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雨夜母子情
故事是發生在十年前夏天,原本一家三口計劃要到南投來一趟三天兩夜的知性之旅,但誰知偏偏天不從人願,父親因爲臨時接獲公司的命令要到高雄出差,而這個計劃了半個月之久的知性之旅就要終告取消了。
母親見我悶悶不樂,知道我是爲了這次出遊無法成行而生氣,其實天生活潑外向的母親也不是正在爲此事發愁嗎?
突然間,一個天真的念頭閃過腦海,我趁著向母親抱怨的機會,出奇不意的提出我的想法:
「媽,既然爸爸不能跟我們去,但這並不表示我們母子就不能去呀!再說,我們都是大人了,就算出門兩三天,也沒什麽大不了的,何況……我不說、你不說,老爸又怎麽會知道呢?」
原以爲只是一番謬論,想不到母親竟會如此簡單的就被我說服了,大概母親心中也和我有著相同的念頭吧!只是礙于身爲人母不好意思開口而已。
隔天,我們母子倆整裝向南投出發,一路上有說有笑,這還是我自從上了國中之后第一次享受到如此的天倫之樂,現在想起來,這次和母親單獨出遊的決定似乎是對的,如果身邊個父親,凡事可能顯得礙手礙腳,但和母親獨處,卻可以處處毫無顧忌,母親是個大而化之的女人,從小我和母親就十分的親近,一來母親和我都有和我一樣長不大的孩子脾氣,所以十分有母子緣;二來母親自從嫁給父親之后,一直過著單調的居家生活,這和她年輕時的瘋狂模樣比起來,真有如天堂與地獄。好不容易有了母子獨處的機會,她當然想要好好的放縱一下自己。
第二天的中午,我們來到了南投深山的某個牧場,但天空卻突然下起了滂沱大雨,我們母子只好待在事先租下的小木屋中躲雨,心中仍期盼著天空能趕快放晴。
但這場與似乎沒有停止的迹像,入夜之后風雨反而更大,聽了收音機的廣播才知道有個颱風正在接近台灣之中,這對我們原本想好好大玩特玩的母子而言,無疑是一大打擊。
「對不起,都是我任性,說什麽都要來,現在被困在山中動彈不得,老爸回來之后一定會修理我的。」
母親不忍見我自責,溫柔的將我摟在懷中,聽聲的安慰著我:「其實老媽也有錯,要不是我也想來,你也來不成對不對?」
說完,我們相視而笑,對彼此都成毫無隱瞞的說出自己心中最真的感受,足見我們對對方的信任與依賴,更無疑的讓我們相信,我兩是世上人人稱羨的一對母子。
隨著夜越來越深,風雨夜越來越大,小木屋中雖可以避風雨,但呼呼的狂風卻吹得人心驚肉跳,爲了轉移我倆隊風雨的注意力,我向母親提議玩雙人橋來打發時間。
「雙人橋?我不會。」
「簡單的很,我來教妳吧!這雙人橋又叫蜜月橋,是最適合新婚夫妻再度蜜月的時候,兩人用來打發時間用的……」
話還沒說完,眼角瞥見母親雙頰飛紅,一時還不知個所以然,只是一股腦兒將如何玩排一五一時的教給了母親,母親對玩牌似乎有著異于常人的天份,才學了十來分鍾就已經懂得訣竅,玩了幾局之后還贏了好幾場,不服輸的我當下向母親提出了挑戰。
「這樣玩多們意思,我們來點賭注吧!」
「那在好不過了,我還怕你輸不起呢!但是,在這荒郊野外的,要賭什麽好呢?」
「這麽說,妳是絕對會贏喽?」
母親自信的點著頭說:「絕對贏!賭什麽我都跟!」
「什麽都跟?」
母親堅決的說:「絕不食言!騙人的是小狗。」
聽母親這麽一說,我的玩性又起,當下向母親提出了玩笑般的提議:「那賭身上的衣服吧!誰輸了一場就脫一件!直到脫光爲止。」
原以爲母親會對我的玩笑責難一番,想不到母親卻一口答應了,彷佛那個等一下被脫光的人就是我一樣,我就爲了賭上這口氣,決定認真的和母親來一場豪賭。
說也奇怪,從第一場開始,我就一路的慘敗,身上衣服一件一件的被母親扒去,原本就沒穿幾件衣服在身上的我,才不到半個小時就只剩下胯下的一件小內褲,而母親卻只輸掉的身上的一件小背心和腳上的一雙絲襪。
眼看著我就要被母親脫得精光而慘敗,母親笑吟吟的瞧著我,問我要不要將僅剩的最后一件小內褲也當賭注時,我堅決的說:「誰說不賭了?!反悔的是小狗!」
于是,賭局繼續了下去。
或許是時來運轉,接下來的一局我終于贏了,眼看母親的身上只下上衣、短裙、胸罩和內褲,不論她脫下哪一件,都會令我非常尴尬。
「不如就玩到這里吧!」
「不行,你想讓媽當小狗不成?說什麽也得玩到最后一場!」
母親堅決的說著,並且伸手進上衣內,隔著上衣解下了胸罩,放在那堆從我倆身上脫下的衣堆上。
母親的舉動著實的讓我嚇了一跳,還以爲母親只是開開玩笑,想不到她卻如此的認真,看來我不繼續她是不會罷休的,我心想,反正我的身體是母親從小看到大的,就算被她脫得精光也沒什麽好丟臉的,但要是我贏了呢?母親的身體豈不是讓我給……
想到這里,我的臉不禁羞得通紅。
不行,我怎麽能有這麽龌龊的想法呢,她可是生我養我的母親呀!幸好小木屋中的燈光昏黃,母親看不見我通紅的臉,要不然心中著這個秘密,又豈能自圓其說呢。
我擡頭看著母親,她正認真的算計著手上的牌,絲毫不爲了脫下了身上的胸罩而感到腼腆,而我的目光,也不由自主的飄向母親的胸口。
因爲天氣實在炎熱,母親的身上原本就只罩了件絲質的薄衫,如今解下了胸罩,盡管燈光昏暗,我仍可以清楚的看見她那對堅挺的乳房,尤其是那兩顆微突的乳頭,更是明顯的無法隱藏。
母親雖已年近四十,但就一般女人的標準,母親算得上是保養的十分良好,要不是眼角的幾條魚尾紋和雙手微皺的皮膚泄漏了秘密,一般人還真難猜測她的真正年齡。
母親雖不貌美,但卻有著一附傲視群雌的好身材,所以母親向來就不吝啬于向人展示她的身體,但身爲她的兒子的我,卻始終只把她當成是自己的母親,從未有過非分知想,直到現在,我才意識到母親不只是母親,她還是個十分具有女人味的美麗女子。
我的心跳開始加速,雙手也微微的發顫,但腦筋卻還清醒。是的,我要贏,我要贏下母親身上的最后一絲一縷,我要好好的飽覽母親的婀娜胴體,我要……我要……我要……
在一番搏斗之后,我終于又下了一城,母親在猶豫了一下之后,微微的直起身,然后彎腰伸手進小短裙內脫下了內褲。就在母親的內褲緩緩的從她腿上被褪了下來的時后,我的陽具已經禁不起如此強烈的刺激而暴跳如雷,在極度的充血勃起之下,龜頭不由自主的從內褲中探出頭來,好巧不巧的被剛起身的母親瞧個正著,母親抿嘴一笑,也不多說話的將內褲往桌上一扔便坐了下來。
「看來我得要認真的玩下一局了,在不然,老媽可要走光了!」
我忍住了心中的沖動和澎湃的思潮,用顫抖的雙手發著牌,當瞧見手中的牌時,一聲驚呼差點脫口而出,原來我手中握有一只長牌,眼見我這局又非贏不可了,但我真的要贏牌嗎?我真的有勇氣看著母親光著上身或光著屁股與我對桌而坐嗎?
母親剛脫下的那件小內褲就擺在自己面前,性感的款式和透明的內褲布料引起我無限的遐想和欲望,閉起雙眼,隱約的還能聞到從母親內褲上所散發出來的陣陣腥臊味……
「媽,你可要先考慮一下待會是脫上衣好、還事先脫裙子好了。」
「小子這麽有自信,我偏不依,要是待會我輸了,就在你面前脫的精光,也不用先脫后脫的了。」
「說話可要算話……」
「耍賴的是小狗!」
果不其然,才不到短短五分鍾,我已大獲全勝,我用色眯眯的眼光直盯著母親身體看,看她要如何化解這個窘境。
母親扭捏的看著自己,似乎是懇求我收回剛剛的承諾,但我早已被母親的內褲燃起了熊熊的欲火,豈能善罷甘休,執意要母親脫衣服,母親知道無可抵賴,也只有慢慢的伸手去解上衣的鈕扣……
當母親兩顆渾圓的肉球從上衣中蹦出來的那一刻,我忍不住贊道:「媽……妳的奶……我是說乳房……不不……是胸部……好美……真的好美……」
母親見我一色急竟口吃得胡言亂語也開心的笑了。
「什麽美不美的,老媽都快四十了,這對奶奶……可有點下垂了。」
「不,一點也不會,美的很,老媽的胸部可媲美葉子媚。」
其實母親長得十分平凡,如果贊美她長得美麗,她不但不高興反而會以爲是在刺激她,相反的,她最以爲傲的身材卻也不吝讓人稱贊,特別是她那對三十六寸的乳房,豐腴動人,十分引人側目,只是身爲人子,我這還是頭一回稱贊母親的胸部長得迷人,母親聽在耳中自有說不出的受用。
「小子狗嘴吐不出像牙,一開口就沒正經話,是跟你爸學的嗎?」
母親口中雖然斥責,但卻滿臉堆著歡愉,雙手還不忘去解除腰上的裙帶。此刻,我已知道現在的母親已不再將我當成是自己的兒子,而是一個男人,一個懂得欣賞她的美麗的男人。我知道在她這麽多年的居家生活里,是過得多麽的單調乏味,偏偏她又是個追求刺激的女子,難道……難道母親現在心中所想的,竟會和自己一樣……!!!
當母親緩緩的褪下小窄裙,輕輕的往桌上一扔,雙手又交叉緊抱在胸前,且身子始終未曾起身過,盡管我已知道現下的母親身上已經一絲不挂,但隔著眼前的長桌,我也只能憑空想像母親致命的下身曲線……
母親見我瞧她瞧得發楞,也不禁一陣臉紅,一手捧著雙乳另一手便忙著收拾自己脫在桌上的衣褲,眼見機會就要消逝,我急忙去攔母親的手,並一把抓住。
「怎麽?脫都脫了,還不讓老媽將衣服穿上,非得讓我感冒不可呀?」
「不是……我是覺得……媽媽衣服既然都已經脫了,又爲什麽吝啬讓做兒子的瞧上一眼,再說,媽媽身材這麽好,每天包得緊緊的多可惜,我真恨不得做個小貝比,每天能和這麽好身材的媽媽一起洗澡、一起……」
也不知道是哪來的勇氣,竟然對母親說了這麽多不正經的話,說到興頭上,差點連「一起睡覺」也脫口而出,但想不到母親聽了之后竟哈哈大笑,一點也不生氣,反而站起了身子,但另外一只手卻順勢遮在陰部之上。
「小色鬼!要看就快看吧!要被你老爸知道了,非殺了我們母子不可。」
我從上大下,仔細的瞧片母親身上每一寸肌膚,母親被我瞧的有些害臊,但卻又不忍掃我的興,只好羞卻的站在那而一動也不動的像個木頭人,目光更是看向窗外,不願與我相對,但我知道她現在的心情勢喜悅的,要知道有多少人能有機會赤身露體的站在人前供人玩賞,更別說是自己的親生兒子了,心頭的那股刺激的快感,比坐云霄飛車不知好上幾百倍。
另一方面,我在也忍不住心頭的沖動,當場掏出陽具來自慰,雖然母親就站在眼前,而我早就豁出去了,兩眼還直盯著母親胯下那叢無法用一手遮掩的陰毛瞧,恨不得一把拉開母親的手……將她強奸。
母親聽我不再出聲,好奇的用眼角馀光像我偷瞧,見我竟大膽的掏出陽具來自慰也大吃一驚,驚慌失措的轉身奔向浴室。
我見自己闖了禍,又見母親驚慌失措的樣子,心想母親大概不會和我有著相同的龌龊想法才對,但大錯既然已經造成,也只有硬著頭皮去向母親道歉了。
敲了浴室半天的門,母親連聲也不吭一聲,她的生氣可想而知,我失落的回到桌前,看這母親的性感小內褲仍靜靜的躺在那兒,不由自主的將它放私藏了起來。
這次出遊,我與母親都是同床兒眠的,如今發生了這件事,想來母親一定不願再與我同床,我抱著棉被枕頭以廳上的沙發爲床,自己先睡了,臨睡前還不忘嗅一嗅母親的內褲,然后才沈沈的入睡……
夜越深,風雨越大,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突然在睡夢中被人輕輕的搖醒。睜開眼睛一看,除了母親還會有誰。
「媽……剛剛的事……我很抱歉……」
「別說了,外頭風雨大,天氣也越來越冷,到床上去睡吧!免得著涼。」
「不,不要,除非媽媽先原諒我。」
母親突然沈默不語,擡頭望著窗外,隔了許久之后才淡淡的說:「其實蜜月橋我早在十幾年前就會玩了,而且還是箇中高手,我一路贏你,你難道我都不感到奇怪嗎?」
「可是,妳最后明明是輸得一絲不挂了,難道……」
母親轉頭,看著我,嘴角泛起了詭異的笑容。就那一刹那,我一切全都明白了,但……這是我在作夢嗎?
母親此刻正蹲在沙發前,一雙修長的玉腿從睡衣中露出大半截來,我大著膽子伸手去撫摸母親的大腿,見她絲毫沒有反應,更大著膽子順著大腿往睡衣里頭摸去,直到碰觸到母親的下體,才驚訝的發現母親竟然沒有穿內褲!
「小子,老媽的內褲你也敢偷,那可是你老媽最心愛的一件內褲,是你老爸到法國……哎呀……你這猴急的小子……」
沒等老媽說完那件內褲的來曆,我便已經迫不即待的像一頭惡虎般地撲向母親,並且將她壓在地板上強吻著她,母親沒有反抗,只是癱在地板上任我恣意的撫弄她的身體,這時我才發現母親身上除了那件輕薄的睡衣之外更無它物,一陣狂吻之后,母親的粉頸被我粗暴的咬得到處瘀青,但她卻似乎樂在其中,直到我按捺不住想要插入時,母親才要求到大床上去。
這時,我與母親早已身無絲縷,才一上床我便迫不即待的想要扒開母親的雙腿長驅直入,母親溫柔的摟著我,在我耳邊輕輕的說:「別急,今晚……還長得很呢……」
……
曙光乍現,風雨停歇,陽光從窗外斜斜的射進屋內,我被刺眼的陽光驚醒,當心中還懷疑著昨晚的一夜激情是否只是南柯一夢的時候,赫然發現母親正赤裸裸的依偎在自己胸膛沈沈的睡著,這才證明了一切都是事實而非夢幻,回想昨晚在母親的循循善誘之下,前后竟然和母親一連做了四次愛,直到陽具因爲多次射精而再也無法勃起爲止,才意猶未盡的入睡。
看著躺在子幾身上熟睡的母親,心中真是百感焦急,但木已成舟,也只能這樣錯下去,面對著生己育己的母親,竟成爲自己亂倫的對象,心中不免忐忑,同時也覺得對不起父親,再仔細的端詳一下母親誘人的睡姿,內心的欲望馬上又占領了良心與理智,也不等母親醒來,便又開始了清晨的第一炮……
從此,我們母子倆過著形同夫妻的生活,同時也從彼此的身上得到充分的性滿足,唯一的障礙--父親--所幸因爲工作上需要經常出差的緣故,無形中制造了許多母親與我親熱的機會,一直到我結婚爲止,我與母親的亂倫關系共維持了十年之久。如今我的小孩也已經一歲多了,母親偶爾還會藉口看孫子而偷偷跑來與我親熱,不但父親不起疑,連妻子都歡迎不已,只是母親年事漸高,再也無法做像當年一夜四次的瘋狂,有時也只能用互相口交來聊已自慰。
今年夏天,我特地安排了全家人到南投的山間出遊,主要是要和母親一同回味當年促成我倆這段因緣的小木屋和風雨夜。
下午,母親藉口要我陪她出去散布而支開了妻子和父親,母子倆來到林間。
我突然心中有許多疑問想對母親說,正要開口的時候,母親去先一步道出了我心中多年以來的疑惑。
「其實十年前當你提出玩蜜月橋的那一刻,我便起了與你……相好的念頭,只是做母親的怎麽好開口?誰知你這急色鬼,連你老媽也不放過,處心積慮的想占我的便宜,玩什麽脫衣服的遊戲,我只好裝做是故意輸你而不得不脫光衣服,否則你怎麽有機會向我下手?」
「既然如此,當初妳見我手淫又爲何要躲進浴室呢?」
「其實我心中也猶豫,一來是怕對不起你爸,二來是怕你會怪我陷你于亂倫的罪名之中。」
「后還怎麽又想通了呢?」
母親笑著給了我一巴掌說道:「還不是你偷了我那件最心愛的三角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