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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與煩惱

欲望與煩惱
 丈夫離去的幾個月�,多少個夜晚,她關上門,看著只剩月光的空床渴慕著
溫存。並不是要有男性的器官貫穿到身體�,只要有個溫暖的雄性身體讓她靠著,
臂膀讓她抱著,胸膛讓她躺著,輕輕說著話,撒著嬌,就很好。

  每當這時,她就卸下最完美的僞裝,任由挫敗感在心�萌芽生根。也許,男
人就像氧氣,有的時候你覺得沒什麽,但缺的時候,你難受的想死!而她只是個
外面能幹堅強,內�落寞孤獨的離婚女人。

  從上次亦幻亦真的春夢,到兒子破禁放肆的叫喊;從宋景卿調侃、分析和警
告,到李銀河的母子文;從兒子幫按摩挑動她的情欲,到兒子說出觸摸她心靈,
讓她流淚的告白——一切的一切,都和性有關!面對迎面接踵而來的明的,或是
暗的心理暗示,她應接不暇。仿佛很少來到她生活中,偶爾露個臉的性突然跳到
她眼前,像個小孩兒,揮舞著手,大聲叫喊著宣示了它的存在。

  蘇蘅心亂如麻。似乎陷入了一個赤裸裸的性的漩渦,又或是坐在人生列車上
乘客,呼嘯而過,路線上每個站台的名字都是性!性!性!她不敢停下,火車筆
直而煩躁地行駛,然而她心�暗自明白,那終點恐怕也是一個叫做性的地方。

  兒子已經是單純的把她看成母親,而是被性的念頭纏繞著,把她看做可以燕
好女人!那愛說口,就會把兒子和引導至錯誤的方向。可是——懷著愧疚和擔心,
蘇蘅蹑手蹑腳摸到兒子房前,�面無聲無息,讓她擔心。

  她突然騰起了推門的沖動,然而在觸到門板的瞬間,又遲疑了。好像門後是
一片禁忌區域,推開門,就打破關係的平衡。像一個古老的封印被一只手撕破,
無盡欲望和煩惱都逃出來。推開門,就要直接面對兒子憂傷而質問的目光。

  蘇蘅痛苦而遲滯得轉身,留下苦澀的歎息,由著那泉水般的嗚咽繼續——行
行,媽媽對不起你,可是,可是媽媽真的不能。蘇蘅歎口氣,疲憊不堪地走向浴
室。

  旋開輪閥,蓮蓬頭噴灑勻細的水柱,淋在蘇蘅一對乖靜如白鴿的乳房上。溫
柔而下的水瀑,織成網裹住她的玉體,蘇蘅靜止如雕像,享受潔淨的水帶給她舒
緩和放松。突然她回過神來,急急把兩手伸到肩背,將已然微濕的頭發束成一把,
又卷了卷,把它綁起,一對翹乳隨之而向上牽動,抛起一浪接一浪的宣白乳波。

  水溫熱的流過,令她想起情人間的愛撫,粉瑩瑩的肌膚有些發燙,兒子的臉
又一閃而過——我怎麽又想到行行?蘇蘅閉眼晃晃腦袋,馬尾啪啪啪地,輕拍在
臉頰上。她驅趕著那一絲念想,然而,王行之和她之間超越普通母子,不是情人
勝似情人的種種如幻燈片般曆曆在目。

  第一次吃他做的晚飯時,不慎被扯脫的浴袍下,那只著內衣的身體令他貪婪
地注視;那個誤闖進自己腿間的黑車,那只被自己光裸大腿緊緊夾住,卻不安分
的手;那靠在自己並攏腿上的,是兒子的頭,無意間對著自己陰戶噴吐熱氣時,
給自己帶來多麽心酥神顫的美妙感覺。而他就那樣執著的想要貼近,更貼近自己
的羞處;那個癫狂的夜晚,母子躺過的床上,沾滿了斑斑濕迹的床單;兒子長大
後母子倆第一次嘴唇的碰觸,到她第一次主動吻他,並伸出自己的舌頭;公交車
上尴尬卻無法躲避的摩擦,兒子那橛子一樣頂在她臀間的性器,他沖動嘶吼著,
抵著她的褲子到達頂點;她幫兒子洗澡時,那根令她又驚又怕,又愛又憐的小白
龍,就那麽變硬,挺直,掙搏著在她手�射出精華,甚至就連她第一次嘗到的精
液,也是屬於兒子的;自己和兒子在夢�糾纏,而他則叫著自己的名字,在病床
上釋放青春的欲潮……

  她就那樣閉眼回想徜徉,心沈下去,沈下去,半空中有人扯了一下,開始悸
動,腿間滿漲漲又空蕩蕩的,有一種說不出的空虛……

  等蘇蘅回過神來時,恍然發現自己的一只手不知不覺中,逗留在自己女性欲
望之心周圍,攀上那羊脂凝就光潔溜溜的肉丘,中指探進緊閉成一條縫隙的殷紅
厚唇,食指輕輕把線條柔和的肉貝分開,撚弄著更�面柔嫩的唇片和小紅豆,雪
白大腿內側的肉繃緊又舒緩著,十個粉紅貝殼般的腳趾蜷縮著緊緊抓住浴室的地
板。

  「這,」蘇蘅全身僵硬,好像給點了穴道,一切都靜止了——「我竟然邊想
行行邊——」這個念頭讓她的心慌亂了,無處躲藏,好像有一個防線給忽然攻破
了,汩汩春水蕩漾著湧出。

  她紅著臉,看著自己纖指上濕滑的液體。那樣粘膩,剛出殼的蛋清一般,在
微微分開的指間連出幾條透明稠密的絲,這絕不是水,她已經把水關了。這又是
水,是她的心底冒出來的欲望和渴慕之水!

  也不知怎麽洗完澡的,蘇蘅胡亂擦幹身體,懶洋洋的換上睡裙,朝兒子房間
走去。步履套了鉛塊似地沈重,連往前一寸似乎都要擠出骨子�的最後一絲氣力。

  終於,她再次站在王行之房間的門外。

  她聽到王行之在極度自制下痛苦的低咽,像一只小狼獨自躲在角落舔舐傷口,
發出「嗚嗚」的呻吟。兒子在哭泣!他十三歲的時候就說自己和哭泣說拜拜。從
此以後真的再也沒哭過。而今晚,在剖白心迹,卻得到她沈默拒絕後,傷心痛哭。

  蘇蘅一下愣住,隱隱的哭聲牽扯著她,心如刀割,她伸手抵住門——這是一
扇高三丈,重逾千斤的門,這門伫立在前,也伫立在心�,這是人倫之門,是道
德之門,是禁忌之門!她下意識回頭望望,好像背後有人盯著,那是「反性老處
女」龐玉貞老師的眼睛,鑲在在那可惡而猙獰的核桃臉滿是鄙薄蔑視,故作正經
的眼睛閃著禮義廉恥的光,教導別人如何如何,自己卻在孤獨和對男人的惡毒怨
恨中淒慘死去,那蒼白的病床,慘白的牆壁和烏黑執怨的眼,她難以忘懷……

  而她呢?在那令人窒息的閣樓,在那寂寞如雪的夜晚,如果不是肚子�兒子
的陪伴,抑郁痛苦的情緒早就將她摧垮。若不是兒子急中生智的方法,她還要被
王立強迫做愛多少次?如果不是兒子近似蠻橫的對外警告,她將引來多少瘋狂的
蜂蝶?若不是兒子充滿血性的保護,她也許早成了那位蘇鎮長的玩物,從那晚之
後,不得不成爲他衆多情人中的一員。那一晚,如果兒子沒有把被人下藥的她救
回家�,她也許早就因爲無法接受事實而自殺!如果沒有兒子這次奮不顧身的撲
救,她已是冰冷的屍體,骨灰說不定已經飄灑在天地間,再無瓜葛。

  「老娘這條命本來就是兒子用命換的!」蘇蘅拿出在鄉鎮工作時的潑辣,一
挺胸,一踏步,仿佛把龐玉貞那張瘦寡老臉重重踩在腳下!她終於作出決定,手
上加了力——心中對兒子的愛勝過一切!

  門被推開,「吱呀」一響。王行之探頭,蘇蘅披著雪白的緞面睡裙,輕薄通
透。袅娜而娴靜的身影依著門,仿佛乘著輕風而來,被天上的皎潔月色和房�的
橘黃柔光共同浸染,半仙半凡塵。

  他半躺床上看地脖子酸疼,臉上的兀自挂著淚珠:「媽媽?」

  「愛哭鼻子的小皮孩兒!」蘇蘅白蓮花般笑著,雲霧般輕盈地來到王行之身
前,情意盈盈的看著他,眼似深潭,面若桃花。「都是小男人了還哭?還說自己
多厲害多成熟——」

  王行之不好意思的笑笑,嚯的站起,拿手臂揩淚,顫著嘴唇遲疑道:「媽媽,
你——你——」

  「媽媽愛你!」蘇蘅張開皓臂,窗外正在行進和遊蕩著的月光照在她臉上。

  這柔和的光線,柔媚的訴聲,柔熱的氣氛……王行之一下子撲上去,把她的
馨香柔軟緊緊抱在懷�,吸她身上的氣味,緊貼她的嬌嫩臉蛋!媽媽愛我,媽媽
愛我!

  「媽媽!媽媽!我……是做夢……嗎?」王行之激動地幾次咬到舌頭,全身
不可抑制的戰栗著。

  蘇蘅沒說話,大眼忽閃忽閃看不清,藏著望不見底的深情。

  「等等——」他又意識到什麽,沖著蘇蘅問道:「是哪種愛?」

  「就是那種愛。」

  「那種愛是哪種愛?」

  「你說呢!」蘇蘅瞪王行之一眼,仿佛在責怪他不懂風情,那雙誘人的眸子
水汪汪似春泉盈溢。她輕咬粉唇,害羞了似地緩緩勾了頭抵著王行之強健的胸襟,
額頭一碰一碰的觸著王行之的胸,長發垂散,半遮半掩臉上泛紅,眨眼間就將成
熟女人的風情散發到極致。

  「是母親對兒子的愛——」蘇蘅的聲音有些低沈。

  王行之的心一下子沈下去,渾身失了力氣。

  預料到兒子的反應,蘇蘅吃吃輕笑著,擡頭湊近兒子敦厚的耳垂,朱唇微張,
吐氣如蘭:「還有女人對男人的愛!」

  王行之的心一下子又升起來,浮上雲端,越飛越高!

  蘇蘅對王行之來說,是世上最特別的女人。她莊重地給了他生命,慈愛地給
予他哺育,在他生病的時候照顧他,他才得以從脆弱幼小的嬰兒,長成今天這樣
強健有力的青年。他對媽媽又敬又愛,雖然他對媽媽的身體充滿著深深地著迷和
向往,暗地�背著媽媽做過許多夢,更沒少意淫過媽媽在他眼前千般柔順,能夠
像豐實的甜果一樣任他采摘。但是事情真的發生了,他卻看著近在眼前的蘇蘅遲
疑膽怯起來。沒有媽媽的肯定和允許,他仍不敢冒犯她的尊嚴。

  王行之想了想,唯一能做的就是吻。他就捧著蘇蘅的臉,像捧著稀世珍寶,
親她的眼皮,親她的鼻尖,然後側了頭,想完成一個儀式那樣,緩緩接近蘇蘅潤
澤的唇,貼上去。心�想這以後媽媽就是我的愛人了!然後親她的唇。吻,吻,
吻,他就用了滿腔愛意般認真吻著。從蜻蜓點水到如膠似膝吻到火花四濺!蘇蘅
被逐漸狂熱的吻逗得透喘不過氣來,擡起俏臉,一半躲避一半迎合。王行之吻到
蘇蘅忍不住拿手抓緊他寬寬的肩膀,伸出自己的香滑嫩舌和他的勾纏在一起,那
滑滑的癢癢的觸感是最美的情挑。他們的唾液水乳交融,不分彼此。王行之仿佛
通過吻,把所有對媽媽的愛慕和癡情渡到媽媽的嘴�,流到她的心�;而蘇蘅從
鼻端發出動人的輕吟,欣然接受這超越母子的情人之吻,用羞怯的舌,半張的唇
接受兒子的愛意,作出熱烈的回應。

  兩人擁抱著親吻著,就那麽自然而然地靠近床,滾燙的臉頰彼此貼在一起,
親昵摩擦。王行之看著蘇蘅,她嬌嫩的皮膚透著粉色,臉滑潤極了。蘇蘅張開眼
睛,癡癡地看著兒子,以前不是沒有吻過,然而今晚格外交心,好像彼此的心意
都被對方理解,皆有母子的溫情和情人的愛欲。而她發覺自己兩個飽滿而高聳的
乳房隨著自己急促的呼吸在不住的顫動。乳房上的乳頭開始變得堅挺,發硬,乳
肉鼓脹而熱癢,想在渴求著撫摸和揉捏,吮吸和輕咬。她拉著兒子的手,坐在床
邊,注視著他,溫柔的眼眸籠著一層朦朦胧胧的迷離水霧。

  王行之簡直無法思考,只能看著媽媽對他神秘一笑,執起他潮熱的手,慢慢
地,堅定地貼到那高聳聖女峰上。王行之看著自己覆在媽媽乳房的手,一陣激動:
我和媽媽的乳房只隔著一層布啊!他的指頭無法自制的向內彎曲,感受到它的柔
軟和彈性。好滿啊!

  王行之發出感歎。他小心翼翼地加了一點力,就發現媽媽的乳房猶如果凍,
越往內擠壓,反彈力越大,和宋老師的暄軟如面團的感覺截然不同。

  蘇蘅瞧著兒子呆頭鵝似地盯著自己的胸脯,心中悠悠一蕩,把睡袍的兩襟左
右一分,美妙的雙乳就袒露在前。王行之仿佛突然看到了兩個太陽,一時間視野
就被兩個碩大的光團占滿。不但如此,他還感到一陣壓迫式的眩暈,好像自己已
然鑽到豐美的肉丘中間去了,被她們幸福地掩埋起來。像給兒子第一次喂奶一樣,
蘇蘅一手將王行之的頭兜過來,然後扶著他的脖子把那挺立的棗紅色乳頭塞進他
嘴�,她感覺到兒子的舌頭立刻迎上來,熱而平滑的唇片順應著分開,含著突前
的乳頭溫柔而熱烈的吸起來,仿佛那�還會分泌出甘甜而微腥的乳汁。蘇蘅低低
的一歎,像和煦的春風掠過軟韌的柳梢。她低頭像聖母一樣看著王行之。

  那眉,那眼,那鼻子,都像極了她。那時鼓時癟的腮幫子,那憨憨的吮吸透
著一股急切,激動,一如小時候,竟讓蘇蘅心�生出一股子母性的驕傲來。

  「嗯,行行,乖兒子,慢點兒——」蘇蘅拿手撫摸著王行之的額頭,把他微
亂的發往後捋齊,尖尖手指插進發隙,緩緩梳理著,撫摸著。王行之終於有了勇
氣,意識到自己不再是爲了得到賴以生存的乳汁而吮吸這�,他的目的更變了,
應該是爲了欲望而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