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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品家丁之反綠帽

才穿越過來的「屌絲」林晚榮,那一身打扮可別說了。

  雖說對自己的長相還挺滿意的。劍眉星目,鼻如懸膽,笑容可親。

  但看著自己這身「包裝」,怎麽都不滿意。一身青布長衫,那布料的質感,
別說了,他的肌膚蹭在上面,沙沙作響。

  他都得懷疑他會不會得皮膚病。更別說他腳上那一雙漏了頂的破布鞋。他抬
頭又看了看玄武湖畔的風流才子,全穿著絲滑的綢緞,拿著折扇,看樣子比他好
多了。不是有句話叫人靠衣裝麽,盡管他認為自己比他們帥多了,就連才華也碾
壓他們N條街。

  他也不得不承認,奶奶熊的,還是他們「綜合」評分略微比自己高了一點點
……他看著路邊的小妞,直接略過他,安慰自己道,等哥好好裝扮裝扮,讓妳們
看看什麽叫真正的「大帥逼」。

  驟然,路邊仕女佳人全都像發了瘋了成群結隊的向湖邊衝來,不斷掂著腳尖,
拿著畫扇跟身旁的「閨蜜」說著什麽,神情說不出的期待。「哇,快看,快看,
是金陵第一才子候躍白候公子唉——」「哇,好帥啊——」「哇,好癡情哦——」
「唉,這是哪家的小姐有如此福分——」林晚榮順著小妞們的眼光所指,向前看
去。

  衹見湖面上順水漂來三艘畫舫,每艘都有兩層,大概六七米高。燈籠高挂,
飛檐樓閣,稱得上是氣宇軒昂。

  三艘畫舫上都是旌旗飄揚,左邊一艘與右邊一艘各有一副巨大的條幅從船頂
直落下來。

  右邊為「春風撫我意」,左邊為「衹為君傾心」。中間一艘船上,一個年輕
公子哥站立船頭。面如冠玉,撫扇輕立,面帶微笑,長衫飄飄,說不出的風流瀟
灑味道。

  三艘畫舫對面卻是一艘更大的精美的畫舫,比候公子的三艘畫舫更大,飛檐
樓閣,說不出的氣派。衹可惜圍簾深深,看不清裏面人兒的模樣,船頭迎風飛舞
的一個巨大燈籠上,寫著一個燙金大字——「洛」。「是洛小姐啊,金陵第一美
女兼才女洛小姐——」站在林晚榮旁邊的一個女子高聲叫道,臉上滿是興奮的神
色,顯然是這位洛小姐的粉絲。

  金陵第一才子是個什麽玩意兒,林晚榮是完全不在乎的。而這個金陵第一美
女兼金陵第一才女,更是讓他有些不屑。這年頭,稍微會玩兩句文字的女人,都
說自己是美女。

  在他那個時代,靠身體寫作的美女作家們,比牛頭上的虱子還多,早就見怪
不怪了。「聽說候公子追求洛小姐已經兩年了,他身為金陵府尹的公子,又是名
揚江浙的才子,以他的家世,他的文采,唉,我要是洛小姐我早就幸福死了。」
一個花癡女道。「切,洛小姐號稱金陵第一才女第一美女,論文采,不比候公子
差,又是江蘇總督的千金,論家世,比這候公子還要高上一籌。所以,洛小姐不
一定會看的上候公子哦。」另一個顯然是洛小姐鐵杆粉絲的女子分析道。

  「依我看,金陵第一才子和金陵第一才女,他們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對,不
說這金陵城中,就說江浙幾省,再想找出似他們這麽般配的一對,也很困難哦。」
花癡女接道。林晚榮無奈的搖搖頭,女人天生好八卦,在哪個時代都一樣啊。湖
中的風流候公子已經將自己畫舫停在洛小姐船邊,正抱拳躬腰,顯然是在對洛小
姐畫舫裏說著什麽。

  過了良久,那洛小姐畫舫裏才走出一個俏麗的丫鬟,站在船頭上對候公子說
了幾句什麽,那候公子臉色一陣失望,接著又是一陣喜悅之色。林晚榮離他們距
離太遠,根本聽不見他們說什麽,不過看那候公子的臉色甚是奇怪,這姓洛的小
妞到底是接受還是拒絕了他呢?這候公子怎麽一會失望一會高興的。

  候公子見洛小姐的船已經漸漸行遠,卻依然羽扇輕搖,面帶微笑,注目凝視,
那所謂的風流多情的樣子讓林晚榮一陣不爽。

  小子,得意什麽,論起泡妞,妳爺爺我的手段比妳高了千倍萬倍,瞧妳那副
花癡樣。林晚榮忿忿不平的想到。但實際上,林晚榮卻是高估了他自己,或者小
瞧了天下「英豪」。想他才穿越這個世界不久,哪知道不少人都已經近水樓臺先
得月了。

  不少絕色佳人,都早已經被人捷足先登了。起碼這個叫洛凝的所謂金陵第一
才女,早已被這個叫侯躍白的,褻玩的如同勾欄中的妓女一般,甚至陪著她的貼
身丫鬟,共同侍奉他。至于妳說那為什麽在這湖上,侯躍白還要如此大膽示愛,
甚至在整個金陵「圈子」中,都沒有傳出風言風語來呢?這自然是洛凝的要求了,
她喜愛被眾多風流才子「追求」的感覺,她喜歡在眾多的貴族小姐間更有面子。

  連金陵第一才子,都拜倒在她的「石榴裙」裙下,她還「不屑一顧」,而許
多富家小姐都愛慕著侯躍白。她的自尊心得到無比滿足。

  而侯躍白自然願意陪她「演戲」,畢竟,她在閨房當中伺候起他來,當真是
有求必應。或在她舉辦的賽詩會上,侯躍白在眾人面前扮演癡情種,文壓群豪,
又不斷以詩示愛,卻不斷被她高冷「拒絕」。而在宴會之後,他就在無人的會場,
敞開下擺,而洛凝跪在他兩腿間,一雙飽滿柔軟的紅唇貼著他粗壯的陽具,滑膩
濕噠噠的香舌熟練麻利地舔著他的棒身。

  一點也看不出來是金陵的第一「才女」,更看不出來她不久前還高傲逼人的
樣子。比起勾欄裏那些名妓的技術也差不到哪裏去。別問候躍白是怎麽知道的,
他又不單單衹玩過洛凝……他的金陵第一才子可是個大殺器……起碼對這個時代
的女子是這樣的。

  或在陪她野外郊遊時,讓她貼身的丫鬟放風,而他侯躍白就將她如同母狗一
般放在草地上,螓首下伏,貼著茂密柔軟的香草,而她雪白的美臀高高翹起,跪
趴在草地上。而他侯躍白,跪在她的臀後,將折扇放在一旁,兩手把住她滑膩可
堪盈盈一握的蜂腰,不斷前後拉扯,得意地操幹著那被一幹好友覬覦著的總督千
金。將她那緊密的蜜道幹的濕漉漉的,不斷從穴口滴著晶瑩的淫液。

  而洛凝為了不懷孕,自是不準他射在裏面。不過為了彌補他,自是將他那白
濁的陽液,當著他面,她那如秋水般的眸子蕩起媚意,細嫩喉管咕隆咕隆的聳動,
並且跪在地上,揚起精致無雙,面若桃花的笑靨,將吸進她嘴裏的陽液吞了下去。
還故意砸吧砸吧嘴,看著他。侯躍白格外喜歡洛凝跪在他胯下吞他「子孫」的樣
子。

  盡管不讓他射在裏面,他也不太敢射,總督可不是開玩笑的……自然他也樂
得輕鬆。

  但可就苦了洛凝了,侯躍白身體特異,性慾旺盛,陽液格外多。洛凝實驗了
一下,他射的白濁的陽精甚至能鋪滿整個茶盞。能將她小嘴灌滿。有時她很難一
口吞下,不得不吐出口腔,那他白濁的精液就從她纖巧精致的下巴滑落,還帶著
許多大小不一的氣泡。當真是奇異非凡。

  更讓洛凝吃驚的是,他甚至能一夜七次……她被他幹的滿身是他射出的白濁
的陽液,臉上,頭發上,睫毛上。在床上累的動不起來。而他還是生龍活虎,跟
他那不甚健壯的身材明顯不搭配。她算是被侯躍白給操服了,都說「衹有累壞的
牛,沒有耕壞的田。」到了侯躍白這裏明顯是行不通的。反正她洛凝不是候公子
的對手…………

  在玄武湖求愛的當晚,一身青色長衫,手拿名貴折扇的侯躍白就上了總督千
金的畫舫。在這玄武湖一角,盡管皓月當空,人流依舊不少,不過多是找尋歡作
樂的畫舫。

  而洛凝的畫舫上的下人早打了招呼,衹有洛凝跟她貼身丫鬟貝兒。侯躍白嘴
角帶笑,小心的看了一下周圍,見沒有人注意,進了畫舫裏面。當中燈火通明,
燈柱裏的燭火都被輕紗罩住,謹防走火。

  他看見外面吃著點心的貝兒,快步走了過去。梳著雙髻,一身淡綠衣衫的清
秀女子急忙站起身來,面色嫣紅,躬身道了一聲:「候公子。」侯躍白用走近,
用折扇頂起她的下巴,低頭就吻了上去。

  貝兒也不抵抗,面色似乎更加通紅,如同一個紅蘋果一般,身子軟綿綿的。

  男子灼熱的氣息頓時逼近。讓她不由心折。侯躍白輕輕一吻,就抬起頭來,
眼睛盯著那貝兒迷蒙的雙眸,笑著說道:「等我教訓完妳家小姐,再來教訓妳。」
就轉身進了洛凝的船室。空留下眼睛癡迷看著侯躍白背影的貝兒。她要用來放風,
她已經習慣了替候公子和小姐做這些事情了。一進裏面,就看見吊著珠簾的大床
上,屈膝側坐著一個身材曼妙的女子。

  床下一雙做工精巧的繡花鞋,佳人已經在床上「等著」他了。「凝兒,妳可
是又讓我在一幹好友面前大大丟了面子。」侯躍白用折扇輕輕敲打著左手手心,
搖頭晃腦的說道。洛凝如玉般的纖手拂開珠簾,身上一襲薄薄的紫色輕紗套在上
身上,嬌軀的起伏讓侯躍白一覽無餘。她輕咬著紅唇,嬌滴滴地說道:「那公子
想要小女子如何賠罪呢?」

  絕色傾城,嫵媚異常的洛凝可憐巴巴的側坐在紅色的錦被上,纖巧精致,圓
潤柔嫩的玉足側壓在柔軟的被子上。玉足不住地輕輕在被子上滑動,分明急不可
耐。她盤起流雲髻的長發柔順誘人,而在她美靨兩側的一縷青絲讓她更有誘惑了。
侯躍白站在離床還有五六步的位置,說道:「凝兒不是已經知道了麽?還問我作
甚?」

  洛凝跪坐在床上,將珠簾用兩側的挂鉤勾住,卻是背過身子,兩手撐在床上,
跪在被子上,將美臀高高對著侯躍白翹起,輕輕畫著圓,還一邊說道:「凝兒,
好想要侯大哥。」那副姿態,跟蕩婦無疑。侯躍白看著那薄薄輕紗下雪白修長的
大腿根部的白白的褻褲,當即又走上前來,用折扇隔著洛凝的衣衫,在她私密的
股溝輕輕戳弄著。洛凝身子一顫,依舊如母狗一般跪趴著,衹是螓首回過頭來,
說道:「不要在折磨凝兒了,侯大哥。」

  侯躍白聞言,卻是用扇子猛拍了一下她的臀部。「啪」的一聲,格外清脆。
「啊。」她嬌斥一聲。臀部如浪翻滾。

  「今天跟好友喝酒,都在笑話我,說我這個金陵才子在妳這才女面前一文不
值啊,妳洛大小姐風采過人,高傲異常,冰清玉潔呢。」

  侯躍白左手輕輕撫摸著被他拍打的洛凝的臀部,說道。洛凝聞言,忙左右搖
晃著臀部,身子愈發發軟,嬌滴滴地說道:「侯大哥,他們真的這麽說麽?」她
的螓首依舊扭頭,美眸緊緊盯著侯躍白,眼裏充滿期待。侯躍白一屁股坐在洛凝
的閨床上,將扇子讓在一旁,用手拉著洛凝的藕臂,拉近自己的懷裏,讓她側坐
在自己身旁,右手從她腋下穿過,毫不客氣地直接撫上那飽滿高聳的胸脯。

  說道:「當然,凝兒可是他們一幹愛慕的對象呢。」洛凝毫無抵抗,乖乖的
緊緊靠在侯躍白的身上,還側頭看著她的侯大哥。看著他不斷隔著薄紗把玩著私
密的雪白,她紅唇翕張,輕吐著香氣。身子愈發軟了。「岔開,我慢慢跟妳道來。」
軟玉溫香在懷,他愈發瀟灑。

  洛凝聞言,兩腿熟練的張開,似乎沒有經過思考一般,就將她兩腿呈「M」
型岔開,兩手還用力拉著自己的腳踝,好固定住。可見洛凝做過這種「下賤」的
姿勢不少次了。簡直是熟能生巧。若是讓一幹愛慕的才子見了,肯定會懷疑人生。
這還是金陵的第一才女嘛?

  就算勾欄中的妓女,也得花不少錢才肯玩類似的花樣呢。侯躍白右手放開把
玩著的洛凝的酥胸,向其它男子從未見過的胯部摸去。他熟練異常地扯開她的褻
褲,隨手扔在了床下,將她的繡花鞋都蓋住了。洛凝的微微隆起的陰阜上的恥毛
較為茂盛,但被她修剪的整整齊齊,如同一個倒三角一般。而她兩瓣粉色的陰唇
微微抖動,有些濕潤,明顯已經有些動情了。

  可真是個騷浪蹄子,侯躍白心裏感嘆道。他修長的食指和中指就已經撥動著
洛凝最為私密的地方了。洛凝高高抬起的屈著的兩腿明顯一顫,晶瑩剔透的玉足
驟然往上一提,螓首輕輕左右擺動,頭上了一些青絲散落下來,說不出來的嫵媚。

  侯躍白嘴角帶笑,左右撥弄那兩瓣柔嫩的陰唇,如同他手裏的玩具,肆意耍
弄。洛凝身子握著兩衹腳踝的雙手更加緊了,盡力地擺好那「M」型的姿勢,忍
受情人的褻玩。

  她的蜜道隨著侯躍白的玩弄,愈發濕潤,身子扭擺的更加厲害。「不,不要
在折磨凝兒了,候大哥。」她紅唇顫抖地說道。侯躍白的姿態閑適淡然,依舊衹
是一衹右手玩弄著洛凝,才子的儀態展露無疑,沒有絲毫急色。

  即使她是金陵的第一才女。但在他眼裏,不過是他胯下的一個玩物,母狗罷
了,跟勾欄裏面的名妓沒有兩樣。衹不過有個好身世,好聲望罷了。不過操幹褻
玩了那麽多次洛凝,將勾欄妓院裏那些妓女伺候男人的技藝,一分不差地通通教
授給了她。

  他笑著緩緩抽出了撥弄洛凝兩瓣陰唇的手。在她略顯詫異的目光中,將食指
緩緩插進了那飽滿柔軟的紅唇當中。「凝兒,妳的舌技,讓大哥看看長進了沒有。」
他笑著說道。

  洛凝自然主動地張開櫻唇,將他的手指含進嘴裏,兩手自然鬆開,放下了高
高揚起的兩腿張開的大腿。屈膝側坐緊靠在侯躍白的身上。玉面紅的似乎要滴出
血來,星眸含情地看著身旁才華橫溢,英俊非凡的侯大哥。侯躍白用食指捉起她
的滑膩柔軟的小舌頭來,不住的揉摸著。

  洛凝被這帶著侮辱性的舉動刺激的更加紅潤,也不言語,嗔怨地看了侯躍白
含笑的眸子一眼。

  便主動揚起螓首,順從的如同小貓一般舔舐著男人的手指,還擺動起腦袋,
慢慢吸裹。靈巧滑膩的舌頭也不斷遊動,不時調戲著侯躍白的指尖,不時用力吮
吸著,似乎將侯躍白的手指當成了他那威武雄壯的陽物,細膩精致的臉頰深陷。
美眸不斷瞥著侯躍白的眸子,似乎在邀功一般。侯躍白想到洛凝平時在外一副雍
容端莊,傲氣逼人,對「尋常」男人不屑一顧的樣子。

  又想起一幹才子們對她的評價,「冰清玉潔」,「才貌雙冠」,「蘭心蕙質」
等等。就不由一陣好笑,可惜他們永遠也看不到洛小姐討好男人的模樣了。心裏
不由得更加得意,笑意也愈發的深了。「凝兒妹子的口舌功夫果然了得,不枉金
陵盛傳洛小姐妳」舌燦蓮花「,衹可惜這物件太小,不能完全表現妳才女的技藝。」

  說著侯躍白還輕輕搖首,如同跟人吟詩作對一般。洛凝聞言,自然知曉他的
含義。輕輕吐出那被她含的濕噠噠的手指。紅唇微動,瓊鼻翕張,說道:「那小
女子可就要讓侯大哥見識一番了。」說罷,卻是下了床,赤足踩在船板之上,跪
在他兩腿之間。

  兩衹如玉般的柔胰已經麻利地動了起來,解開了侯躍白纏在腰間的係帶扔在
床上。三下五除二地就將侯躍白的長衫敞了開來,那根滾燙的物件也被她用手掏
了出來,輕輕套弄,仰頭看著含笑看著自己的侯大哥。侯躍白衹感覺洛凝的小手
柔軟溫和,他的陽物已經被她舞文弄墨的小手握住,輕輕嘶了一口氣。

  他低頭看著他粗壯的陽根正對著那張艷若桃花的俏臉,也不動作,耐心等著
洛凝伺候。她用纖細柔嫩的玉指緩緩套弄,見那根欺負過自己的物件愈發大了,
猙獰的龜頭怒吼著,抵在她的嘴邊。她可知道這根家夥的厲害,用小手輕輕理了
理他陽根周圍雜亂的毛發,輕輕用力壓了下去,便直接低下螓首,伸出粉舌,輕
輕舔了馬眼一口。一股腥躁的氣息撲鼻而來。

  「哼,凝兒可都清洗沐浴過了,侯大哥妳卻壞透了,這味道好難聞啊。」洛
凝嘴上埋怨了一句,卻是含進了半根,賣力的用粉舌卷掃,還不斷從口腔泌出香
津,「清洗」著候躍白的陽具。

  很快,洛凝的紅唇變得亮晶晶的。而她的螓首也不斷左右擺動,好更加細致
地舔弄到每一處角落。

  侯躍白微張著嘴巴,兩手自然的放在了洛凝盤起的青絲上面,感受著自己陽
物在一個溫暖濕潤的腔室,還有一條滑膩溫潤的香舌不住的戲弄著,他的身體愈
加發熱,性慾更加高漲了。他兩手緊緊把住胯下洛凝的螓首,用力推拉著,好讓
自己的陽物更加深入那溫暖的口腔。

  龜頭的軟肉用力磨蹭在洛凝滑膩的舌苔上面,發出細微的響聲,但更大的是
吧唧吧唧的插弄嘴巴的聲音。洛凝在愈發激烈的吞吐下,嘴裏的津液不由地泌出
的紅唇,滑落在纖巧的下巴上,如同喝漏的茶水一般,一些滑落在天鵝般的脖頸
上,一路往下。

  一些直接滴落倉板上。噠噠的聲音持續不絕。侯躍白如鐵箍一般的大手沒有
絲毫放鬆之意,還是強有力的推拉著,如鐵棒一般的陽物尖端甚至深入了洛凝細
膩的喉管。她的喉嚨隨著抽插不斷起伏,但洛凝的技藝已經被調教的非比尋常,
這點小意思,根本不值一提。

  她的螓首順著她的侯大哥的大手不斷移動,鮮艷的紅唇竟是直接觸碰到他陽
物的根部,撞擊的啪啪作響。

  隨著抽插愈發劇烈,他的陽具膨脹的整整大了一圈,將洛凝的櫻桃小口撐得
滿滿張開,緊密地貼合著那紫青的棒身。兩顆卵蛋也變得更大,攜著那寬鬆的囊
袋,隨著大手用力的推拉,大力的撞擊在洛凝的精致的下巴上。啪啪作響。不知
道的人還以為是男子小腹跟女人美臀的撞擊呢。卻不知道這衹是插女人的嘴巴而
已。洛凝努力的張開自己的小嘴,賣力吞吐著,但在如此劇烈的抽插下,也頗為
吃力。

  她兩手撐在她侯大哥的大腿上,不自覺的用力抓著。

  侯躍白大腿一陣疼痛,皺了皺眉,盡管他知道,洛凝的極限還沒有到呢。但
他還是鬆開了箍著她腦袋的雙手,光這樣劇烈的幹洛凝嘴巴要射一炮的話,非得
將她櫻唇給幹腫了不可。讓洛才女頂著紅腫的嘴巴見人,可不是他的初衷啊。

  洛凝感覺箍著的大手鬆開,忙吐出那根沾滿她香津的陽物,一片晶瑩。她低
著頭,紅唇急速的翕張,緩過氣來。仰頭感激的看了侯大哥一眼,忙又矮下頭,
吸裹住黑黑的卵蛋,輕輕用編編貝齒撕咬著。

  侯躍白被凝兒的動作刺激的爽翻了,輕輕用手撫摸她腦後及腰的秀發。「凝
兒,別著急,慢慢來。今夜可有的是時間。」他兩衹裸露在外的大腿不由高高抬
起,兩手往後撐在洛凝的床上。「往下一點,對,對,就是那裏,用凝兒妳的小
舌頭,往裏面舔。……喔,好厲害,凝兒。」

  「哼,這裏好臟啊,侯大哥,還有好多毛。」洛凝側著臉,嘴裏吐出的溫熱
的氣息打在他的臀下。她羞憤了臉,但還是側著頭舔舐著,她情人侯大哥的屁眼,
還毫不嫌棄吐出粉嫩香舌,用力往裏面鑽擠著。雜亂短碎的肛毛刷著洛凝的小嘴,
糊的她飽滿柔軟的小嘴沾滿了男人最骯臟處的碎毛。

  侯躍白感覺到自己屁眼被一根滑膩柔軟的物件用力擠弄卷掃著,他仰著頭,
閉著眼睛,哼道:「哈哈,金陵第一美女替我舔屁眼,真是太爽了,凝兒妳真是
太棒了,果真是堂前貴婦,床前蕩婦啊。」

  洛凝收了小舌,低頭輕呸了一口,吐出一嘴碎毛。說道:「還不是為了讓侯
大哥舒服一點,下次凝兒可不這樣了。」侯躍白忙放下兩腿,兩手撫摸著她羞紅
的俏臉,細細摩挲著,溫柔的說道:「別啊,凝兒,侯大哥喜歡妳這樣,以後不
調笑妳了。」

  他口舌花花,泡妞技術高超,自然哄得洛凝滿意。洛凝皺著眉毛,略微挪動
了一下跪著的腿,說道:「侯大哥,我腿麻了。」侯躍白聞言,忙直接將她抱在
床上,兩手用力地在她薄紗覆蓋的美腿上輕輕推宮行血,讓她迅速好了過來。看
著滿面桃花,平躺在床上的洛大小姐任君采擷的樣子,侯躍白哪裏還會矜持。

  月色迷蒙,洛凝的大床嘎吱嘎吱不斷搖晃,伴隨著那一聲聲嫵媚的浪叫聲。
侯躍白當夜整整要了洛凝三次,他將每次要射出的陽液都全都射進了洛凝的茶盞
當中,儲存了整整三盞,最後讓洛凝當著他面連續的喝了下去。

  看著她嗔怨地看著自己,還是將紅唇附上那滿是白濁精液的盞口,仰頭咕嚕
咕嚕的喝了下去。

  侯躍白真是意氣風發,誰也想不到,金陵才女連這種事情都做的出來。全是
他調教之功啊。接連三杯,看的侯躍白真是淫心又起,不過洛凝卻是急忙告饒,
對侯躍白說了一堆好話。又約了下次密會的時間……才最終讓侯躍白放過了凝兒
「小母狗」。……林晚榮用他那無與倫比的「才華」,「輕輕鬆鬆」進入了蕭府。

  不得不得意一下,是金子在哪都會發光。牛逼的人生不需要解釋。他不但認
識了那個迄今為止,他見過的最漂亮的女子肖青璇,盡管發生了「小小」的誤會。
想起這個來,他心裏還是一片漣漪,觸感真是不錯,雖然讓老子差點中毒死了。

  但既然她已經付出了「代價」,本大爺當然選擇「原諒她」了。

  而他還跟體貼善良,溫柔如水的巧巧認識了。想起巧巧,那彎彎的眉毛,柳
月般的眼睛,嬌俏的鼻梁,紅潤的小嘴,宛若鄰家小妹一般,對林晚榮有著莫大
的吸引力。

  竟是讓他動了心,即使那美若天仙的肖青璇,他也不過是帶著「欣賞」的眼
光看罷了。他暗暗下了決心,要好好努力,爭取娶上這麽一個「好媳婦」。

  他看巧巧,真是當「賢妻良母」的料。誰能娶上這麽一房媳婦,真是莫大的
「福氣」。不過,他對巧巧的認識,還需要「深入」了解啊。還有很長一段路要
走。

  但他現在的當務之急不是這個,妞要一步一步的泡,步子要慢慢邁,不然容
易扯著蛋。林晚榮暗暗想到。他才進蕭府,就被人給了一個下馬威,竟然要他鑽
狗洞。

  他自然是不幹的,一番波折之下,他自然得罪蕭府的不少人。比如說,蕭府
的管家,王管家,那個胖的跟豬一樣的家夥,白凈的臉皮,一雙金魚眼。這個蕭
府的「老人」,據說他是跟年輕的時候還在江湖上有一番名氣,後面就跟著簫老
太爺了,「忠心耿耿」。

  簫老太爺去世後,他的權勢再蕭府可謂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但林晚榮卻是
嗤之以鼻,看那「猥瑣」的樣子,胖的跟球一樣,還闖過江湖?一點武功都看不
出來。走路都吃力的樣子。瞎JB吹呢。林晚榮認為他在蕭府在混一段時間的話,
隨便弄點小手段,就能將王管家整的死去活來。

  當然,林晚榮的想法自然是他的想法,吹牛誰都會。還不準人吹吹逼了?他
剛在蕭府食堂把自己的飯菜裝滿,趴在桌子上拿起筷子準備開動時。忽然聽到前
面一陣喧嘩聲音傳來:「夫人來了,夫人來了,夫人來看望我們新丁了。」

  一個成熟美麗的身影從外面走了進來,神態親切,氣質華貴,正是穿著一襲
紫色宮裝長裙的蕭夫人。林晚榮那日衹是遠遠的看了她一眼,今日再看,這蕭夫
人果然生得極為貌美,眉毛彎彎,睫毛長長,小嘴紅潤,皮膚水嫩光滑,保養的
極好,一點也不像四十歲的人,倒像個三十歲的少婦,身材該凸的凸,該翹的翹,
有股成熟的婦人風韻,眉頭之間也有股暗暗的幽怨,很有些味道。

  一點也不像守活寡那麽久的女人,倒像被男人經常滋潤。若是王管家知道林
三(以後叫林三了)的想法的話,一定會大為詫異。

  「同道中人啊」。王佐王管家年輕時候,可謂是名震江湖的采花大盜,人送
外號:「玉面肥龍」。說起這個外號,還有一番趣事,因為他手段高超,心思縝
密,衙門捕快都不知道他的樣貌身高,衹知道挺胖的。反正不少少女的床都被壓
塌了……久而久之,就有了這麽一個「雅號」。但他手裏血腥竟是不多,也是個
愛花之人。

  陰差陽錯之下竟是跟當時的簫老太爺混了,他才慢慢「從良」。

  當然,簫老太爺去了之後,他王佐為了「報恩」,自然好好的照顧他的「妻
子女兒」,來了個鳩占鵲巢。

  這些年,沒少精心「照料」蕭夫人,雖說在外傳著蕭夫人是個「貞潔烈婦」,
但究竟如何,王佐才最有發言權啊。反正蕭夫人保養得如此之好,全是他的「功
勞」。

  ……

  林晚榮暗暗點頭,這蕭夫人端地美貌如花,也難怪這麽多人往蕭家裏湊呢。
他的心裏也有些漣漪,若是被別人搶了先去,來個享受「母女花」或者「姐妹花」,
他林三不得嫉妒死啊。

  所以,他決定了,要好好展現自身的實力。爭取有一天,嘿嘿嘿……

  他眼裏看著蕭夫人有著一絲火熱,稍縱即逝。蕭夫人旁邊跟著王管家和龐副
管家,從他們對蕭夫人尊敬的態度來看,蕭夫人在蕭家有著很高的威望。想想當
年,蕭夫人以一個寡婦之身,帶著兩個幼女,還要經營蕭家諾大的產業,確實不
容易,蕭夫人笑顏如花,親切的看望每一個新晉的家丁,對他們噓寒問暖。有幾
個感情豐富的家丁已經熱淚盈眶,直把蕭家夫人當成了再生父母。

  林晚榮肚子早餓了,顧不得等蕭夫人到來,搶了幾口飯菜就往嘴裏送去。當
蕭夫人來到他面前之時,他才將一口熱菜吞到肚子裏,正在大嚼著。

  「夫人,這位就是林三。」王管家向蕭夫人介紹道。蕭夫人看了林三一眼,
相貌不錯,為人隨和,很有親切感,便笑著對林晚榮道:「妳就是那個合同制員
工林三?」林晚榮站起來道:「是的,夫人,我就是林三。」他很自然的伸出手
去,要去與蕭夫人握手,在他那個世界裏,與人握手,是一個最基本的禮節。

  蕭夫人面色一變,冷聲道:「妳幹什麽?」男女授受不親,這是古訓,蕭夫
人是一個「貞德寡婦」,極為自愛,對禮教看的甚嚴,人都說寡婦門前是非多,
可蕭夫人守寡多年,卻從來沒有什麽流言蜚語傳出,可見其「貞烈」。因此,她
見林晚榮伸出手來,便不由自主的惱怒了起來。

  林晚榮也意識到了自己犯了一個很嚴重的經驗主義錯誤,好在他心眼靈活,
一愣間便已有了計較,索性也不收手,大大方方的道:「與夫人握手啊。」

  「握手?」蕭夫人皺起了眉頭,沒想到這個家夥竟然直言不諱的說了出來。
「是啊,在我的家鄉,兩個人第一次見面,握手是最基本的禮節。」林晚榮說的
淳樸自然,臉上挂著人畜無害的微笑,再加上他耐看的外表,讓人很容易信賴。

  「大膽!」旁邊的王管家和龐副管家一起怒吼道,這小子是個什麽東西,竟
敢吃蕭夫人的豆腐。王佐扮豬吃虎慣了,這是他闖蕩江湖的經驗,其實他武藝堪
稱絕頂,特別是輕功。

  不說飛鳥淩渡,但踏雪無痕,還是沒有問題的。別看他胖的跟豬一樣。不過
在蕭府,他一直裝作不會武功。當然,他瞞不過蕭夫人和簫大小姐,畢竟他將她
倆弄上手,怎麽也得用點他當年縱橫江湖的手段啊。

  他在外面「演戲」演習慣了,一副「忠心護主」的樣子,叫人挑不出半點毛
病來。「無妨。」蕭夫人微笑著喝止住了兩位管家。

  連對身旁的那個「惡人」王管家也沒有絲毫異常。展現出主家的風範。林晚
榮本來就衹是想和她握個手,眼神自然很正常,至于褻瀆,就算有心,也不會流
露出來的。

  林晚榮也在打量著蕭夫人,與遠觀不同,此時近看蕭夫人,依然是極為出色
的一個女人,臉上白凈如玉,眼睛美麗動人,眼角沒有一絲皺紋,衹是不時緊蹙
的眉頭,似乎顯示著她有些隱憂。……蕭夫人登臺演講一番後自然在管家的陪同
下離去。林三也開始他繽紛多彩的蕭府生活了。不過他怎麽也想不到。蕭府的一
角,正在發生著鮮為人知的事情。

  王佐跟著龐副管家和一眾丫鬟送夫人到了她的院子。蕭夫人似乎較為急切,
也不理兩個管家,竟要直接離去。「夫人,小人有重要事情稟報。」王佐低頭躬
身說道。蕭夫人身子明顯一顫,咬了一下櫻唇,回頭點頭笑道:「那好,龐副管,
妳們先下去吧。」

  眾人紛紛告退。蕭夫人自然回頭進了院子,小段的青石路似乎對她如此漫長,
她的心裏砰砰直跳,沒有絲毫心情欣賞院子內的小橋流水。王佐如同閑庭信步一
般,跟在後面看著夫人窈窕的身影。好像他才是著蕭府的主人一般。

  路過院內的亭子,王佐突然出聲:「夫人,不如在外面玩吧?」蕭夫人猛然
一頓,似乎受了驚嚇,回身搖著螓首,臉上帶著哀求:「回,回房裏吧。」

  夫人的院子自然外緊內鬆,平常也衹有丫鬟能進入,不過剛才都屏退了。又
在蕭府深處,自然無人打擾。

  王佐沒有說話,自顧自的走進四角亭裏,坐在亭子的石凳上,一手靠在中間
的石臺上。兩腿金刀大馬的岔開。站立在亭子外面的蕭夫人,看見王佐的這幅姿
態。

  衹得跪趴在地,四肢撐地,將低下的螓首抬起,頭上插著的金釵步搖頓時晃
蕩不停。她仰著那桃花一般的俏臉,張開紅潤的小嘴,努力將粉舌伸的長長的,
如同三伏天的熱得不行的母狗一般。

  「不錯,夫人,快過來,我們兩個演技都挺不錯的。」王佐左手輕輕拍了拍
自己的大肚子,笑道。在外她扮演夫人,王佐扮演下人,在兩人獨處的時候,蕭
夫人自然扮演王佐的母狗啦。

  這蕭夫人竟是如同母狗,四肢配合,首伏臀翹,爬著向王管家而去。她的
「步伐」頗為美觀,可見爬了不少次了,四肢配合極為嫻熟。小會,就爬到了他
的胯下。

  她粉嫩的舌頭還不收進去,依舊長長的伸出,如小狗一般,隔著王佐的深色
的管家服,舔著他的胯部那陽根所在的位置。王佐帶著笑意,右手抽出她插在盤
起的秀發上的簪子,將其扔在石臺上。

  滿頭青絲頓時散落,那象征著已為人婦的束發結簪被他小小的破壞了一下。
蕭夫人沒有絲毫異常,依舊不斷吞吐著舌頭,用舌尖摩挲那胯部的布料。她泌出
的津液很快就將那處位置弄得濕噠噠的,她舌頭明顯感覺到王佐的陽具已經勃起。

  兩手也不敢扶著他的大腿,依舊撐在地上,搖了搖螓首,將滿頭青絲略微整
理了一下,就仰起頭,左右搖著高高翹起的美臀,目帶哀求,吐著舌頭,仰視著
王佐。陽具已經被夫人舔得硬了起來,被袍子束縛有些難受。

  他點頭示意。蕭夫人臉上一陣欣喜,她的手終于「解放」了出來。連忙跪在
他兩腿之間,兩手直接開始替他解開束縛。細心的解開他的腰帶,放在石臺上,
用手分開他的袍子,衹見裏面是白色的內衣和男人寬大的內褲。而他的白色內衣
被他的那大肚子撐得鼓鼓的,蕭夫人先是用小嘴隔著一層薄薄的內褲親了一下,
發出淫靡的聲音。

  用手扒下王佐的內褲,那根滿是毛發的陽根就又暴露在她面前。那陽根既粗
又長,竟然射出的還是黃濁的精液,跟她夫君白濁的完全不一樣,一開始她還以
為男人射出的東西有兩種顏色呢。

  不過經過王佐的解釋,才知道他異于常人,射出的東西量大顏色又特別。蕭
夫人一時陷入的呆滯,看著那根家夥。王佐用手輕輕拍了拍她的俏臉,蕭夫人頓
時反應過來,忙一口含住那猩紅的龜頭。

  她早已經為人婦,技藝又豈是那些雛兒可比,粉嫩的小舌或卷,或掃,不斷
刺著那馬眼,想要讓王佐滿意。王佐在她含弄時卻是說道:「大小姐也不知道何
時回來,享受多了妳們兩人無雙的配合,夫人妳一個人讓我總是感覺有些乏味啊。」

  正吞吐的蕭夫人聞言一滯,吐出含弄的肉棒,猩紅的龜頭與她紅潤的小嘴連
著幾絲晶瑩的絲線。

  張口預言,卻是未說,便又埋下螓首,吞吐起來,發出吧唧吧唧的舔吸聲。
王佐左手輕輕撫摸夫人的秀發:「母女花我是嘗過了,姐妹花還真是沒有呢。」
蕭夫人輕輕用牙齒咬了一下他龜頭的軟肉。吐了出來。「哦。」王佐皺著眉頭,
痛呼了一聲。「妳說過衹要我跟玉若從妳,妳永遠不碰玉霜的。」蕭夫人仰著頭,
頗為氣憤的說道。

  衹不過極其沒有威懾力,誰叫她的俏臉旁就是一個男人的陽根呢。他站起身
來,兩手扶住夫人的螓首,又將龜頭擠進那飽滿紅潤的小嘴,說道:「我王佐當
然言而有信,玉霜一直都是完璧之身,我也沒有騷擾過她啊。」

  略一停頓。

  又接道:「不過,我現在要小解,母狗,接住。」夫人聽得前一句,頓時鬆
了口氣,又聽見他後面所說,頓時睜大了眸子,兩手想要用力推著他粗壯的大腿。

  腥臭的尿液果然如利劍打在她的喉管上,她急忙緊緊抿著櫻唇,不讓絲毫外
泄。

  她剛才要推開不是不許他尿在嘴裏,而是想要好好準備一下,畢竟他有規定,
若是有一滴尿液外露就有嚴厲的懲罰。蕭夫人喉管急劇的聳動,咕隆咕隆的吞咽
聲響起。

  王佐吹著口哨,眼睛半閉未閉。完全放開了自己的尿關。

  在這風景靚麗,滿是花香的夫人私宅中,伴隨著清脆的蟲鳴,用起了這蕭府
的主人起來。

  蕭夫人眼帶驚恐,巨量的尿液一下湧入,她怕她來不及吞咽,嘴裏包不住,
會將他的尿液吐出,甚至弄臟了他的衣服。她更加努力吞咽起來,細嫩的喉管不
斷起伏,小嘴閉的更緊,生怕遺漏出來。但還是驚恐的發現,嘴裏的尿液越來越
多,她已經快要包不住了。

  她心急如焚,卻又毫無辦法。想到王佐那變態的懲罰,精致艷麗的俏臉滿是
愁容,眉毛皺的濃的化不開了。

  王佐笑著輕輕摸了摸她的俏臉,收腹閉了尿關。蕭夫人臉上頓時一鬆,急忙
趕緊吞著,不想讓王佐久等。嘴裏腥黃濃臭的尿液一下就消失不見。她已經被王
佐這樣用過不少次了,頗有心得。

  忙用舌頭刺了王佐馬眼幾下。王佐尿關頓時又鬆了開來,一泡尿完全尿了出
來,被金陵蕭府的蕭夫人完全吞了下去。

  若是讓林三看見他不久前還見過的端莊美麗的蕭夫人正跪著替人做那尿壺,
吞咽男人腥臭的尿液,不得驚呆啊。他可能以為他現代過來的,玩女的手法比古
人牛多,但卻是大大的想當然了。古代的一些王侯富賈無事可做,一天都研究如
何褻玩自己的禁臠。

  相比現代的法律嚴明公正,在這個時代,可沒有那麽多講究。這裏的大權貴
們當真才是無法無天。

  女子的「服從」性遠遠高于現代,「忍耐」力也更強。畢竟沒有經過「女性
主義」的熏陶嘛。幸好他沒有看見,不然這古人會好好的給他上上一課。

  在他林三,這個「福星高照」的穿越大軍中的一員,在還沒攻略蕭府小姐的
時候,已經有人玩過蕭府的母女花了,甚至已經將那蕭夫人調教成一頭母狗了。

  他一定會懷疑這個世界是不是崩壞了,他才是主角啊……林三明顯是不會知
道蕭夫人的「真面目」的,蕭夫人和王管家都挺「小心」的。「今天就不射給妳
了,夫人。好好休息一下,等大小姐回來了,妳們兩個要好好拿出妳們的技藝來
呢。」王管家一邊提著內褲一邊說道。

  他合上了袍子,係上了腰帶,抖了抖身子,對跪在地上的蕭夫人也沒有再看
一眼。

  獨自離去了。

  他期待著大小姐回來。……林三算是抱上了一根「小粗腿」,蕭府的郭表少
爺。

  他本著「毀人不倦」的精神,陪著表少爺進了妙玉坊,這金陵有名的煙花之
地。

  要一睹這妙玉坊花魁的風采。果不其然,妙玉坊二樓正中的一間房門悄無聲
息的打開,一道珠簾靜垂下來,隱隱望去,珠簾後端坐著一個美妙的身影,未見
其人,未聞其聲,衹這麽一眼,便已讓樓下的男人們瘋狂了起來。不用說,這妙
人兒自然就是是妙玉坊的花魁秦仙兒了。

  林晚榮看著那秦仙兒的影子,嘴角忍不住泛起一絲冷笑。

  舉凡是個花魁,都不願輕易讓人見到自己的容貌,玩神秘,玩曖昧,這樣才
能吸引更多的眼球,跟林晚榮做生意的炒作手法異曲同工,他早就見怪不怪了。
背地裏是什麽樣的,誰也不知道。

  說不定就是「一口紅唇萬人品,一雙玉臂萬人枕」呢。

  那秦仙兒也不說話,衹十指輕撥,便聞一陣天籟之聲由遠及近,緩緩而來。

  初時聲響尚輕,似是山上清泉汩汩而下,逐漸便又緊湊起來,似初春之細雨
密密麻麻。細耳凝聽,那琴聲仿佛帶著奇異的魔力,音韻似在頭頂盤旋,又似在
耳邊私語,直讓人沈醉其中。

  那秦仙兒一曲完畢,盈盈起身,旁邊丫環掀起珠簾,一張國色天香的面孔便
出現在眾人面前。青絲高盤,玉面粉腮,杏眼瓊鼻,櫻桃小口,雖是一襲素衣,
卻光華隱現,行走間如弱柳扶風,顧盼間美目盈盈,端地是個美貌無比的女子。

  驚呆了在場的眾多「嫖客」。

  一幹淫民對秦仙兒自然更是大加追捧,那癡迷的樣子,活像後世瘋狂的粉絲。

  不過在他三哥面前,這些都是小意思。後世知識的熏陶。

  他輕而易舉的點出了秦仙兒曲子的破綻,驚煞了在場的眾人。

  還順便調戲了這花魁一手。

  不過他提的第三點破綻:「矯揉造作,無病呻吟。聽秦姑娘唱的這首曲子,
說的好聽點,叫做為賦新詞強說愁,說的難聽點,就是無病呻吟。秦姑娘年歲不
大,想必尚未經歷這些情情愛愛之事,這種幽怨深邃的小曲,秦小姐還未得神髓,
也不太適合姑娘的天籟之音。」

  卻是大錯特錯,他自以為秦仙兒年歲不大,對男女之事一竅不通……

  當時的秦仙兒思索良久,臉上時紅時白,心裏有些不服,偏生她根本就無法
反駁,衹得輕哼了一聲,算是表達了自己的態度。

  難道她還能將她跟她那師兄陸中平苟合的事情當眾說出來?

  想起高高瘦瘦,四肢修長如同長臂猿的陸師兄將她抱在懷裏,如同篩糠一般,
邊走邊幹,操幹的她慾仙慾死。

  跟妙玉坊的女人也無二樣,臣服在陸師兄的胯下,所有羞人的事情都做過了。

  今日竟然還有人說自己不懂男女之事。

  秦仙兒臉上神色幽幽變幻,忽地露出一個嫵媚的笑臉,盯住林晚榮道:「仙
兒心服口服,願意滿足公子任何要求。」

  林三自然意氣風發,大殺四方啦。

  隨便拿些後世的理論,都唬的這些原住民一愣一愣的。

  他心裏愈發鄙視這些「沒見識」的土包子。

  最終提了個大漲男人氣勢的要求,要秦仙兒唱那淫曲「十八摸」。

  頓時讓眾人目瞪口呆,他林三一陣「氣勢」直接蓋壓群雄。

  竟是讓賣藝不賣身的絕色花魁唱這淫蕩小曲,那簡直是大膽狂妄之極。

  終究是弄了個折中之法,換成了當她秦仙兒的入幕之賓。秦仙兒匆匆上樓去
了,準備好招待林三與郭表少爺。

  而林三自然在樓下和過表少爺吹牛打屁了,等待著秦仙兒的招呼。

  不過他卻不知道。

  在他對意氣相投的洛遠教授「泡妞」秘籍的時候。

  在秦仙兒的房間,此時的她正玉體赤裸,修長筆直的雙腿正緊緊夾著一個高
瘦男子的腰身。

  男子正是秦仙兒的師兄陸中平啦。

  他身材欣長,皮膚較黑,臉型方方正正,獅鼻闊口,怎麽也談不上「帥」字。

  不過這些並不重要,因為此時的他早已經幹過貌若天仙,靚麗可人的師妹無
數次了。

  秦仙兒也從來沒有拒絕過他的褻玩。

  兩人可謂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

  ……

  他這次出教陪師妹做任務,一路上可沒少找機會幹這個師妹。

  他和師妹支開眾人後。

  或在騎馬趕路時共乘一騎。將師妹素衣裙擺下私密的褻褲脫下,將他那根粗
長黢黑有著茂盛毛發的肉棒深深插入那粉嫩濕潤的小穴,用師妹的裙擺遮蓋。

  在官道一邊用力提著繮繩,順勢大力聳動著腰身。

  在馬匹的顛簸下,操幹著懷裏絕妙的美人兒。

  而秦仙兒國色天香般的玉面羞紅一片,紅唇顫抖,在無人的官道上大肆嬌喊,
配合著噠噠的馬蹄聲,驚起無數路旁密林的飛鳥。

  而陸中平在騎馬的同時還操幹著「小馬駒」,不時用手大力揉搓著她飽滿的
酥胸,出不出的英姿颯爽,意氣飛揚。

  或在趕路在叢林休憩時,在兩人吃過幹糧後,又是幹菜烈火,在這青山綠水
間行那野合之事。

  兩人武藝高強,秦仙兒柔韌性自然很好,反正陸中平無論要她擺什麽姿勢,
秦仙兒都能做到。

  可讓陸中平高興壞了。

  兩人衣衫解盡,在這自然之中,重返最原始的祖先的的生活。

  陸中平托著秦仙兒雪白的美臀,讓她修長的玉腿高高往上岔開別再腦後,讓
她迷人私密的小穴完全展露開來。

  山間涼風習習吹過,秦仙兒肥嫩的兩瓣蜜唇在這個姿勢下大大張開,若是有
人站在正前方,可以清晰無疑的看見那嬌嫩的肉蒂與稀疏的恥毛。

  陸中平將他的陽具插入師妹的蜜穴,用力抽插,腳尖一點,提起輕功,就穩
穩的站在粗壯的樹枝上。

  秦仙兒滿臉羞色,藕臂向後曲著捉住師兄的手臂,皓齒緊咬,眸子一片沈淪
迷蒙。

  陸中平大腳赤足站在滿是褶皺的樹枝上,紮著馬步,不斷用力向上挺腰。

  他的陽物如藥杵一般,如打樁機一樣瘋狂搗著秦仙兒的蜜穴,兩個黑黑的卵
蛋啪啪打在她的雪臀上。

  秦仙兒下體濺起無數晶瑩的淫液,從高空落下,無數液滴帶著耀眼的光芒。

  讓那無人的叢林泛起「春意」。

  當中無數的白濁自然一滴不剩的射入了秦仙兒的體內。

  讓秦仙兒嬌軀痙攣抽搐不止,眸子翻白,丁香小舌微吐,一副被玩壞了的表
情。

  白蓮教自有秘法避孕,所以陸中平經常努力「灌溉」著師妹。讓秦仙兒更加
皮膚水嫩。

  說起來,秦仙兒如此迷人,氣質傲然,還有他陸中平一份「辛苦」的功勞呢。

  ……

  「仙兒,那家丁挺有意思的,竟然說我們仙兒沒有做過男女之事。」

  陸中平粗糙的黑舌吐出那滑膩香甜的粉舌,笑著說道。

  他剛才也在一旁看見了下面的「鬧劇」

  秦仙兒的瓊鼻沁出無數香汗,櫻桃小嘴微張,急促的吐息說道:「師哥,妳
又要羞辱仙兒了麽?」

  說完,赤裸的玉足在陸中平黝黑的屁股上上下滑動,十顆圓潤晶瑩的腳趾緊
緊向下繃著,足弓的曲線極為優美,秦仙兒竟然不斷夾著兩腿,好讓她的師兄插
得更深。

  秦仙兒的動作自然讓他看在眼裏,他幹瘦多毛的手臂用力揉捏著秦仙兒雪臀,
手指抓著她柔軟的嫩肉。

  毫不憐惜,師妹也喜歡他這樣。

  「仙兒,難道不喜歡麽?」

  他的大嘴又覆上了秦仙兒柔軟的香唇,兩舌緊密交纏,他不斷用力吮吸著,
將師妹口中的香津渡入自己的口中。

  秦仙兒被他吻得不能回答,衹能忘情的回應,用她的三寸丁香回應在她口中
肆虐的黑舌。

  兩支無瑕的玉臂用力環住師兄的脖子,不斷扭擺著螓首,閉著星眸,展現出
絕高的吻技。

  唇舌相交發出滋滋的聲音,配合著陸中平不斷的挺腰抽插,形成了動人的小
曲。

  可比那「十八摸」淫靡多了。

  秦仙兒那盤起的青絲早已經被陸中平散開,烏黑的長發垂落到秦仙兒有著自
然弧度的凹陷的背心,隨著陸中平強有力的抽插,如飄飛的柳絮,隨風飄蕩。

  陸中平吻得秦仙兒面目發青,衹差緩不過氣來,在抬起腦袋,帶出無數綿密
的絲線在兩人的嘴唇之間。

  秦仙兒卻是櫻桃小口一吸,就將其吸入了她的烈焰紅唇當中。

  她用滿是黏液的粉舌舔了一下紅唇,輕輕晃動了一下身子,搖了搖在她體內
的陽根,說道:「師哥的家夥愈來愈厲害了呢。」

  「讓我擺出猴子上樹這麽淫蕩的姿勢。」

  陸中平像抱著小孩子一般,而秦仙兒全身懸空,似乎被他的陽根撐著,她如
同八爪魚一般摟著陸中平。

  「這算什麽,師妹,看師哥好好教訓妳。」陸中平不屑的說道。

  他開始走動了起來,隨著走動,他兩顆黑黑的卵蛋就前後搖晃起來。

  陽根隨著他的步伐一進一出的抽插著秦仙兒滿是晶瑩的兩臀之間。

  可以清晰地看見看到秦仙兒粉嫩的蜜穴被大大撐開著,裡面塞入的巨大圓柱
體。

  每次一進的時候就把小穴擠得往上凸起。

  秦仙兒嬌呼一聲,她的淫液隨著操幹從小穴中滲出,流到棕黑色的雞巴上,
閃著油亮的光澤。

  「師,師哥,不,不要,走那麽快。」秦仙兒求饒道。

  原來陸中平繞著房中的圓桌快步走了起來,在邁步之間,陽根插得愈發深邃,
直抵達秦仙兒的最深處。

  秦仙兒渾身酥麻,紅唇顫抖著,兩手滑落在他的背上,用纖細的玉指不斷抓
撓著。長臂猿一般的陸中平毫不在意,在這房中竟是運起了輕功,屈膝一跳,將
將到達房頂,又靠著重力重重的落了下來。

  碰的一聲,房內的木桌木椅一陣震動,竟是生生移動了些許位置。

  「啊」秦仙兒被此一擊。

  被陸中平的陽根從外一下猛插到最深處,杏眼一下泛白,香舌也不由的吐出
櫻桃小嘴。

  嬌軀顫栗,兩條環在師哥腰間的玉足抽搐不止。

  若是林三看見這幅情景,衹怕第一個想法就是:奶奶個熊。

  老子也要練武功,還有這種玩法?

  他肯定會對剛才的判斷道歉,竟然說秦仙兒沒有經歷過男女之事。

  犯了經驗主義的錯誤了啊。

  自然,他肯定是不知道剛剛不久前,在眾人面前還一副「冰清玉潔」仙女樣
的秦仙兒,在一個男子前竟會露出如此「癡態」。分明都要被玩壞了。

  他正說著如何「泡妞」的秘籍呢。

  「膽大,心細,臉皮厚。」

  這招數早就有人踐行到底了。陸中平自然是其中之一啦。

  陸中平心裏暗笑著,看著抱著的師妹被他幹的如此模樣,說不自豪。那肯定
是假的。

  沒辦法,誰叫他「優勢」那麽大呢。

  他輕輕晃動了一下身子,將「癡態」的師妹喚醒了過來。

  秦仙兒忙求饒道:「師,師哥,仙兒受不了這樣。」豐滿雪白的酥胸用力擠
壓著陸中平的前胸,討好著自己的師哥。

  粉紅柔軟的蓓蕾在他前胸滑動。陸中平也不想用壞了自家的師妹,吻了一口,
點頭說道:「師妹既然求饒啦,師哥就饒了妳這一回吧。」

  卻是不準備再用那種玩法了。

  他開始架開馬步,一下一下用力顛動懷中動人美妙的玉體,他的陽根就不斷
肏著師妹濕潤無比的小穴。

  「師妹,在外面不好唱,在這裏給師哥單獨唱歌十八摸吧。」

  他看著紅潤的仙兒的俏臉,淫蕩的說道。

  秦仙兒見師哥已經放過自己,便輕啟紅唇,唱起不久前還在樓下拒絕唱的淫
曲:「……伸……啊……伸……手啊……摸……摸姐肩膀兒肩膀……膀同阮一啊
……一般年……伸……伸啊……手摸姐乳……乳頭上……」在秦仙兒邊唱的時候。

  陸中平在抽插時不時改變節奏,或猛地用力一插,讓秦仙兒嬌呼一聲

  或用粗糙的大舌直接吻住,讓她不能發聲,衹能嗚嗚作響。

  一曲唱罷。兩人都是大汗淋灕,汗水不住的直往下淌,地上滿是兩人的汗水
和淫液,亮堂堂的。

  最終,陸中平兩手扶著秦仙兒盈盈一握的蛇腰。

  在瘋狂劇烈的腰身擺動下,在連綿不絕持續不斷的啪啪聲中,陸中平猛地用
力一頂,整根陽根完全深入師妹的最深處,劇烈顫動。

  他腰間一陣發麻,噴湧出大量白濁,撲打在秦仙兒的花芯深處。

  而秦仙兒天鵝般的脖頸猛然往後一仰,圓潤的玉趾緊緊繃著,如玉般的豐腴
的嬌軀顫栗不休。

  她高潮了,蜜穴也隨著師哥最後的爆發噴出她的蜜汁,將那根紫黑的肉棒淋
汁水淋灕。

  良久,兩人赤裸的身子緊緊貼合,渾然一體。

  這時的陸中平馬步紮得說不出的「威武霸氣」,看著師妹因為倒仰的身子而
高高聳起的酥胸,那如水滴狀的乳房滿是香汗,粉色的乳暈說不出的誘人。

  他低頭一口噙住那粉色的蓓蕾,用力地吮吸,香甜可口。

  酥胸被粗糙的舌頭舔舐終于讓秦仙兒回過神來,面臉潮紅,感受著下體滿是
灼熱的師哥射出的精華。說道:「放仙兒下來,師兄。」

  陸中平抬起了腦袋,雙手握著她柔軟的腰,將她從自己身上提了下來。

  「啵」的下體傳來的抽氣聲格外響亮,紫黑的肉棒抽出那被他幹的紅腫的粉
穴時,帶出了不少白濁的陽液,滴落在地上。

  秦仙兒的赤足終于踩在了地上,不看地上的那一灘水漬,卻是膝蓋跪在師兄
的身前,柔嫩的玉足後跟高高抬起,螓首前後聳動,清理著師哥的陽根。

  陸中平自然兩手撐在胯下仙兒的頭頂上,享受師妹溫柔體貼的服侍。

  ……

  林三果真當了那花魁秦仙兒的入幕之賓,還看見了那美人出浴後的美景,當
真是美艷不可方物。

  在他一番文采斐然的音樂見解下,自然將秦仙兒折服了。

  秦仙兒也覺得沒有失望,不枉她才在跟師兄交歡不久,就支走了師哥的一番
心意。

  她不顧被師哥幹的疲乏的身子,還是接待了這個叫林三的家夥。

  說出的趣話總是引她發笑,跟師兄的「壞」完全不同。

  她原本衹屬于他師哥的心也發生了小小的變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