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的榮耀】第十一章 背後說壞話
第十一章 背後說壞話
葛玲玲開心的樣子還在我眼前晃蕩,樊約的影子又開始占據我的腦子,哎,男人好色的死性不改,真的徒增煩惱。六點一過,我就向秘書處走去,心�想著編一個借口,應付一下戴辛妮。可是想了半天,居然想不出,看來偷情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兒。
秘書部有點不好,離電梯口和樓梯口很遠,要去秘書部還要經過接待大廳。
接待大廳是一條足有二十米的長廊,沒有門,只有最現代,最豪華的裝飾,這�也是全KT最大,最寬敞,最氣派的地方。
平時接待大廳很冷清,因爲這�只接待貴賓。
走過接待大廳,就到了秘書部。
秘書部也是開放式布局,和其他部門相比,秘書部的規模就小得多,除了左右各六張,共十二張辦公席外,就只有兩間辦公室。一間屬於莊美琪,一間屬於戴辛妮。
出乎預料之外,秘書部�,只有兩個女人,兩個成熟美豔的女人,一個叫郭泳娴,一個叫王怡。
王怡在正打電話,看見我後,她一邊通電話,一邊向我眨了眨眼。女人的年齡永遠是秘密,我估計王怡三十多了,她豐乳肥臀,身材高佻,有一米七的個頭,雖然比我矮不少,但在KT�,她是美女中的第一高度,加上明眸皓齒,眉如月,她看起來很像模特。
也許是快要下班了,王怡換下了制服襯衣,穿著一件墨綠色的無袖上衣,裸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胸脯和玉藕般手臂,很涼爽,很性感。我猛吞了一把口水,雖然王怡跟我更熟絡,不過她在忙著通電話,我只好走向郭泳娴。
“郭大姐,請問戴秘書去哪了?”我很有禮貌地問,眼睛打量著這個熟得可以隨時擰出汁的女人。
郭泳娴是一個四十出頭的熟婦,在KT的秘書處�,年齡超過三十歲的女人很少,郭泳娴四十出頭了,還能屹立在秘書部,可謂異數。當然,秘書部的女人,隨便一個都是出類拔萃的美女。四十歲的女人,如果不漂亮,又沒有風韻,別說公司會炒鱿魚,就是自己也不好意思待在美女如雲的秘書部�。
郭泳娴不僅美,還風姿綽約,韻味十足。
“你一天兩頭跑到秘書處做什麽?戴秘書當然有她的事情要辦,你以爲個個人像你這樣那麽有空閑?”郭泳娴目光如電,一張性感的大嘴閉成了一條直線,也不知道是心情不好,還是更年期提前到來,她的語氣跟廁所的石頭一樣,又臭又硬。
郭泳娴說完,站了起來,白了我一眼,然後拿起文件和鑰匙轉身離開辦公室,豐滿的背影下,肥臀左右搖動,也是一道亮麗的風景。
受了一記悶棍,我臉上火辣辣地,也不好意思再問下去,只好灰溜溜地離開,剛走出秘書部的大門,王怡就跑了過來,她小聲告訴我,由於莊美琪請假,今天晚上戴辛妮和公關部的幾個公關都在公司附近的一家酒樓�接待幾個外地的大股東。
末了,王怡神秘地笑了笑:“小瀚你別跟郭姐一般見識,她今天心情不好,這幾個外地大股東�呀,有一個是郭姐的相好,但這個相好今天沒有來看郭姐,郭姐在生悶氣啦。”
王怡是湘妹子,據說,湘女多情,對自己喜歡的男人哪怕不是丈夫,也一定有情有意一輩子。過去那兩個月,爲了找戴辛妮,我頻繁來往秘書部,見得最多的就是這個王怡,她也是戴辛妮的下屬。
戴辛妮告訴過我,要我對王怡客氣點,因爲王怡有些可憐,她至今單身,每天除了寂寞外還是寂寞。都三十多了,還沒有成家,心理多少有些扭曲。她還經常買醉,一醉就哭。聽說,她曾經有一個身在美國的男人,那男人在美國已經有家室,每年回S市的日子屈指可數,但王怡始終對這個男人心存希望。
哎!我真感歎女人若對男人動了情誼,就會愚蠢到底。
“謝謝怡姐。”我感激地向王怡笑了笑。王怡每次見到我都很熱情,經常拿點什麽瓜餅甜食之類的東西招呼我,讓我感覺像有了一個姐姐。
“真不好意思,昨晚上我臨時有急事,沒有能參加你派對,你別怨怡姐呀。”
王怡歉意一笑。
“不會,不會,改天我專門請怡姐吃飯。”我笑眯眯地看著香氣撲鼻的王怡。
能追到戴辛妮,王怡也幫了我不少忙,她經常給我提供戴辛妮的信息,她也是我們KT�消息最靈通的人物。
“爲什麽請我吃飯?單獨去吃飯我可不去的噢。”王怡向眨眨眼,她很明顯在開我的玩笑。
“呵呵,難道怡姐怕我?”我壞笑。
“是啊,真很怕你,我吃得多,怕你沒錢付帳。”王怡大聲嬌笑。
“怡姐放心,你吃多少都沒問題。”
王怡突然神秘一笑:“吹牛,我聽章言言說,昨晚上的酒帳可是張思勤埋的單。”
“張思勤?”
“不知道吧?告訴你吧,張思勤就是我們KT的大股東之一,也是郭泳娴的老相好,這可是秘密,你不可告訴別人哦。”
“是不是一個頭發稀少,年紀五十上下的男人?”我腦袋�馬上浮現一個禿頭的老男人。心想這個張思勤,可能就是昨晚在包廂�與莊美琪一起喝酒劃拳的禿頭老男人。
“對呀,他昨晚去喝酒了,你也一定見過他。他是馬來西亞人,很少來KT,過幾天開股東大會,他才出現。你來KT才一年,自然很少聽說過他。今天辛妮她們就負責接待這個張思勤。”
“這個張思勤色不色?”想到禿頭老男人,我有些擔心。愛上了女人,心�總會惦記著她每天接觸誰。
“咯咯,是男人都色的啦,不過你放心,一起去的除了辛妮外,還章言言,唐依琳,羅彤,趙紅玉,何蓉。
“一個股東要那麽多秘書接待?”
“不止一個張思勤,還有曹嘉勇,羅畢這些KT的高層。”“恩,那我就放心了。”我松了一口氣。
王怡啐了我一口:“呸,不放心的是你,我看你李中翰最色。”
“我色?我一向很老實。”我假裝一臉茫然。
“裝,那是你裝的,我以前真以爲你是一個老實人。”王怡撇撇嘴。
“以前是,以後也是。”我忿忿不平。
“哼,哼,說到以後,我真要替辛妮提心吊膽了,你這麽風流,公共場合也敢亂來……”王怡嬌語如珠,如機關槍似的,也許說得太快,她竟然說漏嘴了。
“什麽?什麽公共場合?什麽亂來?”我大驚,腦袋�第一反應就是昨晚我與戴辛妮在‘愛巢’�親熱的事被王怡知道了。誰說的呢?王怡怎麽知道呢?我突然想到了章言言,估計這件事情,絕對是章言言散布出去的,心�大罵章言言太八卦了。不行,我要問個清楚。
“哎呀,我什麽都沒說……我……”王怡也許意識到自己說漏嘴,她俏臉一紅,就想扭頭走開。
我豈能不問個明白,連忙拉住王怡手臂:“怡姐,你不告訴我實情,我今天就不走了。”
“不走就不走喽,最多我幫你倒多幾杯茶水。”王怡吃吃地笑。
我看得出,王怡在笑我,笑我不顧場合,胡天席地。但這都不重要,我一個男人,臉皮厚點無所謂,別人說不定還誇我夠風流。但是,這绯色新聞對於戴辛妮來說,就嚴重了,畢竟她是女人,別人會說她淫蕩無恥,水性揚花。
我緊抓著王怡的手,焦急地問:“怡姐,除了你,還有誰知道這事情,求你了,別瞞我。”
看我可憐驚恐的神色,王怡不忍心再瞞我,她吃吃笑道:“你呀,真的好壞,這麽大膽的事情你也敢做,做了還怕人家知道?我當初以爲是言言看花眼了,她怎麽說我都不相信,想不到你竟然先承認了,咯咯,真是笨蛋一個,怡姐是詐你的。”
“什麽?”哎!女人上了三十就如同一只狐狸,我只能感歎自己智商出現了問題。
“放心,就只有我知道,別人不知道。”王怡顯然理解我的顧慮。
“不放心。”我搖搖頭,心想,郭泳娴的秘密你王怡都可以告訴我,我的秘密又怎麽能守得住?
“不放心又怎麽樣,難道你要殺人滅口啊?咯咯……”王怡笑彎了腰,她想甩開我的手。
“能不能不笑啊?”我無地自容,對王怡惱羞有加,對章言言更是恨得牙癢癢的,心想,一定要好好教訓教訓章言言。
“好,怡姐不笑,怡姐不笑,哈哈……”王怡說了不笑,但反而越笑越厲害,笑得花枝招展的,也許忘乎所以了,胸前那兩團高高隆起的地方也跟著晃動,一時間,波濤洶湧,讓我看得血氣上湧,欲火焚身。發現王怡手上有向外掙脫的勁,我惡從膽邊生,幹脆手上一松,突然放開了王怡的手。
王怡正要仰身,我一放手,她猝不及防,身體搖晃,就要向後摔倒,我假裝大叫:“小心。”順勢向前一大步,雙手展開,抱住王怡。
“哎呀……你怎麽放手呀,嚇死我了。”慌張中王怡緊抓著我的手臂,正要調整她身體的重心,我暗暗竊笑,索性將壞事做到底。
“哎呀……”我假裝站不穩,身體向下壓去,王怡的身體的重心還沒有調整好,電光火石間,只能和我一起摔到了地上。
“哎喲……”喊疼的是王怡。我壓在她身上,一點都不感覺疼,軟軟的。我只知道我的一只手剛好壓住了柔軟的乳房。乳房很大,很軟,一壓之下,覺得手感不錯,我趁機揉了一下。
王怡與葛玲玲不同,葛玲玲凶狠霸道,但王怡絕對溫柔善良,同樣是身體接觸,我不怕輕薄王怡。認識她那麽長的時間,我還沒有見過她發一次脾氣。何況她對我的印象不錯,反正已經已經摔倒了,不如欺負一下,以雪剛才被譏笑之恥。
“哎呀……小翰……你這是做什麽?”王怡臉紅如醉酒,她顯然知道我摸了她胸脯,臉上露出吃驚的表情。
老實說,我本來也只想輕薄一下王怡,純屬搞一下惡作劇,偷偷地揉了一下胸脯後,我也就心滿意足。可是,我發現情況有了變化,王怡並沒有生氣,更談不上責罵,她只是用兩只水汪汪的眼睛看著我。
“哎呀……真對不起,怡姐,我怕你摔倒,所以才來抱你,想不到我也摔了。”
我試探性地解釋了一下。
“真是的,還不快點抱我起來?”王怡嗔了一句。
我笑了,笑得很龌龊,因爲王怡的話�傳遞了兩個信息:第一,她沒有責怪我摸她胸部。第二,她用了一個‘抱’字。不是‘拉’,不是‘扶’,‘抱’字只有情人之間才用。
我當然心領神會,雙手潛入王怡的身下,把她從地上抱了起來。
以前我和莊美琪也過熊抱的經曆,但都淺嘗則止,但這一次,我有了觸電的感覺,身體幾乎貼著王怡,我甚至都感覺到王怡顫動的乳頭。
“幹嘛,幹嘛,抱那麽緊幹嘛?”王怡嬌呼。
我按耐狂跳的心,放開了王怡,王怡有些尴尬,轉了個身,不好意思看著我,我卻大獻殷勤:“怡姐,衣服有點灰,我幫你拍拍。”
我雙手亂舞,故意地在王怡身上亂拍,其實公司的衛生條件極佳,地上總是很幹淨,王怡的身上也沒有太多灰塵,但我拍了很久,幾乎都是拍王怡的臀部,那地方,又大又圓,肉肉的,彈性十足,和戴辛妮的屁股不相上下。
“小翰,我怎麽感覺你在使壞?”王怡雖然背對著我,但她已經有了察覺。
“怡姐,你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我這不是幫你拍灰塵嗎?”我笑了,反正王怡背對著我,看不到我壞笑。
“有你這樣拍的嗎?你這不叫拍……”王怡大聲嬌嗔。
“不叫拍叫什麽?”我假裝問。
“你這是……這是摸……”王怡話一出口,臉紅到了脖子根。
“冤枉啊,怡姐,摸是這樣的,我摸一次給你看。”我攤開手掌按在了豐臀上,然後輕揉起來。
“哎呀……”王怡左右躲閃,但她連推開我的動作都沒有,我興奮地擴大了‘摸’的範圍。
“哼,你連怡姐也敢欺負?”王怡猛地轉過身,身體靠在辦公桌上,眼波流轉地看著我,發現我眼光火辣辣地盯著她,她的臉紅透了。
我又向前一步,這次,我站在王怡面前不足十公分,我的手抓住了王怡的上衣,王怡一驚,有想逃似的退縮,我雙手一環,把王怡整個身體摟了過來,閃電般地吻上她的嘴唇。
“唔……”這次,王怡沒有躲避,她的回應讓我領略到了什麽叫接吻。
我不否認我喜歡像王怡這樣的美女,但直到摔倒前,我都沒有想過我會與她發生關系,我已經有太多要愛的女人了,雖然我很色,但並不代表我爛。
我一直很喜歡成熟的女人,王怡就屬於熟女。也許我太想發泄了,此時此刻,我就像一頭發情的公牛,瘋狂的接吻中,我粗魯地扯落了王怡的內褲,還掏出了腫脹的大陰莖。
秘書部的大門敞開著,雖然這時候已經下班了,但什麽人都隨時會進來,氣喘噓噓的王怡很害怕,她驚慌失措地看看門口。
“小……小翰,你……你過份了噢。”王怡摟著我的腰喊。
“怡姐,你真香。”我的回答簡直牛頭不對馬嘴,這個時候誰會認真回答?
我是不會的,我只忙著找尋王怡乳罩的扣子,她的乳罩是前扣式的,無肩帶,輕輕一挑,乳罩應聲而落,兩只受到束縛的大奶子得到了解放,彈簧般地跳出來,正好落在我手中。
“小翰,你別這樣呀。”看見我用下體頂著她的雙腿間,王怡大羞,她媚媚地責罵我,雙手抱住雙乳,不給我摸,也不給我看。我只好順勢而下,摸到茂密的水澤之地。
“怡姐,你的毛真多。”沒有了小內褲的阻擋,女人最神聖的地方就容易觸摸。
“啊,小瀚你的手別亂摸,別摸那�,啊……小瀚,快關門。”王怡驚叫,她的腿被我身體頂開,潮濕的陰唇被我的手完全掌握,我一邊撥弄陰蒂,一邊挺起了粗硬的陰莖。王怡的禁地像一塊磁鐵一般吸引我陰莖,我溫柔地貼了過去。
“來不及了,怡姐,我要進了。”我的陰莖撐開巢穴口的瞬間,王怡的身體繃得很緊,我興奮地不顧一切,扶著王怡的臀部,讓陰莖一點點地頂進了溫暖的陰道。
“啊……痛,小瀚慢點。”王怡皺了皺柳眉,她的雙腿張得更大,也許身材高佻的緣故,雖然坐在辦公桌上,她的一條修長的大腿還能筆直地掂著地面。
王怡喊痛讓我很意外,她的陰道非常濕滑,但我就感覺到強烈的包圍,看來,王怡不是裝腔作勢,因爲她的陰道非常緊,太舒服了,我繼續挺進,一點一點地挺進,直到她的陰毛和我的陰完全融合,王怡雙臂抱著我的脖子,她居然低頭看著我的陰莖進入她的身體,直到全部插入,她才擡起頭,說了一句:“好漲……”
“怡姐,我喜歡你。”我這是真心話,但對一個很熟悉的女人下手,我很難爲情,如果王怡沒有足夠地引起我的欲望,我真的把她當姐姐算了。
“喜歡我……還欺負我?恩……恩……真討厭……你……漲死我了。”王怡的眼神狼狽,不停地看著大門,發現我還沒有動,她焦急地央求我:“等會郭姐就上來,我們還是……還是快點……”我當然想快,但緊窄的陰道讓我想快也快不起來,只能慢慢動。想想她的男人一年才回來幾次,這就難怪王怡陰道如此緊窄了。
我深深地呼出了一大口氣,看著王怡的腰像蛇一般扭動,我打趣道:“哦,怡姐,你的下面太緊了,是不是很長時間不做了,別怕,以後小翰幫你。
“你……你亂說。”王怡漲紅著臉,她有些語無倫次。
我索性把王怡的雙腿提到我的腰間,讓她的陰道成四十五度傾斜,我的陰莖進出更加自如。漸漸地,我感覺到陰道開始潤滑了,我陰莖受到的壓迫感也減少了,就如同一台機器上了潤滑油,突然間就能加速起來。
“呀……呀……”王怡大聲呻吟。
也許是我突然用力抽動,王怡緊緊地抱著我。她平時說話細聲細氣,想不到她呻吟起來也別具味道,在我虎虎生風的律動下,黏滑的愛液越來越多。王怡的眼睛不再盯著大門,而是妩媚地看著我,那是一雙充滿欲望的眼睛。
啪啪啪……
“呀……呀……呀……”整個辦公室彌漫著淫蕩的氣息。我喜歡這種淫蕩氣息,又害怕這種淫蕩氣息,我不知道是不是權利賦予了我強大的性欲,我變得貪婪,無恥和愛冒險。明知道這�是辦公室,我還這樣肆無忌憚,我顯得有恃無恐又惴惴不安。
我就是在這種矛盾的交織中迎來了如潮的快感,這感覺太特別了,如果不是清脆的腳步聲傳來,我真不想這樣結束。
然而,事情突然發生變化,腳步聲還沒有到,一條豐滿的人影就閃進了辦公室,她迅速地關上了辦公室的大門,小聲地嚷道:“有人回來了,你們想死呀?”
閃進來的赫然是郭泳娴。
郭泳娴進來得太快了,仿佛就在門邊,我真被嚇了一大跳,沒有來得及拔出陰莖,就呆立當場。
王怡嚇得大聲驚叫,她竟然抱住了我,緊緊地抱住。
“郭姐,快,先把門鎖好,求你了,幫幫我,我會報答你的,拜托了。”我大聲乞憐。
“別說了,快整理衣服。”郭泳娴轉身把門反鎖好。
可就在我即將拔出陰莖的瞬間,我突然改變了主意,我的心�,我的生理,都很想完成這次做愛,因爲,未來的幾天我將迎接很多挑戰,如果連自己都無法挑戰冒險,沒有膽量面對危險,那我怎麽會成功?
何況,沒有哪個男人喜歡被中斷,從陰囊到睾丸我都被一股精氣堵塞得滿滿的,如果我不能發泄,我想我會瘋掉。
看了一眼驚慌失措的王怡,我又把粗硬的陰莖重重地插了回去。
“啊……小翰你……”我都不能理解自己的瘋狂行爲,王怡更加不能理解,她吃驚地睜大了眼睛,不過,她隨即被我瘋狂的抽插帶入了極度的愉悅的世界中。
欲望太偉大了,它能使人變得瘋狂。
王怡似乎也被我放肆的行爲所感染,她的挺動也很大膽,喊出了連郭泳娴都能聽到的聲音:“啊……啊……”“你們……你們還在弄?呸,我真沒眼看了。”
郭泳娴震驚地看著我和王怡,她想不到這時候了,我和王怡還在交媾,簡直當她不存在。她羞怒地把頭轉了過去:“你們作孽,可千萬別拉我墊背。”“恩……
恩……郭姐,不是我,是……小翰不放開我。“王怡臉色大變,因爲腳步聲已經到了門口,她的陰道因爲緊張而痙攣。
吧唧,吧唧……
我的抽動猛烈而快速,這時候,我還能從容地張口含住了飽滿無匹的乳房。
“你們快點呀……”郭泳娴雖然背對著我,但她一定聽到我吮吸奶子的聲音,她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但她毫無辦法,連喊聲也盡力壓低。可是,郭泳娴話音剛落,推門和敲門聲就響起。
“哎喲……小瀚,我好舒服,我來了,你也射吧……”王怡緊緊地抱著我的脖子,偷偷地在我耳邊小聲叫喚,迎合我的同時拼命用雙腿夾住了我的臀部。
“哦……”我喉嚨發出渾厚的聲音,如野獸般的嘶鳴。天啊,太舒服了。我不知道有多少精液噴出來,我只知道我的抽搐猛烈到讓我全身發麻。
砰……砰……敲門聲不斷。
“咦,怎麽鎖門了?泳娴姐在嗎?我是小樊。”這個聲音我聽得很清楚,是樊約的聲音。
此時,辦公室�的氣氛非常尴尬,整理好衣服的我想要去開門,但郭泳娴死活不同意,她看了看王怡,問:“開門後怎麽解釋?”我無語,轉而看向王怡。
王怡沒有說話,一雙風眼不停地盯著我,眼�充滿了春意,也帶著一絲幽怨,似笑非笑,似惱非惱的,臉上的紅暈一點都沒有消退。
大家都不知道怎麽好,但門口的樊約沒有離開的迹象,她雖然不再敲門了,但還在門外來回度步。
這時,我靈機一動,給樊約發了一條短信息:樊大美女,請速到芙蓉園菜館,我有重要的事情找你,快快快。
短信發出不到十秒鍾,我就聽到了樊約離開的腳步聲。
我高興得眉開眼笑,終於松了一口起,王怡和郭泳娴也松了一口氣,剛想走,郭泳娴惡狠狠地對我哼了一句:“我嘴巴不嚴,你要封我的嘴巴,至少要請我吃飯。”
我望著王怡笑笑:“這還不容易?你們約好時間,想好地點,我隨傳隨到。”
郭泳娴白了我一眼:“那好啊,就今天晚上。”
“啊……我……我今天晚上有急事。”我大驚。
“就知道你推脫,你們這些臭男人,欺負完我們女人就拍拍屁股走人,真是可惡。”郭泳娴得理不饒人,把我說得面紅耳赤。我心想,等有時間也好好把這個嘴巴惡毒的熟婦喂一喂,消消她的怨氣。
“郭姐,真對不起,你幫我和怡姐保守這個秘密,我一定報答你的,改天,改天我請郭姐到半島酒店吃海鮮。”我心�不爽,但嘴上還是很誠懇。
“哼,你以爲我真想吃你這餐呀?我是要你清醒,剛升職就傲慢放肆,根本就不考慮別人的感受。就這事,要是給辛妮知道了,你不被活剝,我和王怡也跟著一身騷,想不到你李中翰探親回來後就變了一個樣,又滑頭又色膽包天。”
“知道,知道,感謝郭姐的批評,我李中翰知道錯了。”我聽得滿頭是冷汗,連連向王怡使顔色乞憐。
王怡也急了,她連忙站起來,把我拉出辦公室門外,溫柔地幫我拉了拉衣領:“走吧,別怪泳娴,她心情不好,等會我勸勸泳娴。”我心一熱,握著王怡的手溫柔地說道:“怡姐,你對我真好。”王怡兩眼放亮,腼腆地笑笑:“知道就好。”說完這句話,臉上又泛起了紅暈。
臨走時,我笑嘻嘻地親了親王怡的小嘴,然後在她耳邊小聲嘀咕:“怡姐的小穴真的緊。”王怡大噴粗氣,恨得咬牙切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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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園菜館其實不像菜館,更像一座古典的江南園林,除了到處亭欄樓閣,假山瘦石外,園的中央還有一片芙蓉花,剛好,又碰上芙蓉綻放的時節,食客在這�不但可以一飽口福,也能一飽眼福。
在一個靠窗口的卡座�,我見到了樊約,我很意外,樊約身穿白色襯衣和筒裙,襯衣上還別著我們KT公司的徽標。
樊約一點笑容都沒有,只是板著臉,我剛落座,樊約就向我抱怨:“辦公室突然沒有人,我的衣服都放在公司了,不能穿漂亮衣服出來,我看起來是不是很醜啊?”“要是你醜的話,這個世界就沒有美女了。”我歎了一口氣。
樊約沒有笑,她撅起了小嘴:“你遲到了。”
我察言觀色,很誠懇地道歉:“真對不起,雖然我碰到三十年一遇的大塞車,但我還是要說對不起。”
樊約還是板著臉,但眼睛卻先笑了,因爲侍應推著小餐車走了過來,車上放著一束又大又漂亮的鮮花,鮮花上放著一張心形的賀卡,賀卡上寫著十一個大字:祝樊約,天天美麗,天天快樂。
漂亮的女人僅僅眼睛笑還不夠,我希望這支空谷幽蘭連細胞都笑起來,所以,我還要道歉:“真對不起,爲了買這條手鏈,我跑了三家珠寶店。”說完,我從口袋�拿出了一條白金與黃金鑲嵌的手鏈,手鏈很精美,有十個玫瑰花浮雕,菜館的燈光很柔和,但手鏈的黃色和白色仍然交相輝映,閃出奪目的光彩。這條手鏈絕對可以討女孩子喜歡。
可是,樊約依然板著臉,我很奇怪,就央求:“看在我那麽誠懇的份上,你笑一個吧。”
樊約大聲地說道:“要我笑可以,除非……除非你把這條手鏈帶在我手上。”
樊約沒有笑,我卻先笑了:“你坐那麽遠,我又怎麽能抓住你的手?”
樊約哼了一聲:“你不會坐過來嗎?”
我只好站起來,坐到樊約的身邊,不過,看著樊約的一對玉手,我犯難了:不知道把這條手鏈帶在哪只手上好,所以我又歎氣了:“你不把手伸出來,我怎麽帶?”
樊約伸出的是左手,一只很漂亮的小手,蔥白的五指上塗著透明光亮的指甲油,太誘人了,想想自己普通白領一個,居然得到美人垂青,真是祖墳上冒了青煙。
看我笨拙地擺弄了半天,還不能把手鏈帶上樊約的手腕,她臉憋得漲紅,忍了好久,終於還是忍不住了,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我感歎唐伯虎的魅力,他什麽都不花就能讓秋香妹妹露三個媚笑。我又送花,又送手鏈,只能讓美人一笑,真是人比人,氣死人。
其實我就是想摸一摸樊約的小手,小手除了美,還很軟,很嫩,嫩得讓人想咬上一口。
樊約目光如水:“你摸夠了沒有?”
我愣了一下,隨即舉起樊約的小手大贊:“這樣漂亮的手,我又怎麽會摸夠?”
樊約臉紅了一紅,想把手抽回,但被我緊緊地抓住,她狠狠地白了我一眼:“肚子餓扁了。”我嬉皮笑臉:“好,等吃完飯再好好摸。”
樊約的臉更紅了,她嬌嗔道:“很多人都說你老實,我看呀,跟老實比起來,你差了十萬八千�。”
“十萬八千�?有那麽遠嗎?”我給樊約扣上了手鏈,手鏈在玉手上閃閃生輝,更襯托玉手的潔白和柔美,這一刻,我有些癡迷。
“當然有啦。”樊約笑起來真的很嬌美,她的名字我聽起來也很舒服。
“那我豈不是一個大壞蛋?跟一個大壞蛋一起吃飯,你不怕?”我很老實地問。
樊約咬咬嘴唇:“現在有點怕了,當初玲玲姐老誇你好。”“玲玲姐是笨蛋,她看走眼了。”我哈哈大笑。
突然,人影晃動,我話音剛落,一個女人突然出現在我和樊約面前:“你說誰是笨蛋?”我大吃一驚,眼前這個女人居然是如假包換的葛玲玲。
葛玲玲突然出現,不但我意外,就連樊約也瞪大了眼睛:“玲玲姐?”葛玲玲笑嘻嘻地朝樊約點點頭:“怎麽,不歡迎?”
看來葛玲玲回過家了,因爲她換了一套衣服,一件乳白色的無領無袖薄上衣,一條緊身的牛仔褲,顯得很性感又休閑,我奇怪葛玲玲這種打扮,因爲小君就愛這樣的打扮,難道是小君和葛玲玲之間都在潛移默化地互相影響嗎?我注意到,葛玲玲的頭發又隨意盤起了,用一只夾子夾住,那夾子的顔色是棕色的,和挎包的顔色一樣,很相配。
樊約連忙站起來拍手:“歡迎,歡迎,熱烈歡迎……”
葛玲玲這才從樊約的熱烈掌聲中坐進卡座,剛好坐在我對面,剛坐穩,葛玲玲就惡狠狠地瞪著我。我頓時心驚膽戰,目瞪口呆。看看葛玲玲,又看看樊約,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葛玲玲爲什麽突然殺到?
“嚯嚯,你慘了,你說玲玲姐的壞話。”樊約嘻笑,還奚落我一番,簡直就是落井下石,火上澆油。
“你是不是不歡迎我啊?看我像怪物似的?”葛玲玲交疊著雙臂,一副氣勢洶洶的樣子。
我定了定神,趕緊站起遞上菜譜,滿臉阿谀:“當然歡迎玲玲姐,今天想吃什麽?我請。”“哦,是你說的啊,我點菜了。”接過了菜譜,葛玲玲突然笑了,露出了編貝般的牙齒。
芙蓉園菜館之所以出名,除了有芙蓉花看外,更重要的是這�能吃到很多山珍海味。葛玲玲對芙蓉園似乎很熟悉,她輕車熟路地點了日本一品海參,南非龍蝦,法國的蝸牛,澳洲石斑,美國牙蚌,瑞士極品牛柳配俄羅斯的黑魚子醬,最後是三個雙頭鮑魚盅,一個上湯菜心,還有兩個小菜。
我估計,這些菜起碼要三千大洋,雖然很心疼,但想想還能承受得起,於是我幹笑兩聲:“玲玲姐你和小樊看看再想吃什麽,想吃的話再點。”這句只是我的客氣好,看看點了那麽多東西,我認爲足夠把兩個大美女吃撐了。
可是,我錯了,葛玲玲吟吟一笑:“今天大衛陪幾個公司的股東吃飯,我就不去了,看看沒飯吃,就過來蹭一餐,我吃得很少的,你們不要太管我,不過,既然李中翰那麽客氣,那麽我就點一支紅酒吧。”說著,葛玲玲向侍應招了招手。
我暗罵,什麽叫吃很少,點那麽多東西,還少?真是一個臭三八。
葛玲玲要的是1982年的法國紅酒,我看了一下價目表,頓時眼冒金星,那是兩千人民幣一瓶的極品紅酒。我的心在滴血。
可是,我還沒有反應過來,葛玲玲伸出了兩根手指頭:“要兩瓶。”
這餐飯是我這輩子吃過最貴的一餐飯,按理說我應該心情愉快,可是,我卻覺得不是吃飯,而是吃我肉,喝我的血。我暗暗發誓,以後絕不再說葛玲玲半句壞話了,背後也不說。
兩個美女卻吃得不亦樂乎,葛玲玲更是頻頻和樊約幹杯,嘴上還風涼話不斷:“小樊,兩瓶酒我喝不了那麽多,你要多喝點呀,很貴的,要兩千一支。”
“兩千?兩瓶不就是四千?”樊約瞪大了眼睛。
“對呀,不過,你別怕,李中翰很快就要升到副經理了,到時候,紅酒當啤酒喝,咯咯!”葛玲玲向我看了一眼,像褒揚,更像諷刺,我不好意思地幹笑。
心�卻極度興奮,心想,我的副經理八字沒有一撇,但葛玲玲卻已經知道了,看來,朱九同已經和KT的高層打過招呼了。
不過,我臉上依然平靜,我嗅覺到葛玲玲對於我受到朱九同的提攜很不高興。
“真的呀?哇,中翰哥真厲害,今天要謝謝你,來,我敬中翰哥一杯。”樊約雖然是公關,但她入道時間短,酒量還很差,兩瓶見底後,她竟然滿臉駝紅,話也多了。
“還是少喝點吧。”我想把樊約喝剩下的酒拿過來。
“不,今天我高興,我就想喝,小翰哥,謝謝你送我的手鏈,真的漂亮,玲玲姐,你說這條手鏈漂亮嗎?”樊約把左手舉起來。
“恩,很漂亮……”葛玲玲抓著樊約的小手左看右看。我從葛玲玲發亮的眼神中感覺出來她的贊美是真心的,她的手也很漂亮,兩個女人的玉手握在一起,讓我饞得猛地喝了一口紅酒。
突然間,葛玲玲神秘一笑,從挎包�拿出了一只小錦囊得意地晃了晃:“小樊呀,玲姐我今天也收到一份禮物,你看漂亮不漂亮。”
我一看小錦囊,頓時臉似火燒,心如螞蟻咬,真是難堪到了家。幸好樊約只顧著看葛玲玲手中的小錦囊,沒有注意我的表情。
“什麽禮物呀?玲玲姐快給我看看。”樊約好奇地問。
葛玲玲得意地飄了我一眼,然後小心翼翼地打開小錦囊,拿出了一條精美的白金項鏈。那是一條星月形狀的白金項鏈,閃耀的星星偎依在月亮邊,就如同一對情人在纏綿傾訴,細細的鏈子就如同一條紅繩,把星星和月亮牽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