獲獎幼幼文
獲獎幼幼文
有點傻了。仔細看,是我。丟人啊,幸好剛才沒遇見警察,估計得把我當拐子。叫上芳芳低頭就走,走了幾步,不對,我回頭瞪了小販一眼。你還笑?看我瞪不死你! 剃頭,修臉。修臉的小子絕對老手,熟練地在我臉上割開兩個口子後順便將胡子刮得一幹二靜,平頭飛得锃亮。看著鏡子,摸摸臉上的邦迪,很滿意。前幾年應酬出來的虛肉已經不見,微圓的臉又開始變長,又回複我當年玉面螳螂的幾分風采。誰說失戀沒用好處來的? “怎麽樣,好看嗎?”我對著芳芳擺出了至尊寶的造型。盡管沒有看過《大話西遊》,芳芳姑娘還是露出了一臉晶晶姑娘的表情。
“醫生。”巧,還沒出發廊,就聽到有人打招呼。尾行這名疑是醫生的生物,到了醫生的家。
“拿去!會用不?”醫生很豪爽,聽說是骨折拿藥,馬上從隨身的藥箱中取出包包好的藥。我剛想請教醫生如何能未蔔先知預預先配藥,醫生道出其中奧秘:“昨天柱子家的牛也跌斷了腿。
誤會澄清,重新配藥。從櫃頂上找出塵封多年的夾闆,讓三娃到四姑的豆腐坊拿石膏,再遞上繃帶,齊活。
“啥?”醫生到底說的是價錢、是說他自己還是喊我?! 雖然錢不多了,但還是稱了斤大白兔,留芳芳在身後慢慢嚼,自己先回到翠蘭身邊。
“大兄弟,東西不賣。”我伸手打算把竹簍�的雞拿出來將夾闆放進去,翠蘭來了一句。 “啥?”這個字快成了我的口頭禅。
“大哥?”在隨後的芳芳幫助下,我重新恢複了我的身份。當然,這是在芳芳先恢複身份之後。 竹簍還賣剩一個,剛好。在翠蘭數落芳芳的同時將東西分好,吃了中飯,芳芳背我的背囊,我和翠蘭人手一隻竹簍,開路。 13點30分出鎮。上大路,走半小時,到中路,當走完小路再走半小時那沒有路的路的時候,中學物理常識告訴我,竹簍那竹子編的背帶給我的壓強比我能承受的壓強要大。
“歇會吧。”穿出樹林看到一截小溪時翠蘭說 “怎麽了?”休息時我才發現芳芳走路怪怪的,見她叉著腿到溪邊撩開裙子洗下身時我才意識不對。昨晚上要腫。原來她早上穿衣服不是爲了上街,而是爲了掩蓋。我居然還讓她來回走了幾十�的路!
“第一次都這樣。”翠蘭見我眼中的愧疚,忙替我開脫。 我是豬。早上我讓芳芳來的時候翠蘭還猶豫了一下不是?想起來了。在背囊邊的口袋�找到了管消炎藥膏和雲南白藥噴霧劑,溪邊先洗手,再倒點老白幹消毒,好歹也有50度,用心相印擦幹,開始工作。
抱芳芳在懷�,把裙子撩開扭成一束從芳芳胸口處塞入,小腹以下就全部露了出來,芳芳並沒有內褲穿。對著陽光,翻開陰唇仔細檢查,還好,不是太嚴重。
“疼嗎?”將藥膏輕輕的抹在整個陰部上,觸手熱熱地,我心疼的問。芳芳飛快地搖頭,我知道她是安慰我。 將藥膏擠進紅腫的陰道內,用食指神進去塗抹,食指不夠長,換中指。用中指捅了兩下,感覺有點猥瑣,換回食指。發現還不夠長,又換回中指…賣糕的,我是在幫芳芳塗藥,還是在幫芳芳手交?
“叔叔,我要尿尿。”正當我手指停在芳芳陰道�不知該不該繼續的時候,芳芳幫我解了圍。
“哦,好。”反正放她下來等下又要抱起來,我不打算多此一舉。抱著芳芳走到溪邊蹲下,幫她打開大腿。
陽光下隻見芳芳的陰道收縮了兩下,又用力的收縮一下,感覺倒象是在憋尿。我好奇的看了看芳芳,發現她也在看著我
“尿啊。”我說。芳芳把眼睛閉上,手抓住我的手,陰道在用力。收縮一下,兩下,一股水柱剛飛出來,又夾了回去。再夾一次,然後感到芳芳的陰部完全放松,得到解放的尿液飛快地飛了出來。亮晶晶的尿液飛得很遠,在陽光下劃出條燦爛的彩虹。
我還是第一次看見女孩尿尿,而且是那麽近的距離。我好奇地用手掰開陰唇,仔細地觀查尿液飛出的地方。尿道正好在陰蒂之下,陰道口同時也在微微張開,隱約看到受損的處女膜,可能因爲是受傷的關系,陰道內壁的顔色要比昨天來得要紅一些。剛掰開陰道,發現尿液的軌迹馬上有了改變,一放手又恢複。
“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後後。”我在用手不斷的擠壓揉搓芳芳的陰道使之變形,和《三十六計之瞞天過海》�梁家輝不同的是,我改變的是芳芳尿液流向。可惜我的功力不夠,經常會將尿液弄到手上。正當我要加強訓練的時候,尿卻慢慢地停了下來。可惜,以後一定要加強鍛煉,嗯,和芳芳互相鍛煉。
仔仔細細地用紙巾芳芳的陰部和屁股上的尿液擦幹靜,卻才發覺剛塗的藥膏已所剩無幾。抱著芳芳剛轉身,發現翠蘭在目不轉睛地看著我。
糟糕!玩得興起,忘記了女孩的母親還在旁邊。這麽大個人還玩尿。臥草!糗大了。
“大哥,”翠蘭說話了,“你好溫柔。”表情很羨慕。
啊?哦,翠蘭沒有看到我玩尿的情景,從她的角度隻看見我幫芳芳上藥,抱芳芳小便和幫芳芳清潔。
“應該的,應該的。”我掩飾地說,芳芳卻“撲哧”一生笑了出來。
“能遇到你,是我們的福氣。”語氣很真誠。
“那是,那是。”我還沒有厚顔無恥到這個地步,前面的話我當然沒說,“那�,那�。”
重新坐下來,將陰道�面的尿液用紙巾吸幹後,拿過藥膏又再次塗抹。陰蒂陰道大陰唇,一個都不放過。藥�添加了薄荷,塗上去涼涼的,還帶有香氣。按摩有助于血液流通,我中指在芳芳道�塗藥,其餘四肢在按摩陰部。
“大哥,我先回去熬藥,你休息一下再回去。”翠蘭站了起來,從我竹簍�把幾隻雞那到了自己那邊。“芳芳就麻煩你了。
“啊,好。”我還沒站起來,翠蘭朝我一擺手,先走了。
看著翠蘭轉過小溪,身影沒入了山林中,我也沒能站起來。按摩的確有助于血液流通,我的陰莖已經充血。
芳芳從我身上下來,將裙子從頭頂脫掉,仔仔細細地折好,放入背包,對我說:“叔叔我幫你。”原來她早就感覺了。就是不知翠蘭是不是因爲這個才先走的。
“這�沒有人來嗎?”我站起來。
“隻有我們走這邊。”芳芳的手剛一脫開我的褲子,陰莖就象怪物箱�的怪物一樣“噔”地跳了出來,差點打到芳芳的臉上。
天體就是好,難怪西方有很多人叫囂回歸自然,在寂靜的密林�裸體,有種被偷窺地快感。我將衣褲丟在背包上面,靠著樹在草地上坐了下來,芳芳跪到我腰間,用手將陰莖對準陰道口,腰一用力,就要吞入。 “等一下!”我及時的收起雙腿,錯過陰莖,讓她在我小腹上坐了下來。
“不做嗎?”芳芳詫異地望著我。
“小傻瓜,”我在她額頭親了一下,“你那�還沒好,會弄傷的。
“那……”
“你幫我摸摸就好,也很舒服的。”我把她的身體轉過去,背對著我坐在小腹上,把我的陰莖交到她的手�。
芳芳的小手隻撸了兩下,就停了下來。 “這麽了?不高興嗎?”芳芳坐在我身上也沒有我高,稍一扭頭,就看到她的眼睛,紅了。
“叔叔,你對我真好。”一滴淚水悄然從閃動的睫毛下滑落。
“小傻瓜!”我將她上身轉過來,擦掉淚水,吻去淚痕。真是個讓人心疼的小姑娘。
芳芳反手摟著我的頭,將嘴湊了過來,含住我的嘴唇,將舌頭伸入我的齒間。我居然被一個12歲的小姑娘強吻了?!
憑著一個高手的本能,我反抗 ,我回擊。我纏住芳芳舌頭的同時也把舌頭伸到她的嘴�,你來我往,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當我戀戀不舍地將芳芳柔軟潤滑的舌頭放回的時候,看到她挂著淚水的臉龐上盡是笑容。 “叔叔,我好喜歡你!”小姑娘的一句話讓我的陰莖猛烈地跳動著。
“撲哧”的笑了一下,大眼睛橫了我一眼,我發現千嬌百媚也能用在一個小女孩身上。
芳芳轉身過去,將我的雙手放在她的胸口,仿佛我的手就是她的文胸。雙腿叉開,將陰莖貼緊陰道,一手揉這陰囊,一手用力地打起了手槍。
這是何等的感覺。我閉上眼睛,雙手交叉在芳芳的胸前,分別握住兩個乳房揉捏著,緊貼著火熱陰部的陰莖被隻溫暖的小手束縛,再加上兩隻睾丸被揉動,快感迅速地朝龜頭集中。 “爽歪歪!”我在呻吟。如果這是做夢,我希望永遠不要醒來;如果這是天堂,我會向上帝膜拜如果這是地獄,我會向撒旦臣服。這�就是我們兩個人的世界,我們的伊甸園。這�除了我們,沒有任何人,除了有一雙眼睛在看著我。 眼睛!我一機靈睜大雙眼,渾身肌肉繃緊,陰莖用力的貼在仿佛的陰蒂上。誰在那?芳芳卻沒有一點發覺,仍在專心的對抗陰莖的壓力。 “爽歪歪!”語音很純正,那是一隻八哥,黑漆漆的身子躲在樹影中用黑漆漆的眼睛打量著我。“爽歪歪!哈!哈!哈!”八哥看到我發現了它,“騰”地飛起,在空中搖曳了一下,淫笑著飛走了。 臥草!害我差點射出來!臭鳥!
“八哥八哥!”芳芳看見那鳥,就完全忘記我鳥,伸手指著天空,小身子在我腿上一震一震的,高興地叫。
我扶她站了起來。芳芳望著我,大眼睛�盡是好奇:“叔叔,不玩了嗎?”這句話又讓我的陰莖憑空跳了兩下,差點打到自己的腹肌。有誰會受得了小女孩用天真無邪的語氣說出對我來說來是淫蕩無比的話?芳芳見狀伸手過來又握住了陰莖。
“不能玩了,回家還要走很遠呢!”不想玩是鬼話,不過時間不早是真的。還有一個多小時的路程,現在3點過了。
“叔叔還沒有射呢,”陰莖在芳芳手�又跳一下,“硬硬的怎麽穿褲子?”
我也想射啊!可是不知道那個色鳥會不會回來。有雙眼睛在注視,我就不能全心全意地投入到做愛這件我無比熱愛的活動中去! “沒辦法,反正沒有人,就這樣回去好了。”我身上倒不怕曬,不過這樣曬回去不知道陰莖會不會脫皮?如果脫,芳芳小手幫我去死皮的時候又是上面樣子?突然間我好期待。
“那一面走我一面幫叔叔弄好不好?”芳芳小臉上滿是渴求。
好不好?好不好?我怎麽忍心拒絕那麽可愛的小女孩的要求?我還沒有說話,陰莖自作主張地點了點頭。
芳芳彎腰在把我的衣褲放到背包�。小小的屁股正對著我,可以清楚的看到粉嫩的肛門和因爲被擠出而顯得肥嫩的陰部。我不禁走上去,將下體貼在她的身後。芳芳雖然四肢修長但畢競身材矮小,我的陰莖剛好放到她的背上,而將陰囊緊緊地擠在兩瓣臀部之間
芳芳轉頭看了看我,調皮地把屁股往後聳了兩下。
你看我,你再看我,我就把你吃掉 “不要動。”我分開芳芳的陰道,用雲南白藥氣霧劑在上面噴了一圈,冰冷的氣體讓她咯咯笑的躲著我,小身子扭來扭去。幸好我沒穿褲子,否則雲南白藥就得自己用了。
“好了,走吧。”芳芳背著背包,我抗著竹簍,芳芳牽著我的陰莖在前頭帶路。由于是第一次這樣走路,配合不好,兩人不是你滿就是我快,陰莖也就因此在芳芳的小手�進進出出。 我希望這道路沒有終點,我希望這一刻能成爲永�。我發現我有成爲詩人的潛質,隻要陰莖在芳芳的掌握,我就詩興大發,能吟上兩句。不過現在最想的就是淫芳芳兩下,讓她變成濕人,那我就能淫了再淫。 我扶著芳芳的消瘦的肩膀,芳芳用我的陰莖不斷的爲我指引方向。我仿佛一個迷失在森林的瞀者,而陰莖,就是我的導盲棒,芳芳正牽引者我的陰莖,她是我的引路天使。 “芳芳,再用點力。”長時間的不射精讓我的腰有點軟,所有的堅硬都到陰莖那�去了。
“哎!”芳芳脆聲聲的答應了一聲,手上的力道開始加強。 “爽歪歪!”一個聲音說出了我心底的話。又是那隻臭八哥!我恨恨的在地上拾了塊石頭,對準八哥,擲了出去。
距離:5米;風向:順風;光線:背光。暗器考校的是腕力和眼力,小時候我經常被訓練在漆黑的屋子�用銅錢擊打吊在半空的蚊香。看不見暗器,隻有那一點香火,意識,判斷,缺一不可。當你看見我出手的時候,你已經死了。北鬥神拳的台詞是爲我量身定制的,我確信八哥必死無疑。
“啪!”一瞬間八哥掉下了樹枝。離地還有一米的時候翅膀張開,一個側身順著灌木頂上掠過,留下了得意洋洋的笑聲。“哈!哈!哈!爽歪歪!哈!哈!哈!”
我悲哀的發現我隻能用銅錢打中移動的蚊香,卻不能用石頭打中停在樹上的八哥。石頭離八哥還有半個馬身的距離,如果八哥有馬那麽大就好了。我憤憤的想。
芳芳又放開了我的鳥,不過這次不是因爲八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