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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麀妻(1-3)

   第1回  石府大婚

  今天是浙江巡撫石闾的長子大婚之喜,一大清早,杭州石府方圓半裏,俱披
紅挂彩,布置得好不熱鬧。

  石闾乃出生於官宦之家。二十歲上,他與其弟石端同中進士,得第三甲第五
名,任吏部考功司郎中,十年後遷太常寺少卿,再過四年,任浙江巡撫。石闾今
年三十六歲,已官至巡撫一職,也說得是官運亨通。

  他雖然仕途順利,表面呼風喚雨,不可一世,但實際上,石闾卻有嚴重季常
之癖,對其妻子甚爲懼怕!

  話說這個石夫人,姓馬名玿,小名俏兒,她和石闾是中表之親,姨母家的小
女兒,長得天生麗質,五官清秀,十足的美人胚子。

  石闾十七歲那年,在父母的安排下,迎娶了馬玿。

  男才女貌,正是乳燕雙雙,夫妻倆自然百般恩愛,婚後次年秋天,便誕下一
兒子,取名石應秋,兩年後冬至剛過,又生次子石應冬。

  石夫人雖然樣貌嬌美,外表軟款溫柔,惟性子異常妒悍,在她眼裏,卻容不
得石闾有半點兒造次,便是丈夫在家中多望丫鬟一眼,亦要遭她挨呲半天。遑論
納妾這等大事情,對石闾而言,更加不用指望了!

  石闾對著這個既漂亮又醋妒的妻子,真個是小兒放紙炮,心中又愛又怕。然
而,石闾天生一副潘安容儀,長有一張風流臉皮,最易招來粉蝶孽冤,在外不免
瞞著家中愛妻,暗地裏做出一些放蕩情!

  正是不怕妻管嚴,最怕失機緣。

     ***    ***    ***    ***

  其長子石應秋,年方十八,能誦詩書屬文,乃是一名貢生,因厭惡官場黑暗,
不再應試,隻在家中背書寫字,以求安然甯靜。

  新娘子名喚羅玥瑤,父親羅德方職司杭州知州,膝下便隻有羅玥瑤一個獨生
女兒,對她愛如掌上之珠。羅德方能夠與石家結親,自是額手稱慶,不勝欣喜。

  亥時將過,婚宴告終,來賓已逐一散去,新郎石應秋擡著疲憊的腳步,在胞
弟石應冬陪同下,緩步向新房走去。

  「大哥,今兒可真熱鬧!沒想大嫂子的老爹職至五品知州,外貌竟長得這般
年輕。乍看之下,好比咱爹還要小上好幾歲呢。」石應冬興緻勃勃道。

  「爹三十歲那年,已經是三品少卿,這個又有什麽出奇。」石應秋歪著腦袋,
意興索然的說著。

  石應冬瞧見兄長這副愛理不理的模樣,心裏有點不解:「大哥你怎麽呀,今
兒是你大婚的好日子,應該欣喜雀躍才是,怎地擺出這副嘴臉來!再說,大嫂子
長得天仙化人,娶了這般可愛漂亮的妻子,大哥還有什麽不高興?」

  「我……我怎會不高興,隻是忙了一天,有點累而已。」

  「這個也對,由早上忙到深夜,便是銅筋鐵肋也給壓死了!但話說回來,大
哥你要是再累,現在也得提起精神來,今晚是你和嫂子洞房花燭夜,又豈能糟蹋
了良宵。」

  石應秋冷澀一笑:「這個無須你來教我,時間都不早了,你回去吧!」

  石應冬一拍額頭:「我真胡塗,大哥洞房,我怎會跟著來!」一笑又道:「
我不在此礙手礙腳了,大哥記緊加把勁力兒,讓爹娘早日抱個小孫子!」

  看著石應冬遠去,石應秋不禁搖頭歎了一聲,才朝新房走去。

  新房座落在石府西首,是一楝新建的樓閣,皆因新娘子生於陰曆九月,石闾
便將新樓名爲「菊站台」,身爲老爺的石闾,對這個兒媳莫不臻臻至至,可謂加
二殷勤。

  菊站台劃成前後兩棟樓房,前面主樓,是石應秋夫妻的居室,後樓隔著一個
小院落,上層是石應秋的書房,下層是下人丫鬟的居處。

  石應秋踏進菊站台大廳,兩名十六七歲的婢女看見,連忙走上前來打千兒,
石應秋擺一擺手,說道:「不用伺候了,都去睡吧!」

  二婢聽見,不約而同微微一笑,同聲道:「是!大少爺請早點休息,奴婢祝
大少爺早生貴子,少夫人早日玉燕投懷!」話後掩口一笑,退了出去。

  石應秋聽見,臉呈苦笑,徐步往後面內寢走去,剛推門而入,便聞得一陣蘭
麝之香,充溢噴人。隻見朱簾繡幕微微一動,走出一個人來,卻是個年方二八、
朱唇榴齒、絕豔無方的小美人,見她走到石應秋跟前,斂衽一拜:「小蓁兒見過
大少爺。」

  小蓁兒複姓東門名曉蓁,是羅玥瑤的隨身丫頭,小姐嫁進石家,小蓁兒順理
成章作了從嫁,一起遷到這裏來。

  石應秋颔首點頭,瞧著眼前這個小美人,心中在想:「這個小妮子雖然出身
寒微,但人兒卻嬌俏得緊,實在不亞於她小姐玥瑤!這樣的一個美人兒,瞧來我
這個風流老爹又豈會放過她,恐怕她亦和玥瑤一樣,早就給老爹吃得幹幹淨淨了
!」正想得入神之際,聽見簾幕後傳來一張清脆的女聲。

  「是應秋麽?」

  小蓁兒連忙應道:「小姐,是大少爺。」

  「你讓他進來,我有事和他說。」

  小蓁兒應了聲是,掀起朱簾,請石應秋進內。

  石應秋進得內室,看見羅玥瑤坐在床榻上,新娘遮頭的兜紗早已落下,露出
一張清麗絕俗的嬌顔。石應秋看著她這張豔絕人寰的姱容,心頭不由嚭嚭地亂跳,
見她今天打扮得朱唇粉面,更顯美豔動人,真個是『一點櫻桃啓绛唇,兩行碎玉
噴陽春』。

  隻見石應秋緩步走到她跟前,雙目不曾離開過羅玥瑤,心中暗暗贊道:「好
一個俏玥瑤,老爹當真豔福不淺!」眼前這個新娘子,畢竟是他父親石闾的女人,
正確來說,實是他的二娘。石應秋在她身前站著,卻不敢坐到她身旁。

  今天石應秋娶她爲妻,其實隻是越俎代庖,是爲其父親鋪就一條暗道,作那
『明修棧道,暗度陳倉』之計,好讓羅玥瑤能夠名正言順進入石家。然而,這個
大秘密便隻有石闾、石應秋、羅玥瑤和小蓁兒四人知道。

  羅玥瑤看見石應秋癡呆立掙,一臉無著無落的模樣,不由揜口輕笑:「你我
往日時常見面,彼此言笑自若,今天怎地如此拘緊?」輕輕一拍身邊床鋪,說道:
「坐下來陪我說說話兒。」

  石應秋唯唯坐在她身旁,長歎一聲:「玥瑤,我此刻真不知該說什麽才好!」

  羅玥瑤搖搖螓首:「你還叫我玥瑤,打從今天開始,你我便睡在一個房間,
該改口叫我娘子才是,要是給人聽見,難免會讓人生疑,尤其是在你母親跟前,
千萬要小心在意。」

  石應秋澀然一笑:「都習慣了,一時改變不過來,打後我會小心。」

  這時,小蓁兒捧來香茗,石應秋伸手接過,啜了一口,隻覺齒頰留香,不禁
贊歎起來。

  小蓁兒站在旁邊笑道:「這是君山銀針,是我家小姐從家裏帶來的,也算是
嫁奁吧。」

  羅玥瑤淺淺一笑,接著問道:「你剛才想說什麽,不妨直說好了。」

  石應秋躊躇半晌,擡頭看著她:「玥瑤,我的心意,難道你還不明白麽?」

  「嗯!」羅玥瑤聽見,垂下頭來:「玥瑤豈會不明,可是我已經是你父親的
人,又怎能接納你!應秋,你還是忘了我吧,將你的心思放在其他女子身上,總
好過……」

  「不!」羅玥瑤說話未完,已見石應秋猛地搖頭:「我不是沒試過,自從我
知道你和爹的關係後,確曾想過忘記你!可是,任我如何努力,始終……始終就
是忘不了你!倘若在我還沒深陷泥淖時,當初你能早點對我說出實情,或許我現
在就不會這樣痛苦!」

  「對不起,一切都是玥瑤不好!」羅玥瑤滿含淚光,輕聲道:「都是我錯,
是我害苦了你!但事實既然無法改變,你若然再這樣下去,就隻會更加痛苦!」

  小蓁兒看見自家小姐含著一眶眼淚,心中不忍,便道:「對呀,大少爺你就
不要再想小姐了!若不然,給老爺知道你喜歡小姐,定會生出大事來。」

  石應秋看見羅玥瑤一臉淚眼愁眉,心頭也自一軟,歎道:「罷了,罷了!一
會我爹進來見你淚眼婆娑,那就不好了。」

  小蓁兒同聲道:「對呀,小姐!」

  「我沒有事。」羅玥瑤擡起頭來,勉強一笑:「現在時間已不早,相信他今
晚不會來見我了!」

  小蓁兒道:「不會的,老爺左盼右盼,就盼望這一天,他又怎會不來。」

  羅玥瑤聽後,默然良久,徐徐擡起螓首,望向石應秋:「應秋,在名份上,
我雖然是你妻子,但我可不能對不住你爹,成爲你真正的妻子!可是,爲了掩人
耳目,你我又不能各自分開房間,惹人生疑!長此以往下去,也不是辦法!」

  「我明白你擔心什麽!」石應秋搖頭喟歎:「咱倆夜夜同衾共枕,每晚睡在
一塊,難免會令你不安!」

  羅玥瑤輕輕搖頭:「應秋你不要誤會,玥瑤認識你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早
就知道你是個彬彬君子,從不欺暗室,即使婢女下人,亦會以禮自持,我又豈會
信不過你。」

  石應秋聽後一笑:「實在謬獎了,連我自己都信不過自己,你這樣說,莫不
是作耍我!」

  羅玥瑤輕輕搖頭:「我絕不是這個意思!」接著又道:「我已經想清楚,若
要你日夜陪伴著我,也非長久之計,就隻會讓你更難過!倘若你不嫌棄,我就將
小蓁兒給與你。小蓁兒隨著我陪嫁過來,等同是你的妾媵,縱使給外人知道,也
不會說你半句閑話,不知你可否願意?」

  小蓁兒聽見,登時滿臉酡紅,臊得耷拉著頭,不敢再望石應秋一眼。

  石應秋心頭霎時間一陣難過,羅玥瑤這一番說話,已經對他說得明明白白,
表明是絕對不會接納他。但見他搖首長歎一聲,說道:「這件事容後再說吧!」

     ***    ***    ***    ***

  石府東首的「韻景軒」,正是石家主人石闾夫婦的居處,隻見四下假山長廊,
小橋流水,粉牆黛瓦,建築得異常雅緻美觀。

  此刻,韻景軒的寢室內依然燭火通明,石夫人馬玿正坐在妝台前,對著鏡子
卸下一頭青絲,臉上的脂粉已然盡去,更顯她清麗絕倫,美貌橫生!馬玿當年剛
滿十五歲,便已嫁入石家,十六歲誕下石應秋。今年才三十出頭的馬玿,依然保
持青春美貌,十足雙十年華的少婦,當真是駐顔有術。

  仰臥榻上的石闾,卻是心事重重,臉上一副急躁難耐的樣子,心裏正想著菊
站台的美人兒,她的冶豔玉容,語複詳雅,無一不令他心動,尤其在雲雨之時,
那股神儀內瑩的表情,總會教他興動如狂,沈醉其中!

  床榻前的帏幔被人徐徐掀開,隻見馬玿款款的坐到床邊,瞧住石闾微微一笑,
說道:「今天是秋兒大喜日子,見你滿場進酒作樂,談笑風生,心情想必大好了!」

  石闾颔首:「我身爲父親,當然值得歡喜一番,難道俏兒你不高興?」

  「不要亂說,我怎會不高興。」邊說邊臥到床上來,側起身子,一對美眸看
住身旁的石闾:「這個媳婦兒長得豐容靓飾,花朵一般,當初我第一眼看見她,
就喜歡到不得了,隻可惜咱們這個秋兒,笃實敦厚,書呆子一個,真怕他不懂溫
柔,冷落了這個好媳婦!」

  石闾道:「放心吧,難道你沒聽過『桃李不言,下自成蹊』這句說話麽?秋
兒的性子雖然沈厚寡言,但對人真誠,自然能感召人心。」

  「話是這樣說,但我還是有點擔心!」馬玿口裏說著,玉手已移到石闾胸膛,
輕輕地撫摸著:「不知他們兩小現在怎樣!今晚是洞房花燭夜,正是十分得意之
時,要是給咱倆添個孫兒,我就心滿意足了。」

  石闾聽見此話,眉頭微微一緊,暗忖:「秋兒和玥瑤雖然要好,平素有說有
笑,但秋兒熟讀詩書,深懂禮節,他的爲人我最清楚,決計不會這樣胡塗。」

  馬玿笑問道:「想什麽想得這樣入神,你是否想著秋兒呢?」

  石闾握住她的柔荑,點頭笑道:「我就是害怕這個書呆子什麽也不懂,便是
找個洞要鑽進去,他都不曉得。」

  馬玿輕聲道:「你這個人呀,說話就是沒半點正經!」接著一笑:「好了,
世上最曉得鑽洞,就隻有你這個色鬼,眼下有個活生生的肉洞兒放在你身邊,想
要鑽麽?」

  「今晚是你兒子洞房花燭,可不是你洞房呀!」

  「看見秋兒娶妻,難免又想起我和你洞房的情景。」馬玿說著,一隻纖纖玉
手已落在丈夫的褲裆,握住一根已微微發硬的龍筋,又道:「你還記得嗎,當日
你硬生生要張開人家的大腿看,全不顧人家害羞,叫你不要看,你不但不聽,還
用嘴舔人家那裏,害得我難過死!」

  石闾一笑:「你當真是言不由衷,若然難過,當時你又怎會對我拱起腰肢,
雙腿亂抖,還不住湧出甘津津的蜜汁,流了好大一片!」

  「你還說,如果不是你這樣對人家,又怎會落得如此丟人!」馬玿解開石闾
的褲頭,玉手直伸了進去。

  「唔!俏兒……」石闾忍不住呼喚一聲。

  馬玿嫣然笑道:「你這行家夥怎會長得這麽大,嘴巴容不下,手指攏不全,
又粗又長,還這般堅硬!」

  「你不是時常說,嫁給我就是一個福氣,皆因我擁有這根龐然大物麽!」

  馬紹點了點頭,湊頭到丈夫面頰親了一口:「俏兒就是喜歡它,每次總弄得
人家死去活來。」接著又親了一親:「我的好夫君,它現在硬得恁般厲害,一定
是很想要俏兒了!」也不待石闾說話,已移身到丈夫胯下,扯去褲子,一根巨龍
倏地怒跳而出。

  隻見棒長近尺,粗一圍有餘,頭碩棱深,蟠虺筋現,如此粗壯的神物,直看
得馬玿滿臉癡迷,美目含光,一雙玉手上下合撚,仍露出整個龜頭。

  馬玿淫心暴發,吐出丁香在馬眼處舔拭一番,再橫著巨棒洗舔良久,才把個
龜頭強行納入口中,霎時間已滿滿塞了一嘴:「唔……」

  「啊!好俏兒,再加把勁!」石闾登時渾身舒爽,顫抖抖的挺動下身,隻想
操滿她小嘴。可惜頭大嘴小,始終隻能容下一個龜頭,再難以進入半分。

  馬玿賣力吃了片刻,已見颚酸口軟,隻得吐出龍筋,直起嬌軀脫衣卸帶,直
脫得絲縷全無,挺起一對豐滿傲人的玉峰,全身赤條條的展現在丈夫眼前。

  石闾瞧著這副完美無瑕的玉軀,著實贊歎不已,他扪心自問,眼前這個嬌妻,
實是描不盡的風流媚緻,相貌絕不亞於羅玥瑤,若論身子,同樣是旗鼓相當,看
著如此麗色,亦不由暗咽涎唾,當下伸出雙手,示意妻子趴到他懷中。

  但見馬玿俏然一笑,立即投懷送抱,兩隻豐乳直壓上石闾胸膛。

  石闾抱緊愛妻,隻覺滿手軟玉溫香,說不出的受用,再摸上她的玉乳,豐滿
彈挺,鮮豔的乳頭猶如二八女子般嬌嫩,正自硬繃蹦的抵著手掌心!

  「不要摸了,你摸得人家好想要!來吧,讓我先爲你脫去衣衫,再慢慢撫玩
俏兒的身子,好不好!」在石闾的相就下,馬紹瞬間便把丈夫脫個清光,順手挽
起那根巨龍,把個龜頭抵到牝戶口,來回磨蹭了幾下,豐臀一頓,實時送進了半
根,卻已撐得陰道堂堂滿滿:「啊,我的好夫君,俏兒要給你脹壞了……」

  石闾確沒料到她會這般猴急,不吭一聲便弄了進去,笑道:「今晚因何這樣
興動,殊不像你往日的作風?」

  馬玿被大物撐得柳眉緊繃,一臉又甘又苦的表情,柔聲道:「人家也不知道,
就是很想要,或許是秋兒的關係吧。」

  「這個又與秋兒何關?」石闾有點大惑不解。

  馬紹微微一笑:「自然是有關係,今晚是咱兒大喜之日,洞房花燭之夜,此
刻的秋兒,定然是抱住我家的好媳婦,便如我和你此刻一樣,做著那些風流事!
俏兒一想到二人精赤條條,相擁相依的情景,下面就作怪起來,癢得難受!」

  石闾聽見「精赤條條,相擁相依」八個字,心頭倏地一驚。想起自己心愛的
玥瑤,實是一個人見人愛的美人兒,要是秋兒一個把持不住,這如何是好?他一
想到詩經裏「瞻烏爰止,於誰之屋。」這一句,心下更是惸惸難安!」

  馬紹見他忽然發愣不語,若有所思,問道:「你又想什麽呀?」

  石闾登時扯回心神,嘴上微微一笑:「我在想秋兒,就是擔心他初嘗巫山之
會,雲雨之歡,不知能否順利。」

  馬玿一笑:「秋兒已經十八歲了,還要你來擔心這個,他倆日子還長呢,何
來值得憂心。」話後徐徐晃動腰肢,套著牝中的肉棒:「啊!好舒服……你這個
頭兒實在太大了,刮得人家心兒都飛了……」

  石闾給馬玿弄得沛然快美,盯著那張眉梢含春的俏臉,越覺她窈娜動人,當
下雙手捏住她纖腰,在下著力幫襯,原本剩下的小半截龍筋,來回數十下,已見
齊根盡沒,不住咬噬美人的花心。

  「嗯!弄得好深……俏兒就快升仙了……」

  就在馬玿淫情正旺之際,石闾忽地拔出陽具,一拍妻子的玉股,說道:「跪
趴到席上來,讓我從後殺進去。」

  馬玿素知丈夫的喜好,也不打話,馬上依言照做,翹高渾圓的雪臀,回過頭
來與石闾道:「快些進來,用力搗破你的俏兒……」

  一話未歇,巨棒麻溜地往裏一捅,馬玿一個忍不住,大叫了一聲,接著「啪
啪」連聲,石闾已大幹起來。直弄了盞茶時間,馬紹終於挨磨不住,登上了極樂
之巅,洩得三魂沒了七魄,軟軟的伏在床榻上,隻顧著喘氣。

  石闾正殺紅了眼,豈肯便此罷休,扳過妻子的嬌軀,讓她朝天臥定,再架起
她一雙玉腿,提棒便刺,這一回操幹,足有一刻有餘,方見呂闾悶哼一聲,射了
個痛快淋漓。

             第2回  花燭之夜

  漏盡更闌,四下渺無聲息,然新房之內仍是紅燭高燒,羅玥瑤含嬌垂首,輕
聲與身旁石應秋道:「應秋,今晚畢竟是我倆洞房花燭,燕爾新婚的好日子,依
我看你就留在這裏,免得家仆下人看見起疑心……」

  石應秋點了點頭,歎道:「也該如此,就隻怕……」

  羅玥瑤問道:「你是擔心父親會到這裏來?」

  石應秋默然不答,隻把目光投向身邊的美人,見她粉臉生春,一副密意幽懷
的樣子,如此美貌的可人兒,委實動人遐思!但可惜得很,這樣一個俏生生的人
兒,早已名花有主,隻可遠觀而不可亵玩焉!

  羅玥瑤哪裏知曉他想什麽,見他呆鄧鄧的全無反應,還道是給自己猜中了,
便與他微微一笑,低聲道:「放心吧!你我二人又沒做那苟且之事,便是他真的
來了,又有何妨。」

  站在一旁的小蓁兒聽見,連忙道:「倘若老爺看見大少爺睡在小姐身旁,這
……這個恐怕會……」

  羅玥瑤略一沈思,亦感覺有些不妥,當下說道:「小蓁兒,你到外廳打點鴛
衾被褥,你今晚就陪侍大少爺在外間寢息吧。」

  石應秋道:「小蓁兒不用服侍我了,我……我自己就可以……」

  羅玥瑤搖了搖頭,淺然一笑:「怎能夠這樣,難道你平日就寢,就不用身邊
的翠兒鋪床更衣麽!」接著與小蓁兒道:「你到外面整理妥當,再回來侍候。」

  小蓁兒應了聲是,走出房間。

  石應秋一對眼睛始終無法離開羅玥瑤,瞧著她問道:「我至今還是不明白,
你當初怎會看上我爹?」

  羅玥瑤默言良久,方徐徐道:「當我第一眼看見你父親,便已覺得他爲人方
正不苟,言談謹慎,颦有爲颦,笑有爲笑,言行之間充盈著一股非凡氣概,總會
讓人對他産生一份好感,久而久之,我就……」

  石應秋沒讓她說完,接話道:「你就開始喜歡我爹,對不對?」

  羅玥瑤臉上一紅,輕輕點了點頭。石應秋又道:「前年花朝節,你和你母親
應我娘之邀來我家賞花,正是我和你第一次相遇。當時你和母親在這裏住了半個
月,在那段日子裏,卻是我一生人最快樂的時候,可沒想到……」

  「應秋,請你原諒我!」羅玥瑤低垂螓首:「當時,當時我……我爲了掩飾
自己和你爹的關係,實在是逼不得已,才會刻意……刻意和你接近,但沒料到,
竟……竟害苦了你,令你如此傷心,確是玥瑤對不起你!」

  石應秋搖首歎道:「罷了,罷了!這一切都是命。我隻是想知道,你……你
和我父親第一次親熱,是否就在那年花朝節?」

  此話一出,羅玥瑤登時俏臉通紅,磨咕片晌,最終仍是點頭承認。

  石應秋苦笑道:「若我沒有猜錯,應該是我爹使出那種打鳳撈龍的手段,鋪
謀定計誘你獻身,是不是這樣?」

  羅玥瑤害羞極了,垂首不答。石應秋見她默不作聲,知道她臉嫩,但心裏終
究有所不甘,遂追問道:「當日你們在那裏行事,莫非是在我父親房間?」

  羅玥瑤哪肯回答他,輕搖螓首:「不,你不要再問我了,可好……」

  石應秋道:「我實在不甘心,隻想知道你二人多些事情,可以說我知嗎?」

  羅玥瑤呐呐難言,期期艾艾大半天,最終仍是敵不過石應秋,含羞低聲道:
「是……是在你父親的書齋!」其聲細如蚊蠅,真個幾幾不聞。

  石闾的書齋座落韻景軒東首溪畔,環境背淨幽雅,且非常僻靜隱密,平日甚
少人往來,確是個絕佳的密會場所。石應秋聽到這裏,一時憋氣難宣,心想:「
書齋幽靜偏僻,端的是個好所在,相信二人不時在那裏見面,早已做盡多少風流
韻事了!」

  石應秋凝視著羅玥瑤,正要再問下去,忽見小蓁兒走進房間:「大少爺,臥
鋪已準備好。」

  羅玥瑤與石應秋道:「應秋,時間已經不早了,今天就委屈你一晚,早點去
睡吧。」

  石應秋聽見,知道羅玥瑤害怕自己纏著她不放,繼續不停追問下去。無可奈
何,隻得點頭站起身,說了聲晚安,接著溫聲道:「你忙了一天都累了,明兒一
早,你我還要向爹娘奉茶跪拜,就讓小蓁兒服侍你早些就寢,免得累壞了身子!」

  羅玥瑤搖頭輕笑:「我剛才不是和你說了嗎,今晚就由小蓁兒服待你。」接
著向小蓁兒道:「你不用伺候我了,好好伺候大少爺,知道嗎。」

  小蓁兒自當明白她意思,一陣羞澀竄上心頭,但想到一會子的光景,又不禁
有點兒冀望,一張嬌美的臉蛋立時發燙發熱起來,含羞應道:「是,小蓁兒知道
了!」

  石應秋看見羅玥瑤的舉動,心裏清楚不過,知她還在盼望自己父親的來臨。
想到此處,整個人不由一陣撚酸,暗暗歎了一聲,便跟隨小蓁兒走出房間。

     ***    ***    ***    ***

  來到外間,看見一面裱有字畫的大屏風橫在東隅,把廳子分隔開。屏風後面,
早已鋪了長枕大被,權充寢室。

  小蓁兒招呼石應秋繞過屏風,開聲問道:「大少爺可滿意這樣鋪設?若有不
滿意,小蓁兒再重新收拾好了。」

  「不用了,現在很好。」石應秋與她颔首一笑:「小蓁兒,依我看你還是回
去服侍小姐吧,要和女子同枕共寐,我……我確實有些不習慣!」

  小蓁兒聽後,掩著小嘴「噗哧」輕笑:「大少爺難道長到這麽大,從來沒碰
過女子不成?小蓁兒可不相信呢!」

  石應秋是個一闆三眼的樸實人,作事捐華務實,甚少撒謊,聽見小蓁兒的說
話,臉上一時磨不開,立即脹紅起來,卻又不想捏詞打混,隻得硬著頭皮,點頭
道:「確實如此。」

  「難怪小姐時常和我說,你是個世間罕見的老實頭!」小蓁兒微微笑道,一
面伸出嬌嫩的玉手,開始爲石應秋寬衣解帶。

  石應秋長在富貴之家,從小由奴仆丫鬟服侍慣,看見小蓁兒爲自己寬衣就寢,
自然不當一回事。待得外衣盡褪,隻剩下貼身薄衣和亵褲,然而,小蓁兒卻不停
手,還蹲下身子,輕輕將亵褲的係腰解開,石應秋看見不妥,猛然一驚,連忙喝
止道:「停一停……小蓁兒,你……你……」

  小蓁兒茫然擡頭望向他,問道:「莫非小蓁兒有什麽做不對嗎?」話聲剛落,
兩隻玉手已把住亵褲往下一扯,亵褲直褪至膝下,一條長長的肉屌登時展露在外,
晃呀晃的!

  「啊……」二人同聲驚呼,石應秋低頭看著小蓁兒,一時竟無法反應過來:
「你……你……」

  隻見小蓁兒雙手揜著嘴巴,瞪大一對美眸,怔怔的盯著眼前的大屌,心裏十
分駭然:「怎會……怎會這麽大?它真的很嚇人,還沒勃起來,它已經這麽粗長,
比之……比之老爺還要厲害幾分……」

  石應秋呆得一陣,方回過神來,連忙抽回褲子!

  小蓁兒也不阻止,緩緩站起身子,瞧著他問道:「大少爺,你不喜歡小蓁兒
爲你脫衣嗎?」

  石應秋也不知如何響應她,呆呆點下頭,接著又搖了搖頭,說道:「不……
不是不喜歡,隻因爲我不習慣,更沒料到你會這樣做。」

  小蓁兒微微一笑:「原來大少爺和老爺是不一樣的,都怪小蓁兒習以成性,
還道所有男人睡覺都是喜歡赤條條,身上一絲不挂的!」

  石應秋心下讷悶,旋即皺起眉頭,問道:「你剛才說……我和我爹不一樣,
莫不是他……」

  說話未訖,已見小蓁兒不住點著頭:「對呀,老爺每次和小姐睡,都是脫得
光溜溜的,而且都是小蓁兒爲他脫衣服。」

  「真……真有這回事?」石應秋無法相信自己的耳朵:「難道我爹……整夜
都不曾穿衣衫,直到天明?」

  「對呀!」小蓁兒點頭道:「我很清楚記得,打從第一次開始,老爺已經吩
咐我這樣做,當初我也感覺很奇怪,大著膽子問老爺,但老爺卻和我道:『自古
以來,男人和女人睡覺,當然是要脫光衣服,這有什麽稀奇。』因此,我也以爲
大少爺都和老爺一樣,小蓁兒才會……」

  石應秋向知父親喜好嘲風弄月,是個風流的班頭,此刻聽了小蓁兒這番話,
心中忽地起了一個邪僻的念頭,暗暗自忖:「我若想得知他們床第之私,當中枕
席韻事,似乎非小蓁兒莫屬!」一念至此,當下拉過小蓁兒的柔荑,說道:「小
蓁兒,我們到床鋪上坐下來,我有事情要問你。」

  小蓁兒颔首應允。二人坐了下來,小蓁兒道:「大少爺要問我什麽?」

  石應秋不想直問其事,隻好繞了個彎兒:「你老實和我說,我爹他可有……
可有沾染你身子?」

  小蓁兒立時臉上一紅,卻又不敢隱瞞,隻好含羞點頭。

  「果然不出我所料!」石應秋輕聲歎道:「是你甘心情願嗎?」

  小蓁兒羞紅著臉,怯怯道:「我是小姐的丫頭,老爺既然和我家小姐好,他
便是小蓁兒的主子,豈容我說半句不字,便是不想接受也得接受!況且老爺對我
確實很好,他和小姐一樣,從不曾當我下人看待。老實說,我可以和小姐一起侍
奉老爺,也算是小蓁兒的福氣。」

  石應秋道:「這個也是。」接著又問道:「我知玥瑤第一次和我爹睡,是在
前年的花朝節,你也該是那時開始吧?」

  「嗯!」小蓁兒道:「就在老爺第二次和小姐好,他就吩咐我在旁伺候,最
後還要人家脫去身上衣衫,上……上榻爲他們助興,小姐起初不肯,曾經出言反
對,但最後仍是說不過老爺,事情就是這樣了。」

  石應秋續問道:「打後又怎樣,我爹每次都要你這樣做嗎?」

  「也不是!」小蓁兒道:「不過老爺在這方面忒也厲害得可以,每次總要弄
到小姐死去活來。我還記得有一次,老爺那天不知發生什麽事,顯得特別興奮,
他和小姐完事後,我眼見肉棒兒從小姐牝屄拔出來,而那話兒仍在不停流淌著精
液,顯然是剛剛發射完畢。但說也奇怪,那棒子卻和往日不一樣,當時竟沒有軟
下來,依然是硬繃繃的,豎得又直又高,模樣兒十分嚇人。」

  石應秋沒料到她會說得纖細無遺,聽著聽著,亦不禁有些興動,遂問道:「
我爹那話兒很粗大嗎?」

  小蓁兒道:「在今天之前,我隻看過老爺的肉棒兒,當它興奮之時,也有這
般粗、這般長,算不算粗大,我就不曉得了。」小蓁兒一面說,一面用手比劃,
又道:「但說到它仍沒勃起的時候,依我看你比老爺還要大一些。」

  石應秋澀奈一笑:「份量果真不小!後來呢,我爹又怎樣?」

  小蓁兒接著道:「老爺拔出肉棒兒後,似乎尚未滿足,聽見他和小姐說:『
玥瑤你且看看,我剛剛才洩完,現在還是這般粗硬,瞧來它還想再要你一次……』
一話未完,老爺握住肉棒兒,『吱』一聲又插進小姐身體裏,又弄了半個時辰方
休。豈知第二次完事,老爺依舊金槍不倒,又想再要一次,小姐確實是挨不過,
這次終於由我來代庖,事情才得以了結!」

  石應秋聽得瞠目結舌:「沒想到我爹是這般厲害!但玥瑤畢竟是柔花嫩蕊,
怎受得了這般折騰,難道她全不懼怕,對我爹沒半點反感之心?」

  小蓁兒微笑道:「當然不會,但凡女子,最喜歡是強壯又充滿能耐的男人,
床榻上持久力越強、弄得越兇狠,女子就越喜歡,莫非大少爺連這些事都不知道
?」

  石應秋嘴角含笑:「聽你這樣說,料來你也不會例外,對吧?」

  「這個當然!」小蓁兒輕笑道:「何隻是我,便是我家小姐都一樣。」

  石應秋聽見,立時來了勁兒,問道:「真會是這樣,莫非玥瑤亦因爲我爹物
事粗大,狠勁過人,才會對他死心塌地?」

  小蓁兒道:「是否十成十爲了這樣,我就不敢說,但九成總會是有的!我曾
聽小姐說,老爺那肉棒兒雖然又粗又長,模樣兒相當嚇人,但給它滿滿的插在它
屄裏,那股感覺確實美妙無窮,令人難以忘懷。」

  石應秋微微笑道:「沒料到玥瑤外表腼腆文靜,竟然會和你說這種話!」

  「我和小姐親如姊妹,不時共話衷腸,幾乎無所不談,彼此有什麽心事不能
說。何況我倆共侍同一個男人,說話自是更無拘鉗了,你道對不對。」小蓁兒低
笑道。

  石應秋聽得「共侍同一個男人」,不由得疾首蹙顔、滿面愁容!

  小蓁兒瞧見,心下不忍,安慰道:「大少爺不可太灰心,今天你雖然是越俎
代庖,爲了老爺才迎娶我家小姐,但凡事總會有轉機的,說不定你有緣福至,真
會成爲小姐的入幕之賓,最終做一對真正夫妻也未可知。」

  石應秋雙眼倏地一亮,問道:「此話怎講?」

  「本來有些事我不該和你說,但在名分上,你畢竟也是小姐的夫君,關係非
比一般。」小蓁兒觑他一眼,低聲又道:「我和小姐向來投緣,她的心事,我是
最清楚不過。我也不妨和你說,其實……其實我家小姐也有時常提起你,說你儀
表堂堂,雖然有點木讷寡言,但爲人胸懷灑落,猶如光風霁月,是個難得的正人
君子!我知小姐對你並非全無意思,反之還起了點點戀慕之情,若非她心有所屬,
早已成爲老爺的女人,相信你們必定成爲一對好鴛侶。」

  石應秋長歎一聲:「隻可惜米已成炊,木已成舟,事情再無法改變!」

  小蓁兒道:「大少爺你不用這樣,我小姐對你既然有這個心,未必就沒有希
望,而且我會在旁幫你。」

  石應秋不住搖頭:「不可能的,決不可能讓玥瑤背上不忠不貞的名義,我也
不能對不起爹。」

  「你也說得對!」小蓁兒輕輕點頭道:「隻是……隻是世事難料……」

  石應秋道:「其實我也不多想,隻盼望我爹能夠疼愛玥瑤,讓她幸福快樂,
我已心滿意足。」

  「大少爺你可以放心,老爺對小姐確實很好,終日噓寒問暖,事事關懷備至,
各方面都能令小姐滿足。唯獨一處不好,就是老爺無法堂堂正正和小姐共處,每
次見面都要偷偷摸摸!假若一旦給你娘親發現,後果如何,我也不敢想下去……」

  石應秋點頭道:「我爹正因爲擔心給娘親發現,才會建蓋菊站台作爲我和玥
瑤的新居,其目的隻有一個,就是要掩人耳目。」

  小蓁兒一笑道:「我明白了,建蓋菊站台,就是爲了建造那個暗門,能夠讓
老爺從屋後花壇偷偷潛進來。難怪老爺對我千叮萬囑,務須保守這個秘密,不要
讓任何人知道。」

  石應秋道:「正是這個原因。搭建菊站台之時,我爹隻交由我獨自一人監工,
不肯讓我娘親插手,便是要隱瞞這個秘密。但我認爲主因並非這個,我爹精心設
計這個隱蔽的暗道,除了方便自己出入外,我看還有一個重要目的。」

  小蓁兒問道:「是什麽目的?」

  「你不妨想一想,我爹爲何要將暗門入口設在玥瑤的房間!」石應秋搖頭輕
歎:「我若沒有猜錯,爹是要讓我知道一件事,警告我不要向玥瑤打主意。」

  小蓁兒連忙掩住小嘴:「你……你是說老爺隨時會闖入房間,探查你和小姐
的動靜,可有做出那些出軌的事情?」

  石應秋點頭一笑:「我爹是個何等精明的人物,豈能放心將自己的女人和其
他男人共處一室。但爹也小觑我了,我若要和玥瑤做這種事,隻是我有這個心,
諒我爹也無法防止!」

  小蓁兒笑道:「這個也是,老爺每天在外辦事,他又怎能照顧周全。」

  石應秋沈默片刻,再問道:「對了,剛才我問你的事還沒回答我。玥瑤如此
喜歡我爹,究竟是爲了什麽原因,難道隻因我爹床上功夫了得、耐力驚人不成?
但依我看,玥瑤並非這種貪淫戀色的女子!」

  小蓁兒道:「我和小姐在言談中,雖說了不少閨密說話,但實情怎樣,我也
不大肯定,都是我自己猜度而已。大少爺你要知道,我家小姐出身書香門第,最
是講究禮教規範,她從小到大,絕少和男子接觸。可自從小姐遇見老爺後,竟然
對他泛起傾慕之心,直到前年花朝節,小姐終於獻身給老爺!自此,小姐已下定
決心,再也不管什麽禮教道德,甯可瞞著自己父母,都要嫁進石家,隻想和老爺
在一起。但說到是否和老爺床上手段有關,我可不能肯定,小姐畢竟是知書達禮,
是個有教養、有風範的閨秀,性子又腼腆害羞,便是弄得十分情動,亦隻會掩口
低鳴,從不敢露半點淫色,若非老爺不時從旁誘導,恐怕她碰也不碰老爺的子孫
棍,更莫說要小姐放入口中!」

  石應秋聽後,問道:「難道玥瑤她……她竟然用口去舔……去舔我爹那話兒
?」

  小蓁兒點頭道:「因爲老爺喜歡,小姐也沒法子!」

  石應秋的心頭五味雜陳,久久說不出半句說話來。

  小蓁兒接著道:「其實也很難怪小姐,便是我當初成爲老爺的女人,雖然有
點兒疼痛,但心裏確實有股難言的幸福感,再嘗過幾回後,那種感覺就更加強烈,
或許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分別吧!」

  石應秋徐徐輕歎:「我爹年富力強,正值壯年,加之久谙風月,玥瑤對他一
見傾心,亦無可厚非!」

  小蓁兒見他黯然神傷,臉容垂首喪氣,心中頗有不忍,安慰道:「大少爺目
前這般苦雨淒風的境況,小蓁兒是理解的。你終日可以對著心儀愛慕的女人,本
該是一件好事,隻可惜造化弄人,要你眼睜睜看著她被自己父親占有,朝夕媾歡,
確也難爲了你!你若然心中懊惱,希望你不要怪責我家小姐,盡可把一切積郁落
在我身上,便是要打要罵,小蓁兒都甘願承受。」

  石應秋一笑:「這是什麽說話,我豈會這樣做!」

  第3回:秘道尋春

  小蓁兒伸出細嫩的柔荑,輕輕地握住石應秋的手:「大少爺對人家好,我自
是高興,但有些事情,確實令小蓁兒爲大少爺擔心!」

  「哦!是什麽?」

  石應秋怔怔瞧著她。

  「小蓁兒是擔心……擔心大少爺畢竟是個有血有肉的人,當你看見老爺和小
姐相依相偎,纏綿恩愛,自然很不好受,亦難免會心懷忌恨……」

  石應秋未待她說完,搖頭一笑道:「你確也忒多慮了,一個是我爹,一個是
我喜歡的女人,縱使有一點點兒委屈,我亦不緻埋天怨地,生起怨怼之心,莫要
多想!」

  「是這樣就好!」

  小蓁兒搓摸男人的手背,接著道:「話雖如此,難道你看見我家小姐和老爺
親熱,就不會産生任何反應,這個不大可能吧。」

  石應秋道:「反應當然有,但並非是你所想一樣。」

  「那麽……你會有什麽反應?」

  小蓁兒側起螓首,盯著他問道。

  石應秋給她問得呆住:「我……我一時間也想不出來,可能會……」

  小蓁兒看見他那尴尬模樣,心下實時雪亮,微微笑道:「如果我沒有猜錯,
你敢情是和我一樣,一看見這等辟淫的事情,就會萌生情欲之念,對不對?」

  一句說話,正好說中石應秋的死穴,立時讓他臉紅身熱,卻又不懂潑說打謊:
「確是……是有一點點……」

  每當石應秋想到父親和羅玥瑤的暧昧關係,體內自自然然會生出團團難耐的
欲火。

  正因如此,他也不知爲此自渎了多少次!「果然是這樣!」

  小蓁兒含笑道:「但凡世上的人情,惟男女色欲最緊,實在難怪大少爺!打
從今天開始,你要是心裏憋得難過,想宣洩欲火,大可在小蓁兒身上發洩。前時,
小姐與我說得很清楚,她將我送予給你,便是要我盡心服侍大少爺,小蓁兒的身
子,從今天開始,已經……已經是大少爺的了。」

  石應秋聽得心頭發熱,他扪心自問,小蓁兒的姿容粉貌,確與羅玥瑤不遑多
讓,在在都能勾起男人的遐思,的是個難得一見的美人兒!隻因他天生質樸木讷,
不善言辭,蓦然聽見小蓁兒的說話,一時不知所對,隻瞧著眼前那張如仙的粉臉,
澀呐起來:「這個,這……」

  小蓁兒忽地垂著小臉,讪不搭的道:「小蓁兒雖然已是大少爺的女人,但有
一事我必須和你說,倘若老爺需要……要人家上榻服侍他,恐怕我……我亦難以
拒絕,這方面……希望大少爺能夠理解,要體諒人家才好,可以麽?」

  石應秋實在不知如何回答,一下子又愣住了!小蓁兒見他由始至終垂首打翼,
一副萎靡不振的樣子,還道石應秋對自己生嫌,心頭倏地一酸,淚水登時盈眶欲
淌:「瞧來大少爺是嫌棄小蓁兒了!在你心中,相信隻有我家小姐,卻沒有小蓁
兒存在!莫非……莫非因爲我是下人,且是敗柳殘花之身,所以……」

  石應秋見她那副泫然欲泣的表情,不由發慌起來,連忙道:「不……我絕對
沒這個意思,你千萬不可誤會。像你這樣漂亮可愛的人兒,我又怎會嫌棄,你萬
不要胡思亂想!」

  小蓁兒得到他贊美,如同吃了寬心丸兒,心頭甜絲絲的,實時破涕爲笑,身
子一軟,整個人倒在石應秋懷中。

  「你……」

  石應秋措手不及,不知如何應付,卻又不好將她推開,隻得將她輕輕抱在胸
前。

  小蓁兒將身子縮了一縮,把嬌軀緊貼著他,側過螓首瞧著男人的俊臉,越看
石應秋,越叫她芳心悸動,暗想:「好一個俊秀脫逸的男人,假若能夠成爲他第
一個女人,真是不虛此生矣!」

  石應秋垂下頭來,正好和小蓁兒目光相接,彼此四目相觑,鼻裏聞著她的體
香,馝馞誘人,讓人心醉,不禁手上加力,將懷中美人抱得更緊。

  小蓁兒見他再無任何舉動,不免有點兒失落!她心裏清楚,若要得到這個坐
懷不亂的呆小子,必須采取主動,方可成事,當下放低身段,柔聲向他道:「親
我!人家想你親我……」

  石應秋何曾想過會發生這等事,一顆心立時勃騰亂跳,仍沒待他轉念,小蓁
兒的玉手已圈上他脖子,兩片嫣紅的香唇,徐徐貼到他嘴前。

  「小蓁兒……」

  石應秋才一發聲,嘴巴已被一股香澤堵塞住,一根靈活的丁香旋即鑽入他口
腔。

  但見二人親吻片刻,小蓁兒援援抽離,唇緊貼唇的與男人道:「大少爺,今
晚……今晚就要了小蓁兒好麽?」

  石應秋仍來不及發話,發覺小蓁兒已牽住自己的大手,放在飽滿的酥胸上。

  「你!小蓁兒……」

  石應秋向來坐不窺堂,行事端正守禮,何曾碰過女子的身體,此刻觸摸著一
對好物,渾身立即發熱發燙,局促不安。

  「人家想做你的女人,除非大少爺不想要小蓁兒……」

  石應秋愣道:「不是的……我不是這個意思,但我從沒做過這種事,隻怕丟
人現眼,無法令你滿意,會……會給你笑話!」

  小蓁兒嫣然輕笑,柔聲道:「我和老爺曾經弄過數次,經驗雖有點不足,但
也能洞悉一二,隻要你不嫌人家出生微賤,就交給小蓁兒好了,我會悉心服侍大
少爺。」

  石應秋一下子緘口無言,隻覺手上之物軟綿綿、脹鼓鼓,雖然隔著衣衫,但
如此美好的嶄新感覺,他還能清楚感受到,暗忖:「真沒想到,小蓁兒才是十六
七歲的人兒,卻有一對大奶子,假若玥瑤也和她一樣,擁有一對這樣豐盈可人的
寶貝,真個是……」

  當石應秋想到此處,再不敢多想下去,暗自歎了一聲:「便是又如何,玥瑤
的身子還不是給我老爹一人獨享,我多想作甚!」

  「大少爺……」

  小蓁兒給他摸得淫思潮湧,小嘴發出輕細的呻吟,嬌喘道:「真沒……沒想
到你如此懂得疼人,摸得人家好生舒服……」

  石應秋雙手抓住一對乳房,五指徐緩搓握,弄得正歡,驟然聽見小蓁兒的說
話,馬上回神過來,才曉得自己一時忘形,連忙縮回手掌:「對……對不起,我
實在大大不該……」

  小蓁兒見他呆得可愛,忍不住「噗哧」一笑:「難怪小姐時常說,她說大少
爺是個樸實頭……」

  邊說邊伸手到他胯處,豈知玉手一摸,一對美眸登時睜得又圓又大,驚訝起
來:「大……大少爺,你那裏怎會變得如此粗壯巨大……」

  石應秋給她拿住要害,不由滿臉通紅:「我……我……」

  小蓁兒如獲至寶,整個人都雀躍起來:「它實在粗大得厲害,快給我看看!」

  一話未訖,便即動手解開石應秋的腰帶。

  石應秋吃驚不小,用手把緊褲子,不讓她扯脫:「小蓁兒不要,不要……」

  小蓁兒怎肯罷手,幾番拉扯,看見依然無效,索性把心一橫,掀開男人的褲
頭,小手猛地伸進褲裆裏。

  「啊!」

  石應秋喊得一聲,整根陽具已落入小美人手中。

     ***    ***    ***    ***

  羅玥瑤看著石應秋走出房間,呆坐一會,卸去身上龍鳳霞帔,隻留貼身薄衣,
將手伸進亵衣裏,松開抹胸的帶子,把衣裏的抹胸扯了出來,心想:「應秋和小
蓁兒現在不知怎樣,今晚二人同衾共枕,相信會玉成好事,唯獨我……孤形隻影
空相向,枕邊無人慰沈憂。若然闾郎在此會多好!」

  羅玥瑤仰臥在榻,百感俱來,思緒亂成一片,混混沌沌間,不覺進入夢鄉。

  待她睡得朦胧恍惚之際,忽覺身子被人擁抱著,羅玥瑤一驚之下,立即清醒
起來,美目一睜,已被一個男人掩住嘴巴,旋即聽見那人低聲道:「莫要害怕,
是我……」

  羅玥瑤驚魂未定,聽後回過神來,看清楚男人的樣貌,終於放松下來,不依
道:「你……你怎會突然到這裏來,人家都給你嚇壞了……」

  原來此人正是石闾,他和愛妻馬紹完事後,心裏始終不忘羅玥瑤,鎮夜裏輾
轉難寐,趁著妻子睡得正酣,悄悄溜出韻景軒,摸到菊站台,從暗門走進羅玥瑤
的新房。

  石闾進得房間,看見紅燭未滅,室間猶如白晝般通亮,隻有羅玥瑤獨自一人
睡在床榻,心頭大石立即放了下來,暗忖:「秋兒果然是個志誠君子,端的與別
不同。」

  走近床榻,眼見羅玥瑤雙眸緊閉,睡韻殊豔,不由看得興旺情濃,匆匆褪去
身上的衣衫,精光赤條的爬上床榻,一把掀開美人的被子,眼前旋即大亮,卻見
美人一身白綢亵衣,薄如蟬翼,一對豐乳依稀可見,兩顆豔蕾怒凸而起,誘人之
極!此情此景,當真是佛爺都要起凡心,更何況是石闾,趕忙趴到美人身上,大
手握住一個碩大挺拔的乳房,正欲湊頭親吻,忽見羅玥瑤突然醒轉,生怕驚動旁
人,隻得出言阻止。

  羅玥瑤看見是石闾,心頭一陣欣喜,玉臂立即圈住男人的脖子,悄聲道:「
人家還道你今晚不會來,不知不覺睡著了,你會怪玥瑤嗎?」

  石闾不住手的把玩著美乳,嘴裏道:「原來你一夜在等我,要知如此,我該
早些過來見你。」

  「嗯!今晚是玥瑤新婚之夜,當然要新郎來疼,難道不是麽。」

  羅玥瑤給他揉弄著乳房,微感興動,忍不住輕輕呻吟起來,她不但沒有阻止
男人的狎亵,反而將他腦袋拉近臉前,輕輕親吻著他,在他唇前顫聲道:「闾郎,
你弄得人家……人家很難受,快要受不住了……」

  石闾低笑道:「你怎地這般敏感,每次我把玩這對奶子,你就馬上生出反應。
但話說回來,你這對寶貝確實太吸引人了,既圓渾又豐滿,而且滑如凝脂,實在
叫我難以放手。」

  羅玥瑤喘聲道:「我知闾郎……喜歡玥瑤的身子,你愛怎樣玩,人家都會依
你,但不要太用力,捏得玥瑤有點痛!」

  石闾聽見,連忙放輕手腳,笑道:「來吧,你也來模模我,你不是很喜歡我
這根大家夥麽,現在就整根交給你,給我再弄硬一點,把你操個痛快!」

  「嗯!你說得這麽露骨,好難聽呢!況且,人家又沒說給你……給你那個!」

  羅玥瑤嘴裏說話,但玉手已移到他身下,一握之下,發覺大屌已硬挺如鐵,
且燙手過人,心中一陣狂喜,當下五指圈緊淫屌,徐徐前後撸動:「它好硬,還
脹得這麽大,闾郎敢情憋得很辛苦了。」

  「看見你這個美人兒,當然憋得辛苦,巴不得立即幹入你身體,好好享受一
番,更要你爲我生個小寶寶,給應秋添個小兄弟,你願意嗎?」

  羅玥瑤臉上一紅,輕聲道:「你可不要忘記,我才是應秋的妻子,便是要生
孩子,也該是爲應秋生娃兒才對,人家才不要呢。」

  石闾闆起臉面,佯作生氣道:「我就偏要你爲我生娃娃!你要清楚明白,莫
說是生孩子這個大事情,應秋便是想占有你身子都不可以,你是我的女人,我也
是你唯一的男人,給我好好記住?」

  羅玥瑤微微一笑:「人家知道了,看你生氣成這個樣子!玥瑤是你的女人,
我整個人都是你的。好了,好了,你不是要我生娃兒嗎,你現在還等什麽,快點
弄進來播種吧。」

  「女子十八變,真沒說錯。」

  石闾邊說,一邊動手脫去她的亵衣,不用多少功夫,一具雪白細膩的完美玉
軀,旋即俏生生的落入男人眼簾,但見該大的大,該小的小,襯上羅玥瑤的花容
月貌,著實引人入勝,真個叫人愈看愈愛:「你真的很美,看見玥瑤你這副好身
子,委實令我擔心,萬一應秋忍受不住,到時如何是好!」

  「你大可以安心。」

  羅玥瑤一手摟住他頭頸,一手握住男人的巨屌,貪婪地套弄把玩,說道:「
玥瑤會守好門戶,不會讓應秋有機可尋,況且你這個長男質樸憨直,便是我一絲
不挂,張開雙腿去誘惑他,恐怕他亦會做個坐懷不亂的柳下惠。」

  說罷,握緊手上的陽具,把個龜頭對正陰戶,不住磨來蹭去,以此撫慰已然
暴起的淫火。

  石闾點頭一笑:「話雖如此,但也難令人息懷。」

  羅玥瑤道:「不要多想傻事了,人家已受不住,弄進來好嗎?」

  「瞧來你比之我還要猴急。」

  石闾一笑:「既然這樣,你就爬到我身上來,首先來個『倒插蠟燭』,意思
意思。」

  石闾的喜好,羅玥瑤向知甚詳,知道石闾最欣賞是自己的美貌,還有這身完
美無瑕的身體,便即颔首一笑:「你這個人就是愛看人家的羞態!」

  羅玥瑤深愛著石闾,莫說這個小小要求,縱使再淫蕩的姿態,她都甘願一一
爲他奉上。

  石闾仰在床榻,讓羅玥瑤趴在他身上,一個渾身赤裸的大美人,纖悉無遺的
落在他眼前。

  羅玥瑤把個好身子壓蓋著他,胸貼胸的,在他臉上親一下,輕聲道:「闾郎,
你知道玥瑤有多喜歡你,人家打後會好好侍奉你,盡我所能讓你滿足。」

  接著檀口微張,將香舌送入男人口中。

  二人唇齒相交,石闾甘之若饴,兩根舌頭立時卷纏在一塊,直親得天地不知,
男人的一對大手,肆無忌憚落在美人的香背,撫摸個不停。

  這個親吻足足半盞茶功夫,二人方依依不舍地離開,深情對望著,卻見羅玥
瑤低聲道:「一會兒不要弄得太大聲,應秋和小蓁兒在外面,免得他們聽見。」

  石闾一笑,心中領會,問道:「難道你已把小蓁兒給了秋兒。」

  羅玥瑤輕點螓首:「你不高興嗎?如果你不喜歡,我現在就去喚她回來。」

  石闾道:「不是,小蓁兒畢竟是你的人,我怎會旁加說話。況且他們早就木
已成舟,你這樣做,豈不是中途來個棒打鴛鴦。再說,其實你做得很對,打後有
個女人在秋兒身旁,免得他向你動歪腦筋,也算是好事一樁。」

  羅玥瑤微笑道:「玥瑤正是這樣想。」

  話落,羅玥瑤將身體緩緩向下移,香唇吻過他脖子,沿著胸口再往下,直來
到石闾的胯間,隻見一條男筋硬蹶蹶的放在眼前,粗長碩大,青筋盤纏。

  羅玥瑤看見這根好物,二話不說,挽起巨屌,把在手上撸動數回,接著丁香
微吐,舔弄龜頭。

  「嗳……」

  石闾長長呼了一聲:「真舒爽,你的功夫果然大有進展,當可和俏兒一比高
下……」

  羅玥瑤知道『俏兒』是他正妻的小名,心裏有些醋妒,不由起了爭勝之心,
張開嘴巴,把個龜頭全納入口中,繼而手口並用,急撸疾舔,務求石闾心滿意足。

  隻見羅玥瑤舔吻有頃,體內的欲火徐徐開始凝聚,想起嘴裏的大肉屌,已不
知多少次在自己體內奔馳,每每總會弄得精水匝地,高潮疊起,是何等讓人熾情
亢奮。

  她愈是想,愈感難以忍耐,連忙吐出陽物,直起身子,跨開玉腿瞧著男人道:
「人家受不了,想要……」

  石闾含笑而視,卻不發一言,羅玥瑤也不待他答話,挽著手上長長的巨棒,
將龜頭貼緊花穴,撸動幾回,嬌軀徐緩落下,一顆巨龜登時擠開嬌嫩的花唇,整
根巨屌慢慢被小屄吞沒。

  「嗯……」

  一股強烈的脹塞感,瞬間蔓延至全身,她清晰地感到陽具的威力。

  幾個起落,已令羅玥瑤芳心顫動,神魂蕩漾,難以自持,隻能吐出細細嬌柔
的呻吟!一股自豪感從石闾心裏冒起,想到羅玥瑤長於書香宦門之家,自幼飽讀
詩書,更難得她有副蕙心蘭質。

  慕名而來的求親者,真個是門庭若市。

  幸運的是,這個平素高貴冷豔的大美人,偏偏會和自己對上眼,不禁愈想愈
來勁,當即挺起下身,奮勇往上直搗,粗壯碩大的巨棒,不停地在美人體內出入,
徑搗得啪啪有聲,記記盡根。

  盡管羅玥瑤仍是嬌花嫩蕊,卻勝在年輕,加之刻下淫欲盈溢,雖遇上這根沖
天巨炮,仍能勉強支撐得住!饒是如此,膣內的激蕩著實不輕,況且她天生敏感,
膣腔窄小過人,往往挨得百來下,即會萌生洩意,這回給石闾連環重擊,又如何
忍得!「哦!闾郎,人家快要……快要去了……」

  石闾充耳不聞,繼續使力狠插,一對眼睛盯著滿面紅霞的羅玥瑤,看見她那
嬌羞難耐的俏臉,心中不免大贊起來:「真真是個尤物,能夠擁有這樣絕色的美
人兒,確是男人的莫大福氣……」

  「唔!人家真的不行了……不能……再弄了……」

  羅玥瑤掩緊嘴巴,一對美眸半開半閉,不住求饒道:「你且停,停……停,
真的要去……」

  豈料話語甫畢,一個激靈橫空而至,瞬間散布全身,立時精水疾湧,終於攀
上悅樂的高峰!羅玥瑤再無氣力支撐身體,身子一軟,整個人趴到石闾身上,嬌
軀仍抽搐個不停。

  石闾擁抱著美人,不忍再加蹂躏,緩過猛烈的抽送,隻是輕柔地在小屄出入,
笑問道:「是否因爲屋裏多了兩個人,所以你今天來得特別快?」

  羅玥瑤喘噓噓地道:「人家……不知道……」

  石闾一笑:「你這個人就是臉皮薄,總不肯將心底話說出來。現在你我既成
夫妻,還有什麽話不能說。好吧,打從今天開始,我要將你改頭換臉,要你學會
怎樣討好爲夫。」

  羅玥瑤道:「人家己經任你擺布,你要人家怎樣做,玥瑤都一一依你,難道
還不滿意?」

  「但我認爲仍不足夠。」

  石闾搖頭道:「你這種流和心性,正正是我不想看見。你我已是夫妻,在床
榻上恩愛,就該抛開一切矜持,放開心懷盡情享受魚水之歡。從今以後,我要你
懂得如何作主動,不僅如此,還要你露出淫蕩的一面,不時對我說些淫言猥語,
以增興緻。」

  「人家才不要!」

  羅玥瑤不依道:「羞人答答的,身爲女子怎可能做出這種事,況且我也不懂
。」

  「正因爲你不懂才要學。」

  石闾道:「一個平素斯文端雅的女子,若能在自己男人跟前盡顯淫態,卻表
示你對這個男人有多重視,是多麽深愛著這個男人,你明白嗎?」

  羅玥瑤搖頭道:「玥瑤不想明白,而且知道自己做不來……」

  然而,二人這趟恩愛纏綿,卻不知道早已落入石應秋和小蓁兒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