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刑警之流浪漢
一道閃電劃過了夜空,震耳欲聾的雷聲隨即而至。周茉把目光從電腦屏幕上
移到窗外,看著瓢潑大雨發起呆來。
周茉,今年二十七歲,是一位女刑警。她身高一米七二,皮膚黝黑,留著一
頭齊耳短發,瓜子臉,挺鼻梁,鳳眼劍眉,是個美女。由於她老是闆著個臉,身
上的肌肉又很結實,所以她在局裏有個「女版史泰龍」的綽號。
牆上挂鍾的時針已悄然走過了十二點,警局裏除了刑警隊和值班人員外,再
也沒有其他人了。昨晚發生了命案,上頭下了死命令要限期破案,於是可憐的刑
警們開始了悲慘的加班之旅。
命案發生在昨天午夜,被害者是一位唱K夜歸的妙齡女郎,她的屍體被藏在
了垃圾箱中,今天早上被環衛工人發現。死者的死狀淒慘,不光遭到了性侵,還
被麻繩捆得像粽子一般,上身有不少淤青,舌頭被割,雙眼被挖,一對玉乳和陰
唇也被人割了去,死因是窒息。
周茉百無聊賴地點擊著電腦裏的照片,尋找著可能的線索。當她看到纏繞在
被害者脖子上麻繩時,身體不由地顫抖了一下,她想起半年前差點被兩個小孩勒
死的經曆。那次可真是千鈞一發,九死一生啊,現在回想起來也是心有餘悸。
「時間差不多了,大家早點回家休息吧。」隊長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活動了
一下脖子,「回去後大家再想想案子,明天早上開會談談自己的想法。」
「呼~終於結束了,好想回去洗個熱水澡,最好還有一頓燒烤,如果有冰啤
酒的話就完美了。」周茉收拾物品時,腦子裏幻想著美好的願望。
但是現實是殘酷的,最近錢包扁平的周茉是舍不得花錢買燒烤和啤酒的,今
晚她隻會擁有忽冷忽熱的洗澡水和冰冷的被窩。之前她住院療傷的那段時間,她
花光了大部分存款。一個星期前,她又交了半年的房租,這下子她的賬戶徹底見
底了。本來周茉這些年存了些錢的,但是爲了結婚買房,她把那些積蓄全拿去給
男友交房子的首付了,現在和男友分手了,那筆錢男友暫時還不出來。
周茉換回便裝,冒雨跑到了大院裏的車庫,她穿上雨衣後,騎上了心愛的電
動車。她看著車庫外的大雨,心裏慘兮兮的,爲什麽像我這樣美女下班沒人接?
前男友去死!渣男去死!男人統統去死!
她騎著小毛驢奔馳在昏暗的馬路上,不時抹一把飄了滿臉的雨水。
※※※
賴晶晶今年二十五歲,在私企裏當會計。她一米六五身高,身材豐滿,前凸
後翹,面容靓麗,一頭秀發柔順漆黑。今晚她和男友羅城一起參加了朋友們組織
的聚餐,現在她正躲在男友撐起的傘下前往停車的小巷。
爲了省一點停車費,羅城特地把車子停在了偏僻的小巷裏。巷子裏的路燈壞
了,整條路黑漆漆的,賴晶晶拿著手機爲男友照明。
他們路過垃圾箱邊時,聽到垃圾箱裏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有一個黑黑
的腦袋從垃圾箱裏鑽了出來。
賴晶晶抱緊了男友的胳膊,快步遠離垃圾箱。她有輕微的潔癖,最討厭髒髒
的流浪漢,平時看到這類人,她就會捏著鼻子遠遠地避開。
羅城掃了一眼流浪漢,拍拍女友的胳膊,表示沒事不用害怕。身高一米八幾
的他會空手道,實力頗強,這些瘦弱的流浪漢還不入他的眼。
他們來到車前,羅城很紳士地爲賴晶晶開了車門,等她坐進車子裏後,他才
緩步繞到車子的另一邊。當他打算開門的時候,突然感到後腦一疼,接著就什麽
也不知道了。
坐在車裏的賴晶晶看到男友被流浪漢用闆磚撂倒後,害怕地大叫起來:「啊
!你幹嘛!」
流浪漢看了看倒地的羅城,拉開了駕駛座的車門,一貓腰鑽進車裏,一把抓
住賴晶晶的長發把她拖出車外。
「救命啊!殺人了!搶劫!強奸了啊!救命啊!」賴晶晶的高跟鞋落在車內
,衣服也被流浪漢扯破了,她拼命抓撓拍打著流浪漢,驚恐地大聲呼救。
流浪漢用胳膊勒住了賴晶晶的脖子,無視她的抓撓,用力收緊了手臂。
「咳咳……救……救……咳咳……」賴晶晶的雙眼漸漸翻白,身體的掙紮也
越來越遠微弱。沒多久她就身子一軟,暈了過去。
流浪漢拿出兩副手铐,把羅城和賴晶晶的手臂拷在了背後,用麻繩捆了他們
的腳,往他們嘴裏塞了些破布,又用膠帶在他們嘴外繞了幾圈,接著還用膠帶纏
了他們的胳膊和膝蓋,最後把昏迷的兩人扔進了一個大麻袋裏。
他背起麻袋,笑著拍拍它道:「兩位,我們上路了,你們先好好睡一覺吧。
」
※※※
周茉開著電動車在空曠的馬路上肆意馳騁,她把車速拉到了五十碼,不顧雨
天地滑,全速前進,目標:家裏。
突然路邊竄出了一個背著麻袋的家夥。周茉急忙閃避,但是輪胎在濕漉漉的
地面打滑了,她和愛車飛入了路邊的綠化隔離帶裏。
「哎呦!」周茉發出一聲悲鳴,本來以她的身手可以用受身卸力的,但是該
死的雨衣限制了她的動作,導緻她結結實實地摔了個狗吃屎。
「小姐,你沒事吧?」一隻手伸到她面前。
周茉握著這隻手站了起來,她定睛看眼前這個背著麻袋的人。對方是個一米
八幾的大高個,大約二十來歲的年紀,方方的臉頰,大鼻子,海口嘴,一頭亂糟
糟的鳥窩頭被雨水淋得濕濕的,雖然長得不帥,但是很有精神的樣子。他穿了件
破舊的夾克衫和磨得發白牛仔褲,從衣著上判斷,他應該是個流浪漢吧。
看到對方是流浪漢後,周茉心裏的怒氣消了大半。她認爲對方是可伶之人,
便不忍爲難他了。要是個普通人的話,她非要罵他個狗血淋頭不可。
「沒事,謝謝。」周茉脫下了雨衣,看到磨出洞的牛仔褲後,心中肉痛不已
。
「沒事就好,那我走了。」流浪漢點點頭,就轉身離開了。
周茉愣愣地看著流浪漢遠去的背影,剛才有一瞬間,她發現流浪漢眼中有精
光閃過,看她的眼神好像一把銳利的匕首一般。
她甩甩腦袋,不再去考慮流浪漢的事,她扶起電動車檢查了一下,當場悲鳴
起來:「啊!兩個反光鏡全掉了,我可愛的座駕啊!」
回到家後,已經是十二點半了。周茉租的屋子不大,一室一廳,一衛一廚,
帶個小陽台,由於是老房子,所以租金比較便宜。隻是熱水器和電視機老是壞。
周茉匆匆洗了個澡後,鑽進了被子裏,她一邊用手機刷著黃色段子,一邊「
嘿嘿」地傻笑著。周茉其實並不是不愛笑,隻是她不喜歡在人前笑,一個人的時
候,她經常會傻樂,但是她從來意識不到自己會笑。
一直玩到一點多後,周茉才模模糊糊地睡去。
※※※
賴晶晶醒後,驚恐地發現自己和男友被人囚禁在一間廢棄的水泥屋裏。這屋
子裏堆滿了各種廢品,聚成小山的飲料瓶和一踏踏報紙堆在牆角處。在屋子的最
中央有一個木質桌子,桌子的四角上各有一個金屬圓環,男友羅城赤裸著身子,
正四肢岔開躺在桌子上,他手腳上都戴了鏈拷,鏈拷上的鐵鏈連接著金屬圓環。
賴晶晶自己被脫得隻剩內褲和肉色的絲襪,雙手和手臂被麻繩捆在背後,這些繩
子還她胸口繞了幾個她沒見過的繩花,她的雙腳被掰成M型,大腿和小腿牢牢靠
在一起,並用麻繩紮實地捆了起來,腿上的這些繩子還和上身的繩子互相纏繞著
,使她隻能低頭彎背,直不起身子。
綁架他們的流浪漢手拿鋼絲站在桌邊,他按著羅城的下體,不知在幹些什麽
。
「你是誰?你想幹嘛?」賴晶晶脫口問道。
流浪漢回頭看到了蘇醒的賴晶晶,露出了笑容:「賴婊子醒了,你先別急,
等我和羅城哥哥玩好後,就來和你玩。」
賴晶晶疑惑地想到:「他怎麽知道我們的姓名的?」
「你是不是在想我是怎麽知道你們的名字的?當然是看這些啦?」流浪漢指
了指身邊的椅子,椅子上放著賴晶晶和羅城的身份證、手機、駕照、鑰匙等物品
。
突然,羅城虛弱地哀嚎道:「好弟弟饒命,不……不要再折磨哥哥了……」
賴晶晶驚訝道:「你是他弟弟?」
「嘿嘿嘿,十分鍾前我剛成爲了羅城哥哥的弟弟哦,」流浪漢轉頭看向羅城
,「不行,哥哥的尿道還沒疏通好呢。」
流浪漢把鋼絲慢慢送入羅城雞巴的馬眼之中,馬眼中慢慢滲出了一絲絲的血
迹。
「不要!放了我吧!」羅城疼得五官變形,四肢繃緊,「我可以給你錢,我
爸爸是開公司,我家很有錢。」
「不行,你是我哥哥,一家人怎麽能講錢呢。」流浪漢繼續送入鐵絲,有時
會輕輕拍捏羅城的陰囊,用巧妙的手法刺激著羅城的性器,使他的雞巴可以長時
間保持勃起狀態。
「不……不要……」賴晶晶看著強壯的男友被他人這樣折磨,心中的恐懼無
以言表,但是她內心卻希望流浪漢可以一直折磨男友,這樣的話流浪漢的注意力
就不會放在她身上了。
「大功告成。」流浪漢把二十公分的鐵絲完全塞入了羅城的體內。
流浪漢從桌子上拿起幾粒藍色的藥丸,把這些藥丸塞入羅城嘴裏,強迫他吃
了進去,「這些是我平時在垃圾桶裏撿來的壯陽藥,希望哥哥吃了能一直翹高高
。」
「咳咳……我不要吃了……咳咳……饒了我吧……」羅城斷斷續續已經吃了
三、四十顆這種不知來路的春藥了。
「接下來我會讓哥哥爽歪歪哦。」流浪漢拿起一把手術刀,慢慢劃過羅城的
手腕。
「你……你要幹什麽?!」羅城感到手腕一痛,就看到大量的鮮血從傷口處
流出。
「幫哥哥動動手術,等手術結束後,哥哥就永遠屬於我的了。」流浪漢手中
的手術刀快速翻飛,不一會便把羅城手腕上的肌腱和筋盡都剔除了,然後他幫羅
城止血,還用酒精消了毒。
流浪漢又把羅城另一隻手和兩隻腳上的肌腱和筋都一一剔除,徹底廢了羅城
的四肢。
此時的羅城有點失血過多,心理又嚴重創傷,早已咬著嘴唇昏死過去了。
賴晶晶看著眼前的駭人一幕,黃色的尿液從她下身流出,浸濕了內褲和絲襪
裆部。
流浪漢看到賴晶晶失禁後,氣得直接賞了她兩巴掌,「出來賣的賤貨!竟敢
弄髒我的家,我打死你這千人騎萬人操的婊子。」
賴晶晶被打得頭暈目眩,流著淚低頭,不敢作聲。
「呸,賤貨。」流浪漢回到羅城身邊,撫摸著羅城的雙乳,「還是哥哥好,
好大的胸肌啊。」
「呃……」羅城痛苦地緊閉著雙眼,喉嚨裏發出一聲聲低沈的呻吟。
「戴上這個,哥哥就更美了。」流浪漢把一個紅色的口球戴在羅城嘴裏,又
用兩個鑰匙圈般的鐵環穿在羅城的兩個乳頭上。
他翻開羅城的眼皮,用手術刀挖出了羅城的雙眼,把兩個眼珠放在了一個充
滿透明液體的飲料瓶中。接著用鋼絲捅破了羅城的耳膜,弄聾了羅城的雙耳。最
後,他給羅城好好地消毒包紮了。
忙完這些,流浪漢回頭看著賴晶晶笑道:「賴婊子,現在該伺候你了。」
「不要!救命啊!殺人啦!救命!」賴晶晶哭得稀裏嘩啦的,歇斯底裏地叫
喚起來。
流浪漢脫下衣褲,露出了一身結實的肌肉和雄壯的雞巴,他抱起被綁住的賴
晶晶,嘿嘿笑著把雞巴刺入了幹燥的肉屄之中。
「啊!救命!救命!」賴晶晶的喉嚨已經喊啞,下身除了劇烈的疼痛外,快
感像海嘯般席卷了她的身體。
「哦,哦,哦,操死你這個妓女,操爛你的賣淫屄,」流浪漢舔著賴晶晶的
臉頰和鼻梁,「大晚上的出來賣屄,操死你這個不正經的騷婊子。」
「啪啪啪」,「救命……救……救……」,「操死你!操穿你!」
賴晶晶的性愛經驗不少,但這次是她有生以來最爽快的一次做愛。雖然她心
裏怕得要命,不過身體卻老實地分泌了大量的愛液,配合著粗大雞巴的交配儀式
。
「嗚……不要……」賴晶晶翻著白眼,一股陰精噴射而出,隨後癱軟在流浪
漢身上,任他在自己的體內馳騁。
流浪漢站立抱著賴晶晶操屄,一面操屄,一面在屋內走來走去,他的雙手緊
緊抓著賴晶晶的豐碩屁股,十指深深地陷入了臀肉之中。
「庫庫庫,老子要射了啊。」流浪漢大吼一聲,身子一抖,一股股滾燙的精
液湧入了賴晶晶的陰道內,沖擊著她的肉壁。
「嗚……」賴晶晶發出悲鳴,痛苦地接受被流浪漢內射的悲慘現實。
流浪漢把賴晶晶放在了滿是汙漬的闆床上,用黑黑的臭腳踩著賴晶晶的濕軟
肉屄,「讓你見識一下毛腿操屄大法。」
「痛啊!不要!」賴晶晶感到流浪漢的腳硬生生地擠入了自己的肉屄之中,
嚇得抖成了篩糠似的。
「電光毒龍鑽!」流浪漢喊出了絕招名稱,那隻臭腳在賴晶晶體內來回抽插
著。
賴晶晶雙眼一翻,大小便失禁,口吐白沫,歪著腦袋痛暈了過去。
流浪漢拔出了濕漉漉的腳丫子,順帶把賴晶晶的屄肉也給翻了出來,「沒用
的婊子,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大半夜在馬路上亂晃。」
「媽的,床被弄髒了,」流浪漢看到流了一床的尿液和臭屎,生氣起來道,
「肮髒的婊子,真他媽的下賤。」
他把賴晶晶扔在了地上,用水澆醒了她,惡狠狠道:「賴婊子,既然你要做
妓女,那我就要爲民除害,把你就地正法了。」
賴晶晶感到屄裏像被捅了一刀般痛得厲害,她咬牙求饒道:「好漢饒命啊,
我不是妓女,不要殺我啊!」
「放屁,半夜十二點在外面亂轉的不是小姐就是小偷,你能騙得了我嗎?」
「我真不是什麽妓女啊,我是正經人家的姑娘,求求你繞了我吧。」賴晶晶
用力搖頭否認。
流浪漢冷笑數聲,用麻繩在賴晶晶脖子上繞了幾圈,「走你吧。」
「不!不!不要殺我!」賴晶晶搖晃腦袋,徒勞地掙紮著。
脖子上的繩子慢慢收緊,呼吸越來越困難,最後無助的賴晶晶伸著舌頭,鼓
著雙眼,在絕望中失去了意識。
勒死賴晶晶後,流浪漢把她的屍體放入了麻袋之中,然後在昏迷的羅城臉上
舔了舔,便背著麻袋再次出門了。
※※※
在早上的會議中,周茉獲知了案件的最新情報,前天被害的女子在遇害時並
不是獨自一個人,是有一位男性友人送她回家的,現在這位男性友人失蹤了。
「嫌疑最大的就是這個男的了,當晚是他送被害人回家的,如今又下落不明
。」隊長喝著咖啡,挺了挺啤酒肚。
就在大家認真聽著隊長講話的時候,有人進來報告說,又發生新的命案了。
大家立即趕赴現場。
發現屍體的地方是某條小巷的垃圾桶裏,死者正是可憐的賴晶晶小姐。由於
昨晚賴晶晶和羅城的家人報警說,兩人失蹤了。因此警方很快就確認了死者是昨
夜未歸的賴晶晶。
「一樣的死法,是同一個人所爲嗎?」隊長觀察著賴晶晶的屍體,如此判斷
道。
刑警小劉道:「男伴也失蹤了嗎?兩個案子可真像啊。」
周茉看到垃圾桶,回想到昨晚碰上的乞丐,她心中隱隱有個感覺,這個乞丐
和這些案件有聯係。在公門裏幹久了,往往能一眼看穿對方是否有問題,這不光
是經驗的積累,也是一種後天培養出來的直覺。不過她沒有什麽證據證明那個乞
丐和案件有關,倒也不能胡亂懷疑人。
好在附近的街道都已被監控覆蓋,刑警隊調取了監控錄像仔細查看。
「隊長你看,三點多的時候,有個流浪漢背著個大麻袋進了小巷,他出來的
時候袋子變得扁扁的了,會不會他就是抛屍者?」負責查看錄像的小劉發現了視
頻中的可疑人員,急忙招呼同事們。
大家聚在屏幕前,周茉也湊了上去。
她看到那人的衣著打扮和體態身形後,不禁驚訝道:「呀?這個人我昨晚見
過。」
「哦?怎麽回事?」隊長問道。
周茉把昨晚差點撞到流浪漢的事講了一遍。雖然視頻中看不清面貌,但是她
肯定就是這個人。
隊長聽後點頭道:「你遇到這個人的地方離我們找到賴晶晶男友車子的地方
不遠,這流浪漢有重大嫌疑。」
衆人調查了所有的視頻,再也沒有發現流浪漢的身影。
小劉摸著下巴分析:「這個人是故意躲著攝像頭行動的,他的反偵察意識很
強。」
隊長問周茉道:「你還記得那人的長相嗎?」
周茉點點頭,她受過特殊訓練,非常擅長記別人的體貌特征。
回警局後,周茉配合同事繪制出了流浪漢的外貌圖。警察們把外貌圖分發下
去,開始全城搜索這個可疑的流浪漢。
自古官家最會養賊,公門裏的人和小偷、混子、騙子之類人的關係最近。警
察們不光是這些小賊的克星,也是他們的保護傘。不少幹刑事案件的警察手下都
有幾個混混線人,周茉也不例外。
她趁著午休的時間,換了便裝,跑到了離警局不遠的一間黑網吧。
撩開遮得密不透光的門簾後,周茉被屋內的悶臭味熏得直皺眉頭。她快步走
到一個正在全神貫注打遊戲的少年背後,用手在少年的腦袋上扇了一巴掌。
「我操,誰敢打你王爺的腦袋,你他媽活膩……哎呦!這不是周姐嘛,什麽
風把您給吹來了?」少年叼著香煙,咧著嘴就要開罵,但是一看到是周茉後,立
馬賠笑起來。
這個少年名叫王成,今年十八歲,初中沒畢業就辍學了,小小年紀就開始混
社會。有一次周茉晚上夜跑的時候,被王成和他的兩個兄弟堵在了路上,他們不
知道周茉是警察,覺得她長得還不錯,就想趁機調戲一下。沒想到他們三人不是
周茉的對手,被她揍得鼻青臉腫,最後還被扭送到了派出所。不過不打不相識,
從此以後王成他們就和周茉勾搭上了,淪爲了官府鷹爪們的走狗,經常幫周茉收
集一些情報消息。周茉看王成聽話好用,人又機靈,便常常暗中照顧這些家夥。
有了警察同志的撐腰,這夥人漸漸地在他們經常活動的區域站穩了腳跟,已隱約
有了當地菜場、網吧一霸的趨勢。
周茉掏出流浪漢的畫像,「你發動一下弟兄們,幫我找找這個家夥。」
「唉?周姐,我們大家都還有事呢,誰有這閑工夫幫你找人啊?」王成摸出
一支煙遞給周茉。
周茉在前男友的要求下已經戒煙,本想拒絕,但是一想到和男友分手了,便
不客氣地接過煙叼著說:「你小子這幾天挺闊綽的啊,聽說前幾天你賣了幾輛電
瓶車,是嗎?」
王成急忙幫周茉點上煙,谄笑道:「沒有的事,周姐別聽別人瞎說,都是些
江湖上的風言風語,不足以信。」
周茉吐出了一個煙圈,冷笑道:「你的兄弟」大頭「,前幾天好像老是在步
行街瞎轉悠。還有你小弟」螺絲「,這一個月來每天在小學門口亂晃,專門敲詐
勒索小學生,是不是有這回事?」
王成接過畫像,苦笑道:「周姐您別說了,大家就是混口飯吃。您交代的事
,我心裏有數了。」
周茉點點腦袋,做了個打電話的手勢,說道:「有事電話聯係。」
出了網吧後,周茉直奔附近的面館。以前她最喜歡來這裏吃午飯,但最近不
常來了,一則近期囊中羞澀,吃不起外食;二來工作太忙,沒空出來吃午飯。今
天難得路過這裏,周茉便想打打牙祭,吃頓想吃的。
「老闆,一碗大號的黃鳝肉絲面,記得加兩個蛋,還要一瓶可樂。」周茉進
店之後,報上了常吃的食物。
老闆看到熟客到來,笑道:「小周,好久不來了,是不是談朋友太忙了?聽
說你馬上要結婚了,我還等著吃你的喜糖呢。」
周茉沒好氣道:「是工作忙!」
不一會,面就上來了,周茉閉著眼睛聞了會香味,不錯,還是那個味。就當
她睜開眼睛,打算大快朵頤的時候,一個身影從店門口一晃而過。
是那個乞丐。
周茉顧不得吃飯,匆匆扔下飯錢,跑出店外悄悄地跟在了乞丐後面。
乞丐走走停停,慢慢地離開了的鬧市區,來到了一座廢棄的工廠門口。他爬
上緊閉的鐵門,跳了進去。
周茉跟著翻了進去。
乞丐在工廠裏胡亂走了會,來到一間小屋前,他看了看小屋門上的鎖鏈和門
鎖,就從背後的麻袋裏拿出了一把斧頭,一下子砸落了門鎖,開門進去了。
周茉看到對方有武器,默默掏出了配槍,並上了膛。她走到小屋窗口,發現
窗戶被報紙糊得死死的,便悄悄地把腦袋伸到門邊,觀察屋內的情況。
流浪漢在屋內翻找著什麽,突然他掀起一張鋪在地上的草席,草席下面是一
扇方形的木闆暗門,暗門上鎖了把鎖。
他用斧子砸開鎖,拉開了暗門。他往裏面看了看,回身在麻袋裏摸著什麽。
很快他找到要找的東西,是一個手電。
流浪漢找到手電的瞬間,他的餘光瞄到了周茉的腦袋,他當場嚇了一跳。
周茉看到自己被發現了,冷笑著走進了屋內,她用槍指著流浪漢說道:「我
們又見面了。」
「你是?昨晚開車摔倒的女孩?」
聽到對方稱呼自己女孩,周茉心裏暗暗高興,但是臉上仍舊繃得緊緊的,「
我是警察,放下手中的斧頭,還有手電,然後雙手抱頭靠牆蹲著。」
流浪漢看到周茉手上的槍,便扔掉了斧頭和手電,雙手抱住了腦袋。
這時,暗門下面傳來了「啊~呃」的呻吟聲,兩人都吃了一驚。
流浪漢最先反應過來,他趁周茉走神的時候,用腳把地上的手電踢向周茉握
槍的手。
周茉本能地一歪手,避開了手電。流浪漢趁機沖到了她身邊,張開大手撲了
上來。周茉身形閃動,躲開了流浪漢,然後飛起一腳踢在了收不住腳步的流浪漢
的臉上。這一腳把流浪漢踢得頭暈眼花,腳步不穩。周茉見狀,再起一腳,踢中
了流浪漢的肚子,把他疼得直彎腰。周茉的腿早又飛起,從上往下踢中了流浪漢
的後頸,把他當場踢暈過去。
用手铐拷了流浪漢後,周茉收起了手槍。暫且不管流浪漢是不是真的和案件
有關,沖他剛才襲警的架勢,就該拖回局裏關兩天再說。
直到這時周茉才有空仔細打量這個屋子。牆角處堆滿了飲料瓶和報紙,屋子
的最中央有一個木質的桌子,桌子的四角上還有四個金屬圓環,桌面上灑落著斑
斑血迹,看著好像刑具一般。
她來到暗門口,好奇裏面有什麽東西,撿起地上的手電往裏照了照。
這一照可不得了,暗門底下是一個四米深的地窖,窖裏趴了三個裸男。他們
的手腳包了紗布,眼睛上也纏著紗布,左腳上都戴著鏈拷,鏈拷的一端用鏈條連
在一個大鐵錠子上。有三個狗盆裝滿了水放在他們面前。他們嘴裏塞了口枷,隻
能發出悲慘的「啊啊」聲。地窖裏到處是臭屎和臭尿,一股惡臭從坑裏直往外冒
。
周茉看到這個場景後大驚失色,看來這家夥就算和那兩個女人的死無關,也
是條大魚啊。這回立功的機會到了,之前被兩個小屁孩輪奸虐待事,雖然沒有在
社會上傳播,但是警局裏卻都傳遍了,大家表面不說,暗地裏卻在嘲笑議論周茉
,說她是草包刑警,連兩個小孩子都打不過。這次抓了條大魚,終於可以洗刷之
前的恥辱了。
她環顧四周找到了靠在牆邊的木梯,就在她猶豫要不要下去的時候,屋外傳
了異響。
難道還有同夥?
周茉拔槍走出屋子,外面並沒有人影。她剛想把槍收起來,一個方形大網從
天而降,正好罩住了她全身。方網的四個角下部挂有石塊,使得網子的四角垂挂
在最底端,令周茉無法馬上把網子扯下來。
一個黑影從屋頂跳下,撲向困在網中的周茉。她躲閃不及,被撲倒在地,手
槍「砰」的一聲走了火。那人被槍聲嚇得夠嗆,但馬上反應過來,用手中的電棍
往周茉身上亂捅。
「庫!嗚呃!」周茉被電得一陣抽搐,數秒後就失去了抵抗能力。
那人不管周茉已經動彈不得,仍舊用電棍捅著她的後腰和屁股,直到周茉徹
底失去意識昏死過去。
黃色的尿液從周茉顫抖的臀部下方滲出,她牛仔褲的裆部被尿水浸成了深藍
色。一雙美目緊緊閉著,嘴角溢出了些唾液泡沫,兩條鼻涕從鼻孔裏流到嘴唇上
。周茉的雙手無力地癱軟著,不時還抽搐一下。
那人把周茉拖出網子,收好了手槍後,扛著昏迷的周茉進了屋子裏。他瞟了
一眼昏迷的流浪漢後,冷笑著脫去了周茉的衣褲鞋襪,然後用麻繩把她的雙手綁
在身後,又把她的小腿和大腿貼緊綁在了一起,接著把繩子在她脖子、胸口等處
繞了幾圈,最後把纏在她身上的繩子和腿上的繩子綁了起來,這樣子周茉隻能保
持彎腰低頭的姿勢了。
「呃?」周茉的臉上被潑了冷水,她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睛,「我這是?」
「啊!」她發覺自己被扒光衣服,捆了起來,又想起了剛才自己被襲擊的事
,立刻掙紮了起來,「喝!」
「你醒了啊。」流浪漢走到周茉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努力掙紮的樣子。
「你想幹嘛?」周茉擡眼看著他,突然覺得不對,面前的流浪漢和自己認識
的流浪漢不是同一個人,雖然他們的相貌、身材、氣質、衣物都很相似,但她可
以肯定不是同一個人,難道是雙胞胎?
「哼哼,臭警察,虧你能找到這裏來,」流浪漢指著躺在房間角落的另一個
流浪漢笑道,「你是跟著我哥哥來這裏的嗎?」
周茉看到之前被她踢暈的流浪漢正趴在地上看她,他仍舊雙手被拷在身後,
隻是眼睛紅紅的,好像哭過一眼。
周茉被拷著的流浪漢盯得渾身不自在,垂下眼紅著臉問道:「你們是兄弟?
」
「不錯,他是我親哥,」流浪漢弟弟用手拉著周茉的頭發,把臉靠近道,「
不過我得謝謝你幫我把他給制服了。」
她深吸一口氣問道:「最近的垃圾桶抛屍殺人案是你幹的吧?」
「哈哈,你竟敢直接問我這個問題,萬一真是我幹的話,你豈不是會被殺人
滅口?」弟弟放開周茉的頭發,在屋內來回走動著,「不錯,都是我幹的。那些
賤女人都該死,大半夜的外面亂晃,都是些最下賤的婊子,她們死有餘辜。」
「那兩個失蹤的男人呢?是地窖裏的人是他們嗎?」周茉繼續問道。
弟弟回頭比了個大拇指說道:「猜的真準。他們現在都在下面的豬圈裏過著
快樂的幸福生活。順便一提,他們都認我做弟弟了呢。」
「地窖裏還有個男的是誰?」周茉低聲問道。
「那是我抓到的第一個哥哥,他是高檔小區裏的保安,聽說是特種兵出身哦
。電暈你的電棍就是他送給我的禮物,因爲沒有充電器,平時我都不舍得用的,
今天爲了對付你,我才特意拿出來的。」弟弟滔滔不絕地講了一推話。
周茉沒想到情報那麽輕松就入手,冷笑道:「那我還真是受寵若驚啊。」
「嘿嘿嘿,我把這些話痛痛快快地告訴了你,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麽嗎?」弟
弟話鋒一轉,突然問道。
周茉咬著嘴唇沒有回話,她知道這意味著她將難逃一死,對方不可能留下她
這個活口。
「弟弟,你別一錯再錯了,現在回頭還來得及。」趴在地上的流浪漢哥哥忽
然說道。
弟弟看向哥哥,「回頭?早已晚了。而且我喜歡做這些,我不需要回頭。」
「求求你,別再做錯事了。」哥哥哭著說道。
「哼,你總是拖我的後腿,每次都要妨礙我,你不是我的哥哥!」弟弟一腳
踢在哥哥臉上,「要不是你,我至於跑到南方來嗎?你他媽還一路追來了,真他
媽冤魂不散!如果你不是我親哥,我早宰了你了。」
周茉聽到二人的對話,已經知道大部分的情況了,這個弟弟是個殺人兇手,
而哥哥爲了阻止弟弟,便一路跟了過來。兩人的外貌和身材相似,衣著也差不多
,之前看的監控視頻又模糊不清,所以她才會把視頻裏的弟弟認作了哥哥。
周茉低下了腦袋懊悔著,由於自己弄錯了,倒把好人給打暈了,隻是爲什麽
流浪漢哥哥知道她是警察後會襲擊過來呢?
她又懊惱地想著:「唉,早知道就早點打電話通知隊裏了,也不會導緻現在
沒人知道自己在這裏。都怪我貪功心切,想獨占了這個功勞,才使局面變成了現
在這個狀況。」
「你就乖乖地躺著吧,看我怎麽收拾這個女警察。」弟弟往哥哥臉上吐了口
唾沫後,笑嘻嘻地開始脫衣服。
周茉看到赤裸裸的流浪漢弟弟淫笑著靠近自己,認命般地閉上了眼睛,心裏
安慰自己:反正不是第一次被人強奸了,順其自然吧。
「呵呵,挺勇敢的嘛,竟然沒有哭鬧,我開始對你刮目相看了哦,」弟弟摸
著周茉的雙乳,「我就喜歡你這種硬派的女人,真期待你哭著求我的樣子,這種
反差感真是最棒了。」
「呸!」周茉往流浪漢身上吐了口唾沫,「你有種就把我操死,不然我非宰
了你不可。」
「嘿嘿,先別說大話。」他用手指摸了摸身上的唾沫,把手指伸到嘴裏吮吸
了一會,然後撿起周茉的黑色棉襪團成了一個球,塞入了周茉的嘴裏,又用膠帶
在她嘴上纏了幾道,接著用手拉開周茉的眼皮,用膠帶把眼皮粘在了眉框上,使
她不能閉眼和眨眼。
「嗚嗚!」周茉瞪著雙眼,不安地扭動著身子。
流浪漢弟弟豎起了粗大的雞巴,在周茉臉上蹭來蹭去,一會碰碰她的眼珠,
一會捅捅她的鼻孔,又過一會甩動雞巴拍打著她的鼻梁。
雞巴上的惡臭直沖周茉的腦海,把她熏得直犯惡心,這是多久沒洗操了啊?
汗味、精臭、屎臭混雜在一起,差點熏暈了隻能用鼻孔呼吸的周茉。
「嗚嗚嗚!」眼裏從周茉眼中慢慢流下,一方面是被熏得,另一方面是因爲
不能眨眼睛,眼睛實在太不舒服了,淚腺自動分泌眼淚來潤滑眼珠。
「本大爺的雞巴味夠香吧?」流浪漢用手指頂住周茉的鼻子,把她的鼻子擠
成了豬鼻子。他用龜頭頂著周茉的鼻孔,把龜頭上的汙垢擦在了她的鼻子上。
「嗚!」周茉翻起了白眼,由於沒吃午飯,她胃裏空空的,一股胃液泛上來
,卻被嘴裏的襪子擋住了去路,隻得重新咽了下去。
一股騷臭到極點的尿液從馬眼裏噴了出來,灌入了周茉的鼻孔裏。
周茉掙紮起來,但是被流浪漢牢牢按著動彈不得。大部分尿液流到她臉上,
順著臉頰脖子流到了胸口和地上,少部分尿液通過鼻孔進入了周茉的胃裏和氣管
裏。臭尿入胃,周茉再也頂不住了,胃酸再次泛了上來,這次她沒能咽下去,胃
酸混著尿液從她的鼻孔裏噴了出來。
「嗚嗚嗚!」周茉一邊哀嚎,一邊從鼻孔裏噴著胃酸、尿液、鼻涕的混合液
體。
流浪漢趁機把周茉抱到了床上,用手捏著她的乳頭,把雞巴對準了肉屄,用
力捅了進去。
周茉被鼻子裏的液體弄得喘不過起來,突然感到下體有粗壯的異物進入,頓
時身體來了快感,淫水開始大量的分泌,兩個乳頭也變硬了。
流浪漢感到了周茉身體的變化,賣力地沖撞著她的下身,大雞巴在周茉的肉
屄中來來回回的抽插著。周茉練出六塊腹肌的小腹被雞巴頂的微微有些凸起。
周茉感到自己快被快感吞噬了,這是她人生第二次性經曆,第一次是被兩個
小鬼頭輪奸沒什麽快感,但這次不一樣,流浪漢是成熟健康的男人,他的雞巴又
粗又硬,每一次沖擊周茉的花心,帶給她極大的刺激。
「嗚嗚!」周茉到達了高潮,尿液混合著淫水從她下體噴出,濺在流浪漢的
身上。流浪漢也興奮異常,他操了那麽多女人,還沒遇到過下面這樣緊的女人。
他摸著周茉的腹肌,感受到了健康強壯雌性帶來的快感,這是完美的交配對
象,我們的寶寶一定會是個像他的父母一樣強壯的孩子吧。他大吼一聲,把體內
的精液射了了周茉的身體。
周茉抽搐著身體,皺著劍眉,哼哼唧唧地接受了對方的精液。她感到濃濁的
精液充滿了整個陰道,甚至産生了精液進入子宮裏的錯覺。
「真他媽爽,從來沒這麽痛快過。」流浪漢拔出了雞巴,拍拍周茉的肚皮笑
道,「要不是必須滅口,真想讓你幫我生個孩子啊。」
周茉還沒從高潮中緩過來,身體一抽一抽的,白濁的精液從她的陰道裏緩緩
流出,流到了屁眼處和床上。
「就這樣殺了你實在太可惜了,幹脆再玩幾天吧。」流浪漢穿起衣服,看著
仍舊白目失神的周茉。他隻喜歡養男人,對於女人的話,他一向是痛下殺手的,
雖然他很喜歡周茉的身子,但是他並不想破壞自己的規矩。
「哥,我去弄點吃的來,你和女警官要乖乖的哦。」流浪漢弟弟用繩子把哥
哥的腳捆了後,就鎖門離開了。
房間裏隻剩下趴在地上的哥哥和倒在床上哭泣著的周茉。流浪漢哥哥眼睛盯
著周茉流精液的肉屄和緩緩蠕動的屁眼,下體漸漸硬了起來。
半個小時後,流浪漢弟弟回來了,他拿著一碗不知道從哪裏弄來的飯菜坐在
桌邊吃了起來。他把一隻雞腿扔給了哥哥後,看向已經清醒的周茉笑道:「你是
將死之人,吃飯就是浪費糧食。」
周茉的肚子餓得「咕咕」亂叫,她咽了口口水後,把頭一轉,不再看流浪漢
弟弟吃飯。
吃完飯後,弟弟又來了興緻,正應驗了飽暖思淫欲這個道理。他爬上床,用
老漢推車的姿勢再次操了周茉的體內。周茉臉貼著床,撅著結實的屁股,無奈地
被流浪漢強奸著。
操完肉屄,再操屁眼。流浪漢把雞巴捅進了周茉的屁眼之中,當他拔出來的
時候,帶出了大量的鮮血。周茉的屁眼被他的大雞巴操得肛裂了,她感到屁眼像
被灼燒般疼痛,大腿、屁股、陰部也被疼痛輻射到了。
流浪漢拍打著周茉的股肉,抽插了一會後,便把精液射入了周茉的直腸裏。
當他把雞巴拔出肛門的時候,周茉的括約肌一陣抽搐,一條染著鮮血的褐色硬屎
從她的肛門擠了出來。
「媽的,還被操出屎來了。」他抽出腰上的警槍,用槍口一頂,把剛剛露出
一點頭的硬屎又給頂回了肛門裏。
此時周茉痛得七葷八素的,根本沒意識到自己竟然大便失禁了,更不知道失
禁的大便竟然被重新頂回了體內。她蠕動括約肌,不一會硬屎又從屁眼裏冒了出
來。
流浪漢覺得阻止不了周茉大便,就撿起周茉的球鞋放在她屁股下面。帶著肛
血的臭屎落在了球鞋內,一大坨臭屎冒著一縷縷熱氣。他等周茉拉完後,把球鞋
拿到她面前,逼她看自己拉的屎,笑著說:「沒想到你的肚子看起來扁扁的,裏
面竟然能藏那麽多屎。」
周茉聞著屎臭味,又是一陣反胃,連連幹嘔。
「哥哥,你也來看看警察小姐的排洩物臭不臭吧。」他回身問道。
忽然他發現哥哥不見了,他急忙再轉身,猛地看到哥哥就在自己側面。哥哥
戴著手铐的雙手從背後跑到了胸口,此時正握著木椅子向他砸來。
「哎呦!」弟弟的腦袋被砸中了,他急忙舉手抵擋。
木椅子再次落下,狠狠地砸在了弟弟的身上。這次椅子碎成了木闆,弟弟也
當場被砸暈了。
「呼呼」哥哥喘著粗氣解開了周茉身上的繩子。
之前一直倒在地上的哥哥腦子裏靈光一閃,想到了脫困的辦法,他把雙腿蜷
曲起來,然後把戴著手铐的雙手從腳下繞過,這樣子手就從背後繞到面前去了。
這種脫困的方法在影視劇裏很常見,但是這對兄弟幾乎沒看過電視,所以他們未
曾想到過這種辦法。哥哥解開了腳上的繩子,趁著弟弟玩得正爽的時候,悄悄拿
起椅子,走到了弟弟側後偷襲。
周茉扯掉了臉上的膠帶,吐出襪子後說道:「多謝相救。」她在弟弟身上找
到了鑰匙,幫哥哥打開了手铐,再用手铐把弟弟的手拷在了背後。
她穿衣服的時候,向流浪漢哥哥道歉說:「之前我懷疑你是犯罪嫌疑人,還
打暈了你,真是抱歉。」
「沒事,我弟弟會怎麽樣?要關多久啊?」哥哥問道。
周茉穿好了衣服和褲子,蹲下查看弟弟頭上的傷勢,隨口答道:「多久?幹
了這種事,最低是無期,多半死刑吧。」
「無期?死刑?」哥哥口中喃喃。
周茉拿起手機,翻找著隊長的電話,突然她感到後腰一痛,便失去了意識。
當她醒來時,發現自己又光溜溜了,而且被繩子五花大綁了起來。流浪漢哥
哥正站在她面前,他腰裏別著電棍。弟弟還是被拷在地上。
媽的,我又被人偷襲了。
「你幹嘛?」周茉疑惑道。
「對不起了,我不能讓弟弟被判刑,我答應過媽媽要好好照顧他的。」哥哥
避開周茉的目光說道。
「難怪你一知道我是警察就來襲擊我,原來是不想讓我找到你弟弟,」周茉
分析道,「你剛才電暈我,也是想救你弟弟嗎?」
哥哥點點頭,又用手指指了指自己的腦袋,「我弟弟這裏有病,從小受過刺
激。小時候爸爸抛棄我們兄弟和媽媽,我媽媽爲了養活我們兄弟,就幹起了小姐
的勾當,我們在學校常常因爲這個被人嘲笑,後來弟弟就恨上了媽媽,也恨上了
小姐這個行業。每天媽媽都是晚出早歸,所以弟弟認爲晚上出門的女人都不是正
經女人,都是該死的小姐。有一天我回家後,發現了重傷瀕死的媽媽,我從媽媽
嘴裏得知是弟弟幹的,但是她說她不恨弟弟,還要我保護好弟弟。處理完媽媽的
後事,我也離開了家鄉,踏上了尋找弟弟的旅途。」
周茉靜靜地聽完了他們兄弟過去的故事,發現了一件事,他們兄弟特別愛自
爆,喜歡把自己的私密事說出來。「這就是你弟弟殺害女人的理由?因爲認爲晚
上出門的女人就是妓女?而妓女就該死?」
哥哥歎氣道:「他不是遇到夜行的女子就會下手殺害。他隻有在雷雨夜才會
有這樣的沖動,平時他還是挺克制自己的。」
「挺克制自己?」周茉又問道,「那些男人是怎麽回事?」
哥哥搖搖頭:「我也不知道,也許是他在流浪時養成的不良嗜好吧。」
「好吧,最後一個問題,你爲了帶弟弟逃跑把我綁了起來,這個我可以理解
。隻是爲什麽要脫我的衣服?」
「那個……那個……我以前沒見過姑娘的身子,就想在走之前好好瞧瞧。」
哥哥紅著臉道,「還想……還想……」
「還想什麽?」周茉的臉色漸漸變得慘白。
「還想和你睡覺。」哥哥撓了撓後腦勺。
「睡你個大頭鬼!快把我放了,我可以既往不咎,不然以襲警罪逮捕你。」
「警察小姐,我很溫柔的,而且隻睡你一次,你別害怕。」哥哥抱住了周茉
的身子,「昨晚我見到你的時候,就喜歡上你了,這就是所謂的一見鍾情吧。」
周茉死命掙紮著,「鍾情個屁!快放開我,不然我叫了啊。」
哥哥撿起周茉的襪子,又把它們塞回了周茉的嘴裏,並纏上了膠帶。
「嗚嗚嗚!」
「噗」的一聲,不小于弟弟的雞巴刺入了周茉的下體。
「嗚嗚!」周茉痛苦地搖著頭,心裏發誓一定要弄死這哥倆。
「哦哦哦,這就是女人的滋味嗎?真舒服。」哥哥揉搓著周茉的雙乳,盡情
發洩著自己的欲望。
周茉也被操得高潮疊起,淫液和香汗亂飛,一雙美腳懸在空中亂舞著。
不一會,哥哥達到了高潮,他在周茉體內射精了。
「呼呼,真是累人的活計啊。」哥哥拔出雞巴後,穿好了衣服,把已經蘇醒
的弟弟裝入了麻袋中,就要開門離開。
他剛推開門,又回身看著被綁在床上的周茉,想了想後說道:「我還是舍不
得你,你也跟我一起走吧,我保證會好好待你的。」
周茉正喘著粗氣慶幸流浪漢的離開,她盤算著待會滾到手機邊,這樣就能用
手機報警了。她聽到流浪漢的話楞了一下,隨即「嗚嗚」地搖著腦袋。
流浪漢拿著麻袋走到床邊,摸著周茉的臉頰道:「做我的媳婦吧,給我生娃
好嗎?」
好個屁!周茉哭著搖頭,她才不要做流浪漢的老婆。不過最讓她難過的是,
這個世界上竟然隻有流浪漢才喜歡自己,這不就意味著自己在男人眼中是底端貨
了嗎?明明是美女啊!
「啊!」流浪漢哥哥忽地發出一聲慘叫,接著他身子一軟倒在了地上。
「嗚?」周茉吃了一驚,難道是弟弟掙脫了嗎?
隻見小混混王成拿著根木棍站在床邊傻笑,他的兩個兄弟大頭和螺絲站在他
背後。
原來之前弟弟出去找飯的時候,正好被王成他們發現了,他們尾隨弟弟來到
了這座屋子前。他們見弟弟進屋後,便打電話通知周茉,卻發現周茉的電話關機
了,爲了不放跑目標,他們就在屋外蹲守監視。
剛才流浪漢哥哥開門後,他們以爲目標要跑了,後來半天不見屋內有人出來
。哥幾個一合計,周茉電話打不通,一直等下去也不是個事,幹脆擒了這個家夥
向周茉邀功吧。他們來到門口,看到正在強奸周茉的流浪漢哥哥,便偷襲打暈了
他。
「哎呦,周警官怎麽是你啊?你怎麽被捆成這樣?你也喜歡sm嗎?」小弟
螺絲就要幫周茉松綁。
王成攔住了手下,他舔著嘴唇看了看無力反抗的周茉,笑道:「不急。既然
上天把周警官送到我們面前來了,沒理由不享受啊。」
「不錯,看周姐屄裏流的水,估計她也想被男人滋潤滋潤吧。」大頭晃了晃
大腦袋,率先揉起來周茉的雙乳。
王成脫下褲子,露出了雞巴在周茉面前晃了一下,笑道:「周大警官,你平
時老是欺負我,這回我可要連本帶利討回來。」
「嗚嗚!」
螺絲用繩子綁了流浪漢大哥,關了大門後,也加入了團戰。
三個少年輪番上陣,各自都在周茉身上發洩了一翻。他們又玩起了4P,王
成躺在床上操著周茉的肉屄,螺絲在背後操著她的屁眼,大頭在前頭,用周茉的
乳房夾著雞巴玩乳交。
過了半個小時,三人換了一下位置,繼續在他們向往已久的美女刑警身上玩
樂。
數個小時以後,天色已經暗了下來。三個少年終于精疲力盡,癱坐在床邊
。周茉全身像散了架一樣,無力地躺在床上,她的頭發、臉上、雙乳、肚子、屁
股、大腿、美腳等部位沾滿了三人的口水和精液。她翻著白眼,徹底失去了意識
,屄和屁眼裏還不斷冒著精液,身體像觸電般抽搐著,一副淒慘模樣。
「哥,你說我們該怎麽辦呢?周警官一定不會放過我們的。」大頭問道。
王成點了煙想了想道:「她不放過我們?我還不放過她呢。螺絲,你說你表
哥在城西開了家地下妓院是嗎?」
「是啊,難道你是想把周警官給……」螺絲詫異道。
王成點了點頭,「自古一不做二不休,當斷不斷反受其亂。」
「大哥好文采。」大頭拍馬屁道。
螺絲卻膽怯道:「她可是警察啊。對條子出手,這是江湖上的大忌。警察一
向護短,一旦他們知道了,一定會一查到底的。萬一走漏了風聲,我們被抓了,
肯定是重判啊。」
「那你說怎麽辦?」王成焦躁道。
「不如我們放了周警官,向她賠禮道歉,說幾句好話,女人家耳根子軟,說
不定會繞了我們呢。」大頭出了個馊主意。
「放屁,你這是自掘墳墓,別人就算了,她可是周茉啊,放了她就好比放虎
歸……歸……」螺絲反對。
王成插嘴道:「是放虎歸山。」
「對,就是放虎歸山。我看我們幹脆,」螺絲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然後
,把她和這兩個流浪漢埋在這個地洞裏,這樣神不知鬼不覺。」
「臥槽,你小子比我還狠呐,平時怎麽沒看出來,」王成把煙頭往地上一按
,下了決斷,「我意已決,我們帶周茉去找螺絲的表哥。至于這兩個人嘛?弄死
扔坑裏吧。」
螺絲和大頭把哭著求饒的流浪漢兩兄弟帶到了地窖口,王成拿著斧子站在他
們背後說道:「對不住了兩位兄弟,到清明的時候爲兩位兄弟多燒些紙錢,你們
在黃泉路上別回來找我們。」
「哥哥,我還不想死啊。」流浪漢弟弟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
流浪漢哥哥安慰道:「弟弟勇敢點,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說罷,一股
騷尿從他的褲裆裏流了出來。
「嘿,嘿,嘿!」王成幾斧子下去,砍翻了兩兄弟。趁著他們還沒咽氣,他
把斧子遞給了螺絲,螺絲也砍了幾斧子。螺絲砍完後,又把斧子給了大頭,由大
頭結果了兩個奄奄一息的流浪漢。
王成把屍體踢入了地窖裏,笑道:「我們三個人都動手了,將來要死一起死
。」
地窖裏傳來了人聲。難道還沒死透?三人好奇地拿著手電筒往下照去,發現
三個被囚禁的男人。
「好懸,沒想到這裏還有人,」王成拍了拍胸口,「正好三個,我們兄弟一
人一個吧。」
他們架了梯子,王成和大頭先爬了下去。螺絲在上面爲他們照明。
王成拿著斧子查看了四周,便說道:「這三個男的都是廢人,螺絲你快下來
吧。」
他和大頭一回頭發現梯子沒有了,螺絲在地窖口看著他們笑道:「兩位兄弟
,我對不住你們,殺人奸警這種事實在太嚴重了,我不可能讓你們活在世上的,
風險太大了。」
「混蛋!你不講義氣!」王成和大頭在底下破口大罵。
他們想搭人梯上去,但是還是夠不著出口。過了一會,螺絲的臉又出現了,
他笑嘻嘻道:「這是給你們的禮物。」
有水從上頭澆了下來,淋了王成和大頭一身。
「是汽油!」王成慘呼起來。
更多的汽油被倒了下來。 一根小小的火柴從天而降,點燃了二人身上的汽
油。
「啊!救命!」「你不得好死!」
兩人的慘叫聲回蕩在小小的地窖裏。
「哈哈哈……」螺絲猙獰地笑著把周茉的警官證、身份證、手機、衣物扔進
了火中……
※※※
夜色之下,一輛面包車在城市中飛馳著。它路過大橋時,一把黑色的手槍從
車窗裏飛到了河中。
開車的螺絲不時往後視鏡裏掃一眼後座的麻袋。麻袋的口子綁得緊緊的,有
時麻袋會動一下,並發出一陣輕微的「嗚嗚」聲。
螺絲笑著撥通了電話:「表哥,我快到了,你要的貨我弄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