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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幫我去偷情】上部1 – 10全

序章

(上部)
第一章  那天晚上是你嗎?
第二章  那條老巷子
第三章  處女儀式
第四章  告訴我你的性幻想好嗎?
第五章  試衣間是偷情的天堂
第六章  成長是什麽
第七章  送上門的活體淫具
第八章  我是你的新年禮物
第九章  被借種的男大學生
第十章  我愛你,再見

*   *   *   *   *   *   *   *   *

  【序章】

  陳可待下班回家路上,像往常一樣,買了些蔬菜,心里盤算著晚上做什麽。
在等電梯的時候遇到了住在同一個單元的梁大媽。

  「梁阿姨您好啊。」陳可待笑盈盈的打招呼。

  「好,好!」梁大媽對這個新搬來的鄰居滿意極了。陳可待符合她心目中的
完美的女兒形象。懂禮貌,這點對老人非常重要,還熱情、顧家,更難得是還特
別漂亮。

  「今天的芹菜真新鮮啊。」梁大媽說。

  「咱們小區便利店,今天剛上的菜。」

  「就是,就是。在家自己做個菜多好,又好吃又放心。別跟我那丫頭似的,
總點外賣。那些外賣用的什麽菜誰說得清呢。」

  「您家女兒上進啊,工作多忙啊。」

  「瞎忙!」梁大媽甩著手說。然后又上下打量著陳可待,「你老公真是有福
呢,唉……」

  陳可待好像看到梁大媽的眼神里有什麽變化,好像要說什麽。這時候電梯門
正好開了。

  *   *   *   *   *   *   *   *   *

  梁大媽二層就下了。陳可待到了高層,出了電梯,進了自己家。把菜拎到廚
房,收拾停當。

  這時候她聽到臥室傳來的聲音。剛開始很輕微,但是毋庸置疑的是男女交歡
的喘息聲。陳可待回頭一看門口,果然有雙不認識的女人的高跟鞋。

  陳可待一撇嘴,當然知道發生了什麽。「討厭!怎麽動不動就來這出。」她
心里想著,悄悄的走到臥室門口。臥室根本沒關門,只見大床上自己的丈夫正趴
在一個女人身上,屁股一上一下的,狠狠的使著力。

  女人被壓在下面,看不見臉。兩條又白又長的腿高高的翹著,隨著男人的動
作晃動著。下面是圓滾滾的結實的屁股,小穴和屁眼都完全暴露著,小穴里插著
自己最熟悉的丈夫的大肉棒,好像向陳可待挑釁一樣。

  兩個人顯然肏的正歡,根本沒聽到有人進門的聲音。床上的男人本來想著下
午干一炮,在老婆回家前收場的,少些是非。可是沒想到新找的這小美女這麽纏
人,一次高潮還喂不飽,時間一晃就五點多了。不過他早就習慣了帶女人回家肏
穴,也不在意被老婆撞見。

  男人挺著雞巴,一下一下奮力肏著身下的美女。眼光略帶凶狠的盯著女子那
張被肏的有些失神的臉,快感一波一波的從下體傳上來。小穴緊緊的裹住肉棒,
淫液加大了吸附的力量,每次往外拔都能體會到嫩肉追隨著吸住的感覺,而插到
底之后,陰唇勒緊雞巴根部。子宮受到龜頭的撞擊,使得女人嬌喘的聲音更大。

  「啊——啊——太大了」美女叫著。大肉棒在小穴里捅進抽出的,她感覺自
己從來沒流過這麽多水。淫液像被大塞子一樣抽的帶出小穴,一點一點的流下去
。她感到淫水已經流到自己的屁眼了,弄的屁眼有點癢,癢得她更使勁向上頂。
然后又流到床單上了,床單上涼涼的濕濕的。

  「天哪——太會干了」小美女覺得快受不了沖擊了,大腿根有點抽搐。但還
是使勁的張開著,把身體完全獻給情人。

  男人把雞巴插到底之后,不再抽插,開始轉動屁股,從里到外的磨著小穴。
女人受不了了,屁股更用力向上抬,配合男人的動作,雙臂抱住男人的背,一直
迷離的雙眼睜開了,頭也向上抬,向男人索吻。男人心領神會的吻上去,兩個人
的舌頭立刻糾纏在一起。

  一吻上去,男人聽到女人的聲音高昂起來,知道她快要爽了,更加緊了對小
穴最深處的子宮的按摩。終于,美女喘不過氣的松開了嘴,「天哪——天哪——
干死我了」。

  男人感到裹住雞巴的小穴突然猛烈的收緊、抽搐,勒住雞巴根的陰唇更是加
大了力度,整個小穴像活起來一樣對著雞巴一嘬一嘬的。男人也沖刺到最后時刻
了,雙臂抱緊美女,美女的乳房被壓扁在男人的胸膛上。雞巴暴漲,頂的更深,
終于噴出了精液,一抖一抖的,兩人一起飛上了高潮。

  還在門口看著這場活春宮的陳可待都不知道該怎麽想了。剛才的氣惱不知怎
麽全消失了。其實這不是她第一次看到這種場面了。自己到底怎麽了?爲什麽應
該發瘋的時候反而覺得非常刺激?反而習以爲常,覺得這是應該呢?她默默的轉
身回到廚房,開始摔摔打打的準備晚飯。臥室里那兩個人平靜下來后顯然聽到廚
房的動靜了,一下子一點聲音都沒了。她知道那個女人一定嚇壞了,而自己的老
公在花言巧語的糊弄人家。

  過了十多分鍾,臥室里的一對出來了。先是陳可待的老公李折枝,然后是那
個女子。陳可待不甘示弱又裝作沒事兒似的在客廳堵住他們。只見老公穿的家里
的便裝,女子穿的整整齊齊的,標準的白領麗人打扮。一見面,陳可待還是有點
吃驚。這不是同一個小區的一個小媳婦嗎?自己家剛搬來沒兩個月竟然就被老公
勾搭上床了。

  「哎呦,這不是吳太太嗎?」陳可待故意的強調了吳太太的身份,「今天有
空來玩啊。」

  吳太太名叫蔣莉,完全被這架勢搞蒙了,羞得臉紅通通的,自己即使小女孩
的時候臉也沒紅到這種程度過。只以爲被人家老婆捉奸在床,要鬧翻天了,怎麽
這個架勢。這是對什麽夫妻啊。

  「李太太,我不是……」蔣莉根本不知道說什麽好。

  「晚飯快好了。要不要一起吃?」陳可待仍然像招待一個好朋友,滿眼笑意
的看著蔣莉,好像又有點調戲的意味。

  「不了,不了。」蔣莉忙不叠的說,「我必須回家了。」說完兩手拿著隨身
帶的包,就往門口走,很快的穿上了鞋。

  陳可待習慣性的小嘴一歪,像是責備丈夫似的,「還不快去送送?」

  李折枝剛做完,有點懶散,慢慢走到門口。蔣莉立刻躲在了男人高大的身影
后面。兩個人嘀嘀咕咕了一下,然后蔣莉說了聲「陳姐我走了」,開門像逃跑似
的消失了。

  李折枝關了門,回到陳可待的身邊,輕輕的伸手要摟住她,被陳可待一巴掌
打開。

  「真有本事啊。這小媳婦咱們總共才說過幾句話啊?還是說你背著我天天巴
結人家啊?」

  李折枝讪笑了一下,還是張手摟住了老婆。這次老婆都是接受了。

  「你說她平常看著挺文靜的,沒想到這麽騷呢。」

  「我幫你做飯。」李折枝顧左右而言他。

  陳可待想起爐子上還熬著湯,立刻轉身回廚房了。「晚上你給我說清楚!」

  李折枝跟在后面。不一會兒,小兩口就叮叮當當的忙活起晚飯了。

  *   *   *   *   *   *   *   *   *

  我叫李折枝。名字怪怪的。其實我本名是李喆知,小學時候有人學了句「花
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的詩,朋友中間就說我是李折枝。我是個怎麽
都無所謂的人,這兩個字好寫,比那個「喆」好寫好念,我在這里就叫李折枝吧

  我不但名字怪,還有個怪怪的老婆,就是她一點都不介意我和別的女人上床
。想起來我們怎麽發展到這一步,連我都有點摸不著頭腦。還是要從大學里我認
識她的時候說起吧。
  【第一章  那天晚上是你嗎?】

  我從小腦瓜還挺好使,算個好學生。但高考的成績不太理想,比模擬考的成
績低了不少,沒上成第一志願。不過用不著怨天尤人,沒考好說到底還是不紮實
呗。第二志願的學校也很不錯了,我就是這麽隨遇而安,凡事從好的方面想。至
少在這所學校我不用花太多精力就能成績不錯。我真的不是那種能逼自己的人,
我喜歡偷懶。並且這里的漂亮女孩子多多了

  雖然我現在經常和各種女人做荒唐的事情,但是在大學里我的思想還是挺純
潔的,挺正統。我那時候交過幾個女朋友,現在回想起來真是太幼稚了。沒什麽
複雜的劇情,就是男孩女孩互相看上眼了,就在一起了。時間也不長,年輕人的
感情就是不穩定。幾個月就因爲雞毛蒜皮的事兒鬧別扭,吵架,吵了架也不知道
挽回,分手了事。有時候就是新鮮勁兒過去了,各自另尋新歡。

  要說我老婆,還要從她之前的我當時的女友說起。柳芸,她也是我在老婆之
前的最后一任女友了。其實她也是我當初處的時間最長的女友,從相愛到最后分
手有一年。由此也看得出,之前的就更短了。

  *   *   *   *   *   *   *   *   *

  那是大三的暑假,我和朋友去內蒙玩了一趟。回來就迫不及待的去小芸家找
她了。好幾天沒見,把她重新抱在懷里親吻,熟悉的快感很快點燃了。

  她一個人在家,穿的很清涼,上身只有個小背心,真空的。我的手從下面伸
進去,揉著稚嫩的乳房,乳頭很快硬起來了。

  「急成這樣啊?」小芸溫柔的說。

  「想你啊。」我直接把她放到在床上,三下五除二先把自己脫光了,雞巴已
經硬挺挺的一跳一跳的了。

  我把她的小背心翻上去,舌頭舔她粉紅的乳頭,左手解開短褲的扣子,伸了
進去。稀疏柔軟的陰毛里,已經濕了。看來不用前戲了。

  我嘬了口乳頭,抬起身,扒她的褲子。自己好像是有點像流氓強奸美少女。
小芸順從的抬起屁股,短褲被扔到一邊。我伸腿到她的腿中間,撥開她的腿。她
已經完全是等待挨肏的姿勢。一個被無數男生憧憬的校園美女就這樣張開腿任我
玩,真是激動呢。我趴上去,吻上她的紅唇,舌頭向里伸,同時雞巴也濕滑滑的
一插到底。

  上下兩邊同時被攻擊,小芸哼出了聲。

  「想我的大雞巴嗎?」我開始抽插。

  「討厭。」嘴上說著討厭,兩條修長白嫩的腿纏上來,圈在我腰后面。

  小芸被肏的輕哼著「你的真的太大了。好不容易分開幾天,剛覺得下面好像
變回姑娘時候了。哦——」

  抽插了一陣兒,估計是好幾天沒做過,我感覺快摟不住了。雞巴硬的像根鐵
棒子似的,在濕透了的肉穴里。我停下來,想緩一緩。

  「怎麽了?」

  「我先親親你。」我退出了雞巴。這個親,當然不是親嘴,是親下面了。

  我把臉湊到她下面。小芸的陰毛不多,但是很健康的黑亮亮的,柔軟的彎曲
的覆蓋著小穴上面。小穴真的像她剛說的,因爲幾天沒做,收成了一條縫,只是
被剛剛的抽插,陰唇稍微翻開。在下午的陽光照射下,黑亮的陰毛,粉紅的嫩穴
,黏黏的淫水,美呆了,洋溢著青春的氣息。

  我有點感動的伸出舌頭從下往上撩著舔她的肉縫。舔了一會兒,手指撥開她
上面的小豆豆,舌頭繞著圈舔她的陰蒂,又猛嘬一口。她的大腿一下合緊,夾住
了我。少女嬌嫩的大腿根部的皮膚,蹭在臉上,好舒服。

  其實小芸對口交有點抵觸,把自己最隱秘的部位完全展現被注視,即使是男
友也還是有點害羞。「換我來吧。」

  我們在一起半年多了,動作默契。我翻身躺下,她起身趴到了我下面,注視
著雞巴,上面濕淋淋的全是淫液,陰毛也是濕的。無處下手。

  小芸伸手從床頭抽了幾張紙巾,輕輕的把我的雞巴根部和陰毛擦干淨。然后
兩手握住雞巴根,伸出舌頭輕舔了下龜頭的下緣。好像要想一想似的,終于張開
嘴,含住了整個龜頭。

  「噢——」我也忍不住的爽出聲了。

  她開始把雞巴往喉嚨深處吞。因爲我的雞巴很長,她最深也就吞到一半,然
后頭上上下下的開始口交,烏黑的長發晃動著,時不時遮住美麗的臉龐。

  一會兒,她把雞巴吐出來,哈的出了口氣。「嘴巴都累酸了。」手握著雞巴
左右搖晃,蹭著她的嘴唇和臉頰,看著我,好像在問我夠不夠。

  「上來吧。」隨著她起身,我雙手從她的肩膀一直撫摸下去,略瘦的能感到
肋骨的體側,纖細的腰肢,翹起的屁股。

  小芸跨坐在我身上,一只手又向下扶住雞巴,對準自己的小穴,慢慢的坐下
去。

  雞巴再次被小穴吸入。穴內的嫩肉熱情的纏繞上來,隨著少女慢慢的上下,
刺激著肉棒的每一根快感神經。

  我欣賞著她的裸體,說:「來個女孩騎馬。」這些也都是我們之間的暗號。

  她把臉側過去,雙手在腦后把長發聊起來,做出個極其風騷的表情。屁股也
不再一上一下,而是勒緊了肉棒開始轉圈。

  她很喜歡這個姿勢,這個姿勢也是我最受不了的,沒多會兒就要交貨。她的
側臉讓她小翹的鼻子更好看。

  她也知道我快高潮了,竟然配合著表情任性的叫起床來。「肏死你,肏死你
——駕——駕——」

  勒住肉棒的小穴像呼啦圈似的轉,兩個人以性器完全連成一體。我雞巴往上
一挺,高射炮一樣的砰砰砰的射精了。

  小芸隨著我射精的節奏慢下來,自己也俯下身趴在我身上。她在我耳邊輕聲
的笑著說:「看,被我肏死了吧。」

  我還在高潮的余韻中,雞巴還偶爾跳一下,射出攢了好幾天的精液。強烈的
高潮都讓視線有點模糊。伸手撫摸著她的背,感受乳房蹭在胸上的快感。

  *   *   *   *   *   *   *   *   *

  說實話我覺得小芸雖然玩的挺嗨,應該還沒高潮。在我肏過的女孩里,她算
是不容易高潮的。我們還男下女上的抱著,雞巴還插在她小穴里。

  「跟你說個事兒。」小芸一只手撐住頭說,「我爸媽回我姥姥姥爺家了。」

  我一聽來精神了。她媽老家在四川。「那我可以住這里了?」

  「別亂想。我爸媽不想我一個人留下,所以讓小黛陪我住。這幾天都是小黛
陪的。再說爸媽也快回來了。」

  「哪個小黛?」

  「我高中的好朋友,跟你說過的。」

  「哦。」我是記起有這麽個閨蜜,見過照片。在附近另一所大學上學。

  「她這個暑假在飲品店打工。咱們晚上去接上她,吃個飯,算是見面?」

  「好啊。然后呢?」

  「然后,」小芸慢悠悠的說,「如果你想回這里呢,就回這里。不過我們睡
爸媽的屋,你自己睡我的屋。」

  「爲什麽你們睡一起?應該咱們睡大屋。」其實我也知道不可能,開始逗她
了。

  「討厭,我和小黛睡一起的時候還沒你呢!讓你來就不錯了。我們有話說,
和你沒話說!」

  「你們說什麽?」

  「女孩很多話只能自己說的。」小芸意味深長的說。

  「是閨房秘話嗎?」我挺了挺下身。

  「不是。」小芸簡單的否認掉,然后扭動起小屁股。因爲穴里還插著根雞巴
,像是小貓搖尾巴似的。

  經過這短暫的休息,被她一搖,雞巴又酥麻起來,有點漲大。小芸也感覺到
了,更加輕搖慢晃。下體本來有點干了,但隨著動作和新湧出的淫液,又濕了。
我覺得自己的陰囊慢慢收緊。

  「你到上面來。」基本的男上女下仍然是她最鍾情的體位。我也重振雄風,
要狠干她一番了。

  *   *   *   *   *   *   *   *   *

  我們和小黛約好了在她打工的附近的一家餐館見面。等的時候,我留意到一
個女孩走進餐館。其實從遠處也看不仔細,但我心跳好像停了一下似的。

  我還是盡量要求自己不亂看姑娘的,尤其有女友在的場合。門口那個女孩向
里慢慢走,張望著在找人。我的視線又被吸引了,心想,這不會就是小黛吧。那
就神了。

  小芸注意到我的表情,回頭一看,向那個女孩招手:「小黛,我們在這兒呢
。」那個女孩就笑盈盈的走過來。

  小芸跟小黛作介紹說:「這就是我那個大學同學。」一個干巴巴的「大學同
學」讓我們三個人都笑起來。然后小芸正經下來,說:「我的男朋友。」讓我心
里有點美滋滋的。

  小黛很大方對我說:「你好。我是陳可待,等待的待。」

  「啊?我一直聽小黛小黛的,一直以爲是林黛玉的黛。」我也不知道自己怎
麽就形成那麽個誤解。

  小待笑了。「黛玉都用了那個字了,我們普通孩子誰還敢再用啊。我這個字
做名字也有點奇怪,所以總要說明一下。」

  「你這個名字很好的。」我心里想說李商隱的名句: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
當時已惘然。這名字有名詩的出處。可一轉念,覺得這麽說不是那麽合適,有點
唐突,就把這句話吞下去了。可是又不想干巴巴的戛然而止,于是順著說:「北
京電台不是有個主持叫有待嗎?也是這個字。」

  當時小芸並不是和我坐一起,而是兩個女生坐我對面,有點請閨蜜來給我打
評分的感覺。我們仨這麽聊起來,我也有更多機會看陳可待,不像她剛進門的時
候,想看又不敢看。

  陳可待比柳芸稍微矮幾公分,稍微豐滿些。柳芸算是苗條高個的。怎麽講呢
?陳可待的顔值不太好判斷,不是那種一看就是漂亮女孩的長相。明星的漂亮一
般就是符合大衆口味,一般有個共識。假如柳芸和陳可待在街上,所有人都會一
眼看到柳芸,未必會注意到她身邊的陳可待。陳可待符合一些人的審美觀,應該
很多人認爲漂亮,很多人認爲尚可。我恰好是喜歡她那種類型的。

  還有就是,耐看不耐看的問題。劉強東說不覺得自己老婆好看,被群嘲。其
實我挺理解的。我也不覺得他老婆好看。有的人時間長了越看越好看,有的初見
是美女,看久了就審美疲勞了。

  我這一番亂七八糟的議論是現在也就是事后講的,講老婆當時多麽吸引我。
抛開這些主觀因素和記憶的偏差,公道的說,我當時有個熱戀的女友,把陳可待
當做女友的閨蜜,看她是個很有意思的女孩。

  一晚上聊的挺開心,出了餐館已經很晚了。在街上走,我好像能感受到一些
羨慕的眼光,一些中年大媽看著一個帥哥兩個美眉,感歎現在幸福的年輕人,回
想自己的青春。我從來不是帥哥,我的一些朋友算是帥哥,我不是。但是和柳芸
和陳可待一起走,我也跟著變帥了吧。

  *   *   *   *   *   *   *   *   *

  回到小芸家,很快洗洗睡了。按照小芸的安排,她們倆睡大臥室,很快關上
了門,叽叽喳喳的半天。想到屋里有那麽兩個美少女,我做了好多香豔的幻想。
但是因爲經過了一上午的旅途,下午跑來見小芸,射了兩炮,也有點累了,很快
就睡著了。

  這是我第一次在小芸家過夜。以前只是白天趁著她爸媽不在家來做愛。這晚
上睡得古怪。一方面很累了,睡得很沈,另一方面又好像因爲在不熟悉的地方,
很警醒。就好像一整晚都睜著眼睛似的,鬧鍾的滴答聲,窗外的光線變化都知道
,雖然這一切絕無可能,應該都是錯覺。

  半夜的時候,我覺得小芸悄悄的從那邊走過來,立在門口看了我一會兒,然
后消無聲息的溫柔的躺在我身邊。我像是被麻醉了一樣,什麽都知道,但身體動
不了,說不了話。

  我習慣裸睡,夏天只蓋了條毛巾被。小芸的纖纖小手順著我的身體向下摸到
了我的雞巴,用指尖撩弄了我的睾丸幾下,我的陰囊立刻收緊了,然后她又握住
我的雞巴,開始上下幫我撸管。很快雞巴就聽從美女命令的站直了。

  然后小芸爬了下去,開始給我口交。我開始喘息,但還是身體動不了,說不
了話,還是像在睡眠中一樣。

  她嘬的越來越深。我覺得很陌生。小芸從來不可能嘬這麽深。我說不清身下
的女孩是誰了。

  女孩努力的把雞巴往喉嚨深處吞,最后竟然整根進去了。我有點瘋了,沒有
任何女孩能吞下這麽長的雞巴,即使深喉也不可能。但是她那樣嘬住含著我的雞
巴,嘴唇成圓圈,已經觸到了我的雞巴根部。她的舌頭一直托著我雞巴下面的那
根大管子。突然,更意想不到的,這時候舌尖向前用盡最后的可能,舌尖一下點
到我雞巴根部下面和身體相接的最里面!

  我從沒體驗過這種刺激,像被媚鬼纏身一樣,劇烈的快感從性器官沖向大腦
,流遍全身。雞巴猛烈的跳動,精液噴薄而出。雖然下午射了兩次,應該沒什麽
存貨了,但這次好像射的更多!一炮一炮,停不下來的射在女孩的喉嚨里。這次
射精也比平常的時間長很多。

  我沈浸在前所未有的高潮里,已經不知道后來發生了什麽,女孩什麽時候離
開的了。

  第二天早上醒來,我竟然說不清那是真實的還是幻夢。我查了一下床單和被
子,干干淨淨的。畢竟我自從開始肏屄之后,再也沒有遺精過。我摸了摸雞巴,
是有種連續做愛之后被榨干的疲憊。我想那種鬼故事里吸人精液的女妖,也只能
做到這地步吧。

  外面小芸和小待在準備早飯。我穿上衣服,湊到小芸身邊,悄悄的問:「昨
天晚上你可真夠可以的。」

  小芸忙著手里的活兒,不經心的說:「怎麽了?」

  「你沒找我嗎?」

  「做春夢了吧。」

  我腦子有點短路。如果是小芸,她爲什麽要否認呢?也許是害羞吧。不可能
是小待吧。絕無可能。但僅僅只是可能也讓我不敢再問下去了。這事情怎麽能說
清的。所以我願意接受最合理的也幾乎是唯一的解釋:我做了一場近乎真實的春
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