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欲歸龍】 第1-5集 作者:金鷹
【黑欲歸龍】
作者:金鷹
出版:小說頻道
【黑欲歸龍】第一集
內容簡介:
少年禦翔天遭人陷害入獄,卻激發出無限膨脹的慾望野心。
在獄中,他學到了許多、了解了許多,於出獄之際,做出驚天大案。
之後,他攜帶巨款和受害美女展開了驚險刺激的逃亡之旅,最終逃到上海,大隱於市。
接下來,他開始實施自己的計劃,上學、倒票、練黑市拳,並收留了一名天才少女。
然而,他所做下的大案卻並不簡單,其背後隱藏著重重黑幕和勢力。
而且,他的行蹤在某些人眼中也並不隱蔽,一名背景神秘,放蕩不羈的超級刑偵專家已經漸漸接近他的身前……
人物介紹:
禦翔天:男主角。生性冷酷堅忍,謹慎聰明,擅長制定計劃,是身懷外星基因片斷的「領導者」。
鳳展眉:女主角之一。善良堅忍,純真智慧,意志力堅強,後期成為環保心理專家,為御翔天的愛人之一,是身懷外星基因片斷的「修復者」。
寒飛羽:主要男配角。多情、灑脫、不羈、冷智,擅長刑偵和外星事件處理,為御翔天的主要幫手,是身懷外星基因片斷的「探索者」。
華心美:主要女配角之一。堅忍、聰慧、敏銳,後期成為經營管理專家,為寒飛羽的追求者,是身懷外星基因片斷的「建設者」。
熊一衛:主要男配角。豪爽、忠誠、果敢、勇猛,精通 特種戰鬥,是身懷外星基因片斷的「戰鬥者」。
蕭雅云:中國情報局特勤處處長。王牌特工,代號「冷杉」,另有神秘身分。為人聰慧機智、玲瓏八面,有著很深的政治背景。一直追捕禦翔天,是身懷外星基因片斷的「破壞者」。
露西絲:千年吸血女王。擁有超強恢復能力。
衛峰:考古歷史專家。沈穩、內向,觀察刀強,一直研究外星基因秘密。是身懷外星基因片斷的「探索者」。
諸葛百靈:諸葛超亮的妹妹。智商超群,邏輯能力強,後期為研究外星文明的主要研究人員。同時身俱「思考者」、「執行者」基因片斷。
千代月刃:日本「大照日神社」主持社長。大照日神社是人類超能力團體之一。
千代月影:千代月刃的孫女,「大照日神社」護法神女。身俱多種超能力,也是外星基因攜帶者。
亞遜.林肯:美國秘密組織派遣的購買神匙的交易人。
蓋莉亞:德意誌公主,羅馬教廷派遣奪取神匙的超能者。
瓊.愛絲妮:美國秘密組織派遣爭奪神匙的超能者,綽號「黑寡婦」。
禦首雲:日本禦首重工的少東。父親為御首豐魚。
伊藤忍:日本黑幫三合會的小頭目。
千代麗香:大照日神社甄選超能者的「鑑定師」。
燕霓裳:天玄門掌門,大照日神社護法長老。
漾:異類生物。
禦紫羯:異類寄宿生物。
鳶櫻:帝國社團的超能者打手,袖珍美女。
犀熊:帝國社團的力士打手,是鶯櫻的搭檔,力大無比。
小野吉二:三合會小頭目。
紅葉:中華會的超能者,擅長以音樂制人。
李忻州:中華會會長,中華樓集團董事長,背景神秘。
涼子:中華會成員,背景神秘的大醫師。
宮田炙:三口組異常者打手。
亞田滕:三口組異常者打手。
三友次郎:金融管理專家,大友國際銀行高級主管。
洛克奇.維恩:美國黑手黨大頭目。
宮本侍郎:帝國社團老大。
宮本神兵衛:帝國社團大公子,宮本侍郎的兒子。
死神:美國黑手黨的神秘打手。
藤田峻:三合會新生代小頭目。
劉傳風:三合會新生代小頭目。
龍魔蛤:異類生物。
安奈貞子:東京警視廳高級督察長。
龍魔王:外星異類生物。
瓊.藍絲莉:帝國社團女異常者,號稱水煞神。
禦首正直:禦首重工執行股東。
雷鳴禪:帝國社團男異常者,號稱帝魔神。
藤本一雄:日本軍部上將。
風煞神:帝國社團的異常者高手,四煞神之一。
火煞神:帝國社團的異常者高手,四煞神之一。
宮本桃木:號稱幻魔神,帝國社團的異常者高手,二魔神之一。
雪女:外星異類生物。
靜岡貴池:月山基地安全部長。
小泉劍一:自民黨主席,有「政治教父」之稱。
平清聖:三菱重工董事長。
平清艷姿:平清聖的女兒。
【第一集】第一章:出獄做大案
清晨,旭日尚未升起,位於海城市市郊的「八一勞教所」卻已熱鬧非凡。
一位十七八歲的光頭少年,被一群勞改犯包圍在早操院內,你爭我搶地祝賀著什麼。少年面帶微笑,搖頭不語,明亮深邃的大眼隱隱透出一絲嘲弄,但是他的雙手卻連連抱拳道謝,一派老江湖的德行。
鐵絲網外邊的獄警們也好奇地觀望著,在這里幹了這麼多年,從來沒見過哪個犯人能像少年這麼有人緣的。僅僅兩年功夫,就能在勞教所內如此吃得開,確實不像是一個少年能做到的。
混亂終於在管教的吆喝聲中落下帷幕,少年背起一個不大的包裹,在那名管教的帶領下,走出了勞教所的大鐵門。
「出去後好好做人,我不想再在這裡看到你的身影。你在這裡表現的很好,憑你的機靈,我相信你會很有前途的。」
管教語重心長地拍了拍少年的肩膀。
少年恭敬地向他鞠了個躬,眼含熱淚道:「小子不敢忘記李大隊您的教導和照顧,我能這麼快出來,還不是您的恩德。您放心,今後的道路我知道該怎麼走,我要是想您了,也絕對不會到這裡來看您的。只要小子但凡有一點兒成就,保證先到您家里報個喜。」
一番感人肺腑的對話後,少年抹著眼淚走出了管教隊長李偉的視線。
「可惜了這個聰明懂事的後生,在這里白白浪費了兩年青春,都是人心險惡害的呀……」感嘆一聲,李偉搖著頭返回了勞教所。
少年順著馬路走出幾百米後,拐近一個胡同。再出來時,頭上已經戴了頂寬大的鴨舌帽,嘴上叼著一根中華煙,本應絲絲淚痕的臉面,已化為輕鬆的淡漠。
「最後一根了,中華煙!我禦翔天發過誓,不實現自己的目標就絕不會再碰你。」少年盯著火紅的煙頭,喃喃自語道。
隨後,他又猛吸了一口,奮力將剩下的一小截煙屁狠狠地彈向空中。
喧囂吵鬧的火車站擠滿了返家的各地民工,售票大廳裡,凡是往北去的車票早已售空。無數等票的男女老幼,像難民一樣就地休息著,成堆的包裹將寬敞的大廳變成了貨場。
禦翔天艱難地穿過人群,向售票口擠去。這時候,他的肩上已經多了一個結實寬大的尼龍口袋,裡面也像民工一樣塞滿了許多不值錢的東西。
「往北去的票早沒了,有票也得十天以後。下一個……」售票員一看他的打扮,問也沒問就叫了下一個。
「對不起,阿姨!我不買北去的票,請給我一張去上海的硬座票。」禦翔天微笑地解釋著,絲毫不在意對方的反應。
售票員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手腳麻利地將車票打了出來。
「你確定自己是要去上海嗎?」售票員遞票時忽然問了一句。
「謝謝您的關心。錯不了的,我為今天的遠行已經準備兩年了,您說我還能買錯票嗎?」說完他微笑著離開擁擠的窗口,向站外走去。
現在是晚上七點整,離火車到站還有五個半小時,這足夠他完成預定的計劃。
禦翔天先到商場買了一套西裝換上,鞋帽則在另一家買了大兩號的換好。為了防止不跟腳,他還穿了六七雙厚棉襪子,然後打了輛的士,來到市中心的一處高檔住宅區。
下車後,他先在一處無人的背陰處,用包中的透明絲帶吊起自己的眼角,然後戴上假髮和假鬍鬚,還有一副金絲框眼睛,這才大模大樣地向小區內走去。
此時一位濃妝豔抹的年輕女人邊打著電話邊從一座公寓樓內走出。禦翔天經過她身邊時,輕輕撞了她一下,對方也沒有在意,只是急匆匆地坐上一輛奔馳車走了。
禦翔天淡淡一笑,深覺這兩年功夫沒白練,因為他的手中已經多了一個錢包和鑰匙煉。打開錢包看了一眼,他便信步走進了公寓樓。
「先生,請問你找哪位?」樓宇管理員盡職地問道。
「我找五零一室的王璇小姐,不過我剛才在門口已經看到她了,她急著去見個朋友,所以就讓我先進屋。」說完他晃了晃手中的鑰匙,一副你該明白的表情。
此時禦翔天一副公子哥的模樣,滿臉的不耐煩,腿腳還不時抖來晃去,一絲不得消停。
管理員自然明白是怎麼回事,這樣的公寓樓本來就是藏汙納垢的地方,他一個看樓的哪裡管得了那麼多。所以他趕緊打開電梯,生怕得罪了這位看上去很年輕,卻不像好人的主顧。
禦翔天看到電梯內沒有安裝監控攝像頭,這才恢復冷漠的表情。然後他迅速戴上一副白絹手套,直接上到十八樓,來到一處裝飾豪華的防盜門前。
拿出一把萬能鑰匙,他只用了十幾秒鐘就打開了門。很慶幸,裡面沒有插上保險煉,所以他很輕鬆地進到了屋內。
這是一戶將近二百坪的複式住宅,房間裡的裝飾豪華奢靡,傢俬用品皆是外國名牌,給人一種暴發戶的感覺。
此時樓上正傳出陣陣男歡女愛的呻吟聲,根本不曉得房間裡已經進來個煞星。
禦翔天漫步在屋裡走了一圈,經過廚房時選了兩把鋒利狹長的水果刀,並打開電視,將音量放到最大。
樓上的男女明顯被忽然響起的電視聲嚇了一跳,男人也沒有了高潮的慾望,光著身子就下了樓。
「小眉,是不是你給電視定時了?怎麼開這麼大音量!」男人邊埋怨著邊走向電視機。
樓上的女人並沒有回答他的問話,只是很快傳來浴室淋水的聲音。
「錢行長,你過的倒是挺快活呀!是不是早把獄中的兄弟給忘記了?」
禦翔天悄聲走到男人的身後,將冰涼的刀鋒緊緊貼在對方兩腿間的襠下,前方露出的一截不�鋼刀面,映出了早已粘軟如鼻涕蟲的小兄弟。
錢行長聞言,肥軀一陣驚顫,在刀鋒臨體的一剎那,身上立時爆起一層細密的雞皮疙瘩。
「兄弟,別這樣,在道上混的誰不是為了求財,只要你開口說話,要多少錢我給。」
這位錢行長果然是經歷過場面的人,瞬間已冷靜下來,並且主動提出了條件。
「很好,很好,錢行長果然名不虛傳,和你胯下的小兄弟一樣能伸能縮。既然如此,就先將樓上的二奶叫下來吧!不用我告訴你怎麼做吧?」
禦翔天慢條斯理地說著,手中的利刃緩緩地挪動了一下。
「明白,明白,我知道該怎麼做,不用勞您大駕。」說著他連忙向樓上喊道:「小眉,快下來,我……。我扭到腳脖子了。」
這一叫果然將那女人喊了下來。
讓禦翔天吃驚的是,眼前只披了一件浴袍的小眉,竟然是個十七八歲的荳蔻少女。少女的美麗是如此驚人,以至於他拿刀的手也因為緊張而割痛了錢行長的睪丸。
沐浴後小眉分外顯得清純可人,如果不是剛才那陣喘息和呻吟,他只會認為這是錢行長的女兒。可見已有五十多歲的錢行長必定下了不少本錢,才能將這尤物弄到手。
「你是誰?你要幹什麼?」
見到禦翔天用刀頂著錢行長,小眉並沒有顯得特別慌張,甚至眼神中還帶有一絲冷漠。
禦翔天敏銳地察覺到她的異常反應,不禁玩味地挑了一下刀眉,平緩地說道:「小姐,不用慌張,只是劫財而已,拿到錢我就走人,然後妳們可以繼續玩」老牛吃嫩草「的遊戲。」
聽到最後這句話,小眉不禁臉色一變,眼裡射出羞憤交加的怒火。但是她並沒有發洩出來,只是乖乖地走下樓梯,任由對方束住自己的手腳。
禦翔天將錢行長的雙手用膠帶綁牢,淡漠地看了一眼剛從衣櫃裡找出來的十幾萬元人民幣,冷哼道:「我不想繞彎子,把你的秘密保險箱打開,我拿錢走人。相信你該明白,只要你還活著,這些貪汙受賄的錢就能再賺回來。要不然,哪怕我只切掉你的小兄弟,也將是你人生不可挽回的損失!你說呢?」
說完他�手一揮,水果刀電閃般插在錢行長兩腿之間的沙發上,雖然對方並著雙腿,卻沒有傷到一絲肌膚。
錢行長立時哆嗦了一下,被對方的飛刀絕技嚇了個半死。最後他無奈地搖了搖頭,屈服地交代了壁爐下的一個暗格保險箱和密碼。
看著眼前足有一百多萬元的人民幣,禦翔天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後冷漠地對錢行長說道:「我對今天的收穫還算滿意,所以我們的事情就算了結了。 下面該… …」
剛說到這裡,一旁的小眉忽然打斷他道:「這位大哥,如果我把另一個保險箱的位置告訴你,你能不能不殺我。」
「妳胡說什麼?哪裡還有保險箱,妳瘋了不成。」錢行長聞言不由惶急地想阻止小眉說下去。
「哦!真的嗎?不過我只是求財而已,我可沒說過要殺你們。」
禦翔天盯著她的雙眼,想看出點什麼,但是有的只是冷靜和淡漠。
小眉咬著性感鮮紅的唇角,毫不示弱地回敬著他的目光,高聲道:「你不用騙人了,你的眼睛已經說明了一切,你根本不是為了錢。」
錢行長聽到這些話不禁停止了咆哮,他遲疑地看向禦翔天,不敢確定小眉說的是否正確。不過他知道,小眉向來看人看事都很準,她總有非同常人的敏銳和冷靜。
禦翔天晃著頭,仔細打量著眼前這個年輕美麗的少女。他對女人了解不多,他的以前始終只和生存挂靠,女人只是現實中的一副畫,或者說一件擺設。但是他不敢小視女人,因為他這兩年的牢獄之災就是一個老女人害的。總體來說,他有點討厭女人。
但是眼前的女人是那麼年輕可人,如果她身穿校服走在大街上,一定是個青春靚麗的公主,沒有人能忘記她,也沒有人會不喜歡她。現在,由於膠帶的捆綁,她顯得異常柔弱淩亂,但是卻散發出致命的誘惑,彷彿飛蛾前面的一團桔黃燭火,吸引著周圍每一個正常的男人。而他,畢竟也是個正常的男人。
「嗯……實在對不起,我不能保證不殺妳,而且我很討厭出賣自己男人的女人,我真的很討厭,所以……」說到這裡,他看了看錢行長,等著對方的反應。
錢行長立刻明白了他話中的意思,也知道今天自己是不可能保留這點財產了,於是他果決地接話道:「兄弟,兄弟,我剛才是有點財迷心竅了。你也知道,我弄這點錢也是冒了掉腦袋的風險,換做是你也得為自己留點吧!不過我也看出兄弟是言出必行的人,所以這點錢全當是為兄弟壯壯行色,我這就告訴你在哪裡放著……。」
說著,他將掩藏在坐便器下方的保險箱告訴了禦翔天。
這是一個掩飾得很巧妙的保險箱,它並不是傳統那種方格子樣式的,而是與坐便器融為一體,中間夾了一層鈦合金的高科技產品。但是錢行長在這時候可不敢動什麼手腳,他也從沒來想過要將箱中的報警裝置連接到警察的預警部門。
正常來說,它就是一個坐便器形狀的錢盒子。
不過這個錢盒子裡面裝的東西可讓禦翔天大開了眼界。裡面沒有一張人民幣,全都是美元、歐元和一些股票證券,甚至還有兩塊成色極高的大鑽石。
他大概數了數,竟然有五百萬之多。看來前面找到的保險箱只是錢行長的一個誘餌,或者只是一個放零花錢的地方,這個銀行界的老蛀蟲還真是狡猾透頂。
然而他的神色還是那麼淡漠,絲毫看不到喜悅的情緒。他將這些錢捆紮整齊,找了一個大旅行箱裝好,然後開始了下一步行動。
錢行長看著來回忙碌的御翔天,臉色不禁越來越蒼白,冷汗淋漓地滴淌在沙發上,連腳下的地毯都侵濕了一角。
「兄弟,兄弟,做人要將信譽啊!要……要說話算數啊!咱們能不能再商量一下。你……你也知道,這些錢都是見不得光的,我也不會傻子似的向公安局報案,那樣我也逃不過共產黨的槍子兒。那你還擔心什麼?你只要立馬離開這個城市,我上哪兒找你去啊?你說是不是……兄弟,兄弟,你……。你能不能坐下來聽我說兩句……。我……我求你了兄弟……。」錢行長越說越心慌,最後忍不住大哭起來。
禦翔天卻充耳未聞,只是清理著可能留下來的任何痕跡。進來之前,他已經在鞋上套了一雙純棉鞋套,此時除了用抹布仔細擦過所有接觸的地方,只剩下如何佈置兇殺現場這件事了。
【第一集】第二章:更大的收穫
禦翔天沒有直接打開天然氣竈,而是將連接的膠管微微拔出了一些,只露出一點兒縫隙。這樣一來,露出的天然氣量就不會很多,在他離開很久以後才能達到爆炸的臨界點。
然後他將錢行長和小眉拖到臥室的床上,先將錢行長的口鼻用濕毛巾蓋好,這才說道:「你挺能裝的,這一點我很佩服你。從一開始我就說了,你沒忘記獄中的朋友吧!可是你始終也沒往這方面提一句,心裡有鬼吧?其實我來就是順手為自己找點兒資本,也沒想要太多。主要目的,還是完成一位獄友的囑託,他這兩年教了我不少東西,我不能不報答一下。為了讓你瞑目,我就給你提個醒。
記得五年前,你利用職權強奸了一名女職員嗎?她後來自殺了,她是我獄友的妹妹。你為了怕他報復,就僱人迷奸了他家保姆,陷害他入獄,又想在獄中找人整死他。可是讓你想不到的是,他本來就是個大賊,監獄裡自然少不了有幾個朋友,所以你也始終沒能得手。
就是這麼多了,這部電話到明天淩晨就會自動開機,我那獄友就會打這個號碼,到時就是你下地獄的時候,他會在電話那頭向你道別的。「
此時錢行長已經兩眼翻白,昏迷過去,估計後面的話他也沒聽到幾句。禦翔天將手巾拿開,掏出一管注射器,在他鼻腔內註射了一點兒制幻劑。現在還不是弄死他的時候,那應該是獄友的權力。
當禦翔天將濕手巾蓋向小眉的時候,他驚奇的發現,對方毫不驚慌,仍然是先前冷靜淡漠的表情。所以他遲疑了一下,問了一個本不想問的問題。
「妳是不是早就想死了?真的不害怕死亡嗎?」
小眉美麗的雙眸眨也沒眨,只是盯著他的雙眼看著,似乎找尋著什麼東西。
就在他放棄詢問,即將動手的時候,她忽然說道:「我還有個願望沒有實現,你能幫我實現嗎?」
禦翔天想了想,聳了一下肩膀道:「我不能完全答應,得看妳的要求是否會影響到我的原定計劃。」
小眉聞言微微一笑,漆黑的瞳睛裡有了一絲難言的色彩。
「很簡單的,只是舉 手之勞,也不會損失你現在已經得到的利益。」
「妳說吧!」
「幫我向沂蒙山區最窮苦的九村十三鄉投點錢,建十幾所學校,讓那裡的孩子多讀點書,讓他們多一些知識,多一些出來的機會。」
禦翔天的臉色陰冷下來,不過他知道還有下文,便繼續問道:「還有呢?」
「如果你發誓能做到這點,我將告訴你這個混蛋還留有的一個保險箱,那裡的東西絕不是你能想像的。」小眉微笑著說道,她的微笑是與禦翔天的陰冷同時流露的。
禦翔天沒有驚訝,只是冷冷地看著她問道:「妳是故意的吧!妳以為說這些社會上已經折騰的很乏味 的善舉,我就能被感動而放了妳嗎?」
說完他毫不猶豫地將濕手巾罩在她的臉上,只露出了一雙眼 睛。
小眉冷冷地看著他,沒有流露出絲毫求饒的神色,看上去,她的雙眸更加深邃,彷彿變成了一個無底的黑洞。
看著呼吸已近停止的小眉,禦翔天不由皺緊了眉頭。他在下一個很難下的決定,因為無論他如何故意忽視眼前這個女人,他 仍然不能迴避對方那彷如黑洞的眼神。終於,他還是拿起了手巾,沒有讓她昏迷過去。
小眉劇烈地呼吸著,發育得已見嬌挺的酥乳在薄薄的浴袍下波瀾起伏,那白皙的接近無色的裸露肌膚,反射出刺目的瑩光。
禦翔天制止了自己想進一步欣賞的意念,他仍然那麼輕鬆淡漠,只是語氣已經溫和了不少。
「我差點忘了,妳還沒有說出那個保險箱在哪裡。嗯……我想只要裡面的金錢能超過我已經得到的,我可以將其中的一半,按照妳的遺言去做。」
小眉第一次笑了,那是很激情的笑,也許是因為她現在正在劇烈呼吸的緣故,反正禦翔天感到她的笑是那麼「激情」。
「謝謝你,我相信你的話。其實那隻是個夾層,就在坐便保險箱的下邊。那都是這個混蛋替別人要洗的黑錢,是今天剛帶回來的。雖然他瞞著我,但是我在衛生間裝了光纖攝像頭,所以他的一切隱私我都知道。而且他也在房間裡裝了監控裝置,他不相信任何人,除了他自己。」
禦翔天的後背一下子被冷汗侵濕了,他沒想到這個錢行長狡猾到如此程度,而眼前的女人更是出人意料到了極點。看來這些黑暗裡碩鼠果然都不簡單,以後自己要是再有類似計劃,則需更加小心謹慎才行。
「為什麼說出這些隱秘?」他起身的時候問了一句。
「因為我還想讓你替我實現願望,你如果進了監獄,我不是要死不瞑目了嗎?」小眉笑了一下,似乎在笑自己,也在笑他。
夾層裡的收穫確實大大出乎禦翔天的預料。裡面除了堆積著厚厚的歐元外,還有錢行長貪汙受賄的記錄。讓他有些興奮的是,裡面還放了一把英制科爾特左輪手槍、幾百發子彈、一個微光瞄準器、一個消音器,還有一個鑲滿了鑽戒寶石的工藝打火機和一張寫滿英文的金黃色卡片。
唯一遺憾的是,這些歐元都是五百元面額的,雖然總數超過了二千萬,但是在國內卻很難花的出去。
禦翔天將所有的錢都裝好後,發現自己犯了一個不小的錯誤。如此多的錢,他自己很難在不被人注意的情況下悄悄拿走。
所以他果斷地將先前得到的人民幣和五百萬美元重新塞回了坐便保險箱的夾層裡,並在上層放了總共一百多萬元的人民幣和美元。
隨後,他又在壁爐的保險箱裡放了十幾萬元人民幣,以迷惑發現這些錢的人。當然,他自己也留下二十萬左右的零花錢,用來支付到上海後的花費。
他之所以要帶走那筆暫時不能使用的大額歐元,是因為他不敢保證這種掩飾是否會被揭穿。尤其當天然氣爆炸後,公安機關必定要介入調查,所以他只能捨下芝麻,留住西瓜。而且在他計劃的後期,這些大額歐元也就能正常使用了。
回到樓上,他又拿起濕手巾,來到小眉的身邊問道:「還有什麼要說的嗎?妳的願望可能要延後了,那裡的錢面值太大,其它的錢我一次也拿不走,只好先放回去。」
「你確實很精明,知道自己應該拿多少。我相信你會替我實現願望的,要不我作鬼也不會放過你的。好啦!來吧!」
說著她閉上了眼睛,雙唇緊抿了幾下,透出一種坦然的堅定。
濕手巾再次貼在她的臉上,並且蓋住了她的雙眼。就在她以為自己即將窒息的時候,手上的膠帶忽然被割斷了。她疑惑地拿下手巾,發現這個表情淡漠的年輕男子正在向她微笑,一直很冷靜的她忽然被這種表情嚇了一跳,至少她的心跳快的有點兒離譜。
禦翔天覺得她的表情很有意思,原來一個美麗女人的一種表情就是一幅情景畫,生動的讓他心動。
他淡淡笑道:「我只是忽然想起自己並不懂得拆卸監控裝置,所以想勞駕妳幫幫忙。當然,如果妳同意的話,我可以放妳走。」
小眉噌的從床上跳了起來,然後奔進書房打開計算機,在御翔天過來觀看的時候,她解釋道:「不用那麼費事,我早就控制了所有的監控系統,並且儲存了幾段常用錄像。只要嫁接過來,掩蓋住今天的記錄就行了。」說完她飛快地操縱著相關軟件,熟練的讓禦翔天有些吃驚。
「真不簡單哪!一看就是上過學的人,自己什麼時候能像她這樣,熟練操控自己想操控的東西呢?」他感慨地想道。
一番操作之後,他看到顯示器上的畫面只剩下錢行長自己的起居生活,甚至連畫面左上角的日期顯示都是今天的。至此他才嘆服地搖了搖頭,為自己未來的計劃又添加了一門要學習的課程。
此時的小眉已經不像是先前被他威脅過的弱小女子了,反而像是他的同夥,忙前忙後地消滅著各種在場的痕跡。然後她竟然當著他的面,堂而皇之地脫下浴袍,將粉雕玉琢般的致命胴體露給了他,並毫不掩飾地穿上一件樸素的牛仔褲和文化衫,最後戴上了一副很男性化的太陽鏡。
她又將自己所有的衣服鞋襪收拾在一起,塞進一個大口袋中,這才回頭喘息著向禦翔天問道:「我已經收拾好了,你看還有哪裡需要整理的?」
在御翔天看來,她穿的這條牛仔褲實在顯得小了些,那豐潤的臀部和略微凸起的桃花源地,時刻都在提醒他裡面沒有穿任何東西。
「為什麼不穿……內褲?」他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
小眉見他答非所問,知道自己剛才的舉動有些限制級了,於是聳肩笑道:「託你的福,我以後能夠過自己想過的生活了。我不想穿任何那個混蛋買的衣服,現在我身上的這一身才是用我自己錢買的。」
「既然這樣,妳再把自己的化妝品收拾一下吧!還有衛生間垃圾桶裡的所有東西。」
聽到小眉的解釋,禦翔天發現自己有一種很欣慰的感覺,他沒有細想為什麼,因為這應該和他的計劃沒什麼關係。
兩個人悄悄走出房間,禦翔天按照原樣將防盜門鎖好,這才乘電梯來到樓下。
樓下的管理員正在看報紙,見到他出來以為是等的不耐煩了,正要詢問他是否離開,卻被他扯住衣領拽到樓梯的拐角。
「你說實話,是否看到有別的男人來找過王璇。」
管理員看到他滿臉醋意的樣子,猜到他可能在房間裡看到了什麼。
於是擠出笑容無奈地說道:「兄弟,我看你來的次數也不多,所以不知道這裡的情況。我們這裡的管理員是三班倒的,至少在我這一班沒看到有誰找過王小姐。」
禦翔天故作沈吟地想了想,這才放開他的衣領,然後塞給他一百元人民幣說道:「對不住老兄,剛才我有點激動了,這點錢你拿去買兩盒菸吧!嗨!其實我也是最近有所懷疑才偷偷來看看的,這不,這幾把鑰匙還是從她那裡偷拿來的。你說我們男人容易嗎?又要養老婆孩子,又要養二奶,又怕二奶養小白臉花自己的錢。嗨!今天這事兒你可千萬別告訴她,這把鑰匙和錢包先放你這兒,她回來後,你就說是你在門口撿到的,明白嗎?」
說著他又塞給管理員一百元錢,一副堵嘴費的德行。
管理員高興地點了點頭,一臉假笑道:「明白,明白,我全明白。今天我誰也沒看見,就揀到幾把鑰匙。」
禦翔天大步走出公寓樓,迅速 向四處巡視著。他有點擔心小眉會否藉機跑掉,剛才做的戲就是為了掩護她和那箱巨款能夠悄然離開,將錢交到一個剛剛還是受害者手裡,實在冒了不小的風險。
好在他很快看到了小眉的身影,這才放下心來。
「是不是擔心我攜款潛逃啊?看你那焦急的樣,我就那麼不值得你信任嗎?」
小眉一直躲在暗處,所以看的很清晰。
「嘿!妳是我老婆怎地?我有理由相信妳嗎?」
禦翔天也有點惱怒,不過他是惱怒自己剛才的失措讓這個女人小看了。
「嗯……也對啊!我們是沒什麼關係可以讓對方信任的。那你為什麼敢將錢交給我而讓我獨自帶出來?」小眉斜著眼看著他,一副很調皮的模樣。
「時間不早了,我們還得趕火車。」
說完他拎起裝錢的皮箱,頭也不回地走出了小區。
小眉向他的背影吐了一下舌頭,連忙拎起裝滿衣服的包裹追了上去。其實她自己也不知道剛才為什麼沒有跑掉。只要她打的士迅速離開,相信這個男人根本找不到她。然而她就是傻傻地等在哪裡,沒有升起任何逃跑的想法,所以她才對他的不信任大為氣惱。
但這又是為了什麼呢?她沒有空細想,也不願再想,因為他們是那麼的相似,以至於他們都害怕和對方在一起。
海城火車站依然人山人海。此時禦翔天已經換回買票時的裝束,變成了一個典型的民工。二千萬歐元也裝進了背後的尼龍口袋,為了安全起見,他讓小眉跟在後面,防止口袋被人劃開。
小眉這時也將那包衣服丟掉了,此時儼然一副大學生回家過年的裝扮。只是那過於瘦小的牛仔褲,將她豐潤的體形凸現的太過明顯,這無疑吸引了所有能見到這一美景的男人目光。
禦翔天換成這身裝扮,本來是為了不引起別人的注意,但是後邊跟著這樣一個尤物,使他明顯成為了這一美景的投影幕。沒辦法,他只能硬著頭皮沖向站台,企盼火車能夠提前幾小時到達。
好不容易,他們終於擠上了去上海的列車。然而御翔天發現自己又犯了一個不該犯的錯誤。
此時正是春運高潮,雖然去上海的車上因為沒有民工而顯得不那麼擁擠,但是回家過年的城里人也是人滿為患。所以他那身民工的打扮就成為人們關注的焦點,何況他的身後還緊跟著一個讓男人們冒眼珠子的絕世尤物。
兩人的手裡只有一張帶座號的車票,沒辦法,他只能讓小眉坐下自己站著。不過他已經將尼龍袋塞到她的座位底下,這樣一來也就不怕誰注視他了。
火車終於搖晃著開動起來,漸漸遠離了這座讓二人痛傷莫名的海濱城市。他們同時凝視著窗外城市的夜景,心中回憶起各自酸楚痛苦的經歷。
這裡曾是他們人生的起點,在這裡他們真正認識了這個世界,了解了這個世界:也是在這裡,他們失去了最寶貴的東西,得到了最重要的人生閱歷。接下來他們會怎麼樣呢?那已是另一個城市的故事了。
【第一集】第三章:險難時刻
後半夜的火車車廂猶如一個大搖籃,晃動中,伴隨著「咯登登」的輪軌聲,將每一個坐著的旅客帶入迷亂的夢鄉。
小眉早已經靠在座椅上睡著了,斜垂的秀額緊倚在御翔天的後背,絲毫不管對方是否難受。
禦翔天背靠椅背,挺直地站在過道上。對於他來說,幾個小時的站立,與勞教所整天整夜的「面壁思過」相比,實在是小意思。他早已學會了什麼樣的站姿才最不易疲勞,這種直挺的站立方式就是痛苦經驗的結晶。
據那個同時與他罰過站的獄中老犯說,這種站姿就是古代上乘氣功的站樁法,要是能知道運功的心法,便可以趁機練成絕世神功。當然,這個老犯原來就是個假氣功大師,到處招搖撞騙,結果害死了人才進來的。
禦翔天自然不可能相信這個老騙子,他的經驗告訴他,只要在這種姿勢下保持什麼也不想,但又不是睡著的狀態,十幾個小時下來,也不過有一點點疲勞而已。
只是他現在卻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時刻注意著周圍的動靜。直覺告訴他,這節車廂裡有一種極危險的氣氛,並且隨著時間的推移而逐漸濃烈。
他緩緩地掃視了一遍整個車廂,發現有那麼十幾個人一直很清醒。他可以從這些人的目光中感覺到一種疑惑,雖然過道上還站著幾十個人,但是他的裝扮似乎最惹人關注。
還有一個人引起了他的特別關注。那是一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男子,臉上留著濃濃的落腮鬍,挺直的鼻樑和略微深陷的眼眶使此人看起來更像是少數民族。但是他的裝扮卻很漢化,而 且說起話來有著很濃郁的閩南口音,不過也正是這一點引起了禦翔天的注意。
一般來說,一個外地人在閩南地區居住的時間再長,也會保留自己地區的口音特點,除非是幾代人都在閩南生活。改革開放不過二三十年,這種情況不是很多。那人很健談,而且對南方的許多風土人情非常熟悉,但是御翔天就是覺得他在掩飾什麼。
這時候,他覺得背後的小眉在用手指輕輕地捅他,於是側轉過身體,看到她站了起來。
「你坐一會兒吧!我們換一下。」她輕輕說道。
禦翔天本來不想坐下,但是小眉卻使勁拽了一下他的衣袖,示意有話要說。
身高足有一米八二的御翔天,坐下後正好可以和小眉附耳交談,如果調換一下位置,那麼這種舉動就會異常顯眼。
小眉的身高也在一米七左右,所以她微微俯下身體,貼近他的耳邊說道:「我感覺不太對勁,好像咱們被人盯上了。我不認為是那件事,很可能是別的什麼事。最近媒體上說海城的走私販毒很猖狂,說不定就是因為這個。」
禦翔天微微點了點頭,沒有說話,但也肯定了這個可能。
小眉看了一眼斜對面的中年男子,又對他說道:「你一直注意的是個新疆人,他 的閩南話說的很有問題,有股海歸派的味道。」
禦翔天聞言一愣,不禁驚訝地看了她一眼。
小眉見狀掩嘴笑道:「有什麼好奇怪的,我只是聽別人說過而已。」
他不由自主地嘆息了一聲,心想:「和這個丫頭說話還真省力氣,只要露出個表情,她就能猜到你的心思,如此一個聰慧的少女,怎麼就做了人家的二奶呢?」
不過想歸想,他並沒有刨根問底的意思。
這時,他看到幾名乘務員從車廂的一頭走了過來,似乎正在查票,但是他們的眼神明顯很機警。
他湊近小眉的耳邊道:「乘務員過來的時候,妳補張票,如果問到包裹就說是妳的,如果再問什麼,就說我幫妳�行李的,我們沒有任何關係。」
小眉聞言撇了一下嘴,不置可否地點了點頭,禦翔天卻感到她根本沒有聽進去。
乘務員到了兩人跟前,明顯有些緊張。
當小眉主動要求補票時,其中一人忽然說道:「要補票嗎?到十號車廂去辦。」說著,還將手中的一疊票據夾放到了身後,明顯另有目的。
他們所在的是四號車廂,小眉自然看得出是怎麼回事,於是立刻皺眉埋怨道:「這麼遠!老公,還是你去補票吧!」
說著,她抱住禦翔天的肩膀,故作撒嬌地搖晃了幾下。
幾名乘務員明顯有些意外,似乎與他們事先所想的不太一樣。
禦翔天也沒想到小眉會這麼說,但是他卻知道,小眉很可能已經化解了這個不是誤會的誤會。所以他立刻故作親密地掐了一下她的臉蛋,並站起身來,要向十號車廂走去。那位手持票夾的乘務員竟然也跟了上來,似乎要為他辦手續的樣子。
突然小眉在後面喊道:「老公,你帶零錢了嗎?給你,我這裡有。」
說罷,她將一個小錢包塞到他的手裡,並眨了一下眼睛。
禦翔天在路上打開錢包看了一下,發現裡面有幾十張面值大小不等的人民幣,還有一張學生證。翻開學生證,他驚訝地發現,上面竟然是小眉的照片。
只是這張照片明顯是幾年前拍的,黑白底色上,一個活潑靈動的嬌羞少女,梳著馬尾辮,快樂而單純地望著前方,深邃明亮的大眼充滿了希望和自信。
照片中的小眉是那麼消瘦,明顯一副營養不良的模樣,好在那股青春的張力和說不出來的愉悅神色掩蓋了這一瑕疵。不知道為什麼,禦翔天看著這張照片有些失神了,一種熟悉的感覺湧上心頭,卻無法辨清究竟。
「鳳展眉,南方科技大學本科一年級。」禦翔天輕輕地念著,彷彿眼前的每一個字都閃著金光。
「餵!先生,就在這裡補票吧!恰巧我這裡還有一張。」乘務員也許覺得沒有再做戲的必要,便在半途中停了下來,故作隨意地問道:「你多大了,怎麼這麼早就結婚了?」
「結婚?哦!俺們就是那樣稱呼,她還在上學著呢!」禦翔天也故作隨口應道。
「去上海做什麼啊?怎麼你還一身民工打扮?」乘務員明顯問到了關鍵問題。
「去她二叔家走走親戚。俺在海城包了點工程,走時趕的太急,忘了換衣服,反正到上海也得換一身新行頭。」
很快,補票手續就辦好了。在御翔天拿錢的時候,眼尖的乘務員看到了那張學生證,便藉過來看了一眼。當然,這是御翔天故意讓他看到的。
「嘿!還是南方科大的高才生呢!你們怎麼認識的?」乘務員一臉的好奇,卻明顯有些不相信的意思。
「俺們都是山里娃,打小就住在一個村里,只是她學習好就考出來了。俺就遜的不行,只能憑手藝在外面混口飯吃。好在這幾年混的還可以,終於在海城站穩了腳。去年俺承包南方科大宿舍樓的時候遇到了她,既然都是老鄉,一來二去的就好上了。」
兩個人邊往回走邊交談著,好在御翔天確實是從山區出來的,所以隨便說幾句方言,便足以瞞過對方。
回到四號車廂,禦翔天發現那些乘務員還圍著小眉沒有離開,而且還和她爭執著什麼。
「我都說了,袋子裡都是一些舊書和我的舊衣物。你們知道我裝的時候有多辛苦嗎?那點東西摸摸就知道了,還非得打開嗎?」小眉氣惱地說著,怎麼也不肯讓開擋住尼龍袋的雙腿。
「非常抱歉,這是我們的工作,請配合檢查。請放心,如果有必要,我們會幫妳重新裝回去的。」新到的一名乘務員的態度明顯強硬起來。
禦翔天見狀連忙擠到近前,客氣地對乘務員說道:「對不起,對不起,俺們出來的時候有點匆忙,她的貼身衣物也沒好好裝一下,在這麼多人面前露出來實在有點不方便。裡面除了衣服就是一些舊書籍,不信你們可以摸摸。」
然而那位乘務員毫不退讓,只是改話道:「好啊!既然不方便,就請和我到乘務員室檢查一下吧!」
禦翔天知道再推辭也逃不過這一關了,周圍都是乘務員,旅客中明顯還藏有便衣,他連逃跑的機會都沒有,何況還有小眉這個弱女子在。
就在他絕望不甘之際,小眉忽然指向斜對面的中年男子,大聲喊道:「你們不就是要檢查危險品嗎?那就先查查他,他身邊的那個飲料罐裡就有。 」
這聲大喊出乎所有人的意料,眾人都本能地順著她的手指,看向那個中年男子。
那男子正冷冷地看著這邊的熱鬧,萬萬沒想到會有如此變故。只見他臉色大變,雙手下意識伸向腳下的網兜,網兜里裝著的正是十幾瓶百事可樂。
最先反應過來的是御翔天,他正側身對著那名男子,聞言念如電轉,立時一個側踢,在對方尚未觸到飲料罐時,就將他踢向車窗。
這名男子也是倒黴透頂,由於俯身時頭顱正好位於桌沿前方,此時的大力一腳,正將他的太陽穴送向桌角。「彭」的一聲悶響,他哼也沒哼,就被撞昏過去。
小眉的動作竟然也敏捷之極,此刻她已矮身竄到過道上,將那網兜攥在手中。
幾位乘務員這才反應過來,慌忙撲向倒下的中年男子。同時,五六名便衣紛紛從座位上躍起,向這邊猛衝過來。
局面當真混亂之極。只見車廂內驚叫連連,過道上擁擠踐踏,本想趁機逃跑的御翔天只能仰天長嘆,大呼天亡我也。
小眉卻一臉得意,毫無逃走的意思。她拎著網兜跳上座椅,伸手就要拉開一罐飲料,想要證實一下自己的想法。
下邊的一位便衣因為插不上手,正好見到此景,不由驚駭欲絕地大喊道:「別拉,別拉,那是炸彈……」
小眉聞言立時僵立在那裡,嬌美容顏也嚇得沒了血色。禦翔天此時也察覺出事情的不對,連忙接過網兜,與周圍擁擠的人群拉開距離。
局面終於安定下來,便衣們已將這節車廂的旅客都疏散出去。一聽說車上有炸彈,附近兩節車廂的旅客也慌忙向後面逃竄,直到前方無法寸進為止。
四號車廂頓時清淨下來。
幾個炸彈專家輕輕地從禦翔天手裡接過飲料罐,掏出一個儀器測定一會兒,這才點頭道:「就是它,世界上威力最大的液體炸藥。這是手觸式的,不動拉環就不會爆炸。」
大家聞言都鬆了一口氣,那幾個乘務員更是拿出手帕擦了擦冷汗,大呼道:「我的媽呀!實在太驚險了。」
一個明顯是領導的便衣走近禦翔天,熱情地握住他的手說道:「老弟,實在太感謝你了,要是沒有你那及時的一腳,我們這些人和附近幾節車廂的旅客都會死不瞑目的。」
接著他向兩人解釋了一下事情的來龍去脈,並且對先前的誤會道歉不已。
原來這些便衣都是國家安全局的特工,幾天前他們得到情報,一夥東突組織成員潛入內陸省市,準備在春運期間製造幾起爆炸事件。由於情報及時,安全局已經成功地逮捕了其中大部分成員,就差目前這夥人了。
禦翔天可不想和這些人打交道,否則只要他們稍微調查一下自己和小眉,必然敗露無疑。所以他連忙提出保密的要求,說是不想惹禍上身,並且希望能安排他們離開擁擠的硬座車廂。
這位特工領導剛剛接到上級指示,正想提出保密的要求,於是雙方一拍即合,省去了不少麻煩。
火車在一片丘陵地帶緩緩停下。根據上級命令,為安全起見,炸彈要在野外就地引爆。
等到車廂完全靜止後,炸彈專家才小心翼翼地捧著飲料罐向車廂門走去。就在他即將到達車門的時候,旁邊的盥洗室忽然衝出一個人來。這人明顯一直躲藏在裡面,但是因為門鎖早已被乘務員鎖上,所以沒有人能想到裡面還藏有東突成員 。
那位炸彈專家反應絕快,仗著身材高大,將飲料罐高高舉過頭頂,使得來人不能一下得手,但是對方翻手亮出一把鋒利的匕首,向他的胸腹扎去。
這時候,那些特工已經有一半下車去警戒,另一半幾乎都在車廂兩端的門口處戒嚴,後面只有禦翔天和小眉在車廂中間等著下一步的安排,所以情況危急到了極點。
其實禦翔天的心裡一直很緊張,因為這時的任何一點疏漏,都足以讓他錯恨難返,所以他一直戒備著這些特工的一舉一動。當那名東突成員 突然衝出來時,他的手裡正好暗攥著一把細長的水果刀,如此性命關天時刻,他連想也沒想,抖手就將利刃投了出去。
寒光在車廂內猛的一閃,瞬間插入東突成員 的持刀手背,那人「啊」的一聲悶哼,匕首立刻脫手落地。前面的特工也反應過來,掏出手槍連射了四五發,將歹徒亂槍打死。
這番驚變差點沒把先前那名特工組長給嚇死,如果到手的炸彈再被對方引爆了,那麼他即使能僥倖活下來,也會被國家槍斃的。如此一來,他對禦翔天的感激已經不是言語能夠形容的了。
在急忙引爆了炸彈後,他立刻將兩人安排到一間單獨的軟臥車廂,並再三表示了感激。不過禦翔天還是希望他能隱瞞飛刀救人的事情,這讓他對眼前的年輕人更加敬佩不已。
最後他遞過一張名片說道:「我叫閻豐旗,這是我的私人電話,以後無論遇到什麼難事,一定要來找我。即使在美國,有些事情我還是能辦到的。」說完就離開了車廂,為兩人關上了房門。
又過了一會兒,直到列車再次開動,兩人才長長吐出一口氣,大呼僥倖。
忽然, 小眉想起了什麼,跳起來恨聲道:「餵!老公,你說這些人是不是太重男輕女了?整件事情明明是我最先發出警告,為什麼他們一點也不感謝我? 」
禦翔天知道她還有些戒心,不過他從閻豐旗那裡明顯感覺到一種真正的誠意,所以他認為不太可能有人竊聽。
但他很欣賞小眉的謹慎,到現在,他越來越覺得這個美麗的少女彷彿是他異性的影子,除了性格上稍有不同,其它方面都有著驚人的相似。而且他發現自己在很多方面都不如她,最明顯的就是對周圍環境的觀察判斷能力。
「不用擔心了,老婆,一切已經結束了,妳還計較這些做什麼?」最後他還是決定向她學習,無論現在是否安全,至少謹慎是沒錯的。
小眉一聽他叫自己老婆,來回走動的身形不由一頓。遲疑片刻,她才轉過身來盯著他問道:「你剛才叫我什麼?」
禦翔天忽然想起自己的計劃來,連忙收起心思,將有些溫柔的表情轉為淡漠,這才淡淡說道:「我是要妳不用擔心,閻豐旗不會調查我們的,這一點我看的出來。到南京後,妳就下車吧!我會把這筆錢的一半分給妳,因為沒有妳的機靈,我們可能早就完蛋了。」
他說這些話的時候沒敢看她的眼睛,只是低著頭,假裝係緊鞋帶,但他還是感覺到車廂裡的氣溫降了幾度。
沈默片刻,小眉才冷淡地說道:「我知道,不用你說,我到南京也會下去的。但是捐款建學校是你答應我的,你一定要辦到。」
又是一陣沈默,禦翔天忽然問道:「那妳需要多少?我這裡有二十多萬,妳可以都拿走。」
「不需要那麼多。在沂蒙山區裡,家庭年收入超過一千元的就算是富裕家庭,十萬元足夠在那裡好好過一輩子了。」小眉淡淡地說著,彷彿看透世情的高僧。
禦翔天驚異地�頭看向她,忽然感覺現在的她與自己是如此不同。如果說他以後的道路可能是奔向地獄,那現在的她就是在飛向天堂。
「妳……妳要去沂蒙山區生活嗎?為什麼?」他忍不住心中的疑問,遲疑地問道。
小眉忽然轉過身,將後背朝向他,仰首望向窗外的星空說道:「不為什麼。我本來就是從那裡出來的山里娃,經歷過山外花花世界的骯髒洗禮,然後帶著大把的金錢又回到純淨而貧苦的家鄉,夢想著洗淨自己已經不那麼乾淨的身體和靈魂,這有什麼不對嗎?」
禦翔天在她轉身的時候,忽然發現眼前閃過一片雪白。定睛看去,竟然看到一幅讓他臉紅心跳的艷景。
【第一集】第四章:銷魂在淡傷時刻
原來在先前的歷險過程中,小眉那過於窄小的牛仔褲已經被她幾個激烈的動作崩斷了褲線,此時她的臀部後方露出一大片雪白豐潤的肌膚。由於沒有穿內褲,那誘人的臀縫直接暴露在御翔天的眼前,如果他願意的話,只要微微低下頭,就能看到隱約中的萋萋芳草。
見此美景,禦翔天不由自主地吞了一口唾沫,口乾舌燥地問道:「妳……妳不還是一名大學生嗎?為什麼不讀完書再回去?」
小眉忽然彎下腰,用雙臂支住桌面,繼續遙望星空道:「大學生?你知道現在的大學生都為了什麼而讀書嗎?工作、加薪、事業、更好的混社會,不還是那些媚俗的東西嗎?我已經付出了自己最寶貴的東西,不想再浪費自己的青春了。」
她的這個舉動差點讓禦翔天噴出鼻血來。無論他自恃多麼冷靜堅忍,但他終究還是個處男,甚至連黃色小說、A片都沒看過的處男。
在獄中的時候,他倒是常常聽老犯們說黃色笑話,講黃色故事,但是那種聽覺上的刺激,如何能與眼前這麼直白的誘惑相提並論。
就在這時,門外忽然響起腳步聲,隨後房門被人輕輕敲響。
小眉剛想轉過身來看看是誰,卻猛然被一股大力攔腰抱住。等她明白過來時,發現自己已經坐在御翔天的大腿上。
她還以為他要做戲,便連忙放軟了身子,鑽進他的懷裡,這才說了聲「請進」。
進來的是送夜宵的售賣員,當他見到房間內親熱的場面,連忙說道:「對不起,這是本車為二位準備的夜宵,請慢用。」說完就連忙關上房門離開了。
小眉�手將房門從裡面死鎖,以防再有人打攪他們。過了一會兒,她才發覺有些不對勁,因為御翔天根本就沒有放開自己的意思。
她驚訝地�頭看去,發現這個男人的臉完全可以和關公相媲美了。
「妳……妳的後面開線了,所以……」
說到這裡,禦翔天發現自己的解釋根本就是火上澆油。本來尚能抑制的慾望,這下子騰地爆發出來,下面的堅硬簡直到了疼痛難忍的地步。
小眉立刻明白了所有情況,何況下面的「灼熱湧動」是那麼直白而真切,無疑超過了任何語言的提醒。
她的臉紅的更加徹底,後面的御翔天發現她的後頸也成了粉紅的世界。她連忙掙扎著想起來,結果身子卻軟綿綿的,比先前還要無力。
幾次失敗的嘗試,卻將身後男人的下面,折磨的彷彿在地獄裡打了幾個來回。
最後禦翔天不得不命令道:「別動,就這麼坐著別動,讓我來……」
小眉誤會了他的意思,以為他要非禮自己。此刻她的心緒極度複雜,也不知道自己願不願意被他輕薄。直到又過了一會兒,他那顫抖卻又堅定的雙手才將她慢慢�起,並放到旁邊的床鋪上。
小眉偷偷地向他看去,發現他的臉色早已經恢復了平靜,只是呼吸還有些急促。
「放心,這點意志力我還是有的,否則我不如和妳一樣,躲回山溝做個土財主算了。」
禦翔天以為自己解釋的很好,卻不知道已經大大刺激了小眉那顆脆弱的自尊心。
最初,小眉的心裡有些失望,又有些欣慰。她本來就對禦翔天有一種敬佩,因為他做到了自己所沒有的勇敢和狠辣。如果他剛才就那麼要了她的身子,她絕不會掙扎和反抗的,雖然她最討厭的就是男人的那東西。
到現在她只經歷過錢行長那一個老男人,而這個老男人的那東西,可能是男人中最醜陋、最無能的。所以在小眉的心目中,男人都是和那東西一樣,是貪婪與醜陋的代名詞。
不過禦翔天已經開始打破她的這種觀念,他的種種作為已經在少女的心靈裡樹立起一個硬漢的形象,何況這個硬漢還和她的年齡差不多。所以她更加受不了他的輕視,哪怕是言語上的一點點不認同。
「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我想回家鄉是懦弱?是逃避?哼哼!那你可太小看我了,我只是想回家休息一下。在這個殘酷而激烈的世界裡,休息和拚搏是同等重要的,那些自殺和精神崩潰的人就是因為不懂得這點。」小眉忿忿不平地說著,其實她也不知道自己要表達的究竟是什麼意思。
禦翔天疑惑地看著她,有些遲疑地解釋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我對女人還是有些意志力的,而且我已經休息夠了,不想再浪費我寶貴的青春時光。」
小眉卻越聽越惱火,心想:「你以為是男人就了不起了嗎?我偏要讓你的意志力崩潰。」
想到這裡,她忽然嫵媚地笑了笑,並且貼近禦翔天道:「你們大男人當然要意志堅定了,要不怎麼成就大業呢?我們小女人只想安安靜靜的過日子,所以我才想回家休息呀!不過我一直有個願望想要實現,在我離開你之前,希望你能幫我這個忙。」
說罷,她忽然探身來到餐車前,假裝很挑剔的選了又選,只是翹起的臀部又朝向了禦翔天,並且扭來扭去的極盡挑逗之能事。
禦翔天痛苦地閉上眼睛,想來個眼不見心不煩,忽然他感到腿上一沈,一個香柔軟綿的身子又壓在了他的命根子上。
他低頭看去,小眉正眼媚媚地看著他,蔥蔥玉指拈花般夾著根粗粗的臘腸,一吞一吐地在櫻桃小口中緩進緩出,鼻孔中更是感冒似的輕輕哼吟著,彷彿吃的不是臘腸,而是黃蓮牌棒棒糖。
禦翔天只覺得鼻孔中癢癢的,有一種濕濕的感覺,於是他連忙強制自己轉移注意力,艱難地問道:「妳……妳不是說還有一個願望嗎?怎麼不說了?是不是想多拿一些錢?」
小眉看到他窘迫的模樣,忽然吃吃地笑起來,好半晌才嬌羞萬分地說道:「我以前過的很不愉快,也因此很討厭男人,我是指所有的男人。我想這一點以後也不會改變的,但是我還是想要個孩子,做為女人,沒有孩子的人生將是不完整的。現在,只有你能讓我感到不那麼討厭,所以我要你給我一個孩子,就在這裡。然後我就在南京下車,以後老死不相往來。當然,你以後想要找我也找不到,我不一定就回沂蒙山區的。」
小眉本來是想戲弄禦翔天,好解解先頭的悶氣。但是說到後來,她竟然發現自己真的是這麼想的,似乎有了和這個男人的孩子後,自己就能從新生命中得到再生,不再孤獨和寂寞。
禦翔天呆愣了半天,才反應過來。他曾經聽老犯們戲說過,某人如何如何勾引女人,然後弄大她們的肚子後便不聞不問,那女人自己如何如何辛苦撫養孩子,最後又被那個男人搶走了孩子,結果女人悲苦地死去……等等。
但是老犯們並沒說懷孩子的具體步驟,所以他並不知道性交就是使女人懷孕的直接手段。
「妳……妳說什麼?想要個孩子?可是……可是我又沒有勾引妳,怎麼讓妳懷上孩子呢?」他有些呆呆地問道。
說實話,他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只是覺得自己在看著對方手指間的臘腸時張了張嘴。而小眉明顯誤會了他的真實意圖,她還以為這個男人正在鼓吹自己的意志如何堅定,並且不受她的勾引。於是她狠了狠心,將身上的襯衫脫了下來。立時,兩座雪白顫抖的乳峰向他發出耀眼的白光,瞬間刺紅了他的雙眼。
「我知道你意志很堅定,但是我現在就這麼點兒小小的要求,難道你也忍心不同意嗎?其實我也不要你動搖堅定的意志,你只要坐著不動,把本能放開就好,一切都由我來做好了。」
說著,她將纖纖玉手伸到禦翔天的襠部,輕巧地將他的前口解開,然後遊蛇般將那早已暴怒多時的小兄弟解放出來。
禦翔天感到自己快要發瘋了,兩種極端矛盾的感覺在他的腦海裡衝突交戰。一種是被女人抓住男根的羞憤,一種是爽到極點的舒暢,兩種感覺此起彼伏地拖延著時間。直到她的秀發遮住他的視線,小兄弟進入一個濕滑溫熱的靈洞之所在,他才徹底放棄了羞憤,只想一直舒暢下去。
這時候,他的心裡竟然升起一點點嫉妒。他是在嫉妒,自己還沒有機會體味那誘人櫻唇的甜美,而下面的小兄弟卻捷足先登了。如果以後想起這件事情來,想必也會很鬱悶吧!
小眉從來沒給男人口交過,以前那個老男人雖然這麼要求過,但是她死活沒有答應。被男人壓在身下已經是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了,如果再讓她用嘴來面對那種醜陋的東西,她寧可立即自殺了事。
不過她在A片裡看過不少這樣的場面,都是錢行長為了刺激性慾放給自己看的,同時也強迫她觀看。要不她怎麼知道用嘴吞吐臘腸,是對男人最致命的性誘惑呢?
但是當她掏出禦翔天的大東西時,她才驚奇地發現,原來男人的東西還有如此美麗的品種。如果說錢行長的醜物是一棵蔫軟腐爛的狗尾巴草,那麼禦翔天的寶貝就是一朵盛開嬌豔的紅牡丹。所以她忍不住想學著A片裡的女優們嚐嚐這種東西,然後她終於發現,那是她有生以來含過的,最刺激她心底慾望的東西。
由於她太過於投身在這種刺激之中,卻忘了自己本應該做的事情。再說一個真正的處男,哪裡經得起她口舌的如此折磨。幾分鐘後,禦翔天在近似痛苦的歡暢中,盡情噴射出自己人生中的第一次生命之泉。
小眉被那種強猛的搏動衝擊得失了神,不由自主地將那一股股瓊漿吞進了肚子裡,最後竟然品味到一種糯米酒的香醇。
「這回妳的願望可以實現了吧?嗨!難怪男人都喜歡勾引女人,原來是這種感覺呀!」當歡愉慢慢過去後,禦翔天不禁小心翼翼地問道。
其實他心裡的慾望之門已經被徹底打開,和所有年輕男人一樣,一旦有了第一次歡愉的體驗,就會想不斷品嚐下去,直到耗盡所有精力為止。
這時的小眉還在回味著剛才的感受,並沒有聽清他最後說的話。直到禦翔天為她套上襯衫,她才驚覺到自己已經將生命的種子盡數吞到了胃裡。
看著禦翔天一副已經完成任務的得意模樣,她忽然醒悟到,這個男人根本就是一個什麼也不懂的處男。
想到這點,她忽然忍不住痛哭起來。為什麼呢?是想到自己那痛苦的第一次,還是眼前男人的純潔讓她感到自卑?不知道,也許什麼都有吧!反正她哭的很厲害,並且不顧臀褲的破裂,衝出軟臥,向外邊跑去。
禦翔天徹底懵了。女人真的好奇怪,不是已經實現她的願望了嗎?為什麼還要哭,而且哭的這麼厲害。難道擔心自己養孩子很辛苦?是啊!女人自己養孩子應該很辛苦,就連老犯們都罵那些男人畜生不如。如果自己就這麼讓她離開,豈不和那些男人一樣的下賤。嗨!早知道如此,先前就應該拒絕她這個要求。
想了幾分鐘,他終於下定了決心,雖然這樣做會影響他的原定計劃,但是他不能讓自己的孩子和孩子的媽受苦。
小眉的淚水仍然無聲地流淌著,她斜靠在車門的玻璃上,呆滯地凝望著外邊那隱現晨光的大地。
好在這裡是軟臥車廂,又是清晨人們酣睡的時候,要不任誰經過這裡,看到一個臀部露光光的少女在流淚發呆,都會受到不小的驚嚇。
「南京到了嗎……南京快到了吧……南京快點到呀……為什麼南京還沒有到……」這就是她混亂頭腦裡唯一想著的詞語。
也許她的企盼起了作用,城市的高大建築逐漸出現在鐵軌的兩旁,南京真的要到了。
身後響起一陣沈緩的腳步聲,也許是乘務員來開車門的,只要車門打開,她就可以離開車廂,再也不去想那個男人了。
忽然, 她覺得身後來的人摸了一下她的臀部,到這時她才想起自己的後面還露光光的。她羞憤惶急地想遮住後邊,卻發現一件外衣掖在了她的腰間,回頭看去,竟然是御翔天難得的笑容。
「光屁股女娃滿街跑,這個標題一定會上南京日報的頭條。呵呵!」他頭一次說了句笑話,不過好像沒打動這個女人。
「拿來!」小眉向他攤手道。
「什麼?」
「你這麼快就忘了?你答應給我十萬元的,難道你想讓我喝西北風啊!」
「對不起,我不想給妳了……」禦翔天又笑了笑說道,他忽然發現,這一天中他的笑容彷彿比他十九年來加在一起的還要多。
「你……好……算你狠,我們走著瞧……」小眉被徹底氣壞了,難為她剛才還在想著這個男人有多麼純潔,其實心腸卻比誰都黑。
「我只是想告訴妳,我不可能只給自己的孩子和他的媽媽十萬塊錢,我要親自撫養他長大,並照顧他們母子。雖然這樣一來必然要影響到我的原定計劃,不過問題也不是很大。」禦翔天很認真地說著,他覺得自己一定是做對了,因為對面的女人第一次將嘴張成了O形,這種吃驚的表情讓他感到非常滿意。
小眉過了好半晌才理清自己的思緒。怎麼這個男人有時精明的嚇人,有時卻又白癡到這種程度。她現在應該為他解釋一下生理常識嗎?
最後,她終於決定不說出來。經過剛才發洩似的痛哭,她反而發現自己已經想開了許多事情,至少她不再那麼想回老家了,也許跟著這個男人去看看他的計劃也不錯。這個複雜矛盾的男人到底會有什麼樣的偉大計劃呢?這很值得她期待一下。
回到車廂,兩個人開始吃起已經涼透的夜宵。
恢復精神的小眉,抓起一隻肥膩膩的豬蹄,狠往自己嘴裡塞著。反觀禦翔天,卻吃的極其文雅,每一口食物都咀嚼地很細膩,也吃的很香,並且葷素搭配,非常講究。
小眉直到消滅了大半個豬蹄才注意到禦翔天的怪異,好奇地問道:「這麼吃,很香嗎?有什麼科學道理?」
禦翔天先將口中的食物又咀嚼了幾十次,然後咽進胃裡才說道:「沒什麼道理。在獄中,好的食物很稀少,吃的慢點兒、細緻點兒,就等於多吃了許多。」
「這些火車上的快餐也算是好食物嗎?」
「對我來說,監獄外邊的一切東西都是好的,尤其是食物。」
小眉聽到這裡,不由放慢了吃東西的速度。
她想到的是自己的人生。
以前的自己只希望生活能快些過去,就像她吃飯的方式,狼吞虎咽的過程中,自然感覺不到好食物的真實味道,不過對於不好吃的食物也同樣沒有太多感覺,這才是她要快吃的目的。
但是現在不同了,她以後的人生將由自己掌握。她應該像身邊的男人那樣,細細品味食物的美味,細細感受生活的美好。
所以,她開始看著禦翔天吃飯,自己則有模有樣地學著,慢慢地,她真的感覺到食物的香甜可口了,雖然這些食物熱的時候應該更好吃。
離終點站上海還有幾個小時,這足夠他們美美睡上一覺。不過當他們躺下來時才發現,這一天的經歷實在太過刺激,所以很難立刻入睡。於是他們有一句沒一句地說起了話,話題很淩亂,但很有意思。
「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禦翔天。」
「以前就叫這個名字嗎?」
「以前有很多,最早叫禦大樹,然後起了個假名叫餘大富,後來又叫過愈秋雨,不過我自己只承認禦翔天這個名字。」
「禦翔天這個名字很好聽,你挺會起的。我要是起名,就叫虞美人。」
「也不錯,就是俗點兒。」
「什麼呀!那是一種古詞體詞牌名,你怎麼什麼也不懂?」
「好啊!妳懂就行了,以後妳教育孩子吧!」
「你……你真是呆瓜 。不過說你呆,好像也不對。對了,最初我提出告訴你保險箱位置,求你放了我時,你怎麼沒同意呢?難道真像你說的很討厭女人嗎?」
「沒有,只是知道妳一定沒有密碼,所以還不如直接問錢行長。」
「後來你為什麼沒有殺我?別騙我說,你被我說的話感動了。」
「我是被妳感動了,不過不是妳的話,而是妳的眼睛……當然,還有妳的乳房。」
「你真討厭,怎麼和其它男人一樣色。」
「等我變成太監了,妳再來歌頌我吧!」
「你現在喜歡我嗎?或者說,你有沒有一點兒愛上我的感覺?」
「……這個問題不在我的計劃裡。」
然後,他們終於在各自的沈默中睡去了。
【第一集】第五章:超級刑偵專家
嚴徵用兩條大中華煙換來一個打電話的機會。
一個犯人非要在淩晨三點鐘向外面打電話,本身就很怪異。不過,這兩年來,獄中也搞了一些增加收益的項目,其中就包括了在牢房里安裝一部公用電話。當然,每一個打電話的犯人都要經過「嚴格審查」,兩條大中華煙就是嚴徵的審查費用。
「以那小子的精明狠辣,想必現在應該弄妥了吧!」嚴徵邊想著邊點上一根煙,吸了兩口後才遲疑地拿起話筒。
「嘟」的一聲,電話接通了,他知道禦翔天已經辦成了,立刻破口大罵道:「天殺的!你這個老王八蛋、老烏龜、老畜生,你以為老子在獄裡就治不了你了?你就給我下地獄去吧……」
他越罵越痛快,覺得這幾年的悶氣與怨恨都在這幾聲咒罵中得到解脫。
「○○一八七,你鬼叫什麼?不知道這是後半夜嗎?是不是想關禁閉了!?」守值獄警也被他的大聲咒罵嚇了一跳,不禁惱怒地喊道。
「對不起,對不起,我已經打完了。我那親戚太不是人,我不罵他兩句實在窩火的很。呵呵!」
說完他便蹣跚地向牢房走去,臉上帶著滿足的微笑。他的左腿就是錢行長找人打殘的,不過現在也算討回來了。
淩晨三點鐘,一聲巨大的爆炸驚醒了海城市中心所有的居民。十幾輛消防車迅速到達爆炸現場,很快就將火勢撲滅了。
在確認了受害人的身分後,公安局長親自帶隊趕赴現場,但是當他到達小區後,卻發現海城市市長已先一步來到。
正在進行現場偵察的刑警隊長立刻向兩位領導做了匯報,最後搖頭說道:「現場已經被大火和水槍破壞,實在找不到有價值的線索,現在只能先認定為天然氣意外外露,引火導致爆炸。」
「只是這樣嗎?恐怕這種程度的調查很難讓中央滿意呀!」市長知道很多鮮為人知的內幕,所以顯得憂心忡忡。
「錢行長目前正負責聯合國援助基金的分流工作,他的去世恐怕會影響這筆很可觀的國際援助哇!」市委秘書長也不無遺憾地說道。
市長沈默了片刻,對公安局長指示道:「必須要調查出點讓人信服的東西來,如果你們的刑偵力量不足,我可以幫你們向中央借調幾位專家過來。」
公安局長臉一紅,立刻說道:「那倒不用,我們也擁有超級刑偵專家的,只會比上面派來的強,絕不會差的。」
「哦!超級專家?那你為什麼不立刻調他過來辦這個案子?」市長聞言,有些惱火道。
「因為……因為這個專家正在停職審查階段,還沒有復職。」公安局長有些乾澀地答道。
「停職審查?他犯了什麼錯誤……先不用說了,以先辦這個案子為首要任務,審查的事以後再說吧!」市長焦躁地說道。
「是,我立即給他打電話。」
說著,公安局長已拿出電話,撥通了那個平時他最不願意打,有時又不得不打的號碼。
還好,對方沒有關機,信號很快就接通了。
「餵!是寒飛羽嗎?我是老喬,局裡決定暫時恢復你的原職,你現在立刻到富豪小區來,這裡有個很重要的案件要你調查。什麼?你就在現場?你難道不知道自己正被停職審查嗎?你知不知道這種擅自行動的後果……算了,你趕緊查吧!以後再處理你的問題。」
放下電話,喬局長窘困地發現,市長和周圍的政府官員們都在怪異地看著他,似乎都聽出了點什麼。
「嘿嘿!這個……這個專家的工作能力是沒的說,就是生活太隨便,我們局黨委也正在批評教育他。」老喬給自己找了個台階說道。
寒飛羽,男,現年二十八歲,中國人民警官大學畢業。曾公派出國留學四年,在蘇格蘭場、美國聯邦調查局、國際刑警總部特種刑事偵察科任過職。兩年前回國,拒絕了公安部與國家安全局的邀請,隻身來到海城市,做了一個市局刑偵處處長。
兩年來,寒飛羽共破獲新舊大小案件一六八起,海城市在這一年成為全國破案率最高的地級市。
就是這樣一個傳奇人物,卻在兩年內連續被市局停職審查了十八次,平均一個月必然要被審查一次。審查的原因包羅萬象,亂搞男女關係、收受賄賂、包庇黑社會組織、挪用做為證物的錢款、暴力審問、使用槍械過度等等。
要不是海城市做為沿海開放城市,各種刑事案件居高不下,喬局長管他過去如何大牌,早就將他踢出警局了。當然,他能這麼快就從刑警隊長當上局長,也與寒飛羽的屢屢破案有著莫大關係,所以只要這個麻煩精不做的太過分,他還是想保有這張刑偵王牌的。
寒飛羽蹲在電視櫃上,來回巡視著已成汪洋之勢的室內地板。樓上他已經看過了,現在正對樓下進行盤查。
他的周圍站了很多人,大部分都很年輕,都是他的崇拜者。在海城市搞刑事偵察的,沒有不對他佩服讚歎的,因為到目前為止,還沒有一件案子是他偵破不了的。
「綜合樓上的一些痕跡,我可以斷定,這不是一個有經驗的人做的 。但是這個人很精明,想的很仔細,很有計劃,也非常謹慎。他穿著至少大兩號的鞋,並戴著手套。曾經動用過廚房裡的兩把水果刀,在沙發上威脅過受害人,那裡有個刀孔,是新痕跡,估計是飛投造成的。樓上的臥床明顯睡過兩個人,並從事過某種原始的體力勞動。屋裡只有一個人的衣物,因為太乾淨,所以只能說明是有人故意整理過。那麼就有可能是兇手帶走了原本在床上的一個人,而這個人百分百是個女人。」
寒飛羽緩緩地說著,眼神卻盯著牆壁尋找著什麼,最後他的目光停留在大廳裡的歐式壁爐上。
旁邊那些忠誠的傾聽者飛快地記著筆錄,生怕忘記某句重要的話。其中有些聰明的,一直在用微型錄音機記錄著,節省 下來的眼睛,則崇拜地狠盯著長相俊美的心中偶像。
「寒處長,你怎麼發現那人是穿大兩號的鞋呢?我們並沒有在現場發現第三者的腳印哪!」一個戴眼睛的男警官疑惑地問道。
寒飛羽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滿臉乏味地說道:「屋裡沒有就看外邊,只要他不是超人,就得從地面走進來。至於大兩號的問題嘛!你可以自己穿上鞋試試,看看和正常腳印相比,到底有什麼不同。」
這時,旁邊一個舉著錄音機的漂亮警花忽然提問道:「寒大哥,那你是怎麼看出來犯罪嫌疑人是個沒有經驗的人呢?」
寒飛羽聞言彷彿發現了寶藏,臉上立時堆起一抹帥帥的笑容,並活動了一下有些麻木的雙腿,擺了一個很酷的姿勢。
「這位師妹是剛畢業分來的吧!以前怎麼沒見過呀!妳問的這個問題很好,說明妳很有發展潛力。一般來說,一個有經驗的犯罪人是不會隨意拖動受害者的,因為這樣一來就容易留下拖曳的痕跡,甚至掉落自己身上的毛髮或衣物的纖維。而且有經驗的人會盡量不動用屋裡已有的利器,像廚房裡的兩把水果刀,雖然他按照原樣放了回去,但是上面已經留下了細小的纖維和物體擦痕。還有很多地方都能說明這個問題,那是需要妳用五官多觀察的。」
他為這位警花解釋的時候,表情很豐富,加上瀟灑的手勢,更顯出他絕頂高明的刑偵水平。
那位美麗的女刑警也大為興奮,如飢似渴地聽著,並沒有註意到對方的眼神是那麼的貪婪。
「那你能不能給我們指點一下,偵破這件案子的行動方向呢?我們還沒立過什麼功呢!」警花妹妹進一步要求道。
「這個問題可就複雜多了,不是一兩句能說清的。我現在肚子很餓,所以影響了思維的正常運轉。如果能有一頓香甜可口的早餐下肚,說不定就能道出這件案子的最大線索呢!」
說著,他做作的拍了一下肚子,用一臉「你知道該怎麼做」的表情看著那位警花妹妹,卻沒想到對方毫無反應,反而低下頭擺弄起錄音機來。
雖然周圍有不少人已經在大呼要請他吃大餐,但他還是沒趣地摸了摸鼻子,將這些人都趕到樓上去了。
趁著樓下沒人的空檔,寒飛羽迅速來到壁爐前,四面敲擊了幾下,便找到了那個隱秘的保險箱。
他從暗兜里拿出一個帶有紫光燈的打火機,在保險鎖上照了照,很快就發現了指紋痕跡。以他的經驗,不用十秒鐘便從中找出了密碼結構,並快速打開保險鎖。
數了數里面的人民幣,他知道這必定是犯罪人故意遺留下來的,否則這麼大一個保險箱絕不會只放這麼點錢。
沒有絲毫猶豫,他立刻拿出其中的十萬元塞進了懷裡的暗兜,正當他還想再拿幾萬的時候,後邊突然傳來女警花的嬌脆聲音。
「噫!寒大哥,你在幹什麼?是不是又發現什麼線索了?」
寒飛羽著實被這聲音嚇了一跳。其實他在做這種見不得人的勾當時,是打著十二分小心的,但是他確實沒有聽到任何腳步聲和呼吸聲,所以他還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
但是他反應絕快,立刻將手中的錢扔進保險箱,瀟灑地拍了拍手,這才起身道:「是呀!我又查到一處暗格,估計是犯罪嫌疑人搶得現金後,故意留下來的一點兒錢財。」
「是嗎?那我得看看。對了,寒大哥,剛才我見你往懷裡揣了什麼,該不是……」警花妹妹壞壞地笑著,在寒飛羽的眼裡根本就是一頭狡猾的小狐狸精。
「哈哈!妳說什麼呢!這是我用來偵察指紋痕蹟的工具。」他連忙將那個紫光燈打火機掏出來擺弄了一下。
「是這樣啊!那就好。對了,剛才因為人多,我也沒好意思說請你吃早餐,我想現在說還不算晚吧?」她姦姦地笑著,根本不像請人吃飯的模樣。
寒飛羽咬了一下牙關,心想,還怕了妳這個黃毛丫頭不成,於是故作欣然地點頭應下。
接下來發生的事情,讓寒飛羽有些意外。
刑偵工作尚未完成,一夥便衣就衝了進來,並且以上級命令為要挾,將市刑偵處的干警全都趕了出來。
寒飛羽已經看出這些人的來路,他們都是國家情報局的特工,是有別於國家安全局的另一國家安全機構。他們最擅長的工作,就是前往海外追捕逃跑的政治犯和經濟犯。許多有頭有臉,並潛逃到外國的政府貪官,都是被他們遣送回來的。
由此寒飛羽可以肯定,這個錢行長與國際犯罪組織有著很深的聯繫,而且必定被國家情報局的人盯上很久了。只是這個意外事件打亂了他們原來的部署,讓他們失去了逮到幕後更大黑手的線索。
既然案件已經被這些大爺們接手,包括市長在內的一干官員,反而覺得卸掉了一個大包袱。
讓寒飛羽哭笑不得的是,那個喬局長又一次通知他要繼續停職審查。這種還沒等拉磨就開始卸磨殺驢的不義行為,實在不是一般人能夠理解的。不過他在先前的行動中已經收穫頗多,所以也沒有什麼怨言,反而對接下來的早餐邀請大費腦筋。
讓他再次意外的是,這個名叫蕭雅云的美女師妹,就住在案發現場的公寓頂樓,所以這頓早餐就是在她家裡吃的。從房間的裝飾來看,她應該是一個喜歡溫馨浪漫的開朗女孩,而且家庭條件很好,不僅有一個完全開放的樓頂花園,整個二百多坪的房間,只有她一個人居住。
「妳家裡是乾什麼的?自己住這麼大房子,太奢侈了吧!」寒飛羽一邊喝著皮蛋粥一邊問道。
「跟朋友借的而已,過兩天就得還給人家了。」蕭雅云不在意地說道。
「妳是乾什麼的?怎麼看妳也不像新畢業的小嫩豆!」寒飛羽突然直接問道,希望能搞個突然襲擊。
蕭雅云微微一笑,緊盯他的雙眼道:「不行,我還沒有問你呢!你不應該先問我。」
面對這種近似無賴的女人方式,寒飛羽只能揉了一下肚子說道:「好飽!妳真會做粥,將來一定是個好太太。那麼我就告辭了,今天還有很多工作要做呢!」
就在他即將邁出門坎時,蕭雅云柔柔的聲音又飄了過來,「很忙嗎?不是又被停職審查了嗎?是趕著去銀行存兜里的贓款吧!十萬也不少了,足夠你花天酒地用一個月了。其實樓下的戴芳我也認識的,昨天你在她家過夜的時候,她還來我這裡借避孕套呢!」
寒飛羽無奈地摸了摸鼻子,無力地回到桌子前,將座椅拉到她的近前,以一種近到非常過分的距離坐下來,然後將面孔貼近對方問道:「說吧!要我做什麼?不用繞來繞去的費時間了。」
蕭雅云神色不變,彷彿他的臨近還在幾百米外,只是自顧自地將碗裡的粥先喝完,才正視他道:「繼續你的偵察工作,找出那個犯罪人,然後告訴我們。」
「你們是誰?」
「最好別問,反正不是犯罪組織。」
「我有什麼好處?」
「繼續你在海城的生活,不揭露你的過去。」
「請妳不要拿我原本的權力來指使我。」
「那你想要什麼?」
「一千萬美元……還有妳。」
「做夢!一百萬美元,沒有任何附帶條件。」
「不行。只要妳,其它的一分錢都不要,怎麼樣?」
「不行,我只負責傳達指示,沒有犧牲色相的義務。」
「好吧!那就拜拜了。其實我早想離開海城了,因為我要找的人已離開了。」
「……等一下……還是那個要求,一百萬美金,不過事成後錢歸我,然後……我才能答應你。」
「公平,就這麼辦吧!」
兩個人談完了交易,似乎都放鬆下來。
寒飛羽看了看露天花園裡溫暖的陽光,不禁笑著對蕭雅云說道:「我要提個額外要求。」
蕭雅云臉色一緊,冷冷說道:「已經談好的條件絕不能改變,我也一樣。」
寒飛羽哈哈笑道:「妳太緊張了吧!我只是想在這樣的陽光下好好睡上一覺。對於我來說,昨天的前半夜要比後半夜折騰的更累人哪!」
蕭雅云臉色一紅,轉頭輕呸了一聲,這才說道:「好啊!隨你便好了。反正這間房子的主人也快回來了,如果你運氣好的話,還能睡上幾個小時。」
寒飛羽已經躺下的身體,聞言不由一僵,�頭問道:「妳剛才不是說這房子是向朋友借的嗎?」
蕭雅云這時已經穿戴整齊,並且打開房門,回頭道:「是呀!我是昨天看這家人沒回來,就順便藉用了一下,只是還沒來得及告訴他們。」
寒飛羽聞言,猛的跳起身來,慌忙拎起皮鞋和外衣衝出門外,「妳怎麼不早說!我還沒被人當作竊賊抓住過,妳是故意想丟盡我們人民警察的臉面嗎?」
蕭雅云卻調皮地指了指即將到達的電梯道:「如果上來的就是這家人,你該怎麼說?」
寒飛羽陰險地笑了笑,一把摟住她的細腰道:「一句也不用說,只要做就可以了。」說完,他像狼一樣,張開大嘴咬了下去。
【第一集】第六章:地下室裡的激情
上海是御翔天早就想來的城市,雖然從經濟上來講,上海並不 比海城發達多少,但是國際大都市的恢宏氣度,並不是一個地級市所能比擬的。
鳳展眉的性格也有著極矛盾的地方,一方面她非常眷戀家鄉那平淡恬靜的生活,另一方面她對這座國際大都市也有著發自內心的喜愛。對於她來說,魚與熊掌不可兼得,只能隨著命運的安排來選擇生活方式。現在看來,禦翔天就是她的命運主宰。
兩人不敢在龍蛇混雜的車站附近停留,叫輛出租車,住進一家四星級的酒店。
問題隨之而來,禦翔天根本沒有身分證,酒店方面在春節期間雖然客房還很多,但是也不敢接待沒有身分的不明旅客。不過小眉還是有些住大酒店的經驗,她先以自己的身分證開了個房間住進去,而御翔天可以做為訪客一直停留其 中。只要晚上出去逛一圈,就可以再回來做為訪客。
住四星級酒店 主要是為了先安頓下來,並且在安全上也有保證,下一步要做的就是御翔天所說的大計劃了。
小眉一直沒敢問是什麼計劃,因為她看的出來,禦翔天還沒把她當作自己人,何況她也確實不是什麼自己人,所以就抱著好奇和看熱鬧的心態,跟上了這個男人。不過做為一個聰慧的女人,她知道自己該干什麼。她讓禦翔天待在房間裡看著錢袋,自己主動擔負起採購的任務。
逛商場、買東西是女人的特長,她也不例外,而且還很精通這一行。她知道什麼商品值什麼價,會分辨真假皮貨,知道什麼才是最需要的東西,從不看東西的表面華貴,砍起價來更是天地變色,讓她挨宰絕不可能。
她先在酒店的商場裡買了一身休閒服給自己換上,然後沖向市中心的各大賣場,將所需東西盡數掃光。但是當她回來的時候,卻只拉著兩個大號旅行皮箱。原來她將所有商品的包裝全部當場扔掉,直接裝進最先買的皮箱裡,然後就一直拉著兩個皮箱在採購。
禦翔天看著她拿出的一件件衣物用品,頭一次感到讓她跟著自己的好處。如果換成自己出去,恐怕只能想到買兩件衣服和一個皮箱吧!至於內褲、襪子、休閒鞋、洗漱用具、刮鬍刀等等用品,可能只有要用的時候才能想的起來。
兩個人分別洗了澡,換上新衣褲,然後擠在一張床上休息了幾個小時。雖然他們的關係應該說已經很親密了,但是御翔天並沒有動手動腳,而小眉也沒有取悅男人的習慣,所以兩人一直相安無事。
其實禦翔天根本就不知道如何占便宜,這倒不是說他是個木魚白癡。他是個目的性很強的人,過往的生活經歷也迫使他時刻在保護自己,女人對於他來說是不必要的奢侈品。
現在是休息時間,他只會想著如何最快地恢復體力和精力。如果他真的想要享受車上那種歡暢的感覺,他會毫不猶豫地向小眉提出來,所以他是一個更趨近於本能需要的男人。
當夜晚再次來臨的時候,兩個人起來把二千萬大額歐元裝進了皮箱。小眉建議他把錢儲存到銀行的保險櫃裡,但禦翔天還是覺得放在自己手裡才是最安全的。小眉拗不過他,只得另想保存辦法。
最後,他們決定買下一間帶院落的平房,然後自己動手建一個地下室。但是在寸土寸金的上海市裡,根本就找不到什麼帶院落的平房,所以他們在找了幾天后,只租到了一間要出租的花店。
這家花店位於浦東新商業區廣場西側,營業面積有六十坪,後邊有一間一百坪的溫室,再往後是一片開放的城市綠地。花店的地理位置和周邊環境都是上上之選,只是附近辦公室的出租率一直低的要命,上任店主實在熬不下去了,才忍痛將這塊好地點出租給他們。
本來兩人是想買下這間店面的,但是房主卻開價一百萬,而且要一次付清。手頭只有二十多萬的他們,只好先簽下一年租約,在付了十萬租金後,他們終於搬進了自己的第一個新家。
這一天正好是大年三十,兩個人在一家飯店裡吃了一頓氣氛濃烈的年夜飯,並在子夜禮花齊放時,憧憬著自己的未來。對於他們來說,這個新年就等於人生的轉折點,一個充滿挑戰和激情的新生活就要開始了。
小眉是一個很喜歡鮮花的女孩,開花店正合她的心意。原來的花店只是用來營業,並沒有住宿的地方。為了不影響花店的整體美觀,她重新設計了店面裝修,並且用寬葉植物和鮮花巧妙地圈出一處休息區。
睡床也是採用最能節省空間的折疊壁床,白天還可以擺上伸縮式辦公桌,當作辦公區。
廚房則安排在後面溫室的一角,用兩排稠密的蔓藤分隔開。炊具都是無菸火的電磁爐和微波爐,出風口的外側採用一個仿真的蘑菇樹做為煙筒,一切生活用具都掩蓋的天衣無縫。
最後她又僱人重新粉刷了內牆,外牆則貼上原木形瓷磚,使得整間花店彷彿是一片森林裡的小木屋。
禦翔天在這期間,將所有精力都用在了建造地下室的工作中。為了保密起見,他在白天只是到處採購必要的材料,晚上關上窗門後,才開始在溫室的土地中揮汗如雨。
在獄中時,他也經常出去參加勞動教養,剛到海城市的時候,還在建築工地干過一年的小工,所以這種挖土砌牆的活,他還是很在行的。
為了保證地下室的結實隱秘,他將基坑挖的很深,並且打上厚厚的鋼筋混凝土墊層,牆壁也是採用半米厚的鋼筋混凝土澆築而成,並且用最好的防潮材料建了兩道防潮層。
不過地下室的通風口設置,著實讓他為難了很久。因為通風口要是不隱秘,或者通風不暢,那麼修建這個地下室,實在是一件畫蛇添足的事。直到他看到小眉做飯時使用的排油煙機,才終於有了醒悟。於是他把通風口挖到廚房下邊,用暗管接到外邊的排煙筒上,這樣在通氣排風的時候,就不怕空氣流動而引起別人的注意了。
地下室的頂蓋也是用鋼筋混凝土一次性搗制的,並且離地面花土還有將近一米的距離。進出口上方則修建了一個水池,上麵點綴幾塊假山石,甚至水池裡還養了十幾條活魚。
進出的時候,只要將假山的上半部分拿開,就會露出一個供一人進出的圓孔。為了以後搬運沈重東西方便,圓孔採用直上直下式,只要買一台帶三角架的電動捲揚機,就可以吊動兩三噸的東西自由進出。
兩個月後,地下室終於建成了。
由於小眉一直挑最有營養的食物為他進補,所以這兩個月的體力消耗雖然巨大,但是他卻比原來更加精壯結實,簡直比任何健身的方法都有效果。
這天夜裡,兩個人一起進入地下室,欣賞著這兩個月的勞動成果。小眉更是跑來跑去地丈量尺寸,為下一步的裝修做準備。
禦翔天將二千萬歐元從皮箱裡取出來,裝入一個一米見方的保險櫃裡。
這個保險櫃是鑲嵌進牆壁裡的,為此他還在金屬櫃的附近多澆築了十幾立方米的混凝土,以防止被人在外面挖到。
保險櫃是那種極普通的強化鋼櫃,櫃鎖也是普通的密碼鎖,只是外表掩飾的很巧妙。整個保險櫃完全處在地下室的牆外,櫃門與外牆對齊,前方是與牆壁一樣厚的混凝土塊,所以要想見到櫃門,就必須先將整塊的混凝土拿下來。如此安排,就可以排除通過迴聲找到保險櫃的危險。
沒用高科技保險箱,倒不是因為錢的問題。禦翔天認為,如果對方真的能找到保險櫃之所在,那麼再好的保險措施都是無濟於事的,所以還不如就用這種簡單的方法更實際些。
將大額歐元裝完後,箱子裡還剩下一把英制科爾特左輪手槍、一些槍枝配件和子彈,還有一張寫滿英文的金色卡片和一個鑲滿寶石碎鑽的工藝打火機,以及兩顆成色極高的鑽石。到這時,禦翔天才認真地開始設想如何使用這些東西。
槍枝在中國可是管制極嚴的東西,不到萬不得已,是絕不能露出來的:工藝打火機看上去很值錢,但是現在也和那些歐元一樣,中看不中用:鑽石倒是可以想辦法賣掉,但是以自己現在的身分,只能賣上盜竊犯的價格。這張卡片是乾什麼的呢?當時只是覺得很重要,又不佔地方,就順手拿了出來,看來得等到自己學會英文後,才能知道究竟是什麼。
就在他把這些東西都扔進保險櫃的時候,小眉已經完成測量工作並走到近前。眼尖的她立刻看到那兩顆寶石,不由驚呼一聲,撲過去抓到了手裡。
「好漂亮啊!是你從夾層裡找到的嗎?我怎麼沒看見過。」她愛不釋手地問道。
「我一直揣在懷裡,妳怎麼看的見?妳要是喜歡的話,就都拿去好了。只是不能拿到外面,要看只能到地下室來看。」禦翔天無所謂地說道,覺得這東西現在又不能當錢花,好看又能如何。
小眉覺得這個男人真的很怪,這種成色的鑽石,每克拉都值百萬美元左右,如此大的兩顆,絕不只兩千萬美元。既然他對那二千萬大額歐元如此看中,怎麼就對這兩顆便於保藏的寶石毫不在意呢?她可不認為自己有多大魅力,可以迷倒眼前這個男人,但是他實在沒有哄自己開心的必要。其實只要一人一顆,她就已經很開心了。
所以,她還是很開心地上前親了他一口,嬌媚地說道:「謝謝你,老公,不過我只要一顆就好了。」
由於禦翔天一直以孩子的父親自居,所以小眉也只好一直叫他為老公。而時間一長,禦翔天也聽順耳了,就更加以為自己是她的男人。實際這兩個月來,由於兩人都在忘我工作,禦翔天在晚上更是挑燈夜戰,所以他們一直沒機會再次親熱過。
此時禦翔天被她嬌媚地一叫,又甜美地親了一下,那股潛忍許久的慾望之火,終於再次噴發 出來。
他只覺得自己渾身燥熱,不禁想起列車上小眉裸露乳房的情景,於是他猛的將她抱起來,急切地吻向她誘人的櫻唇。
小眉對這種情況早有預料,只是沒想到今天才發生,所以她順從地任他輕薄,心裡也升起一股陌生的激情。這是和原先被那個老男人輕薄時絕不相同的感覺,那時她只覺得痛苦和厭惡,絕沒有動情的反應,此時她已不知不覺地開始親吻禦翔天,並與他的舌頭糾纏在一起。
兩個人在地下室中忘情而瘋狂地擁吻著,忘記了身外的一切,完全沈浸在肉體的感官世界和激情的海洋中。
禦翔天終於實現了自己最初的願望,親吻到小眉的櫻唇,但是他更加喜愛上那種口舌糾纏的滑膩香軟,尤其小眉的口中有一種淡淡的檀香氣息,這讓他的興奮情緒更加澎湃高昂。
然後他又想起了那對雪白飽滿的乳房,用嘴吸上去會是什麼感覺呢?即使想一想也是異常興奮的事情,所以他的雙手四處尋找著她的衣襟下擺,想和上次一樣將它徹底脫掉。然而小眉今天穿的卻是連身長裙,無論他如何探索也找不到那該死的下擺。
小眉早已知曉他的想法,但是她忽然升起一股頑皮之心,想看看他最終會採取什麼手段,才能實現探索雪峰的目的。
禦翔天的方法很簡單,那就是最原始的暴力破壞。他在不耐煩到極點後,突然�起雙手,將她的衣領從胸口處扯為兩半。於是兩座企盼已久的聖女峰終於顯露在他的眼前,他顫抖地抓住乳根,忘情地向那圓潤櫻紅的乳頭含去。
小眉感到一股股涼爽到極點的快感,從乳頭處迅速擴散到全身,那種感覺中有一點點難以抑制的酥癢,有一陣陣無法形容的酸麻。
她不由自主地伸手抓向他下面的寶貝,但是他卻穿著背肩的工作服,並且沒有留下前口。所以她只能在外面抓捏著,卻不能一把抓實那心中的空虛。
好在御翔天也到了爆發的極點,他三兩下便脫光了身上的衣服,將怒脹多時的小兄弟獻給了對方。
兩人的旁邊正好有一張剛搬下來的矮桌,禦翔天�手將小眉剩下的布裙徹底扯掉,鋪在桌子上,然後將她抱起,平放在上面。
此時他想起了獄中老犯們常說起的六九姿勢,於是便掉轉身軀將小兄弟朝向了小眉的櫻唇。當他感到小兄弟再一次侵進那濕熱靈滑的櫻唇中時,他也第一次看到了女人那神秘誘惑的桃花源地。
此時汩汩清泉已經濕透了萋萋芳草,粉嫩白潔的玉戶微微煽動著亢奮的羽翼,等待著男人雄壯的探索之旅。他低下頭去微微嗅了一下,一股淡腥的甜美氣味立時勾起了他無法抑制的激動,於是他奮身投入其中,用自己的舌尖感受著柔軟粘滑的鮮蚌滋味。
這一次小眉的感受又不相同。先前在列車上的那次含吸,她實在太過激動,反而模糊了真切的感受。此時再次體驗,自然要用心品嚐。只見她捨不得之際,又試探著不斷親吻吞入,偶爾猛含幾口,又趕緊抽出來細看一會兒,再加上下腹處傳來的陣陣歡愉顫栗,她就更加不敢輕易嘗完了。
然而她的如此行為,等於戲弄禦翔天一樣,小兄弟的快感不斷被打斷,這如何能讓初嘗禁果的他受得了。於是他低吼一聲,猛�起身子,就要質問小眉在幹什麼。
小眉還以為他要進一步得到自己,便很正常地張開了粉白修長的玉腿,將自己最隱秘的羞澀完全暴露給眼前的男人。
禦翔天見此情景,立時忘記了自己要問的話,這時他要是再不知道怎麼做,那還不如一頭撞死在保險櫃上算了。
小眉感覺眼前一暗,那種男人的壓迫感又一次侵上心頭。她的心裡忽然鬱悶地跳了一下,隨後那種強有力的貫穿,又將這股鬱悶徹底掃光。她忍不住痛啼了一聲,為這個男人的雄偉哀怨不已,但是比起以前那種粘滑軟縮的噁心感,她更願意千百倍地在這種痛楚中戰栗顫抖。
禦翔天感覺到另一種緊密柔嫩,他雖然興奮地想狂猛馳騁,但是仍然聽到了那聲小小的嚶嚀。
對於這一點他倒是常有耳聞,老犯們說起處女時,都要細細講解女人破紅時的痛苦,由此他可以推斷出,自己一定弄疼了身下的女人。
於是他放緩節奏,慢慢挺動著,並細細體味著舒緩中的感覺。
此時他與小眉面面相對,清晰地看到她臉上細密的汗珠,輕蹙而微閉的眉眼。他覺得小眉這時候又是另一種美,一種媚到骨子裡的美,那輕咬的櫻唇簡直是欲拒還迎的極至寫照,這讓他如何能視而不見?
於是他抱起她的頭背,癲狂而又痛快地親吻著,下身的聳動也慢慢地加速起來。
小眉覺得自己的世界快要毀滅了,她看不到光明,眼前只有黑暗和男人野獸般的喘息聲。她感到自己像是一隻亡於猛虎口下的嬌弱羚羊,那口口見血肉的死亡之吻,簡直就是天堂和地獄間的往返信使。她的身體被猛烈地貫穿著,一次次擊打出雷電的轟鳴,然後撕裂她的神經,將無窮無盡的歡快灌入其中。
「原來極度的快樂就是有著死亡感受的激情啊!我快要被這個男人謀殺了……」小眉迷亂地想著,口中卻亢奮地呼喊著什麼,似乎在召喚回那已經升上天堂的靈魂。
天地終於爆發了,一切在瞬間歸於平靜。
不知何時,地下室的燈光已經熄滅,兩具赤裸裸的軀體在喘息和汗濕中,靜靜地回味著,撫慰著……
【第一集】第七章:倒票的手段
寒飛羽坐在嚴徵的對面,為他點上一根大中華煙。
「聽說你們這裡都喜歡大中華,所以我給你帶來兩條。」寒飛羽微笑地說道。
「謝謝寒大處長的�愛,但是小的可不敢收下,無功不受祿,我不能愧領。」嚴徵平淡地應道,絲毫不露情緒的變化。
「其實這是為你辦事的那個朋友託我帶給你的,他說事情已經為你辦妥,請你安心。」寒飛羽的話說的很慢,視線則犀利地盯著對方。
嚴徵的眼角跳動了一下,口氣仍是那麼平靜的道:「我在這裡待的太久,原來的朋友也都疏遠了,不知道你說的是哪位呢?」
寒飛羽彈了一下煙灰,眼睛盯著煙灰缸說道:「不就是剛放出來的那個嗎?」
雖然他沒有看對方,但是他明顯感受到對方強烈的震驚,所以他知道自己的猜測是完全正確的,於是繼續說道:「你隱瞞也沒有用,我知道是那個年輕人幹的。他叫愈秋雨吧!很典型的化名。其實你們最大的問題就是不該畫蛇添足地打什麼電話,這種形式上的滿足,只會暴露你們的秘密。」
看著嚴徵額頭流下的滴滴冷汗,寒飛羽搖頭笑了笑,像是給刑偵實習生們講課一樣,細細分析起偵破的過程來,「也難怪你們這麼做,因為你們終究不懂得這其中的奧妙。一個引起爆炸的媒介物,並不一定處於爆炸的最猛烈區域。像天然氣這種氣體爆炸,它的爆炸是由上而下的衝擊。那部引爆用的手機是被爆炸後的高溫燒毀的,並不是你們想像的那種粉身碎骨。所以在變形炭化的機殼裡,還有一些能抵抗高溫的聚合物薄片,而SIM手機卡的芯片就印刷在這種薄片中。於是我們就藉此查到這張卡的號碼,然後調出案發當晚所有電話的紀錄。以後的事情,想必也就不用我說了吧!」
嚴徵異常緊張地吸著煙,卻沒注意煙已經燒到了頭。在他被燙到手指的同時,寒飛羽又為他點上了一根。
他猶豫片刻,最後還是接過來吸了兩口,半晌後才緩緩說道:「我確實沒想到你們能查到這裡,不過我想你們也一定沒抓到秋雨吧!這小子機靈著呢!不可能還留在這座城市的。如果你們要找替罪羊,就直接拿我審問吧!而且這案子確實是我幹的,秋雨也不算親手殺了他。」
寒飛羽仍然淡淡地笑著,右手的打火機不停翻動著,似乎思考著什麼,「你想得太簡單了。正常來說,你們是共犯,罪是一樣重的。而且死者身分很特殊,這件事不可能只追究你一個人的責任。不過你應該感到萬分慶幸,現在調查這個案子的另有其人,而不是我,並且我也沒興趣管別人的事。我找你就是要確認一下,而且想和你做個交易。」
嚴徵真的看不透眼前這個人。對方的大名他是如雷貫耳的,即使在獄中,他也能從新來的獄友口中了解到寒飛羽的厲害。但是這個人並不像自己一貫見到過的警察,他的身上彷彿有某種與自己相似的東西,但是更多的是另一種讓他感到陌生和恐懼的力量。
「你……寒處長,有什麼話就請直說吧!我對自己這條殘命並不在意,但是我不能害了我那老弟,他是因為我才這麼幹的,我不會做出對他不利的事情。」
寒飛羽點了點頭,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所以乾脆地說道:「目前找愈秋雨的人很多,只是他們還不知道他和你的關係,我自然不會說出去,但是我需要和他談談。錢行長明顯是個很骯髒的貪官,他本身的死沒有什麼可惋惜的,但是他的身上卻有很多見不得人的秘密,有些甚至涉及到中央某些高官的利益。而且據我所知,國際上某個犯罪組織也與他聯繫緊密。愈秋雨在佈局完以後,帶走了許多重要的東西,有些東西對他來說實在太危險了,我想他應該把錢以外的所有東西都還回來,希望你能把我的意思傳達給他。」
嚴徵知道他說的是真的,也開始有些擔心愈秋雨的安危,於是他嘆息一聲說道:「嗨!即使我想警告他也沒辦法,他走時又沒決定到哪裡,而且也一直沒再和我聯繫。他說會給我留下錢行長的活口,等到淩晨三點再讓我打電話,想必那時他早就坐火車走了吧!」
寒飛羽想了想,忽然拿出一張列車時刻表看了看,然後手指一班列車道:「應該就是這裡,全中國人口最多的城市。」
說完他哈哈一笑,扔下發呆的嚴徵,離開了監獄的審問室。
禦翔天沒想到花店已經正常營業一個月了,而且生意竟然還能維持正常的開銷。
這兩個月的白天,他都在睡大覺,前面有動靜的時候,他也當小眉在僱人裝修,所以當他早上起來看到店里人來人往的時候,著實有些吃驚。
「小眉,妳真的想開花店?」他疑惑地問道。
小眉看他出來,給了他一個燦爛嬌美的微笑,脆聲道:「是呀!我們總得吃飯吧!最近我們的花銷太大了,那點流動資金早就沒了。不過這個月我又攥了兩萬塊,扣除成本開銷,至少夠我們吃飯用的。」
禦翔天皺了皺眉,覺得現在簡直是小眉在養活自己,這和他原來的想法可不一樣,「那我去換點錢吧!少換點應該沒問題。」
他決定還是不能讓她勞累奔波,尤其昨夜那場銷魂之後,他已經從心底里把她當成是自己的女人了。
小眉一眼便看出了他的想法,不由高興地笑道:「大哥,沒關係的,賣花又不累人,還有人送貨,難道你讓我天天呆坐著不成?這些綠色生命和我們家鄉山上的植被一樣,都有淨化身心的作用,不信你仔細欣賞一下試試。」
禦翔天仔細看了看她,也覺察出她有了些變化,明顯比以往更加開朗活潑,原先那隱藏在眼神深處的陰鬱已經消失不見。
他點了點頭,欣賞著在店內走了一圈,也覺得神清氣爽了許多。
「這都是妳設計的擺設?」他有些讚歎眼前女子的才華,因為任誰都能感覺出來,花店的裝飾是那麼獨具匠心,給人一種舒心恬逸、回歸自然的感覺,難怪生意比原來那家好了許多,看來小眉還是個小生意精呢!
「是呀!不錯吧!只要生意再好些,我準備在另兩個街區再開兩家連鎖店,那樣就能完全夠我們開銷的了。」小眉得意地笑著,很有不成為富婆不罷休的架勢。
禦翔天搖了搖頭,剛想要說話,卻看到門外走進一個捧著巨大花籃的少女。少女之所以引起他的注意,倒不是因為那個比她還要巨大的花籃,而是她的氣質,是那樣像小眉學生證上面的照片。
那是青春氣息勝過一切的寫照,是人生最燦爛美麗的時光。當你感受到那種躍動的生命張力時,其它一切的不足都不再顯得重要。
小眉看見她後,立刻將店門打開,並接過她手上的花籃。這時禦翔天才發現,少女被花籃擋住的大半邊面孔上,竟然有著一塊巨大的紫色胎記。這胎記完全破壞了她本來的樣貌,雖然她的臉型那樣柔美秀麗,鼻額那樣高挺直拔,但是她已被世俗歸入了醜八怪的行列。
「鳳姐,恆洋公司還要一個大號的花籃呢!他們老總說我們的花藝最好看,花也最新鮮,還說以後每個月要常訂呢!」少女很興奮地說著,為新接的訂單雀躍不已,臉上的歡笑有著發自內心的光輝,連那塊紫色胎記也顯得淺淡了許多。
小眉也開心地笑著,拍了一下她的臉頰,憐惜地說道:「好啊!心美,這算是妳的功勞,以後他們每訂一份,我就算妳一份提成。」
「謝謝鳳姐對我的照顧,我知道這份訂單是因為鳳姐,我才能夠接到的,我不能拿不屬於自己的東西。」心美很認真的說著,顯露出執著的性格和堅定的信念。
忽然, 她發現旁邊有個男人正在專注地看著自己,這讓她大為慌亂。因為這種注視不同以往那種好奇厭惡的目光,而是一種她從來沒有見過的欣賞和關注,甚至還帶有一點點男人的飢渴。她的直覺向來很準確敏銳,所以才更加慌亂無措。
「鳳姐,這位先生……是來買花的嗎?」心美小心地問道。
小眉這時才想起,自己還從來沒給兩人介紹過,於是趕緊對禦翔天說道:「大哥,這是我上個月新僱的’花仙子’華心美,名字很好聽吧!她也是山里娃,很聽話也很勤快,人又聰明,這個月幫了我不少忙呢!心美,這就是我常對妳說的大哥,他一直在溫室裡研究蜜蜂,今天才出來。 」
為了保密,禦翔天用細帆布把自己的施工區完全遮擋起來,所以小眉才會這麼說。
「什麼!妳叫我大哥?我不是妳的老公嗎?」禦翔天有點吃驚於這種突然的改變。
「大哥……別亂說話,有我們這麼年輕的夫妻嗎?你要想找媳婦,也得過兩年才行,別老對你妹妹佔便宜。」小眉有點狼狽地掩飾著,並狠狠瞪了一眼遲鈍的御翔天,臉頰不由紅透半邊。
心美沒來由的也跟著紅了臉,要不是那塊胎記礙眼,這種美人脈脈含羞的動人景緻,必然會擊碎每一個男人的心。
禦翔天愕然片刻,立時也想到這其中的問題,於是連忙笑道:「那有什麼?我們山里頭許多娶不起媳婦的人家,不也有兄妹成親的嗎?我妹妹這麼漂亮,難道做哥哥的就不能想想?」
心美在這瞬間臉色不由一黯,但是轉眼又換成恬靜的表情。
小眉眼觀四方,業已看到這一幕,知道心美在為自己的胎記黯傷,便故作嬌嗔道:「大哥,你要是再與我嚼這種舌頭,看我還理你不。這裡可是上海,不是我們那個窮山溝。再說,你看人也不能只看外表,這城里人有錢的哪個不整容養顏,但是你又見哪個人的良心因此變好了,難道你願意找一個蛇蠍美人來謀你財害你命嗎?」
禦翔天沒想到小眉的口才一下子變得如此厲害,不禁有些吃不消,趕緊說道:「好!好!都是大哥的錯,大哥以後不說這種話就是。既然現在有心美幫妳,那我就可以放心地出去做事了,有事情就打電話吧!」
說完他先返回後面的地下室,從保險櫃裡拿出十幾張大額歐元,這才換了一身休閒服離開花店。
小眉知道他要去進行他所謂的大計劃,所以也沒多問。她已經想好了,反正以後自己是要跟著這個男人的,要死要活都無所謂。昨夜那次激情,使她領會到歡愉的極至和死亡極其相似,她不再認為生命的終結是恐懼的事情,也許那就是生命最壯麗的時刻。
心美已經感覺出禦翔天和小眉這兩個人的關係不是兄妹那麼簡單。
她是在孤獨絕望中被鳳姐從街頭撿回來的。她覺得自己是幸運的,因為她看得出來鳳姐是個心地善良的好人,不過她也知道鳳姐不是簡單的好人。當她看到禦翔天的時候,她終於了解到鳳姐的不簡單體現在哪裡,那是和這個男人一樣的堅忍果敢。
這使她想起了曾經在電器商場看到過的一段武打錄像。裡面說,一個好的殺手要學會將自己的殺氣隱藏起來。她覺得這對男女的身上,就有那麼一股潛藏的殺氣。
但是這股殺氣卻讓她很安心很舒服。在這個充滿殘酷競爭的城市裡,貪婪和慾望扭曲著很多人的良知,能夠在虎狼之中生活,便不怕狐狗的窺視,這就是她安心的原因。當然,這一點恐怕那對「兄妹」也未必自知,只是她已經很清晰地掌握到了。
所以她決定一直與他們住下去,直到自己也具有那種殺氣為止。
禦翔天來到上海最大的證券交易所,舉目望去,許許多多暗持各種外匯證券的人在詢問著周圍的過客是否交換點什麼。他聽嚴徵說過,這裡面大部分的人是屬於一個有組織的團夥,他們靠「倒票」賺錢,所以往往給你一個比銀行匯率優惠得多的比率。
他沒練習過倒票的手法,但是知道其中的奧妙。最關鍵的就是先少給你兩張,然後他再一次數錢的時候,暗地裡抽出幾張,並當著你的面補上先前的缺欠。碰上自以為很聰明的人會再數一遍,但是只能給對方再次倒票的機會,最後換到手的錢只會越來越少。
禦翔天來回巡視了一會兒,找到幾個比較年輕的「票販」,便扮作到證券所辦事的樣子,從他們身前經過。果然,這幾個人圍了過來,熱情地詢問他是否兌換外幣。
禦翔天故作猶豫了一下,這才悄聲向其中一個問道:「老兄,你能分辨歐元的真假嗎?就是那種五百元大面額的。」
那人一看是個大生意,連忙熱情似火地答道:「當然啦!阿拉是乾什麼的,吃這行飯能不曉得錢幣的真假嗎?別說五百元的,就是更大的,我也是見過的。」
禦翔天又猶豫了片刻,這才從懷中抽出一張大額歐元道:「那能麻煩你幫我看看嗎?要是真的,我就換成人民幣。我妹夫在美國是個醫學博士,前兩天給我媽寄來了幾張大額歐元,也不知他是怎麼想的,寄這麼大額的票子。」
那人眼神一亮,立時認清了這是新版的五百元歐元,水印彩墨都沒錯,於是低聲道:「老弟,你是找對人了。阿拉在這裡給的匯率最高,你要是能問到更高的,阿拉倒找十倍給你。」
於是兩人一陣你來我往的討價還價,終於按一比十點五的比率達成了交易。那人在問明禦翔天要兌換五張後,便回去取錢,不一會兒就夾著一捆報紙回來,而且身後還跟著一個年輕人。
「我們到轉角去換。放心,這是阿拉的弟弟,還沒見過五百元的,就跟來看看。」他看到禦翔天有些警惕,便解釋道。
禦翔天卻不買帳,立刻說道:「讓他在這裡等著,換錢只能我們兩個人。」
那人帶著同夥本來是為了保險起見,倒不怕他玩花樣,於是便自己跟著禦翔天去了。
禦翔天先拿出兩張歐元讓他驗真偽,自己也從幾捆人民幣中隔三過五抽出幾張驗了一番,然後才把十張五百元歐元都給了對方。而他則數也沒數,就將五捆人民幣放進了新買的皮包裡,然後大踏步地就要離開。
對方見此情景,不禁手足失措,連忙追上來問道:「老弟,怎麼也得數數錢再走啊!我來時也沒細數,如果少幾張,我也好補給你不是。」
這時候他也沒有了上海口音,完全就是一個北方人。
禦翔天來時已經叫好了一輛出租車,此時就停在附近,所以他轉眼就上了車,扭頭對那票販笑道:「一聽你說話就知是北方人,我早就看出來了,北方人實在,我信得過你,有機會我再找你換,再見。」
說完他便揚長而去,留下這個偷雞不成失把米的主顧。後面的同夥連忙跑過來詢問究竟。
那人拍了一下腦袋,蹲下身沮喪地道:「完了,這下可虧大了,倒了這些年票,終於碰上懂行的高手了。」
禦翔天在車里略微數了一下,每捆都少了兩三張,但是按匯率他還是賺了不少。下一步他又去了幾家證券交易所,用同樣手法換出去幾張。然後直接到銀行,將剩下的幾張按照國家匯率也兌換出去。
等到下午回家的時候,他的手裡已經換到十六萬人民幣。
終於,他可以安心地進行自己的計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