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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A片惹的禍

懶洋洋的週日下午,路上一片冷清,錄影帶出租店裡也一樣。老闆張金利全身放鬆斜靠在櫃檯後的高背椅上。將近兩三個小時,連半隻小貓也沒上門。

兩年前,張金利還是一家貿易公司的小職員,在一次聚會中,聽著著妻子同學的老公小楊,正口沫橫飛、比手劃腳的說著他開了錄影帶出租店的情況:「…真是有夠好賺的…你知道嗎…一支盜版的院線片,拷貝費只要一百元…自己再拷個三、五十支…一支錄影帶租個三、五十元…真是他媽的削爆了……」

說到得意處,小楊還故作神秘,瞇著色眼說:「尤其是A片…不怕沒人租…店裡百分之八十的營業額,都是靠A片掙來的……」這些有暴利可圖的事,聽得張金利心癢不已,也想在這行業裡分一杯羹。

張金利動用了多年的積蓄,興沖沖地投入錄影帶出租店的行業。果真,一開張就生意鼎盛,讓張金利收錢收得幾乎手酸發麻,不禁讓他覺得自己真是精明過人。

張金利也蠻狠的,一口氣購置了十部錄放影機,放在家裡讓老婆專管,進了新片,一拷就是幾十支,只要出租一輪,不但夠本還有賺呢。尤其是A片,簡直是供不應求,張金利還特別在店裡後面,隔了一處專門放置A片、盜版片的小房間,為了擔心臨檢,還安了電子鎖,開關就在櫃檯下,若不是熟客不放行。

不過,張金利再怎麼精明,卻也有百密一疏的意外。或許,他不該讓老婆專管拷貝之事。

當然,拷貝其他平常的帶子沒什麼問題;可是,監看著拷貝A片或R片時,問題就大了,老婆總是看著看著就入戲地興奮起來。剛開始,只是勤換濕濡的內褲,後來圖個方便乾脆不穿內褲,若要坐下來監看,就墊著毛巾,反正在自己一個人在家又沒別人。

那一段時間,張金利突然覺得老婆好像特別喜歡吃涼拌小黃瓜、紅蘿蔔炒蛋…因為幾乎隔一兩天就得吃一次,讓張金利吃到怕了,還因此而發了好幾次脾氣。

唯一讓張金利覺得蠻好的是,只要每天他往床上一躺,老婆陰戶總是熱烘烘的,活像剛出蒸籠的饅頭似的,就會一直緊貼著他的大腿磨蹭著。

張金利不需對老婆做任何愛撫、挑逗,很容易地就能把剛剛翹起來的肉棒,直直搗進她的屄穴裡。老婆幾乎天天的需索,讓張金利得意著認為自己強得不得了,簡直是充滿男性的吸引力,不必吃『鳥頭牌』就有令異性為之神魂顛倒的威力。

房間裡的冷氣機設定在二十一度,可是十幾台正在忙碌工作的錄影機,卻熱得發燙。林美美的身體也一樣,只覺得口乾舌燥,皮膚熱烘烘的。

美美剛剛拷貝完兩支港制的三級片,接著又開始拷貝這支日制的A片。當十幾台機器全部正常運作以後,美美噓了一口氣,斜躺在一旁的折疊式的涼椅上。柔軟的粉紅色絲質長睡衣貼著身體,襯托出她引以為傲的玲瓏曲線;沒扣齊的鈕扣,讓上身從雪白的頸部一直到小腹,顯露出一個誘人的V字型。

『咦!』美美訝異地看著監視器,心想:『錄影帶也有廣告啊!…這倒是頭一次看到……』

「…我好寂寞…我需要你…請你聽我說…」監視器的擴音器傳出充滿誘惑的女聲:「…你要更深入瞭解我嗎…請撥0204……」

美美不禁以嘲笑對之,心想:『……男人也太無聊了…光聽她嗯嗯啊啊的…最後還不是自行解決…既看不到、又摸不到…有什麼好玩…』想到這裡,美美突然靈光一閃:「…既看不到、又摸不到…既看不到、又摸不到…」她喃喃地唸唸有詞。

美美的嘴角微微翹著,露出狡黠的眼神,伸手拿起電話,隨手撥了號碼。幾聲『嘟∼∼』響後,電話的另一端傳陌生男人的聲音:「喂!」

美美捏著鼻子,嬌柔無力,充滿性感的聲音:「…嗯…你一個人嗎?」

「請問你找誰?」聲音似乎有點顫抖

「我找你!…啊…」美美開始揉自己的乳房。

「請問你是誰……找我有什麼事?」

「…嗯…我現在…正在嗯…摸我…的乳房…嗯…好舒服…」美美極盡挑逗的發出舒暢的呻吟:「我捏得…好用…啊啊…力…舒服…嗯…」

「……」只聽見電話的另一端發出吞口水聲,及越來越濁的呼吸聲。

「嗯…現在嗯…我要…摸我的…我的小穴…嗯嗯…它好濕…喔……」美美說著她平常說不出口的淫蕩話。讓她自己感到驚訝,因為說這些話時,她不但不覺得羞恥,反而覺得更增情調、更舒暢,彷彿藉著這些淫聲穢語,讓她流竄在體內的淫慾稍得宣洩。

突然,電話的另一端傳出遠遠的女聲:「…阿原,誰打來的電話…」然後,在一聲充滿不捨及慌張地說:「…沒有啦…打錯的…『喀!』」電話就斷線了!

『嘟∼∼∼∼』美美嘴角泛起勝利的微笑……話筒漸漸靠進自己的胯下……

「老闆!」洪麗娜一面收陽傘,一面跟張金利打招呼:「有沒有新片?」

「喔,洪小姐!有、有……」張金利連忙起身,臉上堆滿笑容,連說了好幾聲
「有」。張金利突然的這麼興奮,倒不是因為有客人上門,而是因為來的人是洪麗娜。

洪麗娜是店裡的老客戶,也是大客戶。據張金利所知,洪麗娜結過婚,但丈夫在兩年前就過逝了,聽說還留下可觀的遺產給她;目前是一個人單身獨居,照她留下的登記資料,她住的那一帶卻是高級住宅區。單身的富婆,不論她是否結過婚,總是會蒙上一種曖昧的神秘感,讓人好奇得引發無現的遐思。

不過,更令張金利好奇又百思不解的,是洪麗娜愛看A片;店裡的A片、R片或三級片她幾乎都租過,而且還曾經臉不紅氣不喘地跟張金利討論觀片「心得」,她說:「三級片演得好假喔!一看就知道重要的部位都沒接觸……而日本的R片又會噴霧或加馬賽剋,女主角又叫得太誇張了……A片的話最好的是有劇情的……從頭就是兩人做到完,特寫鏡頭又多,看了噁心……」

如果,是男客人跟張金利討論A片,他會順著客人的話題侃侃而談;可是,洪麗娜說著同樣話題時,張金利卻顯得有些尷尬,只是『嗯嗯!哦哦!』不置可否地回應著。而且,張金利的心中總是不平靜急速的轉思著,他一直在試圖解讀洪麗娜說這些話的用意,是個性開放,無所不談?是麻木於兩性關係,無所避諱?還是心靈寂寞,藉機挑逗?……

雖然,張金利並不是什麼善男信女或柳下惠之輩;但他也不是見色即忘我之流,他一向的作風是:『我張金利不做沒把握的事!』所以,張金利在沒確定洪麗娜的心思、用意之前,他是不會輕舉妄動的。可是,洪麗娜就像一隻正在捉弄獵人的狡狐,忽近忽遠、時冷時熱,弄得張金利有如丈二金剛摸不到頭,恨得牙癢癢的。

所以,洪麗娜每次到店裡來租片,張金利總是立即興奮起來,然後藉著一些露骨的話題,或是裝作無意的身體碰觸,試著試探她的態度。當然,現在張金利也不會放棄這大好的機會。

張金利從櫃檯下拿出三支錄影帶,展示片名給洪麗娜看,說:「這三支是我特地幫你留的,這支『錯愛』是日本的兄妹亂倫片、這支『粉紅外星人』是丹麥的星際大戰色情版……」張金利逐一介紹片子的內容,最後還說:「不但有劇情,而且劇情還蠻吸引人的!」

「謝謝你!」洪麗娜笑著說:「你都看過了嗎?」

張金利幾乎得意忘形的說:「我電裡的每一部片子我都看過,看到後來,一看前面就知道後面的劇情將會怎麼發展,搞不好哪天我會因此而當導演也說不定!」

張金利一面說著,把錄影帶放進袋子裡遞給洪麗娜,順手摸一下她的手。洪麗娜不知是沒感覺,或者不在意,她沒縮手,也沒拒絕,只是看一下手上的錄影帶,若有所指地說:「你看得這麼多,不怕沒感覺嗎?」

張金利突然震了一下,他真的是有感覺……他感覺到洪麗娜正在挑逗他。張金利彷彿情慾即將崩潰,不顧一切的抓住洪麗娜的手,故作鎮靜緩氣地說:「才不會呢,這種片子總是令人每次看,每次興奮…」張金利抬頭看著洪麗娜,企圖更進一步的挑逗,狡黠地說:「你說,你會「安安靜靜」地看這些片子嗎?」

洪麗娜保持著她那一貫的笑容,抽回被張金利握住的手,在轉身離開之際,只丟下一句耐人尋味的話:「你說呢!」

張金利像只鬥敗的公雞,緩緩地坐下來,想著:『…要怎樣讓她心甘情願的跟我幹一次…一次就夠了…就算會死我也甘心…再這樣下去我會瘋掉的……』

幾個小時過去了,接近傍晚來還片的客人讓張金利忙了一陣子,直到將近八點,他才噓了一口氣,坐下來望著空蕩蕩的店裡,心中自然又是飽暖思淫慾地想到洪麗娜。

突然,一陣電話鈴聲,幾乎讓心不在焉的張金利嚇一跳。張金利心不甘情不願地拿起話筒,有氣無力地說:「喂∼∼第一!」他習慣性地報著店名。

「…嗯…我要…你摸我…啊快…喔…我受不了…了…摸我…嗯嗯…」電話裡傳出充滿性感、誘惑的淫蕩聲。

張金利心中受到的震憾真是如遭電擊,話筒幾乎脫手掉落,腦海裡只想到一個名字:『洪麗娜!?』張金利沒說話,更側耳仔細聽,企圖從電話中的聲音確認出她到底是誰。

「…都是你啦…讓人家看…這種片子…嗯嗯…人家都濕了…」從電話中嗲聲嗲氣的聲音:「…看啦…濕透內褲了啦…害人家要脫掉它……我要你賠……」

張金利忍不住地用力按一下膨脹高凸的胯間,緊崩的情緒讓他不知該怎麼回答,竟然問個可笑的問題:「你是誰……你在哪裡……你要幹什麼……」張金利也覺得自己突然精明盡失,笨拙得直調整問題,也懊惱著自己竟然這麼沉不住氣。

「…你這是明…知故問嘛…」嬌柔的聲中充滿捉弄與嘲笑:「…你快點…把你那只…那根大肉棒…插…插進來…喔喔…我要…我要…我要你那一根……」

張金利不愧真有一套忍功,他深吸一口氣,心想:『若不好好的套住她,她隨時有可能掛上電話,到時可真是白白喪失這大好機會……』他順著她的話,安撫地說:「好,要我怎樣都可以!不過,你要先告訴我你現在在幹什麼?」張金利這話真是高招,他企圖讓她火上加油,欲罷不能。

「…我在看A片…」她果然上了張金利的鉤:「…看到他們…幹得好舒服…我也想要…嗯…我那裡面…好癢…我摳…摳不到……」

張金利確定她是洪麗娜沒錯,一定是下午那三支A片,以及對她的挑逗的話發生作用了。張金利開始覺得像倒吃甘蔗般地漸入佳境,穩穩地說:「那你有沒有摸你的奶子啊?告訴我,你怎麼摸的?」

「…嗯…你真壞…人家要你摸嘛…」電話中嬌柔的聲音似乎也企圖反客為主:「…現在你…那根雞巴…是不是…脹得好大…好大…你是不是…想我…是不想要…干我……」

張金利真的再也按捺不住高漲的情緒,連忙急著說:「現在?好我馬上來!」

「…嗯…這才乖…快一點喔…不要讓我…等太久喔…」電話在夾雜著A片裡的呻吟聲中掛斷了。

張金利忙著掛上電話,立即查閱電腦,再確定洪麗娜登記資料裡的住址欄,然後快速的收拾一下,就提早打烊了。張金利跨上摩托車,直奔洪麗娜家,心裡想:『打鐵要趁熱,這女人心真是難以捉摸,若不快一點,讓她有時間後悔,那可就白搭了……』

看著門禁森嚴的住宅社區,張金利不禁躊躇起來,他擔心要是經過警衛通告,會不會讓洪麗娜突然改變主意打退堂鼓呢!他越近警衛室,就越緊張起來。

「咦!張老闆,這麼晚了,你找誰啊?」警衛室裡傳出招呼聲。

張金利一看警衛是老葉,也是店裡的會員顧客,他這才放下心。但是張金利卻不好意思說要找洪麗娜,免得節外生枝。他突然靈機一動,從機車的行李箱裡取出兩支錄影帶,那是今天剛進的新片,打算要帶回家拷貝的,現在卻成了他撒謊的道具。

張金利揚揚手上的錄影帶,說:「C棟八樓的洪小姐要我送新片給她看,我特地幫她送過來!」

老葉逗笑的說:「哇!你服務還真周到啊,難怪你的生意這麼好!」他攤開訪客登記簿,恭敬地遞上一枝筆:「我知道你沒問題,可是總要虛應一下,免得我不好交代!」

張金利懂得規矩,至少老葉沒刁難他要扣留證件什麼的,所以欣然地接過筆,簽了名,順口說聲:「謝謝你!」便往老葉指的方向──C棟走去!

在電梯裡,張金利開始想著等一下要怎麼弄她,一定要把她弄得服服貼貼的,就像被股市套牢一般。電梯門在八樓開了,張金利跨出電梯,調整一下充脹的肉棒,走向雕花木門,按了電鈴。

洪麗娜半開著大門,露出又驚訝又狐疑的神色:「張先生,是你啊!有什麼事呢!」她很自然地抓攏敞開的前襟。但是,電視裡傳出:「啊啊啊……嗯嗯……」的聲音卻讓她尷尬得臉上泛起羞澀的桃紅。

張金利一見洪麗娜似乎在猶豫著是否要讓他進來,他立即覺得不能錯過這千載難逢的機會,遂粗魯地推開大門,使得洪麗娜也順勢被推得退了兩三步。張金利一個箭步便抱住洪麗娜,立即給她一個既熱烈又瘋狂的吻。張金在利動作中,頭也不回地把門帶上,他的眼中只是洪麗娜,那副連寬鬆的長睡衣,也掩蓋不住的婀娜嬌軀。

「…啊…干甚……嗯嗯…」洪麗娜被張金利突如其來的動作,驚嚇的張嘴就要叫喊,但是隨即被封住嘴巴,還有一條濕潤、柔軟的舌頭,有如靈蛇般躦進嘴裡。洪麗娜極力的掙扎著,張金利卻有力地緊緊摟著,令她無法掙脫。張金利心中還暗暗罵著:『假正經!還不是你先誘惑我的!』

驚惶失色的洪麗娜趁著張金利挪動嘴唇,正夾著她的耳垂輕咬時,機警地張嘴欲高喊求救;但是,耳垂的刺激讓她只張了嘴卻叫不出「救命」兩個字,而變成了「呀啊∼∼」,因為從耳垂上傳入腦海的是,那種似乎曾經嘗過,卻又沉寂已久的快感。一種酥癢難忍的感覺竄躦全身,讓洪麗娜大口大口的喘著氣,也讓她一陣又一陣地寒顫著。

洪麗娜拒絕、自衛的心態,在張金利的手搭上她的豐乳時,就完完全全的崩潰了!她的理智告訴她要堅持到底;而她被勾起的慾望卻在引誘她憎惡道德。因為,身體上的反應正赤裸裸地表現著她的慾望,她的身體在發燙;她的乳房在變硬;她的陰道裡『咕嚕!』作響……

「…啊…不要…這樣…嗯嗯…不要…好癢…張先生…啊…」洪麗娜還扭動著身體;雙手若推若撫地按在張金利的胸膛上,似乎在做著無力的抗拒:「…不可…以…啊…你不可…啊以這…樣…」。

這些拒絕的呻吟,哪能讓張金利罷手?!這只會更挑撥他的淫慾而已。張金利一面把洪麗娜的睡衣向肩側分開,讓它自然地慢慢滑落;一面用熱唇在她的肩頸上磨蹭著。隨著柔軟的睡衣慢慢滑落,洪麗娜雪白的胸脯、傲挺的雙峰、平滑的小腹、修長豐腴的打大腿……逐一顯露。

只見洪麗娜的身上,祇剩下一件小得不能再小的三角褲,在一片雪白上更顯出強烈的對比。一件黑色有花邊、鏤空花紋的高級貨,把高凸的陰戶緊繃的得彷彿隨時有「脫穎而出」之勢;兩邊遮掩不住的陰毛雜亂的捲曲著,看來活像是三角褲的絲邊。

這時,張金利向下移動雙唇,把臉埋在乳溝裡,呼吸著陣陣誘人的乳香。張金利似乎看準了洪麗娜是冰凍的火山,只要一打開僵局,就是另一個柳暗花明的新境界。在懷中逐漸軟弱無力的嬌軀,更確定張金利的猜測,讓他覺得現在可以隨心所欲了。

經久未嘗的性愛愉悅,逐漸一一浮現,洪麗娜閉著眼,一副陶醉的模樣,享受著重溫舊夢的喜悅。洪麗娜的身體持續地在發燙中顫抖著,呻吟的聲漸漸蓋過電視裡發出『嗯嗯啊啊』的聲響,一股深藏已久的慾望,被這一切瘋狂的動作給挖掘出來攤在陽光下;所有的矜持與堅持,頓時如春陽融雪般逐漸煙消霧散,使得原本發生得這麼突兀的事端,變得就是這麼理所當然。

「…啊啊…不要…好癢…嗯嗯…」張金利臉上短短的鬍渣刺激著柔嫩的肌膚,讓洪麗娜在陣陣的寒顫中,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聲。只是,洪麗娜雖然嘴上叫著:「…好癢…不要…」身體卻被刷蹭得舒暢無比,雙手還緊緊扣著張金利的後腦勺,讓接觸處更緊更密。

當張金利的雙唇夾住堅硬的乳頭時,洪麗娜只覺得一陣暈眩,軟弱地癱軟在沙發上。一時間,洪麗娜的情慾彷彿已到最高點,幾近粗魯地拉扯著張金利的衣服,又有如曠欲多日的蕩婦,呻吟似地說:「…嗯…好舒服…啊…好…嗯嗯…」同時還空出一隻手,隔著褲子探索著張金利胯間的肉棒。

張金利三兩下除去上衣,心想:『這才像電話中的你』。他跪在沙發旁邊,順便扯掉洪麗娜的三角褲,把頭一低,便舔拭著她的大腿,並且慢慢移向那長著稀疏陰毛的私處;一面解除自己的褲子,讓腫脹的幾乎麻木的肉棒重見天日。

洪麗娜很自然的叉分雙腿,挺著下體配合著張金利的親舔動作,她感覺彷彿時空又轉回兩年前,她跟丈夫正深情纏綿的的那一刻。張金利得舌頭靈活地撥弄著陰唇縫隙上的陰蒂;一面把中指探入屄穴裡,沾濡著滑膩淫液的屄穴,讓他的探尋毫無滯礙,也讓他嘴裡積滿酸澀的汁液。

張金利覺得手指在濕熱的狹窄洞穴裡被裹得緊緊的,在洪麗娜身體的扭動間,陰道壁也跟著蠕動,讓手指彷彿是被咀嚼、吸吮著。只聽見洪麗娜拖得細長的呻吟著:「…喔…深一點…啊啊…好…啊…好舒服…老公…嗯嗯…深一點…老公…」洪麗娜幻覺中正跟她的丈夫在嘻戲。

張金利調整一下姿勢,俯在洪麗娜身上,湊近下體,把龜頭抵頂著她的陰道口,轉著臀部,慢慢沉腰。彷彿分解動作一般,龜頭慢慢分開陰唇擠入洞口;包皮外翻,肉棒一分一寸地消失。

洪麗娜既像痛苦,又像滿足,『哼∼∼哼∼∼』地叫著,漸漸感到屄穴被塞滿的快感。她浮動著臀部搖擺著,讓屄穴裡的肉棒刺激著陰道壁上的每一個角落,並且感受著真肉棒跟假陰莖的不同之處。

「…啊…用力…啊啊…好…舒服…嗯…很久…啊…沒嘗到…這麼棒…嗯…的…啊…」洪麗娜全身都動了起來,忽而弓身、忽而顫動;柔軟的蛇腰帶著臀部又頂又拋的:「…舒服…啊啊…極…頂到了…啊啊…頂到底…了…啊啊…」洪麗娜喘息不斷,呻吟聲越來越越淫蕩,也越來越高亢。

張金利雖然是壓在洪麗娜身上,但是洪麗娜身體激烈的反應,反而變得主動地在吞噬著他的肉棒。張金利的身體被頂起,他驚訝著女人的身體,竟然能把吃力的動作做得如此順暢,令他幾乎不必多花挺腰抽送肉棒的力量,就能享受到更高的性愛快感。

張金利感覺到洪麗娜的屄穴雖然狹窄,但卻由於大量淫液的潤滑,使得肉棒被緊緊裹著,還能順暢的滑動著,再加上洪麗娜幾近貪婪的需索,一鼓作氣、毫不稍息的扭動著,讓他很快的就達到高點。一陣酥酸難忍的刺激傳至陰莖及陰莖根部,張金利雖然百般不願就這麼洩精,卻也無可奈何。

張金利雙手撐起上身,把全身的力道貫注在肉棒上,使勁地挺腰,做著最後衝刺地把肉棒送入屄穴的最深處。張金利急遽地喘著大氣:「…啊啊…我來了…來了…全給你…了…啊啊……」

洪麗娜很清楚地感覺到,屄穴內的肉棒正急速地在膨脹著,令她的舒暢情緒也跟著在膨脹。洪麗娜把雙腿高高舉起,盤纏著張金利的腰臀;雙手也緊緊地環抱著他的上身,讓兩人的身體緊貼得密不通風、水洩不通。

隨即,一股股濃鬱的熱精,如水柱激射般地,從龜頭衝入陰道深處,跟子宮內滾流而出的熱潮不期而遇,互相湧撞的結果,形成一種如浪的澎湃,激盪出性愛的至高愉悅。「…啊啊…嗯嗯…啊啊…」兩人的呼喊聲此起彼落地交織著。

張金利的身體在一陣僵硬的抽搐後,緩緩地鬆軟下來;洪麗娜也在一陣陣激顫中,不由自主地把指甲掐陷在張金利背後的皮膚裡,印出一條條微微滲血的抓痕,以及幾處彎月型的印子。

「…沙…沙…」電視的畫面只是一片黑暗,節目不知什麼時候結束的,喇叭傳出刺耳的雜音,漸漸掩蓋過他倆的呻吟、呼吸聲;只是,他倆似乎沒多餘的力氣起來關掉它……

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張金利以食指轉著鑰匙圈;嘴裡哼著輕快的旋律,踩著跳躍的腳步在自家公寓的樓梯間。他回想著離開前洪麗娜嬌羞地說『…以後你要陪我看A片……明天我就那些假的東西丟掉…它做得再像,也比不上你…』……還有,警衛老葉對他曖昧、若有所指的笑容……

張金利在打開家門前,突然擔心自己是否有能力再應付老婆的糾纏。

「咦!」張金利看著黑暗的客聽,頓時覺得有點兒不對勁,平常客廳總是亮著的,老婆也總是坐在沙發上等著,而現在……

「誰!」張金利突然覺得在黑暗中有沉重的呼吸聲,連忙隨手開了燈,這才看到老婆正坐在沙發上運氣呢!

「怎麼啦?」張金利走近,坐在老婆的身邊。

「哼!」老婆噘著嘴:「你不是說馬上回來嗎?怎麼讓我等了將近三個鐘頭?從店裡回家也不過三十分鐘!而且我在打電話去催你,電話卻一直沒人接。你說,你死到那裡去了?……」一連串的質詢,如連珠炮一般。老婆又委屈、又生氣地說著。

張金利剛開始還一團迷霧,當他慢慢搞清楚狀況後,才恍然大悟老婆為何生氣,但隨即一陣寒意冷自腳底,竄上腦頂。從老婆的質詢,張金利明白那通色色的電話,原來是老婆打來的,而不是洪麗娜。

張金利靈機一動,連忙順著老婆的話說:「是啊!我本來是要馬上回家的,可是突然有客人來電說,他家的錄影機壞掉了,還卡住錄影帶,讓我去幫他修一修,所以就耽誤了!」

「真的嗎?」老婆的口氣鬆了。

「是啊!」張金利開始發抖、冒冷汗。

張金利回想著,陰差陽錯的找上洪麗娜,要是當時她喊叫一聲:「救命呀!」那自己現在可能回不來了。張金利不禁喃喃地對老婆說:「你以後別再開這種玩笑了!會玩死人的!」

張金利心裡卻說著:『不過,還蠻好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