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妻學姐的乳汁 (四至六)
(四)衛生間裡的性愛
因為昨天已經辦理好了註冊手續,所以在正式開學前已經可以去學姐的實驗室打工了。早上學長照例先起床去了學校,又過一會兒,聽到學姐起床的聲音,又聽到她去衛生間洗漱,然後才來喊我起床。
我這一夜都沒有睡好,滿腦子都是學姐雪白的胴體和粉嫩的小穴,不知道前後一共射了幾次。迷迷糊糊的起床,從學姐身邊經過,學姐突然很誇張的把鼻子掩住對我說:「阿謙,快去沖個澡吧,怎麼那麼大的汗味。」可是「汗味」這個詞一脫口,學姐才突然意識到這種氣味不是汗味,而是殘留在內褲上的精液的味道。學姐白凈漂亮的臉龐又飛起了紅暈,說實話,我最喜歡看的就是學姐這一絲嬌羞的嫵媚。
學姐還是穿著昨夜的那一件吊帶睡衣,睡衣裡面應該沒有戴文胸,所以一走起路來,胸前的兩座豐滿的肉峰不停地抖動,很是誘人;我猜想她可能也沒有穿內褲,因為昨天晚上的內褲早已經被濕透。看著迷人的學姐,聽到她埋怨我的汗味,我忍不住也反唇道:「學姐,你身上也好大一股汗味。」
「騙人,我怎麼沒有聞到?」學姐一邊回答,一邊努力吸著鼻子四處亂嗅。
「那我也沒有聞到我身上有味道啊!一樣的,呵呵!」我笑著說。
「誰和你一樣……」學姐話剛說出口,馬上就停了下來,她似乎突然意識到了我說的「一樣的」是什麼意思。她慌亂的看了我一眼,然後心虛的問道:「阿謙,昨天晚上睡得還好吧?」
「不好,我聽到學姐喊我的名字。」我故意這麼說。
「啊……你肯定聽錯了,我怎麼會喊你的名字呢?」學姐更加慌亂了,粉紅俏麗的臉蛋扭在一旁,眼神飄忽不定,不敢看我。
「學姐喊的聲音那麼大,我怎麼能聽錯呢?學姐還說想要阿謙的……」
可還沒等我說完,就被學姐打斷了:「阿謙,你肯定是聽錯了,不然就是在做夢。好啦,趕緊去洗澡,不然要遲到了,今天是你第一天去實驗室,還要到周教授那裡報個到,不要去晚了。」學姐一邊命令我,一邊不由分說的把我推進了衛生間。
等我洗完澡,學姐也到衛生間去快速的沖了一下,看來她也確實擔心自己身上的殘留的淫水味道。
和學姐到了學校,去周教授的辦公室快速的報了到,然後就在學姐的指導下開始學習作一些簡單的雜活。基本上只是涮涮試管燒杯、清理一下試驗台,還有從雜物間和儲藏室搬運一些必須的實驗用品,都是些瑣碎的事情。
學姐給我交待了一些工作之後,大概害怕我再提昨晚的事情,就刻意地躲開我,忙自己的研究去了。我一個人一邊無聊地工作,一邊又開始幻想學姐昨夜的淫蕩,不知不覺,我的雞巴又開始變硬,高高的頂著寬鬆短褲的襠間。
「喂,想什麼呢?」突然一個女生的聲音飄進耳朵,緊接著我的肩膀被拍打了一下。我吃驚的轉身看去,只見一個狐媚風騷的女生一邊「嘻嘻」的沖我笑,一邊朝我鼓起的襠間努嘴。
「哦,原來是楊帆學姐啊,嚇我一跳。」我認出來,這是我上次來實驗室參觀認識的那個學姐,因為她長得很狐媚,所以記得她的模樣和名字。
「記性不錯嘛!老實交代,剛才發呆的時候在想什麼壞事兒?看你褲襠裡鼓起的那一大坨。嘻嘻!」楊帆肆無忌憚地看著我頂著短褲勃起的陰莖,絲毫沒有顧忌的意思。
「沒幹壞事兒啊,清清學姐讓我幫忙幹些雜活。」我趕緊說。清清是學姐的名字。
這時我才緩過神來仔細打量著楊帆:和身材略微豐腴的學姐不同,楊帆身材高挑,雙腿修長細白,胸部不大,盈盈可握,但是卻很堅挺著,像兩個飄著香味的水蜜桃。在實驗室裡,大家一般穿得都很隨意,但是楊帆卻穿了性感的短裙、黑色的絲襪和開口很低的吊帶背心,淺淺的乳溝一覽無遺。她還刻意化了妝,塗了唇彩的嘴唇顯得尤為性感。
「噢,原來是在意淫清清啊!嘿嘿,清清的咪咪可是手感很好的呦!」楊帆還是不肯放過我,沖我詭異地笑著。
「沒……沒有啊!我只是發呆而已。」雖然嘴上這麼說,但是我心裡卻真忍不住想問,她是怎麼知道學姐乳房的手感的,莫非她摸過?突然幻想起楊帆和學姐兩個女生親熱的場景,不知不覺地雞巴硬得更厲害了。
「嘻嘻,開個玩笑嘛,別緊張。歡迎到實驗室來,剛才我在周教授的辦公室裡看到清清了,她說你今天會來工作,讓我多關照你,你清清學姐看來很關心你啊!」楊帆又笑了,她的笑總透著撩人的媚,讓人的心裡覺得癢癢的。
「謝謝學姐,以後還請你多多幫助。」沒想到,學姐還專門囑咐了實驗室的學長學姐們關照我,心裡不禁又對學姐多了一份感激。
「哈,尺寸不小嘛!」楊帆趁我跑神的機會,竟然伸手朝我襠間使勁兒的抓了一把,還沒等我從驚愕中回過神,她已經轉身娉婷而去,嬉笑著扭頭對我說:「阿謙,中午你清清學姐和周—教—授有事情要忙,所以我帶你去吃午飯,12點到我辦公室來找我。」
不知道為什麼,楊帆故意把「周—教—授」三個字拖得很長,但是更奇怪的是,我為什麼要和她去午飯?大樓一樓就有學生餐廳,我上次和學姐學長他們去吃過的。
因為沒有太多的工作,閒暇之餘,去圖書館上了一會兒網,收到「查經班」的一封信,說今天晚上有活動,到一位牧師家裡去參加集會(用他們的話說是召會),並且強調管飯。我記下了地址,又在Google Maps查了路線,一看錶差不多12點了,就去找楊帆。
楊帆拎了手提袋、戴了墨鏡和我走出教學樓,我不知道她要去哪裡,所以只好跟著。我看到她的手提袋是LV的,墨鏡是Cucci的,心裡不禁感嘆看來楊帆很有錢啊!跟著她到了教學樓後的停車場,來到了一輛紅色敞篷的AudiTT Roadster前,我這才真的大吃一驚。一般來說,留學生開得比較多的都是二手廉價的日本車,譬如本田雅閣、豐田佳美,價錢不過三千美元,而楊帆的這輛嶄新的Audi TT起碼能買十輛日本的廉價菜車了(菜車就是指以買菜為主要用途的車)。
楊帆無視我的吃驚,徑直打開車門上車,然後喊我快點上車,她已經餓了。我坐在副駕駛座,還沒有繫好安全帶,她就一溜煙的開走了,我好心的對她說:「別開這麼快,小心警察。」她很不屑的回答:「不就罰錢唄!」
這一路她開得風馳電掣,我根本不知道她帶我去了哪裡,停車的時候才發現我們是在一個寂靜無人的小廣場。楊帆指著一家寫著「松本」字樣的飯店,對我說:「就是這裡了,他們的午餐便當做得很好。」
這是一家日本餐廳,但是裡面幾乎空無一人,後來我才知道,這附近是一片郊外購物區,只有週末人才多一些,平時誰會大老遠的來這兒呢?更別說來吃午餐。
我和楊帆坐定,服務生馬上送來了放在漆器托盤裡的熱毛巾,問我們喝茶還是冰水,我看著楊帆,讓她選,她說要玄米茶,然後接過菜單看都沒看就點了海鮮便當。看來她是常客,並且她似乎和那個高大年輕的白人服務生很熟,因為她在把菜單還給服務生的時候,那個服務生裝作不經意地捏了下她的手。
我仔細地看了菜單,發現即便是午餐,價格也不便宜,所以就點了最沒特色的咖喱牛肉飯。點完之後,我對楊帆說:「這頓飯我來請吧,感謝學姐以後的照顧。」
楊帆倒也沒有和我爭,她慢慢悠悠的查著手機上的郵件,說:「阿謙真乖,姐姐不會虧待你的。」一邊說,她一邊的眉毛向上挑起,很曖昧的瞥了我一眼,我突然有一個想把她摁在桌子上狂操一通的想法。
吃飯之間閒聊了會兒天,楊帆的黃笑話一個接著一個,每個都充滿了挑逗意味,我被她撩撥得簡直如百抓撓心一般,心裡不禁暗想,這真是一個不一般的騷貨。
楊帆突然停了下來,用調羹從她的便當配湯裡撈出一隻青口來,放在自己面前的碟子裡。青口是貽貝的一種,淡橘紅色的蚌肉中間有一條縫,像極了女人的肉屄,而此時楊帆並沒有去吃那隻青口,而是用她的烏木筷子不停地來回蹭動那蚌肉的肉縫,然後笑著問我:「你看這像什麼?」
我咽了口口水,望著她,不知道她到底像要怎樣,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只是想拿我開心。就在這時,她手中的筷子突然掉了一根在地下,我趕緊彎腰去撿,可是這一彎腰不要緊,正看到楊帆有意地張開兩條穿著黑色絲襪的玉腿,把她短裙內的春色一覽無遺地暴露在我面前。
她穿了一條小得可憐的黑色蕾絲丁字褲,丁字褲的前片蕾絲是如此的愛惜布料,根本遮不住她兩腿間那處誘人的桃源勝地,我不僅能看到修建整齊的陰毛,還能隱約看到那一道水汪汪的肉縫。
楊帆好像發現了我在偷窺,故意伸手去扯了一下丁字褲的前片,把它拉到一邊,頓時間,她那浸著蜜汁、粉嫩如花瓣似的蜜穴全部展現在我的眼底,直看得我心中一蕩,下意識的一抬頭,腦袋磕在了桌子上,痛得我一聲大叫。
楊帆看著我的窘相,竟然大笑起來,她用餐巾擦了嘴,然後告訴我,她吃完了,要去一下洗手間,說著就拿起了手提袋,向飯店的後面走去。我伸手招呼來侍應生,沒有來得及向他要帳單,就匆匆的把錢放在了桌子上,也起身跟著楊帆朝廁所走去。
快步穿過了廚房旁邊彎彎曲曲的走廊,在盡頭處看到楊帆正推門進入女廁,我連忙一個箭步也跟著衝了進去,把門反鎖在身後。
女廁所裡的燈光很昏暗,還沒等我的眼睛適應,就被被人一把抓住胳膊,撲進懷裡。那熟悉的味道,不用想也是楊帆。我一時間不知所措,只是用雙臂緊緊摟抱著她,感受著這個美好的肉體在我懷裡抖顫不止。我不知道怎麼辦,一股無法遏止的慾望催著我把她死死地箍抱到懷裡,似乎要把她納進自己的胸膛才能達到某種含混的目標。
楊帆的雙臂箍住我的脖子,渾身卻像一口袋糧食一樣往下墜,我就這樣緊緊地摟著她,不知道還應該做什麼。在上大學之前我已經有了一些性經驗,但是那時還是在國內,高中到了美國以後,因為高中班裡的學生以黑人居多(沒辦法,我寄宿在小姑家,一個典型的美國南方城市),我對於黑人女生沒有太大的興趣(其實後來才知道黑妞有黑妞的妙處),班裡的黑人同學也確實都不好惹,不僅有人在學校裡販賣大麻,還有人有槍,所以每天放學我按時回家,基本上都在做乖孩子。
唯一接觸比較多的異性,就只有小姑和表妹了。雖然我偷窺過小姑與姑父做愛,也從表妹那裡得到過一些女人肉體上的刺激,並且也看了不少A片,但是真正的實戰性經驗卻真的不多。
正在我的大腦一片空白之際,楊帆突然往上一竄,咬住我的嘴唇,我就感到她的舌頭進入我的口腔,我咬住那個無與倫比的舌頭吮咂著,直到她「嗷嗷嗷」地呻喚起來才鬆了口。
楊帆癡迷地咧著嘴,示意我把她咬痛了,卻又把嘴唇努著迎上來,暗示著我的唇。我在這一瞬間準確無誤地解開了那個啞語式的暗示,就把舌頭伸進她的嘴裡。她的咂吮比我更貪婪、更狠勁,直到我忍不住也「嗷嗷」地呻喚起來,她卻仍舊咂住不放,只是稍微放鬆了口,她同時就向後倒去,背倚在衛生間的牆上,把我也拉得前撲,壓在她的身上。
可是就是在這當兒,我渾身像遭到電擊一樣,一股奇異的感覺從腹下潮起,迅即傳到全身,我幾乎承受不住那種美妙無比的感覺衝擊,突然趴在她身上,幾乎要融化成水了。那種美妙的感覺太短暫了,像夏天的一陣驟雨,我一身鬆軟、一身疲憊、一身輕鬆,喉嚨裡通暢了,胸腔裡也空寂了,燥熱退去了。我竟然這麼快就射精了。
楊帆感覺到了我身體的顫抖,似乎明白了什麼,微弱的燈光下,我可以看到她秀美的臉龐和她嘴角邊掛著的那一絲淺笑。她依在我的懷裡,慢慢地脫下了自己的低胸吊帶,露出她玉雕冰琢的肉體,我這才發現她裡面竟然是真空,兩隻雪白堅挺的椒乳誘人的鼓脹著,乳頭粉嫩,乳暈只有很小的一圈。
接著,她褪下了自己的短裙和早已濕透的丁字褲,她一邊用光滑的玉臂緊緊地抱住我,一邊說:「你真是個雛兒。」我摟住她的光滑細膩的腰身的時候,幾乎暈眩了,剛才的那股子燥熱又重新湧動起來。
我急切地尋找她的嘴唇,急切地要重新品嚐她的舌頭。她卻吝嗇起來,咬緊的牙齒只露出一丁點舌尖,使我的舌頭只能觸接而無法咂吮,使我情急起來。
她的手摸著我胸脯上的鈕扣一個一個解開了,脫下我的短袖襯衫。我的赤裸的胸脯觸接到她那細滑堅挺的乳房以後,不由地「哎呀」叫了一聲,就把她死死地擁抱在胸前,那溫熱柔美的奶子使我迷醉,渾身又潮起一股無法排解的燥熱。
她拉過我的手按在她的雪白渾圓的奶子上,讓我用指頭輕輕的揉動她粉嫩可愛的乳頭。我喘息著撫摸著她的兩隻奶子,她的手已經伸到我的腰際,解開我的皮帶,伸進我寬大的休閒短褲裡,抓住了我再次勃起的肉屌。
我覺得從每一根頭髮到腳尖的指甲都鼓脹起來,像充足了氣,像要繃破炸裂了。她拉著我,讓我坐在馬桶蓋上,褪下我的褲子,然後叉開雙腿騎坐在我的腿上,她的手不斷地搓揉著我逐漸變硬的肉屌。
她直起身子,用她的奶子在我眼上、臉上、鼻頭上磨蹭,停在我的嘴上,我想張口吮住,卻又覺得不好意思。她用指頭輕輕掰開我的嘴唇,我明白了她的用意,也就不覺得不好意思了,一張嘴就把整個奶頭都吞進去了,她「噢喲」一聲呻喚,就在我的身上扭動、呻吟起來。
她又把另一隻奶子遞到我的嘴裡讓我吮咂,更加歡快地扭動著呻喚著,聽到她那「哎哎喲喲」的呻喚,我的那種鼓脹的感覺又竄起來,我的肉屌在她的手中變得和剛才一樣堅硬滾燙。
楊帆稍微抬起身子,手握著我滾燙的大雞巴摸索著對準她早已淫水泛濫的小穴,我感覺到她濕熱的肉縫貼在我的龜頭上來回地蹭動,她的愛液流了我一腿。伴隨著一聲呻吟,她身子一沈,用她濕潤的小穴套住了我的大雞巴,我的腦子裡閃過一道彩虹,一下子進入了渴盼嚮往已久卻又含混陌生的福地,那裡潮濕而溫暖……
沒想到楊帆的小穴這麼緊窄,我的雞巴只插進去前端的三分之一就遇到了莫大的阻力,很難再深入了。楊帆的雙臂摟在我的頸上,同時把香軟的舌頭放入我的口腔。她仍然半欠著身子,放浪地扭動著腰肢,上下來回套弄,貪婪地想把我整根肉屌都套進她的小淫穴。
終於,她一挺腰,用力的向下一坐,「噗」的一聲水響,我的大肉棒整根沒入她那曲折溫暖的肉穴,她忍不住「嗯」的喊出聲來。
「我的乖阿謙,你的大雞巴真真的要把你姐姐我插死了!啊……」楊帆更加放浪地扭動著她的屁股,貪婪地上下套動著我的大肉屌。而這一刻,我膨脹已至極點的身體竟轟然爆裂,一種爆裂時無可比擬的歡悅使我頓然覺得消融為水了,我無法控制自己,又一洩千里,濃稠的精液射滿了楊帆的小穴……
楊帆再次放浪地笑了,她狐媚地望著我,有些氣喘的說:「阿謙,你不會還是一個處男吧?」我很窘,不敢看她的眼睛,既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幹,真沒想到自己的雞巴也這麼不爭氣,這麼容易就射了。
楊帆感覺到我的雞巴在她肉屄裡逐漸變軟,但是她的渴望顯然沒有被滿足,她嗔怪的對我說:「阿謙你真笨。」我也不禁有一種挫敗感,昨夜我還在嘲笑學長的雞巴不管用,可是今天,我怎麼這麼快就繳槍了?是因為楊帆太騷,還是因為我自己也太饑渴?
這時,她突然又想到了什麼,精靈古怪的對我說:「阿謙,你想不想學習一下?」我茫然的點了點頭。楊帆從一旁的手提袋裡掏出手機,在聯繫人列表裡直接撥通了一個號碼,然後用嬌媚風騷的英語說:「John,是我,帆。我在女衛生間,我要你,快來!」
我很詫異,不知道她在和誰打電話,但是她電話剛掛,就有腳步聲來到衛生間的門口。楊帆就這樣赤裸著打開門,她的兩腿間還在滴淌著我的精液。
看清了來人以後我不禁大吃一驚,楊帆找來的這個人正是剛才給我們服務的那個侍應生,一個高大年輕的美國白人。
(五)被強迫的3P
楊帆打開了門,放蕩地把一絲不掛的自己展現在John面前。而John似乎也沒有特別吃驚,他走進衛生間,關上了門,碧藍的眼珠朝仍然坐在馬桶上的我掃了一眼,問道:「帆,那是你朋友?」
楊帆並沒有回答,而是踮起腳尖,用白藕似的胳膊摟住John的脖子,把自己嬌艷的香唇貼在John的嘴上,兩人馬上熱吻起來。我吃驚地望著眼前交纏在一起的男女,望著赤裸的楊帆和穿著服務生制服的John,簡直不敢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
楊帆像水一樣貼在John的身上,依靠著他健碩的身軀慢慢地滑下,纖長的玉指靈巧地解開了John的皮帶,把John的褲子和內褲褪到膝蓋下面,John的一根巨屌就暴露在了楊帆的面前。
剛才的熱吻,讓我這個一旁的看客都覺得興奮不已,可是John的雞巴仍然只是半硬半軟,雖然沒有勃起,但是它的長度竟已經比學長勃起時還要長了。楊帆貪婪地看著John的肉屌,雖然她一句話都沒說,但是可以看得出她內心的狂亂與饑渴。
她伸出白玉般的小手,一手握住John的大屌慢慢地套動,一手輕輕的抓住John同樣巨大的睾丸來回地輕揉,很快John的肉棒就變得粗大堅硬。而這時我發現,楊帆蹲著叉開的兩腿間,晶瑩的愛液竟一絲絲的開始向下滴落,在地板上浸出一小灘水漬來。
楊帆小手靈巧的套弄讓John忍不住發出呻吟:「帆,你太棒了,真是他媽的太棒了……」他的雙手伸向楊帆赤裸豐滿的胸部,結實地抓住楊帆盈盈可握的一對玉乳,使勁兒揉搓起來。
楊帆的呼吸也變得更加急促,John雞巴裡流出的黏液早已弄濕的她的雙手,而她的肉屄裡流出的淫液也越來越多。她一手抓住John的大肉棒,一邊竟把粉嫩的舌尖伸了出來,舔在John黑紅色的龜頭上,John長吸了一口氣,忍不住呻吟道:「操……」
楊帆像品嚐珍饈美味一樣,一點一點兒的轉著圈用舌頭舔舐著John的龜頭、肉屌,還有那兩顆開始緊繃的睾丸,她的小手直接握住John的龜頭來回地揉搓,故意刺激著男人全身最敏感的地方。
這時的John像發情的猛獸一樣,突然扳住楊帆的頭,把一根肉棒硬生生的插入楊帆的嘴裡,他全然不顧楊帆被這粗大的東西頂得幾乎要乾嘔起來,而是來回地前後抽動,簡直是在強姦楊帆的嘴巴。
而楊帆竟然也絲毫沒有抗拒的意思,而是很配合地開始吮吸John的大肉棒,只見她苗條勻稱的胴體趴在John的襠間,秀髮淩亂,頭部不停地聳動,來回吞吐著John那根巨大的肉屌,唾液混雜著John的分泌物從嘴角流出來,掛在下巴上,形成一道道亮晶晶的水絲,這淫靡的場景強烈地刺激著我的大腦,我發現我剛才疲軟的肉棒又開始復甦了。
楊帆一邊瘋狂地吞吐著John的肉屌,不斷地發出「滋滋」的水聲,一邊用兩隻白玉似的小手撫弄著John緊繃的陰囊和陰毛叢生的莖根,John的身體興奮地開始顫抖,他一邊不停地大聲含混的罵著什麼,一邊也加快速度挺動著屁股,配合著楊帆的吞吐,試圖把自己的一根大肉屌在楊帆的嘴裡一插到底。
終於John的抖動變得越來越劇烈,「啊……我來了!」隨著一聲低吼,他的陽精噴射而出,楊帆躲避不及,一股股滾燙的精液一滴不剩都噴入楊帆的香口之中,直嗆得她連連咳嗽,可是她竟然沒有把精液吐出來,而是全部吞下,甚至貪心的用舌頭舔食著John龜頭上殘留的腥臊精液。她一邊舔,一邊竟還稍稍扭過頭,用她那狐媚的眼神瞟著我。
我實在受不了她的這份誘惑,「騰」的一下站了起來,想再次好好的幹她一通,可是她卻施施然的拉著John向我走來,叉開腿坐在了馬桶蓋上,她示意我過來,一把抓住了我早已勃起的大傢夥,而這時John已經很配合地伏在楊帆的兩腿間,開始品嚐楊帆早已春潮泛濫的淫穴。
隨著John舔弄,楊帆不住地發出低沈誘人的呻吟聲,可是她仍然貪心不足,一手握住我的大肉棒底部,一手用纖美的玉指夾住我的包皮向下一拉,熱騰騰的大龜頭就露了出來。因為剛才射過精,又插過楊帆的小淫穴,我的龜頭上有一股很強烈的腥臊味道,可是楊帆竟毫不介意,先是用舌尖輕輕的舔了我龜頭,然後一口把我的肉棒吞下。
我覺得自己的肉棒彷彿進入了一個妙不可言的柔軟溫濕所在,舒服得「啊」的一聲大叫起來,身體禁不住顫抖,竟然有一種強烈的想射精衝動。楊帆顯然對我有了經驗,看到我的反應,放慢了吞吐我的大肉棒的速度,她眼睛向上一翻,嗔怪的給了我一個白眼,似乎在說:「真沒出息。」
我不得不強忍著想射精的感覺,眼睛不敢再看楊帆那吞吐著我陰莖的小嘴,那樣的刺激太強烈,可是我扭頭看到John的大舌頭正在靈巧地舔動著楊帆那顆粉嫩的陰蒂,並且用兩個指頭伸入楊帆的淫穴裡不斷地摳動,我想射精的衝動又一陣陣地襲來。
這樣的衝動是如此強烈,以至於我不得不先把雞巴從楊帆的口中抽出,示意她先不要給我口交。楊帆很不滿的瞪了我一眼,然後身體向後靠著馬桶的水箱,把腿叉得更開了,她一邊享受著John熟練有力的舌頭,一邊用手指轉著圈的揉動自己早已硬得挺立的乳頭。
就在這時,我短褲裡的手機響了,我連忙提起褲子,從兜裡掏出手機一看,是學姐打給我的,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接了。
「喂,是阿謙嗎?」學姐說。
「是啊,學姐,有什麼事嗎?」我說。
「你在哪裡?怎麼吃個午飯要吃這麼久?實驗室裡我還有一些事情要交待給你。」學姐說。
「嗯……我和楊帆學姐在一起。」我一邊說,一邊扭頭看了一眼楊帆,只見在John的手指和舌頭的攻勢下,她那雪白的肌膚泛起了紅潮,嬌軀不住地顫抖,喘息突然加劇,「啊……啊……啊……」伴隨著一陣呻吟,她竟然高潮了,淫液汩汩地流出,粉嫩的肉屄不住地抽動,緊緊地吸著John粗壯的手指。
「什麼聲音?你和楊帆在幹什麼?」顯然學姐通過電話聽到了楊帆這放蕩的呻吟,她有些緊張的問我。
聽到學姐這麼問,我只好暫時繫好內褲和短袖襯衫,走到衛生間門口,對學姐說:「沒幹什麼啊?」
「那剛才是?你不會在和楊帆在……」學姐繼續追問。
我不得不走出了衛生間,關門的那一瞬間,我看到楊帆直看著我奇怪的笑,而John則已經把她的玉腿分開,放在肩上,看樣子要真刀真槍的幹了。
「沒有,沒有。」我說。
「那我怎麼聽到楊帆的……那個的……聲音?」學姐不放心。
「她和別人在搞,不是我。」我實話實說。
「什麼!?那你在那兒幹什麼?」學姐有些憤怒了。
「她……她說她讓我學習一下……」我仍然實話實說。
「別和她亂來,你給我回來!馬上!」學姐的聲音既關切又著急。
「她開車帶我來的,我回不去。」我說。
「那你在外面等她!」學姐命令我。
「好吧,那我等她。」我一邊說一邊掛斷了電話。
被學姐這麼一攪和,我有些清醒了,剛才的場面確實讓我覺得有些荒唐。我坐在飯店門口的沙發上,大約等了四十分鐘都不見楊帆出來。望著後面通往衛生間的走廊,我忍不住想現在John到底在怎樣幹楊帆?想到這裡,我的心裡又騰起一陣興奮,盡管剛才答應了學姐,但還是忍不住想繼續去「學習」一下。
猶豫了許久,性慾還是戰勝了理智,我又向衛生間走去,但是在快走進衛生間的時候,竟然聽到楊帆的呼喊:「停下!不,不,停下!」我大吃一驚,三步併作兩部的跑過去推開門,衛生間內的場景不禁讓我大吃一驚:
John已經脫得精光,他把衣服鋪在地上,躺在上面,楊帆正騎他身上,看樣子她的小穴正被John的大雞巴佔有;而衛生間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又多了一個人,一個矮胖的墨西哥裔中年男人,他的褲子已經脫掉,露出肥胖的長滿黑毛的短腿和一根粗大醜陋的雞巴,黑亮的龜頭像一顆粗糙的山核桃。
那墨西哥男人把楊帆向前壓倒,迫使楊帆把屁股翹起來,而他的醜陋粗雞巴正頂在楊帆淺色的菊花上,試圖插入。楊帆在盡力地掙紮,可是John似乎和那個老墨是一夥的,他死死地抓住楊帆的胳膊,把楊帆拉在自己身上,讓楊帆動彈不得,同時他又不斷地向上挺動腰部,一個粗大的肉棒在楊帆嬌嫩的小穴裡來回抽動。
眼看那個老墨龜頭的前端已經插入楊帆稚嫩的菊花,楊帆痛得更大聲的嬌呼起來:「你們這群王八蛋,放開我!快停下來!」
可是那個老墨根本沒有停下來的意思,還在努力地試圖插入,並且把一隻手伸到前面握住楊帆的乳房,用指頭使勁兒地捏住楊帆的乳頭來回揪扯,他的另一隻手則掄圓了巴掌拍在楊帆的屁股上,「啪」的一聲,楊帆白嫩的臀肉上顯出一個紅色的五指手印來。
楊帆徒勞的想掙脫,扭頭間看到了呆立在門口的我,眼睛沒了剛才的狐媚,而是噙著淚沖我喊:「阿謙,快救我!」我這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只覺得一陣熱血湧上頭顱,也顧不得那麼多了,疾步走過去一把拽開了那個肥胖的老墨,在他試圖還擊之前,一腳踹在他小腿脛骨上,痛得他摔倒在地上。
然後我拉住楊帆,想把她拉起來,但是卻被John死死拽住,我一時間也顧不得那麼多,使了陰勁兒,用腳尖踢在John那緊繃的被楊帆淫水浸濕的陰囊上,痛得他「噢」的一聲扭動起來。
我趁勢抱起楊帆,在地上胡亂撿了她的衣服蓋在她身上,抓了她的手提袋,匆匆忙忙的從衛生間裡走出,穿過廳堂,直奔停車場。幸好那時是下午,飯店裡沒有人吃飯,空蕩蕩的,停車場也空無一人。
我把楊帆扔在後座上,用她的鑰匙匆忙發動了汽車,她問我:「阿謙,你會開車嗎?」我說:「會開自動檔,但是沒駕照。」
慌亂間似乎發現有人追出了飯店,我連忙倒車,換擋,急踩油門,風馳電掣的衝出停車場,開上大路,絕塵而去。
我並不知道要開到什麼地方,只是任意的轉了幾條路,防止他們追來,直到開到一片荒地中,確認了後面沒有人跟來,才在路邊停下了車,到後座看楊帆的情形怎樣。
精疲力盡的楊帆仍然赤裸著全身,只是在身上搭著幾件衣服,我坐在她跟前讓她靠在我的腿上,我問她:「你沒事兒吧?怎麼弄成這樣?你受傷了嗎?要不要去醫院?」楊帆一時間不知道如何回答我,望著我真誠的目光,竟然如梨花帶雨般啜泣起來。
我一邊安慰著她,一邊輕輕撫動著她淩亂汗濕的烏髮,試圖讓她冷靜下來,可是她卻突然摟住我的手臂,哭得更厲害了。我想幫她擦拭眼淚,但是卻發現她幾乎全身都沾滿了腥膩的精液。
我拿了車裡的濕紙巾,一點兒一點兒的幫她擦拭,冰涼的濕紙巾抹過她的身體,激得她冒起了一身細細的小雞皮疙瘩。我這時才發現她右邊的乳頭已經紅腫起來,肯定是剛才被那個老墨捏的,我輕輕的擦動著她的發紅乳頭,問她:「痛麼?」她點了點頭。
我愛憐地望著她,對她說:「唾沫能止痛。」說罷,就輕輕的用嘴含住了她這顆淺色瑪瑙一樣的乳頭,並用舌頭小心的蹭動它,我感覺到它在我的嘴裡變硬了。
「還痛麼?」我吐出她粉嫩可愛的乳頭問她。
「不痛了……不過另外一邊的那個還痛。」楊帆停止了啜泣,露出了笑容。
我又俯下身,含住她另外一顆完好的乳頭,因為它是完好的,所以我稍微用力地吮吸著它,並用牙齒輕輕的咬著這顆誘人的小櫻桃,「啊……」楊帆的嘴裡發出一聲輕輕的呻吟。
我放開她的乳頭,又問她:「還有哪裡痛?」
楊帆的臉上逐漸恢復了平時的光彩,淺笑著對我說:「哪裡都痛。」
於是我一邊擦拭著她的身體,一邊低頭輕吻著她如羊脂玉一般潔白晶瑩的皮膚,舔過她淺淺的肚臍,直到她泥濘不堪的陰部。我用濕紙巾擦拭了她的修剪整齊的陰毛、有些紅腫充血的陰唇,還有那被捅開了的菊花,當我的手指碰到她淺嫩的菊花時,她的陰部竟然敏感的一收縮,湧出一股新鮮的淫水來。
我馬上用舌頭把這蜜汁舔在嘴裡,她一驚,對我說:「不要,髒,他們射在裡面了。」
『他們?』我心裡暗想:『難道那個老墨也內射過了?』但是我仍然執意地舔動著她柔嫩的肉縫,對她說:「不髒,楊帆姐的身體是最清澈的。」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會用「清澈」這個詞,但是我舔動和話語使得楊帆的愛液不斷地湧出。我學著John的樣子,輕輕撥開楊帆陰蒂的包皮,把那顆粉紅如花萼一邊稚嫩的陰核裸露出來,然後一口親上去,用嘴唇含住了楊帆的陰蒂,她身體一陣抖動,嘴巴裡忍不住地呻吟起來。
我的舌頭不斷地在她的陰蒂和肉縫上舔動,偶爾也會舔到她的菊花,我發現她的菊花似乎異常的敏感,每次碰到,她的身體都會抽搐,於是我用一隻手輕輕地揉捏她的乳房,用另一隻手蘸了她的淫液,在她的菊花四週緩緩地蹭動,而我的嘴巴仍然沒有放過她那已經變硬的陰蒂。
楊帆的身體更加劇烈地顫抖起來,她的嬌喘已經變成了連續的呻吟,我感覺得到她的乳房在我的愛撫下逐漸膨脹,她的淫水分泌得越來越多,我更加快速地吮吸輕咬她嬌美的陰蒂,而手指也開始蘸著她的愛液輕輕地插入她的菊花。
楊帆的呻吟已經變成了浪叫,她的身體興奮地扭動著。我感受到了暴風雨的氣息,使勁兒地用舌頭把她的陰蒂壓在我的嘴唇上,手指也已經開始淺淺的抽插她的菊花。
突然,她的身體緊繃,然後又急劇抽動起來,「啊……啊……」一陣呻吟,她抓起我握住她胸部的手咬在嘴裡,小穴如洩洪的水閘,湧出了陣陣陰精,她高潮了。
「阿謙,你學得真快……」楊帆躺在我的懷裡,有氣無力地說。
我把她摟在懷裡,輕輕的撫摸著她汗津津的胴體,對她說:「你不是讓我努力學習的嗎?」
「我想要你,現在就要。」楊帆粉面含春的看著我。
「哦,那個我還沒學會,我只看到John給你口交,然後就被清清學姐的電話叫出去了,沒看到John是怎麼幹你的小穴的。」我故意說道。
「討厭死了!」楊帆握起她無力的粉拳捶打在我的身上,粉撲撲的臉頰羞成了紅色,和她開始時的跋扈與驕傲判若兩人呢!
「我討厭,還是清清學姐討厭?」我故意問。
「你們都討厭。清清為什麼把你叫出去?」楊帆一邊問,一邊還不甘心的隔著短褲揉搓我的陰莖。
「她說不讓我跟你學壞。」我如實回答。
「哼!她就是假正經。在床上,她比誰都淫蕩。」楊帆不滿的說。
「嗯?你怎麼知道?」我有些好奇。
「喂,怎麼一提到清清,你就勃起了?」楊帆發現了我下身的變化,說著她報復的狠狠地抓了我的肉棒一下,痛得我「哎呦」喊叫起來。
楊帆大約是累了,抱著我的胳膊閉上了眼睛,不再說話,我也不好繼續追問學姐的事情,靜靜望著安睡的她。她的睫毛長長的,秀美的瓜子臉始終透露著誘惑,大小適中的乳房驕傲的挺立著,淺嫩的乳暈、小巧的乳頭,這一切都散發著年輕女人的魅力。
那天我沒有再和楊帆做愛,主要是擔心她受不了,因為在我出去的那段時間內,不知道她被那兩個人操了多少次,唉,這麼嬌嫩柔美的軀體啊!
楊帆睡醒後把我送到了學校,然後就回了家。我到了實驗室,已經是下午四點多鐘了。輕敲了學姐辦公室的門,裡面沒有人回應,我又敲了一下,還是沒有人,我心裡一陣擔憂:『學姐是不是生氣先回家了?』
我又去其它地方找了個遍,都沒有找到,正當我再返回學姐辦公室的時候,遠遠的,突然發現學姐辦公室的門開了,從裡面走出了一個人,仔細一看,那人竟然是學長的那個同學和朋友——劉銘。
(六)不倫的射精
沒錯,出來那人就是劉銘,我記得我第一天來學校的時候曾經和他還有學長學姐在大樓一樓的飯廳一起吃過午飯。記得那個時候,盡管他和學長很熟,但是學姐卻不知為什麼,有意不怎麼搭理他,他們二人的關係看上去並不怎麼好。可是,現在他怎麼會獨自從學姐的辦公室裡走出來呢?
等著劉銘走遠了,我才又來到學姐的辦公室,發現劉銘離開後,門並沒有關好,而是留下一道門縫,我想從門縫裡偷偷向裡偷窺,但是又怕被別人發現,所以還是禮貌的敲了敲門。
「你又回來幹什麼?別再嬉皮賴臉的死纏著我了,那次只是意外!不會再有了!」
我從門裡面聽到學姐慍怒的聲音,說實話真的嚇到了我,平日裡溫柔似水的學姐總是透露著淡淡的羞澀,從來不發火。
正在我錯愕之際,學姐一把拉開辦公室的大門,俊俏的臉龐因為發怒而有些微微發紅,看上去更迷人了。但是她發現門外站的是我的時候,突然大窘起來,粉紅的臉蛋馬上羞成了大紅燈籠。
「阿謙,怎麼是你?不好意思,我以為是別人。」學姐喃喃的說。
「誰欺負你了嗎?是劉銘嗎?我看到他剛才出去的。」望著憤怒的學姐,我不禁也義憤填膺。
「嗯……沒什麼啦,他也沒欺負我,只是沒事兒總喜歡來我這兒串門打發時間,耽誤我的工作了,所以我有些惱火。」學姐解釋道。
「那你為什麼不告訴學長呢?」我問。
「……嗯,因為他和你學長是好朋友啊,我不想影響他們的關係。」學姐支吾的說。
「這個劉銘實在是太混蛋了,朋友妻不可欺嘛!」我更加義憤的對學姐表示同情。但是沒想到學姐竟突然給了我一拳,笑道:「你瞎說什麼呀?哪裡學來的痞話。來,跟我到實驗室去一趟,咱們的一個儲物間要清理一下,學校要做例行的安全檢查了,我擔心咱們實驗室那幫同學們毛手毛腳的,會出什麼紕漏,如果被學校查到就麻煩了。」
學姐一邊說一邊拉著我向實驗室走去,不過我的心中還在不斷地回想著學姐說的那句「那次只是意外」到底是什麼意思,難道學姐不小心失身於劉銘了?這樣的想法馬上就讓我興奮起來,不禁的浮想聯翩。
「你到底和楊帆去幹什麼了?」學姐的問話打斷了我的意淫。
「沒幹什麼啊……我是沒幹什麼,不過楊帆幹了些什麼,你想聽?」我故意問學姐。
學姐顯然知道楊帆幹了什麼,所以臉上又飛起了兩朵紅雲,扭頭說:「切,我才不稀罕聽楊帆那些事情呢!想一想都讓讓人覺得難為情。」
「這麼說你知道不少了?說給我聽聽。」我追問。
「不說,不說,你一小孩兒,別亂打聽,好好學習才是正業,別跟著楊帆瞎瘋胡鬧,她會把你帶壞的。」學姐很正經的說。
「你不說我也猜得到。」說著,我們就來到了實驗室的儲藏間。學姐用鑰匙打開了門,我跟著她進去,裡面一股刺鼻的化學藥品味道。
儲藏間裡很黑,特別是我們剛從光亮的地方進來,眼睛一下子無法適應。學姐伸手去摸電燈的開關,黑暗裡她的手突然撞在了一個架子上,「匡噹」一聲,架上上好像有什麼東西倒了,應該是個玻璃廣口瓶,傾倒那一瞬間反射出一點光來。
「小心!」我下意識的就去推開學姐,擔心那個東西砸她身上。幸虧我反應快,及時地把學姐推倒了一邊,可是我卻覺得胳膊上一涼,似乎是什麼東西從架子上流了下來,流到我的胳膊上。
「好像有什麼東西流我胳膊上了……」我說。
「啊?」學姐一聽變得異常緊張,我們的眼睛已經逐漸地能適應黑暗,我看到她四下飛速的掃視了一番,似乎在找什麼東西,然後竟突然伸手把自己的短T恤脫了下來,急切的問我:「在哪兒?」
「右手小臂。」我一邊說,一邊把胳膊舉給她,學姐趕緊用她脫下的T恤幫我擦拭乾淨,然後趕緊拉我到實驗室的光亮處,查看了我的小臂,又低頭嗅了一下,然後拉我到水槽邊一邊用水沖洗著我的小臂,一邊自言自語說:「不會是強鹼,強鹼不會放在玻璃瓶裡;沒有氣味,不是硝酸或者鹽酸;沒有黑色灼傷,不是濃硫酸,希望不是……到底是誰這麼大意把這麼危險的東西放在廣口瓶裡?」
看到學姐一副著急的模樣,我倒忘記了自己小臂上的問題,心裡有說不出的高興,學姐對我真是好啊!
「阿謙,痛嗎?或者有其它的感覺嗎?」學姐關切的問。
「唔……好像沒有什麼感覺,被水沖得涼冰冰的。嗯,那個,會不會就是蒸餾水啊?」我一邊回答,一邊才發現這時的學姐上身只有一件淡紫色的文胸,完美地襯托在她雪一樣潔白晶瑩的肌膚上,豐滿的胸部、纖細的腰肢,顯得尤為性感漂亮,特別是她正向前傾著身子幫我清洗,白嫩的乳肉露出了一大截,幾乎連粉嫩乳頭都快要露出來了,我心裡「忽」的一下開始變得焦躁了。
「希望如此。」學姐舒了一口氣,抬頭望著我:「阿謙,你真傻,萬一是濃硫酸怎麼辦?你會被嚴重燒傷的。」
「那也比把學姐燒傷好啊!剛才看它劈頭蓋臉的倒下,我根本就沒想過那是什麼,就是鶴頂紅、孔雀膽我也會不顧的。」我立馬表忠誠。
「真傻。」學姐微笑著拍了拍我的肩膀。「啊」她一聲驚呼,這時她才意識到剛才為了給我擦胳膊,把自己的短T恤脫掉了,現在身上只有一件文胸。她立刻轉過身去,背對著我,臉一直紅到了耳根後面。
「沒事兒,快下班了,這兒沒什麼人。」一說出這句話,我頓時覺得有些尷尬,似乎就像我跟學姐有什麼一樣。
也許是因為我烏鴉嘴,剛說完,遠遠地就聽到有人聲和腳步聲,似乎是兩三個人正朝我們這個方向走來。學姐像一隻受驚的小鹿,六神無主的回頭看著我。
我連忙想把自己的衣服脫下來給她,可是她趕緊擺手說:「別,別,這樣更說不清了。」說罷她又看到了剛才的那個儲物間,逃似的趕緊閃躲了進去,我一時間也沒有細想,也跟著她閃了進去,關好了門,屋子裡一片漆黑。
那幾個人真的是朝我們這個方向來的,聽聲音,應該是邢樂學長他們,似乎他們在這裡集合等人要去打籃球。我跟學姐躲在儲藏間裡,大氣都不敢出一聲,也不敢太向裡走,害怕撞到東西,就貼著門站著。
學姐挨著我,她半赤裸的上身散發出迷人的女人味道,在這狹小的空間裡,一陣陣的刺激著我的神經,我不由得咽了一口口水,喉嚨裡發出「呃」的一聲。
「怎麼了?」學姐小聲問。
「我的胳膊有點痛。」我撒了個慌。
「真的?是針紮的痛?還是灼熱的痛?」學姐連忙低聲問。
我低聲回答了一句,但是學姐沒有聽到,她就把耳朵湊過來放在我的嘴邊。她的頭髮香撲撲的,讓我心中不禁一蕩,我再也忍不住,一口輕輕的咬住了她的耳垂,兩隻手就勢抱住了她赤裸的腰。
我感覺學姐的身體一顫,似乎吃了一驚,緊接著她就掙紮著想掙脫我,但是又不敢發出聲音,因為門外有人。我緊緊地抱住她,不容許她掙脫,然後不斷地親吻和輕咬著她可愛的耳朵,我感覺到她的喉嚨在低聲的喘息。
我吻過她的鬢角、她的額頭、她的臉頰、她的鼻子,直到把我兩片火熱的嘴唇緊貼在她那溫軟濕潤的香唇上。我貪婪地吮吸著她甘甜的芳唇,試圖把我的舌頭伸進她的口中,可是她竟緊閉著牙關,拒絕我的闖入,我徒勞地想用舌頭撬開的她的牙齒,她卻把頭朝一邊扭去,避開了我的嘴巴……
沒有得到我期待的回應,我不禁有些失望,楊帆說過,學姐其實在床上是很淫蕩的,我自己也親眼見過她用黑色巨大陽具自慰時的樣子,而且,她似乎和周教授還有那個叫做劉銘的,都有扯不清的關係,但是她為什麼這麼抗拒我呢?不管怎樣,我都比那個已經開始禿頂發福的周教授和那個猥瑣的劉銘要帥氣英俊很多吧?學姐也見過我支起帳篷的樣子,也知道我肉棒的大小,而且她又是那麼的飢渴……一切都該是順理成章的事情,為什麼會失敗呢?
挫敗感油然而生,也許是下午在楊帆那裡的成功讓我過份的草率,畢竟楊帆和學姐是不同的人,也許學姐根本就不喜歡我這樣的學弟。總之,我剛才滿腔的熱望,在一霎那間冷卻下來,我的心想跌入了冰窟。
我鬆開了學姐,學姐似乎又吃了一驚,沒有料到我這樣就輕易地放過了她,畢竟半裸的她是充滿誘惑的。但是我卻無法再提起精神來,難道是我真的喜歡上了學姐?可是她已經結婚了……
不知怎麼的,我總能在學姐的身上看到媽媽年輕時的樣子,漂亮、溫柔、細心、善良,胸部也是一樣的豐滿,甚至也是一樣的飢渴。眼前的黑暗,似乎穿越了時空,把我重新帶回幾年前的那個晚上……
那時我上初中二年級,老爸仍然在外面躲帳,雖然他在南方和別人合作開鎢礦,已經有了些起色,但是還是沒有賺夠錢回到我和媽媽身邊。討帳的人不斷地上門來騷擾,我和媽媽在爺爺家躲過一段時間,但是還是被他們找到了,所以我們又不得不搬走,四處躲避。
最後我們不得不臨時在媽媽工作的電視台附近租住了一處平房,那裡非常破舊,又經常斷水斷電,不過在那裡我們確實享受到了一段平靜的生活,因為沒人會想到媽媽這個年輕漂亮的電視台女主播竟然會住在一片貧民窟一樣的房子裡。
那也是一個漆黑的夜晚,又停電了,我還在發著低燒,一個人躺在黑洞洞的家裡,媽媽還在電視台錄製節目,我的晚餐只是兩個雞蛋加一包方便麵。躺在床上,我恐懼的望著四處漆黑一片,覺得這黑暗像惡魔一樣會把我整個吞噬。
這時,媽媽下班回來了,她點了蠟燭,坐在我的身邊,幫我擦了額頭,細聲的和我說著話,耐心的安慰著我,我的委屈像潰堤的洪水,一時間奔騰而下。我鑽進媽媽的懷裡,哭了起來,媽媽靠在床上,把我摟在懷裡,輕輕的撫摸著我,哄我快點睡覺。我執意的要她摟著睡,媽媽無奈地笑了,她和衣摟著我躺在被窩裡,把我緊緊地抱在胸前。
我的臉隔著衣服貼在媽媽豐滿的乳房上,那一份溫暖與柔軟,讓我的心逐漸地平靜下來,但同時又讓我的身體泛起一陣不可名狀的躁動。
辛勞工作了一天的媽媽這時已經睡著,她均勻的呼吸著,秀美的臉龐透露著無限的倦意。看著美麗的媽媽,我不禁想起在學校裡的事情。那些高年級的小阿飛把媽媽的照片從畫報上剪下來,貼在一些露骨的黃色圖片上,然後對著這拙劣的拼剪打手槍。我不止一次的被他們堵在教室裡,被他們追問為什麼媽媽的奶子那麼大,是不是被野男人吃的?
是啊,好久沒有看過媽媽的咪咪了,心裡生出一種渴望,我神差鬼使的解開了媽媽的襯衫,媽媽的胸部一下裸露了出來,漆黑的夜更襯托出她胸脯的雪白。
我發現媽媽竟然穿了半透明的蕾絲乳罩,那乳罩是如此的通透,以至於隔著它都可以毫不費力地看到媽媽淺色的乳暈和瑪瑙一樣的乳頭。我心裡突然有一種無名怒火,難道媽媽真的是穿給野男人看的?
我不顧一切地扯開媽媽的內衣,用乾焦的嘴唇含住媽媽粉嫩的乳頭,用力地吮吸起來,那一瞬間,我彷彿回到了嬰兒時代,媽媽的乳房給了我莫大的安慰。
媽媽醒了,看到了趴在她身上正在吮吸她的乳頭的我,又閉上了眼睛,她的手輕輕的撫摸著我的頭髮,就像撫摸著襁褓中的我一樣。但是我已經不是襁褓裡那個什麼都不懂的嬰兒了,吮吸著媽媽的乳房,我的身體裡似乎有一種無法控制的燥熱在四處亂撞,讓我的身軀忍不住地來回扭動。
我勃起了!
我想起了看過的黃色錄像裡的鏡頭,似乎面前躺著的不再是我的媽媽,而是一個成熟的女體,一個美麗的少婦。我停止了單純的吮吸,開始輕咬舔舐媽媽的乳頭,用手抓住媽媽另一隻裸露高聳的乳房,放肆地揉弄起來,我勃起的下體也不停地在媽媽身上蹭動。
媽媽這時又睜開了眼睛,她發覺了異樣,睡意朦朧的想掙脫我,但是我卻死死地壓在她的身上。她來回的翻動似乎更加增大了對我的刺激,我勃起的陰莖從三角褲的褲襠裡鑽了出來,隨著媽媽的掙紮不斷地摩擦碰撞在她白嫩平坦的小腹上。她穿著短裙的下體,還有套著長筒絲襪的大腿,使我變得更加興奮了,陰莖裡流出的分泌物弄濕了媽媽的身體。
媽媽分開腿,大概想努力地坐起來,但是我卻下意識的把下體壓在媽媽的兩腿之間。媽媽的短裙早已被她自己的扭動給推了起來,我堅硬滾燙的肉屌直頂在媽媽兩腿間一處柔軟的地方,我不知道那是哪裡,只是本能渴望的想插入,但是我卻找不到門路,只能來回地摩擦蹭動。
慢慢地,我發現,我每一次蹭動,媽媽的身體都會顫抖的回應。雖然她在極力地掩飾,但是她的喉嚨深處卻在發出低沈的呻吟。漸漸地,我分不清她是在掙紮,還是在迎合,她的屁股仍然在不停地扭動著,但是每次扭動都使得我的肉棒更加用力抵在她兩腿之間一處神秘的快樂源泉之上。
終於,我忍不住要射精了,我的身體像觸電了一樣不停地抖動,而這時讓我吃驚的是,媽媽的身體也突然急促的顫抖起來。那一瞬間,她停止了反抗,而是緊緊抱住了壓在她身上的我,把她的乳房用力地塞入我的口中,她那兩條穿著絲襪的玉腿使勁兒盤繞在我的屁股上,把她顫抖的陰部隔著內褲緊貼在我同樣因為射精而顫抖的陰莖上。
我射了媽媽一內褲,媽媽弄濕了半條床單。
一切都停止了下來,媽媽什麼都沒說,但是我卻不敢看媽媽的眼睛。突然,我哭了,哭得很傷心,是挫敗?是懊惱?還是後悔?
對!就是這樣的感覺,霎時間時空又回到了這個狹小的儲藏室裡,站在一旁半裸著身體的學姐,就像那時的媽媽,誘惑著我,又譴責著我,讓我陷入愛與恨的深淵,讓我的內心充滿了矛盾。
門外的人聲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消失,我不敢去看學姐的臉,就像那晚我不敢去看媽媽的臉一樣。我下意識的拉開了一道門縫,看到外面那些人已經不見了,我背對著學姐對她說:「清清,你還有沒有其它可以穿的衣服?我幫你拿。」
這是我第一次沒有喊她學姐,而是喊她的名字。
我雖然沒有看到她的反應,但是感覺到她怔了一下,然後低聲回答我:「實驗室後邊的壁櫥裡有學校校慶時發的T恤衫,我們平時都嫌它醜,沒穿過,你去找找看,應該還有。」
我找到了T恤,隔著門遞給了學姐,她穿好了以後出來,我卻不敢看她的眼睛,扭頭看著牆上懸掛的鐘錶發呆。
「你的胳膊,這是怎麼了?」學姐有些驚慌的問。
我低頭一看,胳膊剛才被那個奇怪的液體澆到的地方竟然紅了一大片,並且有些癢痛的感覺。但是我的心思不在這裡,我木然地轉身朝實驗室外面走去,學姐在後面呼喊的聲音變得模糊而不清了,我覺得她似乎來拉過我,想帶我去醫務室,但是我卻掙脫了,並且飛速的跑開,就像要擺脫這個世界一樣。
漫無目的,不知道該去哪裡。
遊蕩了一番,把手伸進褲兜發現裡面有一張紙片,打開一看,原來是中午我抄下來的查經班聚會的地址,時間是六點。於是我就朝那裡走去,也許,上帝會救贖我吧!
……
上帝真的顯靈了,在那裡,我遇到了淩珊,一個像天使一般美麗,又像天使一般冷酷的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