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訊聊天視頻下載 - 美女脫衣舞秀視訊聊天視訊 - 美女視頻直播視訊聊天影片 - 美女脫衣秀

終不似少年遊——與初戀的性事(1-3)

 0引子

  2018年,我再次見到了陳盈。

  那是在蘭州飛往北京的航班上,我剛剛登機坐下,有女聲問我「先生麻煩讓
一下好麽」。我看了一眼,是一個頗有風韻的少婦,看起來有些眼熟,正指著我
右邊的座位。我急忙起身讓她進去。

  少婦落座後,盯著我看了幾秒。我有些難爲情。

  「李祥?」少婦竟然呼出了我的名字。我困惑地端詳了一番少婦:

  「陳盈?」我終于想了起來。

  少婦捂嘴,一雙明眸笑了起來。看著她的眼睛,我有些胸悶。陳盈看著我,
沒有說話,也沒有示意我說話。十年的時間,讓我不知如何再和眼前的女人交談。

  「我去蘭州出差來著,這……這是要回北京」我試著打破沈默。

  「你也住在北京呀,真好。」陳盈道,邊說邊把手包塞到座位底下。

  「你在北京工作?」我問陳盈。她有些尴尬,說她五年前到北京一家公司工
作,剛剛辭職了,這才有時間去蘭州探親。她問我這些年過得怎麽樣,我說我畢
業後留京,結婚生子。「好幸福啊」陳盈邊說邊恭維地笑著。

  飛機上氣氛有些尴尬,我要了白水,邊喝邊翻著雜志。陳盈也不說話,隻是
怔怔地望著舷窗外的雲海峰巒。

                1緣起

  我和陳盈是高中的同桌。那時她短發齊肩,雙眸含水,我總是癡癡地看。她
發現了就會背過臉去,頭發一甩,清香撲鼻。我學習成績好,給她輔導習題,手
舞足蹈教她立體幾何,每天考她二十個單詞。

  陳盈當然也喜歡我,我知道的。我和班花走得近她不理我,我碰了一下她的
手她眼裏是興奮,雙頰卻如粉桃。

  我那時是個十六七歲的男孩,這樣的事情,忍不住的。

  一天放學之後,騙她要幫我整理卷子(我是課代表,要幹些雜活)我拉著她
到了地下室樓梯下的儲物區,這裏不會有人經過。

  她一臉疑惑地被我拉進了幽暗的樓梯下面,我對著驚慌的她,用力吻了下去。
她雙唇緊閉,哼著嘤嘤的聲音。我雙臂環抱著她,能感到瘦小的身軀在我懷裏扭
動。

  我在她窒息前松開她。她蹙眉愠道:「你瘋了,這是幹什麽?」我嬉皮笑臉
地說:「我喜歡你呀。」她跺腳說,我知道,但這是在學校啊。

  我們的表白都很倉促。

  她愣了一會兒,拉起我的手,壓低聲音,卻又鄭重地說:「李祥,我早就知
道你喜歡我了,我也喜歡你,真的。」

  我再次捧起她的面頰,吻了上去。她笨拙地張開嘴唇,牙齒碰牙齒,牙齒刮
舌頭。我們的初吻失敗得像一隻業餘的樂團。她身體在我懷裏軟了下去。我感到
自己的陽具挺了起來。十六歲的肉棒新鮮強硬,好像在校服褲子裏掙紮一樣,跳
動著向前刺著,隔著幾層布料攻擊著陳盈的小腹。

  懷裏少女的身體軟了下去。我急不可耐,雙手拉起她的上衣,裏面是淡黃色
的胸罩。「別……」她喉嚨裏吐出微弱的一聲。我哪裏管,直接蹲下品嘗起細膩
的腰肢,小巧可人的肚臍。

  我的並沒有在她嫩白的腰腹上浪費時間。一路向上,一雙饑渴的手把胸罩推
了上去,現在想來鋼圈應該是會勒疼她的。我卻不懂得憐香惜玉。面對兩團棉花
一般白嫩的乳房,我先是聞了聞香味,是洗衣液的花香和淡淡的的汗味,酸酸的
少女體味刺激著我的神經,我仿佛能聽到一股熱血沖入我頭顱的聲音。我無法理
會陳盈的抗議,含住粉色的處女乳頭。

  陳盈的那副乳頭在我閱曆至今也無出其右,後來在燈光下我仔細把玩過,色
澤粉潤,乳暈小巧。最是少女動情時,乳頭脹大得恰到好處,褶皺略深,刮擦著
男人的唇舌,是兩粒肉做的春藥。

  我含著乳頭,左邊換到右邊,右邊換到左邊。乳頭漲得硬硬的,從葡萄幹變
成了杏仁。兩團美乳上是我的口水。

  陳盈幾乎癱倒,我脫下校服上衣,鋪在地上。幾乎是橫抱著把半裸的她放在
其上。

  「李祥不要啊,我們走吧……」陳盈大眼睛水光瑩瑩,像是要哭。我吻她,
說:

  「盈盈,我就是摸一下,因爲我太喜歡你了。」

  十七歲的少年笨嘴拙舌。這十幾年間我學會了比這漂亮許多的花言巧語,今
天我可以毫不費力地逗得美婦佳人花枝亂顫,讓不谙世事的少女芳心萌動。我再
也不用爲了摸一下女孩兒的身體撒謊辯解,我可以讓無數美人跪在我面前掰開花
瓣等我插入。

  可我再也沒有十七歲那樣的渴望,沒有說過那麽真誠地話。

  我急切地褪下少女的校服褲子,幾乎是硬扯下去的。陳盈扭動著屁股,像是
在抗議,但我無法保持溫柔。白生生的大腿晃來晃去,像是血吸引鲨魚。

  內褲也是淡黃色的,夾緊的大腿間有一簇黑色掩映在薄薄的布料下面。我口
舌撲了上去,淡淡的花香,汗酸味,一點點臊味,和微微的腥膻,隔著內褲我能
感受到要溢出來的潮濕。少女情欲的味道像是子彈射進了我的喉嚨。我無法思考,
視力模糊。

  我先扯下的陳盈的運動鞋,之後一並褪去寬松的校服褲子和內褲,仍在一邊。
「不要啊……」少女的心思很是奇怪,我脫她褲子時腰臀腿腳都很配合,這時卻
害羞起來。

  哪裏管那麽多,我掰開細嫩的雙腿,埋下頭去。

  樓梯下面昏暗,我看不見陰唇的顔色。我笨拙而急躁,隻想盡力吮吸異性的
味道。陳盈陰毛不多,集中在小腹下面一朵。裂縫的上面是嬌小的陰蒂,我含在
嘴裏吮吸。「啊……疼」陳盈叫了出來。我連忙住嘴。下面是肥嫩的大陰唇,上
面光滑黏滑,溢出的愛液味道鹹腥,喚醒我原始的獸性。我雙手掰開陰唇,嬌嫩
的肉瓣被拉扯,滑不留手,又彈了回去。「疼啊……」陳盈叫聲裏帶著哭腔。我
輕了一點,再次掰開花瓣,裏面是小陰唇。我沒有仔細體會小陰唇的滋味,隻覺
得一股股的黏液湧了出來,流淌到我鼻子下巴上,女孩兒下體腥臊的氣味彌漫開
來,並不濃重,卻毫不掩飾地撩撥著我的神經。

  陰莖好像是自己要跳出褲子一樣,我無意識地脫下褲子,挺起黑紫色的龜頭。
我努力回憶A 片上看來的姿勢,雙手握住陳盈纖細的腳踝,雙臂外展分開兩條玉
腿,龜頭貼在滑膩的陰唇之間,上下遊走。滾燙的陽具像是在沼澤裏掙紮的泥鳅,
不知哪裏是入口,所到之處隻是濕滑。「不要,不要……」陳盈想蹬腿,但雙腳
被我牢牢鉗住。我爲了防止她踢到我,把她的雙腿向前一壓,陳盈雪白的屁股就
翹了起來。我的大泥鳅好像碰到了一個熾熱的洞口,腰一挺,龜頭滑進去一半。

  我知道今天也不理解很多文章裏寫的破處經曆,爲什麽他們能感受到處女膜
的存在。無論是陳盈,還是後來我經曆的幾個處女,破除是隻能感到處女陰道無
比的狹窄,陰莖被緊緊地箍住,熱、興奮、疼痛混合在一起,這是處女的味道。
在這陰道裏巨大的壓迫感之下,處女膜的阻礙是很難被感知的。

  龜頭滑進去之後我幾乎沒有等待,用整個體重壓了下去,掙紮著的的泥鳅全
身浸沒在沸騰的海洋裏。肉棒像是被無數隻手攥住一樣,這些手像是在高燒,火
熱而扭曲,擠壓,旋轉,蠕動。肉棒的脹痛和陰道壁擠壓的疼痛彙聚成了纏綿的
快感。

  出乎我意料的是,陳盈沒有發出聲音,她緊閉著眼睛,睫毛顫抖,像是在嗓
子裏吼,確沒聲音。我知道這是疼痛到了極緻時的反應。她纖腰反弓,然後用重
重地摔在地下,屁股抖得我的肉棒差點滑了出來。

  幸好我改扶著她的兩瓣臀肉,沒讓她嬌嫩的陰道逃脫我的陽具。「啊……」
她終于哭喊出來。我嘗試著抽動,因爲陰道壁禁锢我碩大的龜頭,抽插十分艱難,
我好想前後抖動一樣。陰道裏的濕滑溫熱,以及緊緻而蠕動的陰肉讓我無法堅持,
肉棒前端的快感一波波地沖擊著我的後脊,我腰眼一陣酥麻,肉棒開始跳動。

  我仿佛能聽到滾燙的精液沖進少女子宮的刷刷聲。陳盈應該是十分疼痛,根
本顧不得感受熱精打在陰道裏。她知道我抽出陰莖她用手抹了下身才發覺我射在
了裏面。當時她哭訴著:「懷孕怎麽辦,你怎麽這樣對我。」

  我射精之後頭腦冷靜了一些,拿起邊上陳盈的黃色小內褲擦拭她下體的愛液、
精液和血液。看著淚眼婆娑的陳盈,我有些後悔這場性事。我們的第一次如此狼
狽地結束,直到今天我仍然有些愧疚。

                2妻子

  回憶被機上廣播打斷,飛機很快降落在北京機場。

  往到達出口走時,陳盈問我怎麽回去,我說公司有人接我,不如一並送你回
家。陳盈推辭,我執意問她的住址,原來離我們公司不遠,她隻好答應。

  「李總,這兒呢!」杜成在接機人群裏滿面堆笑向我招手。杜成是我們公司
副總,這次突然勤快起來,執意要來機場接我,讓人摸不到頭腦。我不太喜歡他
的跳脫,悻悻地介紹陳盈是我的老同學,恰好遇見。杜成谄媚地和陳盈握手,陳
盈倒是落落大方,微笑著和杜成打了招呼。

  車上我和陳盈交換了微信。我邊和陳盈在後座聊天,邊打量她,精緻的妝容,
細嫩的皮膚,粉白的耳垂下是兩顆飽滿的珍珠,一身剪裁得體面料高檔的套裝,
修長美腿和一雙優雅的高跟鞋,可見她這些年過得挺好。我的愧疚好像少了幾分。
說來也怪,和陳盈聊天我仿佛回到了青澀的年紀,緊張怯懦。我想杜成應該在暗
暗吃驚,畢竟他未見我如此狼狽。

  杜成好像有些心不在焉,幾次開錯了路。繞了不少冤枉路之後,才把陳盈送
到她租住的高檔小區,而我到家已經是八點了。

  打開門,妻子正背對著我,坐在餐桌邊上發呆,餐桌上是保姆做好的幾碟素
菜。我從後面抱住妻子,輕聲問:「小蕙怎麽不吃飯呢?」

  「在等你。」妻子聲音顫抖虛弱。

  我知道妻子還沒有從喪父之痛裏走出來。我的嶽父趙長明是一個多月前去世
的。他白手起家創業,打拼了大半輩子,交到女婿手上,想著頤養天年,卻罹患
癌症去世。嶽父去世後,我多少有些茫然,不知道還有誰能和我促膝長談諄諄教
導。可我隻能故作堅強,負擔起家庭和公司。

  我們草草吃了飯,洗了澡,躺在床上。妻子還是悶悶不樂,背對著我,紫色
的絲綢睡袍勾勒出婀娜的女體曲線,流淌在我面前的一瀑青絲遮蓋了妻子的面容。
看著邊上的成熟身體,我腦子裏卻突然全是陳盈望向窗外的樣子。

  看著邊上的成熟身體,我腦子裏很快灌滿了陳盈的面容,陳盈的光滑的後頸,
陳盈的美腿,高跟鞋上露出的嫩腳。睡褲裏的肉棒硬了起來。

  我扳著肩膀把趙蕙翻了過來。

  「幹嘛?」趙蕙蹙眉道。

  「蕙蕙咱們都一個多月沒做了……」

  「可我真的沒心情」趙蕙低聲說。

  我有些惱怒,隻得有些嚴肅地說:「咱爸的在天之靈希望我們這樣過下去麽?
你不知一直想要一個我們自己的孩子麽……」趙蕙聽到這裏立刻想捂住我的嘴,
又想到女兒正和奶奶在三亞度假,不在家裏,就收起了手。

  女兒隻知道她爸爸很寵愛她,卻不知道那段離奇的故事和她的身世。

  我褪下趙蕙的睡裙,露出一對豐滿的乳房。我埋下頭,是成熟身體的奶香。
妻子扭動著身體,忽然伸出手攬過我的頭,狠狠地吻我,兩隻舌頭像是扭在一起
的兩條毒蛇。妻子的身體很誠實。

  「祥子,我現在想要了」趙蕙有些急切地說。30多的女人身體敏感饑渴,悲
傷壘砌的堤壩無法阻擋性欲之水。

  手指伸進妻子的內褲,能感受到薄薄的布料已經微微潮濕。我輕輕地撥弄她
滑嫩的陰蒂,妻子不安地扭動腰肢。「啊……啊……」,成熟女人的呻吟聲漸漸
大了起來,回蕩在空曠的臥室裏面。陰蒂一抖,好像又漲大了一些。

  我褪下妻子的白色內褲,分開她豐腴的雙腿,端詳著兩瓣熟悉的嫩肉。妻子
很主動,蜷起腿,用修長的手指掰開兩瓣大陰唇,淡褐色的蚌肉被手指摁在兩邊,
微微伸長,露出裏面鮮紅的褶皺。我湊近看,女人的性器總是讓人百看不厭,尤
其是這樣嫩紅的褶皺,像是嗫嚅一般舒張,吞吐著晶瑩的淫液。妻子的興奮來得
很快。

  我伸出舌頭舔舐小陰唇裏含著的愛液,不時用舌尖劃過陰蒂。妻子早已習慣
了這樣的服侍。十多年了,妻子鹹鹹的淫液是我最常吃的一道菜。一道菜吃得太
多了,也就說不上喜歡與否,享受變成了本能,愛情變成了習慣。

  接著是正在蠕動的陰道口,我把舌尖輕輕探進去一點,也許是要到排卵期了,
妻子特有的腥甜味鑽入我的鼻腔。甜甜的奶香,這個味道十多年了,一直沒有散
去。

  我拿個枕頭墊在妻子肥美的雙臀下面,用已經脹大許久的肉棒在兩片沾滿淫
水的滑膩陰唇之間遊走,然後一挺腰,插了進去。

  妻子的陰道裏更加的潤澤溫熱,我緩慢地抽插,一邊扶著妻子的腳踝。隨著
我進攻的力道漸漸加大,一雙白嫩的腳在我眼前揮動著,我把一隻送到嘴邊,吮
吸著小巧的腳趾。「啊……啊……別……髒……」妻子呻吟著。

  看著妻子閉眼皺眉,臉上的表情說不清是痛苦還是歡愉。我邊吮吸著妻子的
腳趾,又想起了陳盈。

                3梁薇

  高中時慌亂的初夜過後,陳盈生了幾天的氣,我試著哄好她。

  我故意和班花梁薇走得很近,幫她帶盒酸奶,殷勤地幫她做作業。陳盈看在
眼裏,先是悶悶不樂,之後總是紅著眼睛,我知道她經常偷偷低哭。

  「你不喜歡我了?」,娟秀的字迹如此寫著。紙條是我一個早上在書桌裏發
現的。我讀完字條,扭頭看邊上的羞紅了臉的陳盈。「今晚去我家吧,我爸出差
了,家裏沒人。」我輕聲對她說。她粉嘟嘟的臉低下去,默認了。

  一天裏我盤算著晚上的計劃,不安、興奮。晚上我拖著她長長的校服袖子,
像牽寵物一樣把她領進家門。鎖好門後,我把她一把抱起,扔在我爸的大床上。

  我父親哪裏是去出差,母親離開後,他就急不可耐地把金錢和最後一點能量
釋放在女人身上,所謂的出差,無非是花天酒地去也。這張大床容納過多少我爸
的情人?有多少豐腴的姐姐阿姨們在這裏被我荒唐的父親蹂躏?我不知道。

  但今天這張床上的女人屬于我。

  「你是我的人了,你把身子給了我,我不會離開你的,小傻子。」我趴在陳
盈身上吻她的額頭,她先是笑靥綻開,然後大眼睛裏就溢滿淚水。我吻著她眼角
兩側滑下的淚水,我褪下她的衣服,我不再慌張。

  這次進入得還算順利,我握著她纖細的腳踝抽插,眼前小巧的少女玉足,包
裹著陳盈雙腳的白色的棉襪有些濕潤,我把鼻子湊了上去,棉襪尖上有淡淡的酸
味。

  我有些戀足,之前在家裏發現過父親情人的絲襪,成熟女人足底的淡淡酸臊
味道總能讓我嗅舔一番,然後一邊想象著我和父親一樣把她們按在身下操弄,一
邊射出濃精。

  我聞著陳盈腳上的酸味,陽具愈發脹痛,加上陳盈剛被開苞,初經人事,陰
道緊緊地箍著我的肉棒,我不一會就射在了裏面。弱小的少女軀體痙攣顫抖。陳
盈還是沒有叫床呻吟,隻是不住地喘息,兩捧嫩嫩的小臉染著粉色,女孩兒雙鬓
微黃的絨毛泛著情欲的光亮。痙攣噴射過後,我有些驚恐,問陳盈怎麽辦。陳盈
說她剛來完月事,應該沒事兒。我問她哪裏學的這些。她害羞地說是梁薇告訴她
的。我有些驚訝,女孩子心思難猜,難道她和梁薇並不像我想象的那樣勢如水火?

    ****************************************************

  造化弄人,我和梁薇的故事開始在一切行將結束的時候。

  剛剛領到大學錄取通知書的那個夏天,父親去上海找他新認識的網友。那是
2002年,撥號上網視頻不容易,父親急不可耐地撲向網線另一端的一個個妖豔獵
物,撞運氣。家裏隻剩我一個,我便邀請幾個朋友來家裏聚會。

  幾個男孩兒,還有陳盈和梁薇,坐在我家的地上喝著啤酒果汁。陳盈和我戀
愛近兩年,如膠似漆。我探索過陳盈的每一寸身體,陳盈也放下了羞澀,面對衆
人,也不避諱地斜靠在我懷裏,和梁薇聊著天。

  晚上男孩兒陸陸續續回家,我看梁薇火辣的身材,尤其是牛仔短褲下的修長
美腿,在盛夏有些不安全,提出送她回家。陳盈嗔怪道:「咱們睡一起,梁薇睡
到你那屋不就好了麽。真是的。」

  服從領導安排。我和陳盈洗過澡之後又是一番盤腸大戰,我在少女的蜜道裏
駕輕就熟地抽送肉棒,陳盈小手緊緊地捂著嘴,怕隔壁的梁薇聽到。戰鬥之後我
們都很疲憊,沈沈睡去。

  夏夜總是多夢,尤其是在性事過後,我總是被困在混亂的夢裏。迷糊中,我
好像在舔一雙美腿,美腿上有女人香香的汗味。我隨著細膩的皮膚向上,是牛仔
短褲毛茸茸的邊,我鼻子貼在短褲的裆部,嗅著少女下體的滋味。我喜歡夏天,
夏天一切的味道都濃烈起來,可我在夢裏使勁吸吮,卻嗅不到一絲女陰的淫味,
隻有美腿上的體香。無奈,我擡起頭懇求這雙腿的主人解開褲子。主人低下頭,
我吃驚地發現,那竟然是梁薇的面孔。

  我驚醒,內褲被膨脹的肉棒高高頂起,像是窗外夜色裏亮著藍光的電視塔。
可怕的是同時還有十足的尿意,啤酒喝多了。也許是酒精的作用吧,我怎麽會夢
到梁薇呢?我心裏爲自己開脫。

  我捏著龜頭讓肉棒稍軟,然後下床尿尿。回頭看看,陳盈還在熟睡,少女的
呼吸甯靜悠遠,像是遠處飄來一般。

  我到廁所解決完問題,路過客廳,突然覺得有一股異香,借著窗外電視塔的
藍光,看到一個身影坐在沙發上。我想了起來,這是夢裏聞到的香味,是梁薇的
味道。

  「你……」我壓低嗓子,用氣聲問道。婀娜的長發黑影沒有作聲,隻是伸出
長長的手指,指向她睡的臥室。

  我們蹑手蹑腳地進去,梁薇輕輕帶上門,然後扭開床邊的台燈。我驚訝地發
現她臉上的淚痕。

  「你怎麽了?」我疑惑道。

  「可能以後我就見不到你了,李祥。」梁薇帶著哭腔,低聲說。我知道梁薇
指的是我要去北京讀大學,她考到了本地一所普通本科,兩地千裏相隔,自然是
不容易再見。可爲什麽她哭著說這個?

  「你……」我又不知所措起來,讓我想起第一次面對陳盈身體的時候。

  「你有多傻啊,李祥,你看不出我喜歡你麽?」梁薇擡起水汪汪的大眼睛,
責備地看著我。

  「我從高一開始就喜歡你了,可你隻會哄你的同桌笑,心裏隻有她。」梁薇
怨道。

  「不是的……」我口幹舌燥,想要辯解。我腦子裏像是被塞進了一團卷曲的
陰毛,混亂不堪。

  「我知道你們男生傳的那些事,都拿我當笑話看,說我和社會上的男人睡覺
……嗚……」梁薇哭了起來。她雙手捂住臉,肩膀聳動嗚咽著說:「我怕你看不
起我,不敢跟你表白,隻能在教室最後一排遠遠地看著你和陳盈……」她趴到了
床上,埋著頭哭泣。梁薇身高足有一米七五,白白的長腿橫陳在我面前,上面是
牛仔短褲包裹的翹臀,正隨著少女的抽泣上下起伏。我心緒煩亂,無暇顧及眼前
的肉色。

  「沒有的,我哪裏有看不起你,你那麽漂亮……」我試著冷靜下來,解釋道。

  「我今天想把所有的話都對你說,我怕不說你永遠也不會知道。」梁薇擡起
頭對我說,她眼睛紅紅的。

  直到今天我都不能理解我奇怪的女人緣。之前有個爸爸交往的漂亮阿姨用媚
紅的手指甲挑著我的下巴調笑道:「你真像你爸爸,不知道要害死多少傻姑娘。」
或許真是遺傳了我荒唐的父親。他沒有給我留下什麽財産和社會關系,卻給了我
一段能吸引女性的基因。我弄不清楚是因爲外貌聲音體態還是氣味,我們父子兩
個像是蝴蝶飛進千畝花叢,是最成功的兩頭雄獸,不知疲倦地在成群結隊的雌獸
體內播撒子孫,讓別的男人羨慕。

  我從來不喜歡父親,卻最終活成了他的樣子。我們體會過相似的快樂,也被
命運施加了同樣的刑罰。隻是那時的我太年輕,無從預知之後的命運。直到多年
後,命運的法槌高高擡起,準備落下。

    ****************************************************

  趙蕙漸漸高起來的呻吟聲打斷了我的回憶,腦子裏的陳盈梁薇變成了眼前成
熟美豔的妻子。我輕咬她的腳趾,感覺陰道裏一陣熱流澆到了我的龜頭上。

  三十多歲的女人,性器正式水草豐美時。低頭看去,濃黑的陰毛裏,隨著我
紫紅色肉棒的大力抽送,汁水飛濺出來。妻子瘋狂地喘息,這是我熟悉的聲音。

  「啊……嗯……老公我愛你,用力操我,我給你生個孩子吧……」趙蕙用哭
腔低吼著。我看著顫抖的妻子,卻又感覺面前一會兒是陳盈的粉嫩臉頰,一會兒
是梁薇的娥眉紅唇。背叛的感覺湧上心頭。我在趙蕙之外睡過不少女人,卻從沒
有今天這樣的內疚。趙蕙也一直默許我在外風流,並不在意我喂飽了多少條饑渴
的陰道。

  畢竟我們一起守著一個秘密,那個秘密太沈重,我們盡量活得輕松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