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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傳第三部【永恆國度之封魔印章】 1-5集 作者:天堂裡的土

2015-11-22 21:43 上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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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恆國度之封魔印章】

   作者:天堂裡的土
   出版:河圖文化

  【第一集】第一章:抉擇

  克盧森的死,在精靈族引起軒然大波。

  他被二神將與歐根聯手殺死,在他之前,他的哥哥精靈王也在半個月前的一場殘酷戰鬥中,被他們聯手擊殺。他為了報仇,在三日前和以古珞蒙聯手對上二神將,不料三魔將的拉泰和伊梅將以古珞蒙拖住,他孤掌難鳴,被歐根的金棍刺穿心臟。他的哥哥死得比他更慘,是被班列一劍削斷頭顱,死都沒落個全屍。

  六年前人類敗走之後,精靈料到人類會再次進犯。他們沒地方可去,只能抱著僥倖心態,一邊祈禱人類別再踏足幽谷,一邊加強兵力,「人人皆兵」。除此之外,為了彌補戰爭損失及繁育後代,到了已婚年齡的男性都被強迫結婚,並提倡已婚女性生育。

  僅僅六年的時間,精靈族便多了一百來個新生兒。可惜新生兒仍然以女性為多,而且近幾年並未發生任何戰事。

  六年前的戰爭過後,精靈族存活了六百多人,所幸大部分都能戰鬥,然而比起聯盟此次的兩萬大軍,這個數目簡直就是螳臂擋車。兩個月內,雙方展開三次慘烈的戰鬥,聯盟死亡人數達三千多人,精靈犧牲近百人。奇怪的是,雙方都沒有抓到任何俘虜,更奇怪的是,男性精靈比女性精靈戰死得多。所以如今的精靈族,總共六百多人中連同男嬰算進去,男性精靈也不足兩百人。

  令精靈族悲痛的是,死去的男性精靈,很多都是精靈族的強者和權貴。聯盟似乎專門擊殺精靈的「核心人物」。精靈王死時,精靈們悲痛卻沒有絕望,但克盧森乃是精靈戰隊的支柱,他的死亡令整個精靈族感到絕望。

  何況除了他們兄弟倆,在三次戰鬥中,精靈族陸續死亡的重要人物還有:大王子蒙特羅,蒂索、克盧森的兒子克凡圖,蒂索、克凡圖的大兒子酷龍?蒂索、以古珞蒙的小兒子袖裡絲?卡尤、克盧森四大家將中的安邦?烈、尤沙家族三大家將裡的馬洛父子及東帝申?可爾、弗利萊家的大兒子沙坦?弗利萊及六大長老中的安科和斯通。

  反之,聯盟的主將戰除了嘉羅之外都沒有戰死,頂多只是重傷。

  雅瑟為雪恥而來,以她壓倒性的軍力絕對能夠一次毀滅精靈,但她卻故意玩起「貓捉老鼠」的遊戲。佔據精靈族南方肥沃的土地,從事生產食糧的同時,不時對聚集在西部皇宮附近的精靈發動突發性的攻襲,每次「點到即止」,給精靈造成長時期的恐慌以及一次次的悲痛。她樂此不疲,誓要精靈們在恐懼、悲痛、掙扎與絕望中,緩慢地死亡……

  精靈也深知雅瑟的意圖,然而他們又能如何呢?只能在死亡的氛圍裡,努力地求生存。

  活著,不需要理由!生命的本質,就是抗爭到最後一刻。他們是世上最高貴的種族,哪怕沒有任何希望,也要在絕望中堅持他們的驕傲。

  克盧森葬禮結束後的第二日,精靈族召開全體會議,商談日後的應對計劃。皇宮正殿上,蝶舞依然是皇后,只是她身旁沒了精靈王。殿內肅靜得如死寂的戰場!蝶舞沒開口之前,大家的呼吸都壓到最低。

  「親王是精靈族偉大的戰士,他的不幸犧牲令大家都感到悲痛。但是我們不能失去信心,必須戰鬥下去,以血液和勇氣灌溉我們的生命之花。精靈族歷經千百世,傲立於各個種族巔峰。就算世上其它種族都滅亡了,我們依然驕傲地存活著。我們心中沒有仇沒有恨,我們美麗的心靈,只有對生命的熱愛。不管面對怎麼樣的災難,我們還活著,死也不退卻!」蝶舞不愧是精靈族的領袖,在此種情況下,還能夠喊出如此悲壯的「豪語」。

  「皇后,我有話想說!」索列夫高聲呼喊。

  時過六年,他顯得成熟了,成為精靈族重要的戰將。

  蝶舞淩厲的目光,落在他臉上,「說吧。」

  「你說沒仇沒恨,那又為何囚禁精靈族最強悍的男人?我們對他的仇恨還沒結束嗎?若不是因為他,我們早在六年前就被人類屠絕了,但我們卻恩將仇報的把他封禁在北部森林……」

  「索列夫你別胡說,雜種是自願被監禁。若非他與三聖聯手啟動『四聖守護』,誰關得住他?」巴基思反駁著索列夫,他們是精靈族著名的「冤家」。

  索列夫怒瞪著巴基思,道:「那也是我們逼他的!六年前,戰爭結束的一個月後,對他審判的結果是永久的封禁。雖然我當時也表示支持,然而這六年來每想到這件事,我都覺得我們做錯了。他從小被我們奴役、欺壓,甚至被我們追殺,最後卻救了我們。但我們又怎麼對待他的?說他是半精靈、說他是威脅、說他淫亂精靈族,主張把他處死或驅逐。後來三聖與他達成協議,用結界把他封印在北部森林。說句不中聽的,我們這叫恩將仇報。」

  巴基思哂道:「雜種是魔法高強的結界使,四聖守護也不一定能將他封禁,他想出來,早就出來了。」

  索列夫氣紅了臉,道:「你笨啊!他是可以出來,但他如果突破結界,全族一定都會知曉。破封而出的他魔力消耗得七七八八,如何面對追擊而來的精靈?你別忘了,陛下曾說他如果敢突破結界,便會率領精靈追殺他,皇后和三聖也都讚成。也別忘了,雜種當時說,只要不為難水月靈,他願被禁百年!這是他給我們的承諾,也是他對我們的理解和寬容,但我們什麼時候理解過他、寬容過他?」

  巴基思頓時無語,索列夫繼續道:「我請求,對雜種『封禁或釋放』的問題,作為此次的議題,請皇后及三聖批準!」

  全場屏息以待。

  蝶舞看向三聖,見月霧輕輕頷首,她道:「就布魯的問題進行討論。假如大家能原諒他,釋放他亦是大多數精靈的希望,我和三聖也會同意。有些話我得說在前頭,他不再是那個被我們奴役的雜種。他對血咒與封咒已經融會貫通,他擁有世界上最凶悍的攻擊力量及最強韌的防守魔法。若他向我們發難,我與三聖聯手怕也勝不了,但若他與我們聯手,則能擊敗人類女皇及魔女姬安。你們的表決,將決定我族的命運,但誰都無法確定這命運的方向。 」

  所有精靈頓時陷入沈默。

  索列夫的父親,基波爾率先道:「我兒子提出的議題就由我先表決吧!雖然雜種姦淫我妻萊茵,雖然萊茵不恨他……幹!這什麼事啊……抱歉,我離題了。總之我與兒子站在同一陣線上,支持釋放雜種。精靈族缺男人,有個超級種男存在,精靈女性的怨念也不會那麼多了吧?我也可以在有生之日活得輕鬆些。我的四個妾室把我的精血都榨乾了!我可不是雜種……」

  「基波爾你廢話也太多了,跟你兒子一個德性!」以古珞蒙打斷「怨男」基波爾的話,簡潔有力地說出他的決定:「把雜種放出來,我要跟他比個高低!」尤沙家族的家主,基拿淡然道:「有他沒他,精靈族都會面臨災難,我們就賭一次吧。」

  安娜高聲道:「我代表尤沙家族,同意將布魯解封!」

  「安娜妹子,你不能代表誰。我們需要的是全部精靈的同意,這是最基本的誠意。要讓他感覺到,我們是真心的信任他,期待他能夠與我們並肩作戰、保衛家園。他在審判終結時,曾問過我們,哪裡是他的家?那時我們沒能給出答案,現在我們必須給他一個誠懇的答案——精靈族就是他的家。」蝶舞語重心長地道。

  「他是半精靈啊……」有精靈提出疑問。

  「我與他的仇大家都知道,我也說說吧。」塔愛娃發言,精靈的騷動停止。

  「雜種以前是個很好的孩子,他很勤奮也很懂事,只是我們沒有好好待他。因為他是狂布血脈的繼承人,我們害怕他會威脅到我們的生存。事實證明,即使沒有他的存在,我們也面臨生存的抉擇。

  「眾所周知,他是半精靈,但也是封魔聖女的兒子,擁有高貴的翼精靈血統,是我們精靈族最強大的男人。精靈通往生存的路,假如必須再擬一紙通行證,那他就是那顆重要的印章——封魔印章。讓仇恨和鄙視過去吧,只要他認同精靈,我塔愛娃願意跪下來添他的腳。」
  賓格道:「我同意釋放雜種。」

  儂嬡道:「同意。」

  「同意……」

  「同意……」

  聲音的浪潮整齊地響遍宮殿,沒有精靈提出反對——連巴基思也大聲贊同。

  與此同時,殿外戒守的戰士知悉殿內的消息,他們也異口同聲在殿外高聲呼喊。生死存亡之際,精靈族再次信任布魯。

  這是他們的抉擇,也是他們對力量的依賴。

  北部森林內,四根如腰粗的魔力柱,分立在百畝野林四方。正是這四根魔柱形成的結界,封禁著精靈族的問題男。而豎立於森林西部的黑色魔奮邊,立著四間木屋。

  蝶舞率領百餘名精靈到達,木屋的水月靈和莆氏姐妹亦同時出來。

  「水月靈,你們過得好嗎?」蝶舞關切地問道。

  水月靈平靜地回答:「皇后,我們過得很好。」

  「難為你們了!守了他六年……」蝶舞撫摸水月靈的秀發,「精靈們已覺悟,特意來向他認錯,解除他的封禁。」

  水月靈依然平靜地道:「我並不希望他出來,雖然看不見他也沒法跟他交談,但我知道,他在裡面很自由。」

  「蝶舞,只有我們能夠進入結界,就由我們去與他協商。但他若不願意出來,不與我們一起施咒解封,我們三個也撤消不了結界。」月霧如此交代,接著便率領靈智和草華進入結界。

  在精靈們焦急的等待下,魔柱漸漸消失,森林逐漸可見。

  當她們看到結界內的木屋和莊稼,她們一臉驚訝。

  結界內的兩間木屋與結界外的四間木屋排成一列,精靈們突然想起,原本結界外最初的兩間木屋,是布魯為水月靈蓋的,他被封禁後,甫氏姐妹悄然尋來,也蓋了兩間較矮小的木屋,與水月靈比鄰而居。

  大家的目光注視著那兩間木屋,三聖和布魯,即將從其中一間出來……

  「各位好啊,好久不見,別讓你們久等。本雜種隆重登場!」

  布魯的聲音剛落,三聖首先出現,布魯緩步尾隨——但入目的情景令精靈們目瞪口呆!

  眼前的野人是誰啊?赤身裸體、肌膚黝黑、長發及地,胯間巨陽硬如鐵矛……

  最令人怒詫的是他竟然摟著草華和靈智的細腰,說出令精靈們羞憤的話:「三聖答應做我的女人,我才答應解封。剛才教她們接吻花了些時間,讓大家久等,真不好意思。」

  「你還有什麼不好意思?你這淫人妻女的雜種,登場方式竟如此囂張,看我踹死你!」索列夫飛踢向布魯,草華撩起一腳,把他踢飛老遠。

  「哇哈!雜種,竟然讓草華聖女幫你,有種跟我單挑……好痛!」

  水月靈走到布魯身前,端詳他一會兒,無語地偎入他的胸膛。

  他放開靈智和草華,雙臂緊摟著她的嬌軀,「謝謝你一直陪我……」

  「我不知道你住在我屋子的旁邊。咫尺天涯,卻是我的幸福。而且我是你的元配,我不陪你,還有誰陪你呢?嗯……莆氏姐妹也和我一起守了你六年。」水月靈對布魯總是這麼的溫柔體貼,與她冰美人的形象截然不同。

  蝶舞走到月霧身前,道:「月霧聖女,你們答應他的條件?」

  「嗯。」月霧輕聲地回道,聲音如夢縈繞。

  精靈們聽得清清楚楚,感覺卻很不真實。

  聖處女守護精靈,是精靈族「純潔與高貴」的象徵,怎麼能夠讓布魯玷汙?

  蝶舞怒視布魯,叱道:「布魯,你明知一二聖的純潔絕不許玷汙,為何還提出這麼卑鄙的條件?」此時,水月靈退開布魯的懷抱。

  布魯正要回答時,一道儷影投入他懷中……

  蝶舞怒叱:「韻兒,你要瘋到什麼時候?」

  布魯把懷中的女孩略微推開,認出她真是玉韻兒。

  六年不見,她已長成為十八歲的少女。一百六十八公分的身段,纖細曼妙,美麗更勝從前。

  他愕然之際,她摟住他的脖子,踮起腳尖,�頭吻住他的唇……

  他超愛她的主動,死死地回吻她,吻得她將近窒息,她才推開了他。

  精靈們曉得玉韻兒跟布魯的關係,沒表現出多大的驚訝。倒是蝶舞羞怒異常,扯開女兒,叱喝:「布魯,為何玷汙三聖?她們象徵精靈的聖潔,你玷汙她們,便是玷汙精靈族。」

  「皇后,誰說我玷汙三聖?我只說要她們做我的女人,沒說她們的處女膜已破,你緊張個屁!純潔能夠救精靈族?你們若覺得我過分,我就繼續在森林當野人。反正你們和人類的戰爭我也不是很想參與,人類那邊也有我的女人,我不想跟她們敵對。

  如果你們一定要我參戰就必須答應我的要求,否則免談。「布魯狂妄地說著。

  他朝莆氏姐妹張開雙臂。兩姐妹先是愕然,繼而欣喜地撲飛過來,他一手抱著一個。

  「什麼要求?」席琳上前與蝶舞並肩而立,克盧森死後,她的身份只低於蝶舞。

  「我是封魔聖女之子,就是封魔聖子。如今四聖缺一,我要求成為聖女……咳,不,是聖男。」

  「你要當聖處男?你是處男嗎?」巴基思首先跳出來反對。

  蝶舞拒絕道:「絕無可能,你是男人而四聖必須是女性。」

  「那我要當精靈王!」布魯的話激怒了精靈,也激起一片叫罵聲。

  蝶舞的臉倏地漲紅了,「你有什麼資格當精靈王?」布魯語帶雙關地道:「有沒有資格,皇后說了算。」

  「你……白日做夢!我就算讓別人當精靈王,也不要你。」蝶舞氣得失了冷靜。

  「那我要封聖,不是聖女、不是聖男也不是聖子,我要做第四聖獸。不給我威風的名號,我絕不幫忙。」布魯堅決地道。

  森林回歸寂靜。

  忽然,一個童聲喊道:「媽媽,他是野人嗎?」

  眾精靈的目光,看往儂嬡……

  布魯也看清楚儂嬡懷中的孩童,驚道:「儂嬡夫人,這是你的孩子?」

  儂嬡紅著臉,嗔道:「你傻了啊?我沒有丈夫,怎麼會有孩子?這是皇后的,他是澤布王子。」

  「哇,有個『布』字,聽起來真親切,讓我抱抱!」布魯走到儂嬡身前,抱過澤布,見他長得跟自己有幾分相像,內心狂喜之時,猛親他的小臉。小孩叫著:「野人叔叔,澤布只喜歡讓女孩親,你這樣親我,她們會傷心的。」

  蝶舞過來搶走孩子,嗔道:「別碰我兒子!」布魯詭異地凝視她,笑道:「皇后好厲害,生了四個女兒之後,終於生出兒子。我很喜歡他,讓我做他的干爹吧?」

  「我的孩子不需要乾爹!」蝶舞嗔怒地瞪著他,「你到底要不要幫忙?要看著我們被人類殺死嗎?」

  「要嘛是精靈王,要嘛是第四聖獸,否則我絕不幫忙。別拿情來壓我,我的身份又不能名正言順,為什麼要幫你們!」布魯說的話,只有少數人聽得明白透徹。

  「這不是我能夠決定的。」蝶舞故意推託。

  「戰爭時期,我們就封你為封魔聖子!若你協助精靈擊退人類,那時候再另行封賞。」月霧乃四聖之首,她擁有推選第四聖的絕對權力,無須經過精靈的同意。

  男性被封聖,在精靈族是第一次,史無前例。

  精靈們訝然無語。

  「跟你們鬧著玩的!什麼四聖、精靈王,我都不想要,我只想做雜種!但是,別再懷疑我、別再排斥我。我不要虛名,我僅要自由和尊嚴。水月靈,我們走吧,回去也讓你生個兒子……」

  【第一集】第二章:威風八面

  對於布魯的回歸,大部分的精靈反應平淡。他們曾憎惡他,然而跟他生活多年,對他亦是見怪不怪。

  獲得精靈臣民的批準,布魯住進皇宮。

  當晚,他與水月靈、凱莉兩女重續舊緣時,同樣住在皇宮內的儂嬡母女,偷偷潛過來加入他們的「床戰風波」。六年未碰女人的布魯,把她們肏得欲仙欲死,死了又活、活了又死……

  整個晚上炮聲隆隆,他連射十二泡精。直至清晨,四女的陰戶都被肏得紅腫,他才將硬挺的肉棒插在儂嬡的白虎穴沈睡。

  「餵,雜種,起床啦!別以為躲在屋裡,就可以躲過我!快點給我滾出來,我介紹女孩給你。」索列夫在門外喊叫,布魯的身份與往日不同,也清楚布魯可以像捏死螞蟻般捏死他,因此不敢冒失闖地進閣樓。

  四女被索列夫吵醒,凱莉不悅地道:「索列夫又邀你去搞他的妻妾了嗎?」

  「沒那回事,我跟他們去逛逛。」布魯興奮地下床,儂嬡體貼地服侍他穿衣。

  「別讓他們知道我們在屋裡,雖然現在你可以跟精靈女孩歡愛,可我還不想公開。嗯,找時間陪陪卡真,昨晚她想跟我們過來,我說讓她再等等……」

  「我出去巡視軍情了!」布魯沒等儂嬡說完,已經拔腿跑出去,看見索列夫身旁的巴基思,他不爽地道:「巴基思,你怎麼也在?」

  巴基思虛情假意地道:「雜種,雖然我很想把你活埋,但你曾救我,所以我會對你好些。」

  「我幹你娘!你不敢囂張是因為打不過我!操,說得那麼好聽,我找人戳你屁眼!」布魯破口大罵,巴基思伸手摀住他的嘴,慌張地道:「雜種你小聲點,往事別再提了,我願以你馬首是瞻。」

  「你這傢夥太陰險了,老子不用你跟!」布魯拒絕巴基思的「好意」,他怎麼能犯索列夫的錯?

  巴基思尷尬地道:「雜種老大,話也不能這麼說,那都是年輕時干的傻事,我們比以前成熟。時間會改變一個人的性情。我現在可是很講義氣,很正直的真男人!」

  「你變得如何我不知道,反正我還是六年前的我。我的容貌沒變,心性也沒變。

  別指望我把你們當朋友,或者叫我相信你們!但是和你們四處走走,讓你們沾沾我的威風,倒是可以。你們跟在我後面,不就是想狐假虎威?「布魯一語道破索列夫和巴基思的心思,他們笑得十分尷尬。

  兩人異口同聲道:「沒那回事,我們邊走邊聊,這六年裡,發生很多事……」與索列夫和巴基思的談話中,布魯得知皇族與三遺族的變故。

  首說皇族,除了已死的男性,也有女性犧牲者:第一妃爾玉妮及伊藤芙公主和克盧森的大妾尼可瑞。

  此外蒙特羅娶了弗利萊家的大女兒索妮婭,弗利萊,伽藍娶了尤沙家將東帝申的女兒立野?可爾。六年中,兄弟倆各納收兩個妾室,都是精靈平民的女孩。兩兄弟曾經都想娶可比姐妹和尤沙姐妹,被她們拒絕。基於精靈族婚姻自由的原則,他們只得暫時放棄,想著以後再把她們納入后宮。值得一提的是,精靈王和蒙特羅的寵物阿伊,已是羽丁,蒂索的正室。

  再說沙坦,弗利萊,被凱莉拒婚後,娶了他的青梅竹馬析玲勤,被露蕾拒絕的巴基思,他的命運很搞笑,先是逼姦以茉,後勾塔馬蘭黛。誰料伊感沒和索列夫在一起,反而特意懷上巴基思的種,還故意讓雙方家庭知曉,結果巴基思只得娶了她。馬蘭黛生了大女兒後,巴基思嫉妒索列夫妻妾成群,也納了兩個年輕妾室。

  說到索列夫,真是——福齊天,不但有深愛他的以茉,還有基幽愛主婢及姆依。

  姆依與索列夫暗中本有一腿,因為此次第一場戰鬥中,馬多父子共赴黃泉,姆依成了遺孀。索列夫得到基幽愛的同意,名正言順地向姆依提婚,格花容色當然不會拒絕,馬洛的遺孀也不敢說話,於是姆依帶著兩個女兒改嫁索列夫。

  「雜種,巴基思這傢夥沒我行,我有兩個兒子、八個女兒。以茉還生了兩個女兒,基幽愛生有一男一女,木櫻也是生了一男一女。姆依和非敏都有兩個女兒,不過我不知道哪個是馬多的,哪個是我的,因為那段時間她們兩個都有跟我偷情……不是我逼她們的,是姆依要跟基幽愛搞,我理所當然要加入,嘿嘿!不知道為什麼,基幽愛和姆依在戰爭過後半年忽然找我做愛,說好懷念男人的味道。難道她們在那之前有跟男人做過愛? 」

  布魯心知肚明,卻是不能告知的,他回道:「可能有吧!」

  「管她們的!反正她們本來就不是處女,我也不在乎她們是不是處女,只要她們願意做我老婆、聽我的話,我懶得理她們。要知道,我也經常出去滿足一些精靈女兵,她們也從來不說我。啊,說說巴基思,馬蘭黛給他生了三個女兒,他的兩個妾,每個都給他生了個女兒,一個兒子都沒有,女兒也沒我多!我現在叫我的女兒跟澤布王子玩,叫我的兒子去玩巴基思的女兒,哈哈……」

  「我操你的索列夫!我女兒會看得上你兒子?雖然她們最大的不過五歲,可我看得出,她們更喜歡跟澤布王子玩!你的女兒會是我的女兒的對手?瞧著吧,等她們長大,看誰能夠贏得澤布王子的青睞,成為新一代王子妃。」巴基思很不服氣,雖然他為人陰險缺德,但提到他的女兒,他倒是很有為父的風範。

  布魯的腦海浮現出澤布俊俏的稚臉,笑道:「你們的女兒全部嫁給澤布王子吧!要是澤布王子不要那麼多,留幾個給我也不錯……」

  兩人齊瞪布魯,同聲怒道:「雜種,別打我女兒的主意!」

  布魯開懷大笑,看兩位公子的肩膀,道:「走吧,竊去巡邏,看女兵的裙底。」

  他領著兩人巡遍營地,所到之處突然刮起大風,女兵們驚叫連連,裙擺飄飄。精靈們知道是布魯作怪,也不好說穿,一是顧及布魯的強大及身份,二是巴基思和索列夫也是很有身份的公子哥。

  有些女兵們甚至很高興呢,連飄飛的裙子都故意不壓下來,讓三對狼眼看到凸爆……

  轉了一圈,威風耍足,色眼也看夠本,布魯思謀著要回去。

  但索列夫和巴基思極力巴結他,說要招待他到家裡喝茶。

  因為戰爭的緣故,他們在皇宮附近臨時搭建房舍,比鄰而居。

  布魯不想跟基幽愛和姆依照面,拒絕前去。

  這時恰巧基幽愛和姆依經過,看到他們在拉拉扯扯,叱道:「你們三個混蛋又想去哪裡鬼混?」

  索列夫頓時低聲下氣地道:「老婆大人,我們想請雜種到家裡喝茶,你們如果不同意,我們就到巴基思的……」

  「來我們家!」基幽愛以命令的口吻說道。

  「好吧,既然是夫人希望的話。」布魯不好推辭,只得到索列夫臨時的家作客。

  巴基思說要帶他的妻妾過來,暫時離開了。

  索列夫把布魯領進他家,裡面除了張大床,只有幾張桌子和椅子。

  布魯猜測這間是索列夫和妻妾的臥室,另一間應該是孩子們住的。

  「索列夫,你出去找以茉她們,讓她們準備茶點。」

  「酒吧,我比較喜歡酒!」布魯不客氣地道。

  索列夫歡喜地出去,屋內剩布魯和基幽愛、姆依,她們怨慰地凝視他……

  「雜種,你打算如何了結我們之間的糾葛?」基幽愛問。

  「現在不是很好嗎?你們願意接納男人,生兒育女了,何苦舊事重提?我知道你們不可能深愛男人,但你們如今也在一起了,只不過中間多了個男人罷了。索列夫不錯的,好好對待他吧!我為曾經的事情向你們致歉,但我不後悔那麼做!」布魯向來不為他做過的「淫事」感到後悔。

  基幽愛道:「我始終是索列夫的妻子,也是他孩子的母親。但我並不愛他,我愛的是女人。假如我也愛男人,也只愛某個狠狠地佔有我們,又狠狠地拋棄我們的狗雜種!我們很少跟索列夫做愛。和平時期,我和姆依睡一間房,戰爭時期,我們與孩子住親王府……你有空過來看看我們。索列夫並非我們懷念的那個男人的味道,你才是唯一的!」

  布魯無語。

  一會兒之後,巴基思領著他的三名妻妾進來,見索列夫不在便喊道:「索列夫跑哪裡去了?敢冷落我們的雜種大人?」

  布魯見巴基思的兩個小妾都生得很水靈,在精靈族中也算是少見的姿色,只是身份較低微——精靈族有身份的人不多,但不缺乏美麗的人兒。

  「雜種,漂亮吧?她們的初夜都是給我的哦!」巴基思故意炫耀。

  馬蘭黛曾是索列夫的女人,雖然他對那段往事不怎麼介懷,卻很怕布魯嘲笑他。

  「啊,很美麗,看得我想強姦她們!喲!馬蘭黛小姐容光煥發,美艷更勝從前,巴基思公子真有福分。」布魯不知不覺中,拍起他的馬屁,令巴基思倍感受用。

  「我才是真正有福分的,馬蘭黛的處女膜是被我插破的!」索列夫人還沒出現,聲音就像把尖槍般刺進來……

  「索列夫,你的以茉也被我幹過!」巴基思以牙還牙地道。

  索列夫笑著走進屋裡,後面跟進來三名女孩,他細聲道:「噓!巴基思,咱們的事情說小聲點,我替你老婆破瓜,你偷姦過我愛妾,這事只有幾個人知道,不要這麼大聲宣揚。我是不當一回事,不過你可丟不起那臉。」

  以茉已經是兩個孩子的母親,然而看到布魯,她略顯成熟的臉立刻紅了起來,又羞又喜地道:「布魯大人,謝謝你多次搭救我的夫君……」

  「以茉,別謝他!本公子不需要他救也能夠長命百歲!餵,巴基思,跟雜種喝幾杯!他沒女人陪酒怎麼辦?」索列夫的性情,這幾年來沒有絲毫改變。

  巴基思道:「水月靈不是雜種的女人嗎?我們請她一起過來喝酒吧!」索列夫道:「你傻了啊,雜種被封禁了六年,昨晚一定與水月靈久別纏綿,那她現在還有力氣下床嗎?」

  「也是,雜種太厲害了,連你媽媽都想他。」巴基思依舊嘴不饒人。

  「你媽媽就是清白的?」索列夫又氣又怒地吼回去。

  「至少我媽沒跟雜種搞在一起!」巴基思無知地道。

  「誰知道是不是真的?塔愛娃最愛裝了!來,喝酒!」索列夫舉杯,轉過頭對基幽愛道:「老婆,你帶她們出去,讓幾個女兵進來陪我們喝酒如何?」

  巴基思也對馬蘭黛道:「你們也出去,雜種是我們的救命恩人,我們得好好報答他,跟他痛飲一日。」

  「都坐著吧,我喝幾杯就要離開了。」布魯婉拒他們的好意。

  索列夫道:「什麼事這麼急啊?」

  「我怕被你的姐姐撞破好事……」

  索列夫的臉色豹變,推著布魯往外走,慌忙道:「雜種,你已是有身份的人,當然會有許多事情要處理。這次不留你喝酒,趕緊去完成你的工作,否則我活罪難逃。」

  精靈族裡有不少人了解尤沙姐妹與雜種的情愛糾葛,只是沒有公開,大家也不便聲張。但屋裡的男女對這事最清楚不過,也很能了解雜種一提索列夫的「姐姐」,索列夫便趕他離開原因:因為雜種出來,還沒跟尤沙姐妹歡聚,索列夫就把他拉來跟女兵鬼混,若是被她們知道,他豈不是要被四個姐姐廢了?

  「下次再跟你們喝酒!」布魯霸氣十足地道,彷彿他是兩位公子的「老大」。

  索列夫低喝道:「雜種,順便跟你說一聲,姐姐們在親王府……」

  【第一集】第三章:皇后與公主

  布魯沒有去親王府,他直接到皇宮。這裡面住著藥殿、弗利萊、可比家的女性,還有公主和王妃。因為擁有特權,他能在皇宮里里外外通行無阻。原本他想找卡真,結果可比母女出外忙碌,他轉而想找藥殿諸女,哪知她們比誰都忙——傷兵需要藥殿照看。

  水月靈也不知去哪了。於是他回到前殿拿把大刀亂耍一番,出得一身大汗後,凱莉和水月靈也退回,他跟隨她們進入凱莉姐妹居住的後院,跟兩女狂歡一輪後又與她們共洗鴛鴦浴。過程中她們把他過長的頭髮和鬍鬚修剪過,恢復他六年前那短髮的爽朗模樣。看起來成熟些、也順眼許多。

  出了浴室,他們在客廳坐一會兒,外頭嘈雜的聲音傳來,是凱莉的三個妹妹回來了。看到姐姐和水月靈坐在布魯腿上,玉韻兒衝過來撒嬌道:「二姐,我在外面走得好累,也讓我坐坐他的大腿吧!」

  聞言水月靈便移坐到相鄰的椅子上,凱莉沒跟玉韻兒計較,她便歡喜地坐上他的左腿,朝予夢嬌笑道:「四姐,你也過來坐在他右腿上吧!最近因為父王和王兄的死,你總是不開心呢。」

  布魯心想還好,死的人都與他沒多大關聯,這是命運的安排、還是純粹巧合?

  予夢猶豫著,見他朝她招招手,她便害羞地坐到他的大腿上……

  予想嘟噥道:「四姐,你可別讓他亂摸,我會受不了的。」玉韻兒啐道:「五姐,你不會跑遠些嗎?」

  「我為什麼要跑?這裡是我家,我想待多久,就待多久。」予想反駁地說著,忽地摀住胯部顫道:「布魯,你……亂摸!」

  凱莉和水月靈急忙看向布魯,只見他的手鑽進予夢的褲襠,百無禁忌地撫摸她的私處……

  難怪予想反應那麼激烈,而予夢更加不能若無其事!

  只見兩張相同的臉,表現著不一樣的神色——予夢羞澀,予想驚怒。

  「好玩!」玉韻兒抓向予夢的胸脯,夢想姐妹同聲驚呼。

  予夢嗔道:「六妹,哦……不要抓四姐的胸……」

  「哎啊!」玉韻兒脆聲尖叫,從布魯腿上跳出去,叫道:「你……怎麼也摸我那裡?你以前不摸的……」

  布魯淫笑道:「以前你還小,現在你十八歲了,自然有得摸便摸。」

  「摸上面可以,下面不準摸。」玉韻兒再次坐下來。

  布魯沒繼續捉弄她們姐妹,他輕輕摟著她們的小蠻腰道:「我知道你們心裡難受,然而戰爭中的死傷難免。我很高興看到你們活著。或許我們都會死,但我希望死在你們前面。活著的日子已然不多,與其壓抑地活著,不如開心度過每一天。五公主,心靈感應這種聯繫是可以感覺某些事情,但你心裡不那麼認為,哪怕你明知我撫摸四公主,你也不會生出多餘的感受。」

  予想冷叱道:「你說得簡單!你的手摸著四妹,就像在摸我……」

  「那是你幻想我的手摸你。」

  「你以為你是誰?我幻想你摸我?」

  「我是雜種布魯,你心裡的男人,哪怕你不承認,哈哈……」

  布魯忽然吻住予夢,接著又吻了玉韻兒。正巧蝶舞進來看到這幕,衝過來把女兒扯開,又羞又怒地站在他面前嬌叱道:「你這混帳!除了凱莉,別碰我其它的女兒!跟我到外面,我有話要和你說。」

  「母后,你怎能每次出現就把我的男人帶走,你還有顧及天上父王的感受嗎?」玉韻兒是所有公主中唯一敢頂撞蝶舞的。

  蝶舞道:「韻兒,你還在乎你死去父王的感受?你知道你父王有多討厭他,可你還要跟著他?而且你父王死了,你一點也不傷心,天天只顧玩……」

  「你懂什麼?憑什麼說我不傷心?我說要替父王報仇,是你攔著我,害我每晚都在被子裡偷偷哭,你知道不知道?從小到大,你都說我無知,可我再怎麼無知,也知道死的人是我的父親和大哥。我不想讓你們看到我傷心的樣子,是因為我想讓你們知道我沒事,我真的沒事……」說到最後,玉韻兒有些哽咽,眼淚也奪眶而出,她撲進予夢的懷中,努力壓抑著她的情緒。

  蝶舞沒再說什麼,迳自領著布魯出去,走到庭院的樹下,她小聲地說:「澤布的事情,她們不知道。你和凱莉既成事實,我就不管了。不過她們都是澤布的姐姐,你要澤布叫你姐夫嗎?」

  布魯故意道:「有什麼關係?澤布王子又不是我兒子……」

  「不是你兒子那會是誰的兒子?你要氣我也有個限度,我這輩子還能給誰生兒子?」蝶舞嬌軀氣得發顫。

  布魯嘆道:「精靈王知道澤布不是他的兒子嗎?」

  「他不知道。被俘前半個月他和我做過一次,他以為我是那時候懷上的,不知道有多開心,把澤布當寶貝寵愛!因為生了澤布,這六年我拒絕與他交歡,他也不怎麼埋怨,還開心得天天四處嚷嚷,說我給他生了個漂亮的兒子!」蝶舞怨慰地瞪著他,「你想當澤布的父親還是當姐夫?」

  布魯想了想,淫笑道:「嘿嘿,我想當姐夫。因為你沒膽宣布澤布是我兒子。」

  「當初我真不該替你生孩子……」

  「那又為何要生下來?你不是說懷上我的孩子,也會打掉嗎?」

  「你以為澤布真是你的種嗎?哼!」

  「那是誰的?」

  「我的。」蝶舞無賴地道。

  布魯輕笑,四顧無人,便對著她淫笑道:「你六年沒被插了吧?今晚我到你寢宮睡好嗎?」

  「就算我六百年沒被人插,也不會再跟你睡。」蝶舞又羞又惱地拒絕。

  「也罷,你畢竟是我兒子的母親,我也不想勉強你。」布魯不給她反駁的機會,迅速轉身,沖向凱莉的閣樓叫喊道:「皇后要閹了我,誰快來救救我啊!」

  頓時,閣門大開,裡頭的公主們掠飛出來,擋在布魯面前。

  凱莉又氣又無奈地道:「母后,你要什麼時候才能夠接納他?」

  追過來的蝶舞,佯裝平靜地道:「你們都進屋裡去,我還有話沒跟他說完。」

  玉韻兒護在布魯身前道:「母后,監管女兒可不是你的工作,外面還有一堆事情要你處理,我看你還是管理好精靈族的國事,那些才是你的責任。沒事幹麼找他麻煩呢?他又沒有強姦你,動不動就要閹了他,你以為他是豆腐捏的啊?」

  蝶舞氣得俏臉漲紅,卻不知道該如何反駁女兒,只得瞪著布魯,美麗而威嚴的雙眸逼射出來的意思只有布魯懂得——你最好滾過來!混蛋雜種,別躲在我女兒的身後,你給我滾過來……

  母女對峙時,露蕾公主正巧出現,她遠遠看到情況不對,轉身就想開溜,布魯見狀馬上拔腿追過去。

  「三公主、三公主,皇后有事讓我轉告雅高芝王妃,你知道她在哪裡嗎?」

  「我媽媽在訓練女兵……」

  「請公主帶我見王妃。」布魯跑到露蕾身後,掉頭朝蝶舞笑笑,喊道:「皇后,我去找雅聶芝王妃,商談作戰計劃。」

  相較於雅聶芝,露蕾是個嬌巧的女孩,平時喜歡穿裙子凸顯她玲瓏有致的身段。

  布魯本是與她並肩而走,後來故意落後她一步,咒起旋風,讓她的裙擺飄揚。她裝作若無其事地走著,任布魯看著她美麗的玉腿和神秘的褻褲,也任他隨意施為。直到風停裙落,她轉身冷嗔道:「看夠啦?我以為你還要看很久才夠……」

  布魯攤攤手,道:「你都沒反應,讓我看得沒勁。三公主,還要我為你做一張床嗎?」

  「說完了嗎?說完就離我遠些,我知道你是故意黏上我,藉我脫離皇后的責問。我也裝傻把你帶出來,也算很對得起韻兒了,滾吧!」除了已死的伊藤芙公主,露蕾是對待布魯最冷淡的公主。

  布魯從她愛護玉韻兒的行為中,以及多年來對她的了解,知道她擁有一賴善良溫柔的心靈,所以一直不討厭她……

  「公主,小時候你看我脫褲拉屎,到底哪句話是你說的?我都不記得了……」

  「我什麼都沒說,也什麼都沒看見。」露蕾怒視他,「你要纏著我到什麼時候?」布魯嘆道:「我是真的想去找雅聶芝王妃。」

  「我大哥剛死一個月,媽媽心情不好。她不像皇后那麼好相處,假如你惹惱她,她必然對你不客氣。」露蕾知道母親的脾性,好意勸著布魯,卻不知道自己母親與他關係非淺。

  「你帶我去就好,我有事跟王妃說。」布魯堅持地道,同時摟住她的腰,她一個側身閃開,往前走幾步。

  「那就跟我來……還有,我不是二姐也不是六妹,你的手腳放乾淨些。」

  「三公主,別把我想得那麼壞,以我現在的力量,強姦你只是小事一樁。我只是想追求你,現在我有追求精靈的權利……」

  「我也有拒絕的權利。」露蕾打斷他的妄想。

  「小心我強暴你!」布魯粗話出口,「我會找機會偷偷摸到你房間,採去你的處子之紅!」

  「經過六年,我以為你會成熟些,沒想到還是與從前沒兩樣!」露蕾淡淡說道,不再搭理布魯,領著他到皇宮東面的廣場,只見雅聶芝在訓練女兵,她遠遠地喚著母親,雅聶芝聞聲看過來,冷肅的臉忽地露出笑容,小跑到她面前,但目光卻是盯著布魯……

  「媽,他說皇后有事轉告你,你和他談吧,我先走一步。」露蕾交代完畢,轉身便離開。

  雅聶芝含情脈脈地看著布魯,幽語道:「我最近心裡苦悶……好想你!」

  布魯看著這以冷酷堅強的著名女性,因丈夫和兒子的死,臉上多了哀傷的神色。

  他想伸手撫摸她憔悴的艷臉,卻怕眾目睽睽,因而一時忘了回答她。

  「皇后要你找我有何事?」雅聶芝得不到布魯的回應,只得板起臉來問「正事」。

  布魯愣了一會兒,笑道:「沒事,我只是藉口脫身,因為我和公主的事,讓她心裡不痛快。」

  雅聶芝會意地笑了,道:「澤布是你兒子吧?雖然皇后不說,但我和輪夷猜到了。輪夷過得很苦,然華嫌她臟,回來之後就沒碰過她。當初她明明是最愛然華的女孩啊……不過,現在她不知愛誰!六年來,她沒走出後院一步,你有時間去看看她吧!然華已不在,她和你的事也不是秘密,不必偷偷摸摸,光明正大的去吧。讓她知道你不介意別人的目光,這樣她的心也舒坦些。」

  「花茉圖也過得很苦,這也是你害的!這些年,然華除了與我、爾玉妮合歡,偶爾出外跟一些女孩鬼混,甚少碰她。只因當年在囚牢裡你強迫她口交,然華覺得她被你姦淫過,每次跟她做愛都會問她,你和他的雞巴誰的粗長,害她每次都哭,後來他也不碰她了。我不知道她有多恨你,但你最好也見見她,把與她的仇怨化消了。」

  「王妃不恨我嗎?」布魯等她說完,挑逗性地問。

  「你說呢?」雅聶芝嫵媚地瞧著他。

  「我搶了你的兒媳婦,你應該是恨我的。」布魯道。

  「蒙特羅和水月靈無緣,我的兒媳婦叫索妮婭,她給我生了兩個乖巧聰明的孫女。」雅聶芝提到索妮婭,似乎很滿意。

  布魯想了想,道:「塔愛娃的大女兒啊,她生得很漂亮很有福氣,也很有愛心。因為在牧場出生,所以她很喜歡動物,尤其最愛養小狗……」

  「哦?我倒是不知道!她嫁給我兒五年,也沒見她養過貓狗,看來我得送條狗兒給她。」雅晶芝說得很認真,毫不懷疑布魯話中有話。

  「王妃,別送動物給她了。她以前愛養小動物,現在有自己的孩子,心都放在孩子身上,對動物怕是照顧不了。」布魯急忙道。

  由雅聶芝的話,他聽得出索妮婭的「人狗情已了」,卻不知她的「父女情」如何?

  「嗯,她很賢慧,滿心都是孩子,我也很喜歡她。你先回去,今晚到我寢宮。水月靈和凱莉、皇后和儂嬡等女知道你我之事,也沒必要瞞她們。如果你沒時間過來,我就到你的閣樓去。最近心情太苦悶,我想要發洩,你就代替然華吧,這樣我心裡也好過些。」雅聶芝大膽而深情地道。

  ——她愛精靈王,但更忘不了布魯。

  「我到你床上吧,讓你把我夾死!」布魯淫笑道。

  「我真的會夾死你哦……」

  「說得我都硬了,我找月輪夷去!」布魯轉身離去。

  雅聶芝看著他背影,愣然失神……幸好還有你。

  【第一集】第四章:誰的王妃

  月輪夷與花茉圖的宮院是相連的,原本要經過月輪夷的別院,才能到達花茉圖的最北側院落,後來因月輪夷被布魯姦淫,精靈王把兩女的居所調換。因此要見月輪夷,最近的路程便是經過花茉圖寡居的別院。

  布魯進去後,看見沙茶從花茉圖的雅閣出來,他瞧著四處沒人,抱起沙茶非禮一陣,她開始時驚慌掙扎卻不敢叫喊,後來安靜地讓他親吻、任他撫摸。他過足了癮,道:「據說精靈王插不了你,要不要我插你啊?」

  「櫻侍說你很壞,叫我遇到你要小心一點,結果還是逃不過你的魔掌。你現在是精靈族有頭有臉的人物,你要強姦我的話不需要經過我的同意。沒其它事情,我要先走了。」沙茶不直接拒絕,也不說討厭。

  布魯狠下了心,抱著她走向花茉圖的閣樓,道:「花茉圖王妃在裡面做什麼?」

  「洗澡。」

  「正好。你喊她出來開門,但不能讓她知道我在。」布魯吩咐著,人已經走到門前。

  沙茶聽說過他和花茉圖的事,也清楚他的實力,拒絕他只是自取其辱。因此只能照著他的話嬌喊:「王妃,我忘了拿些東西,你打開門讓我進去一下。」

  「沙茶嗎?我還在洗澡,你等會兒好嗎?」裡頭的花茉圖回應道。

  沙茶�頭看看布魯,又道:「不行啊,我很急,求求王妃,我拿了馬上就離開。」

  「什麼東西啊?這麼急……」

  「我……」沙茶回答不上。

  聽裡頭腳步聲漸近,花茉圖不疑有他,裸著身體開了道門縫,看到抱著沙茶的布魯,她立刻想把門關上,卻來不及橫上門插。

  布魯倏地撞門而入……

  「雜種,出去!」花茉圖不顧赤身裸體,抽出掛在牆上的利劍朝布魯砍過來,「叮」的一聲,劍被他的兩根手指夾斷。他把沙茶丟到一邊,喝道:「沙茶,把門鎖上,我要跟她一較高下!」

  花茉圖手持斷劍,劍芒不斷。布魯伸出左手抓住她的劍,右手擋住她打過來的左拳,把她推靠到牆壁上,冷笑道:「花茉圖,你要殺我還早一千年呢!當初在囚牢裡,我也是為了爭取念咒的時間才對你那樣。當時你可以不明白,難道事後你還想不通?你是恨我讓精靈王冷落你嗎?好,反正他已死,我就跟你來個真槍實彈!」

  他狂喝一聲,身上衣服爆碎,右手扛起她的左腿,巨棒粗暴地插入她的濕穴……

  花茉圖尖叫一聲,左手不停地捶打他的右胸,又氣又怒地哭罵著:「死雜種,還我清白!趁我洗澡時過來強暴我!啊啊……吾王在天有靈絕不會輕饒你!沙……沙茶,叫皇后來救我!嗚、嗚呀!好痛,你的東西好粗長,我好久沒做……嗚嗚!」她右手的斷劍在布魯抽插二、三十下之後,「匡噹」一聲,掉到地板上。

  眼見布魯強暴花茉圖,沙茶有些不知所措,只能呆呆地靠在門板上,錯愕地觀看……

  半刻鐘後,花茉圖的哭叫演變成呻吟,捶打也停止了。她怨慰的臉浮起一片春情盎然的神色。她淚眼迷離地凝視著布魯,好一會兒後便輕輕地把臉靠上他的肩膀……

  又過半刻鐘,她的高潮來襲,緊緊地擁著他,享受粗暴的抽插。

  布魯知道她屈服了,把她抱到地板上,肏得她死去活來十幾回,把精液噴入她的花宮。

  最後他起身抖抖雞巴,看著軟癱在地的她,道:「沙茶,扶王妃進去洗澡。」沙茶把花茉圖扶進浴室後,又羞又怯地低著頭出來。

  布魯靠躺在椅上,派她去把月輪夷喚來,她遲疑片刻便開門出去。

  花茉圖在浴室哭泣著,他聽了一會兒後走進浴室,跳入浴缸摟住她豐腴的胴體,舔吻她的頸肩,喃喃道:「精靈王冷落輪夷也就罷了,冷落你就是他的不對。不過他到了天國,會有更多的天使當他的王妃,而你就做我的王妃吧!」

  「哇嗚……」花茉圖轉身抱著他,放聲慟哭。

  沙茶與月輪夷進來時,正巧布魯抱著花茉圖從浴室出來。

  沙茶轉身欲離去,卻聽布魯喝道:「小傢夥,你想逃嗎?」

  「我看看外面有沒有人。」沙茶聰明地回道,回來把門反鎖後站到月輪夷身後。

  布魯坐到月輪夷旁邊,花茉圖離開他的膝上,坐在他對面。

  月輪夷平靜地道:「姐姐可好?」花茉圖又嗔又羞地道:「剛才不好,現在好多了……妹妹還有什麼要問的?」

  「沒有。」月輪夷轉過頭看著布魯,道:「你今天過來,只為了要強暴姐姐?」布魯凝視她,答非所問地道:「六年不見,你依然青春和美麗,所以我想重溫舊夢。」

  「我已經不住在這裡了,難道你來之前不知道?」月輪夷的語氣有些些怨責。

  「我知道,只是我特意前來請求花茉圖王妃原諒,所以才過來你以前的居所。假如你覺得我的誠意不夠,我可以去你現在的居所。」布魯說著,把沙茶抱到他的腿上,解開她的衣衫……

  沙茶羞怯地低頭不語,頃對後她就已經一絲不掛,嬌小玲瓏的玉體,如女童般稚嫩。

  布魯稍稍地分開她均勻圓潤的細短腿兒,手指輕輕劃著她的細縫。「據說精靈王就算把雞巴戳得彎曲,也戳不進沙茶的小洞,你們要看看我戳不戳得進去嗎?」

  花茉圖和月輪夷沒有表示反對,也許是以前見慣精靈王的淫亂,也許是她們明白反對無效,也許是因為沙茶沒有掙扎,總之她們對布魯玩弄沙茶之舉,表現得異常的平靜。

  「你要我在這裡陪你?」月輪夷若無其事地道。

  「我不是要你在這裡陪我,而是我特意來到這裡陪你。我曾說過,如果你覺得要你多走幾步路是對你的侮辱,我可以到你的居所去,滿足你的自尊。」

  布魯的手指擠進沙茶幼女般的細縫,她痛得呻吟:「布……魯大人,你和兩位王妃,好像有很多事情要說,可……以讓我走嗎?等你們說完,你……可以來找我,我會把身體給你。現在的你等於是精靈族的王,誰都無法違逆你!」

  「因為無法違逆我,所以你要把身子給我嗎?」布魯質問道。

  「嗯……」沙茶怯道。

  布魯把她的小屁股擺正,肉棒頂住她的陰部,意念一動,巨陽頓時變成小棍。他雙手突然使勁,在她痛苦的哭叫和繃緊的顫栗中,堅硬的陰莖整根插入細窄的陰道。他抱著她插了十來下就把她丟到地上,殘忍地道:「你回去吧,我不是精靈王,可不敢要你!」

  沙茶的臉蒼白得可怕,嘴唇顫著顫著,就是說不出話。月輪夷過去扶她,卻被她推開,只見她顫著細腿兒站起,雙腿間被她的處女之血染紅。她忍著疼痛爬到他的腿上,張開雙腿往他的陰莖坐落,重新將他的陰莖納入她流血的陰道,抱著他的腰,拚命地聳扭屁股,無言地哭泣、呻吟……

  「你不是說因為無法違逆我,才被迫將身子給我嗎?為何要你離開了,你偏偏不走?」布魯冷著臉問。

  「櫻侍曾說過你很壞,但她總是整天在說你的事,我也聽了好久。六年來她不斷的提到你,連我的夢裡都是她在講你的事……我知道你不是精靈王,也知道你不想要我,可是我想告訴你,是櫻侍讓我不停地想你,而不是你有多強大!你不要我也該在用完我後再甩掉,別在用的過程中把我丟開,我也有自尊。」

  沙茶忍著痛、也忍著哭,完整地說出她的意思。

  「你用什麼證明你的自尊?」布魯冷譏道。

  「我……喜歡你!」沙茶仰臉咬唇。

  「喔?那麼我向你道歉!」布魯低下頭吻她的小嘴,她驚喜地回吻,纏綿片刻後他�起頭來,凝視她恢復血色的俏臉,道:「我雖然變得比以前強大,但你不要把自己想得太低賤。若你瞧不起自己,又有誰會瞧得起你?今天你先回去,我還有話要跟她們說。」

  沙茶哭道:「你還是不要我……」

  「我讓你先回去,可沒說不要你。」

  「櫻侍說你對想要的女人,都會用生命枷鎖封印,你沒給我枷鎖,就表示你不想要我……」

  「我操!是誰把我的缺德事傳得這麼廣?連個小傢夥都知道,失敗!你先回去,找時間我就把你和櫻侍都封了。」布魯想要把她抱下去,但她卻緊緊地抱著他,無奈之下,他只得使出封印封了她的生命之道,她才樂癲癲地爬下去,撿起小衣衫穿好後,一拐一拐地出門去。

  「看來這小妮子很早就單戀你,難怪會乖乖地聽你的話,又是幫你開門又是幫你傳話!」花茉圖起身往二樓上去,「有什麼話就到我寢室說吧,我坐得有些累了。輪夷妹妹,六年多沒與你同床了,也一起上來吧,而且那本來就是你的床。」

  「我很討厭明明喜歡我,卻裝成不喜歡的女人,所以才會懲罰她一下。月輪夷王妃,你也要裝作不喜歡我嗎?」布魯跟著花茉圖身後上樓,見月輪夷沒動作,他又道:「看來你是想繼續當精靈王的王妃,唉,也罷,你那麼愛他,我跟個死人爭什麼……」

  「我愛誰、我想誰又何必說給別人聽?六年前,你回歸精靈族時,你有來看過我嗎?你明知他嫌我臟、明知我心裡苦,為何一次都沒來看我?直到他死了,你才敢出現,你這算什麼?當年你有種強姦我,怎麼沒種把我直接搶過去?」月輪夷一番怨艾的話,把布魯噎住了。

  「你的問題好難……你回去多想六百年,有答案再告訴我。」布魯攔腰抱起花茉圖,一躍到樓上,「還是花茉圖王妃聰明,啥問題都不問我,第一天就和我做愛,徹徹底底的身心倫陷……」

  月輪夷回首,卻見布魯已抱著花茉圖進房裡去。她輕起身,低語一聲「無賴」,蓮步輕移,迅速上樓追了進去,重重地把門反鎖,看見他已然壓著花茉圖狂吻猛肏,她二話不說地褪盡衣裙,爬到床上側身撒嬌:「花茉姐姐,你霸占他很久了,把他讓給我一會兒,我跟他的帳還沒算完!」

  花茉圖興奮地呻吟:「妹……妹,精靈王冷落我三年,我的心原本已經死寂了,想無欲無求地過完剩餘的歲月,誰料他見了我就把我的平靜打亂。我……好久沒做愛,今日竟然連續高潮1次,他不搞我還好,既然他已經搞了,我就不想停止。你有什麼話就直接跟他說,我不介意他邊跟你說話,邊與我做愛。我早覺悟了,不是我對不起精靈王,而是精靈王對不起我!你的清白沒了,可我的清白還在,精靈王不也一樣把我當賤婦?啊啊啊!好舒服,雜種的肉棒比他粗長好多,我一直無法忘記……」

  「花茉圖!把我的男人還我,你只迷上他半天,我卻足足等他六年!」月輪夷失去平日的優雅,伸手扯過布魯,卻被他推開。她覺得受了委屈,忍不住哭出來,哽咽道:「我知道剛才的話我說得重些,我現在道歉還不行嗎?可你真的是沒來看我,就連這次也是要我過來……」

  「你出去吧,我不想聽見你的哭聲,鬧得我沒法亢奮。」布魯繼續肏插高潮中的花茉圖。

  「啊喔喔!好舒服,我最喜歡大肉棒,你比精靈王和克盧森都厲害……」

  「花茉圓,你跟克盧森偷情?」原本傷心的月輪夷,被她的話驚得忘了哭鬧。

  「啊呀!不是啦!啊嗯嗯!我有一次去找尼可瑞,克盧森正與她歡愛,我才敲門他就把我拉進去強暴,不過他沒有精靈王厲害……而且現在他們都死了!這事你們不能跟別人說,嗯嗯!我那時傷心好久,覺得對不起精靈王……哎喲、好深,他們兄弟倆加起來,都不及雜種十分之一。雜種是精靈族最好的男人,一個時辰裡,給了我十多次高潮……」花茉圖漸漸變得語無倫次。

  布魯聽著越感興奮,心想精靈王姦淫克盧森的正妻,克盧森也強暴精靈王的寵妃,他們兩人算是打平。這對死鬼兄弟,或許到死的那天都被這些秘密騙著。值得慶幸的是,不管是席琳還是花茉圖,都是他的胯下之姬。肏著他們的遺孀,比肏青春處女還令他瘋狂。

  哼!精靈王如何?親王又如何?他照樣姦淫他們的妻妾……可惜沒讓他們看到,有點遺憾。

  「我不管啦,你都高潮了,把他還給我!」月輪夷驚訝過後,撲過來搶布魯。

  這次花茉圖沒意見,月輪夷順利地把他拉到自己身上,張開雙腳勾纏著他的腰臀,拱起陰部往他的胯部一迎。他用手校正方位,插入她的細洞,痛得她呻吟,不禁緊緊摟著他,嗔道:「花茉圖的陰戶好大,並沒有我的緊,幹麼在她裡面浪費時間呢?而且我有事要跟你說哩。」

  花茉圖翻著白眼,嬌喘連連地道:「月輪夷,你的陰戶不大,又怎麼容納他的大肉棒?我不過是看起來比你的張裂,插進來都一個樣,是你嫉妒我的性感!」

  「你才嫉妒我,無論什麼時候和我爭寵,你都是輸家!我比你漂亮、比你緊、比你有氣質……」月輪夷連連反駁,一點面子也不給花茉圖。

  她們原是精靈王的寵妃,在床上比拚本是常事。布魯也懶得管她們,但他能夠感覺得到,月輪夷的陰道的確比花茉圖的陰道緊窄許多。

  「插死你!敢說我沒種?你也不想當時什麼情況,所有精靈都想我死!精靈王那雜毛更想我死,還要我搶你?若我真要搶你,他被俘擄時,我就直接殺了他,帶著人類征服精靈,到時你還不是我的?我沒那麼做,是不想做得太過分。你始終是他的王妃,我說搶就可以搶的嗎?我連水月靈都不得不別離了,哪有心思搶你?除了會怨我之外你做了什麼?明知老子女人多,你不來找我,我哪知你怎麼想?我是女人陰道裡的淫蟲,不是女人腸胃裡的蛔蟲……插爆你的賤屄!說,你是誰的王妃?」

  布魯吆喝地抽插著,月輪夷乾澀的陰道被抽插得淫液直冒,封閉六年的情潮,頃刻間就釋放出來。

  「喔哦!夫!輪夷是你的王妃,從今以後都是你的王妃!若你不相信,就給我下生命枷鎖,我這輩子只做你的愛妃……嗯嗯!輪夷也喜歡大肉棒……」

  「雜種,我也做你的王妃,我也要枷鎖,以後就沒人能夠強暴我!」花茉圖不甘示弱地道。

  布魯爽翻了,六年前他什麼都不是!六年後他是雜種,也是精靈王。

  皇后、雅聶芝、花茉圖、月輪夷全是他的。他不是精靈王,誰配當精靈王?

  再說,皇后唯一的兒子,也是他布魯的種……

  「你們是誰的王妃?」他囂張地問。

  「雜種的王妃……」

  【第一集】第五章:美麗的遺產

  征服精靈王的兩位愛妃,布魯陪她們沐浴後,特意經過蝶舞的寢宮,得知儂嬡與蝶舞在裡面商談事情,他潛行進去,不管蝶舞的反對,當著儂嬡的面強行與她交合,後來濃嬡也加入,三人直戰到傍晚。

  之後布魯離開蝶舞寢宮,回到他的小屋,克盧森府的美麗女使等候他多時,說席琳夫人傳召他。

  不過因今日操勞過度,布魯覺得眼困,便讓信使回複說他明天再過去。一覺睡醒後,他精神飽足,夜卻深了。

  水月靈、凱莉陪他在客廳用餐,雅聶芝、夫恩雨、奇美三女來到,她們佈置結界,等候他用完餐後就把他�回床上,實行「淫欲轟炸」。然而最終勝利者還是布魯,他把她們都肏睡後,抱著水月靈走出了閣樓,潛入相隔不遠的藍水澈房中,幫助她們母女倆相互「溝通」……

  清晨,卡真過來纏著要他陪,一同前來的宜乃表現得拘束。布魯想到昨日席琳的召喚,正感頭痛時,裡芷過來了。卡真得知席琳傳召雜種,心中雖有不甘,也只能眼巴巴地讓裡芷把他帶走——誰叫她沒有席琳的權勢呢?

  布魯隨裡芷進去席琳的寢室,那騷婦一絲不掛地躺著等他,這明擺的陣仗他怎會不懂?於是他隨手把裡芷丟到床上,脫掉衣服撲上去,殺得主婢淫叫連連。

  一個時辰後席琳主婢倆雙雙投降,他爽爽地把一泡精全射給席琳。

  「雜種,你說明白,在我們府上哪個女人與你有關係,而我又不知道的?」

  席琳在滿足後,不忘詢問要緊事。

  布魯想了想,道:「不多吧?諾特薇、天依、芭英蕾、丹菡、瑪加素……」

  「什麼?你搞了我的孫媳婦?」席琳又驚又怒。

  布魯只得把事情經過說了,席琳和里芷聽了,也不禁感嘆命運安排得如此巧妙。

  「還好,她這六年裡又生了兩個女孩,按你和她發生關係的時間推算,那些孩子不是你的。我孫兒已死,我也不追究你們的淫事。你以後碰不碰她就看她的意願,若她不拒絕,我也懶得管你們,總不能夠要她替我孫兒守寡一輩子。我想她是忘不了你!我以前就覺得她心裡有人,果然沒有猜錯,她愛你很深。下次你過來就順道把她抱到這裡,很久沒跟她一起和男人做愛……」

  布魯任由席琳玩弄著他的軟陽,笑道:「我以為你會生氣,沒想到你如此寬容大量。」

  席琳嘆道:「世間的事,不看開些,我們長久的生命要承受多少悲痛?說吧,我看得出還有些女孩,你沒有說出來。」

  「嗯,那個……姆依和基幽愛小姐……呀呀!痛哇,席琳夫人,別捏斷我的命根啊!」布魯怪叫連天,皆因席琳使勁地抓他的龜頭。

  「你既然搞了我孫女,為什麼不負責到底?」席琳怒道。

  「我想負責啊,可是基幽愛是索列夫的妻子,而且她最愛的是姆依,我負責什麼?」布魯說的也是事實,暗中搞搞可以,卻不能光明正大的霸占。

  席琳鬆手,吩咐裡芷用嘴安慰他受傷的小弟,她捧住他的臉,吻了一會兒,怨艾地道:「精靈王死了,我們親王府能夠主事的男人也全部死了。我死了丈夫、死了兒子、死了孫子,我這心也跟著死得差不多。只有見到你,我已死的心才能複活一陣。假如他們的死能夠換回精靈族的安寧,我也不想記什麼仇恨了。可是人類不肯放過我們……」

  布魯吻著她的眼淚,道:「她們都說我能夠拯救精靈,你相信嗎?」

  「我相信的!雖然我不知道要怎麼去相信你……」席琳如實地說。

  「仇恨是人世最大的敵人,如果沒了仇恨,世間會少許多爭戰!假如有一天,人類願意以和平的方式回應你們,不知你們是否原諒他們犯下的罪惡?在我看來,生的寬容總比死的悲憶重要。我知道你是最痛苦的,但你還有我……」

  「那你為何不給我一個兒子?我沒有兒子了,我想要個兒子,跟蝶舞那個兒子一樣,我要你的種!」席琳歇斯底里地叫著。

  布魯的耳膜險些被她尖長的聲音震聾,他攏了攏耳朵,尷尬地道:「這不是我能決定的,我以前跟你做愛都有射精到你裡面,是你自己把精液排出或煉化……」

  「你混帳!我以前就想懷你的種,所以從來沒煉化你的精液,終是沒懷上,倒被蝶舞撿了便宜。」席琳越想越覺得不公平,狠狠地咬了他胸肌一口。

  布魯吃痛地說道:「也不是每次都會懷孕,我跟那麼多女孩做愛,只有蝶舞和人類公主懷孕。當然,我不排除有很多精靈女孩拒絕懷孕,可是我也跟很多人類女孩做愛,她們也都沒有懷上。看來我的精液存活率也不是很高,我以後多跟你搞,射多一點精液給你,機率就大多了……」

  「真的?」席琳驚喜地道。

  「當然。」布魯傲然應聲。

  席琳竟露出一絲羞色,幽幽地道:「這輩子我有過很多男人,以前克盧森是我的最愛,精靈王也搞得我很舒服。自從遇見了你之後,以往的男人都相形失色,跟克盧森做愛時,我腦中都想著你哩。以後你常來王府走走,別老是要我請你來!

  精靈王死了,你是澤布的父親,又是精靈族最強大的男人,我知道你在皇宮很吃香,那裡面一堆女人是你的愛寵。可是王府也有不輸給皇宮的女人!若她們願意,不管是我兒子的女人,還是我孫子的女人,又或我的女兒和孫女,隨你霸占。這些都是親王留下的美麗遺產,我給你繼承的絕對權力!」

  布魯沒想到席琳如此慷慨,感激得雞巴硬起,側身摟住席琳豐腴的肉體,發狠地入肉她的騷穴,喝道:「精靈王也留下好多美麗的遺產,也是要我繼承的,你這麼說,是想跟蝶舞爭寵?」

  「是這個意思!嗯……我的小孫子羽丁,他的妻妾你能不碰就別碰,我不見想他傷心——」

  「阿伊嗎?」布魯問道。

  「阿伊還好,她是嬌小精靈,羽丁可以稍稍滿足她。可是他另外兩個妾室都是一百五十多公分的精靈,被你的大肉棒碰過,他以後還能在她們胯間混嗎?」席琳無奈地道。

  「你知道阿伊跟精靈王父子的事嗎?」布魯大膽提問。

  「我們都知道的,但羽丁還是想娶阿伊,而且自從她嫁給羽丁,他們父子也沒再來打擾她。她是個乖順的女孩,給羽丁生了兩個美麗的小傢夥,希望她下一胎可以生個兒子吧。」席琳並不嫌阿伊出身卑賤。

  布魯想了想,道:「我也和阿伊好過……」

  「別提那些事,她若過去找你,別把事情鬧大。你偷過太多女人,亂七八糟的,聽得我都頭昏。我家還有兩個處女,一個是我的大女兒,六十歲的獨身主義者,你把她給弄上手吧,免得我看著心就煩。

  還有我的小孫女秀嫻,三十一歲了,也沒見她喜歡男人,我猜想她要嘛學她姑姑獨身,要嘛學她姐姐搞同性,你找時間也把她強了,我就權當不知道。我兒子的兩個妻妾我是允許你碰,但你要遲些,因為她們是很愛我兒子的……」

  席琳被布魯插得舒服,又加了一句:「像我愛你一樣。」

  布魯欣喜若狂,輕喝道:「席琳老婆,你說的這些話,可不能反悔。」

  「我反悔有用嗎?你如同我們的王,要哪個女人不行?況且,我們的時日也不知剩多少,計較什麼呢?嗯,還有件事情,你既然封印了蝶舞,那也把我封印吧,省得我有時發騷就跑去跟別的男人胡搞。到時別說我背叛你……」

  「我操!你跟那麼多男人搞過,我什麼時候說你背叛我了?」

  「那是你不把我當你的女人囉?我要你把我當你的女人對待!」

  「我這咒語很狠毒的,你問裡芷就知道。」布魯擔心席琳是圖一時痛快。

  「有我狠嗎?我丈夫兒子孫子剛死,我就把自己、把他們的女人全推給你!趕緊給我下封印,我可不想被人類捉去姦淫!老娘絕不便宜那些害死我家男人的肏獸,我甘願讓你這個肏獸霸占到底!快點施咒,然後給我高潮,你可以滾蛋去找諾特薇或者我兒媳婦瑪加素,她們兩個都是哺乳期,搞起來很爽的,你還磨蹭什麼?」

  「席琳夫人,我真服了你!好吧,以後你淫心動時,我不在你身邊的話,就別怨我封了你的淫洞。」

  布魯抽出肉棒,插指進她的陰道,念起天下淫婦都害怕的咒語。

  從席琳寢室出來,布魯的褲襠膨脹——他還沒射精,席琳主婢已經支撐不住,哀求他放過她們,叫他去找瑪加素或諾特薇。

  他本想找瑪加素,但想到她剛喪夫,心情不見得好,只得暫時收住那份淫心,決定先去看看他的瑩琪寶貝。

  布魯走入王府家將的居所——東大院,遇到以古珞蒙的大兒子格姆能:卡尤,他把布魯攔住,笑道:「布魯,我剛到皇宮找你,卻不料在這裡遇見你。今日下午,我父親準備個小酒宴算是替你接風,說要跟你比武之前先跟你比比酒量,請你務必賞光。」

  布魯遲疑一會兒,道:「可是我記得,我曾險些被你們父子殺死……」

  格姆能豪爽地道:「彼一時此一時也,現在我們已是同一戰線,就讓酒水消除我們以前的仇怨吧。」

  「格姆能,你外表粗魯,但沒想到這麼會說話。」布魯向他豎起了拇指。

  「過獎!這樣我就當你答應了,這就先行告退,我還有許多事情要準備!」

  格姆能匆忙地走了。

  布魯心中感慨萬千,短短六年的時間,人和事沒變多少,但對待他的情況卻大不相同。

  他繼續走向東南側的莊院,遠遠地就聽到女孩的歡叫聲,於是疾行過去,一會兒後就被從門裡衝出來的小人兒撞上,那人兒尖叫一聲往後倒退,他手一抄把她抱起來,接著便看見瑩琪和沙珠雙雙出現在院子門口。

  「你們在玩什麼?好像很開心的樣子!」布魯摸著仙蒂的耳朵,淫笑地對沙珠師徒說。

  瑩琪將頭轉向一邊,嘟起性感的小嘴氣道:「哼!現在才來!我一點都不想你!這六年裡也沒哭過!不知道有多開心!師傅,把你孫侄女要回來,她輸了不認帳,明明說過要脫裙子的……」

  布魯抱著仙蒂,往她們的閣樓走去。

  「餵,雜種,我可沒有允許你進來我的地盤,你是想跟我決鬥嗎?」沙珠趾高氣揚地嬌喝。

  「沙珠大人,你再嚷嚷,我就親你!」布魯頭也不回地道。

  沙珠氣得小臉通紅,與瑩琪!起跟著他走進閣樓。

  他把仙蒂放在座椅上,坐到她身旁,朝瑩琪招手,道:「別生氣了,我那時候不是說會回來嗎?難道給你準備的玉陰莖不好用?」

  「當然不好用!我用了幾次就把它塞進箱子裡,沒再用過!仙蒂都可以守貞守那麼久,我當然也不會輸給她!對了,今天她和師傅聯合跟我鬥棋,她們明明說好輸了要脫光下身,可是師傅剛脫掉底褲,仙蒂就奪門而出,我們剛剛追她去了。」瑩琪說著,也沒跟布魯生氣,爬上他的膝腿,站在他的腿上向他索吻。

  布魯和她纏吻之時,順手把她的褲子全脫掉,摸到她肥嫩的玲瓏陰戶淫水氾濫。他不理會沙珠和仙蒂在場,急忙地褪掉長褲及內褲,她倒是機靈得很,屁股往他縮短的陰莖一坐,就把陰莖吞進她的陰道,舒服地搖聳。

  仙蒂還是一語不發,倒是沙珠看到這幕,突然發出怪叫:「可惡!雜種,別以為我打不過你我就怕你!居然在我屋子裡姦淫我的徒弟,成何體統!趕緊滾出去,不然我要出手了。」

  布魯轉過頭瞧瞧她,見她的臉比仙蒂還紅,心想沙珠怎麼這般容易臉紅?

  「皇后!」他突喊一聲,沙珠掉頭看向門口,他迅速地把她摟過來,當她回頭時,他立刻吻住她的小嘴,她掙扎著躲開。瑩琪知趣地離開他的大腿,他把沙珠抱到胯上,肉棒在她陰戶上亂戳一通,戳得她哇哇痛叫,也戳得她的淫液肆流,卻找不到縫兒進去。

  「雜……種!鬆開手,我跟你做就是了!」沙珠急得哭叫。

  布魯本來只想嚇嚇她,倒是沒想過要真的奸淫她,不過還是依她的話,把她放到膝前。

  她抓著裙子往後一跳,轉身朝二樓掠飄,衝進她的寢室,把門鎖得緊緊。

  「我容納別人也不容納你!淫棍雜種,你以前多可愛,都被我欺負,現在卻欺負我。我以後都不要見到你了。」沙珠在屋裡哭叫著,卻不能博得誰的同情。

  布魯把一旁的仙蒂抱過來,伸手到她的裙裡扯掉她的內褲,分開她的雙腿,不管她的抗拒,強硬地插入她嫩肥的細穴。在她的哭泣聲中,他站直身體道:「你要哭就哭個夠吧!我知道你愛我的老頭,你可以把我想成是他!這是他交代的事情,我必須照顧好你。瑩琪,帶我到你的房間,我要跟仙蒂媽媽好好地轉告我老頭交代給我的話,否則她永遠不相信我,也不肯承認我老頭已死的事實!」

  「我相信你!你把我放下來,我就相信你!嗚哇……姑婆,你出來救救我啊!我不能夠讓我的兒子姦淫我……」仙蒂哭叫著,卻是叫天不應叫地不靈。

  沙珠在屋裡哽咽地罵道:「你啥狗屁兒子!他是埃菲生的,而且肏都肏了,還哭什麼?被他肏,總比被別人肏好吧?父債子還,這句話沒聽過嗎?他老子欠你的債,就應該由他來還!你想要兒子就找他要去,他的精液裡有他老子的基因,可能你生的孩子就能像他老子也說不定,這叫隔代相傳!雜種,肏死她,居然敢叫我姑婆……」

  布魯隨瑩琪進入房間,他把仙蒂丟到床上,脫掉她的長裙,只見她金毛濃密的陰戶生得肥突,陰裂比瑩琪的細縫寬長許多,難怪她能夠容納他的原本尺寸!

  她比諾特薇矮些,陰戶卻生得比諾特薇的嫩穴肥大,那種只有嬌巧精靈才有的特殊韌張性也比諾特微的要好。

  「你安靜一點!我插進去的時候會告訴你一些事。我不知道是否可行,但我想試試。」布魯趴到床上,恢復常態的巨棒,深深地捅入她的細洞,雖然還有一截留在外面,但她勉強容納。他的額頭貼到她的眉心,身體散發邪異的黑芒瀰漫整個房間。

  仙蒂的嬌軀顫抖,她夢噫般地道:「布爾,你要我做你的兒子的女人?嗚嗚!你們父子都這麼壞……」

  說到此,她突然頓住,眼神恢復清澈,推開布魯的臉,許久才問:「你是不是使用幻術?」

  「我不想解釋太多!但你想想,有些話我父親只對你說過,我又怎麼能夠重複他的話呢?我只跟你說這麼多了,若你覺得無法相信我、接受我,我說不定要違背老頭留下的遺囑,就此撒手不管你了。」

  布魯雙手撐在床上,凝視她許久卻得不到她的回答。他嘆了一聲,緩緩抽出巨棒……

  「不要……不要全部抽出!你的東西和你父親的差不多,區別只在你的粗長一點,我正在熟悉它的抽插,你若不介意我曾是你父親的女人,你……可以繼續。」

  她的臉側向一邊,淚珠滾落被褥,「細短一點吧,你父親曾對我使用過那種變換……我比較適應第二形態,原始尺寸太粗長,一不小心,我的陰道就會被撕裂!」

  布魯驚喜地抽插,淫喝道:「立即給仙蒂媽媽魔術棒!」

  【第一集】第六章:卡尤亂性略紀

  中午時分,布魯回到皇宮,與水月靈等女用餐,並跟她們說起酒宴的事,儂嬡一時也拿不定主意,不過卡真不準他去。後來蝶舞與雅高芝過來串門子,蝶舞聞言卻允許他參加酒宴,諸女無法阻止,只能特別交代他別跟以古珞蒙拚酒,說精靈族里以古珞蒙的酒量最好。

  布魯擁著卡真安分地睡了個好覺,醒來時看見宜乃也睡旁邊,他猜是卡真的意思。他吻了兩女的額頭,出來見水月靈和卡蘭聊得正歡,他洗漱過後與兩女吻別,便往親王府去了。

  通過王府後花園時他看見秀嫻,蒂索及露吉,蒂索,向她們問候卻得到她們淡漠的回應,他也沒往心裡去。走出後花園便是東大院南側的兩座院子,外側的最大別院,就是卡尤一家的住所。

  巧合的是格花容色夫婦及艾米郎,律以奇也正從東院出來,看見布魯,沙馬夫,律以奇友好地向他打招呼,他也笑著和他們夫婦搭話,倒是艾米郎老是偷瞄他的褲襠,讓他在心中不停地罵:操你妹,看什麼看,老子不插你屁眼!

  四人進入卡尤家院,但見閣樓與平房林立,可知卡尤家的人口最多。在主閣樓前等候的格姆能遠遠地朝他們打招呼,當他把他們領進閣內,卻被廳內的景象嚇到:以古珞蒙把酒桌撤了,酒菜直接擺放在地上,酒席兩旁放置兩排竹製坐墊,男精靈全脫得精光……

  索列夫與巴基思兩人早已到達,伽藍王子坐在最上端的主位,克盧森的小孫子羽丁與他的堂哥遙遙對坐。以古珞蒙坐在右側的最上座,往下隔開一段空位沒人入座,再往下是卡尤家族中的孫子輩人物及以古珞蒙三個女婿家中的主事男性,左側上座依次是山特凱、基拿和露美、基波爾夫婦、賓格夫婦、巴蠻、索列夫和巴基思。

  以古珞蒙豪爽地招呼布魯,邀請他坐旁邊。

  格花容色坐在布魯右側,沙馬夫和格姆能也都依序入座。

  「我們先敬伽藍王子和羽丁公子一杯!」

  以古珞蒙舉杯邀飲,眾人乾了一杯,他拍了拍手,只見穿著透明裙裝的美麗女精靈出來,令眾男看得眼睛為之一亮,他很驕傲地道:「我一向沈溺武道,也並非此道中人。親王在世時偶而會舉辦類似的酒宴,今日我既然是東道主,伽藍王子又同意我伽藍王子又同意我裸程相對的提議,我也就豁出去擺這一回饗宴。」

  以古珞蒙是真的豁出去了!布魯在精靈族打滾多年,很清楚出來的女性都是卡尤家族的女性。

  其中有以古珞蒙的妾室、格姆能的妻妾、克盧森的大孫子巴額的妻妾、以古珞蒙的女婿家的女性、及以古珞蒙嫁出去沒多久的小女兒倫麗絲?卡尤……總共二十多位卡尤家族的女性與會,她們的豐乳肥臀隱約可見。

  席中諸男紛紛「舉旗」敬禮,連艾米郎褲襠裡的傢夥也起了一點反應——他被諸男勃起的陰莖刺激了。

  「凡與會的男士都不許穿衣服,布魯,你似乎不給我面子啊!」以古珞蒙見沙馬夫父子已脫光衣服,而他的兒子格姆能早脫光了,有點不滿佈魯的拖拉。

  布魯瞧了瞧入座的諸位男性,只見以古珞蒙的胯物最雄壯,只比精靈王稍短一些,其次是擁有同等身高的山特凱和巴蠻,他們兩個的胯間兇物也都將近十八公分,再下來便是伽藍和格姆能約十七公分左右,尤沙家族的三男也都有十五、六公分,弗利萊家族與律以奇家族的男人及卡尤女婿家的男代表們,都是精靈族的普遍尺寸,而羽丁無疑最短細。

  其實當羽丁知道要裸體出席時就已經打退堂鼓,但他是克盧森後代中,唯一能主事的男性,不出席說不過去。他的雞巴雖小,面子卻挺大!

  卡尤家族的女性紛紛坐到自己丈夫身後伺候,以古珞蒙也不勉強她們陪丈夫以外的男人,純粹讓她們穿著撩人的衣衫助酒興,因此諸男心裡多少有些失望。

  然而他見布魯不肯脫衣,便對他的三妾和四妾喝道:「你們去把他的衣衫剝了。」

  這兩個小妾是他進精靈幽谷後納的,年紀剛過三十歲,這六年裡她們各生了一個女孩。大妾是小女兒倫麗絲的媽媽,二妾是已死小兒子袖裡絲的母親,至於驚夢和格姆能的生母,早在進幽谷前已犧牲。雖然以古珞蒙的大妾和二妾都是六、七十歲的婦女,然而她們看起來像二十七、八歲,生得貌美如花。

  布魯見以古珞蒙那兩個如少女般的小妾朝他爬來,他猛然站起,笑道:「卡尤大人,不勞兩位夫人幫忙,我現在就自己脫。」他迅速地脫掉上衣,露出強壯的上半身之時,諸女的目光紛紛投射到他身上,當他褪掉褲子時,胯間硬物把眾男的氣焰都壓下去,「不好意思啊,各位夫人穿得太銷魂,我這根東西好衝動。」

  「操他娘的!真粗長!」基波爾重重地說了句,卻聽不到他話裡的憤怒。

  萊茵掐了他的大腿一下,他附到她耳邊悄悄說了句話,她的艷臉便見桃紅,媚眼兒往布魯瞧,羞然低下頭。

  布魯重新坐好,道:「我以前在聯盟參加過許多次像這樣的酒宴,沒想到精靈族也有。」

  以古珞蒙道:「每個種族都有相似的東西,不足為奇。但我家族的女性單純與大家共飲,不陪你們共淫。假如誰失控的話記得轉身,別把你們的精液射到食物上,我的酒菜色香俱全,不需要多添調味料。」

  「哈哈!哈哈……」諸男大笑著。

  布魯看著不說話的伽藍,直截了當地道:「二王子不喜歡我在場?」

  廳內忽然沈靜,伽藍正了正神色,道:「只是一時無法適應。」

  以古珞蒙拍拍他的肩膀,笑道:「我也感覺很彆扭,但今非往昔,雜種與我們同進退,我們應該接納他。芝意,你過來陪王子喝酒。」他朝站在三女婿身後的年輕女孩喊道——那女孩是他的外孫女,她丈夫在一個月前犧牲了。

  面對外公如此安排,她有些不知所措。

  她的父親示意她過去,她又慌又羞地坐到伽藍左側,顯得拘謹。

  「二王子,芝意才喪夫,心裡憂傷鬱悶得很,您可要哄她開心。只要她喜歡,您可以為所欲為,我們權當沒看見。」以古珞蒙的三女婿如此說道,表明伽藍直接把芝意推倒都無所謂。

  想想也是,一個年輕寡婦若有幸得到王子的青睞,也沒有什麼好計較的。

  伽藍倍感臉上有光,心情忽然大好,舉杯道:「雜種,我也敬你一杯,算是感激你為精靈族而戰!」

  布魯受寵若驚,急忙與他幹上一杯,道:「二王子說笑了,我還沒有出戰呢。」

  「遲早的事罷了,來來,大家喝酒閒聊!不要因為我和羽丁而感拘束,我們也不是那麼不識趣的傢夥。」伽藍是精靈皇族,多少還是有些領袖風範。

  以古珞蒙接道:「二王子如此說了,我也做得乾脆些。我家的女性,願意給誰倒酒就過去坐吧,當然,必須先徵得你們的男人同意。你們兩個也不必站到我身後,就在那裡給雜種倒酒。」他命令兩個小妾坐到布魯身後伺候。

  布魯也不拒絕,酒宴於此正式開始。喝得半個時辰,索列夫和巴基思醉意甚濃,淫心暗作,又不能搞卡尤家的女性,便匆忙告退,尋各自妻妾去了,羽丁見他們離開,他隨口丟出個理由,醉癲癲地找他的妻妾慰藉他的小陰莖,艾米朗藉口說被卡尤家的女性弄得慾火難耐,要找他的雙胞胎肥婆,布魯卻很清楚是他的屁眼癢了。隨後,卡尤家族年輕一輩的都不勝酒量,陸續地離開,他們的妻妾也跟著離去。

  酒席上的人越來越少,婦女們也都喝得醉醺醺的。伽藍趁著醉意,脫掉芝意的內褲,在她的裙中肏得她哼哼呻吟。山特凱也醉了,壓著卡尤女婿家的一個寡婦瘋狂抽插!巴蠻喝了幾杯后就醉倒昏睡,以古珞蒙派大妾去喚來四個女使,把巴蠻�了出去。沙馬夫得到格花容色的同意,也跟袖裡絲的遺孀醉臥一旁,以古珞蒙眉頭也不皺一下。

  再過一刻鐘,格姆能跟他的妻妾藉酒歡愛,基波爾忍無可忍,當場脫掉萊茵的褲子,向布魯示威似地肏插他的妻子。露美春心大作纏著基拿離場。塔愛娃比露美直接,她脫了褲子就把賓格推倒,在他身上沒命地搖著屁股。

  「看來還是我和格花最能喝,雜種也不錯,迄今沒醉得失性。」以古珞蒙很欣賞布魯的酒量,然而他的妻妾卻已然被他們灌得酒醉亂性,大妾和二妾趴著玩弄他的大肉棒,三妾和四妾也開始露胸抵著布魯的背肌磨蹭,他依然豪爽地道:「雜種,咱們不醉不休,你若能夠把我灌倒,不管你今日做過什麼,事後我一概不追究。」

  「我哪敢跟以古大人比酒啊?我看今日算了,我也差不多要醉了,先讓我回去吧!」布魯很怕以古珞蒙這種豪爽的個性,雖然他以前跟人類一起鬼混,然而那些女人都是女兵,這裡的女人可是卡尤家的女性啊,他今日姦淫了她們,哪天他們要他作東,豈不也要他拿自己的女人作陪嗎?除非沒有任何後顧之憂,不然這種事情可干不得。

  「小子,你怕什麼?我不會要求你擺這種酒宴款待我,即使我要求了,你不願意,又有誰逼得了你?我只要你答應我,不管這酒仗誰輸誰贏,你抽時間跟我比武,而且不得使用埃菲的魔法,只許用你的傳承武道。」以古珞蒙不愧為一代武癡,難怪生得出同樣是武癡的驚夢。

  他的大妾脫得一絲不掛,不經他的同意便強硬地坐到他的胯上,淫叫道:「老爺,你好久沒碰人家,今日把人灌醉,你可得負全責!」

  布魯早從以古珞蒙四個妾妻的眼中看出怨慰之意,心想:以古珞蒙浸淫武道,她們平日被冷落,也屬情理中事。

  「好好!難得我喝酒作樂,今日便滿足你們!哈哈,格花,你要不要也和我們賭酒?」以古珞蒙任由他的大妾在他懷中淫歡,醉呼呼地跟格花容色笑道。

  格花容色同樣豪情地道:「賭注是什麼?」

  「你若是輸了,便跟雜種做愛,如何?」

  「我也不反對,我相信夫人的酒量!」沙馬夫突然插嘴,在寡婦肚皮抽插著,女人及時把他推開,他的陰莖顫晃幾下,精液從馬眼裡流出。

  袖裡絲的妻子推開他,搖搖晃晃地站起,哭著跑出去——醉意漸醒時,悲羞之感總難免。

  「沒用的東西!」格花容色轉身踹沙馬夫一腳,轉身便道:「我不接受這種爛賭注,但我可以與你們比拚到最後。」她話音剛落,賓格側過頭狂吐著,噴得基波爾滿身都是。

  萊茵憤然推開基波爾,背身過去穿褲子。

  布魯看過去,兩男都沒有射精。

  塔愛娃繞到布魯左側,推開以古珞蒙的三妾,狠狠地坐上他的巨陽,舒服得直哆嗦,「雜種的大肉棒最讓人爽!老娘本來不參加這種淫宴,今日因為是要給雜種接風,以示我們的誠意,我才勉強參與。你們趁醉淫亂!老娘也豁出去了!老娘爽完就走……」

  萊茵穿好褲子,淚眼望向布魯,掩著臉衝出門外。

  「萊茵,不要丟下我啊,我向你道歉,以後再也不逼你參加酒宴,你原諒我啊!」基波爾爬起來,提起褲子追出去。

  布魯知道塔愛娃的騷穴沒精液,心裡也不介懷,任由她放縱。他繼續與以古珞蒙、格花容色拚酒,喝了十多杯之後,山特凱和伽藍亢奮欲射,那兩女興奮中依然記得準時推開他們,用手幫他們進行射精。他們也沒有意見,畢竟她們是卡尤家的女人,不願意讓他們在體內射精,強迫射進去的話對誰都沒有好處。

  完事之後,兩女替他們穿好衣衫,以古珞蒙邀請他們繼續飲酒,他們不敢再領教,相扶著回去,兩女也雙雙離席。

  格姆能在他的小妾體內射精後,便呼呼地睡了過去,他的小妾也趴在他身上睡了。

  以古珞蒙和格花容色喝得酒壺也見底了,倒是不常喝酒的布魯腦袋依然清醒,然而他看情況,不裝醉不行了,便故意醉語道:「以古大人,格花大人,你們都醉啦,我可沒醉!」

  「雜種,我沒醉,比酒我從不認輸,就像比武一樣。」以古珞蒙他不認輸,不代表他沒輸——他與上兩代狂布宗主的比鬥結果,可是都輸得很慘。

  塔愛娃獲得高潮的滿足後,離開布魯的懷抱,撿起賓格的褲子替他穿上,然後整穿完畢,抱著昏睡的賓格離開了。

  此時屋內的諸女,只有格花容色穿著整齊,她看著沾滿塔愛娃淫液的巨陽,情不自禁地伸手握抓,醉語道:「雜種的大肉棒,握起來比看起來還帶勁,塔愛娃真會享受!」

  「管她那麼多,我們繼續喝!」以古珞蒙一聲喊,兩男一女再度拚酒。

  格花容色喝到第九杯,一頭栽到布魯胯間,呻吟幾聲便昏睡了。

  「哈哈!格花容色也只有這點酒量,不過她酒量有所提升啊!」以古珞蒙很自豪,但他還是不肯放過布魯,再跟他死拚二十多杯,搖搖晃晃地站起,說要去拉泡尿再回來喝,布魯的醉意也上來了,叫著等他回來拚個你死我活。

  以古珞蒙被他的大妾扶到廁間後,他的四妾把格花容色推開,醉趴到布魯胯間,握著他的巨陽套弄。雖然以古珞蒙有話在前,他贏了可以為所欲為,但他還是不想當面姦淫以古珞蒙的小妾,於是安分地坐著。這些女人雖醉,多少保持一些清醒,也不敢亂來。聽到以古珞蒙的腳步聲,她的手急速抽離。

  以古珞蒙重新坐下,本來堅硬的陽具,因剛拉了一泡尿而逐漸地垂軟——酒喝太多,也會導致不舉。他與布魯再喝一杯,舉起第二杯酒時,他突然向前撲倒,一會兒之後,他又舉起沒酒的空杯,再次邀飲。

  布魯看情勢不對,乾了一杯后,道:「我想這是最後一杯。」說完,他仰躺下去,閉上眼裝作醉倒的樣子。

  以古珞蒙狂笑道:「也罷,你雖然比我先倒下,但你比我多喝1杯,我們算平手……」

  「碰!」他龐大的身軀順勢仰倒。

  此時芝意突然回來,她正要把大門反鎖,袖裡絲的妻子及另一名寡婦奪門而入。

  「我本來不贊成設宴,因為這些男人他們都會趁醉佔便宜。剛才沐浴時,我越想越委屈,既然被沙馬夫姦淫過,怎麼也要試試雜種的大肉棒!」袖裡絲的妻子怒氣沖沖地走過來,踹了沙馬夫一腳,然後直接坐到布魯的胯上,扶起他的巨陽對準淫穴,狠狠地坐下去,脹得她呻吟呼痛……

  一會兒之後,她很享受地聳扭美臀,口裡喃語:「剛才我是有些醉,現在我清醒了。雜種的肉棒是極品,袖裡絲、沙馬夫,完全不及格,今日即使他們都沒醉得昏倒,我也要坐上來的,誰叫他們要我們陪酒?失貞了,也是他們的錯。」

  芝意也坐過來,很理解地道:「外公這次做得太過,也怪不得我們。我是特意出去沐浴再回來的,伽藍王子雖然沒射精進來,但洗乾淨下面再和雜種傲愛,我心裡會比較舒服。」

  布魯沒想到剛才離開的三女,都是想沐浴後過來強姦他,這種福分能不享用嗎?

  以古珞蒙的大妾爬過來,道:「芝意,你怎麼說你外公壞話?他還不是為了精靈族?靈智聖女預言他能夠讓我們得到拯救,我們能不能生存還必須靠雜種的努力。」

  「外婆,你們先帶外公和舅舅、舅母離開吧,我們三個都是沒了丈夫的寡婦,跟誰做都沒差,被自己不喜歡的男人肏了,心裡總是不痛快!我們要藉醉意痛快一回,醉意完全醒後,我們就沒這個膽了。」芝意勸以古珞蒙的大妾離開,因為她見除了昏睡的小舅母,大舅母、二舅母和以古珞蒙的三個妾室,都醉得比她厲害,對昏迷的布魯虎視眈眈。

  以古珞蒙嬌小玲瓏的二妾嚷道:「媳婦,你好了沒?我頭態!你先讓我坐上去……」

  袖裡絲的遺孀淫喘道:「婆……婆,就快了,他的肉棒又粗又長、又硬又熱,我的高潮來得快,啊哦哦!好舒服,從來沒夾過這麼粗的肉棒,以前聽那些被他姦淫過的女兵說起時還不怎麼相信,現在終於讓我見識到了!因為他是半精靈,我們一直瞧不起他,可是他的長處也顯而易見,純血統的男性精靈給他提鞋都不夠格,早知我當初就該跟他偷情……」

  布魯心中偷笑,任由她套操他的陽具,心想:他都如此躺著了,事後以古珞蒙知道,也怨不得他——他也是受害者啊,被他的妻妾姦淫,難道是他的錯嗎?

  當然不是,所以他繼續裝睡。

  袖裡絲的妻子滿足到趴倒後,以古珞蒙未獲滿足的大妾接棒,繼而是以古珞蒙的二妾、四妾、三妾,然後才輪到芝意和另一名寡婦。原以為這樣就結束,然而格姆能的正妻和二妾見男人都睡得像死豬,也先後姦淫布魯。在她們都獲得滿足後,見布魯沒射精,商量著要不要再輪姦他一次,袖裡絲的妻子已迫不及待地坐上巨陽……

  布魯覺得時間差不多,不敢讓她們繼續鬧,假裝悶哼一聲,緩緩張開雙眼,再裝出驚訝之色,以倦懶的語調說道:「你在我身上多久了?」

  袖裡絲的遺孀紅著臉,細聲道:「雜種,我……剛上來。」

  「她們呢?」布魯故意問道。

  「她們喝醉了,沒力氣跟我爭!」她聰明地道。

  女人們紛紛裝出酒醉未醒的樣子,東歪西倒……

  「這樣啊,那我先回去了!以古大人和格姆能大人已醉,我不好趁機佔你們的便宜。你和芝意好像還有點力氣,可以把我�出去嗎?我渾身沒勁呢!」布魯裝出費勁的樣子坐了起來。

  芝意拿過衣服,兩女替他穿上,最後幫他穿褲子時,看到他堅硬的肉棒,袖裡絲的遺孀道:「雜種你真強,硬這麼久都不軟,也不射精,我最想要你的精液。」

  「我的精液沒有什麼特別,存活率很低的!」布魯謙虛地道。

  袖裡絲的遺孀把他的褲頭系上,道:「若你不介意我是袖裡絲的妻子,不介意我有女兒,不介意今日我被沙馬夫插了幾下,以後……可以來找我。我的丈夫犧牲了,我跟誰偷情,都任憑我高興。」

  「雜種,我也沒丈夫了,也有一個女兒,我也要跟你偷情……」芝意不甘落後地道。

  「好!洗乾淨你們的騷屄,找時間插到你們過癮!現在把我�回去,順便叫人把格花容色夫婦�回家。」布魯假裝站不穩,讓兩女�他出門,一直把他�回皇宮的住處,讓水月靈和飢莉扶過他之後,她們才依依不捨地退回王府。

  布魯迅速醒轉,又要跑出去,凱莉問他去哪裡,他說有事情處理。

  凱莉知道他要做的絕不是好事,但也不說破他,先逼他去洗澡才準他離開。

  他說晚上回來補償她們,還要她們準備好熱水,因為他回來之時,肯定是一身騷。目送他出門後,凱莉幽嘆:「讓他解封出來是不是錯了?除了四處搞女人,他能給精靈族帶來什麼?」

  「他能夠給精靈族的女性,帶來生的希望和歡樂!」水月靈誠實而認真地道。

  凱莉訝異地看她,道:「你是元配,你沒意見,我也隨他,只是可憐四妹苦等……」

  【第一集】第七章:龍格花容色

  布魯以結界作掩護,潛入格花容色的寢室,看見她酒醉未醒,沙馬夫在她旁邊呼呼大睡。他猶豫片刻,擔憂沙馬夫中途醒轉,想起玉韻兒今天找天依陪練去了,於是大膽地抱起沈睡中的她走入天依的閨房,把她放到床上,布下簡單的封息結界——這種結界只是阻止聲息被外界聽到或看到,卻不能夠阻止物體的進出,是很多精靈都懂得的結界。

  「格花容色,今日的女人裡你不是最漂亮的,卻是本雜種最想肏的!看到你豐壯的肥體,想起你女兒姆依的肥穴,再想起天依形容你的巨穴,我的巨棒不肏一次你,豈能夠稱得上淫獸?」布魯淫心作祟,急忙褪光衣服,撲到床上,扒開她的衣褲……

  格花容色與巴拉姆都是精靈族出名的悍壯,她與巴拉姆差不多高,身形卻比巴拉姆壯碩。嚴格來說,巴拉姆強壯如猛男,是絕對的悍婦,格花容色雖然肥碩,身材卻不似巴拉姆的結實。她比巴拉姆豐肥、也比巴拉姆多些女性的柔韌之美——或許是因為她肥得好看。

  精靈族的女性,不管生得肥瘦、高矮,都不會很難看。

  布魯不害怕天依回來撞破好事,雖然她已經長大,但解禁那天與她相會,他曉得她的心境沒變多少,只是她的身體變化了許多,他險些認不出她——在他已見的女孩中,天依變化最大。忽然想到,幽谷南方的聯盟,那群女孩有著怎樣的變化?他很想會會她們,不過情況卻不允許,而且他現在也沒有那個時間。

  六年的闊別,六年後的重逢,相同的環境卻是截然不同的立場。

  六年前他在人類聯盟,有精靈女孩陪伴他,六年後他在精靈族,卻沒有人類女孩相陪。

  有件事情他老想不明白,雙方交戰多次,為何都沒有俘虜?精靈俘擄不到人類也就罷了,人類為何沒有俘擄精靈呢?難道說雅瑟這次要斬盡殺絕?這好像也說不過去……

  「操!管他那麼多,見面時我再問問雅瑟。無論人類和精靈兩邊都有我一堆老婆,雙方打起來,最頭痛的是我。此刻格花容色這肥肉擺在跟前,想那些煩人的事情幹嘛?操!一點都不像本雜種的作風,這六年在森林裡悶傻了!」布魯自語一會兒後,心胸豁然開朗,扒掉格花容色的褲子,眼睛突瞪出來,大喊:「操她奶奶!沒見過這麼性感的肥婆,肥得太有性格了!」

  他睡過好些壯碩的女性,好比巴拉姆、莫蕪兩女,而高挑健美的布墨及布拿芬、雅聶芝、奇美等女,也算是體形特別的美麗女性。除了巴拉姆之外,其餘女性都比格花容色艷美。然而看到她的肥碩肉體,他壓抑不住心中要肏死她的衝動。

  迄今他所見過的高挑健美的女性,只有驚夢的肉體,他沒有看過……

  格花容色的臉不見臃腫,但她的體態肥胖。她的肌膚白嫩膩滑,乳房非常巨大,比巴拉姆的超級爆乳還要大,簡直像兩顆大南瓜——不說她像西瓜,因她的乳房沒有巴拉姆的堅實,較偏柔軟,在仰躺之下,兩隻超大的乳房變得又脹又扁又大,用扁圓的南瓜形容最為貼切。

  她的腰身不似巴拉姆等女那般的壯實悍腰,而是比她們圓粗,也即是水桶腰。然而豐飽的腹肌膨凸平滑,贅肉生得恰到好處,看起來沒有肥膩的、讓人作嘔的感覺。

  以她這般的腰身,誠然不是所謂的「美腰」,或許連「腰」都算不上。

  她的盆骨寬大,圓大的肥臀、粗圓的壯腿及隆脹的腹胯,加上隆拉至骨盆的腰圍,使她的屁股看起來又圓又凸,似乳牛的壯屁股。用最精確的一句話形容:格花容色就是披著人皮的白色乳牛。

  她圓棗狀的胖臉,臉廓較大,臉部線條也顯粗糙,看起來不算美麗,也絕非醜女。假如讓她瘦個三四層脂肪,按她的輪廓比例來看,她也有一個精緻圓尖的俏臉。

  可惜她這輩子注定不會瘦——若她減肥,她也不是格花容色。

  精靈族不缺美人,獨缺某些體形獨特、近乎異態的女性。如同格花容色與巴拉姆,她們不美麗,在精靈女性中算得上其貌不揚,但正是這種容貌與身材,在盛產美女的精靈族亦有獨特的韻味。

  俗語說得好,山珍海味吃多了,看見「粗拙的蕃薯」,食慾也會大增。

  不過格花容色可不是一般的肥婆,她是精靈族著名的悍婦,也是天依和姆依的母親……

  能盡情地肏她一回,不但是人生一大樂事,而且是人生一大成就。

  「扒開她的肥腿,瞧瞧她的肥屄!」

  布魯說說做就做,把她超長的粗腿推得屈起,又把她的雙膝往兩邊推開,但見肥浮的胯戶體毛不多,可以清晰地看到她整個陰戶的外形,然而想從外面看到她陰戶裡面的春色,也絕無可能。

  她的大陰唇——不,準確的說,那不完全是她的大陰唇,而是她胯間兩扇肉太過隆脹,把她的陰縫脹閉緊緊,完全看不到陰唇裡面。倒是那緊合的陰縫拉裂得非常長,比巴拉姆的陰裂更長一些,一旦扒開她陰戶的兩扇覆肉,可以想像那洞穴會張得有多巨大!

  如此的陰戶,一般的男性如何滿足她?沙馬夫那十三、四公分的陰莖,怕是連丈量她的陰隆都不夠!即使像精靈王那種二十公分粗長的肉棒,也不過是給她搔搔癢兒,難怪她平時喜歡裝男人鞭策沙馬夫——他就像是她的小姑娘。

  姆依是她所生,跟她比起來,卻是小巫見大巫。以正常的審美觀點審度,女兒比母親耐看。

  布魯的巨陽硬到極點,埋首在她的陰縫使勁地嗅了嗅,驚覺沒有精液的味道,只有淡淡的淫騷味,他稍稍�起頭來,扒開她胯間兩扇厚肥的陰唇。

  陰裂張成血盆大口,裡面一片腥紅,大小陰唇的邊沿沒有任何雜色,可知陰莖磨擦得不夠緊實,也代表她的恢復能力很好,為何偏偏不恢復她的體態呢?也許,這便是她最好的體態……

  淫獸絕不能嫌棄女性陰戶的正常味道!

  布魯極盡淫獸的天職,把她的陰戶扒得大開,整張臉俯下去,嘴巴陷入她的陰裂,舌頭舔吮那肥嫩的陰肉,不一會兒兒淫液速速流出,她屈著的雙腿不安分地擺動,呻吟響遍屋內的角落……

  面對沈睡的女性,不需要過多的挑逗,只要她們流出淫液,給予陰道剛剛好的潤滑,使得陽具比較容易插入,便算大功告成。

  布魯很清楚這個道理。太多的挑逗會耽誤時間,一旦她突然醒來,或許還會跟他拚命,但如果已經插入,即使她立刻醒轉,無論她多麼的羞怒,某種事實已鉻印到她的生命。當她無法改變時,經過一番掙扎,也許會出現截然相反的結果。

  「開屌!」

  扛起格花容色粗圓的長腿,把她肥胖的巨臀彎拱,但見那朝天的陰裂依然緊閉。

  浮膨的兩瓣肉丘堆疊起一堵圓滑的肉隆,龜頭頂抵進去,肉隆瞬間裂張,竟是異常的滑嫩、柔軟。

  巨大的龜頭繼續深入,終於到達她嫩肉疊綿的陰道口,稍微地使勁往裡插,巨陽全根陷入濕暖的無底洞……

  兩瓣隆膨的大陰唇被他的巨棒擠分兩旁,顯得更加地高凸。被撐脹得分開的陰裂,肉光盈盈。他舒爽地哼了一聲,一頭埋入她雄偉的胸脯上,拚命磨蹭那兩顆比他的頭還要大多的奶子……

  雖然他的酒量異常的好,但喝了那麼多的酒,終究有些醉意,只是還不足以令他醉倒——他清醒的計劃這一切,也清醒的實施計劃。

  用臉磨蹭她的豐乳片刻,他的神智稍清,慾火卻燒得濃烈。

  巨陽插在她的大肥穴,感覺緊湊又舒適。

  他咬扯她的乳頭,躬著屁股狠狠抽插……

  那兩片肥丘一張一合、一陷一浮,夾磨得巨棒爽酥。

  「呼呼!小蜜穴有小蜜穴的美妙,大肥穴有大肥穴的韻味,怎一個『爽』字了得!不肏格花容色不知道,原來肥婆也這麼好肏!淫水流得真多,她剛才喝進去的酒水,此刻化作淫液流出。媽的,天依這一家女性真好,個個肏起來都過癮。哈,插死你這大肥婆,看本雜種的巨棒夠不夠使,你兩個女兒都爽得翻天,你的媳婦芭英蕾也時刻懷念我的巨棒哩!」布魯越插越來勁,可是老覺得缺少點什麼。操格花容色此等有性格的悍婦,讓她睡著實在少了許多刺激。

  她的陰道淫液倍增,整個陰戶濕漉漉,寬大深長的陰道滑溜無比,裡面肥厚的嫩肥陰肉也不足以增添磨擦。他把巨陽增到未展翼時的最大極限,三十五公分粗長的肉棒撐滿她的陰道,異常的緊迫感,刺激得他奮勇抽插……

  「啊……啊啊!喲啊啊……」

  格花容色放浪呻吟!醉夢中的她把肥長的雙臂攀繞上來,緊緊勒住他的背,吐出舌頭,舔著她厚實的嘴唇。他毫不猶豫地吻下去,除了酒味還是酒味。所幸他也是滿口的酒味,胯部的抽插絲亳不放鬆。

  插得她肥股顫顫,抽得她胖腰浮浮,撞得她爆乳晃晃,搗得她巨洞酥酥……

  他感覺像跟乳牛做愛,有種「人獸交」的刺激感。

  這女人的肥肉,貼壓著就是舒服,猶如躺在棉脂上。

  這般抽插許久,被她雙臂勒得有些酸。如此姿勢,也不好展開大幅度抽送,癮頭梢嫌不足。他分開她的雙臂,結束和她的熱吻,把她的雙腿壓彎至她的乳胸,蹲跨在她的陰戶上,巨陽壓下,狠狠抽送,槍槍觸底、刺撞有聲,噗滋噗滋……

  「喲喲呵!喲哎!啊啊啊喲……」

  格花容色的呻吟越來越放蕩,雙手也抓緊兩旁的被褥,滲汗的胖臉紅彤彤,極是享受醉夢中的快感,幾近高潮,卻沒有醒轉的跡象。

  「不行,再這樣下去,射精了也沒意思,得把她叫醒!反正她也打不過我,怕她做啥?弄醒她再說,媽的,在夢裡爽癲癲,醒來還以為是酒精的作用,枉費本雜種一番苦幹。」

  拍拍……拍拍……拍拍……

  布魯給了她六個耳光,她依然沈睡不醒地像頭豬似地!幹,她就是一頭母豬。

  無奈之下,他繼續抽插一陣,腦中靈光一閃,突然跑出去提回一桶冷水,往她的頭一倒……

  這招比打耳光靈驗,她「啊呀」一聲,立即睜開眼睛。

  他迅速撲上去,巨陽直搗黃龍,她尖叫一聲,沒來得及反抗,已被他抽插得呻吟……

  「雜種,是你?」她的醉意依然,但既然睜開眼睛,自然認出布魯。

  「你還以為是哪頭公驢在肏你?」布魯很囂張地道,他知道她的醉意並未全醒,見她也不抗拒,他欣喜地賣力抽插。

  她閉起雙眼呻吟,如此交合過一刻鐘,她的淫液股股潮湧,高潮猛然侵襲,她嘶叫一聲「雜種你搞我」,突然睜開醉眼,再喝一聲「讓我在上面」,奮力把布魯推倒,翻身壓坐到他胯上,手扶巨陽,突坐沈撞,雙手撐床,仰首躬腰的甩聳肥股,放浪淫態躍然床上。

  「哇呵!格花大人,你好厲害!我被你肏死了……」布魯誇張而淫賤地喊叫。

  格花容色像是聽不到他的叫喊,她像狂風中的樹一般搖顫。布魯倍感刺激,抓著垂到他胸膛上的奶子,射精的慾望大作,不料她一股淫潮噴流出來,呻吟一聲「大雞巴好爽」,「撲」的一下,肥驅失力似地壓在他身上,噓喘如犁田的母牛。

  「喂喂!格花容色,你想壓死我嗎?趕緊給我起來,換我在上面,老子正要射精,你倒突然詐死!」布魯心裡極度不爽,今天酒喝得太多,被卡尤一家女性輪姦,也沒能把精液射出,好不容易被她刺激得想美美地噴射,她卻要死不活的了。

  「雜……種!讓我喘口氣,等會兒我就讓你射精,就射我裡面。」格花容色出乎意外的溫柔,手撫摸他的臉龐,稍稍地�起頭來,凝視他的邪俊,道:「你擁有布爾的強猛,也具備埃菲的狡黠,今日我算是被你陰了……也許你聽過一些我的傳言,說我是個變態的女人……

  「其實呢,我知道沒幾個男人能夠滿足我,所以總喜歡扮演男人,因為我當女人實在太悲哀了。沙馬夫可以從我的肉體得到滿足,但我卻永遠不能夠從他的陰莖獲得高潮,可是他很體貼我,用他的嘴、他的手、用其它的性具讓我獲得快感。然而第一次真實性交的高潮,卻是你的大肉棒給我的。我曾被別人姦淫,你是我第二個男人……我不跟你鬧,你這般威猛,我是打不過你的。」

  格花容色天真地笑了,笑得很嫵媚。

  他忍不住吻她,道:「格花大人,你和天依都愛猛男,不愧是母女。」

  「你壞了天依?」格花容色驚訝過後,恢復平靜的臉色。

  「天依十三歲時,就已經是我的人了。」布魯誠實地回答,等待她的反應。

  格花容色抽離他的巨棒,坐在一旁,目光落到他的胯上,皺了皺眉,道:「天依那時應該很痛吧!你要了她也罷,我只是怕她跟錯男人,像我因為沙馬夫替我擋一劍就蠢蠢地嫁了他。然而他不但在床上弱小,生活上也很懦弱,必須由我來保護他。我希望我的女兒別學我,要找就找猛男,不僅為人,床上也猛。看來她還是很聽我的話,沒學她的哥哥和姐姐,唉……」

  布魯聽完她的感嘆之語後道:「格花大人,有些事我老實說出,你可別生氣。六年前,人類離開精靈族後,姆依和基幽愛失蹤七、八天,回來後她們什麼都沒交代,你知道那段日子,她們在哪裡嗎?」

  「你說吧。」格花容色不想猜謎。

  「她們在我的木屋被我調教。正因為如此,後來她們才肯替馬多和索列夫生孩子。不過她們還是相愛的,她們並不愛她們的丈夫,倒是見了我就像兩個怨婦,說我拋棄她們……」

  「當然是你拋棄她們!她們雖然不是處女,但她們第一個男人是你,肯定愛你很深!你倒好,用完就甩掉她們……」格花容色激動地道。

  「她們已嫁為人婦,我不甩掉又能怎樣?現在她們也活得很滋潤,有了各自的孩子,姆依也改嫁給索列夫,她們可以公然地睡在同一張床,想要男人就叫上索列夫,不想要男人時,她們自成一國。大家相安無事,快樂幸福地生活,嘿嘿。」布魯多少有些成就感,像是他做了件天大的好事。

  格花容色一時無語,俯下頭含吮他的巨棒一會兒,再重新坐納他的陰莖,慢搖輕聳之際,呻吟道:「嗯,真舒服,脹得我緊、頂得我酥。姆依和基幽愛想要的男人,也只有你而已。她們都是別人的妻妾,也就這麼算了吧。假如姆依忍不住找你,你就偷偷滿足她一下,我希望她像個女人些。天依嘛,改天我就宣布她是你的女人,省得老有人向我提親。我女兒豈是那麼容易嫁的?要嫁就嫁猛男!呀啊,找個猛一點的女婿,岳母也受用……真爽,粗長的屌!」

  「芭英蕾夫人的初夜也是我奪去的。」布魯又語出驚人,但格花容色表現得平靜,她道:「那你順便把她的妹妹芭洛如也搞了。那兩個女孩挺悲哀的,我為了遮家醜,把她們收到家裡,心想也許可以令兒子回心轉意,但他入魔太深,整個人沒救了。你找時間給她們播種,我會把你的孩子當成是我的親孫子對待,因為以後天依也會有你的孩子,都是有血緣關係的。」

  「你不想要我的種嗎?」布魯好奇地問道。

  「我不想生孩子了,生養孩子好累。你找時間把芭英蕾姐妹的陰道封印,沙馬夫幾次哀求我,讓我同意他代替兒子弄她們,都被我拒絕。像他那般的男人,只會害苦女人。她們姐妹都被我害成這般了,何苦讓她們深陷苦海?我把她們當作是我的親生女兒,就一併送給你了。連我自己都給你,想要我就暗著偷吧,別聲張就好。其它女人敢公開和你的關係,那是她們的事情,我是不能夠的,畢竟我欠他一命,得留些臉面給他… …」

  「天依和姆依也不能夠說?」布魯認真地道。

  格花容色想了想,道:「姆依你就別說,天依看情況再說。喔,我興奮了,換你入肉我,讓我徹底做一回女人!躺在下面,任由大肉屌肏到昏,這是我的夙願……」

  布魯翻身壓倒她,巨陽撞入她的肥穴,喝道:「看本雜種用精液把你灌昏,我插!」

  【第一集】第八章:秘辛

  布魯從格花容色的肥體抽身出來時已是傍晚,他回到住處,天依等女等候多時,他在天依耳邊說了幾句,天依便匆忙離開。玉韻兒和卡真嗅到他身上的味道,追問他往哪個女人身上爬,他也懶得解釋,摟著她們狂吻,兩女抵不住他的耍賴,沒繼續追究,服服貼貼地靠偎在他的胸膛嬌喘。

  露蕾看不過去,啐道:「也只會哄騙無知小女孩……」

  布魯聽了不舒服,發狠地道:「今晚我摸到你房間強暴你!」

  「無恥!」露蕾低罵一聲,忿忿地離去。

  「你的酒還沒醒嗎?」凱莉責問一句,「到屋裡躺一下,沒事別亂跑。」

  布魯放開兩女,聽話地走進寢室,剛剛躺下,以古珞蒙的使者又到,說酒局未分出勝負,讓他過去比個高低。他覺得以古珞蒙很煩人,不就是可喝可不喝的酒嗎?比賽喝得多喝得少有什麼樂趣?他的酒量是神奇的好,可是他也不怎麼愛喝酒。以古珞蒙那白癡,怎麼這麼煩?

  使者離開後,玉韻兒和卡真反對他去,凱莉深思道:「以古珞蒙是精靈族老將,拒絕他的邀請若沒個正當理由,會讓他不好下台。你如果不想去就直接跟他說,你不願意跟他拚酒,他也不會跟你計較了。」

  「今日好心讓他,醒來後還是不自量力。幹!我過去兩下子把他灌到吐血……」

  布魯的豪語得到諸女的支持,他雄糾糾地敲響以古格蒙家的大門。

  以古珞蒙的小女兒倫麗絲,卡尤來開門,他看見廳裡已收拾乾淨,卻見不到以古珞蒙,正想問個究竟,倫麗絲便道:「你跟我過來,我父母在後面的木屋等你。」

  布魯跟隨她繞到木屋前,他感覺到結界包圍木屋,心裡暗自揣摩著。

  倫麗絲推開木門,但見裡面擺設很簡單,兩張大床相對排列,中間隔一張方桌。

  以古珞蒙和他的大妾坐在靠左牆的床,克凡圖的兩個妻妾則坐在靠右側的床。

  這著實讓他感到吃驚:克凡圖的兩個妻妾,竟跟以古珞蒙通姦?

  兩人進來後,倫麗絲把門反鎖,以古珞蒙則招呼他坐到克凡圖妻妾的床上。

  他猶豫不決,最後笑道:「我和以古大人站著喝酒吧,或者替我搬張椅子放中間?」

  以古珞蒙喝道:「坐上床去!我去哪找椅子給你?這是我和親王喝酒的小屋,擺兩張大床進來,是為了喝醉後舒坦大睡。我們從沒帶女人進來過,這次因你而破例,你還敢跟我推託?」

  「上去吧,沒事的。」倫麗絲推布魯上床,她也跟著爬上來。

  布魯看了一眼背後的兩個女人,驚覺她們有孕在身,道:「六年不見,兩位夫人依然青春美識。」

  「你真是會拍馬屁!」以古珞蒙笑罵,舉杯邀酒,「以前不知道你這麼能喝,親王死後我都找不到一起喝酒聊天的傢夥。突然冒出你這淫蟲也是意外中的驚喜,你放心吧,我不會逼你陪我這老傢夥喝悶酒的。這是第一次與你在這屋裡喝酒,也是我們最後一次拚酒量,誓要分個輸贏。以後如果有酒的場合,你我就隨意吧。」

  「以古大人的酒量比我好,我以前都沒喝過酒……」

  「放屁!沒喝過酒也那麼能喝,要是你經常喝酒,我這不是要沒酒喝了嗎?普慧,斟酒!我邊和他喝酒、邊跟他說正事。」以古珞蒙吩咐他的大妾普慧斟酒,看了看布魯後面,道:「你們愣愣地坐後面乾嘛?克凡圖一個月前就死了,你們還沒清醒過來嗎?」

  布魯越聽越覺得以古珞蒙與克凡圚的兩個遺孀通姦……

  「爹爹,你別說兩位姐姐了,她們可不像我這麼調皮,都是安安分分的好姐姐。」倫麗絲的埋怨嚇得布魯險些噴酒——所幸他口中沒酒水,他驚詫地看著倫麗絲,愣愣地問道:「她們不是以古大人的姘頭嗎?你怎麼叫她們做姐姐?你應該叫她們後媽或阿姨……」

  「雜種,你說什麼姘頭,她們是我的親生女兒!」以古珞蒙大聲喝道。

  「我操!」布魯破口大罵,這不是糊弄他嗎?克凡圖的兩個妻妾是以古珞蒙的女兒?這怎麼回事啊?他又為何要告訴他?一堆問題浮現在他的腦中,弄得他有點頭昏。

  以古珞蒙解釋道:「她們是我的私生女,除了屋裡的人,只有逝世的親王知道。

  我本來不想給普慧和倫麗絲知道,偏偏有一次她們經過時聽到我們之間的談話,便讓她們知道了。以前我的兩個戀人因怨恨我沈迷於武道,懷著我的孩子嫁給別人。不過女兒畢竟是我的,她們的父母死後,我私下就與她們相認,暗中照顧她們。知情的親王也讓克凡圖陸續地娶她們進門,看著她們過得幸福,我也就知足了。而這些陳年的舊事,公開也不好。」

  難怪克盧森父子死後,以古珞蒙對懦弱的羽丁很照顧,原來克凡圖的孩子就是他的外孫。

  「以古大人,我不明白為何要跟我說這些?」他心中忐忑不安。

  「親王和克凡圖犧牲後,我總覺得下次會是我們父子。死前不說出來,我心裡不痛快……」

  「沒必要跟我說啊……」

  「不跟你說,我找誰說?精靈族現在依賴你,老子也想找冤大頭。你跟多少女人有牽扯,我不得而知也不想知曉,但我很清楚,兩邊當權的都是女人,兩方與你關係都匪淺。到時候你靠向哪方,都不可能將另一方斬盡殺絕,就像當年你放過人類一樣。所以我希望我死之後,你能照顧我的家人。我天不怕地不怕,就是有太多的牽掛,早知當年我就獨身不結婚了。」

  以古珞蒙說到激動處,仰首幹盡一杯酒。

  布魯跟著也乾了一杯,道:「以古大人,我懂你的意思。說多有時也煩,咱們乾脆就一直喝,我倒下了,你就叫人�我回去,你若倒了,我自己回去。但我要聲明,下次可以陪你喝酒,卻不跟你拚酒。我不喜歡喝醉,這跟我的生存原則不符。你們都知道,我是時刻謹慎活著的傢夥,喝醉後我就無法謹慎,沒有安全感。」

  「你他媽的就是怕死!狂佈出了你這般的孬種,也是你祖宗的恥辱。」以古珞蒙笑罵,但他並沒有生氣。

  布魯笑道:「孬種會活得久些,勇者說得好聽那叫犧牲,說得難聽點就是找死。與其讓我去找死,我寧願當縮頭烏龜。」

  「噗哧!」背後克凡圖的小妾嬈麗,芬羽掩嘴失笑。

  以古珞蒙吩咐道:「花都、嬈麗,你們兩個餵雜種吃東西,倫麗絲負責倒酒。雜種,我要喝得暢快,只要你不太超過,你在那邊做什麼,我視而不見。這裡的聲響傳不出去,也沒有誰會闖進來,我話至此,看你本事。」

  「我沒什麼本事。」布魯吃了一口菜,和以古珞蒙乾了四杯,見以古珞蒙撕開普慧的衣服,咬了她高聳的乳房一口,接著把她剝個精光,他又把自己的衣衫褪盡,只見他老根軟垂著,身子重新坐好,道:「還是這樣舒服,雜種你也脫了。」

  布魯感覺以古珞蒙醉意尚未消退,沒喝幾杯就醉了,但他如此說了,他也不想直接拒絕,回首對背後兩個精靈美婦說道:「花都夫人,可以幫我脫衣服嗎?」

  花都,英特斯是克凡圖正妻,酷龍、基幽愛、秀嫻之母。

  她首先是看了看以古珞蒙,得到父親的同意,她爬過來褪去布魯的上衣,想繼續解他的褲子時,他忽然又道:「褲子留給嬈麗夫人脫吧,這樣才比較公平。」

  嬈麗是位害羞的女性,哪怕她已經有了孫子,她的性格卻依舊。她也算是嬌小瓏玲的精靈,只有一百四十四公分,不愧是羽丁的生母。當年他算克盧森王府的嬌小精靈,遺忘了嬈麗,只因很少見得到她,也因她比諾特薇高出四公分……

  她顫抖的小嫩手解開他的褲頭。布魯與以古珞蒙乾杯,仰首喝酒時,稍微地往後挪,她順利地把他的長褲扯到他的膝蓋,看到他脹膨的內褲,她頓時驚羞得不知所措,停止了動作。

  布魯把酒杯放桌面,乾脆地把褲子脫下丟在床上,盤腿坐好,卻見倫麗絲倒酒之時,偷瞄他的胯部。他藉著飲酒之際,從桌下伸手過去抓住她的右手,拉到他堅硬的巨陽上,她想抽回手,他及時把酒杯遞到她面前,道:「倫麗絲夫人,我酒沒了,請你倒滿,謝謝。」

  倫麗絲臉上出現絲絲艷紅,左手提起小酒壺,顫抖地替他斟酒。

  以古珞蒙當作沒看見,樂呵呵地喝酒吃東西。

  普慧一手提酒壺,一手握套他軟垂的老根……

  布魯把新斟的酒喝完,倫麗絲忘了抽回右手,然而他的膽子越來越大,左手伸到她的胯處,隔著裙子撫摸——她們三個會穿著裙子,他猜測是以古珞蒙的特別吩咐。

  如此又喝兩杯,以古珞蒙建議暫停一會兒,吃些菜塞胃再拚酒,並吩咐羞澀地坐在他右側的嬈麗夾菜餵他。

  這更壯了他的色膽,乾脆雙臂一張,把左右兩側的美婦摟住,假裝咳了兩聲,道:「嬈麗夫人有幾個月的身孕了?」

  「五……五個月。」嬈麗羞顫地道。

  「好想喝口奶水!」布魯無恥地淫笑道,卻故意不看倫麗絲。

  「女兒,餵他點奶水!」這次是普慧說的。

  「媽,你怎麼這樣……」倫麗絲嗔道。

  「你有老公,有女兒,我們原沒說要你相陪,是你自己跑過來,怪得了誰?」普慧說話之時,乳房微微搖顫,看得布魯雞巴勃抖著。

  他於是沿著裙腰,插手探入倫麗絲的裙裡,摸到一片濕潤。

  她忽然抽回右手,兩手解開她的衣扣……

  「餵就餵!他敢吃,我就敢餵!脹一天了,我也難受……」倫麗絲頃刻間脫掉上身衣物,低頭看了看裙裡的手,她輕咬雙唇,伸手把裙子和褻褲褪除,隨手丟到床上,雙手捧著她青筋爆脹的圓乳,跪到布魯肩側,嗔道:「喝吧,隨你喝!」

  布魯伸出雙手捧著她的乳房,嘴貼過去,含住拇指般大小的乳頭,使勁地吮吸,乳汁從她的乳腺噴射出來,味道淡香甘溫。她被他一吸,脹疼一天的奶水得到排釋,舒服中更是感激。

  「雜種,等會兒吸我另一邊。今日因來參加爹爹的酒宴,女兒交給別的奶婦餵哺了,奶水一直脹著,悄悄擠了幾次還是脹硬,叫我家死鬼幫忙吸,他卻故意提前離開王府,氣得我想抓狂。喔喔!雜種好會吸奶,我孩子吸奶的時候,我都沒感覺,被你的嘴一含,我那里傳來好棒的感覺。」

  倫麗絲呻吟著,旁若無人地伸手,套弄布魯堅挺的巨陽,待他含吸她另一個乳房時,她的慾潮如奶水般流湧,順勢跨坐到他的懷中,並伸手到她的股溝,從後面抓住他的陰莖,把龜頭塞入她的陰道口,緩緩地坐了下去……

  「喔……喔喔!好脹,似乎把我的陰道脹裂!嗯……插到底了,好舒服……生了孩子以後,半個月前跟老公做了一次,覺得他的陰莖更加無力。他那十三公分的軟條,伸進來空蕩蕩的,沒有多少感覺。反正活不了幾天,我也要試試人間巨棒的滋味,真不錯!看著你的粗長,我底下都騷癢難忍,插在我裡面,更是脹酥得來勁。喔哦哦!你用力吸,我使勁搖……」

  以古珞蒙受到視覺衝擊,也摟住他的大妾,抓揉她的圓乳,呵呵地醉笑道:「普慧,看看你的女兒多大膽,在我們面前餵男人喝奶,還強姦男人哩!雜種的肉棒對女人來說,是致命的誘惑。你想不想他肏你?」

  普慧含糊地道:「我不知道……」

  「你果然也想,哈哈,等會兒我滿足你!」以古珞蒙不似索列夫那麼變態,他沒直接讓妻妾陪布魯,做事說話仍有分寸,至於他的女兒嘛,只要她們願意陪布魯,他也樂意看到她們玩得開心。

  布魯吸著倫麗絲的奶水,享受她的主動,右手伸向嬈麗·芬羽,試探性地解開她的衣扣,她表現得很順從,羞怯地低下頭靜坐。他輕鬆地解開她的胸前鈕扣,探手伸進她的內衣裡,揉捏她兩顆圓脹的乳房。一會兒之後,他摸得她乳頭漸漸變得堅硬,便用手指勾著她的胸罩中間,別有用意的扯了扯。

  她�起頭害羞地看著他,見他的臉埋在倫麗絲的胸前,她的嘆息就像呻吟,雙手伸上來脫掉外衣,然後扳手至背後,把內衣解開,露出她大腹便便的上半身……

  「啊啊!嗯啊!能夠被雜種的大肉棒肏一回,我倫麗絲死而無憾。陰戶脹裂的感覺好美,下輩子我要找個大雞巴老公,天天都可以享受大肉棒的抽插……活著真好啊!我想活著以後跟雜種偷情。爹爹,除了這次,我以後可以悄悄去找雜種嗎?」

  「偶而為之即可,若是傳出去,我臉面無光,也愧對女婿。我們精靈族原本是很純潔的,如今淪落成這般也是必然。缺少男性的種族,偏偏遇上動盪不安的時代,戰亂的環境和人心令生活也變得汙濁。雜種是個人物,光是他胯間武器,足以令很多精靈女性得到慰藉。我敢找他拚酒、也敢跟他決鬥,卻不想跟他比床上能事。千百年來,無人在淫事上能與血咒繼承者相比。都脫了吧,你們的身體為父都看過,你們都是我的小女孩,毋須尷尬。」

  以古珞蒙見事態如此發展,說話也比剛才慷慨。

  坐在布魯背後的花都,英特斯,沈思片刻後便優雅地褪除她的衣裙,而此時的嬈麗,芬羽,已然脫得一絲不掛,紅著臉任布魯的魔爪撫摸她脹圓的肚皮——裡面還有一個美麗的生命,與花都肚裡的胎兒都是克凡圖留下的種苗。

  因為倫麗絲正坐懷淫歡,以古珞蒙吩咐嬈麗給布魯倒酒。他看著女兒的淫態、聽著女兒的淫叫,下體漸漸地起了反應,五杯酒下肚後,他雄風大作,把普慧抱到他的胯間,讓她背靠他的胸膛,坐吞他的大陰莖,舒服得他哼哼有聲……

  「雜種,在今日酒宴上,我說你若贏我就可以搞我的妾妻,可惜是兩敗俱傷,你沒那福分。今晚這趟,雖然未定輸贏,但我也把三個女兒送給你享用。假如你有本事,也把我的大閨女驚夢要去,她體格高挑健美,一直找不到相配的男人,只能封閉芳心,學我一樣專注武道。但我做父親的,希望她活得像女人……」

  布魯吻了倫麗絲一下,道:「以古大人,驚夢小姐很討厭我,想來是沒機會。」

  倫麗絲呻吟得劇烈,喘道:「哦哦……一提到大姐,雜種的肉棒更加脹硬……」

  以古珞蒙自豪地道:「這是當然的,以你大姐的姿色,在精靈族裡也屬頂尖。」布魯認同以古珞蒙的話,驚夢身段高挑,體態和臉蛋細緻又美麗,單論五官的美,亦能比得上蝶舞等女。

  倫麗絲被布魯脹硬的陰莖刺激得更加亢奮,高潮衝擊得她失控,抱著他的頭頸,癲顫地抽擺屁股,斷斷續續地叫喃一些難以譯解的話語,最終嬌喘地靠貼到他的胸膛,倦懶地抱怨:「只恨當年少女時,不識男子胯間物。此時已是他人婦,覓得寶貝難入庫。」

  「倫麗絲小姐在『淫詩』呢!我也『淫』一段:一宵春夢一朝露,百年秋怨百世霞。此濤何故憐彼浪?腥風不息海無涯!」布魯憶起某代祖宗偷情時哄騙人妻的短詩,說得極順溜。

  「哎呀!雜種,你好會『淫詩』,人家心都酥了。偷歡也被你形容得這麼美……」倫麗絲狂吻布魯。

  以古珞蒙醉喝道:「好詩!從哪裡偷來的?哄得我三個女兒春心大動。」

  布魯驚然地左右顧看,見花都和嬈麗癡迷地望自己,他倍感得意,道:「以古大人,怎麼說我偷的?應該說學而致用,可惜不記得從哪裡學來的,真是慚愧。」

  「不管哪裡學來的,人家都喜歡啦!爹爹他是嫉妒你,你瞧姐姐們都對你另眼相看,怨我霸占著你呢!」倫麗絲當然知道她的姐姐對布魯另眼相看,並非單純因為他的「淫詩」,更因他胯間粗長的「淫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