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惡一唸間
善惡一唸間
「就是她!」A市最高檔寫字樓大堂外的綠化帶裏,一個戴墨鏡的男人故意
低沈著嗓子對同樣坐在綠化帶隱蔽處的兩個人說道。
望過去,衹一瞬間,憨娃的眼就直了。因為他看到了一雙腿,一雙修長、圓
潤、性感,從打開的出租車車門裏緩緩伸出的女子的美腿,美腿上裹著一層黑色
的真絲薄襪,晶瑩雪白的大腿,依稀可見。
憨娃心裏徒地一顫,失聲叫了起來:「哇噻,好美的腿!」按憨娃自己的理
論,美麗的女人都應該有一雙美麗的腿,否則,就是對美的褻瀆。
現在憨娃的理論再一次得到了論證。
開啟的出租車門就像慢鏡頭特寫,美腿過後是包臀裙緊裹的豐滿美臀,接著
便是柔軟無骨的細腰和有著誘人弧度的飽滿豐盈胸脯,然後是如水般瀉在肩上的
長發和清秀漂亮的臉蛋,一看就是一個典雅高貴,而充滿知性成熟氣質的女白領。
美腿上了人行道,優雅的向寫字樓大堂走去。
憨娃的目光追隨著,他目測了一下,女白領的身高大約一米六五,大腿和小
腿是那麽地勻稱而又合符比例。憨娃驟然間有點意亂情迷起來。他還發現,女子
走路的姿勢也很優美,如玉樹臨風一般。
「嘿嘿,果然看著就像個文化人,……之前看頭像照片一副文靜賢淑的大家
閨秀的樣子,沒想到真人身材這火爆,操,咋長的?……」綠化帶裏的瘦猴的眼
都瞪直了。
「身材這苗條,奶子卻又這大這鼓這圓!皮膚又白又嫩!還有那大長腿真他
媽長!這火辣身材配上這典雅、知性美的臉蛋,嘖嘖……,幹起來應該另有一番
味道。」瘦猴幾乎流著口水,直勾勾的望著女白領遠去的身影喃喃著,「……妳
說她27了?都有娃兒了?名牌大學的碩士?這有學問啊!……生過娃兒的女人
我幹過幾個,像她這樣身材好的還真少見!妳還知道她啥情況……」
「操,憨娃,這人啥時走的?」瘦猴自言自語說了半天,才發現那個戴大墨
鏡的男人已經悄然消失了,「憨娃,剩下的交給妳,把她行蹤盯好了……」
憨娃可沒瘦猴那多想法,憨娃衹關心完成盯梢,那個墨鏡男人掏給老大的1
萬定金裏面自己應該能分自己多少呢?
但,但,這漂亮女白領……,憨娃似乎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好像在哪見過,
但卻一點想不起來。
接下來的幾天,憨娃一直在烈日下守候在寫字樓大廳門口處,小心追蹤著那
個漂亮女白領的上下班路線。
為何盯梢她,憨娃這幾天也從瘦猴嘴裏聽到了些緣由。女白領的父親在F市
正在競選副市長,他的競爭對手托人想讓老大他們從女白領身上搞點火爆題材借
此來打垮她的父親。至于怎麽個火爆法,老大沒說,但收下了人家定金。
盯了幾天,憨娃終于想起這似曾相識的女白領是誰了!
那還是四年多前的事了,天生一臉憨厚樸實的憨娃第一次來到A市,竟然被
一個陌生的漂亮女子信任,讓他當起了一回英雄救美。
那個陌生的漂亮女子就是憨娃現在盯梢這個女白領!
那天,憨娃偶然從國貿坐上了晚班車公交,車上早已成了人肉堆砌的空間,
所以盡管空調開的很低,但是各種各樣的汗味還是充滿了整個車廂人的鼻孔,薄
薄的衣衫根本不能隔絕肌膚的擠壓,特別是那些年輕的女孩子們,平日裏在高大
上的寫字樓裏享受著辦公室的空調,優雅而高貴,衹可遠觀而不可褻玩;而現在,
被擁擠的人群擠扁了乳房,擠扁了翹臀,連女孩的自尊都被擠扁了扔在地上,讓
人狠狠地踐踏。
突然,憨娃的後背被人緊緊地貼著,雖然不能回頭,但是隔著後背的還有一
層硬硬的胸罩後面的兩團柔軟的觸覺,還是順著後背傳到前心,讓人一陣血氣上
衝。
憨娃不敢動也不敢回頭。
隨著車輛的顛簸,後背的那兩團柔軟更隨著上下,就如一次次醉心的按摩。
不一會,竟然有一衹手扶上了憨娃的肩,另一衹手攬住了憨娃的腰。
憨娃驚悸地回首——
一剎那間,兩人的目光遽然相遇。
那是一張因驚懼而生動的臉,臉上是因驚懼而生出的心頭撞鹿的殷紅,是因
驚惶而無所依偎的膽怯。
見憨娃看著她,她的眼裏浸起一絲羞澀,那是一張極其精致漂亮的臉,也許
因為要回家,洗卻了工作中的疲累,不施一抹粉黛,在車裏頂燈的照耀下,顯得
柔和而別致,唇紅齒白。
她一定是哪家公司的高級白領,憨娃猜想著。
眼前有如此美女可以欣賞,而且還不住地向憨娃使眼色,見憨娃沒反應,她
索性附在憨娃的耳朵一邊用衹有憨娃能夠聽到的話說:「能不能讓我站到妳的面
前去?」說完,不等憨娃同意,她已經沿著憨娃的身體擠到了憨娃的面前,在車
子顛簸的那一刻,雙手環住了憨娃的腰。她的乳房被憨娃的胸膛壓得有些變型,
那種軟綿綿而又香艷的刺激讓憨娃不由蠢蠢慾動。
「妳抱著我。」她向憨娃說。
「妳?我?」憨娃剛要作聲——
「別說話!」她連忙制止了憨娃。
憨娃一手拉著拉手的高處,用一衹手擁著她的腰。簡直就像是一對親密的情
人在溫存一般。一瞬間,她的身體痙攣了一下,身體也微微顫抖了。她隨即伏在
憨娃的懷裏。
「他們摸我!」她又是蚊嚶的聲音。
「哦!」
「別回頭!我怕!」她又制止憨娃回頭去看背後的那個人。
奇怪,她怎麽怕別人騷擾她而不怕我呢?難道她知道偶是動眼不動手的色匠?
憨娃禁不住聯想。
兩人親密的姿式讓憨娃有種軟玉溫香抱滿懷的感覺。
又一波人擠上末班車,本來她的腰腿正貼在憨娃的兩腿之間,人群的壓力一
擠,就像是在刺激憨娃那不安分的下體。褲襠裏高高聳起的部位頂在了她的小腹
處,那種堅硬熱烈的衝撞再純情的女孩也會明白是怎麽回事了。她的臉頓時騰起
了一片紅暈。
憨娃頓時緊張起來,努力控制陰莖不要繼續勃起,全身的肌肉都繃緊了。屁
股盡可能朝後面拱,和她避免下面緊密接觸。
她的眼光裏立即充滿了感激。
車到通州,人下去了不少,憨娃手疾眼快,搶到了一個靠近車門的空座位,
連忙拉著她坐在座位上。
「妳就站在我的身邊,他們還沒有下去!」她細聲說。
又過了兩站,憨娃腰下車了,漂亮的女孩竟然和憨娃一起下了車。竟然走到
憨娃的身邊,環住了憨娃的左手臂。
「妳住在這裏?」憨娃問道。
「我不是,」漂亮女孩說道,「我在等車的時候,就被那三個男人盯上了,
而且還和我一起上了車,站在我的後面,嚇死我了,而且,而且,他們還在車上
……」漂亮女孩的臉紅了。
「我看妳就是個好人,所以,所以,所以,我才會站到妳面前的……」漂亮
女孩兒回頭看了看後面,鬆開了憨娃的手臂,「我先到超市去一下,等會讓男友
來接我,謝謝妳,再見!妳是一個好人!我走了!」
轉了一個彎,漂亮女孩兒迅速消失在人流中。
憨娃有些失落,原以為得到了這樣的一場艷遇呢,不過剛到這個大都市,竟
然就被一個陌生的漂亮女孩信任,這讓自己當起了一回英雄救美。
被陌生的漂亮異性信任,這讓憨娃一直很自豪。
進城四年多,自己身上還有多少曾經的憨厚?連憨娃自己說不清。
現在,每天偷偷跟著女白領,如果被女白領發現,她還會認出自己曾經是4
年前那個被她在公交車上信任的陌生人嗎?
幾天後,當憨娃把女白領的習慣行蹤告訴瘦猴後,拿著瘦猴給的幾百辛苦費。
想著女白領那張白凈漂亮的臉和飄在兩頰的長發,心中不知為什麽竟然有一
絲的遺撼和後悔。
後面會發生什麽?沒人會告訴憨娃,也輪不到憨娃這種小角色攙和老大的事。
直到一周後……
「憨娃,趕緊過來,開車送力哥去趟醫院!快點!」晚上,憨娃被瘦猴電話
催了過來。
憨娃急忙趕到力哥在城郊區租住的平房小院。
剛推開院門進來,就聽見了從屋子裏飄出的一種或輕或重的呻吟聲!憨娃對
這種呻吟太熟悉了:這是女人被男人幹時才發出的呻吟!
聽到這聲音,憨娃腦海裏馬上就映出一副女人赤條條的在床上被力哥粗魯地
玩弄的畫面。
憨娃猛的拋了一下頭,將畫面從腦海裏抹去。看來,不知道力哥又把哪個女
人帶上了床,操!不會是那個漂亮女白領吧?不可能,他們不會有這大膽子!
走到門口,已經可以清晰聽到像是兩團泥土的碰撞聲音,很有規律性的撞擊,
女人的呻吟聲,男人的淫笑聲和並不結實的木床發出的「吱吱呀呀」的叫喚聲。
進到屋裏,一個渾身一絲不挂年輕女子斜仰在單人床上,身體白的耀眼,最
觸目驚心的是她豐滿高聳的乳房上一顆乳頭竟然被人咬去,紫紅色的血凝固在乳
房,猶如包子上塗滿了蕃茄醬!
看的憨娃心裏一激靈。女人奶頭連心,被生生咬下來得多疼!
年輕女子的頭無力地垂著,淩亂烏黑的頭發蓋住了她的臉,豐滿高聳的乳房
隨著瘦猴的動作前後波動著,身體白的耀眼,雙腿修長筆直、纖細的柳腰、寬大
的胯部,雖然看不見臉,但從高聳的胸脯和油黑茂密的陰毛可以看出,這是一個
成熟的女人。
年輕女子像個嬌艷的女鬼,被幹得前仰後合。嘴裏高一聲低一聲的嬌喘呻吟
著,兩條修長雪白的優美長腿搭在瘦猴肩上亂顫,十根羊蔥白玉般的纖纖素指緊
緊揪著床單。
瘦猴扛著年輕女子的兩條大腿,胯下粗大的肉棒插在年輕女子的陰道裏,
「撲哧撲哧」地快速抽插著,兩衹手則在年輕女子豐滿雪白、極富彈性的大腿上
不停的撫摩、揉搓、擰掐著,看著自己黑紅色的大肉棒在年輕女子的陰道裏不停
進出,瘦猴感到了一種強烈的刺激感,嘴裏不停發出滿意的哼哼聲。
力哥赤條條的,正齜牙咧嘴的縮在沙發上,拿著冰袋捂著自己肉棒,明顯肉
棒軟塌塌的,根部一圈淤血紅腫。
屋子裏還有一個憨娃不認識的刀疤臉男的,也是赤條條的,胯下的陰莖異常
的粗壯,兩顆鴨蛋大的睾丸長長地墜在下面,仿佛在告訴它裏面裝滿了男性特有
的液體。陰莖上面濕漉漉的,一些粗黑的陰毛被黏黏的貼在陰莖上。
刀疤臉正拿著手機圍著床從不同角度拍著瘦猴幹那年輕女子的鏡頭。
想著年輕女子被這些健壯的男性生殖器折磨,憨娃的心不由的有點同情。
「老大,妳咋啦?」憨娃第一時間畢恭畢敬和老大打招呼。平時憨娃都是和
瘦猴混的,還不夠級別和老大混。
「媽的,操這娘兒們時被她把老子雞巴折斷了,操……」力哥狠狠的罵著,
「老子今天饒不了這娘兒們!」「這女的是誰啊?這烈……」憨娃向瘦猴問道。
「嘿嘿,自己看!」瘦猴說著抓住年輕女子的頭發往上一拉,現出一張熟悉
的清秀美麗的臉,竟然是憨娃這幾天一直盯梢的美女――女白領!
看得出來,女白領已經飽受力哥他們折磨,神情恍惚,美麗的臉上寫滿被淩
辱、被摧殘的凋謝與傷敗,幽幽失神散精的眼睛睜得老大老大,充滿了痛苦,屈
辱、悲哀、無助……
憨娃想過無數種瘦猴他們可能羞辱女白領的方法,萬萬沒想到瘦猴他們竟然
做的如此過分!竟然是強姦!還是輪姦!竟然咬掉了女白領一個乳頭!!
女白領顯然也認出了憨娃,那個四年多前在公交車她依靠過的陌生人!
女白領之前心理上已經接受了被輪姦和咬下乳頭的屈辱,已經放棄了反抗。
而現在面對曾經信任的人,女白領眼中又閃出了希望光芒。
女白領停止了呻吟,開始扭動著身體反抗著,兩條修長滑膩的腿頓時向空中
亂蹬亂踢起來。
「啪啪!」兩個大耳光扇在女白領白嫩的臉蛋上。女白領的目光有些遲滯了,
暫時停止了掙紮,顯然是被打得人迷糊了起來。
「操!妳個臊屄的,又來臊勁了不是?!找打啊!」瘦猴用卑鄙的方式羞辱
女白領,「刀疤哥,最後交給妳了!先捆起來吧!」
「瞧好吧!」刀疤臉將女白領翻了過來,將女白領兩個白嫩胳膊狠狠反扭到
後背,拿過準備好的繩子。
女白領努力地想與刀疤臉抗衡,但在先前一連串的淩辱與折磨下,她顯然已
經虛弱了許多,抵擋了一陣便敗下陣去,被刀疤臉用繩子把手臂反捆在背後。
捆綁完畢,刀疤臉又翻過女白領身子,然後將肉棒狠狠地插入她的下身,嘴
裏還嘟囔著:「真可惜了,最後再嘗嘗辣媽味道!」
床上響起一陣陣「噗嗤、噗嗤」插入聲和女白領痛苦呻吟聲音,女白領白嫩
的身體一上一下地被刀疤臉有節奏地操弄,兩衹豐滿雪白的乳房在胸前一蕩一蕩
地。
「猴哥,這女的咋搞來的……」憨娃向一邊休息的瘦猴小心問著。
「嘿,這點小事還難得到老大啊?」瘦猴顯然不忌諱怎麽搞來的女白領,
「還多虧了妳摸清這女的出行規律,今天老大我們在那綠化帶堵住她了!」
憨娃此刻有些後悔盯梢了。
女白領也似乎聽到瘦猴的話,痛苦地偏過頭,憨娃覺得她那一雙無助怨恨的
大眼睛正盯著自己,憨娃感到無地自容,趕緊深深地低下了頭。
「……這女的果然像妳說的那樣,出了地鐵,從綠化帶那抄近路回小區,老
大當即截住這女的去路……」瘦猴得意的講述著過程,「……還是老大霸氣,直
接二話不說,揚手就給了那個女的兩耳光,當下就把這個女的打傻了,連嘴都角
都打出血來了。」
「……老大上前一把掐住這女的脖子,破口大罵,’ 妳個不要臉的賤貨,背
著我偷情偷到這裏來了,讓我這頓好找,給我回家去!’ 這女的被老大掐著脖子
朝路邊拖,徹底嚇懵了。我和刀疤哥把車開到路邊,把車門打開。老大抱起這女
的就丟到車裏,並且迅速關上了車門。老大才罵罵咧咧上了副駕駛座,把車一溜
煙地開走。路人還以為那個女的躲出家偷情,被老公找到押回去了呢……」
「衹是沒想到這女的太烈,老大插進去了還拼命折騰,把老大弄傷了……」
「媽的,瘦猴,妳別他媽墨跡了,趕緊去醫院了……」老大不耐煩瘦猴和憨
娃說太多。
「不好意思,老大。憨娃,趕緊帶老大去醫院!」瘦猴吩咐到,「我先去裏
屋準備一下……」
「老大,這女人過會兒就會放了吧?」憨娃扶著老大朝門口慢慢走。
「操,這次沒想到折騰大了,奶頭都割了,媽的,如果放這女的肯定出去要
報警了!」力哥眼裏冒出了凶光,「媽的,這女的差點廢了老子,瘦猴他們會處
理掉這女的……妳小子嘴給老子嚴實點!」
憨娃嚇得渾身一顫,憨娃知道老大的狠,明白處理掉是啥意思,以前聽瘦猴
一次喝醉後說過一件事,老大以前的一個女人出軌,被老大失手打死後,直接肢
解後,澆築到施工的混凝土裏了……
憨娃不敢想象老大他們也會這樣處置女白領。
憨娃心存幻想著,扶著老大朝門口慢慢走。憨娃隱約聽到身後傳來了女白領
「救我……」的痛苦呻吟。
憨娃忍不住回頭又看了一眼女白領,衹見刀疤臉已經捏住女白領僅剩的一個
猩紅色的奶頭,向上提扯著,一把大剪刀伸向那僅存的乳頭……
憨娃立刻明白自己的擔憂成真了,老大他們果然要處理掉女白領。
「噗」的一聲輕響,那顆如寶石般的乳頭已經和大奶子分離,捏在了刀疤臉
的手裏。一道殷紅的血跡像蚯蚓一樣從白白的大奶子頂端爬了下來。
等憨娃明白過來時,挺著一對光禿禿血糊糊的大奶子的女白領那痛苦的慘叫
已經響起來。
憨娃身裏的血一下熱起來,猛的一推老大到地上,老大促不防一下撞在桌子
的邊角上,痛得大起來。憨娃接著衝上去一腳蹬在刀疤臉的小腹,刀疤臉猝不及
防,一下連退數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快跑!」憨娃一把扯起女白領,朝她大喊一聲。
女白領顧不得乳房上的劇痛,從床上跳起來,下意識地向大門跑去。
「攔住她!」肉棒受傷的老大一時爬不起來,連忙大聲喊著。
刀疤臉掙紮地爬起來就去追女白領,結果被憨娃擋住了去路。
「操!去死吧!」刀疤臉手上的大剪刀狠狠全部插進憨娃的肚子。
憨娃立刻一手捂著傷口倒下了,但另一衹手死死扯住刀疤臉的腳。
女白領披頭散發向院子大門跑去,因為手臂還反捆在背後,女白領跑起來無
法很好掌握平衡,踉踉蹌蹌幾次險些摔倒,修長白皙的兩條大腿明晃晃地晃動著,
兩衹沒有乳頭的光禿禿的大奶子隨著身體的起伏而撩人地劇烈地甩動著,豐腴性
感的大屁股撅著左右甩擺著……
「操!壞了!」光著身子的瘦猴衝出屋子時,女白領已經跌跌撞撞跑到了大
門口。
憨娃的眼睛慢慢閉上前,看到最後一幕是女白領光著身子跑到街上,大聲呼
救,應該安全了。
衹為那份曾經被陌生異性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