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家丁之春起蕭牆
金陵城,蕭府。
從蕭玉若嫁入林家之後,蕭家的擔子又再次落在了蕭夫人單薄的肩上,自家
出了位名震天下的姑爺,門前往來的人流比當初蕭老太爺在世之時還要熱鬧上百
倍千倍,可多都奔著林晚榮的名頭而來,旗下的産業,包括香水,內衣,甚至傳
統的布料買賣等等非但沒有從中受益,反而在其他人的默許或殷勤下,在林晚榮
本人不知情時漸漸被歸到了他的名下,昔日的名門蕭家俨然成了林家的附庸,成
了一個可有可無的存在。
「自己是玉若的母親,是林晚榮的嶽母,可首先,自己還是蕭老太爺的遺孀,
是蕭家的真正主事人,哪怕劃清利益界限這種舉動可能讓幾人的感情有些尴尬與
生硬,但不得不爲!無論如何,此次至少要從林晚榮手中爭取到香水和內衣的經
營權,先夫與我有恩,就算無法爲蕭家傳承香火,至少要保住夫家祖宗留下的産
業!」
月光之下,蕭夫人豐腴的倩影在門前矗立許久,歲月似乎不曾在夫人臉上留
下痕迹,飽經滄桑的夫人咋看像二十歲的美少女,再一看卻又多了幾分少女遠沒
有的風韻和儀態。一件米色的緊緻旗袍完美地映襯出了醇熟美婦的曼妙身材,前
凸後翹,纖腰一握,顧盼輕移間妩媚傾城。兩座雄偉的玉峰在蕭夫人胸前高高聳
立,完全看不出來這個年齡本應有的下垂,反倒比二八少女更加堅挺緊實,卻是
在酥胸周邊的輪廓可以看出有硬物在托著碩大的乳房。
高高盤起的婦人髻顯得雍容端莊,但在那一雙奪人眼球的爆乳之上卻開了一
個與這個時代相比略顯開放甚至是放蕩的心形領口,就連那深深的溝壑都露出了
幾分,滿目都是蕭夫人胸口那片白花花的雪肌玉膚,在旗袍的側面,那能充分展
現女性柔美腿部曲線的開口更是直接開到了大腿,隨著蕭夫人的走動,幾乎整條
珠圓玉潤的美腿都盡數展露在外,甚至要是動作再大一些就連大腿根部的秘處也
未必不能窺見。
要知道現在的確民風漸開,旗袍大規模普及,可當今女性也隻是取消了旗袍
下的那條長褲,隻敢將小腿露出,至于蕭夫人這件已經俨然可以算是古代的情趣
內衣了,端莊與放蕩,雍容與妩媚,極端相反的兩面在蕭夫人的身上完全結合,
就連她自己也不知道,這樣的自己對男人具有多麽強大的殺傷力,甚至隻要她微
微一提,林晚榮這個好色的胚子就會立馬色授魂與,別說區區內衣香水的經營權,
就算是把所有家財徹頭徹尾地交給她也不會猶豫分毫。
在林晚榮居住的客房前站立了許久後,蕭夫人還是定不下決心,一陣夜風拂
過,玉胯的桃源處竟然傳來一絲絲涼意。事實上就連蕭夫人自己也不知道爲什麽
會鬼使神差地穿的這麽羞恥來找林三,或許真的是爲了蕭家未來著想?可在自己
的內心深處,和林三一同被困在廢墟下的那段經曆卻一直萦繞不斷,每當情欲高
漲之時,腦海中浮現的總是那張帥氣黝黑的面龐,若是讓林三那個家夥知道嶽母
大人每晚都想著自己這個好女婿自慰到失神也不知是怎樣一個得意的嘴臉。
「郭君怡,不要多想,他是你的女婿,你這次隻是想要爲蕭家爭奪利益,爭
奪利益!!」蕭夫人想到這�終于銀牙一咬,邁步就要走向那道房門。
「君怡……」
林三騷氣十足的一聲君怡嚇得門外的蕭夫人一顆芳心都要跳出胸腔,險些一
屁股坐到了地上。「莫非,莫非他知道我在門外?也對,林三有武功在身,說不
得也能聽見腳步聲,隻是,我有該如何面對,還有身上的這件衣服!真是豬油蒙
了心,這件旗袍本是裁縫做出的殘次品,如此——放蕩,早就該扔了的,爲何我
現在穿在身上,還站在他房前,若是讓他看見了……天呐!」
「好女婿不要亂動,讓嶽母大人我好生治理治理這根不老實的東西~ 」
正當蕭夫人心亂如麻之時,另一道妖媚十足的女人聲音卻映入耳畔,在聽到
了女人聲音的同時,蕭夫人第一時間不是驚訝卻是一股無名的妒火中燒,轉而又
變成了濃濃的好奇,女人就是好奇的動物,哪怕是蕭夫人這種婦人也毫不例外,
此時也顧不上聽人牆腳是否道德,蕭夫人墊著腳躲到窗下,一雙黑白分明的明眸
悄悄往屋內瞄去,卻見一男一女站立在桌前正擁抱著耳鬓厮磨,那男子自然是林
晚榮,而那個有著妖媚聲音的女人卻不是自己的女兒,而是一個妖豔的狐媚子。
蕭夫人自是知道林三的紅顔知己不少,可古代並沒有什麽男女平等,能者多
勞,作爲嶽母也無法說什麽,本應就此離去,可雙腳卻好像在地上紮下了根,怎
麽也挪不動步伐,一看到林三赤裸胸膛上的兩塊菱角分明地胸肌,天憐可見,蕭
夫人唯一的男人就是已經七旬的蕭老太爺,松弛肥碩的老朽肉體何曾比得上林三
這般健壯的男子體魄,更何況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正是情欲高漲的年紀,這一下別
說是腳,就連腿也軟了下來,兩條修長的玉腿緊緊夾磨著,絲絲灼熱的蜜液從桃
園滲出,腮上泛起兩朵紅雲,整個人軟成了一根面條,卻是動也沒力氣動了。
蕭夫人屏吸再看,這才看清那狐媚子的長相,這個糾纏著林晚榮的女子碧綠
的翠煙衫,散花水霧綠草百褶裙,身披翠水薄煙紗,肩若削成腰若約素,肌若凝
脂氣若幽蘭,嬌媚無骨入豔三分。更兼之鳳目柳眉,成熟的身軀凹凸有緻,兩條
象牙般的凝脂美腿探出長裙,放浪地勾在林三腰間,在其腰後打了一個完美的玉
結,整個嬌軀就好似無骨蛇一般,就勢攀附纏繞在男人身上。
「狐狸精!不要臉!」蕭夫人憤憤地盯著那個媚意十足的妖女將胸口的兩團
柔膩往林三的胳膊上蹭去,一雙小手卻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更加碩大的酥胸,俨
然超過了那個狐狸精不止一個尺寸,這才不屑地哼了一聲。聽聞那妖女又說了什
麽,蕭夫人連忙豎起了小巧的耳朵繼續偷聽。
「你這壞人,竟然讓安姐姐做這種羞人的事,莫非安姐姐比不上你那便宜嶽
母不成?!與我在一起還一直想著那個女人!」聽到這�蕭夫人的呼吸也急上了
幾分——難道自己這個女婿竟然真的對自己有那種心思?
「安姐姐還不了解我林三?得不到的當然最是有誘惑,你老公我可是人妻控,
而且我和蕭夫她……」林三驟然停住,有些回憶之色,蕭夫人知道那是憶起了當
日廢墟之下的暧昧情愫。
「總之不準想她!你可是我的男人,至少現在你隻是我的!」安碧如眼角餘
光飛快地往窗外掃了一眼,當看到蕭夫人那雙黑白分明的明眸時,嘴角不由微微
翹起,一隻玉手順著林三腰際一直向下滑去,終于摸索到了某根物件,借著示威
似的用力一攥!
「嘶……」林三倒抽了一口涼氣,險些腰眼一麻直接射了出來,這狐媚子明
顯是用上了功力,一隻玉手冷若寒冰又是驟然攥住了胯下那根滾燙的東西,突然
刺激之下哪怕吃過奇物首陽參的自己也險些敗下陣來。
「捉到這壞家夥了,快到你嶽母大人的碗�來!」安碧如俏皮地學了句林氏
語錄,林三隻穿了件長袍,至于內�的衣褲則是早已被妖女的特異手法解開,滑
落在了地上,服用過首陽參而暴漲倍餘的陽根,又沒了內褲的束縛幾乎立刻就在
長袍上頂起了一個碩大的帳篷。
蕭夫人的臉燙得幾乎能煎雞蛋了,一雙小手遮在面前,隻不過那指縫開得卻
比眼睛還大。
妖女好像一個捉得大魚的漁夫,半截手臂都探進了林三的長袍之中,緩緩向
外抽拉,隨著動作的加劇,那個帳篷的尺寸也越加驚人,林三的腰帶被內力直接
崩開,整件長袍當中而解,長袍下是男人健壯赤裸的身軀,在安碧如刻意的控制
中,林三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光著身子正對著偷窺的蕭夫人。
蕭夫人看著眼前的怪物一樣的東西美目瞪得滾圓,小嘴張得能吞下一顆雞蛋,
滿是驚駭,一時間竟然有些手足無措。她生有兩個女兒自然不是從未見過男人陽
根的閨中少女,隻不過和自己逝去的丈夫比起來,差異委實也太過巨大了些,記
得曾經在燈下偷偷打量過先夫的東西,不過指頭長短粗細,像條軟軟的白蟲子,
連頭下面的春袋,一隻手便能托在掌心。
而眼前的林三,粗長的黑莖足有尺餘長,郭君怡曾無意間窺過公馬的陰莖,
林三的東西似乎比它的還大上一分,粗長的莖身上面滿是網絡一般縱橫交錯的血
管與青筋,瞧得蕭夫人一陣害怕,那根駭人肉棍的下方是一坨鼓鼓囊囊的東西,
蕭夫人知道,那邊是男人的春袋,隻不過這才是貨真價實的袋子,至于蕭老太爺
的?春兜?早年的玩樂早就讓他失去了本錢,而林三的這坨東西的大小幾乎是他
的十餘倍!兩顆鐵膽似的碩大睾丸將陰囊墜得長長的,天知道這個大袋子�裝著
多少能讓女人變成娘的東西。
當年蕭老太爺抱得美人歸的時候已是年近五旬,雖說年輕時放蕩過度加上先
天不足讓老爺子有些自卑,但苦于無後之憂,每晚吃藥助興也是耕耘不辍,皇天
不負有心人,蕭夫人這塊良田委實太過肥沃了些,哪怕蕭老太爺一邊吃藥,扶著
腰用小鐵鈎每日扣刨也照樣結出了玉霜玉若兩個小果實,過度的耕耘與服藥也導
緻了蕭老太爺的暴斃,隻不過這暴斃原因卻被蕭家秘而不發,隻言因疾而亡罷了,
而如果說蕭老太爺是小鐵鈎的話,那眼前的林三又算得上是什麽?超級聯合拖拉
機嗎?!
「竟然這麽大……比那購自宮內的角先生……還要粗……還要長……若是夫
君也如這般的話,或許蕭家就不會斷了香火了……」蕭夫人下意識地用指頭撥弄
著桃源洞口的那枚珍珠,旗袍的後擺在不斷地搓揉下深深地嵌進了蕭夫人的股溝
之中,後臀正中央,水漬正順著布料迅速氤氲開來。
安碧如內力深厚,五官靈敏,自然聽出了牆外的龌龊,不由得意一笑,故作
大聲道:「真是個壞女婿,見到嶽母大人竟然硬成了這個樣子,握得君怡手都酸
了呢~ 」
蕭夫人俨然已經把自己帶入到了安碧如身上,聞言本能地往安碧如的手兒看
去,此時這妖女如同樹袋熊一樣攀附在全裸的林三身上,卻見一隻白嫩無暇的玉
手從香臀下伸出,正卡在林三胯下這條蛟龍的脖子上,蘑菇似的巨大龍首吐出大
量透明的粘稠液體,順著安碧如的皓腕拉出長長的絲線往下墜去。
「我愛你!好君怡,我好舒服,讓我要了你吧!」林三沒想到正牌嶽母正在
窗外偷聽,對著眼前的假嶽母終于說出了從來也不敢說的話,雄厚而充滿磁性的
嗓音仿佛萦繞在蕭夫人耳畔好像情侶的傾情訴說,就有如此刻在那屋內攥弄林三
陽根,聽聞情郎深情訴說的不是那個可恨的妖女而是自己一般,不知不覺間兩根
玉指順著溪水潺潺的桃源洞齊根而入,豐滿的香臀微微擺動迎合著玉指的抽插,
這個出身大家閨秀的女人意亂情迷之下好似忘記了禮儀道德的拘束,不自覺地在
女婿窗外自慰起來。
爲了阻擋林三的視線,安碧如深深地吻上了林三,這種學自李香君的法式濕
吻讓林三無暇分身,甚至連窗外異樣的響動也沒法察覺。
聽聞窗外已經開始不加絲毫掩飾的聲音,妖女嘴角的笑意越來越深,緊緊控
制住蛟龍的玉鎖驟然松開,蓄勢已久的陽根驟然回彈。
「啪!!」堅硬,粗長的紫黑色肉棍狠狠一記抽在安妖女柔膩豐腴的臀瓣上,
水一般的臀瓣頓時泛起一圈臀波肉浪。
壞女婿,就這麽想上我這嶽母大人不成?好硬,好燙哦,頂得君怡又酸又麻,
壞死了!
蕭夫人在一旁瞧著這狗男女調侃自己不由又羞又惱,可心底卻總有抑制不住
的奇怪快感湧現,豐滿的臀兒一陣火辣,仿佛上面真地抵著林三那個混蛋的滾燙
巨根,三根蔥白般的玉指一個不注意順著溪口齊根而入。
「嗯……」屋內兩人肉與肉之間清脆的撞擊聲直碰在了蕭夫人的心尖兒上,
配合著手指深入的快感,瞬間將她帶上了頂峰,以端莊賢淑聞名的金陵貞婦蕭夫
人此刻卻是美臀向後猛地一挺,緊接著充滿女性韻味的柔軟腰身開始小幅度,有
節奏地律動著,緊繃地綢緞布料完美地映襯出了這方蜜桃般的美臀,一股股自桃
園深處洶湧而來的蜜汁幾乎將整個後擺打濕,在幹燥的地面上積出了一個小小的
水窪。
「誰?!!!」林三就算再沈迷于這漫長的法式濕吻也察覺出了窗外的動靜,
他可不想歡好的時候還被哪個不長眼的小子偷聽了牆角。
「誰知道呢,興許是哪個發了春的野貓,正叫春呢!」安碧如糾纏著吻上了
林三,粗線條的三哥也沒想著八九月份哪來的叫春野貓,安妖精武功遠比自己高,
她說沒事那就自然是沒事喽!還是對付眼前那條在口中肆虐的小香舌要緊。
蕭夫人被林三嚇得不輕,什麽也顧不上,就像隻受驚的小母貓,突然從地上
彈起,粉面臊得通紅,強逼著剛洩過身,軟弱無力的自己跑了出去。待等發現沒
人跟來時才摸了摸酥胸長出了一口氣,隻是三哥胯下那鬼神驚的醜陋家夥卻始終
出現在眼前,再也難以忘卻。
另一邊,林三房間。
林三被安妖精的手段撩撥得實在忍受不住隻得求饒道:「好姐姐,便給了我
吧,小弟下面的小小弟都要爆掉了!」
「安姐姐我可是聖母,你這朝廷的臭走狗,難不成連聖母也想——操?」
從美人嘴�吐出的粗俗字眼讓林三好似被打了雞血,眼睛通紅,喘著粗氣低
聲嘶吼到:「操!操得就是你這個白蓮聖母!老子這個朝廷鷹犬今日要鏟除邪教!!」
「我說的是聖母,可沒說白蓮哦,我的壞弟弟!」安碧如就好像一隻剛剛偷
了雞的母狐狸,牽引著林三的手放到了自己小腹之上,兩隻眼睛笑成了彎月牙。
「你說,你說什麽?」林三又驚又喜,甚至有些不敢相信,安碧如這種前衛
的女子向來是不願意如同這個時代的尋常女人一般相夫教子的,她甚至爲了避孕
專門在體內下了吸精蠱,沒想到竟然是繼青璇之後第二個懷上自己孩子的。
「我說——人家懷上你這個壞蛋的小寶寶了!」林三這才徹底反應過來,隻
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但你不是,不是有那什麽吸精蠱嗎?怎麽會?」
「壞人!你說怎麽會?!你每次到最後都把人家牢牢摁在身下玩了命地往人
家穴兒�射那髒東西,人家怎麽求你你也不應,射的還……又多……又燙,事後
怎麽都弄不幹淨,害得人家渾身上下一點力氣都沒有,你又吃了那作弄女人的首
陽參,一下就能頂在人家的心尖兒上,還有好幾次連小肚子都被你這禽獸捅開了,
我那吸精蠱就煉出了幾十隻,你又射那麽多,吸精蠱吸一次就要緩上三天時間,
這一路上你每天都要,哪�來得及補充?!最後人家實在沒有辦法了,隻能,隻
能就遂了你這壞人的願,堂堂白蓮聖母跪在地上任你這淫賊往穴兒�打種兒,這
才有了身子,你這當爹的難道還不想認嗎?
林三頓時血脈偾張,蘑菇似的大龜頭漲成了绛紫色,直直地戳向懷中人兒的
豐臀,若不是有那一層薄薄的布料阻隔,恐怕立時就要入港。
「猴急的家夥,你不知前幾月是不能動胎氣的嗎?!若是傷了我的寶貝孩兒,
這一輩子都不讓你碰人家的身子!」
安妖精從林三身上下來,一臉幽怨,但臉上的春潮反而愈發高漲。
「我的好娘子,好姐姐,弟弟自然是高興得不得了,可,可你先前那麽撩撥
我,我可不好向小小林三交差啊!」林三打量著胯下已經要爆掉的小夥伴,愁眉
苦臉道。
「哼,你管不住的那個壞東西這些年禍害了多少姐妹,全都是你慣出來的!
今天我偏要治治它,聖母姐姐我有孕在身管不了,你這個朝廷鷹犬還是找你
的五姑娘去吧!「安碧如說完一轉身自顧自地喝起茶來。
林三不依不饒,心知安碧如最怕死纏爛打,厚起一張臉皮從背後抱住安妖精
輕咬那發間圓潤的耳珠,順著耳孔噴吐熱氣,驢馬一樣的巨根抵在安碧如的腰臀
上緩緩抽動,直到眼前的人兒面泛春光,轉嗔爲喜這才罷休。
「禍害女人的東西,說吧,這次又要讓如何作弄姐姐我?」
「安姐姐可是白蓮聖母,自是能夠舌綻蓮花,若是能讓我這鷹犬見識一下,
縱使立時死掉也無憾了!」
「舌綻蓮花?我看你這淫賊是想要讓姐姐我舌綻你的精花才是吧!」安碧如
翻了一個白眼,可還是如了林三的願,蹲下身來,玉手握向了男人怒挺的陽根。
「老天爺可真是偏心,給你們男人這東西,專來折磨天下女子!」安碧如突
地狠狠彈了這條巨屌一季,直疼得林三倒吸了一口涼氣,連連求饒。
就是因爲這個該死的東西,從古到今多少天資卓絕的女子,卻都倒在了男人
的子孫根下,懷孕生子,洗衣做飯,最後變成鄉野蠢婦,若是沒有這東西,天下
還不知要多出多少女中豪傑!林弟弟,你說這東西可恨是不可恨!
林三一陣無語,就算你是個古代的女權主義者,可跟老子有什麽關系,你還
能給我剪了不成?!
安碧如攥著林三的命根子接著自言自語道:「林三,你可知你這東西也禍害
了多少聰慧女子?讓—百年難遇的天才軍師徐芷晴,大才女洛凝,女強人蕭大小
姐,我和師姐那兩個苦命的徒兒,她們的身子是不是都是被這紅彤彤的醜東西破
掉的?」
林三頗爲得意,心中暗道:「是啊,戰士的鮮血染紅了它!」
「可我恨死它了!」
正在自得時,可憐的三哥突然胯下一陣惡寒,針紮一般的刺痛從小弟弟身上
第一時間傳到了大腦—這妖女不會真是想把我變成太監吧!
再低頭正見安妖女檀口大張,母老虎似地一口咬在自己的寶貝命根子上,一
口白牙銀光閃閃,讓三哥下身頓時惡寒,不過妖女下口好在還算有分寸,隻是略
微破了些皮,沒有直接咬斷的打算。
「一看到這東西我就想起仙兒,想起青玄,想起這東西在女兒家腹中興風作
浪,想起師姐洩身時的騷浪模樣,憑什麽女兒家就得被這東西如此作弄?!林三
你知不知道我恨不得把你下面這四處沾花惹草的東西咬成十八段,一並吞進肚子
�去!」
啪嚓!屋頂的一片瓦片被重重踏碎,隨即有聲響往蕭家深處匆匆而去,
林三不知道這妖女今日犯了什麽邪性,一門心思和自己小弟過不去,大喊一
聲:「再一再二不再三,小賊我今天饒不了你!抓起件衣服借機逃了出去。」
師姐面皮真是薄得緊,平日�在我面前冰清玉潔,殊不知她和林三在一起的
時候全都被我窺見了,這次倒是狠狠羞辱了她一番,隻不過林三那家夥現在火氣
可是正在頂峰,看來要苦了我們的蕭夫人了。
安妖精整理妥當,走到窗外,在月光下一泊淺淺的水漬分外明顯,在水漬中
央,一條由三根布條連綴成的丁字形衣物被匆忙間丟棄,卻是已經被莫名的汁液
整個浸透,水淋淋地被遺棄在了地上。
咯咯,沒想到這別人口中的貞潔美婦背地�竟然有如此……倒是我低估了她。
一抹飽含深意的微笑浮現在安碧如的嘴角。
且說林三一個箭步沖上了房頂,可那黑衣人輕功著實驚人,兔起鹘落間幾個
縱躍下便逃向了蕭府內院。
這賊人如此輕功,夜入蕭家多半不懷好意,說不定就是傳說中田伯光之類的
采花淫賊!
「奶奶的,采花采到老子頭上了?!看老子不打斷你五條腿,讓你見識見識
花兒爲什麽這樣紅!」林三怪叫一聲,使出了吃奶的力氣,也顧不上長袍下寸縷
未著,甩起兩條毛森森的飛毛腿就是一通猛追。
適逢有蕭家侍女起來如廁,隻見月色朦胧下,一半裸毛腿男于房脊狂奔,胯
下那一坨驚人的物什隨著狂奔左右甩動,煞是駭人,幼小的侍女從未見過男人的
私處,隻當是怪物下山,駭得兩眼一翻直接暈了過去,從此金陵城又多了個關于
毛腿長鼻怪物的都市怪談。
一心一意的三個自然不可能知道自己已經成爲了都市怪談的主角,先前被妖
女勾出來的火氣全然變成了對這倒黴采花賊的怒火。
「哇呀呀!臭流氓拿命來!」三哥猛地從屋頂竄起老高,沖著前方那個消瘦
的背影以鷹擊長空之勢撲擊而下,煞是潇灑,無敵,英明神武……
當然,這隻是三哥心中YY,在那黑衣人眼中卻隻見一全裸變態四肢大張,
那一坨黑東西迎風甩動正向自己沖來。一時間被這刺激的視覺沖擊嚇住竟然愣在
了原地。
「小賊受死!」三哥健壯的身軀重重地砸在黑衣人身上,二人一並撞破了屋
頂掉進了屋中。
林三隻覺得下面的身軀柔若無骨,又泛著幽幽清香,似是有些熟悉,可一時
間又想不起來,但小林三已經第一時間做出了反應,變成了又硬又漲的大林三,
直直地頂在黑衣人豐滿有肉的臀部上。
「娘們兒?」林三下意識地嘟囔一句,兩隻狼爪就要往黑衣人胸前探去。
「混蛋!!」黑衣人終于無法保持蛋定,反手一捧白灰似地東西摔在三哥臉
上,趁著三哥沒反應過來一溜煙逃了出去。
三哥心中奇怪,往臉上摸了摸,在湊到鼻尖,有一股淡淡的杏花味兒,好像
有些熟悉,又下意識地舔了舔—酸酸甜甜有點鹹……
「臥槽,尼瑪我愛一條柴?!這不是我林三秘制春藥嗎?這酸甜口的還是自
己獨門配方,這厮果然是個淫賊!」
三哥剛反應過來這是什麽,周身就已經開始燥熱起來,似乎這計我愛一條柴
的濃度要比自己想象得還要高,在找到安妖精發洩前少不得要自己撸上一發先洩
洩火,要不然本就饑渴難耐的小林三恐怕就要炸掉了。
「唉,混了這麽久,關鍵時刻還是一開始的老本行靠得住—左右愛妃,隨朕
殺敵!」
三哥撩開袍子一個騎馬蹲檔式叉開大腿,非哭非笑,左手捏智慧拳印,右手
做佛祖拈花狀,定下心神,猛地握住下身陽根,開始了撸管大業……
嘿嘿!剛擒住了幾個妖!
哼哼!又降住了幾個仙!
哈哈!仙子妖女怎麽他就這麽多!
吃俺林三一棒!
捅你個魂也丟來魄也落!
腿也發抖,奶也哆嗦
幹得那人妻蘿莉無處躲!
剛摸過了幾座山
又淌過了幾條河
崎岖坎坷怎麽他就這麽多
(俺林三去也——哎!)
去你個山更險來水更惡
難也遇過苦也吃過
捅出個通天大道寬又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