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的女兒
無奈的女兒
我是個工人，住在郊區的平房區，換句話來說也就是住在貧困區里，磚牆瓦頂木門的房子擁擠而簡單，微薄的工資必須要養著全家三口，生活的拮據使我養成了不抽煙不喝酒的習慣，一個月幾百元的工資全部都用到家里，根本不敢在外亂花一分錢。
沒有辦法，妻子秋芬的戶口不在單位，一直以來都只是打打雜工補貼點家用，可是屋漏偏逢連夜雨，妻子三年前出了車禍把腿給撞壞了，司機逃之夭夭沒找著賠償，于是家里的重擔全壓在了我的身上。
女兒林丹讀高二，她是我們全家的希望，乖巧、聰明的她學習成績一直是班上的前矛，在家更是將本該媽媽做的家務全部承擔下來。
林丹像極年青時的母親，漂亮而溫柔，十七歲的她已經是個大姑娘了，雖然家里沒有條件讓她裝扮，但苗條而勻稱的身材，如雪的肌膚都使她看起來是那麽地好看。
這天小丹自己在房里復習功課，而我幫坐在輪椅上的秋芬按摩雙腿。
秋芬撫摸著我的頭發，溫柔地說道：“這幾年真讓你累著了。”
我微笑道：“說傻話了，這叫什麽累？等你的腿好了，我們一家三口到你喜歡的黃山旅遊去。”
秋芬點著頭跟著我念道：“對，等我的腿好了，我們一家到黃山旅遊去。”
醫生說過，秋芬的腿因為搶救不夠及時，肌肉神經已經完全壞死了，這一生都恐怕只能在輪椅上度過。我心里難過，忙低著頭不讓秋芬看到我閃著淚花的眼睛。
這時隔壁老黃叫開了：“老林，老林，快過來走兩盤，你昨天走運贏了兩局，今天讓你試試我的厲害。”
秋芬忙推了推我的肩膀說道：“快去吧，別玩太晚了。”
和老黃走像棋是棋逢敵手，拼得是天昏地暗不知天日。天色一晚，老黃怕吵著家里人，便把戰場移到了屋里，繼續拼殺。
老黃妻子過世幾年了，幾個兒子還算孝順，日子過得也不錯。因天氣悶熱，他兒子還送來了西瓜，吃完了西瓜又送來了啤酒。
其實我雖然酒量不好，以前卻常要喝上幾杯，后來妻子出事后家庭拮據才再沒買酒喝。但有免費的酒喝，那真是不喝白不喝了。等到最后一局下完，幾瓶啤酒也讓我們兩個送進了肚子。
老黃突然神秘兮兮地說道：“今晚讓你看看好東西。”
我聽了好笑，嗤聲道：“得了吧，你不就那幾樣古董不是古董，藝術不是藝術的破銅爛鐵，有什麽好看的。”
老黃咧著滿口黃牙也不說話，從櫃子里取出張光碟放入VCD機里，又將電視打開，將音量調低，這才轉過身道：“這張碟真不錯，包你看了有感覺，嘿嘿。”
我猜到那里面是什麽內容，也來了興趣。妻子癱了幾年，我這一大男人就憋了幾年，只好有時候看看黃碟意淫一下。
影片內容是西片，誇張的性交看得我們兩人血脈?張，下體硬得難受，加上酒意上來，更是搞得全身像給螞蟻爬，坐都坐不穩了。
不等一片放完，老黃突然將電視關掉，道：“不行了不行了，我要去公園轉轉，你去不去？”
去公園轉轉就是去叫雞，我苦笑，我那來的閒錢去叫雞？站了起來道：“不了，太晚回去秋芬要找人了。”
老黃送了我出去，望了我的背影歎了口氣。轉身向公園方向去了。
回到家，我怕吵醒家里人，開門時都小小心地，剛才酒喝了不少感到口渴，便倒了杯水喝了，頭腦有些暈沈，尿意也來了。于是向廁所走去。
廁所燈竟然亮著，聽到里面的水聲，應該是小丹在里面洗澡。我尿急得厲害，只好走出屋轉到屋后去解決。
正撒得痛快，突然面前跳過一只青蛙，我大喜，這可是頓美味，怎能放過？我連忙拉好褲鏈，貓下腰向青蛙跳去的方向尋去。
可惜青蛙不知躲到哪塊石頭后面去了，一轉眼便沒了蹤影。我只好放棄尋找，不料擡起頭的時候，看到了我不應該看到的東西。
小丹洗澡的時候只關了一邊的窗，另一邊只關了一半，而我此時正好從窗口的空隙中看到了女兒那令人心動的身體。小丹長大了，胸部已經長得很好，乳尖部位微微上翹，粉色而小巧的乳暈托著像花生米的乳頭，真是美得讓人窒息。
我的心不知怎麽了，跳得就要從喉嚨奔出。我知道，里面的那個人是我親愛的女兒，我也知道，我這樣的反應是非常不對的，甚至是有辱人性的，可是我就是控制不了自己。
望著窗口，心里一個聲音說道：“就走前去看一眼吧，沒人知道的。”
我竟然沒有感到自己的腳正一步步地向窗口移去，到了窗口才回過神來，隱蔽在一邊，小丹身體的全部已經呈現在我的眼前，我呆了，小丹身體的美讓我旋暈，雪白的肌膚，細細的腰部，平坦的腹部，圓而豐滿臀部，還有那勻稱的雙腿，這完全不像平時看似瘦弱的小丹。
我的眼光在小丹雙腿間微微露出的黑色和胸頭美麗的乳房打轉，下體本已軟下的肉棒慢慢地又挺了起來，讓緊緊的內褲約束得漲痛。
小丹剛剛洗好臉，此時打開花灑任水從上而下沖洗身體，我終于忍不住拉開褲鏈，將發硬的肉棒拉了出來，用力地握著搓動起來。
小丹用毛巾擦拭著身體，不論是擦過乳房引起乳房的顫動，還是叉開雙腿用毛巾擦拭下體的模樣，都在我的小腹的那團火澆上一瓢油。
很快，我下體的膨脹越來越厲害，肉棒急需要得到頂端的發瀉。我死死地盯著小丹雙腿之間的那一點黑色，快速地套動著肉棒，當時幻想著的，竟然是肉棒在小丹的胯下進出，終于，憋了良久的精液狂噴了出來，噴到了牆上，也沾在了我手上。
高潮慢慢地回落，我空洞地望著里面，小丹已經洗好澡，正在擦拭身上的水漬，而我眼前模糊一片，已經沒有精神繼續偷窺。心中的愧疚在譴責著我，直到廁所的燈滅了我還沒回過神來。
我不知道我是怎麽回到房間睡覺的，當心情開始穩定，眼中卻總是出現小丹那美妙的身軀，這感覺像惡夢一樣折磨著我，使我徹夜難眠。
第二天，秋芬發覺了我的恍惚，關心地問我怎麽了，我微笑著安慰她說沒事，照常上班去了。從那天起，我就完全陷入了深深的苦惱之中，每次小丹跟我說話，我就像做賊似地心虛。
可是只要小丹一在我眼前消失，我的眼睛就不由自主地四周尋找著，一看到小丹那看似纖瘦的身子，還有那裸露在外的的肌膚，看著就使我心神搖蕩。
而到了晚上，一見到小丹去洗澡，我就會忍不住地繞到屋后，目視著女兒姣好的身體，掏出肉棒手淫。雖然過后我就會深深地沈入自責之中，但我沒法控制自己，就像吸毒一樣，無法控制自己。
我嘗試用做事來改變這樣的現象，我托朋友為我找了些晚上干的雜活，用工作來麻醉自己的思想。每晚拖著疲累的身體回到家中，這時小丹也早已睡了，我讓自己錯過小丹洗澡的時間，讓自己不再有機會看到小丹的身體。
可惜，事實證明我是白費力氣的，強烈的欲望像毒?一樣折磨著我，只不過三天，我就尋著借口又回到了屋后的那個小窗，繼續做著我那不應該做的事情。
秋芬見我日干夜干為了頭家，心里感動。正好秋芬以前的工友介紹了份手工雜活要秋芬去做，一天也能賺個二三十元。于是秋芬每天早上九點就讓她的工友推著去干活，下午五點回來，有時晚上還去加個班，家里的生活條件立刻緩了不少。
我本不想讓秋芬去受這個苦，因為她那活兒沒星期沒節日，我怕她的身體吃不消。但秋芬沒有聽我的勸說，硬是每天讓人推著去上班。
這天我正在上班，碰巧沒事做，班長不知道從哪里找來一支好酒，非拉著我到一邊喝酒拉家常，眼看一瓶酒堪堪喝完，突然廠里的人叫我聽電話，我一接，原來是小丹學校打來的，說小丹今天上課時突然肚子痛，而且痛得很厲害，讓我過去帶她回家休息。
我聽了急死了，也不顧酒氣上湧，連忙請了假騎上單車直奔學校而去。看到小丹臉色蒼白地坐在學校治療所的椅子上，我心痛尋問怎麽了。
旁邊的校醫說道：“她可能盲腸痛，剛才吃了藥了，你現在帶她回去休息休息吧。”
小丹坐上我的自行車，因為忍著痛，手自然而然地摟住了我。那一刻，我的腦袋“轟”地一下漲開了，一路上心神不定地踏著腳踏，酒勁讓風一吹，不醉反醒，長長的一條路仿佛瞬間便走完了。
秋芬做工去了家里沒人，我抱著小丹進了屋放她在床上，自從小丹上了初中，我還沒試過這樣摟著小丹，那溫柔的身體，還有那少女的體香刺激著我的神經，我眼中又出現小丹手拿著毛巾擦拭身體的模樣，同現最多的是小丹用那毛巾擦過乳房時，小巧的乳房顫動的模樣。
聽到小丹的呻吟，我拉回神關心地問她肚痛好些了嗎。小丹皺著眉頭說道：“現在好多了，剛才痛得我眼淚都掉了。”
我的心一陣揪緊，也不知道怎麽了，想也沒想就把手放在小丹的肚子上輕輕揉著，說道：“放輕松些，爸幫你揉揉。”
小丹的臉立刻布滿了紅霞，抓住我在她肚子上蠕動的手，羞道：“爸，你還當我小女孩呢。我自己揉就好了。”
我這才回過了神，手中的溫柔讓我的心顫抖，那是多麽溫柔的身體，摸在手上竟然是這麽地舒服。如果能夠……我的眼光情不自禁地向上移，在小丹微微起伏的胸部停下，薄得透明的白底花衣下白色文胸清晰可見，那一下子，白色的文胸突然也變得透明了，小丹巍顫顫的乳房就在我的眼前，我呆了。
小丹發現了我的失常，叫道：“爸，你在想什麽呢？”
連叫了幾次我才回過神來，看到小丹睜大著眼睛望著我，那眼睛是那麽地美麗和純淨。但那純淨的眼神沒有把我邪惡洗滌，反而勾起埋藏在我心內的那股欲火。
舔了舔唇，我強笑道：“什麽小女孩大女孩，我的女兒永遠是我的小孩子。來，讓爸爸再幫你揉揉。”
說完拉開小丹的手，又在她的小腹揉了起來。倒底是自己的父親，小丹雖然感到害羞，但也沒發覺有什麽不妥，于是紅著臉兒任我在她的小腹上揉著。
漸漸地，由于小丹的衣擺隨著我的揉動而翻開，小丹的肚臍立刻露了出來。我趁機翻開衣擺，將手掌直接放在小丹的肌膚上撫摸。
小丹受到我手掌的漫度，全身都感到不自在，紅著臉求道：“爸，您休息去吧，我肚子好多了。”
可是我此時如何能夠自拔，小丹肌膚的彈性和細膩真的讓我愛不釋手，我嘴里喃喃道：“爸爸不累，爸爸心疼你，再讓爸爸幫你揉揉。”
小丹已經發現事情不對，心里害怕，卷起大腿身體向后縮去，嘴里叫道：“爸，你怎麽了？你剛才喝了很多嗎？你別嚇我呀。”
就在小丹向后縮的時候，她胸前的襯衫扣子不知怎地松了一顆，缺口中正好露出她的小乳溝，還有那胸罩未能包全的乳房。
我感到口干舌燥，酒氣沖上了腦袋，再也顧不上許多，上前拉住小丹的手說道：“小丹，爸這些年太苦了，你媽身體不好，爸好久沒動過女人了，小丹，你讓爸摸摸，爸保證就摸摸，不干別的事。”
小丹徹底嚇壞了，用力甩開我的手，急道：“爸，我是你女兒啊，你怎麽了？你醒醒啊。”
就在掙扎中，小丹胸前襯衫竟然讓我拉了開來，白色的胸圍立刻出現在我的面前，小丹尖叫著去拉身上的衣服，我見她大叫嚇了一跳，連忙撲上去捂住了她的嘴。
小丹叫不出聲，用力地扭動身體想要擺脫我的控制。我壓在小丹的身上，那嬌小的軀體衣裳不整地在我懷中扭動，那一刻，不知道是什麽引起了我的獸性，我伏下頭在小丹的臉上深深地吻著，小丹發鬃的香味和肌膚的氣息把我心里的火徹底地勾了起來。
我騰出一只手摸到小丹的胸前，隔著罩抓了上去，小丹哀叫了一聲，眼淚流了出來滴在了我手上。或許認為掙扎也無濟于事，身上的扭動也慢了下來。
我即使讓酒勁沖得頭腦發漲，可是有些事去明白得很，雖然見到小丹的掙扎減弱了，放在她嘴邊的手掌卻不敢離開。
我將小丹的胸罩向上拉起來，溫暖而有彈性的乳房一手堪握，我貪婪地在那小巧的乳房上揉捏著，但那不是我的最終，我將小丹的身體放平，低下頭便將一邊乳頭吸入口中輕咬起來。
小丹立刻又扭動了，嘴里在我手掌下含糊地叫道：“爸，你說只是摸摸，你別這樣，我是你女兒啊，你女兒啊。”
可色欲此時占滿了我的思想，對小丹的話根本沒能聽進耳朵里去。此時我只感到下體漲得厲害，只知道如果不把肉棒拿出來，我非得憋死不可。
我一邊在小凡胸前亂吻著，一邊將騰出的手解開皮帶，將褲子和內褲一起除了下來，又用腳蹭在地上。我移高身體，在小丹臉上親著，說道：“小丹你別叫，你只要幫幫爸爸，爸爸保證不欺負你。”
我這時說的欺負，當然指的是玷汙小丹的清白。在這情況下，兩人都非常明白這里面的意思。小丹抱著那一絲的希望，緩緩地點了點頭。
移開蓋在小丹嘴上的手，我拉著小丹的手向我下體摸去。小丹哭著求道：“爸，你醒醒，你喝了酒，剛才的事我不怪你，你快放了我好嗎？爸……”
就在我那殘留的人性在女兒的哭叫中稍有所動的同時，小丹的手已經給我拉到胯下，細嫩的手掌壓在肉棒上所帶來陌生而舒服的感覺，立刻把我剛才的那點覺醒丟到了九宵之外。
興奮的我顫著聲音說道：“小丹，你幫爸爸……爸爸搓搓……”
小丹驚恐地想要抽回壓在我肉棒上的小手，嘴里又大聲叫喚起來。我忙又用手捂實她的嘴。這麽一分神，小丹伸在我胯下的手立刻掙脫去推我的身體。可是她如何是我的對手，立刻又讓我把她的手壓在了身下。
小丹上身一片混亂，衣服已經讓我解開，胸罩的罩杯給推了上去，頭上的繡發散在臉上，混著汗水和淚水，說不出地狼藉。
小丹下身穿著條洗水褲，尺碼顯得大了，腰頭用繩索綁著，這時繩索打結的地方頂在我的肚子上，我熱血上湧，想也不想拉著活結頭就是一拉，立刻就解開了褲頭。小丹馬上發覺了我的行動，用盡了吃奶的力氣在我身下掙扎。
我伏在她耳邊喘著粗氣說道：“小丹，你別急，爸爸不欺負你，就讓爸爸摸摸，就摸摸……”
褲子連著內褲很快給我解除在小丹的膝蓋下，我壓著她的腰用腳踏著褲子從她身上蹭了出去。赤裸著下體的小丹瘋了似地掙扎，淚水已經把我的手掌都沾濕了。
我將手順著小丹的身體往下摸去，摸在她的大腿根上，感覺著幼細的毛發刮著手掌的感覺，我心就快跳出胸腔，終于摸到了我曾幻想無數次的地方，此時已經沒有什麽力量讓我停下動作，我毫不猶豫地將手掌插入小丹夾得緊緊的大腿縫，騰出了中指在那細溝上輕輕地揉著。
小凡在我的手掌下唔唔地哭著，力氣似乎已經費盡，急喘地胸部劇烈地起伏著。當我將手指輕輕地往里送進一點的時候，小丹剛停下的身體又扭動了，哭著說道：“爸，痛……”
我呆了呆，那尚存的一點人性又回到了我的心里，心想小丹到底是自己的孩子，如今做的事情已經不能原諒，好好的孩子可別讓我徹底玷汙了。
我收回了手，將女兒壓在身下，一手握著她的乳房細細揉捏著，一邊親吻著她的臉頰。這時肉棒挺在小丹的腿縫上，因為肉棒漲得難受，我情不自禁地挺動下體，讓肉棒在小丹的腿縫上來回摩擦著，這樣果然使肉棒好受了許多。
可能小丹的腿讓我壓痛了，她忍不住掙扎了一下，腿部稍一張開，我的肉棒立刻鑽入了她的腿縫里，這一下肉棒的感覺可大不相同，讓小丹豐滿的腿肉夾著的肉棒舒服極了，我忍不住發出了呻吟，抓著小丹乳房的手也加重了力度，而下體更是緩緩地挺著，讓肉棒在小丹腿間感受到最大的快感。
我吻著小丹的眼淚，安慰道：“小丹，爸爸就這樣動，一會兒就好了。你乖，爸爸疼……”
小丹不知道是同意了還是沒力氣了，就這樣一動不動地讓我在她身上聳著身體，我慢慢地松開捂在她嘴上的手，看到她微微顫動的嘴唇，我忍不住吻了上去。
這一下把小丹又嚇到了，剛剛平靜的身體又掙扎起來，她使勁地將頭仰高，哀聲求道：“爸，你饒了我吧，爸……”
我連忙撐高身體硬要吻她，卻沒想到肉棒突然感到進入了一個溫暖的地方，雖然只進入了一小半龜頭，但那里的溫度立刻讓我感到無比的快感。
小丹下體受到襲擊，一時間竟然呆了，全身一下僵硬了起來，也忘記了掙扎。我沒有太多時間考慮，我只想得到更大的快感。就在小丹還沒反應過來的一瞬，我用大腿分開了小丹小體，臀部向前用力一挺，肉棒的一半已經進入小丹體內。
下體的疼痛終于讓小丹反應過來，小丹發出了絕望的哭叫聲后，給我壓在頭頂上的手讓她掙脫了一只，用力地在我身上扯著，錘著。
可是當我將肉棒完全地挺入后，小丹的力氣完全地消失了，只是將身體繃得緊緊地，忍受著我的肉棒在她體內用力地抽插著，甚至連我在她的唇吸吮著也無力反抗。
雖然小丹的肉穴里干澀，可是小丹緊逼的肉穴讓我的肉棒感到了太大的刺激，每次的抽插都讓我的魂都勾飛了。很快我就瀕臨爆發的邊緣，我喘著粗氣，用力地揉著小丹的乳房做最后的沖刺。小丹咬著牙承受著我的狂風暴雨，淚水不停地滑落在枕頭上。
我用力地最后一挺，將肉棒深深地刺入小丹體內深處，肉棒噴發出濃濃的精液，射入小丹的體內。極其舒暢的感覺充斥著我的全身，魂兒已經不在我的身體，全身輕飄飄地不知身在何處。
我無力地趴在小丹的身上喘著粗氣，而小丹繃緊的身體也慢慢地松了開來，兩人靜靜地?在一起，全世界只聽到小丹的低泣聲。。
良久，我從高潮中回過神來，身下的小丹無神地望著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什麽。激情過了，酒勁也過了，我的良心就回來了。
我猛地從小丹身上滾了下來，呆呆地望著小丹一片狼藉的下體，看著從小丹體內緩緩流出白色混著紅色的精液，我悔意上湧，狠狠地朝自己臉上扇了一巴掌。
我在床邊跪著，抓著小丹的手哭道：“小丹，爸對不起你，爸不是人，爸是畜生，天啊，我做了什麽呀……”小丹慢慢地坐了起來，木納地將罩杯套回，扣上衣服的扣子后爬向床尾尋找到褲子。
我連忙從地上撿起她的褲子和內褲遞給她，看著她蒼白的臉，心里害怕，問道：“小丹，你要罵爸爸你就罵吧，要不你打爸爸，你別不出聲啊。”
小丹的聲音像從遙遠的地方傳來：“你出去……我不想見到你。”
我還想再說些什麽，可是看到小丹空洞的眼神，我只好撿起衣物像逃命似地從小丹房里沖了出來。回到自己房里穿好衣服，心里七上八下地不知道如何是好。
眼見時間不早了，我到廚房張羅晚飯，時不時往小丹房間望，卻見房門關得緊緊地，不知道小丹在里面做些什麽。
秋芬準時地回來了，我將飯菜擺了上來，秋芬沒見到小丹，問道：“小丹呢？怎不見人呢？”
我心中一咯，忙道：“她……她今天肚子痛，在房里休息著呢。”
秋芬緊張起來，自己搖著輪椅到小丹房前敲門。敲了幾下門終于打開，小丹蒼白著臉走了出來，對秋芬叫了一聲：“媽”
秋芬關心地詢問她還好吧，小丹強笑著推著秋芬到飯桌上來，一邊說道：“吃過藥沒事了。媽，你肚子餓了吧？我幫你盛飯去。”
一頓飯我吃得是不知味道，眼睛也不敢往小丹那兒看上一眼。好不容易吃完了，小丹收拾了碗筷去洗，秋芬望著她的背影輕聲說道：“今天這孩子怎麽有些不對勁？你這做爸爸的知道嗎？”
我正走神，咋聽這話又把心提了起來，忙支唔道：“不……不知道，小孩子鬧點兒情緒也正常吧？”
秋芬雖然遲疑，但也沒再說什麽。今晚她不用加班，一家人早早地就睡了。
日子就這麽一天接一天地過著，小丹變了個人，一回到家就把自己關在房里，除了吃飯外，沒聽到叫都不出來。我戰戰兢兢就這麽過了半個月，見小丹沒有大的動作，心里也就踏實了。
這天是星期天，秋芬上班去了，我在老黃那兒走了幾盤棋后，老黃說他要到縣里買點東西，我只好回到家中。
小丹的房門關著，不知道人在不在。我坐在沙發上回想起那天的情景，心里又是內疚，又是歡喜。想著想著，滿腦袋盡是小丹的身體，還有那一刻銷魂蝕魄的滋味，停了半個月的淫心又在懷中不安份起來。
我終于鼓起勇氣，慢慢地走到小丹門前，試著在門上輕輕一推，沒想到那門竟然悄然而開，我屏住呼吸，緩緩地將門推開，卻見小丹正在桌上埋頭寫著什麽。
我靜靜地望著小丹的后背，思想斗爭著，不知道是不是應該上前摟著她求她再給一次，或者將門關上，不要再打攪她的生活。
選擇前者的欲望越來越強烈，我終于將腿跨了進屋，小丹發覺了動靜，連忙轉過著來，正好與我四眼相對，小丹全身一顫，站了起來驚恐地望著我，兩人呆站對望著，空氣彌漫著不安的氣息。
我突然向前一跪，說道：“小丹，爸爸不好，爸爸管不住自己，害了你呀……”
小丹遲疑了一會，眼圈一紅說道：“爸你別跪著，我是你女兒，這樣……這樣……”
我連忙問道：“你還怪爸爸嗎？”
小丹轉過頭不語，我站了起來快速握住了小丹的手說道：“爸喜歡你，爸喜歡得管不了自己了，小丹，你讓爸爸再疼你一次好嗎？小丹……”
小丹嚇壞了，她沒想到我會這樣，她天真地以為爸爸上次是因為喝了酒才會做出那種禽獸不如的事。可是今天，爸爸竟然向她又提出這樣的要求，她簡直懷疑自己聽錯了。
小丹猛地掙脫我的手掌，就想從我身邊奪路而逃。可惜我已經將她攔腰摟住，兩人稍一掙扎，一下子就滾到了地上。
我輕車熟路地控制住小丹的掙扎，一下子就將她的衣服解開，當小丹的褲子給我解除掉的那一刻，小丹便停止了抵抗，只是咬著牙任淚水滾落在地上，因為她經過上次的事情，知道再怎麽掙扎也不可能放擺脫我的毒手。
就這樣，我在小丹房間的地板上，一件件地將小丹的衣服、胸罩、褲子和內褲甩在一邊，而我也全身脫了個清光，和小丹兩個人完全赤裸地在地上蠕動著。
我的嘴和手在小丹身上遊走著，這一次因為小丹的放棄抵抗，我將小丹的全身撫摸了個遍，最后壓在她的身上，吻著她臉上的淚珠，我喃喃地說道：“小丹，爸爸對不起你，只怪爸爸太愛你了，就讓爸爸好好愛你吧。你別怪爸爸，你已經讓爸爸進了一次了，再進一次也沒什麽兩樣，是吧？。”
伸手握住肉棒，我慢慢地將肉棒擠入小丹的體內，小丹又將身體繃了起來，似乎還沒有習慣體下那硬物的進入。
這一次沒了酒勁，我變得很溫柔，進去的肉棒沒有馬上進行抽插，而是細細地用手撫摸著小丹的身體，我心里有了主意，這一次，我一定要讓小丹感受到性愛的美妙，就算是不情願的美妙，我也要給她。
小丹屋里的地上鋪著泡沫板，睡在上面並不覺得冷硬。我的手在小丹乳房上溫柔地揉著，那上面的花生粒在我的揉捏下慢慢地發硬，這一點使我大受鼓舞，我當然知道這並不是小丹動情，而是她生理上的自然反應，可是只要小丹感受到性愛的刺激，我就滿意了。
小丹到底是初試風雨不久的女孩，在我溫柔的挑逗下，剛剛繃緊的身體漸漸地軟了下來，閉上的眼睛睫毛微微地顫抖著，臉色也開始湧起了血色。
我試著動了動下體，果然發現那里已經沒有剛進時的干澀，于是我輕輕地抽動著，抽幾下就磨幾下，不一會兒小丹便握緊了拳頭，牙齒咬著下唇忍受身體帶來的刺激。
這樣輕抽了許久，我將肉棒抽出一大截，又深深地插入，小丹鼻子情不自禁地“嗯”了一聲，這一聲刺激了我，我連忙如法炮制地繼續動作。
兩人的呼吸越來越沈重，下體本來只有的肌膚撞擊聲此時竟然多了水響，而肉棒的抽插也順暢起來。在小丹緊緊的肉穴里多了愛液的潤滑，我和小丹這一次的結合，更遠比上次要感覺到舒暢。
我壓著肉棒傳來的快感不讓它這麽快爆發，我要讓親愛的女兒感受到做女人的快樂。我將小丹的腿架起，自己半蹲著盡量讓肉棒進得更深入一些，我的每一次深入，小丹都會將下?微微揚起，鼻子上已經布滿了滲出的汗珠，泛紅的臉頰真是如花般地美麗。
看著自己的肉棒在女兒肉穴里進進出出，那種感官刺激是強烈的，我感到肉棒的刺激越來越不能夠控制了。我放下了小丹的腿重新壓在小丹的身上，下體挺動的速度加快，弄得小丹的身體隨著我的動作而激烈地動著。我感到那蝕魂的一刻即將到來，一手摟著小丹的頭，一手握著她的一邊乳房用力地揉著。
向著她的嘴唇吻了下去。或許小丹正受到肉體刺激的沖擊，這一次小丹沒有逃避我的吻，我貪婪地吸吮她的唾液，伸出舌頭在她嘴里到處舔著。小丹並不懂得接吻，即使懂，或許她也不會伸出舌頭與我纏綿。
小丹在我最后的沖刺下情不自禁地發出呻吟，本來放在地上的手這時竟然摟住了我的脖子。她下體的液體大量地湧了出來，沾得兩人結合處濕漉漉地。我知道她的高潮來了，而我也再也壓抑不住，狠狠地抽動最后的沖刺。
就在我爆發的那一刻，小丹摟住我脖子的手更加地緊了，沖口而出叫了一聲：“爸爸……”正好與我的悶哼一起叫了出來。
我的魂似乎全在那一爆發進入了小丹體內，全身沒有一個地方可以動彈的，而小丹全身都是汗水，也是摟著我一動不動。
不知什麽時候，我軟下的肉棒給小丹緊逼的肉穴擠了出來。小丹回過神，用力將我從她身上推了下去。我坐在地上看著小丹用紙巾為自己下體清理后，又將泡沫板上的液體?干淨。
小丹清理完，將我的衣服撿起向我甩來，冷冷地說道：“穿上你的衣服出去。”
我連忙穿上衣服，看著坐在地上，還是赤身裸體的小丹。我欲語而止，也真不知道該找些什麽對她說。只好開了房門，正要走出去時，后面小丹冷冷地說道：“爸爸，你不怕我懷上你的孩子嗎？你要毀了我的一生嗎？爸爸，我恨你！”
我呆了呆，心往下沈著，拖著腳步出了門，還順手將門關上了，悔意再一次充滿了我的胸腔。
我和小丹的關系就這樣瞞著秋芬，小丹的話常圍繞在我的耳邊，是啊，如果小丹懷上了我的孩子怎麽辦？難道我真的要毀了她嗎？這問題讓我徹夜難眠，也提心吊膽。
不知道秋芬認為小丹近來的臉色不好還是怎麽地，秋芬買了一些補品給小丹吃，這些東西可是連她自己當時受傷時都不舍得買來吃的。
我從小丹看秋芬的眼神看出，小丹看著媽媽時有一種愧疚，那是因為她雖然受到父親的強暴，可是在她看來，她心里有著和媽媽搶男人的那種愧疚。
只不過過了一個星期，我又想小丹了。我白天時偷偷摸摸地到商店買了盒避孕套藏在內衣里，晚上趁著秋芬加班又摸進了小丹的房里。
小丹正躺在床上看書，看見我進來也不說話，眼睛冷冷地盯著我。我將她手中的書放在一邊，摟著她就在她臉上吻了起來。小丹木頭似地任我在她身上揉捏著，在她臉上胡亂親著。
因為不知道妻子什麽時候回來，脫光了衣服后我急急地取出避孕套套上肉棒，翻身便將肉棒挺入小丹體內。女兒開始時像木頭似地任我非為，漸漸地呼吸變得沈重，喉嚨里也發出了輕輕的呻吟，我享受著她的變化，那變化讓我弄得更加地有力，就似乎我有這個責任讓女兒獲得性愛的高潮。
我在小丹的扭動中爆發，兩父女緊緊地摟著享受著身體的舒暢。然后又是小丹將我從身上推下來，從床頭取了紙巾清理身上的狼藉。我將避孕套拔了隨手丟在地上，也從小丹手上取了紙擦了擦軟了的肉棒，穿好衣服打開門就要出去。
這時小丹說道：“等等，你把地上那東西帶走。”
我這才想起地上的避孕套，連忙撿起來出了去。又是順便把門關上了。心里的慚愧真是無加以復。
又隔了幾天，我又想找小丹結合，剛走進房就聽小丹冷冷地說道：“我那個來了，你不怕髒就折騰吧。”
我像做錯事的孩子一樣奪路而逃。
好不容易等到小丹過了不方便的日子，卻又碰到了秋芬的工廠沒事做，秋芬整天都呆在家里，根本沒有給我半點機會去找小丹。
這天晚上，我實在是憋不住了，等睡到了淩晨二點，細看秋芬睡熟了，我?著手腳偷偷爬下了床向小丹房里摸去。小丹房里見不著一絲亮光，我摸著黑摸到了床頭，順著小丹熟睡的呼吸聲，我輕輕地在她唇上吻了吻。
我唇上的胡須把小丹刮醒了，半夢半醒迷迷糊糊地問道：“誰？”
我連忙輕聲說道：“是我，爸想你了。”
小丹立刻全醒了，驚道：“你瘋了，媽媽呢？”
“媽媽睡熟了，她不會知道的。”我一邊貪婪地吻著小丹，一邊將手伸進小丹睡衣里遊動著。
小丹揣著我的手，求道：“爸，我求你了，等會媽醒來了怎麽辦？要是讓他知道我們做這樣的事，那就完了呀。等媽不在的時候，我再給你好嗎？爸！”
我一邊解著小丹的衣服，一邊說：“我不管了，爸想死你了，爸弄快點，不會很久的。”
解除了衣服，我急急地壓了上去，這時小丹推著我說道：“你沒戴那東西呢。”
我醒悟過來，連忙又從她身上下來，摸黑從口袋里找到避孕套，黑暗中套了兩次才把套套好。又壓了上去，對準地方便挺了進去。小木床在寂靜的夜晚發出吱吱呀呀的聲音，格外地刺耳。
小丹急了，連連地搖著我的肩膀說道：“你弄輕點，輕點，別太大聲了。”
我只好放輕動作，盡量使用磨和暗力。我尋找到小丹的嘴吻著，舌頭穿過她的牙齒在她口中尋找著她的丁香。在我的舌頭撩動下，她怯生生地將舌頭吐了些許，我大喜，連忙將她的舌頭吸入口中纏綿。
這個吻使小丹全身都酥軟，她的手指把我的背都摳痛了。而且，肉棒在她體內的磨動使她更為動情，她剛開始時還能壓抑著喉部的呻吟，到了后來呻吟聲越來越忍不住，將頭埋在我的肩膀上低低地嗚叫著。
掉根針都聽到聲音的房里，兩人下體發出的水響和肌膚摩擦的聲音，配著男人粗重的氣喘聲，還有女人壓抑著的呻吟聲，那樣的情景，就算是斬斷七情六欲的出家人，也會為此而動情、而心動。
本來想要快速地結束，卻沒想到這一次反而是我和小丹發生關系以來，做愛時間最久的一次。廳里的鬧?響起了三聲，我和小丹卻仍然還沈醉在性愛之中。
最終，小丹在我身體下面扭動著身體，嘴里喃喃地叫喚著，“爸爸！爸爸！”的時候，我又在女兒的高潮中獲得了一個無以倫比的高潮，憋了好久的精液分了幾次噴出，女兒蠕動的小穴使我的高潮一直延續了近一分?。
為了不發出聲，我將頭也埋在女兒的肩膀上，將身體用力地擠著女兒，似乎要將她融化在我的身體內。黑暗一下沈靜起來，除了一長一短的呼吸外再也沒有別的聲響，外面的昆蟲叫翻了天，便氣氛變得很孤獨，屋里的人似乎只有緊抱著對方才能將那孤獨驅趕。
當小丹回過神，她又習慣地就要把我推下她的身體，但這一次我不想那麽快下來，我擋開了她推我的手，吻著小丹的頭發，溫柔地說道：“小丹，爸爸做了這對不起你的事，可爸不后悔，爸真的不后悔。就算今晚上爸爸讓雷給霹了，爸也值得。”
小丹沒再推我，但也沒有說話。我繼續說道：“你和媽媽都是我這一生最愛的人，我這一生都要好好愛著你們。”
小丹冷冷地說道：“你心里還有媽媽嗎？你不是對不起我，你對不起媽媽，我也對不起媽媽。”說到最后一句，小丹輕輕地哭泣。
我吻著她的眼睛說道：“我不會讓媽媽知道的，只要你不說，媽媽是不會知道的。你放心，我會好好對媽媽的。”
小丹哭了一會，又冷冷地說道：“下來，你難道想在我肚子上面過夜嗎？”
我用手撫摸著她的臉，說道：“平時的神色要注意點，別讓媽媽擔心你了，知道嗎？”
“下來！”小丹的語氣帶著厭惡。我歎了口氣，從小丹的身上爬了下來，沒找著紙巾，我把避孕套拔了就穿上了褲子。走之前模糊地看到小丹並沒有起來清理，往內翻了個身就睡著，連衣服都沒穿。
我和小丹的關系就這麽維持著，兩人也形成了默契，小丹甚至能感覺到我什麽時候會去找她。完事后她就會讓我把清理狼藉用的紙巾和避孕套帶走。而我對她的渴望也越來越強烈，有時候甚至在一天中兩次找她結合。而每次小丹高潮時的模樣都讓我愧疚的心稍稍地得到安慰。
秋芬還是常常地買些補品給小丹吃。就算是小丹求她不要買了，她也不管。
這天吃飯時小丹突然對我們說她要搬到學校里住，說什麽是時候為高考做努力了。我明白她是要躲著我，我雖然滿心地不願意卻不敢說什麽。反而是秋芬表示了絕對地反對。
她們母女兩個從來沒有鬧過矛盾，而這一次這了這件事，兩母女有了口上的摩擦爭吵，秋芬努力地為留住小丹做著努力，但這一次小丹已經下了很大的決心，無論秋芬怎麽說她都決意要搬出去。
就這樣僵著，我不敢發表任何的意見，坐在一邊不知如何是好，秋芬卻叫我出去一下，說有事要和小丹談談，讓我過二個?頭以后再回來。我不知道她葫蘆里賣的是什麽藥，只好聽她的話到外面亂鑽了一通。
回到家時，看到兩母女的眼睛都是紅的，明顯曾經哭過，而且還哭得挺厲害。秋芬見我回來，強顏說道：“小丹答應我不去學校住了，這下沒事了。”
我不知道秋芬用了什麽方法留住了小丹，無論如何我是非常高興的，忙幫小丹的行李搬回她屋里去。
小丹在我身后跟了進來，一進來就把門關了，我吃了一驚，忙低聲道：“你怎麽把門關了？你媽在外面呢。”
小丹走到床邊，示意我在旁邊坐下。我懷著不安的心坐在小丹身邊，預感著有什麽事不太妙。
小丹望著地板望了許久，突然說道：“媽知道我們的事了。”
我像裝了彈簧似地跳了起來：“你說什麽？你說我們的事你媽知道了？”
小丹點了點頭，繼續說道：“她一早就知道了，就在你第一次和我做了那事，她就懷疑了，后來你半夜來的那次，她甚至就在門口。”
我癱坐在地上，想起秋芬為小丹買的補品，那一定是秋芬怕小丹初經人事后身體虛弱而買給她吃的。我嘴里喃喃自語：“怎麽可能？這怎麽可能？她知道了后為什麽不揭發我，為什麽不找我理論？”
“媽剛才跟我說，爸為了這頭家勞累著，媽媽身子又殘了，沒能盡到做妻子的責任。她說爸爸太不容易了，現在雖然爸爸做錯了事，可是我們到底還是一家人，事情沒做也做了，難道去報公安把爸爸抓進去？這樣對我不好，對家里也不好。而且，這是我們自己家里的事，只要……只要我自己……自己願意，我們就還像一家人這麽過，還像以前那麽親，甚至……甚至比以前還親……”
小丹說到后面越說越小聲，但我還是聽明白了，喉嚨像頂著什麽，感動的淚水在我眼中旋著。多好的妻子啊，這樣的情況還能讓我說什麽呢。
我努力地穩定了激動的心情，問道：“那你呢？你怎麽說？”
小丹低下了頭，懸在床邊的腿揮動著，低聲說道：“我說，爸爸對我做了這事，我怕媽媽知道了不開心，所以心里難受，可是如果媽媽同意爸爸對我做這事，我是爸媽的女兒，我……我也就認了……”
我大喜，顫著聲道：“你不恨爸爸嗎？”
小丹擡起頭看著我，臉上的紅潮還未退，說道：“我不知道該怎麽恨你，你是我爸爸呀，是我最親的人。可是你對不起媽媽，我就恨你，現在媽媽都不怪你了，我還能說什麽？家是最重要的，只要家里能和和睦睦的，如果讓我代替媽媽做些事情，我樂意！”
我太激動了，站了起來向外走去，秋芬坐在輪椅上對著門口正往外看。我上前將她推進房里，又把門關上后，“撲通”一聲跪在秋芬面前，嗚咽著說道：“秋芬，我對不起你，我對不起你呀……”
秋芬的眼淚也落了下來，撫摸著我的頭發說道：“什麽對不起的，要說對不起也是我對不起你呀，沒能做到妻子的責任。說真的，剛開始我心里也難受著，可想想我們是一家人，就為這事兒把我們家給弄散了真的太不值了。再說我看得出小丹心里有著你的，只是心里那度關過不去，只要把這關過了，我們一家三口還像以前那樣親，不，是比以前還要親，那不是很好嗎？”
我除了感動，實在說不出什麽來表達我的心情。站起來緊緊地摟著秋芬，吻著她的臉，吻著她的淚。
秋芬推了推我，笑道：“好了好了，別讓小丹看著笑話。”
我轉頭一看，小丹正微笑著望著我們，一時間我心里充滿著溫暖和高興，大叫一聲道：“我這就去買些好菜，我們家今天要加菜，好好吃一頓。”
晚餐一家人吃得是充滿溫馨，我和秋芬拿著小丹小時候的趣事說了個沒完，而小丹聽到自己小時的愚事，抗議不已，一時間笑聲不斷，之前的提心吊膽和各種擔心一掃而空。
吃完飯后小丹回屋學習去了，我和秋芬看完了電視，我推著她進了屋，抱她上床睡好，自己脫了衣服正想上床。
秋芬說道：“去陪小丹吧，以后我讓小丹在這兒睡，讓她的房間讓給我。好久沒一個人睡了，怪想念的。”
我拉住她的手拍了拍道：“胡說，你永遠是這個家的女主人，這張主人床只有你才有資格睡。別淨說些傻話。”
秋芬甜甜地笑了笑，回手撫摸我的臉，笑道：“得了得了，知道你疼老婆了。只要你不嫌女兒的床小，你愛擠就去擠去，快去吧，別管我了。”
我還想說什麽，秋芬卻向我連連揮手讓我快去。我只好在她臉上吻了吻，向小丹房間而去。
小丹剛做好功課，正在收拾東西。見我進來嘟著嘴不高興地說道：“跑我這來干嘛呢？快陪媽媽去。”
我從后面摟著她，咬著她的耳朵說道：“你媽把我趕出來了，今晚沒地方睡，只好到你這來混一晚了。”
小丹用肩頂了我一下，嗔道：“不要臉的，睡廳去。”不等她說完，我的手已經伸進她衣服里探索著，只一會兒，小丹就癱軟在我的懷里。
我連忙摟著她到了床邊，三兩下除去了自己的武裝，等內褲讓我丟在地上后，看到小丹的衣服還穿得好好的，動也沒動，不由笑道：“怎麽，還要老爸幫你脫啊？也好，反正脫慣了，就讓我再為你服務吧。”
小丹小臉一紅，拍了下我伸去的手說道：“爸，你還是去媽那兒吧，我惦記著媽媽，心里不舒服。”
我挺著肉棒，欲火正旺，真想馬上和小丹做第一次完全兩情相悅的愛，可聽小丹這麽一說，不得不為她著想了。
馬上，一個大膽的想法在我心中騰起，臉上微笑著，拉起小丹的手放在肉棒上說道：“爸爸和你好了這麽久，你還沒真正地摸過爸爸這里呢。”
小丹的臉立刻紅了，握著我的肉棒輕輕套了套，眼睛仔細打量著肉棒，我的肉棒受到她的撫摸立刻變得更加神氣。
小丹皺著眉說道：“爸，你這個真大，真的是你的這個進入我里面的呀？這麽粗，這怎麽進得去？怪不得前幾次把我痛死了。”
這問題不容易一下說清楚，我也不想回答，笑著對小丹說道：“小丹，你想去陪媽媽嗎？我們一起去和媽媽睡好不好？”
小丹臉更紅了：“說什麽呀你，爸爸，你這樣媽媽會生氣的。”
我橫腰將小丹抱了起來，笑道：“媽媽生氣的話我再把你抱回來，包你不用走一步路。”
兩人吵吵鬧鬧地走進主人室，秋芬奇怪地望著我們父女，問道：“你們怎麽了？”
我笑道：“小丹說想和媽媽一起睡，我就把她抱過來了。”
小丹一聽急了：“胡說，是爸爸的主意，不關我的事。”
秋芬笑道：“好好好，床夠大，那就睡三個人吧。”三人躺在了床上，我睡在中間一手一個摟著她們，幸福的滋味把我樂得嘴都合不上了。
小丹見我的肉棒直挺挺地不雅觀，抓起一邊的被單蓋在我的下體，說道：“也不注意點形象。你睡這邊來，我要和媽睡在一起。”小丹說完硬是從我身上翻過去睡在中間，把我擠在了一旁。
秋芬摟過小丹說道：“是啊，好久沒跟小丹一起睡了呢，讓媽媽摟著你睡吧。”
秋芬是個對性事較為冷感的人，以前身體好的時候是這樣，腿傷了后就更別說了，我甚至連口交都沒敢讓她嘗試。見她娘倆摟著聊著天，我挺著肉棒真叫個難受。
還好晚上的天氣有點兒涼，秋芬身上已經有了張被單，于是我的被單張開將我和小丹蓋住。被單剛一蓋上，我的手便不老實了，在小丹的身上胡亂搜索著。先解開了她的胸罩，然后又將她的褲子蹭到了床尾，手在小凡下體遊走著。
小丹側著身體和秋芬聊著，身體給我侵犯著卻不敢出聲，她在媽媽面前和爸爸親熱感到害羞。我的手指從后面插入她的體內輕輕地抽動，這使她感到不自在，下體不停地扭動著，偏又不敢動得太厲害。
我的肉棒已經漲得受不了了，貼身上去，從后面對準了地方輕輕往前一送。小丹受到突然襲擊“嗯”地發出聲音，羞得連耳朵都紅了，摟住秋芬的頭笑道：“爸爸對我使壞，媽媽你說說他。”
秋芬含怨地望了我一眼，嘴里卻說道：“都是爸爸的人了，還怕什麽？別顧及著媽媽，你們玩得開心點，啊！”
小丹羞道：“媽！你也壞！”
我笑著說道：“我們都睡吧，小丹別吵著媽媽了。”說完我順手將台燈關了，月色從窗口射入，屋子里鋪上一層白色的光暈，主人房不比小丹的房間，窗口正對著外面，路燈和月光的射入，使屋里的東西在熄燈后也看得格外清晰。
我摟著小丹，將剛才為了關燈而抽出的肉棒挺在小丹臀部胡亂地頂著，手則在她胸前遊動。
我和小丹就這麽摟了許久，聽著秋芬的呼吸漸漸地沈重，似乎已經睡著了。我忙將小丹翻了過來，半個身子壓了上去，尋著她的嘴親吻。
小丹有些緊張，湊著我耳朵壓低著音調說：“媽在呢。”
我一邊揉著她的胸，一邊微喘著回答她：“應該睡了。”捉著小丹的手拉到下面握我的肉棒。自從剛才讓小丹握過肉棒，我就喜歡那種感覺，因為我覺得那是我們兩父女真正兩情相悅的象征。
我們專心地接吻著，小丹已經知道吐出細軟的舌頭與我纏綿，我吐出唾液喂她，她接受了后，突然又調皮地向我遞來唾液，也不知道是她自己的，還是我剛才給她的，又或者是兩人混合著的。
那情景讓我滿足得不得了，感觀和身體都得到了無比的舒暢，我已經完全沒有把我身下的這個女人看做是自己的女兒，我只是把她當成自己的女人，一個等我去愛，去疼的女人。
而小丹卻並沒有這麽想，她仍然把我當做她的父親，只不過她現在認為，和自己親愛的父親做愛已經沒有什麽問題，只要媽媽同意，自己願意，這種事情完全很正常。她甚至認為做愛更能表現父親與自己之間的愛。
我已經忍不住了，我強烈地希望得到和小丹最為淋漓的愛，我要將自己身體的一部份融入小丹身體，我渴望和小丹結合。對于我來說，之前和小丹的結合是單方面的強暴，而此次才是我們真正有意義的結合。
我翻身把小丹壓在下面，小丹立刻知道我的需要，張開了雙腿半曲著等待我的進入。我輕輕地對她說：“幫爸爸進去。”
小丹的身體扭了一扭表示嬌羞，手在我肩膀上輕錘了一下后順著我的背到達下體，穿過我的小腹捉住了我的肉棒，然后將肉棒對準了入口，咬了咬我正吻她的下唇表示好了。
我忙向前挺進，肉棒撐開了她的肉壁緩緩插入。小丹吐出了口氣喃喃道：“爸，今天好像更粗了，漲得有些痛，你輕點進。”
我一陣憐惜，忙停止進入，原地輕輕地抽插幾下，等小丹小穴里的愛液更多時才繼續進入。還好小丹似乎很動情，肉穴很快潤滑起來。我深深地將肉棒全根刺入她的體內，肉棒給包得緊緊地，暖暖的，所帶來的刺激感覺使我差點就想噴射出去。
我連忙壓制住這刺激感覺，對小丹說道：“你摸摸看，爸爸全進去了。”
小丹一陣嬌羞，微嗔道：“有什麽好摸的，爸爸壞。”
卻忍不住將手摸到我們的結合之處用手指感受了一下。心里升起溫暖，緊緊地摟住我的脖子說道：“爸，我是你的女人。”
我心里感動，吻著她的臉說道：“是的，你和媽媽都是我的女人，一生中最愛的女人。”
我正要開始動作，小丹突然想起什麽，說道：“爸，你剛才沒戴那個。”
一時激情，我竟然忘了戴上避孕套，可是此時我實在不想將肉棒從小丹體內拔出。于是說道：“不怕，等下爸爸要射的時候，拔出來射好了。”
我開始抽動肉棒，因為怕動作太大，我基本上用的是暗力，主要都是用肉棒磨。只一會兒小丹的呼吸就重了起來。輕聲道：“爸，你磨得我那里好舒服，也好癢，你別老這樣磨，等會我叫出聲了。”
我正要說話，沒想到那邊本以為睡著的秋芬先開口了：“傻丫頭，想叫就叫出聲吧，別憋著。”
小丹“啊”地一聲：“媽，你沒睡著？”
我也停了動作，不由后悔帶小丹到這張床上睡，秋芬多年沒有性愛了，她雖然殘廢了，可是內心卻是正常的女人，也有性的需要，平時沒有觸碰到或許可以收藏著，可是見到這麽近距離看著父女倆赤裸裸的性愛，心里承受得起嗎？我愧疚地說道：“對不起秋芬，要不我和小丹到她房里去吧。”
秋芬的表情並沒有變化，說道：“在這不很好嗎？你們別管我，我沒有事。我要看看我的寶貝給爸爸愛的時候的樣子。”
小丹將頭埋在我的懷里，我將心一橫，心想，既然全家接受了這個關系，那麽今晚就讓這關系變得更徹底吧。相信這樣對以后一家人的生活也是有幫助的。
于是我吻著小丹說：“那就讓媽媽看看，我們家是幸福的。”
我不再拘束做愛時弄出的聲音，甚至將蓋在我身上的被單都讓我扯掉了。我輕輕地將肉棒拔出來，又重重地送入。和小丹的結合處便發出“啪”地一聲肉體碰撞的聲響。小丹也忍不住發出歡快的呻吟。
秋芬的眼睛在月色下閃著光，她望著我和小丹的結合處說道：“爸爸別太用力了，女兒還小呢，哪有你這麽粗暴的。”
我一邊用力地繼續挺，一邊笑著說：“不怕，小丹喜歡這樣。”
夜色下，床上一黑一白，一老一少兩具肉體在一邊盡情地做著男女性愛，而另一邊一個女人望著兩人做愛，眼光盡是溫柔。這種情景是奇妙的，如果此時有一個外人看到，他一定對這一情景摸不著頭腦。而如果讓知道他們關系的人看到，非震立當場不可。
結合處的水響越來越大聲，小丹的呻吟也變成了呼叫。我已經換了幾種姿勢來進入小丹的身體，這時我要求小丹趴在床上翹起臀部，我準備從后面進入。
小丹為這個姿勢而不解，一邊照著做一邊埋怨說：“有這麽做的嗎？躺著不就行了，為什麽還要趴著啊？”
可是當我的肉棒進入她體內時，她就沒那麽多話說了，將頭埋在枕頭中隨著我的動作吱吱唔唔地不知道在說些什麽。
小丹的愛液將兩人的下體都弄得糊濕濕的，我感到肉棒承受著越來越大的刺激，知道快要支撐不住了。想到自己沒有戴套，又想爆發時在小丹的體內爆發。于是我拔出肉棒示意小丹睡回剛才的姿勢，自己找到衣服取出個避孕套。
秋芬見了問道：“你要戴套嗎？要不就射在小丹里面吧。”
我吃了一驚，忙道：“那怎麽成，如果懷孕了怎麽辦？”
“你不是想要個兒子嗎？我是沒有可能幫你生了的，如果小丹願意，讓她幫你生個兒子吧。”秋芬平靜地說道。
小丹漲紅了臉，說道：“可是如果我真的有寶寶了，我還要上學的呀，那怎麽行？”
秋芬笑道：“媽媽一直沒指望你讀什麽大學，現在的社會就算是大學生也沒什麽用，如果你懷了孩子，那就休學在家養孩子，等生了孩子，你喜歡讀什麽再去讀嘛。”
我聽了大喜，將避孕套丟到了一邊，壓了上去又將肉棒送了進去。正做著最后沖刺，小丹突然喘著氣問道：“爸，要是我為你生了兒子，該叫我媽媽還是姐姐？”
我哭笑不得，這孩子到這緊要關頭了怎麽還問這個。忙喘著粗氣說道：“叫姐姐吧，你沒嫁人呢。”
小丹又問：“如果是妹妹呢？也叫我做姐姐吧？爸，你會不會讓妹妹也跟你做愛？”
我沒想到她這一會功夫會想這麽多。腦中突然出現一個情景，小丹為我生了個女兒，等這個小女兒長大了，我那時已經滿頭白發，秋芬和小丹和那個小女兒都在一張床上，小丹和小女兒都赤裸著身體，而我正在小女兒身上挺動著下體。
這個幻想只不過電般一逝，我的精液隨著這幻想的消失而噴出，我吼叫著緊緊摟住小丹，盡力地將肉棒更深入小丹的體內。
多年之后的黃山腳下，一個中年人推著一個坐在輪椅上的婦人，遠處商店門口一個大著肚子的美貌少婦向他們揮著手問道：“爸，媽，你們要吃甜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