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雀高飛【上】
野雀高飛
【上】
中午剛過,位於台北東區向東延伸的林蔭大道邊一家觀光飯店的底樓,駛來一輛紫紅色嶄新的BMW轎車,迅速地轉入地下停車場的一角,推開車門走出了服飾考究,再加上經過刻意打扮的幾位女士,香艷的衣著,時麾的飾物,點綴著姣好美貌,引來了許多人士的眼光。
帶頭的是曼玲,年約三、四十歲,身材高挑動人,不時流盼的眼波,媚光十射,那圓熟、潤濕的香唇,走路那搖擺生姿,豐盈體態,加上白晢油滑的皮膚,舉手投足間顯露的成熟美韻,是一個惹火的尤物。
曼玲年輕時是台中望族的大小姐,家庭富裕,又是家中的獨女,備受長輩之呵護和寵愛,受教於中部之高等學府,在校時以其美貌活躍,曾被選任學校活動的代表,是一朵公子哥兒們追逐的佳人。
由於家族觀念,長輩講究「門當戶對」,曼玲在畢業後的第二年,經媒妁之言和父母之命,犧牲了心愛的人,把一腔的羅曼史埋在心底,含淚出嫁。
對方也是中部望族,家財萬貫,是留日的醫學博士,承繼世代醫師業的張萬仁,在外人的眼光中,正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可是芳齡二十的美人兒,嫁的是四十歲的醫師。當然以四十歲的壯男配一個十歲的俏佳人,當初絕沒有問題,還讓參加婚禮的人們羨慕異常,可是十餘年過去,將近六旬的醫生和僅是盛年的曼玲比較實力,顯然張醫師是力不從心。
更何況,他必須每天為來就診的病患忙碌,為人治病,身不由己地服務桑梓,雖日收斗金,但沒有多餘的時間,可以陪陪這位盛年的「虎狼」嬌娃,作種種家庭生活的樂趣,後果可思而知,所謂「飽食思淫樂」,故這次結伴北遊台北,當然想設法解決「某」方面的沈積情緒。
坐在曼玲旁邊這幾位貴夫人,也跟曼玲同屬一個案例,雖家世有別,家況不盡相同,遭遇類似,她們有股熊熊的欲焰,不時在體內燃燒,尤其是沒有丈夫陪著的晚上,芳心空虛,恨只恨,當時為什麼聽從父母,而不反抗到底,心靈的需求,不言可知。
就說她們的老公能在夜晚抽空陪她們,但他們已勞累了一整天,與她們養精蓄銳一整天,相互比較,是不是有力不從心的感受呢?這幾位衣食無缺,穿絲戴金的女士們,每當聚會述說閒聊的時光,便長嘆短籲,埋怨人生之不幸。
「我沒有時間不閒,從早晨到夜晚,我該作什麼?」清枝抱怨著。清枝有一副玲瓏的嬌軀,大眼睛、小櫻嘴,豐滿白晢的胴體,裹在合身的祺袍裡,若隱若現的從爻的去縫裡顯露的修長,圓潤的腳踝,柔若無骨,有心人只要看一眼,魂魄飄飄,神心不知守舍。
「憑我這副身體,不知為什麼,總提不起那死鬼的興趣,那死東西老覺得不會硬挺,每次都是我主動要求,可是都不能使我滿足。」「我還不是一樣,我們那個老傢夥,一躺下就像死豬般,動也不動,當我興緻濃厚時,好像陪死人睡覺,喚也喚不起,一身酥酥,只有咬牙忍耐。」這是秀馨的聲音。「我實在受不了。」「好像守寡一樣,只身邊有一個人而已。」
有天,這些有閒女士集合在「張醫院」三極私宅的客廳裡觀賞「A」片,片中小夥子個個粗壯,龍騰虎躍,且應付各式各樣的姿勢,玩各種遊戲,使得這些悶騷的女人們感到羨慕和嫉妒不已。「呀!有這一刻就好了。」秀馨第一個出聲感嘆。「對呀!像這傢夥,可真不賴!」清枝一面看影片,一面對著曼玲說話。
「可不是嗎?讓人家心裡癢癢的………」曼玲曼聲應對,媚眼裡采光一閃。「我告訴你們,我試過………」欲言又止,故意賣關子,惹得在場幾個都用驚奇的眼光對著她。「什麼時候?」「怎麼試?」「在那裡?………」
「上次,我姨媽出國,我不是告訴你們我去送行嗎?就是那次,在台北。」「對,你去了三天才回來。」「就從送姨媽在桃園機場上機後,我順道到台北去啦!」「我去找一位同學,地介紹一位男朋友給我,可是年齡約在五十歲,雖然陪我吃飯跳舞,使我盡情玩樂一個夜晚,可是那方面不行,沒有勁,不夠看。」
「後來,我從他(她)們的談話中知道了一些門路,我就住進xx大飯店,那裡有好些精壯的小夥子可叫,只要你看中,或交代一聲,他們都可以任由我們挑選,找他們一起玩。」
「那次我物色到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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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玲是開放的女性,由生理的需要,使她慾望增加,每天面對著「張」醫生是一種痛苦,何況她是成熟透了的少婦,絕無法由家庭,獲得「性愛」約滿足和需要。當晚住進了xx大飯店後,對著哈腰鞠躬的服務生暗示應召郎的需要後塞給他百元鈔票,轉身進入浴室。
經過冷水的沖洗,精神一振,旅途的勞累,隨著陣陣沖洗的水流,消逝一空。沖完了浴,輕披睡袍,斜躺席夢思軟綿綿的床墊上,呆呆地靜思一番。只見,曼玲那一身曲線玲瓏的身材,胸前兩個豪乳,在牆壁上影出多少的綺旎風光,肚下的毛兒稀密有緻,烏黑可愛,黑白分明,胯下起伏的山丘,一條潺潺流水深溝,山阜分成兩半。
兩片陰唇,高高翻起,一棵紅粒在上面顫抖。
「咯咯!咯咯!」不知經過了多少,房門輕晌。「門沒鎖,請進!」曼玲應門。「你好!」一個年紀廿餘歲的小生型小夥子推門而入。「讓妳久等了,我叫小秦,請多指教。」這個小夥子還脫不掉孩子味,大概這一行所以能吃香,也就是這個孩子氣味吧!對於成熟的女人,只有孩子氣比較得寵。
此時此刻,曼玲被壓抑許久的性慾,使她恨不得一下餵飽,那三十多歲的女人性慾,使她盯視著這個男孩,目不轉睛地看著他全身各部。小秦很高大,黑黑的皮膚,眼睛很亮,很清晰。小格子淺藍色恤衫,襯上一條白色的西褲,給人家的印象,很豪放,也很酒脫,加上一個孩子天真味,深深地震憾曼玲的心。
「我,我可以坐下嗎?」「噢!對不起,請坐。」只顧打量他,竟然忘了招呼。「嗯!謝謝!」他一屁股坐在小幾邊的沙發上,沙發立即深深地陷下去。「要不要喝些什麼?」
「謝謝!我不喝,謝謝。」從冰箱裡取出一杯冰咖啡,曼玲就坐在小秦的對面,心裡盤算著,怎樣開始。
曼玲的臉,突然發起了熱,自己一個人和一個陌生的男孩相對,她的芳心之中,像小鹿般亂撞,她忽然有些兒害怕,她那充滿了幻想的心,慢慢地出現了一個非常緋紅的畫面,那是令她神往的…………。
曼玲彷彿在一雙有力的臂彎裡。人都軟了,緊緊閉著,那雙美麗的大眼睛。昏昏沈沈的幻覺中,曼玲好像覺得一隻大手在全身上下輕輕的撫摸。由臉,經過頸部,滯留在胸前那一對豐滿的乳房上,揉揉搓搓,又撚著兩個乳頭,使曼玲的乳尖漲的愈大愈硬。
在潛意識裡,享受著愛撫,所以也就沒有拒絕,任由那雙手撫摸。那另一隻手,沿著小腹向下摸索,隔小三角褲,手掌摸磨著陰戶。曼玲的全身,好似觸電,一股顫抖從上而下奔過,又熱又麻,淫水也流濕了三角褲。
曼玲微微地睜開美眼,她著見小秦凝視她,慾焰燃燒,滿臉火紅,狂暴地把她掀倒在床上,曼玲無力也無意抗拒,她的嘴被他緊緊吻住,全身抖個不停……。小秦動手拉掉睡衣,那雪白的肌膚便呈現在眼前………
她低低地說:「輕……輕……輕一點…點。我……我……怕……怕…怕……受…受……不了。」小秦並不回答,他迅速地遍吻她的耳、鼻、口、頸……曼玲已經禁不
住情慾的煎熬,哼出聲音。
他不由分說地,用牙齒輕咬她的乳尖,她只覺得,自乳尖處傳來一陣痛楚和酸麻酥癢,不禁叫道:「哎哎……痛……痛……不能這樣………。」小秦急道:「妳不要亂動,我不會咬痛你……。」可是他邊摸,邊吮,邊咬著………曼玲受不住挑逗,只好哼叫:「哎唷……啊……啊…哎唷……啊……啊……喔……喔……。」
只覺得一陣酸麻,漸漸地,雙腿就展了開來。小秦趁機,用兩個手指頭,輕輕扣動她的陰核,又插進洞內挖扣陰壁,只聽曼玲亂擺肥臀。「啊……唔…噢…哎喲……哎喲……啊…唔……啊……。」曼玲已經無反抗的力量了。順著他在「淘金」,她的手臂扭動著,是為彌補沒有挖到處的酥癢而湊上去,真浪、真騷。
水溝子的水,又泛濫了。「哎呀……哎…喔……喔……癢……癢……啊…啊……。」
小秦知道是時候了,很快地把自己的衣服剝光。他的右手還繼續挖,嘴巴不斷地吸……這種上下夾攻的攻勢,使得曼玲沒法招架,穴口的水更多,也更濕,只聽他問道:「小姐,妳舒服嗎?」
她的兩腿漸漸彎曲起來,兩膝外張,將陰戶抬得高高地。小秦一頭埋進她的兩腿間,對洞口親了一下。用舌頭在曼玲的陰核和陰唇上舔吮,舌頭在陰戶內壁不停的舔挖。曼玲這時被舔得渾身麻癢,顫聲叫起來:「哎唷……哎唷……請……請……不要……這樣……哎喲……啊…你……你……這樣……這樣……是……是……在……在折磨……折磨我呀……哦……哦……啊……噢……啊……唔……。」
她的屁股劇烈地擺動,抬起來湊上去,越有勁的喊:「喔……喔……那……那地方……真……真好……不…不……不好……啊!好癢……好癢……呀……癢死了……快……不要……不要這樣……快……快……唔……快來……快點……上來……我……我要……我要……我要……啊……啊……啊……快點……快給我……給我………我要……我要……。」
抬起肥臀,不停地呻吟:「哎……哎唷…………嗯……嗯唔……哎唷……哎……哎啊……唷……啊啊……喲……嗯嗯……啊啊……。」「哎唷……啊……哎呀……哎唷……不……不要……不行……。」一雙玉腿,勾住了小秦的脖子,只見他滿臉的淫水,但他仍服務到底,不停地吸吮著,他要征服她,要取得她的信任。
她一陣子呻吟後,繼續頂挺著:「哎唷……快……快些……快一點……給我呀……給我……。」小秦抬起頭來,擺好架式,準備侵入。曼玲伸手握住雞巴,另一手撥解陰唇,將雞巴帶到桃園洞口。他屁股使力一挺,「咕滋」一聲,一根粗大的雞巴已進去大半,再使力一送,終於全根而沒。
曼玲被他用力一插,覺得小穴漲的滿滿地,陰道壁被擠得直徑外張,繃得緊緊,一種充實而麻癢的感覺襲上心頭。「啊……哎……唔……唔……好……好……好極了……不要停…不要……用力……再用力……好…插重點……用力插……。」他知道這種年齡的女人所需要的什麼,於是賣力地為曼玲服務。
雙手由兩腋穿過,緊緊抓著雙肩屁股奮力的上抽下插。當雞巴抽到外面時,一股極端的空虛感湧上心頭,可是肉棒重重插入,直抵花心時,騷穴內就覺得既飽滿和充實,使得曼玲禁不住渾身抖動著,嘴上止不住浪呼直叫:「哎……唔……好弟弟……好人……插得好好……好爽……真好爽……再來……用力再插……用勁插……插死好了。」
小秦聽到曼玲叫好,得意一笑,也就不再耍花招,直起直落,重重的插入,狠狠的拔起,直插得她舒服得魂不附體,全身劇烈抖動,浪叫不已:「呀唷……哎唷……好弟…弟……好弟弟……插得好美……好美妙……插到花……花心裡去……插得我……我……我……我好美……好爽……我要……浪死了……浪起來……哎唷哎唷……好酥……好妙……好美……好美……啊……啊……唔……唔……。」
他繼續急急地抽送著。她扭動細腰,一頂一挺地迎合他。不久,她又叫起來了:「哎唷……哎……不……不……不要這樣……你……你……乾脆……乾脆把我……幹死吧……哎唷呀………。」
小秦已插得氣喘不已了,他問道:「小姐!你……你覺得……覺得怎樣?」曼玲回答說:「哎哎……你……這麼大……插……插我約穴……我我……我不想我……活了…好…好美……好美妙……我會被……被……被插……插死的…哎……。」嘴裡說著,雙腿拚命勾著他的腰不放。
他笑了一下,便大刀闊斧地又幹起來。一時,「滋甫!滋甫!」響個不停,她不顧一切地大叫起來:「哎……哎喲……啊……啊……好……好痛快……好痛……不…不…好舒服……哎喲……好美……好美……我爽……爽死了……啊……我……我要死了……我被你……幹死……幹的好……好美妙……啊……啊………。」
她邊叫,屁股死命地往上挺舉。他一口氣,又狠狠地插了百多下。她不由叫道:「啊……頂死……頂死人了……哼……啊……哎喲……美……美……美死了……哎…,啊……好舒服……舒服……我……我真舒……舒服……你又頂……頂著花心……花心……好癢……用……用力……嗯……我……我就要……洩……洩精了……啊……噢……哎喲……不行了……不行了…洩……洩了……啊……啊……。」
他的大雞巴實在插得她太舒服了,陰精猛向外流,使她全身酸麻,全身細胞都在顫抖。他也覺得龜頭一陣酸麻,陰穴花心裡突然收縮,陣陣的酥暢。「滋滋………」一股陽精,直洩入花心裡面。
她猛叫一聲:「唔!啊!」又是一陣顫抖,兩人同時洩了,緊緊地抱著,溫存著,他吐口長氣後,低低說:。「小姐,下次再來好嗎?」說完,又抱住她,深深地一吻,好久,好久,兩張嘴才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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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功夫真不賴,一個晚上陪我消魂了三、四次,玩了兩天,才花三萬塊錢,現在,想起來,我心裡癢癢地,巴不得再跑一趟台北,找他消魂。」經過一連串的私議和討論及籌備,她決定來一次探測,同志一同,公推曼玲領隊,籌款北上,所以有了遠征之行。
這次匆匆地來到台北,便是那次會議的結果,她們心猿意馬地坐在咖啡廳的座位上,不時朝著來來往往的男人打量,她們的眼光也一致地由上而下,像是有種按捺不住的神色。
她們馭車,老遠從台中跑到台北,果然是有曼玲的描述,另一原因,當然是為了怕出庇漏,有損家庭和老公的顏面,因此紅杏出牆,一出就是二百公里了。「不會出差錯吧!」清枝焦急地問道:「放心,放心啦!」「到了這裡,還怕什麼,要好好地玩一玩,不要怕!」曼玲說著,一面在靜枝高挺的胸脯捏一下。
「曼姐,你好!」正當她們的眼光停滯在來往男士身上的時候,一個年輕小夥子,哈腰鞠躬地對她。「讓妳們久等了。」不錯,正是曼玲的相好—小秦。「要不要喝一杯茶?」曼玲輕輕地、柔柔地說:「謝謝!我要咖啡,熱的。」小秦撒嬌式地回答。
「我來介紹,這是小秦,這是靜枝姐,秀馨姐,都是我最要好的姐妹淘,你可要介紹令她們滿意的貨色,切記!繡花枕頭是不能應付她們的,也不要洩我氣,好好招待這兩位呀!」曼玲口中說著,臉上已經有了春意。
過了一會兒,小秦打電話約的兩個朋友來了,他們跟他一樣,都穿著白皮靴。「要不要先跳舞、打牌、上館子?」「不必!」晏玲一口回絕,暗示他乾脆上樓,找間套房解決壓抑在心中的飢渴。這就是她們專程趕到台北的主要目的。
她們不是來談情說愛,不要尋找老公。她們怕別人知道自己的底細,怕遭到別人的勒索敲詐,身份當然不會明著告訴她們的玩伴,只要能風流幾夜,解一解寂寞春宵恨,管他又是誰呢?
況且此時此刻,她們看到年輕英俊,健壯如牛的小夥子,早就心裡癢癢,恨不得一下子吃進了嘴,餵飽自己壓抑好久的性慾。
小秦當然明白曼玲的用意,連忙把兩個兄弟分配好,每人挽著每人的伴侶,到飯店櫃抬取了房間鑰匙,消失在樓下的電梯,各自覓尋自己的天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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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開了三0六號房門,曼玲在小秦的扶持下走進房內,房間是以紅色為主調色,床單、窗簾、沙發組全是讓人引起無限綺思的粉紅色,地板上是深紅帶點黑的長毛地毯,牆上和天花板一律是潔亮的鏡子。小秦反手就把門給鎖上。反身輕擁著惹火嬌體,迫不及待地就緊吻曼玲的香唇,曼玲奮力掙脫,往床上一跳,絆倒在床上。
小秦撲了過去,如同餓虎撲羊,曼玲避不及,全身被他壓著。小秦的嘴唇緊吻香唇,手掌在乳房上猛按輕捏,同時以小腹猛磨陰戶。雖然隔著衣衫,但是這樣的愛撫,使得曼玲全身酥、癢、麻、慢慢地她靜止了,像溫柔的小綿羊。
她緊緊吻著,緊緊抱著他的脖子,香舌也渡進他的嘴裡,猛攪猛吸猛吮著。小秦出道也有不少時光,他知道該怎麼做……於是,他將她的上衣鈕扣由上而下一個個地解了開來,一邊解扣,一邊把她的衣服向兩邊掀開,袒露出曼玲那潔白如玉的肌膚,看得小秦慾血翻騰。
但是他抑制了衝動,先把她的上衣脫掉,然後把奶罩的扣子拉開,解決了上半身,緊接著把她的長裙和粉紅色的三角褲給褪下。衣服一除,那一身潔白滑潤的玉體完全曝光,兩個豐滿的乳房,兩片滑潤的陰唇,柔若無骨,豐若有餘。在那短而不長,細而不粗的捲曲陰毛的掩沒下,肉縫子若隱若現。直看的這位虎狼之年的成熟女體,也羞答答地綣伏起嬌軀。也看的使他一時失措,不知到底是興奮或是緊張。
曼玲等了片刻,見小秦毫無動靜,就嬌滴滴地對著小秦說:「親愛的,你怎麼啦!」
她的嬌喚,喚醒了失魂的小秦。他探動雙手,三扒兩剝,也剝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把頭低下,伸出舌頭,猛舐曼玲的全身。由上而下,舐著粉頰、嫩頸、酥胸,踞渡黑草原,到達了神秘境。曼玲結婚多年,但全身還沒有經男人用舌頭舐過。
這種刺激的挑逗,使她的血脈賁張,蛇腰猛擺,雙腿不由自主地大張,嘴裡哼說:「唔……嗯嗯……啊……啊………。」雙腿張開,陰戶暴露無遺,小秦用手把陰唇向兩邊撥開,把舌頭伸了進去。猛舐嫩穴,飢渴地吸著仙露。
壓抑的慾焰暴發,她那熬得住,浪潮騷勁………。陰唇受到刺激,開始一張一合,看得小秦心驚肉跳,下體的雞巴好像不聽使喚,青筋暴跳。曼玲覺得好像有一條小蟲在體內爬動,既癢又酥,不由自主地扭動嬌體,嘴裡淫聲不停:「噯………癢……好癢……好難受………。」這副騷態,迷盡眾生。
她的一雙媚眼,散發出淫蕩的目光看著小秦的下體。她仰臥著,將腿分開而高舉,兩手指頭,盡量撥開陰戶,陰戶中現出一個洞,洞中不停地流水。小秦將肉棍子頂在洞口,輕輕試了試,每一試插中,她都皺皺眉,閉上眼,狠咬著牙齒,似有點痛苦,而不顧痛苦地將屁股迎了上來。小秦用勁一挺,肉棍盡根沒入。
只聽她叫道:「哎呀………哎呀………。」她的舌頭在口中顫抖著,她像很痛楚的樣子。又好像無限好似地,屁股輕輕扭擺著。小秦的肉棍子被她夾得好緊,一陣陣熱氣,使他癢酥酥的,一股熱流直流出來。
曼玲淫浪的叫著:「哎喲呀………好大個、好粗的……雞巴棍子、我的穴……被你………插破了……哎呀……唔……裡面有點癢……啊!好癢……。」肉棍子開始一抽一送起來。抽得曼玲,緊咬牙齒,咬得格格響。曼玲用手緊緊摟著小秦,屁股隨著抽插扭動,像波浪似的迎送,配合無間。口中哼哼地:「小秦,好弟弟……你真好……哼哼……我美死了……快點……用力……再用力………。」
兩人的身體一起一落,發出「滋、滋」的水聲。她嬌喘噓噓的說著:「哎……啊……小秦………我不行……哎呀……不行……啊……要命……我洩出來了……啊……啊………。」一雙玉腿緊緊纏著他的下體上,全身顫抖不停。小秦知道曼玲要洩精,將下體的肉棍子,狠命的頂住她的花心,起落間用勁深插,重重的沖擊。
頂住花心後用力旋轉屁股,讓龜頭控擦花心。她醉了,像個泥人似地躺著,任人插挖。小秦好像也嚐到美味,拚命的繼續抽插。這樣玩了近百次,更激起曼玲的第二次快感,她哼得更厲害:「啊……啊……好……好美……喔………。」
小秦為要固定客人的愛戀,集中全力猛烈的攻擊。曼玲也盡力的幌動,用手不停的在男人的腰背上撫摸,嘴中斷斷續續的在浪叫:「嗯……嗯……好弟弟……姐,我……好舒服………哎呀……好美……好妙………。」
淫水好像潮水一般的湧出,濕透了床單,嬌臉上香汗一滴一滴,酥胸濕濕的。小秦渾身也開始緊張,呼吸也加重。曼玲知道陰穴裡的肉棒有特殊的變化,在堅硬的雞巴進進出出時,用力一夾。一股熱騰騰的精液直射花心。她也像決堤的溪水,陰精從花心裡直沖而洩。
兩人的心神融化在一起,靜靜地領會這瞬間的逸樂,心還蔔蔔的跳不停。曼玲摟著小秦,用嬌媚的眼光掃了他一眼,發出滿足和充實的嘆息,帶著微笑沈沈地閉上了媚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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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著秀馨進房間的小夥子叫小黃,自稱是「x專」的學生。參加過「錄影帶」A片的演出。小黃身高一七三左右,一套緊身襯衣,結著紅色領結,白皮靴,十足的俊男像。容光煥發,風度翩翩相當英俊。
秀馨張著明媚的大眼,在小黃身上來回瞧個不停,還不時含著神秘的微笑。小黃牽著秀馨的手,順勢往沙發上一坐,整個抱著她,另隻手隔著衣服摸著乳房。柔柔細細,可愛極了。故意按緊問道:「這是真的,還是假的?」「當然真的,我雖然有一個孩子,可是不餵奶,怎會是假的?」
她側轉臉,嬌媚地瞪著小黃。他用手指頭,輕輕捏著乳頭,捏得她周身微微顫抖,一翻身,雙臂抱住小黃的頸子,秀馨送上香吻。小黃解開她的衣扣,從乳罩裡拉出白嫩的乳房,用嘴含著,吸吮了起來,一隻手伸到陰戶上,揉起她的陰核。
她全身顫抖起來,抖得很厲害。小黃小心翼翼地伺候著、撫摸著,兩人的一舉一動,都由四周的鏡子裡清晰地反射出來。小黃提議脫去衣服,這樣可以增加刺激。
一陣子行動後,出現一對原始人。秀馨忍不住了,推倒小黃,猛撲在他的身上。
她吻著他,他也回吻著她,還緊緊地擁抱她,使她感到無比的溫存。因為秀馨的老公,是一個大男人主義者,對她一直是比較冷淡,原因是當年那苗條可人的身段,由於閒散又缺少運動,身體發胖了許多,使得她老公對她胃口不大。
如今,碰到一個對手,怎不心花怒放。「秀姐,你好豐滿噢!」小黃用手在乳溝裡挑逗,自己的下體也像一根鐵棍,直豎起來。她閉上眼,全神地領受這無窮的快意,嘴裡含糊不清地呢喃著。小黃將乳頭含住,用力的吸,像嬰兒吸乳一般,只吸得秀馨渾身抖動。
小黃從事這門工作時間雖然不長,但在拍攝錄影片裡混的時候,由片場同好那裡的收獲不少,所以用嘴去咬弄秀馨的乳房後,左手漸漸下移,輕輕撫摸秀馨的小腹,臍眼,最後停止在她的陰戶上面。輕輕地梳抓幾下陰毛,由食指按著陰戶上方的軟骨上,緩緩揉動。
只一陣子,即見秀馨嬌喘噓噓,全身無力,陰道癢癢地,恨不得緊抓著雞巴,來消除慾念。身體微抖,屁股不斷扭動,哼聲不停。小黃知道時間巳到,將手指下移,中指伸進陰穴,挖弄起來,使秀馨雙腿大大張開,陰唇一動一合間,淫水直流而出,嘴裡「好人……快點……快來呀……我要……我要……。」
小黃忽然低頭,伏在她的下體上,一陣熱氣,直衝入陰穴。原來小黃的嘴對著那豐滿的陰唇和洞口,向洞裡在吹氣,一口一口的熱氣,吹得秀馨連打寒噤,忍不住挺了屁股。小黃乘機托住豐臀,一手按著屁眼,用嘴猛吸陰穴。秀馨只覺得,洞裡一空,一熱有一股水流出來。陰壁裡一陣陣的奇癢,使她全身緊張和難過。
那陰核一跳一跳地,心臟亂碰,一陣子的慌亂。小黃繼續把舌頭伸到裡面,在陰道內壁翻來攪去,內壁嫩肉,經過了這陣子的挖弄,更是又酸、又麻、又癢。只覺得全身輕飄飄的,頭昏昏的,什麼也忘記了,只在潛意識中,拚命挺起屁股,把陰穴湊近他的嘴,使他的舌頭更深入洞裡。
忽然,陰核被舌尖頂住,還向上一挑一挑。秀馨從未有過這樣說不出的感覺,說不出的舒服。什麼都不計較了,忘了,她寧願這樣死去,只要能…………她禁不住嬌喘和呻吟:「啊啊………哼哼……嗯……嗯………。」「嗯……癢……哎呀……好癢………。」
秀馨騷蕩地說:「好……好人……你把騷穴……騷穴舐得……美極了……又癢……又麻……嗯……嗯……快……快來……穴內癢死了……快……快來止止……啊……好癢……癢……啊……。」她扭動著屁股,她的穴裡充滿了淫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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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黃看見時機成熟,於是翻身上去,壓在秀馨的身上,她張大了玉腿,挺穴相迎。
她扶正了肉棒,對準了陰穴,「滋」的一聲,大肉棍連根刺了進去。秀馨不禁大叫一聲:「哦……好美……好舒服………。」一枚香舌伸出嘴外,在自己的嘴唇了舐著,好像回味美食似地。
「啊……嗯……好人……你……你的雞巴……好大……好長……好硬哦!插得…我舒服……極了……真是美……美極……哎呀……插吧……插死我好了……好好人…哎……唷……。」秀馨又是高興,又是喜愛,連連浪叫著:「哼……哼……舒服……太舒服了……哎呀……大雞巴……插死我了……嗯………。」
他好不得意,他知道,他征服了她…………秀馨邊叫邊扭著屁股,兩手緊緊地摟著小黃的身體,牙齒在他的肩上一陣亂咬亂親。突然,用力一咬,咬得小黃叫起來:「哎呀……痛……好姐……不要咬………。」
她格格浪笑著:「親人……好人……你……你真行……太好了……插……插得我美死了……太好了……唔……。」小黃猛插強抽著,他要好好整整她:「哎呀……小黃……頂……頂死人了……好弟弟……你好有勁………樂……樂死人……哼……我……我被你頂死……頂死好了……啊……好……。」
她拚命地用手壓他的屁股,自己也用勁的屁股上迎,讓陰穴緊緊的湊合著大雞巴,一絲絲的空隙也沒有。小黃覺得秀馨的陰道壁一陣陣的在收縮,夾得龜頭酥癢無比。
他不由的讚說:「好………好緊的穴………太妙了………。」秀馨已經樂得欲仙欲死:「好人……好弟弟……你的雞巴太棒了……太了不起啦………我爽快死了………嗯……嗯……。」
「親親………我……我真……真愛死你了………想不到………想不到……你這麼行………哎……哎……大雞巴……頂………頂到我的花心裡啦………啊……嗯……。」
小黃見到秀馨的淫聲浪語的叫床,心中感到無比的得意和光榮,難得第一次就讓她這樣高興。
於是更加賣力的抽插著。她已經香汗淋淋,嬌喘噓噓,但仍然不斷地哼叫:「哎呀……黃……小黃………插重些……深一點………用力……用力插……插死我……。」
他依著她,狠狠地頂著,插著:「啊………好………就是……這樣……啊……好……好極了………太妙了………哦……喔……哎呀………我……我爽………爽極了………。」
全身一陣抖動,陰精直洩而來,流濕了龜頭。
小黃繼續抽插著,越戰越猛。不一會,秀馨的淫勁又升起來了,大叫著:「哎喲……哎喲……你快插死我了……今天……今天……我……服了你……我……我已經洩……洩了第二次水啦………嗯………。」「哼………哼……可美死我了……嗯……嗯………舒服……舒服呀……啊……呀……我……我……快……飛了……我真的……真的……好快樂……好舒服………。」
小黃也感到快感頻頻傳來,他知道,他也差不多了,經過這麼久的運動,體力也快支持不了。於是他邊插邊說:「哼………哼……秀姐……我………我也差不多了……嗯……爽快極了………哼………。」秀馨嬌喘急促地說:「好……嗯……嗯……我們……我們一起……來……一起來吧………。」
他拚命地猛頂了幾下,終於一洩如注,伏在她的身上不動了。秀馨也在他的狂射中,第三次洩出了陰精。天啊!已經好久好久沒有嘗到這樣的滋味啦!
小黃很懂得她的心意,他溫柔地依偎在她的胸前,用如雨的吻,吻在她的頰、唇、頸、胸上……。「秀姐,你還滿意嗎?」她喘著:「嗯…………。」
這一夜。她有說不出的舒服,一連消魂了三次,使得小黃差一點招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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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枝年紀最輕,才三十出頭,丈夫是一個整型醫科的權威,每天和那些追尋美麗的女人泡在一起。他為她們創造美的奇蹟,他為女人改造了鼻子,他為女人滅消了麻臉和疤痕,他為女人隆乳也減肥他是最吃香的醫師,也是頂尖的玩將,十幾年來,他玩遍了明星、模特兒,這都是職業帶來的桃花運。因為:近水的樓台,可以最先得到月影呀!
可是他太關照了別的女人,且冷落了自己的老婆,所以,清枝知道老公有外遇,早就有紅杏的念頭。這次經曼玲的提議,第一個附議的就是她,她準備給丈夫一頂「綠」帽子是心甘情願的。
曼玲瞭解清枝的心理,也怕她因此惹來困擾,在北上的時候,特別提醒她說:「清枝,玩一玩男人並無不可以,最重要的是不要用感情,你要知道,這群男孩口裡不會有半句真話,不要一時不慎惹上了麻煩,將來你就脫不開身,不要把感情放上去,今天玩一玩,明天該是陌生人。」
她走入房間,坐在清雅亮麗,佈滿藝術味的沙發上,臉上露著迷人的紅暈,她望著她的玩伴,那個子很高的小姜,不說一句話。小姜裂嘴笑了一笑,在她的面前一件一件地脫下身上的東西,不一會兒,赤裸光身,他變成供人洩慾,對付淫娃的工具。
兩人擁吻在一起,甜蜜極了,也吻得意亂情迷。
清枝的臉上漸漸地升起了桃花,渾身顫抖起來,像一條水蛇一般在小姜的懷中扭來扭去。明媚的大眼盯在小夥子臉上,發出淫蕩的微笑。她這樣的挑逗,使小美心中的慾焰燃了起來,血液在周身奔騰,下面的肉棍子也漸漸的漲硬,頂在她的小腹上,微微跳動。
她將身體更貼近,貼得緊緊地,撫摸背部的手,突然伸到小姜的跨間,狠狠地握住漲大的雞巴。只聽清枝「嗯」的一聲,那粉臉一片潮紅,有如吃醉了酒一樣,眼兒迷迷。她拉起裙子,脫去三角褲,分開白嫩肉感的大腿,將陰穴頂在雞巴前,挺了上來。
小美被抵得一步步後退,一直退到床邊,仰面躺了下去。清枝順勢騎上來小姜的下體,將洞口對準龜頭,坐了下去,用力下壓。壓著,牙齒還咬得格格響聲,粉臉紅透,紅光中冒出汗水,還自語著:「奇怪……怎麼………套不進………哎呀……你…你的雞巴……太粗了………。」肉棍子硬得發痛,內心一陣子的激蕩,恨不得插到底,才舒服。
小姜下意識地用手一摸,摸到一塊軟軟的三角阜,鼓鼓的毛叢叢的像半片毛狐,毛上佈滿了淫水。清枝迅速地張開雙腿,捏著小姜的中指,輕輕地朝她的穴裡按了進去。「小姜,我裡面很癢。」「你給我,扣扣吧!」
於是小姜便開始工作,他的指頭一伸一屈地挖了一下,只覺得幽洞裡面很濕,外窄內寬,像一個袋子。小姜一心一意地挖動清枝的騷穴,動作很快,也很猛,挖得很重「哎呀!」「怎麼這樣子呀,先磨磨這裡………。」說著用小手引導他的中指頭按在穴口的陰核。陰核,半硬不硬,軟軟地像一個………。「先磨一下,然後再挖進去。」
似恨似怨地,清枝瞪著小姜數說著他。
小姜用磨墨的要領,指頭轉呀轉地在那陰核上磨著,大致十個數,清枝浪叫起來了:「哎呀………哎呀………你………哎呀………。」「好……好了………哎呀……裡面………裡面癢……癢得很……快……快……哎呀……要命……癢得要命……快……挖………挖裡面……重一點……快一點………。」
小姜不管三七二十一,狠狠地把全根中指插進陰穴裡,像打算盤一般地撥動,越撥越快,越撥越重,挖得她又大叫起來。「哎呀………小姜……你………你挖得我………挖得好……好呀……哎哎……啊……唔……媽呀…哎喲…要命……要命啦……啊……唔………。」
清枝一手抓住小姜的雞巴,拉開了挖穴的手,向前往上一挽,小姜就伏在她的身上,再托著雞巴往自己的三角陣地的洞裡送。小姜坐起來,替清枝清除身上的衣服,立刻顯出一副美好的玉體,她扭動著細腰。小姜注意地看著眼前令人噴火的騷娃。
她有一付極美的胴體,身段分明,修長的玉腿,黑黑的陰毛,嫩紅的小穴洞口,微微開著,肥肥高起的陰戶,如同小山。小姜心裡想著,對這個騷貨要用點手段,每一次都要幹她個夠,才行。他站起來,走往小幾倒兩杯水,伸手將一杯交給清枝,自己藉機吃顆持久的春藥。
清枝接杯喝了一口,已迫不及待地握住小姜的大雞巴。她一臉笑容,跪下來,握住雞巴,塞進口中,一口含著,吸吮著、舐著、咬著。小姜不讓她多含,用力拉她站起,抱著她來回旋轉。
此時她的穴水氾濫出來,流濕了大腿。小姜把清枝按躺在床上,來回翻滾,大雞巴描準肉洞,頂了進去,清枝突然大叫:「輕點,不要把我擠死。」他抱著她來回翻滾,雞巴始終插在穴中。只把清枝搞得哇哇大叫,浪叫,不斷地哼著,小姜又拿起枕頭,把枕頭墊在她的屁股下,陰穴高高仰起,小姜又用雙手抱著清枝的兩隻大腿,把小腿架在自己的肩上。
身體前伏四十五度,而且用下半身的腰力,把雞巴插入她的穴中,猛插猛抽。從開始進入,每一下都插到淆枝的花心深處。漸漸地,清枝粉臉上呈現出舒服痛快的表情,她的屁股也一次又一次地往上挺,嘴裡呻吟起來:「唔……喔……嗯……唔………真……真舒服………真爽……好……好舒坦………心肝……好美……好舒服………。」
小姜繼續著快速的挺進。
「啊………你……你………你碰……碰到人家的……花………花心了……哎呀……好………好痛快……啊……啊……唔……我……我的寶貝………。」她一陣抽搐,她只覺得小姜的肉棒像一根火柱,插在自己的陰穴裡,燃燒著她的身體,她覺得身體很熱,嬌臉春潮一陣一陣,香唇裡嬌喘噓噓。
「………好………好舒服……嗯……嗯……唔………唔……我……我受不了……真……真的………受不了……我要………昇天了……。」小姜這時改變了插穴方式,不再急速地抽插,他緩緩地抽,輕輕地插,一抽一插之間很有韻律,她也舒服得閉上了美眼。
這樣活動了幾三十多下,每一次碰著她的花心,她都是一陣的抽搐。她全身的血液都沸騰起來。她緊咬著嘴唇,現露一種極美的舒暢表情。「我受……受不了………哎呀………舒服……透…頂……了……你知道……知道嗎?……不要……不要丟精……慢慢……慢慢來………唷……嗯……我……我………唔……唔……我……我快了……啊…我要洩………要丟了……。」
小姜賣弄著,越插越深入幽境,小穴也把大雞巴包得緊緊地,紋風不透,她快活的全身都要碎散了。「哎呀……你……你這個害人精………我……我要……要丟了……丟精了………再等一下………就………。」
他越插越起勁,速度又加快。清枝挺著屁股,嬌軀顫抖著:「哎………啊……唔……唔………我……我不行了…我丟……丟了………。」不到二十分鐘,清枝流下了陰精。
從開始到現在,小姜不停地狠頂,或慢抽慢送,而清枝被按在床上,完全被動的挨幹。
她想用點工夫,夾緊大肉棍,不讓小姜如意狠幹,但是沒有辦法,她只有挨幹的分。
到了四十分鐘,她又流了,她浪叫著,告饒起來。
又過了十幾分鐘,兩人同時又洩,人雞巴頂著花心,泡在肉洞裡,享受著溫暖多水的騷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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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中午,高速公路又出現了一輛紫紅色的高級轎車,掌方向盤的是冶艷的曼玲,她正以時速九十公里,朝著台中方向馳騁。後座還是那兩位——秀馨和清枝。
開車的人專心開車,沒有開車的兩位,不再像前一天北上時那樣聒噪不停了。清枝木吶地閉目養神,像在咀嚼什麼似地………。秀馨沈吟著,眉宇間不時綻出神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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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一次北上覓食的經驗,清枝的生活整個地變了,生活圈也擴大了些,不再安於室,每日打扮得花枝招展,出入於交際應酬的花花圈內。五顏六色的燈光閃燦著,舞池裡只有幾對人在擁抱著,是午後不久的茶舞時間。
這家舞廳的揚子很寬敞,樂隊也不錯,地點在台中的中心,交通極方便。清枝和這家的老板娘素珍是同學,又是好朋友,為解除心裡的寂寞,常到這裡尋找短暫的刺激,是這裡的常客。
她剛來的時候,很感陌生,但她本身是一個美嬌娘,又出手大方,很受歡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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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久,清枝就和舞廳中的一位公子哥兒泡上了。大班小李一向和清枝都熟,由於小李年輕,交際手腕好,所以也很吃得開。他走到清枝身旁,對她打量了一下,笑笑說:「你有沒有興趣。」清枝瞪了他一眼,問:「怎麼說?」「你心中有數,害得我心猿意馬。」
「是嗎?」清枝笑說:「你賠得起嗎?」說完笑笑走開。小李看著她走時,臀部扭擺那種姿勢,心裡暗暗高興,臉上卻顯露出了笑意,是一種十分得意的微笑。清枝去了一回,走回來時,發現小李坐在她原來的檯子,就坐了下來,小李代她要一杯白蘭地酒。
侍者送來飲料,兩人舉杯喝掉了一半。音樂響了,舞池裡滑進了三、四對年青男女。清枝站起來,邀小李同跳,小李笑著說:「可以,不過今天我喝了酒,你要跳,可不能亂扭亂擺來挑逗我,或者我狂了那就有你好看。」倩枝笑笑:「哼!什麼好不好看。」
她們開始攜手共舞,小李的舞跳得實在好,舞池裡的幾對當然沒有他們跳得好,樂隊敲打得特別起勁,有人為他們鼓掌,這時清枝更加起勁地扭起來。這一支舞跳得兩人都嘻嘻哈哈地回到座上,小李舉杯說:「喝乾了它。」清枝也忘情地舉杯一乾。
「走吧!」小李輕輕地說。「去那裡?」清枝也不知所允。「祕密一點,我帶你走,不能讓別人知道,否則我要炒尤魚。」清枝沒有出聲,她想到小李年青有活力,人不討厭,也就挽著小李的手走向門口。小李把清枝送到自動門口,輕輕地低低地說:「五分鐘,在統一側門………。」就匆匆地回去。
清枝走下了電梯間,走出了霓紅燈閃耀的地方,慢步走向斜對面的統一大飯店的停車場。小李已經站在門口,她走向他,手不期然掛到小李的臂彎裡,還嫣然一笑,這一笑,小李當然瞭解包含著什麼。
到了停車場,小李摟著清枝的細腰,笑說:「我們到什麼地方,倘若被人看到了,不太好,你那裡方便?」清枝點點頭說:「香格里拉。」他們跳上一輛計程車,車子南馳原方向,拐進山區,開到了「香格里拉」。
一進房,小李把清枝拉過來吻她,同時用手把她的洋裝掀了上來,就剝她的絲褲。
清枝推開他笑說:「你這樣猴急作什麼?」小李笑著說:「我一直在注意你,看你走路姿勢,你那渾圓的屁股左右搖擺,真好看,我在想,幾時剝下衣褲,是多有趣的事。」
清枝瞪了他一眼,可是小李還是把她摟過來剝掉。
小李開了櫥門,取來衣架,把西裝掛好,然後一下子把身子脫的光光,跳上床去。
「你看,你多難看。」「這樣光光地躺在床上,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她走到外間,把門鎖上,走進了裡面。脫下外衣,鬆掉了乳罩,那高聳挺秀的胸脯和細腰,使躺著的小李忍不住吹口哨。
「哇!妳的身材,比我想像中更動人!」她平躺在床上,雙腿交叉,兩手抱著乳房,媚眼橫了他一眼。「妳不欣賞男性美嗎?你看這是標準的男人體魄。」小李站起來,憤起手臂肌肉,小腹用力一縮一緊地表演健美姿勢,那雙腿間的六吋長肉棒子一抖一跳地動。
那根肉棒足有六吋多長,龜頭圓突,青筋暴怒,高高硬硬地挺舉著,清枝越看越愛,心裡上上亂跳。他故意地握住自己的肉棒子搖了又搖,然後坐下來。小李開始進攻,雙手在她的胴體上撫摸,那雪白的嬌體隨著他的愛撫,不停地扭動,而嗲聲連連。
左手由粉頰輕輕摸撫,往下到脖子而到那高挺粉嫩的酥胸,先用力的猛按、猛搓,然後輕扣那微徼抖動的乳頭。
右手由小腿往上遊動,沿著大腿內側的細皮嫩肉,到達兩腿間的神秘境,在那裡徘徊不停,先張開手掌,如磨墨一般的磨著陰戶,偶而用食指輕輕敲一下那令人神魂顛倒的陰核。
清枝雖然不是嫩貨,但畢竟經歷不多,又逢這位床上高手,她已經全身酥麻,腰身猛扭,吟浪出口:「哎唷!哎唷………唔……我受不了………快……快插………我的穴好癢………求你……快………不要折磨人家………快………。」淫水一股股地沿著屁股溝往下激流。
小李要征服清枝,不馬上提槍上陣,爬上她的軀體上,雙腿朝著她的頭部,兩足用力撐起下身,將那根粗硬的大雞巴,對準著清枝的小嘴塞入。清枝雙手握著肉棍子,先在龜頭處吸吮,偶而輕輕咬著那幌動在眼前的蛋丸,也用舌頭上下舐著肉棍子。
這種刺激,這樣的挑逗,使小李也忍不住,迅速地撥開她的玉腿,用指頭把兩片陰唇拉開,低下頭,張大嘴,平貼在陰戶上,伸出舌頭往洞裡一探。這一下,清枝的雙腿猛蹬,身子猛擺,她吸吮的也更加狂急。
小李使勁地按著,嘴唇在陰戶上下移動,那支尖兵不停地旋著往肉洞侵入,同時以牙齒捕捉陰核,輕輕地咬起來。「喔………啊………小李……你…狠………我……我受不了………求你,求求你……快點……插……插吧……哦……哦……。」浪叫聲有氣無力,顯示慾火已燒到極點。
小李轉身,再度張開她的粉腿,雙眼注視洞口,手握大雞巴,力道一沈,猛挺腰身,對準穴口,只聽到「滋!」一聲,那六吋長的肉棍子全根插進穴裡。肉棒插入,她的臉上馬上顯出滿足的笑容,人也進入飄渺之境。
小李把清枝的雙腿抬起,扛在肩上,形成推車姿勢。她的腿一抬起,那鮮紅的嫩肉也顯露無遺,他一用力抽送,龜頭立刻緊刮著陰道裡的嫩肉,直進直出,急抽猛插。
粗大的龜頭,忽輕忽重,每一次直達花心。
「喔………喔……心肝……用力………用力……插深些………我好癢……癢死了……啊……嗯………現在……舒服多了………啊……舒服………啊……啊………。」
他這樣繼續猛插二十幾下,只見她雙眼已經閉成一線。清枝嘴上一直呻吟著,浪叫不停,但好似還沒有達到高潮。
小李徐徐吸進了一口氣,使雞巴漲得更粗大,更雄偉。以那粗大的龜頭緊緊抵住花心,一陣子磨轉,兩手也捏著乳頭。不一會,清枝的玉體像扭股糖似地擺動,陰戶也用力上頂,水汪汪的眼睛望著他:「哼……啊……好人……好哥哥……裡面好癢……啊………快……快不要磨………嗯………嗯……快些……快點……啊……。」「拍!拍!」的肉擊聲,在雞巴和陰戶的交接處晌著。
不久,兩人又氣喘如牛:「喔……你真行……我今天………服了你……哦………小李……你真是………大英雄……哎唷………哎……我……要死了……我被………被插死了……哎呀……利害………好利害………你插死………啊……呵……我……好……好妙………喔………喔……我……我……。」
小李插穴,次次直攻直抵花心,又加快速度,一時間把清枝頂得白眼直翻,淫水隨著雞巴的插入濺出水花。這時的清枝已被插得陰戶生熱,眼冒金星,四肢軟綿綿地,無招架力量,可是他還是生龍活虎般猛幹不息。
她整個人顫抖著,一張床單已被揉成一團,呻吟著:「哎呀……哎呀……我投降……投降………快……停止,…把………抽起來……我的………我的小穴……要裂………裂開了………喔……喔………又………又插到………插到心口……。」
他那會管她死活,照插照幹。突然她又叫起來:「我會死……喔………喔………我會被你插死……喔………哎呀……快……快……插深點……啊……啊……我………我丟了……我洩精了………唔……。」
小李猛插二十多次,只覺得一股又濃又熱的陰精,從子宮深處直沖而出,把龜頭泡得全身大爽,不由也叫著:「喔………舒服………好舒服……我……我要洩……洩了……。」終點到了,快感來臨,他全身顫抖一下,一股陽精直沖花心,雞巴也停止抽送。清枝被陽精沖進花心,那股又熱又燙的激流,使得她全身抖動,雙腳一蹬,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