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峰魔戀6
地下室裡火光閃耀,四盆熊熊燃燒的炭火分別擺在四個角落,竄動的火苗不斷發出辟里啪啦的聲音。
有風吹過,搖晃的火光映照出了一個嬌小窈窕的身影,赫然是被綁架的女警官孟璇!
只見室內正中的天花板垂下來一根極粗的繩索,盡頭處牢牢的捆綁著孟璇的雙腕,將她整個人憑空吊了起來;兩個纖細的腳踝上各拴著一根鐵鏈,另一端固定在對面的牆壁上,使她筆直勻稱的雙腿被迫大大的張開,看上去呈「人」字型的懸掛在離地尺許的半空中。
「水……水……」
孟璇吸動著乾裂的嘴唇,漂亮的蘋果臉憔悴無力的低垂著,眼光黯淡的失去了神采。四周灼熱的炭火烤的她汗出如漿,額前貼著一縷濕漉漉的秀髮,樣子顯得狼狽而淒慘。
更糟糕的是她的警服也被剝掉了,只剩下貼體的內衣穿在身上。被汗水濕透的內衣幾乎變成透明的了,將那曲線玲瓏的身段完全的顯露了出來。
在這個地獄般的囚室裡,年輕的女警官已經被吊了整整24個小時。起初她一直在不斷的怒罵尖叫,但任憑她罵啞了嗓子也無人理睬,地下室內始終都只有她一個人懸吊在那裡。
時間一長,孟璇終於停止了無謂的喊叫,咬牙忍耐著這殘酷的折磨。被繩索鐵鏈捆綁住的手腳早已痛到麻木了,大量的出汗更是迅速削弱了她的精神體力。一天一夜下來,她的人已經接近半昏迷……
「光當」一聲,緊閉的鐵門突然打開了。
孟璇立刻驚醒了過來,抬眼一看,阿威那矯健的身形出現在門口。
「哈哈,可愛的小警妞,烤火的感覺如何呀?」
阿威喋喋怪笑,精赤著上身走到了孟璇身邊,臉上那斑駁的傷痕可怖的扭曲著,看上去顯得更加觸目驚心。
和女警官的情況正相反,他是整整休息了一天一夜,養足了精神才過來的。
雖然全身的傷處還在隱隱作痛,剛接好趾骨的左腳還有些跛,但這些都不至於妨礙他淫虐女人的樂趣。
「你這惡魔!社會敗類……快把我放下來!」
孟璇啞著嗓音怒喝,抬腿想要去踢他,被吊著的身軀徒勞的扭動了起來。
「嘿,居然還有力氣打人,真是不簡單喔……」
阿威的語氣充滿調侃,眼光色迷迷的盯著這俏麗的女警花。她的身材嬌小而勻稱,因為長期運動鍛煉,那裸露大半的胴體充滿了青春健康的美感。鼓鼓的胸脯驕傲的高聳著,濕透的內衣很清晰的勾勒出了兩個挺拔乳峰的輪廓。
「嘖嘖,看你流了這麼多汗,我幫你把衣服脫掉涼快一下吧!」
阿威假假的一笑,突然伸手抓住孟璇的內衣用力拉扯,「嗤」的撕裂開了一道口子。
「啊!滾開……別碰我!王八蛋你滾開……啊……」
孟璇尖叫著拚命掙扎,從天花板上垂下來的繩索被蕩的擺來擺去,拴住腳踝鐵鏈叮噹直響,整個嬌軀在半空中劇烈的搖晃。
但這根本阻止不了對方的暴行,阿威粗魯的撕扯著她的衣衫,只聽布片碎裂聲不絕於耳,沒幾下就把她給剝光了。
「王八蛋!畜生……王八蛋!」
孟璇羞恥的面紅耳赤,嘴裡反覆的大聲怒罵。阿威卻充耳不聞,歪著頭自顧自的欣賞她雪白的裸體。
火光照耀下,這一絲不掛的漂亮女警無助的顫抖著,兩個豐滿的乳房赤裸裸的暴露在空氣中。
「嗯,不錯喔……很光滑,手感也好極了……」
阿威毫不客氣的探出兩隻魔掌,一手一個的握住了這對飽滿而富有彈性的肉球,上面那兩個嫣紅的乳頭正在害羞的微微蠕動。
「放手!啊……惡魔……快放手!」
孟璇掙扎的更加激烈,又羞又氣的幾乎哭出聲來。她雖然功夫高強,但畢竟是個很注重顏面的女孩子,就連戀人王宇都沒摸過她赤裸的胸脯,想不到卻被眼前的惡魔給玷污了。
「哈,哈……真是看不出來,你的身材小小巧巧的,竟然也能長出一對這麼大的奶子……嘖嘖嘖……」
阿威一邊咯咯淫笑,一邊放肆的揉捏著這兩個渾圓挺拔的肉團,腦子裡不禁聯想起了女刑警隊長石冰蘭。在「黑豹」舞廳裡他曾經親密接觸過她胸前的那對巨乳,儘管中間還隔著一件低胸裝,並沒有直接的接觸到赤裸的乳房,但還是可以清楚的感受到那碩大無比的尺寸和沉甸甸的份量。
很明顯,現在掌中的這對乳房雖然豐滿,卻還遠不能和石冰蘭相提並論。不過,憑著手感來判斷,這兩個肉球起碼也有D罩杯,在中國女性中已經算是少見的「波霸」了。而且孟璇的身段如此嬌小玲瓏,身高差不多只有一米五六,對比之下胸脯更是顯得格外的高聳,甚至還有種豐滿的不成比例的錯覺。
「嘿,怎麼刑警隊裡這麼多波霸呢?難道……你們是按照胸圍大小來招收女警的?哈哈……本市的犯罪份子可真有福氣哇!」
「住口!你少胡說八道……」
孟璇羞憤交加,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對方恣意玩弄自己的雙乳,嬌嫩的奶頭被他夾在指縫間熟練的捻弄著,很快就不由自主的微微突了起來。
「哈,難道不是嗎?奶子最大的就當了女刑警隊長……哈哈……」
「呸!」孟璇雙眼圓睜的怒叱,「我不許你侮辱我們刑警隊,更不許你侮辱石姐!」
「石姐?嘿嘿,你們的石姐根本就是個胸大無腦的蠢女人!」阿威停頓了一下,故意說,「可是男人偏偏就吃這一套。不僅是我,連你的心上人也都被她那對大奶子給迷住啦……」
「放屁!」孟璇情急之下連粗話都罵出了口,整張臉都漲紅了,「阿宇不是那種人……」
「是嗎?」阿威冷笑著反問,「那我叫他在你和石大奶之間做出選擇,為什麼他選的不是你?」
「明知故問!要阿宇犧牲石姐來救我,你叫他怎麼說的出口……」
「哈哈,別再嘴硬了!」阿威縱聲大笑,「連我這個外人都看出了他對石大奶的迷戀,我就不信你平常一點也沒察覺!」
孟璇啞口無言,眼圈一紅,兩道淚水緩緩的流下了臉龐。
她不是木頭人,當然能感覺到王宇對石冰蘭的感情超乎尋常,只是癡心的她一直都在自己騙自己,寧願相信那只是一種對異性上司的朦朧好感,不需要太過在意。
可是昨晚所發生的一切,卻令這個快樂爽朗的女孩嘗到了有生以來的最大痛苦——雖然理智上她也絕對支持王宇的抉擇,但當戀人親口說出來的一剎那,她的心還是被重重的刺了一下,刺的她好痛、好痛……
「惡魔!我絕不會讓你把隊長帶走!」
戀人的嘶吼聲彷彿又在孟璇耳邊迴盪。在喊出這句話的時候,他的眼中很明顯的流露出狂熱的愛意!而這種滿含愛意的眼神他卻從未給過自己……
於是她懂了,流淚了,心碎了……
看見孟璇臉上的哀傷表情,阿威的瞳仁裡射出殘忍而興奮的光芒。他不僅要用暴力佔有她的肉體,還要從心理上狠狠的打擊她,這樣才能稍解昨晚被擒受辱的心頭之恨。
「知不知道,為什麼王宇喜歡的人不是你?」
孟璇哽咽著搖了搖頭,肩膀在一聳一聳的顫動。
「笨哪!這都不明白?因為你的奶子沒有她那麼大,吸引力當然也就沒她強啦……」阿威笑的十分淫邪,手掌抓著孟璇胸前兩個飽滿的肉團不斷搓捏,「我好心建議你,不妨考慮去做手術隆胸吧!把這兩團肉增擴到石大奶那樣的尺寸,王宇說不定就會對你回心轉意了……哈哈……哈……」
孟璇氣的七竅生煙,羞憤立刻又壓倒了悲傷,像只受了傷的小母貓一樣厲聲怒罵起來。
阿威卻滿不在乎,嘴裡繼續嘲弄著漂亮的女警官,兩隻手盡情的把玩著她赤裸的乳房,過了一會兒又緩緩向下移動,滑過平坦的小腹,探到了她雙腿之間長滿恥毛的嬌嫩禁區。
「混蛋,你……你想幹什麼!」
孟璇驚慌失措的尖叫起來,身體掙扎的更加劇烈,並且首次露出了恐懼的神色。
「嘿,總算知道害怕了?」
阿威發出譏誚的冷笑聲,來回撫摸著那道細嫩的肉縫,突然曲起中指徐徐的捅了進去。
「不!不要!」
孟璇反應激烈,兩條被迫分開的光裸美腿使勁的踢騰著,固定在牆上的鐵鏈響聲大作,似乎隨時都有可能被扯下來。
可惜這並不能阻止她的下體遭到侵犯,但阿威的中指才剛捅入一小截,竟意外的遇到了一層薄薄的阻礙。他一怔,隨即興高采烈的將手指抽了出來。
「嘩,原來你還是處女呀!這下真是撿到了……」
他的興致陡然漲高,三下五除二的把自己脫了個精光,亮出了胯下那根雄偉粗長的男性象徵。
「你男友已經拋棄你了,開苞的任務就由我來完成吧!哈哈……」
淫笑聲中,阿威抹了幾把孟璇身上淋漓的汗水,胡亂擦在自己的陽具上,然後抓牢她筆直結實的雙腿,堅硬的肉棒對準那因緊張而不斷顫抖的嬌嫩花瓣。
「不要!你殺了我吧……殺了我吧……」
孟璇終於忍不住哭出聲來,面對即將被強姦的悲慘遭遇,這個平時一向堅強樂觀的女警也露出脆弱的一面,跟普通的女孩子沒有什麼區別。
這令阿威更加興奮,深深的吸了口氣,猛地挺腰向前直撞了過去!
「不要……不!」
痛楚的慘叫聲響起,孟璇只感到一根火熱的東西強行迫開了陰唇,像長矛般粗魯的刺進了自己柔嫩的陰道。霎時間,一種從未體驗過的劇痛從下體傳來,她的熱淚狂湧而出,被懸吊著的身體痛的幾乎弓了起來。
「唔唔……又是警妞,又是處女……真是太爽了……」
阿威嘿嘿淫笑,抱緊孟璇仍在掙扎扭動的光屁股,一下下的將肉棒貫入她的身體。然後又低下頭埋首胸前,臉頰發瘋般磨蹭著她高聳挺拔的乳峰。
孟璇淚流滿面的哭叫著,拚命的搖著頭,企圖將侵犯自己的男人推開。但是她手腳都被綁縛的牢牢的,加上一天一夜的折磨早已耗盡了她的體力,這微弱的抗拒根本毫無用處,反而更激起了男人征服的慾火。
「哭啊,叫啊……你昨晚揍人的本事哪去了?現在還不是只能張開大腿任我插……」
阿威越說越是解恨,將昨夜的怨氣全都酣暢淋漓的發洩到女警官雪白的肉體上。兩隻手一會兒握住她豐滿的乳房大力揉捏,一會兒又伸到後面抱住她汗浸浸的光屁股,肉棒像打樁機似的在陰道裡快速的抽插。
一股殷紅的處女鮮血從被粗暴姦淫的肉穴裡流了出來,染紅了兩個人緊密結合的性器官,再沿著孟璇白晰的大腿緩緩淌下,在火光的照耀下顯得說不出的鮮艷奪目。
阿威干的興致勃勃,很快就瀕臨了爆發的邊緣,情不自禁的將懷中的軀體摟的更緊。誰知身子才剛靠近,悲哀羞憤之極的女警官猛地俯下頭,張嘴在他的肩膀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啊呦!」
阿威狂叫著推開孟璇,肉棒一下子拔出了她的體內,整個人都踉踉蹌蹌的險些摔倒在地。
他痛的齜牙咧嘴直抽冷氣,斜眼一看,自己的左肩上已是血肉模糊。
「他媽的小賤人,你竟敢咬我!」
阿威勃然大怒,揚起巴掌一連摔了女警官七八記耳光。
孟璇被打的頭暈眼花,臉頰都腫了起來,可是卻完全沒有求饒的意思,仍然用滿含淚水的雙眼頑強不屈的瞪著他。
「你要跟我玩狠的?好啊,咱們就玩個夠!」
阿威像被激怒的野獸般咆哮著,腦子裡泛起了歹毒的念頭。他連傷口也不去包紮,逕直的繞到了孟璇的背後。
只見女警官的背部肌膚光潔緊繃,由於雙腿被強行分開張大,白嫩結實的屁股也變的門戶洞開,兩團赤裸臀肉間的小巧菊肛毫無遮掩的暴露了出來。
「小賤人,讓我給你通一通屁眼吧!」
阿威獰笑一聲,粗暴的扒開了孟璇一絲不掛的光滑雙臀,勃起的肉棒頂到了那緊緊閉合的菊穴上。
「啊——」
淒厲的長長慘叫聲中,女警官再一次體驗到撕裂般的巨大痛楚,屁股後面猛然傳來火辣辣的劇痛,嬌嫩的肛門被對方又粗又長的陽具毫不留情的貫穿了,一直捅進了自己的直腸深處。
這簡直是非人的殘酷折磨!已經被懸吊了一天一夜的孟璇再也吃不消了,虛弱的肉體早已不堪忍受,就這樣在劇痛中兩眼發黑的暈了過去……
*** *** *** ***
傍晚六點,石冰蘭步履沉重的回到了家。
「咦,怎麼今天這麼早就回來了?」
蘇忠平這幾個月已經習慣了妻子晚上加班加點,今天突然她準時回家了,反倒有些詫異了起來。
石冰蘭「嗯」了一聲,神情鬱鬱寡歡的脫下了皮鞋,走到客廳裡緩緩坐下。
「出什麼事了?」
蘇忠平敏銳的察覺到氣氛不對,連忙跟了過來出聲詢問。
「沒什麼……有點累而已!」
女刑警隊長勉強一笑,曲起左腿,隔著絲襪揉著自己的足心。
蘇忠平憐惜的望著妻子略帶憔悴的美麗俏臉。她這段時間真是清減多了,腰肢纖細的令人心疼,對比之下,胸脯的尺寸看上去更是豐滿到驚人,高聳碩大的雙乳將警服撐的幾乎要迸裂了似的。使人情不自禁的替她擔心,那過於細窄的腰肢是否會因不堪重負而折斷。
「案子不順利是嗎?你也別太苛責自己,盡了力就行了……」
蘇忠平一邊說一邊走到妻子身後,手法熟練的替她按摩起了肩胛骨。
石冰蘭鼻中一酸,咬著嘴唇沒有回答,清澈的眼裡泛起了淚光。
以往她也曾有過偵破工作失敗的經歷,但是哪次失敗也沒有這次來的嚴重。不僅被上司劈頭蓋腦的痛斥了一頓,還被剝奪了項目組組長的指揮權。
很明顯,這意味著趙局長已經不再信任她的破案能力了。對一貫心高氣傲的女刑警隊長來說,這真是前所未有的重大打擊!
自從接手這起案子以來,石冰蘭就已經承受了太多的挫折和屈辱。為了捕獲色魔,她險些付出了作為女人最慘痛的代價,而且還先後兩次在眾目睽睽之下出醜。在舞廳裡穿暴露服裝也就罷了,被迫在部下們面前光著屁股卻實在令她無地自容,覺得自己什麼尊嚴威信都消失的乾乾淨淨。
「怎麼了,冰蘭?你有什麼委屈就跟我說呀……說出來就會好受一點……」
聽著丈夫溫柔的話語,女刑警隊長所有的堅強都被粉碎,淚水終於忍不住掉了下來。
她輕輕抽泣著,將自己被解除了項目組領導職務的事告訴了丈夫。
「別哭……別哭!」
蘇忠平雙臂摟緊她,連聲安慰著,內心卻在暗暗高興。他巴不得妻子離那些重大案件遠一點,最好是趕快聽他的話調離刑警隊,換一個安全又輕鬆的閒職。
「想開一點吧,冰蘭!趙局長也是為你好……你這段時間太累了,就先在家裡休假兩周吧……」
「罪犯還沒有落網,你叫我怎麼休息的下去?」
「你呀,真不知道怎麼說你好!」蘇忠平無奈的一笑,「上司叫你休假都不肯,你的責任心也未免太強了吧……」
石冰蘭用很輕的聲音,但卻是斬釘截鐵的說:「如果沒有責任心把色魔繩之以法,我就對不起身上的這套警服!」
她的眼睛裡閃爍著堅毅的光芒,彷彿是在莊嚴的宣誓,不管遇到多大的困難也要勇往直前。
蘇忠平被震撼了。他忽然隱隱感覺到,這個樣子的妻子才是最美麗的,最有一種令人傾倒的氣質。
「好,好,假可以不休,但飯總不能不吃吧!」蘇忠平伸手輕拍著妻子細瘦的小腹,半開玩笑的說,「我聽到你的肚子餓的咕咕叫了,真的好可憐喔!」
「去你的!」石冰蘭被逗笑了,忍俊不禁的說,「是你自己想吃飯了吧,還好意思賴在我身上!你打開冰箱看看有什麼吃的,我這就做飯去……」
她嘴裡這麼說,但身體卻一動也不動,一來是因為人累的夠嗆,二來是心情實在很糟糕。
蘇忠平看在眼裡,十分體貼的說:「算啦,今天就別做飯了,我到樓下買一些現成的飯菜打包回來吃吧!」
石冰蘭點頭答應了,於是蘇忠平又好言安慰了她幾句後,就披衣出門去了。
女刑警隊長呆坐了片刻後,站起身走進了書房,打開抽屜取出了一張很大的彩色照片,怔怔的望著出神。
這是許多年前照的一張「全家福」,是父親、母親、姐姐和她自己的合影。那時的生活是多麼快樂呀,一家四口臉上都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可惜在那之後不久,父母的婚姻就出現了嚴重問題,並最終以離異收場……再後來,父親居然很快就再婚了,給她們姐妹倆又娶回了個後媽……
應該承認,這位後媽對石家姐妹還是非常好的,尤其是對冰蘭,簡直就跟親生女兒一樣疼愛。但是石冰蘭卻不領情,在很長一段時間裡都對她充滿敵意,甚至只肯稱呼她為「小媽」。
為此她沒少受父親的責罵,她還記得,有一次父親喝醉了酒,很感慨的對她念叨說,這位「小媽」是個苦命之人,她本身和前夫也有一個兒子的,可惜因為犯罪坐牢了,並且狠心的和她斷絕了母子關係。大概是因為如此,她才會把滿腔母愛都轉移到石家姐妹身上吧……
由於酒醉後口齒不清,父親有許多話說的顛三倒四的,石冰蘭根本就沒聽明白,不過隨著年齡的增長,她漸漸懂事了,知道了「小媽」作為女人的不容易,對她也產生了同情和憐憫,雙方的關係得到了很大的改善。然而沒過幾年,「小媽」就患上了絕症,醫治無效後與世長辭了。
在那之後,父親明顯蒼老了許多,經常一個人坐著發楞,彷彿是沉浸在孤寂和痛苦之中。而離異多年的母親也一直未改嫁,於是石冰蘭和石香蘭開始積極撮合二老復婚,費了許多周折,眼看已水到渠成了,想不到兩年前二老竟會在一次車禍中意外雙亡,造成了永遠無法彌補的缺憾!
霎時間,那令人悲痛欲絕的一刻彷彿又重新於眼前。石冰蘭清楚的記得,當時母親在送院的半途已經斷氣了,父親卻在急診室了搶救了許久,因此她們姐妹倆還趕來含淚見了父親最後一面。臨終之時,父親只交代了幾句話,第一就是將他和母親、小媽三人的骨灰合葬在一起。
姐妹倆痛哭著答應之後,父親彷彿又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抓住她們倆的手斷斷續續的道:「有件事……我憋在心裡二十多年了,現在應該……告訴你們,是關於你們身世的……你們倆是血濃於水的親姐妹,但是……但是……」
他說到這裡已極其吃力,臉上的神色也相當焦急、絕望,喉嚨咯咯作響著,彷彿想用盡全身力氣說出某個秘密,可是最終一口氣沒能喘上來,就這麼瞪大著雙眼嚥了氣。
姐妹倆悲痛的辦完了葬事。這以後,石冰蘭也曾想起父親那幾句莫名其妙的話,但卻沒有太當一回事,畢竟父親當時神智已有些糊塗,總不能單憑他留下的片言隻語,就當真以為姐妹倆的身世隱藏著什麼秘密吧。那可是三流影片裡才有的劇情,而現實生活又不是電影,哪會有那麼多的傳奇性?
因此,這件事石冰蘭很快就淡忘了,今天之所以會突然回想父親來,是因為昨晚與那變態色魔短兵相接時,對方竟出人意料的提起了父親!而且說的話也透著古怪。
——嘿嘿嘿,你那死去的色鬼老爸,先後霸佔了三個老婆,全都是奶牛級的波霸……
色魔的聲音又在耳邊迴響,石冰蘭反覆琢磨著這兩句話,回想著對方當時的語氣神態,心頭逐漸泛起了疑雲。
——這色魔似乎很瞭解我爸爸啊,而且好像對他有種說不出的輕蔑和鄙夷,這是為什麼?
本來警匪雙方既然互為對手,警員在調查罪犯的同時,罪犯自然也會去調查警員,這是很正常的事。但是,連警員死去的父親曾經結過幾次婚都去調查,還知道娶的都是「波霸」,這就未免有些蹊蹺了……
石冰蘭緊蹙秀眉,清亮的眸子閃爍著,一個全新的念頭在腦海中倏地掠過。
——難道說,色魔一開始就已將我視為獵取的目標,所以才會徹查我和親人的所有情況麼?那樣的話,他之前襲擊那麼多女受害者,會不會只是在放煙霧彈而已?
——但是,等一下……為什麼他說「三個」老婆都是波霸?
——母親的確是胸部極其豐滿的波霸,「小媽」胸前高聳的也是一對豪乳,這一點色魔說的十分準確!但是,父親幾時結過三次婚呢?他明明只先後娶過母親和「小媽」兩個人呀!
假如換了一個稍微粗心的警察,此時此刻是不會糾纏於這麼一個小細節的,因為這完全有可能是色魔的調查出了差錯,或者是一時口誤,將「兩」個說成了「三」。但是石冰蘭卻憑著敏銳的洞察力和女性特有的細心,感覺色魔本身也是個極其仔細的人,不可能會如此馬虎的。而且他當時的語氣非常肯定,甚至還特意加重了「三」字,一點也不像是口誤的樣子!
石冰蘭越想越覺得疑竇叢生。從表面上看,「兩」也好,「三」也好,自己的父親究竟結過幾次婚,跟色魔一案完全是風馬牛不相及。但是,一個優秀的警探是不會放過任何線索的,哪怕二者之間只存在最微不足道的聯繫,說不定將來就會成為破案的關鍵!
女刑警隊長想到這裡精神一振,開動腦筋默默思索了一陣後,拿起手機開始飛快的撥打電話……
第十七章 驚聞身世
「啊,主人……求你,不要……折磨我了……啊啊……求你……」
呻吟聲斷斷續續的響起,一個身材豐滿的女人赤身裸體的趴在地上,烏黑的長髮凌亂的披散下來,遮蓋住了她的面孔;光潔的脖子上被殘酷的套上了一個灰色的項圈,項圈上拴著一根長長的鐵鏈,另一端握在了站在身後的阿威手中。
「不要臉的母狗,這麼快就濕成這樣了……瞧你多下賤!」
隨著咆哮聲,阿威左手抖動鐵鏈,右手拿著一根鞭子狠狠的抽了下去,發出「啪」的清脆響聲。
赤裸的女人「哎呦」的悲呼著,渾圓肥碩的光屁股上立刻添了一道紅痕。由於像狗一樣的趴著,她的臀部高高的翹起,姿勢淫蕩而淒慘。令人吃驚的是挨了這一鞭之後,那兩團雪白的臀肉間竟然有一股汁水緩緩的淌到了大腿上。
「是,主人……我是不要臉的母狗……求主人好好的操母狗一頓吧……」
女人一邊哭泣著,一邊伸手到後面,把自己白晰肥厚的屁股掰開。只見私處的陰毛已經剃的乾乾淨淨,前後兩個緊湊迷人的肉洞都毫無遮掩的袒露在外面。褐色的肥美陰唇羞恥的微微顫抖著,滾熱的淫汁正從裡面汩汩的湧出。
阿威哼了一聲,擲下鞭子走到女人的正面,伸手揉捏著她胸前一對漲鼓鼓的豐滿乳房。那兩顆嬌嫩的奶頭上各拴著一個小鈴鐺,赤裸的豪乳在他掌中不斷變形,鈴鐺晃動著發出叮呤叮呤的清脆聲音。
女人的嘴裡發出性感的呻吟聲,成熟的肉體立刻發燙,飽滿滾圓的屁股也開始輕輕的搖晃,看上去誘惑之極。
阿威只看的慾火大盛,飛快的扯掉褲子,赤條條的肉棒送到了她的嘴邊。
用不著再發出命令,女人自動張開小嘴,含住肉棒乖乖的舔弄了起來。
她舔吸的十分賣力,披散的長髮被撥到了旁邊,露出了一張美艷而羞辱的、幾乎可以說的上是家喻戶曉的臉孔。
燈光下看的分明,她赫然是女歌星楚倩!
要不是親眼看到,恐怕誰也不會相信這個淫賤無比的女人,就是不久前還紅遍全國的、歌壇最有名的「性感天後」楚倩。
經過這幾個月的調教,她已經變成了地地道道的性奴隸,美麗性感的胴體成為私人的收藏品,專門供給眼前這個男人發洩獸慾用。
鎂光燈,舞台,銀幕,走穴……這一切似乎都已成為遙遠的過去,只有在晚上做夢的時候才會偶爾回憶起來。
剛開始,女歌星還指望著警方能迅速破案,把她救出這個可怕的魔窟。可是隨著日子的一天天過去,希望越來越是渺茫,她也漸漸的心灰意冷了。隨之而來的就是開始自暴自棄,彷彿想要借助肉體遭受的性虐待來麻醉自己,導致她徹底沉溺到了這種變態瘋狂的罪惡中……
「下賤的母狗,老子要捅爛你的肛門!」
肉棒被吸硬後,阿威回到楚倩的身後,二話不說的按住她圓滾滾的大屁股,肉棒對準了肥美肉丘之間的褐色小屁眼狠狠的插了進去!
「啊啊啊……主人你太威猛了……喔……母狗要被主人操死了……啊……」
直腸裡傳來火熱的充實感,楚倩不知廉恥的哭叫哀號起來,主動的搖擺豐滿的屁股迎合著對方的節奏。
這種配合自然令阿威舒爽之極,可是他僅僅只是生理上愉悅,內心卻反而感到很不爽。
——他媽的,為什麼有的女人就能這樣馴服,有的女人卻那麼難調教呢?
他想起了四天前抓回來的孟璇。這個身材嬌小的女警官,在慘遭強暴和肛奸之後,這幾天又受到了包括鞭打在內的種種折磨,可是她全都咬牙忍了下來,自始至終都沒有屈服。
阿威束手無策。他雖然對SM暴虐有狂熱的愛好,但卻有一定的限度,不喜歡那種被折磨成奄奄一息的血人。而孟璇卻是警校訓練出來的優秀女警,忍耐痛苦的能力遠遠超過一般女子,所以阿威一時間也無可奈何。
——看來只有等第四代「原罪」發明成功後,靠藥效來打敗這小女警了……唉,這說明我的調教手段還不夠高明啊,連孟璇都不能對付,將來還想征服更堅強的大奶警花嗎?恐怕會比我想像的更艱難呢……
想到孟璇那痛恨不屈的眼神,阿威的怒火和慾火一起高漲了起來,咬牙切齒的加快了胯下抽插的速度,把女歌星干的喊爹叫娘的哭叫不絕。
「干死你……他媽的……干死你這騷貨……」
「噢噢……主人……騷貨的屁眼……啊……屁眼要被插爛了……啊啊……」
狂亂的哭叫聲中,阿威很快就達到了高潮,怒吼著抓住女歌星胸前搖晃不休的飽滿豪乳,將精液盡情的噴射進了她的直腸……
*** *** *** ***
中午十二點半,F市協和醫院。
石冰蘭手提著一網兜蘋果,走進了安靜舒適的高幹病房。
「隊長!」
一看到她熟悉的身影,王宇就從病床上坐了起來,激動的漲紅了臉。
「怎麼樣?阿宇,你好點了嗎?」
女刑警隊長放下蘋果,在床邊坐了下來,雙眼關切的望著自己的部下。
「好多了……」王宇心裡湧過一股暖流,「骨頭已經接好,醫生說過兩個月就會痊癒!」
石冰蘭看了一眼他那被石膏夾板固定住的左腿,欣慰的點了點頭:「那我就放心了。你好好調養身體吧,爭取早日康復。」
王宇嗯了一聲,喉頭彷彿被哽住了,好一陣說不出話來。
石冰蘭歎了口氣,黯然說:「對不起,我那天沒能保護好小璇……」
「隊長,這不能怪你!」王宇的眼圈紅了,「這都是我的責任,一切都怪我自己……」
「其實,你不應該阻止我去當人質的。」女刑警隊長溫和的責備他,「小璇當時已經受了傷,讓我去替換她才是最明智的做法!」
「不!我絕不能讓隊長你落入色魔的掌握!」王宇情不自禁的抓住她的手,「小璇被綁架了,我很難過……可是如果時光能夠倒流,我還是會做出那樣的選擇!」
「你真是……唉!」
石冰蘭有點兒感動的望著他,不知道該說什麼好。這個年輕部下的眼神激動而充滿感情,沒來由的忽然令她有些心跳。
「該說對不起的人是我,隊長!是我把事情搞糟了……」
王宇語聲哽咽,把阿威有意挑釁、自己在狂怒中不慎造成了混亂,結果被惡魔將警車開出懸崖的經過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女刑警隊長這才明白那晚警車為何會失事,臉色漸漸的嚴峻了起來。
「阿宇,你怎麼會這麼糊塗?他這是在故意激怒你啊,你當時就不能冷靜點麼?」
「我知道……我也很想冷靜下來。可是一聽到色魔用那樣下流的話侮辱你,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憤怒……」
說到這裡,王宇淚流滿面的痛哭失聲。他哭的就像是個孩子,彷彿要把內心的所有悲傷、悔恨和痛苦都通過淚水宣洩出來。
石冰蘭的心軟了。她一向把這個機智又熱情的部下看成弟弟,此刻更是有一種女人天生的母性溫柔泛上心頭。
「別哭了,阿宇。」
她柔聲安慰著,身體靠近了王宇,伸手去擦拭他的眼淚。
「隊長!」不料王宇突然張臂抱住她,激動的聲音都哆嗦了,「我……我喜歡你!」
石冰蘭嚇了一跳:「什麼?」
她幾乎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以至於忘了推開對方,被他緊緊的摟住了。
「這些年我一直都在暗中喜歡你,隊長。」王宇的情緒顯然有些失控了,豁出去般顫聲道,「所以我才不能忍受色魔用髒話侮辱你,更不能眼看著他把你綁架走!不管付出多麼慘痛的代價,我都要保護你不受到任何傷害!」
「阿宇,你真的好傻……」
石冰蘭一時不知如何是好,心裡又是感動又是震撼。這個年輕部下對自己的感情,她平常自然也有所察覺,但一直以為那只是對方的偶爾迷糊,從來也想不到這份愛竟是如此之深。
「你聽我說……」
她想先勸對方兩句,可是才剛一開口,清新如蘭的氣息飄進王宇鼻端,他的熱血陡然沸騰,忍不住就吻了過去。
「別亂來!」
女刑警隊長驚呼一聲,雙臂用力推拒,本能的使出功夫掙脫對方的摟抱。
「哇呀!」
王宇發出哀嚎聲,受傷的左腿正好被撞了一下,痛的他臉色大變,嘴角的肌肉痛苦的痙攣了。
「啊,怎麼樣了?你沒事吧?」
石冰蘭立刻露出著急的表情,轉頭去查看他那條打滿石膏的傷腿。
王宇痛楚的哼了兩聲,緩過一口氣來,又把石冰蘭給摟住了。
「隊長……」他語無倫次的嗚咽,「你是我心裡最完美最高貴的女神!我已經失去小璇了,我不想再失去你……」
石冰蘭沒有再掙扎,只是用那雙清澈如水的目光靜靜的望著他。
那目光裡包含著責備、惋惜、同情和諒解,是溫和的,但卻又有種不可侵犯的凜然。
王宇的手臂慢慢的鬆開了,眼裡又湧出了熱淚。
「對不起,隊長……對不起!我錯了……」
女刑警隊長站起身來,態度十分平靜。
「今天的事就當沒發生過吧!王宇,我一直把你當成好助手,好弟弟……我相信,你一定能夠自己走出心理上的困境。」
「嗯……我會的!」
王宇很快的擦掉了淚水,眼裡射出混合著感激和崇敬的光芒。他更愛這位美麗聖潔的女上司了,可是從這一刻起心裡再沒有其它雜念。
石冰蘭點了點頭,沒有再多做逗留,告辭出了病房。
「好好養傷,我等著你回來繼續參與工作。」她在門口回過頭來,聲音無比的堅定,「法網恢恢,我們一定能抓住惡魔,讓他接受法律最嚴厲的審判!」
說完她又送上一個鼓勵的笑容,這才輕輕帶上了房門。
剛轉過身來,忽然吃了一驚,失聲道:「姐姐!」
只見走廊上站著個身穿潔白護士服的美女,正是姐姐石香蘭,正含笑望著自己。
「姐姐,你……你來了多久了?」
女刑警隊長臉上泛起紅暈,雖然剛才的事自己問心無愧,可畢竟是大白天的跟一個男性下屬摟抱了一陣,想想也怪不好意思的。
「夠久啦,久的可以聽見一切了!」
石香蘭眨眨眼,似乎帶著點半開玩笑的挪瑜神色。
「討厭!姐姐你怎麼可以偷聽人家說話……」
石冰蘭臉更紅了,舉手做勢要打。
「放心吧,以後忠平問起來,我會替你的清白作證的!」
姐姐咯咯輕笑著逃開了幾步,妹妹則不依的追上去擰她的嘴,氣氛一時頗為歡快。
這時姐妹倆離病房比較遠了些,石冰蘭忽然又歎了口氣,臉上神色黯然。
「怎麼了,小冰?」女護士長忙拉起她的手,懇切道歉說,「對不起呀,姐姐不是故意偷聽你說話,我剛才正想進去給你部下換藥,正好撞到而已……」
「我本來就沒怪你啦,姐姐!你不要誤會……」
石冰蘭苦笑了一聲,原來是姐姐無意中提到丈夫,又勾起了她的心事。
這次敗給色魔,丟臉的程度還超過上次在「百貨商城」停車場裡脫光上衣,她不想再引起家庭糾紛,只好被迫豁出顏面,再三叮囑警員們不得洩漏內情,因此蘇忠平暫時還蒙在鼓裡。但這令她心裡很不舒服,有種疙疙瘩瘩的彆扭感覺。
或許這就是身為女警,特別是一個又美麗又性感的女警,所必須付出的代價吧!畢竟人生有很多事就是如此無奈……
「那為什麼一副愁眉不展的樣子?真的擔心那個『阿宇』害單思病?」
女護士長顯然是想逗妹妹開心,隨口又開起了玩笑。
「姐姐!」
石冰蘭嬌嗔著,正要採取點「制裁」措施,忽然眼光一轉,也抿著嘴笑了起來。
「姐姐,我看你還是擔心一下你自己好了,別把色鬼們全都吸引來了喔!」
石香蘭一怔,順著她的視線望向自己胸口,也「啊呦」的驚叫了起來。
只見潔白的護士服上,雙乳高高聳起處赫然有兩團極淡的濕跡,顯然是奶水漏了出來。
她不禁大羞,本能的用雙臂抱在了胸前。自從做了媽媽後她的奶水就漲的厲害,常常走著路乳汁都能溢出來,今天上午已經換了兩次奶罩了,想不到還是在妹妹面前出了醜。
「小冰!你還笑……看姐姐以後還疼不疼你!」
石香蘭滿臉通紅,趕快向醫務室的方向奔去。
「好啦,我不敢笑了!原諒我吧,姐姐……」
女刑警隊長忍住笑,大步追了上去,拉住了石香蘭的手臂。
「對了,姐姐,我今天來這裡除了探病之外,還有另外一件事想問問你。」
「哦,什麼事?很要緊麼?」
石冰蘭點了點頭:「嗯,本來我昨晚就想給你打電話的,但是仔細一想,這件事還是當面商量比較好。」
女護士長見妹妹一臉鄭重,心知必定是重要事情,忙說:「好的,不過現在我要去給一個病人換藥,你先到我的醫務室等我吧。我很快就來!」
石冰蘭答應了,於是姐妹倆暫時分開,她一個人走到了醫務室裡,坐在椅子上耐心的等待著姐姐。
在等待的過程中,女刑警隊長百無聊賴的張望著四周,無意中瞧見牆上貼著的一張「胸科醫務人員表」,然後她的神色一怔,似乎看到了什麼奇怪的現象。
幾分鐘後,石香蘭快步走了進來,關上門笑道:「好啦,從現在起我比較有空啦,不過頂多只有半小時喔,小冰你有什麼事就快說吧!」
石冰蘭不答,卻指著那張醫務人員表問道:「姐姐,你們胸科的主任不是那個大名鼎鼎的郭永坤麼?怎麼換掉啦?」
「唉,郭主任他幾個月前就辦了停薪留職,誰都不知道他去了哪裡,到現在都沒有一點消息呢!」
女刑警隊長詫異的道:「這人真怪,好端端的為何要辦停薪留職呢?是遇到什麼麻煩事了麼?」
「別提了,還不就是那次打架鬥毆惹來的麻煩!當時你也在場呀,幸虧有你及時出手制止,才沒有釀出更大的禍事……」
石香蘭苦笑著歎了口氣,將整個情況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妹妹。原來數月前在F市西湖酒店裡,郭永坤和沈松、余新三人因醉酒失態,彼此打的不可開交,最後還是石冰蘭含怒制止了他們,之後趕到的警員將三人都帶到了警局裡,狠狠批評了一頓,並施以罰款和拘留一夜的懲處。
雖然罰的不重,但三人都是有身份地位的人,居然鬧出這種糾紛來,也算顏面掃地了。郭永坤大概自己覺得難為情,第二天就向院長遞交了報告,不顧挽留堅持辦理了停薪留職,其後就彷彿失蹤了一般,很長時間都沒再露過面。
「……其實不僅是郭主任啦,沈醫生似乎也受到了蠻大的打擊!」石香蘭補充道,「他自那之後就變的鬱鬱寡歡,做什麼事都提不起精神來,整天一副萎靡不振的樣子,而且還三不五時的請假,一點工作的心思都沒有。聽說前兩天他又請了個長假,連原因都不予說明,將我們領導氣的要命,嚷著要開除他呢!」
石冰蘭嗤的一笑:「我的好姐姐,你似乎對這兩個追求者都蠻心疼的嘛!」
「又胡說了!」女護士長瞪了她一眼,認真的道,「我就跟你說實話吧,小冰。自從那次看到他們打架之後,我就對他們失望極了,我是絕不可能答應他們任何一個的追求的!」
聽到姐姐斬釘截鐵的語氣,石冰蘭也不敢再開玩笑了,收起笑容道:「嗯,姐姐你做的對。雖然我很希望你早點重新找到真愛,但是寧缺勿濫,這兩個男人都還不配作我的姐夫!」
「行啦,別說這個話題啦!」石香蘭又有些害羞起來,嗔道,「你不是說有重要事情跟我商量麼?究竟什麼時候才能進入正題呀,我的警花小姐?」
「好好,我現在就說!」
女刑警隊長的面色更加凝重了,而且顯得有些難以啟齒,遲疑了好幾秒後才謹慎的出了聲。
「姐姐你知道嗎?爸爸在跟媽媽結婚之前,還曾經有過一次婚姻的……」
石香蘭一驚,脫口而出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昨晚叫人調來了爸爸的所有檔案,又打電話詢問了他那些健在的老友,雖然大部分人都不清楚這件事,但最終我還是得到了確鑿的證據,證明爸爸原來總共結過三次婚!跟咱們的媽媽已經是他的第二次婚姻了,在媽媽之前,爸爸還曾娶過一位姓唐的女性……」
石冰蘭說到這裡,雙眼忽然一亮,望著女護士長道:「姐姐,原來你早就知道這件事了!」
「我……我怎麼會知道?我也是第一次聽說呢……」
石香蘭顯得略有些慌亂,避開了妹妹的目光。
「別騙我啦,姐姐!你根本就不會撒謊!」
女刑警隊長提高了聲音,儘管她極力抑制著自己,但是語聲卻十分激動。
「如果你真是第一次聽說,剛才的第一反應應該是本能的認為不可能!而不是反問我是怎麼知道的……」
石香蘭無言以對,只得垂下了頭,表情極其矛盾,呼吸也明顯急促了起來。
「為什麼啊?姐姐,你既然早就知道了,為什麼不早告訴我呢?」
石冰蘭的語氣略有些責備,因為從小到大,兩姐妹的感情都好的不得了,彼此之間基本上是無話不說的,現在驟然發現姐姐原來隱瞞著這麼重要的一件事沒告訴自己,難免令石冰蘭心裡有些不高興。
驀地裡,另外一個念頭閃過腦海,女刑警隊長身軀一震,一把握住了姐姐的手道:「爸爸臨終之前說的話是什麼意思,姐姐你其實也是明白的,是不是?」
「我……我……」
「快告訴我吧!爸爸說他有幾句話憋了二十多年了,是關於我們兩姐妹的身世的……這裡面到底有什麼秘密?姐姐你快說呀!」
石冰蘭搖晃著姐姐的手,一迭連聲的催促著,連嗓音都有些顫抖了,顯然心中已是激動萬分。
「小冰,你……你真要知道麼?」石香蘭臉色蒼白,眼眶中已閃爍起了晶瑩淚光,「這秘密對你也許是個很大的打擊,你還是……別問的好……」
「不,我非知道不可!」女刑警隊長執拗的道,「因為這事不僅關係到我們姐妹自己,還關係到我手頭正在偵破的一起特大要案!假如不把真相弄個水落石出,耽誤了破案也許會害死很多人命的,姐姐!你快說吧,不管是多麼驚人的秘密,我都有足夠的心理準備去接受……真的,姐姐!快告訴我吧……」
在她催促下,石香蘭一咬牙,艱難的吐出了一句話:「這秘密就是,我們姐妹倆……並不是媽媽的親生女兒!」
「什麼?」
石冰蘭駭然驚呼,幾乎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
「姐姐你……你會不會搞錯了?」
儘管她事先做出過種種猜想,但猛然聽見撫養自己長大的媽媽原來不是親生母親,還是猶如晴天霹靂般震撼。
「唉,我知道你一時之間很難接受,但這是千真萬確的事實!在我很小很小的時候,我就已經知道了,而且,我還曾見過我們的親媽……」
石冰蘭大腦一陣暈眩,顫聲道:「真的嗎?你見過我們的親媽……她姓什麼叫什麼?長得什麼模樣?」
「我不知道姓名,就連模樣也完全模糊了……那時候我才三歲呢……」
石香蘭語聲苦澀的說,接下來的十多分鐘裡,她將隱藏在心中二十多年的秘密詳詳細細的告訴了妹妹。
原來,在石香蘭的記憶中,三歲之前是在一個小鄉村度過的,寄住在父親的某個鄉下親戚家裡。她很清楚的記得,當時父親是一個月左右來看望一次,媽媽卻是幾乎每週都會來看她,而且每次都會給她帶來好吃的和好玩的,臨別時總是抱著她親了又親,久久的不放手,不停的流淚,難捨難分。
那時候的石香蘭儘管年紀幼小,但卻已經隱約懂事了,感覺到媽媽好像一點也不快樂,甚至可以說十分痛苦。後來她親眼目睹到媽媽的肚子漸漸大了,有一次好奇的問起來時,媽媽破涕為笑,告訴她肚子裡有了一個小弟弟或是小妹妹,問她喜不喜歡。小香蘭高興的直點頭,從此以後每天都盼著媽媽快點把弟弟或是妹妹生下來……再後來這願望果真實現了,媽媽有一天抱著個剛出生不久的女嬰來了,那就是妹妹冰蘭!
「……我到現在還記得,當時媽媽看著你的眼神是多麼慈愛、多麼深情!」石香蘭的聲音哽咽了,充滿感情的回憶道,「她就像以前抱我親我那樣,不停的吻著你的小臉蛋,眼淚一滴滴的掉下來,就像要生離死別似的……然後她用另一隻手拉住我的手,千叮囑萬交代般對我說了兩句話!那也是我最後聽到她說的兩句話……」
「哪兩句?她說了什麼?」
石冰蘭焦急的追問著,她也受到了感染,眼眶早就已經濕了。
「跟爸爸臨終之前說的差不多,原話大意是說,這女嬰是你的親妹妹,你一定要記住,你們是血濃於水的親姐妹!就是這兩句……」
石冰蘭的眼淚奪眶而出,突然抱住了姐姐的身軀,將頭埋在她肩上,堵著嘴無聲的痛哭。
「到今天我才知道,原來我們的親媽的另有其人!為什麼你不早告訴我呀,姐姐……害的我蒙在鼓裡這麼多年……」
「是爸爸,媽媽——我是說從小撫養我們的那個媽媽——他們不讓我說的,因為他們不想增加你的心理負擔,想讓你快快樂樂的過一輩子……」
石香蘭也哭了起來,抽泣著繼續說了下去。當時她們的生母在說完那兩句話後,就將剛出生的小冰蘭也寄養在了鄉下親戚家裡,然後淚眼婆娑的離去了,從此以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又過了一個多月,父親突然到來,將兩姐妹一齊接回了城裡撫養,父女三人相依為命了好一段日子。
應該說父親對她們也是非常慈愛、盡心盡責的,只是有一點,每當小香蘭向他詢問媽媽下落時,父親都會勃然大怒,非打即罵,厲聲訓斥她永遠不准再提起媽媽,小香蘭嚇的要命,此後果真就不敢再問了。
再接下來,父親很快再婚,迎娶了第二任妻子。那也是個十分善良、溫柔的賢惠女子,一開始就將姐妹倆視為己出、疼愛有加,而當時的小冰蘭只不過一歲多大,哪裡知道這些內幕呢,因此才會一直將對方也視為自己的生母。
「那我們的親媽後來究竟怎樣了?她到什麼地方去了?為什麼不要我們了?她現在又是否還健在人世?」
石冰蘭如連珠跑般提出了一大堆問題,姐姐卻只是黯然搖頭、歎息。
「爸爸有次曾肯定的告訴我,媽媽已經死了,骨灰就撒在他們初次相識的地方,但卻不肯說在哪裡……也許爸爸臨終之前,就是因為突然看開了,想告訴我們更多的真相吧,可惜他來不及說出來就過世了……」
至此,石冰蘭總算解開了困擾於心的一大疑團,但這並沒能解決她的問題,反而帶來了更多的疑惑,使她如同墜入了一層深重的迷霧之中。
「姐姐,照這樣看來,爸爸的第一任妻子,就是那個姓唐的女人,應該就是我們的生母了?」
「誰知道呢?其實我長大後有設法尋找過她,但是一無所獲……我也在家裡仔仔細細找過了,爸爸沒有留下關於她或者生母的任何資料,哪怕是半個字都沒有……」
姐妹倆正在含淚互相訴說、交流著,突然敲門聲響了起來,是幾個護士在門外大聲呼喚著石香蘭,說是急診室出現緊急狀況,主治醫師要她立刻前去協助。
石香蘭忙答應了一聲,擦乾眼淚對妹妹道:「先這樣吧,我要去工作了。這件事以後我們再慢慢聊,小冰你也別太難過了,這都是命呀!媽媽在天之靈是不會怪你的……」
說完愛憐的拍了拍妹妹的臉頰,就這麼匆匆開門出去,跟著護士們奔走了。
剩下女刑警隊長一個人站在醫務室裡,臉上的激動神色依然未褪,心中就像有驚濤駭浪在翻騰著,過了很久很久才逐漸平息……
*** *** *** ***
「怎麼樣?小賤人……你還不肯向我求饒嗎?」
陰森恐怖的地下室裡,阿威的聲音充滿惱怒,森寒目光惡狠狠的瞪著孟璇。
身材嬌小的女警官一絲不掛的躺在塊斜放的鋼板上,手腳都被很厚的皮革牢牢束縛住了,就連腰部上也有一圈鋼環固定著,使她無法掙扎動彈。
「人渣!敗類……我死也不會向你求饒的!」
孟璇圓睜著雙眼,嗓音嘶啞的罵不絕口。經過一連多日的肉體折磨和殘酷性虐,她全身上下都火辣辣的疼痛,骨頭斷裂的右腳腳踝更是痛的鑽心,可是她卻始終沒有屈服。
「我不會給我們刑警隊丟人的,更不會給石隊長丟人!」
「又是石大奶!」一提到石冰蘭,阿威的瞳孔中就噴出了灼熱的火焰,嘴裡卻冷冷的說,「你的心上人都被她搶走了,難道心裡就一點都不嫉恨她麼?」
「你少挑撥離間!」孟璇漲紅了臉蛋,「就算王宇真的喜歡石姐,也不會影響我對她的尊敬和感情!」
阿威目光一閃,若有所思的自言自語:「沒想到哇,石大奶的部下竟然這麼擁戴她……」
「她本來就是我們每個刑警學習的好榜樣!」孟璇倔強的昂起頭,「我敢打賭,石姐很快就會把你緝捕歸案的!你的末日就要到了!」
「哈哈,小賤人!到現在還敢嘴硬……」
阿威放聲狂笑起來,大步走到一張桌子旁邊,打開了一個小鐵盒。
「榜樣?嘿,照我看,石大奶也只有胸部才是你學習的好榜樣!哈哈……」
他舉著一支吸滿了液體的特大號注射器,咯咯笑著向赤裸的女警官走去。
「你……你想幹什麼?」
孟璇泛起了不好的預感,一顆心陡然懸了起來。
「給你注射藥物啊!嘿嘿嘿,這是一種叫做『原罪』的高效春藥,最新型的昨天才剛剛研製出來,現在正好拿你來做試驗……」
孟璇全身劇震,想起了以前死在色魔手中的那些女受害者,法醫曾鑒定她們體內都注射過一種烈性藥物,兼具春藥的催情反應和毒品的成癮效果,對人體具有極大的危害性。想不到今天這種藥物也要注射到自己身上來了。
阿威獰笑一聲,空著的一隻手伸了出去,放肆的揉捏著女警官胸前赤裸的高聳乳峰。雪白的肉團豐滿而又挺拔,在他手掌中不斷的改變著形狀。
「讓我給你介紹一下吧,我親愛的小警妞!這藥注射到人體的哪個部位,就能把那裡迅速改造成淫蕩的敏感帶。只要稍微觸碰到,就會被刺激出強烈的生理快感,產生潮水般的性慾;要是不去觸碰呢,皮膚又會奇癢難當,而且是越來越癢,保證比世上任何酷刑都難受……」
「你這個變態!你給我滾開……滾開!」
孟璇怒喊著,一股極度的恐懼湧了上來,聲音都顫抖的厲害。她並不怕死,但是卻怕自己抵擋不住這種前所未聞的藥物,淪為情慾和癮頭的奴隸。
阿威的眼睛裡閃爍著殘忍的光芒,左手抓住其中一個飽滿堅挺的肉球,右手握著注射器緩緩的湊了過去。
「假如我把所有劑量都注射到你的奶子裡,你猜猜,會出現什麼狀況呢?」
「不!不要……我不要注射!不要……」
孟璇驚惶失措的拚命搖頭,嬌小的身體劇烈的掙扎扭動。可是鋼環和皮革將她固定的死死的,根本沒有辦法阻止對方的任何行動。
冰冷的針尖從乳房下緣刺了進去,注射器的液面一點點的在下降……
「變態!你乾脆殺了我吧,變態……」
孟璇大聲哭叫,眼睜睜看著注射器裡的液體全部進入了自己體內。
阿威卻哈哈大笑,轉身又將液體吸滿了一整管,然後如法炮製,將針尖乾脆利落的插進了孟璇右乳的下緣,把藥液源源不絕的注了進去!
「人渣!變態!」
除了哭泣痛罵之外,孟璇已經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她感覺雙乳裡迅速泛起了一股麻癢之感,剛開始還比較輕微,只像是被蚊蟲輕輕叮了幾口。但是還沒兩分鐘,麻癢的程度就急劇增加了數倍,就彷彿有上百隻螞蟻在乳房的肌體、血管裡面不停的啃噬。
「啊啊……好癢……王八蛋!啊……」
孟璇難受的俏臉都扭曲了,本能的想要伸手去抓癢,但是雙臂被牢牢的固定著,連動都沒法動。她忍不住哀嚎起來,拚命的掙扎著想要扯脫雙臂,將皮革和鋼板拉扯撞擊的砰砰作響。
「嘿嘿,別白費力氣了!」阿威一邊欣賞著她的狼狽模樣,一邊盡情取笑著她,「手臂你是絕對不可能掙脫的,我勸你不如用腦袋去蹭吧,說不定還能蹭到奶子的一點邊緣……」
孟璇明知對方說這話是在戲弄自己,但難以忍受的奇癢還是令她果真伸長了脖子,竭盡全力的用腦袋去磨蹭赤裸的胸脯。這麼做還真的稍微起了點作用,凡是被摩擦到的肌體都暫時好受了一些,癢的不是那麼厲害了。
只可惜由於被固定的姿勢的原因,她不管如何努力,也只能觸碰到胸部最頂端的一小片地帶,雙乳的絕大部分球體仍是奇癢無比。她的脖子都伸的酸了,到最後甚至不由自主的吐出舌頭來,想去舔弄最癢的一些部位。那樣子看上去真是又淒慘又怪異,女警的形象蕩然無存。
阿威卻看的更加興致高昂,口中不斷的冷嘲熱諷,用各種污言穢語繼續打擊著孟璇。
起初孟璇還羞怒交加的回罵幾句,但後來就完全無暇顧及了,腦袋的磨蹭已失去了效果,麻癢的程度在進一步升級。那上百隻螞蟻彷彿驟然變成了成千上萬隻跳蚤,同時在兩顆乳球的外部和內部爬動、咬嚙。那種痛苦簡直比她之前所受的任何一種皮肉之苦都難忍萬倍,令她幾乎要發狂了。
「呀呀呀……放開我!啊……好癢……呀呀……快放開我!」
孟璇聲嘶力竭的哭喊著,瘋狂的抖動胸前兩顆圓滾滾的肉球,企圖借助搖晃時彼此的碰撞來減輕麻癢,但這麼做依然收效甚微,只不過使她看起來更顯的淫蕩而狼狽罷了。
「哈哈哈,原來你這麼喜歡搖奶子啊!哇哇……還這麼有節奏感!一、二、三、四……二、二、三、四……加油啊!三、二、三、四……」
阿威興高采烈的拍著巴掌,嘴裡念著節拍,眼看這曾經痛打過自己的小女警在「原罪」的藥效下哭叫顫抖、毫無反抗之力,心情的愉悅真是無以復加。
又過了五六分鐘,孟璇的慘叫聲越發尖銳淒楚,兩個飽滿奶子甩動的「啪、啪」作響,原本雪白的乳球幾乎開始發紅了。嘴唇也被牙齒咬出了血,顯然忍耐已幾乎逼近了極限。
阿威這才哈哈一笑,雙掌探出,一邊一個的抓住了兩顆豐乳,用力的握在掌心裡擠捏。以他的強悍手勁,這麼捏法本應帶來劇烈的痛楚,但是孟璇反而感到好受多了,就彷彿那些肆虐的螞蟻、跳蚤被捏死了不少似的,赤裸的奶子從裡到外都是一陣舒服。
她情不自禁的挺起胸脯,想要更好的止癢,不料阿威竟看穿了她的心意,反倒故意鬆開了雙掌,但是也不移開,就這麼似碰非碰的虛按在前面。
「想要舒服,你就自己把奶子送到我手中來吧……我會大發善心,好好滿足你的!嘿嘿嘿……」
「誰要你滿足?畜生!把你的髒手拿開……拿開!」
孟璇氣急敗壞的尖叫,但是嘴裡雖然這麼喊,身軀卻像中了魔咒似的,不由自主的拚命向前挺動,將豐滿的雙乳自動貼上對方手掌,瘋狂的擠壓摩擦起來。
「哈,到這時候還口是心非,明明是你自己在用奶子非禮我嘛……嘖嘖嘖,真是個不要臉的小騷貨!」
「住口!我遲早有一天會槍斃你的……啊啊啊……惡魔!別碰我……啊……我絕對不會原諒你……」
孟璇淚流滿面的痛哭著、怒罵著,軀體卻完全違背了大腦的意志,不由分說的將胸脯一次又一次的送進魔掌。她心裡羞愧難當,可是在對方的搓揉擠捏下,兩個奶子的麻癢得以大大減輕,這又使她期盼對方能更有力、更大範圍的玩弄自己的雙乳,極度矛盾的心情令她思維整個紊亂了,自己都不清楚自己想幹啥。
「怎麼樣,感受到『原罪』的威力了吧?誰叫你長了這麼一對大奶子啊?奶大,就是女人的原罪!以後,我會天天都讓你這對奶子品嚐『原罪』的滋味,直到它們徹底認罪為止!哈哈……哈哈哈……」
夜梟般的怪笑聲在地下室裡迴盪。孟璇心膽俱裂,只覺得自己跌進了一個無比黑暗的深淵裡,而且還在不斷的向下墜落、墜落……
第十八章 狠下辣手
深更半夜,伴隨著一聲尖叫,石冰蘭驀地驚醒了過來,猛然從床上坐起了身子。
臥室內漆黑一片,夜色靜悄悄的,只有她自己驚魂未定的喘息聲在迴響。
「怎麼了?冰蘭……出什麼事了?」
床頭燈「啪」的亮起,睡在身邊的蘇忠平也迷迷糊糊的坐起,睡眼腥松的望著妻子。
燈光下,女刑警隊長容色慘淡,極其豐滿的胸脯正在急促的起伏著,薄薄的睡衣已經被汗水濕透。
「沒什麼,做了個噩夢!」
她猶有餘悸的吁了口氣,只感到肌膚涼颼颼的,不但出了一身冷汗,兩腿間也像往常一樣濕滑粘膩的厲害,還有少量溫暖的液體正在倒流到大腿上。
「怎麼你老是做噩夢?」蘇忠平憐惜的輕拍著妻子的腰背,「一定是壓力太大了……我看你真的應該好好休息一段時間啦,免得神經繃的太緊,工作的時候也會受到影響。」
石冰蘭默然。
「別想那麼多了,快躺下繼續睡吧!」蘇忠平揉著眼睛打了個哈欠,隨口問道,「你做的是什麼噩夢?很恐怖嗎?」
女刑警隊長蒼白的臉上突然泛起了紅暈,咬著嘴唇一聲不吭。
剛才的噩夢實在是難以啟齒,在夢裡她一如既往的被惡魔強姦,而且還遭到了各種各樣令人髮指的性虐待。
鞭打,捆綁,肛交,夾奶頭……色魔將這些殘酷的手段輪番使了出來,她在夢境中痛苦呻吟著,哭泣求饒著,可是那種被虐的快感卻越來越強烈……最後又是在高潮的極度愉悅中猛然驚醒……
——大奶警花,我要把你調教成最馴服的巨乳性奴,永遠的性奴!
夢境裡嘶啞的狂笑聲依然在耳邊迴響,石冰蘭冷汗淋漓的抓緊被單,身體不易察覺的微微顫抖起來。
「忠平,我……」
她突然產生了種前所未有的恐懼,忍不住想偎依到丈夫寬厚溫暖的懷抱裡,讓他那有力的胸膛給自己增添信心和勇氣。
可是轉頭一看,丈夫早已懶洋洋的躺了下去,朦朧的睡眼都快睜不開了。
「不記得了嗎?呃……我也常常這樣,一醒來就把剛做的夢給忘了……早點睡覺,明天我還要上班……」
聲音越說越低了,然後床頭燈「啪」的一聲關掉,臥室裡又是一片黑暗。
石冰蘭失望的歎了口氣,在床上靜靜的坐了片刻,等丈夫有規律的鼾聲逐漸響起時,她才捲起被汁水打濕的毛毯悄悄的下了床。
將毛毯放進洗衣機後,女刑警隊長一個人走到陽台,望著滿天繁星的夜空,無聲的歎了口氣。
離天亮還早,但她已睡意全無,腦子裡就像一鍋粥似的凌亂,各種各樣的念頭此起彼伏。
她需要考慮的事情太多了!
除了考慮如何對付變態色魔外,前幾天驟然得悉的身世秘密,對石冰蘭來說也不亞於平地驚雷,令她又是激動又是彷徨,心態也大受影響。
——原來我還有個親媽的……她到底是誰?到底是誰?
這問題幾乎每時每刻都在石冰蘭腦海裡盤旋,她暗自下了決心,無論要費多少周折,也一定要將生母的所有資料查個水落石出,解開關於自己姐妹倆身世的謎團,這樣子心裡才能得到安慰。
——老天爺,若你真的有靈的話,希望你保佑我盡快實現兩大目標!第一是抓住變態色魔,讓他接受法律的制裁;第二就是能找到我的生母,不管她仍然在世還是已經與世長辭……如此我這個女兒才不至於抱憾終身……
石冰蘭有種隱隱的直覺,就是這兩個目標本身之間,似乎也暗藏著千絲萬縷的關係,儘管可能不是直接的關係,但是石冰蘭至少可以肯定一點,那就是色魔對自己的家庭和身世有一定的瞭解,甚至很可能知道父母那一代所發生的一些隱秘事件。
證據就在於色魔所說的那句話——你父親結過三次婚,先後娶的三個老婆都是「波霸」!
這兩天石冰蘭更加詳細的調查了父親的第一任婚姻,事實證明,這段三十多年前的婚姻幾乎無人知曉,只在極少數塵封的檔案裡才能找到相關材料。因此色魔居然能一口說中這件事,這實在是太不尋常了,其中必有蹊蹺!
再加上色魔提到父親時那種略帶諷刺、憤恨的口吻,使石冰蘭逐漸產生了一個大膽的想法——會不會色魔原本就認識父親,並且跟父親頗有嫌隙呢?
這想法令她心跳都加快了,彷彿在迷霧之中看到了曙光,於是她當即採取了行動,開始利用這段「休假」的日子四處奔波,再三走訪了父親健在的所有老朋友,調查父親生前究竟跟多少人有過衝突……這種繁瑣的工作令石冰蘭比正常上班還更加忙碌,投入了比平常更多幾倍的時間和精力。大概是因為操勞過度的緣故,最近晚上才會頻發噩夢,而且都是剛才那種不堪入目的惡劣內容。
生平第一次,她感到了一絲絲身為女性的軟弱,這時候的她是多麼希望有個強有力的臂膀可以倚靠啊!讓她可以從中獲得溫暖,吸取到無窮的力量。
應該說丈夫蘇忠平對她還是相當不錯的,可是她心裡總有些許不滿足。是因為丈夫始終不怎麼支持她當刑警,還是因為什麼別的原因,石冰蘭自己也說不清楚。不過她也不是那種非要有所倚靠才能做出事業的人。事實上,她剛才所感受到的軟弱僅僅只存在了一瞬間,就被好勝心和沸騰的熱血驅趕的無影無蹤了。
星光依舊燦爛,此刻站在陽台上的,也依然是那個獨立自主、堅毅頑強的石冰蘭,F市最優秀、最出色的「第一警花」!她確信,不管遇到多大困難,最後的勝利一定是屬於自己的……
*** *** *** ***
離地下室還有好幾米遠,阿威就已經聽到了裡面傳來的一聲聲哀嚎。
他放輕腳步,悄無聲息的走到鐵門邊彎下腰,一隻眼湊上鑰匙孔向裡窺視。
只見在昏暗的光線下,年輕的女警官孟璇痛苦的哀嚎著,蜷曲起身體在地板上扭來扭去。
她全身上下一絲不掛,雙腳戴著一副烏黑沉重的腳鐐,兩隻手也被手銬給牢牢的銬著,嬌小白晰的赤裸胴體上佈滿了鞭痕,看上去淒慘而又狼狽。
這已經是孟璇被囚禁在魔窟裡的第八天了!
才八天的功夫,英姿颯爽的女警官就已被折磨的憔悴不堪,漂亮的蘋果臉變的乾澀枯黃,原本活潑明朗的一雙眸子也完全失去了神采,目光呆滯而茫然。
此刻,她正吃力的抬起被銬住的雙手,拚命搓揉著赤裸的胸脯,兩個飽滿的肉球在胸前淫蕩的甩動著,嘴裡不斷發出痛苦的呻吟聲。
由於阿威每天都往她的乳房裡注射「原罪」,她的胸脯已變的極其敏感,藥效彷彿已永久的停留在了肌體中。就算是睡覺時都不例外——事實上,孟璇現在幾乎無法長時間入睡了,就算是昏沉沉睡著了,每隔幾十分鐘就會又被一陣陣麻癢感弄醒,非要伸手將兩個奶子擠、搓、捏上好一會兒才能暫時回復正常。
——哼哼……誰叫你要逞強,癢死了活該!
阿威在心裡冷笑,這個小警妞也算是硬朗了,居然能一直忍受到今天。
他取出鑰匙「光當」打開鐵門,大搖大擺的走進了地下室。
孟璇聞聲抬頭,像是只受了驚嚇的小兔子似的,整個人都在控制不住的瑟瑟發抖。
她的眼神雖然充滿了憤怒羞恥,但更多的已經被驚恐所取代,再也看不到八天前那種嫉惡如仇的堅強了。
「怎麼了?奶子又癢了是不是,要不要我幫你抓一抓啊?」
阿威獰笑著向女警官走去,眼睛裡閃爍著殘忍的光芒。
「不……不要!我不癢……你走開……」
孟璇嘴裡說的倔強,但是比起以前來聲音、語氣都輕了許多。
「是嗎?原來你不癢啊!那我就給你再打一針,讓你癢起來好了!」
阿威陰惻惻的說著,人已逼近到孟璇面前,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把她戴著手銬的雙臂拉到頭頂,固定到牆上的一個鐵鉤上。
「我不要打針!放開我……不要!」
孟璇拚命的反抗掙扎,可是被囚禁了這麼多天,她的體力已經虛弱了很多,輕而易舉的就被對方給制伏了。
「小賤人,這可由不得你!」
阿威哼了一聲,兩手探到孟璇赤裸的胸脯上,抓住那對飽滿滾圓的雪白肉團搓揉了起來,由於這些天注射了大量藥液,這對奶子感覺膨脹了不少,兩團漲鼓鼓的乳肉摸起來手感極其柔軟,就像是隨時都會在掌中融化了一樣。
孟璇羞恥的無地自容,扭過頭輕輕的啜泣著,眼眶裡已有淚水在打轉。
「怎麼?今天不再破口大罵了?」
阿威冷冷的一笑,握住豐滿肉團的手掌又加了幾分力氣,同時用指尖狠狠的擰著那兩個已經充血的嬌嫩乳頭。
「啊啊!」
孟璇痛的哭泣呻吟,赤裸的身體不停的顫抖,滿含屈辱的淚水不爭氣的掉了下來。
阿威喋喋怪笑,肆意的玩弄著掌中這對大奶子,盡情侮辱著悲慘可憐的女警官,過了好一會兒才鬆手放開她,取出隨身攜帶的鐵盒。
打開盒蓋,他拿起那支吸滿了藥液的特大號注射器,眼裡射出不懷好意的嘲弄視線。
「把針拿走!我不要打針……拿走!拿走……」
孟璇發出狂亂的哭叫聲,發瘋般的搖著頭。
阿威全然不睬,像以往一樣,獰笑著伸手抓起其中一顆飽滿肉團,將注射器緩緩湊了上去。他的動作故意十分緩慢,目的就在於增加一種無形的心理壓力,讓這小女警感受到更大的恐懼。
眼看著針尖離自己的胸脯越來越近,孟璇幾乎要昏了過去,忍不住放聲大哭了起來。
「不要!別再給我打針了……不要……嗚嗚……放過我吧……嗚嗚……求求你……」
阿威眼睛驀地一亮。這個倔強的小警妞,她終於開口求饒了!
「你說什麼?我沒聽清楚,再說一遍!」
他停頓住手裡的注射器陰冷的問,明晃晃的針尖在燈光下閃耀著,已經快要碰到左邊那顆豐碩的乳球了。
孟璇醒悟了過來,自己剛才竟然脫口而出的向惡魔哀求,這真是太丟臉了。
她不禁又羞又悔,整張臉都漲紅了。
「不肯說麼?好啊……那我就不客氣了!」
凶狠的語氣令人不寒而慄,阿威左手掐住柔嫩肉團的下緣,右手的針尖作勢就要往裡扎進去。
「不要!」
孟璇嚇的大聲尖叫,極度的恐懼像潮水般的湧遍全身。突然間,她的防線徹底崩潰了。接連多日的身心折磨延續到現在,就算是再堅強的人承受力都有個極限,再加上巨大的精神摧殘,終於將女警官殘存的意志完全擊垮。
「求你放過我……嗚嗚……別再折磨了我……求你……嗚嗚……求你……」
哀求的話一旦說出口就再也收不住了,孟璇失聲痛哭起來,整個人像失去了魂魄一樣,哽咽著嗓音不斷重複這幾句話。
阿威咯咯大笑,隨手將注射器拋開,從鐵盒裡又取出了一樣黑黝黝的東西。
那赫然是一根電動陽具!
「小賤人,不打針也可以,你就嘗嘗這根東西吧!」
他頂開女警官的兩條腿,將電動陽具一下子捅進了她的陰道,然後打開了開關。
孟璇毫無防備,只感到一根冰冷的東西硬塞進自己緊狹乾燥的肉洞裡,想要夾緊雙腿已經來不及了。只聽嗡嗡的響聲大作,電動陽具在體內快速的震顫了起來。
「啊啊啊……快拿出去……啊……不要……」
女警官哭叫著扭動著腰肢,感到陰道裡的冰冷傢伙開始高速的顫動,自動摩擦自己嬌嫩的陰道內壁,就好像被酥酥麻麻的電流不斷擊中似的,她只有痛苦的搖晃著身體,隨著電動陽具的震顫不住發抖。
「閉嘴!不想被注射原罪就給我乖一點!」
阿威惡狠狠的咆哮著,一隻手抓牢電動陽具,不讓它從女警官的雙腿間掉下來,另一隻手老實不客氣的又伸到她胸前,繼續玩弄那兩個雪白滾圓的大奶子。
孟璇果然不敢吭聲了,慘白的臉上露出害怕到極點的表情,顯然「原罪」兩個字已經讓她嚇破了膽。她寧願再遭受任何一種殘酷的折磨,也好過讓乳房如此受罪,那實在太可怕了!
阿威的眼裡露出滿意的表情,低下頭來舔吸著女警官豐乳上嫣紅的蓓蕾。自從注射了藥物後,那兩顆嬌嫩的乳尖就始終處於挺立的狀態,而且還更加的敏感了,被牙齒咬住的奶頭很快變的像鑽石一樣堅硬。
孟璇忍不住哭泣呻吟,沒多久就被電動陽具折磨的痛苦不堪,電流般的麻癢彷彿一直通到了子宮裡。她不停的抽泣著,使勁的扭動赤裸的光屁股,眼神逐漸的散亂呆滯了起來。
「小賤人,輪到你來讓我舒服了!」
阿威的肉棒早就已經高高翹起,這時候也忍耐不住了,將電動陽具拔出了拋掉,接著將孟璇被銬住的手腕從牆上放了下來。
女警官兩眼發黑,筋疲力盡的癱倒在地上,迷人的肉體仍在無助的顫抖著,光潔的大腿依然緊緊的夾在一起互相摩擦。
阿威卻絲毫也沒有憐香惜玉的念頭,大聲喝叱著發出了一連串命令,要女警官擺出一個等待挨操的姿勢。
孟璇羞恥的淚流滿面,只好乖乖的趴在地上,順從的撅起了豐滿而雪白的屁股。
看見這個倔強的小警妞終於屈服了,阿威興奮的彎下腰來,在她赤裸的臀肉上狠狠的拍了一巴掌。
「他媽的,當警察的就是賤!非要受夠了皮肉之苦才肯聽話……」
嘴裡嘲笑著,人已經迫不及待的跪到了孟璇身後,抱住她嬌小玲瓏的身體,將肉棒對準了被插的紅腫起來的可愛屁眼,毫不留情的用力向裡捅了進去!
疼痛的哭叫聲又在地下室裡迴響了起來,再加上惡魔的狂笑聲、喘息聲,很長時間都沒有停歇……
*** *** *** ***
「太好了,忠平!我明天可以回項目組工作了!」
剛放下電話,石冰蘭就喜孜孜的回過頭對丈夫宣佈了這個消息,清澈的眼眸裡蘊滿了笑意。
躺在床上看書的蘇忠平聞言一怔:「趙局長同意了?」
「嗯!」女刑警隊長開心的說,「他說從其它分局抽調了一位刑偵處長過來坐鎮,要我好好的從旁協助他,爭取早日破案。」
「噢……趙局長居然這麼快就回心轉意了!」
蘇忠平心情複雜的說,臉色很不自然。本來還想在這幾天再對妻子提起調職的事,現在看來又泡湯了。
「是啊,我也覺得意外呢。他一向都是個說一不二的人……」
石冰蘭若有所思的站起身,將濕漉漉的秀髮撥到腦後。她才洗過澡沒多久,薄薄的睡衣覆蓋著那白裡透紅的肌膚,清冷的臉龐像是出水芙蓉一樣的嬌艷。
「忠平,是你悄悄的托關係說情了是吧?」
女刑警隊長走到床沿坐下,雙眼眨也不眨的望著丈夫。她知道蘇忠平在省公安廳裡很吃得開,有許多關係很「鐵」的哥們,要找一個熟人對趙局長講情並不是什麼難事。
「沒有啊……」
蘇忠平正想矢口否認,卻被妻子笑吟吟的打斷了。
「別裝模作樣了!我明白,你是怕我不高興。」她的聲音很溫柔,將臉頰靠在丈夫肩上,「你知道我不想開口求人辦事,所以你就瞞著我去了……」
「不是的,這肯定是誤會……」
蘇忠平簡直啼笑皆非。他是巴不得妻子別插手案件,怎麼可能去說情呢。
「好了,好了……你不想承認就算了!」石冰蘭嗔怪的白了他一眼,「這又不是在審訊,難道我還能逼供你嗎?」
「嗯,嗯!」
蘇忠平含糊其辭的答應著,心想這種事沒必要辨白,就讓妻子以為這是自己的功勞好了,也有利於增進夫妻間的感情。
想到這裡,他忽然泛起了一個念頭,伸手過去摟住了石冰蘭纖細的腰肢。
「冰蘭,咱們生個孩子好麼?」
女刑警隊長的俏臉飛紅了,嗔道:「怎麼突然說起這個來了……」
「我是認真的!」蘇忠平誠懇的說,「咱們的年齡都不小了,應該好好考慮一下這件事了……冰蘭,熱心工作是沒錯,但也不能剝奪了你自己做母親的權利吧!」
石冰蘭的秀眉蹙了起來。其實剛結婚不久,丈夫就幾次提過生孩子的事,每次都被她以工作繁忙為理由堅定的否決了。可是自從看到姐姐產下的那可愛胖小子後,她內心深處的母性也在不知不覺間被激發了,今晚聽到丈夫再一次提起,忽然就覺得十分心動。
「好吧!」她沉吟了片刻,終於點了點頭,「等我破獲手頭這個案子,把變態色魔繩之於法後,我就……哎呀!」
話還沒說完,蘇忠平就興高采烈的大叫一聲,摟緊妻子熱烈的吻住了她。
「嗯,討厭啦……」
石冰蘭紅著臉想要躲閃,但是卻被丈夫強有力的臂膀抱住了。她只是象徵性的掙扎了幾下,跟著就柔順的靠進了他寬厚的懷抱。
看到妻子嬌羞溫順的一面,蘇忠平的熱情陡然漲高了,猛地將她摁倒在了床上,一隻手撩開了那薄薄的睡衣……
女刑警隊長沒有拒絕。儘管她一向缺乏做愛的興致,可是這段時間一直早出晚歸,已經冷落丈夫太久了。而且明天又要恢復繁忙的工作,今晚也應該好好的補償他一下。
燈光熄滅了,臥室裡響起咿咿唔唔聲。
「等等,今天是危險期……」黑暗中傳來女人的驚呼,「你快戴上套……」
「用不著了吧!」男人的聲音迫不及待的喘息,「你剛才都不是都答應……生孩子了嗎……」
「我是說等抓到色魔之後!」女人堅持,「也許還要再過好幾個月呢!萬一有事,我總不能挺著大肚子去破案……」
「好吧,好吧!」
蘇忠平拗不過妻子,只好摸黑到床頭櫃裡翻出保險套戴上,然後重新壓到妻子身上。
石冰蘭這才鬆了口氣,開始承受那逐漸劇烈起來的一波波攻勢……
她再也想不到,今晚的決定將會令她後悔終身,以後永遠沉浸在巨大的痛苦中!
*** *** *** ***
「什麼?你說石大奶已經開始調查她父親的仇人了?」
阿威怪叫一聲,險些失手打翻了桌上的咖啡杯。
老孫頭趕緊對他做了個手勢,低聲說:「噓!小聲點,別把周圍的人都吸引過來了!」
這是兩人慣常見面的那家小咖啡吧,優雅的外國樂曲緩緩流淌著,很好的掩蓋住了說話的聲音。
阿威定了定神:「你的消息可靠嗎?」
「絕對可靠!好幾個在地方派出所工作的內線都給我傳來了消息,說石冰蘭近期突然開始調查她父親的資料,從工作、婚姻到各種社會關係,特別是二十年前的所有材料和檔案,她全都搜集殆盡,連任何細枝末節都不放過,同時她還遍訪了那老雜碎所有尚未過世的老朋友。我起了疑心,派人找到了其中幾位,用拐彎抹角的辦法套問他們的話,得到的答案驚人的一致。我可以百分百的肯定,石冰蘭現在正在給那老雜碎曾經得罪過的人排隊,你父親必然也在其中!」
阿威的身軀震動了一下,儘管他戴著精巧的面具,但都似乎掩飾不住臉色的難看。
「奇怪,她是怎麼想到老雜碎頭上的?我費盡心力,不惜冒險綁架了那麼多局外人,就是想要把水攪混……按理說,不管從哪個方面看,我做的這些案子都和老雜碎一點關係都沒有啊,為何她這麼快就能摸到正確的方向?」
「這就要問你了,小威!」老孫頭神色嚴峻的說,「單從案件本身應該不可能露出馬腳,但你跟她打過電話,那晚在『黑豹』舞廳又面談了那麼長時間,你是不是沉不住氣,曾無意中說漏嘴了一兩句話,以至於被她發現了線索啊?」
「不會吧!我跟她說的話雖多,但從未提過老雜碎呀……」
「你再仔細想想,真的從未提到過麼?哪怕是旁敲側擊的提到?」
阿威沉吟片刻,猛然醒悟道:「在舞廳裡我是提到過一次,當時我好像是諷刺了她一句,說你爸爸也跟我是同好,先後娶的三個老婆都是波霸……」
「唉,那就是了!」老孫頭跌足長歎,「小威你怎麼如此大意呀!老雜碎的第一次婚姻是在鄉下娶的,他本人覺得顏面無光,進城工作之後幾乎絕口不提,甚至還盡力掩飾這段婚姻的。時間又過了這麼久,知道的人基本都死光了。只有如你我這樣的仇人,而且還是兼具『熟人』身份的仇人,才會如此清楚他的底細的。石冰蘭就憑你這句話,已足夠推斷出不少真相了,你以為她『第一警花』的稱號是白叫的嗎?你太小看她啦!」
阿威被數落的無言以對,滿腔鬱悶也發洩不出來,只得端起熱咖啡狠狠的灌進嘴裡,咬牙切齒的道:「現在我知道了,她的確是個難纏的對手,大腦也夠靈光,並不輸給她那發達的胸部。下次我絕不會再犯這種錯誤了……」
「嗯,那就好。不過你也別太緊張了,她雖然摸到了正確方向,但我估計一時還懷疑不到你父親頭上!」
老孫頭自覺剛才語氣過重了點,忙為阿威又倒了杯咖啡,安慰起他來。
「那老雜碎當年做過生意,混過官場,還進過娛樂圈,人生經歷極其豐富,有意無意得罪過的人不在少數。石冰蘭要一一調查出這些人,還要具體分析每個人的情況,短期內是不可能完工的。退一步說,就算她當真懷疑到當年身為少年犯的你,也絕對查不到你的下落的,更不會想到你後來會遠走異國他鄉,改名易容之後再回來。你目前偽裝的這個身份應該還是安全的!」
「我知道。假如我只是被動躲避她的追捕,那當然不用擔心。可是我不願意偽裝一輩子啊!在我報仇雪恨之後,我還希望有一天能恢復從前的姓名和身份,堂堂正正的出現在社會上。如果被石大奶懷疑到了當年的我,那我就只能永遠隱瞞下去,再也不能實現這份心願了……」
阿威苦惱的說,眼睛裡充滿了落寞的表情。有誰會願意一輩子戴著面具生活呢?他很早以前就下定決心,只有在替父母報了仇、並將石家姐妹徹底征服後,才會去做整容手術,修補掉結在臉上多年的傷疤,以全新的面貌投入生活。
老孫頭理解的點點頭,歎息了一聲說:「那麼,你現在打算怎麼辦呢?」
阿威雙目閃爍不定,伸手輕輕一拍桌面,沉聲道:「我想來想去,現在惟一的補救辦法就是主動出擊,設法將石大奶引入歧途!」
「哦,怎麼個引入歧途法?」
「我已經有了個粗略的想法,但是細節部分還有待完善,另外,還必須靠你幫忙才行……」
阿威推開咖啡杯,將嗓音壓的更低,把想到的計劃一五一十說了出來……
*** *** *** ***
「砰」的一聲,石冰蘭關上辦公室的門,心情沉重的走到桌邊坐下。
孟璇已被綁架十多天了,一想到這位情同姐妹的好助手落入了惡魔的手裡,肯定免不了慘遭蹂躪的命運,女刑警隊長就覺得心如刀絞,恨不得馬上就能把她救出火坑。
可是項目組的工作卻一直不順利。趙局長從城南分局裡調來了一位名叫李天明的刑偵處處長,接替石冰蘭擔任項目組的領導。據說這位李處長曾經破獲過不少大案要案,但是這次面對狡猾殘忍的高智商罪犯,他顯然也無從入手,案情至今沒有取得實質的進展。
而老李同時又是個大男子主義思想很重的人,骨子裡看不起石冰蘭這樣的女刑警,對她的工作方式和破案方法很不以為然。當石冰蘭在會議上提出,色魔很有可能是跟她父親有嫌隙的人時,老李的反應十分冷淡,顯然是覺得單憑色魔的一句話就做出這種推斷,未免太異想天開了。雖然他勉強同意石冰蘭繼續朝這個方向調查,但是一點也不熱心,令石冰蘭心裡很是不快。
不過更令她不舒服的還是老田等幾個部下。自從那天晚上目睹過自己在舞廳裡的暴露裝束後,女刑警隊長隱隱有種感覺,這些以往對自己尊重而又敬畏的幹警們,最近投射過來的眼光變的有些異樣了。除了把她當作上司之外,也開始把她看成是一個身材惹火的性感尤物。
特別是其中有兩個警員,還和王宇一起見過自己只穿著奶罩絲襪、光著屁股的丟臉模樣。當時那副場面大概對他們的震撼太大了,以至於到了現在,這兩個傢伙每次碰到自己都不大自然,視線總是忍不住瞄到她的胸脯或者臀部上去。
這對石冰蘭來說,無疑是個非常沉重的打擊,甚至比被解除了項目組組長職務的打擊還要沉重。
她感到自己不單辜負了上司的信任,同時也失去了對部下的威信,一種前所未有的挫敗感時時的縈繞在心頭。
——難道這一次,我最終會輸給罪犯嗎?難道……噩夢裡的那些可怕場面,將來全都會成為現實?
女刑警隊長的身體微微一顫,趕快強行打斷了自己的念頭,然而一顆心卻遲遲也不能恢復平靜。
這時,敲門聲響起。
「請進!」石冰蘭聞聲抬頭,見到走進來的是王宇,不由一怔,「阿宇,你怎麼不多休息幾天?瞧你的臉色還這麼蒼白!」
她邊說邊仔細打量著王宇。這位年輕的部下顯然是傷勢才剛好轉,瘦削的臉孔顴骨高聳,一看就是副大病初癒的模樣。
「沒問題的,隊長!」經過一連串的重大挫折和打擊,王宇明顯的更加成熟了,「請給我分配任務吧,我一定可以勝任完成。」
石冰蘭欣慰的點了點頭,正想說話,辦公室門口又出現了一個男警員。
「隊長,剛收到你的包裹!」
王宇走過去接過了包裹,石冰蘭對那個男警員道了聲謝,後者就離開了。
「咦?這……這是小璇的筆跡!」
拿著包裹遞給石冰蘭的時候,王宇無意中望了一眼上面的字,突然變色的驚呼起來。
女刑警隊長也吃了一驚,拿過來一看,果然是孟璇那娟秀熟悉的筆跡。
她連忙拆開包裹,裡面竟是一盤錄像帶。
兩個人面面相覷,心裡都泛起了不祥的預感。
——很顯然,這個包裹是色魔寄來的。上面的字當然也是他強迫孟璇寫的,那麼這盤錄像帶是……
石冰蘭神色沉重,拿起錄像帶走到辦公室的另一角,打開放在那裡的電視,然後把帶子塞進了錄像機。
王宇隨手關上了門,身體微微有些顫抖,呼吸聲清晰可聞。
按下播放鍵,石冰蘭退後兩步,和王宇肩並肩的站在了一起。
只見屏幕閃爍了幾秒鐘,跟著就出現了孟璇的面容。
她看上去就像變了個人似的,漂亮的臉蛋上已找不到昔日的活潑明朗,有的只是一臉的憔悴、悲哀和恐懼,雙眼失神而茫然,嘴角邊還掛著一縷白色渾濁的液體。
「小璇!」
王宇情不自禁的低呼一聲,眼裡湧出了淚光。
屏幕上的孟璇抽泣著鼻子,過了好一會兒後開始說話了。
「石姐,你不用掛念我。我在這裡……活的很開心……」
石冰蘭的心揪緊了,知道她必定是被迫這麼說的,由此可以想像她受到了多麼痛苦的折磨。
「我現在已經是……主人的性奴隸了,主人每天都會玩弄我的……大奶奶,我被玩的……很爽……」
孟璇哽咽著嗓子,泣不成聲的說著,漲紅的臉上露出羞恥的表情。
鏡頭逐漸的拉遠了,原本只是她的臉部特寫,現在則把她的全身都拍攝了進來。
儘管早已有思想準備,石冰蘭和王宇還是霎時如墮冰窖,看到了一副令人無比震驚的畫面!
飽受屈辱的女警官一絲不掛的出現在屏幕上,全身都佈滿鞭痕和烏青,豐滿挺拔的雙乳上更是青一塊、紫一塊的;雙腳腳踝處還各銬著一條鐵鑄的腳鐐,將她光裸的美腿向兩邊大大的分開。
只見下身的肉洞赫然已被插的紅腫了起來,裡面還有殘留的白色精液正在緩緩的倒流而出,看上去淒慘而又狼狽。
石冰蘭的頭腦「嗡」的一響,只感到全身的血液都要凝固了;王宇更是悲憤的額頭青筋暴起,緊握成拳的十根手指都被捏的發了白。
「怎麼樣?大奶警花,是不是給了你一個驚喜呀?」
屏幕上突然傳來了嘶啞的狂笑聲,雖然人沒有出現,但還是可以聽出那是色魔的嗓音。
「你等著瞧吧,我還會陸續給你送來更大的驚喜的!哈哈……哈……」
錄像到這裡就結束了,屏幕上閃爍起了一片雪花。
辦公室內的兩個人動也不動的站在原地,心裡的驚駭、悲傷和憤怒已經不是任何語言可以形容了,剛才看到的場景彷彿仍在眼前一遍遍的回放,久久的灼燒著兩個人通紅的視網膜……
*** *** *** ***
「太過份了!這是挑釁……性質極其惡劣的挑釁!」
會議室裡,新任項目組組長李天明臉色鐵青,重重的一掌拍在了桌上。
他是個已經有點發福的中年胖子,塌鼻子闊嘴唇,氣咻咻的樣子顯得有幾分滑稽。
警員們也都個個滿面悲憤之色。漂亮大方、性格開朗的孟璇在刑警隊裡一向人緣極好,眼看她居然受到色魔如此虐待,人人心中都憤怒到了極點。
王宇卻一言不發,睜著血紅的雙眼反覆觀看這色魔送來的錄像,看了一遍又一遍,驀地裡嗓子裡發出一聲暗啞的低呼。
石冰蘭注意到了他的異常,動容問:「阿宇,你是不是發現什麼了?」
「隊長,李處長,你們看錄像上小璇的左手手指!」
王宇一邊顫聲叫著,一邊用遙控器倒帶,重新播放了起來。
眾人都聞聲圍上,仔細觀看著屏幕。只見孟璇在抽泣說話的同時,左手是撐在地上的,食指彷彿觸電了似的不斷敲擊著地面,仔細聽還可以隱約聽到「叩、叩叩……」的輕微響聲。
「怎麼了?這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嗎?她只是在無意識的敲擊地面嘛!」
李天明迷惑不解的問。他原本以為孟璇是在暗中用手指寫字,但看來看去都不像,那明明只是單純的敲擊而已。
石冰蘭卻雙眼一亮,脫口而出道:「不,這些敲擊的節奏、疾徐是完全不同的,但又很有規律……對了,這一定是摩斯密碼!」
「是的,我敢肯定是摩斯密碼!」王宇激動的道,「在警校裡我和小璇一起上過這門課的……她一定是在偷偷用摩斯密碼跟我們傳話!」
刑警們頓時恍然大悟,經他一言提醒,有不少人也都認出了這的確是摩斯密碼。
李天明也精神一振,叫道:「快看看孟璇究竟是在說啥?」
眾人哪裡還用的著他說,早就認真觀察了起來,不過片刻後都紛紛搖頭,表示無能為力。
這也是很正常的事。摩斯密碼需要很強的記憶力才能運用自如,刑警們雖然大都學過相關課程,但很久沒有親自使用,早就已經忘記的差不多了。
老田等人忙奔了出去,將警局裡專門負責密碼破譯的研究員找了來,很快就把孟璇敲擊的信息翻譯了出來。她反覆敲打的一共只有三個字。
九仙山!
這是F市郊外的一座荒山,除了山腳下住著少數村民外,山上幾乎沒有什麼人煙。
「原來是九仙山啊!看來小璇是發現自己被囚禁在那裡,所以才抓住機會偷偷向我們傳達信息……」
「是呀!色魔的老巢一定就在九仙山上,就是不知道具體在什麼位置……」
「那不難,我們把九仙山封鎖起來,每一寸地皮的搜索過去,老子就不相信搜不出來!」
刑警們七嘴八舌的議論著,一個個摩拳擦掌、滿臉喜色,振奮的氣氛籠罩了整間會議室。
「安靜,大家安靜一下!聽我統一安排……」
李天明威嚴的揮著手,示意刑警們聽他指揮。眾人遵命安靜了下來,開始聽從這位新任項目組組長的調度和部署,準備打一場乾淨漂亮的「圍剿」戰,將色魔牢牢的困在包圍圈裡,再將之像「甕中捉鱉」一樣手到擒來……
應該承認,李天明的部署還是相當周到、嚴密的,充分展現出一個老刑偵處長在經驗上的爐火純青。刑警們也都聽的極其認真,還紛紛提出補充建議,令整個「圍剿」行動的計劃更趨完善,爭取不出一絲差錯。他們都踴躍的獻計獻策,你一言、我一語,討論的相當熱鬧。
然而令人費解的是,石冰蘭卻自始至終沒有出聲。她秀眉緊蹙,彷彿並不看好這次行動似的,眸子時不時流露出奇怪的神色,好幾次她都欲言又止,似乎想懇切的說出什麼,但是最終還是把話嚥了回去……
*** *** *** ***
「好久都沒聚在一起喝酒啦……來,咱哥倆好好幹一杯!」
在F市一家最大的酒吧裡,兩個男人正對面而坐,每人前面都放著一大瓶扎啤。
坐在左邊的是個頭髮梳的油光滑亮的男子,閃爍的燈光下看的分明,他就是公安廳廳長的侄子余新。
右邊的則是協和醫院胸科科主任郭永坤,他似乎已經喝的頗有醉意了,但還是拿起酒瓶和對方碰了一下,然後一飲而盡。
「小余啊……」他瞇著醉眼,口齒不清的道,「你……你最近還有沒有……去騷擾石護士長?」
「早就沒有了!」余新聳聳肩,「那次被你老兄重重打了一頓,小弟哪裡還敢再不識趣呢?再說,我後來見到了石護士長的妹妹。嘖嘖,那才真是讓小弟驚為天人哪,胸部比她姐姐還大,身材要多魔鬼就有多魔鬼……」
「她妹妹?」郭永坤皺眉回想了一下,好幾秒後才道,「哦!記起來了,她妹妹……可是本市最有名的女……女刑警,是……是帶槍的喔!你吃了豹子膽,敢打主意到……她頭上去?」
余新哈哈一笑,神氣活現的吹道:「這種長滿刺的花,摘起來才刺激嘛……小弟已經開始著手做準備了,比如說前幾天主動……」
說到這裡卻突然頓住了,伸手打了一下自己的嘴巴。
「前幾天主動幹什麼?」
郭永坤目光閃動的追問,然而余新卻尷尬的撓撓腦袋,把話題給岔開了。
就在這時,一隻胳膊突然從背後伸出來,重重的落在余新肩膀上。
「啊呦!他媽的是誰?」
他吃痛的叫起來,轉過頭一看,是胸科的另一位醫生沈松,不知什麼時候悄悄走到了自己身後來,正臉色鐵青的怒視著自己。
「石家姐妹都是好人,你要是再敢動她們的歪腦筋,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冷然拋下這句話後,沉松就邁開大步,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呸,你算老幾?憑什麼對老子指手畫腳?」
余新這才反應過來,似乎有點惱羞成怒的罵了兩句,悻悻然的抓起酒瓶又灌了幾大口。
郭永坤卻一言不發,只是若有所思的望望沉松的背影,又望望對面的余新,眼睛裡射出一種異常明亮的光芒……
第十九章 同性淫虐
「嘀嗚,嘀嗚」的長鳴聲中,十多輛警車呼嘯著開回了F市刑警總局。
最先的一輛警用麵包車車門打開,項目組成員們陸續跳了下來,人人臉上都是一副沮喪的表情,腳步疲憊的走向會議室。
乘興而去,敗興而歸!
這次苦心策劃的「圍剿」行動以失敗而告終,在動用了全局上百名警員,將九仙山幾乎翻了個底朝天的情況下,最後竟然既沒有救出孟璇,也沒能搜索到色魔的下落,這對警方來說實在又是一次沉重的打擊。
尤其是王宇,一副懊惱之極的絕望表情,雙眼中的紅絲幾乎都要爆了出來,痛苦的不斷揪著自己的頭髮。
至於石冰蘭,自然也難掩失望之色,不過她似乎對這結果毫不意外,似乎這本來就在她預料之中……
「怎麼啦,一個個哭喪著臉幹嘛?」李天明故作輕鬆模樣,滿臉的肥肉硬生生擠出個難看的笑容,「雖然沒找到人,但我們也不是一無所獲啊。抄到了色魔的巢穴,這本身就是一大勝利嘛,何況還新發現了不少重要的線索,只要把這些線索分析梳理清楚,說不定明天就能打個漂亮的翻身仗!」
這話頓時起了一點作用,刑警們也顯得鼓舞了一些,臉色舒緩了不少。
畢竟這次行動確實頗有收穫,經過地毯式的搜索,警員們在九仙山的一個偏僻山洞裡發現了有人居住的痕跡,除必要的生活用品外,還有大量女性的衣物。其中一套警服經王宇等人辨認後,證實是孟璇被綁架時穿的。單憑這一點已經可以推斷,這山洞極有可能就是色魔囚禁女性獵物的巢穴!
然而,山洞裡卻沒有一個人,顯然是色魔已經脅持著獵物們逃走了,而且逃走的十分匆忙倉惶,到處都是一片凌亂的痕跡。
李天明當即下令對整個山洞進行徹底勘查,技術人員在仔細檢驗後發現,色魔臨走時匆匆擦拭了山洞的絕大部分地方,似乎是在做清除指紋的工作。不過儘管如此,在少數幾個容易被忽略的地方還是提取到了明顯的男性指紋,以及一些人體掉落的指甲和毛髮。
這還是警方第一次獲得色魔身體上的「第一手資料」,可謂相當寶貴的線索了,因此李天明才說這次行動「本身還是一大勝利」。
回到會議室坐下後,刑警們又針對這些新線索、新情況討論了起來,大部分人都認為,在警方對九仙山完成包圍之前,色魔就已經匆忙逃走了。會出現這種意外,說明色魔對九仙山附近一帶的地形極其熟悉,以至於一有風吹草動就立刻驚覺,並且充分利用了一些不為人知的小路、岔路,見縫插針的鑽出了警方尚未完成的包圍圈……
他們談的十分熱鬧,石冰蘭卻依然蹙眉坐在一旁不吭聲,彷彿滿腹心事。此外她還時不時用手機低聲打著電話,彷彿在確認什麼事情。
就在這時,技術人員走了進來,呈上了指紋鑒定報告。報告上說經計算機數據庫核對,該男性指紋雖然不是任何一個累犯留下的,但是卻與兩年前鄰縣的一起入室姦殺案有關。該案一直未能破獲,當時在案發現場也遺留下了少量指紋和毛髮,經鑒別後可認定兩者確係來自同一人。
在報告的最末,還附上了兩年前那起姦殺案的詳情介紹。鄰縣警方雖未能破案,但畢竟還是調查分析出了許多有用的資料,只是由於一些原因導致案子半途被耽擱了,這才成為了一樁積壓的懸案。
項目組刑警們傳閱了這份報告後,都像被注入強心針似的,一個個重新精神大振了起來。因為從報告上看,這案子的兇手雖然心狠手辣,但犯罪的手法卻一點也不成熟,甚至可以說是很稚嫩粗糙,遠不像今天的色魔這樣處心積慮、還懂得一定的反偵破技巧。刑警們都認為,這很可能是由於當時是色魔第一次犯罪,心態和手段都還不成熟,所以才會留下了那麼多的破綻。
「這樣的案子都沒能偵破,縣局的警隊也太不負責了!要是換了我們,兩年前早就抓到色魔了,哪裡還會讓他至今都逍遙法外、繼續危害一方呢!」
「唉,縣局不比咱們市局啦!他們的人手、設備都不夠,領導的水平也低,平時只能抓抓一些偷車的小毛賊,不知道積壓了多少殺人放火的大案呢……」
好幾個刑警或是鄙夷、或是感慨的發表著意見,對鄰縣同行的工作成績嗤之以鼻。
「總之,案情有了最新的重大發現,這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我剛才就說了嘛,我們的『圍剿』行動雖然沒能抓到人,但是收穫還是巨大的……」
李天明瞇著眼呵呵直笑,滿臉的肥肉都快樂的顫抖起來,彷彿已經十拿九穩能將手銬戴上色魔的雙腕了。
他跟著宣佈,下一階段將把這起舊案與變態色魔並案偵察,並將工作重心和主要精力轉移到該案上去,即日起派遣人手與鄰縣警局充分合作,爭取以該案為突破口,搜尋出更多關於色魔的資料,從而最終將目標鎖定,云云。
宣佈完畢後就散了會,眾人陸續離開了會議室。
石冰蘭剛回到自己辦公室坐下,王宇就跟了進來,開門見山的道:「隊長,你是不是心裡並不同意李處長和大家的看法?」
女刑警隊長淡淡一笑:「你看出來啦?」
王宇點點頭,苦惱的說:「其實,我也覺得這裡面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不,應該說從『圍剿』行動剛開始,我就覺得不對勁,但又不明白為什麼……隊長,能告訴我你心裡是怎麼想的麼?」
「當然可以!不過你要有接受的勇氣才好哦……」石冰蘭頓了頓,緩緩道,「我認為你從一開始就錯了!小璇在錄像帶裡偷偷敲擊摩斯密碼,這根本就是色魔故意設下的圈套!」
王宇大吃一驚,失聲道:「什麼?隊長你的意思是,那其實是色魔本人命令小璇敲擊的?」
「對!你想想就知道了,運用摩斯密碼並不是件簡單的事,小璇又是那種大大咧咧、最怕記憶的女孩,雖然學過這門課程,但那是好幾年前的事了,你們每個人都忘的差不多了,小璇怎麼會反而記得那麼清楚,臨陣就派上用場呢?」
王宇頓時醒悟,張口結舌的說不出話來。
「為了慎重起見,我剛才還打電話到警校,查了小璇的理論課成績。關於密碼學的課程她是學的最糟糕的,補考了兩次才勉強通過呢。你說她怎麼可能在緊要關頭突然福臨心至,想起了『九仙山』三個字的密碼呢?」
王宇滿臉通紅,羞愧的說:「隊長,是我上當了……唉,我真是太沒用了,居然又中了色魔的奸計!」
「這不能怪你,是色魔太狡猾了!」
「那麼,我們找到的那些指紋、毛髮等,也都是色魔故意偽造的假貨了!」
「那是肯定的啦!可惜,李處長他們卻都認定是真的……」
石冰蘭無奈的搖了搖頭,心裡湧起了懊喪之感。
本來,她那次在「黑豹」舞廳與色魔直接正面交鋒時,有最好的機會可以取得對方的指紋,當時色魔並沒有戴手套,至少在三個地方必定會留下指紋。
第一就是在舞廳裡,色魔接觸過的地方是最多的,但是當他被抓走之後,舞廳繼續營業,大量客人早已將現場破壞無遺了,不可能再提取到任何清晰完整的指紋。
第二是在拉載色魔返回的那輛警用麵包車上,然而當時她急著要救王宇,加上認為可以很快抓回色魔,並不覺得需要去提取指紋,因此也沒有保護好現場。
第三則是在她被迫穿上的那件性感黑色連身裙上,色魔與她跳舞時也摸到了好些地方,但當時石冰蘭將那身打扮視為奇恥大辱,支持的警員們一趕到,她在換回警服時就面紅耳赤、羞憤交加的狠狠將連身裙揉成一團,像是拋棄最骯髒噁心的東西一樣扔到了垃圾箱裡。色魔成功逃脫後,她回想起這件事後悔不迭,趕緊派人去舞廳翻找,但是早已被清潔工處理掉了,白白浪費了一個機會。
這三個機會,只要隨便把握住了一個,這時候已有了貨真價實的色魔指紋,現在色魔設下的圈套就不攻自破了,李天明他們也就不至於上當受騙。
「唉,看來我們現在是完全落在下風,被色魔牽著鼻子到處走了!」王宇的情緒頗為消沉,苦澀的說,「我們在明他在暗,難道我們就只能被動的等著他一次次出手害人後,再來尋找他的破綻嗎?
「你也不要那麼悲觀,色魔雖然狡猾,但他設圈套這一招卻是弄巧成拙,不但沒能騙過我,反而使我有了兩個新收穫!」
「哪兩個?」
「第一,色魔為何會煞費苦心來佈置這麼一個騙局呢?這說明我原先的推斷是正確的,以我父親為線索會調查出某個不為人知的真相來,色魔對此產生了恐慌,所以才會想用圈套把我引到歧途上去……」
石冰蘭的語聲十分冷靜,清亮的眸子閃動著聰慧的光芒,使她看上去更有種超凡脫俗的美感。
「第二,色魔必然是知道了我最近一段的調查方向,才會產生恐慌的。試問他是如何知道我的行動的呢?我調查的時候雖然沒有千叮萬囑要保密,但也是刻意低調行事的。色魔平時也會注意我的動向,這固然不錯,但是他居然這麼快就對我的調查內容瞭如指掌……阿宇,你說這意味著什麼呢?」
王宇渾身一震,驚疑不定的道:「隊長,你是說……咱們警局裡有內奸?」
「內奸倒未必,至少在直接辦案的人員裡,應該沒有人有意跟色魔勾結,否則那次在『黑豹』舞廳裡,有內奸的協助,色魔要對付我簡直是不費吹灰之力,就不會失手被我抓住了……不過我調查的內容洩漏也是個事實,這說明色魔在一定程度上能夠掌握我的行動,甚至能夠監視我是如何出招的,以便他在第一時間採取對策……」
王宇打了個寒噤:「隊長,這些話你有提醒過李處長麼?」
石冰蘭一聲歎息:「怎麼沒有?在去九仙山的路上,我就已經跟他反覆說過了。但他根本不相信……現在他認定鄰縣的舊案也是色魔所為,已經決定要以此為突破口全力偵破了,更不可能認同我的看法。畢竟我剛才說的那兩點僅僅只是我的推理,並沒有直接的證據支持,而同事們也都支持他……不過,李處長倒也沒反對我繼續沿著我的方向去調查,只是要他領導的項目組大力配合我,看來是不可能的了!」
「沒關係,隊長,你還有我支持你!」王宇將胸膛拍的咚咚響,激昂的說,「無論何時何地,我一定都站在你這邊!」
看著他頗有些孩子氣的模樣,女刑警隊長忍不住笑了,不過她馬上就收斂了笑容,嚴肅的說:「非常感謝你,阿宇。現在我要告訴你一件事,是關於我本人的身世謎團。本來我是不想跟任何人說的,可是既然我們要齊心協力的破案,我當然應該百分百的信任你,因為這謎團本身說不定跟色魔一案有某種關聯……」
王宇的心跳霎時加快了,熱血沸騰的幾乎不能自已。他為自己能得到石冰蘭的絕對信任而深感驕傲,這差一點使他又心神蕩漾起來,他忙用了最大毅力控制住自己,仔細聆聽起這女上司性感誘人的紅唇中吐出的每一個字……
*** *** *** ***
「啊啊啊……快停手!啊啊……別再揉了……我受不了啦……啊……」
陰暗的地下室裡,孟璇一邊流著淚羞恥的尖叫著,一邊卻發瘋般扭動著光裸的屁股,主動套弄著插入體內的粗大肉棒,令之一次次盡根沒入陰道最深處。
她感覺自己彷彿被魔鬼附體了,明明內心中充滿了抗拒,可是身體卻不由自主的做出種種醜態,沉溺在與色魔交媾的肉慾快感中。
「沒問題啊,只要你停止強姦我的雞巴了,我也就不再揉弄你的奶子了……我向你保證,你一停,我也馬上就停!」
阿威吃吃怪笑著,僅用一隻強有力的左臂摟著孟璇的腰肢,將她嬌小玲瓏的身軀整個凌空抱起,雙方的生殖器正在做著最親密的接觸,而孟璇的雙臂被反銬著,兩條圓潤美腿則自動盤旋在阿威腰後,緊緊的夾著不肯放鬆。因此這姿勢與其說是阿威抱著她,倒不如說是她自己靠雙腿的力量纏著阿威,像樹熊一般拚命掛在他身上。
而他空著的右手正抓著女警官的左乳肆意揉捏,大半個豐滿的球體盡在掌握之中,掌心和五指都充斥著乳肉的光滑質感與飽滿彈性,美妙的手感與女人抑制不住的呻吟聲交相輝映,促使他越發的興奮起來,低頭在另一邊的乳球上加重了唇舌的舔、吸、吻、咬以及攪動的力道。
孟璇被刺激的大聲哭叫起來,不管她如何竭盡全力的想要停止屁股的扭動,都無濟於事,就彷彿大腦已經失去了對臀部的指揮權。
會出現這種狀況,自然是「原罪」造成的惡果了!雖然自從她屈服後,阿威就沒有再注射「原罪」來折磨她,但是她的肉體已經被強烈的藥效給改造了,特別是飽受折磨的雙乳,由於之前已習慣了靠阿威的手掌揉捏來止癢,現在竟已變的離不開這對魔掌了!然而在止癢之後,卻又總是會有一股強烈的無可抗拒的性慾狂湧而起,令孟璇迷失在極度快感的漩渦裡。
「瞧,是你自己捨不得停嘛!你就不要再扮純情了,嘿嘿嘿……」
阿威盡情享用著這可口的果實。由於孟璇接受過嚴格的格鬥訓練,而且還十分高明,那經過充分鍛煉的身體每一處都是超常的柔韌,極其富有動感和活力,以至於陰部的括約肌也有著極強的韌性和彈力,令阿威爽到了極點,「被動」的抽送了數百下後,很快就在興奮的吼叫聲中爆發了。
而孟璇也同時達到了高潮,猛烈洶湧的充實感和前所未有的快感瞬間湧來,噴灑向全身每一處血脈和肌膚。熾熱的慾望燃燒著女警官的肉體和意志,伴隨她一聲長長的狂呼,陰道最深處在「滋滋」聲中被澆灌了滾燙的精液,強大的衝勢迫得她幾乎喘不過氣來,漲紅的俏臉流露出愉悅狂亂的表情,但悲痛的熱淚卻也在同時滾滾灑下……
射精結束後,阿威意猶未盡的拔出了疲軟的肉棒,放下孟璇的身體,退後兩步坐了下來,拿起打火機點燃了一支香煙,徐徐的吐出了一口煙霧。
生理慾望發洩完了,現在他只感覺到一陣空虛,還有就是說不出的焦慮和煩惱。
就在幾個小時前,阿威先後得知了兩個不好的消息。雖然這兩個消息暫時都不至於對他產生什麼影響,但總不是令人愉快的事情。
第一個不好的消息,是他從「原罪」藥物的合作研究者那裡證實了,最新發明的第四代藥物仍存在重大缺陷!這個缺陷其實是所有四代藥物共有的,但直到最近才被大量的試驗所證明。
阿威很早以前就注意到一件怪事,就是他先後強暴了如此眾多的女受害者,居然沒有一個人因此而懷孕!起初他對此一點也不在乎,反而覺得省掉了很多麻煩,但是後來他卻逐漸萌發了一個邪惡的念頭,就是將來要讓石家姐妹懷上他的種子!
——既然她們的父親曾無恥的令自己母親受孕,那理所當然的應該讓姐妹倆也嘗嘗這種滋味!將來就讓她們用生孩子的方式來贖罪,並以此結束幾代人的恩恩怨怨吧……
有了這樣的念頭,阿威開始在意起懷孕的事了。為此,他專程到醫院做了檢查,結論是他完全正常,沒有一點生殖方面的毛病。那麼剩下的可能性就只能是女方出了問題,而這麼多女性都出同樣的問題,罪魁禍首必然是在她們共同注射過的「原罪」身上。
幾小時前藥物合作者告訴阿威,他經過試驗後發現「原罪」的成份裡含有一種特殊激素,會抑制女性生殖細胞的功能,使其無法與精子結合受孕。而且糟糕的是這種激素關係到「原罪」最基本的構成,如果強行去除的話就一定會影響到刺激情慾的藥效,二者不可調和,根本找不到任何可以解決的兩全其美的辦法!
——或許這就是天意啊!自古以來春藥都是有違天和的……非要用藥物激發慾望,最終只會導致無後……
合作者一本正經的書獃子語言,令阿威啼笑皆非,但一時間也束手無策,只能暫時作罷,等日後再重新研究解決之道。
第二個不好的消息,是老孫頭告知的。他稱得到可靠情報,石冰蘭仍堅持她認定的方向,繼續調查她父親生前曾得罪過的人,顯然是並未被阿威精心設下的圈套騙過!
這令阿威十分沮喪,他是費了很多苦心才佈置出九仙山那個假巢穴的,既要像是那麼一回事,又不能太著痕跡惹人懷疑,在各種細節上不知耗費了多少腦細胞。至於留在現場的那些指紋、毛髮,則來自於老孫頭手下的一個黑道人物,是從他手下那些身負命案的亡命之徒中,經過仔細挑選後找出來的「替死鬼」。當然這人現在已被悄悄「處理」掉了,就連屍首都已徹底消失。原本阿威以為這樣子的圈套已足夠了,功夫都已經做到家了,誰知還是瞞不過石冰蘭的眼光!
好在老孫頭安慰他說,雖然石大奶沒上當,但項目組的新任組長李天明卻深信不疑,指揮幾乎整個警局的力量往歧途上奔馳去了。石大奶缺乏足夠的支持力量,單靠她和幾個忠心的手下獨自努力,短期內必定難有什麼作為。
阿威聽了總算略感放心,但總是難免心情有些鬱悶,因此才會又到孟璇身上發洩獸慾,以排遣情緒。
抽完了一支煙,阿威沒精打采的站起身,離開了囚禁孟璇的這間地下室,打算返回自己臥室去休息。
他在陰暗的過道裡走著,經過林素真、蕭珊母女住的地下室時,隱約聽到裡面傳來了一陣陣熱鬧的聲響,有嬉笑、有呻吟也有浪叫,似乎鬧的不亦樂乎。
阿威聽出嗓門最大的是女歌星楚倩的聲音,心中一動,忙靜悄悄的走到了門邊,從門上的柵欄間隙向裡望去。
只見楚倩正站在地下室中央,手裡揮動著一根長長的皮鞭,對著趴在地上的林素真母女罵罵咧咧。她身穿性感的超短裙,雪白的大腿盡皆暴露在外,雙足踏著火紅色長靴,打扮的像個典型的日式SM女王一樣,充滿了妖艷的美感。
而林素真和蕭珊卻是赤身裸體,像兩條母狗一樣四肢著地的趴著,並排撅著光溜溜的屁股,一邊挨打挨罵,一邊發出哭泣般的呻吟聲。
「啊……倩姐姐,別再折磨我了……快把那根東西插進來吧!快呀……」
蕭珊帶著哭腔回過頭來,一臉可憐的哀求著,同時急不可耐的搖晃著屁股。
然而她得到只是狠狠的一鞭,「啪」的抽打在背部,在白嫩的肌膚上留下了一道鞭痕。
「你這下賤的小騷貨!真他媽的不害臊,一天到晚就只想著那根東西……」
楚倩板著臉厲聲訓斥,將皮鞭揮舞的呼呼作響,過大的動作使超短裙飄了開來,露出了裡面的赤裸的屁股。原來她短裙內竟沒穿內褲,兩瓣豐滿雪白的臀肉間,赫然插著根粗大的仿真假陽具,正在輕微的震動著。
「求求你了,倩妹妹……」旁邊的林素真也漲紅著俏臉懇求起來,那成熟豐美的裸體上佈滿了汗珠,充滿肉感的大屁股搖晃的比女兒更劇烈,「我……我們真的……熬不住了……啊……求倩妹妹……可憐可憐我們……」
「誰跟你們姐姐妹妹的?不要臉的老騷貨,難怪你能生出跟你一樣不要臉的女兒來!」
楚倩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右手繼續揮動皮鞭,左一下、右一下的分別抽打著母女二人,令她們繼續發出似痛苦又似快樂的尖叫;而她的左手卻偷偷伸到自己股間,在假陽具的末端調整了一下。頓時假陽具震動的更厲害了,令女歌星也「啊」的一聲嬌喘,身軀猛然顫抖了起來,俏臉上也泛起了興奮的紅暈。
這一幕情景落在了阿威眼裡,他不禁又好氣又好笑,想不到這三個美麗性奴竟發展成了如此畸形的關係。
之前他給林素真母女注射了「原罪」,輕而易舉就將失憶的母女倆征服了。但是這也帶來一個不大不小的麻煩,就是母女倆每天藥效發作時,都必須經過一場激烈的性愛、肉體得到滿足後才能逐漸平息,否則就像犯了毒癮的吸毒者一樣痛不欲生,甚至狂呼濫叫,吵的人不得安寧。
起初這種情況正合阿威心意,調教起來也更方便多了,但他畢竟不是性愛超人,不可能天天都和母女倆打炮,再說日子久了也難免感到單調、厭煩。最近抓到了孟璇後,阿威的興趣更是完全轉移到了這小女警身上,愈發無暇去「光顧」林素真和蕭珊了。因此他索性叫這母女倆使用假陽具、皮鞭等道具,自己互相解決旺盛的性慾,並且還「好心」的叫來了女歌星楚倩,讓她在必要時從旁幫忙。
誰知幫來幫去,竟變成了這麼一個結果,這連阿威也始料未及,頗有荒謬的感覺。
「你們想要這根傢伙是嗎?行啊!」
只聽楚倩不懷好意的笑聲響起,她伸手將臀間的假陽具拔了出來,炫耀般在掌心中轉動。
「過來舔我的下身!舔的好,我就馬上如你們所願!」
林素真母女已經被慾火焚燒的忍受不住了,再加上失去記憶後大腦都有些迷迷糊糊的,雖然不至於是弱智,但廉恥之心和判斷力都大大降低,因此都沒有絲毫猶豫,立刻雙雙轉身爬了過來,分別跪在女歌星的身前和身後,用唇舌用心的舔著她的私處和屁股。
這舉動母女倆顯然「練習」過很多次了,配合的十分熟練,不一會兒就令楚倩發出了舒服的哼哼聲,面色越來越艷紅,胸前半裸的美乳劇烈的起伏著,栓在兩顆奶頭上的乳環也一起上下抖動個不停。
——靠,這娘們還蠻有兩下子嘛!背著我狐假虎威的玩花樣,居然也能玩出這種成績來……看來她內心中也潛藏著很強的施虐欲嘛,要是能好好利用,說不定將來能幫我不少忙呢!
阿威一邊欣賞著地下室裡的表演,一邊突發奇想的產生了這個念頭。在先後抓來的這麼多獵物裡,楚倩是惟一一個沒有注射「原罪」,就已經在肉體上對他完全屈服的人,甚至可以說,在接受他的調教時,反應還相當狂熱、激烈,令他相當有成就感。不過,阿威還是有點疑心,不能確定女歌星是否是憑借身為藝人的高超演技,在刻意的討好和麻痺自己,其實內心裡卻別有算盤。
其實,阿威這種擔心完全是多餘的。楚倩的墮落速度之快、程度之深,比他想像中還厲害的多。她原本只是自暴自棄,放縱自己沉溺在肉體的極度快感中,來抵消被永遠囚禁的絕望感。而阿威強健的體魄、種種新奇的調教手法和性愛花樣,也令她的肉體的的確確被徹底征服了,甚至很快享受起被他玩弄的感覺來。
而那個時候,林素真、蕭珊母女還未失去記憶,很多時候不能像她那樣完全屈從色魔,導致經常遭受皮肉之苦。楚倩曾多次目睹到阿威是如何折磨這對母女的,起初她只是覺得恐懼而已,但後來不知不覺中她自己也產生了一種怪異的渴望,想要親身下去嘗試一下身為「主人」,盡情虐待性奴隸的滋味,而且這種渴望越來越強,到後來強烈到了連她自己也感到驚訝的程度。
之所以會出現這種情況,原因是多方面的,一是因為楚倩身為紅遍全國的女明星,這麼多年來擺威風慣了,猛然間被打落成性奴隸,身份的轉換令她有巨大的失落感,潛意識裡很想通過虐待其它奴隸來獲得補償;二則是因為阿威的SM調教對她起到了潛移默化的影響,激發了隱藏在楚倩心靈深處的變態慾望,使那股黑色的火焰熊熊燃燒了起來。
因此當她一獲得機會,就克制不住的將邪惡虐欲付諸實施了,興致勃勃的打扮成SM女王,將林素真母女肆意踩在了腳下……
「媽的,瞧你的屁股扭動的多淫蕩!什麼狗屁人大代表,我看你比妓女還下賤!」
楚倩的罵聲又響了起來,滿嘴都是髒話,雖然聽的很刺耳,但是配上她一流的容貌和惹火的身材,以及這身火辣辣的打扮,看上去倒別有一種淫亂刺激的味道。
「啊啊……是的,我是妓女……求倩妹妹讓妓女滿足一下吧……啊……」
「什麼叫滿足?你乾脆去賣淫好了,騷貨!」
「是的,我是賣淫的騷貨……啊呦、啊呦,好痛……求你饒恕我吧……嗚嗚嗚……」
聲淚俱下的求饒非但沒有打動楚倩的心,反而令她的虐欲更加狂湧,她猛的將母女倆一起推開、踢倒,嘴裡不停的辱罵著,手中皮鞭劈頭蓋腦的揮向母親,而穿著長靴的腳掌則踩在女兒的雙腿之間,殘忍的壓著柔嫩的私處。
阿威看的嘖嘖稱奇,心想自己猜測的沒錯,楚倩這樣的瘋狂表現,已經可以算的上是一名「女色魔」啦。只不過,她是個容貌美艷的女色魔,雖然內心中已跟自己一樣充滿黑暗的慾望,但那豐滿勻稱的身體卻足以令所有男人垂涎欲滴,潔白的肌膚宛如凝脂,飽滿滾圓的豪乳更是極具魅力。
——看起來,是可以考慮將她培養成我的助手!她身為女人,自然更懂得如何才能讓女人最快的屈服……
阿威暗暗點頭,心裡已開始盤算該如何讓楚倩更加服帖、死心塌地的成為自己的幫兇。就在他思考的同時,楚倩總算「發了慈悲」,將假陽具恩賜給了兩母女,不過她卻繼續揮動鞭子抽打著她們,於是地下室裡也就繼續上演著三個波霸美女的淫虐之戲,鞭打聲、哭叫聲和得意的浪笑聲不絕於耳的傳來,久久的在魔窟裡迴響……
驀地裡,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突然響起,打斷了阿威的思緒。他定睛一看,只見室內似乎發生了劇變,蕭珊雙手捧腹的倒在地上哀嚎,林素真驚惶的跪在她身旁又哭又叫,而楚倩卻手足無措的站在旁邊,驚駭的完全呆住了。
阿威忙踢開地下室的門,大步衝了進去,喝道:「出什麼事了?」
楚倩嚇的手一鬆,皮鞭「啪」的落地,哭喪著臉道:「不關我的事,我……我只是輕輕踹了她一腳……」
阿威狠狠瞪了她一眼,推開她低頭望去,頓時連他自己也嚇了一跳,駭然瞧見蕭珊的身下赫然有一小灘鮮紅的血水,而兩條大腿之間也是血跡斑斑。任何一個稍微有婦科知識的人都知道,這是流產了!
這一瞬間,以阿威的見多識廣和心計深沉,也一下子傻了,過了好幾秒鐘才勉強回過神來。
——這是怎麼回事?蕭珊怎麼會流產呢?難道她……之前已經懷孕了?
阿威對此不能不感到震驚,因為從外表上他一點也看不出蕭珊懷孕的跡象,想必是懷孕還沒有多久。但是,蕭珊明明是注射過「原罪」的,其它所有美女都被藥物摧毀了生育能力,為何她一個人卻能夠懷孕呢?
要不是第一次強暴蕭珊時,確定她真的是個處女,阿威幾乎要懷疑在把她抓進來之前,這女高中生就已經偷嘗過禁果,肚子裡不知被哪個野小子下了種了。但是這種可能性可以百分之百被排除,因為蕭珊被擄來已經很久了,如果在那時就已「中標」,那現在的肚皮絕對已有了相當的規模。
那麼,剩下的就只有一種可能了——蕭珊的體內或許有某種抗體,能夠抵消「原罪」裡那種破壞生育能力的激素,所以她能夠正常的受精懷孕!
阿威越想越是這麼回事。本來嘛,任何藥物的功效都不是絕對的。現代醫學中所謂萬試萬靈的打胎藥,也還都有一時間打不下來的胎兒呢。每個女人的體質都是不同的,「原罪」對女性生殖功能的破壞固然強悍,但會出現極少數例外完全可以理解。
「主人,救救她……求你快救救她!」
林素真轉頭爬了過來,抱住他的雙腿淒厲的哭喊著,眼淚鼻涕一齊擦在了腿上。雖然她失去記憶後,已不記得蕭珊是她女兒,但血緣天性畢竟不是那麼容易消除的,母女倆平時自然而然就有種親切感,彼此十分維護。現在驟然見到蕭珊受傷,林素真不由自主的就感到悲痛、害怕之極,潛意識裡彷彿有種拼盡全力也要拯救對方的強烈念頭,連她自己都不清楚是為什麼。
「還楞著幹什麼?還不趕快上去,把繃帶藥品那些東西拿來?」
阿威衝著楚倩怒吼,後者如夢初醒,慌忙答應著奔了出去。而阿威則好言安慰了林素真幾句,蹲下身查看起蕭珊的傷勢來。
這之後的幾分鐘,阿威滿頭大汗、手忙腳亂,卻怎麼也止不住不斷湧出的血水。雖然他醫學、藥學的知識都很豐富,但對婦產科卻幾乎等於是外行,眼看著蕭珊痛苦的渾身顫抖,一聲高過一聲的呼痛,他卻束手無策,焦急的直跺腳。
「送她去醫院……主人,這樣下去她會失血過多的,你快送她去醫院!」
楚倩臉色煞白的提醒了一句,阿威卻暴跳起來,怒罵了聲「廢話!」,揮手就將她趕出了這間地下室。
「送醫院……就能救她是嗎?主人,那咱們快送她去呀!求你了……」
林素真彷彿被一言提醒似的,滿臉淚痕的望著方強,雙眼中滿是乞求之色。
阿威心知她失憶後很多常識也都忘了,只得耐著性子騙她道:「不能去!我跟你說過的,外面的世界都是壞人,只有呆在這棟房子裡才是安全的!如果你們出去了,那些壞人會把你們關起來,不讓你們回來我身邊的……」
這正是他平常用來哄騙林素真母女的話,母女倆對此也深信不疑,甚至對這魔窟本身都產生了依賴。有一次阿威故意發脾氣,假裝要將母女倆趕出大門,結果她們嚇的痛哭流涕,死也不肯離開半步。這令阿威笑的連嘴都合不攏了,很得意自己只用一道無形的精神枷鎖,就把母女倆永遠鎖在了魔窟裡,心甘情願的永不逃跑。
然而現在這一招卻不管用了,林素真雖然面露恐懼之色,但只遲疑了半秒,就「撲通」一聲跪下,額頭咚咚的磕著地面,聲淚俱下的哭叫道:「救救她!主人,要是她死了,我……我也不想活了……」
阿威被她吵的心煩意亂,一時矛盾之極。雖說這母女倆已被自己徹底洗腦過了,不會做出賣自己的事,但要送到醫院總是件冒險的事。但若不送的話,就只能眼睜睜瞧著蕭珊失血過多而死,搞不好林素真也會自尋短見,那是一下子損失了兩個最乖的性奴,而且還是如此完美的一對母女花,那真的是太可惜了!
除此之外,蕭珊還有更重要的作用,就是她竟然能夠懷孕,這一點對於下一代「原罪」的發明極具研究價值,說不定就要著落在她身上,解開這個難題呢!假如她死了,將來搞不好很難再找到這種「例外」,那就會遺憾終身了……
——罷了!為了確保將來能搞大石家姐妹的肚皮,這個風險還是應該冒的!
阿威幻想著石冰蘭、石香蘭雙雙挺著滾圓的大肚子、羞恥接受自己調教的畫面,不禁熱血沸騰起來,一咬牙,沉聲道:「好,我這就送她上醫院!」
「太好了,謝謝主人!謝謝……」
林素真喜極而泣,又重重的磕了一個響頭,這才爬起身來,小心翼翼的去攙扶蕭珊。
阿威一邊上前幫她,一邊鄭重其事的說:「你聽著,為了保證你們不被外面的壞人抓走,到醫院後的一切行動你都要聽我指揮!還有,我下面交代的這些話非常重要,你一定要全部給我記牢……」
林素真猶如雞啄米般不停的點著頭,滿含淚水的雙眼卻只是望著蕭珊,也不知是否真正聽清並記住了阿威的話。
五分鐘後,一輛黑漆漆的小車風馳電掣般駛出了魔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