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衣舞女郎
七月的香港天氣進入了炎熱的季節,那些大中氣的濕氣令人混身不自然。
盡管如此,愛玲仍是由維多利亞公園的通道步行回學校,收取中五會考的成績單。
愛玲對這次會考的期望很大,她真的很相信讀多點書便可賺多一點的錢,如果今次的成績理想,愛玲開學仍是要半工讀,家庭的開支實在要她幫助支持的。
愛玲最愛聽的就是網球撞擊聲,要不是家中的老父傷殘,無工作能力,令到所有收入都要靠母親,愛玲相信自己可以和一般時下青年去玩耍,無憂無慮的過活。
“射呀,快點射門呀!”快樂的叫嚷就像利刀的刺激,從四周的球場傳過來。
在上一個月,愛玲剛渡過了十六歲的生辰,上天最少有一件事待她不薄,就是她長得美麗動人,可惜,亦因此而被女校中的同學孤立起來。
是因為妒忌嗎?還是因為其他,只恐怕愛玲此生也不會有答案。
在學校中的日子實在難過,幸運的是有一位名字叫潘嘉兒的同學,處處維護她,令到內向的她不致受得極大的傷害。
但好景總是不常有,在中四那年,嘉兒亦因為她而被逐出校。
嘉兒的家庭環境也不好,最後嘉兒亦因此而離家出走,可是她并沒知會愛玲她往了哪去,從此亦沒有和她聯絡,雖然已是一年前的事,但每次愛玲想起嘉兒便不禁下淚。
山泥傾瀉令到住的房子傾斜了,但她絕對不會介意住在其中,她其實徹徹底底的討厭住木屋的,但沒有辦法。
接過成績單的愛玲在天后的一間不知名的餐廳坐下,一顆顆的眼淚只得在心中流,激動的她早已將成績單握成垃圾一般。
“怎會這樣的?”愛玲心中大叫著,出來社會工作已是鐵一般的事實,刻在她的腦海。
突然有一對在背後對坐的男女說起話來。
“咦?原來今日會考放榜!”一把熟悉的女聲說。
“哦,你早已放棄讀書啦,放榜不放榜關你甚麼事呢?”
“當然不關我的事啦!不過我好像有位朋友今年是會考生呢?”那話聲音越聽越像愛玲認識的。
“會考生,是不是一位大美人?”那男人色迷迷的道。
“美,美得叫人暈眩!整個人都美得叫人無法形容!”
愛玲悄悄地起座,轉身裝作離去,放眼看看那個女的樣貌。
“呀!你是潘嘉兒,我是愛玲呀!”愛玲跑到嘉兒桌前。
“你真是愛玲嗎?”嘉兒有點不大相信自己的眼睛,愛玲點點頭。
嘉兒身邊的男人很莫明其妙的看著她,她連忙介紹愛玲給亞昆認識。
跟著愛玲坐下就和嘉兒敘舊一番,但愛玲并未察覺到亞昆正在打量自己那一對丰滿的乳房和那緊裹著的陰阜。
當愛玲追問嘉兒的工作情形時,嘉兒就回答她,現在干一種很高收入的模特兒。
“我也想當模特兒,介紹我好嗎?我真的很想掙多點錢!”
“這個……”嘉兒猶豫起來。
亞昆即時用手肘輕撞嘉兒的臂說:“公司很需要這樣條件的美人兒。”
“這個不大好吧,亞……”
“不用怕,幫她賺錢嘛!”
“你們說甚麼,有甚麼問題呢?”
“不,只是工作會很辛苦的。”嘉兒連忙回答愛玲的疑問。
“我不怕辛苦的。”愛玲答得滿懷信心的。
“好了,好了,讓我打個電話來安排。”亞昆很雀躍的跑往公用電話那處。
數分鐘後,亞昆回來,并從衣袋取出一張紙來,“亞玲,這張報名表,請先填好,黃昏就可以見工。”
“這麼快便可面試,怎麼要填報名表的?”愛玲覺得大惑不解。
“這是因為我們收人很嚴格,而且有名額限制的。我先前是替你先報名,如果你要再考慮,可能就會失去了機會了。”阿昆以熟練的口吻說。
“你看,我現在月入二萬五千元。”嘉兒把名貴的手表、飾物在愛玲面前揚起來。
“好,我即簽。”月入二萬五仟元確是對一個十六歲的少女很大的誘惑。
亞昆此時把紙遞給愛玲,并用手指指示一個位置,要愛玲簽字,當愛玲簽好後,還沒看清報名表的規條,亞昆就急急的收回表格。
當日差不多黃昏時,愛玲和嘉兒一同坐亞昆的日本橋跑車去面試。
當車到旺角,嘉兒和愛玲就下了車,而亞昆則去了泊車。
她們走了五分鐘就到了一個大廈的後巷,嘉兒帶著愛玲走進後巷。
“這是甚麼工作?在這麼臟的地方營業。”
“阿玲,你誤會了,這處是大廈的後門,由於正門很早就關上了大閘,所以要由這處進入。”
愛玲跟嘉兒進入大廈,坐升降機到頂樓,進入右手邊的最後一個單位。
進入門後,該單位的廳約有四百尺,有三十至四十個座位,從布置看來,很像一個夜校教室。
她們跟著走進在牆尾的一間房,房間內有一張很大的梳化,而面對一張辦工桌,看起來像一個教務處。
但愛玲卻發現房邊竟有一個關公像,這令愛玲覺得很不對勁,教育和關公怎會排上關系?
愛玲坐在梳化上,而面試的老板卻未到,嘉兒送上有一杯汽水,愛玲喝了一口,就問嘉兒:
“怎麼這兒像個教室的,我不是來模特兒面試嗎?”
“這處是用來教模特兒的。”嘉兒有些不安的說道:“我去看看老板回來沒有。”於是嘉兒跑出房外。
嘉兒離去不久,突然有數名男子進入房內,那個穿西裝的就坐下大班椅子,而其餘身上有紋身的就站在她的兩旁。
“你們是誰?為甚麼這樣圍著我?我是來面試的!”
那個坐著的就回答道:“面試?我們便是幫你面試的人。”
“愛玲發覺到不妥當,道:“究竟這是甚麼樣的模特兒公司?”
“呵呵呵,模特兒?卡拉OK脫衣舞女郎呀!”
愛玲聽到很震驚,“嘉兒,你在那里?快來說清楚給我聽!”愛玲發狂的叫道。
“不用叫了,她跑了。”
“她把你出賣了。”
那些人七嘴八舌地說道。
愛玲強作鎮定的道:“我是不會干的,不要亂來,我會報警的。”
“呵呵呵!報警,好!看看這是甚麼!”
那坐著的命人送上了一份文件的影印本,原來是她剛簽的文件,上面寫著愛玲欠下他們八十萬元,并愿去為他們做工作來抵償。
愛玲看到後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淚水不斷的涌了出來,她明白了,原來是亞昆和嘉兒害她的。
嘉兒為甚麼這樣做?是向自己報仇嗎?
這時左右的男人把愛玲的手臂捉實,那坐著的人走過愛玲面前,伸出手把愛玲的乳房握著,搓了好一會。
“哈哈哈,不錯,不錯……”
“我保証你真的有月入二萬五仟元,哈哈哈!”
室內已經高朋滿座,人聲鼎沸,在場全是清一色的男人,有十來歲至六十來歲的,愛玲站在椅子的最末端,離前排也只有幾步,一座大型座地卡拉OK機放在她的身後。
四十寸螢光幕上竟有她的樣貌出來,身穿著她今天的長裙恤衫和手拿咪高峰,原來在遠處有一個攝錄機正在拍攝自己。
當音樂開始,全場男人都靜了下來,那一段段的詞字就在螢幕上顯現出來。
愛玲開始唱起歌來,她嘗試像電視上的歌星那樣跳起舞來,慢慢地,第一首曲子完了,但她并未有膽量脫下衣服。
場內的男人叫嚷起來:“脫呵,脫呵,脫呀!”
另一些猛叫:“不脫就回水呀!退錢呀!”
人群不停的叫起來。
愛玲這時身體突然的熱起來,令愛玲開始有欲火燃起,原來剛才嘉兒讓她喝的汽水已下了迷幻催情藥。
當歌曲再響起來時,愛玲隨歌跳起熱舞,到慢版時愛玲的眼神亦嫵媚淫蕩起來,沒有拿咪的手開始在衫外很溫柔的搓弄自己乳房,那火辣辣的場面同時在螢光幕上出現。
場下的男仕當場一陣哄動,褲襠開始拱起一塊來。
愛玲的手慢慢插入衫內,雖然在場的人看不到她的手,但很明顯的她在搓弄自己乳房和奶頭。
愛玲的唱歌的口形簡直就像在呻吟,看她的神情是多麼的享受。
坐在前排的几個觀眾,禁不住伸出手來,愛玲并沒有出手阻止,由得他們在自己的大腿外摸索,而有一只手竟伸到愛玲的陰戶處摸去,雖然隔著裙子,但仍可感到那肉縫之所在,那人用手指向著肉縫輕輕的擠下去。
愛玲禁不住在咪中“呀”一聲呻吟出來,陰戶開始流下精水。
那叫聲令在場男仕的陽具變得更堅硬。
愛玲在只有音樂的段落,巧妙的避開那些手,背向著觀眾,把身上的襯衫解松,匆忙的脫下來,露出來處女的雪白肌膚,和玲瓏的曲線。
愛玲背著觀眾唱,三十分鐘過後,觀眾大叫:“再脫、再脫!”,另外一些則叫:“轉過來,轉過來!”
音樂一過,快版的節奏響起來。
愛玲轉身就很快的跳起來,跳動時愛玲胸口的兩團肉在胸圍內呼之欲出,場內男人呼吸開始漸漸急促起來。
愛玲隨著節拍抓著右邊的吊帶拉下,跟著再一個轉身,那左邊的也滑了下來,眾人瞪大眼睛,期待那對寶貝面世。
可惜愛玲并沒有在這首曲子奏完前脫下胸圍。
在場的男人個個情欲高漲,焦點都集中在愛玲隱蔽的兩點之上。
柔和的音樂又響起,愛玲緩緩的把胸圍的前扣松脫,那雙飽滿堅挺的胸脯就彈了出來,那兩個處女粉紅的乳蒂,看到人人都心花怒放。
此時一雙全赤裸的男仕走了出來,原來他們是伴舞的,那雙男人在她身旁跳舞,隨著舞姿,在搓弄愛玲的孔房,又吻她的粉頸,其中一個慢慢將她的裙和內褲都脫光,一絲不挂的愛玲就在眾人面前。
每人都看得血氣逆行,其中有一個年輕人把自己的陽具掏出來套動以獲取快感。
愛玲繼讀瘋狂的跳舞,那兩個男仕,一個握著她的乳房,一個就伸手撫摸她的陰戶,從外面見到她的大腿已濕了一大片。
愛玲亦不甘示弱,伸手輪流握著兩個男人的陰莖套動。
當音樂慢下來,愛玲跪在場上,兩男仕就在愛玲面上射了一大團的精液。
兩人在射精後就離開場中,而愛玲亦把歌曲唱完。
那些大膽香艷的場面在瑩光幕上看,更加令人沖動,而亦一一攝錄下來。
新的曲子又響起,是一首沒有甚麼歌詞的曲子,愛玲就像一個大歌星下台和觀眾握手,但當她見到前排第一個男仕勃起的陽具時,就不禁伸手握著,蹲在地上,把舌子在龜頭上玩了一會,竟含著陽具啜起來,其他的男仕見了,都連忙把陽具全掏出來。
愛玲就逐一的含了兩下,但途中亦有不少的男人伸手撫摸她的陰戶和乳房,最離譜的就有一個人用中指插在她陰戶抽送。
當差不多和四十個人吻過後,其中最前排的男人就想上前和他做愛,此時有兩個看場的男人阻止,還伸出二指,那男人從身上即時拿出兩仟元交給他們。
那男人就跑在愛玲身後,當時她正在吸啜陽具,他兩手抱著愛玲的纖腰,把陽具大力的送入她的陰戶,抽插起來。
可能是太過興奮,不一消就射精在愛玲的子宮內。
跟著是第二個男人,那些看場的人均全收了他們的錢,那愛玲就被三十來個男人輪著的插,當完場後愛 玲才較為清醒。
她見到那些人還拿剛才攝入的過程來出售錄影帶。
那些人在愛玲清醒後,大贊愛玲工作表現好,面試亦合格,除扣除欠款外,每晚可有二仟元的收入,但要每星期工作六日。
愛玲只好拿著第一天賺的二仟元回家。
一路上,她心里在想:六萬元的收入的確是非常吸引,既然已經做了一次,也不怕做第二次了,至於將來怎樣?天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