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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無力地走

不經意地拉開更衣間的玻璃門,這時,我的心臟噗通跳了一下。穿著橘黃色內衣的小望正在裡面,她背對著我,正好脫下可愛剪裁的胸罩,比基尼內褲下微微翹起的玲瓏渾圓臀部,滲透出青澀的性感香味;開門的聲音,讓小望縮起了身子,由於胸罩的鉤扣已完全打開,肩帶隨著她的動作由肩上滑落,罩杯部份也向下掉落,小巧卻堅挺的胸部被我看個正著。

小望小聲地叫了一聲「噯」之後呆立著。她的表情中驚訝帶著羞恥,卻同時令我覺得含有類似喜悅的笑意,只是,她可愛的唇中卻發出尖銳的悲鳴。

「呀啊!」

「對,對不起!」

我慌慌張張的關起門,但眼前仍然灼燒著小望的半裸姿態。處於由少女變為成人女性之過渡期的肢體,展現出圓潤又微妙的曲線,青春期少女特有的未成熟性感魅力,直擊我的腦門,啊,當然不只有腦門而已,這是男人悲哀的本性。

「真糟糕!」

我羞愧她仰望天花闆,大難為情了,只有當場抱頭鼠竄。

才和園子及澄江做過愛而已,我的股間卻不知疲憊,本想冷卻一下頭腦,反而落得全身炙熱。

我焦慮得想找個地方稍事歇息,奔走在走廊上,正發愁無處可去,通過客房附近時,正巧撞見露著一臉邪笑的康之叔父。

「唷,俊彥,聽說和茉莉香大吵一架是吧?」

「和叔父沒關係!」我一副厭煩的表情,冷淡地回答他。

「不會沒關係的,你們兩個人都需要解解悶吧?怎樣?要不要陪陪我?」

平常的話,我是不願意和叔父打交道的,但這時候的我卻不如中了什麼邪。我的心中最渴望的是琴美,卻一再地與身邊的女性發生關係。回到家後就一直在逃避現實,就算最後這種自我嫌惡的感情會使得精神上瀕臨瘋狂,我想也是當然的結果吧!既然沒有理由拒絕,也比與茉莉香、園子、澄江、小望等人巾面來得正常,於是我點了頭。

「好啊…」

「哼哼,那麼,跟我來!」

我跟在他身後。叔父走到中庭,搖晃著肥胖的身軀繼續前進,然後在倉庫前停下。

「你知道這座倉庫真正的用途嗎?」

我無言地搖搖頭,倉庫的用途還分真假嗎?我的腦海中,橫過了晉吾說的那些話。

「這座倉庫是你父親,還有你父親的父親…不,是從建好後就一直為家族主人所使用的,至於現在,使用人則是我。」

叔父自豪地說明,他對自己知道倉庫的秘密覺得驕傲嗎?還是認為自己是這個家族的新主人?

「先進去再說吧!」

比平常更加嘻皮笑臉的叔父,也不問我的意願,就以輕快的詭異腳步走入倉庫。

倉庫中依然停滯著鐵味的濕氣,飄浮著微弱的異臭。

「真是好大的倉庫哪!而且裡頭全是一些破爛。我也曾思考過這倉庫到底具有什麼意義呢?然後就稍微調查了一下,結果不得了,發現了非常有趣的事實,你們一族的秘密…沒那麼嚴重啦,不過,是不太能公諸於世的事…」

他說得煞有介事,看來,確實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

叔父走向倉庫內部,然後在一根柱子前停下,用腳尖不停著地闆,奇妙的空洞響聲,回湯在廣大的屋內。

「怎樣?知道了嗎?只有這裡聲音不同吧?是地下室,這兒有秘密的她下室喔!而且在我發現的時候,這上面還壓著一個巨大卻輕得出奇的木箱,算了,那不重要,先下去看吧!」

我才不在乎什麼家族的秘密,可是被叔父故作神秘的言詞吸引,決定隨他進入地下室。

打開偽裝成地闆的門後,傳出一股潮濕的噁心惡臭,飄在倉庫中的,就是這種臭味,也就是屎尿味。叔父催促著皺起眉頭的我向下走,門的下方,有一道通往黑暗中的古舊木製階梯。

走下嘎吱作響的樓梯後,叔父說要去準備一下而消失在黑暗中。長這麼大還不知道有地下室存在的我,當然完全不曉得這片漆黑裡有些什麼東西,等一下到底會發生什麼事呢?

「為你展示我的收藏品吧,燈亮時,嘉年華會就開幕了!」

黑暗中傳來下流的笑聲。與令人不快的回音重疊,一個不清楚的女人呻吟聲也進入耳中。這恐怕就是和昨夜的聲音一樣,使園子心生恐懼的原形吧!

隨著喀嚓金屬聲,強烈的光線突然讓我眼前一陣暈眩。

不久,習慣了亮度之後,看到°°

一位少女躺在石造的地闆上,被捆綁住的肌膚上到處都是擦傷,上下三處穴口都被木棒插入,正無力地呻吟著。

我將臉背過,不想看這慘不忍睹的光景,卻又有一位犧牲者進入眼中。

這邊的少女,秘部被吊高捆縛著,臀部的穴中被插入水管,水管中似乎流進大量的水,使得少女的腹部膨漲得像孕婦一般。

「歡迎來到我的城堡,呵呵呵,我的收藏品如何?」

如晉吾所說的荒淫野獸,嘻嘻笑著朝我走來。

「你,你瘋了,你是個瘋子!!」

「你有何根據這麼說呢?正常的定義在哪裡?你能夠明確斷言自己是正常的嗎?」

「至,至少,我不會做出這種事!」

「那又如何?在你的體內,骯髒的慾望正在捲起漩渦,可是你冷靜想想,那真的骯髒嗎?你心中的判斷基準,不過是理性道德這些因循苟且又不知所以然的定義罷了,你敢說你不是放棄了自己的思考權益而自甘束縛嗎?」

叔父從容不迫的言詞,甚至讓我連想到對琴美的感情,以及他與叔母的事。我動搖了,不由得向後退。

「俊彥,你也是這個世界的人,你充分具備我們的資格與素質,就和你的雙親、族人一樣,想像一下你的父母在這裡做了些什麼吧,你父親甚至和靜子……」

「騙人的!這太不像話了!!你說得好像把我摸得一清二楚一樣!」

「我清楚得很,你害怕面對自己真正的面貌,所以才逃離家裡對吧?你畏懼潛伏在心中的本性,才離家出走,我沒說錯吧?」

「不是的!不是的!」

「不會錯的,但我並不是在責怪你,你能發現自己真正的一面就是件好事,那意味著你精神的解放,打開了嶄新人生的大門,沒錯,我曾經也是如此…」

叔父開始說自己以前的故事,那是將近四十年前的事了。

神戶的神田家隔壁是戶窮人家,但有一位容貌可愛的小女孩,她總是稱呼叔父為「鄰居哥哥」,與他相當親近,當時還是少年的叔父也很喜歡她,並且侵犯了她,據說他用蠻力奪走了女孩的處女,將成人的悅樂充沛地注入她纖弱未成熟的肉體。

「那女孩的毛髮還沒長齊呢,就翻白眼達到高潮了!」

自傲地抽著鼻子的叔父,令我感到愕然,他繼續說下去。

「可是,女孩隨後就自殺了,那時,我才發現了一件事,原來自己是能夠左右他人生死的人啊!當然,每次都走上絕路就不有趣了,後來,我以金錢來達成慾望,目前為止,我買過數十個女人當成我的玩具,你看到的女人們,說穿了也不過只為了錢才自甘當我的玩具,這就是所謂的GIVE AND TAKE吧!」

他瘋了,這男人絕對是個狂人!!而且,這裡的女人,竟然單單為了錢就願意忍受凌虐!?體內的血液不禁逆流。

「這些我已經玩膩了,差不多該去找新的玩具來了,所以我想這次找你一起來為這世界建立新秩序,你覺得怎樣,要協助我嗎?」

「少開玩笑!別把我當成和你一樣!!我當然拒絕!!」

我氣得破口大罵之後,頭也不回地爬上階梯,想盡快回歸正常的世界。

「哇哈哈哈!俊彥,我等你回心轉意,隨時歡迎!你是這個世界的人!」

叔父和女人的聲音化為惡魔的梟叫,由背後追來。

我跑出倉庫,用力地喘氣,額頭和全身都冒出冷汗,後腦部一陣陣刺痛。調整著紛亂的呼吸,我幾乎跪倒在地上。

太陽早已西下,夜空中高掛著滿月,我的耳畔依然回湯著少女們的悲嚎,簡直是場惡夢。不,不是,這是現實,我現在聽見的聲音,並非倉庫地下的聲音,是從哪兒傳來的?

我豎起耳朵,發現出處是倉庫的後面,那裡有什麼?

為了確認聲音的來源,我小心翼翼地繞到倉庫的背面。

這時進入眼的,是我最不願看見的光景──

少年蹲在背抵著大樹幹的少女跟前,拉起連身裙,捲下木棉質的內褲,他的指尖,玩弄著少女的下腹部。

「哥,哥哥,不要!哥哥,住手!」

「哼!小望的小穴已經這麼濕了呀?女人啊,一被猥褻興奮後,小穴就會濕濕的!」

「那不是事實,不對,小望,一點也沒有興奮…」

「那為什麼會濕答答的?難道是偷尿尿了?」

纏繞黏液的手指上,細細的銀絲在月光照耀下閃閃發光。

小望與晉吾,這對神田家的兄妹,落入了園子所指的狀況。躲在樹蔭後的我,流著口水注視事情的變化。

「不,沒有,才沒有偷尿尿,哥,不要了啦…」

遭受言語和指尖同時污辱的小望,流著淚哭訴。

「呵呵呵,對啊,不是尿尿,因為你常一邊看著俊彥的照片一邊自慰,也就是和俊彥做猥褻的行為吧?你想像著被俊彥猥褻,小穴就濕濕的是嗎?」

「不要不要,不要說那種事了!」

「為什麼我就不行,俊彥就可以?如果是俊彥的話你會讓他做吧?自己搖著屁股說請和我做吧!」

他在…說些什麼?

「不會,小望不會說的…」

「廢話!當然不會讓你說!小望是我一個人的,不會給任何人!你是我的!」

「嗚嗚嗚,啊啊,哥哥!」

小望撫垢的下腹部,承受瘋狂亢奮的晉吾執拗的玩弄,眼眶中流下絕望的淚水。一會兒,晉吾開始用手覆蓋撫弄,小望的抵抗也逐漸轉為喘息。

兄妹不倫之戀,想到這種淒慘的光景不知何時會降臨到我身上,我就無法再看下去。但我也沒有立場跑到兩人間強製他們分開,我的理性發出哀嚎,除了逃跑之外別無他法。

我踉踉蹌蹌的跑到中庭,無力地跪下。

瘋了,這個家的人,每個……

用金錢玩弄女人以得到愉悅的叔父,沉溺禁忌情慾的兄妹……

可是,這只是神田家吧?或者高木原家也同為一丘之貉?我的腦裡迴響起叔父的聲音。

我的族人,我的雙親,我的父親和靜子叔母,令人作嘔的高木原一族之血?

我…我本身又如何?

我跌跌撞撞的站起身,向屋內走去,不,我開始狂奔。

我直奔自己舊時的房間,這場惡夢的開始之處,反過來說或許是我唯一能夠棲息的地方。小時候的記憶,惡夢之前的記憶,一定能撫慰我的心靈。

跑過更衣間前時,裡頭的燈亮著,而且沒有洗澡聲或水聲。取而代之傳出的,是不清楚的可疑女聲,以及靜子高壓式的怒罵言詞,我停下腳步,豎起耳朵凝聽。

「怎麼樣?差不多該老實說了吧?」

怎麼?

「唔唔…嗯…嗚嗚…」

剛才的聲音?難道…茉莉香?我悄悄走上前確認狀況。

更衣間擺放著兩件衣服,一件是靜子的,另一件則是茉莉香所穿的浴衣。

「哼!真頑強嘛,看你還能逞強到幾時?」

「嗚…嗯嗯…呀啊…」

靜子到底,在做什麼?雖然不太敢偷看有女性在內的浴室,但還是忍不住偷偷開了浴室的門。

冒著白煙的浴室中有兩具裸體迎面相對,是茉莉香和叔母。

「哼哼,看你能忍耐多久?看我的!」

「嗚嗯嗯…唔唔嗚,嗚哇哇哇∼唔啊!」

「快說吧!到這裡來有何目的!?對俊彥投懷送抱,到底為了什麼!?」

叔母居高臨下的看著癱軟在地上的茉莉香,露出虐待狂的笑容質問她。茉莉香咬緊牙關忍耐著,雙手被皮製的手環綁在身後,敏感的部位受到粗暴的玩弄,淚如泉湧地痛苦呻吟,身體每一扭轉,美麗的胸部就隨之抖動。

目擊這不堪入目的情景,後腦彷彿受到痛毆般的衝擊,同時,我憤怒得七竅生煙。

在這瘋狂的家中,能保護茉莉香的只有我一人!我有責任守護她,誰都不能污辱她!

我猛然跳進浴室中。

「靜子!你在做什麼!?」

「唉喲,白馬王子登場了!」

叔母只微微對我一瞥,立刻又回頭凌虐茉莉香,簡直不把我放在眼裡。

「放開茉莉香!她和家裡的人不同,沒有任何企圖!」

「喔?是嗎?這女孩被我揉弄一下小穴,就垂流出一大灘下流的汁液,上面的嘴滿硬的,下面的嘴倒很不像話,當然,這種事你比我更清楚吧?」

「叔母!」

叔母突然狠狠瞪了我一眼。

「「叔母」?不準這麼稱呼我!」

「隨便你,快放開茉莉香!」

「你好像不大清楚自己的立場嘛?說話給我小心點!要是態度讓我不滿意,當心這女孩的小穴會被我玩破唷!」

「唔唔!呀,哇啊啊啊!」

叔母握拳壓進茉莉香的秘縫中,作勢將拳頭檸進,幾乎硬要將手腕鑽入。

我別無選擇,只得默認叔母所說的話。

「我知道了,你要我怎麼做?」

「喔…呵呵呵呵!這就對了,一開始就乖一點不是很好嗎?先把衣服脫了吧!」

「為,為什麼?」

「少囉嗦,照我說的去做!!」

無奈何只有開始脫衣,丟臉的是,我的股間已經發熱,生龍活虎地抬起頭來,其模樣似乎從底褲外就一目瞭然。叔母很快地全裸著向我靠過來,等我一絲不掛後,就目不轉楮凝視著直立的男根。

「你的小弟弟也很不檢點嘛!可是,太棒了,和斧人哥哥好像,來吧,快躺下,當然要仰臥,唔…呵呵呵……」

妖媚笑的叔母,不停以舌舔唇,趴在我的下腹部上,用雙手疼愛似地握住仰天高翹的男根。

「靜,靜子叔母?要做什麼?」

「告訴過你叫我靜子,哇,呵呵,真是雄偉,還在跳動,唔啊,這觸感…和斧人哥一模一樣!」

冒著慾火注視肉棒的叔母,用舌頭舔了舔鋼棒前端後,一口氣整根含入口中。

「不要,停止!我們是外甥和叔母的關係哪!」

「要告訴你多少遍,不要叫我叔母!我們之間根本沒有血緣關係!!斧人哥哥也一樣!」

叔母說完後輕咬了一下,尖銳的痛感刺遍我的全身。

「唔嘎!!哇啊啊啊∼…」

哀嚎的我,立刻得到叔母濃厚的舌戲,淫媚纏繞的舌頭,以唾液濕濡得又熱又潤滑。我被迫交互品嚐著痛苦與快感、緊張與弛緩、以及恐怖與悅樂的滋味,毫無辦法抵抗。

但是,我和父親都與靜子沒有血緣關係?也就是說,我們之間不是外甥與叔母的關係?

也許是習慣口交的滋味了吧,她的舌技讓我無比的舒暢,叔母與外甥,當這種禁忌的情事一解脫血親的枷鎖,我的思考同時也停止了活動,叔母的舌,在我體內最深處刻進了淫猥的磁味。

「嗯唔,唔咕,啊哈,哥…斧人哥…唔嗯…」

她將我的男根,當成是父親的,自己哥哥的男根,激動不已。父親和叔母間,到底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關係?

「已,已經這麼…啊啊,透明汁液漏出來了,嗯啊,我的小穴也熱熱的,變得濕答答的!」

麗的叔母,淫亂地搖擺柳腰,熱中著口交的行為,好美!我被這淫婦迷惑了嗎?還是被浴室的蒸氣弄昏頭了呢?配合著吹吸的節拍,口腔的內壓也急速升高。

「忍不住了嗎?啊啊,給我,讓我喝下大量又熱又濃的黏液!」

「咕哇,咕啊啊啊啊∼!!」

被她的嘴吸吮著,火山劇烈地爆發。

「嗯噗!嗯咕咕…嗯咕,咕嘟,唔嗯…」

激烈的噴出結束,偶爾如發作般垂流下剩餘的濃汁,但叔母仍不肯將嘴離開,最後的一滴都被她吸取殆盡,按著把附在鋼棒上的黏液仔細地舔乾淨。

「呼,真是美味,而且,還這麼有精神…」

恐怕她是有意圖的令我再度奮起。儘管剛剛大量射精完,股間的男根依然火熱發燙,迅速化為一根赤黑的灼燒棍棒。

叔母跨坐上來,自己深深沉下腰,勃起的肉棒,輕易地被吞進細膩的肉壺之中。我不只不加抗拒,反而陶醉在微妙的感觸之中。

「嗯,啊啊!哥,哥哥,嗯咕,唔,插進來了,啊!好粗,好大!啊啊!哥哥的肉棒又粗又長,太舒服了!」

我完全被她的氣勢所支配,能做的只有享受和扭動身體。

「啊啊!啊啊!在靜子的肉穴中,摩擦著!啊啊!好熱!好燙!啊,啊啊!好棒!」

她的腰每一下沉,深深套入肉竿,體內最深處就撞上鋼棒前端。

「最裡面…唔哇!進到最裡頭了!呀,噫呀!忍不住了,停不下來了!哥哥,靜子要燃燒了!」

腰部的套動更加激烈,肉壁的緊貼,柔唇的伸縮壓迫,也一口氣到達最頂點,背部如觸電般的快感,讓我忍不住左右翻滾。

「啊啊!啊啊!靜子的肉穴舒服嗎?覺得舒服嗎?」

「唔唔,靜,靜子!我…已經…忍不住了!」

「啊啊!這就對了!叫我靜子!再叫我的名字!要了!被哥哥叫名字,靜子就要了!!」

她完全將我和父親混淆為一,他們之間發生過什麼,我已經無法思考,現在,我想在靜子體內吐出高騰的只慾火。

「啊!啊啊!好,好舒服!了,要了!了∼!」

攀上極點前的靜子,瘋狂地搖晃臀部,深入套動加上回轉,使我的股間痛得像要裂開。可是這又是另一種快感,我的意識,已被她操縱在掌心。

「咕喔!射,射出來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噴出的火燙濃漿射進體內深處,叔母攀升到絕頂高潮,躍動的秘唇,一滴不剩地絞入所有的精液。

為官能的放縱所附身的我,一次或兩次的射精無法令我滿足,所以我們依然結合著,再度貪婪享受著性愛的美妙。

事後回想起來,充滿浴室的白煙,也許不只是單純的水氣,而是具有幻覺作用的興奮劑產生的煙霧。我一而再、再而三瘋狂地沉溺於叔母成熟的肉體,每次都放出的大量濃液足以佐證。叔母承受我的濃液,挺直了背脊忘我地大聲呻吟,無止盡的肉體行為催化了淫穢的慾望,我陷入了背德的恍惚之中。

第六章 狂氣與憎惡

當我們被解放之時,已經是深夜了。

我和茉莉香跌跌撞撞地回到客房,兩人都精疲力竭。

「茉莉香,你沒事吧?」

「你呢?」表情木然的茉莉香,終於開口說話。

「我不知要怎樣向你道歉才好,帶你到這種地方來,是我的不對,這個家被詛咒了,住在這裡的人都瘋了,所以那時我才逃跑!茉莉香,對不起,我真的很抱歉!」

我雖不曉得血緣關係的真相,但與叔母發生近親相奸的禁忌體驗,令我無法不憎惡自己。我開始不相信自己是正常的,再這樣下去,我會變得和晉吾一樣的侵犯自己的妹妹。

果然我還是不該回來。沒回來的話,就不會遭遇這種事,茉莉香一定也有同感。

「這個家被詛咒了,住在這兒的人都瘋了,這就是我離家的原因…」

我凝視茉莉香的臉。

「茉莉香,我們逃吧,一起逃吧,你不是說過要我負責任嗎?」

「噯?那是…」

「我會負責的,讓你遭受這麼殘酷的對待是我的責任,所以我們逃吧,兩個人一起到東京生活!」

我幾乎像在求她。為了逃離這人間煉獄,重新找回自我,我需要有人支援。我一點都不堅強,如果沒有茉莉香的存在,我想我會墮入無底深淵。

而且,我現在並非處於能夠光明正大走出這個家的狀態,反倒適合縮首畏尾地趁夜逃跑,到了明天,又會有各種阻撓考驗我,要跑只有趁今夜。

「俊彥,我…」

「你不會拒絕吧?不會說想拒絕吧?不,我不會讓你說的!你是我的未婚妻,如假包換的未婚妻,我不會讓給別人的!誰都不能污洩你的身體!」

我緊抱住茉莉香。

「茉莉香,我愛你,我們結婚吧!」

「俊彥…」茉莉香在我的懷中露出睏擾的表情。

「我,我不是你所想像的女人…」

我無言以對,可是,她是何種女人並不是問題,只要她愛我,也接受我的愛,其他我都不在乎,雖然是我一廂情願。

茉莉香在我臂彎中顫抖,許久後才小聲地對我說。

「可是,我也愛你…」

我再次緊緊擁抱她,我們已非偽裝的婚約者,而是真正的未婚夫妻!

「茉莉香,去準備吧,今晚我們兩人就逃…」

互擁了一會兒後,我們開始迅速收拾。

我們伺機而動,悄悄離開客房。

穿過寂靜無聲的走廊,平安無事的快抵達玄關時,茉莉香突然了口口水。我們的前方,佇立著一條人影。

「誰?」

從暗處出現的,是澄江。

「澄江姐,可以請你讓開嗎?我們要從這兒出去!」

「兩位一道嗎?」

「是的,茉莉香和我,兩人要回東京生活!」

我的一句話,讓澄江的眼神矇上陰霾。

「伴隨您的,應該是琴美小姐不是嗎?你又要再次捨琴美小姐於不顧了嗎?您真的狠心嗎?」

她的話如同刺進我喉中的利刃,怎麼辦?我睏擾著。

就算向茉莉香求婚,我依然無法捨棄琴美,只要有茉莉香在,我就不會對琴美動歪腦筋吧?而且兩人一起照顧琴美也比較好。

茉莉香一定會理解的,因為她在我們初次遇見時,就已瞭解我內心的苦悶。

「我也要帶琴美走,琴美是我最重要的妹妹,不能把她留在這種家中,茉莉香,可以吧?」

她沒有回答,只是輕輕點頭。

「我去帶琴美來,抱歉,你先到門外等我!」

「俊彥…」

茉莉香不安地望著我,我對她豎起拇指,為她加油打氣。

「放心吧,我隨後就到,趕快到門外吧!」

我跑進中庭,飛奔於距離別館最近的路程。

「琴美,等我!」

我現在正跑向琴美身邊,為了奪回琴美而跑,對我來說,這是非常興奮的事。

一到達別館,我就呼喊琴美。

「琴美,琴美,睡了嗎?」

沒有回答。

「琴美!琴美!」

即使放大聲量,還是沒有回應,睡得太熟了嗎?我走進別館中。

別館中的燈光熄滅了,陷沒於黑暗之中。琴美的房間也一片漆黑,窗外射進的月光隱約照亮的室內,不見琴美的蹤影。

「琴美?你到哪去了?琴美!你不在嗎?琴美!?」

仍然沒回答。

「到哪裡去了?」

我觸巾琴美的棉被,仍保有一絲餘溫,剛剛應該還在這兒睡覺,那麼現在她?腦裡突然橫過康之叔父猙獰的笑臉。

「難道…是叔父?」

我無論如何不願想像叔父對琴美下了手,但無法排除這種可能性,特別是聽過晉吾所說的話之後。

「去倉庫調查看看!」

強壓心中湧起的不安,我急忙跑向倉庫。

低垂的夜幕中,倉庫寂寥地孤立著。

「琴美,在這裡嗎?」

早已聽不見小望的聲音了,那兩人,最後如何了呢?只能祈求他們不要走向最壞的下場,現在我沒時間擔心小望的事了。

我走近倉庫的門想打開時,旁邊的樹叢中.突然出現了茉莉香。

「茉莉香!?怎麼了?不是叫你先出去嗎?」

「我…擔心你…」

不知她擔心我什麼,總之現在再讓她一個人走到屋外也很危險,萬一被叔母發現,不但會招緻不必要的誤解,可能還會受到嚴苛的對待。

「真拿你沒辦法,對了,琴美不在別館,我想說不定會在這裡,你知道她在哪兒嗎?」

我刻意不提叔父的事,裝著不經意提起的樣子,她苦惱地皺起眉頭。

「沒關係,我進去找找看就知道!」

我不想再讓茉莉香睏擾了,轉頭仔細地凝視著倉庫。

「我,我和你一起去!」

我用力點頭,再好也不過了,因為今後我們要共同生活。

「好,走吧!」

倉庫中依舊是個無人的垃圾場。

「沒人在。」

「可惡!琴美到哪兒去了!?琴美!琴美!!」

我大吼大叫,以發紓找不到琴美的焦躁感。

黑暗的倉庫中,虛無地回湯著我的叫聲,這時──

「你聽到什麼了嗎?」

「噯?呃,我不知道…」

茉莉香歪著頭,可是,我的耳中確實傳進了琴美的聲音。眼前沒有人,但我肯定並非幻聽,那麼,是從哪裡來的?

會傳出人聲的地方只有一處,就是那裡!

「在地闆下,一定是地下室!」

我望了茉莉香一眼,她的眼神極其悲哀。

琴美的聲音確實是從地闆下傳來的。我趴在地上,半狂亂地拚命尋找入口,白天時我明明記得一清二楚。

終於,我發現了一處不自然的中空木闆。

「有了!就是這裡!這就是地下室的入口!」

我輕易地揭開木闆,她下室的入口立刻出現。我立即跳進大張著口的秘密洞穴,走下短階梯後,來到石造的密閉空間。這裡是高木原家瘋狂淫亂一面的象徵。內部相當深的地下室,到處都掛著昏黃的電燈泡,呈現出光明與黑暗混淆的異世界。

琴美的聲音依然聽得見,我朝著聲音的方向呼喚她。

「琴美?你在哪裡?你在吧?」

突然,強烈的光線襲擊我,我受到強光正面直接照射,眼前一片暈眩。

不久,眼晴習慣了光亮後,一個淒慘地坐在三角木馬上的少女模樣,映入我的眼中。

「這,這是!?」

身穿敞開的浴衣,面無表情的少女被捆綁住,嘴中咬著垂到臉上的長髮,那是琴美!

混蛋!!太可惡了!為什麼會這樣!?我懊悔地淚流滿面。

「琴美!」

她也不回答,只用著濕潤的眼望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