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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一段歲月

我叫姜長壽,今年二十八歲。去年在政府醫院實習完畢後,就在這里開一間小
小的醫務所,只聘有一位助手護士。平時生意都不錯的,忙得不可開交。

��有一天,當我看完最後一名病人,正在休息時,就有一位少女進來挂號看病,
說是肚子痛。我看了看病曆表,這女子名叫李樂,十八歲。我看了一下,發覺她的
身材不錯,大概五尺六寸。該凹的地方就凹,該凸的地方就凸,不肥不瘦,剛好。
正所謂十八無醜婦。她的皮膚白里透紅,滑不溜丟的,可愛極了。

��由于她是肚子痛,我探過熱和血壓後,就吩咐她到檢查台躺下。然後,助手護
士就把她的上衣掀開,好讓我檢查。我循列先按她的胃部,肝,腸等。我故意慢慢
的按,來享受她那像豆腐般嫩滑的肌膚。最後,當我按到子宮的位置時,她就「哎
呀」喊痛了。我「唔」一聲,就說,看來是婦科病了。于是我就問她有沒有月經和
數量多寡,她就說兩個月沒來了。我想難道懷孕了?于是我就對她說∶

��「李小姐,這里痛呢,事情可大可小,因爲是子宮的位置來的,是要作子宮檢
查的。」

��她聽之後呆了一下,臉紅了起來。助手護士讓她起身,到更衣室把褲子和內褲
脫掉。我就坐著,等她。從更衣室出來的李樂在助手護士的陪同下來到我的面前,
她低著頭,紅著臉,雙手抓著上衣的邊緣,拚命往下撐,以遮住赤裸的下身。我便
吩咐她放松一點。在她平躺到檢查台上之後,我就叫她把雙腿撐起向外張,腳板平
放在台面上。她的腿白  修長,竟然一點疤痕也沒有。喔!看著看著,我竟有點興
奮了。終于,我看見了她的陰部,緊閉的陰道。

��看來還是處子哪!于是,我便小心翼翼的用手撐開她的陰道口,然後開電筒往
內照。哦,原來是處女膜太厚,擋住了經血,經血內流回子宮,所以才會痛。其實
哪,只要用手術刀在處女膜上劃幾劃就搞定了,可是我不舍得。于是,我想了一個
人財兩得的方法,我就告訴她說∶

��「你這病不很嚴重,不過手尾長些罷了,要來覆診的。兩天後,再來吧!」

��說完就開了些止痛藥給她。于是,我便開始計劃了。我想到李樂,小家夥就有
些硬了,看來,得好好想辦法了。于是,在李樂來覆診的前一天,我對護士說∶

��「明天放你一天假。」

��護士可樂死了,因爲她半年來沒有放過假。過後,她問我∶「醫生,你一個人
行不行啊?」我就說∶「明天是星期二,病人人數會較少,你放一佰個心吧。」明
天就是星期二了,真叫人興奮哩。

��當晚,我怎麽睡也睡不覺,于是就去找我的相好-美麗。不知不覺,來到了天
堂夜總會,媽媽生一見到我,就替我點了美麗。進了廂房,坐了一會兒,房門就開
了,美麗一話不說,飛奔到我的懷里,獻上香吻。我一面吻她,雙手往她身上遊。

��不久,我看差不多了,就開始輕解開美麗的衣服,當大家的身體都沒有了障礙
物時,我們就開始了。兩個小時後,我盡興而歸,躺上床呼呼大睡。

��早上,我一如往常的,吃我最愛的黍米片加巧克力奶,卻另外加了兩粒雞蛋。
致以效果如何,等下才知道。我心里面想什麽,恐怕只有我知道了!哈哈。我春風
滿面地,來到了醫療所開門,坐診。那里知道,才上午十時許,就下了一場傾盆大
雨,這雨一直下到下午兩點多才稍微小了些。

��唉!看來,無望了。真的給我說中了,一個病人也沒有。真無聊,還是上網吧
!由以心有所牽挂,所以覺得時間過得很慢。看看鍾,四點半啦,正想著今晚煮什
麽菜的時候,忽然一人冒著雨,沖了進來。細看之下,原來就是我所等待的人°°
李樂。我立刻精神佰倍,連忙裝做很忙的樣子,還讓李樂敲兩次門,才請她進來。

��打了招呼後,她就坐我台前的一張椅子,我問∶“你的情形如何了?”

��她說藥效過了就痛了。我說∶“那要深入檢查看看了,可能會痛了一點。我還
是給你吃止痛藥罷。”

��其實,這哪里是止痛藥。脫掉下身衣物後,她平躺到檢查台上,我就裝模作樣
地檢查一番。

��等到她暈了過去後,我終于迫不及待的以最快的速度脫掉衣物,撲到她的身上
,然後才把她的上衣和奶罩脫掉。啊!少女的體香,我先吻她的香唇,左手向她的
乳房進攻,又軟又彈手,右手摸遍她周身。然後往下吻,吻呀吻,咬一下乳頭,吻
呀吻,吻過了肚臍眼,吻呀吻的,終於到了最後的聖地。

��經過我的刺激之下,李樂緊閉的陰道開始有少許的潤澤,看來是時候了,我把
她的大腿盡量分開,然後拿枕頭放到她屁股下,以便深入。然後,我就以雙手撐起
上身,用右手把硬挺的老弟扶正對準了進口,慢慢的,慢慢的往下沈。啊!老弟的
頭觸到了陰戶,哎!找不到入口哩!迫的用扶老弟的手來撐開陰唇,啊!有了。

��因爲窄了點,老弟只得慢慢一點一點的進,然後出一點再進一點。搞得我滿頭
大汗。終於突破了她的處女膜。這時我已經欲火攻心,顧不得窄,強行沖入。

��這時李樂,發出唔唔聲了。看樣子她快轉醒了,我被嚇了一跳,千子萬孫破關
而出。哎!泄啦。

��沒辦法,我只得把老弟從她溫潤的陰道抽出。看看她的陰戶,又紅又濕的,陰
道口還流出她的血我的精呢!然後我到藥劑間,倒了些哥羅芳在手帕里,掩住李樂
的鼻子,她原本快醒的了,但聞了哥羅芳後,又再次暈了過去。我呼了一口氣,好
險啊!

��經過這一番的運動,我沒有再進入她的打算,于是就拿了灌水器裝了生理鹽水
,爲李樂仔細的清洗陰道。我用灌水器的尖端部份塞了進李樂陰道,然後按壓,生
理鹽水就慢慢的輸入進她的陰道,子宮頸等。

��我看差不多了,就拔出灌水器,陰道里滿了水當然會流出來啦。我趕快把吸水
喉挨著她的洞洞,以吸掉快流出的水,然後慢慢進入洞門,當然我這時候是非常小
心翼翼的,不然會弄傷她的肉壁的。吸了些水,我又再灌。

��這樣重複四次後,我看看原本流出的濁水由深紅色變淺,變爲透明。我就把她
屁股下的枕頭移至腰部,使李樂的下部朝下,好讓剩下的全部水流出。

��好了,終於大工告成。擦了些消炎藥,把她的衣服穿上,就倒阿摩尼亞在手帕
里,把她弄醒。

��李樂慢慢蘇醒了,她問爲什麽會暈了過去,我就說你可能太累了,所以睡了。
她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我說∶“我發覺你的經血集在子宮頸里,如果不把它清除的話,恐怕會演變成
瘤症,所以我把它清理了。”

��李樂呆了一下,就說∶“那我┅┅我的┅┅”

��我就安慰她說∶“現在是什麽時代了?沒有人會在乎的。況且你是爲了身體設
想才迫不得以的。如果你的男朋友有所懷疑,我給你作證,好嗎?我現在開消炎藥
和止痛藥給你,如果有不適的話,可以二十四小時打電話給我,我立刻來看你。”

��說完,就露出真  的微笑。李樂聽了才抒懷,開心的道謝,起身穿上內褲和褲
子,付錢拿了藥就回家去了。哈哈!搞定了!回去再爽快爽快一番。開心死我了!

��我回到家,吃飽了飯,洗了澡。坐在大庭搖搖腳,電視里播那不知所云,吵吵
鬧鬧的節目,看的我頭暈轉向。正拿了遙控,想要轉台,突然電話向起來。我等它
向多幾聲,才懶懶去接。

��“喂?”我說。

��電話那頭傳來了我熟悉的聲音∶“喂,長壽,我回來了!我好想見你,到我這
兒來好嗎?我剛下機,好累唷!”

��我就說∶“好好好,我立刻趕來,再見。”說完挂上電話,飛身上房換衣服。

��原來,我的女朋友拿了法律博士的學位回來了!她小我三年,在三年前,她到
英國去攻讀法律博士。那時,我們還依依不舍,想不到,轉眼就三年了。

��好不容易,才從擁擠的車隊中,脫身而出。泊好了車,就乘升降機到我女朋友
的家。我按了電鈴,就把在樓下花店買的天堂鳥擋在面前,好讓她驚喜。果然,她
開門見了花,就很開心地收下。然後,我們就來個法式濕吻,我們在幾乎斷氣的時
候才分開來。

��這時我喘氣地說∶“葉芳,我想你!”然後打量了她一下說∶“你  了。”

��葉芳說∶“你也是。”

��我們相看了良久,我突然想起∶“哎!你餓嗎?出外吃還是叫外賣?”

��葉芳說∶“叫回來吃好了。”于是,我就打電話到樓下茶室叫了碟她最愛吃的
星洲炒粉。

��葉芳說∶“我先洗澡了!”

��我問∶“剛才你怎麽不洗?”

��她聽了白了我一眼,說∶“我怕你沒門進啊!”

��不一會兒,星洲炒粉送了上來,我就進她睡房里的浴室叫她出來吃。當我想要
敲浴室的門時,發覺門根本沒掩上,葉芳的身體對我來說是再熟悉不過的了,可是
我還是忍不住站在那里張望。她均勻的身材,長及肩有點卷的秀發,大小適中的雙
乳,微突的小腹,稀疏的陰毛,啊!不行了,看得我欲火高漲。

��這時葉芳也察覺到我在門口,故意轉過身來,正面向著我。于是,我終於有所
行動了。我淫笑著一面脫掉衣物,然後緩緩地走進浴室,先讓溫水把我弄濕,然後
把身體緊貼她的背部,讓稍微勃起的小弟摩擦她的屁股,腰部。雙手伸到前面,撫
摸她的雙乳,又搓又擰的。嘴巴忙著咬,舔她的耳朵,頸部,肩膀。弄著弄著,她
整個人軟了下來,說∶

��“死鬼!別那樣急色好不好?我很久沒做愛啦,討厭。唔唔┅┅”

��我說∶“是你惹我的,沒價講。”

��說完,就把她反過來,我坐在馬桶上,她兩腿分開架到我的腰部,然後她用雙
手把我的小弟扶著對準她的洞洞。我一挺腰,兩手一按她的屁股,小弟就沒入了她
陰道,她“啊!”了一聲,我就停止活動了,連忙問她∶“你怎麽啦?”

��她呼了幾口氣說∶“不要緊,一時不能適應龐然大物一下闖了進去。”

��于是,我就讓她坐在我身上,下身不動,我的臉湊向前去親她的雙乳,頸部。
過了不久,她說∶“可以了。”我們就繼續下去。

��這樣一搞,一個小時過去了,當我們穿好衣服後,星洲炒粉也冷了,葉芳扭我
的大腿一下說∶“如果不是剛才你胡來,我就可以吃星洲炒粉了!”

��我連忙說∶“爲了補賞葉芳大小姐的損失,本人願意請吃海鮮大餐,宵夜,直
落。”

��哈哈!當晚,我當然是在葉芳的家過夜咯。

��第二天,我就如常回到醫務所,護士見到我就問∶“姜醫生,昨天有沒有人來
看病呀?”

��我說∶“當然有啦,難道我的病人是爲了看你才來的嗎?”

��她就說∶“才不是呐!昨天下大雨,沒人來是不稀奇的。而且內陸也因爲連場
的大雨而鬧水災土崩,聽說還有人命傷亡哩。”

��我聽到內陸,噫!內陸。聽到這里,我已經沒有聽她在繼續說什麽了。我緩緩
地坐到我的椅子上,思緒飄到五年前在內陸的一個雨夜┅┅

��那時,是我醫科最後第二年的年終假,爲了讓自己好好的放松一下,我和幾個
同學結伴去內陸旅行。其中一個姓葉的同學說被迫要帶他妹妹同行,我們都反對,
因爲大家都想泡妞,沒理由把一個少女帶在身邊的吧?他妹妹知道我們都反對她跟
來,而他們唯我馬首是瞻,她就通過她哥哥約我出來以便說服我。而這刁蠻的少女
就是葉芳。

��約會那天,我習慣早到,就到了約訂地點,那是我愛去的茶館,問了下訂的茶
間號碼後,我就直接走到了,一開了門,看見一位留著短發,瓜子臉的女子在里面
坐著,她也剛好望過來,我們打了一個面照,她給我的感覺,是一個不到黃河心不
死的人。于是,我們互相介紹,坐了下來,我不是個硬心腸的人,經過一場激烈的
辯論後,就讓她加入了。

��到了那天清早,他們來到我家,然後坐進我的小貨車出發了。我們一共有六個
人,五男一女。因爲司機旁的坐位是獨立的,所以就讓葉芳坐在我的旁邊。讓那四
個男生擠在一堆。由于,我要專心駕車,所以喝水,吃餅乾等,都要假手以人,所
以葉芳就忙著遞這遞那給我。

��旁晚,到達了我們已經下訂的旅館,開了兩間房,男生女生各一間。一進房,
他們就輪著進浴室。

��葉芳洗好澡後,走過來,看我等進浴室等得不耐煩,就說∶“長壽哥,你用我
那的浴室罷。”

��于是我就走過去了。由于我實在太倦了,洗澡出來看見床就躺上去。第二天醒
來發覺懷內擁抱著葉芳,嚇得我立刻跳起,跑到隔壁。辛好,他們還沒起身。梳洗
一番後,我先發制人,把他們一一喊起。

��正當男生忙得手忙腳亂,我就過去喊葉芳,那里知道她已整裝待發了。我們一
起吃完早餐後就各奔西東了。

��我就到附近的一間菜市場,商場逛,在那里我遇見了葉芳,于是我們一起吃午
餐。

��就在這個時候,她問我說∶“我對你是否沒有吸引力?不然爲何你一眼都沒看
過我,難道你真的以爲我我喜歡來這窮鄉僻壤嗎?”說完就拂袖而去。惹得鄰桌的
人都轉過頭來看著不知所措的我。

��啊!好瘀呀。不行了,不行了。快快埋單走人了。一面走我一面回想剛才葉芳
的話,我當然不是柳下惠,沒理由送上門的天鵝肉我不吃的吧?況且我自認英俊潇
灑,風度翩翩,配得起身爲系花的葉芳足足有馀啦。只因爲她是同學的妹妹才沒打
她的主意罷了。既然如此,我就讓事情自自然然地發展吧!

��我到旅館的接待處,留了一個便條給葉芳,大致是說約她去附近的金光湖看風
景。然後我看看手表,反正時間尚早,葉芳應該不會這麽早回來的吧?在這等嘛,
又很無聊。于是我就問旅館的接待員∶“那里有酒吧?”他說∶“由這直走兩條街
然後轉左,是酒吧云集之地。”于是我走到了,看見一間營業的酒吧,就進去了。
吧內不算多人,空氣還清新,是因爲才三點多的關系。我看了看,就走到吧台的位
子坐下點了啤酒。

��喝著喝著,忽然有人拍了我肩膀一下,原來是個男人,他低聲問我∶“先生,
要不要人陪你?”我感興趣的說∶“那要看什麽質數了。”“包你滿意。”他說。
于是我還了酒錢,跟他進了隔壁沒招牌的店內。

��他一進門就喊∶“各位姐妹,有客人來啦!”一下子,幾十個寰肥燕瘦,打扮
不一樣的女子從各角落湧出來一字排開讓我挑,看得我眼花撩亂,各有各的姿色,
一時不能確定要那一個。

��扯皮條的看我不出聲,以爲我不滿意,就說∶“先生,還有更好的,不過貴了
點。”

��我一聽還有更好的,當然不容錯過,說∶“讓我看看。”他帶上樓進了個房間
讓我坐下,然後出去了。

��一會兒,一個貌美如花,皮膚稍黑的女子走了進來,她來到我面前跪下來,嚇
了我一跳。她用手掌對著我搖了搖,叫我放心,然後雙手伸來拉開我的褲鏈,掏了
我的小弟出來,對它又呵又撫的,小弟慢慢的擡起頭來。我的手也在她的身上遊走
,摸呀摸的,就摸到了她的私處。

��咦?怎麽不對勁的?!我的媽呀!原來是人妖來的!

��我嚇得跳了起來,想要出去。那里知道那人妖卻扯著我,我連忙從袋里掏了錢
來給她,她手一松忙著接錢,我就乘機飛奔而去,任憑妓館的人喊我也不理了。

��在街道跑了一會,停下來喘氣。看到行人都以奇怪的眼光看著我,我便轉身照
旁邊的櫥窗鏡子,窗鏡反映出來的是一個頭發散亂、褲子拉鏈沒拉、陽具挂在外面
搖搖晃晃的整個瘋人的樣子。哎呀!可羞死我了。此刻恨不的地上有個洞,好讓我
鑽進去。

��我連忙閃到沒人的角落把自己整理好,半向才敢出來。左顧右看的,看看有沒
人在笑我,然後急步回旅館。

��到了旅館後,接待處的人告訴我說,我一走葉芳就回來了,她看了留言,就趕
了出去。我看看鍾,這時已經是四點多了,天色也暗了下來,狂風大作烏云密布黑
壓壓的,豆大的雨滴也在這時落了下來。我想,葉芳不會傻傻等兩個多鍾吧。我就
回房休息。

��直到六點,四個男生回來弄醒我問∶“葉芳在那?”我一聽,嚇得魂飛魄散,
哇!葉芳還沒回來!我立刻推開他們,沖出旅館。這時雨勢並沒有因爲下了整兩個
鍾而小了點,反而越下越大,雨滴打在我身上冷得我直打哆嗦。又痛又冷,寸步難
行,看不到前面的路,只得雙手擋在額頭,慢慢朝金光湖的方向走去。

��到了金光湖,用盡目力卻沒看到有人,只好慢慢的找。這湖面積雖然不大,可
是現在大雨滂沱,天色又暗,找一個人可真不易。找啊找的,依稀看見亭子內有人
影,我就走前去,啊!是葉芳呀。她全身濕透了,在那里直打哆嗦,發抖。

��我上前去喚她∶“葉芳,葉芳。”她擡頭看到是我,就撲到我的懷內,緊緊的
抱著我,我也緊緊地擁著她。在我懷內的葉芳體溫很底,我連忙把她整個抱起然後
坐到長凳上,好讓我傳些體溫給她。于是,我閉上眼享受著懷內軟綿綿的肉體,聞
著她的發香。唔∼∼

��不久,我覺得她的身體熱了起來,我就松了松手,她仰頭看了我一眼,然後深
深低下頭。我大感奇怪,便輕聲問∶“怎麽啦?”她小聲說∶“你壞透了,你欺負
我。”我聽了說∶“我哪里欺負你了?”葉芳說∶“就是你那里欺負我,還好說,
哼!”

��這時我才知道,我的身體的某個地方有了最原始的反應。而她剛好壓正,又怎
麽會不覺呢?我不禁滿面通紅∶“我我┅┅”

��她緩緩擡起頭來,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然後閉上一雙美目,于是,我鼓起勇氣
,把嘴湊前去吻她的左臉頰。哇!又滑又軟,我的嘴漸漸向右移,她也吻著我,終
於,我們的舌頭糾纏在一起,嘴唇互相貼著對方,有時候還砰到牙齒。我們越吻越
激烈,像要把對方的唾液吸完過來的樣子。一直到快斷氣才停下來喘氣。

��葉芳推了推我,把我們分開一些,好讓她可以看著我的眼睛。她說∶“我愛你
,自從我第一次看見你。我一直以來不相信一見锺情,直到遇見了你。”說完,她
定定的看著我,她的眼睛充滿了愛意,像有千萬的溫柔和與我相守終生的決心與執
作。

��我看了很感動,大力擁著她說∶“我也愛你。”

��半向,我看看外面,雨勢漸漸小了,我問葉芳∶“我們回去好嗎?別冷著了。
哈┅┅啾!”

��葉芳笑說∶“你真不濟,我冷了這麽久都還沒感冒,呵呵┅┅”我就打了她的
屁股一下,說∶“回去吧!”然後松開手,放了她下來,然後冒著細雨,牽著手慢
步回到旅館。

��葉芳的哥哥問她說∶“你到哪去了?”

��她笑說∶“跟長壽哥散步去了。”說完一溜煙地回房了,剩下四個男生莫名奇
妙的看著我。

��于是他們輪流向我逼供,弄清楚整件事的來龍去脈後,才放過我。當然我會省
下到妓館的那一段。

��忽然,護士叫喚我說∶“醫生,醫生,有病人來看你啦。”我才從回憶里驚醒
過來。我拿病曆表看看,哦?李菀,會不會是李樂的姐妹呢?

��進來的是美麗大方,動作優雅少婦模樣的女人,坐下後就不慌不忙地對我說∶
“醫生,我結婚了好幾年,一直以來都不加以設防,可是卻還沒有懷孕,請你幫幫
我吧。”

��我說∶“這要雙方面的配合才可以的,並不能夠勉強,如果問題出在任何一方
都是不能成孕。而今,許多的夫婦都不能孕有孩子,但是醫學昌明多數能讓他們如
願呀。來,別緊張。讓我爲你檢查看看。”

��說完就讓護士助她躺到檢查台上,翻開她的上衣擦了一些掃瞄膏在她的肚皮上
。我就開了掃瞄器,按在她的肚子上開始掃瞄。哇!白得令人眩目的肌膚,沒有多
馀脂肪,保養的很好,看來是中上層社會的太太。由以上衣翻得高,我看見了她的
內衣,雙峰的輪廓依稀可見,惹得我不禁多看幾眼。

��好不容易回神過來,我說∶“你的輸卵管、子宮等都很正常呀。”于是,我熄
了掃瞄器,著護士把她的窄裙與內褲脫掉,然後雙腿張開,我就欠身前去。

��我從事醫生這一行以來,看女人的陰戶已經不下千次了,可是我還是壓抑不了
我的欲火,這到底是天生的還是什麽的?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好讓我的頭腦清醒
些。然後,才把注意力放在李菀的陰戶上,濃密的陰毛,肥厚的陰唇把那陰蒂深深
地藏起了。我藉穿戴手套時吞了吞口水,真有些羨慕她的丈夫呢!

��我對她說∶“你放松一些,我待會幫你檢查陰道,如果覺得痛就告訴我吧。”
于是,我開始檢查了。

��我用手撐開李菀的陰道口,然後把內窺鏡,伸進去,洞內別有一番天地,當我
忘情地看著的時候,李菀動了動,我便停止深入,原來她的陰道比較窄,內窺鏡難
免會砰到兩旁的肉壁,有鑒於此,我就小心翼翼的看了看,然後慢慢抽了內窺鏡出
來,鏡管竟然附上一些液體!我當做沒看見,把它放到一旁。

��等李菀穿好裙子坐下後,我看見李菀面紅耳赤的。我再問了一些細節,我就對
她說∶“你的生育器官都很正常,不過最好也要驗了你的卵子,才能下定論。好了
,你可以出去和護士約定時間,再見。”李菀點了點頭,道謝走了出去。

��由于被李菀搞得猿心馬意,我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草草看了一大群傷風感冒
、流行症等的病人後,已經六點多了,于是我就去找葉芳。可是葉芳卻不在家,我
只好打電話到她的父母家。

��“嘟┅┅嘟┅┅”電話那頭響了許久才有人接,“喂!這里是葉公館,請問找
哪位?”

��“請問葉芳小姐在嗎?我姓姜。”我說。

��“哦!你找大小姐,等一會。”

��“好的。”我說。

��半向,葉芳才接聽,她劈頭就說∶“老公,什麽事呀?

��我說∶“你回娘家也不知會我一聲,害我撲了一個空。”

��葉芳嬌聲說∶“我哪敢在姜大醫生看病的時候打擾他呀!”

��我說∶“今天的病人是多了點,你別這樣嘛,哎,你回不回家啊?”

��她說∶“怎麽樣,你寂寞啊?”

��我乘機說∶“是啊!還不回來讓我抱?不然,我去抱別個。呵呵┅┅”

��葉芳笑說∶“怕了你了,冤氣。來吃過晚飯再走好了。”

��我說∶“好,我不客氣了,那麽只是帶兩梳蕉來了  。哈哈┅┅等會見。”

��到未來嶽丈嶽母家,總不能兩手空空吧?于是就到附近的超市買些手信。卻恰
好遇見李菀,她擡頭望見是我,對我打了聲招呼就轉到另一行貨物架去了。我買了
手信,就走向櫃台。在那里,我看見了李菀與一個男人親熱地牽手一面拿著購物袋
往外面走出去。那一定是她丈夫了。我不以爲然,付了錢就往我的車走去。

��到了葉家,葉芳高興地牽著我走進大廳,我見到了未來嶽丈嶽母就說∶“伯父
伯母您們好。”

��他們連忙說∶“你好,坐呀。”然後閑聊一番,吃過晚飯就告辭了,這時已經
是十點多了。

��在回家的途中,我看了看表說∶“到我那去吧,比較近。”葉芳說∶“也好,
順便查看你有沒有收藏別的女人。”我故意說∶“有呀,一打以上。哈哈!”

��我一面駕車一面和葉芳打情罵俏,她說著說著,越靠越近我,到最後竟然整個
身體靠到我的身上,軟綿綿的身體在我懷里挪動著,陣陣的芳香湧進我的鼻子,令
我的欲火重燃。

��我說∶“你再這樣別怪我不顧一切,在這里有所動作了!”她聽了非但不離開
反而伸手到我的腋下搔癢。我是最忍不得搔癢的,狠心把車子高速煞車,停泊在路
邊,然後還手搔回她,她連忙向後退,由于車子的前座空間不大,兩個人的移動空
位少,沒有多久她便被我迫到一角,直到退無可退時,我見機撲前去,葉芳給我壓
得動彈不得,連忙求饒。

��我笑說∶“看你下次敢不敢給我搗蛋!”我伸手輕輕打葉芳的屁股幾下,然後
以雙手掙起上半身,俯視葉芳。葉芳用俏皮的眼神以我對看,我忽然覺得我很想要
。于是,我把身體緩緩下降,重新壓到葉芳的身上。

��她慌張地問我∶“你干嘛?”我趕快用嘴封住她的嘴,好讓她出不得聲。左手
抓著她掙扎的雙手,右卻伸到她的胸部,輕輕揉著那可愛的奶奶。起先她還試著掙
扎擺動身體,後來發覺根本沒有用,反而增加我侵犯她的決心。于是,她停止掙扎
,任我魚肉了。

��我把左手移到她的屁股,輕輕捏著,漸漸摸向她的私處。由于隔著裙子實在是
沒有什麽美妙可言,我便翻開她的裙子,慢慢沿著葉芳的大腿往上撫摸。一路到了
盡處,哈!隔著內褲的陰戶已經泛濫成河了,我的手沾了些濕濕黏黏的液體,便撥
開葉芳的內褲,把中指塞入她的陰道,用手掌摩擦她的陰唇、陰蒂。

��這時我的嘴已經移陣到葉芳的乳房,她口中發出“哼哼唔唔”的聲音,她的雙
手也伸到我的胯間讓我等待已久的小弟獲得釋放。她幫我套弄了幾下,我對她說∶
“我們到後座去,好嗎?”

��葉芳點了點頭,我便起身開車門,她卻連忙阻止我,說∶“到後面那里須要開
門出去再進來,這麽麻煩。”說著用手拉了拉坐位下的手掣,把靠背的部份往後放
就爬過後座去了。于是我看看四處靜悄悄的,而這條路是很少人經過的,便熄了車
燈,按自動掣把車鏡絞下三份之一,以讓空氣流通。然後才爬到後面去,把後座的
靠背放平,前座弄回平常那樣。這時葉芳早已等得不奈煩了,躺在座位上把雙腿分
得開開的期待我的到來。我見狀,便調好姿式,提槍上陣了。

��這時,可說的上是春光滿室啦。

��我們回到家時,都已經快十二點鍾了,葉芳看了鍾就捏我的大腿一下嬌聲說∶
“你這大色狼,害得我又要洗澡,哼!討厭。”

��我就說∶“乖哦,頂多由我來幫你洗吧!”

��她嗲聲說∶“你行不行啊?這麽快又想要?”

��我聽了便把她整個人抱起說∶“好,再一炮!”

��她聽了連忙搖頭嘟著嘴說∶“你休想再打我的主意了,人家很累了嘛。”

��我順著她的意思說∶“好啦好啦,我抱你先進浴室吧,然後拿睡衣給你哦!”
于是,這一晚我擁著只穿薄薄睡衣的葉芳入眠。

��幾天後,葉芳撥了個電話過來,說∶“爸媽叫我們倆今晚上八點到他們那吃晚
飯。聽說,也請了一些客人,別怪我沒通知給你心理準備哦!還有嘛,就是我想要
到律政處工作,你認爲如何呢?”

��我說∶“你當然要工作啦,難道想當無業遊民嗎?呵呵!不過,當公務員也不
錯,不僅福利好,工作量少,最要緊是金飯碗來的。當然,你也可以考慮讓我來養
的,我拍心口保證必定能把你養得肥肥胖胖,珠圓潤滑,哈哈!”

��葉芳嬌嚷說∶“人家說正經的,你卻在那開玩笑,哼!”

��我連忙道歉說∶“哎!對不起羅,別生氣啦。你愛何如就如何罷。”

��葉芳說∶“你呀,壞死了,嘴甜舌滑,花言巧語的。記得喲八點!別忘記了,
準時來載我啊。”

��我說∶“好好好,小生領命了。呵呵,一定準時到。呃!有病人了,要蓋電話
了。”

��她才說∶“好啦,今晚見。拜拜!”就收了線。

��這時我的醫務所忽然一下子湧進了一大群病人,頓時熱鬧起來。通通都是流行
症的病人,哈!多得近來的喜怒無常的拉尼諾娜氣候,令到天氣忽冷忽熱,忽晴忽
雨,我就客似云來,想著想著,我不禁眉開眼笑。哈哈,打從心里笑了出來。啊,
不能讓病人看見我開心的表情,我就連忙調整我的心情,裝起正經來了。

��就是這樣忙著看病人,當我看完最後一位病人時,輕松下來時,眼角自然瞄了
挂在壁上的時鍾。哎呀!七點半了。我趕快關門回家,一路上還頻頻超速呢!辛好
沒被交通警察抓個正著。

��回到家,匆匆忙忙洗澡換了衣服出門,趕到了葉芳家,她已經妝扮好了等我來
接。

��在路途中,葉芳說∶“你別駕那麽快嘛,危險哪。我知道你忙,稍微遲到沒關
系的。”

��我聽了安心下來,把車速慢慢減低到正常的速度。當然遲到是免不了的。我們
到達葉芳父母家時已經是快九點了。那時院子里人頭湧湧,怕有百來人吧,我看得
目瞪口呆。

��在我身旁的葉芳說∶“咦?那可不是我的伯伯叔叔等親戚嗎?”說完就牽著我
到她父母那兒,對她父親說∶“爸爸,我把長壽交給你了。”然後對我說∶“我要
找姐妹們說說話,你自己照顧自己了。”

��“好啊!”我說。“伯父,你今天精神飽滿哩!”

��葉伯父笑著說∶“哪里哪里,哈哈!”然後又說∶“我今天開這場宴會是爲了
慶祝小芳學成歸來,也要讓我的兄弟親戚們認識你。來!長壽,讓我來介紹一些親
戚給你認識。”說完就帶我到一些人的面前,“這位是大伯,大伯母,那位是二叔
公,三叔公┅┅”等等,然後介紹我說∶“這位是小芳的朋友,姜長壽醫生。”

��我就一一與他們打招呼。等到介紹完了,我已經饑餓得手足冰冷,趕快到餐桌
上隨便拿了些食物坐到一旁填起肚子來了。吃到一半時,我看見一大群少女,女士
們圍著葉芳有說有笑地往我這兒走過來,我當然停止進食啦。然後端坐,向葉芳微
笑招手。葉芳對我笑了笑,然後加快步伐向我走來,我連忙站起。當她站到我的身
旁來,那一群女士就站我的前面,葉芳向她的堂表姐妹們介紹我,我也一一回應。

��良久,終於,曲終人散,我呼了一口氣,正準備向葉伯父、葉伯母告辭的時候
,葉伯父說∶“長壽,這麽晚了開車很危險的,不如你在這過夜吧,反正房間多得
是,好嗎?”我看看表,哇!一點多了,想了想就說∶“好呀。”

��葉伯父聽了笑笑,點點頭,轉身喊∶“阿福!領姜先生到客房去。”我便對他
們說聲晚安,就跟著阿福走。

��這時我突然想起葉芳這丫頭那去了?就說∶“福哥,大小姐那去了?”

��阿福說∶“不敢當,姜先生,大小姐和太太回房去了。”

��阿福領著我到二樓的一間睡房,開了門說∶“姜先生請到里面休息,如有需要
請撥電話零號給我。”

��我說聲“謝謝!”就關上了房門。房間的面積大概有四佰平方尺,設計得不錯
,還有一個浴室哩!

��我脫了衣服,到浴室洗澡,放了溫水就沈進水中。洗好了,出來時卻發覺有人
躺在床上。呵!竟然是葉芳。我說∶“你怎麽來了?”

��“怕你睡不慣陌生床嘛!”葉芳說。

��我笑著說∶“是你自己不甘寂寞罷了?”

��葉芳幽幽的說∶“我受夠了沒有你的日子,回來的那一天我發誓,從今以後要
每晚有你在身邊。”

��我說∶“我現在不是在你身邊嗎?”于是,我們相擁入眠。

��第二天早上,我們在睡夢中被電話鈴聲吵醒,我睜開蒙�的睡眼,到處摸索尋
找電話,循著鈴聲的來源,終於在睡床邊的小桌幾的抽屜里找到了。原來的是嬌小
形的無線電話,我懶懶散散的說∶“喂?”

��電話那頭傳來阿福的聲音說∶“姜先生,早上好,老爺請您和大小姐八點半到
飯廳用早餐。”

��我聽了之後嚇得睡意全都飛到九霄之外,精神佰倍。我想,哎呀!葉芳在我處
過夜的事讓她爸爸知道了,糟糕了。我故作鎮定說∶“好的,福哥,煩請轉告老爺
,我們到時見。”

��蓋了電話之後,我搖醒尚在懶床的葉芳說∶“嗳,懶豬,快醒來呀!你爸爸叫
我倆到飯廳用早餐啊!”

��葉芳像未醒夢呓說∶“你慌什麽呀?吃早餐罷了,沒什麽大不了的事情嘛!”

��我再把她上半身拉起,抓著葉芳的雙肩再次搖她說∶“嗳!你到底有沒有搞清
楚啊?我指的不僅是吃早餐而已,而是你爸爸要叫我倆到飯廳用早餐啊!我們倆個
呀!”

��葉芳這時才明白事情的嚴重性,連忙說∶“哎呀!怎麽辦?長壽哥,怎辦?”
說完起身雙手握在胸腔前,在房內步來步去,一副擔憂的模樣。

��我想了想就說∶“反正都知道了,頂硬上,當作若無其事吧!其實,這是遲早
要面對的事情,別慌張了。”說完,我就抱著葉芳親吻她的臉蛋,然後在她的耳旁
悄悄說∶“現在才七點罷了,不如我們先來一下吧!”

��葉芳沒好氣看著我說∶“你呀┅┅”她還沒說完,就被我整個抱起,抛到床上
去了。

��我三兩下扒光了葉芳的衣物,我也迅速脫光身上的睡衣,撲向葉芳的身上把她
壓著。

��八點半的時候,我們春風滿面的準時出現在飯廳。葉家的成員也陸陸續續的到
來。我心里數一數,葉芳的父母、兩個哥哥、三個姐姐,在加一個葉芳,哇!八個
成員。而我家才三個成員,我是唯一的獨子。我們互相道早,然後就走到座位坐下
,我被安排坐在葉芳右邊。順序是∶父親,母親,葉芳,我,大哥,二姐,其他的
都在外國留學、就業。寬長的餐桌顯得有些冷清。

��飯後,葉伯父拉著我到院子里散步,我看見葉芳和葉伯母的臉上閃過一絲笑意
。走著,走著,葉伯父說∶“年輕人呢!多做運動是好的,千萬別等到老了就力不
從心啦。”我唯唯諾諾的說∶“是的,是的。”

��接著,他又說∶“做運動時要做好防備,免得搞出人命就不好了。”我越聽越
糊塗。然後他又說∶“其實呐,現在是你們年輕人的世界,輪不到我這老頭話事了
。但是呢,看樣子,你們似乎沒結婚的打算,而小芳的年紀也不算小了。在我那時
代,女子十六、七歲出嫁,男子十八、九歲娶妻,像小芳現在二十五歲的年紀已經
是幾個孩子的媽了。你也該要爲將來做打算啦。”

��這時,我才明白了伯父的意思,這一天終於來臨了。我就說∶“伯父,我確實
是有迎娶小芳的打算,可是現在卻不是時候。到了那天,我會向她求婚的。”

��于是,葉伯父點了點頭說∶“你有這樣的打算,我也很開心。就讓這些話成爲
我們倆人的秘密吧!”我當然說好啦,以便匆匆結束這麽難答的話題。

��走著,走著,就繞了一個圈子回到了客廳,葉芳正和葉伯母談話,看見我們回
來了,紛紛往我這望過來。我對著葉芳和葉伯母搖搖手,便坐到梳化來家常閑話。
就這樣,到了下午三點多。我們便向他們告別。

��葉芳的祖家建立在離開城市約一百里的郊外,沿途種有一些樹木,還有稻田,
菜園等。在回家的路途中,我把車開的慢慢的,因爲我知道葉芳喜歡把頭伸出車外
以臉迎風,反正剛下過了雨,現在的空氣清新得很,陽光不太猛烈。果然,葉芳把
車窗絞下來,清涼的風帶著花草樹木的氣息陣陣迎面吹來,令人精神爽朗。我連忙
說∶“葉芳,你快把頭縮回進來,有車來了。”

��葉芳便坐好,把窗絞回。她看了看我就說∶“長壽,你的生日快到了,想要什
麽生日禮物呢?”

��我想了想就說∶“無論什麽生日禮物,都比不上你那麽珍貴。”

��她聽了,露出幸福的笑容,摟著我說∶“長壽,我覺得很開心呀!”

��我對她微笑說∶“還記不記得四年前我生日那一天?”

��葉芳甜蜜的說∶“我這輩子永遠都不會忘記那一天。”

��是的,四年前,葉芳已經是我的女朋友了,我們雖然是男女朋友,但只是限以
摟摟抱抱,親親嘴兒罷了,並沒有更進一步的身體接觸。早在半年前,她已跟我要
了我家的鑰匙,藉口是空閑時幫我打掃家里。其實是來巡房的,看我有沒有和別的
女人鬼混。

��我畢業不久就是我的生日。我還記得那天,葉芳特地叫我早點回家,說要幫我
慶祝。于是,我便提早從朋友家回去,到了家門,我靜悄悄的開了門,然後蹑手蹑
腳地進去,四處看看。哦?怎麽沒人在家的?叫我百思不得其解。反正我也困了,
于是就洗澡睡覺去。

��迷迷糊糊之間覺得好像有人在我耳邊呵癢,我睜開睡眼,看見了葉芳,我說∶
“你到哪去了,我回來時你怎麽沒在的?”

��葉芳說∶“我去了買東西呀。你起身吧!”

��說完就掀開我的被子,眼看窩得溫熱的被子快被拉走,我當然不肯。就用手抓
住被子我和她一人扯一邊,正相持不下之時,我忽然心生一計。于是,我假裝快乏
力了,她見狀就很是高興,更加出力的拉。我看時機成熟了,便用力一扯。拉得她
失去平衡,順勢往我這倒過來,我連忙把她接著∶“看你下次還敢不?”

��我說完就把葉芳摟個結實。她拚命掙扎,我便翻身把她壓在下面,用手抓住她
的雙手,然後坐在她的肚子上。我哈哈大笑說∶“你飛不出我的掌心了。”

��葉芳紅著臉說∶“你快放了我,不然鍋里的牛排焦了,就白費心機了!”

��我聽了只好放了她,說道∶“看在牛排的份上,此過暫且記下,遲些才一並用
刑。”

��她笑說∶“謝青天大老爺緩刑。”就起身打了我大腿一下去弄牛排了。

��我是個饞嘴的人,有牛排吃,當然快快起身。到了客廳,餐桌上已經擺了蠟台
插上幾支蠟燭、兩碟牛排和酒杯。

��葉芳在房里喊∶“長壽,快把燈熄了。”

��我熄了燈後,葉芳手里拿住一根點著的蠟燭,從房里出來,她走到餐桌點著那
幾蠟燭,然後走過來親吻我的臉,領我坐到擺設好的座位。我這時才看清,葉芳穿
了一套性感的晚裝。我們高高興興吃了牛排,喝了些紅酒。我便開了唱機,音樂緩
緩響起,輕輕摟著她起舞。跳著,跳著,藉酒興,我們便緊緊相擁,互相感覺到對
方的體溫氣息。

��我問∶“我的生日禮物呢?”

��葉芳在我耳邊說∶“不知我算不算是生日禮物呢?”

��我聽了很開心,柔情地說∶“你是我最珍貴的生日禮物。”

��此時,我才敢把手從她的背部漸漸往下移。輕輕揉著她的臀部,她也在撫摸我
的背部。

��起初我們輕輕的接吻,咬對方的嘴唇。到後來,激烈起來,我們的舌頭在糾纏
著,我的雙手也開始從她的臀部遊到前面,撫摸著,輕輕捏著她的雙乳。大小適中
的乳房,我的手剛好可以覆蓋。這時,我開始褪下她的衣服,里面竟然什麽也沒穿
,我說∶“原來你早有預謀的。”

��葉芳怕羞得低下頭來。我托起她的頭,深情地看著她。然後把她抱進睡房。

��我把懷中的人兒輕輕的放到床上,她害臊得把臉轉過一邊不敢看我,把手擋在
胸和私處前,雙腿緊緊合攏。我脫了衣物,慢慢睡到她的身邊,吻著她的耳朵說∶
“你別緊張哦,放松看著我。”

��她聽後,緩緩地轉過頭來望著我。我對葉芳微微笑,然後開始親吻她。漸漸的
,她沒那麽緊張了,雙手離開了她掩護的部份,伸手來抱我了。起先,我只是親吻
她的嘴和臉頰罷了,現在我可以移過去,慢慢壓到她的身上了,手從胸部往下撫摸
直達她的私處。手指撐開陰唇以中指摩擦她的陰蒂,我的嘴和手在她的雙乳上放肆
,一會兒咬她的乳頭,捏她的乳房,一會兒舔她的乳房,拉她的乳頭。此時,葉芳
已經全身趐軟乏力,任我擺布她的身體了,只是口里不時呻吟罷了。我的中指慢慢
移到她的陰道口,沾著那里的液體緩緩地進入。

��葉芳此時擺動腰部了一下有氣沒力地說∶“長壽,輕一點。”我應聲說∶“好
的。”便繼續埋頭苦干。

��這時,我的中指開始淺淺地在陰道里進進出出。她口里也哼哼啊啊起來了。我
的小弟也硬挺著,隨著身體的擺動,輕拍著我倆的腹部。

��葉芳伸手觸到我那灼熱的小弟弟,教她吃了一驚,連忙縮手說∶“你那┅┅很
熱呀!”

��我說∶“是這樣的,放心吧!”

��由于我的中指的所在已經開始寬松了,我便把食指也插入。這時,葉芳輕擺腰
部配合著我的進出,我的手指便加快速度,直到葉芳的嬌軀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我感覺更多的液體流到手掌上。我在她的耳邊說∶“要入戲肉了,你忍一下吧!”

��葉芳聽了點點頭。我便起身,曲腿坐下,把她的腿向內拗,腳板觸床面,仔細
看著快要被我開發的地方。只見稀疏的陰毛不知道是沾了汗水還是陰液貼貼服服地
向外黏著。陰唇和陰蒂也充血地膨脹,洞口就有透明的黏液在那兒閃閃發亮,極爲
動人。

��葉芳見我許久沒有動靜,便擡起頭來問我∶“怎麽了?”

��我說∶“太美了。”

��她不好意思地把雙腿合攏,我連忙抓住她的膝蓋,分開她的雙腿便挺身壓上去
,然後一手扶著小弟,一手撥開陰唇,慢慢插進去。由于,沒有對準,我一直徘徊
在洞外,橫沖直撞的搞的葉芳頻頻呼痛。我也急得不得了,唯有再起身對準,才壓
上葉芳的身上。這次,順利進入,我節節地深進淺出,見她可以配合我了便加快速
度,更加地深入,便拚命挺進頂到了陰道的盡頭,最後,我的快感到了頂點,身體
感覺一遍趐麻精液便破關而出,千子萬孫隨著精液深深射入葉芳的子宮內。葉芳也
在這時全身顫抖陰道緊緊收縮,雙手緊緊爪著我的背後,身體一陣拉緊,然後便全
身松軟下來。

��我深深喘氣,良久,才慢慢從她體內退出來,我看了看葉芳被我搞得一塌糊塗
的下體,紅紅白白的液體混和在一起,陰道口竟然比先前闊了,我拿了紙巾往那里
抹了抹,然後撫摸她的身體和她談談話,哪里知道葉芳竟然睡了,我便只好爲她蓋
被,然後疲乏地睡得死死的,直到第二天九點才爬起身。

��想到這里,我不禁笑了出來。葉芳看我笑著∶“就說,你可要專心駕車呀!”
不久,就回到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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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我以前在醫院一起工作的同事來找我喝茶閑聊,天南地北胡扯一番,
就說到了院里來了個漂亮的醫生,名叫關雪。我聽了說∶“這名字好像我一位朋友
哩。”他說∶“她是從西北方來的。”“好啦,好啦。”我說,“等我有空去看看
不就知道了嗎?”

��我回到了家還是一直想著關雪的事情。

��兩年前,當我還在政府醫院工作的時候,上頭派我到俄國學習人體冷凍學,這
是把病患活生生急速低溫冷凍,然後動內髒手術的一門醫學。當時,沒有人要去俄
國,所以才選擇我這剛從學校畢業的菜鳥。我知道後,數次推辭卻不得要領。試問
,誰會要到一個冰天雪地,言語不通的地方生活幾個月呢?我不禁感到很無奈,唯
有硬起頭皮去俄國了。

��坐了十多個鍾頭的飛機,終於到了一個不同的世界。整個機場滿了人,擁擠得
很。我四處張望,看見了一個俄人拿著以英文寫著我的名字的牌子,“辛好俄國那
邊有安排人員來接我,不然可糟糕了。”我暗想。便走去那人的前面,以英語說∶
“我就是姜長壽。”

��他聽了,從懷里拿出一張照片與我對照,便領著我走出擁擠的機場。一出了機
場,一陣冷風吹來,冷得我想搭下一班飛機回去。硬著頭皮跟他上車,沿路只見白
茫茫一遍和輪廓依稀的俄式建築物。

��到達了醫院,才知道,各地也有派人來學習,我被安排到與一個名叫關雪的人
同一單位,這是因爲只有我們兩個是華人,篇排在一起可以互相照應。由于,我們
是不同時候抵達,所以還末見過面。

��一個俄人帶我到宿舍,路經鋪了碎石的小道,路旁種滿了大棵的針葉松樹,他
一路走著,一面給我介紹,飯堂、大廳、醫學館等的位置。然後,他指著一幢幢漆
上暗綠色的屋子,說“那就是宿舍了。”我想,這里應該有很久的曆史了。

��我進了去看看,是兩房一廳還有一個火爐的房子。他對我說∶“如果有什麽事
,可以在大廳旁的辦公室找到我。”說完就走了。

��我選擇了右邊的那一間房,便把行李搬進去,穿多幾件衣服。然後倒到床上蒙
頭大睡。後來依稀聽見有人進了屋子,一陣吵雜的聲音,就靜了下來。我睡醒了後
,看看時鍾,才下午四點多罷了。我走到客廳時,看見一名身穿紅色冷衣的華藉女
性。她正轉頭望著我,我說∶“你好,我叫姜長壽。”

��她連忙說∶“你好,我是關雪。”

��我們握了手便坐下閑聊。原來她西北部的人,和我一樣都是來學習冷凍學的。
不同的是她曉得一些俄語。由于,授課的教授是俄人,雖然他是以英語解說,可是
俄音很重,我很難聽懂他在說什麽。辛好,關雪幫我翻譯,我們常常在一起討論課
業。過了不久,我們便漸漸地熟稔起來,結伴去逛街,到附近的名勝古迹觀光等。

��有一天,我正要出門去講堂時,看見關雪的鞋子還留在鞋櫃上。我覺得很奇怪
,因爲平時關雪總是出門比我早。于是我就敲門說∶“關雪,關雪你在不在呀?”

��此時,我聽到一陣下床的聲音從房內傳來,房門開了,關雪從里面走出來,可
是當她要和我說話時,卻暈倒了。我連忙接住她,然後抱她回床,原來她正在發燒
,我幫她蓋好被,便到藥劑部要了些退燒藥來。煮些麥片喂她吃,然後才喂她吃藥
。關雪在我悉心照顧之下,逐漸痊愈了。我們的感情日夜倍增,很是要好。

��一晚,氣溫零下十四度,我倆冷得睡不覺,便圍在火爐邊取暖、喝酒。東扯西
扯的說了一的輪,慢慢地我們緊縮在一起。我嗅到了關雪的發香,它像有著魔力誘
發了我的欲望。我知道是由于,我來到這里太久沒做的原故,所以異常的敏感。我
慢慢地把嘴靠近關雪,親吻她的臉頰。此時關雪的身體震了震,擡起頭來望我,我
乘機吻她的嘴。關雪的情欲被我激起,我們的欲念就像火爐里的烘烘烈烈地燃燒著
。我們一面激吻一面脫對方的層層厚衣,當我們身上沒有了任何衣物時,我才發覺
關雪那模特兒般的身材,令我更加的興奮,不顧一切在廳里的地毯上干了起來。

��此時,我的喘氣聲和她的呻吟起起落落,加上乾柴烈火燃燒“霹雳啪喇”的聲
音傳遍了屋子的每個角落。

��從此,我們早上便到講堂聽課,晚上就睡在一起了。因爲晚上沒有什麽娛樂,
我們通常都是一面造愛,一面討論課業的。因此,我的持久時間常了很多。

��可是,快樂的日子總是不長,眼見離別的時候逐漸迫近,我們在離開的前幾天
瘋狂的造愛,一天之中,只有吃飯和上廁所才離開床。

��現在回想起來說有多荒唐,就有多荒唐。正所謂,“人不風流枉少年”,我畢
竟也瘋狂過,風流過。如今,可要修心養性,對葉芳一心一意,才不會辜負她的深
情。

��晚上,我和葉芳辦完事後躺著休息,她把頭枕在我的胸膛上,手指在我的肚皮
上畫圈圈。我知道她一定是有話想說,于是就說∶“你有什麽事呀?”

��葉芳笑說∶“我有什麽事都瞞不過你,還記得嗎?較早前,我跟你說過想要到
律政部工作的事。他們錄取了我哩,當見習檢察官。明天開始上班,所以不能陪你
癫了。”

��我聽了很開心就說∶“哈!恭喜你脫離無業遊民一族,爲了慶祝,我決定和你
再來一發。”說完擁著葉芳。

��她尖叫說∶“我明天要早起的呀,唔唔┅┅”沒等她說完,我已經用嘴封住她
的嘴,手也開始在她身上遊走起來了。

��由于律政部離我家比較遠,所以葉芳早早出了門。我也照常的回醫務所。看過
了幾個病人後,我看見了李菀的病曆表,心想,不知有什麽事呢?護士喊了李菀的
名字後,她便還是那樣的高貴大方,斯文優雅地走進來,可是背後卻跟了個那天我
在超級市場見到的男人。我在這時有些失望,我盡量不露出失望的表情就說∶“請
坐下,有那里不舒服呢?”

��那男人自我介紹說,你好,姜醫生。我叫辛有福,是李菀的丈夫。我們這次來
,是爲了要和你討論我們的事情。”說完,從大信封里拿出一份文件遞給我看。

��我接過來看,是國內以準確聞名的醫學化驗所的檢驗報告。我大略地看了看,
李菀的身體和卵子一切正常,反而是辛有福的精液里的精子不夠活躍和數量不足以
令太太懷孕。

��我看到這里,便擡起頭問辛有福∶“辛先生,你既然知道了原因,爲何來找我
呢?”

��辛有福說∶“姜醫生,是這樣的,我和太太商量過,如果有了孩子,我們的生
活將會更美滿。”我就說∶“如果你真的要孩子的話,可以通過領養或者向精子銀
行求助的。”辛有福夫婦互相對望了一眼,辛有福就說∶“這就是我們來找你的原
因了。”

��他看來像有口難言,于是我就向護士打了個眼色,護士見了,便退了出去。我
說∶“現在只有我們三個,你有什麽難言之隱,不妨直言吧!”

��他向我點點頭,然後看著李菀,說∶“我們考慮了很久,最後認爲孩子還是自
己生的比較好。可是李菀實在是不能接受未曾謀面,陌生男人的精子移場到自己體
內,所以才要找個年紀不大、四肢健全、身體健康、智慧和樣貌都很好的人,以自
然的方式令她受孕。”

��我說∶“雖然這也是個辦法,可是,以現在來說道德和法律上的責任是個難題
呀!”

��辛有福接口說∶“我們已經請教了律師,只要雙方談好了條件,簽了條約就可
以了。”

��我說∶“既然你們已經知道了要如何做,何必來告訴我這些呢?”

��這時辛有福看了看低下頭的李菀一眼,深深吸了一口氣,下定決心地,轉過頭
來對我說∶“姜醫生,你就是我們心目中的人選。雖然這麽做是難爲了你,所以我
只能以金錢來補賞你的損失。”

��我聽得目瞪口呆,他看我沒出聲,臉上閃過一絲痛苦的神情,便接著說∶“條
件就是,你只要在李菀兩個月的排卵期間的五天內令她懷孕。如果你答應了,我會
先給你五萬訂金。兩個月後就算李菀沒有懷孕,那是我們的命運,只好認命了,我
還會給你五萬美金。如果上天眷念,她真的懷孕了,那二十萬塊美金和五萬訂金全
都是你的了。姜醫生!請你答應吧!”

��他一說完,李菀以期待的眼神望著我。我試著讓自己的腦袋清醒些來整理辛有
福剛才的一番話。我深深吸氣,然後說∶“辛先生,你這樣又何苦呢?”

��他說∶“如果我們沒有孩子,那我的財産可以留給誰呢?雖然我不育,可是總
可以爲孩子選擇優良的遺傳因子吧?”

��我無言可駁。于是,我說∶“給我一些時間讓我考慮吧!”

��辛有福說∶“姜醫生,請在三天內答覆我,可以嗎?”

��我想了想就說∶“好的。”就這樣的,這對富有但可憐夫婦神色黯然地走了出
去。

��晚上,葉芳見我默不出聲,便問我∶“你今天吃了啞藥嗎?怎麽沒聲沒氣的?”

��我說∶“我在想一個道德的問題,是關於借種的。”

��她張大眼看著我,然後爆笑說∶“如果有人敢借你的種,我實在是最高興的一
個,我以你爲榮。哈哈哈哈┅┅”笑著逃進了房間。

��我追著她一面說∶“豈有此里,你是什麽意思,你看我放不放過你。”

��葉芳想要鎖上房門,卻被我大力推開了,她轉身便逃,我撲前去攬住她的腰,
我們一起倒在地毯上。然後,她想爬起身,可是已被我按倒。我反覆思量,到底我
該不該做呢?是否有虧于葉芳呢?我的內心在交戰著。

��最後,我決定先斬後奏。我看在金錢和美女兩得的份上,答應了辛有福。我想
,沒幾個人禁得起這些引誘吧。而其中最重要的是,我看中了李菀。反正是她老公
花錢請我去干他老婆的,絕對沒手尾跟,而且是合法的。我的職業是爲病人提供服
務,這次只是通過不同的方式爲李菀提供特別的服務而已。其實,就算是要我的精
子,我只要捐贈出來就可以了。何必搞得浩浩蕩蕩,要以什麽自然的方式來懷孕的
呢?所以,我相信在其中必定有陰謀的。

��好!我就看你們在搞什麽鬼。到律師樓簽了名,五萬大元的支票就領到了手。
哈哈!上天待我真不薄。我意氣風發地走到銀行閱現,存了萬五,拿了其馀的錢到
超級市場的珠寶櫃台買了黃金首飾和鑽石戒指給葉芳,打算送給她,討她歡心。

��到了約定的時間,我依言來到了李菀所住的別墅。這座別墅依山而建,別致得
很。我推開閘門再開了大門,里面裝潢的富麗堂皇,一番富貴人家的氣派。我看見
李菀端坐在大廳的梳化上,她擡頭見了是我,便起身向我走過來,我也伸手迎她。
她身穿淺藍色的高叉式旗袍,走起路來花枝招展的,煞是好看。她的秀發分左右挽
了起來,中間垂下幾絲浏海。李菀的眼睛向我猛放秋波,含情脈脈的。我輕輕擁著
她,把嘴湊到她的耳邊輕聲問∶“爲什麽是我?”

��她舒服得緊緊抱著我,把柔軟雙峰貼到我的胸膛來。半向才說∶“這世上除了
有福,我只想跟你有過親密關系。還記得中學的時候嗎?那幾封信是我寫的。”

��我聽了,苦思我中學時收過什麽信。啊!我想起來了。我曾經收過六封情信,
是一個隱名女子寫的。當時,我還以爲有人要作弄我,所以對那些信贻笑而之,並
不理睬。

��我說∶“哦!原來是你。如果當時,我們在一起了,或者情況不同了。”

��李菀幽幽歎了一口氣說,∶“是我和你沒有緣份。”

��我就說∶“別提這些陳年往事了,就讓我們曾經擁有過彼此吧。”

��我托起她的下巴,輕輕吻著她,品嘗她的香口蘭舌,撫摸她豐滿的臀部,嗅著
她的體香。李菀回應著我,輕輕移動她那撫摸著我的手從我的背後,漸漸沿下,解
開了我褲子的拉鏈,伸手進去輕輕抓住我那有些硬的小弟。

��她這時說∶“我們上房去吧!”那抓住我那里的手卻沒有放開的意思,我只好
由她了。我擁著她,她抓住我,兩個人就這樣到了睡房。

��我關了門把她背貼房門用下身按著她,然後解開了她粉頸前和腋下的幾粒鈕扣
。我熱烈地親吻她,雙手挪開了她的乳罩,在那潔白無暇的雙峰放肆著,已經擡頭
的小弟在摩擦,輕頂她那隔著內褲的私處┅┅

��于是,我就這樣在別墅那里住了下來,五天後,我依依不舍地告別李菀。沿路
一面想如何向葉芳交待這一件事。左思右想還是沒有頭緒,還是順其自然吧。回到
家,葉芳卻不在,她留了紙條說∶“你到那去了?我怎麽連絡不到你呀!我出差到
國外一個星期,你自己照顧自己罷。”

��我看信上的日期恰是四日前所留下的。哈!天助我也,這回連藉口也免了。

��葉芳回來後,問我∶“那幾天到那兒去了?”我就支吾地搪塞過去。

��幾天後,我收到了一封醫生協會的邀請信,說要在紐約開個醫學研討會。我想
,反正我很久沒出國了,就乘機去走走吧!于是,我便問葉芳可否陪我一起去。她
說∶“不行呀!因爲我剛剛接到一件頗棘手的案件,不能夠走開的。對不起了!長
壽。”頓了頓又說∶“雖然我不在身旁,你可別使壞哦!還有一件重要的事,你應
該知道吧?”她定定看著我。

��我說∶“當然是記得買些手信回來呀!是不是?呵呵!”

��她說∶“算你啦。”

��于是,我就懷著遊玩的心情到了紐約,這個天堂與地獄並存的不夜城。透過飛
機的窗口看著五光十色,大廈林立,充滿著誘惑感的都市,我感到自己的渺小。忽
然我傷感起來,啊!就讓欲念把我淹沒吧,就讓我在欲海里浮沈吧,就讓我覺得自
己是多麽的有存在價值吧。就讓我放下所有感情的負擔,放逐自己享受自由吧!

��主辦當局爲了方便我們這些外地來的參加者,特地安排在我們下榻的酒店里的
會議室開會。我在櫃台登記後,服務生便領我到2802號房,從窗口望去,還可
以隱約地看見帝國大廈哩。這應該是空氣汙泄得太厲害吧,一切迷迷蒙蒙的,反而
添了朦胧感,蠻淒迷浪漫的,可惜葉芳不在,不然,我就可以摟著她一起感受這份
浪漫情懷了。

��哎!怎麽會想起她的?看來我單身生涯已到了盡頭,可是,這該高興還是悲哀
呢?不行!我猛然甩一甩頭,我還沒打算這麽早結婚啊。況且,世事無常,誰又說
得定我和她能夠白頭偕老呢?都是別想太多了,就讓一切隨緣吧。啊!不知會不會
有異地情緣發生在我的身上呢?

��開會那天,我就從房里出來,打算乘電梯下到四樓的會議室。在等電梯的時候
,我察覺有人來到我身後站著。我自然地往那人看去,當我們看清楚對方是誰時,
刹那間都呆住了。她反應過來後說∶“長壽,好久不見了。”

��“是的,近年來過得可好?”我說。

��她縱縱肩說∶“老樣子,你呢?”

��我說∶“都一樣,吃得睡得。”這時候,電梯到了,我便讓她先進,她進了去
就按四號。

��我們在電梯內各站一邊,由于不知道該說些什麽,空氣像在凝結著,沈默得令
人難受。“叮咚”一聲,門開了,她匆匆走了出去。我看著她的背影,內心百感交
集,難受萬分。“難道從前的種種,你都忘了?”我心里在呐喊著。

��我到了會議室後,看見她遠遠地坐在一角。莫非,她在避著我?我想。唉!還
是算了吧。

��我心不在焉地隨便找了個位子坐下,腦海里回想著我與她的往事∶

��她叫林湘,是我的第一位女朋友。我生性比較被動,不會主動去認識別人,所
以很遲才有戀愛經驗。就在大一那年,我愛慕著同班的林湘,于是便對她展開熱烈
的追求。常常藉故與她說話,邀請她一起吃午飯等等。後來,彼此逐漸熟絡了,便
談些心事,童年往事之類。然後有一天,我特地載她到海邊,在沙灘上起了一堆火
。當著她的面前向她告白。可是她聽了之後,只是笑而已,並無表示什麽。我當時
認爲她已經接受了我,就把她當成是自己的女朋友來對待。

��現在回想起來,或者她只是當我是朋友而已。就這樣過了不久,我還記得那天
的雨下得很大。

��她忽然走來,跟我說∶“長壽,我全家要移民到美國了,你以後可不必來找我
了。”我心不知道爲何,竟然痛了起來。原來心真的會痛的,而且還會碎的。

��她走那天,我沒有到機場送行,只是在外圍看著。我看著載她的飛機離開,我
的心失落得很。于是我就杷精神專注到學業上,放下了感情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