屏幕,
我則不知所以的繼續看著我的電視劇。

    大姨夫一邊看著自己手機的畫面,人也向我貼過來,並把手機盡量伸到我電
腦屏幕的前面,似乎希望把我的注意力轉移到他的手機上。我也確實被他的動作
勾引了,探頭過去看手機屏幕。屏幕上出現兩個光著屁股的人,我能清楚的看出
來是一男一女。男的平躺著,下體一根棍子直直的豎著。我知道那是小雞雞,因
為那棍子的模樣和大姨夫的雞雞很像,只是更黑一些。男人身上的女人,坐在男
人大腿上搖著一對奶子,上下的動。那根雞雞也隨著女人的一上一下時有時無,
時隱時現。

    我好奇的看著大姨夫問:“他們怎麼連上的?”大姨夫一聽到我的問話,趕
緊把食指豎在嘴上比出個“噓”的手勢,好像非常怕里屋的人聽到我捂著自己的
嘴點點頭,然後湊到大姨夫耳邊輕聲問道:“大姨夫,他倆怎麼連上的啊?”大
姨夫有點喜出望外,也趴在我耳邊說:“你答應大姨夫誰也不跟誰說,這是咱倆
的秘密。”

    “嗯”我點點頭,側著耳朵。大姨夫繼續擺弄著手機,畫面上出現了一隻近
景的雞雞,插在一個軟軟的粉色肉洞裡,擠進擠出。肉洞在肉棍兒插入的位置泛
起一圈白色的液體,伴隨著肉棍子的插入抽出黏黏的帶出一條細細的透明絲線。

    我完全不知道大姨夫給我看的是什麼,就從他手上接過手機,示意大姨夫給
我聽聽看。大姨夫把一隻耳機塞到我的耳朵裡,我聽到的就只有“啊啊”的叫聲,
像昨晚媽媽發出的叫聲一樣。既然看不懂,又聽不到裡邊人說句整話,我也就索
然無味了,轉過頭去繼續看我的電視劇。  

  大姨夫看我沒了興致,就接過去手機調動幾下,然後又拿給我看。這次的畫
面確實不一樣了,裡邊是一隻雞雞的特寫,而且雞雞上邊正有一張嘴伸舌頭舔著
蘑菇頭。我還在納悶,那張塗著血紅唇彩的嘴忽然張得大大的,一下把那雞雞整
根含進去吞吐起來。

    看得我吃驚,撒尿的雞雞怎麼可以用嘴吃呢,真是臟死了衝大姨夫做了個吐
的鬼臉,趴在他耳邊:“這電視真噁心啊!”

  大姨夫人伏過來,我以為他要說話,就把臉湊過去。大姨夫卻不說話,一張
嘴在我臉上親了起來。我沒有反感,畢竟小孩子被大人親是很正常的嘛。要不是
後來他幾乎是用啃的,我也不會推開他我回頭去看電視劇的時候,大姨夫又趴在
我耳邊說:“給你看的電視叫操屄,你就是你爸爸操你媽媽的屄操出來的,知道
嗎?”我看大姨夫越說越興奮,就點著頭假裝明白,其實心裡卻更糊塗得緊大姨
夫又說:”男人撒尿的地方叫雞巴,女人撒尿的地方叫屄,雞巴插進屄裡就是操
屄……”大姨夫一邊說,一邊把一隻手搭在我屁股上,隔著我那並不是很厚實的
棉褲揉捏我的屁股。

    我又衝大姨夫笑一下,然後就回過頭不看他,任由他的大手揉捏我的屁股。
那感覺還不錯,像是媽媽曾經的按摩一樣,透過大姨夫火熱的手掌,燙得我屁股
上火燒火燎的很舒服。大姨夫這樣揉捏了一陣兒,就把手掌豎起來,夾到我的屁
股縫兒處,用四根豎起的手指隔著我的棉褲頂住我撒尿的地方。我驚訝的看著大
姨夫的臉,他的臉上通紅一片,像喝醉了酒。我其實並沒打算阻止大姨夫的手,
只是我很好奇他要怎麼做。答案很快就揭曉了,因為大姨夫正用他豎起的手指使
勁的一下一下往我撒尿的地方懟過來。雖然隔著棉褲,可是那清晰的觸感讓我感
覺到了酥癢,讓我覺得新奇而又刺激。讓我想起了媽媽給我洗澡的場景,躺在溫
暖的浴盆裡,噴頭上的水流輕輕滑過身體每一處,暖洋洋的沖刷著我。

  大姨夫這樣弄了幾分鐘,就把手伸進我棉褲裡,直接插入內褲塞到我的兩腿
中間。因為剛才的感覺很好,我也就盯著電腦的屏幕,不去理會大姨夫的動作。
當大姨夫的手摸到我那裡的時候,他的手是顫抖的。他抖動著手指,食指和中指
分別按住我下邊左右兩片小嫩唇,輕輕的揉著。我扭頭看著他,他的笑容已經消
失,呼吸也沈重起來。我也被弄得渾身癢癢的,從來沒想過自己撒尿的地方可以
這樣玩,而且這感覺好好啊。大姨夫揉著揉著,把中指伸直,頂住我下邊小小的
洞口處,擠開我兩邊緊緊閉合的小肉唇,插了進來。

    不過僅僅進來一個指節,就停住在裡邊,輕輕的逗弄著我緊緻的肉壁。我感
覺到下邊有一點脹,手指和我內處的摩擦,讓我身心搖盪,那微微的脹脹感傳給
大腦裡的是癢麻麻帶著渾身散軟的舒服。我挺了挺身子,雙腿在分開一點,為大
姨夫的手打開了更方便的大門。眼睛雖然盯著電腦屏幕,可是那裡邊演的是什麼
已經不知道了。大姨夫見我這麼配合,反而把手指抽了出去,我立即感覺到空嘮
嘮的,說不出的失望。扭頭去看大姨夫時,他卻已經來到了我屁股後邊。雙手拉
住我的小棉褲邊緣處,手上用力一下把我的棉褲連著內褲全扒到了屁股下邊。

  我被他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大姨夫,你幹啥啊?”我小聲的問他。
因為這樣子光屁股實在不雅觀,我自己也很怕被媽媽和大姨他們看見自己的這個
窘境。大姨夫漲紅著臉,然後又比了個“噓”的手勢,我也就“哦”了一聲不再
說話。可是屁股上涼颼颼的讓我很不舒服,我就想伸手去把褲子提起來。

    提了幾下沒提動,下邊正被大姨夫拽著。我還想說什麼的時候,大姨夫的腦
袋就拱了上來,一張臉整個貼到我的屁股上。我渾身就被通了電,腿也有氣無力
的岔開,與此同時大姨夫的舌尖抵住了我的小洞洞,努力衝破我兩片嫩肉唇的緊
咬,擠進我的身體。我再次被電到,兩只腿向後返過來勾住大姨夫的腦袋,大姨
夫跟著我的動作開始了他有節奏的運動。

    舌頭的觸感柔軟且粗糙,想實際上插進來卻不容易,只是舌尖的前端進來在
裡面勾著,那感覺和手指大不相同。我扭動的更加厲害,身子一上一下的在床上
顛,像一條落在旱地裡的鯽魚,蹦躂著。大姨夫的頭也被我不停抖動得身子彈得
忽悠忽悠的,卻還是沒有抬起,一直俯在那裡,兩隻手還緊緊地勾著我的屁股。
我的腳在大姨夫後面搭扣在一起,把他的頭死死地鎖在下面,活的抖動著。大姨
夫便又如小貓吃食般的,把我下面舔的紅紅軟軟。

  突然,我覺得一陣陣的尿意湧上來,似乎要順著下邊噴出來。我深吸一口氣
盡量憋住,渾身篩糠似的哆嗦,身體努力的要起來卻又無力的摔在床上,向後勾
住大姨夫的兩隻腳猛地從他的脖頸松了下來,把屁股頂得向上弓起,屁股離了涼
蓆,拱得像一座木橋。那感覺讓我身體輕飄飄,眼前的電腦都模糊了起來,像是
發了高燒,燒得自己暈乎乎。憋不住的尿意竟要衝破身體,這樣趴著在床上撒尿
的話,可要丟死人了。我想要起來跑去廁所,可是屁股還貼在大姨夫的臉上,舌
頭舔抵的感覺還在。我終於憋不住了釋放的慾望,“嘩”的一下噴出來,噴到大
姨夫的臉上,撒到床上。
   
“咳咳!”大姨夫驚慌失措的吐出嘴裡的尿液,慌了神似得跑去後屋。我站起來
看著自己尿濕的一大片和濕濕的棉褲,一籌莫展。扭頭看熟睡在裡邊的小北,完
全沒有被外界打擾的跡象。我竟忘了眼前尿床的尷尬,偷偷想發笑,還睡呢,你
差點被我給衝跑啦!

    聽見里屋有穿鞋的聲音,就在我把濕濕的棉褲提起來的時候,里屋門口已經
出現了大姨驚詫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