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味那些女人們 1-6
雖然從上大學到讀研究生直到現在生活在美國，我已經有２０多年生活在城
市但作為一個農村長大的孩子，對農村有著很深記憶。
尤其是要談到我從性啟蒙之後經歷的幾個女人，都有一種農村特有的質樸和
灑脫使我對性的認識比較之後在城市生活給我的影響仍然保持著最初的美好。
下面我就回憶幾個我成長過程中帶給我不同性體驗到女人，有同學也有鄰居
有的是唱戲的，有的是醫生。
有些是真實的有些是基於真實而虛構的。
＊＊＊ ＊＊＊ ＊＊＊ ＊＊＊
一 最初的記憶
那是我上小學之前，外婆一個人帶我在我的幾個姨家輪流住幾個月。
我最喜歡待的地方是我大姨家，因為我幾個表姐表哥都比我大很多，不會和
我一起玩所以我會和大姨家同院的幾家同齡的孩子一起瘋跑。
當然有一個女孩最吸引我。
由於不是表姐表哥那樣的親戚，所以玩起來顧忌就少很多。
那時的我其實已經對女孩有了特殊的感覺，那種天然的吸引和對女孩身體渴
慕已經在我體內積攢不少了。
其實我是對女孩身體有所瞭解到，因為我有幾個表姐，她們看我是小孩所以
經常在換衣服或洗澡的時候對我是不加設防的，我也就儘量表現出一種懵懂無知
中對她們的身體沒有明顯興趣的樣子。
其實說實在，我天生確實對我親近的人，當然是女人，沒有多少性方面的興
趣。
這也是我經歷如此女人而沒有亂倫的原因。
但畢竟從她們身上確實打開我對異性的所有想像和渴慕。
回到剛才說的那個女孩，個子不高但有一種成熟的味道。
她對我的那種好感是不避人的，即使有別的男孩開我們的玩笑，她也不生氣。
反倒是我對她的好感不太好意思表現的太明顯。
我們玩遊戲的時候有時不分男女都是打做一團，她也是很蠻的那種對一般的
身體接觸從來不在意。
但有幾次我還是看到她在有意的避開一些身體敏感部位的接觸。
我才開始對她的身體有了一種原始的衝動。
那種孩子之間的好感才慢慢變成了性的探究。
想想那時，我覺得最快樂的時候是夏天中午的時候。
大人們都是要睡午覺的，當然也要逼我睡。
但我總能從外婆那裡逃出來，然後在我們一群孩子約好的地點集合。
有時三兩個，也沒什麼可做的就坐在陰涼裡或躲在一個廢棄的小黑屋裡聊天。
她一般會挨著我，我也有意無意的說些我從別的村聽來的故事，當然故事裡
都是帶有很多性八卦的。
農村有很多亂性的事情發生，小孩子有偷聽的耳朵收集不少這樣的故事。
她很感興趣，會問我一些問題。
比如她不知道大人們操逼的時候為什麼都那麼大勁。
還有逼裡流出來的為什麼叫熊水。
我會以我的理解回答她，但她好像一臉不屑的樣子。
後來我才知道，其實她明白的比我多。
有幾次只有我們倆人，一開始我們還覺得很無聊因為小朋友少，後來就有點
小高興了。
我們開始有一些身體上的曖昧，我們會胳膊緊挨著，不會有誰有意無意分開
就那樣挨著。
我能感覺到她胳膊的柔軟和彈性。
或者我找些機會惹她生氣，她會毫無忌憚和我扭打在一起，這時候我們就很
有默契的借著打架有更進一步的大範圍的身體接觸。
她如果騎在我腿上，我會感覺到她的兩腿之間格外的熱乎，緊貼著我的腿甚
至我能分辨出她的大陰唇的兩瓣是否有分開。
她也會借勁在我腿上磨蹭兩下，那個熱氣就更加明顯。
我不知道那個年齡的女孩那裡會不會流水，但我還是能感覺到濕潤。
終於有一天，我們還是演戲一般的打架，我翻身坐在她上邊摁著她，她突然
停止的反抗我也有點不知所措，不知道接下來幹嘛。
她突然說：「你敢不敢操我？」我有點遲疑。
然後我就摸到她那裡，意思是問她確定她說的是這個意思。
她笑笑說：「敢嗎？」沒等我回過神來，她一軲轆爬起來跑了。
那天以後有兩天我沒見著她。
心裡那個癢癢啊，真是害死我了。
剛開始以為她是在故意躲著我，其實是誤會了，後來才知道她隨她爸媽出門
了。
我也在她回來之前隨我外婆去了我三姨家。
那年我們再沒見面。
之後的幾年我們也見過幾次，但隨著年齡的增長，事情諸多變故我們沒有再
單獨在一起，甚至見面之後也沒有了小時候那種特殊的好感，反而生分了許多好
像才剛剛認識一樣。
等到我上了中學，彼此已經遺忘了。
中學是整個鄉里的，所以我大姨他們村也和我們在一起。
開學第一個學期認識不少不同村孩子，其中當然也有她們村的，這時我的記
憶突然讓我想起那個中午那個她，但說實話我真不敢保證還能認得她的樣子。
我試著問過我表姐，我表姐很無感得問我你說的是哪一個？我也不能確切記
起她的名字，只是得到一個含糊的答案說應該和我同級。
於是我的記憶一下子把我心底的那團火燎旺了起來。
我在後面會給大家講到，中學那會兒其實我已經經歷過了三個女人，已經不
再是當年那個猶豫的我。
所以我有點按奈不住想要找到她，把那個沒有完成的故事用我的方式完成。
我開始努力回憶她小時候的樣子，那股蠻勁和那份對人照顧有加的成熟。
我的目標範圍其實很小，不久我就能確定了。
其實她一定也記起了我的存在。
她在另外一個班上，我利用一切辦法常出現在她們班，能看出她的眼神裡有
躲閃有種冷漠，那個冷漠是讓我感到溫暖的，因為說明了我在她眼中不同於別人。
那時我們放學都是走路或騎自行車回家，我知道她走路。
有一天放學，我找了個藉口去我大姨家，於是我們同行。
我走在後面，故意很慢，她和她的同伴陸續在路上分手各回各家。
我叫住她，她回頭看了我一眼，扭頭繼續走路，我跟上去很自然拉住她的手。
她笑了，眼神卻還是冷漠，那股蠻勁又要爆發的樣子。
肩膀碰在一起的感覺不再像當年而是多了很多肉肉的感覺，不得不說她有點
青春期發胖。
我拉著她拐了個彎，我對她們村很熟，很快來到一片樹林，樹不高但野草很
高還有一些沒有人收拾的草堆，這是很安全的地方。
我們坐下，她從包裡掏出一個蘋果，在衣服上蹭一蹭，掰開兩半。
是的沒看錯是掰開的，她手勁很大。
我接過一半沒有吃，直接把蘋果順著她的褲子塞進去，順手摸了一下她的小
腹。
她沒有理我，蘋果就呆在那裡。
我知道她就是和別的女孩不一樣，她不會和你撒嬌，不會一驚一乍的然後來
個小粉拳在你肩膀上錘兩下。
但你也猜不著她是怎麼想的，我也不去猜，因為我知道在她這裡我是安全的
放鬆的，她只要和我坐一起她就會遷就我一切，除非她拍屁股走人，你也不必死
追。
她咬了兩口蘋果把剩下手裡的又遞給我，我知道我這次要識趣了。
我在她咬過的地方咬下去，蘋果不甜，但口水的甜的。
她從褲子裡掏出那個半個蘋果，也同樣遞給我，我接過來毫不猶豫的咬下去。
她抿嘴笑笑，還是搶過來扔在一旁。
我也笑了，我倆這才開口說話。
其實沒多少要說的，況且我們都知道今天並不是來聊天的。
她的變化當然是明顯的，原來還沒有發育乳房現在已經像個小饅頭了，雖然
比不上我所摸過的成熟的乳房那麼柔軟但確實是盈盈一握。
尖尖的乳頭碰觸在手心，麻酥酥的。
用勁一握能感覺到她疼痛的反應，讓人有些不忍。
有些肉肉的腰部正好把肚臍露在在一圈肉的頂端，像是張開的小口很可愛。
當然剛才那半蘋果呆過的地方更是不一樣的美妙，鼓鼓的小腹下面開始有黃
黃的陰毛不密，但閃著光澤。
我慢慢用手指梳理著，然後就自然摸到下面有些濕潤的地方。
她穿的褲子很緊，從外面甚至都能隱約看到分瓣的陰唇的輪廓。
我的手伸不進去，就用一根手指往下探。
她閉著眼睛往後仰了仰，我順勢也就趴在她身上。
這時我才仔細看看她的臉，這個曾經熟悉過的臉龐如今完全陌生。
一刹那間我都在想我們真的找對了嗎？我找到的是當時那個問我敢不敢操她
的女孩嗎？如果不是，那她又是問過誰呢？其實她也說不是那麼確定記得她那樣
問過我。
瞬間的恍惚，還是被她的手拽回來了，她用手拉著我下探的手指往下移，我
猜正好是放在她最舒服的地方一定也是她手淫最常摸得地方。
在這點上我一直承認我是沒有進步的，到現在我也經常找不到我妻子最敏感
的地方。
常常亂摸一頓就滑到裡面濕潤的陰道，這是我的偏愛。
但女孩子都喜歡在外面摸到她們舒服才好。
她的陰蒂好大，我都笑她是不是男孩。
她惡狠狠瞪我一眼，然後將我的手一把拽到陰道邊上，報復似的將我的手指
插在裡面。
我說過你永遠不用猜她，她這種報復都好像是在報復自己而不是在報復我。
我的手指在裡面沒有進去多少就碰到了阻礙，後來我才知道這一定是處女膜。
因為我在初中經歷過的三個女人都是有男朋友或已經結過婚的。
所以我還沒有太多概念處女膜是什麼樣的存在。
她沒有讓我的手指進去多少就停住了，停得很果斷，並且用她身體的扭動很
容易就擺脫我的手指。
我的手指出來感覺到一絲涼涼的讓我更加貪戀在裡面的溫暖濕潤。
我舔舔我的手指然後吻她，我還是沒死心，仍然用手指試圖摸進去，還是被
她扭動的身體躲過去然後她大腿一夾，把我的手臂夾在兩腿中間我的的手正好摸
著她的屁股。
圓圓的滑溜無比，我的手指自然摸到了她的屁眼。
我一直不明白為什麼我對女人身體上的洞洞這麼著迷，屁眼在我看來很髒但
是那個洞洞對我吸引超過了我對髒反感。
我抹開夾在屁屁眼周圍的肉，一個比我想像更小的屁眼被我找到，我輕輕的
揉著。
她的反應似乎更放鬆。
後來我的經驗告訴我這裡也是很敏感的。
她用力夾一夾屁眼然後暫態的放鬆能讓我的手指一下子進去一點，同樣是暖
和的但是不濕潤幹幹的熱讓我體會到不同以往的興奮。
我在剛才摸她的乳房的時候就已經硬了，這是我都幾乎要射的感覺。
她不太會握我的陰莖，也許是緊張，她的手碰一下就跳開。
老實說我當時還沒有肛交的概念，從來也沒有想過還可以從那裡進去。
要不然我至少也會在她的屁眼上蹭一蹭。
我的陰莖還是挺立在那裡無著無落。
我說：「你親親他。」
她不太確信的親了一下，以為會怎樣的似的。
她說：「我見過媽親我爸那個。」我說：「那就學學。」
她低下頭，我跪在她身體兩側。
她的頭髮蹭在肚皮上，她隨手撩一下。
嘴就湊在我陰莖上，她張開口用牙齒咬了一下，我本能的縮回去。
她壞笑的說：「我看見什麼都想咬一口。」
我本來想生氣，但看到她第一次表現出來的不同於我映象中的成熟，我反倒
更加硬了一點。
我托住她的腮幫，把陰莖送入她的嘴。
那一瞬間我又找到的濕潤的洞，她的舌頭雖然不會那麼靈活，但恰好讓我有
種控制的感覺。
我這次沒有很溫柔，有幾次進出都有點讓她作嘔的感覺。
她眼睛裡都是淚，我讓她休息一下，她竟然不想停下來。
她開始動起來，頭髮也隨之在我肚皮上甩來甩去。
她會偶爾咽口唾沫，然後不停的動。
她的牙齒會碰到我，有些疼，但我還是享受這一切。
我忽然想起了她屁眼，弓身摸到她後面。
她躲了一下，我的手還是堅持膜在屁眼的中間。
隨著她的動作，大腿有上下一起一伏，屁眼也跟著一張一合。
我的手指幾乎就可以進去了。
我的感覺有強烈了一陣，她抬起頭看看我，可能是怕我射出在她嘴裡。
我抽出來，在她臉上蹭蹭，她看見我的馬眼開的好大，用舌頭舔了添。
這下出乎我的意料我一下就差點射出來，她看出我的反應，就繼續在我龜頭
和馬眼附近添。
有幾下鼻子會碰到上面，硬硬的觸感很好，並且有呼出的熱氣。
我不想等了，我用手套在陰莖下半段，前端在她臉上，嘴唇鼻子上蹭來蹭去。
然後在嘴裡做最後的衝刺，她的手推著的我身體，防止我進去太深實際上我
已經不需要進去太深了，她舌頭舔在上面的感覺一直持續刺激我的神經。
我甚至覺得一直抵在她舌頭上就可以完成射精。
我沒有射在她嘴裡，最後一刻我射在了草地上。
當時真是多啊，年輕氣盛，而且味道也很大，我自己都很長一段時間不能忍
受精液的味道所以我至今都很少射在妻子嘴裡。
也只有一次在外面找小姐時射過一次在嘴裡。
她有點好奇的聞一聞味道，說很難聞。
我們躺在草堆上休息一會，我說：「我還是沒有操你。」
她斜眼看我：「這不也是是操嗎？我媽說了，女孩子不乾淨。我不想讓你操
我的逼。」
後來我們也有過一次，但兒時的感覺淡淡的褪去，陌生感愈加強烈。
加上我留戀在另外一個女人身上，初中很快就過去了，我們再無音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