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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妹們3P的經歷

我先生是一個性慾很強的人,技巧也很好,耐久,我自己也很強,夜夜要,有時工作很累,但不做一下卻睡不著,他說他是我的催眠機。

先生以前有跟幾個女人談過戀愛,我們聊天時我要他坦白,我不恨他以前做的事,但要他特別詳細說怎樣做、每個人的感受,聽了後特別興奮,雖然心裡酸酸的,但還是要聽,聽了體內有一股說不清的熱能在翻騰,下面熱血湧起。

有時候我說也要找幾個來補償,他說:「可以啊!」我問他:「你不會吃醋嗎?」他說我也要同樣講述給他聽,支援我!

我心癢癢了,我並不是個很開放的人,思想很保守的,平常也沒有什麼深交的男性,不知道去哪裡找。人就是這樣,當你有了這種念頭,就會去留意,就會去嘗試。在單位裡有一個還合得來的同事,人品不錯,長得也不錯,我慢慢就去親熱套近。

在一個夏天的下午,單位停電,不用上班,他說要到我們家來作客,我說:「好啊!」

回到家裡坐一會,天氣太熱,我進臥室換衣服。剛剛脫光外面,只剩下二小件,他就走進來,緊緊抱住我亂吻亂摸,什麼時候被他剝光了我也不知道,腦海裡一片空白,又驚又怕又是想,渾身軟綿綿、光溜溜的任憑他擺弄。

我只記得是在既興奮又迷糊中渡過,全身火辣辣的,根本不知道他對我怎麼樣搞,直到他插入那一刻,我的一聲尖叫才把自己喊清醒,想不讓他再這樣,但在他猛烈的抽送中,一股從下而上的衝擊波使我高叫不斷,在腹部深處一股股暖流直衝上來。

就這樣過了不知多久時間,他停下來我才能喘一口氣,長長的一聲嘆氣,身體慢慢恢復知覺,才發現下面的愛液流得一大灘,整個屁股和床單都是,從未這樣過。突然他吸吮我的愛穴,一種不一樣的感受在全身傳開,一聲聲哼吟不斷,穴內愛液不斷湧出。後來聽講他都吸取進肚裡,他老婆從沒有過。

兩個多鐘頭很快就過去,他不敢射進去,在外面射在我身上,很多很多,我躺著用手把它塗滿身。他走後,我躺著不起床,還在回味、還在塗那精液,直到先生要回來才起床去洗澡。這就是我的第一次婚外情。

次日在單位不敢和他相見,儘量避開,這樣持續到他調到別的單位。人的思想真奇妙,孤單的時候很想他,能見的時候卻又避開他。

一個多月後他調到別處去,我也換了工作,以為事情完結了。在初秋的一個晚上,他又突然來訪,說這段時間到外地去搞調查,一回來就來看我。

那天晚上我在一種莫名其妙的騷動中渡過,一見他就渾身滾燙,下面一股股熱潮翻騰,儘量避免和他目光接觸,根本不知他和我先生在聊什麼。害得我晚上一上床就要先生不做前奏,馬上插入,高潮一下就爆發了。

早晨起來,先生說我整夜都很浪,問是不是有什麼事?我連連說沒有,可能是那個要來。他說,希望以後都能這樣就好了。

我含糊說笑:「真要嗎?」他說:「當然要啊!」

我說:「要有剌激。」他說:「那你去找啊!」

我問:「你不生氣?」他答:「不會!」

其實,在以後的三年中我都沒有將內情真真正正地告知他,只是在玩笑中含糊地點點頭。

在這段時間,我和那同事平均每月都有八、九次,兩人從來不到外面去,只要先生不在,他就來我家裡。開頭我怕他回家交不了差,他說家裡的一星期有一次,她就滿足了。真奇怪,我每次跟他做了以後,晚上更加興奮,他很猛烈,而我先生很有節奏,兩個不同的風格,兩種不同的亨受。

一直到三年後的一個暑假,孩子到他姥姥那裡住。有一晚,先生吃飯後要出去,可能晚點才回來,叫我先睡覺。我要他在十點就回來,他說要這麼早得有一個條件,就是要我光光在客廳等待,我說最少也要穿一件睡衣,他說別開燈,一定要脫光光。

先生走後我理完家常,沖個澡就光光地躺在沙發上看電視等待。電話響,一聽同事又要來坐,並且已經快到了。我趕快起來穿衣服,可是一忙找不到內衣,又不敢開燈,窗簾沒拉啊!

門鈴聲響,錯拿先生的襯衣,門一開,他看我這樣,以為是專等他,一下子就把我抱起,埋頭就吻那穴兒。我想說不行,卻已讓他又吻又摸搞得氣喘不過,全身軟軟。

他拉開褲子拉鍊,那條肉棒兒一挺進,我就什麼都不管了,坐在他身上插到底。我身體不斷扭擺,一陣陣衝擊波由下而上直通頭頂,使我整個人都飄揚在九霄之外。他把我怎麼樣地搞都不知道,只是在迷迷糊糊中叫他快點射,射完後別理我,快走。在一陣迅猛的衝擊浪潮後,我什麼都不知覺了。

突然猝醒,見先生坐在身邊輕輕地撫摸,我驚恐地站起來,「嘩……」穴裡頭的精液像倒水一樣猛流出來,雙腳無力得差些跌倒。他抱起我到浴室放在浴缸中細膩沖洗,我頭腦裡只是一片空虛,無地自容。

他抱我上床後說:「太累了吧?好好休息。」我面紅耳赤,默默等待暴風雨的來臨,心裡想:完了,一切都完了!

可他隨即躺下,雙手在我身上遊蕩,輕柔地撫摸著問:「很快活嗎?」我點點頭,抱著他哭泣,叫他打我、罵我,可他笑著說:「傻瓜,有這樣的享樂,還哭?」並將手指插入我那穴兒,在裡面輕輕撬動。

一經這撬,我又情不自禁地呻吟,緊握那支已硬直直的「肉樁」要馬上插進去,他說:「不要了吧,別太累。」我說:「我還要,只是別太猛就可以。」

就在這一晚,我坦白了,當然說才只有幾次,在輕輕的抽送中渡過另一種快活。我們緊緊抱著,讓「肉樁」、「肉窩」它們也相交睡到天亮。

其實夫妻感情好,又能坦誠相見,生活就更加快樂和幸福。女人也與男人一樣,也有想「花」,問題是如何交朋友、如何把握、如何處理內外。姐妹們,妳們說呢?

第二天我們都請假,不去上班,在床上躊躇到中午。起床時先生不讓我穿衣服,要我整天都光著,我說:「不行,廚房沒有窗簾。」他就讓我只穿一件又薄又短的紗睡衣,幾乎是透明的,短得手一伸高,下面什麼都露出來。沒辦法啊!只不要去陽台就算了,好在我們的樓距還寬敞,不太靠近窗戶就可以。

真奇怪,我整個下午都處於一種莫名其妙的興奮中,兩個奶房都脹得大大,下面濕濕的,不時有意無意地吮動。我要,先生不讓,還說什麼「不能太多次,會傷身體」等等的話,又不肯讓我自慰(以前他出差時就叫我晚上自慰,我的自慰還是他教授的),最壞的是他還不時地摸你一下,搞得我坐立不安。

我問:「是不是要報復?要咋樣就說。我受不了,你自己可以(我知道他與以前戀愛過的女人還保持來往,有搞來搞去,但他很有分寸,從不過瀕),我就不能嗎?」

我說了許多賭氣的話,他卻笑嘻嘻地說:「是為妳好,讓妳恢復青春活力,讓妳生活得更加多姿多彩。」什麼什麼的狗屁話,真氣死我了!我只好賴在他身上,在他的大腿上磨擦,把奶頭塞進他嘴裡過過癮。

其實這樣只是權衡之計,我一動春情,不做愛是受不了的,整個人會暴臊不安,他是知道的。他抱著我說:「別難受了,晚上出去兜風,回來再做吧!要好好聽話。」我點點頭,要他用手幫我過癮,並抱我睡一會,他說:「妳要好好聽話。」我說:「一定聽你的!」

吃完晚飯後,我說:「出門啦!」他卻要等等,真不知搞什麼鬼!到了九點多,說可以了,要我衣服全換掉,按照他說的穿。我一聽頭都大了,連說「不敢不敢」,他卻說:「要風流就要敢,人生有幾次?」

在他的說服下,我硬著頭皮穿著平時只能在家中穿的黑薄紗超短裙和上衣,裡頭什麼都沒有。我真怕在家門口被人看見,在燈火下很容易看透的,好在外面人稀少、路燈也不亮。

我坐在摩托車後面緊緊地抱著,一會兒就開到無人蹤影的地方,他讓我開,沒人了,我也就放鬆。開起車被風吹拂著很舒適,那短裙被吹到飄揚起來,好像什麼都沒有穿,在大自然的摸拂下真令人陶醉,真想來個天體無瑕。

我說:「我來過過裸體癮好嗎?」他說:「等一下,這裡會有車來往的。」叫我開到海濱那裡就可以。

到了那裡真是靜悄悄的,我停頓一下,什麼都不穿了,舒暢極了!在海風的輕柔摸撫中,心靈被洗滌得潔白如雪,心情蕩漾,彷彿整體都獲得新生。

車來回在碎石路上顛簸,乳房不停地跳動,一陣陣的爽意卻毫無點淫意。不知不覺中已經是一點多,要不是先生催促,我願這樣過去。這一刻是我三十幾年來最開心、最快樂的時刻,我深深地感謝我先生,從心靈深處真誠愛著他。

在回家時我還不想穿上,到要上大路,他叫我停車把衣服穿上,我還不那麼情願,他說:「剛才有對情侶在看了。」我說:「怕什麼?人家還會學著喲!」

停車回頭一看,哈哈!他倆也在脫光。我不讓他再看,他竟然說:「人家可以看妳,我就不能看人家?」我說:「你看過很多了,我還沒有幾個人看過。」

「那妳要給多少人看過才滿意?」

「要很多。」

說著就到了大路上,我只好穿上,讓裙子隨風飄揚,一路上都沒有遇到人。

先生去寄車,我上樓在家門口等,對門的媳婦下班回來,看見我這樣,驚訝地問道:「剛回來?」我不好意思地說:「跟老公出去。」她羨慕地說:「真浪漫!」

她不開門進去,看看衣服是哪裡買的,問東問西,弄得我面紅耳赤,太透明了。(該死的樓梯燈,幹嗎不壞?)

先生上來她才進屋去,一進門口我馬上就脫,要他也脫,門沒關也不管。天啊!她還過來,我剛巧翹著腳、握著先生那個要塞進去,讓她全清楚看見。好在先生是背著她,我趕緊把他推進浴室,弄得他莫名其妙。原來她是來借東西,臨走時還捏我一下,沒想到以後成了二合一,這是後話。

上了床我還要,先生說:「明天要上班,別搞了。」我要求塞在裡頭睡覺,先生只好同意。塞著睡眠是我們的拿手,這一夜我春夢連連。

那天過後我整個人身心煥然一新,精神飽滿,好像是二十多歲的人,也不想跟那同事幹,他打電話來也不想去,不像以前那樣一聽到他的聲音就渾身發癢,不是去他那兒就是叫他來。

我跟先生說過,他說:「妳同他根本上沒有什麼感情,只是雙方在找剌激而已。」我想想也是這樣,我的感情都在我先生那兒。

先生又把窗戶全部貼上玻璃紙,他說這樣方便些,我說:「是你方便吧?」他說是為我好。我說:「不想了。」他說:「不會的,人一旦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就會不斷地想。」

我說我不會,他給我分析說:「妳要的是找剌激而不是找感情,加上妳骨子裡還是保守的思想,所以妳不會隨意就和人搞上,能搞上來操的人都不會對妳造成傷害,都會尊重妳。」

我不相信他的話,後來一切都證實了他說得對。

兒子在他姥姥家住的這段時間裡,我一回家都是赤裸著,除非有人來,我才穿上睡裙,女朋友們來訪都很羨慕地說:「你們倆真愜意!」

有一晚我們邊做愛邊聊天,他問:「還有沒有跟那個搞?」我說沒有,也不想。他又問:「哪次最好?」並扒根問底地問仔細,弄得我邊說邊慾火如焚,那念頭又來,連忙說:「不要再說了,我受不了!」翻到他身上狂熱地做,他緊緊抱住我問:「說真實話,想不想?」我只好說:「想!」

我想在明天晚上做,先生同意,因為後天是休息日。

這一夜我老是睡不安,想著明晚同事要來,心跳就加快,搞到自己要半夜悄悄起來到大廳自慰,邊搞邊幻想有人來強姦我多好,真是變態!

第二天晚飯後先生問我:「怎樣?」我裝作不知:「什麼怎樣?」他把我的乳頭輕輕捏,我渾身都軟了,他那一手捏奶的工夫哪個女人都受不了,連連說:「已約定了,八點鐘來。」

他要出門,我再三要求說:「一有我的電話就要馬上回來。」他點頭出去。

先生走後,我的心情有一種說不清的滋味,有一股很難說的騷動,重新穿上衣服,關了燈,只開一盞小夜燈,焦急地算計時間,真不知道怎麼會這樣?

他來了,一進來就抱起我,手立即伸進褲裡摸那,他從來就是這樣,也是以後我跟他疏遠的原故。摸了一會,他把我的衣服一件件脫掉,我讓他先舔下面,那淫液好像水一樣湧出,我不斷地呻吟、不斷地扭動。

舔了一會,他插入並抱起我走進臥室,我要他站著抱住我做,他很拚力啊!但很奇怪,這次只有興奮沒有高潮。九點多一刻,叫他射,他射完了以後看我躺著不動,問是否抱我去洗乾淨,我說不要,躺一下就可以,叫他走的時候關門。他點頭,又舔了一次陰蒂就走了。

他剛剛走出門,我馬上打電話叫先生回來,這時內心有著一種強烈的慾念,下面不停蠕動,十分渴望立即將它填滿。

我聽見先生回來開了門,又同對面的她說話,深怕她又要進來,破壞了我們的好事。先生一進房我就要他快點,他卻慢條斯理地脫衣服、看看我下面蠕動著的肉穴,我不停叫喊著:「快!快!」

他抱起我去到浴室,用水流往裡頭沖,他的水流控制得很好,忽大忽小,沖得我興奮極了,含著他的肉棒不停地吸。除了我先生,我從來不用嘴去啜別人的肉棒,連吻都不要。

他弄了一會,把我抱起來邊行邊插,走到大廳我摟緊他,腰身主動猛烈上下運動,不停地尖叫,高潮一陣陣襲來。先生說:「不要叫得太大聲,隔壁會聽見的,她忍不住要過來怎麼辦?」我才不管這些:「她要來就來看吧!最好兩公婆一起來。」

我衝刺了一陣才慢慢停頓,抱著先生狂吻。我們剛要換個姿勢,他單位就打電話來叫他馬上去一下,他叫我先睡一會。真掃興,我還沒有過夠癮。

先生剛走出不久,隔壁的她就來叫門,我只好圍上浴巾開門。她穿著一件很性感的睡裙,我看見都覺得十分性感,男人看見一定更受不了。她的身材很美,大胸脯、大臀股,腰不粗,皮膚也可以,我開玩笑說:「我想摸一摸。」她說:「要摸就摸。」

相鄰多年,給我的感覺她是個很文靜、很有內涵的人,平時都有串門拉拉家常。倆口子相處得很不錯,一個兒子平常都在家婆那裡,丈夫老實孝順。

問她怎麼還沒睡?她說老公今晚不回來,家婆那裡有什麼祭日,她單獨不敢睡。我問:「為什麼?」她說:「不知道,每次都是這樣,一個人看電視過夜。早先本來要過來,聽見你們在幹活,就不好來。」我的臉紅紅,怪不好意思,真是羞死了!

我們東拉西扯,看時間不早,我隨便說:「今晚就在這裡睡。」她竟然說:「不方便吧?」我看出她有意的,只好打電話問先生什麼時候回來,他說沒那麼早,叫我先睡。我說明情況,他說可以,他回來睡兒子房間,我只好去洗澡。

由於平時養成的習慣,我洗完後光光就進房,她看了摸摸我的屁股說:「妳的皮膚真好,又白又滑又細膩。」我不好意思,要穿衣服,她說:「不用了,兩個女人怕什麼?」我只好鑽進被子,她竟然也脫光躺下。

天啊!她的陰毛又多又密,整個小腹都長得密密麻麻,不扒開是看不見那兒的。她見我驚訝看著,笑嘻嘻說:「夠多吧?」還用手扒開來露出那裡。我們面對著說話,我看著她兩個大奶房,真想摸一下,大而不鬆弛,彈性很好。

她說:「真羨慕妳,妳一定很快活。」我說:「妳這樣的身材,妳老公一定對妳也幹得不錯。」

她嘆了一口氣,給我傾訴出心中的苦悶:「別看他長得高大,其實是草包一個,一兩分鐘就完。他要的時候,不先弄弄,一下子就插入,完了就倒頭就睡,有時候自己難受得直哭。他思想又迷信,有什麼祭日、忌日就前後兩天都不能做愛,也不能相接觸。」

啊?哪有這樣的人!一個月算下來沒有幾次。她才小我幾歲,真是浪費了她的大好時光,我默默地為她惋惜。

我說:「那就自己搞。」她說有聽說過,但不知是怎麼回事,只會脫光光在房屋內跳動。真蠢!其實我也是先生教會的,真是一百步笑五十步。

我起床鎖好門,關燈,她說不要關燈,沒有這個習慣,怕黑。我說:「怕什麼?兩個人。」她卻伸手來攬我,這一攬兩人面對面,我就勢去摸她的奶房,感覺真妙,怪不得男人都要女人有雙好奶房。

我學先生摸我那樣,摸得她直喘息,她的腳緊緊勾著我,手在我的屁股上摸來摸去,我感覺很舒暢。突然她跟我接吻,除了先生外,我從不與別人接吻的,想不到兩個女人接吻也會使我動情。我盡情地和她吻,我自己好像變成男人似的伸手去摸她下面,她那兒已濕成像在水中撈出來一樣。

我把先生那一套都用到她那裡去,揉她的陰蒂、摳她的肉洞,她也一會吸我的乳房、一會吸我的嘴,不停呻吟,連聲叫好。我慾火難忍,穴兒不停地抖著,她那兒也像泉水般湧出,我抓住她的手指塞進我那難以忍耐的洞穴,她也學我那樣,兩個女人互相攛著,真瘋狂!

我都覺得女人的穴洞裡頭妙極,何況男人,我倆天翻地覆地玩耍,也不知什麼時候相抱著睡去,直到先生敲門才醒來,兩人還抱著呢!很難以置信。

她說從來沒有這麼舒服過,又吻過來,先生叫:「都中午了!」我們才懶洋洋要起床。哎喲!兩人的陰毛都黏緊在一起,淫水塗遍了下體。我大聲叫先生走開,不得偷看,就互相貼著去浴室沖洗。

洗完後我以為先生還在外頭,兩人光溜溜走出來,看見他在臥室裡收拾床單什麼的,還邊收拾邊說:「太瘋癲了!」我趕緊要趕他出去,她說沒關係,而雙手卻遮蓋著下面,毛太多了,她的臉龐都紅得像個大燈籠。

先生走開時說:「快點!穿好就出來吃飯。」我讓她穿衣,她看我不穿,她也不穿,我也隨她便。其實穿著也沒有意義,她那睡裙露得太多,前面低垂得只能遮蓋乳頭,後面幾乎是沒什麼,要是蹲下去,什麼都看見。

吃飯時她一聲不吭,只低頭吃飯,聽我倆說話,直到先生說我們兩人都差不多高(一米五六),她看起來很大,而我卻小巧(我先生是一米七八),她紅著臉說:「小巧才好,抱起來要怎麼做就怎麼做。」

我伸手就去抓她的乳房,說:「奶大才好。」她卻說:「可惜沒人要(說她老公)。」我說:「我要。」先生連說:「吃飯吧!」

吃完後,先生說回去單位,叫我們要休息,我說我們還要繼續,他說:「別胡鬧了!」

他走後,我們躺在沙發上聊天、說心裡話,她要我教授自慰、講述我們的性生活,到了五點多才過去,說要去婆家那裡,臨走時我們又熱吻一陣。真奇異,兩個女人也這麼動情!自從那次後我們都相伴至今,形同姐妹。

我問先生為什麼不乘機?他說:「對她不瞭解。妳們女人怎麼樣都沒關係,男人就不同。」

確實,他是很謹慎的,對一個人或事在不完全瞭解的時候不會盲目行動,現在還跟他有搞的女人,他都很瞭解的,他不希望她們因此分裂同其丈夫的感情而使家庭矛盾,而是作她們的侃說對象,幫她們調解心上的憂鬱。就她們對他的說法,叫「救火隊長」。

這也是我們結婚後我不像其他女人一樣,哪個男人不會花心,瞭解自己的丈夫,相信他、寬容和善解,是我對他的做法,而直到今天他還是很信任我。

有啥事情我們都會互相告訴,互相分析要注意到的問題,互相分享快樂,難道這樣不好嗎?跟那些講什麼大道理、那些夫妻互相猜疑、大男子主義、大女子主義、自己放縱骸形卻要求別人講道德的偽君子要好。我愛我的家!

經過兩個多月間,先生對我說:「她是一個思想很單純的人,對社會上很多事物沒有深刻的瞭解及認識。」要求我以後與別人有搞什麼,不能拉她進入,會害死她的。

我要求先生教導她,他說:「人的社會經驗是積累來的,不是一天半月就教會,她小時的家庭及現在的家庭都是老實本份的,她工作的單位人事也應該不複雜,致使她這樣。」

我問:「為什麼那天晚上她會那麼大膽?」他說:「看電視太多,性飢餓太大,還有相鄰這麼多年對我們的信任。」先生要我好好對待她:「如果家裡有男性來作客,她若過來一定要注意穿著,因為她很引人注目。」

先生的話讓我和她在以後避免了很多麻煩,她知曉後對待先生勝過我,有些喧賓奪主,有時候我酸溜溜的。

中秋,先生說要出差,去兩個月的時間,要我請假在家照顧兒子,因為平時兒子上學、放學都是他帶。我跟大姐頭說過後,她讓我去倉庫做統計,工作能夠完成,時間自己掌握,這工作很搶手,好多人都想要。這使我很有時間在家,先生也同意。

因為要出遠門,先生休假幾天,我對他說:「這些天兒子我來帶,你就跟你那些老情人吧!」他竟說:「我走後妳就方便了。」真氣死人!其實先生只跟她們通話,時間都用於忙出差用的東西和那幫哥們扯天。

星期六我把兒子寄我姐那,兩人在家開戰,我說:「是不是同隔壁的她也做一回?這些日子來,她在我們這已經是自家人一樣,就讓她也嚐嚐那好滋味吧!今晚又是她一個。」先生說:「看看吧!」

這段時間,她過來只要兒子不在或已睡覺了,不管先生在不在,我們都互相搞,同先生也跟我一樣隨意,就不知先生任憑她幹什麼都不肯對她出征。晚上先生出去,我們兩個都脫光光看電視、聊天等他回來,十點鐘我打電話給先生,他要我們先睡。

上床後問她想不想,她緊緊地抱著我,我感覺到她在顫動。先生回來後,我要他馬上上床並睡在中間,這是我們第一次三人同床。

我要先生去抱她,他卻要先跟我插一會,沒辦法,我倆就做給她看。一插進去我的高潮就幾乎同時來,有人在旁觀看,那種滋味太剌激了!我瘋顛似地迎合著先生那支「肉樁」的抽動。

過一會先生停止了,看見她在旁邊看到渾身發紅、發抖,我推她趴在先生身上,對先生一陣狂吻,下面的穴子在他那話兒上拚命地擦,就是搞不進,連叫頂不住,我連忙幫她。在插入穴裡的一刻,她的一聲尖叫使我嚇一跳,天啊!叫喊太大了(卻沒想到自己的是什麼樣的)。

她不停扭動身體,兩個乳房隨著身體的拋動不斷跳舞,閉著眼不斷地呻吟,不時還拚命抓住自己的乳房。我看得入了迷,女人在這時顯示出另外一種美妙的舞蹈。

先生跟她做了幾分鐘就停下來,怕她受不了,她真的在直喘氣,先生抱著她按摩才令她順氣點。我問:「怎麼樣了?」她說沒關係,卻緊緊抱住我先生,兩個大乳房不停地在他臉上擦,先生叫她停下來,別悶死他,她點點頭躺下,卻抱著他仍吻個不停。

我嫉妒死了,但我知道這是她第一次嚐到那種賽神仙的味道。我躺著又與先生對接,我那兒被先生樁得真的受不了!她跟我接吻,雙手抓住我的乳房不停地捏,先生也不停地捏她的大奶,我的手指在她那充滿愛液的肉洞裡摳挖,我倆不時地交換著。

興奮和高潮綿綿不斷,我仨玩耍了兩個多鐘頭才停下來休息。先生左右抱住我們,我與她都不約而同伸手去抓他那根還是硬朗朗的肉棒,弄得怪不好意思。

我睡後他們還繼續下去,先生把她從床上幹到地下,又從地下幹回床上,直到她大喊吃不消了,先生才射精在她穴裡,搞得她起身後穴裡頭有些疼痛,從來她就沒有過這樣的。

邊吃午飯先生邊憐惜她,我在一旁開玩笑說:「還是大奶房有人要啊!」

下午我仨在大廳聊天,先生一邊玩耍她密密麻麻的陰毛,一邊跟她聊社會上的一些經驗,我卻在旁邊把弄他那話兒,先生被我弄得猿心馬意,說:「想要就坐上來,別弄死人啦!」

我跨在先生的大腿上,把他硬得似鐵桿的肉棒塞進我永無休止的洞穴裡,蠻悠閒地抽出插入,我自己一邊抽動,一邊閉起眼睛享受著那穴洞裡帶來的陣陣快樂。我回頭問她:「還要嗎?」她搖搖頭說:「裡面還有些痛。」那我就自己享受了。

到了晚飯時候我才停下來,吃飯後先生出去辦事,我倆到她那邊沖澡去。八點多才進屋,剛剛關好門,她老公就回到家,嚇得我連連說還好,因為我們都是光著身子過去的,又光著身子在那聊天。

我們兩人變得越來越大膽,都是光溜溜地互相串門,卻從沒想到有時候被別人看見怎麼辦。我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變得這樣,問先生,他說這是人類最低層和最原始的慾望衝破層層的思想禁錮所造成的。

先生出差後打電話告訴我說,他買了兩個東西給我需要的時候用,放在衣櫃裡邊。還叮囑我多注意身體,到倉庫那裡要注意安全,不同在辦公室裡那樣。

其實在倉庫工作的人員我都熟悉,有些原來是一起工作過的,我去後也很快就打成一片。雖然地方很大,人員卻不多,三個女人、五個男人,關係都很好,大家都像一家人一樣互相關心、互相幫助。

大姐頭還讓一個小夥子給我作幫手,二十五、六歲,勤快老實,人品大家都誇獎,以至我們幾個女同事對他幾乎不設防,她們都跟我差不多年齡。

地方大、人員少(幾個男的一般都值夜班,除了有大的進出貨,平時需要時是叫搬運隊),關起門幾乎是女人的天地。在她們眼裡,他幾乎是個透明人,其實她們把他看成小弟弟。

我剛到的時候她們說:「妳是辦公室的,我們是粗人,有些事情妳看不習慣就別見笑。」說得我怪不好意思,連聲說:「以後都是一家人了,還得你們多包涵,別把我看作外人。」

因為我們這裡秋天還是很熱,午後有時候跟夏季差不多,她們只要沒外人在場,穿著有時候跟我在家差不多。男女之間講話都很那個,我夫妻倆平時還那麼說,玩耍起來卻讓人心跳。那小夥子從不參加,只在旁觀,她們也不欺壓他。

我慢慢知悉他們幾個中年的基本上是串的,這是很難免的事情,幾年都在一起工作,又是他們幾個,大門關起,男女之間就什麼樣的事都會引起,用她們的話說,「尋個樂吧,別太苦了自己的人生」。

閒聊的時候,她們之間互相交流評論哪個怎麼能幹,還開我玩笑:「去找那個小夥子吧!」我只哈哈笑。

先生出差那麼長時間,在我們結婚以來還沒有過,以前最多也只兩三天,除了幾天例假和生子的那段時間外,我那愛穴就沒有停過這麼長時間。儘管有她,但畢竟是女人,我很難熬又不想再找以前那個。想起先生說在衣櫃裡有什麼樣的東西,找出來一看:一個跳蛋、一支電動按摩器。

我連忙把按摩器的電池裝好,塞進去震得我拚命用力往裡面插,越插越震得癢癢,沒幾分鐘我就喘不過氣。夜裡插著睡眠,弄得第二天下面痠痺麻木,打電話給先生說,他說是我把震動開得太大了,千萬別震得他回來時那穴兒已沒有了感覺。

先生要我們兩個人睡覺時都互相使用那跳蛋、按摩器,比較哪樣好,後來我一般自己一個人時都用跳蛋塞著穴洞,用手捏陰蒂來自瀆,一邊自慰一邊發短訊跟先生聊天,他說這是遠距離淫姦,一個月那短訊費就一百多元。

她來到時,若方便就兩人互相插震棒,兩個瘋瘋顛顛的女人搞得人仰馬翻。她越來越想,索性把按摩器拿去自己一個人獨佔,她說有時候晚上還插著開車出去兜風,剌激得很!還講述那種感覺,說得我心裡癢癢的,要不是要帶孩子,我也要跟著辦。

按摩器被她拿去後,我只好塞著那跳蛋上班,讓它慢慢地震動,震得穴兒整天癢癢的、爽爽的,裡頭都是水,濕潤得不停往外淌。趁沒人注意的時候,我就開到最大,讓它震得穴兒一陣陣麻痺,很快就爽到丟了。

有幾次只顧自樂,沒注意到那小夥子走過來,他問我:「是不是生病了?幹嗎臉頰紅紅?」我真不好意思,說:「沒有什麼,是天氣太熱的原故吧!」真是的,我為什麼會這樣?我有時候會問自己。

到倉庫一個月後,公司要我清點幾種貨物的存儲量,那幾天都很忙,天氣又特別熱,她們叫我別太顧忌:「穿著能涼快的衣裳去清點吧,那樣會舒服些。」我就把那套黑薄紗的套裝拿到倉庫裡工作時穿,不敢跟她們一樣穿那種太露的吊帶裙子。

有一天到倉庫最後面去清點,裡頭實在悶熱,我把乳罩摘掉,心裡想工作完再穿,小夥子又不在旁邊。自己工作了一陣子,小夥子來到也沒去理他,有幾件放在高層,叫他拿梯子來,自己就爬上去,回頭一望,他在下面看我看得發呆,那褲襠裡的東西撐得連褲子都快要爆裂了!

我一邊下來一邊盯著他那兒說:「像沒見過似的,看得這麼呆。」他低著頭說:「太美了!靚過她們。」我說:「不都是女人嗎?」他說:「不一樣,她們都垂下來了,妳卻還堅挺拔的。她們下面都肥大,妳卻很小巧。」我這時才想起自己穿著是那種短小並且通花的內褲,我預感到又有另一次品嚐的機會了。

這時下面滋滋地流水,我有意無意地用手去碰他硬撐撐的褲襠,他剎時滿臉通紅,低著頭,嘴裡「嘰哩咕嚕」地說著對不起的話,我連忙安慰他:「沒什麼的,女人都是一樣,有大有小也是正常的……」經過安慰,他也平靜下來。

我坐下來,邊整理資料邊跟他聊,他是郊區人,家裡的長子,年底就要結婚了,姑娘是鄰鄉的,很高大,家裡需要勞動力。我問:「你們認識多久了?」他說:「三個多月,已同居兩個月了。」我驚訝:「這麼快?」他說鄉下人一般都是熟人介紹,雙方相親後無異議,那婚事都可以定性了。加上平時在這裡看阿姐們都會忍不住,所以很快就同居。

我趁他去拿資料來對數時把內褲脫掉,他回來後我說有一件不對,要爬上去查看,他要上我不讓,說:「又不高,我自己就可以。」我爬著貨架叫他托我一下,他的手掌托著的時候我順勢把裙子弄開,剛好托著那兒,兩隻手指恰到好處地放在那騷穴口。

我叫他托高一點,然後挪挪位置讓手指插入洞穴,一陣電流似的酥麻瞬即流竄全身。那手指又大又粗糙,讓騷洞穴發出一陣陣酸麻和蠕動,使我身不由已地拽動。他以為是他又搞錯失要抽出來,我趕緊說:「別動,抱我下來。」

他一手托著、一手抱住我,突然他一下顫抖,手指插得很重,我不禁「喔」的一聲哼叫,他問:「弄痛了嗎?」我搖搖頭,問他:「怎麼啦?」他放我下來說:「射了……」我說:「沒出息!」

他低著頭舔著手,我才知道我那淫液流滿了他一手,我也不好意思。我讓他給我穿那小二件,他笨手笨腳不知怎麼辦,只好自己來。我思索脫光,他站在那傻傻地看,我裝生氣說:「還不來抱著?」他像抱小孩似的抱起我,在他粗壯結實懷抱中,我感受著結實有力的青春氣息。

夜裡,發短訊給先生說今天工作太累,不想聊天,他回覆叫我早點休息,什麼也別搞。

我整夜都在回想下午的感受,邊幻想著小夥子那副強勁身軀,以及他那兒插得我怎麼舒暢,邊把跳蛋開到最大在穴洞裡震盪,一手用力捏乳房,一手拚命扭陰蒂,使我的騷穴高潮不斷,搞得第二天差些誤了孩子的上學。

到了倉庫,我悄悄問他:「回家後狠狠地幹過嗎?」他點頭說幹了三次,我說:「以後別胡思亂想,知道嗎?」他說:「知道。妳不準許我也不敢。」其實我內心想得不得了。

這小夥子真是太老實了,如果是別人,一定纏著要。我沒叫做,他從來不會作主動,我就是看重他這個點,使我從心裡喜歡他一直到現在。自從那天后我一直在找尋機會,要找個無人在場的時間。

天氣已經漸漸地轉冷了,先生要回家的時間也只剩下十幾天,要在沒男人的飢餓時間內嚐嚐他的滋味,我乾焦急著。終於在一個週日,因為要出大批貨物,我們都加班到晚上八點多鐘,我要清理好單據明天去公司,所以大家下班走了,只有我和小夥子兩人(他輪值夜班)。

他把一切收拾整理好後,坐下來跟我聊,我趕緊把工作完成,然後叫他給我按摩一下後背。別看他人長得粗壯,按摩起來用力都恰到好處,很舒服。

我問:「都搞好了嗎?」他點點頭:「是的,那庫門也都閂好了。」

我叫他關好小門,然後要他抱我到沖澡間,他抱起我來到沖澡間後調好了熱水,看著我脫衣服,我要他也脫,他羞澀地脫了,可是仍脫剩小褲子,我也不強迫他脫光,只要他抱著給我洗澡。

他手勢有些笨拙,我問:「沒給媳婦洗過嗎?」他說:「鄉下人沒有你們這麼懂得生活。」他那粗糙的大手在我身上撫摸著,真舒暢!我閉著眼在溫和的水流中享受著那粗糙而輕重有序的摸撫。

那隻大手漸漸來到我下面輕輕摩動,好似張磨掉粗粒的砂布般感覺,陰蒂被擦得一陣陣酥麻,穴口被撫得醉痺,一張一縮的不停吸吮。我忍受不了體內那股激昂的慾火衝擊,伸手抓住他那兒。啊!手一握,心裡一陣欣喜,真粗大!馬上哼叫:「快快插進去!」他說:「不敢。」

後來我才知道他不敢的原因:我下面那讓人迷魂的地方,和別人對比顯得太小了,在他的巴掌裡只有三分之一,而他媳婦下面僅比他的巴掌小一點,他也看見其他大姐們的都比我大很多,怕弄傷弄痛我。

我迫不及待地抓住他的肉棒就往屄裡塞,身體向下一坐,忍不住大聲叫喊:「嘩……操死我了!」

整個洞穴被他那根大肉樁塞得像要裂開似的,覺得有些痛卻又癢得鑽心,我拚命上下挪動,讓他龜頭邊的肉楞子狠狠磨擦著裡面瘙癢得要命的陰道內壁。突然間一股膨脹的衝擊力夾著一股從穴中直衝喉嚨又衝上頭頂的電流使我竭斯底里地叫著:「喔……脹死了!」整個人頓時飄浮在九霄之外。

當清醒時,他已用大毛巾包起我抱著,見我醒了,說:「妳把我嚇死了!」

我要站起來去尿尿,雙腳都痠麻不堪,他要抱我去,我不讓,扶著牆壁走去衛生間,一路上他那精液順著大腿瀝瀝流下,太多太多了。

回來我問:「幹嗎這麼快?」他說裡面太緊,加上我那叫喊聲,又用雙腳夾得他腰痛,所以守不住。

我問:「跟媳婦有多久?」他說一般都是十來下,最多就三十來下。

我不信,他說真的,曾經偷看過倉庫裡其他人做也是這樣。真不敢相信怎麼會這麼快,等到我後來同隔壁的交流過經驗才信了。

我詢問他們的情況,他說,媳婦那個洞比我寬得多,乳房也大得多,而且不會像我這樣叫,頂多就是哼幾聲,皮膚也沒有我這樣光滑細膩。

他沒講錯,我的皮膚確實又白又嫩,在同齡人中沒幾個可比的,以至初次見面的人都將我的年齡當少七、八歲。

他沖了一杯麥片給我,我要他再給我按摩,他說時間不早了,我看下鐘,快十一點鐘,說:「還早呢,按一下吧!」他邊按摩,我邊抓他那兒撫弄,又膨硬了,用手測度一下,他那兒的長度約二十一公分,先生那兒是十八公分,長度都差不多,為什麼他就覺得很大的?這怪小時候數學學不好。

我弄得愛不釋手,下面螞蟻爬般的瘙癢起來,真想又來一次。我還是起身回家為好,要不就要在這過夜的,他說夜深了,要護送我回家,我不讓,自己開車就可以。一路上總是回味著那被塞得脹滿滿的滋味,小褲子都濕透了。

到家後不管三七二十一敲門把她叫來陪我睡覺,她老公說:「妳過來一起睡就可以了。」我們異口同聲道:「你想得美喲!」

一上床我倆就抱成一團,吻得比男人還狂熱,乳房對著拚命摩擦,瘋了一陣子就抱著睡覺。起床時她問我先生什麼時候回來,我說:「是不是很想?」她點頭反問:「妳不想?」我說:「哪會不想?那塊都餓得巴巴的了,妳還有老公能過癮。」

她說:「有什麼屁用,不到一分鐘就完了。」我問:「不會這麼快吧?」她說:「真的,以前在結婚初期能花開兩度,第二次就能三至五分鐘,現在就像尿急的時候進去撒完就收工了,哪裡有妳的福氣。」還說得淚珠滿眶。

我連忙安慰說:「等他回來,讓妳好好的享受。」她說:「不行,也不可以這樣過下去,到底會影響你們的。」我說:「別傻啦!他跟妳怎樣幹,只要妳歡樂,妳不厭倦他,我也就歡欣。」還將先生對她評價的話說給她聽。她聽後深深吻了一下我才過去。

她除了跟先生,誰都不想,連我讓她跟那小夥子幹,她都不要,她說有了先生,她一輩子就夠了。

先生回到家是中午時間,我請假在家等待,他一進門我馬上要他先洗澡,自己躺在床上脫個精光等待著那餓狼撲來,可他進來後沒有動靜,卻要拿什麼東西給我看,氣得我把他推翻在床上說:「你在外面吃了才回來吧?」容不得他說什麼,騎上身抓住就塞進去(其實他已硬得像秤桿似的)。

我在上面拚命地扭動不讓他起身來抱我,不到兩分鐘他一聲嘶啞的叫嚷就射了出來,我感覺到穴裡頭有七、八次的衝擊,每次衝擊都伴隨著強烈的膨脹,使我在聲嘶力竭的吭叫中腦海裡閃出一片炫耀的光輝,隨後趴在他身上呢呢喃喃自己也不知道說什麼。

過了一會,由洞穴裡傳來的爽快蠕吸使我清醒,他抱著我側臥,下面又開始工作,隨著輕重有序的一抽一送,我又開始全身由下而上地癢爽起來。

我們邊享受邊談話,大約過去了一個鐘頭,先生嚷著肚子餓死了,我才想起問他中午吃了沒有,他說:「早餐都沒吃,回來就幹重體力勞動。」我說:「那為什麼還要來兩次?」他說:「射完後妳趴在我身上說不能拔出來,嘴裡還叫嚷著『操死,要操死』等等的話,那小洞穴又吸吮著緊緊不放,能不來兩次嗎?」

確實,在與同事、朋友談論夫妻生活及親身體會中,只有我先生最懂得性愛的真諦,他能感受每一個跟他做愛過(當然要有幾次)女人那穴裡頭的變化,他說我裡面一經摩擦到癢爽起來,就會像小孩吮奶那樣吮吸,越癢越有力,高潮時有時候不用力是抽不動的。怪不得有時候他塞在裡面不動而我卻感受到一陣陣有節奏的爽癢。

我炒了一大碗麵條給先生吃,吃飽他驚異問我:「為什麼不見妳去衛生間,難道沒射什麼出來?」我笑著說:「誰讓你射到我喉嚨裡,都在肚子裡消化了,還有什麼可流出來?」

說歸說,我還是趕快到衛生間去。剛剛蹲下,一條條像乳白布丁似的東西就流出來。

先生就是這樣,一星期不射,一旦射出來,不馬上去放掉,就在穴裡頭結成「喜之朗」。後來聽隔壁的她說,回到家還一塊一塊的出來,以為是什麼東西,嚇得一跳。

先生拿了幾個包裹說是給我的禮物,拆開一看:兩件皮草的長衣,幾套真絲繡花內衣,我問:「都是我的嗎?」他點點頭,可仔細一看有幾件尺寸不對,大了些,就問給誰買的,他反問:「妳說給誰的?一想就知道。」

我說:「你特意買大些的,要讓我吊著吧?」他說:「不知這段時間妳又嚐了幾條熱狗?」我還以為剛才在興奮迷糊中說漏了嘴,連忙說:「沒有沒有,餓得那片田地都乾涸了。」我不敢說又嚐了一個,直到後來一次說漏了才坦白。

我說:「那個她想死你,你什麼時候去填飽她?」他說:「等孩子考試完放假再說吧,現在又是年尾,有許多事情要做。」我說:「是要先照顧你那些老情人吧?別太殘忍了,人家在數著日子等你回來。」他說:「看看吧,今晚出去吃飯。」我知道他要吃生蠔和生醃的蝦,他說這些最能補男人的精力。

小夥子要結婚,加上年底工作又很忙,我很想再次嚐嚐那脹滿滿的滋味,有時候自己想到下面流滿小褲。隔壁的她又不時過來,我知道她要幹什麼,對先生說:「找個機會吧,人家還沒有真正嚐到好味道。」他說等小孩放假後再說。

一天小夥子說要我幫他買些結婚時的床上用品,他媳婦不會買跟城市人一樣時髦的東西。那天下午我們抽空出去,回來時就到我家裡重新分類包裝,在談話間他說媳婦已經有了三個月了,我告訴他:「要小心,這是危險期,別幹得太密了,要做時千萬不能猛烈,要注意姿勢,最好是別做。」

他說不做有些難,也聽說過要用別的姿勢,但不知怎麼樣。我告訴他幾個姿勢,他還是有些弄不明白,我就以身示教,也可以順便再次享用。

我叫他進臥室,兩人脫光叫他慢慢來,我做了幾個姿勢給他看後,自己已經慾火焚身,洞穴裡蠕動個不停,那水不不斷湧出,叫他快點插入。插入時我咬著牙忍著不大聲叫喊,真是脹迫得想大喊,那穴洞縮得緊緊的,越感覺脹越是覺得癢爽無比。

我怕他又要射,連連叫他別抽動,好讓我享受著塞得滿滿而帶來的樂趣,那癢酸麻酥感使我感覺高潮陣陣襲來,嘴裡吱咕叫著:「爽死了!」他還是忍不住要射出來,我趕緊叫他抱起我。

他抱起我那瞬間,一般強大的熱流一沖而上,我咬著他的肩膀直吼叫,完後我讓他等一會才撤出,叫他吸我的乳頭,抱著我到衛生間去,像撒尿似的。

臨走時,我告訴他這段時間要照顧好媳婦,要儘量少做,如果忍不住就告訴我。他點點頭,我趕緊穿好衣服回去繼續上班。

孩子考試完後就到外婆那裡玩幾天。一個休息天下午我叫她過來,拿了先生買的幾件內衣和一件皮草大衣送給她。我們在臥室裡試衣服,問她想不想,她不好意思地點點頭,我叫先生進來看看我們穿得怎麼樣,那真絲內衣褲太透明了,還加上有通花繡,哪個女人穿著都會誘惑得男人想入非非。

先生買給她的更加露骨,大胸脯加上大V形,花邊剛好遮蓋著乳頭,乳溝像大峽谷似的。小褲幾乎都是通花,只有一小片遮住那幽谷,令茂密的幽草地套上一層朦朧的粉紅霧,更加迷人、更加性感。

我們夫妻倆坐在床邊欣賞她的性感美景,她被看得不好意思,撲過來把我倆推倒,我就勢把她推到先生身上,他們也順勢抱住狂吻,邊吻邊脫,我拍拍她的屁股說:「慢慢享受吧,我去看孩子。」

四點多鐘回來,他們還在睡,先生一手握著她的乳房,一手探在那幽谷中;她一手摟著我先生,一手握住他那條騷根。他倆睡得很死,連我進出都不知道,不知幹得多激烈!

我本來想去擾動他們,可是還是忍住,等到我做好飯菜才叫醒他們:「你們這樣,我今晚就慘重了。」先生起身後說:「今晚就叫十個兄弟來安慰妳。」

晚飯後,先生出門去找他的發燒友,他不喜歡去什麼夜總會、酒吧,有空都是幾個音樂迷發燒友聚會。他有朋友問他為什麼不買小車,他說不羨慕小車,要重新買樓房,好搞一間音響室。家裡最值錢的就是他的音響器材,最多的是他的書籍和音樂碟。

我們兩個女人就在家裡聊,我問她感覺怎麼樣,她說:「太厲害了!第一次只是興奮的感覺,這次才真正感覺到什麼是女人的幸福,才知道平時在單位裡聽那些女同事講述的高潮是什麼樣,真是爽死人了!」

我問:「有幾次?那感覺怎麼樣?」她說有兩、三次,從穴裡頭一陣癢痺一直傳遞到全身,腦海裡一片空白,整個人進入飄飄欲仙的感覺,太舒暢了!可是他沒有射出來。她不知道我先生很會控制,我們一般是一星期他才射一次,有時候我倆邊做邊聊,一直搞到天亮他都不射的。

我問她:「今晚還要嗎?」她說:「頂不住了,過幾天才說吧!」真是經常做和不常做不一樣。

我問:「乳房痛嗎?」她說我先生很溫柔,捏得又舒服又興奮,不會痛,不像她老公拚力地抓,搞得下面癢得沒感覺,而一雙乳房卻感到疼痛,很粗魯,真羨慕我們晚晚有享受。

以後她都是一星期來一次享受女人的幸福,我儘量走開,讓她盡情。女人能夠盡情享受,對身心是最大的滋補,對美容貌是最好的滋潤,勝過什麼化妝美容品,我到現在皮膚仍然像二十幾歲那樣嫩白滑潤,除了用唇膏之外從不使用化妝品,她也變得越來越靚。

春節期間,先生告訴我要買新房,問我要什麼樣的,我說:「最好是有帶衛生間的,其它你自己去拿主意。」

幾天後他拿圖紙回來,是高層的二十五層,我說:「太高了吧?」他說高才好,沒人能看見,要怎樣就怎麼樣。我問:「有幾間房間?」他說四房二廳,一百八十平方米。

我知道有一間是他的音響室,卻嘴裡說:「你準備娶二房啊,這麼多間房幹嗎?」剛好她過來,他就說:「留一間給她的,一間是來往客人用的。」她老公過來時只聽後面一句話,也說是要有一間有客人到來時用,我們聽了都哈哈笑。

當他們知道我們要買新房後也商量重新買,在這裡已住七、八年了。幾天後她老公和先生一起去看樓,兩家買在同一個小區,他們買小高樓,又靠在一起,到了夏天一起搬過去住。

春天雖說是萬物生機,生機勃勃,但綿綿的春雨使人心裡發荒,除了上班,餘下的時間都在家呆著。先生除了去看看新房的裝飾就是在家整鼓他那一套跟發燒友搞的器材,我真不懂那些進口的高級音響(後來才知道值十幾萬),還要自己動手搞一套,他說真正的樂趣就在這。

隔壁的她也荒荒,下雨天兩公婆也是早早回來,她一過來他也過來,說是要跟我先生學學欣賞音樂。我輔導孩子學習、睡覺後,我們兩個女的就在臥室裡抱摟著聊天,不敢有大的動作。

她問我:「妳先生是不是外面還有別的女人?」我問:「為啥這麼說?」她說:「他雖然不是很奪目的男人,但交往時間長了,女性就會對他有跟別的男人不一樣的好感,妳要小心點為好。」

我問她:「那妳老公呢?」她說:「沒有,他有色心卻沒有色膽,怕死。」我說:「那妳就給他找一個。」她竟然說:「那就找妳。」我問:「妳不怕?」她說:「怕什麼!他連老婆都餵不飽,還有什麼能力來餵妳?」

我說:「沒關係,讓我來教教他。」她說:「那就要謝謝妳哪!妳能把他訓練好,我就伺服得你們都滿意。」說得兩人都哈哈笑。

晚上跟先生說起這事,他問:「妳想嗎?」要我怎麼說呢?我不想跟一個一下子就完的又是古板的人,但想讓他跟她能方便些,於是還是說很想。

先生問:「為什麼?」我說:「想要試試兩個男人一起搞的滋味。」他說:「想得美!一起搞就把妳搞死,妳不怕?」我說:「怕什麼!能風流,做鬼也快活。」

我問他:「你現在還有沒有搞新的女人?」他說:「沒有,哪有那麼多的精力!有你們倆活寶,還要那麼多幹嗎?」我說:「以前那些老情人呢?」他說:「久久應付一下,沒什麼興趣。」

我問:「為什麼?」他說:「妳明知道的,還要問?」我說:「你們男人不就是擁有越多女人越好嗎?哪有沒興趣的道理!」他說:「有像妳們這樣的就是好,並不是什麼都好的,有的是好看不好用,有的是別碰為妙,有的是連看都不用看的。」

我知道現在他那單位有幾個對他特別好,還有以前一個也是特別的好。

在我要求說明白點後,先生講述了他的觀點,希望大家看後說說難不對:女人身材長得高的是好看,能上街、能養目,這是很多男人所追求的,但不好用,那穴洞都是寬大,特別是生育之後,又鬆又大。

身材矮小的女人,上街對比身材高的較差,也不麼養目,但好用,那穴口窄小,一般生育後變化不會很大。

長得太漂亮的女人大部份是性冷淡,要不就是性反應不夠強。感情太強烈的女人,她要獨佔感情,千萬碰不得。

性格直率強悍的,好的時候什麼樣都好,當不好的時候她什麼都不怕,會搞得亂七八糟。輕浮的女人不知什麼時候、在什麼場面會弄得滿城風雨。

做女人不能做公共汽車,那是雞。也不也做計程車,那是二奶。最好是高檔的私家車,偶爾品嚐新鮮,是一個作女人最好的享受。把車看得太貴重的女人是苦命,經常換車的女人不是有目的就是賤命。

我不知這是什麼邏輯。確實,作為女人放縱是絕對不好的,但只守一頭也難免苦了人生,看準了「該出手就出手」。

五月份天氣也漸漸地熱起來了,女人也可以表現天之嬌媚了。一個晚上,先生不在家,孩子睡覺後我沖澡完穿著件絲薄中長睡衣等先生回來,她兩公婆來敲門,說要問先生一些關於裝飾的問題。她老公眼不轉地看著我,我起初也沒想到什麼,等到她悄悄地摸了我下面一下,天哪!裡頭什麼都沒有,羞死了!還裝大方說:「比你老婆差,有什麼好奇?」

他說我比他老婆靚得多,她又佔地方又礙事,我趕緊進去穿著好。以後他也常來找我說笑,有時候說得很露骨,我明白他的心事,只裝不清楚,老是打岔,我認為時機還沒有到來,有時候又要挑逗他,但他在老婆面前又裝斯文,不敢表露出來。其實她知道的,就是不想幫她老公。

記得在一晚上,先生和朋友們在家聽音樂,我跟孩子過去,我們要看時事新聞,孩子就到她臥室看兒童節目。三人坐在長沙發,他讓我在中間,開始我還離他遠一點,他藉著說話的動作靠近,一隻手在後面偷偷摸我的屁股,因為我是穿短裙子,開始在外面摸,摸得我心花意亂,弄了個姿勢讓他的手能摸個著。

她見我動來動去,問:「咋了?」我說:「坐得不舒服,想把腳擱舒服。」她挪好讓我把姿勢弄舒服,我乘機摟著她,側身坐,讓他的手很容易就在裙裡邊任意遊戲。

他從山坡摸到山川、從岸上摸到岸邊,摸得那幽谷泉水涓涓,我又興奮又怕被孩子出來看見,忍耐著那癢癢在身體內竄流,伸手去摸她的乳房。我被他摸得差些尿都控制不住撒了出來,去衛生間回來只好換個位。

乘她去衛生間時,他悄聲對我說:「我興奮到射出來了。」還牽我的手進去摸他那些精液。

實際他是洩了,他拉我的手進去時,我乘機握住他那話兒套了幾下,他真的嘩嘩噴出來了,我懷疑他連尿都飆出來,像尿濕褲子一樣。她回來時,他說是不小心弄翻了水杯。真差勁的男人!

一個星期天下午,我替同事值班,在這靜悄悄的大倉庫裡,想起有小夥子在多麼好,好久沒有跟他樂了。一想那癮頭就來,裡邊熱乎乎的,打個電話給他,在他來到之前我換了一個女同事的夏日穿的衣服,我穿上有些長,但像穿件短點的睡袍一樣,剛好也遮掩下面。

小夥子到後叫他先沖個澡,我把門關好,讓他抱我到倉庫深處去,找個地方鋪好坐下。我張開腿跨坐在他身上撫摸他粗大的肉捧,他輕柔地捏弄我的乳房,弄了一會,我問他能不能耐久一點,他說不知。

手裡握著又大又硬的肉條,感覺到自己的肉穴在跳動,只好讓它紮進去,我不敢太大的動作,慢慢地動,他要抽動我不讓,又脹又緊,癢得只嘆叫好。可他這次還是頂不了多久,幾十下後就噴射出來,在噴射的時候,那穴洞感到被膨脹得要爆炸似的,整個人好像被托浮在空中。

他要抽出來,我說:「不要,就讓它在裡邊休息。」他一抽出來那穴裡就感覺空洞,雖然軟了,但還能填補那空空的感覺。

穴裡有塞滿,我不由得自然而然地又蠕動起來,他也感覺到的說:「妳那裡在吸吮。」我問:「怎麼樣,舒服嗎?」他說:「一下一下的,很舒服。」

在肉窩的蠕動下,他的無骨棒又脹硬起來了,隨著那肉棒的膨脹,穴洞的收縮越來越大,好像他那肉槌在我身體內真的頂到了喉嚨,我喘著氣大叫:「癢死了!快點抽動。」他說抽不動,被吸住了。

那高潮開始直衝上來,我大聲嚎哼:「我頂不住了,快!快!……」他把我壓在身下用力抽動,整個陰道隨著他的一出一進像是被拉扯出來似的。隨著電流般的衝擊加上他的壓力,我幾乎窒息過去,只好叫他停一下來喘喘氣。

喘過氣後,我跪著讓他從後面插入,他一開始不敢用力抽動,我叫他大力點操,他真的用盡氣力深插長出,下下都操到底。不知道龜頭碰撞到洞穴裡的什麼地方,癢得我無法忍受,真的頂不住了,幾十下後只好停下來。

他說我下面夾得他很緊,他也忍不住了,我只好叫他趕快拔出來,剛剛轉身他就射了,射得得我滿身都黏糊糊的,我抱住他,也搞得他身上黏糊糊,管不了那麼多,就趴在他身上休息。

我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沒有想到第二次他能幹了十幾分鐘,還把我操上高潮。我讚他這次表現不錯,他說從來沒有試過這麼好的享受。

我們抱著休息半小時後他就抱我去洗澡,洗完出來後他又舔舐我全身,我躺在桌子上讓他舔得昏昏沈沈,手裡抓住他那話兒在穴口擦動,擦著擦著又膨硬起來,他要挺進去,我說:「不要了,在洞口擦擦就可以。」我怕再操今晚就無力氣回家。

在洞口輕輕搞了一陣,我叫他先走,自己就裸著躺在辦公桌上拿毛筆撥拂那騷穴,一邊戲弄一邊想,這時有人來偷看多好啊!真奇怪,每個女人都存在著不同的性幻想,與同性朋友們交談中都有過這種思想,而且越保守的越離奇。

要到交班的時候,我穿好衣服,又想回家的路上行人稀少,乾脆就不穿內褲吧,在路上找個機會來個露陰狂。

七點多交了班開著摩托車回家,天色已黑沈沈,有一段路路燈不亮,是讓屁股和騷穴出來接觸新鮮空氣的好機會,我就把裙子弄開,車一開快,裙子隨風飄揚起來,光光的屁股和淫浪的騷穴被陣陣涼風吹得很快活,使我想起那次跟先生到海灘的情景,以後尋找機會再來一次。

快到家了,我把裙子弄好。進了家,先生在等我回來一起吃飯,孩子先吃好在他房間裡學習。我不換衣服,邊吃邊掀起裙子讓他看看,他說:「不怕行人看見嗎?如果有人看見起了性,把妳強姦怎麼辦?」

我說:「不怕,強姦就強姦,我把他操死,看誰強姦誰!」

他聽了哈哈大笑:「什麼時候變成騷穴了?」我回敬說:「是你教育出來的喲!你是騷棒。」

他說:「那麼騷穴對騷棒是蠻匹配的。」我說:「匹配你的頭!你那棒不知撬過多少個騷洞,我要找幾支來撬撬才能對等。」

他說:「有幾支撬過了?從實交代。」我說:「還沒有嘛,有多少你不是很清楚嗎?要交代的是你,鑽了多少個洞穴要坦白,政策你是知道的,坦白從嚴,抗拒就算。」

兩人正說得哈哈大笑,孩子衝出來問:「誰犯法了?誰犯法了?」

睡覺時我對先生說:「再找個時間到外面天體。」他說:「等到搬家妳就時刻都能裸體了。」我說外面不一樣,他說要等到天氣炎熱才行,要不會受涼的。

我們倆又開始操穴,邊操邊聊艷事,他說:「最近對面那個冬瓜對妳有點意思,有沒有覺察?」

我說:「你別亂猜測。」他說:「真的,他看妳的眼神不一樣。」

我問:「那可以嗎?」他說:「大冬瓜妳也要?別搞得不過癮去找掃把。」

我說:「就讓我試試幾下就完的感覺好嗎?反正你又不會吃虧的。」

他說:「別胡鬧了,他會纏著的。」我說:「不怕,他要是纏著我就要他放手老婆,不就更好嗎?能夠公開大家都方便,你不想她能公開跟你幹嗎?」

先生說:「別亂七八糟了,妳自己解決吧!」

我知道他也想能夠方便最好,我也想兩家都能公開這事,來個大混合。

我想著,四個人一起操真不知道怎麼樣?想起下午在倉庫裡的逍魂事,浪水就嘩啦啦的流,馬上翻上先生的身上,自己全力運動,雙手用力揉自己的乳房。

先生把我抱下來說:「一想要跟別人幹就發騷了,是不是?」

我說:「是的,別人操得我不過癮,你就來補充。別人撬後你再來撬,我多興奮啊!」

他說:「妳差不多要成了騷貨。」我回敬:「你才是!大小都要,最近還有沒有去操她們?」

我指他同那第三戀的情人,他如果不是也操了這女人的姐姐,現在做他老婆的人就是她。以前跟他操過的幾位女人當中,就是她現在還跟我先生繼續操穴。

他以前的事情我都知道,說來也很奇怪,79年他調校到我就讀的學校,高我兩級,在他有一次跟他同班同學打架的時候認識的,一個人打四個,還追逐一個到我的教室裡來,被追的是我的鄰居,我出頭擋住了他,幫鄰居解脫。

直到82年我們在一次偶然的機會相遇,有了交往,我把他當作哥哥,他也把我看作妹妹。他談過戀愛的女人都讓我作個平分,而那時我們卻沒有想到我們會成為夫妻,因為我工作的環境基本上都是女性,社會上交往的男子也很少。

他有時候取笑我說:「還不快找個人家嫁出去?免得成了老姑娘。」我反抗說:「就是不嫁你!怎麼樣?」

這樣我們過了許多年,有人給我介紹,我一個都沒看上,他談了幾個也沒談成,兩人在一起的時候都把這些當笑話談論。就是在我們結婚前的三個月才不約而同地明白愛的人是誰,婚後兩人回想起來都覺得真是大笑話,弄得兩家的老人都說早知這樣,何必浪費這麼多年。

一天下午,她打電話給我要馬上回來,我回到時她在樓下等我,我問:「有什麼事情,這麼緊張?」她說:「妳先生同個女的回來,有半個鐘頭了,我要上班時看見,看起來挺親熱的。」

我問:「是個怎麼樣的?」她說:「長得很高大,是個波霸。」

我問:「有多高?」她說:「大概一米六左右。」

我想可能是我先生以前單位的同事,我也曾懷疑他們有過的,她來過幾次,那神態對先生很親密。

我倆就靜悄悄的開門進去,靜悄悄的走到臥室門旁,映入眼裡的景色使我們踮住腳來偷看:果然是在幹活!那女的跪著,我先生從後面操,她那兩個乳房太大了,像足球似的,隨著先生的抽動在顫動,挺有彈性的樣子,不像其它的大乳房那樣鬆弛,嘴裡還淫哼著不堪入耳的粗話,我倆聽得臉都紅了。

她怕我衝進去,把我抱得緊緊,我雖然有怒氣,但心裡卻想看看。他們操了一會,隨著先生的進入,那個穴竟然發出「啪嘎、啪嘎」的聲響,不是肉碰肉的聲音,是從那穴洞裡面發出的,我也從來沒有試過。

那女的叫我先生停下來,她要含吸他那條肉棒,她躺下時那個淫穴讓我們看清,我們都很驚訝,整個陰部有先生的手巴掌大,外唇又肥又大,那個洞口張開著,比我們二人都大了兩倍,沒什麼毛,是深紅色的。

先生伸三個手指進去她的洞裡挖,她的手拚命扭轉自己的乳頭,腰身大力扭動,床被搖得「嘎嘎」作響,我真怕我們那張睡床會被她弄塌。

我倆看得自己的淫穴騷熱難受,只好悄悄退出來,到她家裡去,兩人的褲子都濕透徹了,我們脫光拿出那按摩器互相撬洞,她生氣地說:「難道我們被那個差嗎?那麼大的洞也要,等一下一定要問問,要他說清楚。」

我覺得奇怪:我自己沒生那麼大的氣,反而是她。我反而安慰她說:「男人就是這樣,有洞就進。妳放心好了,他不會那麼濫來的,一定是那騷婆找他的,別生氣吧!」

她說:「妳還幫他說話!」我連忙說:「我瞭解他的,以後我們修理到他不敢就是了,要他天天只和我倆操,沒精力再去操別的。」

她說:「一定要這樣做!今晚妳別跟他睡,到我這裡來,讓他荒涼去。」

我問:「跟你們睡啊?三人一床你不怕?」她說:「怕什麼!叫他睡大廳,我先把他搞出來不就可以了?」

我又問:「要是他一定要一起睡怎麼辦?妳搞出來了,他還要是來摸呢?」她說:「他敢我就過去妳那裡和妳先生操,跟他來個明的,看他怎麼樣!」

她還不知道她老公已經跟我操過了,我真想今晚也有一個公開的時機。

先生接孩子回家時說:「晚飯不要等我,今晚不回來吃,要到新樓那裡指揮裝飾師傅搞好音響室,很晚才能回來,妳自己先睡。」我等到一點多就自己先睡覺,下午的事也就沒有提起。

幾天後,先生要我一起去新房屋看看還要什麼修改,我有去了幾次,亂糟糟的,看不出什麼樣來。他說:「泥土、木工都是基本完成了,要修改就要在還沒有油漆之前。」我就請了一天假,看了以後覺得什麼時候要修補的,只是強調廚房的幾個問題。

回來後先生要我方便的時候把窗簾、床上用品什麼的先去訂購,別到時候擠在一起忙碌,我說:「那下午就約她一起去先看看。」先生說:「你自己拿主意吧!這段時間有空要去盯好油漆的工作,沒有空跟我去訂購,我打電話約她。」

剛吃完午飯,她兩公婆就來了,我們三人到商店瞭解情況拿了樣本就回來,回來時她說:「買了幾件夏天的睡裙,要試穿怎麼樣,如果不合適就重新換。」

我們就到她家裡試衣服,我試了兩件又大方又可以見人的,那些只能夫妻看的就讓她自己穿。她老公問為什麼不要,我說:「我已經有了。再說有孩子在,也不能穿著,不像你們孩子常不在身邊。」

他說:「穿穿看吧,還直瞄眼。」我說:「那就試一下。」專拿了件最透明最短的穿,他看後說:「把那兩件拿掉才能看出好不好。」我說:「就叫你老婆那樣穿來看。」

我拿了那件最露的要她按他說的穿,她說不要那麼穿,我不同意:「讓妳老公好好地欣賞妳性感又美麗的身材。」

進房換的時候,我把她脫光才讓她穿上,出來時我說:「怎麼樣,你老婆的身材夠吸引人吧?不好好珍惜,你不要會有人要的。」我邊說邊摸撫她。

他說:「是誰要?」我說:「我要。」就把她一邊的乳房弄出來捏著,說:「我要這個。」她把我文胸拿掉時弄得睡裙掉下來,只剩下那小褲衩,還捏著我雙乳說:「你沒有嗎?」他看得出了神,那褲襠挺得高高的,說:「都好,身材都好。」

我把她的也弄掉:「妳也別穿了。」她要來脫我的小褲:「妳還有一件。」我故意避到他身邊說:「這個不能沒有了,別羞死我。」我心裡祈望由他來脫。

她追過來抓住我時,我假裝摔倒,摔到他身上,他手掌抱著我的雙乳:「別摔著。」我下面的淫水早已流不停了,說:「要脫就大家都脫,別便宜哪個。」她說不用,他說好。

我起身叫他脫掉,他邊脫邊說要上衛生間,我知道是洩滿褲了。他進衛生間的時候,她悄聲說:「妳真的要嗎?」我問:「可以嗎?」她說:「就不知他能不能,妳自己去搞好了。」我知道她要避開。

他脫光溜出來後說:「妳還可以脫啊!」他那兒硬到通紅通紅的,在啤酒肚下顯得有點小,渾身是鬆弛的胖肉,怪不得先生稱他為「大冬瓜」。

我說:「你想得美!」他要拉我,我跑進臥室,她擋著他說:「別鬧了,時間差不多了。」他不知道在她耳邊嘰咕了些什麼,她說:「好吧,可別玩得過了頭。」就推他坐下,進來把我濕淋淋的褲衩扒掉,說:「現在都一樣了。」

我問:「怎麼回事?生氣了?」他說:「不是,她是要去上市場買菜做飯,大家都開心。」她進臥室給我拿衣服時,他悄聲問我:「什麼時候能操一下?」我說:「別亂想吧,她知道了會生氣的。」他說:「別讓她知道就行。這幾晚找個機會好嗎?」我不作聲。

他起身去穿衣服,他走後我重問她:「剛才他嘰咕什麼?」她說:「是要看一下。」我問:「那為什麼要擋住他?」她說不能便宜他。

我把他剛才說的話告訴了她,她說:「不能輕易給他。」我知道她的意思。

剛好週末先生出差幾天,孩子又吵要去我姐姐那裡找哥哥玩遊戲機,就讓他去兩天,她說:「這兩晚就過來一起吧!叫他別回來,他答應了。」

頭一晚上,我們睡覺後,他就偷偷進來,我是知道的。他進臥室時已經脫光了,靜悄悄地來到我身邊,要我出去,我假裝已睡了,他只好躺下,悄悄地摸我的雙乳,又把我的小小褲子弄掉,玩了一會我的穴就又出去了。

其實我猜他一定會回來的,睡的時候我不抱著她,又讓她睡裡面,兩人之間拉開距離,穿著最容易弄開的睡衣和小得不能再小的內褲。他果然又進來了,上下摸撫了一會,壓上來就插入,插入後才抽動幾下就射了。

在他開始搞直到射精我都忍著不出聲,當他射完後整個人壓下來、想揪起我雙腳勾住他的腰時,我才裝模作樣地叫嚷:「壓死我了!」把她吵醒。

她看見後裝得很生氣的樣子:「你什麼時候進來的?還這樣對待人家,是強姦罪犯!」他嘻皮笑臉地嘻嘻笑著,她過來打他:「還有臉笑!」我起身擋住她說:「別吵了,男人就這德行。」

他射進去的精液這時從下面流出來淌滿床單,我喊說:「黏著床單了!」她開燈一看:「哦,還真的操進去了!這該怎麼辦?你得怎麼樣才能對得起人家的老公!」她一個勁地逼他說話。

我看差不多了,就調和說:「算了,不要吵架,已經做了,吵也沒有必要,別傷害感情,別因我而鬧事。」

他要出去,我說:「算了,上來睡吧,別在外面涼著。」並要他睡在中間,她說不跟他睡一起,要我在中間。

躺下後他不敢再碰我,她說:「你操完就不理人家了嗎?」我說:「別『操操』的了,怪不好聽。」

她說:「他能操別人,我虧大本了,也要找個來彌補。」他說:「那妳去找吧!」她說:「真的嗎?你以後別後悔。」他抱著我說:「行,只要妳以後別鬧就可以。」

她還嘟嘟說:「明知我沒有什麼男性朋友,才夠膽這樣說話,我就找她的老公去,看看你怎麼辦?」他說:「那是最好不過,妳有膽量就行了。」

我連忙說:「你們要害我啊!」他說:「不要挑明就可以,讓她去。」說著雙手拚命地搓我的乳房。

我抓住他那沒氣的話兒捏弄著說:「想要換人?沒門!」她捏我的陰蒂說:「換就換吧,你們以後就不用再偷偷摸摸的操。」

我被她兩公婆搞得渾身騷癢起來,叫著:「你們兩個操我,我也要報復。」她說:「他沒能力再來操妳了,我來操就可以。」說著手指插入我穴裡撓起來,我呻吟著叫:「癢……癢啊!」

他那兒又漸漸地膨脹起來,嘴巴吮吸我的乳房說:「誰說我還不行?瞧,我要插了。」翻身就壓上來,她推著他說:「別壓死人了。」

我起身坐在他身上,把他那話兒塞進自己慾火難忍的洞穴裡,叫她跨跪在他身上,讓他捏乳和吻嘴,我則用手插撓她的穴洞。

我坐上後不敢動,怕他頂不住又射,只讓蠕動的騷洞自然地吸吮他那禍根,手指深深插入她穴內攪動。他說:「舒服!真舒服!」她卻要我大力快速地搞。

我屁股大起大落聳動起來,他的淫棍也在我穴內進進出出,大約兩、三分鐘後,我剛有點感覺,穴裡就覺一陣陣抽搐,他叫聲:「頂不住了!」又射了。

他射完後說:「死了……死了……」我問:「還要不要?」他說:「今晚無力了,妳們去搞吧!」不一會就睡得像死豬似的。

我和她抱著慢慢操,看他在旁邊那睡樣,都會心地竊笑。

第二天一直睡到被電話吵醒,趁著她出去聽電話的時間,他過來摟抱我。

我問:「如果你老婆真的去跟我老公操怎麼辦?」他說:「隨她的便吧!」

我說:「你沒那麼大方吧?」他說:「真心的,她跟妳老公操我放心,對你們夫妻的為人、處事我清楚,要是她去搞男人,搞個不瞭解的就麻煩。她去跟妳老公怎麼樣搞都可以,就是千萬別到外面去亂搞。」他還要我別理他們的事情。

我差點笑出來,我說:「如果她對他好過對你呢?」他說:「別理她,妳對我好就行了,我會給妳舒舒服服的,舔到妳滿足,但不能讓她知道。」

我問:「為什麼?」他說:「有好多年不跟她舔了,她求過也不給予。」

我說:「你是討厭她嗎?她各方面都很好的。」

他說:「不是討厭她的人,是討厭那毛太多了,礙手礙腳,要操一下總是要撥開那些毛,舔一次都搞得嘴裡也有。不像你,洞口沒什麼毛,要插就能插,舔起來也能舔到裡面去,還有叫得多好聽,她只會像豬似的哼幾下。妳老公也不一定喜歡她的,你要出點力讓她跟緊妳老公,我們才方便。」

我忍著點點頭說:「她會跟緊密的。」

她進來問:「你們倆嘰哩咕嚕的在說什麼?」我說:「妳老公要妳跟死我老公。」

她說:「等他出差回來,我就天天脫光光跟他幹,看你們怎麼樣。」我說:「別胡鬧,有孩子的。」她說:「這個我知道。」

週末我乘孩子不在家,跟她老公幹了四、五次,幹到他都射不出什麼來,我還沒有過癮,盼著先生早點回家。真是冬瓜一個,每次都不過三分鐘,有連續兩次的雖然能長一點,但是不夠硬,要我幫忙才勉強塞進去,害得我渾身難受。倒是那舔穴的工夫不錯,舌頭也伸進穴內,舔得我爽暈幾次。

我和她老公操時,她都不看,跑到我家那邊看電視自慰。我整晚不讓他睡,要一直操,過後,他說累得一個星期那腰都挺不起。

先生回來後,晚上一上床我就迫不及待的騎上他身上,瘋狂地幹,先生覺得奇怪:「才幾天就這樣飢餓,是第二青春期,還是什麼事?」我說漏了嘴:「一下子就完,難受死了!」

先生馬上抽出來說:「快坦白,又搞那個了?」我哀求的說:「讓我過了癮後,我什麼都說。」

他讓我高潮過去,說:「坦白,跟誰?怎麼幹?」我躺下來抱著他說:「你別罵我,也別生氣,我就講出來。」他說只要能夠坦白和講詳細就算。

我要他再插入繼續操,就把那幾天的事都全盤托出。

他說:「妳真是亂七八糟,連雞形的也要,真是騷入骨了!」

我說:「人家都是為你好,你以後就可以公開和她搞了,她會像是二房那樣跟著你,你不謝謝我還來怪罪我,我真冤枉啊!」

他說:「那妳跟他也像二房似的嗎?」我說:「那才不是!他除了會舔得舒服,什麼都沒用,還是自己的老公好。」

先生問:「他知道老婆已經跟著我了嗎?以後妳們兩個女的怎樣處理這種關係?」

我說:「當然他不知道。至於我們兩個的關係會搞得好的,共產共夫嘛!但你們兩個男人關係怎麼辦?」

他說:「跟妳們一樣,共產共妻。但是最好不能像妳們那樣挑明,妳最好叫她商量一下。」

我說:「你們男人都這麼小氣,挑明怕什麼?大家都可以明來明往。得到好處的是你,有個尤物來伴隨不好嗎?」

幾天後,她兩公婆很晚過來找先生問有關新房屋的一些事,因為我們要上床了,我已經脫光衣服,所以沒出去。等了一會她進來拉我起床要我一道商量事,我要穿衣服,她說:「不用了。」就順手拿先生的襯衫給我披上,我說不行,她說:「這樣就好了。」

這時我才看清她只穿著一件又露又短的睡裙,裡面也什麼都沒有,我知道她的用意,於是出來把孩子的房門關上。原來他們想把那小高樓那一套賣了,因為有人看中,重新買高層的,還要和我們在一起,所以過來商量和問先生我們新房那隔壁有沒有主。

談論了很長時間,先生叫我們兩個女人先去睡覺,她不肯,我只好陪同,並且去搞夜宵。談話間她總是有意無意地露出來,她老公裝成看不見,先生乘他上衛生間時說她別胡鬧,她回應說就是要這樣,過後她就毫無嫉妒的了。

她老公去完衛生間過來廚房問我,他老婆跟我先生幹了沒?我說不知道,我要他好好對她,別荒了她,這樣是不好的。他說知道,但是跟她操怎樣都沒有跟我操那樣興奮。

一天晚上,她要跟我先生一起去看新房子,先生問我:「要一定去嗎?」我說:「不了,我在家督促孩子學習。」我悄悄告訴她:「叫我先生載妳去海灘那裡風流一下。」

在孩子睡後,我就溜到她家裡,一進門她老公立刻把我的睡衣脫光,在沙發上舔起來,舔得我穴裡慾火難忍、騷水猛流,他都把它吸了,我感覺仍在一波一波的湧出來。

他吸得很兇猛,我忍不住嚷著:「快點插進去!」他一進去就要猛攻,我叫他要學會慢慢來,這樣才能操久一點,他說也想操久點,但不會,我說:「你聽我說的做就可以學會的。」他同意。

我叫他別動,插在裡頭鍛鍊耐性,他聽話地插著不動,我輕輕慢慢的動,可是那裡面卻不聽話,一陣陣地蠕動,夾得他直叫爽,五分鐘後忍不住射了出來,不過總算有點進步了。

事後我們裸著身邊看電視邊撫摸聊天,忘記注意時候,連外面下雨都不知,突然聽到先生他們回來的聲音,我才慌忙把睡衣穿上過去,一進門只見她也赤身裸體,先生要下去寄車。

先生見我這樣子,伸手摸了摸我的穴,問:「又幹了?」我不好意思地回敬他:「你們不也一樣嗎?」先生沒再說話,去寄車。她把衣服拿著,不穿上就過去自己家。

睡覺時我要先生坦白晚上去哪裡和搞什麼,他說:「本來很早就回來,但她說要去兜風,就和她到了海邊那裡。」

我問:「是否有脫光?」他說:「沒有,那裡有人,只在沙灘坐了一陣子,聊聊天,誰知回來時就下雨。」

我問:「為什麼她都光著回來?」先生說:「在穿雨衣的時候她就脫了個精光(那雨衣是可以兩個人用的,很大),還要到處轉,後來就到了翠山那裡。」

我知道那裡有七、八里路程,很偏僻,人很少。我說:「就在那兒幹起來了是不是?怎麼個幹法?」

先生講述了過程,我聽後騷勁驟起,要他大力地抽插,操得我魂消魄散。高潮後先生說:「是人家搞得不舒服吧?現在要彌補。」

我說:「你從來沒有帶我到外面。」先生就說週末帶我到一個好地方。

星期六我們把孩子寄託在姐姐那裡,回家時先生買了些麵包和飲料,說是路上的點心,我以為是要旅遊。吃完午飯後,他出去一會就叫我下樓,原來他去開了單位的小車。

當車駛到郊外時我問:「也脫嗎?」先生說:「先把裡面的脫了。」我脫好了,期待著有什麼好事出現,可不見動靜。直駛到三十多公里外的桑山那裡,他才把車停泊在一個果園裡面,拿著東西帶我上山,我問:「那車停泊在這裡安全嗎?」他說這果園的主人是熟人,很安全的。

走了一陣我感覺很熱,問要到哪裡?他說:「快要到達了。」

來到一堆大石旁,他說到了,我看了看:「這算什麼好地方?」他帶著我從一條很窄的岩石縫隙中爬過去,爬過後一個清澈的大水坑映在眼前,水坑前面望下去是一片美麗的景色。

我們坐下吃點東西后,他說:「下去遊水吧!」水不深,最深處也只有一米左右。我倆玩耍了一會兒就起來曬太陽,我問:「要不要來一場?」他說:「等一下。」抱著我輕輕地撫摸。

我問:「你怎麼知道這裡?有沒有和其他的女人來過?」他笑著說:「以前喜歡爬山的時候發現的,沒有跟別人來過。」

我見他的語氣不老實,就追問,他只好說有過兩次。

「是誰?」我逼他坦白。他說是那姐妹倆,兩次都是她們。

我說:「原來是舊地重遊,重溫往日的舊情。那為什麼以前不帶我來?」他說在未婚時有跟我說過,是我不要的。

我回憶起那是還沒跟他確定關係的時候,問:「她姐妹倆也是這樣光光地玩水嗎?」他說:「是的,也就在那時跟她姐姐幹了,受不了那少婦的誘惑啊!」

我又問:「那為什麼還有第二次?」他說:「第一次她不知道有插入,以為我和她姐姐只是玩耍得過頭。第二次她曬太陽睡著了,我們兩個就放心地幹。」

說著說著,我慾火燃起,剛剛要他插入的時候,就聽見有人說話,我馬上抓著衣服要穿,先生說:「別怕,來這裡的都是一對對的,你又有眼福了。他們是從那邊進來的,不下水就看不見這邊。」

我這才看清,水坑是被一塊大石隔開兩級的,但我還是把衣服遮蓋著身體,先看看人家怎麼著。

過了一會那邊他們下水了,是一對比我們年輕的男女,也是光溜溜的,那女的看見我們有些害羞,男的卻跟我先生點點頭。我以為他們是認識的,先生說不認識,來到這裡誰都是這樣。

慢慢地他們也不避忌了,在水中玩耍起來。不知道他們說什麼,那女的直朝我們看起來,我還以為是說我遮蓋著衣服,就把它拿開了,誰知先生卻過來對我說了一句讓我臉紅耳赤又心裡直跳的話:「想不想跟他們交換?」

能放蕩誰不要?可是當著先生的面跟一個陌生男人做愛,我還是有點害怕,我看那女生的神色也是跟我一樣,又想又害羞。

我紅著臉說:「試試看吧,他搞完了後,你可要再來搞我的啊!」先生說:「好的,但要注意不能在水裡面搞,這水很寒,會傷身子的。」

於是我們就下水跟他們一起嬉戲,但我還是不敢靠近那個男的,先生引那女的走向另一邊去,那男的就過來一手摟著我的腰、一手摸乳房,我看那女的和先生靠在一起互相摸著走上岸,我便也放開膽子,抓住那男的肉條兒走上石塊上。

他個子不算高大,身體卻很健壯,肉棒比我先生的還粗,上來後他讓我躺在平石上,用舌頭舐遍我全身,我被他搞得慾火如焚、渾身騷熱,下面像有無數螞蟻在爬似的瘙癢不堪,但又不敢主動地去挑逗他。

當他埋下頭舔我的陰戶時,我被他刺激得吟喘不息、雙腳張得開開的,聽到那邊傳來那女生的淫叫聲,知道我先生已經操進去了,他才挺進,我的穴洞這時已經流滿了水,他插入時像泥鰍一樣「滋」的就鑽了進去。

他猛烈地抽送,粗壯的肉棒不斷在我穴裡出入翻攪,我盡情地叫喊,爽得不可開交,一百下不到就丟了出來,他依然像頭蠻牛一樣奮力衝剌,操得我淫水用噴的洩出來,整個人不停打顫,舒服得不知怎樣去形容。

連續操了十幾分鐘後,他有點累了,速度開始慢下來,我摟著他翻過身騎在上面盡情地聳動,他在下面也積極迎合,上下挺著肉棒抽插,雙手還大力地摁我的乳房,幹得我「爽啊……爽啊……」的不斷發出尖叫聲,要不是他摟住我,激烈得幾次都差點掉下水裡。

相信先生在那邊也把那女的幹得死去活來,一陣陣淫蕩的叫床聲不斷隨風飄入我們兩人耳中,不知是受到他們的感染還是高潮來得太頻密,我覺得身體裡一次次的爆炸,人像散開了般飄浮在太空中,從未這麼銷魂過。

他的肉棒越來越硬、越來越膨脹,在我又一個不記得是第幾次高潮時他終於要射了,這時他飛快地把我翻過來壓在下面,用力地在陰道里狠狠操了十幾下就拔出來射在我的小腹上。這時我還處在高潮中,迷迷糊塗地嚷著:「我還要……我還要……」

隔了一會,我才慢慢地清醒,用手把小腹上那一大灘精液塗到陰戶上、乳房上……塗遍我的身子,另一隻手仍不捨地抓住他那話兒擼著、捏著。

先生抱著那女的沿著水淺的地方涉過來,她紅暈滿面,渾身軟綿綿的,嘴裡還不斷在呢喃著,彷彿處在高潮中仍未醒過來。那男的上前把她接下去,先生叫他餵些飲料給她喝,說她興奮過度又飢餓,等她醒來後要吃點東西,並批評他上山也沒帶些吃的東西來。

她醒後吃了些我們帶來的麵包,恢復了點精神,軟軟的偎在我先生懷裡說:「你好厲害哦,剛才我像升上了天一樣,什麼都不知道了。」並謝謝先生對她的體貼。

我看她模樣很靚,身材很均衡,腰肢細細的好像還沒有生育過,可能沒經過什麼大的興奮場面,遇上我先生這樣的高手,不爽死才怪。

她見我在注視著她,很不好意思地對我笑笑,先生問我覺得怎樣,我撒嬌著說:「還想著呢!」也衝她笑了笑,她會意地點點頭,離開我先生的懷抱,讓他躺下抱我坐在身上,我趴在先生身上用陰戶在他那話兒上磨著,那半軟的肉棍又逐漸脹硬起來,我挪著身體讓洞口對著棍頭,我倆一配合又進入洞穴了。

我們一快一慢地抽出、插入,先生的手輕柔地捏著我的乳頭,我渾身爽美地低聲呻吟,那男的看著看著又再勃起,抱起那女的要插入,她說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起來,要等一會。

我看看先生,他用眼神示意我也去照料一下他,於是我就起身跪在旁邊,一面俯身和先生接吻,一面把屁股翹起將陰穴朝著他,並招手示意他過來。他看看那女的,她點點頭,他隨即就靠了過來,握著那根剛剛才操完我的大肉棒朝著我濕淋淋的騷癢洞穴再次插進。

令我愛煞了的銷魂棍又再開始在陰道里一出一入地做著活塞運動,興奮得我與先生不停狂吻,吻得得他都有點喘不過氣來。那男的始終剛被我榨出過一次,抽插得沒像早前那麼猛烈,我儘量張開雙腿扭著身子讓他插得更深入些,並收緊陰道夾擠著他的陰莖。

我的努力終於收到成效,很快他就越操越來勁,一陣陣酥癢的感覺開始從身體裡產生,我忍不住又大聲呻吟起來。先生邊吻邊捏弄著我的乳頭,穴裡面的快感又一波波湧上來,乳頭上的酥美電流與騷洞裡的強烈磨擦交集傳來直通大腦,進而擴散至全身,襲擊得我渾身發軟。

他操了一會就將肉棒拔出來,我正臨近高潮,以為他要射了,焦急地叫著:「繼續操呀!別拔出去……」先生卻起身拐到後面抱起我就插進去,換他過來用舌頭舔乳頭、搓奶子,在兩個男人的前後夾攻下,我無法再挨受得住,「啊……我不行了……要……要丟了……」煞那間又到了高潮。

這時她走過來從後面抱著我先生,一邊觀看先生那話兒在我穴裡抽出插入,一邊用手捏我的陰蒂,我高潮中哪裡頂得住三方面的聯手夾擊,狂叫著:「太癢了……頂不住了……要死了……啊……」整個人像沒了骨頭似的軟塌了下去。

高潮慢慢消退後我逐漸清醒過來,才發現那女的已並排跪在我身邊,以我同樣的姿勢翹起屁股讓男人從後面插入,不過這時已換成我先生去操她,而我穴裡的肉棒變成那男人的了。我們兩個女的口對著口接吻起來,兩個男人就在後面插穴,插一會又互相交換,並不斷變換招式。

寧靜的山澗中只聽見一片「啪啪啪」的肉體碰撞聲、兩個女人的浪叫聲,不斷交錯著此起彼伏,就這樣四個人搞了半個多鐘頭,那男的才喘著氣說:「頂不住,要射了……」他剛好是在操我,我不讓他拔出來,要他在騷洞裡射。

隨著一般暖流的衝擊,我發出一聲幾乎窒息的吼叫:「爽死我了!」然後渾身無力地軟綿綿躺下。她這時叫我先生也快點射進她穴裡,但我看先生的樣子還沒到要射的時刻,而且也不想射在她裡面。

只見先生抱著她屁股往後一躺,換成女上男下的姿勢,讓她坐在身上一邊套動,一邊用手捏她的乳頭和陰蒂,她一聲尖叫:「喔……麻死了……」就癱瘓了下來。先生把她抱下來躺在我身邊,自己走進水中泡了一下才坐到一邊。

我們兩個女人聊起來:他們是夫妻,還沒有生育(怪不得先生不射進去),來這裡有幾次了,是頭一次碰到也有別人,也是第一次這樣的,大概是黃片看得太多了加上社會上的傳說影響,才這麼大膽。

她指著我先生說:「妳真有福氣,有一個這麼能幹的丈夫。」我說:「妳也不錯吧!」她指指那男的,我回頭一看,他已累得睡著了。

先生過去把他們的衣服拿過來,叫醒他一起吃了點東西,說:「現在要下山了,太晚路不好走。」

分手時我們女人要交換資訊,先生擋著說:「今天是有緣,如果有緣份以後就能再相見。」

他們從另一面下山去了,先生問我能不能走路,要不要背著,我說:「別小看我,如果還玩的話,我仍能繼續呢!」其實我雙腳已沒有什麼力氣了。

下到山腳,天已黑了,那果園的主人要留我們吃飯再走,先生謝了。在半路上我餓得不行,找個小飯館填飽後精神也有了,就要先生再到什麼好地方去溜,他說不能太過份,還是回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