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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村·春色】 26-31集 (完) 作者:獵槍

2015-11-9 18:34 上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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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村·春色】

   作者:獵槍
   出版:河圖文化

  【第二十六集】第一章:女人發威

  激情似火的何玉霞,將成剛脫光,自己又扒掉內褲,衝動地騎在成剛身上享樂。那夢幻般的銷魂之感讓她欲死欲仙,簡直不敢相信這一切是真的了。這種滋味,她實在盼得太久了,如今終於又嚐到了。她激動得想哭,想大叫!

  她像野馬發威一樣在成剛的身上起落著、折騰著、扭動著,竭盡全力地玩著大肉棒子,讓久違了的男人的硬東西觸遍自己穴裡的每一個角落。每一個角落都癢得難受啊!實在是壓抑得太久了,幾乎快生鏽了吧?

  而平躺的成剛也被她的瘋狂和猛烈嚇了一跳。她可比上一次猛多了,瘋多了。如果說上次只是普通的野馬的 話,這回簡直就是吃了興奮劑的野馬,簡直要把自己的肉棒子給折斷了。他感受著她的熱情、激情、春情。那女人的肉洞摩擦得大肉棒挺舒服的,那穴裡流出的水把他的肚子都弄濕了。

  成剛躺在那裡,欣賞著她的表演,心想:「女人一旦瘋起來,也是挺可怕的。女人的性慾可不能壓抑著,不然的話,積累得久了,什麼事都做得出來啊!就像何玉霞,跟父親過了這麼多年,在性格上絕對沒有問題。她做出紅杏出牆之事,終究還是環境和生理因素造成的,與性格沒關係。她要真是性格不好,那父親的綠帽子不知得戴了多少頂。」

  他望著何玉霞。何玉霞並沒有看他,而是瞇著美目,啊啊地呻吟著,仰著頭,雙手按膝,使勁地套著大肉棒子,一臉的沈醉和舒爽,像是到了天堂一般。她的耳環閃著金光,使她少了淫蕩,多了幾分貴氣。她的長髮披散著,隨著她的動作一顫一晃的,彷彿也跟著搖旗吶喊。

  她並沒有脫光,那件吊帶裙還在身上,蓋住了她的下體,看不到兩人的結合處,但裙子的下擺時刻不停地震顫著,可見戰鬥的激烈。

  她瘋了足有二十分鐘,然後慢了下來,同時成剛感覺一股暖流澆在自己的肉棒上,這說明她已經洩身了。但她捨不得停下,仍然持續著律動。她知道,這樣狂歡的機會太少了,玩過這次,不知道下次在何時。

  由於舒服,她忍不住伸出香舌,美美地舔著紅唇。她還將雙手放在胸脯上揉動著,越揉越使勁。她肩上的吊帶也移動了,越發靠邊,終於滑了下來,滑到手臂上。但她沒有察覺,仍然玩著自己的奶子。而下面的小穴仍然套弄著,不放過一點享樂的時間。

  她的貪婪與騷態,使成剛大開眼界,並且非常著迷。這端莊而華貴的少婦動情時,簡直比十八九歲的姑娘還誘人。那成熟的風情、風騷的神情、勾人的動作,都教男人發暈,恨不得將生命都賠在她的身上。

  但成剛忍著,沒去碰她。他想看看她能玩到什麼程度,而且,讓她服侍自己也沒有什麼不好的,只是太對不起醫院裡的老爸了。他要是看到眼前的這一幕,恐怕會立刻再次不省人事,而且再也沒有康復的希望了。

  而何玉霞此時完全沈浸在享樂的境界中,早把丈夫都丟到腦後去了。她盡情地感受著男人的好處,品味著性愛的快樂。她摸著自己的奶子,一會兒後,又嫌衣服礙事,便往下拉,堆在腰上,那對奶子便露出了廬山真面目。那是一對完全成熟的奶子,那麼圓潤、那麼光滑、又那麼挺拔。別看她已經四十出頭了,可是奶子並不受年紀影響,還是那麼高聳、那麼驕傲。她的奶頭很大,是紫黑色的,乳暈也大,比蘭月小不了多少,就連成剛這樣的老手也不禁咽了幾口唾沫。

  何玉霞並沒有馬上去摸,而是雙手回到膝上,又發力起落著屁股,使小穴跟肉棒接觸得更密切、更深入、更有力度。這樣,兩隻奶子便活潑地跳起舞來。看得成剛眼花撩亂,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這奶子他並非初見,可是上次有沈重的心理負擔,又一心求快,並沒有怎麼注意它。今天仔細一瞧,真是令人垂涎欲滴,跟蘭月比起來,絲毫不遜色。原來四十歲的女人也這麼有魅力啊!

  之後,何玉霞力量弱了,便改蹲為騎,這下省力多了。她雙手又退回胸上,猛揉奶子,嬌喘籲籲的,呻吟聲不斷,連說話的工夫都沒有,而成剛也樂得觀賞她。他心想:「女人的形像是多麼豐富啊!」就像何玉霞,誰見了誰都會喜歡她、稱讚她,認為她是一個端莊持重、有風度、有氣質的美人,絕對是一個標準的淑女,而她開著轎車,在城市的大街上穿梭時,又是一個富有貴族氣質的女強人,而她在老公跟前,又是一個溫柔體貼、通情達理的好妻子,在成業面前,又是一個言行舉止都規矩,都像樣的好母親,可是,她跟成剛上床之後,卻是另外一種形象。女人,真是多變啊,也正是這麼多變,才顯得更有魅力。

  何玉霞活躍了好一陣子,終於累了,便將吊帶裙子扯上去,脫下來扔掉,然後笑咪咪地伏在成剛的胸脯上,跟他肌膚相貼,有節奏地嬌喘著,幸福地合上了美目,心裡比當了女皇還歡樂。她感受著男人的氣息,心想:「這種滋味真好,真教人留戀不已。可是,下次是什麼時候呢?如果能天天這麼快活的話,即使要我當一個普通的女人,天天洗衣做飯,我也是樂意的。」

  成剛雙手在她的背上撫摸著。她的背部十分光滑,像抹了一層油似的。有錢人實在幸運,為了美容,可以大把大把的扔錢。要是換了平常百姓,又去哪裡找錢呢?成剛知道,何玉霞的美麗能保持到現在,不知道投入多少資金呢。她的命好,家裡不缺錢,可以隨便花。因此,她看上去很年輕,說她三十歲都不會有人懷疑,歲月好像並沒有在她的身上留下多少痕跡。

  成剛聞著她的香氣,感受著她的氣味,覺得她真迷人,真想按倒她,猛乾一陣,畢竟兩人的玩意還結合在一起呢。何玉霞雖累了,也沒有捨得吐出大肉棒。她還沒有享受夠。

  成剛見她確實有點累了,就沒有馬上行動。他對她既迷戀,又有些同情,又有些不滿。上回兩人會滾到一張床上,雙方都有責任,可是今天,完全是她主動的,有點強奸的性質。她不該那麼做的,自己並沒有心理準備要和她做愛。只要老爸活著,他對此就不能沒有顧慮,他在本質上還是一個注重倫理道德的男人,他 可不想為了享樂,背叛禮法,落個千夫所指的下場。可是,何玉霞卻在逼他。這事要是傳出去,後果不堪設想,即使父親原諒他們,他只怕也沒有臉去成氏公司上班。

  成剛摸著她 的肩膀,說道:「你這回滿意了吧?」

  何玉霞�起頭,睜開美目,對他笑道:「滿意,滿意極了。這樣多好,我不會背叛成家,你呢,又佔了我的便宜。」她的俏臉紅撲撲的,從未有過的美麗動人,她的美目亮晶晶的,像是充足了電的燈泡,她的聲音又柔又甜,像一位初經風雨的新娘。

  成剛嘆息道:「你知不知道,這是在推我進火坑,下地獄啊!這事要是傳出去,不用我父親殺我,我自己就會去自殺了。」

  何玉霞搖搖頭,說道:「你怕什麼啊?我們的事,只有我們兩個人知道。你不說,我不說,就沒有第三個人知道。只要我們小心點,會平安無事的。」

  成剛擔心地說:「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

  何玉霞下巴擱在成剛的胸脯上,說道:「就算是傳出去,也沒什麼好怕。你想想,會有什麼後果呢?」

  成剛回答道:「那還用問嗎?我們會一起臭名遠揚的,在省城都沒有立足之地。每個人都會指著我們大罵,每個人都會向我們吐口水。我們像是過街的老鼠一樣,人人喊打。我父親會為了維護自己的尊嚴,休掉你這個不守婦道的妻子,再跟我這個兒子斷絕關係。你想想,那時候我們只怕非得一同自殺不可了。 」

  何玉霞忍不住笑了,笑聲清脆,在臥室裡歡快地迴盪著。

  成剛不解地問:「你笑什麼?難道我說錯了嗎?」

  何玉霞止住笑聲,在成剛的臉蛋上親了幾口,說道:「你確實說錯了。就算你說的那些都實現了,情況糟糕到了極點,我們也不必自殺啊!現在又不是舊社會,有那些把人逼死的封建道德。現在可是新社會,二十一世紀啊。我們有了這種關係,在一般人的眼裡,是不太正常,在上層人的眼裡,也不太規矩。但是,這並不犯法啊,政府不會制裁我們,警察不會逮捕我們。就算是省城容不下我們,我們大不了遠走高飛,到一個自由自在的地方去過舒服的日子。即使我們雙手空空地出去,憑著我們的本事,也不會餓死的。你說對不對?」

  成剛無力反駁,心裡不得不承認她的話的合理性。即使合理吧,難道我真能拋開一切,忘掉過去,遠離省城,去過沒心沒肺的日子嗎?這能辦到嗎?再說,真要遠走高飛,也不能帶著自己的繼母走吧?這也太荒唐了。可是一想到自己亟欲占有風淑萍的野心,豈不是比這件事更過分嗎?

  何玉霞望著成剛深思的表情,說道:「你在想什麼呢?你啊,就什麼都別想了,我們把握時間享樂吧,我們等等還得回醫院呢。時間耽誤得太久了,老頭子會起疑心的。」說罷,又直起腰,在成剛的身上跳躍起來。

  而成剛卻沒有那麼灑脫,還在思考著明天的事,以後的事。

  何玉霞再度在成剛的身上活躍起來,像發狂的野馬一般奔馳著。她先是蹲著,屁股起落著,然後又改蹲為騎,雙手撐在成剛的肩膀兩側,猛烈地聳動著,兩隻大奶子猛烈地跳動著,比世上最好的風景都好看。
  成剛見了,再也忍不住了,雙手伸過去,一手一隻,握在手裡,愛憐地把玩著,並撥弄著奶頭。那肉感、那手感另成剛愛不忍釋。此舉更令何玉霞舒服,她向成剛媚笑著,說道:「成剛,真好,真爽,用力點,我要你粗魯一點。」成剛便使勁地揉著、按著、捏著、推著,把一雙奶子弄得膨脹得好大,都有點變成粉色了。

  何玉霞一點都沒反對。她的身體寂寞太久了,孤獨得太久了,早就盼著男人來抓,來玩了。多少個夜晚,她春情難耐,忍不住自慰著,還揉著奶子。她自己不知道嘆了多少次氣,這麼好的身子居然沒有男人來光顧,就像中秋的月亮沒有人觀賞似的。也是自己的男人太不爭氣了,喪失了最起碼的戰鬥力。她丈夫的那個年紀可以沒有性愛,可是她何玉霞不行,她才幾歲啊!俗話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正當虎狼年紀的她,正應了那句話:「沒有性生活,讓我怎麼活?」她多希望每個晚上,都有一根粗硬的傢夥在自己的身體裡進出啊!可是,這只是空想。漫漫長夜太難過了。

  她上次之所以會跟成剛發生親密關係,除了酒後亂性,除了自己對他的好感之外,生理上的需要也佔著主因。那次雖然緊張,雖然害怕,但是又充滿了一種夢想成員的竊喜。她不但嚐到了性愛的滋味,還首次領略了強悍男人的力量。從那以後,她就盼著,下次的歡樂早點來,快點來,可是沒想到會等這麼久。這次回家拿東西,她認為機會到了。

  本來,她可以找別人幫忙,可是,她認為誰都不如成剛。成剛不但能幫她拿東西,還能幫著解決生理問題。她下定決心,今天一定要讓他乖乖就範,休想再度逃脫。不但如此,她還想以後跟他黏在一起,像情人一樣長期相好。想乾時就乾,再也不用忍受生理上的痛苦了。她相信,成剛也是願意的。一個大男人,有個美女主動投懷送抱,哪有幾個能拒絕得了呢?除非他是太監。只是,她知道成剛是有顧慮的,兩人之間始終有那麼一堵高高的牆。既然成剛不想推,那就由她來推吧。於是,她引誘了成剛,讓成剛再次犯錯。她都想好了,任何後果自己都可以承擔,無論是上刀山,還是下火海,她都不怕。為了那夢寐以求的極樂,她不怕付出任何代價。那守活寡的滋味,比坐牢還難受啊!

  現在,她終於如願了。她得意地騎在成剛的身上亂舞亂動著,大喊大叫著,再也不顧什麼羞恥了。即使她的丈夫現在推門進來,她也要把好事幹完再說。這種肉體上的快樂,絕不是精神上的快樂所能代替的。

  隨後,她身體後仰,雙手把著成剛的小腿,興高采烈地干著。這一次,成剛將兩人結合處看得一清二楚。那豐滿的肉穴包著肉棒,一下下地套弄著,淫水把彼此的毛都弄得精濕,兩人的肚子都濕了一片。不僅如此,淫水已經順著身體下流,流到了床單上,只是此時他們都顧不上這個了。

  成剛受她的影響,也興奮起來了。他猛地坐了起來,摟著她的腰,也一下下地挺著下身,讓肉棒紮實地捅在花心上,增加她的快感。同時,他的嘴在她的大奶子上忙碌著,一會兒吃這個,一會兒咬那個,吃得唧唧作響,弄得何玉霞嘻嘻直笑,喘著粗氣說道:「成剛,你可真貪玩,真會玩,真會吃奶啊,吃得我好癢。」

  成剛笑道:「你這次強奸了我,我一定會報復你,不會讓你白佔便宜的。」他將乳房盡可能地往嘴裡吞,然後再吐出來,把兩隻奶頭都弄得濕淋淋的,跟水洗過似的。

  何玉霞挺動著潔白的嬌軀,不顧羞恥地說:「你要報復就報復吧,我不怕。反正我以後都是你的人了,我這輩子除了你們成家父子,絕不跟別的男人好了。我喜歡被你幹,你的雞巴真好用,比你爸的強多了。」

  成剛說道:「我爸身體不行,不能陪你,也是近年的事吧?並不是一開始就不行的。」

  何玉霞一邊套弄著肉棒,一邊說道:「剛娶我的時候,他的身體還可以,每個月總能陪我三四次,可是自從有了成業之後,再加上公司的業務擴大,他陪我的時候也越發少了。尤其是心髒病加重之後,我們雖然也做,但每次都來也匆匆,去也匆匆的,根本不美滿。到了近年,我們都過著無性的生活。你父親能活下來就不錯了,哪還能陪我呢?結果我就成了不幸的女人了。」

  成剛雙手在她的背上、腿上、屁股上撫摸著,感受著這肉體的美好,說道:「你就沒有想過到外面找情人嗎?」

  何玉霞老實回答道:「我想過,可是,我跟你父親的感情很好,他又是省城的知名人士,我實在不忍心那麼做,只好就這麼忍著。」

  成剛聽了有點心酸,問道:「那你想要干那事時,你要怎麼辦呢?」

  何玉霞說道:「只有自己解決了。你父親私下幫我買了一些自慰的器具。雖然能解決眼前的問題,可是解決不了根本問題。那東西哪能跟男人的真雞巴相比呢?更不能跟你的雞巴比。你的雞巴簡直就像是鋼鐵鑄成的,又長又大,我愛死它了。」

  這一誇把成剛樂壞了,心中充滿了驕傲。他叫道:「騷貨,既然你這麼喜歡我的大雞巴,今天我就讓你過足癮吧。來,你躺好,讓我使勁操你,一定操得你人仰馬翻,終生難忘。」

  何玉霞聽了歡喜不已,睜大美目,歡呼道:「好啊,好啊,你就是操死我,我也願意。」說話,吐出肉棒,往旁邊一躺。雙腿張開,露出大圓洞,裡面正潺潺流水。肉唇好厚,紅得發紫,還一翕一張的,像在說話。而下面的菊花也像在呼吸。啊,她的大腿真肥美,屁股真豐腴,簡直可以跟風淑萍一較高下了。

  成剛看得兩眼發光,挺著大肉棒,湊了過來,說道:「阿姨,你的身體真好看,我老爸還真是艷福不淺,每天晚上都有得享受。」

  何玉霞一臉的媚笑,風情萬種地說:「他的艷福有限,沒有那麼厲害了。現在,由你繼承他的艷福了,你說好不好?」她將雙腿舉得高高的,將自己最好看的下體都暴露在成剛眼前,這是赤裸裸的誘惑,更是要命的魅力。男人當此關頭,除了乾,還能想什麼呢?

  成剛趴上她的身體,借助淫水的潤滑,撲哧一聲,就插到了底。何玉霞高興地叫了一聲,並將雙腿纏在成剛的身上,用紅唇堵住成剛的嘴,下身使勁迎湊著。成剛太爽了,趴在她身上,跟趴在棉花包上一樣舒服,還有插穴的美感。何玉霞是個成熟的少婦,又生過孩子,肉洞夠大、夠深,一般的肉棒是服侍不了的,可成剛的玩意正合適。他的玩意很大,再加上練過武術,又經常插穴,肉棒相當有威力。兩人的玩意湊在一起,真是天生的一對,地造的一雙。何玉霞即使在剛出嫁時,也沒有這麼快樂過。

  成剛遇到這麼個大胃口的女人,自然不會示弱,他虎虎生風地干著,勇往直前地干著,氣壯山河地干著,處處顯示著男人的剛強和魄力。每一下都將龜頭抽到穴口,然後再猛地插到底,反反覆覆,重複著這套簡單的動作。每一下都把何玉霞幹得飄飄然,不知道獎勵了成剛多少香吻,不時地誇獎道:「成剛,你是個真男人,你真是小鋼砲,比你爸強十倍、百倍、千倍啊!你就放心大膽地干吧,我以後也是你的女人,你什麼時候想干我就乾吧。我願意一直陪著你,陪你到老,陪你到死都願意。」她用快樂而亢奮的腔調說出來,加上女人的柔情和撒嬌,更添了無限魅力,把成剛迷得神魂顛倒。開始時的那些顧慮,猶如陰雲一掃而光。這個時候,他早就忘了什麼父親,什麼繼母,只知道乾眼前的美女,大享艷福了。

  他為了顯示更大的威風,更浩蕩的雄風,便將何玉霞的美腿架在肩膀上,然後雙手撐床,使下體懸空,接著鏗鏘有力地干起來,每一下都像是打樁機在打樁,幹得何玉霞連聲叫好,連聲喊爽,一張臉美得勝過晚霞。她雙手亂抓著床單,還把下身猛挺著,積極配合著,生怕錯過任何一次親密的機會。

  成風像颱風發威般地干她,一會兒看看她緋紅的俏臉,耳環閃著金光。一會兒看看下體,大肉棒正豪情萬丈地進進出出。每一插都乾得她淫水四濺,每一抽都將穴內的嫩肉拉出。再一插,又不見了。小穴被撐得鼓鼓的,樂得何玉霞的嗓子都叫得有些沙啞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在何玉霞的頻頻叫好聲中,淫聲浪語中,成剛終於春風得意地射了。何玉霞將他摟得緊緊的,忘情地叫道:「成剛啊,成剛,我太喜歡你了。你根本就是我的半條命。你以後可不能離開我啊,我願意跟你一輩子。你操我一輩子吧,我哪都不去,就留在你們成家了。」

  這話真動聽,如仙樂飄飄。成剛靜靜地趴在何玉霞身上,感受著射精後的舒爽。這種美,是無法取代的。

  成剛在繼母何玉霞的身上趴了不到三分鐘,便下來了,急著穿衣。何玉霞拉著他的手,問道:「成剛,你急什麼?」

  成剛有幾分驚慌地說:「父親還等著我們呢,我們快點回去吧,不然的話,他會起疑心的。」

  何玉霞點點頭,說道:「好吧,不過,你要再陪我五分鐘。」她固執地將成剛拉到身邊躺下,跟她躺在一起。她的心裡甜蜜蜜的,比她結婚的那天還開心。她的臉嬌豔,嫵媚,動人,散發著熱量,兩隻美目也亮得像星星。明眼人一看就知,這是性慾滿足後的表現。

  她摟著成剛,緊貼著他的男人的身體,心裡無限欣慰。他們的身體一個古銅色,結實,健壯,肌肉如球,一個潔白,細膩,豐腴,曲線流暢。他們緊貼著,如合而為一。

  何玉霞用下體蹭著成剛的屁股,紅唇在成剛的肩膀上親著,柔情蜜意地說:「成剛,我活這麼大,從來沒有這麼舒服過,真像人家所說的,」只羨鴛鴦不羨仙「。我以前以為這句話太過誇張,是假的,今天才知道,性愛確實可以達到這一境界的。可見,在跟你好之前,我是白活了。我多麼希望我們可以相守一生啊!」

  成剛嘆口氣,說道:「可是你還有老公,怎麼跟我相守啊?尤其你的老公還是我的父親呢。」

  何玉霞呵呵一笑,說道:「這完全是兩回事。你和我老公雖說是父子,但在我看來,是兩個完全獨立的男人,彼此間沒有什麼關係,都是我所愛的男人。你父親的身體不好,恐怕是活不了幾年。他活著,我就是他的女人,守著他過。等他不在了,我就守著你。我想,我這樣做不算過分吧?」

  成剛長籲短嘆,說道:「我都不知道以後該怎麼跟你相處了。」他心裡亂得很,有苦有甜,有緊張,有膽怯。跟自己的繼母做愛,這在中國完全不容於禮法,可是那神魂顛倒般的滋味也教人念念不忘啊!

  何玉霞很灑脫地說:「你不必想那麼多。該怎麼跟我相處,就怎麼相處好了。在人前,我還是你的繼母,我們不露痕跡,你連我的手都不要碰。但是只有我們兩個人的時候,我就是你的情人,你可以隨便摸我,隨便乾我,只要我身體沒問題的話。」說到後面,她的聲音中有了盪意,特別撩人。

  成剛心裡沈甸甸的,心想:「這下可真的亂七八糟了。今天沒有喝酒,我的思維也清晰,是真的背叛了父親,就像一道傷痕一樣,是無論如何沒法抹掉的了。父親啊,請你原諒我。」

  成剛思考了一會兒,說道:「我們的事,千萬不能暴露。」

  何玉霞嗯了一聲,說道:「我當然明白了。一旦暴露了,你當不成繼承人,我也當不成成太太,我們都不會有好日子過了。」

  成剛坐起來,看了看窗外的天色,說道:「好了,我們該走了。」

  何玉霞沒有反對,也坐了起來,將內褲跟短裙穿上。這次,她火辣辣的誘人裸體不見了,而是以性感的姿勢出現。成剛看著她時,還覺得心裡癢癢的,覺得還沒幹夠。

  他正要拿衣服,何玉霞下了床,說道:「成剛,讓我來為你穿吧。」她不管成剛答應與否,便為他穿了起來。轉眼工夫,成剛已經恢復衣冠楚楚的外表,又像個體面人了。

  何玉霞不停地打量他,一會兒遠看,一會兒近看,一會兒仰視,一會兒俯視的,嘖嘖讚歎,說道:「成剛,你真是一表人才啊。我要是年輕十歲,要是單身的話,我都願意嫁給你。你可比成業強多了,是真正的男子漢,鐵一般的身體,狼一般的性格。」

  成剛心裡舒服,說道:「阿姨,鐵一般的身體還恰當,後一句不對吧?我從來不覺得自己像狼。」

  何玉霞咯咯直笑,說道:「成剛,剛才在床上,你干我的時候,那個狠勁就跟狼差不多,現在我那邊還有點疼呢。你的那玩意不像是肉做的,而像是鐵打的。」她說著話,還揉著自己的下身,並望著成剛的胯下,彷彿已經看到了那根兇惡而可愛的東西。

  成剛聽了好不得意,說道:「男人嘛,本來就應該這樣。以後,你的成業也會像我這樣厲害的。」

  何玉霞走近成剛,伸手在他的胯下搓動著,說道:「我的成業就像一隻小綿羊,再怎麼鍛煉,也沒辦法變成狼。」她又用臉貼著褲襠,感覺那裡已經有了硬度了。

  成剛笑了笑,說道:「阿姨,那成業應該是我爸親生的吧?」他故意逗她。

  何玉霞�頭瞪了他一眼,說道:「那是當然的,如假包換。我長這麼大,只跟兩個男人幹過,一個是你,一個是你父親,這孩子當然是你父親親生的了。成業的長相跟你父親有不少相似之處。那個時候,你父親的身體還好,我對他可是忠貞不二的。那時我還年輕,有不少男人對我有意思,想泡我。可是我重感情,重道德,只屬於你父親一個人。」說著話,她又把成剛剛係好的褲帶解開了。

  成剛瞪大眼睛,問道:「阿姨,你幹什麼啊?時間有限,我們沒有再乾的時間了。」

  何玉霞向成剛飛了一個媚眼,柔聲說:「成剛,讓我再過過癮吧。也不知道下次是在什麼時候,讓我好好感覺感覺它吧。」將他的褲子連內褲拉下,然後,一手握棒,伸出粉舌舔了起來。

  成剛喔了一聲,舒服一瞇眼睛,嘴唇都顫了顫,說道:「阿姨,你的功夫太高了,我都忍不住了。」

  何玉霞津津有味地舔著大龜頭,那上面散發著濃濃重腥氣,那是來自兩個人身上的。她臉上露出浪蕩的笑容,說道:「成剛,當你忍不住的時候,你就射了吧。你願意的話,就射我嘴裡好了。」然後,又忙著舔肉棒了。

  她舔得很仔細,從頭到尾,遍及個個角落,舒服得成剛不時發出啊啊之聲。他享受著她的服務,偶爾低頭看她那專注而熱情的樣子,心裡無限驕傲。這麼一個美艷而性感的美婦為自己口交,這是多麼威風的事啊!看她那幸福的樣子,誰都會覺得那 東西上面抹了蜜,不然的話,她會那麼投入嗎?

  她蹲在那裡,舔了一會兒,又把肉棒含在嘴裡,頻頻套弄著,嘴裡發出咕咕之聲,像鴿子在叫。她又雙手摟著成剛的屁股,大力地套弄著。那根威武的大肉棒便在她那迷人紅唇裡出出入入,一會兒長,一會兒短的。

  她的「口技」相當不錯,看得出是行家,想必以前經常為他的父親服務,在實踐中逐漸變成行家的。

  她的服務很徹底,不僅把蛋蛋吸到嘴裡愛撫,還把舌頭伸到成剛的股溝里活動。那癢絲絲的感覺讓成剛爽得幾乎要射了,誇道:「阿姨,你真會舔,你真會玩啊,我父親太有福氣了。」

  何玉霞笑道:「你也同樣有福氣啊。」

  為了享受更多的快感,成剛微微下蹲,把肛門露了出來,說道:「阿姨,把這裡也舔舔吧。」

  何玉霞嘻嘻一笑,在成剛的屁股上拍了一下,說道:「要我舔也行,不過有條件的。」

  成剛說道:「只要我能辦到,你儘管說。」

  何玉霞認真地說:「以後,你得抽時間陪我,不能乾一次就算了。我以後也是你的女人了,你不能冷落我,知道嗎?」

  成剛正當興頭,也不多考慮了,說道:「當然,我盡量就是了。你快點舔我吧。」

  何玉霞便來到成剛的後面,低下身子,伸出香舌,在成剛的肛門上舔了起來。舌頭在上邊一動,成剛便啊啊大叫起來,那是極端快樂的反應。那是他從來沒有體驗過的滋味,舒服得他每個毛孔像是同時都張開了,都在喘息著。

  成剛盡量挺著不射,然後,那一波波海浪般的快感陣陣襲來,他的防線越發的脆弱了。只過了一分鐘,他便急促地說:「阿姨,我要射了,別再舔了。我控制不住了。」

  何玉霞是個靈巧人,連忙停止動作,再度含住肉棒玩弄。成剛氣喘如牛,腿上的肌肉都抖著,按著何玉霞的頭,挺著肉棒抽插著,就像幹穴一樣乾著何玉霞的嘴。越乾越快,越乾越有勁,乾了幾十下,便撲撲地射出去,全射進何玉霞的嘴裡。何玉霞笑嘻嘻地接著,並一口口全咽了下去。

  等成剛射完,她也吃完了。然後吐出肉棒,將肉棒上的殘滴都舔了乾淨。成剛滿足地喘著氣,摸著她 的頭,說道:「阿姨,你可真是個好女人,這麼會討男人開心。」

  何玉霞為成剛穿好褲子,係好褲帶,站了起來,說道:「我長這麼大,還沒有這麼討好過一個男人。可是今天為了你,我也認了。」她鳳目含情地看著他,明月般的俏臉上是歡愛後的興奮和滿足。

  成剛聽了感動,說道:「你這又何苦呢?」

  何玉霞臉上露出愉快的笑容,艷光四射,說道:「我這也是為了自己的幸福著想。好了,你休息一下,我得去收拾收拾。」說罷,便往浴室走去。走起路來,一步三搖,那屁股,那腰肢,都有點誇張,表現出使人想入非非的萬種風情來,讓成剛又感到有些飄飄然。

  很快,兩人都穿戴妥當。何玉霞看著成剛,心情大好。而成剛看著她,心情卻複雜得很。她穿著長衣、長褲、長靴,戴上項鍊、手鐲,又成為人人羨慕的貴婦了。一張端莊而漂亮的臉上,又是自信和自得了。

  出門之前,將古董裝進包裡,由成剛拎著,筆電由何玉霞拿。成剛問道:「阿姨,還少一幅畫呢?剛才找了半天都沒有找到。」

  何玉霞說道:「讓我想想,好像是在抽屜裡。」她到書桌前一拉,很輕鬆就找到了。

  成剛恍然大悟,說道:「原來你是 故意的,在給我設圈套,你早就知道在那裡了。」心裡多少有點不太舒服。

  何玉霞對他歉意地一笑,說道:「成剛,你別怪我,我是為了想跟你好啊。我一個女人,總不能直截了當的跟你說,我要跟你睡覺吧?我總得讓你主動些。結果,還是由我主動的,我的面子可全都沒有了。」

  成剛露出苦笑,說道:「好了,我們走吧。」

  何玉霞已經重新洗過臉,梳過頭,收拾妥當了。她拿了東西,鎖好門,跟成剛一起上了轎車。坐在車裡,四目相對,都覺得心裡甜蜜蜜的。尤其是何玉霞,感覺全身都充滿了力量。

  何玉霞一邊開車,一邊說道:「成剛,要去見你的父親了,你怕不怕?」

  成剛茫然地望著前方,說道:「我還真有點害怕,好像他什麼事都知道了似的。」

  何玉霞掃了他一眼,說道:「不用怕,一切有我呢。如果真出了什麼問題,你就往我身上推,讓他恨我一個人好了。」

  成剛聽了,感激地看了何玉霞一眼,沒有說什麼,心裡卻像打鼓一樣的不得安寧。到了醫院,在進門之前,他們猶豫一下。將門推開一道縫,就見到江叔等人正坐在成子英的床前,正低聲說著什麼。因此,他們又將門關好,退了出來。

  他們坐在長椅上,將東西放在地上,都沈默的想著心事。他們的心裡都有種罪惡感,畢竟成子英是他們的親人,他 們的背叛行為,直接傷害的人就是他啊!

  成剛微微皺眉,心裡很亂,都不知道一會兒見了成子英,該跟他說什麼。他真怕自己會在言語上,或者表情上露出馬腳。他突然間對自己缺乏信心,意識到這個問題的嚴重性,他產生了逃之夭夭的念頭,今天實在不想見父親,也許過一段時間會好一些。他想逃到一個安全的地方隱藏起來,相信給他點時間,他就能恢復常態了。

  成剛坐在椅子上,如坐針氈,坐立不安。何玉霞輕聲笑了,低聲說:「成剛,你身上長蝨子了嗎?你這個樣子,可不像一個偷情老手,倒像是一個新手。」

  成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說道:「心裡頭像有個怪獸在奔跑,像要把我吃了似的。」

  正說著話,他的手機響起來。掏出一看,瞬間激動不已,因為這是風雨荷的電話號碼。自從她外出旅遊之後,兩人便沒有通過話。他激動得心跳都要停止了。他按了掛斷,然後站起來說:「阿姨,我有事出去,今天就不見父親了,你替我說一聲。」

  何玉霞點點頭,說道:「去吧。我看你今天也不適合見他。要真見了面,很容易出事的。那件事只有你知我知,打死也不能說。」

  成剛鄭重地點點頭,然後往樓下走去。等回頭看不到何玉霞時,他便長長舒了一口氣,心想:「這一切真跟春夢一般,教人又是喜歡,又是害怕。這種滋味實在難以形容。」

  他努力收斂心思,將注意力轉移。他拿起手機,懷著忐忑的心情撥了回去。一接通,就聽到風雨荷嚴厲的聲音:「成剛,你怎麼回事?連我的電話都不接,你是不是不想在省城混了?」

  成剛陪笑道:「我說雨荷,幹嘛這麼大的火氣,跟吃了炸藥似的。我現在人在醫院,不方便接電話。」

  風雨荷哦了一聲,說道:「你在醫院幹什麼?是不是身體不行了?」

  成剛聽了嘿嘿笑,說道:「你還真風趣。我這體格就跟鐵鑄的一樣結實,一樣硬實,這輩子都不用跑醫院的。我有多強,你是最清楚的。」說到後面,已經有了色情的意味。

  風雨荷哼道:「少扯些有的沒的。你趕快來見我,我有重要的事告訴你。要是不來,你會後悔的。」

  成剛便問道:「你在哪裡呢?什麼時候回來的?」

  風雨荷簡潔的回答道:「我在警察局。」

  成剛喜形於色,說道:「我馬上就到,我會坐火箭去的。」掛了電話,大步流星地向醫院外面走去。他心情好極了,就像陽光普照大地,春風吹拂楊柳一般。

  他上了一輛計程車,直奔警察局。他心想:「她一定是想我了,一定是孤單了。她還是愛我的。雖然她口口聲聲地說分手,其實還是捨不得我的。哪個女孩會忘掉她的初夜男人呢?這麼久不見,她一定得了相思病。說不定我們一見面,她就會一頭撲進我懷裡,讓我盡情地親她、摸她、愛她,讓她舒服,就像阿姨剛才要求我一樣。她也會跟阿姨那樣服侍我吧?並表示一輩子只屬於我一人,不愛別人。」

  他越想越高興,高興得幾乎要哼歌了,暫時忘掉了來自繼母方面的煩惱。

  成剛匆匆趕到警察局,迳直來到風雨荷的辦公室門前。定了定神,才敲門進去。只見風雨荷正屋裡徘徊著,心事重重的。她還是一身的警服,筆挺、威嚴,使人望而生畏。她的身材還跟以前一樣出色,再看臉,臉色卻不大好。

  她一見到成剛,並沒有立刻撲過來,而是睜大美目瞪著他,那目光很陌生、很冷淡、很不友好,像是舉手要打,�腿要踢似的。這使成剛不太明白,不敢離她太近,更不敢亂開玩笑,免得她像母老虎一樣撲上來動用暴力。

  成剛在離她二公尺左右站定,說道:「雨荷,我聽你的話,以最快的速度過來了。」

  風雨荷嗯了一聲,坐到辦公桌後的椅子上,一指靠牆的椅子。成剛便走過去坐了下去,看著這多日不見的大美女,心想:「她臉色很差,是不是旅遊在外不太習慣,或者遇到什麼煩惱的事了?」

  風雨荷盯著成剛的臉,目光倒還是炯炯有神的,說道:「你知道我叫你來幹什麼嗎?」

  成剛回答道:「不知道,我猜是公事吧?」

  風雨荷緩緩點頭,一點笑容都沒有,說道:「我叫你來,是想通知你追捕害你父親公司的兇手一事的。」

  成剛眼睛一瞪,大聲道:「怎麼樣?抓住那傢夥沒有?」

  風雨荷輕輕搖頭,說道:「沒抓到。那個卓不群太狡猾了,在我們去的前兩天已經逃跑了。看來,他在警察內部有內線啊。」

  成剛失望地嘆了口氣,說道:「這小子太可恨了,如果恨我的話,就沖我來好了,用得著害我父親嗎?太不是東西了。」

  風雨荷眨了眨美目,說道:「你是聽誰說兇手就是卓不群呢?難道是你自己猜出來的嗎?」

  成剛笑了笑,說道:「我還想問你呢,警察又是怎麼知道是他呢?」

  風雨荷回答道:「警察局的同事告訴我的。我在回到省城之前,就已經接獲通知,我們的人才迅速出手的,想不到還是晚了一步,被他給跑了。不過沒有關係,」跑了和尚跑不廟「,今天我們已經正式發布通緝令了。」法網恢恢,疏而不漏「,他終究無處可逃。」

  成剛說道:「我相信你們的能力,相信你們會早日將他繩之以法的。只是不知道你再碰上他時,會不會抓他?」

  風雨荷冷笑兩聲,堅決表示:「當然會了。我是一個警察,他是一個犯罪嫌疑人,我怎麼會不抓他。」

  成剛提醒道:「他可是你以前的男朋友,你狠得下心嗎?」

  風雨荷不以為然地說:「就算他是我的丈夫,我也照抓不誤。法不容情,絕不是說著玩的。」

  成剛稱讚道:「好,雨荷,我相信你一定會親手將他擒獲的。」

  風雨荷的美目在成剛的臉上打轉,說道:「你最近在忙什麼?」

  成剛回答道:「還不是忙我父親的事?他在醫院裡還沒有恢復健康啊。我得天天去陪他。」

  風雨荷手撐下巴,瞇著美目,說道:「你倒是挺孝順的。如果你父親不幸去世了,你就是成氏公司的接班人吧?」

  成剛說道:「是的,但我只怕會讓我父親失望。」

  風雨荷說道:「你要是當了董事長,那麼,以後打你主意的女人一定很多吧?」

  成剛笑了,說道:「雨荷,有多少人打我主意,我倒不在乎。我只是在想,你會不會打我主意呢?」

  風雨荷的俏臉騰地紅了,瞪了他一眼,說道:「成剛,在我辦公室裡,不要胡說八道。我早就跟你說過,我們已經一刀兩斷,沒什麼關係了。現在這樣多好,你也輕鬆,我也輕鬆。」雖這麼說,成剛卻發現,她的眼圈紅了,眼中還閃著淚光。

  成剛不安地站了起來,問道:「雨荷,你怎麼了?」他覺得她有點不對勁。

  風雨荷擺了擺手,沈聲說:「沒什麼,可能是工作壓力大,又沒有睡好吧。」

  成剛關切地說:「要不然,我陪你去看醫生吧?」

  風雨荷冷冷地說:「不必了,我從來不看醫生。再說,就算看醫生也不用你陪。」

  成剛聽了,心裡颼的一涼,又坐了下來。風雨荷低下頭,思考著什麼,不時還看成剛幾眼。那目光復雜得很,看得成剛心驚肉跳的,不知道她心裡在打什麼主意。

  【第二十六集】第二章:床上對話

  成剛戰戰兢兢地看著風雨荷,忍不住問道:「雨荷,我最近得罪過你嗎?你好像是生我的氣了。」

  風雨荷的目光又落到成剛的臉上,說道:「最近我們沒有見面,我出門旅遊去了,自然談不到得罪不得罪的事。可是以前你得罪我的時候太多了。」說到後面,她的語氣更冷了一些,使成剛感覺寒風撲面,身在嚴冬。

  成剛勉強地笑了笑,說道:「以前的事,都是我的錯。我確實做了一些讓你不高興,不舒服的事,不過那些事都過去了。我想,你也已經原諒我了,不在乎了吧?」

  風雨荷緩緩地說:「我是想原諒你,我是想不在乎啊,可怕就可怕在你做的錯事產生了惡果,還持續到了今天。」

  成剛聽了,如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他眨著眼睛,不解地問道:「雨荷,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呢?我聽不懂,請明示。」

  風雨荷霍地站了起來,目光變得像劍一樣鋒利,射向成剛的身上,使成剛心一顫,像是中了暗器似的。他心想:「雨荷今天不太對勁,是不是要跟我動手啊?要是那樣的話,得想辦法快跑。我可不敢她過招,輸贏都不好。」

  風雨荷手扶桌子,突然作嘔起來,幾乎要吐了出來,臉都脹紅了。成剛連忙關切跑上前,輕拍她的背,說道:「雨荷,你生病了嗎?還是你吃東西不小心,吃壞肚子了?」

  風雨荷停止作嘔,直起腰,使勁推開成剛的手,訓斥道:「成剛,我現在很厭煩你和恨你。我現在變成這個樣子,都與你有關。我要去醫院檢查身體,要是真證實了我的猜想,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一定要讓你付出慘重的代價。這世界上的便宜,有些是要幾倍的代價的。」

  她的態度,她的言語,都教成剛疑惑和不安,接著腦海像閃電般劃過一道光,他焦急地問道:「雨荷,你不是懷孕了吧?」他感覺自己的聲音都顫抖起來。要知道,她若是懷孕,可非同小可啊!

  風雨荷又坐下來,鄭重地搖了搖頭,說道:「現在還不知道,要經過醫院的檢查才知道。不過我不希望是懷孕。我還沒結婚,又是個警察,要是未婚懷孕,臉就丟大了。」說著話,她的臉羞紅了,雙手不由摀住臉。

  想到她可能懷孕,跟蘭花一樣,肚子裡孕育著自己的後代,成剛就興奮得兩眼發光,心想:「她要是懷孕了,對我可大有好處。她不是跟我分手了,想跟我斷絕關係嗎?但她要是肚子裡有了我的孩子,就跟我永遠都糾纏不清了,她才可能永遠屬於我啊!」

  成剛立刻表示道:「雨荷,我陪你去醫院吧?我一定會好好照顧你的。」他的心跳得好厲害,彷彿要跳出胸腔,掉在地上似的。

  風雨荷一皺眉,說道:「不用你陪,我會自己悄悄去,不讓人知道的。這事實在是太嚴重了,要是讓那些無聊的人知道,會驚天動地的,也會影響我的名聲和形象。」

  成剛馬上說:「要是真懷孕了,我一定會負責任的。誰要是在你背後亂講話,我一定會打爛他的臭嘴,割掉他的舌頭。」

  風雨荷擺了擺手,說道:「沒那麼嚴重。只要小心點,避著人,就不會有什麼意外。有些新聞記者就跟蒼蠅似的,無孔不入,說多討厭就有多討厭。」

  成剛問道:「你要是真有了孩子,你打算怎麼辦?」他心想:「她一定會回到我的懷抱,重新當我的女人吧。他盼著這一天盼得好苦,盼了好久了,做夢都希望她快點回來。要是她能長期屬於我,這輩子才沒有白活。那春風二度算什麼,不過是毛毛雨,我想要的是大風大雨啊!

  風雨荷咬了咬牙,忍不住一摸肚子,回答道:「要是真有了孩子,我會打掉他,不能讓他影響我的人生和前程。」

  成剛聽得心好痛,就像有人在自己的心上刺了一刀。他激動地抓住風雨荷的手,大聲道:「不行,不行,絕對不行,你不能這麼做啊!那孩子可不只屬於你,他也是我的啊。你這麼幹,跟殺人沒兩樣。你不能這麼傻,這麼瘋狂啊!」

  風雨荷推開他的手,提醒道:「這裡可不是你家,這裡是我的辦公室,你小聲點行不行?你生怕別人聽不到嗎?」

  成剛回頭看看關好的門,然後壓低聲音說:「這是我的真心話,你明白就好。」

  風雨荷憂心忡忡地說:「可是留著這個孩子,我豈不是毀了嗎?我以後怎麼出去見人?我以後怎麼當警察,我還怎麼開展事業呢?我還怎麼向前衝呢?我就像運動員一樣,還沒到終點,怎麼可以半途就死掉。」

  成剛捉著風雨荷的手,語重心長地說道:「聽我說,雨荷,對於這件事,你不要自作主張,擅自行動。我們得一起商量商量。這不是你一個人的事啊。」

  風雨荷掙脫成剛的手,說道:「孩子在我的肚子裡,他自然屬於我。我有權決定他的未來。」

  成剛堅決地說:「不行,不行,你不能打掉他,我可是孩子的爸爸。我喜歡孩子,我要讓他出生,要把他養育成人。」

  風雨荷的目光在成剛的臉上轉了轉,說道:「你真的這麼看重這個孩子嗎?真想留下他?」

  成剛斬釘截鐵地回答道:「是的,是的,我本來就喜歡孩子,而你生的孩子,我就更喜歡了。現在,蘭花的肚裡也有了一個,他們都出生以後,就是親兄弟,親姐妹。無論男女,我都喜歡!」說到後面,成剛咧著嘴笑了,笑得好傻,也好幸福。

  風雨荷也猶豫起來,雙手不禁搓著,說道:「留下孩子,我的工作怎麼辦?我的前途怎麼辦?我的事業怎麼辦?我的名譽怎麼辦?我又如何跟我媽交待?跟關心我的人交待?」

  成剛安慰道:「你不要想那麼多。」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我們一起商量,一起思考,總有合適的解決辦法的。」

  風雨荷喃喃地說:「可是萬一真的懷孕了,孩子可等不了。」

  成剛轉了轉眼珠,說道:「想辦法做到兩全其美,既不影響你,也不影響孩子。」

  風雨荷冷笑兩聲,說道:「有那麼完美的事嗎?到時候不得已,只有打掉他了。」

  成剛問道:「難道你對自己的孩子一點感情都沒有嗎?」

  風雨荷帶著幾分驚慌地說:「我還沒結婚,哪管得了那麼多啊?我只感覺到怕,感到緊張。我生怕自己的肚子一大起來,會被人們的口水給淹沒,我整個人都會毀掉的,從此省城再也沒有我這麼一號人物了。」

  成剛笑了,說道:「雨荷,你也太言過其實了吧?就算你真的懷孕了,當了未婚媽媽,那又能怎麼樣?現在是什麼時代?是二十一世紀,不是明朝、清朝那樣的封建社會,會把一個未婚媽媽給逼死。你大不了不當警察,可以全心經營你的生意,好好地當你的女強人就得了。一個女人用不著非得當警察,在打打殺殺中過日子。」

  風雨荷說道:「不,不,我不想放棄警察這個職業。對我來說,這個職業更能表現出我的個人能力,實現我的人生理想。要我不當警察,就等於要我不當女人一樣嚴重。」

  成剛點點頭,沒有回答什麼,又坐回椅子,思考起來。風雨荷淡淡地說道:「你能有什麼辦法呢?除了陪我上醫院檢查,墮胎,還能有什麼辦法?你總不能回家告訴蘭花,我有了你的孩子,請她讓位吧? 」

  她說話的聲音不大,可是在成剛聽來,就像一連串響雷滾過,耳朵嗡嗡響,餘音久久不止。他像是看到了曙光,又像是看到希望。他站起來,在屋裡徘徊著,說道:「萬不得已,只好委屈一下蘭花了,我相信她會顧全大局的。這也是不得已的,她應該會原諒我的。」心裡卻苦澀不已,心想: 「蘭花可沒任何的過錯,要休掉她,換個老婆,實在是太過分了。」

  風雨荷又猛地站了起來,說道:「不行,不行,你絕對不能這麼做。我告訴你,你要是這麼做,連我都不會原諒你。蘭花是一個好女人,也是個好老婆,她對你已經夠縱容,夠寵溺了。你要是拋棄她,就太不是人了。何況她肚子裡也有了你的孩子,你作為一個男人,可不能做那種人神共憤的壞事。」

  成剛問道:「不那麼做,你怎麼辦呢?」

  風雨荷說道:「你不必管我。我已經是個成年人了,會打理好自己,會處理好自己的事的。你就當什麼都不知道,我也會處理得不留痕跡。我們又可以像以前那樣過各自的日子。」

  成剛喝道:「不行,不準亂來。你如果殺死我的孩子,我跟你沒完沒了。」

  風雨荷也瞪著他,說道:「你要是能想出一個兩全其美的好法子,我就留下他。不然的話,我就堅持要打掉。我可不會為了孩子,而毀掉自己。我可不想當一個平凡的母親,我要當女強人,任何阻力也擋不住我。除非我死了,我才會罷休。」

  成剛點點頭,說道:「好,好,我會想辦法解決的。不過,你不能亂來啊。」

  風雨荷想了想,說道:「好,我如果確定是懷孕了,要打掉孩子,我會提前跟你聯繫,我會尊重一下你這個當爸爸的。」

  成剛便跟她打勾勾,說道:「好,我們說定了,你可不準反悔。」

  風雨荷收回手指,說道:「好了,你走吧。我也該忙我的事了。」

  成剛看了風雨荷幾眼,這才懷著極其複雜的心思離間了她的辦公室。他的情緒一直被這件意外的事牽引著。

  離開警察局,走在人來人往的人行道上,他的心裡亂騰騰的。如果雨荷真的懷孕了,有了自己的孩子,這倒不失為一件好事,自己可能就此跟她恢復親密的關係,孩子也可能像繩子一樣將她給拴住,使她以後不能再像脫韁的野馬那樣我行我素了。問題是,她究竟懷孕沒有?看她的臉色和反應,倒挺像的。要是真懷孕了,她不想要怎麼辦?她可是一個很有主意,很有個性的人,很可能會為了自己的利益犧牲孩子。無論如何,我是不能讓她殺死自己的孩子的。但要是留下孩子,又該怎麼處理接下來的事呢?雨荷的工作和前程怎麼辦?自己又該怎麼對她負責任?難道具要讓蘭花讓出妻子的位置給雨荷嗎?這麼做實在對不起自己的良心。蘭花是一個多好多稱職的妻子啊,她對自己可是百依百順的。

  他在心裡反覆提醒自己:「不能那麼做,不能當陳世美。自己不是一個壞男人,不能傷害自己的女人。」

  他心煩意亂地回到了家,蘭月正在看書,見成剛回來了,便出來給他拿拖鞋。見成剛臉色很差,便問道:「怎麼了?成剛,你遇到什麼事了嗎?可以告訴我嗎?」

  成剛拉著她的手,坐在沙發上,露出笑容,說道:「沒什麼,什麼事都沒有。就算有什麼愁事,一看到你,也就煙消雲散了。」他望著蘭月的臉。蘭月的臉艷若桃李,又高雅溫柔,誰見了都會心情愉快的。

  蘭月眨著美目,說道:「有什麼事不必放在心裡。我雖然不是你的妻子,但也是你的知心人啊。」

  成剛拿起她的玉手在嘴邊親一下,說道:「我知道你對我好。我心裡對你非常感激,非常喜歡。我這輩子能有你這麼一個好女人,已經很知足了。即使少活一二年,我也願意。」

  蘭月撲哧一聲笑了,笑得艷光照人,說道:「你倒是挺惜命的。不過,你應該長壽一點,不然的話,會有女人罵你?會有多少孩子失去爸爸啊?你要不長壽,對得起誰?」

  成剛心裡暖洋洋的,說道:「是啊,不為了別的,就單是為了你,我也應該活到九十歲啊。」他將蘭月摟在懷裡,心裡溫馨舒服,那些煩惱也一下子去掉了大半。

  蘭月說道:「整天待在家裡,真是百無聊賴,跟被打入冷宮的女人差不多。」

  成剛的臉磨著她的臉,說道:「待煩了,就出去逛逛街。外面的世界很精彩,你應該多出去看看的。」

  蘭月幽幽一嘆,說道:「我不太愛逛街。街上人太多了,總怕被別人踩到腳。而且小偷也多,不小心就會弄丟東西。」

  成剛笑了笑,說道:「你倒真是與眾不同。哪有女人不喜歡逛街,不喜歡購物呢?」

  蘭月柔聲說:「跟當老師,給學生上課相比,這些事沒什麼意思。我還是喜歡站在教室裡,面對著一群天真的孩子,給他們傳授知識,讓他們不斷地進步和長大。這才是我活著的主要價值啊!」

  成剛點點頭,說道:「原來你是 急著想上班。不然,我明天去催一下江叔吧,要他動作快點,讓你盡快上班,結束�女的生活。」

  蘭月阻止道:「不用了,我沒有那麼急,也不願意麻煩人家。」

  成剛搖搖頭,說道:「你還客氣什麼?江叔是我父親的好兄弟,是自己人,談不上什麼麻煩不 麻煩的。」

  蘭月說道:「可是我還是覺得心里挺不安的。」

  成剛將她摟得緊了一些,說道:「蘭月,我有時候覺得你還是有些見外,不拿我當自己人。」

  蘭月仰起臉看他,說道:「你想得太多了,成剛。我早就拿你當我的男人,我的老公了。不然的話,我也不會跟你好,更不會住在你家了。我已經把這里當自己的家了。」

  成剛聽了舒服,說道:「這話還差不多。我就喜歡聽你說這種話,不喜歡你動不動就把我往外推,讓我心涼。」

  蘭月嗯了一聲,說道:「那我以後絕不再跟你說一句客氣話了。」

  這時候,成剛的手機響了起來,一看,是江叔打來的。不知道他找自己有什麼事,該不會關係到父親吧?

  接通之後,江叔說道:「成剛,董事長已經把你家裡的兩件事交給我辦了,我也跟有關人士溝通過了。調孩子來上學的事簡單,而給你的大姨找個好學校,難度就大了點。」

  成剛哦了一聲,說道:「不知道事情難在什麼地方?」蘭月聽到是關於自己的事,也側耳傾聽。

  江叔感慨地說:「管事地說,現在每年當老師的年輕人太多了,大家都擠破腦袋要當老師。這也難怪,現在當老師是鐵飯碗,國家近年來給老師的待遇越來越好,薪水年 年上調。我本來想給你的大姨找個好學校,在城市的中心找一個,不過,現在那些名校都擠滿了人,不好進。想進去的話,除了找人,打通關係,還得耐心地等。如果不想等的話,那就去偏離市中心的學校,大概你們也不會願意的。你們不要著急,我會想辦法,讓她早點去上班的。」

  成剛說道:「江叔,既然這事難辦的話,我明天跟你碰個頭,我們商量一下,你看怎麼樣?我小姨子轉學的事,你也要快點啊。」

  江叔表示道:「轉學的事,比較容易,等幾天就行了。這個到學校工作的事情嘛,好吧,我們明天中午醫院見,也正好請教一下董事長,看他是怎麼想的。 」

  成剛爽快地說:「好,就這麼辦。」

  放下電話,將江叔的話對蘭月轉述一遍,然後說道:「蘭月,既然市中心的名校不好進,事情有難度,不如這樣,你就在家等些日子吧。」

  蘭月微微皺眉,說道:「不知道要等多久?會不會一等就一年半載的?」

  成剛安慰道:「應該不會,但我想怎麼也得等兩三個月吧。」

  蘭月臉色黯然,說道:「這會把我給悶死的。長期不工作,我會越來越笨,我會慢慢地退化,變成庸人的。」她背靠在沙發上,揚起頭,目光茫然,俏臉生愁,看得成剛心裡酸酸的。

  成剛說道:「我看不如這樣吧。你實在難受的話,那就找點事做。我可以幫你每天訂個計劃,比如上遊泳池、健身房、圖書館,再上風景區。每天都去,訂好了計劃,有條理地進行,保證你每天都會開心,快樂的。」

  蘭月坐直了身子,目光看著成剛,說道:「成剛啊,我們在一起這麼久,你應該了解我的性格,那種生活不適合我。我不想當一個閒人,廢人。我想像月亮一樣發光,像太陽一樣發熱。我不想當什麼二奶,金絲雀。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成剛想了想,說道:「我明白你的意思。如果你實在著急的話,那麼可以選擇到偏離市中心的學校去。那裡缺老師,不過離這裡較遠,只怕每天上班比較累,你一定受不了的。」

  蘭月凝神思考一下,說道:「偏離市中心也沒有什麼不好的,省得喧鬧和擁擠。如果能馬上上班,讓我工作的話,我可以去。」

  成剛擔心地說:「那裡只怕離這裡太遠,你每天往退於學校和家,我實在不忍心你吃苦,擠公車的感覺很差的。」

  蘭月又想了想,說道:「如果每天上班太麻煩,可以在學校附近租個房子住啊,這不就省事了嗎?」

  成剛聽得心裡顫了顫,說道:「你這麼做,好倒是好,可我們豈不是要像牛郎織女一樣分居了嗎?那樣就不能天天晚上一起睡了。那樣的話,你心裡舒服嗎?」

  蘭月微微一笑,說道:「」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天天在一起,你會感到膩的。適當地分離一下,我才對你有吸引力啊。」

  成剛聽得愁眉苦臉的,說道:「我堅決反對你這種不人道的想法和不合適的念頭,我多麼希望我們天天晚上在一起啊。你知道,每次我們分離之後,我有多麼想你,多麼惦記你嗎?我們好不容易守在一起了,幹嘛要人為地製造分離呢?你不能對我這麼殘忍,我會受不了的。」

  蘭月笑了,說道:「成剛,你這話也太誇張了吧?你的女人也不只我一個啊。我不在你身邊,你正好可以自由自在地跟別的女人好,我是眼不見心不亂。我要是看見了,會忍不住發火的,反而會影響我們倆的親密關係。你說,這對你是不是好事?」

  成剛承認她說得有理,可是感情上還是接受不了。他說道:「你還是多考慮考慮吧,不要輕易做決定。」

  蘭月笑道:「沒什麼好考慮的。我來省城主要就是來工作,不是當二奶,也不是來享受的。我想乾一番事業,我雖然不如我表姐有才、能幹,我也會盡力去做,把自己的價值最大限度地發揮出來。」

  成剛艱難地點點頭,說道:「我明白了,蘭月。我會尊重你的選擇的。」

  蘭月高興地說:「那就好。你明天就把我意思轉達給江叔吧,請他老人家盡快安排好,讓我盡快上班去。」一想到上班,她的精神大振,容光煥發,一對美目都亮晶晶的。

  成剛看著她,心想:「原來蘭月跟雨荷有相似之處,她們都是事業型的女人啊。看來,我原來倒是沒看準蘭月,總把她當成像蘭花那樣的人,此刻的蘭月才是真正的蘭月。她並不是總百依百順的,沈溺於世俗的愛情和肉慾當中,她也有自己的追求和理想。」

  蘭月看了看廚房,說道:「成剛,我們吃飯吧。在你回來之前,我做了兩樣菜,是特地為你做的。」

  成剛心裡暖和,問道:「是什麼菜?」

  蘭月微笑道:「你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嗎?」成剛便牽了蘭月的手向廚房走去。廚房裡的飯桌上,擺了兩個盤子,都用候子蓋著。揭開一看,一盤是珞菜炒雞蛋,一盤是花生米。在看的時候,那香氣已經鑽進了鼻子,使人食指大動。

  成剛使勁嗅了嗅,說道:「光聞就讓人食慾大振。來,我們吃吧,還等什麼?」

  蘭月便拿碗盛飯。她盛了兩碗飯,一碗遞給成剛,一碗給自己。她坐在成剛的旁邊,兩人一邊吃飯,一邊說著話。

  成剛家的廚房夠大,除了廚具一應俱全,還放了一張餐桌。牆壁上貼著潔白而光滑的磁磚,竈台對面的牆上中心部分貼著幾個栩栩如生的水果圖案。蘭月每次看的時候,都會想起水果店裡清新而甘甜的香氣。

  成剛吃得津津有味,因為蘭月手藝很好,菜炒得確實可口,這與她一貫的嚴肅作風有直接關係。因為認真,因為嚴以律己,所以做什麼事都會做得比別人好。

  成剛大口吃著,稱讚道:「蘭月,你做菜的功力簡直超過蘭花了。」

  蘭月露出喜悅的笑容,說道:「成剛,好吃就多吃點。等我上班後,就沒時間每天做飯給你吃了。」

  成剛聽了,嘆了口氣,說道:「你要是走了,我一定會很難受的,就像老婆跟人跑了似的。」

  蘭月笑罵道:「真是胡說八道。除了你之外,誰也拐不跑我的。」

  成剛咧嘴笑,說道:「這話我喜歡聽。我就知道,一般的男人你是看不上的。也只有我才能讓你動了芳心和春心,想將一生都託付給我。我太幸福了,比任何一個男人都幸福。」

  蘭月微笑,說道:「你知道就好。你知道我今天為什麼做這樣菜給你吃嗎?」

  成剛看了看已被吃掉大半的菜,問道:「為什麼?」

  蘭月露出聰慧的笑容,說道:「成剛,這兩樣菜很平常,沒什麼稀奇的,不過,聽說對男人的身體很好。」

  成剛的眼睛一亮,說道:「你是說這兩樣補腎壯陽嗎?」

  蘭月點點頭,說道:「我也是聽別人說的,不知道對不對。我想你有那麼多女人,經常消耗體力。為了讓你不至於腎虧、陽痿,我就想給你補補。 」說到這裡,她的俏臉不禁紅了。她到底是一個未婚的女孩,涉及到這方面的話題,她就會本能的害羞。即使彼此已經有親密關係了,她也無法無動於衷。

  成剛聽了哈哈笑,說道:「蘭月,你真是個有心人,想得真周到。好,我多吃一點,晚上好給你幸福啊。」說著,大口大口地吃著,頃刻之間,惚菜雞蛋便見底了。

  蘭月見了,掩嘴而笑,說道:「成剛,你簡直就跟豬一樣嘛。你不用這麼誇張吧?」

  成剛又將飯扒完,放下筷子,說道:「你這麼用心地為我著想,我自然要領情了。看我晚上怎麼收拾你,一定讓你幸福得直叫老公,別的話都不會說了。我最喜歡你在床上說髒話,大聲叫了。那時的蘭月才是最有魅力,最性感,最叫我瘋狂的。」

  蘭月大羞,白了成剛一眼,嬌嗔地說:「我本來不是那種人,可是你每次都把我挑逗成那種人,我像變了一個人似的。我事後回想,真不敢相信,那個人是我嗎?我怎麼會那麼厚臉皮,說出那麼難聽的話呢?簡直和那些賤貨、騷貨一樣。我常常為自己的表現而後悔害羞啊。」說著話,她不禁低下頭,連耳朵都紅了。

  成剛聽了,哈哈大笑,說道:「我說蘭月,你怎麼總跟小孩子一樣呢?做那種事有什麼好害羞的?成年男女做那種事是天經地義的,你用不著害羞。再說了,干那種事時就應該瘋一點、大膽一點、火爆一點、放縱一點,如果縮手縮腳,顧慮重重的,一舉一動都按中國的傳統道德來辦的話,那還有什麼意思呢?你說是不是呢?親愛的蘭月老婆。」

  蘭月�起來,羞答答地說:「話是說得沒錯,可是我總是改變不了自己的思想。我也想改啊,沒辦法,我就是那種墨守成規的人。」

  成剛灑脫地笑起來,拉住蘭月的手,說道:「蘭月,既然你是這種人,那就不要改了。還改什麼啊?就堅持你的風格好了。這樣才是你嘛。再說,你這樣也沒有什麼不好,每次我們辦事時,我看到你害羞的樣子,都特別動心,特別興奮。每次都想操死你才過癮啊。」說到後面時,他的眼神都帶色情了,手也在蘭月的大腿上撫摸起來。

  蘭月輕輕推開他,微笑道:「去你的吧,離開床後,你就給我規矩點,像個人樣,我可不喜歡你的流氓氣。」說著話,站起來收拾桌子,洗碗去了。成剛看著她,心裡暖洋洋的,覺得她更像自己的老婆了。

  晚上八點多鐘,兩人便躺下了。關了燈,在黑暗中,鑽進被窩,身體相貼,無限溫馨。成剛穿了背心內褲,蘭月是三點式內衣。貼在一起,非常舒服。可是,成剛今晚卻沒有乾的意思。

  他的思緒很亂,一會想想繼母的事,一會兒又想雨荷的事,一會兒又想父親的事,一會兒又想到風淑萍身上。由於心事重重,就少了慾望。蘭月覺得不對勁,就問道:「怎麼了?成剛,又在發愁了嗎?」

  成剛嘆了一口氣,說道:「我心裡很亂,千頭萬緒的。」

  蘭月說道:「既然睡不著,我們說說話吧。」成剛沒意見。

  蘭月說道:「那就談談你自己吧。」

  成剛深吸一口氣,說道:「我有什麼好談的?我的一切你不是都一清二楚嗎?」

  蘭月說道:「有些事清楚,有些事不清楚。我很想知道,你將來有什麼打算。」

  成剛漫不經心地說道:「還能有什麼打算?事實擺在眼前,等我父親出院之後,我就聽他的話,接替他的職位,替他打理公司,經營事業,將成氏公司推向新的高峰。那時候的我,可就成了大忙人,不再屬於自己了,而是屬於公司,屬於那些員工的。我就成了領頭羊,帶頭大哥,火車頭。那時候,我就沒有什麼好日子過了。」

  蘭月發出甜甜的笑聲,說道:「成剛,不知道有多少人羨慕你的福氣,你還不知足,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成剛嘆了一口氣,說道:「我真不知道,我有什麼值得別人羨慕的。」

  蘭月說道:「不說別的,就衝著你有一個有錢的父親,就夠別人眼紅了。如果別人有這樣一個父親,他們一定會樂得連自己姓什麼都忘了,每天什麼事都不做,就是吃喝玩樂,燈紅酒綠,想怎麼開心,就怎麼開心,才不會像你一樣,跟自己的老爸離那麼遠,討好還來不及呢。」

  成剛苦笑兩聲,說道:「」家家有本難唸的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苦惱。生在有錢人家,有有錢人家的愁事。因為家長太優秀了,他們的望子成龍之心更大,對兒女的要求也會更高。拿我來說吧,我大學畢業之後,是極力想掩飾自己的家庭背景的,絕不想沾父親一點光,想自己打天下,想自己闖一番事業。雖然我成功了一半,但是,還是沒能擺脫家庭的糾纏。我父親身體不好,而我弟弟的性格又過於斯文,不適合當接班人,我就必須得放棄自己的追求,退回家庭,去當繼承人。我要是不當繼承人,我爸會死不瞑目的。他知道,這個事業若是交給成業的話,不但不能發揚光大,而且還會以最快的速度衰落並垮台。他選中了我,我沒辦法拒絕啊!可是我知道,那副擔子很重,我能不能勝任,還是個問題呢。」

  蘭月聽罷笑了,說道:「成剛,我親愛的老公,你怎麼會這麼沒自信呢?」她在成剛的臉上嘖地親了一口,說道:「闖事業跟泡妞是同樣的道理,剛開始追一個女人時,是費點勁,摸不到門道。可是當你對她了解透徹時,便能準確地找到突破口,採取有效的措施,離成功便會越來越近。同樣,闖事業也是這個道理。一間始時,難免手忙腳亂,摸不著頭緒,可是當你熟悉之後,很快就能上手,就能順手,並遊刃有餘了。」

  成剛聽了大受鼓舞,說道:「蘭月,你這些道理是從哪聽來的?說得太好了。」心裡不時地揣摩著「泡妞」跟「創業」的之間的異同,並根據自己半生的經驗印證這個道理。

  蘭月溫柔地說:「我沒有聽誰說,是我自己想出來的,也不知道對與錯。」

  成剛笑道:「應該是沒有錯的。今後,我會像泡妞一樣闖事業去,希望能早日成功。」說著,將蘭月抱得緊緊的,充滿了愛戀。

  次日早飯後,成剛奔赴醫院,為了看父親,也為了見江叔。蘭月工作的事應該盡快解決了,讓她在家待著不做事,她會鬧情緒的。成剛心想:「她跟雨荷一樣,都是有福不會享。相比之下,還是蘭花有福。她沒有什麼追求,只想當一個平凡人。」

  他去得較早,江叔還沒有來。他來到病房門前,覺得少了什麼。再觀察一下,想一下,便發現門口的警察不見了。這是怎麼回事呢?也許是因為案子有了進展,兇手有了眉目,就不需要再監視了吧?

  推開病房門的時候,父親還在睡,而成業躺在旁邊的床上,正呆呆地望著天花板,臉上一會兒笑,一會兒愁的,不知道在想什麼心事。

  成剛都走到他面前了,他才發現。成業坐起來,請成剛坐。成剛坐下來,看著自己的兄弟,像看著陌生人一樣。的確,自從開始追求姚秀君之後,成業像變了一個人一樣。所做之事,往往出人意料,完全跟過去不同了。這難道就是愛情的力量嗎?

  成剛問道:「成業,警察怎麼不見了呢?是不是出去吃東西,一會兒再來?」

  成業回答道:「哥,他們昨天站完了最後一班崗,已經撒了。案子已經明朗了,不必在這里花時間了。他們得全力追捕兇手,給我們一個交代。只是兇手太神秘了,太狡猾了,哪有那麼好抓呢?」

  成剛不解地問:「你怎麼知道兇手狡猾和神秘呢?」

  成業回答道:「是江叔跟父親說的,被我聽見了。這個兇手跟我們家也不熟,我們家也沒有得罪他啊,他幹嘛要害我們呢?」

  成剛並沒有說明,只是說道:「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不足為奇啊。對了,你的追求計劃進行得怎麼樣了?有什麼進展嗎?」

  一提這件事,成業精神抖擻,兩隻眼睛都睜大了,說道:「我也不知道有沒有進展,反正她已經當我是朋友了。她今天要去商場看家電,我陪她去,她一點都沒反對。我本來還以為她不會同意呢。」

  成剛驚訝地說道:「成業啊,這麼說你的希望大大增加了啊。」心裡卻說,不要陷得太深啊,陷得越深,最後受傷越重。那姚秀君並非朝三暮四之人,她既然已經訂婚了,就不可能再跟別的男人有什麼瓜葛。

  成業臉上露出苦笑,搖頭說道:「哪有什麼希望啊?一線曙光都沒有。我感覺到她確實只把我當成一個朋友,一點都沒有特殊對待的意思。只要她的未婚夫還在,婚禮就照常進行,我連一點辦法都沒有。」說到最後,語氣已轉為淒涼了。

  作為兄長的成剛,摟了摟成業的肩膀,安慰道:「成業,對這種事你要看開點啊。追求女孩,勝敗乃兵家常事,不必那麼難過。好女孩多得是,這個不行,我們可以換一個嘛。」

  成業搖了搖頭,說道:「世上的好女孩很多,可是姚秀君也只有一個啊。如果她結婚了,我想,我一定會終身不娶的。」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啊! 」

  成剛聽得心情沈重,都 不知道怎麼說好了。他想了想,說道:「成業,你以前那個女朋友呢?分了沒有?」

  成業嘆了口氣,說道:「我跟她提分手了,她不同意,非得纏著我繼續下去。她又哭又鬧的,弄得我心好軟、好亂,再也不忍心提分手了,所以我們現在還在交往呢。我總覺得這麼做,像是腳踏兩條船。」

  成剛笑了,說道:「成業,既然那女孩子真心喜歡你,你就珍惜眼前人吧,還是不要打姚秀君的主意。那姚秀君也只當你是個普通朋友,你這並不算是腳踏兩條船。」

  成業又長長地嘆了一口氣,說道:「」我願做一隻小羊,跟在她身旁,我願每天她拿著皮鞭,不斷輕輕打在我身上。「這歌詞寫得多好啊,代表了我的心聲。她要是牧羊女,我真的願意當一隻小羊,一輩子都無怨無悔啊!」

  成剛問道:「成業,你告訴我,姚秀君究竟哪一點吸引你呢?你愛上她什麼地方了?」

  成業回答道:「除了美貌、身材之外,大概是她有不一樣的氣質吧,一看就不是普通的女人。」

  成剛聽了直笑,說道:「成業,你有沒有見過比她更迷人的女人?」

  成剛誠實回答道:「沒有。我見過的女性中,姚秀君是最好的了。」

  成剛嘿嘿一笑,說道:「成業,我認識兩個女人,她們不管是姿色還是魅力,都在姚秀君之上,保證你見了,會看傻的。」心想:「你要是見了雨荷跟蘭月,你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啊!」

  成業堅決地表示:「不,不,再好的女性,在我眼裡都比不上姚秀君,她就是我心中的仙女。」

  成剛嘆口氣,不再說什麼,心裡嘀咕:「這小子真是沒救了。看來,我也不用跟他廢話了,等他多摔幾次跤,多受幾次打擊,多流點血,他就會知難而退了。」

  成剛由成業的身上,想到了昨天狂歡過的美人何玉霞,自己的後母。他心裡一陣陣的發熱,臉上也發燒,不由地�眼看了看那邊的父親。父親還在平靜地睡著,胸脯有節奏地起伏著。他此時的表情是輕鬆的,也許在夢裡他已經扔掉了一切的負擔,可以自由地活著了吧!

  成剛暗自羞愧,心想:「父親啊,父親,我又一次對不起你了。你若是知道了,請原諒我吧。昨天的事,主要責任不在我啊,是她主動勾引我的。說起來,我也是一個受害者啊。我作為兒子,從來不想給你戴帽子的。可是,我不干她,她就會去找別的男人,那樣你的綠帽子會戴得更多呢。與其這樣,還不如我幹她,這樣你的損失還能小些。」

  成剛在心裡這樣為自己辯解著。這麼一想,心裡的壓力就減輕了。

  成剛低聲問道:「阿姨呢?阿姨怎麼沒有來?昨天下午她什麼時候走的?」表面上很平靜,可心裡卻像翻江倒海。他的心裡像播放圖片似的,播放著兩人在床上的「鏡頭」。那一張張都是那麼令人激動,那麼令人銷魂。何玉霞的肉體是那麼肥美而勻稱,那麼熱情而柔軟,趴上去的感覺,比趴在高級沙發上還舒服。而她的放蕩和動情,多變的表情,以及婉轉的呻吟,激情的浪叫,都教人一生難忘。在人前那麼端莊而高貴的少婦,在床上表現得那麼艷媚、那麼飢渴,真教人喜歡得不得了。

  成業說道:「我媽去自己的店裡了,說是忙完就過來。她昨天將東西送到這裡,連爸的面都沒見就匆匆走了,她說她有點不舒服。」

  成剛心裡猜疑著,說道:「她怎麼了?」

  成業回答道:「不知道啊。我看她臉色和精神都挺好的,實在想不明白。也許是不能讓男人知道的毛病吧。」

  成剛點點頭,心想:「她昨天沒見父親,可能也是怕被父親看出什麼破綻來。為了安全起見,她也跟我一樣,選擇了迴避。阿姨也是個聰明人呢,做事真的很慎重。彼此都小心些,這樣父親就不會生疑了。父親真是個可憐人,在商場上那麼宏偉,那麼強大,可是卻沒法給自己的老婆幸福,使得老婆只有出牆來解決生理問題。父親啊,父親,你奮鬥了一生到底得到了什麼呢?但願你在死之前,都不知道這個秘密啊!那樣,對我們三人都好。」

  成剛看著父親蒼老而威嚴的臉,心裡有點慌,說道:「成業,這裡的空氣太悶了,我去走廊坐一下。」說著,站起來,開門出去。坐在走廊的長椅上,因為看不到父親,他的心情好受多了。他心想:「難道自己以後就得跟繼母一直保持那種關係嗎?如果父親不在了,我是非常樂意的,阿姨的肉體和床上的魅力是教人不能拒絕的,只要是男人,誰不樂得享受?只是父親還活著呢。他像一座大山一樣橫在我們之間,擋住了我們,我並沒有勇氣 翻山或者移山。要不然,為了安全,在父親去世前,不要再跟她上床了。想是這樣想,只是繼母會同意嗎?她正處於虎狼之年,她哪受得了長期的慾火焚身啊?」

  正胡亂地想著心事,江叔從走廊那頭走過來了。江叔停在成剛跟前,說道:「成剛,你父親醒了沒有?」

  成剛回答道:「還沒有,還睡著呢。不然,叫醒他吧。」

  江叔說道:「不必了,也沒有什麼大事跟他說,讓他好好睡吧。他這一輩子難得能睡個好覺,我就在這裡等他吧。」說著,他在成剛的身邊坐下來。成剛轉頭看,看他的兩鬢斑白了,眼角也烙下深深的皺紋,心裡感到一陣陣的苦澀,心想:「難道人老了都會這樣嗎?我將來也會這樣吧?」

  江叔對成剛一笑,說道:「成剛,關於你的親戚進學校工作一事,你考慮得怎麼樣了?你是怎麼想的?告訴我,我就著手去辦。」

  成剛嘆了口氣,說道:「我問過她了,她說偏遠點也行,只要學校好,能快點上班。」

  江叔微笑道:「真的嗎?真的這麼想嗎?那就好辦多了。現在松北區正在熱熱鬧鬧地開發呢,那裡很缺人,不如就去那裡吧,那里以後會成為繁華地區的。」

  成剛點頭道:「好,就這麼辦吧。不知道多久能上班?」

  江叔說道:「順利的話,也就是這幾天的事了。」

  成剛笑著說:「這樣最好了。」心裡卻不是滋味。蘭月要是走了,自己又成了孤家寡人了。

  【第二十六集】第三章:安排後事

  一會兒,成業從房裡出來了,還聽裡頭傳出輕微的咳嗽聲。江叔問道:「成業,董事長醒了嗎?」

  成業向江叔微笑著,說道:「江叔,我父親剛醒,你請進去吧。」

  江叔答應著,便進門了。成業沒有坐下,說道:「哥,時間差不多了。我也得陪姚秀君去商場了。我已經跟爸請過假了,你辛苦點,照顧他吧。我大約下午就回來。」

  成剛點點頭,說道:「成業,你去吧,不用擔心這裡。哥祝你早日成功,抱得佳人歸。」

  成業聽了,笑容濃起來,說道:「謝謝你的吉言了,哥,但願我能創造奇蹟。」說罷,他深吸一口氣,帶著自信和堅毅的神情大步走遠。成剛望著他的背影,不住地感嘆:愛情的力量不可思議,連成業這樣的小綿羊都變成豺狼了。這世界上還有什麼事不能發生呢?

  江叔在屋待了約莫半個小時。他出來之後,說道:「成剛,既然你已經決定了,那件事我就去辦理了。你等我的好消息吧,告訴你的親戚,不要心急,進這種學校並不難,只是離市區遠了點。」

  成剛說道:「那就拜託江叔了。」

  江叔一擺手,和顏悅色地說:「成剛,說這什麼話,我們又不是外人。」又跟成剛扯了幾句,便退回公司坐鎮去了。

  成剛便推門進去。只見父親已經下床了,站在窗前沈思呢,這使成剛大感意外。

  成剛忙過去說:「爸,你能下床了?身體吃得消嗎?」

  成子英望著兒子,臉上盡是慈祥的笑容,說道:「還好,只是身上沒什麼力氣。怎麼樣,私事已經跟老江談妥了吧?老江辦事,我是放心的,有效率,也有效果,不然的話,他也不會成為我的副手。」

  成剛跟成子英並排坐在床上。成剛看著他的臉,不禁又想起跟繼母的偷情,心里便又慚愧起來。

  成子英感慨道:「整天待在醫院裡,我都要瘋了。這裡的味道真難聞,天天聞著,就算是一個好好的人也會生病。我還是想回到公司去,那裡才是我的王國啊。我決定了,我要出院。」

  成剛驚呼一聲,說道:「爸,不可以啊。你的身體太虛弱了。你要出院,醫生怎麼說?」

  成子英不屑地說:「醫生說,要我留院再觀察一個月。我現在不是挺好的嗎?可不想在這里當個廢人,公司還需要我呢。我不去,心裡總不踏實。 」

  成剛勸道:「爸,就多待一個月吧。反正這幾天都已經過來了,也不在乎多待一個月了。等養好了身體,再出院不遲啊。」

  成子英固執地說:「不,可以多待幾天,不過絕不能待一個月。如果再待一個月,我一定會悶死的。你去跟醫生說,我要盡快出院,這裡真不是人待的地方。去吧,他們要是不同意,我現在就走。」他的聲音很大,脾氣很強,一點也沒有商量的餘地。

  成剛見他在氣頭上,沒辦法再勸,說道:「爸,既然你這麼說了,那我就去試試吧。」

  成子英催促道:「快去吧。我寧可死在公司,也不願活在這裡。」

  成剛出了病房,心想:「父親的脾氣就是改不了,還是說一不二的那麼硬氣。」他坐在長椅上,並沒有馬上找醫生。他心想:「難道真要跟醫生要求出院嗎?這對父親的身體實在大大不利,可是如果不去,父親又堅持要走。這件事該怎麼處理才合適呢?」

  正左右為難,何玉霞來了。她照例是長靴長褲,盡顯好身材。而她的精神狀態出奇的好,臉色紅潤,鳳目清亮,男人們見了,都會稱讚並動心的。那種成熟的風情,勝過青春少女。

  她風姿綽約地來到成剛跟前,美目含情地看著他,說道:「成剛,有什麼事讓你皺眉?」她看出不對勁了。

  成剛看到她,心裡又喜,又有點怕。他將剛才的事說了一遍,又說道:「阿姨,你看這件事怎麼辦?我想要他聽醫生的話,可是他根本聽不進去。不然,你去試試?」

  何玉霞輕輕搖頭,耳環跟著直晃,金光閃閃的。她說道:「你都勸不了,我更不行了。算了,我去醫生那裡問問,看能不能少住幾天。」成剛沒有意見。只見何玉霞邁著輕盈的步履向醫生辦公室而去。那豐臀,那美腿,那靈活的腰肢,都令成剛回想起她在床上的瘋狂和熱情,心裡是又樂又羞。那種滋味,誰能忘 懷?

  過了不久,何玉霞又香風飄飄地退回。成剛問道:「醫生怎麼說?」

  何玉霞面露喜色,說道:「聽了我的提議,醫生說了,再住半個月,若沒有什麼問題,就可以出院了。」

  成剛心里高興,說道:「這個樣子,我爸應該能接受,快把這個好消息告訴他吧。」於是,兩人一同進了病房。

  成子英聽說時間折了一半,還是不太滿意,長嘆一聲,說道:「半個月也難過啊。這裡哪是醫院,分明是牢房。我覺得自己不是在養病,而是在坐牢啊。我多想立刻回到公司,坐在我的辦公室裡發號施令,領著公司發展。」說到後來,他的臉上充滿了英雄之氣,像一個要指揮作戰、必打勝仗的將軍一樣,一改這些天的沈沈暮氣。

  何玉霞摟著他的手臂,說道:「子英,」磨刀不誤砍柴工「。只要再等十五天,就十五天,你就可以回公司當你的統帥了。一生那麼漫長,難道你連十五天都等不了嗎?如果你不養好身體,即使出院了,也難保不會很快又回來。這話雖難聽,卻也是實話。」

  成剛也說道:「爸,阿姨說得對,切不可因為心急,而影響了身體,從而影響了公司的前程啊。你不是跟我說過,」小不忍則亂大謀「嗎?」

  成子英無可奈何,用拳捶了捶大腿,說道:「好吧,好吧,聽人勸,吃飽飯,我就再忍十五天就是了。等到了時間,我就是要死了,你們也要拿擔架把我�走。我就是死,也應該死在公司,那裡是我飛黃騰達的地方,也應該是我的墓地。」

  何玉霞連聲呸了好幾口,說道:「子英,不要再提這個」死「字了,我非常忌諱的。你要是死了,這個家該怎麼辦?」

  成子英滿不在乎地笑了,說道:「有什麼好忌諱的呢?對於後事,我已經安排妥當了。我一旦死了,就由成剛來頂替我的位置。公司交給他,有那些老人幫忙,應該沒有問題。家裡呢,也不用擔心,我已經留下了足夠的財產,夠你們活幾輩子的。你要是想嫁人,那也由你,成家是絕不會怪你的。這已經是新時代了,沒必要獨守空房的。」說到後面,他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蒼涼,就像是太陽將落的情景。

  何玉霞不愛聽,說道:「子英,你這說的是什麼話啊?你要是死了,我也不準備再嫁了。我已經四十多歲了,還能再活多少年呢?也就二十年吧。前半生已經交給成家了,也不在乎那二十年了。」

  成子英低下頭,嘆息道:「這對你太不公平了,你還年輕啊,不需要犧牲那麼大。」

  何玉霞看了看成剛,說道:「沒什麼犧牲不犧牲的。我既然已經選擇成家,就沒有什麼後悔的。在成家,我很開心,很幸福。雖然你對我,也有不足之處,但我已經很知足了。平常女人們得不到的東西,我也都得到了。我過著貴婦的生活,要什麼有什麼,還有什麼不知足呢?我得到的已經夠多了。你要是死了,我就守著兒子過好了。」

  成子英的臉上帶著悲壯之色,說道:「也好,也好。你實在不願意改嫁,就留下來吧。有成剛支撐著公司,這個家也能照常運轉下去的。有什麼困難,可以找成剛。」他的目光看著成剛。

  成剛立刻表示道:「凡是我能做到的,無不盡力。我會讓阿姨活得跟從前一樣快樂。」

  成子英露出了滿意的笑容,說道:「好,我相信你能說到做到。玉霞,這回你該放心了吧?」

  何玉霞看了看成子英,又看了看成剛,半晌沒說話,臉上帶著悲愁。

  成子英反而笑了,說道:「玉霞啊,你還有什麼好愁的?即使我真的死了,你們也不要為我哭。人生總有一死,我已經快六十歲了,已經知足了。」

  何玉霞抱著成子英的手臂,說道:「話雖如此,但我希望你至少再活個十年二十年。」

  成子英笑道:「這也太貪婪了吧?對我來說,現在死了也甘心。如果再給我十年二十年的時間,我有把握成為中國的首富,最好的企業家。 」

  到了中午,何玉霞去訂了飯菜。飯後,大家又在一起聊天,談天說地,盡享天倫之樂。又過了一會兒,成子英說道:「成剛,你去忙吧,我跟你阿姨有一些私話要講。」

  成剛便站起來,說道:「好吧,那我先走了,明天再來看你。」他看了看父親,又看了看阿姨,便轉身出去。

  走在大街上,他有一種淒涼之感。這種感覺自然是由父親剛才那些遺囑般的話引起的。他不停地問自己:「父親難道真會死嗎?父親真的不能再活個十年二十年嗎?這也太殘酷了,他並不老啊!」

  在回家的路上,他又想起雨荷的事,一顆心直往下沈,生怕她在證實懷孕後自作主張,將自己的孩子打掉。由於擔心,便打她的手機。響了約一分多鐘,才傳來風雨荷責怪的聲音:「幹什麼?成剛,我們在執行任務呢。」

  成剛說道:「你去醫院檢查沒有?懷孕了嗎?」

  風雨荷壓低聲音:「我還沒有去,不過根據我身體的反應,十有八九是錯不了的。這都怪你不好,我恨死你了。」

  成剛嘿嘿一笑,說道:「我有什麼責任呢?我也沒想讓你懷孕。」

  風雨荷冷笑兩聲,說:「怎麼沒責任呢?如果不是你跟我做那事,我會懷孕嗎?如果不是你把那臟東西射進去,我會懷孕嗎?如果不是你的話,我今天會落到這麼悲慘的下場嗎?這一切的罪魁禍首都是你!」她說著說著,聲音就變大了,有點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了。接著,她的聲音又變小了。看來,她也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

  成剛不願在這麼問題上糾纏下去,便說道:「好吧,好吧,責任都在我好了。你想怎麼恨我,我都接受就是了。我想問你,你什麼時候去醫院檢查身體呢?我想陪陪你。」

  風雨荷沈吟著說:「還沒有想好。去檢查的事,還是不要你陪了,省得礙眼,我自己解決就是了。你放心好了,需要你負責任的時候,我一定會通知你的,你想躲都躲不了,我可不是一個甘願吃虧的人。」

  成剛關切地說:「那你要保重身體。等檢查的正式結果出來了,我們再商量怎麼把他生出來。」

  風雨荷說道:「這都是後話了。好了,不跟你多說,我們還得執行任務呢。」說罷,便掛斷了。

  成剛握著手機,久久不動,一顆心都係在自己的另一個孩子身上。他想,雨荷生的孩子一定是個很優秀的孩子。當父母的優秀,孩子肯定差不了。猶如農民種地,地好種子好,長出的作物自然很棒。

  回到家,並沒有看到蘭月,她做什麼去了呢?想必是一個人在家太悶,出去散心了。成剛並沒有給她打電話,而是在安靜的環境裡孤獨地想著心事。太多的心事,使他覺得非常疲累。

  足足等了一個多小時,蘭月才拎著菜回來。成剛接過菜放下,說道:「蘭月,你是一個不錯的家庭主婦啊。」

  蘭月一邊換鞋,一邊說:「過獎了。不過以後我要是搬走了,那就讓蘭花回來幫你做飯吧。」

  一提她搬走的事,成剛便皺起眉頭,說道:「我真不希望你那麼快工作,我希望你能多陪陪我。等你上班了,搬走了,陪我的時間就太有限了,我就會像古代的皇帝一樣孤獨。」

  蘭月爽朗地笑了,說道:「古代的皇帝並不孤獨啊。他們有三宮六院,七十二嬪妃,有粉黛三千,想睡誰就睡誰。」

  成剛卻笑不出來,說道:「蘭月,我已經跟江叔說過了,轉達了你的想法。他已經著手辦理了,你用不幾天就可以上班了。」

  蘭月聽了,興奮得俏臉泛光,說道:「太好了,太好了,這些天已經把我悶得要變成木頭了。上了班,我又能見到那些可愛的孩子們了。」

  成剛說道:「你不要高興得太早。我可提醒你,城市裡的孩子,可不像鄉下的那麼老實,那麼好管,搞不好,他們會讓你頭疼,會把你把氣哭的。說不定你還會撲到我的懷裡哭訴呢。」

  蘭月不以為然地笑了笑,笑得像日光下盛開的玫瑰一樣燦爛。她很輕鬆地往沙發上一坐,說道:「不至於吧?我管孩子這麼多年,自信經驗夠豐富了,我才不信孩子能把我氣哭呢。對於那些淘氣搗蛋的孩子,我自有收拾的辦法。這就跟植物園裡的園丁一樣,看到某棵樹長了歪枝,就馬上剪掉,讓它回到健康的道路上。」

  成剛說道:「那最好不過了。對了,剛才你去哪裡散心了?」

  蘭月回答道:「家裡沒有什麼菜了,我就出去買點回來。」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啊,再會做,沒有材料也不行。」

  成剛坐到蘭月的身邊,說道:「你上班以後,真打算在學校附近租房子嗎?」

  蘭月回答道:「如果實在不方便,影響工作的話,那就只好這麼辦了。難道你不同意嗎?」

  成剛勉強笑了笑,說道:「我怎麼會不同意?你看我像一個不明事理的人嗎?對你來說,工作很重要,你不想當二奶,這樣很好。等你需要找房子時,我會跟你一起去找。我既然是你的男人,當然會負起責任來。」

  蘭月開心地在成剛的臉上響亮地親了一口,說道:「這還差不多。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也會這麼做的。」

  成剛由衷地說:「有時候我真不想你那麼辛苦地出去工作。我希望你時刻陪在我的身邊,接受我的呵護和疼愛。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不需要你自己奮鬥的。」

  蘭月笑道:「我偏偏不是那種人。如果是蘭雪的話,她會樂得這麼做的,而我不會。我喜歡用自己的雙手創造一切,不靠任何人,只靠自己。這樣才能體現出自己的生存價值。」

  成剛說道:「你這麼想也沒有錯,我應該支持你的。就像你表姐,她想當一個合格的警察,不想有任何事成為絆腳石,一心一意地去追求自己的理想,按照自己的想法活,你們真的很像啊。」

  蘭月得意地說:「那當然了,我們是親戚啊,怎麼會不像呢?對了,她回來沒有?你 見過她了嗎?」

  成剛心裡又是一沈,說道:「她已經回來了,我見過她一面。不過她很忙,沒時間來看你。」

  蘭月說道:「她也是一個事業心很重的女強人,有空我會去看她的。再跟她比比到底是誰漂亮。」

  說到這個話題,成剛心裡一動,有了興趣,說道:「你們都很漂亮,分不出高下來。她給人的感覺是強硬、敏捷、機靈,你給人的感覺是溫柔、文靜、高雅、得體。可以說,一個是高山,一個是流水,你能說哪個更好嗎?」

  蘭月笑了笑,說道:「可是每次見到她,我都會情不自禁地跟她比較。我覺得跟她比較,才感到自己有魅力,而跟別人比,倒不覺得怎麼有面子。這正像武林人士比武一樣,得找高手鬥,即使敗了也光榮。」

  成剛連連點頭,說道:「有道理,有道理。除了雨荷之外,難道就沒 有別人可比嗎?我介紹給你認識的姚秀君怎麼樣?」

  蘭月想起了那個出眾的女孩,說道:「很好啊,外形好,又有內涵。她的外形可能不如表姐和我,但是她的氣質內涵可一點不遜色。你弟弟迷上她,也在情理之中。要是哪一天,你告訴我,你也被她迷倒了,我也不奇怪。」

  成剛忍不住笑了,說道:「我才不會湊那個熱鬧,讓她的虛榮心得到一次滿足的機會呢。有我弟弟成業追求她已經夠了,我再不會去追求誰了,我對女人已經知足了。」

  蘭月睜大了美目,說道:「成剛,好色跟好酒、好賭、吸毒一樣,是不好控制的。你敢保證你會改邪歸正嗎?」

  成剛聽了直笑,說道:「蘭月,你用詞不當。我本來就沒」邪「,何來的」歸正「?」

  蘭月很嫵媚地斜視他一眼,說道:「算了吧,裝什麼正經?我們可是老夫老妻了,我還不了解你嗎?幸好我不是你老婆,不然的話,我早就向你抗議了。我可不準我的老公到外面打野食,不斷地背叛我。」

  成剛苦著臉,說道:「蘭月,你何時看到我」不斷「地打野食了?」心想:「我行動很小心的,她怎麼會知道呢?」

  蘭月瞇眼一笑,說道:「還用得著看見嗎?就是用膝蓋想也知道是這樣。我啊,了解你就像了解我自己一樣。不過,總算你還有點良心,不然的話,我早就跟你各奔東西了。」

  成剛一把將她摟在懷裡,說道:「蘭月,我發現你現在比以前有度量了?這是為什麼呢?」

  蘭月皺皺眉,說道:「沒辦法啊,不讓步又能怎麼樣呢?難道要跟你翻臉,跟你鬧分手嗎?那種痛苦是我現在沒法承受的。為了這份感情能繼續下去,我只好讓步再讓步了,希望你有一天能浪子回頭,不再出牆了。」

  成剛聽了感激,說道:「你越來越像我的老婆,已經快趕上蘭花了。」說著話,將嘴壓上她的紅唇親吻起來,一隻手摸上她的胸。那對尤物鼓鼓脹脹的,像裝了彈簧,卻又像棉花一樣柔軟。

  成剛的手一會兒抓這只,一會兒玩那隻的,百摸不厭。與此同時,那舌頭也越界了,伸進蘭月的嘴裡,跟她的香舌相遇,纏在一起,彼此都得到一種銷魂的快感。

  成剛摸得興起,還把蘭月衣服的拉鍊拉開,將手探了進去,探進乳溝活動。深深的乳溝,深深的誘惑,男人的手在這裡久久地陶醉著,不想離開。成剛一邊摸著奶,一邊親著舌,一顆心從煩惱中掙脫,用享受忘卻一切,心情暫時愉快起來。

  當成剛要解開蘭月的胸罩背鉤時,蘭月將他輕輕地推開了,滿面羞紅地說:「大白天的,不準過火。我該做飯去了。」然後,瞪了成剛一眼,一邊整理衣服,一邊向廚房走去。

  蘭月在做飯,成剛在廚房外站著看著。她的一舉一動,都歷歷在目,只覺得她的一舉一動,無有不美。無論是伸手、屈臂、下蹲、彎腰、邁腿,都展示著她的柔美與高雅,平和與舒展。

  蘭月感覺到成剛目光的侵略性了,便說道:「成剛,你沒事幹的話,去沙發坐一下,或者上床躺一下,不要監視我。你一看我,我就有點緊張。」

  成剛嘿嘿笑,笑得很邪氣,說道:「你做你的事好了,就當我不存在。」

  蘭月回頭瞪他一眼,說道:「可是事實上你就在我身後,像一個特務。」

  成剛笑道:「也可以像一個保鏢,像一個護花使者。」

  蘭月瞇眼笑道:「最像一隻大色狼,一隻陰謀得逞前的大色狼,口水流得長長的,都滴到地上了。」

  成剛便張大嘴,伸出大舌頭擺動著,雙手提到與肩齊高,手作鷹爪狀,像是要撲似的。蘭月嘲笑道:「你這個樣子真難看,我都想跑了。」

  成剛得意地笑,說道:「你怎麼捨得呢?我帶給你的只有幸福啊。」

  吃飯時,兩人挨著坐。成剛再次領略到蘭月的廚藝,自然再度稱讚。別看蘭月在家時不怎麼下廚,但她做什麼都用心,決非一般人能比的。

  蘭月想起一件事來,說道:「成剛,忘了告訴你,今天我媽打電話來了,用蘭花的手機打的。」她放下筷子,美目閃著喜悅的光芒。

  一聽到關於風淑萍的事,成剛便心跳加快,忙問道:「都說了些什麼?有什麼好事嗎?」

  蘭月回答道:「除了關心我和蘭強之外,最主要的是,她說最近想來省城一趟。」

  成剛心潮澎湃,忙說道:「好啊,好啊,她還沒有進過城吧。那我一定好好招待她。她哪天來?我去接她。」

  蘭月說道:「還沒有決定,應該很快就會來的。」

  成剛猜測道:「她來,一定是為了看她的兒子吧?」他心想:「當媽的對兒子的關心更多一些,女兒還是比不上兒子,這就是中國的傳統思想在作怪。實際上對父母來說,女兒遠勝過兒子。」

  蘭月回答道:「是的,主要是為了看蘭強。我媽已經好久沒見到蘭強了,惦記得很。雖知道他現在混得不錯,可究竟沒有親眼看見。她要親眼見見兒子,心裡才踏實啊。」

  成剛嘆了口氣,說道:「我猜得果然沒錯,可不是為了看你。」

  蘭月立刻強調說:「除了看蘭強,她也想看看你的家,好知道蘭花嫁了你有沒有受苦。也想看看我在城市裡是不是適應。」

  成剛點點頭,說道:「這還差不多,父母對兒女應該一視同仁。不然的話,我可有意見。兒子是寶,女兒不是寶嗎?」

  蘭月眨著美目,臉上白裡透紅,非常好看。她說道:「這麼說,蘭花要生的是女兒的話,你也不介意了?」

  成剛肯定地回答:「那當然了,我喜歡女兒勝過兒子。當兒子的多數都是沒有良心的,不信的話,你可以從實際生活中印證。」

  蘭月點點頭,說道:「這倒是沒錯,當女兒的往往細心些,對父母更好些。當兒子的自己吃飽了,哪管父母是不是餓著啊。」

  成剛說道:「就是這樣。如果我能決定性別的話,那麼我以後的孩子最好都是女兒。這樣我就可以保證在我晚年的時候,能過得好一點了。如果是一幫兒子,大概我落魄街頭,他們都不會管我的。當兒子的,孝順的佔少數,多數人都教父母傷心。」

  蘭月聽了,咯咯直笑,笑得如桃花盛開,艷光奪目,使成剛枰然心動。笑罷,蘭月說道:「沒那麼嚴重吧?以你的能力,就算是兒子不管你,你也不至於落魄街頭,總能過上一般人的生活啊。」

  成剛說道:「我這只是打個比方啊。對了,你媽來省城,是一個人來,還是跟蘭花一起過來?」

  蘭月回答道:「她倒沒有說。不過我想應該是兩個人一起來。你想,我媽從未進過城,她要是一個人來,只怕會走丟,即使不走丟,她也不知道怎麼搭公車。而且她也不會打手機,身邊要是沒人照顧,怎麼得了?」

  成剛嘆息道:「你媽還不老啊,一切都可以學的。以後還是勸她離開鄉下,在城市定居好了。」

  蘭月連連點頭,說道:「我們都進城了,沒有理由讓她獨守在鄉下。」

  成剛說道:「蘭花陪她回來也好,她也已經好久沒回來。不過,你們的家怎麼辦?」

  蘭月說道:「只是離開幾天,沒關係的,可以讓鄰居幫忙照看一下,反正幾天就回去了。」

  成剛點點頭,慢悠悠地夾著菜,吃著飯,說道:「等她來了之後,你多陪陪她,多給她買些穿戴,給她打扮一下,把她變成城市人。她要是換了時尚的衣服,一定很好看。」

  蘭月臉上充滿了自豪之色,說道:「我媽在我們那一帶,向來是第一美女。現在雖說已是中年人了,但是真要打扮一下的話,她一定比城市女人還好看。 」

  成剛說道:「這個我相信。」心想:「風淑萍的長相沒話說,只是穿得太土氣了。如果她也穿皮草,套長靴,穿條緊身褲,再戴上耳環項鍊什麼的,應該可以跟繼母何玉霞一較高低。」他想像著她換裝後的樣子,不禁血流加快。他真的盼望她快點到來。

  蘭月漫不經心地吃著東西,說著:「我媽的命,真應了那句話,紅顏命薄啊!她年輕的時候,差不多跟我一樣好看。追求她的人成群結隊,什麼樣的好男人都有。可是她那時候沒主意,聽從了長輩的安排,找了老實的我父親。想不到,我父親身體不好,早早就去世了。她領著我們四個孩子過日子,想改嫁又害怕影響孩子的健康成長。結果,她就孤單地過了這麼多年,連個陪她的男人都沒有。以前,我希望母親不要改嫁,可是後來我想通了,同意母親再找個男人,哪怕不嫁,當情人也好。我媽是個女人啊,她也有慾望,有生理需要,這麼好的一個女人,就像一片青青草原一樣,沒有人光顧。那草也是青了又黃,黃了又青,很可憐的。一轉眼,我媽都四十多歲了,再不找人的話,真會沒人要了。」

  成剛問道:「你的這些想法跟你媽講過沒有?」

  蘭月感嘆道:「講是講過,只是每次還沒有講完呢,就受到我媽的斥責。她說,她已經習慣一個人了,不需要再找男人,叫我以後不要再提此事。她現在的思想頑固得很,這可能是長期的孤獨和壓抑造成的吧。」

  這話使成剛不禁想起了繼母,他發現這兩個女人有相似之處。風淑萍是個寡婦,沒有男人。而繼母是有老公,但沒有性生活,如同守寡。繼母在性需要時,忍著不找男人,進行自慰,風淑萍則忍著,當自己是木頭。繼母在忍無可忍的情況下,終於出牆了,主動找男人,而風淑萍的思想較為守舊,寧可被慾火燒死,也不會出軌。這就是鄉下人跟城市人的區別吧。如果她生活在城市,她就不會那麼想了,應該會換一種生活態度吧。

  她已經到了最艷麗的年紀,也是最後的艷麗了。她四十出頭,還不算太老。等到了五十歲,就徹底沒希望了,那時候只好想著安度晚年,哪裡還有再嫁之心呢?如果她願意的話,我可以改變她,讓她的人生翻開新的一頁,保證她過上一種從未有過的幸福生活。不只在物質上,在精神上,也會讓她滿足的。尤其是性方面,肯定讓她忘掉以前不堪回首的日子。只是她會樂意嗎?即使她樂意,她也會因為顧慮重重,而打退堂鼓的。可是,我要是不幫她的話,她這輩子就徹底完了。

  成剛吃完飯,說道:「她如果來到城市定居的話,是不是應該再嫁啊?」

  蘭月沈吟著說:「按說是應該再嫁的。她才四十幾歲,一個人過也不是辦法。當兒女的雖然也能陪伴,但跟男人相伴是兩碼事。這麼多年的孤身生活,她可能連男人是什麼樣子都忘了吧?她快跟古代被打入冷宮的女人一樣可憐、可悲了。都是我們這群兒女拖累她了,不然的話,以她的長相和性格,應該能找到一個優秀的男人。這回她進了城,我得好好開導她一下,讓她開始新的生活,追求屬於自己的快樂,再不要當孤家寡人了。」

  成剛說道:「那我們一起努力好了,希望可以改變她的人生,和她的精神面貌。」

  晚上,兩人同床,鑽進了被窩,並沒有關燈。蘭月仰躺著,瞇著美目問道:「怎麼不關燈?你家的電是免費的嗎?」

  成剛側著身子,聞著她的香氣,看著她清麗而柔美的臉孔,說道:「該做的事還沒有做,怎麼能關燈呢?」

  蘭月的俏臉立刻染上了桃紅,明知故問地說:「還有什麼事沒做?我怎麼想不起來呢?」

  成剛的臉湊近一些,說道:「還沒有操屄呢。」

  蘭月呸了一聲,將身子離遠些,罵道:「真粗魯,真噁心,好好的一件事,都教你給褻瀆了。」

  成剛嘿嘿笑幾聲,說道:「那就叫做愛,叫雲雨好了,反正都是那麼回事,都是男人的棒子插入女人的洞。」

  蘭月呵呵笑,說道:「越來越難聽了。我要睡覺了,不想做愛。」說著話,一拉被子,便將自己的頭給蓋住了。

  成剛嘿嘿笑,說道:「蘭月,把頭蒙上了,做愛就少了情趣囉。」伸手將被子拉下,並扔到一邊。這下子蘭月整個身體都暴露在成剛在眼前了,使他看了口乾舌燥,愈發慾火焚身。

  蘭月身上並不是赤裸著,而是穿著乳白色的胸罩和內褲。她的奶子較大,戴了胸罩,竟露出一半的肉球來。那乳溝被擠得深深的,誘惑力極強。再看下面,那內褲將她的秘處緊緊包裹著,由於布料不厚,隱隱可見絨毛的黑影。最特別的,是內褲上的焦點處有一個圖案,是微笑著的紅唇,紅唇之間的空間自然是美女的穴口了。

  成剛見了直笑,說道:「蘭月,你怎麼穿了這麼一條內褲啊?」

  蘭月將自己的玉腿並了並,說道:「還不是蘭雪的主意嗎?就在這次來之前,我們在縣城逛內衣店,她幫我挑了這套。我說這件胸罩太小了,不合身,她說我胸大,穿小點的尺寸更能顯示出胸前偉大。她又說內褲上帶著圖案,更有意思,你也愛看。我架不住她的勸,就買了這一套。」說著話,她下意識地將內褲上的圖案遮了起來,使她更像一個嬌羞的小姑娘。

  成剛站起來,上上下下打量蘭月。那豐腴而勻稱的身體被內衣襯托著,更加動人。那潔白而細膩的皮膚,散發著少女的香氣。那胸前的大奶子,快把胸罩頂得似乎要爆裂了。那內褲將下體擋住,可是有兩根絨毛從旁邊偷偷地伸出來。再配上蘭月絕色、精緻的臉蛋,高雅的知性氣質,以及帶著淡淡春意的眉目,使她的魅力能超過當紅的女星。

  蘭月一手遮著胸部,一手遮著下體,柔聲說:「成剛,不要再看我了。你已經很熟悉我了,我們這樣天天在一起,不必太久,只要一年,你就會對我厭煩了。」熟悉的地方沒有風景「啊!」

  成剛坐起來,微笑道:「絕對不會的。在我的心裡,你永遠像仙女一樣吸引著我,永遠使我著迷、瘋狂,我永遠都想幹你。」說著話,他湊了過來,輕輕趴在蘭月的嬌軀上,親吻著她的臉蛋。她的臉蛋已經很熱了,可見她也想做那事。

  成剛只是蜻蜓點水似的親了親她,然後,就雙手各握一隻奶子,像玩健身球一樣揉弄起來。多好的玩意,又大又有彈性。他的手不小,可是卻不能將其整個握在手裡。才揉了一分鐘左右,蘭月就受不了了。她的呼吸急促起來,鼻子也有了哼聲。

  她張開紅唇,呻吟著說:「成剛,別再逗我了,脫掉衣服,我們真槍實彈地來一場大戰吧。」

  成剛津津有味地玩弄奶子,笑道:「急什麼?長夜漫漫,我們慢慢玩更有味道。」

  揉了一會兒奶子,他便起來,將蘭月的雙腿分得開開的,然後趴在她的胯下,伸嘴舔起來。他先是親著那「紅唇」,親得唧唧作響。然後,將口水吐在上面,細心地舔、頂、輕咬,弄得蘭月的嬌軀都扭了起來。那布料並不厚,這麼一來,與直接玩下體沒多大的差別。

  蘭月扭腰擺臀的,十指屈張著,鼻子哼著,嘴裡發出夢囈般的聲音:「成剛,親愛的老公啊,你真會逗人,我越來越受不了你的攻擊了。我都要飛起來,都要瘋掉了。」

  成剛呵呵地笑道:「蘭月,你就等著成仙吧。」又賣力地舔起來。內褲很快就濕透了,除了成剛的口水外,也有蘭月流出的愛液。濕透的內褲是半透明的,不但能看到絨毛,連肉唇的形狀都清楚可見了。那肉唇正有節奏地一張一張的,像是渴望著男人給予更大的刺激和愛撫。

  蘭月啊啊地叫著,美目半睜,臉紅得像盛開的桃花,她一邊扭動著,一邊哼道:「成剛,我親愛的老公,親愛的男人,快點脫了做吧。你簡直要了我的小命了,我要被你弄得變成壞女人了。」

  成剛笑道:「變成壞女人才好啊,我最喜歡你在床上發浪了。」說著話,伸手將她濕透的內褲脫掉,只見她的絨毛已經水光光了,花瓣一片狼籍。那粉紅的花瓣特別好看,穴口還流著口水,把下面的小菊花也弄得特別性感,特別勾人。

  蘭月有點羞,想合上雙腿。剛合上一點,又被成剛給分開了。成剛笑道:「別閉上了,等一下還要大干特干呢。」說著話,又將嘴巴湊上去,又是一頓猛吃猛舔,發出的唧溜唧溜的聲音跟吃麵條相似。蘭月又被玩得香魂飄飄,如在夢中,愛液不知淌了多少。

  成剛玩得興起,擺起跪勢,將蘭月後背抵在自己的膝上,使她雙腿大開,屁股朝天。這樣,蘭月的雙孔便在成剛的眼下,連小穴上細微的脈絡都一清二楚。那小菊花多麼嫩啊,好美的一圈皺肉,緊揪揪的,還一鼓一縮的。

  對這個羞恥的姿勢,蘭月大羞,她將美目閉上,喘息著說:「老公,親愛的老公,別再玩我了,快點開始乾吧。我不要舌頭和嘴,我要你的陽具,那才是我最需要的東西啊。」

  成剛哈哈大笑,說道:「蘭月,你說得太保守了,說點髒話才夠刺激,等一下我操你的時候才更過癮啊。」說罷,嘴一低,又玩了起來。那舌頭不但在小穴上肆虐著、掃蕩著,還舔起小菊花來了,弄得菊花不停收縮著,蘭月大聲浪叫,嬌軀像地震般地顫抖著,靈魂都要飛了。

  她不得不發出淫聲浪語:「親愛的老公,蘭月的騷屄騷得不行了,很需要你的大雞巴操。求求你了,老公,快用你的大雞巴操蘭月吧,蘭月讓你用力操,操死她吧,把屄操腫了,操爛了也行。」因為太髒了,蘭月不好意思大聲說,聲音只比蚊子聲大點。儘管如此,也聽得成剛心神激盪,三魂七魄都要被勾走了。

  他對著小穴猛親了幾口,興奮地說:「好,蘭月,好極了,我就喜歡你這麼說話,這才像個女人,像是發騷的女人。只有這樣的女人才教男人瘋狂啊,你平時實在是太保守、太正經了,你要學學蘭雪啊!」說罷,他站起來,迅速 脫掉內褲,然後猛撲到蘭月的美體上,將那根早已脹得跟手電筒般的大傢夥插入。

  一插,只插了一半。再一插,便插到花心了。蘭月發出了滿足的叫聲:「老公,這感覺真舒服,像飄在空中啊!」她摟著成剛的脖子,將屁股向上挺,配合著成剛的動作。

  成剛的肉棒被小穴緊包著,裡面又暖又濕潤,非常舒服。他的征服欲大起,猛幹起來,大肉棒每次都乾到最深處,再拔到穴口。那出出入入的動作重複著,那愛液又不可遏制地流著。兩個人都動起來、瘋起來,盡情地享受著人間的極樂。

  成剛打起精神,氣勢昂揚地干著,臥室裡,燈光下,春色撩人。肉碰肉的啪啪聲,結合處的撲哧聲,男人的粗喘聲、女人的呻吟聲、浪叫聲、床舖的吱呀聲,連成一片,成為夜晚最動人的樂曲。而兩位當事人更是樂得飄飄欲仙。

  成剛一口氣乾了上千下,那快感充滿了全身各處。他男人的雄心得到極大的滿足,那多水的小穴將肉棒泡得好舒服。蘭月也被男人操得全身舒暢,心花怒放,再一次感到性愛的好處。

  當成剛停下來時,便說道:「蘭月,我的好老婆,覺得怎麼樣?」

  蘭月睜開美目,目光中充滿了激情,忘情地說道:「美極了,妙極了,當神仙也不過如此吧!」

  成剛聽了很有成就感,便說道:「蘭月,我想看你的大奶子跳舞,快把胸罩摘掉吧。」

  蘭月對他甜甜地一笑,把手伸向後,摘掉掛鉤,再一揮手,胸罩已經不見了,兩隻大奶子展現眼前。那奶子已經因為性慾而膨脹起來了,兩隻奶頭也硬如紅豆。那碩大、那飽滿、那高聳、那突出、那雪白,是赤裸裸的性誘惑。

  成剛看得垂涎三尺。他雙眼放光,一手握一隻揉搓起來,就像揉麵團一樣,大拇指還按著櫻桃般的奶頭,大過手癮。蘭月舒服得直哼哼,嬌嗔道:「你太討厭了,總是玩我的奶子,每次都癢得我忍無可忍。」

  成剛笑道:「誰教你的奶子長這麼大?這玩意就是讓男人摸的。」說罷,雙手撐在她的身體兩側,大肉棒又猛幹起來,那兩隻奶子便帶有音樂性地跳起舞來。如海浪起伏,如水球跳動,要多迷人有多迷人。

  成剛大力地操蘭月的小穴的同時,還大飽眼福。這種幸福可不是每個男人都有的。

  蘭月被操得舒服,呻吟聲和浪叫聲都大起來:「老公啊,老公,親愛的老公啊,你的玩意真大,真硬,每一下都乾到了最癢處。我好喜歡啊,我好愛你啊。你要你再大力些,再猛烈些,把我幹碎了,碎成一片片,每一片都是我愛你啊,」

  成剛聽得大為感動,便更為賣力地干起來,當真如野馬奔馳,暴雨傾盆。樂極生愁蘭月體質較弱,受不了巨大的攻擊,便連聲求饒:「老公,慢一點,輕一點吧,我快要被你弄散了。」聲音嬌美嫵媚,惹人愛憐。

  成剛便改為和風細雨了,看著美女在自己的身下婉轉承歡,作出種種美態,心中無限驕傲。

  稍後,兩人玩起花樣來。成剛跪在蘭月的胯下,雙臂拷起她的玉腿,然後插進去。這個姿勢能看到兩人的結合處。粗長的肉棒子毫不留情地在小穴裡進出著。那花瓣被幹得水淋淋的,翻入翻出的,煞是好看。再襯著小巧的菊花,圓白的屁股,線條優美的大腿,以及蘭月的花容上享受的表情,這魅力簡直不可名狀啊!

  成剛興致勃勃地干著,每一下都帶著男人的激情和雄風。

  他又將蘭月擺成側臥式,自己跪著,扛起蘭月的一條腿,一邊乾著,一邊摸她的大奶子,幹得蘭月吃吃笑,柔聲說:「老公,這姿勢不錯,輕輕柔柔的,像美女掐花,一點都不粗魯。我喜歡這個。」

  成剛見她眸射春光,眉飛色舞,自己心裡也舒服,便說道:「喜歡的話,我們就多乾一下。」於是,這一式乾了快千下才換招。

  他又把蘭月擺成小狗式,這一式她又呈現出巨大的魅力來。因為蘭月體態較為豐腴,屬於楊貴妃的那類。而蘭雪,則是趙飛燕那一型。

  蘭月跪在床上,屁股翹著,腰低下,從側面看,像個不規則的字母「M」。成剛從後面看,又是一陣陣的心醉。蘭月的嬌軀屬於標準的豐滿型,長得最好的部位應該就是奶子了。按照她的身材比例,奶子稍大些。其次,她的屁股長得也很漂亮,雖然不如其母的屁股大,但是夠圓、夠翹、夠結實,再加上她皮膚好,因此,既有好的外觀,又有好的手感。所以,每次辦事,成剛除了著迷於她的奶子之外,也著迷於她的屁股。每次撫摸它,觀察它的時候,他都會忍不住想起風淑萍來。

  他撫摸著它,想像著風淑萍赤裸著屁股,撅起來流水的樣子,扭動的樣子,等著男人大肉棒操它的樣子,屁股肉在肉棒攻擊下顫抖的樣子,以及她在男人操弄時呻吟、浪叫,又羞又快樂的神情,都教成剛心神俱醉。他心想:「究竟她會不會有一天讓我操她呢?如果她實在不願意,那也不能強迫,我成剛再不是人,也不願意當一個強姦犯。」

  他的雙手在蘭月的屁股上亂摸著,又著迷地湊上嘴,又親又舔的,弄得蘭月嘻嘻笑起來,回過頭,嬌嗔道:「親愛的老公,我的好男人,快點插入吧,蘭月實在受不了你的性騷擾了。」

  成剛�起頭,對她一擠眼睛,說道:「既然你喜歡的話,那我們就操吧,保證操得你心滿意足,刻骨銘心。」說罷,挺起脹得難受的大棒子,撲哧一聲,全根而入。那充足的愛液被擠得流出好多,流向大腿。

  成剛一邊抽插著,一邊玩她的大奶子。在這姿勢下,兩隻奶子像兩顆懸空的南瓜,有節奏地搖擺著。成剛時而低眼看看奶子,時而伸手握著猛抓。蘭月啊啊地叫著,嬌聲嬌氣地說:「親愛的,你真會玩啊,玩得我快要忘我了,越來越不要臉了。」她回過頭,對著猛幹自己的男人微笑,臉上充滿了春情和深情,說不盡的迷人。

  成剛的大肉棒除了抽插之外,有時還在裡面攪和著、亂動著,使肉棒觸及任何一個角落。他還適當地調整活動的節奏,時快時慢,時輕時重的,盡量使蘭月感覺到不單調。蘭月被操得全身都爽快不已,只覺得自己像是被歡樂的氣流托起來,飄飄蕩蕩的,不知道飄往何方了。

  成剛輕輕地拍著她白嫩的屁股,呼呼地喘著,說道:「蘭月,你現在的感覺如何?」

  蘭月轉頭,瞇著美目,呻吟著說:「心都開花了,魂都飛了,骨頭都像棉花了。這種事真好,把什麼煩惱都忘掉了。我好想當你的老婆啊,天天被你操。」這時候的她,說起髒字來,也不再彆扭了,就像她在學生面前講課一樣流暢。

  成剛聽了,哈哈笑道:「蘭月,你現在跟我老婆有什麼區別?如果蘭花看到我們這樣好的話,她一定會妒忌的,一定願意跟你易地而處啊。這種情人,哪個女人不願意當?」說罷,又是一陣猛幹,幹得蘭月屁股直顫,奶子狂舞,幹得蘭月叫聲在房子裡迴盪著,久久不絕。那聲音充滿了原始的激情和甜蜜,教人聞之瘋狂。

  一會兒,蘭月便受不了,先是雙臂支撐不住,臉貼在床上,屁股翹得更高,那啪啪聲響就更為密集和激烈了。隨後,蘭月身子更軟,身子向前一滑,改為平趴了,使大肉棒都脫落出來。肉棒子在燈光水光閃閃的,昂著頭,一副長勝將軍的姿態。

  成剛笑道:「蘭月,我們還沒有結束呢,不準偷懶。」

  蘭月哼了兩聲,說道:「不要了,我有點累了。以後再做吧。」

  成剛搖搖頭,說道:「既然都開始了,就要玩個痛快。中途休兵,多沒有意思啊。」

  他望著蘭月,賞心悅目。蘭月趴在那裡,裸體白如雪,泛著柔和的亮光,形體之美,無可挑剔。在花色床單的襯托下,更有特色。而她的雙腿並沒有併攏,使她的股溝微露,但見絨毛如林,花瓣張開,粉嘟嘟的,還淌著口水。蘭月的腰,微微動著,那條迷人肉縫也跟著動,時而變大些,時而小些。再加上蘭月轉頭對他微笑,那笑容如仙女在笑,笑容中含著稱讚、愛戀和鼓勵,使人為之動容。

  成剛大為衝動,叫了一聲:「蘭月,我好愛你,我好喜歡操你啊。」說著話,趴在蘭月的身上,不由分說,便將大棒子插入,接著又是一陣子的大動,使蘭月在這個姿勢下又得到了獨特的快感。舒服之下,她吐出香舌,成剛便一邊操她,一邊含著她的舌頭。

  沒幹多少下,蘭月就要高潮了。成剛說道:「別急,等我一下,我們一起攀上高峰吧。」將蘭月翻過來,恢復傳統式,再度趴上去,又是一陣猛插。雙方抱在一起,一同挺著下身,兩人的玩意便結合得親密無間。

  當蘭月發出長聲浪叫,收縮小穴時,成剛也差不多了。蘭月大叫道:「成剛,我不行了,我好愛你啊。我要愛你一輩子,兩輩子,永永遠遠。」

  成剛聽了大喜,也不禁叫道:「蘭月,我也同樣愛你,也同樣愛蘭花,愛蘭雪,我也同樣愛你媽。我不但喜歡操你們,更想操你媽啊。蘭月,我操你媽!」衝動之下,便撲撲地射了,全射進蘭月的小穴裡。兩人擁在一起,不動了,臥室裡恢復了安靜,只有兩人輕微的喘息聲。

  趴了一會兒,成剛從蘭月的身上翻下,躺在她的身邊。他發現蘭月皺著眉頭,美目含愁,像是有了心事。剛才還好好的,怎麼突然就鬧情緒了呢?他便問道:「怎麼了,蘭月?」

  蘭月呼地坐了起來,哼道:「你剛才說的話只是開玩笑,還是認真的?」

  成剛問道:「什麼話?」

  蘭月睜大美目,看著成剛,說道:「還能有什麼?就是你說想操我媽,要操我媽的話啊。」她說這話時,感覺到羞澀,因為這時候她的理智和羞恥感已恢復了。

  成剛聽了直笑,說道:「原來是這個?這也值得你生氣啊?」

  蘭月認真地回答道:「當然生氣了。你把我們三姐妹都拉上床了,我可以容忍,可是,你想打我媽的主意,我就受不了,她是生養我們的人啊。」

  成剛問道:「為什麼?為什麼呢?你媽也是一個單身的女人,也需要男人愛,也需要男人操的。」

  蘭月急道:「她是需要男人愛,男人操,可是這個男人不該是你。你可是她的女婿啊,你要是操了她,那豈不是大逆不道,違背倫理了嗎?老天有眼,也會懲罰你的,這些你想過沒有?」

  這話猶如錘子,一下下敲在成剛的心上,使他冷靜下來。蘭月又說道:「你要是睡了她,這不是亂套了嗎?我們又跟你成了什麼關係?難道我要管你叫爸嗎?我們又怎麼跟我媽相處呢?怎麼相稱?還有,萬一你把我媽搞大了肚子,生了孩子,那不是亂上加亂嗎?」說到此處,蘭月眼簾低垂,雙手抱頭,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她的美目中已經含淚了,若不是極力克制,早就淚如雨下了。

  她很少這麼激動,成剛見了,心裡難受,便將她摟在懷裡,說道:「好了,蘭月,不要哭了,你就當我是開玩笑,打打嘴炮好了。你不要放在心裡,影響了你的好心情。」

  蘭月用頭拱著他,嗚咽著說道:「成剛,我不是一個老古董,我實在不願意你犯錯,毀了自己。當然,如果你實在喜歡我媽,而我媽也願意跟你,那我也不管了。」

  這話讓成剛聽了舒服,說道:「你明知道她不會同意的,她的思想更守舊啊。」心裡想:「如果不發生什麼意外,那風淑萍是不會撲進我懷裡的。即使她心裡對我有意,她也拉不下臉來,找我當她的男人。可她確實讓人迷戀啊!她姣好的外貌,肥圓的屁股,以及柔和的性格,善良的心靈,都在吸引我啊。她年紀雖比我大一些,但我仍然喜歡她,很想跟她睡覺。」

  這種想法是會圓滿呢,還是永遠只是個夢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