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美國的中國美婦(續1)
“當然不是……”我羞的連耳根都在發燙。
須美點點頭說:“那就還是讓穆先生來替你脫吧,這樣一定令他覺得更刺激。你需要做的只是配合。”
我愣了一下,讓穆子鴻來替我脫衣?這好像有些不大妥當,但剛才是我親口否認“想自己脫光”的,那麽須美這樣安排似乎又是順理成章的事。我一時有些糊塗了,沒意識到這是須美巧妙設下的話語圈套,令我掉進去后就沒法子拒絕。
“別擔心。他的生殖器還在清子嘴里呢,不可能對你怎麽樣的!”須美彷彿又看穿了我的心思,微笑著說,“我叫她別停下來就是這個意思。一方面是爲了持續的給予刺激,另一方面也是不想讓你太緊張。”
我心想也是,確實沒什麽好擔心的。一個男人的“命根子”被人掌握著,他肯定不能也不敢亂來的。何況清子還是個空手道黑帶,跟她在一起根本用不著害怕。
“好的,我一定會好好配合。”我說完一咬牙,鼓起勇氣站了起來。
穆子鴻本來是一副無精打采的模樣,一看到我走出來,他的眼睛就立刻亮了。
由於我和須美坐的沙發是房間里最陰暗的角落,須美又有意的只把燈光打到穆子鴻站立的地方,他進來之后就處於逆光的位置,是無法清楚看見我的。而他此刻臉上的表情也說明,他一直到現在才瞧見了我的打扮。
我心里有些慌亂,在他灼熱的目光下窘迫的垂下視線。這時候的我還保持著剛走出浴室的樣子,頭發濕漉漉的披散下來,身上裹著件粉紅色的寬大浴袍,沒有扣子,只用一根系帶蓬松的束在腰上,雪白的胸脯袒露的很開,一雙光滑粉嫩的美腿也大半都露在外面。
“蘇小姐!”穆子鴻兩眼發亮的叫,“我的性感女神,你終於肯過來了!”
話音剛落,清子突然吐出了口中的陽物,驚喜的喊叫道:“哇,勃起了!他勃起了……一看到敏敏他就真的勃起了!”
我不禁循聲望去,差點失聲驚呼出來。只見穆子鴻胯下的那根肉棒赫然已經翹的老高,就像是巨炮一樣對準半空。和剛才軟不耷拉時相比,勃起后的陽物無論是長度還是直徑都相當驚人,起碼是老公的兩倍。尤其是那三角形的龜頭,又粗又大而且黑中發紅,看上去極其猙獰。
“難道……我的肉體真的對他有這樣大的吸引力?馬上就讓他産生了性沖動?”
我想到這里滿臉通紅,再看看那根比老公雄偉的多的男性象征,一顆心緊張的砰砰直跳,雙腿沒來由的就是一陣酸軟。
“很好,總算能勃起了!”須美的聲音從身后傳來,從容不迫的說,“我們今晚的目標,是要讓穆先生至少維持這個狀態十分鍾。我從現在開始計時……清子,你快含回去,不要前功盡棄了,大家都盡量努力吧!”
清子吐了吐舌頭,乖乖的又把陽物含進了嘴里。穆子鴻的目光卻只是貪婪的望著我,像是恨不得穿透我的浴袍。
我被看的渾身不自在,這才感覺到穿著這浴袍實在比全裸還難受。因爲浴袍在我的潛意識里,是只有在自己溫馨的家里才能穿的,也是只有老公一個人才能看的。可是,我現在卻穿著浴袍出現在穆子鴻的面前,好像跟他的關系一下子在“事實上”已經變的很親密了似的,這令我升起了一種徹底背叛了老公的無力感,心理上的防線不知不覺的更脆弱了。
“過來吧,我真的需要你!敏敏……你過來好嗎?”穆子鴻的聲音略有些顫抖,彷彿帶著種深沈的感情。我在茫然失措中隨口應了一聲,然后才蓦地察覺他也抓準了我的心思,把“蘇小姐”改口成“敏敏”了。這個親昵的稱呼等於是又給了我一記沖擊,使我感到自己真是越陷越深了,一時間更加的手足無措。
“不,不可以這樣下去……”我暗暗警醒,強迫自己擡頭直視著穆子鴻,臉上扮出從容而冷淡的神情,赤足踏在地毯上,盡可能的用最自然的姿態向他走去。
穆子鴻顯然很興奮,雙眼燃燒著熾烈的火焰,和剛才那副死氣沈沈的樣子判若兩人,充滿渴望的目光貪婪的在我身上逡巡。那薄薄的浴袍本來就遮蓋不住我美好的身段,再加上里面是全裸的,我能感覺到沒有奶罩支撐的飽滿雙乳呼之欲出,每走一步都會引起明顯的顫動,盡管我已小心翼翼了,但在浴袍下這種顫動仍然是無所遁形,就算再怎麽掩飾都沒用。
我只好不去理會,盡量裝出平靜的樣子走到穆子鴻身邊,可是離他越接近,那灼熱的目光就越是令我心跳加快。當我在不到一米遠處停下腳步時,我的視線又垂了下去。這個男人好像天生就能夠穩穩吃定我似的,令我從內心深處泛起無法抗拒的軟弱感。
清子還跪在他身前專心的舔吸著陽物,但穆子鴻卻連看都不看她一眼,偏著頭盯著站在他左側的我,臉上滿是激動的表情。他屏住呼吸伸長手臂,食指和拇指撚住我浴袍上惟一的束帶,緩緩的把它從我腰間扯脫。
我感到衣帶在一點一點的松開,心里不禁充滿了羞愧。眼前這個男人不是我丈夫,現在卻在親手替我寬衣解帶,這種場面足以令任何有自尊心的女人臉紅。
在整條衣帶都被抽出去后,失去束縛的浴袍變的更加蓬松了,被我高聳的胸脯撐的向兩邊散了開來,襟口搭在挺拔的乳峰上搖搖欲墜,以至於豐滿的雙乳各自露出了大半顆雪白奶球,只是被兩顆奶頭勾住了才沒有全部滑脫。
也許是我這副衣衫半褪的樣子更誘人的緣故,穆子鴻竟沒有脫掉我的浴袍,一邊眯著眼欣賞著眼前的美景,一邊把手掌探進浴袍里,輕輕的撫摸著我沒有一絲贅肉的腰肢。
這倒令我出乎意料,我本以爲穆子鴻會一伸手就摸到乳房上來,因爲他的眼光已經虎視眈眈的望著我的胸部好久了,而我正在猶豫著是否能讓他這麽做。雖然在當三點式吧女時已經被他摸過了,但那畢竟是在“順手牽羊”的占便宜,和直截了當的讓他撫摸是不同的。對一個女人來說,肯向男人敞開胸懷任他愛撫就差不多意味著獻身了,如果穆子鴻一開始就這麽做,我心里的抗拒感一定會非常強烈,也許就會本能的拒絕。
但穆子鴻卻是從我的腰肢和背部摸起,這兩處都不是什麽重要的部位,在跳交誼舞等正常的活動中也經常被男人碰到,雖然現在是直接的碰到赤裸的肌膚上,但反感的程度畢竟要輕的多,我心想自己也不能太過不近人情,爲了治療總是要適當的做出犧牲,於是就咬著嘴唇不做聲了。
得到了我的默許,穆子鴻的膽量似乎壯了不少,一只手撫摸著我光裸的背部,一只手在腰肢和小腹間來回遊走。那滾燙的手掌緊貼著我嫩滑細致的肌膚,帶來一陣陣異樣的感覺,我的身體不由得輕微顫抖起來。
漸漸的,他的雙手撫摸的范圍越來越大,從我的纖腰兩側向上推動,一直到胳肢窩才停止,然后再緩緩下移。不久之后他終於忍不住了,蓦地扯掉了我的浴袍。我只覺得胸前一涼,浴袍無聲無息的掉到了腳下,整個身子都赤裸裸的呈現在了他的眼前。
由於早就有了思想準備會被剝光,因此我倒沒有什麽異常的反應。再加上這件浴袍早已起不到蔽體的作用,穿在身上只能起到挑逗的效果,因此脫掉了我反而還隱隱覺得輕松。
這時候房間里的燈光已經全部聚集了過來,照著我一絲不挂的成熟胴體,看上去全身都白的耀眼。只有胸前的兩顆奶頭是嫣紅的,還有修長筆直的雙腿盡頭處是一小塊漆黑。
望著我飽滿高挺的乳房,穆子鴻眼睛里的火焰更旺,但仍然沒有粗魯的一把抓過來。粗糙的手掌在我袒露的雙肩上撫摸了一陣,接著又探到了我平坦的小腹上按壓著,掌心中的熱力一點點的透過皮膚滲進來。過了一會兒,我感覺到他的手漸漸的在攀向高處,一顆心不禁懸了起來,但就在快碰到乳房邊緣的一瞬間,他的手掌又退了下去,繼續摩挲著我的腰肢。
如此這般的來回了數次,我的上半身除了胸口之外,其余部分已經全部被穆子鴻摸過了。我忽然有點后悔起來,這樣子反倒比當三點式吧女時讓他占到的便宜更多。
他的手高速的在我身上遊走著,放肆的撫摸著每一寸肌膚,但卻偏偏放過胸部不去觸碰。這種感覺其實相當的難受,令我的心一次次的懸起又放松,而防禦的意志卻在不斷的崩潰。
再過一陣,我感到自己整個上身都被摸的發熱,惟一沒有被碰過的雙乳卻産生了強烈的空虛感,竟是有種很想要被男人手掌握住,得到“平等對待”的渴望。
我的理智告訴自己這是不對的,可是身體的本能反應卻無法控制的住,我六神無主的不停顫抖著,不用看也知道,自己的兩顆奶頭已經很誠實的硬了起來。
“啊……爲什麽會這樣?”我臉頰發燙,竭力的想要阻止這種生理反應,但在羞愧加上緊張下卻適得其反,雙乳反而越來越尖挺,兩圈嫣紅色的乳暈也在不斷的擴大。
到了這時候,穆子鴻才伸手握住了我的乳房。他顯然已料定我不會抗拒,一開始就握的很用力,滿把的抓著那兩團豐滿柔軟的嫩肉。我果然已興不起反抗的意志,只是微微掙紮了一下就不動了,內心深處冒出自暴自棄的念頭:反正以前給小費時早就被摸過了,是順手占便宜還是有意去摸又有什麽區別呢?剛才那麽執著的想法實在毫無必要……
穆子鴻的臉上帶著狂熱的表情,雙掌在我胸前盡情的揉捏著,十根指頭都深深的陷進了雪白的乳肉里。雖然生過孩子之后我的乳房不如少女時期的堅挺,但卻還是相當富有彈性,而且那種肉鼓鼓的柔軟滑膩無疑更令人愛不釋手。我眼睜睜的看著原本只屬於丈夫一個人的雙乳,現在卻被這個男人抓在手里恣意的玩弄,跟著又用手指夾住了我紅豆般的奶頭。
“嗯……”敏感的乳蒂剛被逗弄了兩下,我就不自覺的發出了一聲喘息,渾身發軟的沒有絲毫力氣。穆子鴻只輕輕一拉,我就身不由己的向他倒了過去,差點撞到了跪在他面前的清子。
“哧溜”“哧溜”舔吸陽物的聲音旖靡的響著,時不時還夾雜著我一兩聲壓抑的喘息。穆子鴻辛苦的側轉過上身,伸展左臂緊緊的摟著我,忽然俯下頭來吻我的嘴唇。
我本能的扭頭躲開,穆子鴻的吻就落在了我的脖子上,順勢在上面親吻著,熱烘烘的氣息彷彿直滲入靈魂深處。脖子一向也是我的敏感地帶,再加上他邊吻邊持續的用指尖刺激著我的乳蒂,陣陣麻癢的快感直沖上腦門,我喘息的更急促了,要拚命咬住嘴唇才能不發出呻吟聲。
穆子鴻吻的更熱烈,雨點般的落下來,漸漸的接近了豐滿的胸部。我的潛意識提醒自己應該到此爲止了,再讓他進行下去未免太過,但就在這時,須美的聲音忽然從后面傳來,語氣里充滿興奮:“已經九分鍾了!再堅持一分鍾就達到目標了,加油!”
我呆了一下,心想就剩最后一分鍾了,我這時候打斷他會不會壞了大事?就只這麽一猶豫,胸前傳來潮濕溫熱的感覺,穆子鴻已經張口吸進了我左邊的奶頭。
“啊!”我驚呼了一聲,本能的伸手想要推開。但穆子鴻一含進去就用牙齒緊緊咬住了乳尖,滾燙的舌頭在乳暈上靈活的舔弄著。我一推之下沒有推動,麻癢的感覺已經傳遍了全身,力氣一下子就消失了。我全身顫抖的軟倒在他懷里,不由自主的反而挺高了胸部,穆子鴻開始像個嬰兒似的吸吮著奶頭。
一股罪惡感從心底里升了起來,由於不是親自哺乳,連兒子都沒吸過我的奶頭。我心里因此總是有種“歉疚”情結,平常連老公要親吻都不大願意,總是盡可能的躲開,想不到今天卻被這個男人如此放肆的含在嘴里吸吮。我又羞又氣,但是又體驗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夾雜著罪惡和刺激的快意。短短幾秒鍾后我已放棄了抗拒的念頭,因爲被舔吸過的事實已經無法挽回了,我不得不面對現實。
穆子鴻把我左邊的奶頭吸到完全凸起后,又換到右邊去舔弄。同時他的手掌從我的背部緩緩下滑,按到了赤裸的屁股上。這一次我吸取了教訓,提前雙手交握著覆蓋在腿間,牢牢的護住自己的私處。在刹那間我已經打定了主意,身體的其他部位全都被他侵佔了也不要緊,但這最后的一關我絕不能讓步,這樣才能保的住貞節。
不過穆子鴻卻似乎沒有“攻陷最后要害”的打算,兩只手掌只是在我屁股上活動著,抓住了兩團飽滿的臀肉任意搓揉,又老實不客氣的撫摸了我的大腿。他的手就像是有魔力似的,摸到哪里就在哪里引起一團火熱,我只能拚命的忍受,一雙美腿緊緊的夾著……
好在一分鍾很快就過去了。須美及時的喊了一聲“時間到!”
我全身一震,如蒙大赦的掙脫了穆子鴻的懷抱。他也立刻放開了我,並沒有任何拖延或是用強的舉動,僅僅是用戀戀不舍的目光表達著意猶未足。
清子吐出肉棒跳了起來,咯咯笑著說:“真好,今晚的目標達到了!只可惜我竭盡全力也沒能令你發射……”
穆子鴻恭恭敬敬的向我鞠躬,滿臉感激的說:“這要多謝敏敏了。我知道這讓你很尴尬不快,請接受我真摯的道歉。”
“您嚴重了。”我客套了一句,心里對他些許的不滿頓時消失了。這個治療既然是要喚醒他的男性沖動,他剛才會做出那些舉動也是很自然的事,並不能怪他。
我想到這里又向穆子鴻的胯下望了一眼,只見那根陽物依然蓬勃威武的高翹著,心頭不禁又是一陣狂跳。我急忙撿起浴袍蓋住自己赤裸的胴體,這才如釋重負的松了口氣,可是臉頰卻依然發熱,雙腿間竟然有點濕濕的感覺,而乳頭更是長時間的保持著堅挺。
須美從沙發上站起來說:“今晚的治療就到這吧!我還要再給穆先生做一些心理輔導。清子,你和敏敏可以先回去了,明晚請直接到這里來。”
清子答應了,和我一起告辭了出去。換好衣服后,她開車把我送回了家。
自那晚過后,我就結束了在酒吧里的工作,不用再去做三點式吧女了。清子也跟我一樣。每晚我們倆都到須美的私人診所去,協助穆子鴻進行恢複男性功能的治療。這也許不能算是一份正式的工作,但一樣是在打工賺錢,而且賺到的錢比跳當三點式吧女時更多,工作的時間和強度卻大大縮小,也不用再到大庭廣衆之間去出賣尊嚴了。
從各個方面來看,這都應該是一份令人滿意的工作。只是我不得不和穆子鴻做了“更親密”的接觸,並且時間越來越長。第一晚我還只跟他接觸了十分鍾,第二晚須美已把目標延長到勃起十五分鍾,然后第三晚是二十分鍾……直到最后延長到半小時。也就是說,每天晚上我必須和穆子鴻整整親熱半小時,讓他的雙手盡情的在我身上撫摸三十分鍾!
我感覺到自己的抗拒感每晚都在下降,以至於到后來逐漸習慣了穆子鴻的撫摸。他每晚都肆無忌憚的佔領了我的乳房,臀部和大腿,在那上面享受著本來是我老公才擁有的權力。別看他生殖器不行,愛撫的技巧卻遠遠的超過老公。他幾乎對我身上所有的敏感區域都了如指掌,而且很懂得怎樣令我的身體出現誠實的反應。
特別是每次當他的唇舌舔吸著我的乳尖時,都能令我産生一種夾雜著罪惡和刺激的快感。雖然這種快感還不至於強烈到令我無法自制,但卻令我的身心都漸漸的發生了變化。不知從什麽時候起,我的潛意識里竟已不再把這份工作看作是一件難熬的苦差。
不過,我還是有把握好分寸,從來沒有讓穆子鴻碰過我的陰部。他有好幾次試探著想要逾越雷池,但都被我及時的推開了。我在心里告誡自己,可以讓他撫摸我全身的任何地方,但陰部應該是最后的底線。
穆子鴻是個很知趣的人,碰了幾次釘子后就不再嘗試了,而且他顯然對我那比絕大部分西方女性都要豐滿的乳房更有興趣,注意力更多的集中在那上面。這令我松了口氣,而且通過這段時間的相處,穆子鴻給我的印象一直都不錯,雖然他對我的肉體有渴望,但我相信他不會對我恃強胡來,因此心中並沒有憎惡的感覺,只是想到這點時會有些尴尬而已。
而隨著日子的過去,我也漸漸的不像開頭幾天那樣緊張拘束,每晚我們三女一男都赤裸裸的呆在一間房里,連老板娘須美也都脫光衣服。這種場面我以前別說親身經曆,就算聽到都會臉紅的,可是現在卻看的慣了,竟然已經沒有了不自在的感覺。有時候療程結束之后,大家就赤身裸體的坐在一起聊聊天,如果不是因爲每個人都光著身子,跟普通的朋友聚會似乎也沒什麽分別。清子半開玩笑的說我們這是“裸體俱樂部”。
在治療的進程方面,開始一周很順利,穆子鴻達到了能夠長時間勃起的目標。
但在這之后就出現了問題,他始終沒辦法真正的跟清子交合。每次陽物一進入清子的身體后就會軟下來,穆子鴻十分的苦惱。須美分析了原因,說這是因爲現場的氣氛還不夠淫靡,大家應該玩的更加投入激情一些,應該讓欲望徹底的放縱出來。
“還要投入嗎?”我有些難以啓齒的說,“恐怕我……我做不到了。這畢竟不是真正的……真正的……”
“做愛”兩個字我實在說不出口,但是每個人顯然都是明白的。清子撲哧一笑說:“敏敏,你放心好了。我們大家都知道你的底線。我保證,穆先生的雞巴是絕不會插進你的小穴的。他要不老實我就用空手道教訓他!”
我的臉紅了,剛才我的確是有點擔心,倒不是擔心穆子鴻有意用強,而是生怕他到時候自己也難以控制。但清子這麽一說我又不好意思起來,覺得他們三個人都反覆保證過的事情,自己卻一再提起,未免太不信任別人了。
須美誠懇的說:“敏敏,除非你自己回心轉意,否則我們不會強人所難的。
不過等一下你也別太當回事,就把這一切看成是一場遊戲好了。反正沒有真正的做愛,你爲什麽不敞開身心投入到遊戲中去呢?別太壓抑自己的官能了,這樣無論對穆先生還是對你自己都沒有益處……”
我沒想到須美連我在壓抑自己都看了出來,臉上不禁更紅了,想想她說的好像挺有道理的,於是就答應了下來。
“好,那我們今晚一起看部片子培養氣氛!”須美說完走到書桌邊,挑出了一張VCD光盤塞進機子里,然后通過幻燈投影到對面牆的大屏幕上。
四個人在沙發上坐了下來。穆子鴻坐在中間,清子和我分別坐在他的左右,須美坐在我的右首。當然,我們四個人身上都是赤條條的一絲不挂。
“對了,我今天帶來了一瓶法國葡萄酒,大家都喝幾杯吧。”穆子鴻顯然興致很高,親自去端來了四個酒杯,放在沙發前的案幾上,又打開了葡萄酒給我們一一斟上。
“不用了,我不會喝酒。”我連忙推辭。
“不要緊,這種酒喝不醉的,就算是湊個趣吧。”穆子鴻還是給我倒上了。
我也就不再推辭了,平時自己還是有點酒量的,喝上幾口應該是沒什麽問題。
穆子鴻倒完酒后退后兩步,臉帶笑容的望著我們三個並排坐在沙發上的美女,眼睛在我們赤裸的胸部上溜來溜去,似乎是在比較鑒賞著三對不同的乳房。
我知道無論是從尺寸,形狀還是輪廓來說,自己的乳房無疑都是最出色的。和我比起來,清子的少女椒乳顯得不夠份量。而須美雖然也有一對豪乳,但顯得比較松弛,遠不如我的高聳挺拔。
“喂喂,別擋著人家!坐下來看吧,已經開始了!”清子叫嚷了起來。穆子鴻回到我們中間坐下,大家先彼此碰杯喝了幾口,然后就一起看起了片子。
這是一部名副其實的外國“頂級”色情片。幾乎沒有什麽故事情節,大概播放五分鍾之后,畫面上的一對白人男女就開始擁抱脫衣了。只見那豐胸肥臀的金發美女蹲在地上,用手托起兩個西瓜般的巨乳夾住對方粗長的肉棒,一邊替他乳交,一邊伸出舌頭舔著充血的龜頭。
這樣的場面我還是第一次看到,在此之前從未想過乳房還能用來夾住陽物。
我吃驚之余,不知怎地想到如果穆子鴻能恢複正常,以他陽物的長度和我乳房的豐滿,似乎也可以做到這個姿勢。這想法令我滿臉通紅起來,趕快把這荒謬不經的念頭排遣了出去。
屏幕上口交了一會兒后,金發美女撅起屁股,用誇張的手勢掰開了自己那兩片肥厚的陰唇。男主角挺起被口水滋潤的閃閃發亮的肉棒,在她穴口挑逗般挨擦著。這時候鏡頭出現了兩人性器官的特寫,大約持續了十多秒,然后肉棒頂開陰唇緩緩的沒了進去。
我看的臉熱心跳,雙腿不由自主的夾緊了。雖然跟老公做愛過很多次,但是從來沒親眼見過他是怎樣進入我的身體。這個鏡頭對我來說也是相當震撼的,仿佛身臨其境一般,我只感到口干舌燥,順手拿起酒杯喝了一大口。冰涼的酒水灌進肚子,雖然暫時起到瞭解渴的作用,但是我的身體卻漸漸的熱了起來。
屏幕上的男女主角開始做愛了,金發美女仰面躺在床上,兩個圓滾滾的奶子一抖一抖的;男主角抓住她張大的雙腿,光溜溜的臀部在一前一后有力的運動,響亮的叫床聲在整間房里回蕩。
看到如此激烈的場面,我連呼吸都屏住了,感到自己的乳頭正在一點點的堅硬。由於月事才剛過去,今天本就是每個月中我最需要的日子,好像有種潛藏在體內的渴望正在被喚起來,爲了掩飾自己,我又連著喝了好幾口酒,但酒精的刺激卻令我的臉頰更燙,乳頭也更加堅挺了。
穆子鴻坐在旁邊,伸手替我重新斟滿酒杯。我有點心虛的偷偷望了他一眼,那根陽物首先躍入眼簾,看樣子似乎是蠢蠢欲動,但卻始終站不起來。穆子鴻喘息了一下,忽然伸臂摟過了坐在他左邊的清子。
清子吃吃發笑,順勢向右倒進了他懷里,臉孔埋到腿間一口含進了陽物。穆子鴻把兩條腿張開了些,讓她含的更方便,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右腿伸出去正好碰到了我光潔的小腿。那毛茸茸的觸感令我的心跳猛地加速了,但卻沒有把腿挪開。
屏幕上是一對男女在瘋狂的做愛,浪叫嬌呼聲不絕於耳,身邊則是清子在賣力的舔吸陽物,發出旖靡不堪的聲音。受到這氣氛感染,我只覺得小腹里湧起一股暖流,全身都在發熱,一顆心跳的越來越快,喝下去的酒似乎都轉化成汗珠一粒粒的冒出,遍布在身體各處的肌膚上。
“對不起,我……我失陪一下……”我紅著臉站了起來,想要繞過案幾向外走去。
突然一雙強有力的手臂從后面伸來,迅速的環繞住了我的纖腰。我還沒反應過來,身子就被拉的一跌,驚呼聲中,我一屁股坐在了穆子鴻的右邊大腿上。
“說好了一起看片子的,你怎麽可以中途退場呢?”穆子鴻輕聲笑著,一邊嗅著我秀發的清香,一邊把灼熱的氣息吹進我的耳朵里。
我感到那股麻癢從耳孔一直透到靈魂深處,扭著身子掙動著,顫聲說:“啊我只是去……去擦把汗……”
“擦什麽汗,等一下就又冒出來了,還是不用白費功夫了吧!”那強勁的手臂鐵箍般束縛著我的腰肢,我掙紮了兩下掙不脫,只好放棄了:“我不出去就是,你讓我下來。”
“干嘛要下去呢?就坐在我腿上看好了。”穆子鴻不肯放手,嘴里的氣息不斷的吹過來。我癢的全身都發軟了,真有點怕他再繼續說下去,只能點頭同意了。
沙發上的三個人擠在一起。清子從左邊倒向穆子鴻,頭部埋在他兩腿間。而我則是坐在穆子鴻的右大腿上,光溜溜的屁股直接壓著他結實的腿部肌肉,肌膚相親的感覺令我的心頭又是一陣狂跳。雖然他今晚的舉動令我隱隱覺得不妥,但卻無法興起拒絕的意志。我只能自我安慰說這也是爲了治療,這樣一想也就爲自己的順從找到了借口。
“接著看吧。”穆子鴻挪動了一下位置,令我坐的比較舒服些。我感覺自己的下體已經微微潮濕,連動都不敢動了,兩條美腿並攏著斜斜的放在沙發上,一聲不響的繼續看起了片子。他的手臂很自然的環繞著我的腰肢,而我則乖乖的靠在他身上。以前在家的時候我也經常靠在老公懷里看電視,那種感覺是多麽的溫馨。想不到今晚卻會赤身裸體的靠在另外一個男人的懷里,而且看的還是色情片。
這時片子里已經多了一位黑人男性。金發美女四肢俯伏的跪在床上,白人男主角正抱著她肥碩的屁股從后面猛插,而她的鮮紅嘴唇卻在吞吐著那黑人的肉棒。
不久又有另一個俄羅斯美女走進來,爬到床上和那白人熱烈接吻。白人一邊干著胯下的美女,一邊又享受著她的服務,再接下去四個人開始群交,場面極其的淫亂……
我越看越是心神震蕩,聞所未聞的狂歡畫面不斷在眼前閃現,再加上酒精的刺激,全身都熱的像是要燒了起來。穆子鴻的手已不知不覺的移到了我的胸部上。
他從后面摟著我,兩只手自我的肋下穿到身前,放在胸部上活動著。我無意中低頭一看,只見自己豐滿的雙乳正被他握在掌中恣意的把玩,兩團柔軟雪白的乳肉被揉捏的顫來顫去,樣子旖靡不堪。
“啊!”我輕呼了一聲。雖然穆子鴻已經碰過我的胸部很多次,可還是第一次抓的這麽放肆,好像在揉弄著他私人所有的玩具似的。我的呼吸急促起來,理智告訴我不能讓他這樣子摸法,正想開口要他適可而止,穆子鴻卻像是能洞察一切般搶先了一步,手指已經開始熟練的挑逗著我的奶頭。
我全身顫抖了一下,敏感的乳蒂被刺激,陣陣麻癢的快感如電流般傳遍全身。
也許是酒精削弱了我的意志,今晚我竟然不由自主的發出了一聲呻吟。穆子鴻立刻像是受到鼓勵般精神大振,十根指頭都集中火力輪流的刺激著我的乳蒂,同時又用舌頭舔我的耳垂。我哪里還忍耐的住,矜持一下子就崩潰了,喉嚨里連續的漏出了忘我的呻吟聲。
“不……不要捏那里……喔喔……好癢……不要……拜托了……”我斷斷續續的懇求著,身體不停的發顫,視線卻沒有離開屏幕上那些淫亂的鏡頭,耳中聽到的都是狂亂的叫床聲。在各種感官的全面刺激下,我感到小腹深處一陣顫動,夾緊的兩腿間已經分泌出了少量暖流。
此刻我的頭腦中已是一團混亂,忽然旁邊一只纖細的小手伸過來,抓起了我的手掌放在穆子鴻的左腿上。我下意識的轉頭看去,原來是清子。她一邊埋頭吸吮著穆子鴻的陽物,一邊把我的手按在那毛茸茸的大腿上,粗糙的皮膚和濃密的汗毛紮著我的手心。我掙了一下沒有掙脫,清子已經操縱著我的手在上面來回撫摸起來。
以往都是穆子鴻在我身上過足手瘾,我卻從未主動的觸碰過他,今晚是我首次撫摸他的身體。雖然是被清子強制著進行的,但因爲她是我的好朋友,我在迷糊中並未起什麽抗拒的念頭,竟是聽憑她拉著我的手撫摸穆子鴻的大腿。
“你們玩的很開心啊,讓我也參與好嗎?”須美的聲音從旁邊傳來,帶著點嗔怪和撒嬌。不等得到回答,她已經迫不及待的靠了過來,張開雙臂把我和穆子鴻一起摟住,半邊豐腴的胸脯正擠壓著我的腦袋。
那兩顆豪乳雖然很大,但卻過於松軟了,烏黑的乳頭豎的很高。穆子鴻馬上側過頭,一口就含住了其中的一顆乳頭。須美吃吃的媚笑起來,一只手撫上他的胸膛,另一只手卻摩挲起了我的一雙美腿。
這時候房間里淫亂的程度已經不亞於屏幕上了,我們四個人或者用手,或者用嘴,彼此都在愛撫著對方。我做夢都沒有想過會處身於這樣的場面,身體里仿佛有種壓抑已久的欲望被誘發了出來,小腹間泛起一股股的熱流,殘存的理智在不斷的崩潰。
須美的手越探越高了,掌緣忽然插進了我並攏的雙腿間。我震動了一下,急忙把兩條腿從沙方上挪開,動作過急下險些摔倒。我發出驚呼聲,本能的挪動著屁股調整重心,等重新坐穩后,我突然發現自己變成了“騎”在穆子鴻的身上,叉開的雙腿一左一右的盤踞著,私處竟是直接的壓在了他的右大腿上,清晰的傳來接觸到粗糙皮膚的感覺。
“哎呀呀!”本來我的私處就已經潮濕了,再被這麽一壓迫,我很明顯的感覺到那濃密的汗毛摩擦著自己的陰毛,早已發脹的陰蒂再次受到強烈的刺激。我不禁全身一抖,發出羞恥的尖叫聲,雙腿間無法控制的湧出了一小股暖流。
“不……不!”我面紅耳赤,眼睜睜的看著這股暖流淌在穆子鴻的腿上,緩緩的劃出了一道濕迹,轉過頭語無倫次的說,“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
話還沒說完,穆子鴻的嘴突然從須美的胸脯上移開,重重的堵住了我的雙唇。
這一下又快又準,我不及反應嘴唇就被封住了,一個溫熱的舌頭倏地擠進了來,不由分說的激烈狂吻著我。我的腦中暈眩起來,流出分泌物的羞愧令我一下子變的極其軟弱,竟是喪失了拒絕的勇氣,任憑他侵占了自己的唇舌。
“唔唔!”我只能在鼻中擠出微弱的聲音,舌尖和津液都被對方貪婪的吸吮著。恍恍惚惚之中,我隱約感覺到須美拿起案幾上的一張紙巾,抹掉了穆子鴻腿上的濕迹,接著又來擦拭我的陰戶。
我下意識的擡高臀部,讓她擦的方便些。須美嗤的一笑,指尖沿著我漲熱的肉縫劃動著,突然把那顆黃豆般大小的陰蒂給剝了出來。我如遭電擊,整個人都顫抖了起來。
“敏敏,你的陰部好漂亮啊!而且閉的這麽緊密,真難相信你是生過孩子的女人。”須美嘴里贊歎的說著,大拇指和食指夾住我的陰蒂靈活的挑逗著,中指緩緩的插進了肉縫里。
我簡直要靈魂出殼了,乳頭和陰部都受到強烈的刺激,潮水般的快感幾乎要將我整個淹沒。一股很多年未有過的高漲情欲猛地竄起,我忽然有了種很想被填滿的渴望。
“別再壓抑自己了……好好的放縱吧……”須美的聲音彷彿是在催眠,誘惑力十足的低吟,“我說過,把這看成是一場遊戲,全身心的投入進去……別再壓抑了……盡情的放縱一次吧……”
屏幕上的影片還沒有完,盡管我的視線已經不再投過去了,但那一聲聲歡愉的叫床仍然在耳邊回蕩。這中間夾雜著須美輕柔的語聲,還有清子吸吮肉棒的聲音,這一切對我的殘存的意志形成了巨大的沖擊,我感到自己的防線在不斷的崩潰,情不自禁的對穆子鴻的熱吻做出了反應,左手原來是在清子的操縱下運動的,不知不覺間已變成主動的撫摸那毛茸茸的大腿。
最隱私的部位被須美的手指侵襲著,由於她也是女人,我完全興不起排斥的念頭,加上她的指功實在厲害的要命,幾乎是把快感一波又一波的帶給了我,令我逐漸的抛掉了所有的矜持,當穆子鴻的嘴終於離開我的雙唇后,我發出了和影片里那金發女郎一樣動情的呻吟聲。
但穆子鴻的雙手同時也離開了我的胸部,好像是摸到清子身上去了,我難受的險些叫出來,只覺得兩顆奶頭翹的高高的,都在強烈的呼喚著愛撫。還好穆子鴻馬上就張嘴含進了一顆,可是緊接著須美的手指也突然抽離了我的陰部。
“啊……別……”我感覺自己很快就要高潮了,最重要的刺激偏偏在這節骨眼上停下,那種突然湧上的空虛簡直要令人發狂,我擡起屁股追逐著她的手指。
可是須美卻躲開了,站起身把我的臉埋進了她的胸脯中。
“親愛的,你不能只顧自己舒服,你也要讓別人舒服呀。”須美低聲呢喃著,烏黑挺立的乳尖在我臉上挨擦,忽然塞進了我的嘴唇里。
我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顧不上想別的,不由自主的就含住乳尖吸起來。須美臉上露出陶醉的表情,把我的頭抱的更緊。幾秒鍾過后,陰部上突然傳來手指觸碰的感覺,我幾乎是條件反射的張大雙腿,充血的陰蒂一張一合的期待著,連肉縫都微微的裂了開來。
須美吃吃媚笑,在下面的手指果然再次撫弄起了我的陰部。我滿足的哼著,感覺這次她的技巧更純熟,力道也更均衡,肉體很快就享受到了高度的愉悅。但是我無意中睜開眼時,突然發現須美的雙臂明明是抱著我的頭。
我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忙低頭一看,差點失聲驚呼出來。只見雙腿間活動的指頭根根粗黑結實,赫然是穆子鴻的手,正在用熟練的手法撫弄著我的陰部。
我猛地一震,最后的防線也被佔領了,這令我無法不震動,兩條大腿幾乎是下意識的立刻合攏,腿間的肌肉霎時僵硬繃緊,使那已經侵入體內的手指不能再動作。穆子鴻遇到阻力后沒有用強突破,只是用食指時而卷著我的陰毛撩撥,時而逗弄著漲大的陰蒂,中指沿著肉縫邊緣輕輕的劃動;同時臉頰在我高聳的乳峰上緩緩磨蹭著,舌尖溫柔的舔著發硬的奶頭。
陣陣酥麻的快意傳來,我呼吸急促,內心陷入了天人交戰。按道理我是該拒絕的,但是狂亂的快感已經占據了全身每一寸肌膚。無論是用口頭語言還是身體語言,我都已無法再說出“不”字了。
“算了,反正手指不是性器官,何況摸都已經摸過了……”這個想法剛冒出來,我的身體就迫不及待的自動投降了,雙腿的肌肉重新放松。穆子鴻察覺到了我的變化,中指立刻繼續向內推進,全部沒入了濕熱的肉縫深處。我不停的喘息呻吟著,嬌嫩的陰道內壁一下下的收縮,把侵入的手指夾的緊緊的,連子宮深處都在因極度的快感而發顫。
須美也沒有閑著,繞到了沙發前面來摟著我,一只手愛撫著我的左乳,另一只手探到了清子的胸前。清子依然埋頭吸吮著,雙臂伸出來亂揮亂舞,不甘示弱的一把揉住了須美的臀部。須美露出了舒服的表情,俯下頭來親吻著我的耳垂。
這下子我全身所有的敏感地帶都遭到了襲擊,快感霎時間又增強了千萬倍。
“泄出來吧,敏敏……全部泄出來……”穆子鴻的眼睛里閃動著狂熱的光芒,“你動情的樣子真是讓人興奮,這樣的治療才有效果……我已經感覺到空前的沖動……爲了治好我的病,你就在我面前高潮吧……泄出來,敏敏……”
本來我潛意識里還保留著最后一絲女性的羞澀,覺得在其他男人眼前攀上高峰太丟臉了,可是穆子鴻反覆的提到“治療”,等於是給我安排一個很好的辯護理由,並提醒我這麽做無非也是療程的一部分。我不知不覺的接受了這個暗示,果然連最后一絲羞恥感的障礙都被清除了,整個身心完全敞開。
“不……不行了……嗯……我……喔喔……不行了……”失神般的聲音中,我的靈魂都要飛了起來,手掌狂亂的撫摸著穆子鴻長滿毛的大腿。一陣陣酥麻從陰蒂直傳到子宮深處,小腹蓦地溢出一股洪流,我全身劇烈的痙攣著,終於在穆子鴻的手上達到了高潮。
滾燙的汁水從雙腿間狂湧了出來,我從沒想過自己會泄出這麽多的水,而且還這麽燙,空氣里一下子就彌漫開了種酸酸的氣息,聞起來充滿了情欲的味道。
穆子鴻的手慢慢挪開了,我的身子軟了下來,嘴里喘息著,全身依然處於興奮的狀態。不知怎地,雖然達到了高潮,可我還是有種意猶未足的感覺,空虛的下體還是在渴望著能被什麽東西填滿。
這時我的人已經從穆子鴻腿上滑了下來,軟軟的倒在沙發上,還沒完全的回過神來。穆子鴻突然推開了清子霍地站起,喉嚨里發出荷荷的聲音,胯下的一根陽物沖天翹起,在燈光下閃爍著口水滋潤過的光澤。他目不轉睛的盯著我,鼻中粗重的呼吸著,眼睛里像是在燃燒著兩團火焰。
我忽然恐懼起來,身體整個的僵硬了,那是一種雄性求偶的眼神。而我正處在意志最軟弱的時候,如果他真的非要跟我做愛,連我自己也沒把握一定能拒絕他。因爲一直堅挺著的乳頭和漲熱的肉縫都清楚的告訴我,我自己也正在期待著一次真刀實槍的性交。
穆子鴻直勾勾的瞪著我赤裸的陰部,而我甚至連合攏雙腿的勇氣都消失了,就在我的緊張情緒快升到極限時,他卻突然低吼一聲,猛地轉身將剛站起來的清子推倒。清子出其不意,驚呼著俯跌在沙發前的案幾上。穆子鴻像頭野獸似的撲了過去,膝蓋分開她的雙腿,勃起的陽物一下子就從后面捅入了股溝!
“喔喔……”清子發出愉悅的叫聲,馬上開始配合起他的抽送,踮著足尖使自己的屁股翹的更高。只見那白花花的兩團臀肉間,一根又粗又黑的肉棒不停的拔出來又沒進去。
我明知自己不該再看這樣淫亂的場面了,可是目光卻還是不由自主的粘在上面。沒看一會兒,我的身體又開始發燙,剛剛退卻的激情再次洶湧的彌漫了回來,雙腿又忍不住絞在一起互相摩擦。
須美把嘴湊到我耳邊,用細如蚊蠅的聲音柔聲說:“敏敏,你跟我說實話。你心里也想這樣子的,是不是?”
由於已經高潮過一次,我的害羞和矜持都比以前輕的多,略一遲疑就紅著臉點了點頭,后面趕緊又加了一句:“但這是不行的……我最多只能像剛才那樣,可不能讓他真的插進來……”
須美輕輕一笑,悄聲說:“我是否可以理解成,只要插進來的不是他的雞巴就行了,是吧?”
我的心髒猛地狂跳,僅是聽到這句話,兩腿間竟然又濕了起來,含含糊糊的“唔”了一聲。
須美在身后不出聲了,我也沒太在意,幾秒鍾后,裸露的臀部上突然傳來物體接觸的感覺。我回頭一看,駭異的“啊”的叫了出來。
只見須美跪在沙發上,胯下拴著根長達一尺的黑色橡膠陽具,假龜頭做的惟妙惟肖,上面還有一粒粒細小的突起,看上去充滿淫亂的氣息。
“須美,你……你……”我心慌意亂,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只感到子宮里一陣酸麻,敏感的陰蒂又開始充血了。
“來吧,敏敏。這是最新的仿真産品,不但有伸縮性,連溫度觸覺都跟人體差不多……”須美吃吃笑著,就像穆子鴻對待清子那樣,把我撲到在了沙發上,用膝蓋頂開了我的大腿。
“啊……不——”我驚呼著,扭著身體想要躲閃。但是臀瓣已經被分開,接著一個圓溜溜的物體緩緩擠進了體內。被異物侵入的感覺令我一下子癱軟了,掙紮的力氣消失的無影無蹤,肉縫里又冒出了一股汁水。須美猛一用力,把假陽具深深的送進了我的陰道。
我全身如遭電亟。這假陽具果然做的極其逼真,龜頭上一粒粒的突起刮擦著陰道內壁,甚至遠比老公的真傢夥插進來時還要銷魂。我幾乎是立刻就感受到了強烈的快意,分泌物大量的湧了出來,身體里的欲火重新高漲,嘴里又發出了呻吟聲。
假陽具在陰道里抽動著,我想不到自己這輩子竟會跟一個女人這樣假鳳虛凰,從未體驗過的異樣刺激泛上心頭,因爲潛意識里不覺得這是對老公不忠,我甚至比剛才更加投入,強烈的快感很快就席卷了全身的每一個細胞。我不由自主的翹起屁股,全心全意的享受起這放縱的肉欲來。
但還沒過一分鍾,須美突然把我抱了起來,騰的跳下沙發。身子淩空使我嚇了一跳,還來不及開口說話,須美已經把我在案幾上放了下來,竟然是壓在清子的背上。
“怎麽回事?”我愕然不解,吃力的翻了個身,只覺得那假陽具從兩腿間滑出了不少,另一頭似乎已經空了。再定睛一看,須美正在把另一頭的繩帶綁在了穆子鴻的身上。
“這……這是做什麽?”我吃驚的幾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本能的就想坐起來。但穆子鴻突然向前一挺腰,假陽具猛地又貫進了我的陰道,我整個人都被撞的倒下去,嘴里發出一聲尖叫,再次感受到那些小顆粒高速摩擦過陰道所帶來的銷魂。
“敏敏,我終於能跟你做愛了……終於可以了……”穆子鴻激動的叫著,猛力挺著腰,一下下的把假陽具深深插進我的陰道。我的大腦一團混亂,雙腿被分的大大的,身子機械的承受著他的沖擊。這姿勢,這動作,應該說已經跟真正的性交沒有任何區別了,可是他插進我體內的卻偏偏是根假陽具。
我一時間糊塗了。
“別害怕,敏敏。”須美站在旁邊,望著我柔聲說,“用這個方式,你並不算真的跟穆先生做愛,但卻能讓他體驗到佔有你的快感。相信這樣一定可以幫助他完全複原。”
“啊,這……這太難爲情了……”我全身發顫,隱隱覺得這十分不妥,可是卻已經沒有辦法改變既成事實了。我的私處正被一根假陽具快速的穿進穿出,而陽具的另一頭卻系在穆子鴻的小腹上。通過這根道具我們倆連成了一體,正在做著人世間最赤裸最原始的交媾動作。
此刻我是仰面躺在清子背上,兩人的肌膚親密的觸碰在一起。穆子鴻同時抽插著我們倆,每一下挺腰,他的分身和假陽具都分別捅進清子和我的陰道,令我們的身體同時的在案幾上前后搖晃,同時的發出動情的呻吟。
“敏敏,這樣子真好……讓我感覺到……好像是真的在佔有你……”穆子鴻興奮的臉容扭曲,俯身重重的壓著我,兩只手握住我豐滿的雙乳肆意的搓揉著,每一下都把假陽具盡可能深的送入我的陰道。
“啊……啊啊……”我幾乎是狂亂的呻吟,兩條修長的美腿架在他的肩膀上,不妥的感覺很快就被一波波湧上的快感淹沒。這種既享受到被侵犯的愉悅,但又沒有真正失貞的感受真是奇妙,我完全的抛去了顧慮,徹底沈浸到了這新奇快意的遊戲中……
穆子鴻盡情馳騁了片刻后,突然將我拉了起來,手掌托在我的豐臀上,我情不自禁的摟住了他的頭。由於假陽具是戴在小腹上的,結合的部位變的比較高,我的雙腿要纏繞在他的肋下才能維持平衡。穆子鴻一邊揉捏我的臀肉,一邊把頭埋在我飽滿高聳的雙乳間,輪流的吸吮著那兩顆挺立的奶頭。
我從來沒像這樣子做愛過,心里再次泛起難以形容的刺激感,這一刹那老公的影子已經全部從我腦海中消失了……
不知過了多久,在穆子鴻高速的抽插中,清子的尖叫聲蓦地里高了八度。我心中狂跳,知道她一定是泄身了,陰道好像也受到感染般猛地收縮著。站在旁邊的須美忽然伸手在假陽具的根部按了一下,居然有一股灼熱的液體從里面噴了出來,我在出其不意下被燙的失聲高叫,渾身顫抖著迎來了今晚的又一次高潮……
※ ※ ※ ※ ※
晚上,清子開車載著我去私人診所時,我忍不住把這件事告訴了她,語氣里充滿了歉意。我以爲她會不高興,誰知她只是潇灑的一聳肩,說她完全不介意。
“其實,你老公也沒有說錯。”清子說,“我現在跟應召女郎又有多大的區別呢?只不過是服務對像只有穆先生一個人罷了。”
我默然。
“不過敏敏,我倒是想問問。”清子瞟了我一眼,認真的說,“你剛才說並不覺得自己失貞了,你真是這樣認爲嗎?”
“是呀!不是你告訴我的麽?只要男人的……男人的東西沒有真的插進來就不算失貞。”我紅著臉說,“我和你不同,穆先生他……他對我用的是道具…”
“話是沒錯,可是失貞與否有時不能單用肉體來判斷。”清子撲哧一笑,“你憑良心說,你在感官和心理層面上,難道不是在享受著和穆先生做愛的快感嗎?”
我啞口無言,咬著嘴唇不做聲,心頭不禁一陣鹿撞。那晚在酒精的作用和影碟的氣氛感染下,我們三女一男玩了一場淫亂的遊戲。穆子鴻用假陽具插入我的身體,讓我第一次完全抛棄了身爲人婦的矜持,在外人面前忘我的達到了高潮。
而穆子鴻自己也終於成功的做到了和清子合爲一體,須美說這是療程的一個巨大進展。我雖然事后對自己的迷失十分羞愧,但也覺得不管怎樣能取得進展總是件好事。不過穆子鴻雖然能夠進入女體了,但卻還是無法射精,而且也只有在我也參與其間時,他一邊用假陽具大力的佔有著我,那根真傢夥一邊才能成功的插入清子體內。
這情形當然是很令人尴尬的,可是我又不能拒絕,須美說目前只能慢慢來了,想辦法逐漸的減少他對我的依賴。我心里很矛盾,理智告訴我這樣子跟人“玩遊戲”盡管不是真的做愛,但本質上跟出軌幾乎沒有分別了。可是內心深處卻有另一個聲音在喊,你不過是在和一根橡膠肉棒發生親密接觸,這本質上應該算是自慰……結果我最終向那聲音妥協了。
於是在這之后,穆子鴻每晚都會和我玩這樣的“遊戲”。他除了沒把生殖器插入我的陰道,我們幾乎做了所有夫妻間才能做的事。從開始的摟抱接觸,到互相愛撫身體,再到發出喘息呻吟,然后是嘗試各種各樣的結合姿勢,到最后那根假陽具還能像射精似的噴出一股股熱水。那種被熱流強勁噴射著子宮的感覺,跟真正的做愛簡直像極了,以至於每次高潮來臨時,我都會被強烈的快感沖擊到幾乎暈眩,産生自己是真的在跟穆子鴻性交的錯覺。
而穆子鴻雖然性功能還沒有完全恢複,但他調情和做愛的技巧卻厲害的要命,每天晚上都能把我不止一次的送上高潮。漸漸的,我察覺自己的肉體變的越來越敏感,很容易就會在稍微的挑逗下動情,表現出來的欲望也比以前大大的旺盛。
過去我從來沒有“主動想要”的時候,從來都是在老公的要求下才被動的承受配合。可是現在我卻常常會突如其來的泛起跟“性”有關的念頭,然后是一陣陣的臉熱心跳,兩腿間很快就變的微微潮濕。
我不敢去細想發生這種變化的原因,這令我從心底里感到害臊。在穆子鴻的陽物一步步康複的同時,我自己也在不知不覺的改變,成熟的肉體像是被逐步開發的肥沃土地似的,一直潛藏其中的性欲被一點點的激發了出來。我潛意識里甚至有種荒謬的感覺,須美的這個療程與其說是在治療穆子鴻的性功能,倒不如說是在把我改造成性愛的工具。
現在的我無論是從生理上還是心理上,都非常渴望著真正的交媾。自從老公病倒之后,我已經快半年沒有體驗過了,而穆子鴻卻重新給了我這種感覺,盡管他用的是假陽具,但我還是發現自己的身體已經被他征服。
至少每晚在“玩遊戲”的時候,我是一天比一天的投入,可以說是完全沈溺在肉欲的泥潭中不能自拔。
只有心靈深處還保留著最后一絲清明,在欲望和理智間的鴻溝苦苦掙紮……
“喂,已經到啦!敏敏你怎麽還在發呆呀?”清子清脆的聲音打斷了我的思緒,我猛地回過神來,這才發現車子早就已經停下了。
“啊,剛才在想些心事……”我不好意思的說著,解開安全帶下了車。
清子縮好車門,突然咯咯的笑起來,眨著眼頑皮的說:“什麽事能令你想的這麽入神,臉還紅成這樣?快從實招來!是不是在期待著那一根”東西“呢?嗯?”
“沒……沒有啦!誰會期待那個?”我的臉頰更熱了,垂下頭否認。
清子扮了個鬼臉:“別嘴硬了,我的好敏敏!不然我等一下就叫穆先生好好懲罰你,讓你高潮叠起,腿軟到第二天都下不了床!”
“啊,你欺負我!”我佯怒著伸手要打她。清子笑著撒腿就跑。
雖然明知她是開玩笑,可是這句話還是令我心跳加速,被胸罩包裹著雙乳好像已經尖挺了起來,我不自覺的嬌喘了一下,兩條腿有些酸軟的跟上了清子。
※ ※ ※ ※ ※
清晨,陽光照在眼皮上有點刺痛,我悠悠的醒了過來,迷迷糊糊的揉了揉眼睛,只感到腦袋昏昏沈沈的,身子躺在一個又柔軟又溫暖的地方,就像是個肉墊子似的很是舒服。
我嬌慵的“嗯”了一聲,睡意朦胧的側過頭還想繼續睡下去,可是耳邊卻似乎有陣陣鼾聲在鳴響,還有一股股熱氣有規律的吹到我的臉上。
“啊!”我猛地睜開了眼睛,驚愕的發現自己全身一絲不挂,正和一個男人相擁而眠的擠在沙發上。不,確切的說應該是側臥在他身上,把他的半邊身體都當成了床。
“穆子鴻!”我看清了他的面容,整張臉頰頓時都燒了起來,沒想到我竟會和這個男人如此親密的睡在一起。后腦枕著他的臂膀,一頭烏黑的長發披散在他胸前,赤裸裸的胴體就像是小貓似的蜷縮在那寬闊的懷里,一雙光滑粉嫩的大腿接觸到毛茸茸的結實肌肉,竟然跟他的腿緊緊的互相糾纏在一塊。
而穆子鴻則是仰面摟抱著我,左臂向內彎著搭在我胸部上,手掌滿把的握著我熱熱的乳房,右手夾在我兩腿腿根間,深深的埋在那一叢柔軟漆黑的陰毛里。
我可以感覺到他的掌心毫無阻隔的壓著私處,同時小腹上傳來異樣的觸感,有根火熱堅硬的東西頂在我的肚子上。那是……
我心中猛地狂跳,暈暈乎乎的大腦里一下子完全清醒了,閃電般想起昨晚發生的事。當清子和我像往常一樣進門后,迎接我的赫然是一塊點著蠟燭的奶油蛋糕。
“生日快樂!”穆子鴻笑呵呵的把蛋糕遞過來。我愣了一下,這才想起今天是自己的生日。這幾個月又忙又累,竟把生日都給忘了。
“謝謝。”我感動的說,“你怎麽知道我今天生日?”
“以前在酒吧里聊天時,你對我提過一次的,你不記得了麽?”穆子鴻微笑著說。
我呆了呆,好像不記得跟他說過生日,但也沒顧的上想太多。穆子鴻又拿出一個包裝精美的禮品盒。打開一看,里面是瓶法國“蘭蔻”牌香水。
須美在旁邊插話說:“敏敏,這可是穆先生特意爲你準備的。其實早兩天他就跟我提過這事,說是爲了表示感謝想請你出去吃飯。我說到時候你老公肯定會給你慶祝生日的,我們就別打擾了,所以最后就決定買個蛋糕意思一下。香水也是穆先生專門替你挑的,希望你不要客氣,收下吧。”
我道謝著接了過來,在高興的同時,心里不禁湧起對老公的怨氣。連穆子鴻這個外人都記得我的生日,可是老公卻給忘記了,看來他根本就沒有把我放在心上。
許完願,吹完蠟燭,蛋糕也切開了。穆子鴻提議再喝點酒慶祝,本來自看影碟的那晚過后,我就下決心不再喝酒的,可是今天不知怎地卻又一口答應了下來。
開始我還提醒自己只喝少量,但漸漸的就控制不住了。清子她們又輪流的敬酒,結果我很快就有了五六分的醉意,身體也漸漸的熱了起來。穆子鴻就過來幫我脫掉了衣服……但再接下去的事情卻全都記不清了,難道說……
我想到這里驚叫了一聲,身子本能的從穆子鴻懷里掙脫出來,頓時把他給驚醒了。
“你醒了?敏敏……怎麽不多睡一會兒?”他睡眼腥松的打著哈欠說。
“我……我怎麽會和你睡在這里?”我滿臉通紅,挪開他放在我胸部和私處的手,再把雙腿從緊密的糾纏中抽出來。
“哦,昨晚大家都喝多了,所以誰也沒回家,都在這里睡了一夜。”穆子鴻說著朝旁邊努努嘴,順著視線看去,只見清子和須美赤身裸體的躺在地毯上,兩人也是摟抱在一起,沈沈的鼻息聲清晰可聞,也都還在酣睡之中。
我稍稍安下心來,低頭檢視自己身上,沒有汗濕粘膩和男女交歡后的遺物,而私處也很正常,沒有任何曾經被侵犯過的感覺。我的體質是很敏感的,即使是用假陽具進入過陰道,第二天醒來后兩腿間也會有明顯的漲滿感。但現在卻什麽異常也沒有,這說明昨夜穆子鴻並未對我做出過什麽事。
不過雖然如此,但卻光著身子和穆子鴻睡了一夜,而且還是被他這樣摟抱著睡的。我心里還是很有些羞愧,覺得自己真是越來越像個放縱的女人了。
“你放心,昨晚我沒有碰你。”穆子鴻柔聲說,“我發誓,我只是摟著你睡覺,其他什麽都沒做……”
“我知道。”我低聲說著,正想邁腿下沙發,不料人剛站起來就覺得頭腦里有些沈重,看來昨晚真是喝醉了。結果身子還沒站穩,就被一雙強有力的手臂箍住腰部抱了回去。
“你要去哪里?”穆子鴻的嘴巴在我耳邊呵著熱氣,手掌已經按到了我豐滿的胸部上,溫柔的揉著裸露高聳的乳房。我本想推開他的,但被那股熱氣一呵進來,全身的力氣霎時都消失了,雙腿一陣酸軟。
“啊……我只是想叫醒清子她們……該回去了……”我喘息著說。酒精的作用還沒有完全消退,我整個人就像一團棉花似的輕飄飄的,雖然神智是清醒的,可是意志力和防線都脆弱的不堪一擊。
“別叫了,她們昨晚喝的比你還多,還是讓她們多睡一會兒吧。”穆子鴻熟練的撚弄著我的乳蒂,把我赤裸的身子摟的更緊,“反正現在時間還早,你也不能急著回去,不然酒沒醒透就開車可是很危險的哦。”
我想想也是,於是也就軟了下來,半推半就的靠在他身上,任憑他肆意的滿足著手足之欲,兩顆敏感的乳頭上傳來陣陣快感,我的呼吸很快的急促了起來,兩腿間已經有了濕濕的感覺。經過這段日子的不斷“玩遊戲”,我的身體已經變的非常容易動情,稍微一刺激就會分泌出愛液。
穆子鴻顯然感受到了我對他的挑逗有反應,一只手繼續愛撫著我的乳房,另一只手向下伸去,強行插入我並攏的大腿內側,手指卷起陰阜裂縫上方的陰毛輕輕撥弄,同時刺激著已經充血勃起的陰蒂。我立刻全身顫抖起來,腿上忽然傳來火熱堅硬的感覺,低頭一看,那根陽物正高高翹起對著我,黑中泛紅的龜頭顯得分外醒目。
“啊!”我不由自主的發出驚呼聲,本能的想伸手去推。但穆子鴻卻順勢抓著我的手握住了陽物,掌心里霎時傳來一種紮實的硬度和飽度,我的心跳一下子加快了,只覺得小腹里有股熱火直竄上來,嗓子眼燒的厲害。
“幫我揉揉好嗎?敏敏!”穆子鴻用懇求的聲音說,“我從昨晚一直憋到現在,真是很難受,幫我弄出來好麽?”
我的心頓時軟了,想到昨晚因爲給我慶祝生日,結果沒有“玩遊戲”,而他又摟著全裸的我睡了一整夜都沒有侵犯,肯定是憋的很辛苦了,拒絕的話再也說不出口,只能咬著嘴唇不做聲。穆子鴻看出我已經默許,臉上露出喜色,開始操縱著我的手替他套弄陰莖。
“我……我一個人恐怕弄不出來,還是叫醒清子一起幫你吧?”我有點不知所措的說。
“不用了,她還沒醒酒呢。”穆子鴻輕吻著我的耳垂,“再說,我也想試試就咱們兩個人是什麽感覺,也許身心都能更放開。”
我心中狂跳,以前這遊戲都是三個人,甚至四個人一起參與的。雖然淫亂的氣息很濃,可是總是有點拘束感,潛意識里不想自己給人“最放蕩”的印象。今天是首次只有兩個人,這讓我有些緊張,但是那種罪惡而又刺激的心態卻也成倍的增長了。我只感到自己全身發燙,子宮深處一陣顫抖,不知不覺的主動套弄起手里的陽物。
“沒錯……就是這樣……嗯……用力一點……再用力……速度快一些……”
穆子鴻樂得放開手,只用嘴來指揮著我的手勢和節奏。由於這段時間已經見慣了這根東西,我倒沒有什麽害羞感,雖然剛開始時覺得替人手淫有些尴尬,但也很快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身爲人婦的成熟和技巧,我沒兩下就完全掌握了訣竅,領悟到怎樣才能讓他最舒服。
我一邊用手上下套弄著陰莖,一邊很自然的注視著它。這根東西不僅長,而且還很粗,我的小手剛好把它握滿。那足有雞蛋大小的龜頭離我不過一尺左右,馬眼里已經滲出了絲絲白迹,一股精液特有的刺鼻氣息清晰可聞。我不由得心神蕩漾,異味已經完全喚醒了雌性的本能,望著那雄偉的陽具,我竟産生了種想要俯身相就的沖動。
這想法令我羞的面紅耳赤,可是卻怎樣也無法從腦海里趕開,一陣陣酥麻持續的從穆子鴻的手指間傳來,他用整個手掌愛撫著我早已濕淋淋的陰戶,而我也快速的上下套弄著他的陰莖。電流般的快感沖上腦門,我幾乎要精神恍惚了,不能相信自己會放縱到這個程度,竟然和一個男人摟抱在一起互相手淫,可這卻又偏偏是事實。
“嗯……嗯嗯……”我發出了動情的呻吟聲,身體在不斷的顫抖。穆子鴻看著我的眼神里帶著滿足感,加強了手上的攻勢。強烈的快意從下體和乳頭處蔓延開來,傳遍了全身的每一寸肌膚。我體內的欲火不斷的升騰,很快就攀上了高峰,終於無法控制的泄了身子,大量的熱汁汩汩的從肉縫里湧出。
這一刹那我狂亂的呻吟著,産生了短暫的暈眩,手上套弄的動作也停了下來。
等我喘息著回過神來,身軀已經軟軟的癱在了沙發上,兩條腿無力的大大張開。
涼風直接的吹在袒露的私處上,我感覺到陰道在一下下收縮著,里面空虛的厲害,在熱烈渴望著被充實填滿。
穆子鴻赤身下了沙發,抱著一個盒子走回來,在我面前打開。我擡眼一看,靈魂深處都要震顫起來。只見里面放著六七支造型不同的假陽具,有粗有細,有長有短,有直有彎,每一根都栩栩如生。
“敏敏,我要把每一支陽具都插進你的身體,讓你體驗到各種不同的感受。”
這句話令我的心頭又是一陣狂跳,還來不及說什麽,穆子鴻已經拿起一支假陽具對準我的肉縫,慢慢的向里捅了進去。
“啊啊……”假陽具深入陰道,空虛的感覺被緩解,我尖叫了起來,電流般的快意再次泛上身,酥軟的雙腿根本無法合攏,讓這橡膠制成的東西順利的插進了體內。
這一根比平常用的那根要軟一些,不是很有勁,但彈性方面卻更好,被陰道內壁夾著很是舒服。我滿足的呻吟著,兩手緊緊抓著沙發,小腹里的熱流重新彙聚了起來,閉起眼睛感受著那一抽一送的快感,很快就重新瀕臨了高峰。
但就在這時,穆子鴻忽然把假陽具拔了出去,這等於是讓我蓦地里從天堂跌下來,反差巨大的空虛感立刻遍佈全身,我難受的幾乎要流下眼淚,不由自主的叫出聲來:“不要……”
穆子鴻微微一笑,拿起盒子里的另一支假陽具湊了過來,用一種充滿誘惑的低沈聲音說:“敏敏,我一向很尊重你的……你自己說,要不要我的這一根放進來?”
我漲紅了臉,心里的渴望已經快升到頂點,可是要我親口懇求他放進來,這樣羞恥的話一時卻說不出口。即使是跟老公真正的享受床第之歡時,天性靦腆的我也從來都是被動的承受者,盡管會掩飾不住身體的愉悅,但卻從未主動開口求歡過。
穆子鴻卻像是下了決心要讓我屈服,手拿假陽具沿著肉縫邊緣緩緩劃著,不時的陷入一點又拔出來,每一下接觸都帶來一陣更強烈的酥癢。我的身體在不停的痙攣,能感覺到充血的陰蒂正一張一合,氾濫的汁水隨時都有可能失控的湧出。
欲火在體內越燃越旺,逐漸的焚毀了所有的矜持和自尊,我忍不住發出了顫抖的聲音:“要……要……我要……”
“你要什麽?”穆子鴻眼里發著光,“說出來吧,敏敏……要我怎麽樣?快說出來吧,你答應我要玩的投入的……”
“放進來……我要你放進來……”我焦急的扭動著腰肢,身心整個崩潰了,終於說出了連自己也難以置信的話。
話音剛落,這根假陽具果然就插進了體內。我長長的舒了口氣,兩條腿翹的高高的,又開始享受著那種被填滿的快意。穆子鴻也興奮起來,再次把我的手拉到他的胯下。我想也不想的就又開始替他套弄陰莖,但是沒過多久,強烈的快感就使我全身顫的厲害,再次無法繼續手上的動作。
穆子鴻似乎也不是很在意,把這根假陽具又拔了出去,換上盒子里的另外一根。就這樣,他一根根的嘗試著,這根拔出去之后,那根又探到了穴口處挨擦。
而且每次都要先挑逗我一下,問那個同樣的問題:“要不要這根插進來?嗯?”
我起初幾次還有些放不下臉面,要耽擱一陣才勉強回答。可是后來隨著次數的增多,再加上快感的不斷增強,我漸漸的陷入了狂亂,腦子里再也沒有其他念頭,幾乎是條件反射般重複著:“要……放進來……要……”
房間里回響著我極度愉悅的呻吟聲,這些假陽具每一根都帶給我完全不同的感受。有的特別粗,能把陰道漲的滿滿的,有的卻特別長,能夠直探到陰道深處。
有的是龜頭上密密麻麻的都是顆粒,有的則是棒身上有很多皺褶。這令我産生了一種被很多男人輪流插入的感覺,既覺得萬分羞恥,又感到無比的刺激。
前所未有的高潮一波波的襲來,我從來沒有想到過女人的高潮可以這樣連續不斷,而且一次比一次更洶湧,我渾身無力的任由穆子鴻擺佈,多次的泄身令我快要昏厥過去了,意識已經完全模糊,只盼望著這樣的快樂可以無窮無盡。
恍恍惚惚之中,我似乎感覺到穆子鴻跪坐到了身前,把我的雙腿分的更開,又有一根堅硬之物在肉縫處輕輕磨蹭著,低沈的男音帶著點顫抖問:“要不要這根插進來?要不要?”
我已經完全被肉欲所控制,不假思索的喘息著:“要……插進來……快插進來……”
話音剛落,一根龐然大物就迅速捅了進來。下體傳來撕裂的感覺,我感受著自己的陰唇被迫開,被愛液充分潤滑的陰道熱切的歡迎著訪客,一下子就接納了大半根物體。但就在這一瞬間,我突然察覺到這根陽具跟前面幾支都不同,帶著種只有人體才有的火熱。
“難道……”一個念頭閃電般闖入腦海,我的身體突然僵硬,陰道內壁倏地縮緊,想要阻止這根陽具繼續深入,同時嘴里也發出了驚呼聲,“你……你這根是……”
我一邊驚呼一邊擡起頭來,想要往自己的私處望去。但穆子鴻的上半身卻猛然壓了下來,張嘴封住了我的雙唇熱烈的吻著,同時胯下向前用力一挺,濕滑的陰道嫩肉立刻被層層攻陷,整根陽具霎時完全沒入了我的體內!
“啊!”我的尖叫聲被堵在嘴里,整個身子都弓了起來。這一下撞擊到了我陰道的最深處,闖進了那從來也沒有被開墾過的地方。我非常清晰的感受到那粗大的龜頭重重的撞在子宮口上,無法用筆墨形容的劇烈快感霎時傳遍每個細胞,我不由自主的全身發抖,滾熱的陰精傾潮而泄,只這一下就再次達到了高潮。
穆子鴻總算放開了我的嘴,喘著粗氣壓在我身上,陽具有力的在陰道里抽送著,每一下都撞到了子宮口。我的眼淚流了下來,也分不清是痛苦,愉悅還是激動,突然低頭一口咬住了他的肩頭。穆子鴻疼的面頰都扭曲了,然而眼睛里閃動的光芒卻更興奮,陰莖也變的更堅硬,把嬌嫩的陰道塞的滿滿的幾乎找不到任何空隙。
“終於……插進來了……喔喔……好緊……敏敏……你的陰道……啊……比我想像的……還緊……太棒了……”穆子鴻忘情的訴說著,強行擡起我的雙腿,再向我自己的胸部壓下來。我的腰肢被迫彎折,膝蓋壓在自己豐滿的乳房上,雪白赤裸的屁股高高翹起。這下我很清楚的看見了,在那結合處高速進出的赫然是穆子鴻自己的陽具!
雖然已經明知道是這個答案,可是親眼看到還是讓我一陣震動,我明白自己是真正的失貞了,除了老公之外,第二個男人充滿生命力的陽物闖進了我的花園!
無論怎樣都挽不回這個事實了,我突然間覺得自暴自棄,同時又有一種如釋重負的解脫,想要盡情放縱的意念立刻支配了整個靈魂,我開始釋放出全部的熱情,竭盡所能的迎合著對方的抽插。
“……啊……輕點……頂到了……喔……嗚……哎……太深了……嗚……嗚不要……啊……喔喔……要泄了……泄了……啊……”我抛棄了一切尊嚴,嘴里胡言亂語著,平時羞於叫喊的淫詞浪語紛紛冒了出來。全心全力的投入到這場激烈的交媾中去。
“泄出來……敏敏……全部泄出來……”穆子鴻激動的叫著,額頭青筋暴起,胯下加速了運動節奏。那龐然大物好像要沖破我的子宮,把我的整個人都給貫穿,並且不斷沖擊我的神經。
欲仙欲死的快感湧遍全身,我完全喪失理智,沈浸在這無邊的欲海之中,我的呻吟變成狂叫呼喊,我的手指深陷穆子鴻的肩背肌肉,這輩子從來沒有過的激情快感,在強而有力的推動下,我不斷的達到高峰,而且一波比一波還高。在極度的愉悅中,我突然感覺到體內的肉棒開始劇烈的彈跳,同時一股滾燙的熱流噴薄而出,強有力的敲打在子宮壁上,我發出興奮到極點的尖叫聲,兩眼翻白的昏死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我悠悠的醒了過來,只覺得全身連一點力氣都沒有了,像被抽去了骨頭似的軟在一個男人的懷里。我睜開眼來,看見自己和穆子鴻赤裸裸的糾纏在一起。他的兩手緊握著我豐滿的乳房,一張熱烘烘的嘴正溫柔的親吻著我的臉。
“多謝你,敏敏,真的要多謝你……”低沈的嗓音呢喃著,“你讓我做回了一個真正的男人……我真是愛死你了,敏敏……”
我茫然的聽著,身體突然顫抖起來。高潮的快感已經完全退去,理智重新回到了頭腦里。大腿上傳來濕潤溫暖的感覺,有股粘糊糊的液體正在緩緩的倒流出陰道口。那種粘稠和溫熱,不用看也可以知道,百分百是男人的精液!
——我跟別的男人做愛了!不是遊戲……是真刀實槍的做愛了!
一個聲音在心底里呐喊著,我全身涼透,好像一下子掉進了冰窖里,不由自主的發出一聲悲呼,猛地坐起了上半身。
“怎麽了?敏敏!”穆子鴻被我嚇了一跳,伸手來撫我的肩。
我如避蛇蠍般躲開,滾到了沙發的另一頭,眼眶里湧滿了淚水,瞪著他哽咽的說:“你……你說好了不會真的……插進來的……你不守信用……”
穆子鴻兩手攤開,一副相當無辜的表情:“我插進去之前,已經先問過你了呀。是你自己說『要』的……”
我一時無言可對。當時假陽具一根根的插入身體,我潛意識里就已認定再問的一根也必然是假的,而且身體正處在快感的顛峰中,神智也是迷迷糊糊的,根本就沒看清他是幾時亮出了真傢夥。
“對不起,我不知道……我以爲你也和我一樣是願意的。畢竟那時候我們倆都動情了,我敢說我們的身體在強烈的互相吸引,這是水到渠成的結果……”穆子鴻的話與其說是在道歉,還不如說是在辯解。很明顯,他並不認爲自己有什麽錯,反而想讓我也接受他的觀點。
“好了,別說了……”我打斷了他,邁腿下了沙發,光著身子木然的走了出去,到隔壁的浴室里淋浴。
站在噴頭下,熱水嘩嘩的澆著赤裸的胴體,兩腿間仍然有溫溫的穢物不斷爬下,一直流淌到腳底。我忍不住哭了起來,一遍遍的沖洗著私處,但心里也明白,無論再怎樣也洗刷不了汙穢了。除了老公之外,又有一根真正的男人陽具闖進了我的身體,而且在子宮里留下了精液。我已經永遠的失去了人婦的貞節……
半小時后,我離開浴室回到房間里。清子和須美已經醒了過來,正在跟穆子鴻說著什麽。清子一看到我進來就叫嚷道:“敏敏,這傢夥說是得到你同意后,才跟你發生關系的,是真的嗎?”
我勉強“嗯”了一聲。這畢竟是事實,我沒有辦法否認。
清子長長松了口氣說:“那就好,我剛才還懷疑他是用強的,正準備開揍教訓他呢。”說著咯咯的笑起來。
我滿腹委屈說不出,只能低低垂著頭。須美似乎看出我神色有異,安慰我說:“敏敏,一個女人向自己的欲望投降是很正常的事,沒什麽大不了的。而且這最后的一層障礙破除,從今以后你跟穆先生也可以更加放的開手腳。”
“不,沒有以后了……”我突然擡起視線說,“穆先生既然已經恢複了射精的能力,這份工就應該結束了,明天起我不會再來這里。”
須美愣了一下,沈吟著說:“雖然穆先生今天能射精了,但是也許還會出現反覆。要使生理和心理上都恢複正常,還需要一段時間的調整才行……”
我搖了搖頭:“不,以前的接觸方式,我都還可以告訴自己說是在治療。但是照今天這樣……”我頓了一下,望著穆子鴻淒然說,“我會覺得自己真的成了妓女。你付出金錢,就可以整個得到我的身體,這和賣淫還有什麽區別呢?”
穆子鴻還想努力的勸服我:“敏敏,我們可以恢複以前的方式……”
“不用了,我想以后的治療也不是非需要我不可的,我已經下定了決心。”
我的聲音很輕,可是卻透著無比的堅決。剛才在浴室里我就想清楚了,必須當機立斷的和這個男人永遠斷絕關系,否則就難免在錯誤的泥潭里越陷越深。
須美和穆子鴻見事情已經無法挽回,於是也就同意了。穆子鴻再三向我稱謝,並按照諾言把高額薪水開給了我。本來他還想再額外酬謝我一筆的,但卻被我拒絕了。我想讓他明白,今早發生關系只是個意外,我並不是把貞節“賣”給了他。
穿好衣服后,清子開著車子把我載回了家。
※ ※ ※ ※ ※
回到家,我心里被巨大的羞慚和悔恨充斥著,簡直覺得沒有臉面再去見人。
直到三天之后,我才重新鼓起勇氣去醫院里探視了老公。他以爲我是跟他賭氣才不來,臉色不是很好看。我心中有愧,主動的向他賠了不是,又乖乖的服侍了他一整天,極盡作爲妻子的溫柔。老公的情緒這才好轉了起來,又跟我有說有笑了,但始終像是有點悶悶不樂。
我沒有再去須美的酒店里上班,那一時的放縱而導致失貞使我産生了深深的內疚,現在的我即使是再去做個三點式吧女,也會覺得很對不起老公。我重新在家超市里找了份工作,雖然薪水低一些,但是從穆子鴻那里賺到的錢已經夠支持一陣了,而且只要下個月老公一做完手術出院,家里的開銷就會馬上回落。因此我勉強也撐了下來。
不過,另外一件事卻令我感到隱隱的害怕。和穆子鴻的那次做愛,令我體驗到了前所未有的性高潮,這之前我從來也不知道,交媾可以達到這樣一個令人欲仙欲死的境界。那排山倒海般襲來的快感,那種陰道被陽具漲的滿滿的充實,那火熱的龜頭頂中子宮口時的顫栗,不管我怎樣努力抑制自己,每晚還是都會情不自禁的回想起來,以至於全身燥熱的難以入眠。
我開始光著身子裸睡,但也要在床上翻來覆去多時才能睡著,而且隔三差五就會做春夢,內容都是和各種各樣不同的男人酣暢淋漓的性交,然后第二天早上醒來時,發現自己一雙雪白的大腿緊緊的夾著毯子,床單上是一片濕漉漉的痕迹……
一個月后,史密斯醫生給老公動了第二次手術,結果非常成功,這總算讓我放下了最大的心事,幾個月來第一次露出舒心的笑容。修養了幾天之后,老公就辦了出院手續,我把他接回了家里精心侍侯著,交代他再休息一段時間才找工作。
生活開始回到了正軌,我以爲最困難的日子從此過去了,誰知道更大的災難已經悄悄的張開了網,正在等待著把我完全吞噬……
就在老公回到家的第三天,晚上我拖著疲憊的身軀從超市下班趕回家,想給他做一頓好吃的,不料剛進家門就感覺不對勁。老公面色鐵青的坐在客廳里,氣氛凝重的令人窒息,彷彿有一場可怕的風暴正要醞釀。
“我回來了,志強。”我小心翼翼的說,“你想吃什麽,我這就給你做去……”
話還沒說完,老公就冷笑一聲打斷了我:“怎麽,今晚還知道回來?不用陪情人過夜嗎?”
我驚的呆了,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顫聲說:“志強你……你說什麽?”
“還要在我面前裝模作樣?”老公額頭青筋暴起,面肉都在發抖,“你以爲我真的蒙在鼓里麽?你……你……你竟然去出賣肉體掙錢……”
我腦子里嗡的一聲,一顆心霎時收緊了,臉色變的蒼白。毫無疑問,他一定是知道了我和穆子鴻之間的事。
“志強,我對不起你!”我的熱淚奪眶而出,“可是,我……我也是被逼無奈呀。
你住院治療要錢,婆婆那邊等著還債也要錢,我實在是走投無路了呀……”
老公的嘴唇哆嗦著,臉上也露出了痛苦的表情:“是我沒用,害的你挑上那麽重的擔子……但我現在已經出院了,你怎麽還繼續去賣身呀?你是不是覺得那樣子掙錢更容易,打算一輩子賣下去了?”
我失聲叫道:“我沒有!從一個月之前起我就再也沒有……”
老公再次打斷了我,狂怒的咆哮說:“不要再撒謊了!我一切都調查的清清楚楚,你被那個姓穆的男人給包了,每天的工作就是去陪他上床!你心甘情願的讓他玩弄你的身體,不但不覺得這是一種羞恥,反而像個蕩婦似的興奮,用盡一切手段取悅他……”
“沒有!沒有!我沒有……”我痛哭了起來,發瘋般搖著頭喊著,“我只是在幫他做恢複性功能的治療,從來也沒有心甘情願過……”
“做治療?這種話騙小孩子去吧?”老公哼了一聲,突然拿起手邊的遙控器按了一下,電視屏幕亮了。我這才注意到,客廳里多出了一架錄像機。正在驚疑不定時,屏幕上已經出現了畫面。我睜大眼睛一看,全身的血液都快凍結了。
眼前出現的正是最后那天在須美的診所里,穆子鴻和我真正性交的場面。只見他爬上沙發跪著,舉起我的雙腿向兩旁分開,胯下的陰莖緩緩湊了過去,嘴里低聲問著:“要不要這根插進來?要不要?”
“要……插進來……快插進來……”屏幕上的我喘息著,主動擡起雪白渾圓的屁股迎上去,焦急的在半空中一聳一聳,那種饑渴焦急的樣子,明顯是在呼喚著對方的插入。穆子鴻得意的笑著,猛地一貫到底,那粗黑的肉棒整個的沒進了白花花的臀肉中。我發出愉悅的尖叫聲,一雙修長光潔的美腿迫不及待的纏繞住了他的腰……
“有什麽治療要做到這種程度?再看看你這副樣子,你居然敢說不是心甘情願的?”老公有些神經質的狂笑著,雙眼噴火的瞪著我,“他是不是插的你很爽?跟我做愛的時候,你都沒發出過這麽淫蕩的叫聲……”
我全身發顫,覺得自己是有一千張嘴也說不清了。的確,鏡頭里的我怎麽看都是一副全情投入的模樣,滿臉興奮之色,一絲不挂的裸體瘋狂的扭動著,在追逐著那最原始的快樂。
“這帶子是從哪里來的?哪里來的?”我聲嘶力竭的喊著。
老公冷笑說:“我早就對你起了疑心,所以雇了個私家偵探調查你。這是他用遠距離攝像拍下來的,你還有什麽理由可以辯解?賤貨!你不但自己不要臉,連我的顔面也都給你丟光了……”
我猶如五雷轟頂,老公在我眼里像是突然變成了陌生人,一張臉是那樣的醜陋。我做出所有的犧牲都是爲了他,而他居然在意的是丟了他自己的顔面。
“志強,你真的不能原諒我?”我抱著最后一絲希望,淚眼婆娑的問他。
老公痛苦的搖了搖頭:“我可以原諒你出賣身體,但卻不能原諒你表現出來的淫蕩和放縱……
既然你能體驗到這麽強烈的快感,你就繼續作你的婊子吧……”
最后這句話像是一柄利刃破開了我的胸膛,劇烈的疼痛感傳來,我控制不住的顫抖著,心里一片冰涼。
“滾!”老公突然暴跳如雷的躍起,抓起一個茶杯擲了過來,在牆上砸的四散裂開。我熱淚橫流,掩面痛哭著奔了出去,跌跌撞撞的沖下了樓。
夜晚的風好冷,我腦子里什麽念頭都沒有,漫無目的奔跑著,眼前的景物全都成了模糊的一片。
突然,尖銳的喇叭聲響起,黑夜中蓦地亮起了耀眼奪目的車燈光束,一輛車子從側前方猛地拐過來。我發出驚叫聲,本能的向旁邊躲閃,不料卻一腳踩了個空,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然后就什麽也不知道了……
※ ※ ※ ※ ※
“敏敏,敏敏……你醒啦……”
昏昏沈沈之中,彷彿聽見有個熟悉的聲音在不斷叫著。漆黑的世界里有光明在一點點的透進來,我努力的掙紮著,終於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清子那滿帶欣喜的臉容出現在視線中,她一聲歡呼,拽住了我的手開心的說:“你總算醒過來啦,謝天謝地。”
“我……我暈過去了嗎?這里是醫院?”我虛弱的支起上半身,茫然的環顧著四周。這很明顯是一間病房,白色的牆壁呈現出安靜甯和的氣氛。
清子點了點頭:“我開車經過你家附近,正好看到你昏倒在街頭,於是趕快把你送到了醫院來。剛才醫生替你檢查了身體,說你是一時情緒激動才昏倒的,很快就會醒過來,結果你還是昏了快一個小時耶……”
剛說到這里,又一個熟悉的男中音響了起來:“敏敏沒事了嗎?”
我身子一顫,擡起頭來,看見是穆子鴻走進了病房,蓦地里百般滋味湧上心頭,忍不住沖著他爆發了出來:“是你!我已經被你害的夠慘的了,你還來干什麽?你走……你走啊……”
穆子鴻似乎被我罵的怔住了,清子對他做了個嚴厲的手勢,他苦笑著聳了聳肩,退出病房帶上了門。
“怎麽回事?敏敏,告訴我好麽?”清子坐在床沿,撫著我的手背柔聲說。
我“嘤嘤”的哭了出來,抽泣了一陣,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她。
“你丈夫真不是個東西!”清子聽完后毫不客氣的說,“你辛辛苦苦的打工養活他,他卻還舍得把錢拿去雇用私家偵探!而且還好意思罵你,這種男人真是混蛋!”
“那也不能全怪他,遇到這種事,他會生氣也很正常……”我哽咽著說,“我知道他是多麽愛我的……他一定是氣的發瘋了……”
清子凝視著我,突然歎了口氣:“敏敏,也許我不該告訴你的。剛才在你昏迷的時候,我給你家里打過電話。你丈夫非但不肯來醫院看你,還說從此以后你的死活都與他無關……”
猶如一盆冷水兜頭澆下,我全身都涼了,透涼!
——十多年的夫妻感情,竟然說割舍就能割舍的下,就算我對不起你,可是你真的能忍心到連我的死活都不顧了?志強……你好狠心,好絕情……
“而且還有一件事,敏敏。”清子像是在猶豫著什麽,過了好一會兒才說:“你剛才說那錄像是你老公雇偵探拍攝下來的,內容是你和穆先生那天早上最后一次做愛的情景?”
我淚流滿面的“嗯”了一聲。清子臉色凝重,接著說:“你想過沒有,那是距離現在一個多月前的事了,錄像已經拍下了這麽久,爲什麽你老公到今晚才跟你攤牌?”
我心中猛地一跳,一個更可怕的念頭湧了上來,可是我卻不敢去想,顫聲說:“也許是……是他直到今天才拿到手……”
清子搖搖頭,很肯定的說,“拍到這樣具有決定性作用的證據,如果換了你是偵探,會不馬上交給雇主領取賞錢,反而把它藏在手里一個多月?世上哪有這種怪事?”
“那……”我不僅聲音顫抖了,整個人都在控制不住的哆嗦。
清子冷靜的說:“這就只有一個解釋了。你丈夫雖然早就拿到了錄像,可是他卻一直忍到出院以后才發作,因爲他還需要你繼續賺錢來替他償付醫療費用!”
“不,不可能!志強不會是那樣的人!”我悲怆的喊了起來,心里絕對不願意相信這是事實,可是又偏偏不能不相信。現在回想起來,在我跟穆子鴻發生了關系之后,老公對我的態度就一直很奇怪,表面上是一副風平浪靜的樣子,但總是感覺到很多地方不自然。
——難道老公竟是這樣的人?一面在心里鄙夷我出賣身體,一面卻又把我當成賺錢的工具,直到做完手術之后,再來把我這個“丟了他顔面”的人踢開?
我越想越覺得是這麽回事,直愣愣的發著呆,心里彷彿有堵高牆轟然倒塌。
驚濤駭浪不斷的席卷著全身,頭腦嗡嗡作響,好像隨時又要昏過去。
清子用同情的目光看著我,眼圈似乎也有些紅了,低聲說:“敏敏,你別太傷心了。世上的還有很多好男人的,你丈夫不懂的珍惜你,你就再找一個更好的給他看……”
我再也忍耐不住了,突然伏倒在她懷里,再一次的失聲痛哭,淚珠大顆大顆的滾了出來。
清子忙張臂摟著我,不停的柔聲安慰著,過了好一會兒,我才慢慢的止住了哭聲。
“咚咚”的敲門聲響起,清子皺了皺眉頭,站起身開了門,穆子鴻又走了進來,臉上帶著種歉意和不安混雜的表情,吞吞吐吐的說:“敏敏,我真是對不起你,不過……不過……就算你再怎麽罵我,我還是要說……”
這時我的情緒已經平靜了下來,木然說:“算了,穆先生。這一切都是命,我也不怪你了……”
穆子鴻臉色有異,欲言又止的說:“敏敏,剛才醫生替你做身體檢查時,有了個意外的發現……”他停頓了一下,低沈著嗓子說:“原來你已經有了一個月的身孕!”
“什麽?”我全身劇震,顫聲說,“你是說……我……我有……”
穆子鴻重複了一句:“是的,你肚子里有了我的孩子。”
幾乎是不假思索的,我披頭散發,情緒再度激動的喊了出來:“我不要這個孩子……我要墮胎!我要打掉它!”
“恐怕不行。”穆子鴻艱難的說,“剛才醫生說了,由於先天性的原因,你不能做人流手術,否則會有生命危險!”
這句話無異於又一道晴天霹雳,把我震懵了。我張開嘴想哭,可是眼淚卻仿佛已經干涸了,再也流不出一滴來。
“敏敏,你沒事吧?沒事吧?”清子緊張起來,不停的搖晃著我的手。
“我怎麽辦呢?我該怎麽辦?”我失神般喃喃著,問別人,也是在問自己。
然而病房里卻靜悄悄的,沒有人能回答我的問題……
※ ※ ※ ※ ※
我在病床上躺了整整一天一夜,不吃不喝,不言不語,只是睜大兩眼望著天空出神。清子一直陪在我身邊,寸步也沒離開。她大概是怕我情緒不穩定,想不開去尋短見。其實我是不會的。經過這麽多的打擊折磨,我已經變的有點麻木了。
既然命運注定了是這樣的殘酷,我也只能逆來順受。
第二天下午,我就恢複了進食,喝了杯熱牛奶,吃了幾塊餅干后,我沈沈的睡了一覺。幾個小時候后我自己醒了過來,感覺精神上好了一些,看看窗外,已經又是萬家燈火的夜晚了。我起身下床,問清子能不能開車把我送回家去,她爽快的答應了。
二十分鍾后,我已經站在了家門口,和老公面對面的相互凝視著。才一天不見,他看上去就像是老的多了,滿身的煙味酒氣,一臉胡子拉雜的落魄模樣,睜著一雙布滿紅絲的眼睛。顯然,他和我一樣,也是一夜未眠。
“敏敏!”一打開門看見是我,老公的兩眼就亮了一下,似乎有激動的表情飛快的閃過。這被我敏銳的捕捉到了,女性的直覺告訴我,他還是舍不得我的,內心深處是在盼望著我回來。看他此刻那哀傷而又憐愛的眼神,彷彿是在說“敏敏,不管你犯了什麽錯我都已經原諒你了。回家吧,我們一切從頭開始。”
我心里不由重新燃起了一線希望,可是接下來發生的事,卻再一次粉碎了我可笑的幻想,證明這不過是我在自作多情。當我用顫抖的語聲告訴老公,我已經懷了身孕,並且不得不把孩子生下來時,他的臉色立刻變的十分可怕,原本的一點溫情霎時消失的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狂怒的紅潮湧上面頰。
“啪”一記清脆的巴掌聲響起,打的我半邊臉火辣辣的疼痛。老公咬牙切齒的撲了過來,抓住我的雙肩嘶吼著:“你這個賤貨!我很努力的想說服自己原諒你,可是你……你還要生下別的男人的孽種,你叫我怎麽忍受!你說……叫我怎麽忍受!”
我的希望徹底破滅了,一聲不響的任他憤怒的罵我,搖晃我,只是緊緊的咬著嘴唇,作好了被痛打一頓的心理準備。不料老公的動作卻慢慢停頓了,血紅的眼睛瞪著我,突然轉身返回了屋里。接著房間里有翻箱倒櫃的聲音傳來,過了大約兩分鍾,一只大箱子突然從里面擲了出來,箱蓋被撞的掀開,乳罩,內褲和毛巾等小物品掉了一些在地上。
“這是你的東西,帶著它們滾到你情夫那里去吧!”隨著這聲充滿鄙夷的怒吼,大門“砰”的在我面前重重的關上了。
熱淚湧出眼眶,我俯下身把物品收拾好,拉著箱子默默的下了樓。那震耳欲聾的關門聲久久的在我耳邊回響著,彷彿是在隆重的宣告著我和他十多年婚姻的終結。
清子的車還停在原地沒走。她像是早就料到這結果,馬上下車迎了過來,搶著把我的箱子放進了她的后車廂里,然后硬把我拉上了車。
我彷彿已經失去了魂魄似的,任由她替我安排著一切。坐在她身邊的位置上,一顆心飄飄蕩蕩的找不到著陸點,眼睜睜的看著她發動車子,在夜色下娴熟的駛到大街上,加入了擁擠的車水馬龍中。
“這是去哪兒?”我眼光茫然的望著窗外,隨口問道。
“給你安排個住的地方。”清子避重就輕的回答,好像有點神秘的樣子,我也就不再問了。
過了半個小時,車子駛入一片幽靜的花園小區,在一棟兩層樓的歐式建築前停下。我不知所措的打開車門,剛下車就全身一震,瞥見站在門口等我的男人竟是穆子鴻。
“敏敏,你終於來了。”他張開雙臂迎上來,臉上帶著微笑,就像是丈夫迎接妻子。
我本能的退后一步驚叫:“你怎麽會在這里?”
“這里就是我的家呀。”穆子鴻聳聳肩,從清子手中接過了我的箱子。
“清子,你爲什麽把我送到這里來?”我有些不滿的看了她一眼,沈著臉說,“我不住這里,請送我回去吧。”
“回去?你還能回哪里去?”清子攬著我的手臂,誠懇的說,“敏敏,穆先生已經跟我私下說好了,如果你老公真的不肯原諒你,就把你送到他家里來,因爲他不是那種做錯事后就甩手不管的人。”
“什麽意思?”我警覺起來。
“這意思就是,我會負起一個男人應盡的責任!”穆子鴻搶著插嘴,雙眼凝視著我一字一句的說:“敏敏,我要你肚子里的孩子,而且我也要你!”
“這不可能!”我下意識的叫了出來,“我不會答應的……”
“爲什麽?”穆子鴻反問,“這孩子是我的種,我當然要照顧我的孩子和女人的幸福……”
“我不是你的女人!”我咬著下唇,冷冷的打斷了他,“雖然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但這不代表我也屬於你!”
穆子鴻眉毛一揚,滿臉詫異之色:“敏敏,你丈夫不要你了,肚子里又懷著我的骨肉,你不跟著我一起生活還能怎麽辦呢,難道想做個單身媽媽?”
我臉色慘白,身子微微顫抖著,硬著頭皮倔強的說:“總之我自己能照顧好的,不用你管!從今以后我也都不想跟你有什麽瓜葛……”
說著我就伸手拉過了箱子,又想往后車廂里放。穆子鴻卻攔住了我,淡淡的說:“難道你想讓這孩子一生下來就缺少父愛,永遠生活在單親家庭的陰影里?”
我身子一顫,動作頓時僵住了。穆子鴻這話可以說是擊中了我的要害,我自己就是在單親家庭里長大的,從小就深深的體會過沒有父愛的淒涼。現在我肚子里這個孩子,雖然不是愛情的結晶,但怎樣都是我身上的骨血,我應該爲孩子將來的幸福著想。
清子也在旁邊勸我:“敏敏,你就跟穆先生在一起吧。不然你以后一個人帶著孩子會很艱難的,無論是回國還是繼續留在這里,像你這樣的單身漂亮女人都應該找個伴的。”
我默然不語,心里還在猶豫掙紮著,但手臂已經不知不覺的軟了下來。穆子鴻立刻察覺到了,不聲不響的又把我的箱子接了過去。然后清子拽著我的手,一邊繼續叽叽咕咕的勸說著,一邊半強迫的把我拉進了房子里。
我身不由己的被帶了進去。這房子佈置的富麗堂皇,可是卻透著一股暴發戶的氣息。穆子鴻把我的箱子搬到了二樓的臥室里,那是一間安靜舒適的小套間,里面還帶著浴室。清子啧啧稱贊,陪著我在臥室里坐了一陣后就告辭了。
這時候已經是深夜了。偌大的房子里,只剩下我和穆子鴻兩個人獨處。雖然我已經在潛意識里認命了,準備接受即將成爲他女人的現實,可是事到臨頭又感到手足無措,不知道該如何去面對他。好在他也沒多說什麽,只是簡單的對我道了聲“晚安”后,就到另外一間房里去睡了。
我松了口氣,本能的把臥室門鎖好,再打開箱子取出替換的衣物,到浴室里洗了個熱水澡。疲憊的身軀浸在滿是泡沫的浴缸里,我回想起剛到紐約的那晚上,和老公在浴室里的一場激情,現在好像已經是隔了一個世紀般的遙遠,不禁黯然神傷。
洗完澡后我回到臥室,躺在柔軟舒服的席夢思大床上,關了燈想要睡覺。經過這兩天的折騰,我雖然有心力交瘁的感覺,可是不知怎地卻偏偏睡不著。內心深處彷彿有種莫名其妙的躁動,整個身體都一團火燙,我翻來覆去了半天,到最后實在忍受不了這種煎熬,只好脫掉了睡衣,連乳罩和內褲也都脫了,像在自己家里一樣,一絲不挂的在床上裸睡。
光著身子果然涼快了不少,但心里又不由自主的泛起異樣的漣漪,尤其是想到睡在隔壁的男人,潛意識里更是有種害怕和期待混雜的情緒,過了好一會兒才迷迷糊糊的合上眼。
還沒完全進入夢鄉,忽然聽到臥室門“啪嗒”的響了一聲,接著就是鑰匙插在門鎖里轉動的金屬摩擦聲。
我霎時驚醒,一顆心猛地狂跳起來,明白自己真是太天真了。這是別人的家,鎖了房門又有什麽用呢?他當然會有鑰匙。
門打開了,穆子鴻的身影從容不迫的走了進來,他也是赤身裸體的,一雙眼睛在黑暗中閃閃發亮。我腦子里一片空白,全身彷彿都中了定身法般僵硬了,連動都動不了,眼睜睜的看著他走到床邊停下,視線和我碰撞在一起。
我們對視了很久,誰都沒有說話。他靜靜的凝視著我,目光灼灼的逡巡著我不著寸縷的白皙胴體,就像一個君王居高臨下的望著他的妃子,眼光里滿含著征服和占有的欲望。
我的呼吸急促起來,豐滿的胸部明顯的起伏著,高聳裸露的乳房感受著那熾烈的眼光,緊張令的兩顆乳頭漸漸的堅挺。我下意識的避開穆子鴻的視線,不料一低頭卻又看到了他胯下的陽物。那根又粗又長的肉棒已經完全勃起,看上去是如此巨大。我心頭鹿撞,不自禁的回想起這根東西進入自己身體的銷魂感覺,兩腿間一下子就潮濕了。
接下來發生的一切都顯得水到渠成,當穆子鴻爬上床摟住我赤裸的身體時,我連一點反抗的意念都沒有,只感到大腦一陣陣的暈眩。然后雙唇被重重的封住,一條滾熱的舌頭伸進口里攪動著,同時感覺到胸前的豐滿雙乳被兩只手溫柔的握住,我幾乎是立刻就開始熱烈的反應著,不但主動的回吻著對方,纖手還撫摸到了那毛茸茸的腿上。
兩個赤條條的身子在床上糾纏著,穆子鴻狂吻著我,用灼熱的唇舌舔遍了我全身的每一寸肌膚,當他用牙齒咬住一顆挺立的乳頭時,我已經發出了動情的呻吟聲,整個人都弓了起來。他的唇舌每在乳頭上吸吮一下,我的身子就痙攣一下,快感不斷的在體內積蓄,泛濫的汁水控制不住的從肉縫里湧出來,把一大片床單都給打濕了。
到這時候我才深深的知道,自己的身體已經到了多麽敏感的地步,又是多麽的渴望著被盡情的愛撫。恍惚中我感覺自己的雙腿被分開,一股股溫熱的鼻息噴在股溝間,不用看也知道這一定是穆子鴻把臉湊了過來,在近在咫尺的距離內仔細觀察我的私處。女人最隱秘的部位被人這樣子盯著看,我羞的臉頰發燙,但是股間的裂縫反而興奮的一張一吸,陰蒂也完全的充血硬起。
突然,私處上傳來濕熱滑膩的感覺,穆子鴻竟伸出舌頭在上面舔著,大嘴壓住那兩片陰唇放肆的吸吮。我全身都顫抖了起來,腰肢左右扭動,不由自主的驚慌呻吟:“不……不要舔那里……那里髒……”
但穆子鴻卻用力按住了我的兩條腿,令我無法再動彈,不由分說的繼續親吻我的私處。燙熱的舌頭靈活萬分的舔著那敏感的陰蒂,跟著又直接的探入了肉縫里。我整個人都被情欲的狂潮淹沒,酥麻騷癢的快感不斷的沖上腦門,滾熱的汁水幾乎像失控一樣的湧出來,很快就在尖叫聲中攀上了一次顛峰。
泄身的高潮令我喘息連連,身子無力的癱軟下來,卻又被穆子鴻抱起,兩條腿環跨在他的腰上。沒等我的氣息完全平複,那根又粗又漲的肉棒就猛地貫進了進來,久違的充實感一下子湧遍全身,我發出狂亂的呼聲,空虛已久的陰道迫不及待的夾緊了肉棒。
“真好,敏敏……熬了一個多月,我總算又插進來了……”穆子鴻喘著粗氣,整支陽具都捅進了我的身體,粗大的龜頭每一下都狠狠的撞中了子宮口,帶給我一波又一波的強烈快意。我的身體被撞擊的劇烈顛簸著,胸前的一對赤裸的乳房上下亂顫,只感到靈魂都要飛了,人像是飄到了云端里一樣,而且還在不斷的向上升,向上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