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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手偷香

偷,最首要的解釋即:私下裡拿走別人的東西,據為己有。
  偷情:同理可得,是指私下裡拿走別人的男人或者女人而據為己有。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情給人們帶來的愉悅和刺激由此可見一斑。
  任何事情都是從欲望走向實踐;從懵懂走向熟悉;從生疏走向嫻熟,從膽怯走向勇敢。
  偷情的歷練過程如同士兵從和平走向戰爭的過程——開始時是害怕戰爭,害怕戰場,害怕戰鬥,害怕面臨流血和死亡。但軍人是以服從命令為天職的,為了國家的利益,為了統治者的地位,軍人必須執行戰鬥命令。而當你真實的走進了戰爭,退宿就意味著死亡。經過戰爭的洗禮,軍人的膽量和意志會得到一個前所未有的提升。
  偷情亦是如此。上帝造人,開造了人類美好幸福的生活。古人雲:食色,性也。聖人曰:飲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也就是說凡是人的生命,離不開兩件大事:一是飲食飢飽,二是男女行樂。一個生活生計的問題,一個性的問題。所謂飲食,即是人們解決溫飽問題。男女則屬於康樂問題,人生就離不開這兩件事。
  我是凡人,衣食住行相對寬松,飽暖思淫欲,聖人亦如此,我更不能脫俗。
  言歸正傳,講講我的偷情路。

  偷情事件的發生,往往與所處的環境和自己的欲望有關。人是高級動物,是感情動物,相處久了,難免日久生情。這就是偷情的溫床。
  前些年,我和幾個哥們喜歡湊到一起玩麻將,今天去你家,明天去他家,天天如此,不亦樂乎。時間長了,當然與女主人也混得很熟,為調節氣氛,消除輸家的不悅而故意找女主人開玩笑、插科打諢自不在話下。我的牌技不佳,往往輸多勝少,收不抵支,博得女主人「憐臭惜石(不敢稱香,也不敢稱玉)」,唏噓不已。哥們對我的表現自然是大加贊賞,期待我踴躍參與——誰不想贏幾個銀子花花呢?
  一日周末,哥們聯系我去他家玩麻將,我說近日我是「羅鍋腰上樹——錢(前)緊」,前一段給你們貢獻太多,現在囊中羞澀,準備金盆洗手。哥們也深知我的處境,每賭必輸是我的習慣了,也只好寬慰我幾句作罷。
  我正準備在家過個清淡加清閑的周末的時候,電話鈴想起。拿起聽筒,原來是剛才那哥們之妻的聲音:「星期天你在家干什麼呀?來我家玩唄!」
  我說我真的輸怕了,不是在乎輸了多少錢,而是每賭必輸弄的我很沒面子…再說了,這幾天我真的口袋裡沒有銀子了,你們玩吧!
  對方說了(以後暫且稱嫂子吧,哥哥嫂嫂是官稱嘛):「剛才聽你哥說了,說你這一段沒錢,不來我家了。每次都是你們弟兄幾個玩,今天你不過來,跟少點什麼似的……你過來吧,不就是幾個錢嗎?嫂子給你拿,只要你過來,嫂子就高興……你快點過來啊,我在家等著你的。」
  不等我接話,那邊嫂子就把電話給掛了。我是去還是不去?嫂子那麼熱情,話都說到那個份上了,我如果不去,還真的說不過去。唉,我這人就是耳朵根子軟,經不住別人的幾句好聽的話,翻了翻抽屜,翻出些碎銀子來,裝進口袋裡,就過去了。
  到了哥們家,敲門,迎接我的自然是嫂嫂了。我聽到裡面稀裡嘩啦的一陣洗牌聲和說笑聲,知道裡面麻將已經在進行中。我說既然裡面已經夠手開始了,我就不進去了…嫂嫂說:那是看你沒來,先喊喜平(鄰居,女性)配個手,你進去了她就站起來了。
  這時候裡面男主人哥們問道:誰來了呀?是不是虎弟過來了?
  嫂嫂應聲道:是的,虎弟過來了,聽到你們玩著呢,就不願意進來了…哥哥說:快,快請虎弟進來。我們幾個是「買個鏊子(烙餅的器具,用鑄鐵做成,平面圓形,中心稍凸)沒腿——專(磚)等著你呢!」
  這時候,嫂嫂從口袋裡掏出一打票票塞進我的口袋……想必嫂嫂給我打了電話以後就把錢準備好了,我心中一陣溫暖,既感激又尷尬,去別人家玩牌,還得讓人家女人給我拿錢,唉!杯具呀!
  進去以後,喜平雖不情願,但還是識趣的站起來讓給我了,畢竟是幾個爺們一起玩的,我接過喜平的牌一看,還不錯,不一會,卡2 餅自搬先贏一把。大家紛紛掏錢,我則把錢收好交給喜平,喜平說什麼也不要。
  哥哥開口了:「就這,我打電話請你都請不來,還得讓你嫂子親自給你打電話,你才肯來。看起來你嫂子還是有一定魅力的嘛!」
  我不好意思的說:「不是的不是的,我這一段真的是輸怕了,不敢再跟你們幾位玩了,這樣玩下去,我的工資全被你們給分光了。」這時我話音一轉接著哥哥的話說:「我嫂子本來就很有魅力嘛,漂亮、溫柔、賢惠,女人的優點我嫂子占全了…」呵呵,我也不嫌肉麻了,忽悠唄。
  幾個哥們也附和著我的話誇贊嫂子,我偷眼看到嫂嫂高興的兩臉緋紅,喜形於色溢於言表,拍打著我的肩膀說:「看老虎弟弟說的我都不好意思了,我哪有你說到那麼好喲!你哥整天看我這不順眼那不順眼的…」
  我假裝不滿:「哼!他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早知道他是這樣的人,還不如當初你跟著我過呢,我一定會捧在手裡怕飛了,含在嘴裡怕化了……」
  幾個哥們不答應了:「咦咦咦,你含在嘴裡怕化了,看咱哥不把你的雞雞給刪(閹割)了!」
  哥哥接話了:「沒事,我就讓給虎弟了,好好的招呼好你的嫂子!」
  嫂嫂不樂意了:「死臉!哪有把自己女人讓給兄弟的?」
  大家哈哈一笑繼續打牌。
  說來也怪,我一接手,牌立馬就變樣,什麼皮條萬都不斷,十三不靠,東西南北中發財白板都有,我愈發喪失了信心,11點不到,我帶的票子已輸干淨,連同嫂嫂的贊助已所剩無幾。牌背不能怪社會,只怪我手氣不佳、技不如人,此時的我心情不暢,也說不出俏皮話了,只能默默無語,唉聲嘆氣。
  最後一局我給哥們點了一杠,對門一個暗杠,下家又來個自搬,把我氣的一摔牌,說:不玩了不玩了,今天太背了,喜平,還是你玩吧,替我報仇雪恨…大家看我確實很背運,也不好意思說別的,不再勸我,喊喜平坐下,喜平也不謙虛和推辭,坐下繼續玩了起來,我則站在一邊板著臉冷眼觀戰。
  這時候嫂嫂看我真的不想玩麻將了,就喊我幫忙包餃子,幾個人為了調節我鬱悶的心情,也勸我說:弟弟去給嫂子幫忙包餃子去吧,等我們結束了,誰贏了誰給你提花兒(好處費),我想想嫂嫂待我不薄,不好拂了嫂嫂的面子,就跟著嫂嫂進了廚房。
  嫂嫂住的是家屬樓,不到一百平方米,三室一廳,他們兩口子住一室,小孩住一室,另一室就算是麻將室了,外面的客廳放著沙發電視餐桌什麼的,廚房和客廳相通,面積很小的。
  他們兩口子很會享受,孩子不大就跟著爺爺奶奶,他們倒落得清閑自在。
  說起幫廚,我可不是外行。愛吃的人一般都會想法設法做點自己喜歡吃的,經常在外面吃飯的人,見多識廣也想在家試一試,所以我做飯炒菜都還差不多。到了廚房,我說我擀餃子皮你來包。嫂子笑著說「好」。我們就開始了第一次的廚房合作。

  我們邊干活邊說話。嫂子說:「你今天就是有點點背,就沒贏幾盤。」
  我說是啊,馬上把你的錢都輸差不多了…嫂嫂笑道:「什麼我的你的啊,裝你兜裡了,就是你的。」然後小聲給我說:「別給你哥說這事,他就那樣,小氣慣了,就看錢精貴。這錢就算是我給你的,輸了就輸了,我又不給你要!給你的就是你的了!」
  我又是一陣感動。
  其實她不安排我也不會說出去呀,老婆偷偷的給我塞錢,難道我還傻到向她老公炫耀一番嗎?我不無感動地問她:「你…你為什麼對我那麼好呢?我又怎麼感謝你呢?」
  「看你說的,只要你得空經常來家裡玩,嫂子就開心了…」
  我聽後心裡一動,稍微有點胡思亂想吧。人嘛,不就是這樣的嗎?既然是高級動物,那當然是有思維的啊。我仔細的揣摸著嫂嫂的話,嗯嗯嗯,到底是什麼意思呢?不會是喜歡上我了吧?
  這才想起來仔細的回想一下以前在她家的往事:我們哥們幾個來她家也算是常客了,都不拘小節,而我呢,更是不喜歡買東西拿過來,好像是刻意的討好主人一樣。當然,別人去我家,我也向來不讓別人買禮品,不喜歡虛虛假假花花道道的。
  每次我到嫂嫂家,都比較靦腆,話不多,可一旦打開話匣子了,我也會說騷話的,就離不開屄啦屌的說上幾句玩笑話,打個比方也離不開這些話題,弄得大家哄堂大笑。但是我認直理,為人實在厚道,講究公平公正。誰擡起杠了也都找我評理。在她家玩的時候,她會不時的對我噓寒問暖,倒茶讓煙,也只有我會有如此的待遇,那幾個哥們也只能望而興嘆,羨慕不已。有時候她的熱情讓我很不自在,總覺得這樣怕哥哥心裡不爽,誤會了我和他老婆的關系。
  我聲明,那個時候,老虎我是大大的清白,結婚之後沒有跟老婆之外的任何一個女人有不正當的關系。
  想著想著,心裡有一點點的激動,有一點點的心猿意馬,有一點點的蠢蠢欲動。我偷眼看她正在專心致志的捏餃子邊,趁她不注意,我提起精神,抖足膽量,飛快地「啵…………」,對著她的臉就是一口,然後繼續低著頭擀餃子皮。
  今生今世到目前,我還是第一次婚後親吻老婆之外的女人,此時的我,心裡像十五個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懷裡揣著十五只兔子——七上八下的怦怦亂跳,我不知道此舉的後果會是什麼樣的,我不敢看嫂嫂的臉…假如,假如嫂嫂對我那麼的好,卻沒有一點別的意思,我這樣做豈不是對嫂嫂一番好意的褻瀆與不恭嗎?如果嫂嫂驚慌失措的大聲一「啊」,隔壁的哥哥及哥們勢必會聽到動靜後過來疑問發生了什麼事情,那時候我將如何面對哥哥和大家?我將會無地自容羞愧難當…正當我忐忑不安之時,聽到嫂嫂「撲哧」一聲笑道:「你怎麼了?怎麼不說話了?害羞了?」
  我看嫂嫂沒有責怪我的意思,方才定下心來,然後辯解道:「我沒別的意思,嫂子對我那麼好,只是為了表示對嫂子的謝意…」
  嫂嫂含笑嗲聲道:「喔,就這樣表示呀?也太簡單了吧?」
  「……」弄得我又是思忖了半天:怎麼表示才算不簡單呢?我,我,我…我再試一把?想到就要行動,不然就是瞎想了。於是我伸胳膊攬過嫂嫂的脖頸,對著她的嘴就是深深的一吻,這次感覺到她猶抱琵笆半遮面的欲擋欲含的回吻了我一下,我剛感覺她的舌尖伸到我的嘴裡,卻隨機掙脫,用眼示意外面…我大喜過望:嫂嫂默許了,只是此時環境不適,氛圍不爽,人聲吵雜,空氣緊張,不利於行事。既然剛才已經探過了嫂嫂的底線,我已心中有數,不能顯示出一個大老爺們急不可耐的猴急態勢,留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找合適機會一定把嫂嫂拿下!
  我看到嫂嫂臉上粘有剛才我手上拂過的面粉,給她指了指,她會意地用袖子擦擦問:「還有嗎?」
  「沒了,我去那屋看看。」
  她不解的問我:「你去那屋干什麼?在這裡陪我一會兒就不耐煩了?」
  我連忙解釋道:「哪裡呀!我去那屋轉轉,說明我還心系麻將!不讓小心眼的哥哥心裡犯嘀咕。」
  「就你鬼點子多!」說著,還不忘用手指頭戳了一下我的額頭。
  也許這就是做賊心虛的緣故吧,轉悠一圈也是自我表白一下。我轉身離開時,她又喊住了我,同樣指了指我的額頭:「面…」
  「哦」,我恍然大悟,讓她幫我擦了擦額頭的面粉,攤著粘滿面粉的雙手,走進隔壁臥室的麻將場,自言自語的表白道:我擀餃子皮的功夫很是了得,都擀了一大堆兒了,嫂子得一會兒包不完……幾人笑道:兄弟辛苦了,等會吃飯的時候多給你敬兩杯酒…我笑了笑,不置可否…看來一會麻將,心不在焉,找了個理由:「撒泡尿去,然後接著給你們包餃子!」
  幾個人一聽都不願意了:「出來了好好洗洗手,打打香皂!別忘記了你自己也得吃呢!」說完大家一陣嬉笑。
  我借機洗洗手,撒把尿,故意打香皂打的吧唧吧唧的響,然後跑到大家面前,伸手讓他們看:「你們都聞一聞,看看打沒有打香皂?」
  大家都笑了,哥哥笑著說:「管你呢,反正你也得吃!去干活吧,別干擾我們打牌!」
  「是!保證完成任務!」我暗自思忖:我完成什麼任務呢?完成「招呼好嫂子」的任務?
  我高高興興的回到廚房,伸手攬過嫂嫂,扶著她的雙頰,捧著她的小臉,啟開她的粉唇,將我的垂涎之舌送進嫂嫂口中。嫂嫂張開雙臂(手上有面嘛!)回應著我,立即吸住了我的舌頭,一陣狂吻亂吮,只吸的我舌根發疼。我不禁暗暗感嘆:好一個嫂嫂,嘴勁如此的力道,令我折服!
  我偷偷將口中玉液暗自送入她的嘴裡,聽得到她「咕咚咕咚」的咽著,我心裡那個愜意啊!想著日後她為我口活的時候一定非常的強勁,心中又是一番竊喜,下體不聽使喚的搭起了高大的帳篷,此時此刻我多麼的想扒掉嫂嫂的衣服,插入嫂嫂的身體啊!
  其實剛才我出去到臥室,然後去撒尿,都是我考慮好的步驟,只不過是為現在的行動做點鋪墊:沾著面的手去看打麻將,說明剛才我在干活,兩手是面不可能做別的事情,然後撒尿是為了給我洗手做鋪墊——你不解手卻直接洗手干什麼?不要授人以柄!不洗手怎麼跟嫂嫂親熱,弄得滿身是面也不好解釋不是?只有洗干淨手上的面泥,才可以對嫂嫂動手。
  機會只給有準備的人,當機會出現在你的前,不要猶豫,勇敢的伸出你的雙手抓住它…話說正當我倆激情四射,欲做不能、欲罷不忍之時,突然聽到隔壁搬挪椅子和腳步聲,驚得我們迅速分離,我慌忙拿起擀面杖裝模作樣的擀起餃子皮來,嫂子也慌張地拿起餃子皮繼續包餃子…「嘩嘩嘩嘩嘩嘩……瀝瀝瀝瀝…」一陣尿聲,唉!原來是虛驚一場,哪個好漢爺在這個時候去撒尿的啊?
  我怒斥道:「誰在撒尿?不知道關住衛生間的門,想干什麼啊?尿的那麼響,想騷擾嫂子嗎?」
  「還不是被你剛才那一尿給引的了,現在我也憋不住了…再說了,我騷擾她還不是正常的嗎虎弟?我白天騷擾,晚上比白天騷擾的更厲害!我們有執照啊…」
  我聽出是哥哥的聲音,立即一手攬著嫂嫂的腰肢,一手伸去抓住嫂嫂的咪咪一陣狂揉,嫂嫂的咪咪不大,一把可以抓下,但我還不忘裝作無奈地對哥哥說:「是哩是哩,你們有執照,但是也不能騷擾我啊!你在那邊嘩嘩的撒尿,影響我干活的情緒!你也別忘了洗手啊…」說罷,我對著嫂嫂的小嘴親了一口…嫂嫂嚇得急忙掙脫我,臉色緋紅,鼻尖之上已浸出滴滴細汗,杏眼一瞪,點著我的鼻子咬牙切齒…哥哥洗好手繼續戰鬥去了,我得意地吐了吐舌頭,嫂嫂小聲嗔怪道:「你好大的賊膽,竟然喊著哥哥頭摸哥哥的女人,還賊喊捉賊!」
  我「嘿嘿」地笑笑,得意的說:「我就那樣說他!剛才我下面都頂起來了,看看,被他一驚嚇,又下去了……」說著,我用眼神指了指下面,帳篷真的塌下去了。
  我人生中第一次嘗到了偷情的滋味,還是和她老公一邊說著話一邊玩弄著他的女人,這心情是多麼的激動、驚險和刺激啊…一陣低聲嬉笑之後看看表,已接近中午,也就沒有心情繼續探險了,抓緊時間捏好最後幾個餃子,我洗了洗手,又跑到隔壁房間裡一語雙關地表起功來:「我在那邊和嫂子干活,你們在這裡玩牌,累死我了,彎腰彎的我腰酸…你們啥時候結束啊?」
  哥哥連忙表揚我:「快了快了,我們這盤打完就結束。虎弟辛苦了,我代表諸位弟兄向你表示感謝!」
  我心想:別表揚我了,你中間不去撒尿,說不定我就對你老婆做進一步的行動了,是你的動靜把我嚇軟了!就為你這一嚇,哼,我早晚也得在嫂嫂身上報復一下!
  接下來弄了幾個涼菜,避免不了的喝上幾杯。他們看我輸的多,又干了活,就多勸了我幾杯。我有意外收獲,心情高興,自然也願意喝上幾杯,還不忘帶上嫂嫂:嫂子也很辛苦,給你們包餃子,給你們調涼菜,我和嫂子一起喝!
  「好好好,我們也敬嫂子一杯」,幾個人應和著,我伸著胳膊與嫂嫂碰杯,嫂嫂則含笑舉杯與我共飲,曖昧的眼神不時的飄過…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大家開懷暢飲,三瓶酒到肚(四男二女),然後吃餃子,接著打麻將。我沒有理由在單獨和嫂嫂一起的理由了,也由於上午的驚喜,我喜不勝收,帶著剩下的一點點銀子繼續坐下戰鬥。心裡嘀咕著反正是嫂嫂送的,輸了算畢。
  奇跡終於發生,暈乎乎的趁著酒勁,也趁著婚後第一次與別的女人親熱的余熱,輸少贏多,終於翻盤。這是我麻將生涯少有的勝利,情場得意,賭場也沒失利,一舉兩得,一石二鳥,豈不樂乎?
  我懷著勝利的喜悅回到家裡,老婆已赤條條的在床上等著…老婆看我滿面春光的樣子,就嗲聲嗲氣起來。我心情不錯,脫衣上床,想像著嫂嫂的小嘴和軟軟的舌頭,春情無限,我的下面早已勃起。上午晦氣,被嚇的憋了回去,但是既然沒有哥哥的那一驚嚇,也不可能有下一步的動作啊,想一想,連嫂子的咪咪是什麼樣也沒有摸到,現在看到溫柔似水的老婆,也只好逮著老婆泄火了。
  老婆陪我去清洗後,我迫不及待地摟住老婆一陣亂頂,老婆很納悶:老公,你今天是怎麼了?平時不是這麼猴急呀?
  是的,平時為了老婆的感受,我們都有前戲的,都會先溫存一番,再行男女之事的,但是今天不是受了嫂嫂的刺激了嗎?但我嘴上卻說:「看到你光溜溜的在床上,難道不是浪極之舉嗎?你浪了,我就得滿足你不是?要不,現在就休息吧?」
  「不嘛老公,謝謝你,我錯了…」說著就俯下身來一口含住我暴漲的雞雞…(此處略去1582字,待跟嫂嫂愛愛的時候再詳細分解)由於想著上午和嫂嫂偷偷摸摸的場面,心中依然激動不已,我破例和老婆來了個二次上馬,結束後我倆大汗淋漓,全身水濕。老婆不無感動:謝謝你,老公,今天好過癮,我愛死你了…你早沒像今天這樣的表現了…我敷衍著:那不是我贏錢了嗎?高興!
  心中卻說:是被嫂嫂刺激的了…事畢睡覺不提。
  有了這次的收獲,我對嫂嫂是念念不忘。以前沒有單獨聯系過,即便偶爾聯系,也沒有曖昧語言,現在不同了,只要有空就給她發個信息聊上幾句,誇上幾句,騷上幾句…她也會問我她對我好不好之類的問話,我當然誇她對我好了,所以我很感激她,很喜歡她之類的花言巧語。
  有一次短信中她問我喜歡她什麼,我說我喜歡你的善良,喜歡你的溫柔,喜歡你的漂亮,喜歡你的性感…「我哪裡性感了?」
  我說「你身材高挑,皮膚白嫩,咪咪豐滿…」
  「呸!不理你了!以後你也不要理我了!」
  我一頭霧水:怎麼了嫂子?我哪裡說錯了嗎?
  沒有回應……我繼續發短信,還是沒有回應…我敏思苦想,哪裡讓她不高興了,想不出來,也只好作罷。
  直到有一天哥哥外出培訓10來天,突然收到她的短信:「你在干嘛?」
  我欣喜若狂,立即回短信:我在想你呀!
  她回了一條:你會想我嗎?這麼多天怎麼沒有聯系我?
  我:是你不理我的,我給你發了幾條短信,你都不理我,我何必自找沒趣呀!
  又是長時間的沈默,沒回我的信息…其實我知道哥哥外出了,因為單位外出培訓或者學習的傳真電報,都得經過我的批注。想必嫂嫂也是在家寂寞,才想起給我發短信的吧。
  發短信太慢了,干脆打電話吧!我撥通了嫂嫂的電話:嫂子,你這幾天不理我,我很想你,總覺得哪句話把你得罪了對不住你!今天晚上我去你家找哥哥喝酒去,也好借機給你賠個不是……我故意裝著不知道哥哥不在家,這樣避免單刀直入而遭到拒絕後的尷尬呀。
  嫂子那邊說:你想來就來唄,我不讓你給我賠不是。
  我趕緊說道:好,晚會下來班我就去你家。
  「……」嫂嫂不置可否的態度讓我多少有了點底氣。一下午也無心工作了,就想著到了她家以後該怎麼行動才不至於讓她反感的同時而又保住我的面子。
  不知不覺到了下班時間,我又磨蹭了一會,畢竟她住的是我們單位的家屬樓,怕遇到熟人不好解釋。然後在街上買了點熟菜,又給她打了個電話,去了她家。
  門給我留著呢,我推門進去,將門鎖上,她已擺上兩個炒菜。我故作不解的問:「我來了,就弄這兩個菜呀?哥哥呢?給,我怕不夠吃的,在街上買了點菜。」
  「誰讓你買菜了?你哥不在家,咱倆弄兩個菜就夠吃的了。」
  呵呵,還挺照顧和心疼我的,不想讓我花錢,我再次一陣小激動…我把菜放下,張開雙臂把她抱了起來,然後深深的一吻,她推開了我說:「去,洗手吃飯!」
  也好,吃完飯看我怎麼收拾你!
  芹菜肉絲,牛肉土豆,兩個都有點肉,也都是家常菜的做法。又把我拿的菜裝了兩盤,四個菜,不錯。
  我故作生氣的埋怨道:哥哥不在家就沒有酒喝了嗎?
  「有,你等著我拿呀!」說著,去裡間臥室拿了還剩大半瓶瀘州老窖和一瓶郎酒,問我喝哪個,我說就喝半瓶的吧,整瓶的給你家留著。
  我給她倒了一小杯,我們邊喝邊說話,東扯葫蘆西扯瓢的,東家長西家短的,她給我爆料單位的誰誰誰和誰誰誰關系不一般了,誰誰誰與誰誰誰是相好的了,我表示很吃驚,不可置信。她撇著嘴說:「全公司都知道,你會不知道?」
  我說我不愛打聽別人的隱私。喝著喝著,4 兩酒下肚,臉有點熱了,心有點挑了,話有點白了:「他們相好就不怕老頭子知道嗎?女人那東西不都是一樣的味嗎?干嘛還冒那個風險呀?」呵呵,我這話讓我自己都不相信是從我嘴裡說出來的。
  她酒量不大,也喝了一兩多了,兩眼朦朧地接我道:「老虎(弟弟也不喊了),你覺得你說這話就那麼理直氣壯嗎?你難道真的不知道你哥哥出去培訓去了嗎?你來俺家真的是找你哥哥喝酒的嗎?我不說透罷了,你也不用揣著明白裝糊塗,你那點花花腸子還能瞞得過我?」
  哈,嫂嫂終於戳穿了我,我無言以對,只能「嘿嘿」的干笑:「來,嫂子,咱們再喝一杯結束!」
  我倆共同舉杯,一飲而盡。她給我拿饅頭,我哪裡還有胃口吃饅頭?我欺身上前,一把抱住嫂嫂,吻住她的雙唇,舌頭伸進她的口中……卻感到口中有物,連忙撤退:「咱們漱漱口去吧?」
  她也感到不好意思了,卻忘不了爭辯:「都是你猴急!」
  本想讓她連同下身一起清洗清洗,但怕她嫌我事多拒絕我,豈不弄巧成拙?簡單漱口之後,我把她抱起,直接摁到哥哥嫂嫂天天赤條條的摟在一起的大床上,我的雞雞早已暴漲,但還是忍了忍,好戲還在後面,不能急於求成,否則會因小失大。
  我狂親著嫂嫂的雙唇,右手順勢伸入她的上衣內,這時她反應強烈,一把抓住我的手不讓進入,嘴裡還喊著:「不要…不要…」
  我納悶至極:今天的約會都心照不宣了,干嘛還這樣假裝正經?
  我不解的問她:「怎麼了?」
  她說「不讓你摸我的胸,你笑話我,看不起我!」
  我更加摸不著頭腦了:「我什麼時候笑話你了?」
  「上次你說我的…我的…豐滿…你喜歡豐滿的,我的不豐滿,不是你喜歡的……」
  我不依不饒的強力推進,掙脫她的雙手,伸進她的胸罩,裡面軟乎乎的一團乳肉,剛好一把抓住!太好了,不大不小,一把剛好!嗯…噢…我知道了,我想起了上次短信調情時我誇她「咪咪豐滿」的話了,現在看來她的咪咪確實不大,但也絕對算不上小咪咪呀!噢,比起大胸女人,是顯得小一些,但是這樣的手感和這樣的類型也確實是我喜歡的。她是以為我說反話嘲笑她的…其實我沒有那個意思,我只是隨口說說罷了,再說了,我也沒有怎麼摸過,就那一次在廚房,還沒摸到呢就被她掙開了,怎麼能夠知道大小呢?
  我糾正道:「我就喜歡你這樣的咪咪,大咪咪滴溜溜的多難看呀?」
  她紅著臉問我:「真的嗎?不許騙我!」
  「我騙你干什麼啊?我騙你是小狗!」
  「你是小狗,你刁罵我!」
  「好好好,我是小狗,我是小狗好不好?讓小狗親親你的咪咪吧?讓小狗吸吸你的咪咪吧?」
  經我這麼一說,嫂嫂破涕為笑(其實沒哭,恕我用詞不當),我趁機干脆解開她的上衣,松開她的胸罩,好一副勻稱細膩白嫩而又精致的乳房啊!乳頭微紅,乳暈不大,我一手抓住她右邊的乳房,一口銜住了她左邊的乳頭,吞吞吐吐,軟綿綿的帶著肉感,不硬不綿,還略帶沐浴露的余香,好不舒服。
  難道她為了迎接我,早已沐浴更衣做好了準備?我毫不客氣地將手伸進她的內褲,敏感的部位光滑柔軟,並沒有摸到濃密的毛毛,我皺了皺眉頭,並沒有說什麼,順著往下尋摸,她那縫隙中飽含著陰露,滋潤著我的手指……此時的她沒有任何阻攔和抗拒,直接不停地搓揉著我的頭髮……一不做二不休,索性扒光她的全部衣物,好奇心不由地讓我借著燈光往下看,「咦!你怎麼沒有屄毛啊?」我不由自主的脫口而出……她松開抓住我頭髮的雙手,一手捂住陰部,一手捂住臉說:「不理你了,不理你了,你又在笑話我!」
  我再次為我的唐突的失言而感到懊悔!
  其實人這個東西呀,往往都有同樣的心情,那就是追求普通,追求與大眾一致。比如個子低的,怕別人提及矬子,頭髮稀的怕人提及禿子,不會生育的怕提及親生孩子,咪咪癟的怕誇別人的乳房豐滿,屄毛少的自然就跟頭髮少的一樣了,都有忌諱。上次因為誇她豐滿,害得幾天不搭理我,這次還是不長記性,又提起她的忌諱了……我連連改口:「我喜歡你這樣的,沒毛好,月經來了容易清理。我老婆屄毛多,月經一來,弄的跟俄羅斯男人的紅胡子一樣,難看死了……來,讓我親親我喜歡的東西……」
  「嘻嘻嘻嘻……死蛤蟆能讓你說出尿來,你是跟誰學的這一套呀?」嫂嫂再次轉怒為笑,讓我寬心不已……
         一場危機再次破解,我心中暗自得意我的機智多變……當我湊到她下面的時候,巧合再次出現——嫂嫂不單是屄毛沒有幾根,就是屄屄也是我所喜歡的類型:一條肉縫兒展現在我的面前,大陰唇合攏成一條縫兒,縫口處還出現一個小窩窩,好似漂亮女孩臉上的那副美麗的喝酒窩一般!我的心咚咚的亂跳,我孩提時期與女孩玩耍時記憶裡的縫縫兒再次出現在我的面前,令我心動。
  先前我的第一個女人(女朋友,沒有結果的女朋友)和我現在的老婆的那地方,都是小片片被擠在大陰唇外面,像雞冠一樣令人厭惡!也許是孩提時的記憶慣性所至吧,我一直認為女人的下面都應該是一條縫兒,多麼的光潤啊,而不是皺皺褶褶的雞冠附在上面。
  我羨慕哥們的福氣,擁有這麼美麗的無毛陰縫,我妒忌哥們,為什麼這樣美麗的肉縫兒卻被她占有?我慶幸我自己,今生也能讓我遭遇這美麗的地方……(後來在我成為「慣偷」之後,此類型的尤物比比皆是,我自嘆我當時是井底之蛙。)我愛撫地撫摸著嫂嫂光潔無毛的陰阜(有幾根,不多),分開嫂嫂誘人的陰唇,小陰唇欲藏欲隱地像含羞的玫瑰花瓣,紅艷嬌嫩……
        我伏在花瓣上(悄悄地)聞了聞,沒有花香,有的還是那股淡淡的沐浴露的余香。看起來嫂嫂真的是做了充分的前期準備工作,嫂嫂是有備而待迎接我的到來……我放心地用舌尖分開花瓣,裡面湧出山需的陰液,有點熱酸味道,我顧不了那麼多了,連同口中不斷分泌的唾液,隨著我的一聲干咳,吐到紙簍裡——我是咽不下去這些東西!然後從下至上的一直舔到她的豆豆,嫂嫂一個激靈,我知道陰蒂是女人最最敏感的地方,嫂嫂的激靈就是一個信號,我賣力的舔舐著嫂嫂的陰蒂,嫂嫂雙手遊離於我的頭髮、脖頸和背部不停的揉摸著,我正在得意我的嘴法讓嫂嫂無法忍受的時候,「咚咚咚!咚咚咚!……」急促的敲門聲驚斷了我們甜美的性愛之旅!
  我頓時脊梁溝溝裡冷汗直冒,氣血湧頭,我無助的瞅著嫂嫂,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嫂嫂也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給嚇得驚慌失措,面色煞白,我們倆大眼瞪小眼,舉足無措……我看她剛想張口說話,我慌忙捂住她的嘴,指了指我的衣服,又指了指隔壁小孩的臥室,然後我不管是誰敲門了,也顧不了別的什麼了,抓起我的全部衣物,赤著腳拎著我的軟底皮鞋就往她孩子的臥室跑去(孩子不在家,住在爺爺家)……
        我都不知道做什麼好了,把臥室鎖拌上,自顧自的悄悄的摸索著一件一件的穿上衣服,同時大腦在高頻率地快速旋轉著、思考著、尋思著:
  這到底是哪方神仙呀?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最最關鍵時刻來了啊!
  哥哥外出培訓計劃是10多天的時間呀,還早呢,不可能是他!絕對不可能!可不是他又會是誰呢?
  是孩子周末回來了?可為什麼偏偏晚上回來呢?他爺爺奶奶跟著過來沒有?嗯,他奶奶腿腳不好,不會現在過來的,最多是他爺爺領著他回來,那樣,他爺爺不會留宿在兒媳婦家的。如果只剩孩子自己,那就好辦了,以嫂嫂的聰明機智,可以假裝親熱,把孩子連拉帶扯的叫到她的臥室,說爸爸不在家,可以住一起,這樣我就可以從容的離開了…嗯?老公不在家,是不是嫂嫂還有……
        還有別的男朋友?這樣的話,哼!我不走,我看你們想干什麼!我看你們能干什麼!我等你們進了臥室……也等到你們欲仙欲死的銷魂時刻,我也「咚咚咚咚咚咚」而且比剛才的敲門聲音更大更急,而且是直接敲打你們的臥室門,然後再溜走…可…可…可是…萬一是哥哥回來了呢,他為什麼這個時候回來呢?為什麼連個電話都不打就如天兵降臨一般的到來了呢……
        嗯,他一路顛簸肯定要去洗手間放放水吧,我必須趁他稀裡嘩啦的撒尿的當兒,當機立斷的臨陣逃脫。嫂嫂絕對不會立即反鎖防盜門的,一定會給我留條後路的…畢竟目前來說,我們倆是一根繩子上拴著的兩只螞蚱!我不安全離開,不單對我不利,她更是脫不了干系…「啪啪啪…啪啪啪…」又是一陣揪心的敲門聲,把我的心都敲出了胸膛!我被這煩人鬧心的敲門聲打斷了剛才的思路,同時也做好了以不變應萬變的心理準備…這時候才聽到嫂嫂聲音發顫地問了一句:「誰…誰啊……」
  「我……你干嘛呢?我敲半天門了,你都不應聲……」女人的聲音。
  「哦……嗯……我睡著了……」
  「髒衣服攢了一星期了,不巧家裡的洗衣機壞了,把你家的大盆拿過來用用…」
  我聽出來了,聽出來是單位的同事,嫂嫂的鄰居喜平的聲音……略略的松了口氣。
  嫂嫂也一下子來了精神和底氣,說話聲音也變粗了:「你煩不煩人啊!都半夜了,還不讓人家休息!」說著就趿拉著拖鞋走了出來……
        「咦!你自己弄那麼的菜干什麼啊?誰來你家了啊?」
  咳!只顧早點跟嫂嫂親熱呢,根本就沒想起來收拾餐桌!看嫂嫂怎麼應對吧,我耳朵貼著門靜靜的聽著,還略微帶些幸災樂禍。
  「我家親戚,來找他(老公)辦事呢,不能不管人家飯吧?吃完飯就走了。」嫂嫂沒有停頓,應答如流,我真的佩服嫂嫂的應變能力,「給,洗去吧,我困死了…」嫂嫂一定是把大盆找到遞給喜平了,這是逐客令!
  喜平不依不饒地說:「別不是哪個男人趁你老公不在家,來找你幽會的吧?」
  「你……你個騷逼,你自己浪,還把髒水往別人身上潑!小心爛你的舌頭!」嫂嫂憤憤不平的罵道。
  「我都聽見你們說話了,快出來,讓我看看是那個帥哥?」
  我聽到這話後頭都炸了,腿肚子筋都短了,兩腿哆嗦著扶著牆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嫂嫂說話了:「去吧去吧你個騷逼,去我臥室裡看看去吧!門開著燈亮著呢…」
  喜平嘻嘻哈哈的笑著說:「我不看,管你領那個野漢子呢,我回家洗衣服去了……」
  「你個騷逼嘴裡就沒有好話……」咣嘰關門聲,鎖門…然後我的房門響了一下:「出來吧。」
  我頭上冒著熱氣,悄悄的打開臥室門,嫂嫂穿著一個睡袍,一臉哀怨和無奈的摟住了我,我們摟抱著重新倒在哥嫂的大床上,嫂嫂壓在我身上,狂吞我的舌頭,好似要吸掉一般……我們的舌頭纏繞在一起,交換者津液,貪婪地吸吮著,嫂嫂纖細的小手劃至我的下身,摸了摸著我的寶貝,並隨機解開我的腰帶,扒掉我的褲子。
  我說她:你說話咋那麼粗魯啊?跟潑婦一樣!
  她笑著說:「對待這樣的人就不能客氣了,嘴不積德。」
  我問嫂嫂:「你說她真的知道我在你家嗎?」
  「她知道個屁!瞎詐唬,整天沒正經,我就得這樣罵她,誰讓她壞咱們的好事呢!」
  「嗯,對!狠勁罵她!把我嚇壞了……」
  嫂嫂抓住我的雞巴,但經過剛才那驚心動魄的一幕後,已經沒有了剛才的激情,敲門前堅硬粗壯的雞巴現在卻短小無比,柔若無骨,最多僅有3 公分長(別人一說都是15、6 公分甚至18公分長,我自愧不如),且無精打采的耷拉著…嫂嫂一邊笑眯眯地看著我,一邊捏著我柔軟的雞雞搖來晃去的,好像在擺弄一件新奇的玩具。我有點反感,皺了皺眉頭,她意識到了我的不悅,低頭含住我柔小的雞雞,盡吞口中,來回的吞吐,那麼的專心,多少對我是一點點的撫慰,改變一點我懊惱沮喪的心情。
  我的雞雞似乎有了點反應,嫂嫂的小嘴如同肥沃的土地,我的雞雞好似撒在肥沃土地裡的種子,慢慢的生根、發芽、茁壯成長、發展壯大,大得嫂嫂只能含住一半。她的小嘴好柔軟,舌尖不時地舔弄著我的冠狀溝,有點發癢,但更多是的感動。因為我上了一天的班,根本沒有時間清洗雞雞,被包皮包裹了一天的龜頭氣味大家可想而知……
        我解開嫂嫂的睡袍,小巧的乳房略顯下垂,我雙手分別抓住兩只玉乳不停地揉搓,好像和面似的來回折騰。兩粒比黃豆大不了多少的乳頭亢奮地堅挺起來,這時候我才想起我的職責,一個做男人的職責。我脫掉上衣,把嫂嫂攬入懷中,胸膛緊緊地摩擦著嫂嫂的雙乳,親吻著嫂嫂的面頰和脖頸(才親過我悶捂了一天的雞雞,我不想與她接吻)。嫂嫂緊緊的摟抱著我,怕我跑掉似的,不時的親吻一下我的耳朵,癢癢的,酥酥的感覺。偶爾想與我接吻,都被我躲閃開了,然後含住她那粒粉紅的乳頭,稍一用力,大半個乳房盡入口中,嫂嫂被我親吻得「吭吭」的低吟…我看著她問:「疼嗎?」
  「喔……………………沒有…………」
  「那就是舒服的了?」
  「嗯…………」嫂嫂邊「嗯」著邊摁我的頭,我明白她的意思,我知道她現在很爽,我又親了幾口,順著往下親,到了三角地帶,雖然沒有幾根毛,很光滑,但我真的不怎麼適應,不想下口。
  我不喜歡濃密的屄毛,濃密的屄毛往往是直直的、硬硬的、黑光發亮的,有點甚至像刷子一樣,給人一種老氣橫秋且不熟女的感覺。但我很喜歡分部有序、排列均勻、纖纖細細、顏色黑而泛黃,柔軟絨乎的那種毛毛…看上去就像親一口。
  現在看到嫂嫂那幾根彎彎曲曲害羞似的毛毛趴伏在陰阜上,遂用手指撚了撚那稀不拉嘰的幾根陰毛,笑道:「嫂嫂這幾根毛毛一定很精貴把,就是一根賣100美元,也發不了家啊!」
  嫂嫂害羞地連忙捂住羞處,嗲聲嗲氣的說:「你又開始笑話我了,不跟你玩了…」
  我掰開她的小手,撐開她肥厚的外陰,分開她薄薄的小花瓣,紅丫丫肉乎乎的洞口,淫水清澈透亮、含露欲滴,卻不見那顆把門的肉丸子(那時候閱歷甚淺,但肉球我的確見過,現在總結也是分為這兩種:一種是嫂嫂這樣的類型,而另一種則是偌大的肉球擋在陰道口)。
  我又是一陣納悶:怎麼嫂嫂的那麼多地方與眾不同呢?咪咪小巧玲瓏,小而不癟反而比較飽滿,毛毛不多才幾根,口口很簡單僅僅是一條縫兒,連小陰唇都埋藏在裡面不願意見人,好似未發育成型,屄屄既不大裡面又沒有那個肉疙瘩(專業名稱叫什麼?我不知道),整體看來,非常的干淨、平滑和整潔,沒有一點多余的贅物。
  伸出舌頭,湊到洞口,使勁地往裡伸,裡面的水水滑滑的又稍有些黏度,順著洞窟往上舔,陰蒂略微蹺起,我來回的舔蹭,每一下都令嫂嫂全身一個激靈。嫂嫂扭動著身軀仿佛刻意躲避著我的舌頭,不怎麼樂意我刺激她的陰蒂。越是這樣,就越是激發我好奇的興趣。我抓住她的雙手,避免她的干擾,再次連續舔舐著她這敏感的豆豆,她緊並雙腿不予配合…我顧此失彼,沒辦法只得撤手分開她的雙腿,屄縫裡黏黏的陰水已流至股溝……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占有欲了,我要進入嫂嫂的身體!低頭看看我暴漲的陰莖,龜頭就像女孩剛剛做過美容的臉蛋一般,锃光發亮的,煞是好看。一手掰開縫兒,一手扶著肉棒,腰身發力,撲哧一下連根沒入。
  嫂嫂悶哼一聲,隨即僅僅的摟住我的腰,嫂嫂的肉肉柔軟無比,軟軟的肉縫兒仿佛是飢餓的嬰兒用力地吮吸著母親的奶頭一般,濕潤溫暖且富有緊握感。
  我每一次的進入,都仿佛是要插進沙堆裡一樣,受到周圍沙子強烈的排擠;我每一次的抽出,仿佛是陷進了可怕的沼澤地一樣難以自拔。
  每一次都插的很深很深,肉洞深處更是柔軟可人,我在羨慕哥哥一生一世的性福,我在嫉妒哥哥可以堂而皇之理所當然的擁有這麼美好的洞穴,我在想像著哥哥粗大的龜頭塞進嫂嫂的肉洞裡面豈不是更加的緊密嗎?我想像著哥哥插過的洞穴,今天我來享用,也是如此的美妙……想著想著,不由地緊抱著嫂嫂暗暗發力,嫂嫂雙眼迷離,在身下吭吭哧哧的哼哼著,我全身一麻,心想壞了:忍不住射精的念頭!
        我停頓一下,還是不行!為了不早早的射精,為了多一點時間更多的享受嫂嫂柔軟舒適的嫩肉,也為了在嫂嫂面前證明我的能力,我真的不想就這樣繳械投降…我只得拔了出來。
  嫂嫂立馬睜開眼睛不解的問我:「怎麼了乖?」我暗想稱呼怎麼改成「乖」了啊!有點不適應,又覺得有點親切。
  但我無暇顧及什麼乖不乖的問題了,只感到難以抑制射精的欲望。我吞吞吐吐的說:「我…我…我受不了了,我想射!」
  沒等她再說話,只感到雞雞謔謔的亂跳,我不能就這樣射在嫂嫂的體外,這是我的愛液,這是我的精華,我一定要射進嫂嫂的體內(我相信每一個男人都有這樣的想法!有些選擇體外射精的一定有其他諸如怕對方懷孕等原因不得已而為之,正常情況下,哪個男人喜歡射在外面?喜歡體外射精的請舉手。)!我慌不擇路的急忙插入嫂嫂的體內,剛剛進入,雞巴一陣跳動,我再也把持不住了,嘟嘟嘟幾梭子濃濃的精液射向嫂嫂陰道深處。
  嫂嫂緊摟著我的PP不讓離開,陰道一縮一縮地貪婪的吸允著我還沒疲軟的肉棒,每收縮一下,我的龜頭以及冠狀溝都會受到強烈的刺激,直至通過中樞神經傳到大腦,反饋到全身!
  為了表現我的勇猛頑強,雖然糧盡彈絕,但我仍然繼續快速的抽插著。但是終究沒有堅持多久,還是耷拉著寶貝敗下陣來……我慌忙向嫂嫂索要衛生紙,嫂嫂從枕頭下面取出一捲,撕了寫給我,自己不去擦拭。我擦干淨不爭氣的雞雞後,準備幫她清理的時候,卻看到嫂嫂的肉縫裡沒有流淌一滴愛液!
  又是一個奇跡!先前我印像最深刻的第一次性經歷,我和第一個女朋友做愛時的情景:當我抽出射精後的雞雞時,我的精液隨著我的雞雞的脫落而一道流了出來。,把我的床單弄濕了一小片……而與嫂嫂的這次,竟然沒有看到精液的溢出!
  射精完畢後的抽插完全是男人虛榮心的使然,不自信的表現。我也不自信,起碼這次跟嫂嫂做愛的過程,我感覺時間太短太短,短的讓我自卑。我在捕捉嫂嫂臉上的信息,如果她有不滿意的表情,或者說一句:你怎麼那麼快呀?那將是對我當頭一棒,致命的打擊!
  嫂嫂笑著誇贊我:「虎弟(稱呼又換回來了):你真棒,讓我舒服死了……」
  我將信將疑,繼續判斷嫂嫂的話的真實性:「嫂子:你不是…不是在寒磣我的吧?我感覺你不會過癮…」
  「真的,感覺很好,你插的好深,都弄疼我了…」
  我有點愧疚,不好意思的說:「真的嗎?對不起,我用力太大了…」
  「……」嫂嫂搖了搖頭,沒有接我的話。
  我側著身子樓主嫂嫂,邊擺弄著她嬌小的乳房,邊說著閑話:「哥哥喜歡親你這裡(乳房)不?」嫂嫂又搖了搖頭。我說「他不喜歡嗎?」「可能吧…」我不可思議,再想想,也許吧!男人不都是這個德性嗎?擁有的不知道珍惜,得不到的才是最珍貴的,這就應了開頭那句話——妻不如妾,妾不如偷的至理名言了嗎?
  休息了一會,看了看表,才8 點多,現在打道回府心有不甘,那就繼續玩吧,再來一盤,讓嫂嫂領略一下虎虎的威力。於是我開始新一輪的進攻:親乳、親脖頸,只是不想親嘴,雖然她試圖湊過來與我接吻,但是射精後的我對接吻不感興趣。左手伸進嫂嫂的下身摳弄著她的陰縫,輕輕撫摸著她的陰蒂,陰蒂沒有明顯的勃起,我就往洞洞裡摳摸、抽插,裡面稀稀的陰水和精液順著手指流了出來,一直流到股溝,這時她才反應過來,慌忙抓起紙墊在屁股下面。
  我故意說嫂子你的水真多啊!「哼,都是我的嗎?你呼哧呼哧的射了那麼多,都跑哪去了?」
  「嗯嗯,也有我的,是咱們倆的。哥哥有我的多嗎?」
  「不知道!」嫂嫂好像有點生氣,「不提他好嗎?」
  「好好好………不說他不說他………」我不能因此而把我再次顯示自己實力的機會給攪黃了啊,「咱們玩,給我親親好嗎?」我挺了挺肚子,示意她給我口交,但她沒答應:「乖,才從那裡出來,不衛生。」
  她這樣一說,我也不好再勉強了,但是我也不會再給她口交了,只是用手指不停地搗弄著她的淫洞,蘸點裡面的水水再揉揉她的陰蒂,一會功夫,她扭著腰身有了反應。我不失時機的吸吮著她的乳頭,吞吐著她的乳肉,她把我摟得緊緊的,右腿邁過我的身體勾住我的腰,一翻身,我們倆顛倒了個位置,把我壓在身下,抓住我的雞雞…不好意思,還在不應期裡,沒有完全進入狀態。她就擼我的雞雞,摸我的蛋蛋,我的雞雞漸漸地有了點反應……「嘀鈴鈴………嘀鈴鈴………」急促的電話鈴聲打破了我們倆調情的氣氛,她伸頭看看號碼,給我做了個手勢:噓…………………」指了指旁邊的枕頭,我明白是哥哥的電話,我湊過頭聽電話裡面的聲音,真的是哥哥,我好興奮——聽著哥哥的聲音,赤身裸體的摟著哥哥的女人,還有什麼比這更刺激到事情呢?但是今天晚上和那天與嫂嫂在廚房調情不同,今天我只能憋氣不吭了,今天不能讓哥哥聽到我的一絲聲音!
  電話那邊的聲音聽的不是很清晰,只聽這邊嫂子說:「喂……嗯………吃過了……你怎麼吃的啊……………………哦,培訓緊張嗎……………我沒干什麼啊,都睡著了,又被你打醒了,真是的,你現在打電話干什麼啊,(嗲聲嗲氣的)盡是耽誤我的美夢……」
  我聽到哥哥在那邊噓寒問暖的,又聽到嫂嫂說盡是耽誤她的美夢,好像是一語雙關,我突然來了感覺,雞雞比剛才硬了許多,我把側著身子的嫂嫂搬正,分開兩腿,嫂嫂連連向我擺手拒絕,我不管那麼多,扶著硬梆梆的雞巴一下子搗了進去!
  「喔………哦………」隨著我的插入,嫂嫂不自覺的發出了呻吟聲,又連忙改口:「嗯?沒干什麼啊,人家困嘛,吃的太飽了,想打嗝又打不出來………難受死了………不給你說了,你那邊培訓很辛苦,早點歇著吧……喂喂喂!別掛電話,我還有話說呢………我告訴你啊,你在外面不準想歪點子,不準動別的心思,不準沾花惹草!回來我檢查你!」我聽到她這麼一說,更加刺激了我的性慾,我掀著她的一只腿,次次搗向嫂嫂的花心,她給我擺擺手,不讓我動,我怎麼忍得住這激動時刻呢!
  這時候嫂嫂話鋒一轉:「我想你了………喔…喔…喔…想你………哦、哦(也不知道是我插的舒服了還是她故意與她老公調情的)老公……想你………啵………睡吧,你再說,我都受不了啦,哦……哦……你把我說癢了,不給你說了……掛了…嗯,拜,晚安……」
  她剛一掛電話,我暴漲的陰莖就是一陣狂插猛搗!
  我心想,嫂嫂不簡單,I 服了YOU !屄裡夾住別的男人的雞巴,還警告老公不要沾花惹草!還口是心非的說想人家了,真的說謊話面不改色心不跳啊!
  我問她:「你剛才哼哼唧唧的,是不是被我弄舒服了啊?」
  「是啊,就是被你弄得勁了,才忍不住的哼哼的,你也真夠壞的,你哥哥給我通著電話你也不老實,小心被他發現了,割了你的雞巴!」嫂嫂點著我的腦門。
  我放慢了抽插的速度和她說話:「我才不怕呢,她發現了,先割掉你的屄圈子,才割我的雞巴。」我們彼此的對話沒有了往日的矜持,開始放肆起來了。我接著問她:「你剛才哼哼唧唧的干什麼呢?真的不怕你老公懷疑你嗎?」
  「哼!她敢懷疑我!沒聽到我對他的警告嗎?我不讓他沾花惹草,我會尋花問柳嗎?我哼哼唧唧的他還以為我在想他想的受不了了呢……」
  我「嘖嘖嘖」了幾聲,不由地罵起她來:「你個騷逼真厲害!臨危不亂,鎮定自若,旁若無人,真正的到了登峰造極、爐火純青的境界了…」想了想,還想問她:「剛才你們講電話的時候,我弄著你,你啥感覺?」
  「感覺好呀!」
  「咋個好法啊,給我說說唄嫂子。」
  「嗯,你掏點勁,我給你說……感覺……感覺…嗯,就像是當著他的面被你尻著一樣,刺激,我的心都要跳出來了,從來沒有過的滋味!真的很刺激…說不了啥感覺,就是刺激!」
  「你想讓我當著他的面尻你嗎?」
  「嗯,想,但我不敢啊!你敢麼?他不劈了你才怪呢!」
  「我也不敢………那就現在讓我替哥哥弄你吧!看我比哥哥的本領強不強?」說著,我把嫂嫂的雙腿都架了起來,就像打井的一樣,忙裡的抽插和撞擊著嫂嫂的肉體,我熱脹的陰囊也隨著節奏「啪啪」的拍打著嫂嫂的股溝……一會功夫,我已氣噓喘喘,汗流浹背。是對嫂嫂說:「咱倆換換吧,我累了,讓我歇一會,你上來。」
  嫂嫂爽快的說:「好,讓虎虎歇一歇……」說著,翻身坐在我的胯骨上,一股濕滑的液體流至我的腹部……嫂嫂的屄屄終於容不下我第一次射進去的東東了,滑不啦及的弄了我一肚子,黏黏的吐了我一身,我不喜歡這樣的感覺,側身拿紙,等我仔細擦拭干淨,我粗硬的雞雞卻又一次的疲軟下來……看來做愛這東西也要一氣呵成,稍微思想發岔了就得重新開始……我依著床頭無奈的看著她:「都怪你,剛才不出來,偏偏這時候噙不住了,掃興!」
  她起身下床出去了,我感到納悶,那邊傳來「嘩嘩」的聲音——原來這個騷逼撒尿去了…等她回來,手裡拿條濕毛巾,幫我擦拭雞巴,溫溫的,原來用熱水浸過了…嗯,夠細心的。然後伏在我的胯下含住我的雞巴吞吐起來,把我軟軟的雞巴一拉多長,然後再吞下,同時還揉著我的蛋蛋,舒服極了。
  等我的雞雞剛剛勃起,嫂嫂就迫不及待的坐了進去,上下套弄著我的雞雞,兩只咪咪上下小幅度的晃悠著,我的毛毛上粘滿了不知道是她的分泌物還是我殘留下來的精液,我倆的結合部濕漉漉的一片黏液,直到她氣喘籲籲,一屁股坐在我的跨上,還不忘順時針倒時針的晃動著屁股,讓我的雞巴在她的陰洞裡搖晃著,把我的雞巴根部別的甚至有點發疼……
        我說了句:「還是我來吧。」扶著她下來,挪至她的身後,掰開白白卻不怎麼豐滿的屁股,露出被液體充分濕潤而發出光澤的陰縫,帶有少許的白色沫沫,有點不適,但我不能再分神了,扶住雞巴送進了嫂嫂的肉縫…然後雙手扶住嫂嫂的雙胯,小腹劈劈啪啪的撞擊著她的屁屁,陰囊也因局部體溫上升而滴溜溜的耷拉好長好長,像鈴鐺一樣前後左右不規則的搖晃著,悠蕩著……
        肉棍帶出的白漿塗滿了陰毛,我無暇顧及這些,一腳著床置於嫂嫂側部,一膝跪在嫂嫂偏後方,雙手緊抱這嫂嫂的腹部使勁地往後拉,試著將我的陰莖插至最深方才過癮。嫂嫂雙肘作為支點趴在那裡,屁股一挺一挺的配合著我,聽到嘴裡哦哦哦的低聲呻吟著,我也抑制不住自己的興奮,嘴裡念念有詞:「我日,我日XX(她老公的名字,這時候我不想喊哥哥了)的老婆,我尻XX的女人!我弄死你,我弄死你!」「嗯嗯,你弄吧,掏勁弄,使勁弄!」
  這個姿勢讓我的雙腿有點吃力,體力也有些吃緊,射精的欲望還未來臨,我不想戀戰了,我把她拉到床下,厥著屁股,一陣快速的抽插,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盡快的射精,盡快的結束戰鬥,盡快的歇一歇……我喘著粗氣,啪啪啪的撞擊聲不絕於耳,嫂嫂也發出了興奮的叫喊聲,我全神貫注,想著哥們的老婆——不是嫂嫂,而是哥們身下的老婆!我在替哥們滿足他的老婆!
  噗噗噗………我的陰莖在哥們老婆的肉縫裡抖動著,我的大腦短時間的真空,在哥們老婆的尖叫聲中我終於射了出來,我的陰液第二次澆灌了哥哥的花蕊,我如釋重負,卻有點虛脫,我伏在嫂嫂脊背上把她壓在床上,好半天還在大口的喘氣……兩腿發軟,渾身無力,休息了一會,打掃戰場,再擁抱著溫存一番,擡頭看了看表,已經近10點了。我的天啊,二次上馬戰了1 個多小時,難怪體力不支…我親了一口嫂嫂的臉蛋說:「我走吧?」
  「別走了,就住這裡吧…」
  我堅定地說:「不行,我住在這裡不是不可以,但是明天早上我下不了樓!碰到熟人了沒法解釋!」
  就這樣,我和嫂嫂揮手告別,回家想法應付老婆的盤問和索要就不再贅述。
  這是我婚後第一次偷情,所以,我很迷茫:是我偷了女人,還是女人偷了我?
  以後的日子我們聯系頻繁,只要有空隙,我們就創造機會ML,有一次哥們在單位玩牌,我跑到他家伺候伺候他老婆的同時,我也享受了幾近白虎饅頭屄的人妻。在她家做了兩三次,在我家做了一次,在她上班的休息室做了很多次,在車上做了幾次,然後無疾而終。
  總結:我對她本人沒有什麼好感,我找她是我人生中第一次外遇,第一次偷,喜歡偷的刺激,喜歡她的沒有毛毛的肉縫兒——物以稀為貴,第一次也是至今為止見到的唯一一個稀毛女人!至於縫兒一樣的屄屄(不露小陰唇的逼逼)我見的多了,什麼黃總了,什麼菲菲了,什麼「老師」了等等等等,但相比之下,還是小陰唇外露的那個類型的見的最多,占總數的70% 左右吧!所以,我不喜歡後者這個類型的,而非常喜歡前者類型。
  最後甚至有點厭惡這個為我打開偷情之門的嫂嫂了,我因為她太貪了,不是對錢財的貪,而是對我身體,對我主觀意志的干預,把我當成了她的私有產品,這是我絕對不能接受的!也因為舊的不去新的不來的原因吧,後來慢慢的就淡出了與嫂嫂的偷情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