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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妻下

趙姐看了看,也配合的張開她的雙腿。我的龜頭很熟悉的便找到了陰戶的小
縫,剛要插入,便感覺一股強大的吸力透過肉縫,吞噬著我的陰莖,但我還是沒
有將整根陰莖插進趙姐的陰道裏。

  趙姐被我這麼突然的舉動而顯得焦急了,她需要我現在給她不停的,更深入
的刺激,於是便伸手來拉我,想我深深的進入她身體。

  我不放過機會,我仍然停著,對趙姐說:「我想聽,你繼續說一下,我就動
一下,否則我就不動了。」

  趙姐沒轍了,不得不在喘息聲中斷斷續續的重新訴說著:「我和佳當時都沒
有經驗,他看了我的下體後,又重新壓到了我身上,想插進來。他在我下面找尋
著的過程中,不斷的想要扒開我的大腿,於是我就努力的把腿打的開開的。」

  這時,趙姐的臉上,呈現出一種女人特有的嬌態。想著被朋友肏過的趙姐,
一種無名的沖動令我忘卻了腰部的疼痛,而力量倍增,搬過趙姐的下身子,粗魯
的插入肉縫最深處!

  「啊!」趙姐失聲的叫了起來。

  「是不是有點痛?」我關心的問道。

  「嗯……嗯……疼……輕點……」趙姐居然疼得流出了眼淚。

  「那佳進去的時候也很痛吧?」我想起女人的第一次也很痛,便追問道。

  這時,趙姐有些激動的說:「我正緊張的感覺著佳的那裏到底會怎麼樣的時
候,他的下面突然就鑽進了我的身體,第一次被別的東西進到我下面,感覺那個
東西真的很粗大,就像你剛才進來那一瞬間的感覺一樣,把我下面漲的滿滿的。
一陣鑽心的疼痛中,我也不禁大叫了起來,腳不由自主的伸得直直的,感覺要痙
攣了。」

  聽到這裏,我雙手按住趙姐的乳房,下面猛烈的在她的陰道裏亂撞了幾下。
趙姐也「啊啊」的呻吟起來,聲音是從來沒有的那麼放蕩和曖昧。我立刻覺得,
不能再控制多久我的精液就要射出來了,忙推了推趙姐,示意她趕快繼續說。

  可趙姐卻「呵呵」的笑了起來。我連忙問她爲何要笑?

  「我想起佳剛一進到我裏面,就馬上感到他在我裏面一陣陣的射了很多溫暖
的東西,就這樣不到幾秒種就結束了我們的第一次。」

  聽到佳在趙姐體內留下了精液時,我感覺自己做愛變成了一種憤怒的發洩,
隨著這種心理,我開始更加野蠻的地蹂躪起身下壓著的趙姐,像是要把她的第一
次奪回來般瘋狂了。

  在連續的激情猛插中,射精的感覺已經傳輸到龜頭。我任由著成千上萬的精
液沖向趙姐陰道,恨不得一直留在裏面似的噴射著,結束射精後的陰莖並不立刻
軟下去,而是繼續堅硬的保留在趙姐溫暖的陰道裏。

  趙姐感覺我沒有動,開始搖動自己的臀部,陰道開始套弄吸吐著我的硬棒,
雙腿情不自禁地忽高忽低地搖動著,嘴唇發出一陣陣急促、刺激的呻吟。她在高
潮中抽動著自己的下身。

  我直起身,看到趙姐陰道和我的硬棒接觸的縫隙處,不斷向外流出乳白色閃
亮的濃稠粘液,順著會陰淌到屁股兩側,最後在床單上形成一灘潮濕的汙漬。我
從趙姐身體移下來時,趙姐仍然還沈靜在性愛帶來的快樂之中。

  「他後來又玩你了嗎?」我問道。

  「哎,」趙姐歎口氣說道:「我因爲疼痛和緊張,都沒有感受到做愛的真正
感覺,正想把他推出去,他就射進來了,太快了,我一點都反應不過來,他射完
以後就趴在我身上一動不動了。我擔心會懷孕,使勁的把他推開,就自己跑去了
衛生間,當時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就蹲下來,想把裏面的東西擠壓出來,結果,
我看到幾滴血滴到了坑裏,我一害怕,就在廁所裏哭了。」

  說到這裏,趙姐把頭靠在我懷裏依偎著,手則隨意的玩弄著我殘留著各種愛
液的軟肉棒,眼睛好像在給病人看病一般癡癡的看著。

  看她一臉好奇的翻弄著我的陰莖,我在想,她是不是在和佳的進行對比吧,
於是問道:「佳的是不是我的大?」

  「我不知道,我沒有仔細看過男人的這裏。」趙姐說著又捏了捏我的陰莖說
道:「好象都一樣吧。」

  趙姐擡頭看到我一臉的不相信,有些急了,立刻又解釋道:「真的,我因爲
害羞,沒有敢去仔細看佳的那裏,隻是偷著看了兩眼,隻記得看到他肚皮下面黑
黑的毛裏,有根歪斜著東西,很嚇人,這是我第一次看到男人的東西,我也覺得
很是難爲情,並感覺有些發惡心,加上一進我裏面就象刀刺般的疼痛,我從此就
更害怕了。」

  這時,在趙姐小手的玩弄下,陰莖又硬如鋼鐵了,漲漲的,好難受!她有意
識的將她的臀部移動到我最硬的地方,摩擦我的硬棒。

  「後來你們又做了一次嗎?」我仍然關心的問道。

  趙姐搖搖頭,回答道:「我在衛生間哭了好一陣,佳也沒有進來安慰我,我
感到很傷心,要不是離家很遠,我真想立刻就回家,再也不要見到他了。我從衛
生間出來時,看到佳仍然赤身裸體的躺在床上看著電視,也不問問我好不好,於
是我趕緊穿了衣服躺到另一張床上,一動不動的在淚水中艱難的熬過了一夜。」

  回憶再次勾起了趙姐的傷感。我深情的將她緊緊摟在懷裏,爲了讓她開心,
我想此時正是給她完美一擊的時候。我將手拉住在趙姐陰道口與肛門之間會陰位
頂著的硬棒,順著粘液的源頭地緩慢的送入陰道。

  「嗯……喔……」趙姐感受到滾燙的硬物進去後,一邊忘情的呻吟著,一邊
淘氣的說道:「你真是怪,聽我和佳做愛,自己還那麼來勁。」

  我抽送著陰莖,感受著陰道內緊得幾乎沒有縫隙的感覺,溫柔的對趙姐說:
「也許,我真應該是你的第一次,我會好好的愛護你,關心你,絕對不讓你難過
傷心。我希望自己就是你唯一的男人。說自私也好,可我就想獨自擁有著你!」

  聽到這裏,趙姐感動的把頭埋在了我胸懷裏柔聲的說:「我也渴望我的第一
次能獻給你,那樣,我就不會因此懷孕了,也不會和他結婚。」

  我聽得出趙姐說話時有些因激動産生的結巴,但我沒有插話,用我激動的硬
物在她的陰道裏面用力的頂了幾下,去給她超越話語的安慰。刺激中的興奮,讓
趙姐使勁的將下體主動迎合我的進攻。

  在生殖器伴隨著液體「噗呲……噗呲……」的撞擊聲中,趙姐享受的繼續說
道:「婚後,佳也想要做愛,我也嘗試著去重新感受,但一方面是擔心影響肚裏
的孩子,一方面對第一次仍心存芥蒂,我們總是草草的就結束了,我們嘗試了兩
次以後,佳放棄了,而我的肚子也越來越大,佳就再也沒有碰我了,生孩子後,
我們隻是表面上的親熱過,但我卻是越來越懼怕,直到我被你強奸了,算起來,
佳都沒有你占有我的次數多。」

  說到這裏,趙姐在我身上使勁捶打了幾下,神情中露著幸福。

  其實,我從趙姐宛如處女般的陰道裏,早已感覺她和佳做愛真是少得可憐,
一直不能理解的疑團豁然明朗了。我頓時感到內心無比的欣慰,好象中了頭彩般
的充滿幸福感。

  不一會兒,很熟悉的高潮到來時急促的喘息聲,在我左右上下,三進兩出的
沖刺下,從趙姐的嗓子裏發出了信號。我也放松了龜頭的壓制,整根輸精管一陣
陣抽動後,再次澆灌起來。

  好久,趙姐從她身體裏退出了我的肉棒。就象打開瓶塞一樣,我聞到了酸甜
的愛液彌漫在我們身邊,白色精液順著我的陰莖退出陰道後,從陰戶最下端流了
出來。我們兩人都是汗水,分不清是我的,還是趙姐的。

  床頭櫃上,趙姐的手機響了起來。我伸手幫她拿過來,看到來電顯示是佳打
來的,我遞給了趙姐。她也不知道是該接還是不接,最後怕我尷尬,便側過身,
接聽了電話。

  我聽不到說的話,隻知道大概意思是,佳已經回來了,一家人等著趙姐回去
做飯。我想留住她,但我沒有開口,我知道那是不對的。我閉上眼睛,默默的躺
在床上。

  聽聲音,趙姐快速的穿好胸罩,調整了幾下,好像正開始套著內褲,動作是
那麼的匆忙,她真的要走了。

  我還是忍不住問她:「以後,你還會和我在一起嗎?」

  趙姐放慢了拉內褲的動作,聽到我這麼一問,停了下來:「你真想知道?」

  我意味深長的說道:「是。」

  趙姐最終還是拉上了內褲,低聲說:「我會。」

  接下來的日子,我知道自己陷進了一個迷潭,我開始發現對趙姐不單單是一
種肉體的渴望,性愛的背後,悄然的有一種思念。當有快樂的事情發生,好想她
就在我身旁,一同分享。夜裏,總擔心著她是否在哭泣,是否在傷心。我甚至覺
得她和佳睡在一起而吃醋。

  可我又能怎麼樣呢?我雖然告誡自己,我也是有家的人,我也有和自己老婆
做愛,可我仍然會因此而嫉妒。

  這種種想法和感覺令我覺得害怕,我不知道將來會發展成什麼樣子。

  每天我發著短信給她,可她總是沒有回我,我不知道是什麼意思,難道,她
不想再見我嗎?我困惑了,開始猜疑著她是不是和佳又火熱了起來?是不是我教
會了她肉欲的快樂,她和佳正在享受著呢?

  越想,我心裏越是焦躁、憤怒,酸溜溜的醋意不斷在心口洶湧著。我把內心
的感受變成一種責罵發了短信給她。

  一分鍾過去了,兩分鍾過去了,我就這麼握著電話,等待她的回音。

  十分鍾又過去了,爲了不被妻子發現我不對勁,我一會假裝上廁所,躲在衛
生間,一會兒又假裝下樓去買煙。不管到哪裏,我就這麼一直握著電話,等待那
熟悉的而又陌生的短信提示。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半夢半醒的我,感覺到了手中短信的急促振動,是她,
我不免驚醒,爲這等待而興奮。果然,短信的發送人顯示著她的名字,我激動的
再次躲進了衛生間,鄭重的打開瀏覽著:「我該怎麼辦?」

  「我也不知道,我很想你。」我也不知道該回答什麼,先前的憤怒隨著收到
的短信而煙消雲散。

  「你和我都有家庭,我們不現實。」她是那麼迅速的回著我的短信。

  「對不起,我給你帶來了壓力,但我是真心想你,我需要你!」

  這一次發出後,又是一段時間的等待,我感覺蹲在衛生間的我已經雙腿麻痹
了。

  終於她又回複了我:「我快崩潰了,我也好想你!」

  那是多麼美妙的字呀,我感到了戀愛的幸福,我像個小孩一樣高興得在衛生
間手舞足蹈的跳躍起來。淩晨三點的夜裏,我幸福的快樂著。

  接下來的幾天,我們就這樣不停的通過短信寄托去我們彼此的思念。

  幾天後的中午,我在公司午餐後到外辦事,驅車到了趙姐公司附近,想到她
就在離我不到百米的房子裏,想著她那性感的身軀,我感覺下身又欲望爆發,索
性打了個方向盤,停到了附近一家旅社。

  開了房間,我立刻發短信,告訴趙姐我在她公司旁的旅社203房,結尾,
我加了句不見不散。發完短信,我便躺到了床上,旅社裏很簡陋,但此刻的我並
沒顧及這一些,我等待著她的回信。

  想到將要抱著她,我高興得自己在房間裏笑了起來,又想到她沒有回我短信
會不會來呢?會不會沒有收到呢?想到這些,我心情又低落了起來。

  正當我打算再發一次的時候,有人敲門了。我飛身到了門邊,深呼吸一下,
才迅速的把門打開。趙姐一身職業女裝的打扮,亭亭玉立的站在門外。白色的高
領襯衫,黑色條紋中裙,很是得體,但對於我,卻是一種莫名的性誘惑!制服的
誘惑!

  我們眼神交接的瞬間,我們發現了彼此眼裏蘊藏了無限激動。我也不知怎麼
居然會有些口吃的說:「進,進來吧。」

  而趙姐好像相親的大姑娘一樣,不好意思的低著頭進了房間。

  我把門關好,轉身看時,她顯得很拘束的站在我身後。我再也忍不住了,一
把將她拉入懷中,緊緊抱住,不想再放開。

  過了一會兒,她輕聲的對我說:「我不能出來太長時間。」

  這話就像爆發火山的機關,欲火狂作的我一把將趙姐推到牆上,用我早已站
立的下體頂住她的陰部,雙手抱住趙姐親吻她的脖子、臉和胸部。

  趙姐被我突然的襲擊弄得神魂顛倒,她的手也在找尋著我的皮帶扣,笨拙的
解開後,拉下我的褲鏈,然後伸進了我的短褲裏面,抓住我那不老實的陰莖,愛
不釋手的套弄起來。

  失去理智的我也顧不了脫去她穿的襯衫,把裙子拉到腰部後,一隻手擡起趙
姐的雙手,卡在牆上,另一隻手,拔開她那已經被陰道分泌物弄濕的內褲,用我
紅紅的龜頭紮進稀疏的草叢中。源源不斷的分泌液立刻流淌了我整個龜頭,因爲
我們是站著,此時我發現這樣無法進入那神秘的小縫中。

  我喘著興奮的粗氣,哀求趙姐:「我愛你,快給我!」

  接受到信號的趙姐松懶的睜開眼睛,叉開雙腿,高掂起腳尖,這樣屁股就可
以向我擡起,很快的睜了一下眼睛又再次閉上,好像又開始享受著盛宴般,忘情
的扭動起身體。

  龜頭被草叢的來回磨動,而漲得有少許難受了。我試著半蹲下身體,這樣,
整個陰莖呈斜角對著那充滿了晶瑩液體的陰戶,我一隻手攥住我的陰莖根部,向
前一送,龜頭像開啓了快樂的性愛之門般,撐開兩片已經紅腫的陰唇。

  趙姐「嗯」嬌喘了起來。我把腰往前一挺,陰莖又再深入一截,此時我的嘴
也沒有閑著,我在趙姐的脖頸處,如吸血鬼般貪婪的吮吸著。

  趙姐在這種情況下徹底失去了自制力任我擺布著。

  我迅速而用力的向趙姐的兩腿間用力一插。隨著整根陰莖完整的插進陰道的
時候,這種刺激也令趙姐再次失聲大叫了一聲「啊」,被我高高壓著的雙手試圖
掙脫著我。

  我怎麼能放開呢?送完陰莖的手,從衣領處伸進她的襯衫,好似要將這四天
的等待一次補償個夠一般,狠命的抓揉著那因激動而蕩漾著的乳房。

  我努力的邊插入邊收起龜頭向上頂起,速度越來越快。趙姐的大量的分泌液
作用下,生殖器「吡呲……吡呲」碰撞的聲音回蕩了整個房間,我感覺她的陰道
分泌液已經完全粘濕了我的陰毛,又順著我的大腿流到了膝蓋。

  此時趙姐開始有些語無倫次的叫喚著。我知道這意味著高潮的到來,我更快
速、更用力地在她的陰道中抽出插進。

  我們的嘴熱吻在一起反複分開、結合著,這一次,我等不了她高潮,雙腿一
陣陣打著顫後,當精液沖過龜頭時,我也忍不住大叫了起來,我將小腹緊緊貼在
趙姐肚子上,陰莖全根停在陰道裏,頂著子宮抽搐著吐出濃漿。此時趙姐也在連
續、急促的「啊……」叫聲中顫抖著自己的身體。

  我看著她時,我們都笑了,彼此已經大汗如雨般浸濕了我們的頭發和臉。我
不情願的拔出有點疲軟的陰莖,白色的精液也跟著滴到了地上。

  趙姐低頭看了看,依偎在我懷中,喃喃道:「你好壞!射那麼多!」

  我從褲包中拿出衛生紙,伸手下去,把趙姐的下體擦拭幹淨,幫她整理了一
下內褲,然後拉下裙子。趙姐才離開我的身體,到衛生間照著鏡子整理衣服。

  我坐到了床邊,也整理了一下已經疲憊的小弟弟,整理好衣服,站起來等著
趙姐。不一會兒,衣著整齊的趙姐出來了,我拉住她的腰,再次給她深深一吻。

  她也依依不舍的說:「我趕時間,我先走,我們分頭出去。」說完便轉身出
了門。

  房間裏又隻剩下我一個人了,我靠到了剛才她靠著的牆,上面還殘留著她的
香水味道,地上零亂的衛生紙粘滿了我們的結合的愛液,那種熟悉的味道隱隱的
勾起了我的沖動。

  我覺得這樣可不行,連忙匆匆收拾了紙團,出了房間,這是第一次在旅社偷
情,心虛下,總覺得好像旅社的人知道我們在做什麼一樣,也不好意思去退房,
快步上了車,離開了旅社。

  我丟了魂,失去了理智的坐在桌前,等待著有點事情來轉移注意力。可這一
天卻異常的平靜,沒有任何公事來騷擾我,大腦空閑的每一秒,趙姐就迅速的占
滿我的思維空間,好似我放在她肉穴裏的陽具般嚴絲合縫。

  看著表,她還沒有下班,桌上的電話拿起又放下,要不要打給她呢?會不會
影響她呢?我該說些什麼呢?我也不清楚。

  時間在流失著,下班的鍾聲敲響了,而桌上的電話也響了起來。

  拿起電話,傳來了熟悉的女人聲音:「下班了嗎?」

  是趙姐,是她。我強壓著興奮,假裝鎮定的回答:「剛好,那,你呢?」

  「我也是。」她的聲音顯得有些靦腆。

  「我,要不一起……」我自己也不知道要一起做什麼,話到嘴邊就沒有來得
及收回來。

  「好啊!」她居然激動的回答了一句,可能發現有點失態,又停住了後邊的
話。

  「那就六點,地點嘛……」我一時竟然說不上約會地方。

  「聖殿西餐吧!」她好像早就預謀好一樣的立刻就定了地方。

  就這樣,也不知道是她約我,還是我約她。

  掛了電話,我給家裏說我加班,便收拾了一下,驅車到了約會地點,看表,
才五點四十分,可她已經在門口了。我跑過去,情不自禁的拉著她的手,就如真
正的情侶一樣,雙雙步入餐廳。

  燭光下,我發現趙姐跟白天時有些不一樣,雖然還穿著中午那身職業裝,但
臉上的表情是那麼的燦爛,那麼的悠閑,好像世界隻有我和她。

  我們說著童年往事,說著學生時代的趣聞,聊著朋友圈子裏的搞笑人物。言
語間,我看到她的眼睛,就在我們對視的時候,我能看到幸福,至於飯是怎麼吃
完的,我們都不記得,隻記得,我們一直在歡笑中去偷偷注視著對方。

  從餐廳出來,我們還拉著手,她深深的呼吸了一下空氣,突然轉頭對我說:
「我還不想回家!」

  聽到這句話,我抓緊了她的手對她說:「我們去海邊吧!」

  「你去哪裏,我就去哪裏!我要纏著你!」她略帶淘氣的說道。

  「那我也要你做主的呀!」我回答道。

  這時,一輛雙層公交車駛過我們面前。

  「我們坐一次公交車吧!」她突然心血來潮的叫了起來!

  「可,可我沒有零錢呀!」我可是好多年沒有坐那玩意兒了。

  「你別管,跟我來,照著我做!」她說完就拉著我跑向了公交站台。

  等待公交車的時候,她看著天空,像個小女孩一樣。我望著她,心裏想,我
能愛她一輩子,就這麼牽著她的手該多好?

  公交車來了,她先上去,對司機說:「後面的給錢。」便走到了後面。我也
隻好照著她的話說:「後面!」便匆忙的跟了她跑向車尾。

  原本想被司機抓到逃票那太羞人了,可是司機居然沒有理會,我們就坐到了
最後排。剛才緊張的心隨著啓動的公交車而漸漸平息,她把頭靠在了我的肩上,
閉著眼睛。

  我望向窗外,此時的天色已經黑了下來,車子的搖晃,讓我感覺她溫暖的身
體靠在我身上的溫馨感,此時,我心裏沒有任何的雜念和沖動,唯一有的是那如
家人般幸福的感覺,我開始期盼目的地再遙遠一些。

  也不知道坐了多長時間的車,對於我來說,是那麼的短暫,我搖醒了趙姐。
她不情願的伸伸懶腰,才和我一起下了車。

  買了票進了海邊,我們找了一個僻靜的地方,墊上我的外套,坐在沙灘上。
這裏沒有燈光,隻有月亮散發出的憂郁藍色點綴著整個海灘。這時,我感覺她有
些冷,我準備拿起外套給她披上,可她搖搖頭拒絕了,我隻好把她緊摟在懷中,
希望用我的體溫給她帶來一絲溫暖。

  她在我懷裏,緩緩的問我:「想過我們會在一起嗎?」

  「沒有想過,我現在都在覺得是做夢。」這是我的心裏話。

  「不管我以前怎麼想,但現在,我好想和你在一輩子。」她溫柔的說著。

  這是我和她都明白的現實與夢想之間的差距,我不能回答她任何話,因爲我
不知道怎麼回答她,我不想給她一個我也不知道結局的承諾。我隻能用吻去安撫
她,也安撫我自己。我的嘴感覺到了她唇上淡淡的鹹味,原來是她的眼淚流到了
嘴角。

  我摸索著她的全身,那每一個我迷戀的起伏。她沒有反抗任我溫柔的摸著每
一寸地方。當觸摸到隔著襯衫的乳房時,我再一次忍不住解開了靠向領口的兩排
紐扣,手緊緊的扣在乳房上,她的身體開始扭動著。另一隻手也不是等閑之輩,
它摸到趙姐的大腿根處,插入了內褲,摩擦著陰毛,手指頭探尋到泉水湧出的源
頭,慢慢的插進去。

  「不行,會有人看見的。」趙姐突然把雙腿一夾,勸我住手。

  「別擔心,這裏四周無人。」

  可不管我怎麼安慰她,我仍然感到她還是緊張,雙腿並未放松。

  「我從來沒有在戶外這樣過。」趙姐有些歉疚的解釋著。

  我不停的安慰她,讓她覺得自己是安全的,這不是羞恥,而是愛。漸漸的隨
著趙姐雙腿的松開,我知道她最終放棄了一切羞澀。在我的愛撫下,她羞答答的
告訴我,她難受死了,下面奇癢無比。趙姐被這種野外的刺激弄得愛液橫流,內
褲和裙子上都是流下來的粘液。

  我用一隻手指頭插在她的陰縫裏,來回扣動裏面皺褶的壁環。我嘗試著再插
進去了一根指頭,居然發現,趙姐的小穴剛好就是兩個指頭的尺寸,不多不少。
這時候,趙姐更緊緊貼在我的身邊,放任著我對她的貪婪。

  我幹脆把她抱到我身上,我們面對面的坐著。月光下,我看到的是她幸福微
笑著、羞澀著,她的陰戶已經被我下面硬硬的淘氣鬼頂住。趙姐有意識的移動臀
部,來摩擦我的硬棒。於是我就拉著她的手,教她拉開了我褲子上的拉鏈。趙姐
也很知趣的從下面,拉出本來頂著她的陰莖,開始用手上下的套弄著。

  她突然停了下來,問我:「這就是你的龜頭?那麼大,怎麼進我體內的呀?
好可怕!」

  「那你每次痛的時候,不就進去了呀!」我故意逗她道。

  「討厭,你羞我!」她害羞的笑了起來。

  看著她的嫵媚微笑,我用陰莖準備向上插入她的陰縫。

  可趙姐很爲難的說:「不行,今天不行了,中午做了後,我肚子有點痛。」

  這可急壞了我,隻好懇求她的說:「我好難過,你就讓我再做一次吧!」

  「我是那個,那個要來了。」趙姐有些難以啓齒的說道。

  原來是她要來月經了,這麼一來,我可真做不了了。

  趙姐看到我一臉失望,也心痛的抱著我的臉說:「我幫你弄出來,好嗎?」

  我也沒有辦法,隻能點了點頭。她開始用手幫我套弄著,可我此時仍然覺得
不夠爽,可能剛才的期望太高,不免有些失落。

  趙姐發現我的表情不對,著急的問我:「是不是不舒服?那我要怎麼弄才好
呢?」

  我突然有種想法,但我又有些覺得不妥,便沒有說出來。

  趙姐看到我欲言又罷的情形,更著急了,忙對我說:「你說吧,是我不好,
害你難受,你說什麼,我都照做!」

  我見她那麼懇切,隻好喃喃道:「你,你幫我用嘴行嗎?」

  「用嘴?」趙姐一臉疑惑的看著我。

  我以爲我惹她生氣了,忙解釋道:「哈哈,開玩笑的,別介意。」

  「能行嗎?我不會呀!」沒想到趙姐並沒有生氣,而是一臉天真的看著我。

  「我也沒有嘗試過,我們試著來吧。」

  我對這意外感到一陣興奮,本來要軟下去的肉棒又再次挺立了起來。趙姐俯
身,把臉湊到了我的龜頭上,仔細的看著。

  我奇怪的問她:「怎麼了?上面有什麼嗎?」

  「不,沒什麼,我隻是看看有沒有什麼不幹淨的。」趙姐回答得很幹脆。

  「我天天都有洗的。」我連忙笑道。

  「人家不好意思嘛。」趙姐撒嬌說著。

  看了一會,趙姐閉上了眼睛,五官積聚到一起,表情怪異的微微張開口,準
備含住我的龜頭。

  看到她有些難以忍受的表情,我覺得自己好過分,忙勸她:「還是算了吧,
一定感覺太糟糕了。」

  趙姐好象沒有聽見一樣,一下就把我的龜頭含到她的口中。剎那間,我的龜
頭感覺來自嘴巴濕濕的溫度,全身如過電一般。

  爲了不讓這感覺消失,我喘息著命令她說:「用嘴纏繞它!」

  「嗯。」趙姐嘴裏含著我的龜頭,無法說話,隻是低聲應了一下,就很不自
然的用嘴咬了一下。

  「啊!」我被這一咬,痛得差點眼淚都流了出來。

  趙姐被嚇到了,連忙擡起頭問我怎麼了。

  我連忙說:「別用牙!好痛的!」

  「那,那用什麼呢?我真不會呀!對不起!」趙姐有些不知所措了。

  「用舌頭吧,我也不知道。」我決定作最後的嘗試。

  趙姐再一次含住了我的肉棒,這一次,明顯與前次不同,舌頭緊緊環繞著陰
莖,開始有一些說不出的刺激感,和進入陰道是截然不同的快樂。我也配合著將
手伸到趙姐的乳房上,輕揉著。

  這一揉不要緊,卻勾起了趙姐的欲望,她開始主動用手壓住我的陰莖根部,
一手輕弄著我的睪丸,象對待自己的性器官一樣愛護著,而嘴裏開始邊用舌頭纏
繞,邊吮吸起我龜頭。

  我被這突然的變化而弄得失去了忍耐,一不小心,隻感覺一股熱流順著輸精
管,沖出龜頭,不停的在我身體的抽搐下,向外噴撒。

  「嗯!」趙姐驚叫了一聲,看來她也沒有一點準備,然而她口中已經有了我
的精液。這一叫,隻聽到她緊接著「嗯」的一聲,好像把我射到她嘴裏的漿液吞
了下去,而我未射完的精液在沒有任何遮擋的情況下,又射在了她的襯衣、裙子
上。

  趙姐連連對著旁邊吐了幾口口水後,有些生氣的打了我的硬棒幾下,可能覺
得好笑,又「噗哧」的笑了起來。

  美好的時光總是過得好快,我們繼續依偎了一會兒,看表已經快九點了。我
們依依不舍的起身,整理了衣服,相互纏綿著離開了海灘,打了出租車,回到了
吃飯的餐廳。

  我說要送她,可她堅持要自己打車回去,無奈中,我帶著無限的回味和不舍
的眷戀開車獨自往回家的路上開去。

  我開得很慢,因爲我尚未從今天的快樂中脫離出來。

  差不多有半個小時,我的電話響了起來,我一看,是佳打來的,我的心一下
又懸了起來,可又怕趙姐出了什麼事,連忙把車靠到路邊停好,接起了電話。

  電話裏,佳很著急,叫我快去他家接他。我忙問出了什麼事情。

  佳說話聲很小,但能聽得清楚:「我正要出門,可我老婆現在回來了,她問
我要去哪,我就說要去趕飛機,出差。」

  「那你叫我去幹嘛?」我內心感覺到幾分高興,但還是裝作糊塗。

  「她說她開車送我,我說是你來接我,所以快點!」佳有些著急了。

  一想到又要和趙姐見面,我興奮得不得了,連忙告訴他我馬上就到,掛了電
話,我又告訴家裏,我有緊急事情,要趕到另一個城市去,今晚不回家了。

  一切安排完,我加速駛向趙姐的家,心裏大叫著:「趙姐!我來啦!」

  不到二十分鍾,我就從城北沖到了城東,一下車就幾個箭步沖了上樓。

  開門的是佳,沒等他說話,我就進了屋裏,催著佳:「行李收拾好了嗎?快
走呀!」

  佳拉了我到了陽台,我才發現,他一臉赤紅喘著粗氣,身體有些站立不穩,
對我說:「媽的,我約了那女人,剛才發短信,說她去不了了!」

  我一聽,比他還失望,本想今晚就抱著趙姐好好睡一覺的夢想完全破滅了,
但還是假裝安慰他道:「算了吧,你也不至於急成這個樣子!」

  「不是,我原來約的那個女人太厲害了,我就吃了點春藥,現在去不了,藥
力上來了。」佳邊說,邊難於控制的在陽台走來走去。

  「那你怎麼辦?」我更關心的是他會不會去找趙姐發洩。

  「還好老婆回來了,呵呵。」他一臉淫笑的說著。

  可這話像劍一樣刺著我的心,我隻好對他說:「我去跟你老婆說一聲,我就
先回去了。」

  佳也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就麻煩你了,真不好意思,幫我好好圓下謊。」

  我來到客廳,聽到廚房有聲響,我進去,果然趙姐正在廚房收拾著佳吃完沒
有洗的碗碟。知道我進來趙姐也沒有看我,仍然沮喪的低著頭。

  「我不想他碰你……」

  我還沒有說完,趙姐便說道:「你明不明白?」

  趙姐擡起頭,用已經哭紅了的眼睛看著我,才說道:「我現在不會爲他欺騙
我去和誰在一起而難過,而是不想讓除了你以外的男人再碰我。」

  這句話深深的震撼了我的心,我感到了她哭泣的痛苦原因,覺得她好委屈。

  我伸頭,看到佳仍然在房子另一頭的陽台徘徊著。他看到我看著他,連忙作
了作揖,表示讓我多幫他說點好話。

  「我……」

  我本想說點什麼,趙姐又開口了:「可我能怎麼做呢?今晚不但這個房子的
主人是他,我也是他的,他是合法的擁有著一切使用權,包括我﹗你明白嗎?」

  目瞪口呆的我,在這一分鍾,絕望的看著她,同樣也感覺到她內心的絕望。
這種感受比死一千次,一萬次更讓人無法接受,我終於明白了有人說,死亡其實
比活著更簡單!我突然之間發現自己什麼也做不了,就連保護自己愛的女人的能
力也沒有。

  我慢慢的離開了廚房,她隨後也跟了出來。這時佳已經走了過來,一把抱住
趙姐,對著我作了個成功的手勢,便進了臥房。我注意到佳已經到了意亂情迷的
樣子了,藥力讓他已經把我當作不存在了。

  臥室的門沒有關,裏面隱約聽到趙姐拒絕的聲音。我終於聽不下去了,我快
步的走到大門口,開了門,卻邁不出腳步。

  這時我聽到了趙姐在哀求著:「我要來月經了,求你,別做了。」

  緊接著,我聽到了「啪」的一聲,好像是佳抽了趙姐一巴掌。

  果然聽到佳怒吼著:「媽的!賤人,我想什麼時候玩就什麼時候玩。」

  趙姐哭了,整個房間,甚至我覺得整幢樓都能聽到。

  到現在我也說不上來,是什麼驅使我下定決心走回房間。當時我重重的關上
門,好讓他們覺得我已經離開了,然後輕手輕腳的來到他們的臥室門口,從半掩
的門縫中,注視著裏面的一舉一動。雖然我知道我所看到的將給帶來我什麼樣的
傷痛,可我不想趙姐一個人去背負著。

  此時的佳已經脫光了自己,藥物的作用的確很大,佳的下體已經紅得發紫的
直立著。他對著躺在床上的趙姐吼道:「看著我!」

  可趙姐卻把頭偏向一旁,繼續哭著。

  迫不及待的佳開始強行著脫去趙姐身上的衣服。這一舉動,讓趙姐停止了哭
泣,她睜開了眼睛,目光呆滯的看著一旁,一動不動,任由佳艱難的在她身上折
騰著衣服。我看到了絕望和無奈的默認,就像將死之人對世間了無牽掛,而我除
了攥緊的拳頭,更多的也是一種無助的懦弱感。

  「嘶!」的一聲,趙姐的襯衫被佳一把撕開了,紐扣散落了一地,佳似乎更
加興奮了,他不再試圖去脫下趙姐剩下的衣服,轉而粗暴的撕扯胸衣、裙子和內
褲。每一樣發出的「嘶、嘶」讓佳瘋狂得意的笑著,讓我心如刀割般疼痛。我沒
有見過佳如此癡狂過,也從來沒有感覺過自己這麼心痛過。

  我安慰的在心中默默的說:「快了一會兒就過去,一會兒就好。我要冷靜、
冷靜、冷靜……」

  趙姐一絲不掛的躺在佳的面前,她仍然面無表情。

  佳用手探向陰部,隻聽見罵了一聲:「媽的!水都沒有!」話音未落,一下
就用力插進整個陰莖。

  趙姐似乎沒有任何痛苦一樣,仍然眼睛也不眨一下。她的心已經碎了嗎?我
的愛人。我的眼淚涮的一下湧出眼框。

  進到趙姐身體裏的佳,雙手支按在床上,支撐著身體不停的撞向趙姐大腿交
叉部位,他們的身體隨著佳的推進而波動著。趙姐可能因爲疼痛,不由得收緊著
雙腿。這可激怒了正在盡情地體驗從下面傳上去的陣陣快感的佳,他口中邊罵邊
狠狠的用腳踢開趙姐雙腿,身體更猛烈的抽插著。

  這時,趙姐發現了我,兩行眼淚再次流了出來,她微微的搖晃著頭,用眼睛
哀求似的看著我,好像要求我快點離開。

  說實話,我也無法再繼續看下去了。以前也看過文章裏說,如何看自己心愛
的人和別人做愛會興奮,那覺得是對那個女人隻有性沒有愛,愛是自私的,我不
能承受這種情景。

  我真的離開了這裏,坐到了車上。此時是夜裏十一點了,想回家,可我思緒
很亂,我也不知道跟家人怎麼解釋今晚又回來了。我拿起電話,約了幾個玩友到
KTV唱歌,一來把自己灌醉,二來吼兩首歌發洩一下自己。

  也不記得是怎麼到了夜總會,約好的幾個玩樂朋友已經到了包房。和往常一
樣,公關經理帶了一批又一批的小姐進來。我斜靠在沙發的轉角,耳邊聽著朋友
們嘲笑這個怎麼怎麼醜,那個怎麼怎麼差。

  突然間,四周靜了下來,大家看著我,我才發現,原來每個男人都摟著了自
己點的女人,隻剩下我。

  放縱吧,我對自己說。

  可今晚和平時公款出來應酬的感覺不一樣,我沒有往常的「瀟灑」。猶豫的
眼睛仔細的掃視著每一位等待別人去挑選的女人,大胸、濃妝、俗粉令我眼花繚
亂。突然在靠近門口的一角看到了一個特別的女孩,她沒有穿著時髦性感的暴露
裝,天氣不冷,卻穿了一件高領外套,低著頭,似乎並不需要有人去賞識她。

  「就是她。」我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這麼選擇。

  公關經理立刻把她拉到我面前,她雙手呆闆的放在身前,仍舊低著頭。

  朋友見了,立刻替我吼道:「什麼狗屁女人,裝什麼清高!」

  公關經理見氣氛一下緊張起來,立刻笑了笑打起圓場:「幾位大哥別見怪,
這丫頭第三天上班,還不習慣,要不,我再重新推薦幾個?」

  「不,就她吧!我是來買醉的,無所謂。」

  「還不快好好招呼好這位大哥!」公關經理邊責備她,邊把她按到了我身邊
坐下。

  每個人開始擁抱著「自己的女人」互相愛撫著,說著各種肉麻的話。我猛幹
了幾杯酒,拿起話筒,開始在音樂中宣洩著我內心的痛苦。已經有點醉意的我嗓
子有點沙啞,但我自己卻更能感覺歌曲唱出的淒涼。

  我沒有抱她,幾次偏頭,發現她依舊安靜的坐著,偶爾看看身邊男女如何在
嘻鬧。當看到那些女人如何做著各種下流動作在取悅男人時,她不好意思的把頭
又扭向屏幕,正好和我的眼睛對視著,我看到她的臉一下就紅了一半,再次把頭
轉向了桌上。我也突然停下了唱歌,不知道該說什麼,甚至覺得有些尷尬。

  她可能也感覺到這種氣氛不好,連忙倒杯酒,遞給我,又倒了一杯給自己,
然後不是很正視的看著我說:「大哥,我敬你一口。」

  幾個朋友立刻起哄:「啥道理,敬大哥就一口呀!幹啦!」

  她可能沒有太多經曆過這種場合,顯得有些害怕,一時擡著酒不知道該說什
麼,也許是想道歉。

  我忙對朋友們說道:「扯蛋,你幾個自己玩,別來影響我泡老婆!」

  一下大家又笑了起來。

  我看到她也好似放松了一些,連忙對我說:「對,對不起大哥,我幹了。」

  我正想叫她一起慢慢喝,可還沒有開口,她就已經毫不含糊的把酒全幹了。

  隻看到她艱難的咽了什麼東西似的,立刻用手捂著喉嚨處,邊咳嗽邊把杯子
舉給我看,說道:「大哥,我幹了。」

  見狀,我也隻好擡起杯子一飲而盡。酒一入口,那濃烈的刺激味辣得我也把
臉撮了起來,本來就喝過酒的我,一下子感覺整個頭「轟」的一下,燒了起來,
原來她倒的是沒加飲料調和的純威士忌。

  我哭笑不得,邊敲著頭,邊笑著責備她:「小妹!你好狠啦!酒也不調就幹
我一杯!」

  她可能也意識到做錯了,立刻跟我道歉。我對她笑笑也沒有責備她,便又繼
續吼叫著那些傷感的歌曲。

  就這樣,我沒有對她動手動腳,也沒有抱著她。可能她也覺得過意不去了,
時不時,和我幹幾杯酒,但她的酒量可能也不太好,不一會兒,我回頭才發現她
已目光有點呆滯的靠著沙發不動了。我獨自喝著酒在歌詞中感受著那種痛楚,不
知不覺中,我也癱軟在了沙發靠背上。

  幾個朋友們開始了下半場的瘋狂,他們關了燈,放起了快節奏的音樂,男人
女人們開始今晚最瘋狂時刻,互相脫去對方的衣服,在昏暗的房間裏,舞動著身
體。隻有我和她兩人依舊靠在沙發上。我昏昏沈沈看著男女們的各種舞騷弄姿的
樣子,可我一點興趣也沒有。

  突然,她重重的靠在了我的肩上,這是今晚我們第一次這麼親密的接觸在一
起。雖然是在這種聲色場所,但她靠著我的那一瞬間,我居然有種莫名的觸電感
覺,好像上學時候和初戀女孩接觸的激動感。

  我看了看她,她沒有閉著眼睛,而是半睜半掩的看著面前這一切,眼神中既
有羞澀又有好奇,這種感覺很可愛。我忍不住把一隻手搭在了她肩上。她立刻緊
張了一下,試圖起身,但又重新靠著我。我不清楚自己爲什麼這麼謹慎,但還是
將她摟住,緊緊的摟在我身邊。她有些不自在了,但又要忍受什麼似的控制著自
己。

  雖然我們這樣貼著,但我更多的感覺是兩個人在僵持著,我本想問問她叫什
麼,以此緩和一下這種氣氛,但我知道問了沒有什麼意義,便又收住了,繼續靜
靜的摟著她。整個房間裏喧鬧的音樂混雜著男女歡笑的聲音,一切都是那麼的瘋
狂,但我和她,感覺就象在另一個空間裏,我們享受著特有的甯靜。

  突然一個半身赤裸的小姐重重的坐到我的腿上,一邊摟著我,一邊對她說:
「阿娟,快來,一起脫呀!」

  這時我才知道,在這裏她叫阿娟。

  我看到她很不好意思的搖著頭,拒絕著。

  幾個朋友此時也沖著酒氣,要上來給她脫衣服。她開始掙紮,朋友們火了,
沖著她喊道:「媽的,叫你們經理來!看你不脫!」

  其它的小姐見狀,邊爲她說好話,邊勸她放開點。

  我看到她要被弄哭了,連忙說道:「我現在要和她去幹真的,不跟你們玩假
的。」說著便推開衆人,拉上她到了房間裏面的小舞池中。

  她似乎意識到什麼,開始想掙脫我的手。

  我也沒有強拉她,隻是跟她說:「你放心,我不做什麼,安靜一下。」

  我實在是喝多了,一點兒力氣也沒有,所以也沒有管她,說完便坐到了角落
裏的小沙發上,歪靠著牆。她遲疑了一會,見我沒有什麼舉動,才順著沙發邊坐
著。由於酒喝多了,我感到陣陣涼意,便把衣服盡量拉在一起,她看到後,便靠
近我坐著,似乎想給我點溫度。

  這種感覺不錯,我便問她:「可以抱著你嗎?我不會做什麼的。」

  她默默的點了點頭,依靠在我身上。

  於是,我再次將她整個人抱在了懷中,我感到了她的心跳很快,那讓我忘記
了冷的感覺。她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與其他小姐不同的感覺,好像她就不應該
屬於這種地方。那是什麼原因呢?

  我突然有種想要了解她的欲望,但我又不知道怎麼開口,便跟她說:「對不
起,我不是故意想占你便宜。」

  她好像笑了笑,說道:「我知道你是好人。」

  聽她誇獎我,我居然還有點不好意思,連忙掩飾一下,說道:「不是吧,我
很壞的喲!」

  「不,你不壞,我知道。」她依舊靠在我的身上,手中開始玩著我衣服的扣
子。

  「你怎麼知道?你又不了解我。」我又一次違心的說道。

  「雖然我隻來了幾天,但我看過好多人,也接觸了很多人,我的感覺告訴我
你不壞。」

  她說完就呵呵的笑了起來。

  這是今晚我第一次看到她笑,笑容中透露著女孩的純真,這一分鍾,我好想
用我一切去保護她。

  我知道我是在胡思亂想,但我還是對她說道:「你不了解男人,也不了解社
會,人不是你想象的那麼簡單。」

  她可能有點不懂,好奇的擡起頭,看著我。

  我這才開始仔細的端詳著她,她有一雙烏黑大大的眼睛,光是這眼睛的透徹
就足以證明她的美麗和擁有著一顆善良的心。

  也可能是喝了酒的緣故,我突然開始嘮叨起來:「不懂吧?人不是你看上去
的那麼簡單,人是很複雜的,比如我吧,表面裝作很老實,可你卻不知道我想幹
什麼。」

  她突然有些嚴肅的看著我,說道:「雖然我不知道你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我
知道你今天很難過。」

  「哦,是嗎?」她這麼一說,瞬間觸發了我內心想要掩蓋的傷痛,讓我好想
立刻就哭出來,但我不能,我強壓著在眼眶裏打轉的眼淚,繼續對她說道:「我
不難過呀,我甚至在想對你下手喲,我可是大色狼。」說完,我都覺得自己說這
種話很可笑。

  「不,不會的,我相信自己。」她很堅定的說。

  「相信自己?相信我不是大色狼?」我反問她。

  「第一,我相信你是個好男人;第二,我相信你不是個大色狼。」她突然立
起身子,對我說道。

  「哈哈哈哈」她一幅很認真的樣子,讓我覺得開心的笑了起來,便對她說:
「這次你可猜錯了,我就是個大色狼。」說完就把她又拉到了我的懷裏。

  這一次,她卻掙開了,還是一臉認真的對我說:「每個人都有自己內心的痛
苦,你可能覺得我小,不懂事,但我堅信自己的直覺。」

  眼淚還是湧出了我的眼睛,我不知道她是否注意到,爲了不被她看穿,我立
刻把她再次摟在懷中,放低語氣說:「不要相信男人,特別是很壞很壞的我。」

  奇怪的是,她沒有再掙紮,而是也用手抱住了我。

  世界在此刻停止了,我聽不到喧鬧的聲音,腦海中的痛苦記憶瞬間消逝,唯
一感到的是,緊緊抱著的她,一個陌生的她,一個單純的她,我想抱住她,緊緊
的抱住她,並不是想要去占有她,而是想要保護她,即使隻是今晚,隻是這一秒
鍾。

  外面的朋友和小姐開始起哄了:「裏面的!怎麼搞那麼長時間?是不是虛脫
了?」

  我們沒有理會,繼續這樣相擁在一起。

  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她突然問了我一句:「你,你結婚了嗎?」

  「我……」,我還真不知道怎麼回答,覺得如果告訴她我結婚了,自己會失
去她一樣,隻說了一個字,我遲疑了。

  「呵呵,算啦,不回答也沒有什麼。」見我沒有回答,她笑了笑。

  言語間我能感到她有些失望,我知道她一定知道答案了。

  我立刻歉疚的解釋道:「對不起,我不是想隱瞞。我……」

  「呵呵,你好土,到這裏還說真話呀?哈哈。」她雖然笑著,但我知道她是
想緩解我內疚的思想。

  接下來又是繼續沈默。

  我摟著她,感激她這微妙的善解人意,也不知道爲什麼,我輕輕的在她額頭
上吻了一下。她一開始退縮了一下,我以爲她會脫開我,出乎意料的是,她卻把
嘴湊到了我臉旁,也親了我的臉頰。

  我以爲自己在做夢,一時呆住了。

  她呵呵的笑了起來,說道:「還色狼呢?還會害羞。」

  「我,我哪裏有呀,我是在想怎麼回親你一個。」被她看到我害羞,我連忙
強詞辯駁著。

  「是嗎?可我看你不敢。」她也故意激將著我。

  我覺得自己是不是對她最初的感覺有錯誤?是啊,聲色場所的女子,會有什
麼純潔呀,我呀我呀,難道還沒有被女人所騙夠嗎?我嘲笑著自己的愚蠢,一種
報複的心態夾雜著酒勁,將她反拉過來,壓在了沙發上,深深的吻向她的嘴。她
在我身體下顫抖著,兩手緊緊抓成團,但嘴卻抵抗著我不斷探入的舌尖。

  「看吧,不敢的是你!」我故意對她說道。

  「誰說……」

  她剛要解釋,我見她一開口,抓住機會便將我的舌頭伸進她的雙唇,隻聽見
她「嗯」的一聲,便被我的突襲所戰勝了。

  我吮吸著,找尋著她唇內那羞澀躲藏的舌頭,一旦纏住,便纏繞不放。她從
躲藏開始變得配合我吮吸她的唾液,呼吸在互相的運動中有些急促和粗獷。

  腦海裏,我隻有想在另一個女人身上發洩我的不滿,我把手伸進她的外套,
我閉著眼睛感受著她肌膚的彈性和光滑,顫抖的身體,似要拒絕我的深入撫摸。
果然,當我的手指觸摸到她的乳房罩下沿時,她用手緊緊的抓住我。

  不是道德還是別的原因,我也就此停了下來。我放開了她,我發現自己做不
到,我坐起身體,用手抱著因爲酒勁上來後的疼痛的頭,向她道歉:「對不起,
我,我錯了。」

  她沒有起身離開,而是拉開我的手,抱起我的臉,對我說:「別這樣,看著
我。」

  說實話,我不敢去正視她,我覺得我很壞,真的很壞,但我最後還是依照她
的話看著她,我才發現,她也有眼淚流了出來。

  她看到我注視著她,便對我說:「我想知道一件事情,你要真心告訴我。」

  我能說什麼呢?我決定不管她問什麼,我都要認真的告訴她,我點了點頭。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才問道:「告訴我,我猜對你是個好人,你平時不是
這樣的!」

  我愣住了,我不知道該說什麼。

  是啊,我是個什麼人呢?平時的我,以前的我。我怎麼了?我現在是如此的
放縱和墮落,我突然間很後悔自己這樣沈淪著,我想做回我自己,我要振作。

  我對她說:「我隻能說,我不算最壞的人,社會就是這樣,但我還是要對剛
才的沖動向你說對不起。」

  我不知道她聽了後是怎樣的心情,她隻是突然很安詳的對我說:「我不是聖
女,來這裏,大家都知道要做什麼,我隻是不想在這裏做,如果大哥不嫌棄我,
我們能開間房嗎?」

  我今晚不想做什麼,但此刻我不知道我爲什麼不能拒絕她,我竟然點了頭,
拉上她出了小舞池。

  大家開始拿我們開玩笑,我隻是笑道:「我去做愛啦,你們就玩著吧!」

  在一陣陣起哄聲中,我拉著她的手,走出了包房。公關經理見了我們立刻笑
著跑了過來,我忽然很厭惡她的這種笑,令我感到她靠別人出買自己而來賺錢,
她就是用這個笑成全了多少對的狗男女啊,可惜我現在也將成爲她的盤中餐了。

  問了我是不是想要帶身邊的小姐出去,這位女公關經理看著阿娟有種很驚訝
的感覺,似乎不相信她會跟我在一起,但我付了三百元錢後,她又露出了那幅惡
心的笑容。此刻我隻想趕快離開這裏,拉著阿娟便上了樓上公關經理已經開好的
VIP房間。

  進了房間,她就看著白色的床單發呆。我便說我先去洗澡,她點了點頭。

  我正要進衛生間,她突然問我:「我能點瓶酒嗎?」

  倒不是我小氣,我也聽過,有些小姐就愛亂點東西,叫客人多花錢,好拿提
成,我立刻覺得有些厭惡這種勾當,心裏很不是滋味,但又不好拒絕,隻好沒好
氣的說:「隨便你!」

  關了門,開了水,我開始思考自己是否要和她做愛。

  我覺得自己不能做這種事情,和小姐做?我還真是第一次,和一個沒有感情
的女人做愛,我不知道自己行不行,可她那麼世俗的習慣,又令我想要報複,是
報複我愛的女人?還是要報複房間裏的她?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樣的一種心態。

  洗完後,我穿了浴衣,來到房間,看到她縮在床頭,坐著。見我出來,她也
沒有說什麼,便進了衛生間。

  我知道她是去洗漱一下,也就沒有管她,而是躺在床上看電視。偏頭看時,
發現床頭已經送來了一瓶普通的白酒,應該不貴,看來她還沒有下什麼狠手,再
看時,酒已經沒有了大半。

  我琢磨著,這女人還真有酒量呀。

  不久我聽到了唏瀝嘩啦的水聲停了,不一會兒,她有些醉酒一樣的出來了,
身上沒有穿浴衣,而還是穿著自己的衣服。

  我覺得奇怪,便問她:「爲什麼不穿浴衣?才洗完澡不難受嗎?」

  「噢。」

  她似乎明白什麼似的,又返回衛生間,折騰了一陣子,才穿著白色的浴袍出
來,一隻手抱著她的衣服,一隻手抓著浴袍胸前高開的領口,放好了衣服,然後
拉開白色床單下的毛毯,便一下鑽了進去,把頭也蒙到裏面。

  其實,在她穿著浴袍出來的時候,想著薄薄的浴袍下面包裹著的女人身體,
我已經有些沖動。現在她整個人躲到了毯子下,好像那種羞澀女孩的感覺,特別
吸引著我對性的渴望,應該說,這一刻,我已經不再矛盾著是否該不該和小姐做
愛了。

  我心想,這女人還真看不出來,挺能勾引男人的欲望,不愧是小姐,就是有
一套。

  我也不想浪費時間,脫了浴袍也鑽進了毯子裏。我拉開了蒙著她頭的毯子,
又被她拉起來,我現在可沒有耐心和她耍鬧,最後我幹脆把毯子整個扯到了另一
張床上。這下,她又用一隻手臂擋住了臉,一隻手則仍然緊抓著浴袍的領口。

  她突然開口說:「把燈關掉啦!」語氣帶著醉意的有些放肆。

  我故意氣她,就偏愛拒絕。

  她反複說了幾遍,我也不理,她也沒轍了,嘴微微嘟起,顯得有些生氣了。
我仔細的看著她,也許是喝酒的緣故,她的臉頰通紅,嘴唇由於酒的燥熱已經顯
得微微幹裂,心髒和脈搏的跳動速度,「砰、砰」好像整個房間都能聽到似的,
我的心跳也是這種快速的跳動著,仿佛敲打著戰鼓激勵我前進。

  我再次吻向她,這一次,我變得很溫柔,輕輕的用嘴唇接觸,試探著、蹭碰
著,我不想主動進攻,我付了錢,我要她來伺候我,也需要女人來給予我。

  漸漸的在輕柔接觸下,她一向吝嗇的紅唇終於慢慢打開,迎接我的是她的舌
尖,帶著淡淡的酒味和微微的甜美進到了我的口內。我們開始交換著彼此喝了酒
的唾液。

  雖然我喝多了,但我仍然能感到吻她的時候,她全身不停的在顫抖。我把一
隻腿卷曲的搭在她的身上,試圖插開她的雙腿,可是她的雙腿夾的很緊,我隻好
用膝蓋部在她的小腹部來回摩擦。

  我們沒有停止接吻,但時間一長,我似乎有些窒息了。可我和她似乎都沒有
想放開嘴巴的意思,她的舌頭在我嘴裏來回的搜索著,有幾下我都覺得我的舌頭
由於太伸向外,而差點把我搞得要吐,但感覺就是爽。

  她的心比先前更使勁的跳,鼻子裏呼出溫暖的氣息吹打著我的臉,帶給我陣
陣暖風。她原本遮擋著臉的手,終於變成了纏繞著我的脖子。我微微張開眼睛,
看到她雙眼眼角留下了沒有幹掉的眼淚痕跡。

  也許是喝醉了吧,很多女人總是在喝醉後就愛哭,我也沒有理會,我那不老
實的手已經按捺不住的在腰部找尋著她的腰帶,那條可以解開展示女人肉體的鑰
匙。

  終於我順利的拉開了腰帶,將浴袍分向兩邊。我向下一看,看到平坦的小腹
下面,穿著一條低腰內褲,由於很低矮,一些很光亮的黑毛已經忍不住伸到了外
面,那就是我的目的地。

  她感覺到了浴袍已經被我解開,原本拉住領口的手,改成拉住了內褲。我覺
得好笑,因爲此時,我又伸手到了她的後背,用拇指和中指一夾乳罩的扣子,便
輕而易舉的彈開了扣在一起的帶子。

  乳罩松開了,她的乳房也失去了最後的保護而跳了出來,兩粒小指尖大小的
乳頭隨著顫動的乳房而左右浮動著。我捏到其中一隻乳房的時候,她的身體突然
開始左右劇烈的搖動起來,她以爲這樣我便無法捏住脫韁似的雙乳。

  可我的力氣和技巧又怎麼讓它們逃脫呢?我邊用肩膀壓住她,一邊感受著已
經變硬變結實了的乳房,在我的手中來回晃蕩,是那麼充實著我的手,這樣的晃
動,更讓我能夠好好的把玩這對跳動的寶貝。

  她開始發著酒瘋似的叫道:「不要!……嗯……不要!頭皮好麻呀。」

  這時,我用嘴巴含住了她的乳房,手則伸向了她的內褲裏面。當手指摸到陰
毛時,嘴巴裏含著的乳頭又隨著她的身體開始亂動,她的頭在枕頭上左右搖晃,
叫我不要繼續了,反複的說她害怕。

  我心裏想,真能裝呀,難怪男人喜歡出來找小姐,這是比家裏的女人,甚至
比情人更懂得調情。想到這裏,我也就沒有停手。

  她的腿依舊夾得很緊,我的手無法整隻放在她的陰部,隻能把食指順著縫隙
放下去,去撥弄她的花蕾,但始終都失敗了。我將身體盡量側壓住她的肩膀,這
樣,她就不能太大動作的搖動身體,我的手開始拉住她的內褲向下拉去,當內褲
從大腿上滑下時,那種感覺非常的美妙。

  她也曾試圖用大腿夾住我脫她內褲的手臂,但也隻是勉強的反抗了幾下,還
是配合的稍稍擡起屁股。褪到膝蓋時,我的手夠不到下面,但又怕我起身後,她
會亂動,隻好擡住她的一條腿,往上一彎,便順利的褪出了一條腿,內褲便成了
個擺設一樣,隻套在了另一條腿的膝蓋上方,它不再能影響我的進攻了。

  我的手再次光臨了她毛茸茸的花叢。我這才發現,她的兩個腿早已經開始來
回的搓著,盡量的擠在一起,好能摩擦到她的大腿根部。

  這一次,不再是剛才那樣手也放不進去,我的手一碰到花叢,便好象被吸下
去一樣,她的雙腿一下就夾住我的手,並來回的擠壓和摩擦她的陰部,每一下搓
動讓我的手粘滿了陰道分泌的粘稠液體。她的整個下體有近一半的地方跟著一起
動起來,外陰口漸漸發出了「吡呲滋滋」的聲音,她的下面完全濕了!

  我將身體整個的壓在她的身上,我不知道是不是我太重了,而讓她在我身下
變得喘起了粗氣。她開始瘋狂的吻著我的臉和脖子,雙手緊緊抓住我的肩膀。

  我將頭埋入了她的雙乳中,用舌頭在乳頭上下的推動著。此時的我,已經完
全忘記了自己已經結了婚,自己愛過一個女人,而是沖動的享受著身體下壓著的
女性身體。我擡頭看著她,她的頭努力的向後仰起,雙唇緊咬在一起,似乎已經
準備好迎接我的沖刺。

  我用膝蓋試圖切進她的兩腿中間,可她的腿卻又夾緊了,我不得不把手繞過
她的屁股,從後面抱住她的腿,這樣,手腳並用下,我的兩個膝蓋都放到了她的
腿中間。我用膝蓋向兩邊將她的腿逐步分開,每分開一點,她好像便降低一點腿
的力度。

  漸漸的,我的下身剛夠放到她的兩腿中間。可由於她的腿還不是張得很開,
我甚至有一點點不知道我的腿該怎麼放,覺得有些別扭,還有些不好施展動作,
隻好通過移動我的整個身體來讓我的硬棒進入她的身體。

  說實話,她的下面已經泛濫成災,我感到緊貼著到她大腿根部內側的身體上
抹了一身粘液,也正是這個滑滑的粘液,讓我整個人很快滑向了目的地門口。酒
精的作用下,我感覺今天的陰莖特別堅挺,好像現在已經是世界上最美好的時刻
了,因爲我完全的神經都集中到了那點。順著那一點,我感覺劈開了兩片肉縫,
裏面的高溫一下透過龜頭傳到了我的全身。

  她開始呻吟起來:「不行,不行!要帶套的!」

  她雖然說,雖然有所拒絕,但我的半個龜頭已經埋進了濕暖的陰道口,開啓
了通往幽徑深處的大門,她除了半哭似的拒絕,再無別的有力反抗。不知道是不
是她酒喝多的緣故,我感覺進去的地方就是一個大火爐,快把我的陰莖熔化了。

  我不能此時就屈服,我努力將身體向內挺進。她的腿又開始緊緊的夾住我埋
在她身體下的軀幹。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看了她一眼。她的頭不再仰著,而是
向我微微低著,原本抓著我肩膀的手,確切的說,此刻已經變成了用指頭緊緊的
扣住我的肩。我甚至覺得十根指頭已經陷進我的肉裏。

  我忍著痛,繼續將龜頭向裏面深入。又進了一點,可能是姿勢的緣故,我覺
得要進去好艱難,並不是她的陰道有多緊,而是我覺得自己就不能怎麼動,我的
陰莖不能自如的刺入。

  又進了一點,我的整個龜頭已經進到了從來沒有感覺過的濕潤火爐中,我竟
然有要射的感覺。天呀,這才幾秒鍾,我怎麼能做「快槍手」呢,這錢不花得冤
枉?我不得不暫停對龜頭的完全精神集中,轉而看著她的臉。我驚奇的發現,她
的雙眉緊鎖,五官瞬間好像全部要集中在了一起,潔白的牙齒緊緊的咬著下唇。

  我湊到她的耳邊輕輕問她:「不是吧,那麼痛?」

  她沒有回答,隻是點了點頭。

  我想,管她是裝的還是真的,也可能她出來做得少。

  爲了不讓我自己現在就射了,我也放慢了我的動作。我一點一點的進入,她
也一點一點的往床頭躲避。我按住她的腰部,不讓她移動,再用力一挺腰。

  就在這一瞬間,陰莖「滋」的一聲就進去了,沒有一絲保留的插進去了,陰
道裏的濕潤的高溫和突然塞滿一個空間的的感覺讓我很是激動,那種快感直沖到
頭,又瞬間散發到全身的每一個神經角落的感覺,讓我失聲叫囂了起來!

  與此同時,她的眼淚一下就從眼眶裏滴落下來,接著淚花便不停的從眼縫裏
湧出,嘴一癟,「哇」的就哭了起來。我停止進攻,雖然她沒有叫出聲,但我看
得出她是真的很痛楚。

  我沒有想到多少男人進去的陰道居然還這麼美妙,我的血液再次不斷的沖擊
著下面,源源不斷供向陰莖,我再次在不斷分泌出來的高溫粘液中進出著。

  「撲哧撲哧」愛液的水份和空氣交錯的聲音夾雜著她的哭腔,似乎比呻吟著
更能讓我感到性愛的暢快!陰莖如活塞一般,進出著已經嚴絲合縫的陰道,她低
沈的喘息聲讓我激動的不得了,雖然她的雙腿還是不知道該怎麼放。

  她把頭整個的埋在我的身下,我看到她閉著眼,應該也在適應著她的陰道被
我的陰莖占滿的感覺吧。大量的汗液也在我們身體接觸的每一個地方浸濕著,分
不出彼此,全身的毛孔都在一張一收著。一不留神,一股熱流穿過我的陰莖,我
全身一陣痙攣,似觸電一般,一陣又一陣的沖出了龜頭,射到了她的子宮深處。

  我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立刻抽出陰莖,用一隻手緊抓住陰根,快速的套弄
著,將最後未射完的白漿飆到了她光亮的花叢上和平坦的小腹上,我迎來了一次
又一次的窒息的感覺。

  看到她仍舊有點哽咽的哭著,我半開玩笑似的對她說:「哎,你一點也不主
動,隻知道哭,不會叫床!」

  她低聲說:「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太會。」

  我說:「不過,裝得挺有搞處女的感覺,不錯,我喜歡。」

  她不說話了,到了另一張床,蒙上毯子睡了。

  我伸手去拿衛生紙,準備清理一下,卻發現剛才握著陰莖的手上有血。我連
忙到燈光下仔細看手,發現手掌虎口處除了有愛液混合物外,還有一些血絲,這
可嚇了一跳。

  我怕是小弟弟出了血,感染就不好了,立刻把陰莖在燈下仔細翻弄著看,果
然上面有一些少量的血跡,但沒有傷口,同時,在潔白床單的面上,我也發現了
橫七豎八的抹了一些血跡,雖然不多,但我還是有點生氣的責備她:「你怎麼來
月經了,還跟我做啊?」

  這時,她起身,套起了浴袍。我問她要做什麼,她說她去把床單洗掉。

  我沒好氣的說:「洗不掉的,不用洗啦,賠床單錢事小,可結帳的時候丟人
呀!」

  她背對著我,我聽到了再次抽泣的聲音。過了一會兒,她又躺到了床上,仍
然蒙著毯子哭得更厲害了。

  這一哭,我更來火。我起身去檢查她的包和衣服口袋,還有脫下的內褲,沒
有發現衛生巾和血跡的任何蹤影,這時候,我才知道自己犯了天大的錯誤。

  我拾起地上的床單,把它湊到我的鼻子上,那每一抹紅色的血痕都強烈的刺
痛著我的眼睛,刺痛著我的心。我突然覺得我欠這個女人太多,不,是欠這個女
孩,就在幾分鍾前,是我讓她成爲了女人,而我還在責備她。

  我關了所有的燈,摸索到她的毯子裏,從後面緊緊的抱著她。我很想說些道
歉的話,可我突然失去了勇氣,我是始終開不了口。

  她好像也覺得我有什麼很爲難的話,便哽咽著對我說:「你不用擔心,我今
天剛滿十八歲。」

  天呀,這個時候,她居然還在爲我著想,根本沒有責備我的意思,她是怕我
內疚和一個未成年人發生關系而擔心。

  我摟著她,感覺好美。今晚,一個陌生的女孩,也就是我一生中遇到的第一
個處女,我幻想娶到她做我的妻子,我能天天摟著她,愛護她,想到這裏,我不
免再次有需要的渴望,一種獨自占有的渴望,我要做她唯一的男人!

  我在黑暗中拉起她的浴袍,從後面,我感覺到了她渾圓而有彈性的屁股。我
的陰莖再次在短時間內站了起來,這是我沒有想到的,我從來沒有過這種厲害的
感覺,我仿佛獲得了新生,我將陰莖順著她的後面開始摩擦著她的陰唇。

  她並沒有立刻有反應。我深情的抱住她,帶有感情的揉弄她的胸部,這是和
剛才完全不一樣的。我相信她也感受到了我的變化,黑暗中,我能感到的是她開
始有些喘息。

  我將她轉向我,用愛深情的吻著她,好象這一輩子也吻不夠的不放,乳房觸
到我身上的感覺真的完全變了,是那麼的溫暖,那麼的多情,我用舌尖遊走在她
身上,我希望能把她全身吸收在我身體裏。

  她又開始羞澀的扭動著身體,但是絕不吝嗇的讓我享受著。我遊過了肚臍下
面,鼻子觸到陰毛,我嗅到處女那裏真是沒有任何異味,隻有淡淡的酸味和剛才
我破壞後的點點血腥味。

  雖然我沒有給任何女人舔過下體,但這次不同,我愛這個味道,我愛她的這
裏,我將舌尖埋入了陰縫之中,酸酸的味道充滿我的味蕾,我好象天生愛喝一樣
的解渴的吮吸著裏面源源不斷流出的液體。

  她似乎並不適應,開始用手示意我不要這樣。我帶著萬個不情願的擡起頭,
再次壓到她的身上。這一次,我耐心的教她將腿叉開,顯然她還是不大習慣,我
手握住陰莖,放在她的陰門外,緩緩送入。

  「啊……」黑暗中我還是聽到她因爲痛而發出的不舒服的聲音。

  我立刻停住,溫柔的對她說:「我慢慢的,過一會兒就好了,我會溫柔的對
你。」

  她隻回答了聲「嗯」便沒有說話。

  可能這一次被疼痛所影響,進去沒多久,感覺裏面的潤滑液體漸漸幹澀了,
我不得不通過手和嘴給她額外更多的撫愛。漸漸的,我再次感到陰道裏面又成了
濕潤的火爐,我終於輕松的抽送著。那熟悉的生殖器在愛液下撞擊所發出的「撲
哧」再次回蕩在整個房間,我也能在黑暗中聽到了她嬌喘的呻吟。

  她吻著我的上身,我分不清身上是她的唾液還是我的汗水。我雙手按著她飽
滿的乳房,陰莖進出著狹小的陰縫,陰毛在一起摩擦發出的「嚓嚓」聲是那麼的
動聽。這一夜,房間裏有太多太多美妙的聲音,這是平時所聽不到的。

  我抱起了她,可她不知道如何直立著身體在我身上套弄,我隻好還是保持原
來的傳統姿勢,給了她最後一擊。這一次,我不擔心她這時候會懷孕,徹底的將
我的濃漿射在她陰道最深處,一次次的抽搐下,我結束射精。

  就這樣,這一夜,我也記不得究竟做了幾次,我隻知道,我要她一輩子隻和
我做。疲憊中,我摟著她熟睡了。

  第二天中午,我醒來的時候,她也醒了,躺在我的懷裏。這時我頭腦清醒的
看著她,大大的眼睛,很美,鴨蛋型的臉,長長的頭發很有光澤,身體就不用說
了,用手也能摸出輪廓分明,該突的突,該細的細,要翹的地方毫不含糊,我隻
能說已經完美了。我開始好好的看她,生怕失去她。

  「不要在這裏做了,好嗎?」其實我也不知道怎麼去對她的生活負責,我自
己也不是擁有很好的工作。

  她無奈的搖搖頭:「謝謝!你是好人,但不用了,你不了解我,你也幫不了
我。」。

  突然間,我覺得自己好可悲,連自己的女人也保不住。

  「爲什麼會選我?」

  「到了這種地方,遲早要做的,我來了三天,雖然你不是我滿意的那類人,
但我也不能再等了。」她開始起身穿著衣服。

  聽她說了這句話,看著她的背影,我大腦一片空白,全身癱軟在床上,一點
力氣也沒有。

  她洗漱了一番,便要準備離開了。我沒有敢面對她,我怕再看她一眼就難以
放她離開。而我又沒有能力叫她留下來。

  也許這隻是一場交易中發生的偶然性,一場情感和現實的遊戲。

  我再也沒有能夠找到她,聽說那天以後她就換了場子。她來的時間不長,沒
有要好的姐妹,沒有人知道她在哪裏,而我又繼續在守望著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