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合
認識她很巧合。那天我被公司派到郊區去辦事情,那地方非常的偏,是個所謂加工區,可想找的負責人當時不在。我等了許久,也沒等到。想想算了,回家吧。因爲人生地不熟,結果找不到返程的車站了。
上海就這點蠻怪的,別的城市往往是這地下車,馬路對面就是返程車站,偏偏上海往返車站不在一起,我有點暈,找了半天也沒找到,想找個人問問,也許是非典的緣故吧,大街上偏偏沒幾個人,想打車吧,一輛出租都見不到。我頂著大太陽走了半天,才看到一少婦抱著孩子,身前放著一大堆東西,好象剛從超市采購回來,我趕緊走上前:“你好,請問**路車站在什麼地方等車啊?”她擡頭看了看我:“這車站早就取消了,要乘車要望西走挺遠的。”我這人最大的一個缺點就是不分東南西北,隻知道上下左右。
她好象看出我的疑惑,“撲哧”笑了出來“你不清楚嗎?這樣吧,那車站正好在我家後門,你跟我走吧。”
我剛點了下頭,她又說道:“不過,你要等等我啦,我拎了這麼多東西,有點累,想歇歇。可以嗎?”我趕緊接口:“沒問題,等你歇好了,你拎不動,我幫你拎走。”她也不客氣,于是我大包小包的幫她提著東西,一起並肩前行。而她懷�的孩子估計一歲都不到,很好奇的看著我,不斷朝我伸出雙臂。剛開始沒在意,後來孩子看我不理他,竟然一邊咧嘴哭喊,一邊在她媽媽懷�掙紮起來。我有點莫名其妙,她媽媽有點不好意思的對我說:“可能把你當成他爸爸了,他爸爸也跟你一樣,戴一副眼鏡。”
再一細問,原來她老公在北京出差,結果趕上非典,被隔離在那邊不讓回來,隻好她一個人帶著孩子,孩子想爸爸,所以錯把我當成他爸爸了。呵呵,蠻搞笑的。我這才比較認真的打量起這個少婦:個頭不高,面容嬌好,圓圓的,看著歲數應該不大,紮著一副馬尾辮,皮膚很白皙,但身材比較豐滿,也許是正處于哺乳期,那對大咪咪非常的大,好象還沒戴內衣,走路一跳一跳的,正是我喜歡的類型。
我的欲火有點上竄。不過,來不及多想,隨便閑聊著就走到她家樓下,她給我指明車站的方向,我執意把東西給她送到二樓家中,但並沒有進門,畢竟一點都不熟悉,然後就走了。
在車站的站台上,我擡頭尋找她家的方向,結果在陽台上看到了她正抱著孩子也在朝這方向看,我揮了揮手,禮貌性的笑了笑,而她也擡起小孩的手揮了揮,那一瞬間,我仿佛感覺好象就是一家人的感覺。
正是因爲這種莫名其妙的感覺,我有事沒事都往那郊縣跑,總希望能再次碰到那少婦。而領導也正好缺個人跑郊縣市場,看我那麼積極也就答應了,因爲給報交通費,我幾乎天天都往那跑,每次也都在那車站等車,這樣我和她見面的機會當然就多不少,有時見她帶著孩子在小區晃悠,有時見她在買東西,我也經常她拎拎東西,給小孩子帶帶玩具,一來二去,我倆就沒一開始陌生人的拘束感了。了解也多了起來,知道她是四川人,老公是河北人,在一家貿易公司做業務。
是長期在北京跑業務,並不是她剛開始說的到北京出差,原來每個月能回來一,兩次,現在因爲非典也就不能回了。她現在辭了工作在家做專職太太,無聊的要命,還非常辛苦。尤其是老公被隔離在北京,每周也就一兩次電話,別的時間都不知道該如何打發,語氣�透露出對她老公的不滿。
隨著時間的推移,我和她越來越熟悉,而她也是那種挺溫柔賢惠的女人,自己帶孩子這麼辛苦,也不讓她父母操心,因爲父母在老家還有工作,所以在上海也就她一人帶著孩子。我對她的好感與日俱增,但爲了不讓她周圍鄰居說閑話,我每次到她家都是來去匆匆,從不多待。我覺得她至少不反感我。
有一天,我象往常那樣去看她,正好碰上她孩子發高燒和咳嗽。我趕緊把孩子抱起,跑步去了醫院,最後醫生告訴我倆,孩子得了急性肺炎,需要住院治療。而不知道什麼原因,她和他老公在電話�竟然吵了起來,我從來沒見過她生氣的模樣,看她撅著嘴掉眼淚的模樣,我心�真的有點疼。
于是,我主動擔負起照顧她和孩子的責任。兩周下來,孩子痊愈了,而她看我的眼神�多了一些味道。這,我都能感覺出來。本來我應該興奮才對,好象有機會下手了,可我卻越發的猶豫起來,難道我愛上了一個有夫之婦?還是一個有孩子的女人?
從孩子回家開始,她也不太避諱我到她家去了,甚至有時候還主動給我電話或者短信,約我去她家玩,或者給我買了什麼什麼東西。有一天夜晚,我剛下班,就收到她的短信,說孩子好象又有點咳嗽,我趕緊坐最後一班去郊縣的大巴。來到她家,已經是晚上快八點了。
進了她家門,看到孩子已在�屋睡覺,而她似笑非笑的看著我,桌上都是豐盛的菜肴,原來那天是她26歲生日,老公根本沒來電話,她一賭氣,就把我喊來了。看得出她似乎精心打扮過,穿了一身淺色的連衣短裙,頭發隨意散披在肩膀,白皙豐滿的大腿,因爲衣服布料的緣故,她�面的內衣若隱若現,我知道,這個夜晚肯定要有故事發生了。
果然,酒過三巡,她就倒在了我的懷�,微閉雙眼,高聳的胸部一起一浮,完全一副任我宰割的模樣。
我沒有經受住誘惑,懷抱著她來到臥室,剝去了自己和她身上的所有衣物,赤條條的翻滾在一起。她是一個肉感十足的女人,尤其是那對哺育孩子的大咪咪,真是漲大啊,又圓又有彈性,乳頭還非常大,乳暈也很大,我張開我的血盆大口就咬了上去,而她渾身顫抖,尤其在我的雙手不斷遊走于她的屁股和大腿內側的時候,她甚至開始呻吟起來。
再說道她的那對奶子,我貪婪的呍吸乳頭,�面的奶水全都流入我的嘴�,而她也在努力挺著胸部,一隻手也在擠著另外一個奶子的乳頭,奶水順著胸部滑落到小腹和那片茂密的陰毛之中,我的舌頭也開始尋找她的奶水,不斷呍吸,我把頭深深埋在她的下體,顧不上她洗沒洗過澡,用舌頭開始撥弄陰唇,味道有點騷,而她的行爲更加淫蕩:一隻手捂著自己的嘴巴,一隻手還在捏著自己的乳房,兩條腿張的開開的,身體隨著我舌頭的伸縮不斷扭動。呻吟聲不斷加大。
她的小穴在我舌頭的挑逗下越來越濕,我突然跳起身,反跨在她身上,成69式姿勢,她一開始楞了一下,然後就很聰明的扶著我漲的紫紅的雞吧,而我象做俯臥撐似的,對準她的櫻桃小口就插了下去。感覺的出她也很興奮,小穴不斷在出愛液,而我的雞吧在她的嘴�也非常的舒服,她吸的很用力,也很會用舌頭的作用,可也許是我的雞吧一下頂的太深,她有了幹嘔的現象。我趕緊翻轉過來,而她淚眼摩挲的看著我,有點點幽怨,又有點不服氣。
她抹了抹嘴邊的口水,扶著我的屁股,開始繼續呍吸我的雞吧,我半跪在床上,摸著她的頭發和奶子,看著自己的大雞吧在一個豐滿的女人嘴�進進出出,我真有點恍如隔世的感覺。很快我的雞吧就越發堅挺,我每次第一次的時間都不長,總不能這次還沒做就射出來吧。
我從她嘴�抽出雞吧,示意她翻趴過來,而她很順從或者說迫不及待的趴在床上,撅著大屁股,腦袋側歪著,我對準肥肥的小穴,一槍到底,說實話,�面很熱,很滑,但還真的不太緊,而在我刺進去的時候,她開始小聲哼哼起來,因爲�面不是很緊,我刺的很深,力度也很大,啪啪的撞擊聲,很痛快。
一邊撞擊,一邊捏她肥嫩的大屁股,甚至是啪打,她雙手緊緊抓著枕頭,屁股也在反向配合著我的撞擊,我故意停下動作,把雞吧留在洞口,她先是回頭看了看我,然後扭動著大屁股開始主動撞擊我,我看著小穴一張一合,包裹著雞吧,那種興奮勁別提多舒服了。
因爲愛液越來越多,�面太滑,好幾次都抽離出來。我翻過她的身,把她壓在身下,她的雙腿一下就跨在我的腰上,她雙手撫摸著我的胸肌,眼神迷離,面對面性交的刺激感在于我能看著女人的面部表情,她隨著我的抽插力度,一會嚼嘴,一會咬嘴唇,一會攤開雙臂,一會揉搓自己的奶子,而她的皮膚也開始泛紅,下體開始不斷收縮,顫抖也越來越厲害,從小聲呻吟變成大聲哼哼。我不知道她的高潮來得如此迅速,趕緊抱緊她,而她的大咪咪緊緊貼在我的胸膛,她的雙手也緊緊摟著我,我的嘴對上她的嘴,下面的動作也越來越大,我覺得龜頭一陣發酸,想要拔出,可她緊緊摟住了我:“沒關系,別拔出來,我要你射在�面。”
我一猶豫,沒控制自己的高潮,一下全都射在了�面。
高潮過去後,我倆並排躺在一起,她靠在我的胸膛上,小手還在撫摸我已經軟下去的雞吧,我故意逗她:是不是意猶未盡啊。
她不好意思的小聲回應道:“都快半年沒做了,你說呢?”我正對她上下其手,突然她的電話響了,原來是她老公打來的,她想避開我接電話,我卻沒答應,讓她一邊接我一邊揉搓她的乳房和屁股。她很快就不自然起來,我故意湊到她奶子面前,開始呍吸她的奶子,品嘗她的奶水,說實話,這是我有記憶以來第一次品嘗人奶,味道很怪,因爲沒有比較,也說不出怪在哪,反正跟喝的牛奶或者奶粉不是一個味道。這讓我到現在都記憶猶新。
她在我的挑逗下哪�還顧得上跟她老公通話,很快就匆匆掛斷了電話。翻身騎到我身上,摁著我的雙臂嗔怒:“你怎麼這樣壞啊。流氓。”
我感受到她下體熱熱的溫度,大雞吧又開始擡頭,呵呵笑道“哪�啊,我真愛吃你的奶水。”那話一說完,就感覺她的下體一陣收縮,不知道是我的精液還是她的愛液留了出來。她開始挑逗我,故意把身體探低,等大咪咪快要湊到我嘴邊,有突然挺身坐起,幾回合下來,我都沒吃著軟軟的奶子。
我一挺身,把她抱了起來,她沒想到我會這樣,一陣驚呼,我主動用自己的雞吧找到洞口,刺溜一下就插了進去,因爲是這個姿勢,她的小穴開始變的很緊,而她因爲怕掉下來,隻好緊緊抱著我,我倆貼的很緊,我扶著她的大腿和屁股往上顛她,自己的屁股也在不斷往上頂,說實話,這姿勢挺累的,再加上她也不瘦,雖然肉感十足但終究堅持不了太長時間。
我抱著她從這個屋走到另外一屋,正好她孩子也在那屋,我倆一進去,孩子就醒了,睜大眼睛看著我和他媽媽。她立刻有點緊張,而我卻不停止動作:“沒關系,他還小,記不得這事的。”可也許當媽媽的終究不好意思在孩子面前跟陌生男人做愛,即使孩子這麼小,心�總歸不舒服,于是,她跳了下來。
孩子依舊十分好奇的盯著我看,小手一張一張,搞的我都不太好意思了。
就這樣,我和一個已婚少婦開始了偷情。這感覺挺怪的,以前接觸的女人無論怎麼說都是單身,大家光明磊落,自從跟她好了以後,我倆都要偷偷摸摸的,剛開始覺得刺激,好玩。可時間長了哪有不透風的牆。終于有一晚,我在和她鏖戰的時候,她老公回來了。
面對這尷尬的場景,她老公竟然非常冷靜(也許是對她沒有感情,也許是看我體格健壯打不過我),我非常緊張的穿好衣服走出家門,可我並沒走遠,生怕她老公對她家庭暴力,可出呼我意料的是�面很安靜,安靜的有點讓我莫名和害怕。沒過多久,我就接到了她的短信:對不起,我們不要再見面了,我還要我的家庭。我什麼也沒說,也實在是無話可說。我的角色讓我怎麼也理直氣壯不起來。
原本以爲這事就這麼結束了,雖然有點恍惚,但畢竟是占了便宜的一方。沒想到她老公竟然從她那要來我的工作地址,找了一堆人到我單位去鬧事,差點把單位砸了,雖然他們沒傷到我,警察也來了解情況,我當第三者的事情還是暴光了。老闆雖然沒說開我,但我卻實在不好意思再待下去了,隻好灰溜溜的辭了職。
我本來還想跟她說聲再見,沒想到她連手機都換掉了。我不甘心這麼被整,就跑到她家想找個說法,其實也可能是心中對她仍有一絲掛念。敲了半天門,也沒人開門。隔壁出來個鄰居說他們一家已經搬走了,說是去北京了。哈哈,我等于徹底斷了和她見面的線索和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