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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小青自白(20)巴里浪潮--“欲海”(上)(下)

楊小青自白(20)巴里浪潮--“欲海”(上)
 

  ��在霧布村“睡蓮花塘”的第三個晚上,被客棧小開山姆誘奸了大半夜,最後因爲弄出提前到臨的經血,嚇得他匆匆抛下狂歡助興的道具、和對我肆虐所用的工具,落荒般地逃之夭夭、不見人影,丟我一個人在被褥、衣衫零亂不堪的床上傷心欲絕,昏昏沈沈地跌入夢鄉。

  ��直到次日晨曦射進房里,睜眼瞧見窗外透入的一片綠意,才如從惡夢蘇醒,覺得好過些。扔掉手中握了一夜山姆臨走前留下的字條,拾起被利刃割裂的黑紗衫裙、塞進購物袋,準備外出時扔了它。

  ��進浴室沖個澡、梳整完畢時,便打定主意∶今天一定要好好善待自己;別讓昨晚的受辱和羞恥持續攪亂了心情,抱持樂觀與欣悅,朝前看,迎接嶄新、美好的一日。

  ��將山姆所攜麻布袋裝的東西全收拾了、擱回袋里;準備到客棧櫃台還給他。出門之前,掀掉沾滿昨夜斑斑液漬和經血的床單、卷成一團,好讓清潔工人換床乾淨的。

  ��用罷早餐,在櫃台和客棧辦公室那兒沒找著山姆,只好又將麻布袋拎回茅屋、藏進衣櫃。再度出門時,正巧看見女工推著小車來打掃房間,就主動先抱歉地請她將弄髒的床單換了,同時塞給她一張美鈔表示麻煩。年輕的女工立刻會意,掬著笑容道∶「請放心,我很了解、也一定爲你整理得好好的!」

  ��她這一笑,讓我寬慰不少,想到∶究竟只有女人才懂得女人的心。

  �� 在草葉仍沾著朝露的泥土路上、往村子中心走去。我深深吸入芬芳的空氣,頓感無比清新;雖然漫步並沒有目標,卻感覺充滿信心。大概這就是巴里島的自然給予我神奇的力量吧!

  ��經過一條不見人影的小巷,我把裝破衣裳的購物袋擱在 邊,然後快步轉上大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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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覺再度走到昨天買黑紗裙的那家精品時裝店。我興致上來,步入剛開門的店里,迎著已認識的店員一笑、說了聲∶「我,又來了!┅」就在挂著好多琳琅滿目的衣衫架前,東翻西撿、選出兩件看來還中意的洋裝。

  ��「哈羅∼,早安!」宏亮的男士招呼聲傳入耳中,很自然地一擡頭。

  ��「啊,是你!」裂嘴笑得都合不攏。原來正是心里想的他–偉陽!

  ��「是啊,真沒想到。你,昨天不就來過這兒嗎?」他精神奕奕地問。

  ��「對呀、對呀!他們的貨色真不錯、我非常喜歡┅┅」心想∶他怎麽知道我已經在這家店里買過東西呢?才記起昨天黃昏在旅館與他初遇時,自己手中提的,正是霧布村少見印了這家店名的購物袋。“嗯,他觀察人倒真仔細!┅”

  ��當然,更因爲他觀察的是我,而感覺幾乎輕飄飄起來;於是含著一笑問道∶「瞧!┅你覺得這件┅美不美?┅」同時拾起帶小金花暗紫色的薄衫寬裙,提到肩頭比了比、示給他看,等他回答。

  ��「嗯∼,不錯,願意試穿了,讓我瞧瞧嗎?」偉陽笑著點頭說。

  ��「當然可以呀!」立刻高興無比跑進更衣室,急呼呼地換上;一邊心里想∶“以他那麽忙碌,還肯花時間看我買衣服、瞧我,顯然一定對我很有興趣;要是等下他還記得邀我參觀他的新旅館,那,我可真要樂死了!┅┅”

  ��走出更衣室,偉陽正和男店員聊天;看見我,馬上贊口不絕說∶漂亮極了!

  ��迅速依他手勢轉個圈時,還希望他會更誇一誇我的什麽┅┅突然感覺他兩手觸到肩頭;一顫,才聽他說∶「我幫你┅┅」原來頸子後面的拉煉扣還沒扣上,我就趕忙跑了出來。

  ��偉陽的手好巧,一扣就扣上,才使薄衫貼身在胸前。我臉紅窘迫地謝了他。立在鏡前盼顧自己模樣時,也瞥見鏡中他注視我的眼神,有種說不出的、男性的魅力。

  ��對店員說買下這件之後,又經偉陽的示意,到更衣室換上另一襲比較貼身、印了 里獨特的白花圖案、露臂、無領的深藍窄裙衫。別致的開叉長裙露出小腿及膝側,也使自己下半身的曲線更爲突顯。不過,這回我先確定扣好了拉煉扣,才敢開門走出去。

  ��偉陽和店員兩位男士一同欣賞鏡中的我;目光溜上、滑下我的身體。我敏感注意到裙衫雖然顔色深暗,卻是能呈現身形輪廓、半透光的。立刻想像自己如果同時與兩個男人作愛,成爲他們視覺、感官的注意中心┅┅不禁溢出難以形容的喜悅。

  ��“天哪!┅我怎麽┅隨便一想,就想到邪念呢?┅也實在┅太那個了吧!”對自己這麽道著時,羞愧得臉頰發紅、燥熱。

  ��關上邪念,回到更衣室換便裝出來。男店員笑咪咪說他有兩個原因,要送我禮物∶其一,我是他今天的第一個顧客;其二,客棧老板偉陽的面子。所以兩件洋裝都打六折!

  ��“哇∼,那麽好!?連講價都不用講┅┅太便宜我了嘛!”

  ��其實我那在乎價錢呢?我真正在乎的,是別的事、別的人┅┅

  ��但不知怎的,卻猶豫該不該買這條半透光的貼身裙衫。朝偉陽瞧了眼問、他也以肯定的表情回答,我就點頭說∶買了!還加上一聲嗲嗲的「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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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偉陽一道走出時裝店,心中欣喜欲狂,幾乎得盡力按耐才行。因爲正如我所盼,他剛 出門就問我今天下午有空參觀新旅館嗎?

  ��我猛點了頭,才想起來問他會不會很忙?┅因爲不好意思占他太多時間。

  ��偉陽很有信心地說他只須稍作交代、安排一下就成,然後一面撥手機電話、與人連絡些事,一面步向停在不遠的登山車;開門、扶著我的手上車;說我想去那兒,他就載我上那兒。又問我除了霧布之外,玩過其他地方嗎?

  ��搖頭告訴他自己多年前曾來過一次 里,這回只在霧布呆,那兒都還沒去;但是也沒關系,因爲我目的並不在觀光,而在體會、了解此地的風土人情。┅┅同時,手心里彷佛仍然記得他剛剛扶過我手掌的溫熱、一種神奇的體會。

  ��「哦∼,你,喜歡深度旅遊啊?!┅」他問,發動車子。

  ��「談不上啦,只因爲懂得太少了!像 里的習俗、民藝,所以┅┅」我答。

  ��「那,你更須深入深入,到各處多看看呀!┅」他側頭深深瞧我。

  ��「就是嘛!可惜┅可惜沒人帶┅」我像個小孩似的,盼望著┅┅

  ��偉陽把車開過客棧的巷口卻不停下,在小街盡頭打個彎、過吊橋,駛上鄉村公路才對我笑道∶「我這就帶你去┅看一位雕刻名師,在南方不遠的馬斯┅┅」

  ��喔∼馬斯!巴里島最富盛名的木雕、石刻藝品村落,不消十幾分鍾就到了。

  ��車停在一戶傳統人家門前,我滿心喜悅跳下、隨偉陽步入敞開的門扉。及目所及全是大大小小、好多好多精致的雕刻,立在院子里、擺在 邊、挂在檐口。

  ��看見我們而吆呵、打招呼的長胡老師傅,額上捆扎的 里頭巾滲出汗漬,正蹲在雕像群里、手不停鑿刻著一塊大石;等我們走近,才站起身,經偉陽介紹,與我握手、表示歡迎;並逐一解說他進行中、和身旁剛完成的幾件作品。

  ��盡管老師傅英語不流利,我只一知半解、卻聽得津津有味,還提出不少問題。忘了偉陽已在那兒對著手機講話、顯然爲公事而忙。我正要打住、向他道歉,就見他收了電話,走過來和藹地說他不得不暫時離開;但是我可以留下繼續欣賞藝品,等看完之後,再由師傅的侄兒駕摩托車送回客棧、讓他請吃午飯。

  ��刹時覺得好不安,急著想跟他走了算了!不過還沒開口,他就示意我別說、更爲了令我放心而解釋∶他跟老師傅多年之交,凡是他的好友,老師傅也會同樣對待。我才點頭答應。

  ��眼望偉陽快步走出院門、聽見車子離去的聲音。

  ��“他對我真是太好了!┅自己那麽忙,還爲我奔跑、花時間陪┅┅”

  ��心中被男人熱情的表現感到微微壓力,可同時又覺得好受寵、被細心疼愛而高興。老師傅一旁看在眼里、笑著說∶「偉陽呀,就是這麽個熱心的好人!」

  ��「是啊!┅」我點頭附和,心想∶“何止是好人,我┅都快愛上他了!”

  ��「當然,我也要謝謝您呢!」對老師傅感到無比親切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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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馬斯回霧布,我在摩托車後座、抱住老師傅侄兒的腰,讓溫暖的山風拂掃面頰、吹襲發間;想著待會兒和偉陽共進午餐時要聊的話題,想像自己一面聽他侃侃而談,一面深深注視他、眼露愛慕的神情;心頭溢滿歡欣、愉悅┅┅

  ��卻沒注意途中車子的顛跛,令膀胱漸漸發脹、小腹陣陣酸麻;直到抵達客棧、進入門廳,才急著想上廁所。但已來不及了,感覺墊著衛生綿的胯間盡是濕黏答答一片;慌忙中,還沒聽清店小二招呼,就沖進洗手間解放、拭擦、換上乾淨的衛生綿;弄完之後,匆匆回櫃台問他先前講些什麽?

  ��「大老板來電話說,恐怕趕不及到這兒,請張太太獨自午餐、抱歉之至。」

  ��「噢∼!┅┅」失望湧上心頭,只說聲謝謝,就調頭回茅屋去了。

  ��窗明�淨、清理好的房間里,我呆坐在床上,因心情起落而不知如何自處的當兒,女工端著午餐來敲門。爲她什麽也沒說,只挂滿笑容、接受打賞之後離去時的步態輕盈優美所安慰,覺得好過了些,才有胃口、吃下一點東西。

  ��飯後無事,阖上窗簾,想假寐片刻,可是怎麽也睡不著、在床上輾轉翻覆;竟因爲恰逢月經次日,好端端性感了起來。┅┅禁不住將手伸到小腹下面撫摸、揉弄,進一步微分兩腿,指頭探至陰戶部位、開始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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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不!┅不要,人家還不想、還不要嘛!┅”嘴上呓著,卻扭起屁股、身子作出與心里相反的動作。[是我通常在手淫時,情景的開端┅┅]

  ��身穿緊窄的長褲、底下還墊了厚厚的衛生棉,所以我手隔著褲子、揉弄陰戶,指頭得相當用力,才感覺足夠刺激;大概正因如此,幻想中的男人也變得加倍熱情,而自己屁股在床上扭得更凶、輾磨得更帶勁;不一會兒,就累呼呼、兩腿間都冒汗了。

  ��打開褲腰扣、拉煉拉下一半,手伸進去,在三角褲外繼續揉,屁股繼續扭。

  ��“噢∼∼喔!你┅好┅┅好熱情喔∼!┅愛我嗎?寶貝,你愛我嗎?┅┅我這樣子,都是爲你、爲你作的耶!┅哦∼!寶貝,要不要脫掉我褲子┅讓你玩?┅嗯∼∼!┅不過,一定要┅對我好、對我溫柔一點,喔?┅人家那個,昨天才剛來,里面還好嫩、好敏感耶!┅┅”

  ��他真的好溫柔、好體貼,輕輕愛撫我的胯間、緩緩搓揉┅┅

  ��“嗯∼,好!┅真的好好∼喔!┅嗚∼∼,你好會逗、好會引誘人家唷!”

  ������拉起襯衫、扯下奶罩,一手揪住乳頭、輕重交替地掐捏,惹得我嗚咽連連,底下忍不住急速扭動;欲望愈漲愈高,終至大大張開雙腿、兩腳蹬床,向上挺拱,彷佛渴求男人進入般、淫蕩不堪的搖著屁股┅┅

  ��但同時更盼望他的吻、他發自心中的熱情,將我點燃、溶化、燒成灰燼!

  ��“噢∼寶貝!┅吻我、親我!┅我需要、好需要┅男人的愛喔!┅只有你,只有你的┅愛,才能令我瘋狂、使我不顧一切┅┅願意爲你┅做什麽都可以啊!喔∼,寶貝∼!┅吻我、親我嘛!┅不要不給我、老是┅折磨人家嘛!┅┅”

  ��我怕他會像多年前的男友一樣,總是先把我的羞恥心撩起;然後,極盡侮辱般調侃、譏諷我,讓我覺得好有罪惡感,同時卻因爲被羞辱而強烈亢奮,變得更性感、更饑渴於滿足肉體欲望;以至最後總是不堪煎熬,只能像個無恥的蕩婦,作出好見不得人的行爲,才得到雞巴插入、得到所謂「男性慰藉」。還以爲只有那樣,才能獲得他的愛!

  ��可是多年後的今天,我終於明白了、明白自己不需要抛棄廉恥才能換取男人的愛,更不必裝成性饑渴的蕩婦才能獲得他歡心。一個真正愛我的男人,絕不會用這種羞辱人的方式,來征服、占有我。他只要自自然然展現熱情,顯示因爲被我吸引而興致高昂、産生欲望,就能令我心動、盡情投入精神與肉體親密的無窮樂趣了。

  ��盡管這天下午,我關在八號茅屋里自慰、手淫,身體被陣陣感官的歡愉襲卷、淹沒;心中卻因爲想到偉陽而激蕩、而盼望另一種性愛的溫馨。

  ��在空無一人的房里,我毫無羞愧、毫不覺罪惡感,半退緊身長褲、大剌剌地跳下床,打開衣櫃,從麻布袋取出昨夜山姆攜來的大鼻子面具、和那管竹刻洞箫,拿到浴室水槽搓洗乾淨、帶回床。┅┅先將一條毛巾鋪在床單上,然後┅┅

  ��脫光下身的褲、襪,分張兩腿,把洞箫在陰戶上盤旋、摩擦,沾濕淫液後,徐徐插入早已滑潤的陰道、緩緩抽送;仰起頭、張開嘴,含住面具大鼻子,一吮、一吸,一吞、一吐;愈吸愈深、愈吮愈熱烈,完全沒有任何羞恥!

  ��“嗯∼!┅┅嗯!!┅┅唔∼唔∼∼!!┅┅”

  ��好喜歡、好喜歡這種上下兩個洞都被塞滿的感覺!┅┅眼睛緊緊閉上,就像偉陽一面輕柔和緩地抽插我底下、一面深深熱吻,與我作愛;充滿巴里島風情、和 里與日本文化交溶的異味;更因偉陽曾經留美過,竟然也有點美洲印地安人的特色了┅┅

  ��“唔∼∼唔!┅嗯∼┅嗯!┅┅唔∼唔∼∼!!┅┅”

  ��全身上下都在動,心神更浮沈於欲海的波濤中搖曳、晃蕩不止,連連呼喚∶

  ��“喔!偉陽∼,偉陽寶貝∼!愛我、愛我吧!┅你好好┅真的好好∼喔!”

  ��陣陣呻吟中,我聽見從陰道里傳來噗唧、噗啾的水聲,聽見嘴唇吮吸大鼻子發出的吧哒、吧哒,和咕嘟、咕嘟的喉嚨梗噎,引得自己更亢奮無比;便把小腹肌肉縮緊、腿子自動分彎、擡了起來,有如迎送男人陽具插入、抽出,雙腳朝天勾劃、猛打轉;而床上急促旋磨的屁股也感覺不斷溢出的液汁,正順著臀溝往下流淌┅┅

  ��“啊∼,天哪!┅好舒服┅舒服死了!┅┅”

  ��內心呼喚出無比難言的刺激,同時感覺整個房間昏暗下來,有如陣陣膨脹、收縮的世界,不停搖晃、悸動,而且充滿濕熱;空氣中更迷漫撲鼻的腥騷氣味。我知道隨著洞箫抽插,陰道膣里又流出不少經血,淋濕了屁股和底下所墊的毛巾,也潤滑著男人緩緩進出的陽具┅┅

  ��兩眼緊閉、狠命吮吸面具的大鼻子,感覺它的亂發拂掃臉頰,粗糙的胡須在嘴邊刮磨;興奮中,頭腦漸漸渾沌,但身體反應卻愈來愈熱烈。

  ���“喔∼嗚!┅寶貝┅ 我!┅┅ 我!!┅嗚∼∼唔!!┅┅”

  ��我不顧一切猛插、狂吸,兩條腿子大大劈分、成了個V字形,雙腳指向天空,趾尖撐直、收縮,又撐直、收縮┅┅終於狂烈哼出無法禁止的高潮;身軀僵直、顫抖好一陣,才半昏迷癱瘓在床上,輕輕喘息、動也不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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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收拾自慰後的狼藉,拿到浴室洗滌、沖刷完畢,想起早上買的洋裝擱在偉陽車里,被他從馬斯的雕刻師那兒離開時帶走,而我忘得一乾二淨、現在才發覺。

  ��可見自己只要腦中想著男人,就會心猿意馬、魂不守舍得多厲害了┅┅

  ��正愁待會兒該穿什麽衣裳見人,便聽到敲門聲。匆匆裹上浴巾、奔出去打開門縫一瞧∶偉陽已站在那兒,手提購物袋,對我一笑、連連道歉說∶

  ��「真對不起,沒趕得及與你午餐,還害你久等!┅這,是你的衣服。」

  ��由門縫里伸手接下衣服,想到自己只圍了條毛巾蔽體的模樣,頓感無比尴尬;羞得什麽話都擠不出口,唯有抿嘴苦笑、點頭表示謝意。偉陽卻大大方方叫我別著急,說他待會兒再來接我一道去新旅館參觀。

  ��阖上門、噓歎一口大氣,才定下心;一面擦乾頭發和身體、一面想∶還好他沒在我自慰的時候敲門!否則┅可真要┅不堪死了!┅┅也幸虧他很忙,我才能好整以暇打扮打扮,確定底下沒有流血,再穿周整一點,好在那批有錢的觀光客眼中顯得比較體面。

  ��如此盤算、也打理好,便著了條墊貼衛生綿的紅三角褲[按照習慣,我月經來時大都穿紅色內褲。]裹上肉色褲襪、戴同色蕾絲胸罩;穿嵌金花的深紫連身裙衫,並且確定拉煉扣子完全扣住。

  ��然後,淺抹護膚霜、施淡色唇紅;配以形狀簡單的金色手飾、腕表,梳攏好吹過風、幾乎全乾的頭發,足蹬半高跟鞋、站在鏡前┅┅

  ��仔細觀察自己∶是不是還蠻具風韻?┅┅還有一點高貴、吸引人的氣質?

  ��想起偉陽剛才講好要來接我,看看腕表,卻已過了大半個小時,他仍未出現;心里微微焦急,就決定乾脆不等他,戴上墨鏡、攜小皮包,關了房門、往客棧櫃台走去┅┅

  ��恰巧他正由花園小徑迎來,一見到我,老遠笑咪咪打了個招呼、快步走近,以訛異的口吻贊美我穿得真漂亮、使他驚爲天人;害我都不好意思的臉紅、心跳也跟著加速砰砰響。但還是裂嘴笑開、擠出一句∶「哎喲∼,別誇張了啦!┅」

  ��隨偉陽走向停在客棧門口的車子途中、經過櫃台,他特別交代店小二,說他整晚都會在新旅館,除非這邊有急事,別打電話去煩。扶我的手上車後,搖了搖頭解釋∶他已經把村里的客棧交給兒子管理,可惜山姆太貪玩、經常見不著人影,令他兩頭擔心;又歎道∶「小孩子做事,就是不牢靠┅┅」

  ��「可是山姆,他┅」不知怎的,我竟想告訴偉陽有關昨夜發生的事,但幸好理智及時趕上、壓下沖動,才沒講出口;只以手按住腰腹,彷佛適應車子在路上的 跛,其實真正想按住的,卻是自己憶及昨夜而不甯的心緒。

  ��尤其,想到自己昨晚才和兒子做出不堪言谕的醜事,現在卻像滿有意思似的,又單獨跟他爸爸坐上同一輛車、往某處去;如果彼此相互吸引、情投意合親密起來,豈不會變成另一個「不倫」、一種更肮髒可恥的的淫行嗎?!�

  ��「┅他只是個┅年輕人,而┅年輕人總比較活潑、放蕩不羁一點嘛!┅」

  ��才剛把話補完,就覺得不該對偉陽暗示他的兒子不好。於是又畫蛇添足道∶「再說,他蠻具藝術氣質,那┅藝術家┅當然┅┅也一定很有天份吧!┅」

  ��說得簡直語無倫次、不知所云。什麽藝術?什麽天份!?┅難道奸淫、暴虐女人的手段,就算藝術?!能把人家綁住,弄得死去活來、狼狽不堪,他所謂的「調教」,也是種天份?!┅而最沒道理的是,山姆看見人家流血,不但不給予安慰,反溜之大吉,丟下我獨自面對殘局、傷心欲絕;真不是個男子漢、男人的所作所爲┅┅

  ��“唉!兒子不行,現在,只有看他老爸的了!┅”是我心中最想講的話。

楊小青自白(20)巴里浪潮--“欲海”(下)

  ��這天下午,偉陽載我到霧布北方他的新旅館參觀途中,一面駕車、一面與我侃侃而談,從家人、事業,講到在美留學的經曆、和返回巴里島兼顧經管旅館及雕刻創作與收藏┅┅聽著聽著,我沒注意沿途景色,就抵達了座落于山澗丘陵、開張不久的新旅館。見刻著精致石雕、入口拱門上的店名也叫“睡蓮花塘”。

  ��進入門廳,立刻被寬廣、豪華的氣派所震懾,但再仔細注意它典雅的裝璜,和望出大片玻璃門外、視線越過陽台就能眺見的田野山林,也不禁爲這美景深深吸引而贊歎∶「好美∼唷!┅」�

  ��偉陽招呼我在窗邊坐下,叫我稍呆一會兒;便與穿著 里傳統服飾的經理和員工談論、交代事情,同時對幾位經過門廳的住客親切問候。我遙目望去,只見衣裝周整的員工對老板雖畢恭畢敬、不停點頭,卻都帶著真誠的笑容,而體面的顧客也全不在意他穿著隨和,十分友善地與他交談。

  ��我想到同樣是作老板、生意人的丈夫,對內凶得像暴君、對外又窮擺架子,與平易近人的偉陽相較,真有天壤之別;難怪我會對他有那麽大反感、覺得無法親近,甚至不想讓別人認爲我們是一對夫妻呢!

  ��女服務員端來水果、點心,問我想喝什麽。叫了杯檸檬草茶、品嘗一塊切好的新鮮芒果,又見大廳里穿梭多是來自歐洲、成雙成對的住客,感到十分奇怪∶“怎麽這兒的顧客都是一對對年輕人?┅而且下午時分,不出外觀光,卻在旅館呆著,難道不無聊嗎?┅”

  ��正納悶時,偉陽走了過來;見我眼睛老是注意其他住客,就笑著解釋∶這間旅館在歐洲已打響了知名度,很受年輕情侶和新婚夫婦們歡迎,所以有不少客人專門來這兒渡蜜月、享受彼此,及甯靜、安祥的自然風光。

  ��「原來如此!┅難怪在交通不便的山林里,旅館生意還作得成!」我應道。

  ��但腦中卻出現了男男女女在旅館房間里作的種種好事、和彼此享受的畫面。頓時爲自己突然産生「邪念」感到臉紅耳熱,不覺在沙發椅里挪挪身子,忙端起檸檬茶、猛喝一大口,潤濕發燥的喉嚨,也好讓自己冷靜些。

  ��「來!張太太,我這就帶你四處參觀一下。」說著同時拉我的手站起。

  ��“哎呀∼,別叫人家張太太嘛!┅”心里一嗔,趕忙抽回手。

  ��偉陽邊走、邊指著花園院落中一簇簇也是搭建成茅屋模樣、卻更寬敞、精致的客房說∶房間比村里的客棧好上百倍,設備齊全、隔音也做得更好。他還特別介紹旅館每晚有音樂表演、及跳舞等社交節目,可讓來自世界的年輕人彼此認識、交誼,甚至狂歡都成。

  ��「那,那豈不變得很熱鬧、也很吵嗎?┅」我問。

  ��「幸虧旅館占地廣大,客房又都在叢林中,所以還好啦。」

  ��“對呀,不像村里客棧,隔鄰茅屋里的淫聲都聽得見!”我可沒講出口。

  ��只不過看了旅館的小部份,我已走得兩腿發酸。隨偉陽繞回主建築旁,步下小坡,來到一處面臨溪谷、顯然是無人往來的院落。他說∶是他經常在此過夜的宿舍、兼雕刻收藏及工作室。

  ��我很好奇,想知道一個已有家室、卻終日呆在工作地的男人,他私人空間是什麽樣子;也更想看看心中屬意的偉陽,身爲藝術家的創作與收藏。

  ��但當我們走下山坡、還沒進入院子,他像怕我跌倒而扶住我腰的時候,仍然害羞地挪開身體,彷佛不願一到無人之處,他就有權可以摟住我似的。

  ��幸好偉陽也不在意,很大方地帶我參觀他放滿雕刻成品的工作室,然後領我到他稱之爲「宿舍」的房間。望見撐出的遮陽窗外一片綠蔭、朴素的房里簡單卻頗富情調的擺設,我還是禁不住贊歎出∶「好美∼喔!」

  ��在他示意下,我倆經過大床、走到面向溪谷的陽台,憑欄遠眺。刹那間,他從身後輕輕吻了一下我的脖子,同時問∶「想喝杯涼茶、歇會兒嗎?」

  ��我心髒砰砰猛跳、瞬間說不出話,頭也不回的點了點。心想∶他該不會這麽快,就把我弄上床、作那種事吧!可我又真希望他能大膽地挑逗、調情、吊足我胃口;使我迫切、焦急,干願投懷送抱┅┅

  ��偉陽從房里拿茶讓我接住,自己持了杯啤酒、飲下一口,才對我無言一笑,流露欣悅的眼神;看得我不好意思,便倚身靠上欄杆、也掬起狐疑的微笑,像問他∶“那,現在你┅想怎麽樣呢?┅”然後,卻躲避他的目光,朝他腰下、褲裆那兒鼓鼓的大包東西瞥了一眼,隨即移走。

  ��經過短暫的尴尬,偉陽才恢複自然;打開話題,談他的雕刻與收藏;也提到他在美國亞利桑那州“那瓦荷”及“後壁”族印地安人保留區,研究原住民藝術的心得。┅┅本來,我對這些極有興趣,但是此時此地,全都聽不進去,只一心預期長得英俊潇灑、而且充滿成熟男性魅力的他,會突然采取行動、或直接了當建議我們乾脆回房里、上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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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惜,所預期的事並沒有發生。偉陽見我反應不佳,略顯失望的笑了一下,就打住話題、換個語氣反問我;問我的家庭背景,及單獨出來旅遊的動機。而我坦白回應、講著講著,刹時感覺跟他陌生起來;心中一急,脫口而出∶

  ��「我┅就是因爲結婚多年、跟丈夫感情不好,才一個人旅行的嘛!」

  ��有如埋怨他這麽成熟的男人應該早已明白。但同時也慶幸自己終於對傾慕的男人道出難以啓口的秘密,有種解脫,一種與他更接近、更知心的感受。

  ��像聽了之後,表達由衷的關切與慰憐,偉陽突然摟住我腰、拉入懷抱的動作好自然、好沒有顧忌。而我也迅速偎進他強壯的臂膀環繞;仰頭閉眼、厮磨他的下巴、面頰,彷佛是主動、卻實爲等待被他吻住。

  ��但偉陽只在我額頭和臉上親、啄、磨擦,像生怕冒犯我般,有意無意地避開嘴唇;害我焦急萬分,在被吻到頰邊、耳際時,忍不住輕哼出聲,一面緊緊貼住他的身軀,微微蠕動、顫抖┅┅

  ��感覺偉陽的氣息漸漸灼熱,我攀住他的頸子,撫摸微卷而粗糙的黑發,同時追逐他的嘴唇,左右、左右搖頭;心中唯一害怕的,是怕他認爲我過於主動、或太過于極積極而將我推開。所以不敢進一步強索他的吻,只裝成好享受般、接納他這種「半調子」的安慰。

  ��可是當偉陽摟住我腰際的兩手,一只往上伸、一只向下移到我背脊和臀頂,開始緩緩撫摸時,我卻突然扭動身軀、欲迎還拒般輕嗔∶「啊∼!不┅」

  ��急忙嘶喘∶「┅還不要┅不要這麽快!┅」聽在耳中,自己都不能相信。

  ��因爲還沒被他吻到嘴,我底下就已經潤滑、潮濕了!!

  ��“說什麽我也不能這麽┅賤、這麽淫蕩啊!男人連情感上都沒有表示,自己怎麽就準備好要跟他發生┅性關系呢!┅┅”

  ��「那,告欣我,張太太,你現在需要什麽呢!?┅」

  ��啞口無言,我只能賴在他身上扭、撒嬌般說∶「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嘛!」

  ��心里卻懇求著∶“求你,別叫人家張太太!叫其他的,什麽都行!┅”

  ��爲什麽?我不明白爲什麽只要一聽見所愛的男人喊我張太太,自己就會變得格外性感、更想作愛?難道,難道是因爲我身爲人妻,卻又紅杏出牆,才引得起亢進的性欲;才禁不住放浪形骸、與人發生奸情嗎?

  ��“我怎麽是這個樣子?這種┅淫賤不堪的女人呢?不,我絕不,也絕對不能是如此不要臉的蕩婦啊!┅┅”

  ��一股強烈自責,湧上胸口,使我奮力推開偉陽,在他莫名其妙望著我、好像不知所措的當兒,搖了搖頭,擠出笑不是笑、哭不像哭的表情,對他說∶

  ��「我┅想走。┅┅能不能┅不要現在?┅不要在這里?┅」

  ��其實,何止偉陽?我才更莫名其妙自己荒謬的言行、和充滿矛盾的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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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偉陽蠻有風度地領我走出「宿舍」,讓我挽著他的肘彎步上小坡、未發一言扶我登車,然後自己躍進駕駛座,將車駛離旅館、開上路;又打手機、與人不知講了些什麽,才調過頭說∶「帶你去看看海、散散心┅┅」

  ��被他的耐性與「風度」打動,我深感愧疚。咬住唇、點點頭,說不出話時,覺得也應該表示一點謝意,感激他體諒我的心境;不僅對我莫名其妙的行爲毫無責難,還肯花更多時間和心神在我身上┅┅

  ��「真不好意思,你┅都那麽忙,還花時間陪我┅」��

  ��「快別說,這,是我願意的啊!」

  ��「真的?┅」

  ��「當然!┅」偉陽一手執方向盤、一手輕拍了下我的膝頭;然後取出手機、在我眼前關上,繼續笑著說∶作老板就有這好處,可以支配自己時間,想做什麽、就做什麽┅┅

  ��「那,對凡是有興趣、想要的東西,也就一要就要得到!是嗎?┅」

  ��我搶白般道出山姆曾說過的話。以爲他父子倆會有同樣觀念、或類似的行爲傾向。卻未注意自己總認爲老得不到想要的東西、也無法放膽做想做的事,正是十分相反的個性;導致對響往的事物,都抱持懷疑、也不敢奢望能夠獲得。

  ��「那要看情形,不是光要,就一定能呀!┅」

  ��偉陽的回答使我覺得好有同感,主動將手搭到他放在腿上的手背。同時心里感歎著∶“┅寶貝∼!知道嗎?┅只要你想,就一定能┅擁有我啊!”

  ��黃昏來臨,在漫長的沙灘,我們面向無際的波濤,眺望被落日泄成滿天紅紫、橙黃的云彩,聆聽陣陣拍岸的海潮聲浪。兩人的手緊緊互握、卻相對無言時,我心中早已焦急莫名,渴望偉陽摟住我、吻我,甚至愛撫我了!

  ��但是他沒有,他只攙我的手、在沙灘漫步,邊走、邊告訴我 里人與海洋的關系,講述島民因爲敬山畏海而形成的宗教信仰。我心不在焉聽他講話,卻專注于體會他的手掌,和自己情緒中交織的期待與怅惘┅┅

  ��直到從濱海餐廳吃完晚餐、在遍布燦爛星斗的夜色下,偉陽送我返回村里的客棧;一路上,除了握住我的手、輕輕撫摸,不曾進一步巾觸我身體其他部位。使我極度懊惱、卻不知如何表達。

  ��最後,我倆在茅屋前的露台,即將互相道晚安時,我擠出一絲笑靥、對偉陽表示感謝,心里只求他禮貌的一吻,還蹼通、蹼通猛跳;因爲那已是我絕望之前,孤注一擲的最後機會;只要他一吻,我就什麽都願意依他而作了!┅┅

  ��我仰起頭,兩手失措、不斷擦抹自己的裙子┅┅

  ��他才緩緩挽住我腰際、低下頭吻我的唇;而我急忙張嘴、準備接受舌頭渡入的刹那,他嘴唇卻離開了,只在我耳邊留話說∶明天,再帶我到別處遊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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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不要等明天!┅我今晚就要,就要你啊!┅”

  ��心中雖喊著,嘴上仍無法啓口。只因爲男人已提出「明天的計畫」,表明了今晚節目到此爲止;那我還能厚起臉皮,跟他耍賴、央求更多的什麽嗎?

  ��而且晚餐時,偉陽曾問我,願不願從村里的客棧搬到新旅館去住;我明知有幾十個房間的旅館大都住滿遊客,就算我想,以自己的身分,也不好意思占那種便宜呀!所以考慮再三、最後還是婉拒了邀請、令他失望;現在又怎能主動暗示、或明講自己要他,甚至想請他進屋里┅做那件事呢!?

  ��在這心情之下,我眼瞧偉陽 著快步離去的背影,消失在昏暗的花園小徑;有如被所愛的男人拒絕、離我而去,覺得好淒涼、好傷感。靠住阖上的門、不禁流下兩行清淚。

  ��可是卻莫名其妙、雙手握住自己的兩乳,隔著薄衫和胸罩、捏揉起來┅┅

  ��「啊∼喔!!」仰頭長歎一聲,腿子彎曲微分,伸手探入胯間撫摸┅┅

  ��一面哭、一面撲倒、俯臥在床,從身後撩起紫裙、露出臀部,陣陣收縮屁股肉瓣,彷佛只有將自己難耐不堪的情狀,呈獻在男人眼中,讓他一眼瞧盡、看遍,喜歡上我爲了討好他而作的行爲,才不會覺得羞恥、才能停止哭泣。

  ��我緊貼床褥、扭起屁股,同時陰阜在床單上不斷磨擦,引發出強烈的性欲,開始“喔∼喔!┅啊∼啊!┅”嬌聲輕哼┅┅愈哼愈嬌、愈來愈大聲。

  ��但不管我怎麽扭、怎麽磨,急得全身流汗,卻始終無法達到高潮;只能不停喘噓、精疲力竭地癱在那兒,動也不動。

  ��我瞧了瞧腕表∶發現不過十點來鍾,夜色尚正年輕、還有一個整晚不知如何渡過?┅又想到自己的所作所爲,都是因爲心系偉陽而造成情緒極度不甯、曆經若大的起伏,最後還落到「一場空」;不但心靈空虛得要死,連今天第二次自慰都弄不出高潮,全身像要爆炸似的發脹、酸麻┅┅

  ��只好跳下床、奔進浴廁間、沖了澡,換上簡便的T恤和緊身長褲,未著任何打扮,只梳攏頭發、戴上手表、 進軟鞋,就匆忙踩著夜色、上街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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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霧布唯一的小街上,大部分商店皆已打烊,只有幾家餐廳仍在營業。而專作觀光客生意的音樂酒巴,則聚滿了人;從半敞的門外望進,可見迷彩燈光閃爍、仍極其昏暗的舞池中,好多洋人正隨著台上樂隊的演奏搖滾起舞。

  ��知道沒有人在意我簡單的穿著,便大膽走進酒巴,要了杯烈酒、啜飲下肚,不管身旁擠來擠去的男女人群,只朝樂隊和舞池方向茫然注視。

  ��和整日跟偉陽在一起,或不在一起、卻老是想著他的時候大不相同,我現在的心情與思維,非常明白自己要的是什麽、也很清楚應該怎麽作才能得到它!�

  ��果不其然,短短幾分鍾里、一杯酒還沒喝完,馬上有三、四位男士靠過來,企圖與我打開話匣、聊天認識;而我瞥了一眼、決定不理會,他們也就知難而退、找別人搭讪去了。環顧酒巴其他男人中,我發現兩個大概是結伴而來、金發的年輕大男孩,長得還俊俏,便持杯走近,問他兩人有誰願意跟我跳舞?

  ��高個兒的漢斯比較勇敢,與我步下舞池、蹦蹦跳跳舞完一曲,換成矮個兒的卡爾,跟我跳緩慢貼身的情歌;交談兩三句,知道他們從荷蘭到巴里島觀光幾日、明天將要離開,所以晚上出來玩玩、找點樂子。

  ��跟卡爾共舞時,因爲貼身,我已經由肚子感覺他發硬的陽具蠻大的,就問他想怎麽玩?跟誰玩?

  ��見他還沒有回答、眼睛卻朝同伴漢斯張望,我更大膽建議∶何不三人一起,再跳支舞,然後上我那兒、一塊兒樂樂呢?

  ��卡爾嘴巴都笑歪了,對漢斯招招手、要他也加入。於是,我們兩男一女便在樂隊演奏「點燃我火」熱烈的老歌聲中,以放浪的舞姿與動作,跳得滿頭大汗、也熱不可當相擁、互抱;同時盡情唱出英文∶

  ��“來吧、寶貝,點燃我的火!┅寶貝,點燃我的火!燃我的烈火、烈火!”��

  ��完全不顧舞池中其他人的注目,我勾搭在漢斯和卡爾的臂彎里、吻他們面頰,輕輕嘶喊∶「好熱啊、我┅好熱啊!┅┅」回到他們座位,漢斯又去買了酒、三人共飲而盡,才面酣耳熱、半醉醺醺地一同步出酒巴,走回“睡蓮花塘”。

  ��沒理會店小二看見我們三人進來時目瞪口呆的反應,我勾著兩個男孩肘彎、步履蹒跚地穿過花園, 上八號茅屋的露台。在他倆的注視下,打開房門,一面還眼瞟左右男人褲子鼓出的兩包大東西、很風騷地說∶

  ��「你們把我的火┅點著了,下一步就得作救火隊、澆熄它才行喔!」

  ��「一定、一定!!」兩個男孩笑得合不攏嘴、異口同聲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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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爲已經半醉、加上滿身是汗,一進房間,我就拉著兩個大男孩同上浴室、要他們跟我一齊沖澡,還挑逗地說∶大家都脫光光、彼此可以看個明白,再決定怎麽玩。

  ��於是,三下兩下,我們踢了鞋襪、扯掉衣服;赤條條的在花灑龍頭底下互相搓抹肥皂、擦洗身子時,兩根硬梆梆的大肉棒,已不斷在我身上滑來滑去;搞得我既舒服、又刺激,心神也更因爲有兩個男人陪伴而蕩漾不已。

  ��雖然男孩對三人同戲的玩法並不很有經驗,但在我的掌握、和主動指揮之下,兩人還蠻能配合;一前、一後把我夾在當中,將濕淋淋的全身上下搓出好多、好溜滑的皂沫白泡,使我倍覺肉體觸感的刺激。

  ��而我,一會兒抱住高個子、仰頭親他,同時讓矮個兒把玩、撫弄我的屁股;一會兒轉過身,冒著灑下的水花、吻矮個子健壯而長滿了毛的胸膊,同時被後面高個的雙手旋揉、抓捏乳房;弄到兩粒奶頭都硬凸凸的、挺立起來,害我忍不住嬌聲尖呼∶

  ��「哎喲∼!好┅舒服、好舒服喔∼!┅寶貝!┅」愈發急切的扭動身體。

  ��兩個大男孩聽我嬌呼,彼此興奮地說些我聽不懂的話,然後一個主動彎身、撥開我的雙腿,手伸進滑不溜屐的肉穴摳捏、揉擦;另一個加重指力、掐我奶頭。還笑著問∶「夠不夠用力?┅還要更大力嗎!?」

  ��我幾乎要瘋了,膝蓋向外陣陣張合、向前挺動陰戶迎湊卡爾的手,屁股不斷往後面漢斯的陽具上拱;一面高啼∶「啊∼!夠、夠大、夠大力了!啊∼∼!」同時感覺他好硬、好粗的肉棒在股溝里又擠、又壓的滾來滾去,惹得我淫欲高漲、腿子更分張開,喊著∶「插進去,卡爾寶貝!┅指頭┅插進我┅里面吧!」

  ��年輕的男孩不懂溫柔,手指粗魯地往我陰道一戳、就插進大半根,並且迅速抽送。幸虧外有皂沫、肉洞里也早已潤滑,毫無疼痛不適之感,反而覺得很刺激;就更淫蕩地搖著屁股、叫卡爾把另一根指頭插進我的肛門。

  ��當前後兩個洞穴都被手指插入、感覺加倍刺激時,我又禁不住要漢斯更用力掐捏奶頭了!聽見自己高喊的聲音迥蕩在浴室中∶

  ��「啊∼漢斯、漢斯寶貝!掐奶奶、更用力點┅掐我的┅奶子!┅唔∼∼┅」

  ��漢斯才一掐、我張口大叫的刹那,他又把手指插進我嘴里,讓我狠狠吮吸、悶哼出尖細的嗚咽。全身上下三個洞穴同時被靈活的指頭插入,一進一出的抽送、和在里面又扣、又挖的攪弄,立刻使我更爲瘋狂,身子在他們夾擊的手中不斷顫抖、甩動。滑溜溜擠出更多的皂沫,唧咕唧咕不停發聲┅┅

  ��閉上眼睛,聽見他們兩人不知又說些什麽、還一同笑起來,我突然感到一種無法與他們溝通情感、思想交流的悲哀;只覺得自己像一件被陌生人把玩、逗弄的玩具,跟他們心靈距離得好遠好遠,但是身子里最隱藏、最私密的部分卻已經遭到侵入、被撐開、占領了!

  ��一股莫名哀傷湧上心頭,令滿眶熱淚滾下臉頰。可是喊不出口的呼喚既無人聽見,而男孩的手指仍在我全身所有的洞穴抽插、不斷予以感官刺激;讓我的心即使想走、也走不開,只能乾脆接受現實,投入肉欲洪流,陷在一波波的浪潮中蕩漾搖曳,一陣陣的漩渦里昏沈陶醉,無法自拔┅┅

  ��「唔∼∼啊,天哪!┅快被你們┅搞死了!!」漢斯手指一抽,我就高呼。

  ��「唔∼∼,唔∼嗯!!」他指頭又一插進我口里,攪弄舌頭┅┅

  ��把我嘴里的欲望撩起,緊閉兩眼、猛烈吮吸;雙手抓瞎似的前後胡亂摸索、想捉住什麽東西。最後好不容易逮到屁股後面一條又大、又硬、又滑的家夥;就立刻握住、用力搓捏┅┅

  ��“喔∼哇!┅好大的雞巴!”心中狂喜、狂喊,嘴巴也更狂烈吮吸,但還沒等到掙扎脫身、放聲喊叫,卡爾在前面兩個洞里抽插的手指就將我弄出了高潮;全身像秋風里的落葉翻騰、振晃、顫抖不停┅┅

  ��“嗚∼、鳴∼∼!┅唔∼嗚!!┅┅天哪、天哪!!┅┅”

  ��男孩把我抱起、夾住,在花灑底下沖洗皂沫時,我來回來回熱吻他們,吻完一個、吻另一個;當一只舌頭在嘴里抽插、另一雙熱唇也在我身上遊走、舔弄。那種高潮剛過、又同時被兩個男人疼愛的感覺,好奇妙、也好令我感動!┅┅

  ��沈醉在熱吻中呓著∶「好好喔!┅我┅好愛你們喔∼!帶我┅上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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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兩個來自荷蘭的金發男孩上了床;僅管赤裸裸的三人言語並不很通、只能以最簡單的英語交談,但目的本來也不是聊天、而是「玩」,就面帶傻笑,彼此眼瞪著對方瞧呀瞧的、欣賞一陣,又互相摸來摸去、調戲般把玩身體各處。

  ��因爲是一女對二男,我目不及暇、左右逢源,這邊弄弄、那邊玩玩,又同時讓四只手前後、上下胡亂抓摸,沒多久就搞得性欲再度高熾、亢奮無比;急呼呼地推兩人倒在床上,立刻毫不顧羞恥、雙手各握一根陽具,跪著身子,低下頭、輪流吹舔、吮吸一對炮管似的雞巴。而吞食著這根時,爲了不使另一根軟掉,還用手緊緊握住、上下搓揉┅┅

  ��聽見他倆迸出愉悅的喘哼,在彼此笑談中不知講些什麽的荷蘭話,我已不再引以爲意,只顧熱烈含弄、吮吸,更拚了命般張大嘴唇、套上陽具,爲他們作我最拿手的深喉服務;套得整個顔面、下巴發酸、喉嚨被龜頭頂撞得發麻,還不肯停、還咕嘟、咕嘟猛吞;直到淚水都濺出來、滴灑到男人陰毛上,他們才撥起我散落的頭發,愛憐似的撫摸臉頰、表示同情。

  ��我吐出濕淋淋的肉棍,抹掉眼淚、掙出笑容,問他們喜歡我的口交服務嗎?

  ��兩人連連點頭稱是,一個贊美我的黑頭發非常可愛,另一個講他想看我腋下和陰部的黑毛。我聽了雖啼笑皆非、卻想起人說∶歐洲人會對東方人格外有興趣,原因之一,就是黑色的毛發;因爲少見而感到特殊,也跟許多亞洲人認爲金發男女比較美、較吸引人,大概是同樣道里吧?!

  ��於是我爬起身,站在床上、面對他們兩個,分腿跨開、緩緩下蹲,蹲成如廁的姿勢,暴露濕淋淋的陰戶;然後雙臂伸到頭頂,撩起黑發、撫首弄嬌,使整個腋下風光呈盡男人眼中;還輕輕旋腰、扭臀,作十分淫穢而不堪入目的動作┅┅

  ��漢斯與卡爾見我如此賣力的表演,不約而同鼓掌叫好。我受到鼓勵,也風騷十足地瞟著他倆、和兩根直挺、粗脹的肉棒;百般妖媚地嬌聲問道∶

  ��「我┅性感嗎,寶貝們?┅」

  ��「性感!┅好性感!」兩男同時回答、一齊對著我打手槍,惹得我笑。

  ��「那,我就┅就要坐到你們的┅大炮上了喔!」說著┅┅

  ��挪身到一根陽具上方,掰開自己的陰戶肉瓣、瞄準準頭、一屁股坐了下去!

  ��「啊∼∼∼啊∼喔嗚!!┅┅好大啊!」

  ��尖聲高啼的同時,感覺整個人幾乎被塞滿、撐脹到極點,卻仍嫌不夠,用力坐實屁股、緊貼他的兩腿和蛋蛋,還放聲大喊∶「求你┅往上、往上沖啊!┅」

  ��他依言朝上猛挺,而我奮力甩晃身軀、旋扭屁股;就在刹時一陣渾沌、幾乎令我昏眩之中,看見卡爾兩眼直瞪我跨下、急切而迅速地搓揉陽具,突然覺得他好孤單、好可憐,更好像自己虧欠了他似的感到慚愧;就伸出雙手、熱情喚著∶「喔∼,卡爾,寶貝!┅你也來,也來┅插插我吧!┅」

  ��卡爾立刻起身站在我面前,把脹圓、碩大的龜頭正對我張開的嘴;而我早已等待不及,一仰頭就含住它,既疼愛、又激情地舔吻、吮吸不停。

  ��「嗯∼∼!┅嗯!┅唔∼!┅」還一面吸、一面嬌哼出底下陰戶里的舒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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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下兩個洞穴同時被陽具塞滿,雖是我有生以來頭一遭,但因爲早就在色情小說、成人影片上讀過、看過無數次,也曾于幻想绮夢中屢屢出現過,所以並不陌生;還一直認爲那是最能令性欲倍增、和作愛感官刺激無比的玩法。

  ��尤其記得那年在台北,我和「情人」徐立彬打得火熱,兩人曾親眼目睹一位女同學在她叔叔家的客廳里,與當晚才認識的兩個男孩,脫得精光、在咖啡桌上大干「三人行」、「雙龍抱」的好事。惹得我跟徐立彬深受刺激、匆匆到他所住的飯店作愛去了!

  ��曾幾何時,當年嘲笑同學浪蕩不羁、不齒她一女事兩男的自己,居然也帶了兩個才認識的男孩,上床作出同樣淫穢不堪的行爲;可說是極大諷刺吧!

  ��閑話、過去事不提,回頭講兩男一女玩法的刺激。一點兒沒錯,肉體感官的歡愉,確是難以形容、美妙無比,同時讓兩根陽具塞滿、抽插的銷魂,和全身被數不清的手掌、指頭愛撫把玩,弄到上下、里外都成了男人享受的天地,真足以令我瘋狂,甘願完全放棄、喪失自己,任由他們肆意馳騁、隨便處置了!

  ��“啊∼天哪!大雞巴,兩根┅好大好大的雞巴!┅乾脆┅插死我算了!┅┅我已經┅沒有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麽了!┅哦∼∼呵!干┅我!┅ 我的┅全身┅上下,都讓你們┅ 爛算了!┅┅”

  ��心中狂喊的同時,渾沌的腦海里浮現出如此不堪的景像∶

  ��我引頸承受由上往下捅進口中的雞巴,嘴唇緊緊巴住粗肥的肉莖,像仰著頭、吊在那兒似的。而蹲姿的底下,陰戶撐得大開,被另一根巨棒連連上沖,戳得肉唇翻進掀出,漿液泛濫如注,不但溢滿整個穴口,還朝屁股下面直淌,更有如慘遭摧殘的花朵、被搗得稀爛。我全身本來雪白的肉,則被他們不斷搓揉、捏弄,泛成粉紅粉紅的顔色┅┅

  ��耳中傳入三人興奮的吼聲,又聽見男孩有一句、沒一句的交談,不知道是在贊美,還是評論、數落我?┅┅只覺得自己又變成了局外人;離兩個男人好遙遠的第三者!

  ��“不!┅不,我不要!┅我不要這樣子、這種┅心里難受的作愛啊!”

  ��拚命搖頭時,眼淚飛濺出來,卡爾的陽具突然由我口中抽掉,讓我喊∶

  ��「不∼∼!不要、不要啊!┅」

  ��可是他顯然誤解了,以爲我不要他抽出雞巴;就迅速跳到我身後,兩手把我肩膀一壓,壓到我沒辦法繼續蹲,只有改成跨跪姿勢、往漢斯的胸口俯趴下去。來不及抗議掙扎,又被卡爾拉住腰臀、使屁股高翹起來;而漢斯的雞巴立刻滑出大半、只剩一小截肉莖和龜頭留在陰道里連連勃動、撐脹,害得我好生焦急┅┅

  ��「別著急嘛,我就來了!┅」卡爾要我放心似的說。

  ��隨即感覺幾根濕淋淋的手指,蘸滿液汁塗抹我的臀眼肉坑;徐徐撐開、插入,輕輕壓迫靠近隔開陰道的肉壁,還不時扣扣刮刮,令我從屁股里都能感覺前面洞中塞滿的龜頭!┅┅

  ��「啊∼∼!!┅┅」我放棄了、放棄一切的抗議了。改口嘶喊∶

  ��「喔∼!卡爾┅你真是┅太會弄、太會玩了!」同時搖起屁股,催促他倆∶

  ��「┅快來,快 我┅屁股!┅用你們大雞巴┅插我兩個洞吧!!」

  ��當卡爾的大家夥將肛門肉圈撐開到極點、塞進屁股里的時候,我終於忍不住放聲尖啼、繼而嚎啕狂叫┅┅大概怕我聲浪過大、吵到別人,漢斯立刻把手指往我張開的口中插入,然後叫我吸住、光哼就好了。

  ��我乖乖聽話,兩眼一閉、狠狠吮吸手指,同時感覺兩條巨大如蟒蛇般的陽具,在底下進出、進出┅┅

  ��要命的刺激令我雙手胡亂攀爬,一會兒狂揪漢斯的滿頭金發,一會兒緊抓住床單窮拉、猛扯;屁股像急速旋轉的磨子不停飛舞┅┅

  ��刹那間,我的自我消失了。不再是楊小青、也不再是紅杏出牆、人盡可夫的張太太;而變成一個毫無意識、唯有感官知覺的動物,和只曉得肉欲滋味,完全不顧羞恥、澈底不要臉的禽獸了!┅┅

  ��“啊∼,天哪!┅受不了、受不了,這要命的感覺,原來這∼麽舒服、這麽要死的┅美妙啊!┅┅啊∼!┅┅啊∼∼!!┅愛死了、我愛死你了!┅”

  ��是心中唯一喊得出的人話。除了它,我,什麽都不想、也不計較了!

  ��然而就在這魂上云霄、快要欲仙欲死的當兒,只覺得整個人已亢奮到極點,正盲目奔向即將高潮、濱臨崩潰爆炸的途中┅┅

  ��我卻想到心里渴望的、愛的男人。他,不是卡爾、不是漢斯;┅┅是偉陽!

  ��“愛我,偉陽、寶貝∼!┅愛我,愛我嘛!!┅┅

  ��“我愛你!┅求求你┅讓我┅愛你嘛!┅┅

  ��“你要什麽,我都肯!┅只要你┅┅

  ��“愛我嘛!┅┅”

  ��急得我眼淚直流、全身抽搐而泣,引發的陣陣痙攣、使五腑六髒顫抖;終於,性高潮像火山爆炸一樣的崩潰、來到了!!┅┅我不知道是高興,還是悲哀,哭得更傷心、更止不住,但同時感覺仍深深插在陰道和屁股里的兩只巨棒,一齊鼓脹、一勃一勃的┅┅

  ��「啊∼!來┅了!」「來了!┅我也來了!」

  ��兩個男孩同時喘吼,在我前後的洞里爆射出大把大把,又濃、又燙的精液。

  ��才結束今晚,他們在巴里島最後一夜的節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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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然,男孩不會知道我爲什麽哭;因爲我沒說。其實就是想,也說不出口,所以我抹乾淚水,告訴他們∶是太舒服、太暢快而忍不住快樂的眼淚。

  ��然後,掙扎起身,手捂住底下濕淋淋的兩個洞穴,跑進廁所、坐上馬桶,等白漿滴出、瞧瞧是否帶出了我剩馀的經血殘紅?┅┅發現不再有紅色血迹,心頭安定不少,才 入澡缸、沐浴洗滌。

  ��擦乾身子、裹上浴巾,我走出浴室,對床上懶洋洋的男孩說∶

  ��「謝謝給我的┅美好時光,現在請你們洗洗乾淨、穿好衣服就上路回去┅」

  ��「啊∼?┅什麽!?」他倆不敢相信我這麽冷酷。

  ��「因爲┅想睡覺了啦!」我告訴理由,還笑著打個哈欠┅┅

  ��至於心中萦系的偉陽,和明天與他見面後將做的事,就留待明天再想它吧!恰如郝思嘉在“亂世佳人”里所說∶「明天,又是新的一日!」,正是我此刻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