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波臀浪之歌舞團花乳落誰手
2000年,Y省省城K市。
“一二三四、一二三四”,省歌舞團的張素梅老師正按著節拍,看著自己的得意門生邱桂香練舞。15歲的邱桂香身穿黑色的舞蹈服,已練得渾身香汗,汗珠沿著白嫩的額角落下。張素梅臉上流露出愛憐之色。
眼前這個美麗的少女出身于本省的一個貧窮山村,如果不是遇到張素梅,她可能會一輩子留在山村中,嫁人生子,默默無聞。四年前,爲了拍攝一部西南少數民族主題的電影,張素梅作爲藝術指導,跟隨攝制組來到邱桂香所在的山村取景。那是她第一次見到邱桂香,11歲的少女正提著和她稚弱的身子不相稱的水桶,吃力地走在村中坑坑窪窪的泥路上。張素梅年輕時曾獲得過國內外幾個重要的大獎,近年來多次受邀到世界各地做評委,在業界很有名氣,每年有大量女生想要報考她門下。那些女孩無一不是臉容姣好、身材勻稱的大美女,可以說,張素梅早已見慣了人間的佳麗美色。但當她見到邱桂香時,仍被這個穿著補丁衣服的山村女孩震驚了。邱桂香的容貌讓張素梅想起“尤物”兩字——不錯,就是古代讓君王傾城傾國、西施楊貴妃般的“尤物”,雖然還沒有長開,但根據張素梅老到的眼光,將來必然是國色天香。邱桂香的身材比例也好的讓張素梅激動不已,尤其是一雙腿,天生是跳舞的好材料。
張素梅好不容易平靜下來,找到了邱桂香的父母。邱家破敗的讓人吃驚,即使在村子裏也算是窮的。邱桂香的父親腿有毛病,不能幹活,家計都由母親操勞,邱桂香作爲家中長女,早早幫母親承擔了家務。不用說,邱桂香的父母都是大字不識一個的文盲,他們的破土胚房也是第一次迎來張素梅這樣高貴的女人。張素梅費盡口舌,說了把邱桂香帶進城裏的意願,邱桂香父母麻木的臉卻不解地看著她。張素梅暗中歎息,拿出兩千塊錢塞在邱桂香的父親手中。邱桂香的父親一輩子都沒見過這麽大的一筆錢,激動得手都顫了,當下就點頭同意張素梅把邱桂香帶走。第二天,在邱桂香和母親相擁而泣後,張素梅把邱桂香帶回省城的歌舞團。
在張素梅的嚴格訓練下,邱桂香的舞蹈水平突飛猛進。張素梅的眼光絲毫不差,邱桂香的確天生是跳舞的料子。她的身子極爲柔軟,腿能夠輕松地劈叉過頂,一字馬更是家常便飯,腰也能隨時坐著把上身全貼地上,而這些對其他女孩子來說需要艱苦訓練才能學會的技巧,邱桂香上手就會。不過即便如此,邱桂香仍然刻苦努力,一點兒也沒有同齡人的嬌氣,讓張素梅對這個弟子更加欣賞。
張素梅看著邱桂香的舞姿,心中感歎,這女孩真是太美了。張素梅的目光落在邱桂香的臉蛋上。邱桂香的俏臉是標準的鵝蛋臉,現在還有些嬰兒肥,不過蘋果般紅彤彤的氣色顯出少女旺盛的血氣,雪嫩的肌膚讓人恨不得捏一把。邱桂香的五官長得非常漂亮,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中滿是天真和淳樸,還有天性中的溫柔,眉毛稍微有點濃,但彎曲的幅度顯出她順從的氣質,顯得既明媚、又馴良。一雙鳳目間恰到好處的距離由高挺的鼻梁中分,鼻端不尖不圓,形成最恰當的弧度,此時蒙著一層細密的汗珠。鼻子下面是圓潤飽滿的櫻唇,因爲少女認真的表情而緊緊抿著。五官組合起來,又顯示出一種柔和活潑的氣質,預示著她將來一定會是個賢惠的妻子、溫良的母親。
邱桂香一心練舞,沒有注意到張素梅正在看她。她隨手拂了一下發梢。張素梅心裏啧啧贊歎。邱桂香的秀發束成了一條辮子,烏黑油亮,一看就知道是得益于邱桂香健美肉體的飽滿元氣以及山村純天然環境的滋養。烏黑的秀發和白裏透紅的肉體相襯,黑的越黑,白的越白,當真漂亮極了。
張素梅繼續往下看,邱桂香的玉頸天鵝般修長,發廓上長了一層細軟的處女絨毛,說不出的可愛。頸子下無論背面的肩胛還是正面的鎖骨,都生得優美高雅,令人很難想象是邱桂香是個來自貧窮山村的村姑。這時邱桂香轉了個身,輕輕扭動了一下腰肢。邱桂香的腰在歌舞團裏是出了名的,可以說是標準的水蛇腰,不斷纖細,而且靈動,在邱桂香之前張素梅從沒見過這麽性感的腰。邱桂香平常走路時盈盈一握的纖腰輕搖款擺,常常有男生看得目定口呆。
張素梅還沒看夠腰,就被邱桂香的腿遮住了。張素梅覺得邱桂香的腿是她身上最精彩的部位。此時邱桂香的玉腿被練功服的白色絲襪包裹,看不見腿上細嫩白膩的肌膚,卻把優美的腿型襯托得一清二楚。邱桂香的小腿是纖細有力的,玉足佩著小腿,是驚心動魄的美。但從圓潤的膝蓋再往上看,邱桂香的大腿卻不是流行的細腿,而是豐腴的古典美腿,夾著時中間是不漏空的。邱桂香的一雙白光光的大腿簡直是個禍害,也讓張素梅很頭疼:和邱桂香伴舞的男生隻要和她的身子有肉體接觸,全部勃起的厲害,有時甚至當場射精,搞得張素梅隻好隱晦提示他們,在和邱桂香伴舞前先去打個手槍。
一場舞跳下來,邱桂香渾身香汗。張素梅心中很滿意,但她在學生面前一貫嚴厲,淡淡地說:“桂香,今天的速度掌握的不太好。”邱桂香乖巧聽她講話。張素梅挑了她的幾個錯誤,邱桂香不住點頭。
時間不早了,兩人走出練功房。“張老師。”一個聲音叫住了張素梅。說話的是一個年輕人,大概二十三、四歲年紀,頭發梳的奶油,眼珠流轉不定,顯得有些邪氣。張素梅知道這人叫李雄,正在追求邱桂香。張素梅不太喜歡李雄,但李雄的背景不簡單,他爸爸是Y省的常務副省長,靠著家裏的關系,年紀輕輕的李雄生意做的風生水起。張素梅也不敢得罪他。
邱桂香看到李雄,嬌俏的臉蛋甜甜一笑。李雄吞了一口口水。每次見到邱桂香,他的視覺都要受到極大的沖擊,搞得他口幹舌燥。原因無它,都在邱桂香胸前的一對大奶子上。
也不知道是什麽原因,也許是邱桂香母親的遺傳基因再加上邱桂香進城正值發育時營養驟然變得很好,邱桂香的乳房發育雖然比別人晚(12歲),但成果之“豐碩”實在令人吃驚,簡直就像怪物一般瘋長:13歲時,邱桂香的乳房已有E罩杯,過了一年變成H罩杯,到了15歲,竟然變成了K罩杯!邱桂香曼妙高雅的身姿多少被巨乳熟婦還誇張的超級大奶子破壞了,這也是張素梅相當不滿的一點,邱桂香也爲此而頭疼,這麽大的奶子不但限制了她可選的舞蹈,連胸罩、練功服都要買特別定制的。再加上如此巨大的乳房何等嬌嫩,所以邱桂香跳舞時一旦把奶子甩的活蹦亂跳,對她來說不啻于一場酷刑。如果脫開邱桂香的衣服,會發現邱桂香的雙肩被胸罩帶子勒出的紅痕。這麽大的奶子,對邱桂香實在是個大禍害,有百害而無一利。
不過對男人來說,就又是另外一回事了。邱桂香超級巨乳的名聲不胫而走,起先是歌舞團裏的青春期男生都在驚詫這個少女這麽長了這麽豐滿的大奶子,大家私下裏都叫她”邱大奶“。李雄是個花花公子,經常來歌舞團挑妞玩,他聽說了”邱大奶“的名聲,一開始是不屑的——畢竟他也玩過很多大奶女生。他甚至覺得”邱大奶“這個綽號是一種譏笑,是因爲女生長得醜隻有奶子大所以才招來這個綽號。直到他親眼見到邱桂香,才知道自己的判斷實在是大錯特錯。
第一次見到邱桂香,李雄便感覺前所未有的震撼。這個女孩不但長相、身材是他以前任何一個女友所不能比的,而且胸前那雙大奶子也超出了想象,簡直像兩座雄偉無比的肉峰。李雄下定決心,無論如何也要追到這個15歲的少女,再晚,就怕被人捷足先登了。
這已是他們之間的第三次約會了。在李雄的甜言蜜語下,天真老實的邱桂香早已對他有了十分的好感,李雄決定今天就把兩人之間隔著的最後一層紙戳破,不過他現在腦海中,卻已被眼前的美景塞滿,沒有空想事了。
眼前的美少女剛剛跳完舞,香汗淋漓,黑色的練功服被大奶子頂的幾乎要爆炸,整個輪廓清晰地顯現出來。李雄隻覺胯下那話兒已抑制不住地翹了起來。再看邱桂香的下半身,在兩條汗濕的豐腴大腿之間是肥沃的三角地帶,因爲大奶子把練功服的布料占得太多,練功服的下端被勒緊,清晰地浮現出邱桂香肥美飽滿的處女饅頭穴。李雄激動得差點射了出來,爲了掩飾,趕緊向張素梅說話。
李雄的一張嘴十分能說會道,張素梅心中卻十分厭惡,她知道他約了邱桂香出去,敷衍了幾句,不一會兒,邱桂香到更衣室換了衣服,跟著李雄走了。張素梅望著邱桂香的背影,心裏不禁歎息。
二
2017年,G省S市
九月的太陽十分熾烈,魯剛被照得心煩意亂。今年他15歲,初三剛剛開學,他卻要爲將來的去向擔憂。魯剛的爸爸是從北方來的農民工,在這個南中國最大的海濱城市賣力幹活。魯剛的媽媽死得早,他和爸爸一起南下,在破敗的城中村裏相依爲命。他們是山東人,最重視讀書,所以他爸爸省吃儉用,幫魯剛交了一大筆錢,避免他上民工子弟學校,而去了市裏的一所好初中。令他爸爸欣慰的是,魯剛學習十分刻苦,成績在班中名列前茅。
可是現在已經到了初三,明年便要中考,他感到迷茫起來。爸爸三十六歲才生他,現在已經五十一歲了。如果他再在S城上學,爸爸的負擔會很重很重。到底何去何從,讓這個15歲的少年十分煩惱。
另一個煩惱來自青春期的欲望。這一年裏魯剛的個子躥高了15厘米,肌肉也結實了很多,整個人又黑又壯,看起來就像一個壯健的農民工。他知道很多女生都在背後嘲笑他土。不過,他的煩惱卻是因爲自身。從去年起,魯剛就發現獨處時有一股異味,他發現異味來自自己胯下的那活兒。魯剛的雞巴發育了,他用尺子量了一下,足足有18公分。他的雞巴不但長,而且粗大,黑渣渣的毛裏仿佛伸出了一尊大炮,紫色的龜頭竟有鴨蛋般粗。最誇張的是,這根雞巴也不知什麽原因,味道極臭,魯剛自己都受不了那嗆人的氣味。他害怕味道溢出,每天都仔細清洗,用內褲捂得嚴嚴實實,但這隻能遮掩于一時,他的雞巴越來越臭了。
魯剛正在煩惱,忽然看到樹蔭下兩個同學正在互相推搡,旁邊圍著四個同學。魯剛認出其中一個是他的同班同學李鎮。李鎮長得很帥,在女生中極有人緣,是最受歡迎的校草之一。魯剛曾聽人說,李鎮的爸爸是一個高幹子弟,生意做得很大,李鎮本應是個不折不扣的富二代,但天有不測風雲,他爸爸的靠山倒了,他爸爸生意欠了一大筆債,賣房都補不了虧空,後來竟下落不明,留下李鎮和他母親孤兒寡母相依爲命。李鎮的母親開了一家小超市,不僅要養家,還要還債,起早摸黑十分辛苦。李鎮卻因爲從小嬌生慣養,很不懂事,花錢依然大手大腳,成績卻年年班級倒數第一。老師看到他都是直搖頭。
李鎮被同學推了一下,忽然臉漲的通紅,一拳朝那同學臉上打去。圍觀的四個人見李鎮動手,一擁而上,把李鎮摁在樹上狂揍。魯剛看不下去了,山東人血液裏那種水浒好漢留下的俠義之氣頓時迸發出來,上前把一個同學拉開了。那些同學見來人幹涉,轉過來要打魯剛。魯剛從小爸爸在外面幹活,他就和村子裏的小孩天天打架,小學高年級的時候他還跟著隱居在村裏的一個武術高手學過拳,所以論打架這一道,整個學校誰也不是他對手,三下五除二,就把圍攻李鎮的同學全部打得逃了。
魯剛救下李鎮,讓李鎮十分感激。當魯剛問起李鎮爲什麽起了爭執,李鎮卻紅了臉,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原來,李鎮憑著一張帥臉,到處沾花惹草,把一個同學的女友搶了,那個同學就帶著死黨責問李鎮。李鎮自知理虧,所以隻好糊弄過去。
不過從此以後,魯剛和李鎮成了形影不離的好朋友。李鎮不愛學習,經常抄魯剛的作業,魯剛勸了他兩句,見他不聽,也就一笑而過。兩人的關系越來越好,一個周五,李鎮邀請魯剛到他家玩。
李鎮的家在一個很舊的小區。李鎮原來是住在豪華別墅裏的,後來父親生意失敗把大房子賣了,租了這裏的二手房,母親則在小區附近開了一家小超市,順便還開了舞蹈和瑜伽班。但每個月有一半的收入要還債,所以經濟條件很緊張。
不過對魯剛來說,李鎮現在的房子也比他和爸爸在城中村租的破房子好很多了。李鎮帶著魯剛進了電梯,來到十二樓。李鎮用鑰匙打開了房門,朝房裏叫:“媽,我帶朋友來了。”
魯剛正要跨進去,李鎮說:“先換拖鞋。”魯剛不好意思地脫了鞋換上拖鞋,環顧四周,這是一個八十多平米的房子,朝南的一廳三室,相當寬敞。房中飄蕩著一股香氣,讓魯剛的心癢癢的。忽然照進房中的陽光被什麽東西一遮,魯剛往陽台看去,隻見衣架上挂著兩塊奇怪的布料,剛剛被風吹動,遮住了陽光。
魯剛定睛一看,忽然心中一震——他發現那兩塊布料其實是胸罩,不過這胸罩實在太大,所以魯剛一時沒想到是胸罩。魯剛心中冒出第二個問題:誰會用這麽大的胸罩?
拖鞋踏步聲音從房中走進,節奏很悅耳。魯剛鼻中一香,轉過頭來。李鎮叫了聲“媽”,魯剛卻再沒聽見他之後說的話。眼前的景象仿佛要把這個15歲的少年大腦中的火焰吹向全身。魯剛覺得視網膜上一陣巨大的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