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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主的女奴

 若問夏以芙這世上她最討厭的人是誰,她一定想也不想,咬牙切齒地吐出三
個字──皇甫絕!

  她討厭死他了!

  偏偏,夏家和皇甫家還是世交,兩家的感情好得很,而且兩家原本打算如果
各生一男一女,就要讓兩個孩子成親,讓兩家親上加親。

  幸好,這個約定沒有實現過。

  因爲夏以芙是爹娘老來得到的寶貝女兒,而在那之前,皇甫絕已經先訂下一
名未婚妻了。

  謝天謝地!夏以芙感激死那個不知名的未婚妻了!因爲她的存在,讓她不用
陷入地獄。

  爲了這點,她願意爲那個未來要嫁給皇甫絕的可憐姑娘點個長命燈,希望她
長命百歲、丈夫早死,這樣她才能享用他名下數之不盡的財産。

  若問她爲什麽那麽討厭皇甫絕,答案隻有一個──誰教他是男人,而且還是
阿爹極爲贊賞的男人。

  雖然爹娘也很疼她,可是她知道阿爹心裏還是因爲她不是個兒子而感到遺憾,
雖然阿爹從沒這麽說過,可她就是感覺得到。

  不管她做得再好,一身的學識、聰穎不輸給任何男人,阿爹對她的稱贊總是
帶著一絲輕歎──

  可惜她不是男孩子,不然就可以繼承夏家莊了!

  而皇甫絕就是阿爹想要的那種兒子,長相俊美,有著聰明的生意頭腦,一接
掌皇天堡便將皇天堡的聲譽推至巅峰,還得到北方霸主之名。

  阿爹對皇甫絕隻有贊賞,而對她隻有輕歎,所以,她討厭死皇甫絕了!

  討厭他占去了阿爹的目光,討厭他是男人,而且還是個表裏不一的下流胚子!

  表面溫柔斯文,實際上一肚子壞心,人前對她溫柔,人後對她極盡捉弄,見
她變了臉色他就開心無比,讓本來就看他不順眼的她更是厭惡他到極點。

  哼!他不是常常在女人間流連嗎?怎麽不早點得病死呀?省得禍害人間,看
了就礙眼!

  總而言之,就算兩家是世交,可皇甫絕對她而言絕對是世仇!

  她就是看他不爽啦!

              霸主的女奴1

               不想在乎的

            但爲什麽隻要看不見你

  心就好慌好慌……

  初秋,涼風徐徐。

  夏以芙優閑地坐在亭裏,石桌上溫著上好的碧螺春,一旁還擺著茶點,餘煙
袅袅,漫著清閑的氣氛。

  纖手輕翻著帳薄,一一對著上頭的數字,看著這個月的營收,一雙好看的柳
眉微擰。

  這一年來夏家莊的營運全由她負責,雖然年僅十七歲,可她的精明不容人小
觑。

  在她的接手下,夏家莊不但沒有沒落,生意反而蒸蒸日上,讓一開始看不起
她的人跌破眼鏡。

  她證明了自己的能力不輸給男人,甚至還贏了他們。

  可是還不夠,贏了那些上不了枱面的廢物根本沒什麽好得意的,她真正的敵
人隻有一個──就是皇甫絕!

  一想到那個下流胚子,清秀小臉絲毫不掩厭惡,細眉擰得更緊了,形成一個
深深的褶痕。

  她和他是敵人,偏偏,她該死地就是贏不了他!

  不管怎麽努力,在北方,夏家莊就是低皇天堡一截,雖然爹娘不在意,依然
和皇甫家感情良好,她也不討厭皇甫家兩老,但她就是對皇甫絕提不起好感。

  她恨不得把他踩在腳底下,讓夏家莊壓下皇天堡,成爲北方的霸主,讓他再
也不敢看不起她。

  可是……真難!她就是贏不了他!

  真是……他奶奶的不爽!

  愈想愈氣,手上的薄本都快被她捏皺了。

  隻要想到皇甫絕,她就一肚子火,他是她的天敵,她巴不得他早點死,離她
遠一點。

  「呃,小姐,打擾了。」一看到小姐咬牙切齒的表情,阿珂小心翼翼地開口,
她知道小姐一定又想到皇甫公子了,所以表情才會這麽猙獰。

  婢女的聲音讓夏以芙回神,表情立即恢複淡然,狀若無事地揚起眸。

  「什麽事?」撫平被她捏皺的帳本,她輕聲問著。

  「一個好消息。」阿珂相信小姐要是聽到這個消息一定會很高興。

  「什麽好消息?」看向阿珂,夏以芙輕挑眉。

  「前陣子不是傳出皇甫公子娶妻的消息嗎?」阿珂一臉八卦的表情。

  「是呀!」夏以芙輕扯嘴角,她真同情那個要嫁給皇甫絕的女人,畢竟以皇
甫絕常在女人間遊走的玩法,一定會提早得病而死,到時那姑娘就成了寡婦了!
不過也好,皇甫絕身下的財産很多,不會吃虧的。

  「我剛剛到外頭買東西,聽說新娘子在半途被劫了。」這可是個大八卦,外
頭傳得可激烈了。

  「妳說什麽?」夏以芙瞪大眼,這下可有興緻了。「妳的意思是說皇甫絕娶
妻失敗?」

  「對對對!」阿珂用力點頭,「而且新娘子好像要嫁給別人,不嫁給皇甫公
子了!」

  眨著眼,夏以芙迅速分析阿珂的話,美眸亮了起來。「那……皇甫絕被抛棄
了?」

  哈哈!他也有今天呀?

  「對!聽說是這樣。」見小姐一臉開心,阿珂知道自己做對了。

  「好!太好了!這真是個好消息!」想到皇甫絕娶妻失敗,對他一定是一大
打擊,爽!真是大快人心!

  他的失敗就是她的快樂啦!

  「走!」夏以芙起身,她再也坐不住了,心裏全是喜悅的泡泡在發酵,讓她
快樂地一掃方才的陰霾。

  「去哪?」阿珂被她的話弄得一愣。

  「當然是去皇天堡看皇甫絕的笑話呀!」說走就走,夏以芙迅速邁開步伐,
叫人備車往皇天堡而去。

  呵!難得逮著機會可以嘲笑那家夥,她怎能不好好把握呢?

  皇甫絕,我絕對要恥笑到你想死爲止!

           ************

  皇天堡裏,不受外面的流言所影響,仍然一片甯靜。

  皇甫絕優閑地躺在貴妃椅上,看著手上的書卷,俊美斯文的臉龐帶著一抹尊
貴和不容人忽略的霸氣。

  而一襲白衣更將他襯托得俊逸非常,尊貴優雅的模樣,不像一方霸主,倒像
個斯文的貴公子。

  可那雙黑眸卻帶著一絲深沈,隻是被外表的斯文所掩,讓人忽略他深藏的侵
略性。

  拿起一旁的茶輕啜一口,黑眸仍不離書卷,直到外頭傳來一絲吵雜,他才勾
起了唇角。

  他等的人總算來了!

  才想著,房門啪地一聲被粗魯地推開。

  「皇甫絕!」夏以芙氣勢昂然地踏進書房,清秀細緻的小臉揚著不懷好意的
笑容,睥睨地看著他。

  「堡主,小的阻止不了……」跟在後頭進來的李管事趕緊解釋,他都說要先
通報了,可夏小姐全然不聽他的話,橫沖直撞地闖進來。

  「沒關系,退下吧!」皇甫絕輕輕揮手遣退了下人,黑眸慵懶地睨向來人。

  瞧她那得意的表情,好像逮著什麽事似的,擺明來這就是要找他麻煩,看他
笑話。

  而他,早等待已久,早猜到她遲早會上門來,沒想到比他預計的還快。

  等下人一退下,夏以芙立即開口。「唷──沒想到你還一臉優閑,我還以爲
你會哭到不敢見人哩!」

  呿!他一定是故作堅強,裝給她看的!

  畢竟被抛棄對他來說可是第一次經驗,夠損他顔面了,堂堂的北方霸主竟被
抛棄?哈!

  「哭?」挑眉,皇甫絕因爲夏以芙的話感到有趣。「我有什麽好哭的?」

  「少來了!」坐到一旁的桧木椅上,夏以芙一臉嘲弄。「現在外頭誰不知道
你皇甫絕被人抛棄的事?啧啧,堂堂的大男人竟讓自己的新娘子被劫走,而且最
後新娘還嫁給別人,可憐哦!」

  話雖這麽說,可她的表情卻一點也不同情,反而一臉開心。

  「那又如何?」對她的嘲笑,皇甫絕不以爲意,反而悠哉地回答。「這一切
早在我意料之中了。」

  「哦?」他的話讓夏以芙挑眉。

  「我本來就不打算娶淩巧巧,她另有心上人,娶親隻是一個局,目的隻是爲
了撮合他們而已。」

  「哈!失敗就是失敗,還找這種借口,真丟臉!」輕哼一聲,她擺明不信他
的話。

  見她不信,皇甫絕也無所謂,一絲狡詐閃過黑眸,「說的也是,失敗就是失
敗。」他佯裝一臉失意,好博取她更多的快樂。

  果然,一見他的表情轉爲落寞,夏以芙可樂了。「是呀!沒想到你也會有今
天呀!不過沒關系,想哭就哭吧!我絕不會說出去的。」才怪!

  「芙兒,妳真好。」皇甫絕感激地看著夏以芙。「可是我不覺得我有什麽好
哭的,畢竟我有了更好的選擇。」

  「是嗎?」更好的選擇?去死嗎?

  快去、快去!他最好早點消失在這世上,不要弄汙她的眼。

  「是呀!」皇甫絕揚著笑,一臉深情地看著夏以芙。「失去了淩巧巧,我還
有妳呀!」

  「啊?」這什麽話?夏以芙皺眉,心裏有個不好的預感。

  「妳忘了嗎?之前咱們的爹娘可是打算把我們湊成一對,好親上加親,可惜
妳太晚出生了,所以才讓淩巧巧有機可乘;可現在我被抛棄了,沒了淩巧巧這個
阻礙,妳覺得咱們的爹娘會做出什麽事呢?」

  短短幾句話,讓夏以芙臉上的笑容立即消失,小臉慘白。

  依照兩家相好的程度,依照阿爹欣賞皇甫絕的程度,兩家一定會聯姻,然後
……她得嫁給他?!

  「我才不要!」夏以芙驚得跳起來,「我才不要嫁給你!免談!想都別想!」
想到嫁給他,她忍不住打個寒顫。

  她才不要!要嫁給他,她……她絕對會買通殺手殺了他,以絕後患!

  她的反應讓他挑眉,薄唇微抿著,閃過一絲微怒,可迅速地又被笑意所取代,
黑眸滿是邪氣。

  「芙兒,妳覺得妳的反對有用嗎?」不同於她的氣急敗壞,他笑得可優雅了。

  才短短一刻鍾,局勢立即轉變。

  「隻要我一聲好,兩家的親事就會馬上訂下來,依世伯對我的喜愛,他絕不
會拒絕的。」

  「你、你……」夏以芙氣得說不出話來,卻又反駁不了他的話,畢竟他說的
是事實。可是……

  「你休想!我死也不會嫁給你!隻要我不應好,阿爹絕不會強迫我的!」她
對他真的又氣又恨!

  怎麽會這樣?她原本不是來嘲笑他的嗎?一開始不是她站在贏面上嗎?可是
怎麽才短短一瞬間,她就又輸了?她不甘心呀!

  「妳真的這麽不想嫁給我呀?」這丫頭的反應還真傷人,不過就是這樣,她
逗起來才有趣呀!

  「廢話!」夏以芙沒好氣地瞪著皇甫絕。「我告訴你,你敢娶我,我絕對會
讓你提早英年早逝,看不到明天的太陽!」

  「唷──我好怕哦!」皇甫絕配合地裝出害怕的模樣,可這樣隻是讓夏以芙
更氣。

  媽的!這死男人!擺明就是看不起她!

  「這樣好了,咱們來打個賭,隻要妳贏了,我就不娶妳。」俊臉滿是和善,
一臉牲畜無害的表情。

  「打賭?」夏以芙皺眉,不太相信皇甫絕無辜純真的表情。認識他十七年,
他是怎樣的陰險她會不知道嗎?

  「就讓夏家的酒樓和皇甫家的酒樓爲賭,半個月,誰的營收高於對方,那人
就是贏家!隻要妳贏,我不會娶妳,不過妳要是輸了……」

  他頓了頓,薄唇微勾。「妳要當我三個月的女奴。」

  「笑話!」夏以芙輕哼。「我幹嘛要跟你賭這個?」

  直接找人殺了他比較幹脆!

  「怎麽?妳怕了?」他看不起似地上下打量她。「也是啦!畢竟夏家的生意
從來沒有贏過我,也難怪妳不敢賭了!」

  「放屁!我夏以芙沒有不敢的!」他的話正好踩中她的痛處,尤其他一臉輕
視的表情,更激起她的怒火。

  笑話!她會怕他嗎?「賭就賭!怕你呀?」

  「很好,那咱們就擊掌爲誓,別後悔哦!」他朝她伸出手。

  怒意讓夏以芙來不及深思,想也不想地就和他擊掌爲誓。

  哼!她絕不會輸給他的!

           ************

  對!她絕對不會輸給那下流的爛胚子!

  夏以芙滿是自信,可是半個月後,當她看到滿是赤字的帳簿時,頓時倒退三
步。

  不!她不信!這一切都是幻覺,嚇不倒她的!

  「不可能……」之前酒樓的生意再怎麽慘也不曾滿是赤字,尤其這次和皇甫
絕打賭,她更是使盡全力,讓廚師研發新的菜色。

  不計成本、代價,她自信滿滿地以爲自己會贏,沒想到……

  「怎麽會這樣?赤字?虧損?這是怎麽回事?」夏以芙瞪向酒樓管事,不敢
相信地吼著。

  管事一臉難色,在主子的瞪視下,艱難地開口。「這半個月來,咱們酒樓的
生意全被對面皇天堡的酒樓給搶走了!」

  「怎麽會被搶走?咱們不是有老主顧嗎?而且還都用陳年的老酒吸引客人,
甚至不計成本,半價收費,這樣怎麽會輸呢?」

  她明明全都用最高級的材料,幾乎以成本價售出,目的就是爲了吸引那些老
饕,讓客人上門,她以爲穩贏的,可怎麽會……

  「因爲皇天堡的酒樓他們使出了……」吞了吞口水,在主子的氣怒下,管事
的聲音更弱了。

  「使出了什麽?」夏以芙瞇起眼,等著聽皇甫絕是使出什麽手段,明明她用
的是最高級的東西,怎麽可能會輸他?

  「他們的跑堂全換上了美麗的姑娘,而且穿著暴露,還會陪客人喝酒、談笑,
所以客人們全跑到那邊去了。」唉!再高級的食材還是比不上美麗的姑娘呀!

  「什麽?!」夏以芙又驚退數步,小手緊揪著胸前的衣服。

  媽的!她氣到心在泣血!

  她費盡心力籌備的高級食材,竟然比不上美麗的姑娘?而且還輸得這麽慘,
她第一次氣到說不出話來!

  「那個王八蛋!」這種下流的手段他也使得出來?真是他奶奶的……王八蛋!

  「敢情你們是在討論我嗎?」沒讓人通報的皇甫絕優雅地踏入大廳,才一走
到門口,就聽到夏以芙的咒罵聲。

  「皇甫絕!」一看到他,夏以芙氣得差點昏過去。「你這王八蛋竟然還敢出
現在我面前?」

  皇甫絕挑眉,一臉無辜。「怎麽了?我又做錯什麽事惹妳生氣了?」

  「你還敢說!」夏以芙氣得好想拿刀砍死他。「你竟然使出姑娘陪客人這手
段,媽的,你開的是酒樓還是青樓呀?這種事你也做得出來?」

  不要臉、不要臉!

  聽了她的話,皇甫絕更無辜了。「芙兒,這隻是做生意的手段呀!畢竟妳想
贏,我也不想輸呀!」

  「你……」夏以芙氣極地指著皇甫絕,「這種話你也說得出來?」

  「無奸不成商呀!這句話妳應該不陌生吧?」皇甫絕輕笑,「火氣小一點,
氣壞身子就不好了。」

  「你……」撫著胸口,夏以芙氣得說不出話來。「給我滾!滾離這裏,我不
想看到你。」

  再跟他說話,她一定會氣死!

  「放心,我本來就不打算久留,妳也快收拾東西,跟我一起回皇天堡吧!」
皇甫絕聳聳肩,笑得俊美,黑眸卻滿是惡意。

  「我跟你回皇天堡幹嘛?」她恨不得離他遠遠的,還跟他回去?作夢!

  「芙兒,妳難道忘了我們打賭的事了?」皇甫絕好心地提醒夏以芙。

  「我……」她想起來了!

  見她瞪大眼,皇甫絕滿意地點頭。「很好,看來妳恢複記憶了,來,這是帳
簿,需要檢查嗎?」

  「你……」瞪著皇甫絕手上的帳簿,夏以芙更氣了。

  他擺明是來示威,是來嘲笑她的!

  她當初是發了什麽瘋才會跟他打賭?弄得自己現在進退不得,難道真的要去
當他三個月的女奴嗎?

  瞧出她的想法,皇甫絕涼涼開口。「芙兒,妳該不會想反悔吧?我是無所謂
啦!可是世伯一定會很失望,畢竟夏家以誠信聞名,要是讓世伯知道自己的女兒
……」

  「閉嘴!我又沒說要反悔!」用不著威脅她!

  她氣怒地瞪著他,不甘不願地開口。「我跟你回皇天堡就是了。」

  三個月而已,咬著牙就撐過了。

  她才不怕他呢!

  真的,三個月很快就過了──夏以芙這麽安慰自己。

  反正隻是當女奴嘛!女奴的工作是什麽?不就是端端茶水,服侍他就寢、幫
他穿衣服而已嗎?

  真的,夏以芙想得很單純;可是不到三天,她就覺得自己真的很單「蠢」。

  她真是太天真了,以爲皇甫絕這麽容易應付;事實證明,他果然是個下流的
王八蛋!

  第一天,他竟要她跟他睡同一個房間;當然,她死也不肯!

  她甯願去睡豬圈,也不要跟他睡在同一個房間!

  可是,他竟然拿賭注來壓她,說女奴隻能聽話,不能違抗他的命令,她氣急
敗壞,卻又找不出話反駁,隻好認命,反正他房間裏有個小房間,她可以屈就。

  三個月而已,她認了!

  但第二天,他竟要她喂他吃飯;厚!他是沒手呀?

  她氣得好想掐死他,尤其看到他那得意的表情,更讓她氣得想吐血,心好痛
……

  被他氣到心痛啦!

  可是礙於賭注,她還是隻能喂,拚命喂,用力喂,努力喂!

  最好讓他被噎死,那她一定會去拜拜,感謝上蒼爲她除去一個禍害。

  可惜事與願違,喂不死他,禍害仍然存在,她仍然可憐地處於被蹂躏的日子
裏。

  結果,到了第二天晚上,這個該死的下流胚子竟然要她伺候他沐浴。

  哼!他休想!

  「皇甫絕!你不要太過分了哦!」夏以芙忍不住了,用力將手裏的巾子丟向
皇甫絕,憤怒地對他吼著。

  人都有脾氣的哦!尤其是她,脾氣隻會大不會小!

  面對她的怒火,皇甫絕仍然揚著笑,一副悠哉的模樣。「我哪裏過分了?」
他不覺得呀!

  而且,逗她這麽好玩,教他怎麽也不想停手。

  「叫我跟你睡同一間房就算了。」反正不是同一張床,沒關系。

  「喂你吃飯也就算了。」把他當成廢物,而且幸運的話還能噎死他,所以也
沒關系。

  「結果你現在竟還要我伺候你沐浴?皇甫絕!這種話你說得出口?!」下流!

  「妳不是都聽到了?代表我真的說出口了。」明知道自己的話隻會更惹怒她,
可皇甫絕像是故意的,繼續說話挑釁。

  「你……」被他氣到胃好痛。「你這不要臉的下三濫!你把我夏以芙當成什
麽啦?」

  「女奴呀!」勾著笑,他饒富興味地看著她。「別忘了,這三個月妳是我的
女奴,我的話妳可不能違背。」

  「我……」又是女奴,又是賭注,堵得她啞口無言。

  見她氣紅了臉,卻又說不出話來,皇甫絕忍不住輕聲笑了。

  她一定不知道,就是這些可愛的反應讓他舍不得停止逗她,她的表情豐富有
趣,就連反應也可愛得緊。

  「乖,好好伺候我。」將巾子丟給她,他神色自若地脫下身上的衣服。

  「啊──」沒想到皇甫絕會突然脫衣服,夏以芙嚇得尖嚷,趕緊轉過身。
「你幹嘛呀?」

  「脫衣服呀!」她的反應又逗笑了他,低沈的聲音滿是無辜。「難道妳洗澡
不脫衣服的嗎?」

  「我……」夏以芙又窘又怒,隻能氣得跺腳。

  厚!她好想拿刀砍死他哦!

  脫好了衣服,皇甫絕踏入浴桶,發出水聲。

  聽到水聲,夏以芙全身緊繃,知道身後的他完全沒穿衣服,她無法想象那畫
面。

  「過來呀!站在那做啥?」手肘抵著木桶,撐著臉,皇甫絕好整以暇地看著
她的背影。

  「你休想!」她才不會如他所願,舉步就要走出房門。

  「這麽簡單就認輸啦?」他激她。他早就把她的個性摸得一清二楚,她平時
雖然精明,可就是無法忍受他的刺激。

  「我……我沒認輸!」果然,他的話讓她停下腳步,不服輸地回話。

  「是嗎?」激將法成功,皇甫絕得意地笑了。「那就過來呀!若不過來,我
就當妳不敢。」

  「我有什麽好不敢的!」夏以芙一咬牙,倔傲地轉頭,瞧見皇甫絕全身赤裸
地坐在浴桶裏,小臉忍不住泛紅。

  「那就過來呀!」他朝她勾勾手指。

  「過……過去就過去!」爲了不讓他看不起,她深吸口氣,舉步走向他。

  隻是擦澡而已,男人的身子她又不是沒見過?家裏的仆人常常裸著上半身砍
柴,所以她早看慣了。

  對!沒什麽好怕的!

         *********

  真的,沒什麽好怕的……

  夏以芙拚命告訴自己,可是愈靠近皇甫絕,她就覺得愈緊張,明明都是男人
的身體,怎麽她看到他的就很不自在?

  「芙兒,妳的臉好紅。」皇甫絕勾著笑欣賞夏以芙臉紅窘困的嬌態,真可愛!

  「要你管!」夏以芙走到皇甫絕面前,拿著巾子的手微顫,透過浴水,她仍
能清楚地看到他精壯的胸膛,這才發現原來包裹在斯文外表下的身體是那麽健壯,
散發著男人的味道。

  莫名的,她的臉更燙了,心跳突然加快。這是什麽反應呀?

  夏以芙趕緊別開眼,粗聲嚷著:「要我擦哪裏?快說啦!」不想再拖拖拉拉,
早擦完早了事。

  「隨妳呀!反正我的身體妳又不陌生。」皇甫絕邪笑著,瞧出夏以芙的羞澀,
引出他的捉弄。

  「你少胡說!我跟你又沒多熟!」下流!竟講得這麽暧昧,不知情的人聽了
還以爲她跟他有什麽關系哩!她才沒那麽衰!

  「妳忘啦?小時候我們還曾一起洗過澡呢!」撐著臉,黑眸瞬也不瞬地看著
她,唇角微揚。

  他的話引出她的記憶,霎時臉更紅了,不過這次是被氣紅的。

  「拜托!那是我年紀小不懂事才會跟你洗澡,而且跟個五歲娃兒洗澡有啥好
提的?」瞪著他,她完全沒好口氣。

  「唉!小時候的妳好可愛,一直黏著我,皇甫哥哥、皇甫哥哥的叫個不停,
還說長大要做我的新娘子。」

  真懷念那時的她,誰知道某一天她突然不纏他了,而且還變得很討厭他,對
他從沒好臉色。

  「我說了,那時是我年紀小不懂事!」想到從前,她微抿著唇瓣,不高興地
回話,可是思緒卻不由得轉到從前。

  她記得的,小時候的她真的很黏他,而他也很寵她,兩人兩小無猜,度過了
一段歡樂的日子。

  直到某天她知曉了阿爹的失望,知曉她不是男兒身是阿爹心裏的痛;因爲這
點,她開始討厭他,因爲他是阿爹心裏理想的兒子,而她隻是阿爹心裏的遺憾。

  這是遷怒,她知道,可她就是控制不住;而且,長大後的他也很惡劣呀!

  動不動就欺負她,惹她生氣,一點也不像小時候寵她的模樣,而且他的風流
韻事傳遍了整個北方,八卦傳來傳去的,更讓她討厭他!

  「總之,小時候的一切都是錯誤,你最好不要再提了,我跟你沒那麽熟,少
攀親帶故的!」

  現在的她,對他隻有討厭、討厭!

  她的話讓皇甫絕瞇起黑眸,怒意掠過俊龐,「真的這麽討厭我?」

  「對!討厭得不得了!」她輕哼一聲,睨他一眼。「所以,我才不想嫁給你!
我甯願嫁給任何人,就是不想嫁給你!」

  「哦?是嗎?」她的話讓他變了臉色,輕松不再,換上了冷凝。

  瞧見俊龐沈下,明顯的怒火讓夏以芙一愣,一時吶吶地說不出話來。

  好一會兒,受不了沈默和他的臉色,她終於受不了地開口。「喂!你不是要
我擦澡?」

  「不用了!出去!」閉上眼,他第一次以這種冷漠的語氣對她說話。

  夏以芙忍不住一愣,有點適應不了他的冷漠。

  「真的不要?」話一出口,她差點想咬斷自己的舌頭,她在幹嘛?他都說不
要了,她幹嘛還問?自找死路嘛!

  「對!出去!」誰知道他的口氣仍然沒變。

  夏以芙抿著唇,有點不習慣皇甫絕的態度,嘟著嘴,忍不住在心裏嘟嚷。

  什麽嘛?跩什麽跩?

  「出去就出去,你以爲我希罕待在這裏呀!」她對他做個鬼臉,丟下巾子,
頭也不回地離開房間。

  夏以芙一離開,皇甫絕立即睜開眼睛。

  「該死的女人!」他氣得用力拍打水面,濺出熱水。

  她竟然說甯可嫁給任何人,也不肯嫁給他?!怎麽?他皇甫絕會比不上別的
男人嗎?

  她竟然連選也不選他,直接就把他踢出局,而且還肖想嫁給別的男人?

  她休想!

  這輩子除了他皇甫絕,她別想嫁任何男人!

  早在他第一眼看到還是嬰兒的她時,早在她用那雙小小軟軟的手握住他的手
指頭時,早在她對他漾出第一抹笑靥時……

  他就決定了──他要她!這輩子,她隻許是他的人。

  雖然他有未婚妻,可那隻是個幌子,全北方的人都知道夏以芙早被他訂下了,
所以就算她年已十七,早就已經是適婚年紀,可卻沒人敢上夏家莊提親,因爲沒
人敢得罪他!

  所以,她想嫁給別的男人,死都不可能!

  揚起嘴角,皇甫絕冷冷地笑了。

  「不想嫁給我嗎?」一絲邪佞閃過黑眸,憤怒消失,被深沈所取代。

  等了她十七年,他的耐性已不多了,尤其她方才的話更是惹怒了他。

  教他怎能不好好回饋她呢?

         *********

  月夜,繁星點點。

  夏以芙覺得好詭異,那一天皇甫絕莫名變臉後,她還以爲他會氣好幾天哩!
可是等她回房,他卻一臉沒事樣,好像什麽事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平靜異常。

  可她的直覺告訴她不對勁!皇甫絕那家夥是什麽個性她會不了解?他可是很
會記恨的!

  所以,他的平靜隻換來她的不安。

  她一直等著,等著皇甫絕變臉的時刻到來。

  這天,她一踏入房間就見桌上擺滿了佳肴,而那個愛記恨的男人正坐在椅上,
一見到她,立即揚起笑容。

  「芙兒,來!陪我喝一杯。」他笑著招呼她入坐。

  夏以芙狐疑地看著皇甫絕,坐到他對面,看著滿桌的菜,雖然很香,看得她
食指大動,可是警戒心讓她不敢輕舉妄動。

  沒事獻殷懃,一定有鬼!

  「你該不會在食物裏下毒吧?」打量著他,她一臉懷疑。

  她的話逗笑了他。「芙兒,妳想太多了!」

  「是嗎?」夏以芙仍然不信。「不然你好端端的備這麽豐盛的菜幹嘛?」愈
想愈詭異。

  皇甫絕忍不住輕歎,俊龐滿是好笑又無奈。「妳忘啦?今天是我的生辰。」

  他的話讓她一愣,想了下,記起來了。

  「哦,那又怎樣?」他生辰關她屁事?

  「難得的日子,我隻想單獨和妳慶祝,這也不行嗎?」他無奈地看著她,俊
龐帶著一絲可憐。

  可惜,感動不了夏以芙。

  太詭異了!沒事裝可憐,一定有鬼!

  「好吧!」見她仍然不相信,皇甫絕再次輕歎。「那我也吃給妳看,總行了
吧?」

  他嘗了每一道菜,又喝了一杯酒,朝她舉杯示意,證明他真的沒下藥。

  見他嘗了真的沒事,戒心稍微放下一點,可仍然不怎麽相信他。「不了,你
吃就好,我不餓。」

  她甯願餓肚子,也不要吃這些詭異的菜。

  「好吧!那喝酒總行了吧?」他對她舉杯,示意她幹杯。

  「喝酒?」瞪著眼前的酒杯,夏以芙遲疑了。

  「怎麽?妳連喝酒也不敢呀?難道是怕喝輸我?」皇甫絕搖頭,又使出老法
子──激將法!

  夏以芙輕嗤一聲。「拜托!我可是有名的千杯不醉,你難道會不知道?」她
的酒量可是出名的好,怎麽可能會喝輸他?

  「好!那就來喝呀!」他挑釁地看著她。

  「喝就喝,怕你呀!」夏以芙冷哼一聲,豪氣地端起酒杯,一口幹掉。

  「好!繼續!」皇甫絕幫夏以芙倒滿酒,兩人繼續比酒量。

  一杯、兩杯、三杯……夏以芙突然覺得熱了起來,而且頭好暈。

  奇怪,她才喝沒幾杯呀!怎麽身體覺得好奇怪?

  「芙兒,妳怎麽了?」

  「我覺得好熱。」咬著唇,小臉泛著一抹紅暈,嬌美動人,讓人看了好想咬
一口。

  「熱?」皇甫絕邪笑著,又繼續問:「哪裏熱?」

  「不知道。」扯著衣領,她難受地皺眉。「全身都好熱……」

  感覺真的好奇怪。

  「是嗎?」皇甫絕揚著笑容,滿意地看著夏以芙的反應。

  他可沒說謊,菜和酒的確是沒下藥,隻是杯子被他塗上藥而已……

  「芙兒,妳覺得怎樣?」

  皇甫絕靠近夏以芙,柔聲問著。

  他在杯上抹上會讓人酒醉的藥,就算是千杯不醉的人,也無法抵抗這種藥效,
而且藥裏還摻了些微媚藥。

  「唔……好熱,頭也好暈……」甩著頭,她看到他變成好幾個人,忍不住皺
眉。「奇怪,怎麽多了好幾個皇甫絕,是嫌一個禍害還不夠嗎?」

  不好吧?才一個她就被蹂躏得不成人樣了,再多來幾個還得了?

  她的話讓他低聲笑了,卻也忍不住輕歎。「我就真的這麽讓妳討厭嗎?」

  「唔……別動……」眼前的他變成好幾張臉,她忍不住伸手捧住他的臉,見
他又變成一個,開心地笑了。

  「對!隻要一個皇甫絕就好,不要多的。」嘟著嘴,她可愛地側著頭,微微
瞇起眼,嬌聲說著。「皇甫絕是獨一無二的,隻有一個,不能有太多個。」

  「是嗎?我對妳而言是獨一無二的嗎?」她的話讓他的心軟成一片,黑眸凝
視著她甜美的嬌態。

  「對呀!惡劣又可惡的王八蛋,當然是獨一無二的,這世上找不到有人比皇
甫絕更可惡的人了!」皺著俏鼻,她輕哼著。

  可說完,她又很困擾地歎了口氣,小嘴微嘟。「其實,我也不是那麽討厭皇
甫絕的。」

  「哦?」她的話讓他挑眉。「可妳不是一直很討厭我嗎?看到我就沒好臉色。」

  「誰教他是男人?誰教他占去了阿爹的注意?不管我再怎麽努力,就是比不
上他,阿爹看到我,即使他再怎麽疼我,眼裏還是帶著遺憾。」

  她愈說愈覺得委屈,忍不住吸吸微紅的鼻尖。

  她的話讓皇甫絕恍然大悟,明白了她討厭他的原因──原來,他隻是被遷怒
而已。

  這讓他好氣又好笑,「傻芙兒,妳想太多了,世伯是真心疼愛妳的,他從不
覺得妳比不上男人!」

  「你說謊!我就比不上皇甫絕!」贏那些廢物有什麽用?她要贏的是皇甫絕!

  「誰說的,芙兒也是獨一無二的呀!」至少,在他心中,她永遠是獨一無二
的存在。

  「是嗎?」他的話讓她綻開一抹笑。「你說話比皇甫絕中聽多了,我喜歡,
你都不知道他說話有多讓人討厭!」

  「哦?怎麽說?」皇甫絕輕笑著,順著她的話回應。

  「他呀!說話真的很惹人厭的!」嘟著嘴,她忍不住嘀咕。「他真的好可惡,
一點也不像小時候那樣疼我,隻會說話惹我生氣,而且他身邊還有好多好多女人,
讓人看了就好生氣!」

  所以,她會討厭他不是沒有原因的。

  「他一定會得病!一定會死在女人手上,精盡人亡!」她惡劣地詛咒,小臉
盡是猙獰。

  可皇甫絕聽了卻不生氣,反而笑得更開心了。「我的芙兒,妳是在吃醋嗎?」
他聞到了一絲酸味呢!

  「吃醋?」夏以芙皺眉。「我沒有吃醋,我隻有喝酒。」

  而且才喝了幾杯她就不對勁了。「好奇怪,我明明是千杯不醉的呀!爲什麽
才喝幾杯就覺得頭好暈……」雖然醉了,可她並不迷糊,還是察覺到一絲怪異。

  「呃……可能這是陳年的老酒,太烈了,妳受不住的關系。」皇甫絕迅速找
個理由搪塞。

  「是嗎?」夏以芙懷疑地皺眉,「我總覺得你在騙我!」

  皇甫絕一臉無辜。「我沒事騙妳幹嘛?」

  「說的也是,你又不是皇甫絕那混蛋,那家夥滿嘴謊言,說的話沒有一句能
信的!你好可憐哦!竟然長得跟他這麽像,雖然他的皮相是滿不錯的啦!可是那
惡劣的個性就是讓人受不了,直想砍死他!」

  她的話讓他挑眉,卻還是順她的意說著:「是呀!我又不是皇甫絕,怎麽可
能會騙妳呢?」

  「呵呵,說的也是,我疑心病太重了。」夏以芙呵呵笑著,「沒辦法,認識
那個王八蛋太久,都會變得疑神疑鬼的。」

  皇甫絕瞇眼,她真的醉了嗎?怎麽罵他還罵得這麽順,一點也不像醉酒的人?
「芙兒,妳真的醉了?」

  「屁!我怎麽可能會醉?」夏以芙瞪著他。「我告訴你,我夏以芙可是……
嗝!」

  打個酒嗝,她又續道:「可是千杯不醉的!」

  「哦!」嗯!她是真的醉了,藥是有效的。

  「呼!」甩著頭,夏以芙難受地皺眉。「奇怪,好像更熱了。」

  她難受地舔著唇瓣,迷蒙著眼,粉舌輕輕滑過唇瓣,卻不知這對男人而言是
種誘惑。

  皇甫絕瞇起眼,看著粉舌誘人地滑過唇瓣,將櫻色的唇舔濕了,閃著一層薄
薄水光,直勾引著他。

  忍不住的,他低下頭,噙住那張誘人的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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