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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姐

  我認識王眉的時候,她十三歲,我二十五歲。那時我正在海軍服役,是一條掃雷艦上當艦長。她呢,是個來姥姥家渡假的初中生。

    那年初夏,我們載著海軍軍校的學員沿漫長海岸線進行了一次遠航。到達北方那個著名良港兼避暑勝地,在港外和一條從南方駛來滿載渡假者的白色客輪併行了一段時間。進港時我艦超越了客輪,很接近地擦舷而過。興奮的旅遊者們紛紛從客艙出來,擠滿邊舷,向我們揮手呼喊,我們也向他們揮手致意。

    我站在舵房外面用望遠鏡細看那些無憂無慮、神情愉快的男男女女,一個穿猩紅色連衣裙的小女孩出現在我的視野。她最熱情洋溢,又笑又跳又招手,久久吸引住我的視線,直到客輪遠遠拋在後面。

    這個女孩子給我留下的印象這樣鮮明,以致第二天她尋尋覓覓出現在碼頭,我一眼便認出了她。我當時正背著手槍在查崗。她一邊沿靠著一排排軍艦的碼頭走來,一邊駐足入迷的仰視在桅尖飛翔的海鷗。當她開始細細打量我們軍艦,並由於看到白色的舷號而高興地叫起來時──她看見了我。

    “叔叔,昨天我看見了這條軍艦。”女孩歪著頭驕傲地說。

    “我知道。”我向她微笑,並且仔細地打量著她。

    “你怎麼知道?”

    “我看見你了,在望遠鏡裡。”

    女孩興奮得眼睛閃著異彩,滿臉紅暈。她向我透露了她的心頭秘密:她做夢都想當一名解放軍戰士,特別是想當一名女水兵。

    “為什麼呢?”

    “戴上紅領章紅帽徽多好看呀。”

    我笑了,純樸得近於天真的女孩似乎感動了我,亦同時激發出了我埋藏在心裡深處的那見不得人的東西。說實話,軍艦就好比一個廟,我們就像是廟裡的小和尚,是很難碰到女人的,王眉小歸小,可亦是女人呀,能不吸引我?

    那年夏天真是美好的日子,王眉天天來碼頭上玩,我是船長,有權帶著她上艦來玩。我領她參觀我們引以為自豪的軍艦,我告訴王眉,我們海軍幾次著名的海戰,我們艦均參加了,我就是在南沙群島的對越南的海戰中,成為戰鬥英雄而當上艦長的。我知道王眉現在已對我崇拜得五體投地了,心裡暗暗高興,只等好機會了。

    一天傍晚,王眉在我們艦吃過飯,我送她回家,經過堤上公路,忽然海風大作,波濤洶湧,呼嘯的海浪越過防波堤,漫上了公路,一時,沿堤公路數百米水流如注,泛著泡沫。這在海港是常見的,女孩卻被兇暴的波浪嚇壞了,不敢趟水而行。

    “抱著我!”

    我本以為女孩會不好意思,她人小,畢竟已是一個地地道道的女人了,可是令我吃驚的是,王眉卻笑逐顏開,投進了我的懷裡,我興奮得血脈賁張,藉機抱緊她,勇敢的踩進水中,在水勢洶湧的公路上迅跑著。當踏上乾燥的路面時,女孩像對待神人般崇拜地看著我。

    “叔叔,你真偉大!”她還抱在我的懷裡。

    我偷眼看她,一點也沒有要下來的意思,我暗暗地高興,於是抱著王眉走進了海邊的比人高的草叢中。此時我因興奮我的陽具已經硬的一抖一抖的高高地直立了起來,我覺得我快支持不住了。

    “手槍吧?”

    我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叔叔,我長這麼大,還沒有玩過手槍呢,給我玩玩好吧?”

    “王眉,我告訴你,那不是真的手槍,而是每個男人都有的一支槍哦,你想不想看?”

    王眉似懂非懂,她看著我一會兒,然後說:“叔叔,我真的很崇拜你,你要我做什麼都成。”

    “王眉,你能給叔叔看看你的身體嗎?……叔叔長這麼大了,還沒有看過女人呢。”

    王眉臉紅得像monkey的屁股,但小手還是開始解扣子:“叔叔,你先轉過臉去,不准偷看哦!”

    “叔叔,好了。”

    我轉過身來,映入眼簾的是一幅多麼美妙的圖像呀,使我感到一陣目旋。王眉一絲不掛地躺在草地上,閉著眼睛,我亦坐下,仔細地看她。

    我首先看著她的陰戶,她雙腿打開一點點,讓我能仔細看她幼小的陰唇,小小的山丘上光禿禿的一片,零零星星的長著幾根細毛,我很想碰一下但又不敢。這時她睜開了眼睛,好像看穿我的心事就把雙腿再打開一些,我彷彿看到了她的處女膜,好像是紅色的,我用手輕輕碰著她的肚子,她靜靜的不說話,於是我便向上摸,在要到胸部之時停了下來,我看了她一眼似乎很高興的樣子,於是我開始摸著她的右胸,軟軟的,除了一顆微硬的小乳頭,還沒有真正發育。

    “你也脫衣服嗎?我想看看你的。”

    我想這看看應該沒關係,便將褲子拉下,露出我早已充血的陽具。她看起來很害怕又興奮,我要她用她的小手抓住我的陽具,開始時她不肯,在我的再三要求下,她只好伸出顫抖的手,緊緊地抓住了它。

    我覺得我快支持不住了,她陰唇看起來真的是好漂亮,緊緊的閉住,我還可以聞到她身上嬰兒般的味道。我親了她的陰唇一下,她驚叫了一聲,我嚇了一跳問她:“沒關係吧?”她說:“只是嚇一跳而已。”

    “你曾經將手指伸入這裡頭嗎?”

    “有是有,但是到第一個關節就被檔住了。”

    我看了看她的處女膜,並用手指輕輕的摸它,用中指沿著陰道慢慢深入,我可以感覺她正興奮的發抖,她又叫了一聲,這次我沒繼續下去了,抽出我的手指並親了她一下,接著低下頭去親她的裂縫。我的舌頭一直深入她的陰唇間,味道清清淡淡的,我的鼻子也沾滿著十三歲少女的淫汁。我一直將火力集中在她的陰部,她咬著牙悶哼著。

    我停下來問她:“還好吧?”

    她輕輕地點點頭:“你可以再多做一點嗎?”

    “當然,我很願意。”

    我從來不知道這個年紀的小女生也會有高潮,但是當我舔吮她陰唇時就發生了,她忍不住發出了一小聲尖叫,然後全身劇烈的抖動。

    “我以前曾經自己弄過,但是感覺沒有這麼好。”她說。

    我繼續舔她陰唇,她受不了開始大聲地呻吟,接著我的手輕輕的撫摸她的陰部,用手指來回撥弄著她的陰唇,同時用手指小心的伸入她的蜜洞,但是到了兩公分左右就進不去了,我能感覺到處女膜就緊緊的壓住我,我小心的在這僅有的兩公分輕輕的來回抽出插入,感覺好像這十三歲小女生的陰道正在不斷的吸搾我的手指。

    “我覺得你手指在我裡面,好有趣喔!”

    我問她是不是很喜歡這個,她點點頭,然後我慢慢的抽出手指,要她坐下,面對著我。現在我的陽具已經變得異常堅硬,簡直快受不了了,但我知道,現在還不能急,她畢竟是一個十三歲的孩子。

    “叔叔,你尿尿的地方好大哦!”

    “那是叔叔那地方生病了,現在叔叔難受死了,因為裡面生瘡化膿了,所以腫起來了。”

    “那怎麼辦呢?”

    “只有將膿吸出來才能好。”

    “那我來吸吧!”說著,王眉就要用嘴吸。

    我立刻用手擋住:“不行,只有用你下面的嘴吸才有用。”說著我用手碰了碰她的陰部。

    王眉看著我,像是暗暗地下了大決心似的,慢慢地躺了下來。

    這時,我太興奮了,握著我的陽具在王眉的小小的陰部上面摩擦,一會兒之後說︰“一開始會有點痛哦,一會兒就好了,所以妳要先忍耐一下哦!這樣才能將裡面的膿吸出來,你就是叔叔的救命恩人了,你算立了一大功。”

    “好,我知道。”

    於是我的陽具開始慢慢地往王眉的蜜洞裡頭插進去了,王眉則因為蜜洞中像被撕裂了般的疼痛,整個臉像打結一樣糾葛在一塊兒。

    “進去了,痛不痛?”

    “痛!但為了你的病,我可以堅持住,這樣要多久呢?”

    “等一下我會開始在妳的小洞洞中來來回回地抽插,這樣才能吸膿出來,大概二十分鐘就好了。”

    “那你開始抽插吧,我會堅持的!”

    “嗯!”

    我的陽在第一次被插的蜜洞中裡頭緩緩地抽插著,我感到太快樂了。同時開始加快速度用力地插,每一下都插到最深處去。

    “啊……!嗯……!啊……!啊……!啊……!嗯……!嗯……!”

    “是不是很舒服呢?”

    “嗯……!真的……很舒服……耶……!沒……想到……原來……有……這麼……舒服的……事啊……!”

    說著說著,王眉的身體一陣顫抖,蜜洞裡面第一次氾濫成災了,我感覺到王眉的小洞洞緊縮的力量,彷彿整個陽具都被她吸了進去,終於也忍不住的,一口“膿”被吸進了王眉的蜜源小洞之中。

    王眉紅著臉,坐了起來,低頭看了看我的陽具,笑了起來:“叔叔,你看,果然有效呢,現在它消腫了。”

    “謝謝你,我的小救命恩人,你愉快嗎?”

    “嗯,剛開始太痛了,一會兒就好了,我雖然救了你的命,但我自已也太快活了。”

    ……

    我和王眉緊緊地抱在一起,也不知道那來的勁,那天晚上,王眉幫我吸了四次膿,才將我的寶貝徹底治好了。

    晚上11點,我才將王眉送到她姥姥家,分別時還不忘叮嚀一聲:“記住這是我們的秘密哦!”

    “嗯!”

        ※    ※    ※    ※    ※

    後來,王眉幾乎每天都來我們艦上。有時,她就在我的艦長室為我吸膿,有時,就有海邊的草地上,王眉現在似乎非常的愛這項工作。

        ※    ※    ※    ※    ※

    後來,暑假結束了,女孩哽咽著回了南方。不久寄來充滿孩子式懷念的信,我給她回了信,謝謝她的救命之恩,鼓勵她好好學習,做好準備,將來加入到我們的行列中來。我們的通信曾經給了她很大的快樂,她告訴我說,因為有個艦長叔叔給她寫信,她在班裡還很受羨慕哩。

    五年過去了,我們再沒見面。我們沒日沒夜地在海洋中游弋、巡邏、護航。有一年,我們曾駛近她所住的那座城市,差一點見上面。風雲突變,對越自衛反擊戰爆發,我們奉命改變航向,加入一支在海上緊急編組的特混艦隊,開往北部灣,以威遏越南的艦隊。那也是我八年動蕩的海上生活行將結束時閃耀的最後一道光輝。不久,一批受過充份現代化訓練的海校畢業生接替了我們這些從水兵爬上來的、年歲偏大的軍官們的職務。我復員了。

    回到北京家裡,脫下緊身束腰的軍裝,換上鬆弛的老百姓的衣服,我幾乎手足無措了。我很傍徨,很茫然,沒人可以商量。父母很關心我,我卻不能像小時候那樣依偎著向他們傾訴,靠他們稱腰。他們沒變,是我不願意。我雖然外貌沒大變,可八年的風吹浪打,已經使我有了一副男子漢的硬心腸,得是個自己料理自己的男子漢。我實在受不了吃吃睡睡的閑居日子,就用復員時部隊給的一筆錢去各地週游。我到處登山臨水,不停地往南走。

    到了最南方的大都市,已是疲憊不堪,囊中羞澀,嚐夠了孤獨的滋味。我時時想起的,是那個叫王眉,救過我命的小姑娘。

    王眉就在這個城市的錦雲民用機場。她最後一封信告訴我,她高中畢業,當了空中小姐。

        ※    ※    ※    ※    ※

    我沒認出她,她一直走到我身邊我也沒認出來。

    我在候機室往乘務隊打電話,她的同事告訴我,她飛去了北京,下午三點回來。放下電話,我在二樓撿了個視界開闊的座位,一邊吸煙,一邊看樓下候機室形形色色的人群和玻璃牆外面停機坪上滑動、起降的飛機;當一位體態輕盈的空中小姐穿過川流的人群,帶著晴朗的高空氣息向我走來時,儘管我定睛凝視,除了只看到道道陽光在她美麗的臉上流溢;看到她通體耀眼的天藍色制服──我幾乎什麼也沒看到。

    “你不認識我了?”

    “我真的不認識了,但我知道是你。”

    “那我是變醜,還是變美了?”

    “別逼著我誇你。”

    王眉在我身旁坐下,我依然凝視著她,她也緊盯著我。

    “我們已經六年沒見了,我的大恩人。”

    聽見我喊她大恩人時,她的臉騰的紅了起來,連耳根都紅透了。

    “你這個大壞蛋,騙我為你治病。你的病好了,可我卻得病了。”

    “你得了什麼病?”我急著問道。

    “還不是你給害的!害得我每天盡想著幫人吸膿,做好事嘛。有時找不到幫助對象,只能吸手指了,你這個大騙子。”說著用手指在我臉上點了一下。

    王眉真的長大了,變成了大姑娘了。真的,真叫人難以置信,她長大了,而我沒長老。

    “走吧。”

    “幹嗎?”

    “我給你安頓個地方,然後……去找你。”

    “好好聊聊?”

    “嗯,這地方太吵,太顯眼。”

    “你是說找個沒人的地方,安靜的地方?”

    “嗯。”

    我們雙雙站起身,我仍不住地端詳她。

    “幹嗎老看我?”

    “我在想,你的幫我吸膿的小嘴應該變成大嘴了吧?”

    “你個大混蛋!”說著在我臉上打了一把。

    王眉把我領到招待所,給我吃給我喝,還洗了個舒暢的熱水澡。晚餐我吃掉一大盤子燒肉芥蘭菜,然後把香蕉直塞到嗓子眼那兒才罷手,我感到自己像個少爺。

    肚子的問題解決了,下面的問題又出現了。

    “真要命,我又生病了。”說著我就抱住了王眉:“我的小傢伙,我等得好難過,六年了,終於又見著你了。”

    “看你這副急色的樣子,我又沒興趣。”

    我急了抱住她,把她的衣服脫了。王眉嘴說沒興趣,心裡早想弄那種事了,就半推半就的脫掉了外衣、乳罩,剩下一條三角褲。

    乳房已經長得非常的豐滿,我用手輕輕的撫摸,紅嫩的乳頭突了出來,於是我就就去吸吮,吸吮得她全身癢起來。

    “你輕點吸行不行呀!吸得我好癢!”

    我把她按倒在床上,王眉八字大開的躺在床上,她自已用手脫掉了三角褲。我知道她已經被我弄得控制不住了,但我自已又何嘗不是呢!我急急的脫光了自己,大陽具翹得高高的,幾乎碰到了小腹。

    王眉忍不住握緊了大陽具,笑嘻嘻的道:“你這東西怎麼比以前大多了?又硬得嚇壞人!”

    “是因為很久沒人幫我吸膿,腫得大了,這個東西,它正想進入妳那個桃源洞去幫我吸呢!”

    “我那個小肉洞恐怕裝不下。”

    “瞎說,六年前你那麼小都能裝下,為什麼現在反而裝不下了?”

    “你的太大了!你看看我的洞這麼小!”說著王眉故意把腿叉開一點,又把白嫩的臀部搖了幾下。

    我睜大了兩隻眼睛直瞪著看,口中直流著口水。我仔細的欣賞著她,雪白細嫩的乳房、柳腰圓潤的大肥臀,小腹下面突出高高的陰戶上面,已經長了一片長長短短的陰毛,下面又露出那迷人的洞洞,肉縫中含有許多水。我禁不住抱著她的玉腿,用手輕輕摸那個小穴。

    越摸越想摸,她被摸得癢癢的,肉洞內的水也越來越多。

    我的東西比先前又更硬了,我這時急得不講話了,提起大陽具就要向她的小穴進攻。

    王眉平平的躺在床上,兩腿早已叉得開開的。我於是抽起王眉的雙腿,騎在她的屁股後面,大陽具對準了穴眼,正準備插進去。

    這時王眉一手拿著陽具道:“親愛的,你不要太魯莽,慢慢的進去,我沒弄過這麼大的陽具,要輕輕的,別把小穴弄破了。”

    “別怕,我會輕輕的插進去的,來,妳現在握正陽具。”

    “一點一點的插,不要一下子插進去,知道嗎?”說完後,王眉便拿著大陽具,向自己的穴眼送去,小穴也癢了,騷水流了很多。

    陽具一送到穴口上,我感到熱熱滑滑的,問道:“對上了沒有?”

    “對上了,你插進來吧!”

    我把屁股一壓,雞巴向前一挺,龜頭上一陣熱熱的,又感到硬梆梆的龜頭被套住了。

    王眉把嘴一張,輕叫道:“哎呀!進去了,好漲。”

    於是我就趴在她身上親吻她的臉,下邊不緊不慢地動著。我感到王眉先有點緊張,大龜頭放進了穴裡,她的小穴雖已弄過了,但還是很緊。

    當我抽送了百多下時,王眉就開始吞口水,越吞越多,呼呼的急喘,抱著我的頸子,雙腿也向上舉。於是我就改變另一種抽插方式,先把陽具狠頂兩下,又抽到穴口輕頂六、七下。

    王眉被抽得浪起來了,狠狠摟住我的脖子,浪道:“這……是什麼……幹穴……頂得……要命……又癢得……要命……狠一點才好……”

    我見她已經浪起來了,就改成三下重重的插到穴心上,兩下短短的只頂到穴口,這樣重三到底、輕兩下在穴口。

    王眉被頂三下到底,口中就“哎呀!哎呀!哎呀!”三聲;兩下輕的只是穴中磨,口中就“哎!哎!”兩聲。

    抽抽頂頂,穴也響起來了。王眉口裡浪叫著:“唷……小穴……開花了……好舒服……好過癮……大雞巴……好硬……穴……要破……了……”

    王眉被弄了二十多分鐘,穴裡已經流了許多水。我這時死命地抽頂著,頂著頂著,我的身子亂搖起來,王眉的小穴用力套緊我的大陽具,我感到大陽具也是一陣陣酥麻,全身像通電似的。

    王眉抱緊我又把屁股亂搖道:“我……我完了!又……又丟……丟了……”

    我的陽具也是一酥,精液向下直射,王眉的陰精也對著龜頭直射,“卜滋!卜滋!”兩人同時射精了。

    我倒在王眉身邊道:“我累死了!”

    “我射精了!”

    我休息了一下,就把陽具拔出來,人也下來了,我和王眉的小腹上毛旁邊都是精水。

    王眉笑道:“你看看你身上的毛,四周都是白色的乳汁,嘻嘻……”

    “還笑我,你看你小穴上面的毛。”

    “快去洗,要不然連床上都是。”

    於是我放好了水,抱了王眉到浴室去洗澡。洗完澡後,兩人很快的進入了夢鄉。

        ※    ※    ※    ※    ※

    自從上次在招待所的溫存以後,我始終撈不到再與和王眉個別呆一會兒的機會。白天她飛往祖國各地,把那些大腹便便的外國佬和神態莊重的同胞們送來送去。晚上,她花插地往這兒帶人,有時一兩個,有時三五個。

    我曾問過她,是不是這一路上治安欠佳,需要人作伴?她說不是,那我就不懂了。她說她的同事都是很可愛的女孩,我願意認識她們,可是,難道她不知道我是多麼迫切希望的是能和她個別“談談”嗎?我又病了,王眉,來救救我吧!

    颱風——我的救命之神,出其不意地登了陸,拔樹倒屋,機場禁航。王眉來了,我精神為之一振——她是一個人,穿著果綠色連衣裙,乾淨、涼爽。

    我一見到她,我的那要命的玩意就不由自主的動了起來,我能肯定地講,王眉也看出來了,可她卻假裝不知,跟我說的都是什麼鬼話喲,整整講了一天英語故事。什麼格林先生和格林太太不說話,格林先生用紙條告訴格林太太早晨六點叫他,而他醒來已是八點,格林太太把“嗨,起床”寫在了紙上。羅伯特先生有一花園玫瑰。當一個小淘氣要用一先令一大把賣給他玫瑰時,他不肯買,說他有的是,小淘氣說:“不,你沒有,你的玫瑰都在我手上。”……

    我抗議說我根本聽不懂洋文,王眉說她用漢語覆述,結果把這種費話的時間又延長了一倍。我只好反過來給她講幾個水兵中流傳的粗俗故事,自己也覺著說得沒精打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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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別生我的氣。”王眉說:“我心裡矛盾著呢!”

    她告訴我,我才明白,原來她在“瀏覽”我。我們雖然早已有了夫妻之實,確沒有夫妻之名。王眉是一個很愛面子的姑娘,在談到婚嫁之時,她並不在乎家裡有什麼看法,就是怕朋友們有所非議,偏偏她的好朋友們意見又不一致,可以說壁壘分明哩。

    那天張欣走後和她有一段對話:“我很滿意。”

    “你很滿意?”王眉大吃一驚。

    “我是說,我作為你的朋友很滿意。”

    而另一個和我聊得很熱鬧的劉為為卻一口咬定:“他將來會甩了你。”

    我不知道她憑什麼如此斷言。好像也沒對她流露什麼,只是當我說起當武警容易些,她問我是否會武,我隨口說了句會“六”。

    說實話,我現在最想的事件不是聽王眉講這講那,我需要……於是我也不管王眉如何想,走上前去一把將王眉抱在懷裡。王眉輕輕地掙扎了兩下,斜了我一眼,說:“你這個急色鬼,本來想好在與你的婚嫁之事確定下來前,不與你幹那事的,唉,沒辦法,你的那玩意確實太迷人。”

    聽王眉這麼講,我可就放心大膽地行動了,先將王眉的手引到我的大雞巴那兒,一碰到它,王眉也就迫不急待地抓住我的大雞巴不停的套弄著。“聖人”曾說過,女人一旦嚐過了性交的樂趣,她就會變得比男人更想那事。好傢伙,原來剛才是在調我的味口。

    這時我的雙手也不空閒,一手不停的撫摸她的大乳房及奶頭,一手不停的撫摸她那迷人的陰部,摸得我慾火高昂,我輕輕的抓起一把陰毛來。

    “啊!親愛的……輕點……拉輕點……你拉得我痛呀……”

    “眉!妳的陰毛現在長得好濃,好多,真迷死人了……”

    “那還不是你弄的,六年前我可是光板板的呀!別再亂摸亂揉了,我心裡難過……小穴裡面也癢死了……快……來替我止止癢……吧……”

    王眉被我摸揉得全身顫抖,手也不再套弄我的大雞巴了,改用拉的。

    我知道她現在已進入慾火高燒,又饑渴、又空虛的情況,需要好好的餵她一頓,才能解她的饑渴,止她的癢。這個女人呀,剛才還那麼一本正經。我需要治治好好地她,因此我還是不緊不慢地摸著逗著她的……雖然此時的我亦已是慾火高燒。

    “哦……哦……你真死相!我,我……都癢死了……你還慢吞吞的……逗個沒完沒了的……再不插進來……我恨起來……把你的雞巴……扭斷……”情急的女人,早已將溫柔扔進了日本海。

    王眉說著,手上加了一些力。

    “呀!我的親眉眉!別用力捏……我好痛……”我感到陽具在痛。

    這時王眉和我早已倒在床上,兩人的衣服也不知在什麼時候已經脫光。王眉曲線玲瓏、窈窕動人的胴體,活色生香地躺在床上,肌膚雪白透紅,大梨似的雙乳,隨著嬌軀顫抖震動著,把我的心都蕩出了心窩。烏黑絨絨的陰毛,包著小饅頭的陰戶。哇!……我看得口都乾了,心中跳如戰鼓。大雞巴雄紛紛,氣昂昂的憤怒著,有如一頭怒獅要發威了。

    我死死地把王眉壓在身下,現在我再也不想逗弄王眉了,我確實受不了了。

    “哎唷……我難受死了……我好癢啊……呀……癢……我好癢喔……唔……癢……死……人了……”王眉淫叫著。

    我壓上這嬌媚的胴體,下面的大肉柱,急忙找尋著王眉的桃園洞口。

    唉!找著了!

    王眉的桃園洞穴,淫水津津,她這時,周身上下已焰火熾熱,不自主的呻吟著道:「唉唷……死人……你去死……你去死啦……嗯……你的……大肉柱……要……你的……」

    我這時也已著了火,使勁把臀部用力住下一沉……

    “呀……”兩人同時輕叫了一聲。

    當下是數千下的肉搏戰,戰績嗎?讀者們自已想吧。

    戰事結束,王眉就走了。

    第二天,持續大雷雨,王眉又來了。又是一個人,鬢上沾著雨珠,筆直的小腿濕漉漉。一場大戰自然又是免不了了。

        ※    ※    ※    ※    ※

    時光不會倒流,我們的關係也不會倒退。而且,天哪!我應該看出來,現在什麼也阻止不了它迅猛發展。我自已現在也弄不明白,我和王眉之間是內慾還是愛情。也許是從肉慾升華為愛情?

    王眉現在是越來越叫我深深的想念和感動,這種感動不是什麼熾熱呀、忠貞呀、救苦救難之類的品德和行為,而是她對我的那種深深的依戀,孩子式的既純真又深厚的依戀。每次見面她都反來覆去問我一句話:“你理想中,想找的女孩是什麼人?”

    一開始,我跟她開玩笑:“至少結過一次婚,蜜洞中剛好能放得下我的陽具的。高大、堅毅,有濟世之才,富甲一方。”後來發現這個玩笑開不得,就說:“我理想中的人就是你這樣的小女孩,就是你。”

    她還總是要我說,第一眼我在軍港時就看上了她。那可沒有,我不能昧著良心,那時她還是個孩子,我和她的關係只是我太流氓,解決自已的問題而已。但她堅持要我說,我只得說:“我第一眼看上你了。你剛生下來,我不在場,在場也會一眼看上你的。”

    每天晚上她回乘務隊的時候,總是低著頭拉著我的手,不言不語地慢慢走,那副悽涼勁兒別提了。我真受不了,總對她說:“你別這樣好不好,別這副生離死別的樣子好不好,明天你不是還要來?”

    每當她這個樣子,我唯一的辦法就是緊緊地抱著她,慢慢地挑逗著,只有在此時,王眉才變成一個徹頭徹尾的女人。可是那事完後,分手的時候又是那副神情。

    我心裡直打鼓,將來萬一我不小心委屈了她,她還不得死給我看。我對自己說:幹的好事,這就是和小朋友好的結果。

    有一天晚上,她沒來。我不停地往乘務隊打電話,五分鐘一個。最後,張欣騎著單車來了,告訴我,飛機故障,阿眉今晚擱在桂林回不來了。張欣接著說:“既然阿眉今天回不來,我來代替她吧!”突然見張欣臉一紅,感覺不對,忙改口說:“我只代替她幫你燒晚飯。”

    看著張欣在忙著晚飯,很像一個小妻子似的,臉紅紅的,我不知道她的小腦瓜裡想著什麼。飯後,張欣又幫我放了洗澡水,我竟鬼使神差地說了一句:“我們一起洗。”說完後,看已都感到難受,你小子怎這樣,王眉一天不回來,就想“紅枝出牆”了!內心深處既希望被拒絕,又希望她能點頭。

    可張欣卻微微地點了一下頭,說:“我不想傷害阿眉,但我確實喜歡你,沒辦法。”

    “什麼,你喜歡我?鬼才相信呢,你不是在王眉面前講我不好嗎?”

    “你是個大混蛋!”說著眸了我一眼。

    我走到張欣面前,慢慢地幫她解扣子,我的手微微地打抖,我亦能感覺到張欣僵直的射體抖得更兇……

    我們互相擦洗對方的身體,我仔細的撫摸著張欣的那兩粒奶頭,大概有一般葡萄那般大小,軟軟的,很有彈性,也很堅挺。粉紅色的乳頭,一看到就會想要把那兩個奶子塞入口中的衝動……

    洗著洗著,我的陽具脹大了起來了,張欣看到我的陽具,被嚇著了:“怎麼變這麼大?”

    我說:“妳可以讓他再變回原來的大小。”於是帶著張欣上床……

    她還是處女……很緊,但是她都沒喊痛,不斷地咬著牙。我也不敢抽送得太快,怕弄痛了她……慢慢的抽送著,並和她接吻。她當時並不會接吻,嘴唇緊閉著,我要她伸出舌頭來,然後我吸吮著她的舌頭,用我的舌頭翻轉著她的舌頭,這下她才開始進入狀況。

    大概是出來了一些淫水,我覺得抽送來得容易了些。我們變換了很多姿勢,但是由於張欣是第一次,無法完全配合,所以大約只是正常體位,男上女下、女上男下,和狗爬式……

    送走張欣後,我很吃驚,我居然幹出了這樣對不起阿眉的事,輾轉反側睡不著。我必須盡快見上王眉一面,我想。

    第二天剛好有一早班機到桂林,到達桂林,上帝保佑,阿眉還在。見到她,我一半是內疚,一半是興奮。

    阿眉吃驚不小:“你怎麼來了?”

    “想你唄!”

    我充滿信任地乘阿眉服務的航班回北京。我在廣播上客之前進了客艙,阿眉給我看她們的櫥房設備。我喜歡那些雪亮閃光的器皿,不喜歡阿眉對我說話的口氣,她在重演當年我領她上艦的情景。

    “別對我神氣活現的。”我抱怨說。

    “才沒有呢。”阿眉有點委屈:“過會兒我還要親手端茶給你。”

    我笑了:“那好,現在領我去我的座位。”

    “請坐,先生。提包我來幫您放上面。”

    我坐下,感到很受用。

    阿眉又對我說:“你還從來沒對我說過那三個字呢!”

    “噢,謝謝嘍!……三個字!”

    “不是這個。”

    我糊塗了,猜不出。上客了,很多人走進客艙,阿眉只得走開去迎候他人。我突然想了起來,可那三個字不能在客艙裡喊呀。

    阿眉在前櫥房忙碌著,把飲料倒進一隻隻杯子,我不時可以看到她藍色的身影閃動。片刻她端著托盤出來,嫣然一笑,姿態優雅,使人人心情愉快。只有我明白,她那一笑是單給我的。

    從桂林到北京需要飛二個半小時,這時我看見阿眉忙完後,坐在後面休息。我要上廁所,於是走到最後面的廁所門口,對王眉說:“小姐,這個門怎麼打不開?”臉上掛著惡作劇的笑。

    “我來幫你。”阿眉也笑著,看了一眼倉裡,見沒人注意,於是快速地打開門,我倆跑進去,阿眉順手在門上掛了“請勿打擾”的牌子。

    裡面很小,兩人緊緊地擠在一起。

    “你這壞蛋,我現在正上班呢!”

    “我是客人,你必須全心全意地為我服務。”

    “你這色鬼,一定要快!”

    於是她站了起來,背靠著牆,將裙子向上拉起,小三角褲褪了下來,雙腿打了開來:“快,先給我一點潤滑液。”用兩手捧著我的頭,慢慢的往她的黑森林靠去。我蹲了下來,撥開了她茂密的草叢,晶瑩的水珠夾雜著她的愛液,在淺粉紅色的桃源洞口閃閃發亮著……

    一會兒只見她轉過身去,背對著我,彎下腰去,兩手抓著便池的邊緣,回頭用冶蕩的眼神看著我。她的臀部高聳、雙腿叉開,豐厚的肉唇在黑森林裡若隱若現的散發著迷人的光芒。看著她修長的雙腿和美妙的臀部曲線,我的陽具舉得更高了……

    “快來嘛!!”

    “哦!”我回過神來,閉上了快流出口水來的嘴巴,把我的下部往她的桃源靠去。

    我彎下身,一隻手愛撫著她豐滿的乳房,另一隻手扶著小弟弟,從背後靠著她桃源洞口的肉唇,輕輕的磨了起來……

    “別這樣逗人家嘛!!快,我受不了了,也沒時間了。”

    蚌唇內流出的蜜汁,浸潤著紫紅色的龜頭,我把小弟弟輕輕的送入唇中,讓龜頭的肉傘沒入洞內……只見阿眉略昂著頭,臀部頂得更高了,洞內的肉壁緊夾著我的寶貝,一前一後的動了起來……

    我也不甘示弱,緊抓著她的腰部,活塞式的抽插了起來。她的哼聲愈來愈大了,配合著撞擊屁股的“啪啪”巨響,和插送中的“卜滋……卜滋……”狂野的作愛交響曲在廁所內不斷的迴蕩著……

    我努力的抽插著,她的蚌唇隨著寶貝的進出一張一合,蜜汁也跟著寶貝的動作,沿著她的大腿兩側慢慢的流了下來……我緊頂幾下,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一股熱流,狂噴到阿眉的蜜洞中。

    我們快快地整理好衣服,偷偷地走出了廁所……

    雲層在有力、熱烈地沸騰,彷彿是股被釋放出的巨大的能量在奔馳,前挈後擁,排山倒海。我暈機了。

        ※    ※    ※    ※    ※

    阿眉個頭確實和我基本匹配,性趣也已是半斤八兩,但心理遠未成熟。若是不怕她不愛聽,我可以說她的感情摻了其他成份,我是指她在“愛”和“慾”中還摻了許多的“崇拜”。六年前的感受、經驗,仍過多地影響著我們的關係。她把我看成完人和偉人,這不免給我帶來了許多不方便,因為我不是完人;她把我認作強者,這更糟糕,會苛求我。她能做的事,我不能做;她能說的話,我不能說:鬧了彆扭,責任統統規我。還有,不管她怎麼惹我,我不能揍她。

    我得承認,開頭的那幾個月我做得太好了,好得過了頭,簡直可以說慣壞了她。我天天泡在首都機場,凡是她們局的飛機落地,我總是急熬熬地堵著就餐的服務員問:“阿眉來了嗎?”

    知道我們關係的張欣十分感動和帶有醋勁,王眉就這麼好?不知底細的人回去就要問:“阿眉,你欠了北京那個人多少錢?”

    如果運氣好,碰上了阿眉,我們就跑到三樓冷飲處,坐著聊個夠。阿眉心甘情願放棄她的空勤伙食,和我一起吃七角錢的份飯。她還說這種肉丸子澆著蕃茄的份飯,是她吃過的最香的飯。飯後,如果我們有時間,我們就會找一個沒有人地方,重覆著我們經常幹的那件事,百幹不厭。真奇怪,這可能是我打從娘肚裡出來幹得最有耐心的一件事了。

    這期間,有個和我同在海軍幹過的傢伙,找我和他一起去外輪幹活。他說遠洋貨輪公司很需要我們這樣的老水手。我真動心了,可我還是對他說:“我年齡大了,讓那些單身小伙子去吧!”

    “你靠上個什麼樣的軟碼頭了?”他蔑視地斜著眼問我。

    我說:“反正比那些海鮮要有味得多。我現在十分惜命。”

    “你再小心,就是一天一盒‘龜齡集’,也是個死在老婆懷裡的沒出息的傢伙。”

    “滾你媽的,你這個早晚餵王八的小子。”我臉紅脖子粗地回罵。

    現在,對我來講,最幸福莫過於飛機出故障,不是在天上,而是落到北京以後停飛,而且機組裡還得有個叫王眉的姑娘。每逢此種喜事臨門,我便挎個筐去古城的自選食品商場買一大堆東西,肩挑手提,領著阿眉回家大吃一頓。

    我做菜很有一套,即:一概油炸,肉、魚、土豆、白薯、饅頭,統統炸成金黃,然後澆汁蘸糖,決不難吃。就是土坷垃油炸一下,我想也會變得鬆脆可口。阿眉也深信這一點。

    有一次,關義來我家,看到我從廚房出來,簡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我戴頂小白帽,穿了件破軍服、繫著花圍裙,才好看吶。

    “別像個傻子似地看我。”我拍他肩膀,樂呵呵地說:“待會兒嚐嚐咱的手藝。”

    我爸爸媽媽對阿眉不反感。現在老人要求不高,帶一個姑娘就可以,總比一個沒有或是帶一大串回家要強。不過我媽是一個老封建,晚上臨睡前,稍稍地對我講:“兒呀,你們還沒有正式結婚,可不能睡一起。”

    於是晚上,我睡東廂房、阿眉睡北廂房,我老爸老媽則高興地進入他們的房間做好夢去了。

    估計倆老人睡著後,我稍稍地開了房門,走到北廂房門口,一推門,沒關,好傢伙,原來阿眉也正在等著我。

    一進入房間,看見阿眉只穿了一條不能再小的紅薄紗三角褲坐在床上時,我早已迫不及待地靠坐在她身旁。阿眉忙著躺了下去,面向著我,慾火如焚,眉眼如絲。我就在阿眉躺下的時刻,雙手齊來,輕輕地拉下她身上唯一的紅色薄紗三角褲,此時一股像火般似熔岩一樣,滾熱的燒遍我的全身。

    阿眉全身不留片物,那光滑柔潤的胴體、色香肉嫩那粉紅的粉頰、結實而富有彈性的乳房、及那豐滿而肥大的陰戶、圍繞在周圍的黑色毛茸茸的陰毛。我什麼也不管了,即壓了上去,左手與阿眉的右手緊緊地握著。阿眉慢慢地把雙眼閉上,四片嘴唇緊緊地合一起了,吻!熱吻……同時我的右手卻進入了阿眉的陰戶上摸著。

    一陣親熱以後,她輕微地顫抖著,詩樣的囈語:“好……好哥哥……我……我那小穴……真……真是……癢……癢到了極點……”

    阿眉呻吟的聲音如鳥鳴一樣的迷人,聽得叫我陣陣肉緊,於是我以最快的速度將身上所有的衣服褪了下來,那性慾之火,由舌尖傳遍了全身,每個細胞都活躍著撫弄且興奮不已。

    只聽阿眉又在浪叫著:“真……真美啊……好……真……真舒服……你……你趕快……吸吮……我那雙乳……那乳尖……癢……哼……”

    當我將乳頭含在口中吸吮時,那乳頭在我的口中跳動著,真是逗人喜歡,於是把阿眉吻得左腿直往上抬,嘴上更是浪哼著:“親愛的……我……我下面……那陰戶……已經……受……受不了……你……你快用那……那大雞巴……插進去……給……給我的……騷穴……止……止止癢……哼……嗯……哼……唔……”

    阿眉邊浪叫著,身體邊挺了上來,好讓她那癢得厲害的騷穴能夠接觸到我的大雞巴。阿眉口中更形浪地叫著:“啊!親哥哥……親愛的……求饒了……饒饒……穴空等著呢……快插進去……不得了了……”

    於是我便將阿眉的身子仰放在床上,她兩條粉紅色的大腿,“V”字大分,讓我那根粗黑的大雞巴便於插得更深入,且兩腿向上交叉把我的屁股夾住,搖擺臀部,迎接抽送。我邊抽送,一面又用嘴去吸吮那乳頭,這使得阿眉口中狂叫:

    “這……這樣……插我……實……實在……美妙……我……我那陰穴……裡面……太久……沒有……這樣……舒服過了……我……好舒服……你……你快用力……幹……使我……飄飄欲仙……哼……哼……太……太美了……唔……”

    “唉呀……嗯……插……插死……我……我吧……你……你的雞巴……好長……插得……我……骨頭……都……都要酥了……哼……哼……美……美死……我……快……快沒命了……哦……哦……美死了……唉……太……太美妙了……好……好舒服……嗯……我……我可活……活不成了……哼……要……要上天了……丟……我要丟……要丟了……快……快用力……快再幹兩下……讓我……更……更痛快……弄出來……哼……哼……對……對了……啊……啊……丟……丟了……唔……”

    我那龜頭被那滾熱呼呼的陰精一射,不覺精關一緊,那股強而有勁的精水,亦忍不住地往外衝出來,直噴得阿眉的小穴舒舒服服。

    不過,第二天早晨,我們是從兩個房間分別起床的,我老媽一定以為我和阿眉是分開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