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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寡婦

張麗娟一個人坐在空蕩蕩的靈堂裡,靈堂的四周都是各單位送來的輓聯與花圈,在告別式中從頭至尾張麗娟都沒有哭,甚至連哀痛的感覺都沒有,她以為她會哭的痛不欲生可是她沒有,她只是跪在那裡,聽著司儀說什麼她就照著作,直到整個儀式結束,認識不認識的人全部都走的一個都不剩。

無神的望著靈堂中央周航那張放大了的半身軍裝照片,照片裡的周航是如此的英挺,方面大耳,許多人都說他長相好,可是還是出了飛行意外,意外的結局是連飛機的殘骸都找不到,更不用說是周航的遺體了。

「夫人。」

麗娟回過身來看到一個高大的身影,是楊衛國。

「夫人,該回去了。」

楊衛國說著。

她站起身跟著楊衛國出了靈堂走到停車場,上了吉普車楊衛國一句話也沒有說,只是開著車朝著市區裡的那個家的方向慢慢的駛去。

楊衛國是周航當見習飛行官時第一個認識的朋友,那時周航剛從航校畢業還是中尉,楊衛國是下士也是剛從士官學校畢業,因為兩個人都是北方人,直爽的個性讓兩人不自覺的撇開了官階成了好朋友,根據周航對麗娟介紹,麗娟知道楊衛國與自己同年,因為家裡寡母還有三個年幼的弟妹的關係,為了緩解家裡的經濟壓力才在初中一畢業就進了士官學校。

「大嫂,大嫂到家了。」

麗娟回過神來點了點頭,下了車,回過頭,「不留你坐了,開車小心點。」

麗娟吩咐著「是,大嫂節哀啊!」

楊衛國沈沈的說著,倒了個車回營區去了。

進了屋,看著這個三年前結婚時申請到的飛行員眷捨。

其實,麗娟大多數的時間還都是自己一個人在這個房子裡呆著,周航因為職務的需要,一星期總有3天以上的時間是在部隊裡過,好在麗娟在師範大學畢業後順利的在附近的小學當了老師,因為跟一群孩子在一起的關係,白天過的倒也熱熱鬧鬧的,晚上周航不在的時候麗娟就拿出孩子的作業批改,這三年的婚姻生活也就這樣半生不冷的過了。

麗娟又想起了剛認識周航的時候,那是一次軍事學校為了招生辦的活動,幾個軍校生巡迴的到各高中作招生座談,周航就是其中代表航空學校的學生,那時的周航看來是意氣風發的,而麗娟則是情竇初開的高二少女,兩人因為一場招生座談也了往後五年的交往,直到麗娟大學畢業就結了婚。

兩人交往的時候麗娟幾乎是所有同學最羨慕的對象,不為別的,單單說周航是個戰鬥機飛行員就夠同學們驚叫的了,更別說周航那英偉的儀態真可說是相貌堂堂。

只是可惜的是,周航並不像其它同學的男朋友一樣可以隨時陪在身邊,甚至大多數時間是麗娟在沒課或是放假時到周航的基地去看周航。

麗娟也是在那時候認識楊衛國的,楊衛國的話始終不多,感覺上比他的實際年齡大了十歲有餘,即便是大家相處的正高興,楊衛國也始終是傻傻的笑著,但是深邃的眼眸中總是有著深深的淡淡的憂鬱,與周航相同的是楊衛國同樣的有著一副極高大壯碩的身軀,甚至比周航還要高大。

麗娟真正的對這個北方大漢產生好奇是在結婚的第二年,那天晚上楊衛國哭著到家裡來,說著她老婆跑了的事。

楊衛國是跟著麗娟和周航結婚時一起結的婚,印象裡楊衛國的太太是個沒有知識的壯碩鄉下女人,身材和麗娟差不多高大,約有1米7。

那之後的3個月裡周航一有空就帶著麗娟和楊衛國到阿香家裡勸阿香回家跟楊衛國過日子,只是無論怎麼說阿香就是只想離婚,最後還是楊衛國在無奈下簽下了離婚協議書結束了一場鬧劇。

那件事之後麗娟曾經問過周航到底怎麼回事,周航始終是搖著頭不說話,直到後來有一次基地裡辦空勤軍官舞會時才隱約的聽到其它的士兵說起楊衛國是個不完整的男人,也是從那之後也才明白每回基地辦舞會都會聽到士兵們講起的陽萎班長指的是誰。

在士兵的口中陽萎是個能力極強的班長,就連飛機原廠的老外顧問也對這個DAVID

YANG佩服的不得了。

麗娟聽久了陽萎的稱呼,有一次不自覺的隨著士兵跟著講了一次陽萎班長,沒想到竟惹來周航的不快,那是周航唯一的一次對她發脾氣。

這天晚上,麗娟就在想著周航與楊衛國和他們三人平時相處的點點滴滴裡不知覺的睡了。

巨變往後的三個月裡張麗娟一如平時周航在部隊裡留守一般的過著平淡的日子,直到林傑出現。

張麗娟是個身材高挑體型豐滿而勻稱的妖艷女人,臉上圓潤的下巴配上豐厚而性感的唇,大而細長的丹鳳眼,彎彎的柳月眉,直挺的鼻。

「真是天生尤物。」

林傑看著同學的未亡人想著。

「麗娟,有什麼需要儘管開口,我一定幫你辦妥。」

「謝謝你,我目前實在也沒有什麼特別的需要。」

麗娟其實有點反感周航的這個同學,林傑每次看她的眼神總是帶著異樣,似乎是在暗示些別的她不懂的事情。

「你別客氣,我跟周航是不分彼此的好同學,有什麼事我一定幫忙辦到。」

林傑其實想的是怎樣能將張麗娟勾引到床上「好,如果有需要我會打電話請你幫忙。」

往後,林傑總是藉故往張麗娟這跑,從部隊裡辦活動到哪個長官家裡請客,張麗娟總是在受邀之列,而護花使者則林傑也總是當仁不讓,因為這樣也遭來村子裡其它飛行員太太背地裡的指責,說的多是不安於室之類的言語。

麗娟不是不知道,但是麗娟的思想卻與這些太太們完全不同,她認為安於室如何、不安於室又如何,面對空房的是自己,難不成周航死了我還得陪葬這才叫安於室嗎?想是一回事,可是實際上麗娟也節制自己的行為。

最少,她可以用這個理由拒絕林傑不識相的邀約與搭訕。

楊衛國每個月最少會到家裡探望麗娟一次,他永遠是中規中舉的在人前稱麗娟為夫人,人後叫麗娟為大嫂,明明比自己年齡還大上一點卻一口一個夫人一句一個大嫂,每回麗娟都會讓楊衛國這樣的拘謹弄得哭笑不得。

麗娟自己心裡也對這陽萎有一種說不出的親切感,但是一想到他的無能心裡也是歎息的,一個樣貌魁武的大漢竟然是性無能,這真是從何說起,不過麗娟奇怪的是就算小兵或是同僚當面叫楊衛國陽萎,這個楊衛國也從來不發脾氣,有事就直接談事,沒事就嘿嘿嘿的傻笑。

一個標準的憨厚好人--麗娟心裡歎息著。

聖誕節,周航走後的第一個聖誕節,麗娟第一次從心裡發出了孤寂的感覺,往年聖誕節周航如果沒有空中巡邏的任務總會親自帶麗娟或是請楊衛國來接麗娟到基地裡參加聖誕舞會,而麗娟也總是在事前稍微化點淡妝穿上禮服在家裡等著這兩個的其中一個來接她,她也總是雀躍的上車。

聖誕舞會都是在飛行軍官俱樂部舉辦,所以麗娟從未在舞會上見過楊衛國。

舞會上的麗娟永遠是最亮眼的一顆星,高挑的身材,曼妙的舞姿,常常吸引一些不認識她的飛官或是來賓像蜜蜂繞花叢似的在她的身邊。

但是周航有時候會帶她到飛行線的地勤晚會去找楊衛國,那裡的情景是粗曠的,雖然比不上飛行軍官俱樂部的華麗,但是卻可以無拘無束的吃喝聊天,與飛行軍官俱樂部相比麗娟和周航還是比較喜歡這裡。

但是今年,麗娟對著鏡子無意識的化著妝心想著今年會是誰來接她呢?麗娟突然想要大哭一場,但是卻連一滴眼淚都流不出來,她還是化好了妝穿好了禮服一個人沒有開燈靜靜的坐在客廳裡。

她可以聽見吉普車進進出出的聲音,她知道這是來接鄰居太太的車聲,麗娟坐在漆黑的客廳裡不知過了多久,直到外面再沒有一點聲音。

連楊衛國都已經慢慢的把自己這個大嫂忘掉了吧!從9月起楊衛國已經很少來探望她了,麗娟突然訝異自己為什麼記的這樣清楚。

「大嫂……大嫂,您在家嗎?」

楊衛國的敲門聲伴隨著他的粗嗓子在門外叫著。

「來了,你等等,我開門。」

麗娟不知為什麼自己竟然有點興奮。

看到打扮妥當的麗娟開了門,楊衛國臉上無名的發燙著,幸好是晚上而且沒開燈--楊衛國想著。

「大嫂,晚上隊裡有晚會,不知道大嫂想不想參加?」

楊衛國的語氣有點窘迫。

「我去方便嗎?」

「方便方便,隊裡都是熟人。」

「那好吧!」

麗娟其實是開心的,她畢竟也才25歲,還是個大女孩。

晚會上麗娟是開心的,但是她無法像從前一樣放開懷玩,畢竟她是這群弟兄從前的長官的遺孀,這些弟兄是可愛的,他們知道怎樣逗的麗娟不得不開懷大笑,但是從來沒人會不識相的提到周航,楊衛國始終小心的陪在她身邊。

時間在這裡過的是飛快的,很快的晚會也到了結束的時候,正當楊衛國開著吉普車要送麗娟回去的時候,另一輛吉普車停擋住了楊衛國的吉普車,在車燈下林傑臉色不善的從車上下來站在楊衛國車前。

「長官好,我正要送周夫人回家。」

「嗯,周夫人我會送,你把車停好回去吧!」

「有楊班長送我就夠了。」

麗娟不想讓林傑送。

「麗娟,楊班長還有事,還是我送你吧!」

「是嗎?」

麗娟看著楊衛國詢問著。

「大嫂,抱歉了。」

楊衛國嘴角抽動小聲的說著。

「哼。」

麗娟對楊衛國此時的怯懦十分不滿,她忘了林傑是少校軍官而楊衛國只是上士班長,甩了車門,生氣的上了林傑的車,沒有再看楊衛國一眼。

「麗娟,你不必去參加那種低級晚會。」

林傑笑著臉說。

「周航常帶我來,他不算低級。」

「我是說那是士官的晚會,你要來玩告訴我一聲,我不就去接你了嗎?」

還就怕你來接我--麗娟心裡想著沒出聲。

一路上林傑掏空了心思想話題來和麗娟聊,但不知是為什麼麗娟就是無法控制自己生氣的情緒,連應付林傑的基本禮貌應答也不顧及的對林傑冷言以對。

這對林傑是一種侮辱,最起碼林傑是自大的這麼認為,從他穿上這身飛行衣,憑著慇勤和胯下之物,即便是女人第一次不願意,但經過他的洗禮都會上鉤,林傑還沒有碰過一個像麗娟這麼難上手的女人。

麗娟自己根本就摸不清自己為什麼要生氣,而且氣到難以控制自己的情緒,楊衛國那怯懦的神情不斷的浮現在麗娟的腦海,揮之不去,連林傑開的車子並沒有往送她回家的路開她都沒發覺。

「這是哪裡?你帶我來這裡做什麼?」

麗娟回神的時候車子已經停在一片玉蜀黍田當中,詫異的問著。

「麗娟,你難道看不出來我對你的心意?」

林傑涎著臉說著。

「那又怎樣,把我帶到這裡來就是你的心意?」

麗娟質問著,心裡發慌。

「麗娟,我對你是真心的,我請你接受我。」

林傑盡力的穩著麗娟,但是手已經慢慢的往麗娟身上靠過去。

麗娟不是傻子,從林傑一停車她就已經在找尋逃出的路了,但是晚上快11點多的田地裡,周圍一片漆黑,根本無法分清楚東南西北,就在林傑的手要接觸到麗娟的那一剎那,麗娟打開了車門,沒命的向漆黑的玉蜀黍田中跑去。

林傑見狀頭皮一麻,也下了車追趕著,心想著如果不能把麗娟追回來,讓麗娟回去一渲染那自己的前途就算是玩完了,畢竟他是周航的未亡人,這些長官基於周航一直以來的優異表現又加上因公殉職對麗娟的關注是不在話下的。

高跟鞋早丟陷在半幹不軟的土裡,身上的晚禮服也已經讓玉蜀黍的葉子在狂奔的過程中刮的淩亂到接近破損,赤著腳衣衫襤褸的麗娟一路跌跌撞撞,不想一跤摔在田埂上,畢竟是嬌嬌柔柔的女人,不摔還勉強可以再跑,這一摔麗娟就連爬起來的勁都拿不出來了。

林傑尾隨著麗娟,見機不可失立即撲身上去撕開了麗娟襤褸的晚禮服,林傑想的是事已至此,放麗娟回去自己的前途有八成是不保的,讓他殺人,林傑沒這膽子,如果能就地把麗娟給強姦了,說不定事情反到有轉機。

麗娟傲人的胸乳很快的就突顯在林傑眼前,麗娟根本也無掙扎的餘力,只得任著林傑盡情的趴在她身上漫無目的的親吻啃咬著。

林傑正想進一步撕下麗娟下身的殘布時,忽然發覺後領一緊,竟然給一個人生生的從麗娟身上給拖了起來。

麗娟只覺眼前一亮,然後不知怎地身上的林傑就已經踉蹌的站到了一邊,隨即就看到了一個魁武的大漢把林傑一拳給撂倒在一旁,昏是沒昏,但是兩眼射出了無奈的怒火。

「大嫂,大嫂,你還好吧?」

楊衛國的聲音傳到了耳朵裡,麗娟忽然省起什麼的捂著胸乳,沒來由的怒從心生。

「大嫂,那畜生已經被我撂在一邊不敢動了,你放心,我送你回去。」

「誰要你多事?你來做什麼?我跟林少校來這裡幽會你來多什麼事?」

麗娟嘶吼著,她此刻的景況讓她被最不願意的人看到了,麗娟失去理智歇斯底裡的不斷吼著。

「楊衛國,我們在約會你來做什麼,你還敢毆打長官。」

林傑不明白麗娟為什麼轉變,但是知道機不可失,隨即順著麗娟的失控接著腔說。

「我…」

麗娟看著楊衛國透著不解、失望甚至晦敗的眼神,沒說一句話轉過身去蹣跚的離開了。

怎麼會這樣子,自己的好大嫂、心目中的女神,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居然還跟那個披著官皮的雜碎搞在一起,為什麼不是別人,楊衛國心裡百思不得其解。

麗娟心裡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反應,本來看到楊衛國來救她的時候她是高興的,可是隨之而來的反應卻使她失控,她不願意讓楊衛國看到這樣子的她,這樣狼狽還袒胸露乳,她連遮掩的機會都沒有就幾乎完全暴露在楊衛國眼底,麗娟完全無法接受,更何況要不是楊衛國的怯懦她也不會變成現在這模樣,既然怯懦為什麼又來假扮英雄救美,麗娟恨楊衛國害她在他的眼裡出醜,她恨他的怯懦,她更恨自己為什麼如此脆弱的在這裡出醜給楊衛國看。

最快樂的是林傑,他根本不想知道麗娟是怎麼想的,打發了那個性無能的瘟神,看來麗娟也是願意的,只不過似乎麗娟喜歡玩角色扮演而且還是玩強暴的那種,到也新鮮,林傑二話不說又撲到了麗娟的身上,撕開了麗娟下身的衣服。

麗娟的身材十分豐滿,不是肥胖,是該大的地方大,該小的地方小,乳房是林傑看過這許多女人裡最大的,但是卻沒有一點下垂的樣子,即便是無力的躺著也是如此的有彈性的挺立著。

細細的腰結實而有力,平坦的小腹沒有一絲贅肉,稍微濃密了一點的體毛柔順的向下集中。

林傑親吻著麗娟,好像要把麗娟的全身吻遍,當吻到女人的敏感集中點時麗娟的身子震了一下。

林傑當然知道這個震動代表的涵義,他決定要把麗娟調教成人盡可夫的淫婦,伸出舌頭在麗娟的大小陰唇上來回的刮著。

麗娟自周航走了以後就埋在了教導學生的忙碌中,其實小學老師哪裡需要這麼忙碌,更何況麗娟還不是導師,但是保持忙碌卻可以使麗娟遺忘與周航之間難得的恩愛。

從下身傳來的刺激阻斷了麗娟的思緒,那是麗娟沒有經歷過的愉悅感,麗娟也從來沒有想到她一向看不起的林傑能夠帶給她這種異樣的愉悅,麗娟很自然的將雙腿打開希望能享受多一點的愉悅。

林傑發覺麗娟的雙腿打開,心中很是興奮,他知道他的技巧在麗娟的身上發生了作用。

林傑用舌頭抵舔著麗娟的陰蒂,他發覺麗娟的陰蒂比他之前遇過的女人都大而且突出,更令他興奮的是麗娟所展現的敏感度。

林傑抬起了眼睛觀察麗娟,因為麗娟的豪乳遮擋他無法看到麗娟的臉,不過他看到麗娟的乳尖是挺立著的,林傑伸出了手摸了摸麗娟的乳頭,發現是硬的。

麗娟的陰蒂被刺激的不禁抬起了腰配合著林傑的抵舔,性感的唇微張著發出了輕吟,畢竟自己的身體是久曠著的。

林傑聽見麗娟的輕吟又察覺麗娟的陰戶早已濕透,顧不得繼續挑弄麗娟,在極快的時間內脫下了褲子就趴到了麗娟身上,就在要進入麗娟身體的那一剎那。

「等等。」

麗娟用手擋著入口對林傑說著。

「都到了這關頭了,你想要我什麼?」

林傑心急如焚的應著。

「我不要這樣不明不白的跟著你。」

「那你要如何?」

林傑急切的問著。

「名份。」

「你是要和我…」

林傑結巴了起來,他作夢也沒想到可以完整的得到麗娟,更沒想到是在這樣的情形下由夢中的女神自己提出。

「結婚,否則你得不到我,就算得到了我也會讓你生不如死。」

麗娟斷然的說著。

「結……結,我求都求不到了,更何況你願意。」

林傑想都不用想滿口應承著,林傑知道,麗娟是有這能耐的,又加上再有那莽漢做證,他真會吃不了兜著走。

「還有。」

麗娟依然擋著要蠢動的林傑。

「還有什麼?」

林傑好奇的問著。

「三個條件。」

「你說你說,別說三個,十個都成。」

「第一、不準你動楊衛國,因為他是周航的兄弟。」

「成,我不但不動他,我還盡可能罩著他。」

嘴裡應著,林傑心裡想,那也得我動得了啊!你以為那個陽萎貨色是好動的嗎?他的能耐連總部長官想動他都還得多想想呢!儘管是個士官,可他這個士官可是比我這飛行軍官當的都值啊!心裡想著,嘴裡可沒敢吱聲。

「第二、你的薪水要全數交給我,包括飛行津貼。」

「嗯…」

林傑遲疑了。

「不行拉倒。」

「行,哪裡不行了,命都是你的,何況是區區薪水。」

林傑滿口應著,心裡有點苦。

「第三、不準再拈花惹草,否則我比照辦理,你找一顆花我就上十次牆,反正臉上掛不住的是你。」

「那當然,那當然。」

林傑感覺自己像上了賊船,心想難怪周航不太回家。

「死人,都行了那還不快點進來。」

麗娟說著放開了手,順勢抱著林傑的腰屁股向上一頂。

林傑還沒反應過來一陣濕濕暖暖的舒適感就已經套上了他的陰莖,他一陣舒爽的在這玉米田里耕種著。

麗娟的陰道是窄緊的,而陰道壁上還一圈圈的彷彿有許多大小陰唇長在裡面一樣。

林傑這花叢老手還沒碰過這情形,他只覺得麗娟的裡面像是有無數的嘴巴一樣進完一個又一個,讓他根本無法發揮平時的水平。

為了讓麗娟不要在第一次就看不起他,林傑極力的調整自己的狀態,一下下的鋤動著。

麗娟只覺得久曠的身軀很快得到了平衡,也不計較林傑之前的行為,一心只想獲得滿足,也就一力的配合著林傑,在自己高潮要來的剎那也感受到了林傑的熱潮放進了自己的體內。

林傑趴在麗娟的豪乳上享受著麗娟陰道裡一圈圈大小肉圈一陣陣收縮所帶來餘韻的快感,他根本就不想爬起來。

「死人,你還要壓多久,還不快找衣服給我披上,送我回去。」

「喔!好。」

林傑和麗娟的婚禮是熱鬧的,但麗娟在這樣熱鬧的氣氛裡總覺得有些淒冷,她坐在主桌看著杯斛交錯的人,心中竟然有一種在參加另一場葬禮的感覺,而自己依然是葬禮的女主人。

林傑看得出來是十分高興的,像花蝴蝶般穿梭在桌與桌之間,臉上的表情十足的一副小人得志,麗娟知道林傑的人緣並不好,她知道這場熱鬧是由林傑自己辛苦的帶動著。

麗娟心裡比較著,最少她在與周航結婚時的熱烈場面是由周圍的人主動發起的,那時候所有周航的同學無論駐紮基地的遠近幾乎全部到齊,那些沒來的也多托付了參加的人帶來了真心的祝福。

那一晚她和周航被請上了桌,周航喝了她的高跟鞋酒,在眾目睽睽下跪在桌上她坐的椅子旁宣誓對麗娟的愛,在新郎新娘敬酒的時候楊衛國放下自己的新娘過來幫著擋酒,那晚周航和楊衛國這兩兄弟都喝的大醉。

林傑臉上通紅的回到了主桌,場面剎時有點冷清下來。

「夫人…我敬您。」

高大的身影不知何時來到身邊說著。

麗娟看著楊衛國心裡有一種見到親人般的激動,但她旋即又想到了楊衛國那晚的怯懦神情。

「嗯!謝謝。」

拿起了酒杯。

看著楊衛國一手提著酒瓶一手拿著酒杯一連乾了三杯。

「長官、夫人祝兩位百年好合,愛河永浴,我先乾為敬。」

楊衛國又乾了三杯,麗娟在他的眼眶中看到了淚光,紅著眼楊衛國行了個軍禮轉過了身忽然舉起酒瓶酒杯大叫著:「祝長官與夫人百年好合,愛河永浴,弟兄們有怨抱怨、有仇報仇啊!」

一剎時,在楊衛國的高呼下場面忽然熱烈的沸騰了起來。

楊衛國沒有看到麗娟在他轉身高呼的同時眼淚終於從眼眶中流了下來。

公家並沒有配新的宿舍給他們,而是讓他們住在原先周航和麗娟的老眷捨裡,麗娟在和林傑結婚前就大約知道這情形,所以早早的把屋子裡周航的東西打包收在了一個箱子裡。

林傑結婚後算是個好丈夫,最少和周航比起來他是盡可能的天天回家的,白天麗娟和以前一樣在學校裡的孩子讀書遊戲,下了班就回家煮好飯菜等林傑從部隊回來。

從前周航回家的時候,麗娟會像小鳥一樣依在周航身邊吱吱喳喳不停的說著在這幾天自己學校發生的一點一滴,周航的話不多總是很耐心的將麗娟攬在懷裡靜靜的聽她說,偶爾會搭上一點逗學生玩的小意見,每每都讓麗娟笑到喘不過氣來。

周航與麗娟的恩愛是平凡的,但是在麗娟的心裡知道她與周航之間的性或者是性高潮主要來自於心靈的契合,因為與周航的心靈契合所以只要是和周航在一起,麗娟都很自然的會有滿足感。

而林傑,林傑表面上是熱情的,進門親出門吻十足的洋派作風,剛麗娟也滿欣賞這種形之於外的感情,但是在一起生活了三個月以後麗娟就知道了這只是林傑炫耀的一種手段,自己對林傑而言像是一個到手的珍貴洋娃娃,不能說林傑不愛自己,但是林傑更重視麗娟能給林傑自己帶來的虛榮感。

本來麗娟對林傑就很反感,原先寄望在婚後無論自己或者林傑都能改善這種感覺,可惜這種期望是失敗的,就像林傑和麗娟做愛一樣,麗娟其實只希望林傑用比較傳統的方式讓她能從心靈去感受肉體的愉悅。

可林傑偏不,他總是花招百出的逗弄著麗娟,經常讓麗娟像個淫娃蕩婦般的淫叫不已,可是真正做起是來偏偏又虎頭蛇尾的讓麗娟好容易被勾出的慾火就這麼不上不下的吊著,漸漸地麗娟也不滿意林傑在床笫方面的表現,剛還隱忍著,但是隨著相處的時間越長他對林傑的反感也越深。

林傑自己倒是毫無知覺,他總以為麗娟已經被自己調教成了一個淫娃蕩婦,沒有他日子就過不下去了,林傑心想的是讓麗娟成為他陞官的臂助,向上攀爬的台階。

林傑每個月也有幾天是必須在部隊留守無法回家的,每當這時麗娟都會特別開心,一方面是可以不必在短時間內看到令人噁心的面孔,另一方面是可以自己一個人好好的靜靜的想點事。

想什麼呢?其實麗娟也沒想什麼,只是回憶周航還在的日子,但是想到周航另外的一個人也總會不自覺的出現在回憶中。

原以為自己當初在玉米田里是因為把楊衛國當成是周航的化身而痛恨著楊衛國看到了狼狽的自己,直到跟林傑結婚的那天晚上麗娟才發覺其實自己一直是喜歡楊衛國的,只是因為楊衛國謹守著禮儀的本分使她沒敢於往這上面多想,另一方面則是楊衛國喪失了男人的本能使她無法多想,麗娟知道自己並不是對周航不忠,因為這些情感都是在周航走了以後才慢慢發酵出來的。

自從麗娟再婚後楊衛國就再也沒出現過了,只有林傑帶著麗娟進營區炫耀時才會偶爾約略的聽到楊衛國的信息,麗娟知道楊衛國在躲著自己,在婚禮那天晚上看到楊衛國轉身前留再眼眶裡的淚水時她就知道自己可能錯過了這輩子的最愛了,雖然那份愛不是完整的。

林傑在麗娟身上花的心思沒有白費,最少在肉慾上的教導是成功的,在林傑刻意的引領下麗娟對於自己和男人的需求可以說是瞭如指掌。

林傑是得意的,但也是失意的,因為麗娟並未能如自己預期般的在自己跨下稱臣,反倒是自己力不從心。

而麗娟對於被林傑引領到這種地步的自己是痛恨的,她痛恨自己越來越冶艷的外表,她痛恨自己越來越淫蕩的內在,她痛恨在學校裡有意無意間用言語勾引她的同事,她最痛恨的是在重要時刻露出怯懦表情的那個大漢。

「來啊!你不想要嗎?」

林傑下班回來看著倚在床上、瞇著丹鳳眼、一隻手挑弄著自己乳尖、一隻手的手指在陰道口上下滑動著自慰的麗娟,心裡不由一蕩,急急的脫下了衣服撲了上去。

麗娟的雙腳夾著林傑的腰,兩隻手不住的捏著自己的乳房和乳尖,仰著頭閉著眼睛嘴裡淫哼著。

林傑趴下身去啃咬著麗娟的頸項和脖子,竭力的忍住下身傳來的快感,可是淫性正熾的麗娟哪裡由的林傑動動停停的出招,伸出雙手壓在林傑的屁股上,只要林傑一停下想緩和一下,麗娟就立即配合著雙腳一起用力的主動抬起腰臀配合著。

正當麗娟在興頭上,冷不防感到一股熱潮射在了自己的裡面。

「我還要。」

麗娟說出了林傑現在最怕聽到的話。

「行,你這蕩婦自己來給我想想辦法。」

「嗯。」

麗娟爬起來俯在林傑的腿間慢慢的將林傑的陰莖吸進了嘴裡,林傑的陰莖在麗娟的舌頭、嘴唇甚至牙齒的刺激下慢慢的成人了生氣。

麗娟也不多說,只是壓著林傑示意要自己來,她跨坐在林傑的小腹下,扶著林傑的陰莖套進了自己的裡面,然後緩緩的上下動著。

林傑躺著享受麗娟陰道裡一層層肉肋給自己陰莖帶來的舒適感,看著麗娟饑渴的摸著抓著自己的豪乳、臀與腰,散亂的頭髮冶艷而狂亂的眼神,雖說是已經射過一次精但是在麗娟的主動下林傑並沒有能比第一次好多少,再次的發射也不過比第一次支持成人的稍久一點。

麗娟發覺了軟掉滑出的陰莖並沒有說什麼,只是橫了林傑一眼就又抓著軟綿綿的陰莖又往嘴裡送去,一面也將下身移送到了林傑的臉前,兩人以69的方式互相吃弄著對方。

這一晚直到麗娟高潮為止,林傑一共射了5次,到早上4點多出門準備黎明飛行訓練的時候林傑才發覺腳在發軟。

情慾的牢籠這一次麗娟說不上是什麼心情,看著林傑在靈堂上的遺照她居然覺得滑稽的想笑。

好容易的等人都散了,麗娟自己輕快的走出靈堂攔了部出租車回家,就在出租車滑向路面的時候,麗娟從後視鏡中看到了一個熟悉而高大的身影站在空蕩蕩的靈堂旁邊,她想讓車停下來去看看他,但是她沒有這樣做,因為她不知道該對他說什麼。

林傑是在例行訓練中向地面俯衝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沒將飛機飛起來而直接撞向了地面,麗娟連著周航的撫恤金在內這已是第二次請領撫恤金了,軍事法庭及相關技術單位對麗娟的請領撫恤金提出了質疑,只是軍方查不出原因仍然是判定了因公殉職,並且仍然發給了麗娟撫恤金。

麗娟在村子裡依然心安理得的過著日子,只是家裡不再有周航或者是林傑的照片與相關的物品,周航對麗娟來說是心裡最美好的回憶,她不願任何人去碰觸它,所以麗娟選擇將與周航相關的所有物品都原封不動的鎖在兩隻大箱子裡。

而林傑對麗娟來說根本是不屑一顧的,她選擇將所有林傑留下的不值錢的物品通通都丟棄了。

儘管如此,麗娟對林傑雙親的尊重與照顧卻也沒有一絲的不周到,比照著周航的雙親,麗娟將撫恤金分成了3份,2份給了林傑的雙親1份留下來自己用,至於這兩年自己幫林傑存下來的錢則由麗娟自己保留,因為這些是林傑在婚前答應過的三個條件之一。

麗娟並沒有在村子裡再住多久,她用兩份撫恤金及存款買下了離學校不遠處一間位在8樓,大小約是130平米的公寓,就在麗娟搬離村子那天,當她離開村子大門口的那一剎那她聽到:「黑寡婦搬走了,我們安全了。」

聲音很小但是麗娟聽的很清楚,她回過頭去想說什麼,不過她忍了下來,反正她想脫離這個環境,隨她們說吧!一個人過日子很輕鬆但是也很孤獨,麗娟嘗試著跟以前一樣的忙碌過日子,只是白天好過,晚上就難了,就算把別的老師的作業拿來幫忙代改也是有限的,畢竟別的老師也不可能總要麗娟幫忙代改作業。

每當晚上麗娟空閒下來的時候日子就難熬了,短短不到兩年的婚姻生活中林傑徹底開發了麗娟的身體,使麗娟對男女之間的需求與日俱增。

現在連林傑都走了,麗娟身心的孤寂是無以排除的,在這保守封建的時空中,麗娟不敢也不願出去招蜂引蝶,往往只能依靠自己的雙手在無盡的煎熬中一個人度過漫漫長夜。

問題是靠著自己解決情慾的問題總得有個可以幻想的對象吧!麗娟翻閱著記憶中所有可以拿來性幻想的對象,可是每次到了重要關頭那個無能的男人總會不識趣的替代了她原來幻想的對象,每到這時麗娟就像是被人兜頭澆了一盆冷水般。

麗娟從來不知道楊衛國在自己心裡留下的印象是如此的不可抹滅,她總以為自己早該忘了楊衛國了,可是偏偏她忘不了。

俗話說: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也許是當初搬離飛行員眷村時罵她「黑寡婦」

的那句話被哪個在學校裡上學的孩子聽到了,漸漸地,原先和她比較親近的學生也逐漸的疏遠她,她甚至不經意的常常會聽到這些孩子背地裡「黑寡婦長」「黑寡婦短」的叫著。

麗娟沒法子跟孩子計較這些事,她是真心的愛著這些孩子,可是不知事的孩子哪裡懂得麗娟身心所經歷的煎熬。

好在學校的同事還會同情她,並沒有因此排擠她,反而常常的制止那些調皮孩子惡作劇的行為。

也因此,麗娟並沒有放棄自己獨立生活的勇氣,雖然情慾磨人,但是那終究還是關起房門來的事,麗娟也就表面光鮮的獨自一個人活著。

在學校裡,那些曾經勾引過麗娟的男老師在林傑還活著的時候也只敢偶爾口頭上沾點便宜,不見得真敢作出些什麼事來。

自從麗娟的第二任飛行員先生也殉職後又搬離了軍眷區,這些老師也就不再顧忌的對麗娟展開了猛烈的追求。

說是追求,其實多一半還是希望能一親芳澤就好,不見得是真想跟麗娟共度下半生的。

只是,曾經是飛行員妻子的麗娟對這些平庸的男同事無論如何是提不起興趣的,雖然自己也是老師,但是在麗娟的心裡總有著一道無法突破的藩籬。

再加上,在這些男同事身上麗娟總是隱約的看到了林傑的影子,她可不想再讓人當一次炫耀的工具。

要說,麗娟倒也不是真的一個都看不上,最少就有一個同事能讓麗娟感到看的順眼的,那位老師姓王,叫王祥聲,熟一點的就喊他老王,在學校是教體育,皮膚黝黑,個頭算是魁武的,不過性格嚴謹話又不多,但是不知為什麼年近50卻還沒結婚。

平日裡,麗娟跟老王並沒有太多接觸的機會,但是以前的麗娟愛玩兒愛笑,沒課的時候常跟著上體育課的孩子一塊兒跑跑跳跳的,就這樣的也跟老王算是有點兒交情說得上兩句話。

老王心裡怎麼想別人不知道,可自己心裡清楚的很,年輕的時候有機會結婚但總是嫌這個土氣那個不漂亮,等到想將就結婚的時候換成女的嫌她年紀大嫌他沒錢,就這麼一挑二拖的慢慢的上了年紀,心裡知道大約沒什麼希望了,也就死了這條心。

麗娟初來學校的時候老王也對她有過幻想,不過那畢竟是幻想,真實的世界裡麗娟可是飛行員的妻子,那是怎樣崇高的一種身份啊!更何況人家年輕輕的姑娘怎麼可能會看上自己這個都快可以當她父親的老男人呢?老王自從有了這個認知後,就真的安心的把麗娟當成了自己女兒一樣默默的遠遠的的關心著,嘴裡沒說可是心裡這些年來看著麗娟守寡、再嫁又守寡,心裡實在是替麗娟感到心疼,眼看著一個花樣年華的女郎在短短幾年就折騰的暮氣沈沈的,老王心裡暗暗的算著麗娟怕是還不滿三十吧!老王以為自己的這份心事藏在自己心底也從來沒對人說過,可是不知道就是有明眼的旁觀者看的清清楚楚。

這一天,學校的胡校長把老王找到了辦公室單獨的跟老王談話,胡校長是個快60的老婦人,先生姓吳也是個退了休的飛行員,就在幾年前還當過周航和林傑的基地指揮官,也是在指揮官的任上正式辦的退伍,所以對麗娟是比較關心的。

「老王啊!你今年還不滿50吧?」

胡校長緩緩的問著。

「明年就50嘍。」

老王有點感歎的說著。

「你的終身大事就不再打算了?」

「我到是想啊!可也得要有人肯啊!」

老王無奈的說著。

「喔,我有個人選不知道你想過沒有?」

「校長…唉!您認識的我大多都認識,怕是校長又想尋我心了吧?」

「去…誰有空尋你開心,你就直說你還想不想結婚吧!」

胡校長有點生氣的笑罵著。

「想…當然想…不過…不知道是哪一家的姑娘…我……」

胡校長沒等老王說完,「你還想要姑娘啊!你配的起嗎?」

「我知道…我不是這意思…我是說……」

老王結巴的說著。

「唉…要說不是姑娘,跟到你這塊料也是委屈人家了。」

「那校長你還是明說了吧!到底是哪位?我認識嗎?」

老王沈不住氣的問著。

「張麗娟。」

胡校長也沒再逗老王。

「校長您沒事的話我出去了。」

老王真的有點上火了。

「你等等,你這是怎麼啦?說的好好的。」

胡校長摸不著頭腦,不知道為何老王突然會冒火。

「您又說不是尋我開心,人家好端端嬌滴滴一個大美人,學校想追她的小夥子一籮筐,哪裡輪的到我?您說,您這不是尋我開心嗎?」

老王站起了身子準備走出校長辦公室。

「這麼說你是不願意了?那好…當我白說。」

胡校長一面打開桌上的公文一面假裝的看起公文來。

「我沒說我不願意啊!」

老王回過身子說著。

「那你是願意嘍?」

胡校長抬起頭問著。

「我願意也得人家肯啊!」

「鬧了半天你就是怕丟面子對不。」

「唉!不是啦!可說出去了人家不肯,以後碰面難看啊!」

「哦,你還是怕丟面子,你怕丟臉,我就不怕我這老皮老臉的去跟人說會丟了?」

「再說了,說不成是沒有,不說那就壓根兒沒有,那你考慮過萬一要說成了呢?」

「我…」

老王老早以前就不敢有這想頭了,經胡校長這一提心思便又活絡了起來。

「你想清楚,要或不要,不要就當我白說,要我就給你去辦去。」

「要。」

老王根本沒敢多想脫口而出。

「想清楚了?」

「嗯。」

老王點著頭。

「好,那你出去吧!等我消息。」

胡校長沒留老王下來閒聊,她只覺得跟老王這塊木頭多說一會兒話都有可能會氣死,可回頭一想這也是老王可愛的地方。

詛咒「麗娟啊!你考慮考慮,老王這個人我相信你是看得懂的。」

胡校長慢慢的說著。

「我知道你是個好孩子,要說出了這事兒誰也拿不準,要怪只能周航和林傑這兩個孩子沒這個福分。」

胡校長感歎的說著。

「飛行嘛!那不就是拿著條命往個金屬棺材上拽,現在我們家老頭是退下來了,你不知道我以前為了他有多揪心啊!」

「既然事情到了這地步了,我看你也不是個有花巧的乖孩子,但是日子總還是要過的,老王年紀大是大了點,不過年輕的激情到頭來剩的下什麼來?到老來還不就是希望有個貼心的伴兒能說說話,哪怕是為他操心也好過一個人孤單的過啊!」

麗娟想著,也對啊!年輕的比自己年齡都小,年齡差不多的也早都有了家室了,老王雖說年紀大了點,但是自己跟老王一向談的來,自己不也滿欣賞老王的沈穩嗎?對於房事?除了周航,基本上林傑也沒滿足過自己幾次,哪次不是自己硬著讓林傑喘不過氣來,那跟誰在一起有什麼差異呢?麗娟問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