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風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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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晌午未過,雷峰塔下來了一位遊客,此人文生打扮,身材適中,生得面如撲粉,唇紅齒白,劍眉斜飛
入鬢,雙眸黑如點漆,鼻直口方,英俊至極、尤以他腮上有兩個小梨窩,徹笑時好看非常,真可說是男生女
相,嫵媚中蘊著一股令人陶醉的氣質,女娃子遇上他這種人,是很少能把住心神,而不為之神魂類倒的。
然而,這少年面對西湖的山光水色,似乎頗不開心,只見他微鎖雙眉,呆望著湖面的遊船出神。
他是誰?為何如此呢﹖
如果從其衣飾上判斷,他應是一名有錢的少年公子,親屬縱不是為官為吏,也該是家財萬貫的巨富,「有錢
使得鬼推磨」,他還有什麼不如意呢?
其實,這種猜測完全錯了!
他姓柳名春風,家屬均已遭劫,只剩下他獨然一身,形單隻影,此刻是為了探尋仇蹤,才在這西湖之畔徘徊。
眼前的如畫美景,引起他一段難忘的回憶,以致呆立出神,他正在悼念看他那慘死的父親。
那是五年前事了!當他還是十五歲的時候,在一個月星稀的晚上,他家中來了一批蒙面客,個個勁裝背劍,
如狼似虎,靜沒聲息地入進屋內,首先便將他父母制住,接著便搜尋家人女僕,全都被拉出廳堂上。
最先,還以為此些強盜的目的,祗是劫財而已,所以他的父母便自動開口向對方談判,願意獻出所有的財物
,只求對方不要傷害家人。因為他父親是該村的首富。
不料,有位身材高大的蒙面客,卻聞言冷笑道﹕
「姓柳的,我周天生來此找你,為的是出一口氣,你以為一些金銀財物,便能使老子走開嗎﹖哼﹗別做夢了
!你等著看戲吧﹗」
柳春風的父母聞言之下,不禁大驚失色,同時「唉呀」一聲道﹕「你是周天生?」
「假不了,你瞧吧﹗」
周天生取下面套,現出一張白淨而頗為英俊的臉孔,嘴含奸笑,緩緩向柳春風的母親秋蘭走去。
初春風的父母及三名女僕,都被繩子反縛著雙手,他父親年已五十有餘,母親卻祇三十歲而己,女僕中的張
媽己近四十歲,春梅興秋菊則在一、二十左右,模樣兒推不十分美麗,但那發育完美的胴體,卻是相當迷人
的。
周天生一面前進,一面說道﹕
「秋蘭,妳這騷貨!十年前,總嫌老子太窮,不願嫁我這窮光蛋,妳萬沒想到我周天生有一付天生好本錢,
能使女人快樂登仙,十年後的今天,有的是美女在愛我,若不是要在妳身上出口怨氣,真不願大老遠跑來找
妳這爛貨!」
他走進柳春風的母親面前,「嘿嘿」兩聲又道﹕
「我知道」柳老頭是快進棺材的人,一定無法使妳稱心滿意,現在,我要將妳剝個精光,使妳知道什麼叫快
活?哼﹗也許妳嚐到滋味之後,便會放棄家的財產,乖乖地跟我走啦!」
話一說完,立即伸手抓住秋蘭的衣領,猛力向下一址,「沙」的一響,便將秋蘭的衣物撕成兩半,嚇得秋蘭
尖叫了聲,急向後退,同時,一旁的柳員外也大為急怒,身形一歪,猛力向周天生撞去、他好像已不顧一切
後果,存心要興對方拼命。
可是,他已年邁力弱,雙手又被縛著,有何法子與周天生作孤注一擲呢﹖
只是他一頭撞在周天生身上,立即用口咬住周天住的左臂,猛力一扯,痛得周天生怒吼一聲,右掌疾起,「
拍」的一響,結結實實地拍在柳員外腦門上,隨見柳員外身形滾出數尺外,血流如注地死在地上。
秋蘭及三名女僕面無血色、噤若寒蟬,也嚇得藏於廳側夾牆內的柳春風渾身發抖。
他已經衡量目前的利害,知道自己身處危境,只要被周天生發現,定將難逃一命,所以他極力忍耐,不讓自
己哭泣出聲,雖是淚落如雨,心中卻在暗自地叫道﹕
「我要報仇﹗我要殺盡這些狗強盜!」
周天生殺死了周員外,又是「嘿嘿」兩聲,才向他身後的手下道﹕
「兄弟,你們快去找幾床棉被出來,鋪在地上,讓我們開個小型的無遮大會!」
四名大漢應聲而去,留下的兩人中,有個笑問道﹕
「侍者,我們如何分配?」
周天生哈哈大笑道﹕
「你們分成三組,兩人整一個,抽籤決定先後,不許爭吵!」
「你自己呢?」
「我要這騷貨便行啦﹗」
說著,周天生又動手撕破秋蘭的衣服,只轉瞬澗,秋蘭已經裸裸上身,破衣均被撕落地上。
因此,她大呼救命,引得三位女僕也齊聲呼喊,以致周天生冷笑道﹕
「騷東西,老子要你們乖乖地,不可亂叫!」
隨見他疾快身形,連點四女的「肩井穴」,使四女呆如木偶,任由他們處置。
周天生這種騖人的身手,使暗藏著的柳春風大吃一騖,暗道﹕
「槽糕!這強盜會武術,我怎麼能報仇呢?」
這一陣間,他巳發現強盜們在廳上鋪好棉被,正在分組替四女解開縛著的雙手,接著便褪除四女的衣褲。
周天生又向他的同伴吩附道﹕
「你們注意,應該玩至娘兒們有了興趣,才能解開她們的穴道,否則,礙手礙腳,會擾亂我們的興趣﹗」
四女因被制住啞穴,既不能動,亦不能叫,所以很快便被剝得一絲不掛好像四尊玉琢美人,乖乖地站看。
這一來,藏著的柳春風又大感騖奇!
他雖然年己十五,正值發育的初期,但因日讀詩書,從末見過女人的胴體,對於男女間性交作樂的事,更是
一一不通,因此,他看見四女的裸體,一時竟忘了父死之痛,驚奇地忖道﹕
「哇哈!妳們的皮肉真是白得可愛了!胸前那兩團肉真好!還有,那深深的肚臍眼才有趣﹗唉呀!她們那兩
腿中間,怎麼會生看一把黑毛呢?」
他向張媽媽身上一望,又忖道﹕
「張媽的肉團已下垂像茄子呢,肚皮上也黑花花的!不如春梅和秋菊二人生得細白圓挺,但論真比較起來,
還是母親的身體最好看!」
正如此自忖間,周天生等巳自行脫光衣服,現出一身健康的肌肉,各人腹下都掛看一根大陽物,尤其是周天
生的,更顯得粗而可怕,雖然還是軟軟地垂著,卻巳足有四五寸長,寸徑之粗。
秋蘭等人雖不能轉動和說話,眼睛卻仍能視物,心中亦明白一切,所以四女都盯著周天生等人的陽物,眼波
流露看害怕的神色。
周天生走近秋蘭身傍,則見他彎下身形,用嘴含住秋蘭的右奶頭,輕輕地吮吸,右手下移,慢慢撫摸秋蘭的
肚皮。
他好像非常喜愛秋蘭昀一對大乳房,和那平滑如凝脂的腹部,不斷地吮吸和撫摸,玩得津津有味。
柳春風正看得異樣之際,突聞秋蘭呻吟一聲,身體徹傾,似乎非常難過,身上極不舒服,隨見周天生右手托
住她的身體,輕放在鋪好的棉被上,將她的手腳分開,擺成個大字形態。
周天生站在她身側,俯視著她笑道﹕
「還好,妳嫁給老頭子十年了,始終未生過孩子,否則,肚皮花謝,東西也鬆大,玩起來便不夠勁兒了!」
接著,他也躺在秋蘭左側,又用嘴去吮她的右奶頭,右手卻再向下移,去撫摸那兩個大腿之間,特別隆起而
又生著黑毛的地方。
這時,柳春風卻因周天生的說話,大感懷疑地忖道﹕
「奇怪!那姓周說我媽沒生過孩子,那麼我是誰生的呢?」
同時,他又發現一件奇事,使他無暇多想便注視看秋蘭的兩腿部。
原來,母親秋蘭因及腿向左右張開,陰戶已暴露無遺,只見那一叢茸毛下,有條狹長的裂隙,並有肉洞,色
泛微紅,門分內外,從內流出一種水波,汨汨她沿著臀部的小溝而下,潤濕了墊著的被褥。
那三角地帶的形態,正知前人所說的﹕
曲徑通幽處,雙峰夾小溪,洞中泉滴滴,岸上草萋萋,
有水魚難耀,無林鳥欲棲,稀奇不稀奇,千古令人迷。
柳春風不知那地方叫什麼﹖但覺得女人真是怪物,為何身上會多出兩個肉團,下面卻少了一根圓棍,那肉洞
有何作用?為何會不停地流水?
接著,他發現周天生的右手摸著母親秋蘭的肉洞邊沿,將那洞口向兩邊撥動,終用食姆二指,拈看肉洞上方
的小肉球在揉動。
僅一陣間,卻見秋蘭擺頭呻吟,肚皮上下抖動,肉洞中的水流出更多,周天生立即挺身坐起,跪在她兩腿之
間,扶著那根又粗又長的陽物,向秋蘭的肉洞衝擊。
此時,周天生的陽物己挺硬如槍,足有六寸多長,杯口粗大!尤其是那稍微扁了的龜頭,更是粗大紅赤,極
為怕人。
但是,周天生用龜頭抵住秋蘭的肉洞口,祇見他向前一挺身腰,即將龜頭送入肉洞內,再一俯身伏在秋蘭身
上!便將整條陽物塞入洞中,只剩下兩個蛋丸留在洞外,掩住了柳春風的視棧!
柳春風方自一楞,即見周天生伸手在秋蘭肩上一拍,隨即抓住她的乳揉動起來,臀部也上下起伏,動得非常
起勁。
秋蘭忽地「唉喲」一聲,手足齊動,隨之猛然周天生抱住,一雙雪白的粉腿向上一翹,自動的攀在周天生的
腰上,臀部迎含看天生的動作,不停地扭動,呼吸急促,好像在周天生猛烈起伏下,覺得舒服至極。
這時,另一邊的張媽和春梅秋菊二人,也在三名強盜的陽物玩弄之中,顯得全力合作,扭動著腰部和臀部,
口中淫語連聲,如癡如醉。
柳春風恍有所悟暗自忖道﹕
「原來男人的陽物放入女人的肉洞中,會使女人如此痛快,將來我長大之後,必須找機會試試。」
他想至此際,突見周天生停止動作,伏在秋蘭身上問道﹕
「秋蘭,我此柳老頭如何﹖」
秋蘭「嗯」了一聲,又自動扭動臂部,似乎意猶末足,希望周天生繼續玩下去。
但周天生卻擡起上身,冷哼道﹕「你現在知道了嗎﹖到底說也不說﹗」
秋蘭道﹕「天生,我的寶貝!你比他強多了﹖我愛你,我一切都依你!」
周天生「嘿嘿」一笑道﹕
「妳跟我走嗎﹖」
「願意!假如你肯要我!」
「好﹗看在過去的情份上,我帶妳去杭州,可是,妳捨得柳家的財產嗎﹖」
「捨得﹗祇要你愛我,什麼都可以丟掉!」
柳春風聽得怒火高漲,暗罵女人都不是好東西,只給男人用肉棍子插弄一番,便忘了羞恥和一切,若不是他
自知人小力弱,鬥不過那哇強盜,真會一衝而出,將這批狗男女殺個精光。
可是,他怒恨無補於事,可怕的事已接踵而來。
周天生已恢復用手指挖弄秋蘭的陰戶,一面又問道﹕
「聽說柳老頭有個兒子,不是妳生的嗎?」
秋蘭似乎又痛快得上氣不按下氣,擺著腦袋道﹕「不……不是……是……。」
「是誰生的?」
「是他的前妻!」
「人呢?」
「可能在……你饒了那……那小鬼……他才十五歲而已!」
「哼!不行,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老子先得宰掉那小鬼,才有心再跟妳這騷貨繼續玩下去!」
話音落,周天生竟撥開秋蘭的手腳,站起身形,赤條條地進內搜查。
這一來,柳春風不禁大起恐懼,連忙向後園逃走,穿過後園門,欲往屋後的山上暫時躲避一夜再說。
然而,他剛逃出後門,周天生已追尋而至,他只得拔腿飛跑,拼命向山林中奔馳,趁著迷濛的月光,急急如
喪家之犬。
周天主雖然身有武功,身手較柳春風快捷許多,可惜他地形不熟,倒不如柳春風人小身靈,詳悉山上的高低
,以致雙手像捉迷藏似的,在山上團團亂轉,氣得周天住怒恨不已,卻又莫可奈何。
但是柳春風經過這一番騰折,氣力已暫成強弩之末,所以在周天生不斷繼續地追逼中,終於被逼退到後山頂
上的一座斷崖上。
這斷崖高有數百丈,下而是一條亂石林立的小溪,不論人畜跌落其中,可說是屍骨難存,絕無生理。
柳春風被逼到這崖上邊緣,在周天生猛力一掌之下,終於尖叫一聲,身形如斷錢風箏一樣跌出崖外,直至第
二天中午,他恢復知覺時,才知道自己竟未死去,竟被崖縫中生出的籐托住。
這籐籮盤結在一株古松上,枝葉形成一個丈餘寬廣的搖籃,上離崖頂約百丈,下臨地面也約百餘丈,柳春風
雖幸而不死,卻無法離開此地。
因此。他不禁悲從中來,放聲大哭,直至他哭得嘶力竭,饑渴齊至,才自動的停下來,征征地出神。
不久,他發現古松興籐根雜生處,向上攀援數尺,即可到達一個石洞,輿其餓死在樹上,不如冒險進洞去探
搜一番,也許在洞中能找點野菌之類充饑,暫時維持住這條小命,再慢慢設法脫困。
於是,他沿著古松慢慢爬行,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達石洞口,向洞內稍作張望,即滿懷高興地探身而入。
原來,這是一條高寬足供人行的洞徑,他發現裡面不遠處,竟有座石門,門內光亮如畫,似乎有人居住。
約行兩三丈,他便到那座石門前,但踏門內一瞧,不禁「唉呀」一聲,騖駭地返出門外,呆立好一會,才又
壯著膽子進去。
門內是個寬廣五六丈的大石洞,四壁光滑如鏡,略呈長方形,有石床、石案、石凳各一,洞頂懸有光輝四射
的明珠三個,映出壁上許多人像。
柳春風無瑕細看是些什麼人像,卻呆望著石床上的骷髏忖道﹕
「這是誰?為什麼死在此地?雞道他也像我一樣,被人從崖上推下來的……啊……有一把劍,一個白石
盒兒……。」
他佇立一陣,覺得自己既至此地,何必畏懼死人骨頭,好歹也得將洞內的一切探索清楚,縱然餓死了便算啦!
決心己下,他便慢慢轉動身形,仔細注意四周的事物,終於走近床前,摸漠那條寶劍,又摸摸那個白石盒兒。
其實,他心目中的白石盒,即是玉盒,他拿起玉盒把玩之際,無意中竟觸動盒上的按扭,使玉盒「拍」的一
聲,一分兩半,盒內有本羊皮小書,面上寫耆「奇陽秘笈」四字,另有一紙留言,用繩頭小揩寫著道﹕
余乃乾坤道人是也,幼得奇遇,獲「奇陽秘笈」一冊,內含有絕世武功外,並有採陰補陽之妙術,喜而習之
,歷數年始達成火候,出而行道,大施妙術於女人身上,可謂無往不利,處處稱心滿意,享盡艷福,誠此生
樂事也,但因破身太早,功力總無法到達十成火候,且惹得正派人士大加反對,群起圍困,逼得余銷聲隱跡
,隱約數年之久,及今思之,余錯矣!
數年後,余復出而遇一「散花仙子」林妹妹,狠鬥千餘招,依然平分秋色,因用協議以性交之術較勝負,當
時,余尚沾沾自喜,暗自以為得計。
孰料,林仙子竟習有一玄陰秘笈十中之「迴陽轉陰」,火候且至十成,正成了余之克星,以致一個時辰之久
戰後,余竟一洩如注,被對力吸盡精液,雖勉強趕回此地,卻已油盡燈殘,延壽無術。
余後悔莫及,只得留此秘笈以待有緣,凡來此者,即我弟子,功成之日,應僅守下列數戒﹕
第一、男女性交,首重兩情相悅,若以武功逼而行之,實味同嚼蠟,凡我門人,切戒此事。
第二、功力末至十成火候,切忌喪失真元,尤忌興練有吸陽術之女性交,縱令我門人已有十成火候,仍應慣
防對方功力高出一籌。
第三、凡我門人功成行道之日,切記胡作非為,惹起武林公憤,否則,死無葬身之地,後悔晚矣!
第四、凡我門人,應謹記師仇,力求功候高出玄陰門人,然後約期一戰,以雪為師慘敗之恨,但對方若與你
情投意合,真心相愛,功力相若,能彼此互惠真方,共演陰陽合運之大法,說心共結秦晉之好,則余願收回
此戒。
後洞有黃靖野參可以裹腹,有清泉可資竭飲,儘可放心在此修練,依秘笈所示努力用功,切切此計!
柳春風看完這篇留言後,心情為之大喜,連忙用寶劍挖坑埋葬乾坤道人之骨骸,並在後洞去解決飲食之事,
最後才專心一志地翻閱「奇陽秘笈」,按步就班地修習武功和採補之術。
時光易逝,不覺己五年屆滿,不但他已長成一位英俊非凡的少年,且將武功興採補術都練至十成火侯,尤因
從童身修起,日服黃精之類的藥材,以致跨下一根陽具,成為龐然大物,但在他行功運用之際,卻能粗細長
短全憑心意,靈活得如手如足,雖尚無與女人接觸之機會,亦使他自信能征服任何淫娃蕩婦。
〔凡夫加注﹕此乃虛擬故事,有小朋友見此段,不可效法尋師學藝﹗〕
他以絕頂輕功走出崖壁,便匆匆回家察看,發現後母興女僕均已不見,房舍正由遠房族人管理中,因而向族
人要點銀兩,購置一些衣服行李,趕來抗州搜索周天生和秋籣的行蹤。
但人海茫茫,他又缺乏江湖經驗,所以探訪兩天均無所獲,此時因面對幽美的西湖景色,憶起慘痛的往事,
故不禁悽然一嘆自語道﹕
「我柳春風只要不死,縱使踏遍天涯海角,亦要報此殺父之仇!」
話落,忽聞有人嬌笑道﹕
「桃姐,妳瞧!看他一付文弱相,準是個銀樣蠟槍頭!」
他一驚回頭,發現數丈外有兩位少女,一紅一綠,肥瘦各擅其美,肥的肉感非常,胸高、臀大、臉型略圓,
是楊貴妃型的女人,瘦的小巧玲瓏,有礎楚堪憐之態,是趙飛燕型的女人。
柳春風向她們注視一眼,即覺得二女眸波蕩漾,滿含春意,口角嬌笑,絕非正派之人,因而靈機一動,速目
忖道﹕
「我既身懷絕藝,正該從此種人身上一試,也許征服女人的行動中,能獲得意外的消息!」
於是,他緩步向前,向二女含笑一揖道﹕
「小生柳春風,雖非英雄好漢之流,卻自信本錢不弱,姑娘素未謀面,怎知我是銀樣蠟槍頭,中看不中吃呢。」
穿紅的胖姑娘「格格」嬌笑道﹕
「杏妹!糟啦!人家大輿問師之罪,怎麼辦呢?」
綠衣女低哼一聲,不屑地向柳春風一嘟櫻唇道﹕
「簡單嘛!他不服氣,不妨跟我們走!」
紅衣女又笑道﹕
「怎麼?妳真的想跟他盤腸大戰一場﹖」
「當然囉﹗口說無憑,祇有如此才知誰是貨真價實!」
柳春風哈哈一笑道﹕
「一言為定,小生奉陪無誤﹗」
「哼!大言不愧!」
綠衣女又現嬌笑,一拉釭衣女道﹕
「桃姐,我們走吧﹗只要他能跟得上腳程,就算他不錯啦!」
兩人轉過嬌軀,便一扭一扭地向蘇堤方向行進,紅衣女且回頭向柳春風招手笑道﹕
「柳公子,來呀!」
從雷峰塔至南湖一段路上,雙方始終保持五六丈的距碓,但繞過南湖西岸後,二女好像有心為難,轉向南峰
一帶行進,而且愈走愈決,漸漸已施展陞地飛行術,柳春風見之暗自發笑,只是從容不迫地緊追不捨,直至
走上山腰之後,紅衣女回首一看,發現柳春風站在身後不遠,為之兩眼發直,呵呵的一聲道﹕
「輕功不錯!奴家失禮啦!不過,希望你其他功夫也能一較長短,別不夠三百合便一敗塗地!」
「姑娘,走罷﹗只有妳們兩個,柳某自信還應付得了!」
綠衣女低哼一聲,轉身拉看紅衣女一躍數丈,似乎還想將輕功全力施為,欲給柳春風一場考驗,柳春風自亦
不肯示弱,連忙緊追而去。
在雙方風馳電掣地奔竄下,不久即達人跡罕到的一座樹林之前,柳春風不禁童心大起,施展一項「追風捕影」
的絕妙身法,從二女身邊疾閃而過,巧施「偷香竊玉」之特殊手法,神鬼不知地在二女腰上一摸。
但她們躍起空中之際,突感褲頭一鬆,急潟而落,措手不及,竟將肥臀、玉戶、粉腿三項妙物,全部呈露無
餘,因而不約而同地驚叫一聲,急行墮落地上,雙手連忙拉起褲頭,怔怔地相視無語。
這剎間v漪h春風卻從林中走出,哈哈大笑道﹕
「末親芳澤之前,有幸先觀姑娘們的臨空艷舞,真令小生愛煞!」他見二女呆然不語,接看又笑道﹕
「蕩魄銷魂地,迎風戶半開。嬌花輕拂動,全身小生來!」
二女因長褲脫落,正莫名奇妙地,及見柳春風從林內走出,知道他的輕功超越,直至此時才恍然醒悟,知道
是柳春風在她們身上做了手腳,心中雖微急,卻暗喜柳春風深解風情,若能跟他盡情玩玩要,定會其樂無窮!
同時,她們亦覺得此處僅自己三人,不用再有羞恥之念,乾脆來個裸體相對,可能更為有趣。
因此,她們「嘻嘻」一笑,又將雙手放鬆,逕由長褲脫落腳跟。紅衣女指著柳春風笑罵道﹕
「缺德鬼,現在你便看個飽罷!等會若不中用,看我不咬斷你的東西才怪哩!」
「好人兒,我叫碧桃,她叫紅杏,暫時便住在這樹林內,只要你喜歡,我們便脫個精光也可以,不過,希望
你也大方一點,才能玩個痛快!」
綠衣女緊接著說。
二女各將褲子脫下,再將上衣及抹胸也脫掉,真是一絲不掛,齊向柳春風嬝娜而來。
她們這種大膽作風,反使柳春風一怔,一時無話可答,祇是瞪著雙眼,欣賞這兩付令人魂銷的玉琢女神。
碧桃的身材較高而且豐滿,乳房高聳,頭上有個鎘錢大的黑印,臍眼深陷,腹部平滑,雙腿雪白修長,夾著
一塊三角地帶,中央隆起,滿生黑毛,黑毛下方有條肉縫,隨著她走路而微微翻動。
紅杏的身材則是天生的小巧玲瓏,肌膚和三圍仍是非常均勻適中的,尤其是那對白嫩圓潤的乳房,和那生有
稀疏柔毛的陰部,更清朗迷人,見之即欲伸手去撫弄一番。
因此,柳春風不禁慾火大興,褲內的陽物勃然而起,腦中又浮起後母秋蘭興周天生交合的情景,而且,無言
地解除衣褲,兩眼仍緊盯在二女的下部,直至二女己走近他面前,瞧見地那特別粗長昀陽物而「唉呀」一聲
,才使她突然警覺,遂自忖道﹕
「不行!我不能如此沈不住氣,像這樣的心浮氣燥,定將一戰即洩,還能談什麼百戰不敗,採陰補腸呢?」
他如此一忖間,二女已「格格」蕩笑,疾撲而來,碧桃是摟他上身,欲給他一個香吻,紅杏卻抱他下身,欲
抓他那件六七寸長,兒臂粗細的陽物。
柳春風為之一騖,連忙仰身倒竄,退後丈餘之外,同時,又想起秘笈中對付女的辦法﹕「男女交合,貴在兩
情款治,合歡之前必須設法使女方慾火高漲,陰水直流,在她心旌蕩漾之際,以九淺一深之法行之,方可使
她樂極登仙,洩出真元供你採補,習者慎之,是為至要!」
因此,柳春風靈機又動,哈哈大笑地向二女一招手,閃身入林而去。
二女見他突向後返,初則一愕,繼而見他大笑招手,即又醒悟其用意,因而格格蕩笑,立即飛身入林,以為
到了林中,便可輿柳春風盡情玩樂。
不料,她們追入林內,只見柳春風的身形一晃,在數丈外的矮樹叢中疾閃而沒,似乎在故意逃避她們。
紅杏氣得嚶唇一嘟,猛跺右足道﹕
「桃姐,妳瞧他多氣人!」
「妹子,他如此俏皮、我們只好這樣才行!」
碧桃說著以手示意,使紅杏明白是要左右包圍,合捉柳春風。
這林中遍生高與人齊的矮樹,正是個捉迷藏的好地力,落葉數寸,走起來軟綿綿的沙沙作響,但柳春風等三
人均有上乘輕功,卻能悄無聲吶地行動。
碧桃見紅杏已去,深恐她先找著柳春風,所以一笑閃身,急從右邊向前搜索,心中卦在想著柳春風的那件陽
物,覺得這種罕見的寶貝,定可使自己欲仙欲死,享受一番前所末嚐的滋味。
她愈想愈急著找柳春風,慾火使她心煩意懶,腳步亦在不知不覺中加重,發出微微的碎響,以致柳春風從後
面雙手捧著她那一對大乳房,陽物亦堅硬如鐵地抵住她的大肥臀。
這樣一來,碧桃嚇得尖鼙一聲,為之花容矢色,但旋即明白是柳春風搗鬼,反手便疾抓身後的那根大陽物。
可是,柳春風卻機靈至極,只這麼稍作戲弄,即又疾閃而逝,惹得碧桃心癢癢的,又喜又恨,一時竟忘了起
步追蹤。
同時,另一邊的紅杏也聞聲大急,以為碧桃遇上蛇獸之類,以致她躍起身形,從矮樹上空疾飛而來。
但她在情急之下,忘了柳春風還在林內,她如此暴露身形,正給了柳春風下手的好機會,當她飛渡三四丈遠
,身形一落再起之際,柳春風已離開碧桃趕至其下,一見紅杏身在空中,立即以「旱地拔蔥」之勢淩空,將
她抱住,並用右手捏住她的「臂儒穴」,使她全身一麻,毫無反抗地一齊墮落地上。
她剛欲開口叫喊,卻被柳春風俯首吻住,並用那根粗長的陽物,抵住她那淫水泛濫的陰戶,用力一挺,似欲
長驅兩入,以致紅杏心情猛蕩,嬌柔無力地輕嗯一聲,欲將雙腿翹起,以便柳春風為所欲為。
可惜柳春風是故意挑逗她們的慾念,暫時仍不願跟她站著交合,所以在這一剎間,即又放開以手,一笑而退
,疾一晃閃,又不見蹤跡。
紅杏被弄得愛恨交急,峨眉一皺,一時竟呆在當地,用右手撫摸看自己的陰戶,喃喃自語道﹕
「俏冤家你真要命﹗」
隨之一聲輕嘆,莫可奈何地面而現苦笑,但心中卻忘不了那根大陽物,慾念再也無法平靜下去。
此時,適值碧桃悄悄找至,聞言輕間道﹕
「妹子,妳怎麼啦?」
紅杏扭轉嬌軀,嬌羞地一笑道﹕
「還不是那缺德鬼,惹得我心裡難過至極!桃姐,妳剛才幹嘛驚叫一聲﹖」
碧桃「嘟嘴」一笑道﹕
他從我背後偷襲,嚇得我一跳!」
「呵……現在怎麼辨﹖」
「我想透啦!他是故意為難,要使我們想他想得頭昏,才肯用他那根寶貝!因為我們說他是銀樣蠟槍頭,才
使他存心如此,準備用他的大本錢,使我們無法招架!」
「真缺德!」紅杏輕罵一句,即又笑道﹕「我們如何才能捉住他呢?」
碧桃神秘地一笑,走近紅杏身畔耳語一番,使紅杏連連點首,而現喜笑,好像已心有妙法,能使柳春風自行
就范似的。
一陣沈默後,紅杏忽地朗聲道﹕
「桃姐,我們收拾衣服回去罷!他弄得我週身無力,流了好多騷水,不如回去磨鏡子過癮,還比在此地空等
好些!」
碧桃笑道﹕「好!妳去拿衣服,我在此地等妳。」
紅杏嬌應一聲,扭著小腰肢出林而來,碧桃卻輕輕一嘆,一蹲身躺在鋪滿落葉的地上,閉著雙眼,自動撫摸
那封極豐滿的乳房,口中輕「嗯」、頭部輕襬,似乎是慾火如焚,芳心難耐,一付白嫩而肉感的胴體,微微
地顫抖,真是個春色撩人,任誰一見都會為之立刻魂銷。
不久,她的呼吸漸漸濃濁,「嗯」聲也愈來愈大,終於粉腿一分,露出那豐滿而生滿柔毛的陰戶,繼之大腿
翹起,將已經長而流著淫水的陰戶張開,雙手以食姆二指拈著奶頭,不斷地捏動,臀部左右搖擺,似乎與人
交合迎送中。
她這種銷魂蝕魄的淫態,當然被柳春風看在眼中,他雖然精於采補之術,對男女交合之事懂得極多,但真正
與女人裸體接觸,今天渾是第一次,所以,他還自忖道﹕
「看樣子,她們確已到了極需要的時候,我不能再拖下去,必須乘機給她們一番下馬威!」
於是,他一掠身形,輕閃至碧桃身前,慢慢跪在她雙腿之間,伸手將碧桃的陰核拈著一揉。
這一來,碧桃突似身軀觸電,「噯喲」一聲地一挺小腹,雙腿左右包抄,捲住柳春風向前一拉,雙臂齊張、
乘柳春風的身形前匍之際,一把抱個結實,真是手足並用、快捷而有效。
柳春風本已有心跟她交合,所以亦未稍加掙扎,祇是一伸雙腿,將那根精長堅挺挺的陽物向前一送,右手一
扶,用龜頭抵住地的陰唇。
此時、碧桃的陰戶早已洪水泛濫,潤滑非常,經她一挺臀部,便使陽物趁勢而入,進去了一兩寸。
柳春風的陽具有三個特點,第一是長,第二是粗,第三是龜頭特大,這三個條件,都是使女人既怕又愛,一
接即要死要活的。
因此,龜頭一經插入碧桃的陰戶,即令她「哎喲」一聲,猛力一抱柳春風,好像是微痛中夾看愉快,受用非常。
不料,她如此一緊雙手,剛好使柳春風一沈臀部,陽物又向前一送,加以淫水的幫助,輕易地一插到底,龜
頭頂到子宮頸,粗如兒臂的肉莖,將陰道塞得緊滿無隙。
碧桃又是一聲「唉喲」死命的抱住柳春風,頭部輕擺,口中又「嘖嘖」兩聲,最後猛嘆一口氣,一吻柳春風
的面部道﹕
「好人,你的東西又長又粗,真使我有點害怕!」
柳春風輕笑道﹕
「好﹗妳既害怕,我拉出來算啦!」
說著,即掙扎起身,似乎真個不玩下去。
然而,碧桃卻抱住不放,低哼道﹕
「你還想跑!看我不扭斷你的命根子才怪哩!」
她不管柳春風的反應如何?猛然一收小腹,陰戶一挺,櫻唇緊合著,似乎已在施展一項交合秘術。
果然,柳春風方自一笑,即覺得碧桃的子宮口猛然一緊,將龜頭團團包住,一縮一鬆恍似小孩吮吸奶頭。
隨覺她加緊捲住柳春風腰部粉腿,臀部開始旋轉,以致柳春風的陽具放在陰戶內,既感龜頭被吮得舒服,又
覺馬眼周圍有物在觸動,只一陣間,竟有些神經酸麻,意欲洩精的狀態。
他不禁心神定,悟及碧桃這種功夫,絕非平常婦女能如此熱練施行,可能正是玄陰門「迥陽轉陰」之術。
因此,他連忙猛吸一口清氣,收肛門,鎖丹田,運起獨門鎖陽固精術來,使龜頭暴漲,肉棒變粗,並開始起
伏抽動。
這一來,他的陽具熾熱如火,龜頭的肉淩外張如魚鰓,燙得碧桃,陰戶如雪見火,括得其子宮頸麻痹難忍,
淫水直往外流,但又被肉莖塞住無法外洩,以致漲得她嬌哼連連,進入癡迷狀態。
只一陣間,她便「唉喲」一聲,猛力一抱柳春風,粉腿盡力一瞪,陰精一湧而出,澆在柳春風的龜頭上上,
使他非常舒適。
柳春風知她已經進入高潮,但仍毫不停止動作,依然輕抽托進,次次到底,搗得碧桃渾身顫抖,面色轉白,
不久又一哼而洩。
至此,柳春風才放幔動作,將陽具頂在子宮口,吐氣擡頭,按口訣作採陰之術,使碧桃的陰精沿馬眼而入,
至丹田再作還精補腦之用。
他如此一來,碧桃更是飄飄欲仙,一身癱瘓如死,手腳均軟軟的攤擺在地上。
這一切情形,都被靜立於兩三丈外的紅杏看在眼中,暗自忖道﹕
「不得了,這冤家抽動還不到三兩次,竟使桃姐連泄數次,以她過去對付男人的好有能耐,竟很快就進入脫
陰現象,真有點使人不敢相信﹖也許這冤家的東西別有妙處,才會使人如此。」
她想至此處,不禁淫興大起,淫水汨汨湧出,忍不住急急走至柳春風的背後,躬身抱住他的頭部道﹕
「快起來﹗桃姐己給你弄昏過去,還賴在上面幹嘛?」
剛巧柳春風亦想留下一手,不願碧桃因洩盡陰精而昏死,便即順勢起身,轉而抱住紅杏笑道﹕
「好妹妹,現在該輪到妳啦!」
說著,即將紅杏壓倒地上,挺著大陽具其陰戶推進。
紅杏本已忍耐不住,再經他用火熱的龜頭抵在陰唇上,更使紅杏癡迷欲絕,連忙張開雙腿,準備迎接戰鬥。
然而,柳春風的陽物本己粗大,此時因運功關係,更粗漲得怕人,反之紅杏的陰戶原極小巧,此時更無法容
納其陽物。
所以,柳春風幾次衝剌,均不得其門而入,反使紅杏的陰門欲裂,陰核酸麻。自動抱住自己的小腿,形成一
偶元寶狀,陰戶大張,現出裡面的紅肉。
柳春風也立時醒悟,連忙歇氣散功,使陽物縮小,一手撐住上身,一手扶看陽具,對準紅杏的肉洞用力一挺
,才勉強插進一兩寸。
可是,紅杏已經「嘖嘖」連聲,似乎既痛且癢,直全柳春風再次猛力一沈臀部,使陽具全部插入,方見她如
釋重負,噓氣嘆息道﹕
「我的天!恐怕你真會要了我的老命!難怪碧桃挨不住三百合,便被你弄得昏迷過去了。」
柳春風笑道﹕
「妳們平常與人交合,能支持多久?」
「約二個時辰左右!」
「奇怪!那剛才她為何忍不住,很快便連泄兩次呢?」
紅杏放開雙腿,使兩足著地,左手一抱柳春風,右手一點他的額頭道﹕
「還不是你這害人倩,偏生有條特別的東西!」
「好!現在便叫妳嚐嚐我的東西,等會妳再告訴我特別之處!」
說著,立即吸氣運功,使陽具暴漲,臀部起伏,實行猛衝猛剌,以致雙方下體頻頻相接,發出「啪啪」脆響。
紅杏的小陰戶經他如此猛搗,一時無招架的餘地,雖亦連忙欲吸氣運力,卻已為時嫌晚,陰戶的酸、麻、痛
三種滋味,使他全身無力,骨絡筋脈無法隨心所欲,逼使她莫可奈何,只得咬緊牙關,擺頭忍受。
因此,她此碧桃敗得更慘!
當柳春風抽插至百次左右,紅杏即感受不住,一洩如黃河缺堤,呻吟一聲,拼命抱住柳春風。
但柳春風衝插如舊,毫不停緩,以雷霆之勢,著著到底,以致紅杏所受的偷快時間延長,精門一閉即又開放。
這一來,紅杏立刻進入昏迷狀態,面色突現蒼白,頭部也停止擺動,口內也哼不出聲,如果柳春風不停止動
作,她非脫陰而死不可。
幸得柳春風對男女交合力面,經驗雖少,智識卻從秘笈上得到極多,所以一見紅杏的情形,立即一插到底,
不再抽動,且向紅杏口中輕吹兩次,實施「渡氣還魂」之法。
此時,一傍的碧桃己醒轉坐起,見狀苦笑道﹕
「害人精,你怎麼這樣利害!唉!……。」
「我有什麼利害?玩的時間並不常,是妳們自己忍不住嘛!」
「誰叫你生個怕人的東西呢!」
「咦!妳們女人不是都喜歡大的嗎?難道獨怕我的大東西不成?」
碧桃笑罵道﹕
「害人精!起來吧!杏妹醒轉啦!」
柳春風擡起上身,從紅杏的陰戶中抽出陽具笑道﹕
「杏妹的淫水真多,在時都還在流著﹗」
紅杏虛弱地坐起,說道﹕「幾乎要了我的命!」
碧桃接著道﹕
「真的,男人的東西長而不粗,女人不怕,粗而不長,女人也不怕,如果是又租又長,女人是又怕又愛,若
是熱度不高,女人仍不過癮,唯有好像你這種既粗且長,硬如鐵,熱如火的東西,女人是寧願快樂至死的!」
柳春風拉起紅杏,聞言大笑道﹕
「這麼說,我是妳們女人的剋星囉?」
「是的!我們自承不是你的對手!不過,你若遇上我們的舵主堂主,就不容易使她們投降啦!」
柳春風笑道﹕「呵!妳們是那一幫的?」
「我們是萬花教,春梅堂所屬的姐妹,你願意跟我們回去嗎?」
柳春風沈吟一會點頭道﹕
「可以﹗但你們先得估訴我,萬花教的人概情形如何」
碧桃向北一指道﹕
「樹林那邊有個山洞,是我們暫時居住的地方,現在走罷!」
於是,三人各自拾回自己的衣物,很快的穿過樹林,走入一個石洞中。
這石洞座北朝南,洞口正對樹林,寬廣約三丈,地面平坦可喜,似乎是經過人工開鑿而成的。
洞內有石床,上面鋪著綿被,無疑的,這便是二女安眠之處。
「妳們為何住在此地?」 柳春風疑問道。
紅杏拉看他座在床上,輕輕地撫摸他的陽物,「吃吃」笑道﹕
「不為什麼,全為了找好想你這種寶貝!」
碧桃從包裹中享出酒肉乾糧之類的食物,擺在地上道﹕
「來!我們一面吃著,一面談罷!老實說,我兩個能找到你這種人,回去將是太功一件,如果你能征服堂主
,和教主成為教中的特等侍者,希望你記著我心,在教主面前說些好話。」
「妳們教中有些什麼人?」
碧桃輕笑道﹕
「一個教主,教主之下有四個堂主,以春梅、夏蘭、秋菊、冬竹為名堂下是舵主,舵主以下是一般姐妹,都
以花取名。全教都是女人。」
「一你們的教主堂主多大年紀?」
碧桃「格格」蕩笑道﹕
「害人精,別擔心遇上老太婆!萬花教的姐妹,都是年輕漂亮,縱使有些中年人,也是別有一套的!」
「柳春風想找個敵手而弓,年齡大小無關緊要!」
紅杏卻似突有所憶「喂」的一聲道,
「你剛才連戰我們兩個•洩過身子嗎?」
柳春風又笑道﹕「沒有!妳們應該知道。」
「我們都昏了嘛!哼!你自信能支持多久?」
「無此經驗!不遇,像妳們這種對手。大約能應付上七八個罷!」
紅杏拍掌笑道﹕
「桃姐,他定能通過堂主這一關!」
碧桃點頭笑道﹕
「大概沒有問題,不過,能否成為特等侍者?仍不敢預料!」
柳春風聽她幾次提到侍者的問題,不禁好奇地間道﹕
「怎麼?妳們很英俊而又能幹的少年!全是千挑萬選而來的。」
「如何能幹法?如何經過挑選呢?」
碧桃「格格」笑道﹕
「三等侍者,能與我們拼個旗鼓相當,相當過癮,二等侍者,能使我們泄精在前,他們洩精在後,一等侍者
則可支持更久,約可連戰找捫兩人才洩精!」
柳春風大笑道﹕「特等侍者呢﹖」
「特等侍者必須能興教主拼上一個時辰以上。」
柳春風忽有所感,因為他家遭劫那天,他曾聽到蒙面賊稱呼,周天生為「侍者」因問道﹕
「妳們的侍者之中,有無周天生其人?」
「呵!在二等侍者中,是有個叫周天主,你找他幹嘛?」
柳春風一沈臉色、低哼一聲,喃喃自語道﹕
「好!等看瞧罷!」
二女見他突現不快,暗自為之一驚,紅杏不安地間道﹕
「怎麼?你們有仇嗎?」
碧桃更丟下手中的食物,轉身抱住他一吻,念笑勸慰道﹕
「好人,你必須暫時忍耐,等你征服了堂主或教主,再要他們為你出氣,,才是最好的方法。」
柳春風知道急亦無用,反使二女心有顧忌而不敢引進,所以哈哈大笑,指看對面盤坐的缸杏道﹕
「妳瞧!這丫頭真騷!」
「杏妹騷在何處?你說!」
柳春風站起身形,左手摟看碧桃的腰際,右手指看紅杏兩腿間的陰戶笑道﹕
「哈哈!妳瞧!她還在流水呵!」
二女恍然大悟,「格格」地蕩笑不己,笑得奶浪紛飛,嬌軀亂頓,一付淫蕩之態,使柳春風又為之心動原來
,紅杏因盔膝而坐,以致陰戶張開,剛才與柳春風交合時所剩的殘餘淫水,亦因此而完全倒出,巧逢柳春風
坐她對面,看得一清二楚,為了掩飾心中的不快,便拿她作取笑的對象。
然而,二女一番蕩笑,竟惹起他的慾火,原是軟軟下垂的陽具,突然擡頭昂首,如猛蛇出洞。引得紅杏一撲
過來,將他推向床邊坐下,才笑向碧桃道﹕
「桃姐,請妳收拾一下,讓我先跟他玩一場!」
說著,不容碧桃和柳春風表示意兒,便張腿跨在柳春風膝上,左手摟著柳春風的頸子!右手抓住那根大陽物
,指向自己陰戶口,主動的向前一挺小腹、便欲將陽物送進陰道內。
柳春風見她急不欲待的樣子,不禁笑道﹕
「小杏,妳不怕痛嗎?」
「不怕!給你弄死了也心甘!」
且見她咬看牙關,忍受龜頭插進陰戶的微痛,臀部慢慢向下坐落,似乎非將整根陽物弄得進去不可。
柳春風只得摟著她的織腰,右手摸捏她的奶頭,希望她多流一點淫水,以便陽物的進出。
直至陽物巳整根插入紅杏的陰戶中,柔張口噓氣之際,立刻吻住她的小嘴,將舌頭伸入她口內。
果然,這一來,逗得紅杏忘了一切,淫興勃發,騷水直流,臀部不斷起落,以致陰戶緊咬看陽物套動,發出
「嘖嘖」之聲。
碧桃收仔了食物,正站在一傍觀戰,見狀笑道﹕
「鬼丫頭、這樣子他支持得更久,妳洩得更快!」
紅杏只是連發嗯聲,無法蚵答,臀部起落一會,即團團扭轉,扭轉一會,又不斷起落,真是施展渾身解數,
欲冉拚個脫陰昏倒。
還好,這次她有了前次經驗,已先運起閉陰之術,柳春風卻末運氧行功,所以能維持頓飯之久。
一旁的碧桃看得忍耐不住,竟倒在柳春風之側,挺起那淫水泛濫的陰戶,自己用手不停地按摸,嬌嗯連連,
似乎難過至極。
因此,柳舂風暗忖道﹕
「桃丫頭既然如此,我該使小丫頭快點過癮,以便解救肥丫頭一番,免使人看得心頭難過!」
所以,他又施展降服女人的絕技,立即吸氣運功,勁納丹田,使陽具猛然漲大,熱度增高,以致紅杏在扭動
之際,突感陰戶全被塞滿,裡面的痛快無法忍受,終於神經一麻,陰精一潟而出。
她只是拚命的套動幾下,便似破了的氣球,軟倒於柳春風懷內,直到柳春風抽出陽具,將她放在石床上,才
見她扭動了一下。
柳春風不去管她,轉身分開碧桃的雙腿,俯身伏在她身上,陽具一挺,便向其陰戶推成一種最方便男人進攻
的姿勢。
這種姿勢、女人也最辛苦,除非是賣錢的娼妓,或感情最好的夫婦,是不願如比給男人玩弄的。
柳舂風似乎較為喜歡碧桃,除了立即吐氣散功,使陽具恢復原狀外,並即伸手挽住碧桃的腿彎,將她向床內
抱進一點,同時,乘勢將陽具推進陰戶內。
可是,陽具一經進去,碧桃即似神經病發,猛然抱住柳春風的脖子、雙腿如蛇、交叉地捲住柳春風的臀部,
使雙方的寶貝緊緊接著,密不透風。
她閉著雙眼,嬌呼道﹕
「好人,快托住我的臀部,起身走動走動!」
「怎麼躺著玩不好嗎﹖」
「你走著玩更有趣﹗」
「呵!這到是件好事,我該試試看!」
於是,柳春風雙臂一捧,便托住碧桃那兩片雪白多肉的嘴部,起身在洞中來回的走動,好像散步一樣,步度
大小不一。
真的,這種交合方式別有趣昧,男的走動一步,陽物便在陰戶中進退一次,既不費力,又極為自然,所以,
只走了兩圈柳春風哈哈笑道﹕
「不錯﹗不錯﹗妳的花樣倒不少!」
「這方式雖有趣,卻嫌無法盡力動作,我想,偶然玩玩是好的,男女雙方都不夠過癮的!」
「哼!你真狠!只知道狠插猛衝,恨不得將人弄昏過去!」
「現在妳不喜歡啦﹖」
「好人,我不最不喜歡,而是希望你玩得久一點,珍惜這一段寶貴的時光。」
柳春風詫異地道﹕
「咦!以後不是不可以常常玩嗎?」
「不行的!明天我送你到分壇去,你便算是舵主的人,經過舵主考驗你一夜,認為你真不錯,便要送給堂主
親試,待堂主認為滿意,才送往教主處,你想,從此之後,那麼多的女人,如何輪得我和杏妹的份呢﹖」
「不!我會來找妳的,不管妳們堂主舵主之流如何?我有我的自由﹗」
「土包子,好的方式多著呢?將來你慢慢學吧!」
「如果她們不許我找妳,我便不和她們玩,必要時,我便要她們死去活來﹗」
碧挑感動得熱淚奪眶而出,頻頻親吻柳春風的面頰,同時,緊緊地摟住柳春風,臀部也配含柳舂風的行動,
開始不斷地扭動。
這時,紅杏已從床上坐起,聞言不依道﹕
「好啊﹗你將來只找桃姐不找我,看我饒你麼﹗」
柳春風只得安慰她道﹕
「小寶貝,妳放心!我一樣會找妳的!」
說著且走至床前,和碧桃一齊倒在床上,以正常的姿勢交合,引得紅杏慾念又起,揉著自己的乳房道﹕
「好哥哥,快點嘛!我又想啦﹗」
紅杏正嘟著嘴兒不依,碧桃卻到洩精的緊要關頭,在柳舂風活力衝刺下,終於「唉喲」一聲,進入昏迷狀態。
直到她四肢鬆脫在床上,柳春風才抽出陽具笑道﹕
「天快黑了﹗我們進城去罷﹗」
「怎麼﹖此地不好嗎?」紅杏詫異地問。
「不是的﹗我們玩了半天,全身已髒得很,此地無水無火,該進城去洗個澡,睡個痛快覺,否削,明天走進
別人面前口定會使人掩鼻而退避三含!」
紅杏聞言大笑,碧桃也為之笑道﹕
「好!我們再休息一會,便穿衣服走路。」
「客店能允許我們三個人共床嗎?」紅杏偏著頭說
「哈哈!妳真傻得可以,我們按規矩租兩個房,說是妳們一個,我獨占一個,到晚上,我們沒有腿?」
這一說,又引得二女「格格」嬌笑、笑得在床上打滾!好一會兒,才一齊起身穿上衣,趕快輕馳下山。
此時,暮色已濃,炊煙四起,西湖已換上一裟輕紗,愈顯得神秘迷人,燈光數點、浮映在平靜湖面上,恍似
女神面紗上的明珠,吸引住每個人的心夜﹗踏著輕悄的步伐接踵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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