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三盜墓
說從前有一個光棍漢叫張三,30多歲的人了,還沒有找到老婆,原因是他地無一畝,房無一間啊,和50多歲的老母親住在一座破廟裡。
人長的又老又醜啊,連飯都吃不起,那還有人給他保媒啊,可這個張三倒是孝心啊。
看見自己的老媽媽餓了,就到鄰村去偷個小雞小鴨的回來,一來可以燒熟了讓他們娘倆解解饞,二來啊,哈哈…張三還有一個小目的,你說張三30好幾的人了,能沒有個性的要求嗎。
但你說,誰家的大姑娘願意跟他啊,就是那些小寡婦們也不肯讓他佔了便宜,沒有辦法啊,張三就在自己性慾來了的時候自己解決了,自己套弄著自己的大雞吧,想像著村裡漂亮的女人。
偶爾聽說誰家結婚喜慶時,白天去要點吃的,晚上再去偷偷聽房,也順便解解眼饞。
卻說有一天,張三睡夢中剛醒來就聽見外面鑼鼓喧天,揉著眼睛出了破廟,一打聽原來是村裡周秀才娶媳婦了。
周秀才也算村裡小有名氣的人了,被鄰村大財主李大老爺相中,李大老爺家只有一個獨生女兒叫玉娘,今日正是嫁給周秀才的日子。
張三照例白天去要了點吃的,順便給娘也捎回了點,養足精神,只等著晚上解解眼饞。
好容易看著太陽落山了,張三出了破廟,玉娘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人啊?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大戶人家的姑娘,應該是大家閨秀,姿色漂亮。想著想著,不知不覺中來到了周秀才的院門口,翻過低低的院牆,張三手腳的來到秀才的屋簷下。
這時賓客們都已散盡,只見周秀才關上門,坐到了玉娘的身旁。
她穿了一件大紅色的新衣,一片鼓鼓的胸部,隨著她的呼吸輕微地起伏。
周秀才一把攬住玉娘的細腰,把她摟在懷裡。
一手托起她的蓋頭,仔細端詳她的臉。
紅紅的燭光下,一張俏生生的臉紅暈四起,媚動人
玉娘今日大喜之時,正是一個女人最媚的時候。
和一般的村裡女人不一樣,她臉上的肌膚白皙水嫩,彷彿彈指可破,一張櫻桃小嘴嬌艷欲滴。彎彎的蛾眉,雲高聳,紫色撩人。
「我的臉有什麼好看的。」玉娘見到秀才看她看得入神,噘著嘴說。
「啊,你做什麼?唔!」沒等玉娘反應過來,秀才就把她一下按在了牙床上,嘴和她的嘴對上了。
秀才和她抱在一起,側躺著親吻。玉娘的嘴唇軟軟的,舌頭濕濕的,秀才把她的嘴唇含在嘴裡輕舔。
她把舌尖伸到秀才的嘴裡。秀才吸住她的舌尖死命地吸了一口。
「討厭,幹嘛吸那麼重,痛死我了啦。」玉娘連聲叫痛,一對粉拳在秀才的胸前連連捶打。
秀才握住她的手,「娘子,痛得厲害嗎?」
「好了,都是你娘子了。說什麼啊。」說完她的臉騰的紅了,忙把臉扭向一邊。
秀才撐起半邊身子,一手搭上了她的乳房。玉娘的乳房很大,但是很有彈性,秀才一隻手掌握不下。
隔著衣服摸不過,就在她的耳邊低語:「娘子子,咱們把衣服脫了吧。」玉娘羞澀的點了點頭。
秀才把玉娘的紐扣一個一個輕輕的解開,她配合的挺著身子,含羞的閉著一雙秀美的眼睛。
玉娘的裡面穿了一套紅色的肚兜,襯托得原本白淨的皮膚更是晶瑩剔透,粉色蝕骨。
「娘子,你真好看!」說著秀才把玉娘的肚兜解了,一對豐滿堅挺的乳房露了出來,兩顆深紅的乳頭點綴在上面。
一瞬間,張三呆若木雞。他看到了十八年來從未看過的東西。
白的,黑的,紅的,眼前一片混亂。
等到張三回過神來時,秀才也已把自己脫光了。正摟著玉娘又吸又嗅的,極是用功。
秀才握住她的乳房使勁抓捏,雪白的乳房從指縫裡擠了出來。
「喔…」玉娘輕吟了一聲:「親我……」
秀才重新讓玉娘躺在涼席上,低頭親了下去。
一邊親,一邊用手指逗弄著她的乳頭,在秀才的撫弄下,那兩粒紅櫻桃慢慢的漲大。
秀才低下頭叼住了其中的一粒,使勁地吸啜。
「嘻,好癢,官人…不要啊……」
秀才繼續擁吻著玉娘,一隻手開始不安份地往下伸。摸到了玉娘的下身。
她的陰部已經完全濕透,摸上去已是滑不溜手。
她的陰毛呈倒三角,黑黑的一片,摸上去捲卷的。
秀才把玉娘的大腿打開,兩片大陰唇被淫水浸得亮晶晶的,閃爍著淫糜的光芒,微微向兩邊張開,彷彿訴求著什麼。
秀才用腳撐開玉娘的雙腿,趴了上去。「娘子,我要你。」張三聽見秀才在玉娘耳邊低語。
「好了,進去吧,我也要你。」玉娘一手握住秀才的陰莖對準她濕漉漉的陰道口,一手抱著秀才的屁股。下身往前一挺,「唧」的一聲輕響:「相公,動吧。」
玉娘抱著秀才的腰身動了動屁股。秀才如奉聖旨,一前一後地抽送起來。隨著秀才的抽插,玉娘的陰道咕唧咕唧地響。
秀才邊抽邊舔著玉娘的耳垂,「娘子,你的下邊真濕,發出的聲音真好聽。」
「啊…」玉娘羞不成聲,「還…還…不是你弄的唷…唷……」
秀才雙手緊握玉娘堅挺的乳峰使勁抽送。「咕唧,咕唧,」交合混合著淫水的聲音響徹小屋。
玉娘的俏臉紅得嬌艷欲滴,小嘴微張,喘著氣說:「相公,用…用力,我要…要丟了。」
玉娘的臀部不停地向秀才挺起:「我也要來了,啊…用力…嗚,嗚……」
突然秀才拚命地把陰莖往玉娘的陰道裡插,然後彷彿全身的力氣都用盡了似的,趴在玉娘白皙的身體上,一動不動。陰莖繼續插在玉娘體內。
「 嗯,娘子,我一定要好好對你的。」秀才喃喃的說。
過了一會兒,只見秀才從玉娘身上擡起身來,把已經疲軟的陰莖從陰道裡抽了出來。
分開玉娘的大腿,玉娘的下身毫無保留地呈現在張三的眼前。
玉娘的大、小陰唇明顯經過秀才的蹂而腫脹著,陰唇兩側亮晶晶、濕漉漉的。
陰道口微微張開,一灘鼻涕一樣的液體正慢慢從裡面流出。中間摻雜著絲絲血絲。
「娘子,這是你的落紅?」秀才用手指輕輕扒開玉娘濕漉漉的陰唇,指著牙床上的那點暗紅狀血跡問道。
「看你…相公…」玉娘輕輕的握著秀才的陰莖說:「還不是這個東西弄得。」
「娘子,我還要弄弄。」在玉娘的輕柔撫弄下,秀才的陰莖又一次矗立起來。他再一次趴了上去,把陰莖對準還是濕漉漉的陰道口插了進去。
「哦…你怎麼還來啊…啊…」玉娘高潮的餘韻又被秀才點燃了,不由自主地呻吟著。她環抱住秀才的腰,雪白的屁股隨著秀才的抽送起伏著。
秀才慢慢地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咕唧、咕唧」,秀才緊緊抱住玉娘的屁股,使勁向前頂。
嘴裡喘著粗氣:「娘子,舒服嗎?」玉娘並沒有回答,而是用雙手環抱著秀才的臀部,把下體拚命向上頂。
「撲哧,撲哧…」的淫水聲不絕於耳。秀才亢奮地在玉娘那潔白的身體上做著伏地挺身。
秀才撐起上身,下半身一邊挺動,一邊俯視著玉娘。只見她臉頰紅,雙眼微閉,侷促地呼吸著。
堅挺的乳房隨著秀才的運動前後搖擺。下體互相撞擊,陰毛糾纏在一起。
她的兩瓣陰唇伴隨著秀才的抽動,包裹著陰莖翻進翻出,閃爍著誘人的淫水……
「啊,相公,小玉…小玉…不行了啊…要上天了…啊…」玉娘從喉嚨深處發出了如訴似泣的呻吟。
小手像溺水一樣緊緊抓住秀才的後背,主動把臀部迎上來,配合著秀才,迎接他的抽插。
看到玉娘癡迷的表情,聽到她淫蕩的叫聲,此時即使是鐵漢也會忍不住的,更何況張三這個沒有女人的光棍。
他不由自主的抓住了自己的陰莖,套弄起來。秀才使勁向上插,開始了狂放的抽送。
「唔…我要丟啊…啊…」玉娘彷彿用盡全力似的把屁股向秀才的陰莖一頂。
隨即又一股淫水從陰道的最深處兜頭淋下,直衝龜頭。隨著快速的套弄,張三只覺得一陣陣麻癢的快感不間斷地從下身襲來。
所有的快意匯聚成一股洪流,在下身湧動,即將破殼而出。
「娘子…我也不行了…啊…」秀才死死的抱住玉娘的屁股往深處一頂,又軟軟的趴在了玉娘的身上。
「小玉…我也不行了…」張三喃喃的自語著,隨即一股液體噴薄而出。
話說今天張三是又饞了,就到鄰村去偷小雞,他到處轉悠一不小心又轉悠到村裡周秀才家……
想起那美麗的玉娘娘子,張三不由得心裡癢癢,他推開院門,看到院子裡靜靜的,鄉下夏天就是這樣的,白天院子裡沒什麼人的。
走到雞籠前,剛準備下手,忽然聽到臥室傳來一聲壓抑的低叫:「不要!」張三一下子緊張起來,秀才家有什麼事!三步並做兩步,貓著腰走到秀才家的窗台前,偷偷的往裡看。
因為是夏天,窗簾是竹簾,正好給了張三偷看的機會。
從竹簾縫隙裡看進去,秀才正在脫著著一個女人的衣服,「小美人,我要,快點給我吧!」秀才一邊脫著一邊和那女人吻著。
張三定睛一看,那女子不是別人正是秀才家的丫鬟萍兒,這時萍兒的襯衫已被秀才脫掉,就剩下胸罩了。
「叫你不要急,你偏那麼急!」 萍兒嗔怪著,「晚上了我們再做不是蠻好的。」
「萍兒,沒辦法,我等不及了。」秀才急吼吼的脫下萍兒的花裙。萍兒雪白的大腿露了出來。
秀才大手伸進萍兒的雙腿間,隔著褻褲一陣亂摸。
她也配合地彎下身子,撅起肥臀,這時張三終於明白了,他心裡這個氣啊,暗暗罵哪個周秀才啊……
媽的…你有一個如花似玉的娘子還不知足,還和丫鬟亂偷,我活了這麼大,卻一個女人也沒有碰過,氣歸氣,張三還是看到了萍兒下身的廬山真面目……
潔白粉嫩的屁股,兩片粉紅色的肉片微微張開,窄小的肉洞已經濕漬漬的了,氾濫著米白色的水沫。
「啊…你做什麼呀…」 萍兒媚眼如絲,氣喘籲籲。
「美人,我要你,」秀才把褲子褪到膝蓋,掏出早已硬得不耐煩的陰莖讓萍兒握住,「小美人成全我吧!」
「不行…玉娘快回來了呀…還要做飯……」
「可以的,一會工夫就好了。」說著,秀才抱起萍兒,把她放到了八仙桌上。
「啊,你知道的,官人,萬一玉娘回來,讓她看到那豈不羞、羞死了。」萍兒在秀才的撫摩之下,說話斷斷續續。她根本想不到張三此時正在窗外看著他們。
秀才繼續著他的動作,三下兩下把萍兒脫了個精光。秀才把萍兒橫放在八仙桌上,用手握住萍兒的乳房,一陣吸啜。
「噢,你快點,那個玉娘快回來了,你不會希望讓她看見吧?」萍兒輕扯著秀才的耳朵低聲問。
秀才用手摸了摸萍兒的下身,「美人,你已經濕了!我的萍兒就是好,兩三下一弄,就水到渠成了,嘻嘻!」
「你不也是這樣,才和人家親了一口,就變成擎天一柱了。」萍兒用纖纖玉手套弄著秀才的分身。
「美人,我要插進來了。」秀才說著翻上萍兒雪白的身軀,扒開她的大腿,把陰莖對準早已濕得一塌糊塗的下身插了進去。咕唧一下,連根盡沒。
「啊!」張三和萍兒同時發出了低低的輕叫。
不過可以斷定的是,張三並不是舒爽才叫的秀才親著萍兒的耳垂,在她的耳邊興奮的說:「小美人,我真開心,我終於得到你了,終於進來了。」
萍兒緊緊抱住秀才,低聲呢喃:「是呀,你終於得到我了,這下你開心了。」
秀才抱著萍兒的屁股,開始輕輕抽送。「唔…真舒服…你的好長……」
萍兒發出了一串蕩人心魄的呻吟。抽送了十來下,張三看到萍兒的淫水正一股股地往外流出,順著臀縫流到了八仙桌上。
「哦,」萍兒抱著秀才的腰,媚眼如絲,「官人,賣力些啊!」話音剛落,只見秀才已是氣喘籲籲的幹開了。
「美人,你的真緊,真舒服!」 秀才抓捏著萍兒堅挺的乳峰,用力抽插。
「官人,用力,啊…我要丟了…快…」萍兒無力的搖晃著頭,雙手緊緊抓住秀才的後背,抓出了一條條血印。
「啊…萍兒丟了…」萍兒雙手緊緊抓住秀才,「萍兒要來了…用力…」只見萍兒的陰道一陣陣地抽搐…緊握…一股液體暖流從萍兒陰道深處直衝而出,噴淋在秀才的龜頭上。萍兒發出了一連串嬌媚蝕骨的呻吟。
「啊!我丟了!」秀才大叫一聲,一下子往萍兒身上猛力一壓,把一股滾燙的熱流射入萍兒的體內。
「不,不要停…」萍兒抱著秀才,屁股拚命的向上擡,彷彿要找尋什麼失落的東西,但到了最後只好徒勞的躺著不動。
只聽到院門咿呀一聲開了。「官人,我回來了。」一個清脆的的女聲在院門響起。
萍兒慌忙把秀才往後一推,陰莖硬生生地從陰道裡抽了出來。
「啪…」的一聲,陰莖在萍兒的小腹上反彈了一下。
「快…玉娘回來了……」
「啊,相公,你們…嗚嗚,好不要臉…」張三來不及細想,看到他們吵了起來,連忙貓腰一陣小跑,逃出了院子。
過了幾天張三為了解決飢餓問題,他正準備找地方下手的時候,看見走過來一夥送葬的,是哭哭啼啼好不熱鬧啊,張三湊到看熱鬧的人群裡一打聽,「哎。玉娘真可憐」
「可不是…」多年輕的孩子啊!」
啊…原來那天張三走後,玉娘看到秀才竟然和丫環溝達成姦,這周秀才一急,就把玉娘給掐死了,這可把李大老爺傷心壞了,悲痛欲決啊……
家人看了,還是早點埋了算了,省的老爺看了傷心,就這麼地,早上死了,中午就裝棺材擡到了祖宗的墳地給埋了,真是說著無心,聽著有意啊,張三突然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張三自從那次見過玉娘,不知道幾回夢中流出口水,可是自己窮啊,人家美若天仙,就是有心勾搭那也是癡心妄想啊。
這回自己沒死,她卻先死了,那麼死了,我就不能弄她一回了嗎?
為什麼我不能半夜去墳裡弄她一回啊,想到著,張三一陣狂喜啊,就又趁人不被,偷了個小雞,有到燒酒的人家死皮賴臉的賒了2斤老白干,美孜孜的回到了破廟。
張三把小雞燒好,把好肉都給老娘吃了,老娘邊吃邊哭啊,「三啊,我的兒,老娘這輩子遺憾的就是沒有看到你娶上媳婦啊,我死不瞑目啊……」
張三笑道:「娘,你放心,我不但要娶上媳婦,還的讓你抱上大孫子呢!」說的老太太樂開了花啊……
這個時候天已經黑了下來,張三就著老娘吃剩下的雞骨頭和了一近老白干,然後找來蠟燭很火種和鐵鎬就直奔墳地,走了很久,才到,四周漆黑一篇啊,不時傳了幾聲毛頭鷹的怪叫,很是恐怖。
古話說,色膽包天啊,再說張三怕過什麼啊,他摸索著找到了一座新墳跟前,還有許多的供品呢,張三走的又些餓了,在說在家就沒有吃飽,也不管那麼多了,先吃點在說啊……
他那吃過那麼好的東西啊,吃飽了,張三開始挖了,先用鎬把土去掉,很快就露出了棺材,張三把鎬插在棺材蓋下,用力一敲,變輕鬆的把棺材敲開了……
張三從棺材縫就鑽了進去,裡面好香啊,是女人染脂的香味啊…張三漫漫的爬下,他已經感覺玉娘的存在了……
玉娘啊玉娘,你活著的時候我連想都不敢想你啊,現在你死了,你張三哥哥來弄你了,他點著蠟燭,兩手瞎摸,一手往上,一手往下。
邊摸邊低聲笑道:「玉娘啊,三哥哥來看你了。」摸黑探去,只覺得玉娘一身豐腴柔軟,肌膚細膩。雙峰又圓又飽,小穴高突,毛草柔順。
看見玉娘靜靜的躺在那裡,身上蓋著綢子做的被子,那臉依然是那麼美麗,就想睡著了一樣,張三臉對臉的爬在玉娘身上,親吻著玉娘的嘴唇。
冰涼冰涼的,但彷彿還有彈性,他用舌頭使勁的一舔;玉娘的小口就張開了,張三把舌頭送到了玉娘的嘴裡,親了起來。
兩隻手已經解開了玉娘的衣服,藉著燭光張三看到那雪白的肌膚,那圓豐的奶子,那兩個如大棗似的奶頭,張三是慾火中燒啊,瘋狂的親吻著玉娘冰涼的屍體,親吻她的乳頭……
在張三心中,玉娘依然活著啊,張三的手已經摸到玉娘的陰毛,是那麼的濃密,在往下,已經摸到了那渴望已久多年還沒有摸過的小肉穴上面了……
那兩片陰純是那麼的柔軟,張三用手指插進了玉娘的陰道,裡面很乾澀,於是,他就親吻起玉娘的小穴,用舌頭舔玉娘的花蕾。
張三舔了一會,感覺夠濕潤了,就脫掉了自己的衣服,把早已經硬幫幫的陰莖對準了玉娘的小肉穴,在玉娘低的的小洞口蹭來磨去。
磨了半響,咬著她耳朵,又甜言蜜語,輕聲道:「你是美貌如仙的仙女,我今天和姐姐做了夫妻,決不是有心玷汙你,實在是我窮苦潦倒,沒有碰到過一個女人。望姐姐可憐我,來年一定給娘子多燒高香。」
摸著她肥嘟嘟、濕淋淋的小穴,又細聲道:「娘子我要將你腿分開了。摸著你一身美妙的身子,我已經忍不住,要進去你的小穴穴玩耍了。」說著邊慢慢舉起陰莖往裡插……
玉娘的陰道裡由於沒有浪水的出現,所以很乾澀,插起來很費勁,於是,張三往上吐了一些口水,起到潤滑的作用,這回抽插起來舒服多了。
陰莖已經刮著嫩肉,輕輕頂進陰道…只一陣從未有過的快意,從那棒子和陰道相接處傳至全身。
張三陰莖擠了進去,心裡納悶著:「乖乖!玉娘的好地方,怎會像個小姑娘樣子?」
想著想著,陰莖又輕輕前進,越擠越窄,暗暗道:「玉娘得罪了!」稍使力一頂,巨大的陰莖穿過那窄狹處,刺了進去。
心下好生奇怪,不明白她已為人妻,為何還像個處子?儘管疑問重重,肉棒挺進,卻更加小心翼翼。
陰莖輕擰一下,溫柔的抽插起來。
嘴唇尋到她香軟的櫻唇,舌尖挑了幾下,吻得做響。
那雙手,也在玉娘高聳的乳房上,輕揉細撚。
使勁弄了數下,又低聲笑道:「說到小娘子,咱倆是老相識了,你可別介意。我在聽房時見過的,倘若我是大戶人家,說什麼也要娶了你。」
他邊說邊插,又換了姿勢。兩隻手也沒閒著。捏捏玉娘碩大豐挺的乳房,揉揉她飽滿高突的陰阜。
一隻陰莖,忽深忽淺,時輕時重,插進抽出。
把那玉娘少婦人一個小穴,插得吱吱作響。
兩人赤裸裸躲在棺材裡,幹得一張棺材蓋子歪歪斜斜,幾乎傾倒。
玉娘除了容貌艷麗,肌膚白細嫩如幼女之外。年齡更是正值成熟之際,一身肉體曲線玲,正是所謂的,多一分嫌多,少一分嫌少。
抱在懷中,壓在身下,涼絲絲的身體,略顯得溫暖,乳房小腹變得光滑而有彈性。
陰莖裹在她緊緊的小肉洞裡,淫液越流越多。張三把嘴巴埋在她如雲般的香發裡。
肉棒一挺,便即橫衝直撞,用力弄了起來。
張三又使勁頂了數十下,玉娘陰道擠水聲更是響亮。
張三既興奮又害怕,嘴唇貼在玉娘耳旁,細聲說道:「底…底下那個…那個聲音,可…小娘子舒服不舒服?」
張三笑道:「想必小娘子也不會說話!」架空了她的兩腿,壓抵乳房,短距離狠幹起來。挺著陰莖,一頓猛捅狠戳。
張三也許是從來沒有弄過女人的原因,在玉娘冰涼的陰道裡抽查了幾下,就感覺血液加速,一股濃精射到了玉娘的肉穴裡,舒服極了。
張三爬了起來,剛才一頓猛弄,此刻又有一點餓了,於是他衣服也沒有穿,就爬了出來,吃了些供品,才鑽回棺材。
當他在看玉娘的時候,不僅有些吃驚,剛才玉娘還是平躺在棺材裡的,怎麼現在卻是側身躺著呢,張三心裡一驚……
莫非是屍變了,不可能吧,或許剛才自己弄來勁了,把她弄成這樣的,張三摸摸自己還很堅硬的陰莖,心想,不管怎麼樣,我不能白來啊……
我多弄你幾次,然後在把你的衣服被褥弄回家孝敬我老娘去了,想到這,張三把玉娘的身體搬了過來,又平放下,也就能用這種肢勢弄她了。
因為本身棺材裡狹小,在說玉娘是一具死屍,也不配合,其他姿勢無法進行,張三又親吻了一便玉娘的身體,又親舔起玉娘的小肉穴……
親舔了一會,這是在玉娘的小穴裡慢慢的流出了許多的浪水,很多很多,而且張三感覺玉娘的小肉穴有了一點點溫度,不在那麼冰涼了。
張三想,也許是自己的陰莖操玉娘時摩擦出的溫度吧,所以也沒有在意,把自己的陰莖對準玉娘的小穴抽插了起來,大該抽了有幾十下吧,張三慢慢的感覺和上一次有了明顯的不同……
上次弄玉娘沒有什麼感覺,冰涼的,這次彷彿玉娘的陰道裡也有了溫度,熱乎的,而且好想有的小手在玉娘的陰道裡在握著張三的陰莖,是那麼的緊……
這個時候,玉娘的身體好像也有了反映,慢慢的扭動起來,張三已經弄的進入了境界,沒有發現玉娘的這些變化,只是一頓狂抽,陰莖在小玉的陰道瘋狂的抽插……
張三進入了興奮的狀態,全然不知玉娘的雙手已經緊緊的抱著張三的屁股,玉娘的屁股也一擡一擡的,迎接著張三的抽插。
張三有狂抽了好幾百下,感覺有些累了,決定先停下來休息一下,可就在他一停的時候,就聽到玉娘央求到:「不要停啊…快…弄我啊…快啊…好…哥哥…快啊……」
這下張三真的清醒了,渾身直發抖,媽啊真的屍變了,玉娘屍變了,張三一個高跳了起來,可他忘記上邊還有厚厚的棺材蓋,腦袋重重的磕在了上邊,腦袋翁的一下,暈了過去
話說這個玉娘,被周秀才掐死了過,其實是沒有真的死徹底了,如果那時有現在的搶救措施,那麼玉娘也就不會被認為是死了,而被裝如棺材裡埋了。
這時玉娘藉著燭光看到眼前的一切,想起白天的事情,她明白了,看到自己光著身體,旁邊還有一個光這身子的男人,玉娘不僅羞紅了臉……
她明白了一切了,她忙把自己的衣服穿上,從棺材縫爬了出來,外邊一輪皎月,四處不見一個人,不時還有怪鳥的叫聲,嚇的玉娘抖做一團,她大聲的喊叫起來……
可那有人能夠聽到啊,她往前跑了幾步,就拌到在地上,玉娘真的嚇壞了,不知道該往那裡去。
這時她一回頭,看見在埋了自己的棺材裡散發出微弱的燭光,心裡突然感覺到了一絲希望,那裡不是還有個人嗎?
玉娘知道這個男人剛才侮辱了自己,自己的下身現在還有一些痛呢,但現在也只有他能夠保護自己了……
在這的深夜,萬一有狼,自己剛檢回的命不是又沒有了,玉娘怎麼一想,就有爬回了棺材,棺材裡還是比較溫暖的,玉娘捲縮的棺材的一角,看著哪個昏死的男人,她真的想上去恨恨的打他一頓。
自己長這麼大,就和那個沒有良心的周秀才做過這種事,沒有想到,自己死了,到被這個叫花子給弄了。
一想到自己的丈夫,玉娘就更生氣了,從大和他成親後,就沒有好好的對待過自己,還和丫鬟搞,還狠心的掐死了自己。
玉娘突然憐愛起眼前這個男人了,如果不是他,自己就永遠的被埋在著黑暗的棺材裡了,他是我的救命恩人啊……
剛才他在自己身上,他的陰莖的抽插,真的很舒服,他的陰莖怎麼那麼大呢,比周秀才大了很多啊……
現在玉娘有一種強列的慾望產生了,她感覺自己身體血液加快了流動,下邊也癢了起來……
她把張三放平,長的還算英俊,身上的肌肉到很強壯,玉娘在找尋哪個讓自己舒服的東西,她把張三的陰莖握在了手裡,慢慢的套弄著……
真的好大啊,軟的時候都這麼大,慢慢的,她感覺張三的陰莖在變硬了,越來越大,好想桿面仗一樣……
玉娘脫掉了自己的衣服,自己的下面已經是浪水直流了,她坐在了張三的身上,自己的小穴對準張三的陰莖使勁的坐了進去……
好爽啊…「呼!好舒服啊…」一個大大的東西進入了自己的身體,感覺滿滿的,玉娘上下不停的運動著,「啊…啊…哥哥操我!嗚嗚,好舒服啊……」
這時的張三慢慢的醒了過來,感覺玉娘在自己的身上運動,嚇的他不敢動,怕玉娘見他醒了在弄死他,他可怕的屍變啊……
但現在玉娘的運動又讓張三感到很舒服,自己的陰莖在玉娘的穴裡,都有了射精的感覺……
玉娘現在已經進入了狀態,開始呻吟起來張三在玉娘屁股的正後方,看不見她的表情。但從她斷斷續續的呻吟就可以知道她有多興奮了。
只見玉娘竭力壓抑著自己的呻吟,撐在墓壁上的兩隻小手握成拳狀捏得緊緊的。嘴裡還自言自語:謝謝你啊…哥哥,要不是你,我可能就真的死了。
一聽玉娘這麼說,張三心裡一驚,難道玉娘真的沒有死嗎,是啊,聽別人說,就是屍體是屍變,可以像人一樣的做事情……
但屍體是沒有溫度的啊,屍體是不會喘氣的啊,現在分明感覺玉娘的氣息,感覺玉娘身體的溫度,但現在張三還是沒有敢動,還是很害怕啊……
這時候玉娘聳動的累了,不由的聽了下來,一邊喘氣,一邊說著:「都是我哪個該死的丈夫啊,他想害死我,我便命大,誰讓我遇到你了呢?
這也是我們倆的緣分啊,是老天安排我們在棺材裡相見啊…你雖然一無所有,玉娘以後也打算做你的人了,不知道你嫌棄不嫌棄?」
聽著,張三一切都明白了,真是老天照顧自己啊,賜予自己這麼好的一個美人,張三覺得自己在也不能裝暈了。
他猛的抱住玉娘,親吻著玉娘那光滑的後背:「小娘子,我不會嫌棄,我做夢都求之不得呢。」
玉娘看張三醒了,臊的趕緊起身,眼看屁股就要鬆開了張三的陰莖。
張三那裡肯放過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他一把從背後摟住玉娘的腰,使勁往下按住玉娘那雪白的屁股,順手握住玉娘那豐滿的奶子:「啊…小娘子,不要起來…讓哥哥弄弄。」玉娘害羞的半晌無語。
過了良久才慢慢回過頭來,只見她迷著雙眼,將雙唇輕輕的貼在張三的嘴上,濕漉漉的舌尖輕輕的撥弄著,兩朵紅暈浮現在還略現慘白的臉上。
張三見玉娘不言語,知道她默許了,心裡一陣狂喜,玉娘的舌尖彷彿有一股淡淡的香味,張三一邊貪婪的吮吸著,一邊輕輕的挺動了幾下,又摸摸那雪白的屁股,揉捏著肥實的肉感充溢著指尖。
「別…別停…」見張三停了下來,玉娘連忙低聲阻止他,聲音顫顫的。
「小娘子,你不是想要這個啊?」把陰莖放在玉娘濕漉漉的穴內,緊貼著穴唇來回拉扯了幾下,「你要還是不要?」
「要…我要哥哥的…」此時的玉娘已經完全顧不得顏面了,在慾火的催使下,說出了平時只敢想而不敢說的話。
她一手撐著墓壁,張三感覺自己的陰莖被一團嫩肉緊緊的包裹著。
從後面看去,玉娘潔白的臀部在月色的照耀下白得晃眼,兩瓣滾圓的屁股肉緊緊的夾著。
一個美貌的娘子自個撐著牆壁前後不停的聳動著,自己的陰莖被濕潤的淫水包圍,看上去亮晶晶的。
張三把兩手伸到前面抓著那對豐滿的奶子,一邊揉搓,一邊抽送著。手指不停的推擠著發硬的小奶頭。
現在張三也來了膽了,他抱住玉娘雪白的屁股,不由自主的也動了起來,自己的屁股一下一下猛的擡起,把自己的陰莖狠很的插入玉娘的小穴裡……
玉娘撐著墓壁承受著張三的撞擊被他的陰莖插的浪叫起來:「啊…啊啊…啊…啊…啊…哈…好啊…大…哥哥…嗚嗚…好舒服!使勁啊!快啊「。
皎潔的月光如水銀洩地般的照亮了整個荒野,墓室裡一個飢渴的男人正在弄著一個美麗的新婚不久小娘子。
「啊…」玉娘的呻吟聲很低,在著無人的荒野裡隱約還是聽得那麼醉人。
感覺玉娘的陰道裡越來越熱,也越來越濕。
張三乾脆坐起來抱著玉娘的背,把頭埋在她烏黑的秀髮上,兩手緊緊的抱著她的屁股抽送。一絲絲的髮香從玉娘的髮際傳到張三的鼻子。
俯看著身下雪白的屁股在抽送下輕搖慢晃,張三真是說不出的興奮。
「咕唧、咕唧…」伴隨著張三的抽送,玉娘的陰道裡發出了悅耳的水聲。陰莖已經被她的淫水滋潤得亮晶晶的了。
「小娘子…舒服吧…」張三伏在玉娘的背上,雙手揉弄著她的乳房,在她的耳邊低語。
「快…還要快點…」玉娘的屁股隨著我的動作不停的迎送,我知道她已經快到幸福的峰了。
「咕唧、咕唧…」張三的抽送越來越順溜。玉娘也忘乎所以地把屁股向後迎送。
「嗯…小娘子…你再夾得緊一點…」在玉娘興奮情緒的渲染之下,張三更是難以自控,覺得陰莖越來越癢,只知道自己的屁股像上了發條一樣不停地聳動。
「啊…太舒服了啊…我就要丟了…」玉娘死死地扭動著屁股,一雙美麗的奶子激烈的晃動著,美麗得如同天仙一般。
「啊…我丟了…」玉娘的頭披頭散髮地不停的左右搖擺,語無倫次地低叫著,「不…不要…了啊……」
終於玉娘到達了高潮的頂峰,陰道一陣陣地抽搐,陰道口一陣陣的緊握,從陰道深處噴出一股灼熱的液體澆灌在不停進出的龜頭上。
「啊…小娘子…我也來了…」快感越來越強,龜頭的麻癢一陣強過一陣。
在玉娘陰道的緊咂下,張三陰莖一陣急顫,射出了抑制已久的精液。
射出精液後張三並不急於抽出來,而是意猶未盡的抱著她的屁股插了幾下。
雲散雨收,墓室裡只有低低的喘息聲交織在一起,張三趴在玉娘的身上,不願把陰莖抽離她的身體……
這一次感覺比上次爽多了,上次操的是一個死穴,有涼有澀,這次玉娘的小穴裡溫暖如春,還配合自己,得到這樣一個做夢也不敢想的美娘子,哎,就是死也值得了……
兩人休息了半天,張三和玉娘穿好衣服,悄悄出了墳地,仔細把棺材蓋好,照原樣堆好土堆,趁著月色偷偷溜回了張三住的破廟。
張三娘自然非常驚訝,待問過兒子後,又看到玉娘長得如花似玉,不由得滿心歡喜,他們悄悄把玉娘藏在破廟裡。
第二天天還沒有大亮,張三就聽到村裡一陣喧鬧,出了破廟一打聽,原來周秀才家裡又出事了,聽人們說周秀才畏罪自殺了。丫鬟萍兒也不知去向。
張三回到破廟後,把聽來的一一告訴了玉娘,並氣鼓鼓的說:「難道就這樣便宜了那個傢夥。娘子,要不我今天去挖他的墳,替你出這口惡氣。」
玉娘想到自己從小錦衣玉食,自從嫁給周秀才,沒有對自己好過幾天,可憐父親還經常照顧接濟女婿,誰知他這麼沒有良心,還和丫鬟相互勾搭,對自己頓輒拳打腳踢……
這次還差點害死自己,幸虧遇上張三這麼一個不嫌棄自己的人,萬一張三再有個好歹,自己卻如何是好,她說了自己的擔心……
張三一拍胸脯:「你不用害怕,我不會有事。」
到了夜裡,藉著一輪月色,張三很熟練的找到了那片墳地,只見玉娘的墳旁邊有多了一個新墳,不用多考慮,張三就開始使勁挖了起來……
看看露出了棺材,張三用撬棍一撬,覺得十分輕鬆,不由得很是詫異,耳中聽到一個女子低低的聲音:「官人是你嗎?」
張三舉著撬棍的手一抖,棍子掉在了地上,腦皮一陣發麻,莫非自己挖錯了,還是碰到鬼了?
他仔細朝周圍看看,沒錯啊,玉娘的墳就在旁邊啊?又仔細一想,不對,周秀才的墳裡怎麼會是女人呢?不行非得看看到底怎麼回事。
有了昨天的事情,張三變得不怎麼害怕了,他掀開棺材,輕輕跳了進去。
「真的是你嗎?官人?」張三剛著地,就覺得一個溫暖豐滿的女人撲在了自己的懷裡,不是鬼,這是一個活生生的女人,張三使勁掐了掐自己的大腿?
「官人,我們趕緊走吧。」
「走?」張三突然意識到這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周秀才家的丫鬟萍兒。萍兒沒有失蹤,還藏在棺材裡。
他壓低聲音輕輕的說:「萍兒,不著急。」果然那個女人應聲說:「不著急還等什麼啊。官人快點離開這裡吧。我怕……」
張三躊躇了一下,想不出什麼理由,說:「等等,我和萍兒親熱親熱。」說完這個理由張三覺得心頭一熱,不錯這個萍兒也是絕色女子,周秀才能玩,我為什麼不能玩玩?
「在這裡?」萍兒背著主母和秀才偷情,雖然也算風騷之極,不過想到這裡做這樣的事情,還是既緊張又興奮。
「嗯…」張三也不說話,動手抱住了懷裡的嬌娘,一隻手拉扯了幾下,把萍兒的衣服剝的精光,他揉著萍兒的乳房。
她的乳房很大,很圓,乳頭呈粉紅色,乳暈淡淡的,在張三的揉弄下,乳頭漸漸地挺立、漲大起來。
張三慢慢把手伸向萍兒的小腹,萍兒配合地叉開了大腿。
張三摟著萍兒,把手指伸進萍兒的陰道裡一陣摳摸。
萍兒小腹下面的陰毛卷卷的,黑黑的,摸上去要比玉娘的陰毛來得濃密。連大陰唇上都長滿了陰毛,看上去黑壓壓的一片。
「啊…輕點…」萍兒在張三的摳摸下有了反應,這時的萍兒已經徹底變成了一個淫娃蕩婦。
「來吧,官人,快點把它插進來…」萍兒把陪葬的褥子鋪好,躺了上去,摸上去兩腿之間已是濕漉漉的了。
張三爬在萍兒的兩腿間,把陰莖對準了她的腿縫。
萍兒一手分開自己的陰唇,一手握住張三的陰莖對準自己的陰道口。
「啊…」隨著張三的屁股往下一沈,萍兒發出一聲驚叫:「你是誰?你不是官人,你的…怎麼這麼長?」
張三看著萍兒,緩緩開口說了話:「你這個騷女人,你看看我是誰?」
萍兒仔細一看,一身邋遢破布,那裡是什麼秀才,分明就是一個叫化子。
「你不要過來,不要碰我。「萍兒雙手使勁推著張三,拚命的想坐起來。
拉扯之間,她一步步退到了棺材邊上,張三順勢將萍兒推倒,撲上去,兩腿夾住她的身子,手捏住了她一隻奶。
萍兒用力掙扎,但力氣終歸太小,張三將她緊壓在身下,一手攔住萍兒揮擋掙扎的手,一手就在她光滑滑的兩隻奶上摸捏起來。。
此時,萍兒已經用力掙扎坐起身子,張三攔腰緊緊地把她抱坐在懷前,一手摸奶,一手就伸進她下頭裡,摀住她的陰部,並用中指伸進萍兒兩腿間的肉縫裡滑動、摩擦。
很快,張三就覺得萍兒那裡濕潤了,陰唇也腫大起來。
張三跪著在下,用身子將她的兩條腿分開,用硬得不得了的陰莖直直的頂進了她兩腿的根部。
「不要…」萍兒對他又打又踢。「我不要你這個邋遢鬼。」
一時間,張三隻覺得陰莖硬脹得不得了,萍兒滑滑的陰道裡熱乎乎的。張三陰莖頂在她的身子裡,但不抽動。
萍兒兩手被張三平平的按住,身子也無法活動。
緩了一會,張三終於用嘴堵住了萍兒的嘴,感覺到她嘴唇發燙,呼吸急促,漸漸的萍兒軟弱得沒有了一點力。
張三緊緊地抱住她的身子,將萍兒的兩隻手臂隔在肩膀上面,一邊用舌頭頂進她的嘴,一邊輕輕地擡屁股,試探著使陰莖在她陰道裡緩緩地滑動,按照九淺二深的法則有規律地進出……
雖然是荒山野外,但墳墓裡的燭光和天上的月光透進來,視線還是很清晰。
只見萍兒兩眼緊閉,身子軟軟地平仰著,分開的兩腿鬆弛地貼在張三的腿彎上,張三見時機成熟,便大膽地弄了起來。
他的陰莖不緊不慢的在萍兒的陰道裡插進抽出,陰道口不時的溢出透明的汁液,順著萍兒的屁股縫流到了褥子上,張三的陰莖被淫水浸得亮晶晶的,在月光下泛著淫糜的光芒。
萍兒緊抿著嘴唇漸漸發出了低低的呻吟聲音,身子也開始了不時地扭動,她摟著張三的脖子,屁股開始有規律的向上迎合張三。
張三一邊抽插,一邊捏摸她的奶。摸一陣吸一陣,萍兒的呻吟越來越大。
「大哥哥,嗚嗚,好舒服,嗚嗚……」
「對…哥哥…就這速度…真舒服…啊…把我弄死吧…我不要活了啊…」萍兒被張三弄得說話都變得斷斷續續的,屁股卻是連續不斷的向上迎送。
「唔…」原來張三用嘴巴堵住了萍兒的紅唇。兩個人互相摟著對方的脖子親吻著,下身還是牢牢的粘合在一起。
良久,張三才把頭扭了開去。
「呼!」萍兒長長地舒了口氣,沒等她反應過來,張三又展開了新一輪的攻勢,「你壞死了啊…把人家…人家弄得上氣…不接下氣的啊……」
張三可不管萍兒在自言自語些什麼,他把萍兒的腿擡起來放到了自己的肩膀上,陰莖仍舊深插在陰道裡。
「噢…」萍兒忽然發出了長長的呻吟,「這個姿勢插得太深了啊……」
張三剛才用力往裡頂了一下,把萍兒弄得嬌吟連連。
萍兒的雙腳被張三擱在肩頭。隨著張三的抽送,兩隻雪白的小腳在張三的肩膀上方搖晃著。
她兩手緊緊地抱著張三的屁股,萍兒已經步入極度興奮的狀態。
「啊…不要拔掉啊…」萍兒發出了急促的叫聲。話音剛落,張三已經把陰莖抽了出來。
萍兒的陰道口登時變成一個圓圓小嘴,濕潤得一塌糊塗,小陰唇微微顫抖,等待著陰莖的再度插入。
「啊…你怎麼…快啊……」
萍兒痛苦的扭著身子:「給我啊…哥哥…萍兒難受啊……」
「萍兒…別…別急…我還有事要和你說……」
「等做完再說吧,先弄弄我的…我癢死了。」此時的萍兒是心急火燎。
「不行,你必須先說說你怎麼來到這裡的,到底秀才死了沒有,這是怎麼回事?」萍兒猶豫半天,才說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原來周秀才掐死玉娘,知道自己穿了大禍,心裡非常慌張,情急之下想出了一個絕妙的主意……
他先假裝自殺,可是棺材輕了大家容易發覺,然後為了掩人耳目,他讓萍兒躺在裡面,又偷偷在棺材邊鑽了幾個小口,準備夜深人靜的時候,再救出萍兒來,遠走高飛。
說完這些之後,萍兒哀求著說:「好哥哥,我已經都告訴你了,快點給我,萍兒難受死了……「
「嗯,好吧,你爬起來。「萍兒照著張三的話爬了起來,雙手撐在地上,撅起了肥碩的屁股。
萍兒還沒有生過小孩,但是她屁股看上去卻是比玉娘的還要大。
張三把陰莖對準淫水四溢的陰道連根插了進去。
「啊…」萍兒仰起頭,發出了蕩人心魄的呻吟。她的臉紅得嬌艷欲滴。
「快點…啊…真爽啊…」萍兒邊叫邊不滿足地把屁股向後迎送著,屁股和張三的胯部撞擊得啪啪直響。
「我要不行了啊…要來了啊…」萍兒忽然停止了屁股向後的撞擊,一動不動,她的身體在微微顫抖。。
「你說怪不怪…為什麼每次我和秀才很快結束…你卻能堅持很長時間啊…」萍兒慵懶的徹底趴下,任由張三在雪白的臀部中間插著,張三越抽越快,呼吸越來越急促。
「啊…那說明秀才不行啊…喲……」
「啪、啪、啪」,張三瘋狂的撞擊著萍兒的屁股,兩手緊緊地抓住萍兒的屁股, 「啊…我來了…騷娘子……」
張三使出渾身的力氣,猛烈地抽插了最後幾下後,一下子把陰莖插入萍兒陰道的最深處,射出了憋悶已久的精液。
「啊…我舒服…死了啊…」被張三最後撞擊一下後,萍兒撅著大屁股,失神地叫著。
完事之後,兩人靜靜的躺著,張三一邊貪婪的吮吸著萍兒的一隻乳頭,一隻手撫摸著另外的那個乳頭,弄的兩隻乳頭都直挺挺的,像兩個小山尖。
「你…你的膽子也夠…夠大的,竟然在這裡和萍兒做…喲……」
「嘿,膽子不大能上得了你家秀才的倆個娘子?嗯?張三意猶未盡的抱著萍兒狠狠的挺了幾下,才戀戀不捨的把陰莖拔了出來……
接下來張三告訴了她玉娘的下落,玉娘已經答應嫁給自己,萍兒想如果張三娶了玉娘,李老爺一定會照顧提攜他,自己要是跟著秀才逃跑不知道要受多少苦呢?
如果跟上張三一定會很幸福,況且張三那個東西很厲害,只是不知道張三和玉娘會不會接納自己。心裡頗為躊躇。
張三猜到萍兒的心思,細心的安慰了她半天,到了後半夜,周秀才果然來到墳地,兩人合夥把周秀才騙到了棺材裡,然後把棺材定的死死的,蓋上了厚厚的土,這次秀才真的死了。
故事講到這,大家也許知道了故事的結局了,但我還是有必要簡單的描速一下經過玉娘和張三的解釋。
李大老爺知道自己的女兒是真的沒有死,看到張三和小玉那麼恩愛,就成全了他倆,又把萍兒接到府上。
選了個良辰吉日張三和玉娘,萍兒一起拜了天地,一起入了洞房。
那天夜晚,張三一會兒摸摸玉娘的奶子,一會兒插插萍兒的小穴,滿村子的人都聽到這一夫兩妻的快樂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