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完)
那時我還是一個毛頭小夥子,家裏人給找了很多關係,才進了一家國企工作。
企業生產上的工作我什麽也不會幹,因為是關係戶,就被分到黨辦。終于知
道國企後來為什麽會倒閉了,就一家產值過億的企業,黨辦裏就有四個人,主任,
副主任,她,還有我。辦公室時放著四張桌子,一進門靠墻放兩張,是主任和副
主任的,後來主任又兼了紀檢室主任,就搬到獨立辦公室去了,副主任是一個快
退休的老女人,有時來,更多的時候不來。所以大多數時候,辦公室裏就衹有我
和她,面對面坐在進門對角的兩張辦公桌前,她在角落裏。
她也是因為老公的關係來到這家企業的,黨辦就是個閑職部門,偶爾幫廠辦
工會幹一些多餘的活,其餘時間,我們就在辦公室裏喝茶抽煙看報紙瞎扯淡,她
還研究股票,賺了不少錢,還送了一個摩托羅拉的中文傳呼機給我,中文機能顯
示留言。
她長得很普通,不醜,也不漂亮,如果硬要用點贊美的詞語,就一個小巧玲
瓏。她老公是一個實權部門的小頭目,所以她不合群,也瞧不起誰,主任副主任
根本不在她眼裏。我也不知道她為什麽喜歡我,我從來沒問過她這問題。
企業在市郊,她家在市區,距離蠻遠,她每天騎摩托車來上班。春天,穿裙
子的季節,她進辦公班第一件事,就是縮在角落裏,悉悉哆哆不知道幹什麽,我
也是大咧咧的,百思不得其解後,有一天就問她:「妳在幹嘛?」
她說:「我在脫褲子,妳還沒見過女人脫褲子吧?」
說著手裏就揚起一條睡褲出來。
原來,她怕開摩托車在路上走光,出門的時候衹在外面穿了裙子,裏面還有
睡褲,衹是把褲管卷到大腿上,不留意還真看不出來。到了辦公室,她也懶得去
衛生間,可能怕人看到笑話她。就在辦公室角落裏偷偷摸摸把睡褲脫下來,再把
裙子整理好。
聽她這麽一說,我當時是呆了一下的,在腦補她裙下的風光。她肯定也看出
我在想什麽了,就砸了一支筆過來,說:「妳在想什麽啊?」
不知道為什麽,我當時臉刷地就紅了,感覺額頭上的汗一下就滲了出來。後
來她說,我當時臉紅不知道觸動了她的哪根筋,就那一刻,她有了引誘我的想法。
又隔了幾天,我又呆呆地看著她脫睡褲,完了之後,她又砸一衹筆過來,這
次筆掉地上了,她說:「把筆撿起來。」
我坐在椅子上,彎了腰下去。我們的辦公桌是五抽桌,橫三豎二,但後面是
沒有隔板的,我們的辦公桌相對而放,中間還是有一個一尺多寬的空,就是從這
個空,我看到她的裙子撩在腿根上,兩腿叉開,卻是空檔,因為她也是坐著,我
看不到具體的器官,衹能看到兩腿間幾綹稀疏的毛發,但也足讓我熱血沸騰。
看到我的窘樣,她笑得花枝招展,一邊笑一邊把內褲套上。就從那一天起,
辦公室裏滿是曖昧的氣氛,但我對此毫無經驗,如果她不給我機會,我根本沒有
親近她的辦法。她就像一衹水裏的魚,而我衹是岸上的貓,魚不主動跳上來,我
就衹能看著,永遠也吃不到。她上班來,下班走,中午在飯堂吃飯,四周都是人,
生產旺季,辦公室還能聽到車間機器的轟鳴。那時沒有QQ,沒有微信,我甚至找
不到理由要她的傳呼機號碼。
那年夏天,中國進口了一部真正的好萊碼大片——《泰坦尼克號》。有一天,
她給了我一張電影票,這票居然是問她老公要的,她老公是實權部門,各種票啊
券啊多得要命,她問她老公要了六張票,說是和同事們一起看。當然,最後在一
起看的,衹有我們兩人,那時風氣也還相對保守,她是開影了才溜進來,我還以
為她不來了,放我鴿子,急得抓耳撓腮。因為是六張票,我們邊上的位置都空著。
慢慢地,她向我靠了過來,挽住我的胳膊,我能感覺到她的胸,軟軟地壓在
上面,她的頭靠在我肩上,吹氣若蘭。
就一下子,我就無恥地硬起來了,但我還是不敢碰她,衹能艱難地吞著唾液。
以她的經驗,當然看出我的反應了,于是,她的手蛇一般滑過來,劃過我的
肚皮,伸到了下面,先是輕輕摳弄根部的毛毛,然後,慢慢攏上來,握住了我的
小弟弟。
她輕輕地問我:「想不想射出來?」
我全身緊張,根本說不出話,衹握了她另一衹手,捏了一下。
雖然我也不是童子雞,此前談過戀愛,偷雞摸狗似的,零星有過幾次,這種
場景還是第一次。不一會兒,我就噴射而出,弄得她滿手都是。衹見她笑靨如花,
還把手放到鼻子下聞了一下,說:「都是臭男人。」
她還是怕被熟人看到,電影還沒放完,她就退場了。臨走的時候,她悄悄說:
「要等哪天有機會了,姐再讓妳真正地開開葷。」
而這一天,我又等了快一個月。
那天下午,上班後就一直下雨,老女人副主任也來了,下班時間雨都沒停,
我幾次要回宿捨,她都說:「妳急著回去幹啥?回去也就是打遊戲,再陪我們聊
會天。」
我再傻,也聽得出她話裏的意思了。又過了半小時,雨才停下來,她和副主
任出了辦公室,副主任還問我:「食堂快開飯了吧?妳還不去吃飯?」
我說:「這麽久都陪著妳們了,也不在乎這一小會了。」
果然,走了不一會,她跟副主任借口說有東西忘了帶,又急衝衝地跑了回來,
對我說:「晚上來我家,他去省裏開會了,妳十點後再來。」
接著她還詳細地告訴我,怎麽去找她家,在幾樓,門口有什麽特征,讓我不
要敲門,她不會鎖門,我直接開門進去。
真的是度秒如年啊,好不容易熬到晚上十點鐘,打了個車找到她家去。
上了樓,確認了門牌號,門衹是虛掩著,我開了門,裏面黑燈瞎火的,就聽
到她說:「快進來,把門關上。」
我說:「怎麽也不開燈。」
她說:「開著燈鄰居會以為他在家,會來叫他去打撲克。」
這是她老公單位的房子,她小孩剛剛上小學,平時跟著爺爺奶奶,她每天下
班後就去陪小孩吃飯做作業,然後才回家,周末時間會把小孩接回來,她也是才
回家不久。
另外,她要在晚上打她老公的傳呼,讓老公回電話,確認老公到了省城,所
以就讓我這麽晚上來。
隔了一會,我才適應客廳裏的黑暗,她已經向我靠過來,抱著我,說:「是
不是很想我了?」
我「嗯」了一聲,她牽著我,來到衛生間,說:「快點去衝一下。」
好在沒開燈,也就沒什麽不好意思的,我把衣服脫了,遞給她,摸索著找到
水龍頭,反正天熱,也不用熱水,本來晚飯後我就洗過澡,由于激動,一路上過
來,出租車不開空調,我又一身的汗。等我洗好,她拿著浴巾在門口,讓我擦幹。
我們一路連擁帶抱地就上了床,那時真是魯莽無知啊,幾乎沒有任何前戲,
我衹想在第一時間裏安放那一段如鐵之硬,沒有親吻,沒有撫摸,我就褪下了她
的睡褲,她嬌笑著說:「妳真是猴一樣的急啊。」
但她還很順從地張開了雙腿,還好她也已經動情,下面並不幹澀,我長驅直
入,久旱逢雨,我完全沒有任何勇猛,好像就那麽幾下簡單的活塞運動,就毫無
顧忌地她體內一泄如注。
她從我抽搐的動作中感覺到了我的噴射,雙腿繞了上來,纏著我的腰,還抬
起屁股,讓我更深入更盡性地射入。
好一會兒,我才從高潮的眩暈中清醒過來,她看我緩了神,就讓我從她身上
下來,準備工作還是沒做好,床邊什麽也沒有,她就用了她的睡衣墊在屁股下,
拿了我的手過去,說:「看看妳射了多少。」
我順著一摸,她兩腿間一片粘糊,但她馬上就用睡衣把下面包起,跳去衛生
間清理去了。
回來時還拿了一條濕毛巾,把我的小弟弟也擦了一下,上床後蜷在我懷裏,
問我:「舒服吧?」
我長噓一口氣,說:「是舒服死了呢。」
她笑了一下說:「我還沒舒服呢。」
我心裏一下就有了一些歉意,又還不懂怎麽把她弄舒服,衹是本能地去親她,
吻她,摸她,她又笑了一下,說:「現在還早呢,一夜很長的,不要急,」于是,
我們就聊天,無非就是問談過幾次戀愛,有沒有和女人睡過覺之關,我都如實作
了交待。
好像大多數男女(夫妻除外),都喜歡聽對方說以前的性事,當我說到第一
次怎麽和女友啪啪啪的時候,我聽到她的呼吸明顯有些急促起來,她更緊地偎著
我,開始吻我,輕輕咬我的耳朵,還有脖子,一邊吻一邊咬,她的小手攥住小弟
弟,我也回吻她,摸她的乳房,不大,但有彈性。
突然,她半撐起身子,讓我平躺著,她的唇慢慢的滑過我的胸,肚皮,直到
小弟弟那裏,似乎還把小弟弟拿放到鼻子下聞了一下,然後,一口含住。
聊天的時候我已經軟了,重新親熱,頂多也就一個半硬狀態,現在想起來,
她的口交技術並不是太熟練,僅僅是吸住了龜頭,但對于我已經足夠刺激,似乎
是一瞬間,龜頭就在她的嘴唇間腫脹起來。她爬了上來,要吻我,說:「嘗嘗妳
的鳥味。」
我根本無法拒絕,濕毛巾是不能完全清理幹凈,不單純是我的精液氣味,也
還有著她的淫水味,讓人癡迷。而她,已經抓著小弟弟往她裏面塞。
或許是擔心我像上一次一樣,幾下就射了,不得盡性。
她伏在我身上,輕搖慢曵,左一下,右一下,上一下,下一下地套弄著,這
一次我還算神勇,居然挺住了大約十來分鐘,突然,她撐起身子,說:「不行了,
我不行了。」
她拉著我的一衹手攥住一衹乳房,我仿佛明白了什麽,就含住了她的另一衹
乳房,還有一衹手緊緊壓在她的屁股上。
她瘋狂地左右扭動著屁股,我的小弟弟也跟隨著一左一右的滑動,我當時是
有些驚訝的,從不知道女人在性愛中會瘋狂成這樣。
最後,她重重地壓下來,咬著我的肩頭,嗚咽著說:「頂我。」
我就頂一下。
「頂我。」
我又頂一下。她不說話我就不敢動。
好一會,她才長長地出了一口氣,似乎如釋重負,問我:「妳射了沒。」
我說:「還沒呢。」
她居然笑了,說:「就這麽厲害了啊。」
她翻身下去,說:「妳上來吧,我真是沒力氣了。」
她的身體真是嬌小玲瓏,我幾乎怕壓著她,就盡量用手支撐著自己的身體,
試圖按照她剛才的姿勢,左一下右一下地插她。果然,不幾下,她就嬌喘起來,
說:「妳真是的好聰明啊。」
我說:「怎麽了?」
她說:「妳一下就學會怎麽讓我舒服了。」
原來她就喜歡這樣的抽動,得到表揚,我更加賣力。
也就因為她的嬌小,讓人更有征服感,她的呻吟也讓人激動,每插一下,她
就會細細呻吟一下,我也就越來越用力,速度越來越快,她感覺到了我快射的征
兆,就讓我不要撐著,盡情地壓著她,還把我的兩衹手墊到她的屁股,這樣,我
感覺插的更深了,完全受不了了,我從來沒有感受過這樣的美妙,幾乎每射一次,
我都覺得我小弟弟在裏面顫抖幾下,直至最後一滴。
從她身上下來,我覺得全身的骨頭縫裏都是快感,衹需要合上眼皮,就沈沈
睡去,醒時天還未亮,我摸索了很久,終于確定是睡在她的身旁,我也從來沒和
女人過夜,那感覺就像是一個饑餓的人,眼前突然擺滿了各種食物。
我把她攬過來,讓她枕在我胳膊上,又開始上下撫弄她。
她動了一下,小手就伸過來,握住小弟弟,說:「想喝早茶了啊?」
自然的生理反應,醒時我就是硬著的,她這麽一說,就等于是得到了肯定,
又翻身上馬。
直到這一次,我才能清晰地感覺到我的龜頭是如何頂開那兩片嫩肉,去感受
她的溫軟濕滑。
等我又一次射出來,她緊緊抱著我,說:「妳差不多可以走了,太晚就人多
了,出門時注意外面樓道有沒有人。」
那天上班,見面時我們相會一笑,我看到她笑裏溫柔如水,全然沒有了平時
的拽樣。臨下班時,她問我:「今晚還想不想來?他後天才會回來,但明天晚上
我就要去接小孩回家了。」
那一晚的時光好像凝固了,又將頭一天晚上重復了一遍。後來她才告訴我,
她和她老公剛結婚的時候,有一天晚上曾做了六次,到最後她老公都射不出來了,
流的都是水。我說那是不是都不用睡覺了,她說差不多,她兩腿酸得下樓都疼。
後來又去過她那裏幾次,機會不容易找,衹能等她老公出差,周末她又要帶
小孩。在那個時代,開房是不敢的,酒店也太貴,我一個月工資就幾百元,而酒
店就一兩百,一般的招待所什麽肯定不敢去,她也不會去。幾個月後,當地政府
要從各企業抽調人員組成工作組,下基層縣裏開展一些工作,我屬于企業的散閑
人員,就被弄過去了。
在這種情況下,聯係就慢慢疏遠了。我周末才回市裏,而她周末沒空,我也
沒理由打她的傳呼,我曾經在她上班時打電話到辦公室找她,有時辦公室有人不
方便說話,但更多的時候我們不知道說什麽,我們不是戀愛。一年多後,企業居
然垮了,我也找了其他單位,就再也沒有回去。
我唯一保持聯係的是同宿捨的室友,到了前幾年有微信後,原企業有人組了
一個群,東加西加地我們加到了一個群裏。我進群晚,不知道原來裏面的人誰是
誰。有一次過什麽節了,她在群裏發紅包,有人叫她的名字,我才知道是她,就
主動加了她,其實她早知道我在裏面。
前兩年我回去過一次,但因為時間緊,沒有時間安排和她一起吃飯,衹說要
看看她,她答應了。那天晚上我吃完飯後,說我在某某地方,她就開車過來了,
十幾年未見,歲月在我們身上都留下了深刻的痕跡,但我們都還能認出彼此。我
們隨便找了個地方,要了些小吃,東扯西聊地敘舊,她在企業倒閉後就沒上班了,
一直在家相夫教子,老公也平步青雲,現在已經廳級了。
到了十點多鐘,我說:「我有些累了,想回酒店休息了。」
她哈哈一笑,說:「妳現在學壞了,現在才幾點,妳就說累了,我看不出妳
累的樣子,妳就是想叫我和妳一起去酒店嘛。」
我說:「那妳去不去呢?」
她說:「現在都老太婆了,妳還不嫌棄啊。」
我說:「要是把燈一關,妳還是以前那個姐。」
話都挑明了,我們就一起開車去酒店,和當年看電影一樣,她讓我先上去。
進了房,我們相擁而吻,纏綿了一會,我就主動去洗澡了,問她要不要來,
斷然被拒。等我洗了出來,她就去了,不過她出來的時候,要我把燈關了,我說
都老夫老妻了還關啥燈。她說:「妳要把燈關了,我才是以前的那個姐。」
我這才把燈全部關了,她出來時連衛生間的燈都關上。
兩人並排躺在床上,確實沒有當年的激情了,盡管管了燈,也不是以前的那
個姐了。
她的乳房軟綿綿的,皮膚明顯鬆馳,我摸摸她下面,居然有些濕,我有點驚
詫,她說話了:「那是洗澡的水,現在例假都少了,幾個月才一次。」
我就撥開兩片嫩肉,伸到裏面,還真的幹澀。
我說:「讓我親親。」
這個她沒拒絕,我轉身下去。
說實話,我除了經常在一起的,我並不太喜歡給女人口交,想著其他男人的
雞巴才那裏插進插出,還讓我去吻那裏,心裏總有些膈應。
我之所以願意給她口交,衹是想向那一段莽撞的青春歲月致敬。
我給她舔了一會,她就示意我騎到她頭上,六九式,她還給我頂了菊,靈巧
的舌尖差點伸了進去,口活倒是比以前好太多了。我說:「妳現在也學壞了,啥
都學會了。」
她說:「都一把年紀了,還有什麽不會的嘛。」
又挑弄了很久,她好像有些濕了,但不知道是我的口水還是她的淫水。我要
進去的時候,她說:「妳要想射就射了啊,不用管我舒服不舒服了。」
我說:「怎麽了?妳要覺得不舒服我們可以不做的。」
她說:「不是,也舒服,但要求沒以前那麽強了。」
經她這麽一說,我就有些索然寡味,衹能努力去回想當年的場景,這大概就
是禮節性上床吧。
但她說的也對,不管我怎麽努力地左插右插,她已沒有了當年的濕滑,她裏
面也沒有當年的彈性和緊致,我衹好努力地讓自己盡快射出來。完事後,我就要
去開燈,她說:「別開。」
我說:「現在還不能開啊?讓我看看妳嘛,以前都沒有好好看過妳。」
她說:「逼毛都白了,還有什麽好看的。」
這倒逗起了我的興趣,不顧她阻攔把燈開了,說:「我就想看看妳的逼毛。」
當年去她家都是黑燈瞎火,我還真沒看過她的裸體。
真把燈打開了,她也放開了,說:「看嘛,看嘛,隨便看。」
燈光下,她的肉體真的毫無姿色,她的乳房本來就小,躺著時看起來就是平
的,原本嬌小的身軀已然有些慵腫,她下面的毛也少,還真間或夾雜了幾根白毛,
我用手去撥弄了幾下,她張開兩腿,我剛才射進去的東西就流了出來,我扯來紙
巾,給她擦了,連她的下面,也沒有平常我見到的飽滿,似乎已有些萎縮。
我跪在兩腿間,看了半天,開始吻她全身,一遍,又一遍,直到我硬起來,
又一次插入,和當年一樣,但這一次更久,我們都不說話,我歇一下,又插一下,
最後,就像當年在電影院幫我打手槍,讓她的手擼出來,射在她身上。
又沈默了好久,她說:「我得回家了。」
我說:「不能在這過夜啊?」
她說:「肯定不行,老公孩子都在家呢。」
我說:「那我送妳下去吧。」
她說:「倒是想啊,但不敢啊。」
她走了後,我又悵然半晌,百無聊賴地打開電視,有個電影頻道在放《返老
還童》,正好是布拉德皮特返回去找凱特布蘭切特那一段,兩人最後一次做愛,
我看著看著,突然想哭,但又沒哭,衹有眼淚止不住地,流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