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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待東北小兩口

  “叮鈴鈴!叮鈴鈴!”八月初的一天下午4:35,我辦公室的鈴聲響了。
  “喂,聞章大哥,我們已經到了機場。”二蛋妻子在電話里說。
  “知道了。我已經派人去接了,他正在機場出口處等候。放心吧!”我高高興興地說。
  “哎呀,機場出口處那麽多人,怎麽找?”二蛋妻子問。
  我連忙說:“沒有任何問題,我派的人打了個牌子啊。”
  “牌子上寫的什麽?”二蛋妻子又問。
  “幸福村——二蛋夫妻!”我說。
  “壞蛋!見了面看我怎麽收拾你。”二蛋妻子說罷,自己“嘻嘻嘻”笑了。
  我與二蛋夫妻通過幸福村相識,已經一年多了,但是,我們還沒有見過面。在網上,我們聊的很開心、很放肆,可以說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情投意合,難舍難分。幾乎每一天,我們都要在網上見見面,或者相互之間打個招呼。這一次,應我的邀請,二蛋夫妻兩人高高興興地答應了,隨同他們一起來的還有其岳父岳母。
  “爲了歡迎二蛋夫妻兩口,特別是爲了熱烈歡迎兩位老人,來,咱們共同干杯!”我說罷,舉起了酒杯,看了看二蛋夫妻和其岳父岳母,一飲而進。
  “三兩酒,漱漱口;六兩酒,照樣走;九兩酒,潤潤喉;一斤酒,‘雄赳赳’。”這一段描述東北人酒量的順口溜,一點也不假。二蛋岳父今年七十歲,岳母六十八歲,都是退休職工。看得出來,他們的身體很棒,酒量很好。我剛才敬的前三杯酒,他們喝得干干淨淨。
  “兩位老人家,你們喝酒可以隨意一點。”我看著二蛋岳父岳母說。
  “沒事!今天高興了,多整幾口!”二蛋岳母說罷,看了看他的老公。
  “對,對,整幾口!”二蛋岳父說。
  “整,整!”二蛋一邊說著,一邊點著頭。
  “嘻嘻嘻!”二蛋妻子笑了。她笑得十分開心,十分爽朗,而且又顯得特別天真,特別純潔。隨著她的笑聲,她那一雙豐滿高挺的乳房,在一上一下不停地顫動著。
  二蛋妻子盡管已經四十出頭了,但她依然風韻猶存,魅力誘人。今天晚上,她穿著一件深蘭色的緊身、緊腰、緊臀的吊帶長裙,腳上蹬著一雙白色的高跟細帶涼鞋,露出了她的纖細、白嫩、細膩的腳趾。當她一走進酒店,她那齊肩的碎發,甜甜的笑容,細細的柳腰,肥翹的臀部,吸引了許許多多的中外賓客以及迎賓小姐、餐廳小姐的十分青睐的目光。
  “人奉知己千杯少”。不知不覺之間,我們五個人已經喝了兩瓶。服務員又打開了第三瓶,給每一個人的酒杯里又斟滿了酒。
  “兩位老人家,您們很有水平!”我一邊說著,一邊端起酒杯,來到了二蛋岳父岳母的面前。
  “俺倆一個字也不識,有啥水平?”二蛋岳母說。
  “嘻嘻。”我笑著說:“您們兩口緊密團結,心心相印,勤儉持家,勤勞耕耘,生了一個漂亮的女兒。另外,還找了一個忠厚的女婿。來,我再敬您們一杯
我喝完,您們兩位隨意喝一點。”
  “嘿嘿。你看看,人家聞章肚里裝的墨水可不少,一套兒一套兒的。”二蛋岳母說罷,舉起酒杯,一飲而進。
  二蛋岳父也喝得光光的。

  “媽,別喝了!聞章說的什麽‘緊密團結,心心相印,勤儉持家,勤勞耕耘’啊,這是他下的套兒。下面要和你開玩笑呢。”二蛋妻子沈不住氣了,著急地說。
  “噢?人家挺好的,沒有什麽套兒啊!”二蛋岳母說罷,她的兩只眼睛瞪得大大的,看著女兒又說:“開玩笑好啊,誰不開玩笑?!不說不笑不熱鬧,我還很想聽哩!”接著,她對著我說:“你說,我聽。”
  “嘿嘿。”我看了看二蛋妻子和岳母,又看了看二蛋,笑了:“我說的意思是,兩位老人家之所以有一個漂亮的女兒,是因爲她們老兩口的感情很好。”
  “媽,這就是套兒了。”二蛋妻子連忙插話。
  “別胡說,人家講得在板在理!”二蛋岳母一邊點頭,一邊說。
  “嗯、嗯。”二蛋岳父也點了點頭。
  “你就別打茬茬啦!”這時,二蛋插了話。他顯得有些著急,看著妻子說:“你讓聞章大哥把話說完呗。”。
  “謝謝!那我就說了。”我朝著二蛋和二蛋妻子點了點頭,接著,又看著二蛋岳父岳母說:“兩口之間的關系,好比種子與土地,男的是種子,女的是土地,誰也離不開誰。如果種子不好,土地再肥沃,莊稼就很難豐收;如果土地不好,種子再優良,最后的結果不是減産,就是絕收。所以說您們有一個好女兒,是與。。。。。。”
  “好!這個比喻太準確了,兩口之間就是這樣的!”二蛋打斷了我的話語,接著他喃喃地說:“好、好!種子、土地,土地、種子。。。。。。”
  “嘿嘿!”“嘻嘻!”二蛋的岳父、岳母相互看了看,笑了起來。
  “壞蛋,壞蛋。”二蛋妻子說罷,一邊笑著,一邊伸出了她的右手,朝著我的肩膀上和后背上打了好幾下。接著,她說:“我早就知道你后面肯定沒有好話。”。
  離席時,二蛋攙扶著岳父,在前面走。二蛋岳母跟在后面,位居中間,她的左臂由我攙扶,她的右臂由二蛋妻子攙扶。
  把二蛋岳父岳母送進了房間,二蛋拉著行李箱去了他們兩口的房間。我連忙給兩位老人沖了兩杯茶水。二蛋岳母接過茶杯,看了看二蛋妻子,樂呵呵地對我說:“天兒也不早了。你辛苦了,不要忙了。休息吧。”
  “給你添麻煩了。歇吧。”二蛋岳父也高興地說。
  “好的。爸、媽,您們休息吧。”二蛋妻子站立了起來說。
  “好的。爸、媽,您們休息吧。”我也站立起來,跟著二蛋妻子重複了一句。
  我的話音沒落,二蛋妻子瞪了我一眼。
  “哎吆,我喝多了,對不起。”我連忙說。這時,我真的感到有點不好意思。
  二蛋岳母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女兒,自己笑了。接著,她看著女兒,緩緩地說:“你們忙吧,好好陪著聞章說說話。”
  “走啊,去我們那嘎達(東北方言,下同。意指她們房間)掰扯掰扯(意指說話)。”二蛋妻子說罷,看著我站立不動,就朝著我的臀部打了兩下。
  “噢!”我一下子領會了“那嘎達”和“掰扯掰扯”的意思。于是,我朝著二蛋岳父岳母傻笑了幾聲,又點了點頭,離開了兩位老人的房間。
  “嘿嘿。”二蛋打開了門,笑眯眯地說:“坐、坐,請坐。”看來,他正在忙著整理行李,床上、地上都擺滿了東西。
  “我老公啊,別看他背包捋傘(意指整理東西不夠規矩)、笨笨咔咔(意指說話不流利,手腳拙笨),人倒是彪乎乎的(意指老實、蔫巴)。”二蛋妻子一邊說著,一邊把床上、地上的零碎東西歸並起來,爾后,她又把衣服叠得整整齊齊,一件一件地放進了行李箱。
  看得出,二蛋妻子是一個十分麻利、十分精干的賢內助。就在她彎著腰子整理東西的時候,她的臀部正好對著我,高高的、大大的、圓圓的、翹翹的,特別誘人。尤其是她拿著整理好的東西往房間儲物櫃送的時候,走起路來一扭一擺,使得她的那一對豐滿高挺的乳房,隨著她的蓮花小步,在一上一下、一左一右地顫動著。我坐在沙發上,一邊與二蛋聊天,一邊猛喝茶水。我與二蛋聊得非常開懷,非常投機。他們兩口盡管已經下崗六年多了,但兩年前就有了自己的小企業,日子過得很舒坦,在一個東北縣級市里小有名氣。交談中,二蛋提出的關于企業發展面臨的幾個問題,我都從市場和産品的現狀、潛力、風險、趨勢以及不同時期應采取的對策等方面,一一談了自己的意見。
  “嘿嘿。咱哥倆真是班兒對班兒(意指某些方面相仿),俺的企業保靠(意指有把握、可靠)啦!”二蛋高興地說。他說罷,端起了茶杯:“來,整一杯!”我們兩人的茶杯碰了一下,同時一飲而進。
  片刻之間,二蛋妻子把所有的東西整理好了。接著,她又給我們兩個的茶杯里加滿了水。當她彎著腰子倒水時,她的兩個雪白豐滿的大乳房,時隱時現地呈現在我的眼前,使得我渾身發熱,氣急心跳。
  這時,我不由自主地看了一下手表,已經23:45了。
  “看表噶哈(意指干啥)?”二蛋的兩只眼睛瞪著我說。
  “嘿嘿。時間很晚了,我也該走了。”我的聲音很低。
  “你啊你,大哥!”二蛋一邊說著,一邊用他的右手敲打著玻璃茶幾:“你看看你,咱們在網上掰扯了一年多,該說的都說透了,該看的都看遍了,你怎麽到現在想溜煙兒(意指逃跑)?”
  “不,不。。。。。。”我連忙說。
  “不什麽?咱們得好好掰扯掰扯。”二蛋打斷了我的話語,接著說:“是你弟妹長得不美,你不縷會兒(意指不在意)?”
  “不,不,肯定不是!”我這一句話講得非常果斷,非常堅定。
  “嘻嘻。”二蛋妻子笑了。她看著我說:“聞章大哥,別聽他瞎掰扯。你多喝點茶水啊,今天喝酒太多了。”
  “嘿嘿。”這時,二蛋笑了,他的態度變得非常和藹可親。他緩緩地問:“大哥,是不是你下面的‘那個’不項愣(意指不起作用)?
  “不,不,很好的!”盡管我不懂“不項愣”是什麽意思,但我覺得肯定不是個好詞兒。于是,我的聲音更爲響亮,我的態度更爲莊重。
  “哎吆,你們說什麽呢,簡直是走斜坡(意指離主題很遠)!”二蛋妻子說罷,她瞪著兩只大大的、明亮的眼睛,看著二蛋:“我哀咕(意指央求)你,別問聞章大哥了。好嗎?”
  “怦!”接著,二蛋妻子立刻站立起來,拿著一件白色透明的睡裙,進了衛生間,用力關住了門。
  “哈哈。”二蛋笑了,他用手指了指衛生間,說:“她的床上功夫不斷溜兒(意指連續不斷),你對她可不能包屈(意指委屈)。如果包屈了她,想吧——你保準兒挨剋(意指受到指責、訓斥)!”
  “嘿嘿。不會的。”我說罷,又補充了一句:“虛心向你學習,請你具體指導。”
  “嘻嘻。我不行,老套兒套兒啦,不得煙兒抽(意指不受賞識)。”二蛋笑著說罷,又問:“大哥,你是個文人,我看你會不會是個半拉架(意指技術不夠熟練)?”
  當我問清了“半拉架”的意思后,立即做了回答:“這怎麽可能呢。當過兵、扛過槍,上過邊界打過仗,成百對手何所懼,如今誰還怕床上?!”
  “嘿嘿。”二蛋笑了。他伸出了一個拳頭,朝著我的胸脯打了一下,說:“那你方才(意指剛才)爲什麽說走?淨扒瞎(意指撒謊)!”
  這時,我感到不好意思,吞吞吐吐地說:“我妻子去北京開會了,她不在家。我的想法是,我一個人在這里,心里覺得不。。。。。。”
  “這有什麽呢?以后咱們有的是機會。”二蛋果斷打斷了我的話語。接著,他緊閉著嘴,用頭朝著衛生間擺了兩三下,之后瞪著眼睛看著我:“你怎麽還五迷三道(意指迷迷糊糊),整!”
  “怦!”衛生間的門打開了。一股香氣撲鼻而來,漸漸地彌漫在整個房間的上空。
  “嘻嘻。”二蛋妻子穿著一件白色透明的睡裙,挺著豐滿聳立的兩個大奶頭,笑眯眯地走了出來。她面目清秀,臉龐紅暈,略微濕濕的頭發隨著她的笑聲自然飄動,十分誘人。
  二蛋連忙坐在了床上,把沙發位置滕了出來。然后,他關閉了房間的大燈,打開了床頭燈,把燈光調得微暗一點兒。
  “你們好好掰扯吧。我去整整身子。”二蛋說罷,就進了衛生間。
  我立即站立了起來,一把抱住二蛋妻子,瘋狂地接吻,爾后,又把她放在床上,摟入懷中,繼續親吻。她的舌頭在我的嘴中不停地滑動,速度越來越快。她的兩只乳峰緊緊地頂著我的胸膛,在左右晃動。她的一條腿環扣在我的腰上,使我難以動彈。她的下面牢牢地靠住我下面的那個部位,頻頻扭動著身子。我想,“戰斗”還沒有正式開始,一上來就這麽猛。怪不得,二蛋剛才特意向我交待他妻子“床上功夫不斷溜兒”!于是,我暗暗決定了“打好持久戰,務必全勝利”的戰略戰術。二蛋妻子的舌頭繼續在我的嘴巴里不停地纏攪著。這時,我滕出一只手,主動撫摸著她跨在我腰部的那條腿,從大腿到小腿,從腿窩兒到腳底,輕輕的、輕輕的,越來越輕,好像雞毛攤子佛身似的。初戰告捷:她口中“嗯、嗯”的聲音發出來了,她的這條腿放下來了,她的舌頭也離開了我的嘴巴。
  “壞蛋,給我、給我。我哀咕你了。”她的面色非常紅暈,話語特別急促。我靜靜地望著她,仔細欣賞著這位來自東北的天下尤物:身材凹凸有致,曲線玲珑剔透,臉龐嬌嫩绯紅,嘴唇弧形微翹,肌膚雪白細膩,乳房飽滿挺立,奶頭紅暈鮮嫩,臀部圓滑肥大,腿部線條光滑。再往下看:小草烏黑柔軟,均勻地分布在那個重要部位的四周;密洞微微張開,好像在熱情地等待賓客的到來。
  接著,我先用口,后用手,對她的全身進行了慰問。爾后,口手並舉,交叉運行,各有側重,穩步實施。每一個階段都自覺地做到:既大膽又細致,既體貼又溫柔,既認真又細膩,既兢兢業業又一絲不苟。不趕進度,不強時間,不走過場,杜絕空檔和盲區。這樣,運行大概不到二十分鍾,二蛋妻子完全沈溺在快感之中。
  “嗯、嗯、嗯!好、好、好!”她的呻吟聲越來越大。
  “你歇息,我來整!”忽然,她翻過身來,一邊說著,一邊趴在了我的身上,吻遍了我的全身。
  之后,我主動把她放平床上,趴在了她的身上,正式地進入了程序。她的雙手緊緊扒住我的胯骨,肥臀在一上一下、一左一右地晃動,節奏性極強。緊接著,我放慢了速度,先后采用“九深一淺”和“九淺一深”的方法,忽左忽右、忽上忽下、忽快忽慢、忽進忽退地進行著。
  她的陰道達到了高潮,我也有些堅持不住了。
  這時,二蛋從衛生間走了出來。他笑眯眯地說:“嘿嘿。沒包屈俺媳婦!”
  “沒!”我扭過頭說罷,擦了擦頭上的汗珠,自己笑了。
  我下了床,又把她拉到床邊,扛起她的雪白細膩的長腿,一鼓作氣地沖刺起來。她的雙腳緊緊地勾住我的腰部,她的肥臀在不停地上下扭動,她的兩個大奶頭隨著沖刺的進度,在左右搖擺,她的口中連續發出了“舒服、舒服!高興、高興!我要、我要、我還要!”的喊叫聲。
  “對不起,請稍停片刻。”我說罷,果斷撤離了現場,坐在沙發上喝水、抽煙。
  二蛋“嘿嘿”笑了兩聲,往床上奔去。。。。。。
  次日清晨,曦光迎來了一曲曲晨練的交響樂,穿紅著綠的人們在翠青環繞中隨著樂曲手舞足蹈,陶醉其中。一輛豐田商務轎車離開了酒店,直奔國家級著名的旅遊景區。二蛋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我與二蛋岳母坐在第二排,二蛋妻子和她的爸爸坐在第三排。車內播放著《今天是個好日子》的樂曲,格外動聽,格外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