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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小姨子開苞

那時我與她的表姐正在戀愛,今日,我與她的表姐已離了婚,以前我與姬絲汀一直感情很好,她走後也有用電郵和我通訊。
她回來,就打長途電話說要來住,就像我與她的表姐並未分開,而她仍是我的小姨,不是女家的親戚,而是我的親戚。
她回來了之後就很忙,天天去見她的舊同學等等,很晚才回來,一回來就睡。
我也是很忙的,也往往很晚才回到家。
我們根本沒有機會好好地談。
不過她講過遲一些就會和我吃一頓飯,談談別後。
她認為我不會計較,可以押後。
事實上我也是不會計較的。

兩星期後,我們仍沒有機會吃那頓飯,但是我們遇上了。
那晚我深夜回家,她已回來了。
收拾屋子的阿姨早已下了班離去,她還未睡,正在吃顯然是從店子買回來的夜宵。
她說:「你也來吃,就當是那頓拖得太久的飯吧!」
我說:「我剛吃過了,你吃好了,我陪你。」
她說:「不如你先洗澡,吃完了我跟你談天!」
我去洗澡,出來回房時卻發現她已躺在我的床上。
我僵在那裡。
她毫不避忌。
她穿一件似底裙的白色睡袍,曲起腿子,膝蓋朝天花板,如此,袍腳便退落到大腿的盡頭。
而且她的兩腿也不是合起來的,我可以看到她穿著粉紅色的三角內衭。
而她天生麗質,皮膚白哲,白而又嫩,表面滑得反光。
而且她比前成熟了,腿子修長,胸罩兜著豐滿的乳房,腰細而盤骨寬闊,發揮著強烈的性的吸引力。
我想到屋子裡祗有我們二人,做什麼都可以,陽具也開始硬了她笑道:「像以前一樣!」
是的,以前她就是這樣躺在我的身邊和我談天,而她的表姐也不介意,當她是小孩子,而她就住在我家的另一個房。
她走後那房間一直空著,她回來又是住那房間。
現在我不可以表示尷尬,以免她難堪,便祗好也在她的身邊躺下。
我們談起來,我告訴她我與她的表姐之間的矛盾,其實祗是四個字:「性格不合」,並不是誰對誰錯。
她說:「我也覺得你們會有很多問題,但你們偏偏要在一起!」
我說:「人就是這樣,需要事實來証明。也可以說,我們是因了解而分開的!」
她告訴我她在那邊也是完全沒有愛情生活,她就是不感興趣。追求她的男人很多,但祗是使她覺得很煩。
我說:「也許你未到那階段,緣份到自然就會來了!」
她格格笑起來:「不知為什麼,我覺得與你談天就很開心,就像你是一定不會欺負我的!」
我說:「我確是從未欺負過你!」
她說:「我想起當年我問過你一個問題,你沒有答我。我還是想知道答案。」
我說:「那你就要再問一次了。」
她深呼吸著,終於滾近我,在我的耳邊低聲說:「從前那個阿鄧說,造愛是一件很舒服的事情,是不是呢?」
就像多年前那天一樣,她問同樣的問題。
那時她仍天真,所以問起來不覺得難堪。
那時她的表姐和我等都有一個共同朋友叫阿鄧,是一個很壞蛋的男人,她們都把他當長輩,他與她們談天,什麼都談,他卻對她們講了一些不該講的話,誇張這方面的享受,是他的用意不良,想挑動她們而達到某些目的。
姬絲汀聽了卻來問我。
她那次是如現時一樣,她說阿鄧講,在高潮時有如觸電,未經歴過的人是很難對她形容清楚的。
那時她問我是不是,我也回答不出來。
事實上那時我已經有如觸電了。
她不明白,她的身體已經很成熟,很有性的吸引力,在那種情形之下問我,是極具誘惑性的。
但我又明白她並不是在誘惑我,她祗是太天真了。

那一次,我要極力抵抗誘惑,不能開口時,她又說:「我生了這許多毛,是不是很難看呢?這下面,還有這裡… 」
她舉起手臂讓我看腋下,又指指下體。
那真不得了!我當時馬上起身去洗手間。我要用冷水濕濕自己的臉,然後回來告訴她,不可以跟阿鄧討論這個,叫她快去睡覺。
這之後我就避開同樣場面,而不久她也到外國留學去了。
今日她回來了,卻仍記得,還舊事重提。
她也能鼓起勇氣,照問一次。
我說:「當年我不能答,是因為誘惑性太大,我會對你說,無法用言語解釋,祗能使你實際經驗一次。」
她說:「咦!你真壞!」
我說:「那是自然的男性反應,是因為你那麼美麗,人壞與不壞,就看能不能控制自己,當時我不能這樣說,也不能這樣做,我就祗好避你!」
她說:「第二個問題呢?毛的問題?」
我說:「我會說你給我看看才能回答。」
她笑得滾來滾去:「這樣難為情,怎麼可以!」
我說:「現在我也是這樣講的,現在我可以這樣講,也可以這樣做了!」
她閉上眼睛說:「你答了也等於沒有答,我還是不明白呀!」
我說:「也要你同意,我才能使你明白呀!」
我自然猜得到她的心事,她如不是想與我一起經歷,就根本不會躺在我的身邊提起這件事。
她一直是暗戀我的,而這時我也發現我對她有潛藏很久的感情爆發出來了。
我輕輕抱著她,吻她的臉頰。
她不反抗,這吻越來越烈,我幾乎把她的嘴唇也吞下肚了。
後來我放了她的嘴唇,她仍在我的懷中,仍閉著眼睛。
我說:「那麼多年,你有沒有和男人親近過?」
她說:「沒有… 又不是你!」
我說:「你現在是成人了,我們做什麼都有權了!」
她說:「我一直奇怪,假如你肯答我,又會發生什麼?不如你假裝是從前吧,你做一次你會做的事情!」
我說:「你也要假裝你是從前了。」
她說:「好呀!」
我說:「第一個問題,毛的問題,你要給我看看呀!」
她扭著身子:「不可以!羞死了!」
我說:「那時你給我看過腋下呀!」
她笑了,她說:「現在都沒有了!」
她舉起手臂讓我看腋下。當年是有少許初生出來的細草,現在卻完全沒有了,一片光禿。
我說:「怎麼會這樣?」
她說:「用電針脫去了,女朋友教我的,現在流行呀!」
我說:「現在要看下面了。」
她又扭著身子:「不可以!」
我說:「那麼不要脫什麼。就當我是瞎子,看不到但是摸得到!」
我不等她回答,又吻住她,並且我的手活動起來。
我的手找到了她的肚臍,滑入了她的三角衭內,到了她的三角地帶。
她發抖扭動,低聲呻吟,但不是拒絕我的手,而是因為那從未被人碰過的地方被碰到了,感覺極為強烈,一時難以適應。
我摸到她陰毛已經很厚很濃密,但還很柔軟。
我輕掃著說:「什麼時候長得那麼密了?」
她說:「還是這兩年,之前還是很稀疏的。」
「唔,」我說,「小鬚變成大鬍子了!」
她用拳頭敲我的胸:「你壞!」
我在她的耳邊問:「舒服嗎?」
她銷魂地說:「我講不出來!」
我說:「就是,再摸下去就會高潮了。多數女人這樣摸都可以到達高潮的,現在,就讓我帶你經歷一下!」
她不出聲,那即是不反對了。
我又說:「胸部也是要接觸,也很舒服的。」
在她能表示意見之前,我的手已滑上去,連同那薄布的胸罩搓弄她的乳房。
對一個已情動的女人而言,這感覺是非常強烈的。
她呻吟起來。
我搓了一陣說:「這種事情是不應該有衣服阻隔的,脫掉吧!」
「好難為情呀!」她嬌呼。
但她沒有說不好。
於是我為她脫。
這與她自己脫是不同的,她祗要不反對就是了。
而且我又熄了燈。
我把她的胸罩解下了,放在一旁。
睡袍仍在她的身上,但這對視綫和動作都不構成障礙,祗要掀起就行了。
我猄起,那對美妙的乳房便呈現在眼底。
窗外有暗光射進來,仍可看得很清楚,這對白哲的乳房飽滿而渾圓,有珊瑚色的尖頂。
我用手指玩弄這尖頂,後來又用嘴巴吸住其中一個,吸入而用舌頭磨擦那峯頂。
她一直呻吟著,下身不停扭動,顯然享受這接觸。
後來我放了她的乳房,為她把睡袍套過頭脫下來,她也合作舉起兩臂,於是整具美妙的肉體便呈現在眼前,祗仍穿著三角內衭。
我再把這內衭褪下來,她也擡起盤骨相就。
她的大腿張合之間,我就可以看到那在濃濃的陰毛中的陰戶,中間小陰唇形成桃紅色的不大整齊的一條。
跟著我再伏上去,又吸住了她的右乳尖,右手的中指又找到了她的陰核,在那黏濕中磨擦,而這一次我不停了,而且越磨越快,她也自然地把我抱緊,發出著如泣如訴的呻吟。
好一段時間之後,我的手指感覺到她的陰核發脹,同時她全身劇烈地抖顫,喉嚨間吐出長長的一聲「呀」,把我抱得死緊。
她的高潮來了。
這時我就停止磨擦,中指輕輕按住那陰核,同時緊緊抱住她,讓她好好享受那高潮回降之樂。
終於,她長嘆一聲,整個人放鬆下來了。
我也放了她,一條手臂墊在她的頸下。
我說:「這就是高潮了,你剛剛經歴過了,你覺得怎樣?」
她說:「的確很難形容,好像觸電,但又是那麼… 好舒服呀!」
我輕吻她:「假如再進一步,感覺又不同,強烈多了。」
「不好,」她說,「現在我們是在重演以前呀!以前我是一定不肯讓你再進一步的!」
我多麼希望她說肯呀!
剛才那一搞,使我的陽具仍然其硬如鐵;但她是還未了解男人的。
我說:「不錯,當年我也是一定有所顧忌的,因為那時你還是那麼年輕,但現在你不是了。你已經是個很大的大人了。」
她說:「是呀,今夜還是從前,明晚吧,明晚才是現在,現在我要回房睡覺了!」
她起來,拿了她的衣服走了。
我期待明晚。
我很難形容我與她之間的感情,我不能說我愛她,她也沒說過愛我,但即使愛得很深的人,不見這麼多年,也很難像我們這樣並不陌生,就像未分開過那樣有親切感。
我們似乎是註定了會在一起的,似乎心有靈犀,彼此都知道,分開了也不覺得是失去,總之我們是在做我們想做的事情。
第二天我有應酬,仍是午夜才回家,她卻已睡了,關著房門。
我不打擾她。
再第二天早上我一起來就看見她,她顯然因為早睡,就能早起了。
我發覺她的臉色相當之差。
我問:「你不舒服嗎?」
她含羞地說:「我肚子痛,月經昨晚來了,我要休息幾天了。」
這使我放心得多了;她不是改變了主意,她祗是有女人的不便。
過了兩天,她就回復正常了。
這天下午她打電話給我,要我和她一起吃晚飯。
這頓飯拖了已久,也應該吃了。
我們談得很好,她講這幾年她在外國的生活情形,我也講我這幾年的生活,我們都不需要隱瞞,是談得很開心的。
我們就是不談飯後會做什麼,我們知道會做什麼。

飯後我們一起回家,進門之後我還沒開燈,我就擁她而吻,她也吻我。
跟著她輕輕推開我,她說:「你去洗澡,在你的房裡等我。」
她回到自己的房裡,我去洗了澡,在床上等她。
我聽見她去洗澡,後來聽見她來了。
她停在房門外,說:「關燈呀!」
那時我祗是開著床頭燈,她既要關燈,我便把床頭燈也關了,於是房間便和上次一樣,祗有外間的光透過窗簾縫射進來。
她進來了,原來她的身上祗有一條大毛巾。
她又不是用它圍著身子,祗是執住一頭的兩隻角按在肩上,另一頭就垂下來,像一道簾子遮住身體。
她在昏暗中走過來,在我的身邊躺下來,毛巾就像一張太小的被子蓋住她的身體。
我沒有要求她把毛巾拿開,因為根本用不著要求,這毛巾也是不會留在她的身上太久的。
我輕輕抱住她,吻起來,手像上次一樣探索,毛巾便自然地推開了。
跟著我做一件上次沒做過的事情,就是吻她的全身。
這在她是一種全新的享受,在我也是的,因為我同時可以在視覺上近距離觀賞。
由於這樣接近,在很暗的光綫中也是看得很清楚的。
而她也是很值得欣賞的。她本身是一個非常美麗的女人。
我吻遍了以後,再擁著她,嘴巴吸住她的右乳尖,右手的中指找到了她的陰核,磨擦,又是很黏濕了。
像上次一樣,我的手指又把她帶上了極樂的高潮。
我緊緊地擁著她,讓她的敏感度回降,然後我褪走了身上的睡衣衭,也變成一絲不掛。
我騰身而上,在她的上面,龜頭頂住了她的陰道口。
我說:「我要進來了!」
她不反對,但她說:「有些人說很辛苦的!」
我說:「也有些人說一點也不辛苦,要看你的處女膜是不是厚韌型,我也不能保証,但我保証我會盡量溫柔。」
她伸手下來拿住我的陽具,把弄了一陣,說:「這麼長這麼粗這麼硬,進得去嗎?」
我說:「女人起初總有這疑慮的,其實,嬰兒那麼大都能出來了,這怎會進不去呢?至於硬是一定要的,軟的根本插不進的。」
她說:「總之是要試一試的了,由你試最好。來吧!」
她把腿子張大了些。
我再對準她的陰道口,慢慢地向前挺進,很滑,很有彈性,整個龜頭進去了,她在急促地喘著氣,顯然因為心情緊張。
我倒不擔心,因為我相信她不是那種緊窄厚韌型。
跟著半條進去了,然後一滑,全條入盡了,在這之間,她震了一震,顯然感覺到處女膜被撕破了。
我卻沒有特別感覺,祗是知道既已全入了,就是破了。而她雖不是緊窄型,但到底是剛破身的處女,有著那彈性的緊窄,把我包藏得很舒服,我不由自主慢慢加速衝刺。
她起初的反應是手足無措,因為她不習慣有一條陽具插住她,但漸漸,那抽送的快感幫助她適應了,她自然地懂得迎送及從中得到享受了。
後來,她發抖嬌呼著到達了首次性交的高潮,而我儲了頗久的那泡精液也在一陣欲仙欲死中射進了她的陰戶的最深處。
之後我們靜下來休息。
我抽出,在她的旁邊躺下。
我們是一定各有不同的滿足感的。
在我而言,最大的滿足感就是,她的第一次雨露乃是由我所施的。
多年來,我是有因為錯過了機會而可惜的,我以為她會被別的男人開拓,但多年之後,我失而復得,而原來她還是完整的。
而且更使我有滿足感的是,我不必套避孕套,她第一次就體內有了我的精液,我不必擔心她會有孕,因為她的月經才剛完,這天仍是安全期。
當然有孕也不是絕對不可能的,但可能性非常之微。
我會在下一次才採取避孕措施。
我們休息了一陣之後又談話。我告訴她我和她的表姐之間的關係實在弄得很糟。
這位表姐堅持在結婚之後才能上床。
我不介意,但這顯然不是一個很好的做法,因為把考驗押後到了悔之已晚的地步。
她對男女間事所知很少,卻以為自己知道很多,這裡聽來一點,那裡聽來一點,揀自己想相信的合起來,就成為一堆大錯。
例如幾點鐘之前不能做,某日才能做,要絕對漆黑,又要先用她買的葯水洗乾淨--
總之不合理的規矩多得很,而她十分固執,絕不肯承認錯誤。
在生活的其他細節上也是如此。
當然我也有我的缺點,但她這些缺點,相信大多數人都不能容忍。
我們一開始就已矛盾重重,越了解就越感情如冰炭,終於分開了。這些細節在給姬絲汀的電郵中是沒有講的。
分手之後我也有過女人,主要是為了解決生理需要的,還未找到適合我的一個。
姬絲汀也要我把每一個講述一遍。
她講她的愛情生活就很簡單--一片空白。
追求她的男人總是使她反感,有時,她也會有生理上的需要,而那時她就會想起當年問問題的一幕,幻想假如我不避她會發生什麼,與及把枕頭放在胯下夾得緊緊的。
我告訴她我慶幸她回來,與她一起,我能全情投入地做。
她說:「我不願意批評表姐,我祗是與她看法不同,我不會做她所做的事。我有令你反感嗎?」
我說:「沒有。我有沒有令你反感呢?」
她說:「也沒有!」
我們談著就睡著了。
第二天我醒來,她仍在身邊還未醒來。
由於她仍是一絲不掛,我有機會在晨光下細細觀賞。
跟著我情不自禁,把玩起來。
如對她的表姐這樣,我已經犯了天條了姬絲汀的難醒習慣原來還未改。
她在朦朧中任我擺佈。
我終於忍不住,騰身而上,插入了她。
她是有反應的,在我的盡情衝刺中,我清楚感覺到她達到了三次高潮,但她未能在這樣短的時間內清醒。
再一次高潮,我也美滿地射精了,她才醒過來,張開眼睛。
我有些抱歉,我說:「對不起,我實在忍不住!」
她說:「不要緊,不過我希望你忍得久些,我未能清醒,好好地享受,那太浪費了!」
這態度真可愛,換了是她的表姐,現在已在喊離婚了。
跟著她催我起床上班,她也要去赴約了。
一星期之後,她找到了工作,開始上班。
這份工作很忙,她很難才抽到時間和我吃一頓晚飯,但這不令我們疏遠,因為我們是同住一屋的。
有時她晚間會我的房來尋求性滿足,但多數時間是我過去找她。
她不認為我是利用她,我也不認為她是利用我。這是一種很好的態度。
我們白天時間很少在一起,這是否問題?
在我們就不是。
她去了外國那麼多年都可以了。
我看這是信心問題,沒有信心的人才要求時時監視住對方。
結婚?
我們都沒有提,但也許終於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