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姊夫
我們家只有我們姊弟兩人,姊是個沒啥心眼的傻大姊,長得算標緻,普通的上班族,大我八歲。沒嫁之前,家裡的一切事,包括三餐、掃地、洗衣等,都是她在幫忙,是親友眼中理想的媳婦人選,而且就我所知,她大學及同事裡面不乏追求者,害我常當護花使者跟屁蟲,騙吃騙喝。
說起我那個姊夫,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他是一個營業員,私生活非常活躍,當然追求女人也是很有一套,只是一物克一物,沒想到百人斬的他,竟也栽在姊的手裡,上輩子欠她的吧!其實也不能說是誰欠誰,或栽在誰手裡,應該說命中注定,當然我也是促成的關鍵人物之一。
我跟姊夫曾經是同事,暑期到他公司打工認識的。有一天他到我家,遇見我姊,驚為天人,從此每天找藉口到我家來,當然目的不是我,是藉機親近我姊。當然營業員不是幹假的,除了甜言蜜語外,對姊呵護倍至,對我的收買更是不惜重金,自然最後就成了我的姊夫。
說句老實話,他對我可沒話說,除了急難救助以外,只要是應酬有需要時,一定帶我行,我沒千杯不醉的本事,卻有萬杯奉陪的酒膽,久而久之成了他全身而退的保證,姊也樂得讓我跟他去花天酒地,假護鏢之名行監督之實,她哪知道我早就被姊夫收買了。
可別罵我漢奸走狗出賣我姊,姊夫除了愛風流以外,對姊可是一片真誠,他常說女人辛苦幫她持家、照顧老小,說啥也不能辜負她,在外只會逢場作戲,卻不曾養過小三,除了固定薪資,獎金收入頗豐,大部份繳庫,只留下一小部份應酬,還有就是收買我的小費。
其實我也不是每場都跟姊夫出去應酬,有時他會跟姊忽然失去行蹤,只知道去參加朋友聚會或旅遊,回來後可以感覺夫妻感情更好了,讓我覺得當姊的眼線是多餘的。
有一天姊夫問我有沒固定的女友或炮友,我當時年輕氣盛不希望被綁,當然不可能以終身伴侶為擇友的條件與目標,只求發洩過剩精力,不可能會有。
「要不要我介紹一個炮友給你認識。」姊夫很誠懇的說。
「不用,萬一我們愛上了怎辦?朋友妻不可戲,況且我不是那麼隨便的人,沒有相當的程度,我可不隨便跟女人發生關係的。」我是說得輕鬆,其實也很好奇,沒想到姊夫竟然會有背著姊有固定炮友,這讓我很驚訝。
「你誤會了!是因為有個朋友,他年輕時風流倜儻,把傢夥給玩壞了,現在有些力不從心,不能滿足老婆,老婆才三十出頭,頗有姿色,因為信得過我,才請我幫忙。你也是知道的,我怎可辜負你姊,這麼好的差事,第一個就想到你,當然就交給你去辦囉!」
「這是那女人的照片。」姊夫從電腦調出幾張照片,那女的躺在床上,除薄紗外,裡面沒穿任何衣服,隱約可看出皮膚細緻、身材勻稱,但是看不到臉,不過感覺得出來,應該三十歲上下沒錯。
「是不是仙人跳啊,幹麼不露臉?」看到這麼好的貨色,我有點心動。
「這點你放心,對方也是一般良家婦女,拍照是趁她喝醉睡著的時候,不然可不讓拍的,她老公也是怕照片外流,要保護她。就像你說的朋友妻不可戲,夫妻兩人我都很熟,不好意思,要不然你不要跟你姊說,我犧牲一下代勞。」
「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機不可失,利己利人,何樂而不為?
姊夫跟姊又渡假去了,我一個人在家無聊得要死,正準備找狐群狗黨出外獵食,突然手機響了,該不會是哪個死黨這麼有默契,熱情邀約吧?
「喂……姊夫啊!」是姊夫的手機號碼,「姊呢?」一般都是姊打來問安,需不需要買名產之類的,沒聽到姐的聲音,只是姊夫在說:「我沒跟她在一起,她跟朋友去別的地方玩了。你現在有沒有空?」
「什麼事?」我好奇地問。
「上次跟你說過的好差事。你要不要過來一下?」姊夫有些興奮的感覺,這傢夥該不會把姊支開,跑去跟情人約會去了?
「地點告訴我。」抄了一下地址,是宜蘭的一間私人別墅。
我循著地址剛到,就看見姊夫在外面等了。他帶著我進去,經過一個豪華客廳,進了臥室,看見一個跟照片一樣的女人在房裡,穿了一件性感睡衣,下半身蓋了被單睡著了。因為房間燈光昏暗,我還不太能適應,好像樣戴了一副面具,不過身材姣好,看得我馬上有了反應。
「走……別這麼猴急,到外面喝一杯。」姊夫硬拉著我我外走。
「她老公呢?」我覺得有些奇怪。
「陪我喝一杯,我再告訴你。」走到外面,桌上有一個空瓶、三個茶杯,兩杯都有喝過的痕跡,一杯倒滿了沒喝。
「姊夫跟我乾了一杯後才說:「其實我老實告訴你,她老公是希望我陪她,我就是跟她太熟了,萬一她發現是我,以後不知要如何面對。況且我對她實在下不了手,我請她老公把她灌醉後才離開的。」
我可能太興奮了,猛灌了幾杯,姊夫反而勸我不要喝太多,免得不舉。接著拿出一個面具告訴我說:「對方老公有交代,因為他自己不舉,所以常角色扮演的方式增加情調。」所以要我也戴面具,盡量不要出聲音,一方面免得被認出。
「我一個小時後回來。忘了告訴你,她老公都叫她寶貝。」說完,姊夫很識相的出門去了。
我搖搖擺擺的走向她的房間,一推門,寶貝顯然睡得很熟,我期待的好戲終於要上場了。一想到今天要姦淫人妻,整個人興奮異常,而且也感覺到底下硬得難過,恨不得馬上上床痛快一番。
不過安全還是不可忽略,我從窗戶看出去,確認姊夫已經開車出門了,整個房間檢查過,確認沒有監視器之類的才脫了衣褲進房。
「奇怪……這是什麼酒,後勁這麼強烈。」我才上床就覺得不勝酒力,除了底下堅硬異常以外,感覺整個房裡瀰漫著淫蕩的氣息,整個身體熱轟轟的,而且床上的半裸女人感覺特別誘惑。我晃了晃頭試圖保持清醒,準備享受人妻大餐。
我搖搖擺擺的走向她的床邊,腳一跨上床,一個不穩差點摔下床,「砰」的一聲,寶貝顯然已經睡熟沒被吵醒。藉著燈光,我看到她的正面,上半身的透明睡衣半開著,露出兩顆豐滿的半邊乳房撐著薄紗,一邊乳暈已露出,只是看不到乳頭,不過……這比整個露出還要誘惑。
腰間一條被單,蓋到大腿,我用顫抖的手將被單往下扯了扯,拉到腰以下,慢慢露出了她的黑色花圃,然後又再拉下一點,漸漸露出了她的私密處。說我在享受視姦的樂趣,不如說我喜歡那種慢慢揭開神秘面紗的刺激與驚奇。
我站在床邊,面對著寶貝的誘人胴體,拍了拍底下難過的老二,要它忍耐一下。它此刻已經暴漲,又酸又癢,大可上床挺進,獲得滿足,但我實在不想這麼快完事,在這千載難逢的時刻,就這麼草草了事!
我上前靠近她的大腿,露出了一大片黑黑的陰毛。我抬頭看著她的反應,邊撥開那片草原,一片泥濘中找到了陰唇:「哇……已經這麼濕了!」這讓我有些衝動,興奮到極點,顧不得她的反應,嘴巴湊上去那裡又親又舔,鼻子、嘴巴沾的滿是她的淫水。
「嗯……老公……不要再舔了,難過……」我被她模糊夢囈般的呻吟嚇了一跳,還好只是哼哼,沒有其它動作。等了幾秒鐘,我慢慢地將她的雙腳曲起,打得更開,將舌頭伸了進去,這次輕輕的,感覺淫液不斷地從陰道口溢出,酸酸鹹鹹的,她的大腿內側配合著我的節奏,時快時慢地顫抖著,輕輕的哼出聲來。
聞著那裡的騷味,看著美麗泛紅的濕潤陰唇,聽著她的鶯聲燕語,面對如此美景,我想要把肉棒插進寶貝那肉穴裡的衝動越來越強烈。我再也無法控制了,爬上了床,輕輕地把她的睡衣往兩邊撥開,露出了那對豐滿又雪白的乳房。
這一次,我可要盡情地享受了。我抵在寶貝陰道口的大肉棒並不急於插入,先用手愛撫她的奶子並和她接吻。儘管兩人之間有面具檔著,仍然盡量地把舌頭放進彼此的嘴裡,盡情地吸吮著。
她也開始配合我,不由自主地扭動柳腰,沒想到寶貝卻主動伸手到我的胯下去撫摸我的傢夥,口裡念著:「怎麼這麼大?好硬唷!」被她又摸又捏的,我真的忍不住了,快要爆漿,於是只好趁勢將肉棒狠狠插入她的陰道中。「啊……」她倒吸了一口氣,接著我的肉棒便像活塞一樣慢慢抽動了起來。
「寶貝……我要你爽,我要讓你爽上天,高潮不斷。」管她認不認得出我是她老公,慾火中燒的我已不在乎這些了。
「老公……你的肉棒變得好燙好硬喔!好久沒這樣了,我好喜歡。」我愣了一下,朦朧迷糊中覺得這聲音好像有些熟悉。不過這時已經精血充腦,腦中一片渾沌無法思考,而且底下一陣收縮,我知道她已完全進入高潮忘我的境界了,於是,我加緊速度逐漸加快陰莖的抽插速度。
「啊……我還要……好久沒這樣了,我還要……哦……」這種女人在你淫威下,聲嘶力竭、忘我的沙啞叫聲,那征服的快感讓我全身緊繃,整個人酸酸麻麻的,快要爆了。
或許寶貝在下面的叫聲激勵了我,我心想:難得這麼受用,豁出去了!忍了一下,就那幾秒鐘,寶貝緊緊地抱著我,手臂勾住我的上身,指尖掐進了我背部的肌肉,讓我整個喘不過氣來,也痛得冷靜了下來,這寶貝連喘氣的聲音都好像聽過,很像是……
「老公……求求你……我還要……不要停……嗚……」寶貝抱著我,那種如泣如訴的呻吟,那種需要被愛的感覺,十個男人十一個會為她拚命,管她是誰,一起上天堂吧!
我抓住寶貝的奶子搓揉,更加用力地頂撞,沒多久,寶貝就死命地抱住我,大口的喘著氣,腰部不斷地挺著,聲音已經沙啞了,不知在說些什麼。
我知道,她達到了第二次高潮,因為陰道裡的肉棒竟然感覺陣陣讓浪襲來,抽筋似的吸吮著。我用力地頂了數十下,底下一酸,一洩如注,整個人虛脫的倒在寶貝身旁。好舒服,好想休息一下。
我發現寶貝也癱瘓了,她全身無力地躺在我懷裡,迷幻似的眼神,呼吸均勻地享受著餘韻。我仍然把玩著她的雙乳、親吻著她的嘴唇,說實在的,我很想揭開她的面具,看看這位可人兒,卻舒服得捨不得將手移開,兩人就這樣滿足的睡去……
第二天醒來,頭有些痛,摸了一下旁邊,寶貝不見了,回憶了一下,是不是在作夢,可是床單上淫漬斑斑,應該不是。我到客廳看了一下,桌上已經收拾乾淨,有張紙條,上面寫著:「謝謝你的用心付出,我老婆很滿意,雖然她以為昨晚的是我,希望下次還有機會讓你幫她服務。」署名是「寶貝的老公」。
我趕緊打了個電話給姊夫:「姊夫,昨晚到底怎麼回事?而且那寶貝我好像認識。」我是指醉得這麼迷糊,是不是酒裡加了什麼?那女人又是誰?
「小舅子,甭管那女人是誰。看不出來你這麼厲害,人家老公本來是要我幫忙,看她老婆眉開眼笑的,現在硬是指定要你,害我都有些吃醋。爽到你了。」
「那女的是不錯啦!可是我很想知道她是誰,不知道跟誰做愛,怪怪的。」
「別想那麼多。那別墅租到今天中午,租金已經清了,有供應餐點,你盥洗一下去吃個早餐吧!至於那女人是誰,下一次時機成熟,對方會讓你知道的。」
遇見姊夫已經是隔天了,姊夫跟姊兩人走在一起,好甜蜜的感覺。每次他們一起出遊回來就那副德行,見慣也就不以為怪了,應該說讓人稱羨吧!
『那個女人是誰?』這個疑問一直在心裡發酵。又過了一個月,當我就快要忘記的時候,姊夫從家裡打電話來,他很小聲的說,好像怕被姊聽到。
「猛男小舅子,我朋友打電話來了,要請你幫忙,不知有沒有空?」接著,「寶貝,我馬上就來。」姊夫捂著話筒跟旁邊的人說,那聲音好像聽過。
「好啊!什麼時候?」我一邊答應,一邊心想著:『這次一定要搞清楚她是誰,而且要自備酒去,姊夫的酒絕對不能碰。』
一個月前因姊夫的關係,我上了一個三十歲上下的少婦,這次又約見面了,雖然結果皆大歡喜,但總覺得姊夫的酒有問題,自己雖不敢說千杯不醉,至少一瓶烈酒不倒,那次醉得一塌糊塗,整個昏沉沉的,卻興奮得很,肯定是下了藥,可是應該也沒這必要吧?
奇怪的是,那少婦雖然戴著面具,卻總覺得在哪見過,那聲音、那體型,我最近列出了好幾個可能,從小學到大學同學,從朋友到同事,甚至親戚;包括家人(太亂了吧,當然不可能啦),想破了頭,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一夜情、炮友」,那是廢話,那天那種情形根本就是名正言順的「炮友」。
還有一個不可能的可能,大家都這麼說,既然大家都這麼說,就有可能,那就是「我姊」,無論從哪一個角度看,都不可能是「我姊」。怎說?
因為從小到大,二十幾年了,我姊長怎樣我會不認得?再說她也不可能這麼淫蕩,這個我很清楚,空有花容月貌,生性內向,要不是姊夫利用我窮追,現在還是老處女一個,姊嫁得出去應該送我一筆推銷獎金,況且姊夫甘冒失德或龜公的壓力,把自己老婆跟小舅就子送作堆?萬一近親相姦生出個怪胎來……
越想越納悶,這次非得搞個清楚不可。約定的時間到了,姊夫來電,要我一個小時後到,一樣是老地方。去過一次,路可熟的,很早就到了,卻不見姊夫,在外面等了十幾分鐘才看到姊夫走出來。
姊夫看我拿了兩瓶頂級威士忌,劈頭就問:「我說小非,你也真是的,我什麼酒沒有,只要說一聲,就算沒有,也會要我那朋友給準備好,幹嘛自備?這樣就太見外囉!」
「姊夫您誤會了,你也知道,我向來只喝這牌的純麥威士忌,酒精濃度夠,好喝又不頭痛,不想麻煩你嘛!這樣好了,這次我出,下次再讓你給請回來。」
「好吧,既然這樣就依你,免得說我酒難喝有問題。」姊夫失望的說。經姊夫這麼一說,我反而不好意思,怎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客廳坐定後難免要跟姊夫喝幾杯。
「這次我在另一個房間休息,不用迴避了吧?」姊夫這樣表示,當然我不能說什麼,況且這一切都是姊夫安排的,怎可將他掃地出門?只是邊喝邊聊天有一搭沒一搭的,心理惦記著房裡那一位,等著發洩。
「你看你,幹嘛喝這麼快,想快點辦事對不對?」他發現了,我有些不好意思。
「別急~~剛把她灌醉才進去休息,酒力還沒完全發作。等一下吧,不然先去洗個繰,人家可是洗香香的,瞧你身上都是汗味。」
「是!姊夫。」我趕緊衝進浴室,洗了個戰鬥澡,不到十分鐘就出來了。
出來沒看到姊夫,靠近房間查看,發現姊夫在房內輕聲喚著床上的女人,昏黃的床頭燈亮著,那熟悉的身影側躺著,穿著超薄的蠶絲睡衣,前襟半開露出乳溝,身體側面曲線,被光影透射出來,格外誘人,看得我馬上有了反應。
姊夫看我正要進去,跟我比了不要出聲音的手勢,退出來關上房門跟我說:「她還沒睡熟,等一下吧!」就這樣又回到客廳喝了幾杯。
「姊夫,怎麼沒看到她老公?」我納悶,難道他不擔心老婆?這次我還早到了,一樣不見人影。
「我要他先離開,是怕他看到自己老婆被別人搞會吃醋,不然我現在打電話要他回來觀戰,你覺得怎樣?」姊夫的口才反應一流,被他這麼一說,我反而心虛,趕忙說:「不用!不用啦!免得見面尷尬。」
「你覺得她怎樣,很棒吧?」姊夫很認真的問。
「不錯,長得……不知道怎樣?可是身材皮膚超好,尤其在愛愛時,不但叫聲迷人,肢體動作更是誘惑,那裡水多又很緊,夠淫蕩的人妻,操起來很舒服,只怪她老公沒這份福氣,暴殄天物。」
「喔……是啊!我也覺得如此。」姊夫說著,臉上奇怪的表情一閃而過。
「我說錯了嗎?對不起!不應該這樣說你朋友的。」自己話太多了。
「沒關係!其實跟這兩年的調教有關,好不容易才如此,自己卻不舉,無福消受,不過聽到你把她老婆說得這麼好,應該覺得很高興吧!」
「那姊應該也跟她一樣,讓你調教得不錯吧?」講完發現開錯玩笑,怎麼可以把姊拿來開玩笑?有失尊重。而且姊夫好像不太高興,怔了一下。
「連你老姊你也敢講,不怕她殺了你!」他知道我從小被姊帶大,只要頑皮不用功,姊就會像嚴母一樣把我教訓一頓,所以對姊還存有敬畏之心。
「奇怪!今天老說些不該說的話,我罰一杯。」自己今天怎越來越沒分寸?
「呵呵!其實你這樣說我不反對。要不然這樣,小非,以後你女友先交給我調教,調教好試車到滿意後再嫁給你,怎樣?」說完露出邪惡的笑容。
「可以啊!只要你老婆點頭,我……沒問題。」自認姊不可能會答應讓他去碰別的女人,況且還是自己的弟媳,我當然故作大方的答應,誰知道……
姊夫看了看表,說:「應該差不多可以了。還是那句老話,全程戴面具,而且答應我,不要去揭開彼此的面具,我商場上的朋友你都認識,萬一彼此認了出來,以後見面不太好。」
「是!姊夫。」有時就這樣,跟姊夫常混在一起,我心裡想些什麼都瞞不了他,反而是跟姊很久才碰次面,跟陌生人一樣,本想偷看她是誰,這下……
站起來剛要跨出去,沒想到一陣天旋地轉,一個踉蹌差點跌倒,怎會這樣?酒量不至於這麼差吧?況且是自己帶去長喝的酒,不可能!莫非剛才在洗澡的時候……
姊夫跑過來扶我:「怎麼才一個多月沒跟我出去拼酒,酒量就變這麼差?」
「我想也是,對不起!可能太久沒喝了。」甩甩頭,看能不能清醒些。
扶著傢俱椅背,搖搖晃晃的慢慢往房間走去,心裡嘀咕著,怎會暈成這樣?而且丹田處燥熱異常,下面漲得難過,應該又被下藥了……總覺得姊夫臉上透著詭異的笑容。
走進房間將門反鎖,免得姊夫偷看,床上躺著那少婦,貼身柔軟的蠶絲睡衣緊貼著肌膚,展現出性感迷人的身段,臉上雖然戴著面具,仍露出美麗的輪廓,突然想起要看看她是誰。還好!醉歸醉,重要的事可沒忘,姊夫的叮嚀早就丟到一邊了。
走到床的另一側,仔細端詳她戴著面罩的臉,有似曾相識的感覺,很有女人味的少婦。可能擦了香水,身上的香味跟我某位前女友相似吧!可是怎麼越看越模糊?努力晃了幾下晃腦袋,還是不清楚。
可能是香水的刺激,底下老二開始發飆,催促它的主人趕快行動。我脫下衣褲,伸手揉了揉那漲得發痛的老二,安撫一下:「稍安勿躁,今天主人我一定要搞清楚她的來龍去脈,再讓你好好享用。」我伸手出去撥開他臉上的面具。
「噢……痛……你幹嘛?弄痛我了。」眼睛雖然沒張開,卻嚇得我趕緊蹲了下來,好險!胸口劇烈跳動著,剛一下子沒注意,面具沒拆下,倒是讓橡皮筋在她臉上彈了一下,烙出一條紅腫的痕跡,差點沒把她給弄醒了。
『我在幹嘛啊?』心想待會把她給弄醒了,不但沒得玩,搞不好還被她告,得不償失,就此打消念頭吧!心意一決,感覺輕鬆多了。這就對了!好好享受一下,管她是誰,長得如何,姊夫應該不會害我吧?
「寶貝,醒醒!醒醒!」搖了幾下,沒反應。看著她熟睡下的臉龐,一頭烏黑的秀髮遮掩了大部份,只留下眼睛上方的一小片額頭,整潔光滑,沒有半點皺紋或坑洞,眉毛跟我很像,濃黑但不粗,微彎而整齊,應該平時有在修剪,還有面具下的雙唇,有些俏,蠻性感的。
可能有些渴了,她伸出舌頭舔了下嘴唇。「靠!」那模樣挑逗極了,我不禁輕輕的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對不起,剛才弄痛你了,我幫你潤潤吧!」舌頭頂開她的牙關,深入尋找她的香舌,滋潤它,沾了她口中的津液,舔著她乾渴的嘴唇。很自然地,她翻身雙手繞過來緊抱著我,不讓我離開,含著我的嘴唇吸吮著,害我差點喘不過氣來。
趁機把手伸入那蠶絲睡衣,撫摸那毫無瑕疵如凝脂的光滑肌膚,感受那柔軟無骨的苗條身型,纖纖細腰,平坦滑潤的小腹,顯然還沒有生過小孩。
順著平原往下,進入黑色草原,那柔軟的芳草覆蓋在飽滿的恥丘上,剛好一個手掌大小,像羽毛一樣滑順,從中間撥開,順著裂縫尋找那峽谷上方的凸起,挑逗敏感的陰蒂,溫暖而濕滑,摸起來挺舒服的。
「嗯……啊……啊……」受不了激情的吻及下方的刺激,好不容易鬆開了緊抱的手,停止那窒息的吻,一手抓著我,要我撫摸她的乳房,另一隻手則在我下半身摸索,尋找那令她快活的肉棒。而她的蜜洞口已春潮氾濫,搓揉中的手指沾滿了她的的愛液。
「嗚……嗯……舒服……人家還要……」寶貝臉龐微紅,媚眼如絲,那聲音之嬌媚、淫浪,扣人心弦,勾人魂魄。
受她如此陶醉的模樣激勵,決定好好逗她,讓她如癡如狂。「寶貝……你好美,你的叫聲好迷人……我好愛你。」為了怕她認出來,我在她敏感的耳朵內側舔著,輕聲細語的訴說著,她受不了刺激大聲啍了出來。
「老公……愛你……嗯……好癢……好舒服……」她語無倫次的夢囈著,我低下頭,親了一下她細嫩的脖子,將礙眼的睡衣輕輕褪下,粉嫩雙乳上的乳頭已經挺立。
「噢……吃……吃它……」她挺起雙乳,我知道她要的是什麼,舌頭在她淡紅色的乳暈上繞著,聞著肌膚上的香味,偶而逗逗她的乳頭,可以感覺越來越堅挺了,忍不住輕咬了一下,她叫了起來:「嗯……輕點……」
底下活動的手指加快了頻率,助長了她的快感,「啊……」她的身體忍不住動了起來,手無力地抓著我搖著,希望再快些,呼吸也急促了起來。
「老公……要你……肉棒……放進去……快……」她雙腳打開,手突然緊抓著我的肉棒,要把它放進去,害我那肉棒被她這麼一抓,又痛又難受,還沒用上舌攻,她就已經快不行了,既然這樣,哪還用客氣!
手臂勾著她的玉腿往上抬,高舉的雙腿使她的私密花園一覽無遺,先前手指的服務早已經讓蜜汁浸透了恥毛,陰道口粉紅的肉蕊隨著身軀的扭動張合著,散發出鹹濕的淫蕩氣息。收拾起我那早就又熱又硬的肉棒,對準洞口插入,一竿到底,然後緩慢地抽動著。
「嗯……啊……啊……快……」她臀部扭動得更厲害了,雙腳交叉緊緊纏著我的下身,搖著頭,越叫越大聲。怕外面的姊夫受不了,我把嘴巴湊上去吻著,不知道怎的,嘴唇突然痛了一下,原來她激情時還會咬人,痛得我差點叫出來。
既然激情時嘴唇碰不得,那就轉換陣地,我抓著她的雙乳又舔又吸又咬,她頭往後仰,臉色紅潤,身軀隨著我的輕咬顫抖著。
「老公……快……快……哦……」突然身體整個挺直僵硬,我知道她的高潮來了,上次我的美背被抓傷,這次卻緊緊地抓著我的雙臂,修長的手指指甲陷進了我的肉裡。
說她是美麗性感的尤物,一點也不為過,尤其是做愛時,從前戲到高潮,甚至達到巔峰時,表情與肢體語言,任何男人都會為之著迷。我拼了命的想取悅於她,可是也像是危險情人,激情時又咬又抓,如果可能,會把你吃掉吧,不過,能為她虛脫戰死床上,做鬼也風流。
「老公……好熱……好硬……我還要……還要……」她的叫聲與扭動在持續著,加上陰道的收縮,讓我反射性的加足了馬力狂奔,她也進入二次高潮前的瘋狂狀態,不知是汗水還是淚水,令前額的秀髮濕透了,黏在臉上,或許是癢得難過,她一把抓住面具往下拉……
我已經瀕臨爆漿邊緣,一路狂插到底,整個身上臉上都是汗水,眼睛也被汗水弄模糊了,睜不開來。我以為我在作夢,看清楚了,騰出一隻手來揉揉眼睛,沒錯!我一直想看的,一旦脫了面具出現眼前,我寧可不要知道她是誰。大家猜得沒錯,就是大我八歲,從小幫爸媽照顧我長大的姊姊!雖然真相足以讓我震撼滾下床,可是獸性的本能,面臨高潮之際根本沒法煞車,在此時,身下的姊,性器跟我緊密連結,只能算是我的女友、情人、炮友,雖然這樣的稱呼對姊有些大逆不道,事實卻如此。
「老公……忍住……不準停……」姊好像知道我快要不行了,十根指頭掐著我的臀部緊扣著,指甲陷入肉裡,刺痛了我,讓我清醒些,或許該撤退,結束這場亂戲,可是底下酸麻的感覺,督促著我再接再厲,把數億精子兵推向前,我終於清楚知道什麼是「獸性大發」。
『姊姊寶貝,先讓我爽,改天再來跟你請罪。』心裡吶喊著,調整下姿勢,為了不讓她再次把我抓傷,我抵著她的手掌,十指緊扣,雙腿半跪夾住粉臀,往前一次比一次重,一次比一次深,頂進姊的花心深處。
「啪……啪……啪……吱……吱……」整個房間充滿著肉體撞擊和姊蜜汁濺出的聲音,姊在我衝刺頂撞下猛烈地搖頭嘶喊,雙腿在肩膀上搖晃著,不知哪來的力量,突然掙脫我的雙手,緊抱著我,纖腰往上挺直迎接高潮,下身抽搐著。我還差臨門一腳,繼續衝刺,底下一酸,精門大開,子弟兵衝出……
『糟糕!不能內射。』雖然正爽的時候要臨陣拔槍很難,但還是有所顧忌,亂倫已經鑄成大錯,切不可搞出人命。我正待抽出,不料姊竟用雙腳將我緊緊扣住,讓底下緊緊貼著,根本無法臨陣拔槍,這下滴精不漏的全數射進了姊的子宮深處。
姊被我滾燙的精液刺激著,身體抖著,激情地緊抱著我,一臉幸福地享受著性愛的快感。她不知道此刻,插在她的蜜道中的是她親弟的肉棒,而他的精液正滋潤著她的子宮朝卵子前進。
我側著臉不敢去看她,我知道這下禍闖大了,姊她知道真相後鐵定會殺了我的。好不容易等到她滿足一鬆手,我拔腿收拾衣服衝出房間,姊被我弄得張開眼睛一臉疑惑。
一到客廳遇見姊夫:「怎麼了?」我整好衣服,顧不得解釋也不敢久留,衝出了別墅。
「小非,剛剛到底怎麼一回事?」半路上,姊夫就打電話來問。
「姊夫,你……」我不知要怎麼開口。
半天,姊夫才用平靜的口吻說:「你都知道啦?」
「姊也知道嗎?」我很擔心。
「放心!她不知道,以為剛剛是我。」
「姊夫!你怎麼可以這樣做?」我除了難過還有憤怒。
「小非,雖然是我錯,可是有些事情不是你想像的那樣,找個時間再跟你解釋清楚。」語氣裡透著無奈。
姊夫在商場上那種意氣風發的樣子,跟現在簡直判若兩人,或許男人在那方面有問題時很難啟齒,不過他深愛著姊,這點毫無疑問,我真的很想原諒他,聽他怎麼說。
當晚回到家我失眠了,我跟姊在很傳統的家庭長大,有關「性」方面啟蒙得很晚,打工時,姊夫帶著我外出應酬,才慢慢發堀這方面的事。雖然發現自己對性愛還蠻熱衷的,但也僅止於發洩過剩的精力,對於大我八歲的姊只有尊敬,沒有任何性幻想。
小時後姊幫我洗澡時,會偷看她的胸部,好奇她的內褲怎會透出幾根黑色的毛,也曾因此而偷看姊洗澡,但也只是出於好奇,「亂倫」對我來說是不可能的事,沒想到……卻搞成這樣。
好不容易睡著,第二天一早,朦朧中覺得身旁有人,摸了一把發現是女的,身上沒穿衣服。「昨天是你嗎?」怎會是姊的聲音?心想:『她知道了?』正待解釋,卻盯著姊的裸體兩眼發直,竟然如此的性感誘惑,姊生氣的說:「看夠了沒?」這才驚醒,原來是春夢一場,糟的是,底下竟然有反應。
姊為何全裸出現在夢中?是我迷戀她的身體嗎?以後要如何跟姊相處?姊知道以後會怎樣?姊會懷我的孩子嗎……我竟然跟從小敬愛的姊姊發生關係……好煩~~這一切都是姊夫害的,看他怎麼解釋。
姊為何全裸出現在夢中?是我迷戀她的身體嗎?以後要如何跟姊相處?姊知道以後會怎樣,姊會懷上我的孩子嗎……我竟然跟從小敬愛的姊姊發生關係,好煩~~這一切都是姊夫害的,看他要如何解釋。
再跟姊夫和姊見面是三個禮拜後的事了,提了一盒水果到姊家拜訪,因為之前的事心虛,有些膽怯。姊開門看到我後高興的招呼:「小非,難得你這個大忙人光臨寒舍,很忙喔?都不到姊家裡來坐坐。快進來,別一副傻愣愣的樣子。」
「沒有啦!幾個月沒見,姊還是這麼漂亮迷人。」姊穿著一件小可愛,裡面沒穿胸罩,乳尖跟飽滿的乳房頂著那又少又薄的布料,激凸跟曲線清晰可見,以前不覺得怎樣,現在看了鼻血都快噴出來,差點看傻了。
「沒正經,連你老姊豆腐都吃,小心你姊夫吃醋。」姊好像比較開朗了?
「我去準備幾樣小菜,待會兒留下來吃飯,順便陪你姊夫喝兩杯,不然你姊夫找不到人陪酒,老是找我喝,把我灌得不省人事,都快要變成酒鬼了。」
『姊,你沒變成酒鬼,反倒是酒後失身了。』心裡想著,差點講出來。
「你最近在忙什麼?怎都不到我這兒來,是最近交了女友忘了老姊了?」
「姊,沒有啦!因為最近客戶那兒出了點事,有些麻煩不好處理,所以才沒來。我們家就我們姊弟倆,關係這麼親密,怎會重色忘姊,姊夫你說對不對?」說完我故意望向姊夫,看他怎麼說。
「是~~是~~小非有托我跟你問好,是我忘了說。再說,沒有我擺不平的事,小非,你有啥麻煩事儘管說,我這當姊夫的一定幫忙到底。」姊夫從椅子上站起來解釋,看起來比我還心虛。
「好啦!你們倆少在那兒你來我往的,演雙簧啊?你們男人的事,我幫不上忙,我就這麼一個弟弟,有什麼不懂的地方,你這當姊夫的就多擔待一點。」姊接著說:「小非,你也是,千萬不要跟你姊夫客氣,解決這方面他很行的。你們聊,我去忙了。」說完往廚房走去。
「姊,你別準備這麼多,十幾道菜就行了。」好久沒嘗到姊做的菜了,結婚後他們夫妻倆家裡也很少開夥,姊難得我來才親自下廚。進門到現在,感覺姊應該對這件事茫然不知,心裡頭輕鬆多了,隨便哈拉幾句。
看著姊穿著小可愛熱褲的背影,還真性感,我看得兩眼發直。「小非!你在看哪裡啊?你老姊身材不錯吧?」偷瞧不小心被姊夫看在眼裡。
姊從冰箱裡拿出兩盤小菜:「這有兩盤小菜,你們先聊聊,可不準說我的壞話啊!」以前都會跟姊夫投訴說姊管太嚴,所以姊先打預防針。
跟姊夫邊喝邊聊,誰都沒開口,最後我實在忍不住了:「姊夫,姊說你這方面很行,難怪你設計出這檔子事。」看姊已經在廚房裡忙活著,才敢質問姊夫。
「小非~~你別胡堆亂湊挖苦我了,我是很行,那是在事業上,我為了拼事業,差點連家庭幸福都賣了,搞得我也很後悔。其實那天你去的別墅飯店,我有相當的股權,就是為了它差點沒命。」看姊夫一臉懊惱,不知道要如何損下去。
原來為了談那筆生意,難免要去吃喝玩樂招待一番,記得那一次我沒跟去,姊夫一個人喝得酩酊大醉,晚上就跟客戶續攤,去了某知名地方,點了某知名當紅小姐,無巧不成書的又沒戴到保險套,結果幾天後輾轉聽到那小姐被檢出是愛滋帶原者,當下整個人都傻了。
為了這件事,姊夫整個人瘦了一圈,原來的啤酒肚也沒了,還以為自己中獎了。後來去驗血,還好呈陰性反應,可是愛滋有一段空窗期,他不敢掉以輕心,怕禍延家人,跟姊的房事,總是以事業繁忙壓力太大啦,提不起勁為由而作罷,本想戴套應付一下,後來卻發現真的不行了。
「可以找心理或相關門診治療吧?」
姊夫是愛姊的,怕萬一傳染給她。在說到無法陪姊時,歉疚的表情,溢於言表:「我有鼓起勇氣找過,效果不佳,醫生說是心理因素,已慢慢恢復中,我想要等真正確認沒染愛滋,一切才可能恢復正常。」
「那跟找我有什麼關係?」我還是覺得不合理,這種事不該發生。
「你聽我說,你姊是很傳統保守的女人,有一次我騙她去參加一個交換伴侶的活動,想彌補我沒辦法給她的,大家都戴著面具。結果她去了緊張得很,緊抱著我不放,回來後整整一個月不跟我說話,差點鬧離婚。」難怪有一陣子姊的婚姻出現危機。
「我以為她很氣我,沒想到有個晚上,你姊說要送我一個禮物,結果自己扮了貓女郎來找我,她為了我不計前嫌,強迫自己接受角色扮演的遊戲,讓我更加內咎,我決定一定要好好善待她。」
「後來呢?你跟姊有沒有恢復正常性生活?」我聽得出神,好奇的問。
「當然是沒辦法,後來還是靠著酒跟春藥助性。我們大概一個月一次,外出旅遊後再請她陪我喝酒,當然在酒裡……動了點手腳,只差在我是用道具幫她解決。」
難怪了!可是這春藥……
姊夫好像知道我的疑問,馬上說:「放心!這春藥我調查過,只會讓人亢奮意識模糊,不會有後遺症。我本想找個按摩師或單男來幫你姊服務,可是為了安全,讓我考慮很久而作罷。」
姊夫喝了一口酒,繼續說:「不是曾介紹一個女友給你嗎?後來靈機一動,肥水不落外人田,因此想到找你幫忙。我這做姊夫的還算不錯吧?可沒想到這麼快就穿幫了。」
原來如此,總算水落石出了。可是總覺得就算這樣,也不該如此做。
「待會留下來吃個飯,可以的話留下來過夜,陪陪你姊。」姊夫說得好像很自然,沒把這事當成是很嚴重的錯誤。
「姊夫,你好像過份了點,怎麼可以這麼說!好歹姊也是你老婆,你不覺得這樣大逆不道嗎?這是亂倫耶!」同情姊夫是一回事,但知之而亂卻不可為。
「小非,你想哪裡去了?我只是說陪陪你姊,可沒說是做那檔子事。好!就算是好了,這也是為了保護你姊,難不成我到外面隨便找一個陌生人來幫忙?如果你認為可以這麼做,那也成。」姊夫臉色有些難看,可能真誤會他了。
「對不起!誤會你了,這事以後再說吧!」說實在的,姊夫如果真的找別人做,我會擔心姊的安全,但是自己代勞,罪惡感遠大於快感。可是就在這當兒,我的心理起了奇妙變化,姊夫一說找別人做,我竟然有一絲醋意,好像在心裡出現一個聲音說:『不可以,她是我的!』
「你們在討論什麼,這麼熱鬧,什麼事情要找陌生人幫忙啊?煮好了,邊吃邊聊。」
好險!應該沒聽到吧?姊廚房的功力還在,沒一下子就煮了一桌菜飯。
「難得三人一起吃頓飯,慶祝一下,我們乾了這一杯。」姊說完一口喝下。
「你姊心情不錯喔!我們不要切她的意,乾了。」姊夫也拿起酒杯乾了。
「好!恭敬不如從命,乾了。」我一口喝下。醉了也好,免得看到姊有罪惡感。
「小非,忙歸忙,可別忘了交女朋友的事,你年紀不小了,我可得幫爸媽盯緊你。上次你姊夫幫你介紹的那位許小姐怎樣?」
「還好啦!不過跟姊比差多了。」我說得很自然,可是姊夫聽得刺耳,因為我曾跟姊夫說過,她表面上很活潑熱情,跟她上過床,在床上的表現卻很僵硬。而且我已是她第二位男友,拿來跟姊比,姊夫當然心裡有鬼,瞪了我一眼。
「我哪能跟她比!人家年輕漂亮、能力又好,我要是好,你姊夫會成天往外跑,去找美眉聊天應酬?」
姊夫做個很無奈的手勢表示抗議。我心裡想,卻不能說:『姊,你是世界上最好的女人,又賢慧又會做家事,不但漂亮,還很有女人味,床上的表現更是男人心目中的最佳典範,她跟你比差遠了。』搖搖頭,怎麼回事?老是想到姊床上的事。
酒逢知己千杯少,難得明天放假,加上有心事,沒喝幾杯我就醉了,記得是被姊跟姊夫攙扶著進了房間。晚上起來尿尿,回到床上倒下繼續睡,可是不知怎的就是睡不著,起來走走,聽見姊的房裡有聲音,那種聲音我想有經驗的人都知道,我想不該去打擾人家,繼續睡……
眼睛閉著,耳朵卻關不了,彷彿聽到很淫蕩的聲音,聲聲入耳,腦海裡漸漸浮出姊在床上全身赤裸,難過的挺起身體,手抓著乳房,乳房興奮的高聳著,上面的乳頭尖挺著粉紅而可口,性感的嘴唇微張著,被舌頭舔得發亮……
「不……不要……我不要……」我捂著耳朵,不讓隔房的聲音進入,姊的性感胴體為何老是出現?為何總是讓我的身體有感覺?這種罪惡感讓我痛苦卻感覺愉快,越來越無法自拔。
『不……讓我再犯一次罪,一次就好。』我無法壓抑心裡的原始慾望,內心的罪惡感被淹滅,我躡手躡腳地跑到姊夫的房門前,門虛掩著,我推開一條縫,裡面正上演著一出夫妻間的床戲,我心跳加快,腦門熱轟轟的,底下發酸,原來「偷窺」是這種感覺。
「哦……老公……好了沒……嗯……快放進來。」姊躺在床上,雙腳打開呈M形,一隻手搓揉著乳房,一隻手抓著姊夫的腿,姊夫跪在旁邊,一隻手按在姊蜜洞上方的陰蒂處揉著,另一隻手正努力地上下掏著,那戴著保險套的肉棒就是不聽話的垂頭喪氣,根本進不了洞。
盯著姊發燙髮騷的胴體,那蜜洞已經淫水氾濫,肉蕊一片滑潤,淫汁順著洞口流下,任何男人都無法忍受這種誘惑,如果可以,一定很想將肉棒投入那溫暖濕滑的密室中,享受衝刺的快感,不知不覺我的手已經放在肉棒上揉著。
我想姊夫現在一定很尷尬難過,無法讓自己心愛的女人享受性愛,自己也失去了男人的雄風。姊夫突然望向我這裡,我陶醉在跟姊做愛的幻像中,根本閃躲不及,偷窺被抓,整個人羞愧到不行。
姊夫沒有生氣,跟我比了等一下的手勢,同時靠近姊的耳邊:「寶貝,你這樣子好性感迷人喔!對,就是這樣,我去戴套,待會一定讓你舒服到求饒。」
「老公……快!不要戴套……我要你的肉棒……」姊一手搓揉著乳房,一手撥弄著她的蜜`穴,那發騷發浪的樣子迷死人了。
「你來得剛好,拜託!你看她難過的樣子,看在她是你姊份上,幫個忙。」姊夫光著身體衝了出來,把門關上,沒有生氣反而請我幫忙。
聽起來好像天經地義,應姊夫的要求,當弟弟的理當要幫姊姊忙,感覺這很符合邏輯,可是這項要求卻違反道德倫常。如果是動物也就罷了,在人的身上卻違背倫理,可是,我是人,在某方面卻更像動物,所以我點了點頭也進了房間。
「寶貝,我們來玩個角色扮演遊戲好不好?」姊夫躺在姊身旁,哄著她把眼罩戴上
「寶貝,我是你喜歡的那個人,你老公要我來滿足你。」姊夫還真厲害,能瞬間進入狀況,還變聲,可見常玩。
「最討厭我老公了,人家正舒服著,他卻跑了,害人家那兒好癢,你看看是不是濕了呢?」說著張開腿蠕動身軀。我躲在暗處欣賞姊那迷人的身軀,淫蕩得通紅的肉體,還是第一次看到這種性愛的戲碼,聽到姊的這種撩人語氣,簡直都快要爆漿了。
「我看看,寶貝你還真淫蕩,你看你,床單都弄濕了呢!好多水。想不想我幫你止癢啊?」姊夫邊說邊將姊的陰唇撥開。
因為姊戴著眼罩,我可以大方的靠近點看,這是我第一次這麼清楚地看著姊的私密處,簡直是人間極品,陰毛不很濃密,所以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大小陰唇,不像日本A片女優,有的有黑色素沉澱,沒啥美感,反而像西方人那樣,白白淨淨的。
「寶貝,我來看看你準備好了沒有。」說完,姊夫把中指慢慢伸入姊的蜜道中輕輕的抽插著,隨著手指頭的進出,不斷地將蜜汁帶出,粉紅的陰唇也隨著指頭的進出開合著。
「滋……滋……噗吱……噗吱……」雖然聲音很細,但在這春意盎然的寧靜夜裡,格外顯得清楚。漸漸地姊感覺空虛,彷彿一根指頭已不能讓她滿足,抓著姊夫的手加快速度,「啊……啊……嗯……癢……好癢……快……」姊輕輕的叫了起來,舒服的忍不住發出呻吟,並開始隨著手指的動作扭動著臀部。
「寶貝,你水好多,好淫蕩喔!難怪你老公這麼愛你。」姊夫故意這麼說。
「不……不要讓我老公知道……羞死人了……」姊好像背著老公偷人似的,有些緊張刺激,聽到姊夫這樣說,更加興奮了。
「我受不了……快點……求你……啊……」原來姊夫的拇指正輕輕的刺激著陰蒂,這讓姊酥麻顫抖,渾身哆嗦,蜜穴也跟著收縮起來,「不要整我了……快點……給我那個……」難過得讓她說不出清楚話來。
「要什麼?我沒聽清楚,再說一遍。」姊夫一邊挑逗著姊的陰蒂,一邊舔著姊的嘴唇、脖子、胸部敏感帶,邊對著耳朵哈氣說著。姊哪受得了:「好癢……我要你的肉棒……快……快給我……」
姊幾乎快進入瘋狂狀態,全身扭動著,手往姊夫胯下抓,可是姊夫刻意閃開並逗她說:「可是我不是你老公,可以嗎?」姊夫示意我準備好,其實哪需要準備,早就劍拔弩張,再不叫我上場,我可能會受不了自行解決了。
「人家不管……快啦……快點……求你……」雖然只是角色扮演,卻帶來更大的刺激,顯然致命的攻擊讓姊陷入狂亂狀態,卻仍然不願鬆口背叛老公,不能作反抗,便只好撒嬌。
「那我要將肉棒放進去囉?」姊夫說著將我一把拉下,取代了他的位置。剛接替姊夫的位置,姊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把抓住我的肉棒向她的下體拉去,我的肉棒還是第一次被姊抓著,小時候洗澡,洗到那兒,姊就會要我自己洗,根本沒被她碰過,沒想到長大成人後,竟然被她握住還上下套弄著。
一股強烈的衝動,恨不得馬上就把肉棒插進姊的蜜道內,我一手探向她的私處,已一片泥濘,陰毛黏在陰唇上,洞口已被覆蓋了。剛才在旁邊觀戰已經讓我再也受不了,忍無可忍,一把抓著我漲得巨大的龜頭,撥開洞口的雜草,循著細縫擠開她的蜜穴唇瓣,慢慢挺進那多汁的蜜道。
姊在我底下抖了一下:「好燙……好漲……哦……快動……」情不自禁地扭動著嬌軀,蜜道受到刺激,蜜汁一股一股的湧出。她緊抓著我啜泣了起來,彷彿怕我一鬆手就會逃開。
因為姊蒙著眼,我大膽面對著她,用舌頭頂開她的雙唇,順勢將舌頭伸進她嘴裡吸吮著姊的津液。雖然一起長大,犯錯時還會被罵,可是卻發現這時她好漂亮好迷人,憐愛之心取代了以前的敬畏,如果可以,我好想大聲對她說:「姊,我好愛你,我要你!」可是她是姊夫的女人,也是我姊,不可能!
一想到姊夫,幾乎忘了他的存在,我回頭髮現姊夫正興奮的打著手槍,更讓我震驚的是,他的肉棒昂挺著,竟然掙脫了以前的萎靡。如此的雄壯,這代表著姊夫已經不需要我的替代,我有些失落,這可能是我最後一次跟姊親熱。
「不要……嗯……啊……不要……我還沒……等等……」姊的聲音越來越高亢,呼吸越來越急促,她察覺出我興奮的程度,很快就要到達頂點了。我看了一下姊夫,比了一下表示我要射了,姊夫點頭比了比,表示有吃避孕藥,可以。我狂插了沒幾下就洩了,不過,姊卻難過的猛捶我,表示她的抗議。
我壓在姊身上,聞著她的髮香,感受著她的肉體,汗水、體溫彼此交融著。那種高潮後結合在一起的感覺,讓我想:『就這樣抱著姊死了吧!什麼亂倫、背德,管它去死!』
不知過了多久,姊夫碰了我一下,我猛地清醒過來,感覺有些尷尬,趕緊爬起來。姊沒料到這個動作,想要抓住我:「老公,不要走!」我怕她又把眼罩拿掉,趕緊抓了衣服跳開,由姊夫接替。
果然沒錯,姊一把拉開眼罩,我馬上蹲下,心臟猛烈跳動,嚇得快要喘不過氣來。還好,姊剛取下眼罩,眼睛一時還無法適應,只感覺黑影一閃,問姊夫:「剛剛是不是有人在這裡?我是說別人。」姊夫忙安慰她說:「沒有啦!你迷糊了,只有我在。」
姊還是覺得她有看到什麼:「我怎麼感覺有個身影,好像是我弟小非。」這句嚇得我頭皮發麻。還是姊夫轉得快:「原來搞半天,你的性幻想對象是小非,好!沒問題,我打個電話,叫他過來一起玩,教他幾招床上功夫,你看怎樣?」
「老公!你是不是迷糊了,不是真的吧?哪有人當姊夫的,要自己的老婆跟小舅子搞在一起,也不怕被天打雷劈。而且就算我願意,小非也不答應。」我在暗處聽到這句,心裡頭直說:『姊,我願意!我願意!』
「好!從現在開始,你的性幻想對像改成小非。寶貝你看,我的肉棒又硬起來了,快點!你不是還沒滿足嗎?繼續,我這次一定要讓你翻白眼,記住,這次把我當成小非。」姊夫說著把那重振雄風的肉棒塞進了姊的蜜道:「啊……痛!小力點,軟了誰負責?」是姊夫沒正經,給姊掐的。
「啊……老公,你要死啦!隨便說說你還當真……喔……好硬……好大……老公你好棒喔!馬上又硬了……哦……快……快要了……」我看著床上纏在一起的肉體,低著頭,心裡落寞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