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全妻子與初戀情人
去年9月份的時候,我和春天回了次她的老家。這是我們婚後第一次去她家,所以大包小包帶了不少東西。在買東西的時候,我才第一次知道她還有這麼多親戚。都說女人心很細,有些不常走動、來往疏遠的親戚,可能都是靠這種形式來維繫吧。
妻子一家生活在山西挨著內蒙邊上的一個小縣城,背靠陰山餘脈,面對黃河大彎,我的岳父那邊親戚不多,主要關係都在我岳母那邊。第一次毛腳女婿上門,天天都有一大撥人過來,談完過程中照例要向他們介紹我的工作。這是岳父家最長臉的時候了:國內最年輕的總編,有名的出版人,很多報紙上都出現過我的名字……大家誰也不會不識趣地問我以往的婚史:我比春天大上十五歲,37歲的人當然不可能一直是單身。
在快結束這段省親之旅的最後一天,我早上起床後,看到春天和她爸爸媽媽在陽台上低聲地交流著什麼,還夾雜著她爸爸刻意壓低了聲音的訓斥。一看我來,春天馬上就不再說話,然後她爸爸就說,我去給你們弄早點,看了春天一眼就走了。她媽媽則高聲笑語地問我,小宋,你昨晚上和春天二叔喝得是不是有些多了,她二叔就是一個酒蟲子。我點頭說是。我這人不太能喝酒,喝一些胃就難受。春天便說要給我倒茶就走了。我笑著問她媽媽:以後還常來呢,馬上要走了,春天是不是有些捨不得離家,一大早就起來守著媽媽聊天。她媽媽笑著說:是,你不知道,剛才春天一直在跟我說,你把在城裡買的房子掛到她的名下,她可高興了。我說我們春天看中的人,怎麼會挑錯了呢。
過了一會兒我回到新房,春天把茶端過來,笑著解釋說:媽媽一大早拉我過去,就問我能不能把結婚相冊留下來,我說帶回來的是最大的那本,我回去後給你把小本的冊子寄過來,我媽媽就有點不高興了。我一直在給她寬心呢。
妻子還是一個不太會掩飾自己的小女孩,每次她要說些言不由衷的話的時候,或者要撒謊的時候,眼睛就眨得挺快的。我想起昨天晚上和二叔喝得暈暈沈沈的時候,春天好像問二叔她表哥現在怎麼樣之類的一個問題,她爸爸馬上就咳了一聲,她媽媽則拉了一下她的衣腳,二叔就馬上把酒杯再舉起來,一家人好像挺避諱這個話題的。
我沒有多想,笑道:就這事?我們再翻印一本不就行了。春天小聲說:也要一千多塊錢呢。我笑道:也就是我一天的工資,給他們吧,好孩子。我摸摸妻子的頭,照往常慣例她便會依到我懷裡,不想妻子只是淡淡地回了一句:當然,你才不會在乎這點錢呢。
吃完早飯,妻子陪岳母去廚房洗碗,岳父對我小聲道:春天一大早跟我們說,想在家裡再多待兩天,我說我姑爺事情那麼多,怎麼可能老陪著我們。
我說道:沒事,讓春天先在家裡多陪陪你們吧,不行我先回去。不料岳父一聽就急了,連聲說不行!
我抬頭,看到妻子和她媽媽隔著廚房的玻璃窗,都齊齊回過臉來盯著我們,便向她們笑笑。
上午10點的時候,妻子拉著我去她以前的母親看看,一路上我們都沒有說話。我不知道早上發生了什麼事,一家人急著向我解釋,但說法都不統一。春天則掩飾著心事,時不時地來上一句沒來由的話,和我聊上幾句就不了了之斷了下文了。
她母校離她還挺遠,步行要走上三十分鐘,這一路兩邊還都不是商業區和居民區,我便問妻子:你高中時上晚自行,也是一個人走?
妻子扭過臉半響不說話。我知道她心情有異,便站住腳,拉住妻子的雙手:早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妻子低下頭,過了一會,又再次偏過臉,有些倔強的語氣:我只是想和表哥見個面。沒有別的意思。
說完這話,眼睛又再次紅了。
我三言兩語就搞清楚了這一切,春天下晚自行時都是她表哥送她回家的。這條路他們走了很多次。
春天以前只跟我提過一次,這一次竹筒倒豆子把她和表哥,也就是春天二叔的小孩張志學,所有的一切全講了。
上高中的時候妻子和張志學往來略多一些,但也只停留在親戚的關係上,並沒有明確戀愛的關係。上大學的時候兩人通過書信和電子通訊每天都有很密切的聯繫,但一直沒有告訴家長。大三的時候,張志學一次酒後和同學打架,把對方打成重傷,然後被學校開除,只好回家務農—其實不算務農,張志學的大姑在鄉裡開了一個冷凍廠,讓他去做副經理了。春天沒有因為這事嫌棄張志學,但兩人的關係顯然受到很多反對。春天父母和她二叔在這一點上是一致的。
春天畢業後來我這裡工作,那時她還想繼續和她表哥的關係。但是中國農村現在對優生優育的教育很到位—她二叔反對是因為怕將來生出傻子,她父母的反對自然不用多說。好不容易在省城站在腳,怎麼可能再回老家呢?
當時我和前妻的關係還不算很僵。春天也無意扮演第三者的角色。只是我經常加班—那時我還是社裡的執行總編,春天老得在編輯部裡寫稿子,有時兩人一起出去吃個飯還都是正常的。後來春天知道張志學在老家結婚了,受情緒影響,月經便不太正常,經常痛經痛得不能上班。春天的文筆非常優秀,我又不太喜歡當時的編輯部主任劉姐,想提拔春天作我的副手,便關心她多一些。劉姐可能猜出我的想法,便匿名給我前妻打電話,說我和春天好上了。前妻有一天找上門來,我以後找我,哪知她連春天長什麼樣都提前瞭解了,直接跑到春天面前,幾個大耳光把春天打暈了。
然後我便和春天好上了。說實在的,我其實並不是很想離婚,但春天當時除非不在雜誌社繼續工作,要不只能選擇和我走到一起。春天本質上是一個有仇必報的性情女孩,另外人往高處走也是一個常理。
不過我對妻子還是覺得有些過意不去。我比她大太多了。妻子也因此被我慣得有些嬌縱。不過我知道她還是很愛我的。有名,有權,有房,有車,又頗有才華。
我便問妻子:你見他,他老婆要是知道了,不得和他鬧?
妻子猶豫了一會才說:那時他是為我好,假稱自己結了婚的,實際上,他一直愛著我。
我心裡怪不是滋味的,但是生活優渥的中年男人,又是做媒體的,對性的開放程度遠超過一般社會上各類人,再加上對自己性能力方面有些潛在的隱隱的不安,只想了片刻,便決定去體驗一種另類的情感。這種事吧,一旦做出決定,心裡便像貓撓一樣的癢癢。
不會發生什麼吧,我斜著眼看妻子。
春天臉紅了,冒出一句:你這麼信不過我?!要不我們就不再一起了!
路邊上一個大媽看了我們一眼。妻子這才沒有鬧下去。
到底岳父岳母還是怕春天出事,上午的時候便訂好了機票。妻子沒有看到張志學,我心裡也有點失落。
回到省城只休息了一天,我們便上班了。妻子已經被我提拔到編輯部主任的位子,我為此還專門安排她上了北大的一個編輯出版班學了一段時間。我們是一家國營出版機構,除了我現在負責的雜誌社會效益和經濟效益都非常好,其他的全死掉了。在整個華北地區,這家雜誌名聲斐然,一個這麼年輕的編輯部主任,會讓很多人側目的。但妻子內心還是很鎮定自若,僅工作了四個月,就把編輯部的局面打開了,新的編輯風格,更趨向潮流,版式和文風也都更時尚化和更為華麗,社長大人對春天都很滿意,有一段時間,每次開會都要和大家一起取笑我舉賢不必親是做到家了。
接著一連幾個星期,我在床上的表現都非常神勇,比剛結婚的時候還厲害,弄得妻子有點受不了,跟我嘀咕:你是不是吃偉哥了?
妻子喜歡裸睡,現在我一看到她潔白的玉體,和下體不斷流出的精液,就想到她會這樣躺在另一個男人身邊,讓另一個男人玷汙她的純潔,心裡便刺激得不行。看過了了了的小說妻子和農民工之後,更加躍躍欲試。
吃了精神偉哥了。我嚴肅地說道。
妻子鑽到我懷裡,很不好意思,半響說道:謝謝你。志學的才華你不用擔心。
是啊,我也覺得,在一個冷凍廠做羊肉冷凍,最後一身膻味,再熏壞了我的小春天,怎麼辦?
那他住哪裡?
我便用手指指指床。
妻子睜大眼睛看著我。她是單眼皮女生,但眼睛細長,端莊之外另有一種動人的嫵媚。
我摟著春天不說話,又想再來一次。妻子笑著推我:不行了,人家真不行了。
然後說:這怎麼行!以前是你對不起我,我和你好,有一半原因是我想讓你前妻後悔,我爸媽都沒動過我一根手指!現在我能天天看到志學,就已經很滿足了,怎麼能做出那樣的事呢?
我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第二天上午,身體便覺得有些疲憊。
過了兩個月,我終於說服春天把一篇稿子發給張志學改。
一天上午,在新聞出版局連著開了半天的會,中午的時候給妻子打了一個電話,讓她下午的時候把志學寫的稿子給我發出來看一下。下午接著開會,一個姓賈的科長用催眠般的聲音讀了四十分鐘發言,讓我實在受不了這種人生的無聊,因而溜出了會議室,跑到隔壁一間無人的辦公室,打看電腦聯上3G,在信箱裡查收到了志學寫的稿子。一個小官僚的發言就這樣開始啟動了我的淫妻之路。
我花了十分鐘讀了開頭,感覺有愛妻春天的風格,知道妻子肯定給他做了一些潤色,但整體框架還是不錯的,又讀了一下最後的結尾,這種充滿思辯風格的收尾不是春天擅長的,應該是志學自己完成的。
連上MSN,妻子正在線,先來問我:如何?
非常優秀。我極力讚賞。
哪裡有這麼好。只是開頭還不錯。
我沒有點破:你馬上和他聯繫吧,工資待遇這一塊,肯定會讓他滿意。他原來能掙多少?
我沒問。愛妻回道。
那你問問。
其實這個不是關鍵,我知道他的。他挺有上進心。
過了五分鐘,妻子回了句:和他聯繫上了。他又不想來了!氣死我了!要不算了?
有些意興闌跚。
妻子給我轉發的稿件,沒有刪掉志學的郵件地址。我想了想,便直接給志學寫了封信,寫了幾次,均不太滿意:可能過於激動吧。
我平靜了一會兒,決定以最真誠的態度來寫這封信。
志學:你好。我是老宋,直接給你寫信,是不是有些冒昧?
想邀請你加盟我的團隊,不僅是因為春天的原故。你寫的稿子,我看了,覺得你非常有才華!真的不希望你就此埋沒在鄉間。相信你在寫稿子的時候也懷希望一展才華的抱負。
我想,你現在又不打算來,是不是因為春天現在已經和我結為夫妻一事?
如果是這樣,我建議你不要有這種顧慮。你和春天原來就是很好的一對。現在,她依然對你戀戀不捨,我非常愛她,也希望她能通過某種方式圓一下舊夢。如果我還年輕十歲,我不可能有這樣的想法。我比你們大很多,多一些對世事人情的經歷:再光鮮的婚姻,披開蓋子,裡面一多半都是謊言。而一些殘缺的婚姻,如果持一種達觀、開放的態度看待人性,說不定才能接近真愛的核心。邀請你來,不僅是希望你加入我的團隊,也希望你能加入我的家庭—和我一起愛春天,共享她美妙的肉體和天使般的愛情。只要我們三個很好地保守這個秘密,不會有人知道的。
這封信,千萬不要告訴春天。你有什麼疑問,直接給我發短信吧。我的電話是:……
發出去之後,我再次溜回會議室。已經換了一個領導,聲音軟綿綿的,繼續讀另一篇發言稿。
在散會前,我收到了志學的短信:你的信我讀了。感謝你的真誠和寬容。不過我更不能來了,你是一個好人,春天選擇你是沒錯的。我不能傷害你。
我回了一句:你也可以讓我樂在其中啊。
他回了一個問號。
我解釋了一下:你和她在一起的時候,多提提我的好,就行了。我相信有你理智的態度,有春天對我的夫妻之愛,我們不會有事的。來吧,無論如何,請幫著圓一下春天的夢!
志學就一直沒有再回信。散會後,我給春天打了一個電話,先問一下社裡有什麼事。春天說,也沒什麼事。對了,我母校的團委,要辦一個哲學、藝術和人生為主題的演講活動,想請你去做評委。
我問了一下時間安排,覺得還可以,因為學校還請了媒體,正好可以宣傳一下我們雜誌新的辦刊方針,就同意了。妻子又補了一句:對了,還有發行部的小齊,有什麼事吧,下午找了你好幾次。你給她回個電話吧。
齊娟是我們雜誌社公認的美女,身材高挑,容貌秀麗,在和春天好上之前,實際上是小齊有幾次對我暗遞秋天的菠菜的。最後,我和春天走到了一起。在和春天結婚前,小齊有一天突然提出要離職。我費了好大力氣才讓她收回辭職,讓她去黃山玩了兩周。她回來以後,便以閃電的速度交了一個男友,現在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階段了。
以前愛妻老是床上床下老給我洗腦:防火防盜防齊娟。
我說,好。
愛妻突然柔聲地說了一句:你對她的態度不要那麼硬梆梆的,我相信你的。
我笑笑,沒說什麼。
小齊和她男友分手了。你可得趁虛而入啊。
我有些驚訝:是嗎?大家都以為她要結婚了呢。
實在不行,你也可以安慰一下她的心靈,但可不要安慰她的肉體。春天語氣有些酸酸的。
女人永遠是女人。這個時候,你一定要堅信這一點。吃醋是女人的第二天性。
妻子的聲音突然羞澀起來:對了,張志學同意來了!
正巧,在這個時候,我手機震動了一下,我移開一看,是張志學的一條短信。
壓抑著激動的心情,我笑道:晚上床上交流這事。
晚上歡愛的過程中,對於我的一個提議,妻子照例抵死不鬆口:你瘋了!我才不是那種女人呢!
這兩個月,我以自己年近四十、又老抽煙為由,希望志學給妻子下種,懷一個孩子。妻子一直罵我瘋了。
我射了以後,妻子拿手紙給我擦拭下體。然後她依偎在我身邊,開始八卦:你說,齊娟是不是眼光太高?
不知道啊。
我知道,她老是比著你的條件去找的!春天說完,便斜著眼拿批判的眼光看著我,還重重地哼了一聲。
我攤攤手,不敢接春天的話。
話糙理不糙。你知道嗎,你人近四十,要注意保養了!春天假裝老道的語氣讓我有些暗笑。
我真的不會跟她好的。
你要跟!
妻子的語氣讓我一愣。她是來真的了!
齊娟還挺感謝我主動分享的大度!哼!她就是為了你,才跟她現在的男友分手的。
你是怎麼跟她說的?!我可是總編,你不要讓人背後罵我是色狼好不好?!我跳了起來。心裡還納悶:見了鬼了!齊娟那種妖精一樣的長相,春天會同意讓我和她好?
不告訴你。妻子的情緒突然低落下來。
不說這個了。志學來了,先住在客廳吧。在他找到住處之前。我繼續著剛才的話題,曲線前進了一小步。妻子同意了。
兩個人沈默了不過五分鐘,愛妻突然撲了上來,像個小野獸一樣地牙咬爪撕:你知道我有了你的縱容,肯定會把持不住的!你欺負我!你是不是為了想跟齊娟好?
我狂熱地摟著她,不斷地親吻和愛撫。下體又再次硬起來。
我再次插入。
春天這一次陣線全線崩潰:我和志學好上,你可不能老和齊娟好。你要注意保養身體!
好。我使著大力,腦中一時是齊娟窈窕的身姿,一時是春天和他人歡好的幻想。
不過,春天是個好姑娘,怎麼能隨便和別的男人上床呢。
春天有些糊塗:那你的意思是……
之前你們要把中斷的戀愛談完吧。然後辦一場婚禮。然後你們才能恩愛雲雨。
啊,什麼雲雨!好流氓的詞啊。春天的肉洞裡開始出很多的淫水。我插得更快了。
愛妻的肉洞和我前妻生過小孩不一樣,非常緊的,她只有出很多水的時候,我才可以飛快地抽插。
就是和他合體呀。
淫蕩的詞彙對於女性的心理衝擊力比男性更大。妻子已經徹底崩潰。發出一些不連貫的語句。好,和他合體……被他佔有……
我喘一口氣,略停了一下,然後把愛妻的肉體調整到趴在床上的姿態。別看春天在生活中很要強和有個性,在床上卻非常百依百順,甚至喜歡被輕微地虐待一下。
你想被他征服,成為他的女人嗎?我從後面開始插。
你知道再過幾天,你的小嫩逼也會這樣被他幹嗎?
春天唔唔地說著什麼,瘋狂地搖著頭,後面的淫水氾濫,從肉洞一直流到腿上了。
說!我逼問著她,打不打算給我戴綠帽?
打算,打算!
好寶貝,說,你的小嫩逼會讓他插嗎?把我的話完整說出來。
會的,春天的小嫩逼會讓他插。
讓誰?說清楚。我使勁頂著春天的肉洞,射意漸強。
春天的小嫩逼會讓志學插。
這時春天的洞裡裡水有些少,但出的水更黏稠了。
我想把這事鑿實了,語氣也恢復正常:他來了以後,你也不要馬上和他做愛。
春天回臉看我一眼,但眼神是渙散的。
好。
我使勁頂著愛妻的花心不動:在我們結婚紀念日那天,我給你們辦婚禮,從那天開始,你就可以讓他插,讓他射了。
春天一下子被我頂趴下,接著是一連十幾下的重重插入。
春天的身子開始痙攣:好!好!在那天我給他!
以後我就不射進去了,好不好?在你懷上之前,只有他來射!我的激情也在自虐中達到致極。
春天開始叫起娘來:聽你的!只給他!
我死死地抱住愛妻被我抓得有些發紅的雪臀,激射出來!
整整兩個小時的時間,我興味盎然,和春天討論她與志學的婚禮的細節。比如兩個人用舌頭夾一根筷子,雙方不能少下二十個名字來稱呼對方,把兩個小紙團投到春天的乳罩裡,讓他去摸其中一個。摸到了要吃藥,就是可以直接射,但春天那天晚上要吃避孕藥,事後的那種藥。摸到了寫有不吃避孕藥的小紙團,他還是直接射,但是春天那天晚上就有可能被他下種了!還有其他一些更好玩的。
他會不會不同意啊?我摟著愛妻,下體實在有些硬不起來了,否則還想再提槍征伐。
春天一撇嘴:就他那小樣,他敢不聽我的!不聽我的,敢不聽老闆的!
第二天早上醒來時看天光還微暗,春天雪白的胳膊搭在我的枕邊,眼皮微微一動,嘴角牽出一絲羞澀的笑意。
「昨天晚上……」她呢喃著吐出幾個字。
「我們有些瘋狂。」
「我可以反悔嗎?」春天扒在我的身上。
「你不想繼續下去呀。」我摸著她的屁股。
「你想繼續下去嗎?」春天捂著臉不好意思看我。
「我想。」我摟著春天要親吻。春天笑著推開了我,「嘴臭著呢。」
我爬起來,洗完臉,等著春天去吃早點。春天洗臉花了半個多小時,然後又要看早7點的新聞,讓我去給她買早點。我求饒:小姐,我這一來一回要半個小時呢。春天只是看著電視,擺著頭:去!
我拎著飯盒剛要出門,春天突然嘿嘿笑了起來。我奇怪地看了看電視:「老婆,你的笑點這幾天真的很低哦。」
春天扭過臉來,指著我:「要是張志學在,我們倆就可以支使他了,是不是?」
「人家是客,這樣會不會不好?」
「他佔了我們家這麼大便宜,跑死他都有餘!」
「那他會不會很辛苦?晚上要加班,早上還要買早點………」
春天嬌叫一聲,舉著小拳頭追打著我:「再胡說!」
到了社裡,每天都有一大堆的事情,但每個月的20號以後總是要略輕鬆一些。下一期的選題總可以再拖個四五天,尤其是有存稿的時候。發行部的劉主任敲門進來,腦上掛著一點不快。
「怎麼了,劉主任?」
「宋總編,有個事,我能坐下和您說嗎?」劉主任臉色有些難看。
我連忙站起來拉著劉主任坐到邊上的沙發上,並要給他泡茶。劉主任歉讓了一會,等他喝上我倒的茶,這才略微平靜下來。我猜的沒錯,是來告齊娟的狀的。
劉主任以前不是雜誌社的,而是市文化局的,去年因為被排擠才淪落到我們雜誌社。他不太懂業務,不知道如何開展巡點工作,齊娟作為有兩年工作經驗的發行助理,幾次來越級告狀,指責劉主任一點兒系統的營銷學也不懂,只要看她坐在辦公室就不高興,覺得她偷懶,派出去人也只是讓人看看書刊鋪到沒有、海報貼了沒有,因此她經常和劉主任發生矛盾。
我對劉主任也非常不滿意,但和他說發行管理工作他連聽都聽不懂,只好直接指揮齊娟。這個老劉,真不愧是國家機關裡出來的,竟跑到社長面前告我的小狀,說我和齊娟有不正常關係,社長也很無奈,知道這個傢夥狗屁都不懂,但考慮到他與文化局的關係,也不能拿他怎麼的。
我耐著性子聽劉主任告了一個多小時的狀,總算把他勸住了。他剛起身要走,齊娟也不敲門就直接闖了進來,手裡拿著幾張報表。我笑著招呼她,齊娟臉上還是冷冷的,看都不看劉主任一眼,愣頭愣腦地跟我說:「宋哥,這是我們雜誌在60個城市便利店、超市、賣場、書店的賣點重要性分級,報攤的信息我跟劉主任要了幾次,他不給我,我沒法子做進來。」
劉主任臉上掛不住了,指著齊娟說道:「小齊,我不是說你,你要是跟我說是宋總編要的,我能不給你嗎?這個事情的原委我一點也不瞭解,你就不能跟我通個氣嗎?」
齊娟騰地轉過身來:「劉主任,上次發行部會議你沒參加,我不是你的秘書,這是宋哥在會上親自佈置我做的,前天你沒來上班,我給你打電話要報刊信息,剛說兩句你就掛,昨天我又出去巡點—這是你佈置我做的,不,是你指定我做的,全市160個點,您老人家讓我一個人跑60個點,發行部其他3個人才各跑30個。你說我對各個網點熟,他們不跑能熟嗎?我有時間跟你匯報嗎?」
我看劉主任的架式簡直要撲上來吃了齊娟,連忙勸住他,又向齊娟喝了兩聲讓她禁聲,劉主任嚷嚷著要我馬上開除她,要不然他會直接找社長,在我半推半勸之下,他恨恨地出了門。
春天聽到了走廊裡的動靜,也出來了。我讓她去勸勸劉主任,然後回到屋裡,看見齊娟坐在沙發上直抹眼淚。
「你啊,你當時就不能注意點語氣嗎?」
齊娟一下子爆發了,她眼睛裡淚光瑩瑩的,脫掉鞋,給我看她的腳:「你看看,我快跑斷了腿,腳上都起了大泡了,有他這麼使人的嗎?你還說我?」
我一下子心疼的不得了,忙蹲到她跟前,舉著她穿著絲襪的小腳來看。
齊娟微微向後縮了一下,我也下意識地縮回手。不料她又再次把腳放到我手間,偏著頭:「不嫌臭的話,幫我捏捏。」
那一刻多少有些思想鬥爭,但做出決定也就是兩秒鐘的功夫。有人說過離過婚的人確實就更能忽略心底的自我警戒,這話是有道理的。
我大著膽子輕輕地握住了齊娟曲線玲瓏、觸感溫潤的小腳,親了一口絲襪中的齊整的腳趾頭。齊娟臉騰地紅了,含情地注視著我,手也自然地搭上了我的肩。
這時門又被人重重推開,我回頭一看,卻是春天,進來的時候氣得臉都歪了:「什麼玩意,說我們是夫妻店!擠兌外來戶,搞一言堂!」
我本能地把手縮了回來,齊娟的小腿還是懸空挺在我面前。
春天怔了一下,馬上換成一臉譏笑:「來得真不是時候,怎麼不接著揉?娟姐天天跑發行,最辛苦了!輕點揉,別不知道憐香惜玉!」
然後她轉身把門關了起來。
齊娟也笑著對春天道:「人家本來一肚子氣,宋哥剛一揉,就消了半肚子了,還有半肚子呢,宋哥,你夫人可是下了令了,你敢不接旨?」
饒是我這麼多年闖蕩江湖的經驗,此時也不知該如何應對了,干在那裡,讓兩個歲數加在一起才將將超過我的女孩兒揉弄得無話可說。
齊娟看我尷尬得不行,也就自然地將小腿搭了下來,穿上鞋站了起來,對春天擺擺手:「主任大人,我先走了。一會兒我找你有個事。」
春天在她走過去的時候,拉住了齊娟的衣角:「喂,我前幾天說的只是玩笑話呀,你還當真了?要不要出去開個房,讓老宋給你好好捏捏?」
齊娟個子高出春天小半頭,和春天面對面地站著,再加上美貌完全地壓住了妻子,氣勢上也沒顯出做賊心虛的怯意,笑著頂回去:「妹妹,貴表哥來了以後,我可真要約宋哥出去開房。這話也是你自己說的,他心地這麼好,成全你的初戀,你怎麼感謝都不為過是不是?我決定被你犧牲一回,替你表達一次感激之情,當初可說好的,你得盡快把我弄進你的編輯部。」
這次輪到春天臉紅了,作勢要掐她的嘴:「死丫頭,你發誓永遠不會說出來的!」
我走過去欲摟住春天和齊娟:「齊人之福,可不是哪個男人都有享用的!不必開房,我們家的床大著呢,今天是我你她,100,等志學來了,就是101,好不好?」
這才把兩個女孩子給震倒,均羞紅了臉,異口同聲地罵我流氓,卻沒有人掙開我的摟抱。看懷中的二女嬌喘籲籲,情慾萌發的樣子,我也不敢多摟,笑著松了手。
晚上,春天被我脫得光光地,在我懷中給張志學打電話。我貼著她的耳朵聽著對話,不斷地讓她放開一些,不要那麼拘謹,但女人羞澀的天性可不是那麼容易克服的。一直到我用指頭揉著她的小豆豆,春天的淫水隨即潺潺流出,在電話裡才略為放浪了一些。
整個電話對白大致如下:「志學,我。」
這時我已經在親吻愛妻的乳房了。
「就你一人?」
春天看著我,我點點頭。
「是啊,他還在書房工作呢。你幹嗎呢?」
「我在幫你看稿子呢。從下午看到現在,看了差不多二十多篇。」
「嗯,你辛苦了。」
這時,愛妻的乳頭已經硬硬的勃起,臉上也浮現出帶著春意的一抹紅霞。她一隻手拿著電話,另一隻手更擋不住我一路往下的愛撫。
「我已經訂上了後天的火車票,明天開始打行李。」
「行。」
我附在妻子耳邊說:「讓他不用帶太多,住我家裡。」
妻子笑著直搖頭,用嘴形跟我說:說不出口!
「你能不能幫我找個便宜的合租房?」
我只好撓她的癢癢,春天又得壓著笑,又得躲著我的呵癢,還得裝作無事地應付電話那頭,終於鬆了口:「有個便宜的,只要你每天早上出去買早餐,晚上回來做晚飯,洗碗,一個月只收你1塊錢,你願意不願意來?」
愛妻莊敬自矜的語氣中終於有了一些柔媚。我的心咚咚地跳著,非常激動。
電話那頭沈默了一會。
「春天,你真得還愛我嗎?」
春天放下電話,向我作了個鬼臉,我示意她回答愛。
春天似乎咬咬牙,點了我一下,對著電話一字一句地說道:「我愛你。」
心裡一陣無比的難言酸澀,一陣異樣的火辣刺激,當我把手終於伸進愛妻的褲頭裡時,發現她下面已經水汪汪地一片了。
電話那頭又是一片沈默。
「我當然愛你!」
「我也愛你!」張志學在電話那頭有些狂熱,「我想要你!」
春天彷彿受到電擊一樣哆嗦了一下,到此時她似乎才明白過來,自己一女二夫的生活真的要開始了!
我的指頭開始動作。
「我……給你!」春天看著我,聲音帶上了哭腔。妻子臉上的激情不是為我而生,讓我更覺得無比刺激。
「春天……」電話那頭似乎也有些情慾勃發,「他是不是在你邊上?」
「志學,我在春天的邊上。」我接過話來。
春天摀住了臉,嘴上嘟噥著,「天啊」,「丟死人了」,什麼的。
「你可不能隨便地佔有她。」
「大哥……」
電話那頭的聲音一下子蔫了。回來之後這段時間,春天跟張志學通話不少於十來次了,我也多次在邊上聽過,但這還是第一次兩個男人之間直接對話。
「只要春天還是我老婆,你是不能動她一個手指頭的。」
張志學一下子蔫了,也有些糊塗:「大哥,是我糊塗了,……那前些天您給我的信,是不是我理解錯了……」
春天笑著拿胳膊肘頂了一下我,她知道現在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
「我們春天怎麼能隨隨便便地就和一個男人做愛呢?我的意思是,你不能沒有任何名義就佔有她,你得先和她拜天地、進洞房,是比較正式的那種。」
妻子非常激動,按著我的手指,不讓我再動,她是怕自己會叫出聲來。下面的水流得真不少。
「你的意思是,是讓我和她結婚?!那你們倆?」
我把電話遞給春天,讓她跟張志學說,春天羞笑著不好意思說,推讓了幾次,還是接了過來,並把電話調到免提狀態:「志學,他想讓我一女二夫,嘻嘻。再過五天,是我和他的結婚紀念日,那時,他讓我和你拜堂成親。」
「……拜堂?」張志學有些迷糊了,「領不領證?」
「領也是可以領的—要是你以後不再結婚的話。」春天問。
「這………我可能還得再想一想,行不行?」
「怎麼,得了我,你還想和別人結婚?」春天有些不高興,語氣冷了下來。
我扯了一下春天的手,打著圓場:「以後的事誰也說不準是不是?」
春天清醒過來,用撒嬌的語氣說道:「志學,宋平又給你工作又把我給你,你還沒正式地向他表示感謝吧?快說點好聽的。」
「宋哥,我真的非常感激你!以後,你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
「你要對我感謝,就要體現在對春天的態度上,溫柔一點,尤其是第一次……而且要辛勤播種,你們新婚第一個月,我不會來打擾你們的。」
妻子的臉騰地漾出一片迷人的紅暈。
我壓在了妻子迷人的肉體上。妻子忍不住發出一聲呻吟,幾乎算是當著情人的面和老公做愛,骨子裡的淫蕩勁一泛出來,就像野火一樣燒得無發收拾了。
「志學,你之前有沒有愛撫過春天的肉體?」我一面說著,一面手上開始動作起來。
春天惡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不許跟他討論這樣的話題!」
「沒有。只擁抱過。親吻過。」
「你知道春天哪裡最敏感嗎?」我叼著春天已經勃起的乳頭,含含糊糊地問志學。
「喂,不可以!不可以這樣……你們不可以這樣羞辱我的……」
春天有氣無力地掙紮著,要掐掉通話。
「他馬上就不是外人了,也是你老公了,是不是,志學?」
「是。」電話那頭聲音也激動起來,他應該猜出我和春天在做什麼。但我還是故意地說道:「我和春天馬上要行人倫大禮,你想不想聽春天的叫床聲?」
「想……」張志學喘氣聲也粗了起來。
「志學你就跟著你宋哥學壞吧……」春天的陣線全部垮掉,肌膚的顏色一下子泛出融融的粉光。她好像也豁出去了,在我的動作下,小聲地叫了起來。
最後,我故意重重地插入,春天失控地發出叫聲,我對著電話說:「春天的肉洞真的又緊又美,志學你現在別嫉妒我,再過五天,就全是你的了!是不是,志學?」
「是!」無比的衝動之下,張志學的聲音有些嘶啞。
「瞧這小浪蹄子,淫水一股一股地冒呀,志學,我敢肯定,到她跟你偷情時,肯定你得在她屁股下面拿條毛巾。」
「好的……」張志學像是喘不過氣來。我暗笑。
正美得不行,突然我心裡又是一酸,這條毛巾到時不僅會有妻子的浪水,還會有從妻子洞裡溢出來的志學的精液。再過五天,我也要這樣待在一邊看著妻子和他人淫樂了啊!而且,我還要設計各種令人匪夷所思的鬧洞房,來增加妻子和他人淫樂的快感!
這麼一想,動作幅度不免有些粗野。我快速地插著,妻子被我一直頂得不得不用雙手撐著床頭的靠背,嘴裡發出求饒的語句。
「要和志學偷情了,想不想?」
「誰想和他……」
「志學,你想不想天天操春天?」
「我想操,天天操!」
「以後你可以天天射進去,不用避孕,明白嗎?我已經快四十了,精子質量不高,你要多提供一些好的種子,種在春天的子宮裡去!」
「我一定會好好播種的!」
「我才不要他的呢,我就要我老公的!張志學你別臭美了!」
妻子在呻吟中斷續地說出這句話,與其說是拒絕,還是如說是一種欲拒還迎的挑逗。
我壓著妻子光潔的小腿,開始側交,並讓她更好地對著電話與志學進行交流。
張志學那邊可能已經開始打起手槍來,發出的聲音像火車一樣粗裡粗氣的:「春天,你現在很爽嗎?」
「爽……爽……志學……我被他操死了……」
我抱著春天翹挺的雪臀,一鼓作氣連插了十幾下。春天受不了我這樣的進攻了,也不管電話那邊志學的感受,淫言浪語脫口而出。
「志學,我給你們安排了一些特別的鬧洞房節目,你可不能提前射了,要不然你真辜負了我的一片好心。」我用說話來分神。
「鬧洞房的節目還,還會讓我射?是什麼節目?」
「你還有什麼花樣?」春天也不知道我到底安排了什麼節目,這時也關心起來。
「我就透露一點吧,最後會有一個節目,」我放緩了速度,喘著氣,把春天翻了過來,採用最傳統男上女下面對面的姿式,開始了最後一輪的進攻。
「我會把一根紅線的線頭放在春天的小肉洞裡,志學你要用雞巴把紅線給挑出來……」
「天啊,你這還是鬧洞房啊……」春天的肉洞收縮得我的肉棒都拔不出來了。
「老婆到時你可不要出太多的水啊,否則那根線頭可就粘在你的肉洞裡,會讓志學的雞巴越弄越深的。你不想當著老公的面和別的男人巫山雲雨吧!」
「啊!」
春天高亢地叫了一聲,雙手死死的扣緊我的肩膀,嘴裡剛咿咿呀呀地說了句什麼,脖子一挺,頭一下子往後撅到極限,一雙雪白的小腳腳弓也繃出令人熱血沸騰的弧線:她婚後第一次高潮了!
第二天是週六,我陪著春天上街去逛。
給春天去挑她偷情用的內外衣、各種用品,還要給她參謀,那種刺激體驗,真是難以形容。在我們的採購清單裡包括:紅色的被單、被套,床單,鴛鴦戲水的枕頭兩個,乳罩、紅內褲、絲襪、紅色的跟鞋。春天的皮膚非常白嫩,她最喜歡穿肉色的內褲,所以紅內褲之外,還要再買肉色內褲。此外還有最重要的:喜服。
我們倆都傾向於買傳統的中式服裝。在一家新娘衣飾店內,春天選中了一件。嬌艷欲滴的鮮紅喜服,尊貴華麗的金線鳳凰,美得讓我也看得心驚膽戰。春天在店裡試穿了一下,連店員也都看得發呆,連聲向我恭喜,說您的新娘子一定得配這一身,還說先生一看就是有福之人。我附在春天的耳邊說:「再過幾天就要讓志學來脫這衣服了,他肯定得美死了。」
春天紅著臉點了點頭。
這套喜服不僅做工好,材料也都相當高檔,連裡料和盤扣也都是真絲的。價錢雖然有4000多,我再也沒有猶豫,馬上就買下來了。
想像著春天穿著這樣一件衣服甜美含羞地站在張志學面前,我真是有些捨不得了!當然—捨不得老婆戴不了綠帽,再一想那種情景,雞巴都硬了起來。
出了店,我強忍著衝動,摟著愛妻笑道:「你們剛圓房,肯定像蜜裡調油一樣,每天還不得好上幾次?走,我們再去第三層,再多買一些內褲吧。」我小聲說道。
春天的氣息便有些不勻,靠在我懷裡:「老公,老公,你要把人家寵壞了!」
「好妻子是寵出來了。我相信你不會因為新歡對我的愛就淡了。」
我拉著春天走向商場的滾梯。外人不知道,還因為我們是一對無比恩愛的未婚夫妻,想一想也覺得非常有意思。
「怎麼會?!我會因為他而不愛你?」春天邊說邊對我道:「老公,你們男人有的時候對女人的想法浪漫的有些不切實際,總以為女人整天就是情啊愛啊一點理性也沒有,從生物學的角度來看,因為女人天然就是體力上的弱者,生存的本能要求她們必須要選擇強者來做伴侶,繁衍後代,這樣可以得到最大的安全感……」
說到這裡,她意識到什麼,吐一吐小舌頭:「說到這裡,我真的想跟你表白一下我的想法。其實,我一點也不想為志學生小孩。我就想為你生。老公,我覺得你對這個問題的嚴肅性認識有些不足,如果生了,那麼對孩子會很不公平,他不能得到親生父親的陪伴,志學將來還要成家立業,外面有一個孩子,也會影響他的家庭穩定。你四十不到,精子的活力不會差到哪裡的,好不好?而且,我和你要走一輩子的,你能讓我圓初戀這個夢,我已經對你感激的五體投地了。」
這時春天和我已經走到了樓梯口,她把左手的大包小包換到右手,站住了腳,笑道,「我不能再奢求太多了,否則,下雨天,你不擔心天雷把我劈死啊。」
我有些感動:「春天,我知道你對我是真心的愛。我可能跟一般男人不一樣……」
「什麼不一樣?」
「我覺得戴綠帽子也是一種幸福。」
春天瞪大了眼睛。
回到家我們又繼續這個話題。春天聽完我對關於淫妻夢想的解釋,明白了一些,但還是猶豫不定:「老公,你有些無傷大雅的想法,我都可以聽你的,但是,我真怕懷上志學的種子,會動搖我們婚姻的根基。」
「不會的,寶貝,我希望你有一個健康的孩子,而我,真不敢保證能給你最健康的種子。」
春天看我說得很真誠,便放了心,美滋滋地去試喜服。對著鏡子轉了好幾圈,春天又讓我幫著她脫下。我笑道:「說了第一次要由志學來脫。」
春天沒說話,自己脫了下來,突然抬頭問我:「你這種淫妻欲,算不算是一種虐戀文化?」
「應該算是吧。虐戀一種是肉體的,一種是精神上的。」我不好意思解釋太多,「看著自己最心愛的人與別人行周公之禮,翻雲覆雨,心理上會有一種很極致的體驗。」
「你要是不這麼解釋一下,我還真以為你不愛我了呢,」春天笑靨如花,真得很開心,過了一會兒,她用胳脖勾著我的脖子,盯著我看了一會:「怪不得你這些天這麼激情,其實,我有時沒事時,也會想你和齊娟要是怎麼怎麼樣,心裡也是怪酸怪難受的,也有一點點興奮……你很喜歡她吧?」
「我也是凡夫俗子……齊娟的長相嚴格來說,並不百分百地符合中國的傳統古典美,只是有一點不同的氣質,脖子那麼長……」
春天重重地點著我的額頭:「我寧願你跟南煙亂倫,也不願讓你和這個狐狸精好!」
我舉手投降。
「你難道不喜歡你閨女?亂倫只是不適合現在代的倫理道德,並不意味著它本身有什麼邪惡的,」春天邪惡地笑著,看我臉色窘迫,又回到剛才的話題,抿著嘴笑道:「老公,我和他好的話,你會希望我給你一些你意料不到的刺激嗎?」
我看著春天,很認真地點點頭。
「還有,你真打算讓他在這裡長住?」
「你自己的想法呢?」
「最多就一個月?」春天看看手錶,掏出手機要跟張志學發短信,以確認他是否已經順利乘車。
「一個月後讓他去南門路我那套小房子裡住,你就一南一北飛來飛去吧。」
「是不是女人都是很自私的?不管你有什麼樣的想法,我還是覺得張志學有點太無功受實祿了,」頓了一頓,她突然冒出一句:「我不愛張志學了。」
「不愛?」
「沒什麼,」春天強笑著,不願意做太多的解釋。
和張志學幾條短信來回之後,春天在手機上又輸了一條短信,並示意給我看:志學,雖然以後我和你在床上將成為夫妻關係了,但床下我們還只能算略為密切一點的朋友關係,我希望你把我作為宋平的妻子來對待和尊重,我對他的愛永遠是第一位的!
春天沒有意識到,這一條短信對我的刺激是非常大的。我摟著妻子,心情復雜地吻起她來。
過了不到兩分鐘,志學回了一條:「那你愛我有幾分?如果愛情的滿分是100分的話。你對他的愛有幾分?」
春天歎了一口氣:「好幼稚的小男孩,唉,我真有些後悔了!」再次當著我的面,她回了一條:「拜託,吃醋也輪不到你的份!而且愛也不是這麼衡量的。如果非要打,我對宋平的愛有99分—有1分給他留做上進的餘地,對你,最高有10分,比我最好的異性朋友多一點,好不好?」
「我都已經上了車了,你給我這麼低的分,要是後悔,什麼都還來得及。」
春天氣得不行,跑到臥室打電話,我也只好硬推開門跟了進去。
「你愛來不來?你以為我求著你要把自己給你呀!我還不是怕你在鄉下耽誤了!好心不識驢肝肺!」春天第一句話就像小鋼炮一樣打了出去。
她的語誤馬上讓張志學抓住了:「是好心當作驢肝肺!哈哈!你這個大編輯部主任的水平也就這樣!」聲音之大,我站在她身邊聽得清清楚楚。
壞了壞了!我心裡這樣想,忙要搶電話。春天和張志學有兩年多沒相處了,現在又給我慣得不行,只有她壓著人的,哪有人壓著她的?而且人一踏進社會,總是會隨著境況不同而有不同變化,尤其在心態上。春天又對張志學對她的愛頗為自負,現在當著我被他這樣損,肯定把春天得罪死了!
整整一個小時後,春天才在我的溫言安撫下,平靜下來。她慢慢也意識到自己對張志學的態度確實有點居高臨下,只是嘴上不想承認:「我覺得他已經在鄉下待得和這個社會有很大脫節了,社會就是這樣的現實的,如果是一個弱者,你就必須服從強者所制定的規則,老公,你等他來了,好好跟他講講,你是一步一步怎麼走到今天的成功的—不,他即使學你也學不來,我老公是一群極少數的天生的精英分子,我作為他學習的榜樣已經足夠了!」
是人的本性太善變了嗎?還是現在的人越來越勢利了呢?我沈默了一會兒:可能春天永遠不會意識到,是她最信任的老公的無心之失,毀壞了她內心深處最聖潔、最純美的感情—初戀。
「你們以前是很相愛的。」我盯著電視機,悶悶地冒出這樣一句。
春天是一個很敏感的女孩。她脫下鞋,爬到床上,想要辯解,又不知如何開頭,便掏出手機,輸了很長的一條要短信讓我看:志學,我們之間要展開的不是以往的戀愛關係的繼續,那一段往事只能存在於你我的記憶中了。你來我這裡工作前,還要認真想一下:以後我在單位可是你的領導了。我可能會當眾批評你,可能會跟你摔稿子—回到家裡,你可以在床上盡情征服我的肉體!但是,要重新征服我的心,你要學得還是太多。希望你表現好點吧。
等妻子把短信發出去以後,我才告訴她最後一句話可能會讓志學有那方面的聯想,妻子臉紅了。
「春天,你的脾氣確實有些見長了。比如今天早上……」我及時地收住了話。愛妻低眉順眼的認錯:「人家錯了,以後宋南煙要你陪著上街,我絕不和她搶了。」南煙我是15歲的閨女,貌似對我有點戀父情節—成長的煩惱在每個家庭都有不同的表現形式啊。
「你最近好像變得很寬容喲。」
「說真話,如果南煙脫得光溜溜的像個小白羊一樣地躺在你懷裡,你下面會就不會硬起來?如果我是男的,我估計我會。南煙多可愛呀!」
「問題是你說的這種情景根本就不合邏輯,不會發生。再說,亂倫可是大罪!」
「要倒退一百年,我要面對的可是沈豬籠。再過一千年,你敢肯定亂倫還會是罪?最根本的問題,是以前人類無法通過避孕來解決因為亂倫而導致的基因突變,最後導致種族滅亡,人類的情感是決定道德適用的最重要尺度,普適的道德標準是為人類共同的情感而設立,但個體的道德標準也可以因人而異—只要你不侵犯到他人的自由與尊嚴。社會越開放個體就越幸福,這才是人類發展的方向。再說,南煙是很愛你的,我也挺喜歡她。」
春天一直持有這種觀點:道德這個包袱的容量有限,太多了就會適得其反,不會給人類帶來太多幸福。我還尤自沈浸在春天的思路裡,春天卻又自嘲地一笑:「我說這些,你會不會以為我是在為自己紅杏出牆作自辯狀?」
我笑了:「選你作編輯部主任真沒選錯。」
妻子得意地昂著頭:「我雖然沒有南煙的絕色,沒有齊娟的氣質,但我是我,我永遠對自己有最積極、最充分的肯定!這一點,誰也比不了。」
看著妻子的側面,我心情確實有些複雜,這個社會,沒有一個女人是可以輕易駕馭的:「我以為你不愛南煙。」我本能地不想面對妻子內心中確實有一個堅強的自我。同時更有一種強烈的男權意識,希望通過任何形式的性手段,哪怕不是我本人實施的,來柔化或摧毀她的自我。
妻子笑了:「誰不愛南煙?我要是她的男同學,她會是我中學最美好的回憶。」
就在這當兒春天的的手機震動了兩下,貌似收到一條短信,春天自己打開一看,面紅耳赤地呸了一聲。
我俯過去一看,是志學發的:在床上我要徹底地征服你,讓你成為我的女人,我的小蝌蚪會天天鑽進你的子宮裡遊泳的。不過,你還是讓宋哥也射吧,如果宋哥真擔心精子質量不行,可以讓他吃避孕藥。我年輕熱烈的愛情會和他的愛同時競爭,看誰更早在你體內結出愛情的果實。在床下,我會尊重你—把你當成宋哥的愛妻,除了偶爾摟摟你,親親你,這一點可以嗎?
春天回了一條:宋平同意的,這一個月我全是你的。不過一下床,你就不能碰我了!
志學又回了一條:那在你穿衣的過程中,我可以將你重新脫光了嗎?
春天看到這條便有些動情,回道:你非要將我脫光,我也只能由著你。只要在床上,你就是我的主宰,一切都隨你。
我面帶微笑,著看妻子和志學打情罵俏,嫉妒之情讓我早已慾火升騰,手有意無意地搭在妻子肉乎乎的圓潤大腿上。
再一條短信讓一直端莊自矜的妻子真不好意思回了:那你在洗澡時我可以進去嗎?我可以在那裡操你嗎?
現在怎麼把流氓罪給取消了,要不然我就舉報你!妻子嘴上還硬,下面的褲頭已經有了明顯的濕意。
在宋哥不在的時候,我想在別的地方干你,比如你家的書房,客廳的沙發,可以嗎?這樣,會不會不尊重你?
我笑了,這個志學,挑逗春天的手段還是挺高超的。
不算不尊重。宋哥這一段時間都不會在這邊。
輸完這一條,妻子便抱住了我,呻吟著:「老公,我要徹底地背叛你了,你會怪我嗎?」
「只要你能和南煙處好關係,我心裡就很滿意了。」
今天早上發生了一點不愉快的事。一大早女兒南煙給我打了個電話,要我陪她去買書。我便跟春天建議,要不我們晚上去買衣服,下午我先陪女兒。春天不高興地嚷嚷了兩句。
南煙發育跟她媽媽一樣,細高挑的個子,面容姣好,走在大街上,衣著打扮得再成熟一點,如果不細看面相,已經分不出她是中學生還是大學生了。
令我很鬱悶的是,春天和我女兒南煙總是處不來。
南煙倒不是因為春天破壞我們的家庭而不喜歡她—在她11歲的時候就跟我建議和媽處不好就分手得了,其實她還是覺得春天分走了原本應該全部屬於給她的愛。春天則覺得,南煙每次和我走在一起,老是挎著我的臂彎,讓她心裡感覺不舒服。不過兩人也只是面和心不合,私底下各自叨咕幾句對方的不好,當著面的時候,也會笑著鬧著,不像後媽和女兒,倒像一對姊妹花。
前妻與我離婚後就去法國了,這一年多一直音信皆無。南煙一直跟著我,但她在我和春天婚後找出種種理由,非要一個人住—我這些年一共購置了四套房子,除了現在和春天住的一套中等戶型的,還有一套200平的,離婚時給了前妻,現在正租給一家公司做辦公室,另外還有兩套小單元。前妻出國前留下話,那套大房子的租金全部給女兒做零花,等她要結婚時就給她當嫁妝。
我知道南煙自理生活能力很強,也只好答應了。這孩子現在一個人吃住,倒也生活得蠻逍遙自在。
南煙很聰明,學習在年級不出前三名,性格也像我年輕的時候,古靈精怪,也會意氣用事,有一大幫生瓜蛋子都很服她。我以為她有談戀愛,沒想到她卻說她有根深蒂固的戀父情結,除了爸爸別的男人誰都看不上,弄得我啼笑皆非。
也怪我慣她太厲害。她14歲剛搬出去一個人獨住時,我晚上沒事經常過去監督她睡覺—要是我不管,她可能會看電視到半夜。
一天晚上,當我哄她上床睡覺時,她親完我的額頭,又抱著我的腮親了三四口,當時我還沒覺得什麼異樣,只是讓她甜甜嫩嫩的小嘴弄得我腮綁子裡莫名地癢癢難受,笑著要推開她,沒想到南煙又來了一口,親在我的嘴角。
我腦子裡轟的一下,如此近在咫尺,女兒清新如蘭的氣息呵在我臉上,黑黑的眼珠子像兩尾小魚遊進我的心裡,兩張嘴就像磁石的陰陽兩極,吸引力足以沖破世上的一切倫理禁錮。
我們對視了區區數秒,南煙突然抱住了我的頭,親上了我的嘴。
我克制著心中生騰起來的慾火,手不敢亂摸,嘴上被動地接受了少女無比甘美的甜甜初吻。
南煙親完之後,看著我眼珠子快瞪出來了,莞爾一笑,又不勝嬌羞,轉過身去拉起被子蓋在頭上。
看著被子裡那個窈窕迷人的少女肉體,我當時並不是沒有過天人交戰的思想鬥爭。
事後回想,這個事件嚇得我不輕。後來在南煙睡前我基本上不再進她的香閨一步,這才讓父女之情停留在正常的倫理層面。
春天憑著女人神秘的直覺,很快就意識到我們父女關係有了一些變化,一般沒事時死活不再讓我過去看她,要是不得不去,她一定要陪著我。南煙對此只能徒喚奈何。
夜裡我和妻子歡愛,快到最後的時刻,妻子咬了一口我的胳膊,竟然不讓我射進去:「春天的子宮以後只能讓張志學那個笨蛋的精液給玷汙了,好不好?」
我連聲怪叫著,抽出陽具,射在妻子的肚皮上。
週日我們起得比較晚。南煙上門的時候,我才剛起來。早上因還沒有上廁所,下面還翹翹的,想著南煙此時正在書房翻看雜誌,不會讓她看到,便急忙忙往廁所衝過去。沒想到妻子此時也正在用廁所。聽著南煙走過來的腳步聲,我急得打了老二幾下,不但沒有「消腫」,反而更挺了。
我只好轉過身,站在原地假模假式地練了幾個健身的動作,南煙吹著口哨流裡流氣走了過來,停下腳步,還上下打量我幾眼:「老爸,站直了,我看看你的身材到底會不會讓女孩子著迷!」
「有你這麼沒大沒小的跟老爸說話的嗎?」我蹲在原地,由於尿意很足,雞巴漲得不行了,「去!爸還沒換衣服呢!」
「胸肌挺大塊的,」女兒的眼光停留在我的胳膊上,並認真地觀察起來,「咦,這一塊怎麼像被人咬了一口?」
「我問問你,上週五區裡的數學競賽你考得如何?」我用手抬起女兒的下巴,「不該看的別亂看!」
女兒臉紅了:「你閨女的智商,還用問呀!全區選拔賽,我睡著了都能考第一!」然後又壓低了聲音,臉上的紅暈更濃:「這個是不是春天阿姨咬的?」
我一口氣差點沒接上來。過了片刻,我的第一個意識是,作為父親,不能再讓南煙走下去了。
「你一個十五歲的女孩子怎麼能問這樣的問題!」我高聲訓斥著她,嗓門高得連我自己都嚇一跳。
南煙給嚇得臉色都變了,這時春天正好用完廁所,從裡面出來,也給嚇了一跳:「你幹什麼呀!」
南煙一臉的嬌紅瞬間退掉,晶瑩如雪的膚膚一點血色也沒有,嘴唇哆嗦著:「爸……」
「你看把南煙給嚇得!你屬什麼的,屬狗的,還是屬驢的!」
春天氣得拿著手上報紙抽了我好幾下:「你必須向南煙道歉!」
「她亂問……」我指著胳膊上的咬痕,又不好意思直說。
「女兒喜歡爸爸怎麼了!女孩子就不能對性好奇嗎?男孩子這個歲數都看A片,你女兒媽媽不在身邊,跟爸爸探討一下有什麼罪!」
南煙卻把春天的話當成極度的羞辱,指著我,又指指春天,豆大的淚珠子在眼眶裡轉著:「你們………我恨死你們了!」
然後撒腿就要跑,春天一把摟住了她,柔聲道:「南煙,我也是這麼過來的!」
南煙在春天的懷裡,卻掙紮著伸直了胳膊抽了我一個大耳刮。
妻子的笑意一閃而過,然後又正色對我道:「左臉抽完了,右臉亮出來!」
我知道南煙這次被我弄得實在下不了台,心中也是萬分後悔—也害怕她會出事,便乖乖地把頭偏過去,湊向南煙:「爸爸混賬!爸爸混賬!南煙儘管問,爸爸有問必答!」
然後我指著胳膊上的咬痕:「這是你春天阿姨—她也是屬狗的,昨天晚上咬的我。」
春天湊到南煙的耳邊低聲說了一句,隱約傳到我的耳邊:「你爸可厲害了,昨天我實在受不了,咬了他一口!」
南煙張著小嘴,愣愣地看了看春天,又看了看我,什麼也沒說,低下了頭。
春天微笑著,向我招手。我傻傻地走到她們旁邊。
春天將南煙推到我懷裡。我摟著身子微微發顫的俏女兒,再也忍不住心中的狼性,低下頭吻到了南煙的唇上。南煙婉轉相就,並把舌頭探進我的唇間。我也伸出舌頭,抵住了南煙的潤滑香舌,掃了一圈南煙的舌尖,南煙突然大著膽子,一下子將舌頭伸進我的嘴裡,整個身子也完全無隙地貼在我身上。
「我讓你爸爸過幾天去陪陪你,不過,你的功課可不要受影響,好不好,南煙妹妹?」
「你這不是亂了輩份了嗎?」
「南煙想成為爸爸的女人,那和我就是姐妹了,是不是,南煙?」
女兒眼光如水般柔媚多情,只是癡癡地看著我。
志學下午5點多的火車到站,春天要帶著南煙出去買些男性用品。「春天姐姐的初戀男友要來家裡,會跟春天姐姐住上幾天。」我就這麼簡單地跟南煙解釋了一下。
知女莫若父,我認定南煙不會像一般人那樣崩潰掉。果然,聰慧的南煙只是瞪大了眼睛,疑惑地看春天。看著春天羞郝不語的樣子,和我擠眉弄眼的表情,南煙若有所悟,突然抱著我親了一口:「爸爸的胸懷,最男人!」
春天指著自己的胸口:姐姐的胸懷也可以吧?南煙猶豫了一下,又跑過去親了春天一口,羞答答地說道:「有南煙陪,爸爸一定不會傷心的!」
在小女孩的心中,真愛不是排他性的,更多的是一種奉獻。
我上午10點要去給母校一個大學生演講活動當評委,開著車先走了。
母校原來在東城區,後來隨著招生人數的不斷提高,院系編製的一再擴大,三年前就整體地搬遷到了平苑縣與市區的交匯處,一處青山綠水的好地界。
校團委的小劉引著我去禮堂,一見面就是宋哥宋哥的叫得很親熱,一路上和我聊個沒完。他是市財政局劉局長的公子,和我非常投緣,這幾年與我私交相當不錯。小劉很有能力,也很聰明,就是小時候因為得過病腿有點瘸,要不然也不會在學校裡待著的。
我問了一下其他的評委,有一個省教委的頭頭,有一個市委宣傳部的幹事,還有就是他們本校的教授了,學校的領導包括一個常務副校長和兩個院系的黨委書記—我知道了,這個演講比賽可能會有人情關係要照顧的。
小劉低聲告訴我,一會兒會有一個叫王艷的女生,一定要特別關照一下。她殺進半決賽,一路上都靠的人情—其父好像是教育廳的一個頭吧。
半決賽共有四組,有一個長得很文靜恬美的女生,一出場,下面就陸陸續續地響起掌聲。這個漂亮女生的演講才能真得很不錯,聲音清脆動聽,語氣腔調也很有感染力,我給了一個高分。那個叫王艷的演講真不敢恭維,我不想學校難做,也給了一個高分。最後是這個王艷和那個漂亮女生進入了決賽。這時我才知道她的名字叫孫萌。
孫萌定睛注視了我一會兒,這個女生的眼睛真是銳利!
午餐後我告別了學校的領導,在去往停車場去開車的路上,一個甜美清脆的聲音從後面叫住了我:「老師!」
我回頭一看,心裡一動,正是我在午餐時一直莫名掛念的孫萌。
「你好!恭喜你拿到第一名呀!」
「謝謝你,老師!」孫萌跑到我面前,還氣喘籲籲的。
我努力將眼光從孫萌那雙富有活力、健美青春的光潔小腿上移開:「謝我做什麼!我只是公平的打分,你拿第一名靠的是你自己的表現呀!」
孫萌撇撇嘴:「如果沒有你鼓掌,下面同學們誰也不會鼓的,大家都知道王艷的演講確實比我好—她比我準備地更充分是不是?」
我笑笑沒有接話,只是看著她—那張充滿少女朝氣的臉龐,潔白而又整齊的貝齒,短短的齊額烏髮,清澈明亮的眼睛,有種令人無法拒絕的乾淨的美!
「老師你怎麼稱呼?」她有些侷促,猶豫了好一會才問了這一句。
「我姓宋,叫宋平。在《學習》出版社工作,你叫孫萌是吧。」
孫萌跳起來:「我對上號了,你就是宋總編是吧!我常看你們雜誌的!也愛看你寫的文章!沒想到你這麼年輕呀!」
「你以為呢?」我笑笑,對這個女孩越有越有一種憐愛的感覺。
「我以為總編肯定是老頭子,牙齒鬆動,說話漏風,吃飯時都帶著老花鏡!」孫萌說話的聲音像冰糖一樣又脆又甜。
「再過二十年,我應該就是這個樣子。」
「你才不會呢!」孫萌說到這裡,突然有些不好意思說下去,回頭不安地看看四周,已經有女生在看她了。
我心裡一動:「你下午還得學習?」
「沒有!」孫萌看我手裡拿著車鑰匙,「你要回市裡嗎?」
「我要去火車站。」
「能帶我一段嗎?學校這邊去市區的車又擠又少。」
「當然願意,寶馬香車,載美而行,人生樂事。」
孫萌一路上笑個不停,又打手機給同學:「有個朋友來學校,他開的是寶馬5系的車,我就搭車先回了,你自己照顧自己吧。」一邊說著還一邊得意地向我擠眼睛。
「很榮幸被你接納為你的朋友。」我一面說著,一面按下了敞蓬的按鈕。
孫萌興奮地大叫起來,飛揚的短髮,乾淨的白襪,是所有成熟男人的夢想,不是嗎?
這輛敞篷轎跑車其實是輛二手車,原來是我前妻的,已經開了8萬多公里了。我們分手後她要出國,折價15萬強賣給了我。沒想到現在還能用來招女孩子。
開了一會,孫萌又說:「宋總,我今年年底就要開始找實習工作了,你們《學習》雜誌缺人嗎?」
我裝模作樣地問了一下她的專業,她的愛好,她的文字功底,然後也沒有馬上就給她明確的答覆。
孫萌還算抻得住,過了一會兒又打聽我的年齡,我便故意多報了10歲,她差點信了,後來看我要笑,才知道上當了:「啊,你騙我!騙我的人,最後都要栽在我手裡的,我身上是有魔咒的!」
我半真半假地說:「你能施個魔咒把我迷倒嗎?」
孫萌像蛇一樣搖擺著上身,兩隻胳膊在我邊上亂比劃著:為我著迷啊,任我擺佈呀,聽我命令啊,由我控制啊……
我讓這個今天才認識的女孩撩撥的心猿意馬的,路上超車時差點碰了別人的車,讓人按了好幾聲喇叭。
孫萌便笑個不停。我鼓足勇氣,拍了一下她的肩:「別鬧了,我都沒法子專心開車了。」
孫萌這才收住笑。我幾乎不敢看她隨著笑聲起伏不停的鼓鼓胸脯。
然後便是沈默。車裡迷漫著一種讓人瘋狂的沈默氣氛。
車到了市區,我問孫萌要在哪裡下車。孫萌沒有回答。
我又問了一遍,孫萌還是沒有回答。
我先是莫名,然後便有些焦躁不安,隱隱意識到可能要有一種新的情感要進入我的生命裡來了。
孫萌的腦袋終於偏過來看我了,我非常地緊張。這個女孩的眼睛有種我根本無法抵禦的魔力。
「喂!」孫萌突然打破了沈默。
「喂什麼,我叫宋平。」我臉上笑著,心裡愈加忐忑不安。
「我就是『喂』你。」孫萌仰著下巴,瞇著眼,眼光似乎看破我的內心。
「好好,喂叫喂吧。」
孫萌臉上的笑意一閃而過:「喂,你說,在五年之後,我會因為今天認識你感到幸運呢,還是感到不幸?」
這樣的問題,好傢夥!
正好遇上一個紅燈,我才輕出一口氣:「妹妹,這樣的問題,快趕上斯芬克斯的問題了。我這樣的俗人,肯定不能馬上回答出來吧。不針對你這個問題,我給一個外交式的辭令吧:反正幸運與不幸運,沒有一個絕對的衡量標準,就看你怎麼判斷自己的得與失。」
孫萌感慨了一聲:「怪不得人都說中年男人是口深井呢,這個問題,我問了很多追我的男生,沒有一個像你這樣巧言善辯的。」
然後頗為苦惱地抱著腦袋:「唉,掉進去,還是不掉進去,這真是個問題!」
我有些無情地笑道:「親愛的小妹妹,我們才認識不到半天吧,虧你想得這麼深遠這麼有戲劇性,你以為遇一個異性就有一定會有一部長篇電視劇啊!用你們年輕人的話,你腦袋秀逗了吧。」
孫萌白了我一眼:「說我腦袋秀逗了?!哼,你們不喜歡我們這樣的,還喜歡別的什麼樣的?可惜我們自己又不爭氣,給個坑就想跳哦!」
我突然意識到和孫萌談話非常有挑戰性,因此征服她的慾望就便得格外強烈。
「喂。」孫萌往座椅上一靠,懶洋洋地說著,「我其實根本沒計劃出學校的。你再把我送回去吧。」
「那你……」
我剛說了一半,孫萌已經把手搭在我的右胳膊上。
那樣的一份溫柔,讓我幾乎無力抗拒。我用左手握住孫萌柔滑纖細的小手,內心也在掙紮著:「也許,你跟我的認識,就是前世我們有一段同船的修行,船一到岸,我們再也沒有見過對方一次,也許那一路上我們聊得很是投機,所以上天讓我們在今生再見一次面,也就止於此了,不也是很浪漫的嗎?」
內心中有種莫名湧動的情愫,讓我非常想得到她,但我知道,這根本不可能!春天原來一直是一個善妒之婦。齊娟,宋南煙,她真能給我一份婚外的自由嗎?
孫萌的臉突然紅了,她抽回了手:「萬一,我是說,或許很有可能,在上一世我們同船時我就想和你相伴一生,然後老天爺非要幫我在今生圓這個願呢?」
「你和老天爺的關係很好?」說到這裡,我突然有些興味寡然,「我已經離過一次婚了,離過一次的男人是個寶,離過兩次的是個草。」
「噢,這麼不負責任的話你也能說得出口啊?想怎麼勾引就怎麼勾引,人家一吃鉤,就假仁假義地來一句『我不想是個草』,好像還對對方很坦誠。」
我無言。
過了一會兒,她偏著頭看著窗外,聲音低微地幾乎聽不見:「你不可惜?雖然連開始也沒有過。」
「這樣不挺好?我欣賞你,你仰慕我。」
孫萌突然轉過臉,目光炯炯地看著我:「你真的欣賞我嗎?」
「是的。我也希望你到我們雜誌社來實習。」
「噢,好啊……」孫萌回應的語氣沒有我想像的那樣熱烈,然後她又說出一段讓我目瞪口呆的話來,「人人都說女大學生個個都在傍大款,當二奶,宋哥,在我平淡的二十年人生中,我實在沒遇到一個有錢人,有地位的人,不行,你不讓我試一次,我死了都不甘心!」
頓了一頓,她幾乎用咬牙切齒的語氣說:「我就是想在寶馬裡哭一場!」
「妹妹,我的好妹妹,我這是輛二手的寶馬!」
「再加上二手的人!」孫萌接得飛快。聰明且美麗的女孩,是每個男人一生要經歷的最大磨難!
「慚愧,還真是都很二的……」
「那你得好好追我!我才會愛你。」
「你腦子不是有問題吧!」我一邊說著,一邊騰出右手,摸了摸她光潔的額頭,「我不會追你的。」
孫萌格格地笑個不停,我問:「傻丫頭,你笑什麼?」
「說句真心的話吧,讓你美一美:既見君子,雲胡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