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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片攝影師手記[六至十一章]

A片攝影師手記(六)
作者:林彤

他們走后,整個片場一下子變得冷清清的,只剩下我一個人,熄掉射燈,卷好電線,替攝影機蓋回布罩……做完了一切善后工夫,拿起鎖頭,正想關上電源總掣出門回家時,忽然想起,隔壁新影棚不知拍攝完了嗎?沒有我在旁邊照應,肥波不要出大亂子才好。新影棚裡水靜鵝飛,不見半個人影,看來他們這邊的拍攝進度比我們那邊還快,早已曲終人散,所有工作人員都已離場歸家了。見有幾盞燈還在亮著,我轉身去到電源總閘前正準備推上開關,眼角無意中瞥見從浴室裡透出一絲微弱的燈光,依稀還聽見好像有人在裡面的聲音。是誰這麼勤勞,逗留到最后才走呢?我好奇地走過去一看究竟。哪料眼前看到的情景讓我大嚇一跳,原來竟是薛莉!我趕忙縮身躲到門邊,不動聲色地向裡面窺視。只見薛莉一腳站在浴缸中,一腳踏在缸沿,左手撐開陰唇,右手則把手指插進陰道裡摳,姿勢似足了剛才羅紫蓮欲求不滿時自己手淫的動作。意料之外遇上這麼誘人的淫糜場面,我全身的血液頓時一下子衝向了胯下,陰莖立馬就勃硬了起來。看著夢中情人在自己眼前做著我只有在夢境裡才能見到的旖旎春色,不禁呼吸加速、汗冒心跳、大腦缺氧、雙腳發軟,身子輕浮浮的站不住往前一晃,額頭重重的撞在了門框上。

「誰?」薛莉聽到響聲停了下來:「誰在外面?」我見瞞不過去,只好現身出來,尷尬地答道:「莉姐,是我。」「啊,原來是彤哥,你還沒走呀?」薛莉不愧是見慣大場面之人,不但毫無靦腆之色,還神情自若地跨出浴缸向我走過來:「哎呀,有彤哥你在就好了。」她似乎毫不介懷自己是赤身露體,一把拖著我的手就往佈景棚中央的大床走去。我心噗通噗通地猛跳,她該不會是欲火中燒,找我充當臨時炮友吧?正這麼想著,薛莉已往后一仰,躺倒在床上,一手一邊扯開陰唇,將陰戶端端正正地朝著我:「余順那家夥不知怎麼搞的,晚飯前拍插蠟燭那組戲時,竟弄了些什麼東西進我裡面,我剛才在浴室洗澡時自己摳了好一會,卻怎樣也摳不著。你幫忙試試,看能不能把它弄出來,有東西藏在裡面,渾身都不自在。」嘿,原來是這麼回事,我還以為飛來艷福呢!于是平伏一下心情,俯身湊到她腿間,仔細地向陰道裡觀察。薛莉雙手已經把小屄掰開得闊闊的,裡面任何生理構造一目了然,難怪萬千影迷在銀幕下對此小丘淺徑那麼癡迷,小電影皇后這個銜頭可真是名不虛傳。只見兩片如玫瑰花瓣般鮮艷的小陰唇展苞怒放,該皺的地方皺褶,該滑的地方平滑;一粒赤紅色的陰蒂又大又脹,玲玲瓏瓏地佇立在頂端;陰道口粉色嫩皮層層複層層,呈環狀堆砌在肉洞進口,把守著小徑通幽的大關;尿道口深埋在陰戶中央的嫩肉裡,像捉迷藏一樣讓人幾乎找不出來;最下面便是灰碣色小屁眼,盡管曾經開發,但此刻仍像一圈緊縮的橡膠髮箍,彈性充沛依然。

「怎樣,發現到什麼了嗎?」薛莉微微昂起頭問,我趕忙收斂一下情緒,再次將視線專注在她陰道口,「你用手指伸進去摳呀!你手指比我長,一定能摳得到。」薛莉見我尚在猶豫,乾脆抓住我的手指往她陰道插進去。哇!極品!極品!光是伸進一根手指,已經可以感受到陰道壁的壓力,若這時被她夾著的是我的陰莖,真不知會舒服成怎樣!我將手指越伸越入,接近陰道末端的位置時,指尖果然觸到了一粒軟中帶硬的物體,我不太確定那是什麼,只好運用陰力小心地、慢慢地將它往外摳。薛莉的陰道並不乾燥,那粒東西剛剛摳出一點又滑開了,我手指一出一入地摳挖著,無形中做著捅插式的活塞動作,加上拇指在外面要壓著陰戶借力,更有如在按揉著陰蒂,不一會下來,薛莉已被我弄得芳心大亂,俏臉飛滿了紅霞,陰道裡自自然然分泌出不少淫水,顯得更形濕滑,使我摳挖得愈加困難。我這份差事有如在向薛莉調情,那粒東西還未摳出來,薛莉已被我挑逗得性欲飆升,不由自主地「啊……啊……」低聲呻吟起來,十指緊緊抓握著床單,大腿一張一縮,彷彿欲念難捺,在情人身下輾轉求歡一般。好不容易我終于把那粒藏在薛莉陰道深處的小東西一點一點的摳了出外,拿起來大家一看,原來是顆凝固了的蠟粒,想必是余順在演戲時先滴蠟,未清理完畢就又將蠟燭插入薛莉陰道,以至把這顆蠟粒推到了陰道底端。

薛莉嫣然一笑:「真的很感謝你啊,彤哥,要不是你幫我把它摳出來,我今晚就別想入睡了,呵呵,說不明天還得要去看婦科醫生呢!」說完將視線移到我胯下:「看來我對你還有點吸引力耶,嘻嘻!」我隨著她的目光往自己身下一看,臉上刷地熱了起來,褲襠前高高的撐起了個大帳篷,想來陰莖由浴室門口勃硬起后就一直沒有軟下來過。我不好意思地伸手進褲袋裡將陰莖撥到一旁,雙眼不敢直視著薛莉,口裡支支吾吾都噥著:「事情搞定了就好……嗯,時間不早了,明天還要開工……我先走了。」薛莉微笑著把我拉到床沿,將手按在我胯下那個大包包上:「我今晚總算能夠睡場好覺了,可你這樣回去真的睡得著嗎?」她的纖纖玉手在我大帳篷的頂端輕輕揉動著:「育!硬成這樣,為了報答你對我的幫忙,替你鬆弛一下吧!」不待我表示可否,她已動手拉下我的褲鏈,解開皮帶,將外褲褪了下來,她隔著內褲按住雞巴搓揉了一會,忽地抓住褲頭一把扯下,憋了老半天的鐵硬雞巴嗖地彈出來,像支小剛炮般高高舉起,在她面前不住點頭。薛莉握著雞巴套動了幾下,擡頭向我嬌媚一笑:「彤哥,本錢不小啊,尤其是這個頭,挺大挺硬的。」說完就張嘴一口將我的雞巴含了進去。

我從來都不知道口交也能爽成這樣,一向只在A片裡見識過薛莉的口功,已經知道非同凡響,可到了親自領教時,那靈活的口舌技巧更使我刮目相看。薛莉先把整根陰莖含在嘴裡吞吐一會,然后再退出來只用嘴唇裹著龜頭,輕輕地一吮一啜,強烈的酥麻感從龜頭上傳來,讓我幾乎腳都軟了,馬上用手扶著床沿,才不至跪倒在地上大出洋相。薛莉也感覺到龜頭在她嘴裡鼓脹得硬梆梆的,擡起媚眼向我抛了個秋波,雙眼笑瞇成一條縫,然后吐出龜頭,伸出丁香小舌在馬眼上像毒蛇吐信般地一點一觸,舔舐著從尿道口冒出來的幾滴滑液,再用舌尖均勻地塗抹在整個龜頭表面。我像發冷一樣全身不斷打著擺子,龜頭脹大得前所未見,表皮繃扯得反著亮光,而且凸起一粒粒小肉棱,仿似一顆熟透了的大荔枝;一陣陣強烈快意不斷襲來,嘴裡不由自主「喔……喔……」地呻吟著,盡管極力拼命忍住,但精液仍在體內蠢蠢欲動,眼看就要噴薄而出。薛莉憑我的反應知道我已精關不固,立即巧妙地轉移進攻重點,舌尖離開龜頭逐漸舔向肉冠下的凹溝,繞著溝沿一圈圈地打轉。那火候拿捏得恰到好處,龜頭上的刺激一減弱,射精的欲望頓時舒緩了下來,酥麻感也變成一種難以言喻的酸酸癢癢感覺,雖然沒有方才那麼令人心神俱酥,但這種蟲行蟻爬式的輕舐,卻讓人舒服得直入心肺。

這時薛莉的舌尖動作又有了變化,由繞圈式改為直線型,她把舌頭彎起,兜著包皮韌帶,從龜頭下緣慢慢往根部掃去,直至去到卵袋邊,再回頭掃向龜頭,如此週而複始的來回循環,將整支肉棒都用舌頭按摩得舒暢萬分。我射精的衝動雖然已被壓下來,但陰莖仍是硬得像鐵棍一樣,尤其是那種特別的酸癢感覺,更是令我禁不住連腰都弓了起來。薛莉見我站在床邊呲牙躬身哎哎叫的怪狀,嘻嘻地笑起來,停下了動作,只用手套捋著雞巴,擡頭向我說:「彤哥,站久了太累吧?嗯,躺到床上來好了,這樣我也可以做得更方便。」這小妮子真是善解人意,我匆忙爬到床上在她身邊躺下,邊蹬著腿把褲子甩掉,薛莉已俯身幫我解著外衣的鈕扣,將上身剝光了。不到一分鐘,我已身無寸縷,赤條條的向她看齊,眼前只見地上一堆亂衣,床上兩條肉蟲。薛莉坐在我身旁,把長髮掠到一邊,然后又再俯身把我的雞巴含進口中,這次由于我的陰莖朝天直豎,她很自然的就玩起了深喉,一手扶著肉棒,一手搓摸著卵袋,臻首像磕頭一樣上下擺動,把雞巴深深的吞入口裡去。我真佩服她能把口交技巧發揮到如此出神入化的境地,一張櫻桃小嘴,竟能容納得下如此一根與之不成比例的硬直肉棒,事實上當她把整支陰莖都沒根吞入時,我都能隱約感覺到龜頭已頂觸到她嗓子眼了,可沒想到陰莖退出來的剎那,她還趁著這空檔輕鬆地用舌尖在龜頭上舔撩一番。

隨著她身體的擺動,胸前兩個白皙的大奶子也在我眼前晃個不停,反正躺在床上也是閒著,我不假思索就一手一個撈在掌中把玩了起來。我的雞巴含在她口裡,她的奶子握在我手中,爽得我不知今夜是何夕,只恨春宵苦短。我閉著眼睛享受美快,神魂正漂浮在云裡霧裡,突然發覺薛莉的動作停了下來,睜開眼睛一看,原來她已轉身騎在我小腹上,一手撐開陰唇,一手握著雞巴對位,正準備坐下去。往日夢裡風流事,如今都到眼前來。素來夢寐以求而不敢奢望變真的幻想,今天竟成為活生生的現實,我不自禁地在自己大腿上擰了一把,以證實不是在做夢。盡管我喜出望外,卻仍未喪失理智,雙手托著薛莉的屁股,以阻止她繼續下降:「莉姐,我……我身邊沒帶那個……」薛莉果真是醒目之人,馬上就理解我的意思:「你放心好了,我很乾淨,更不會懷孕。不戴套子你不是更舒服嗎?」我還是不大放心:「可是……」薛莉也不以為忤,細心地向我解釋:「其實每一個有份參與拍床戲的演員,隔三天就要到公司指定的醫生處檢驗身體,以證實沒有性病,以免傳染給對方。我昨天才驗過,所以你大可安心。」我驚訝地說:「呵呵,想不到公司也真體恤員工們的健康啊!」「你以為啦!」薛莉笑了起來:「老板只是為自己的錢包著想而已,他怕我們染了病不能開工,令公司蒙受損失,所以才規定要驗身的。你想想,這麼多人開工,一天的開支多龐大啊,停拍三五七日的花費不算,而且那些客人都不是善男信女,若是耽擱了交貨期,吃不完還要兜著走吶!」

我釋懷后,手也放軟了下來,薛莉順勢往下一坐,「噗滋」一聲,整根陰莖便勢如破竹地一點不剩全部捅進了她陰道裡。一層層又暖又緊的肉瓣把我的雞巴團團圍住,那種舒爽感覺實非筆墨所能形容,我只覺得陰莖的包皮似乎已與她的陰道內壁融為一體,互相傳授著熱力、脈動與激情;不單如此,那些皮瓣還會輕輕蠕動,既像在替陰莖按摩,又像企圖將陰莖引進到陰道更深之處。薛莉就這樣坐在我大腿上不動,只運用著陰道肌肉一鬆一緊地擠壓著整根肉柱,即使如此,我已經爽得不亦樂乎了,陰莖隨著肉壁的收縮也一脹一鼓地跳動著,我相信再這樣下去,就算不用抽送,也很快就會繳械清倉。薛莉上身慢慢俯低,紅唇向我的嘴逐漸靠近,我張臂一個熊抱,四片火熱的嘴唇立即就緊密地黏貼在一起。兩人的舌頭在口腔裡互相撩撥、挑逗、交纏,她上面那張嘴把香津頻頻渡過來,如醇似蜜,使我齒頰留香;下面那張嘴則淫水犯濫,如膠似漆,浸泡著我的雞巴,使我胯間也潺滑一片。我們緊緊相擁,彷彿想把兩副胴體二合為一,她那對飽滿的乳房壓在我胸膛上,被擠成圓圓扁扁的形狀,我甚至能感受到兩粒乳頭在我胸毛的揩擦下,逐漸硬翹起來;無獨有偶的是,兩人下體的研磨,也導至她的陰蒂不斷受到我恥毛的刺扎,同樣不堪刺激而充血膨脹。

直至擁吻得快要窒息了,我倆才依依不捨地唇分,薛莉喘順了氣,把上半身微微昂起,雙手支撐在我腋旁,開始慢慢擡降著小香臀,利用陰道去套動我的雞巴。淫水實在太多了,陰莖在小屄裡滑出滑入毫不費勁,倒是弄出來的聲音卻顯得分外淫糜,每一次抽送,都會發出「噗滋」一聲,彷彿在報著抽插的次數。濕滑的陰道減低了我陰莖的敏感度,盡管抽送頻密,射精的欲望卻得到了緩遲,故此我才能集中精神去領略一下她小屄的奧秘,我一邊搓揉著她兩個滑如羊脂的大奶子,一邊細味著陰莖在陰道裡穿插的感覺。薛莉的小屄屬于重門疊戶型,陰道裡的皺褶一環扣一環,插進去時,龜頭像穿過一層接一層的皮圈,整支陰莖由頭至尾都受到充份磨擦;拔出外時,那一圈圈的嫩皮又把陰莖緊緊箍住,像嬰兒的小嘴般吸啜著不放,以至陰莖退出外的那一瞬間,陰道裡的一小截嫩皮也被牽扯出外,直到再插進去,它才跟隨縮回。薛莉連續不停地套動了二百多下后,開始氣喘了起來,不知是奶子被我摸得太過舒服,還是她已經向高潮邁進,皮膚泛紅,呼吸急促,香汗淋漓,鼻息休休地在「嗯……嗯……嗯……」低聲呻吟,套動一會就停歇下來,趴在我胸口上輕輕顫抖幾下,然后才又起身繼續套動。該輪到我發動最后攻擊,將她推上高潮巔峰的關鍵時刻了,趁她伏下身喘息的機會,我攔腰一抱,在床上一個鯉魚翻身把她壓在身下,抓住她雙腳一分一舉擱到肩上,隨即擺動著屁股向她小屄狂抽猛插。

一時間,整個寂靜的片場裡就只聽見我們兩副肉體猛烈碰撞的「啪啪」聲、大床搖動的「嘎嘎」聲,夾雜著我粗重的呼吸聲,以及薛莉欲仙欲死的叫床聲,交織成一首無比動聽的性愛交響曲。薛莉擱在我肩上的雙腿越繃越緊,最后竟蹬直高高舉了起來,這樣陰戶翹起得更高了,使我抽插時幾乎成了垂直向下的角度,像打樁一樣下下盡根,直搗黃龍,卵袋也跟隨著上下抛甩擊打在她屁股上。淫水一窪窪地被陰莖抽扯出外,沿著她股溝往下流淌,以至卵袋也沾滿了她的分泌,濕漉漉的又黏又膩,將陰毛糊成一團糟。薛莉銀牙緊咬,美目半閉,十指使力抓著我手臂,肉緊得連指甲都陷進我皮膚裡去了。突然她一個激淩,大聲喊叫了起來:「啊……啊……彤哥……插……插快點……啊……我來了……大力……插深一點……對……再快些……喔……不行了……要洩了……啊……」我知道她要洩身了,于是以最快的速度、最大的抽幅出力捅插著她的陰道,希望能帶給她一個爆炸性的高潮,令她留下一個永誌難忘的美好體驗。她的陰道發出強烈的抽搐,連帶整個人都顫抖起來,這時她兩腿一縮纏到我背后,雙手緊緊抱著我力擁入懷,藉著兩腿在我屁股后面下壓,使我的陰莖挺進到她陰道最末端,直到龜頭緊抵在子宮口上了,她才全身繃緊,像篩糠一樣抖個不停。我不再抽動雞巴,只靜靜趴伏在她嬌軀上,陪伴著她渡過這個由我們兩人攜手共創的絕頂高潮。陰道一下一下地痙攣著,夾得我的龜頭酥麻不已,好不容易才壓下的射精感,又再開始冒起頭來,我極力憋著,希望陰莖能逗留在她陰道裡多一秒得一秒。

忽地從子宮裡洩出一股滾燙的陰精,不偏不倚地直噴在我緊抵在她子宮口的龜頭上,我的忍耐力霎時間崩潰了,蓄勢待發的精液萬馬奔騰地往上湧,我不再戀戰,昂身將她一個翻轉弄成趴伏狀,薛莉也識趣地高高翹起香臀,等待承接我的玉液瓊漿。我扶住她的屁股瘋狂地抽插著,撞得她兩瓣臀肉一片通紅,薛莉扭擺著如柳纖腰,邊向后挺送著奉迎,邊騷浪地淫叫:「啊育……啊育……彤哥……你好厲害啊……干得人家舒服死了……啊育……啊育……射吧……把精液都射進我裡面去……喔喔……干死我吧……」雞巴在陰道裡強烈地跳動,一道勁力無比的精液像利箭一樣直射而出,我趴伏在薛莉背脊上,雙手彎到前面抓住她一對奶子,使勁握在掌中,靜靜地享受著第三股、第四股……精液不斷噴出來的銷魂感覺,直至曩空如洗,我才像被掏盡了全身精力似地頹倒在她背上,虛脫得不停喘著大氣。萬籟俱寂,整個片場靜得連根針跌到地上都能聽見,我和薛莉像堆爛泥般疊伏在床上,疲乏得手指頭也不願動一下,任由我千千萬萬充滿生命力的子孫爭先恐后地遊向她子宮深處,品味著高潮過后的那種懶慵餘韻。薛莉緊窄的陰道盛載不下我倆的大量分泌,分不出究竟是她淫水還是我精液的黏滑混合物不斷從陰道口倒流出來,我逐漸軟縮的陰莖再也無法在她陰道裡呆下去了,隨著液流慢慢滑出了她體外。

我躺到薛莉旁邊,她也翻過身來,不需任何言語去表達濃情蜜意,我倆又再緊緊摟抱一團,彼此的嘴唇急切地熱吻在一起。良久良久,缺氧的感覺才把我們不情願地分開,薛莉含情脈脈地望著我說:「彤哥,你真厲害喔,剛才干得人家幾乎爽昏了過去,老實說,我好久都沒有嚐過這麼強烈的高潮了。嘻嘻,看來你也有條件干我們這一行呢!」我對自己剛才的表現也相當滿意,可口裡還是謙虛地說:「哪裡,是多得莉姐你垂青,我才有幸一親芳澤而已。」歇了下,我又不解地問:「不過在拍片的時候,我見你每次都有高潮啊!」薛莉「唉」的歎了一聲,幽幽的說:「其實拍戲時大部份都是裝出來的,雖然有時候的確試過高潮,但那是身不由主的反應,沒有和你做那麼痛快淋漓。」我不禁笑了起來:「有高潮就好,管它怎麼引起,有些女人一生中都嚐不到幾次高潮呢!」薛莉又「唉」了一聲:「這不是你想像中那樣的……」突然轉了話題:「對了,你有女朋友嗎?」我期期艾艾地不知怎樣回答,雖然有時為了解決性欲,會到蘭桂坊泡個鈕然后發展一夜情,但大部份都是靠對著薛莉的影片來打手槍,而這是不可能和盤托出的,只好實話實說:「我以前做廣告這一行,作息時間日夜顛倒,閒暇不多,哪有女孩子肯以身相許呢!」薛莉的回答讓我受寵若驚:「那我做你的女朋友好不好?我只一個人住,你有需要就來找我吧,在家過夜也沒有問題。」說著,臉紅了起來:「其實你一進公司我就留意到了,你和他們那些人不同,比較老實,舉止文質彬彬,尤其是沒有那種邪門的流裡流氣。」

老天爺對我實在是太眷顧了,這麼風姿綽約的美女肯做我情人,豈不羨煞旁人?我忙不叠地點頭:「當然好!當然好!有幸高攀,我一定會竭盡全力,在床上侍候得你舒舒服服,高潮叠起,鞠躬盡粹,死而后已……」薛莉吃吃地笑著:「要是只單純追求性愛,我還愁會缺少嗎?只要你疼我、愛我,寂寞時陪我,不因我的工作而押醋,我就心滿意足了。」她擡起頭望著我說:「信不信由你,其實每次做愛都有高潮也是蠻累的。」「呵呵!」我搔起頭來:「這東西不是越多越好嗎?哪有人會嫌多的!」「對男人來說或許是如此,可對女人來說就不一樣了,不論肥瘦美醜都可壓在你身上抽插一番,這和妓女又有什麼分別?但既要吃這行飯,就得逆來順受,遇上個帥哥,就算給他干到高潮倒也心甘情願;若對手是個猥瑣的癟三,還要被他干到淫水橫流而洩身,那種生理和心理不協調的感受,你是想像不來的。」我還是有點奇怪:「和不喜歡的人做愛,照理不容易產生高潮吧?」「唉!就只怨我這副身子不爭氣。」薛莉從床邊矮櫃上的手袋裡取出一包香煙,點上一支,深深吸了口,吐出一串煙圈,才把她的故事向我娓娓道來。  
  
A片攝影師手記(七)
作者:林彤

「說起來已經是兩年前的事了,那時我剛滿十七歲,會考又不及格,讀不成書,只好到銅鑼灣一間日資百貨公司當售貨員。一次與同事們下班后到卡拉OK消遣時結識了個男生,他名叫潘家偉,大我三歲,樣貌頗俊帥的,在黃金商場販賣盜版光碟,我那時涉世未深,受不住他甜言蜜語的追求,很快就把女孩子最珍貴的第一次給了他。少女情懷總是詩,當時我年紀小,天真地以為找到了真愛,把他當成自己的如意郎君,不顧家裡人反對,堅持搬出來和他共賦同居。最初他對我千依百順,出雙入對,宛如一對熱戀中的情人。過了半年,一天晚上他悶悶不樂地對我說,上星期他購入了一批盜版光碟,想自己當老板,準備賺筆錢后就和我結婚,誰知一開張就剛好遇到海關掃蕩,弄至血本無歸,現在欠下了人家一筆債,對方又是黑社會,快被追得走投無路了。我又心疼又擔心,心疼的是他為了和我結婚而弄到如斯田地,擔心的是我們一點積蓄都沒有,又何來金錢償還欠債!他捶著自己的胸膛,悲傷地說:『都怪我沒有本事,原本想快點和你結婚共組小家庭的,誰料反而惹禍上身。唉!老天真不公平,為何這樣對待我啊!』見他不斷自責的模樣,我不禁抱著他哭了起來:『阿偉,總有辦法可想的,你不如去求求他們,看能不能每月攤還一些,最多待還清以后,我們再慢慢籌措結婚費用好了,反正我又不是逼你馬上就要結婚。』

他摟著我說:『我求過了,他們怎樣都不肯答應,無論如何都要我一次過清還,不然就派人來對付我,除非……』他欲言又止。我見有轉機,立即充滿希望地問他:『除非怎樣?只要我們能夠做得到的,一定會去做。阿偉,我不想見你受到傷害呀!嗚嗚……』他撫著我的頭說:『阿莉,他們開出的條件,我就是給砍死也不能夠答應的啊!他們……他們說,要不就叫你去做……做妓女賣淫還債,要不就替他們拍組露胸的錄像,在網上當作偷窺鏡頭發放,賺到錢后,那債項就一筆勾銷。』我聽完后眼都呆直了,要我錢債肉償,那等于推我落火坑賣身,可是要我袒胸露乳給數不清的好色男人作打手槍工具,那以后還有什麼顏臉出去見人?左不是,右不是,更不能眼睜睜看著阿偉遭人尋仇,我也開始惆悵不已。阿偉卻倒過來安慰我:『算了,阿莉,水來土掩,車來身擋,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當,我絕對不會讓他們為難你的,大不了我去偷、去搶,也不會讓你為了我而遭別人汙辱。我賤命一條,早豁出去了,若再欺人太甚,就和他們拼命!』他為了我們倆將來的幸福,連命都不顧了,我還有什麼不可以犧牲的呢!無路可走下,兩相權衡我選擇了后者。雖然同樣犯賤,但至少貞操仍可得到保留,帶給阿偉的心理陰影也沒那麼深,可一想到從此以后將會處處受人嘲笑、個個視我為蕩婦淫娃,臉該擱到哪去啊?

既然想不出兩全其美的解決辦法,惟有向阿偉直言:『真要我選,我寧願拍錄像,總好過出賣肉體。我想過了,到拍攝時將頭髮垂下遮住面孔,那就拍不到我的樣貌了,就算片子流傳出去,人家也不知道是我。』阿偉無限感動地摟住我:『阿莉,我真不知道該怎麼報答你才好,只恨自己不爭氣,累你受苦了。』他深深地親了我一口,又再透露一些談判內容:『其實他們也說過將來片子發行時,會在你臉部打上馬賽克的,不過我根本就不打算答應他們的要求,所以沒對你提起而已。』連最后一個顧慮也給排除,我不再擔心了,反而希望快快把這件事擺平,好回複我們以往恩愛的二人世界。主意已定,我安撫著阿偉:『好了,事情就這樣決定,別想太多了,睡吧,明天就給他們電話約個時間。』阿偉不睡,卻壓到我身上,嘻皮笑臉地扯開我的睡衣:『老婆的奶子就要露給人家看了,我可得先看個夠本才行。』邊說,邊抓著我的乳房搓揉起來。那天晚上,阿偉耍出渾身解數,把我干得欲仙欲死,一夜下來幾乎沒睡過,干完一次又一次,前后打了三炮,把我弄得全身像散了架似的,早上起床上班時雙腳還發軟吶,差點就仆倒在地上。阿偉對我這麼好,我更加死心塌地了。

過了兩天,阿偉接到對方電話,說已經準備妥當,可以拍攝了。我向公司告了假,吃完午飯后阿偉就依約攜我來到荃灣的二坡坊,那裡早有一輛麵包車在等候著,剛登上車,門立即關上,風馳電掣絕塵而去。車廂裡除了我和阿偉外,還有四個男人,年齡都在廿三、四歲左右,一邊喝著籪阭鈰s,一邊在嘻嘻哈哈地胡鬧打屁。從他們的對話中,知道皮膚曬得黝黑的叫阿輝,看上去像個搬運工人;高高瘦瘦、膚色較白的叫阿棠,頗像個學校老師,但相信不是;身體強壯、渾身肌肉的叫阿祥,看來喜歡運動,甚至可能玩過健身;坐在前面駕車的叫阿豹,濃眉大眼、氣大聲粗,似乎是這夥人的頭兒。我低著頭靜靜坐在車廂裡,心裡忐忑不安,自從懂事以來,這副引以自豪的姣好身軀就只有向得到我初夜權的家偉徹底展示過,可是等下就要在幾個素未謀面的陌生男人眼前脫光上身衣服,將一對傲人的大奶子當眾暴露出來,雖然早有思想準備,但對任何一個純潔的女兒家來說,這始終是件萬分尷尬的事情。車子顛顛頗頗的走了好一段路,終于停了下來,我向車窗外看看,認得這是大帽山頂的其中一個燒烤場,可這是最偏僻的一個,位于山脊背后,遠離大路,杳無人跡,四週叢林密佈,隱蔽得很,真難以想像會有燒烤人士找到這裡來。

我們眾人下了車后,阿豹帶領著阿偉和我來到燒烤場旁的一個山坡邊,前面視野廣闊,風景優美,舉目遠眺,心擴神怡,整個九龍半島盡收眼底。那裡還設有一張長形松木凳,相信是為方便旅遊人士歇息觀景之用。阿豹拿著部手提攝錄機,向我們誇張地授述著等下拍攝的內容:『你們倆扮演一對情侶,望見四下無人就調起情來。阿偉你接著就脫掉你馬子的上衣,然后除下奶罩,記住,她胸部一定要朝向鏡頭,讓我拍到你玩奶子的情況。』不對啊,我記得阿偉說只露出乳房就行,並沒有抓摸玩弄這一幕,我用手肘暗中撞了一下阿偉,希望他提出反對,可是他並沒有理會我,只一個勁對阿豹點頭應允:『是,明白,豹哥,我會的了。』不容我作出抗辯,阿豹已走到旁邊的樹叢中開始拍攝了起來,其他三人則站在他身后觀看。阿偉摟著我先來一段接吻前戲,跟著就把我上衣的下襬掀起來,起初我還有點閃縮,但想到只犧牲一次色相,就可把欠他們的錢債全部清還,心一橫就豁出去了,任由他把我的外衣脫掉,上身只剩下一副白色的乳罩。阿偉扳著我的身子面對著阿豹的鏡頭,動手在后面解乳罩的扣勾,我的臉開始燙熱起來,幾秒鐘后,乳罩一落下,從未被第二個男人看過的嬌貴乳房,就要赤裸裸地袒露在四對色迷迷的眼睛前,任由他們觀賞,唯一能慶幸的是,替我脫乳罩的是自己心愛的男朋友,要是由他們其中一人來操刀,恐怕我會羞愧得無地自容。

心緒還在起伏間,只覺胸前一涼,兩隻又大又挺的乳房已暴露在空氣中,樹叢中同時傳來幾聲讚歎不已的怪叫:『哇!好棒的奶子啊!』我本能地想用手去遮擋,可是卻被阿偉在后面拉住了,爭持間反而因扭擺身體而令兩個乳房亂搖亂晃,為在一旁窺視著的那夥人徒增不少香豔的動感。驚魂未定,阿偉的手已伸到我胸口來,一把握著兩團乳球就搓圓按扁,肆意地在鏡頭前作出淫穢不堪的動作,樹叢裡的怪叫又響起來:『大力抓狠些啊!擰擰她的奶頭,對,磨擦一下……哈!硬起來了!』我也發覺兩粒乳頭在阿偉的玩弄下,漸漸勃硬了起來。多羞人的場面啊!當著好幾雙充滿色欲的男人眼光下,竟做著一向只有在臥房裡兩人私底下進行的性愛遊戲,我覺得自己此刻活像一個表演脫衣秀的舞嚷,毫無廉恥地賣弄著身體上的私隱部位去博取台下的熱烈掌聲;更過份的是,竟把在男人挑逗下逐漸興奮的過程清清楚楚地被人記錄下來,我恨不得地上有個洞給我立即鑽進去。『阿偉,脫掉你馬子的內褲,讓我們看看她的小屄吧!』『呵呵,奶子這麼大,屄一定也很脹了,不知毛多不多呢?』『奶子搓這麼幾下,乳頭就翹硬起來了,阿偉你馬子好騷啊!干起來一定很帶勁。』……林子裡七嘴八舌地在叫嚷,粗言穢語聽得我臉都紅透了,正彷徨無措、羞慚得幾乎要哭出來時,阿豹適時地從樹叢裡現身:『好了,這個鏡頭拍完。』我鬆了一口氣,謝天謝地,總算熬過去了。

誰知他走到我身旁,又再舉起攝錄機對準我的乳房,我連忙拾起地上的外衣擋在胸前。阿豹淫笑著說:『小鈕,怕什麼?不拍都拍了,這麼美麗的奶子,不給多些人欣賞多可惜啊!好好好,再拍幾個大特寫就結束。』他拉扯我外衣時順手在乳房上撈了一把:『哇賽!果然又嫩又滑。嘿嘿,奶頭硬成這樣,下面一定濕透了。』自己的女朋友被人當面調戲,我想阿偉鐵定會憤怒得跳起來跟阿豹過不去,誰知大錯特錯了,他竟幫著阿豹來勸我:『阿莉,送佛送到西,反正都開了頭,就讓豹哥拍完最后這幾個特寫吧,我都不介意,你還顧慮什麼?』我心又悲又酸,想不到愛郎不但不維護我,竟反戈相向,聯同外人一起來欺負我這個無助的弱女子,我還為了他而犧牲色相呢!好吧,就不顧慮!我嗖地扯掉外衣扔到地上,挺起胸膛說:『拍吧!你願意怎麼拍就怎麼拍!』阿豹也不猶豫,舉起攝錄機對著我兩個乳房左拍右拍,又湊近乳頭去拍大特寫;阿棠、阿輝與阿祥不知何時已靜靜圍攏在四週,饒有興緻地對我指手劃腳、評頭品足;阿偉則站在旁邊默不吱聲,看著我任由人淩辱調戲,似乎眼前發生的一切都與他無尤。時間好像停滯不前,彷彿過了一千年,這難堪得令人想自殺的場面才得以終結。當阿豹放下攝錄機時,我的淚水忍不住從眼眶裡冒了出來,阿偉撫著我的背安慰我,我使勁把他甩開,最緊張關頭不挺身而出作護花使者,拍攝完了才來假惺惺補救,這麼窩囊廢的表現,還算是個男人嗎?

我撿起地上的乳罩戴上,剛想穿回外衣,阿豹卻將衣服一把奪了去:『哎呀小鈕,還沒拍完吶,這麼快就急著想穿回衣服了?』我怔住了,還沒拍完?你們到底守不守信用呀!我把充滿疑惑的眼光投向阿偉,他卻別過頭去不敢直視我。阿豹將他的毛手搭在我肩上:『怎麼,阿偉沒對你說嗎?這就不對了。下面接著要拍的是,你們調情了一會后,女的感到內急,于是走到旁邊的草叢裡蹲下撒尿,剛好有幾個男人路過,便躲在樹叢后偷看。』他指了指另外三人:『他們扮演路人甲、乙、丙,勉為其難替你客串跑龍套……』接著他說出的要求更把我嚇得魂飛魄散:『我則在你前面把撒尿的過程拍下來。小鈕,我警告你,別跟我耍花樣,撒尿時整個小屄要清清楚楚地露出來,到時我會指導你怎麼做,若是達不到我說的要求,嘿嘿……偷窺的那些人看得性起會不會對你侵犯,我可不敢保證耶!』我現在就像隻待宰的羔羊,孤獨無助,就連我最信任的人也背信棄義,抛下我不顧,任由我自生自滅。我不懷疑阿豹的說話,這夥人什麼事也敢做得出來,為了能逃脫在荒山野嶺被幾個流氓輪姦的命運,我飽含淚水,依阿豹的吩咐慢慢走進草叢中,撩起裙子,在地上蹲下來。阿豹拿著攝錄機也在我面前蹲下,將鏡頭近距離對準我的下體,『脫褲!』阿豹一聲令下,我用顫抖著的雙手揪著內褲褲頭,猶猶豫豫地一點一點往下拉,山風除除吹來,下陰一片清涼,我知道自己最秘密的私處已纖毫畢現地暴露在眾人眼前,並以淫糜的姿態完整地記錄在攝錄機內。

阿偉這時已不知躲到哪裡去了,是不願見到自己女朋友當面受人肆意淫辱,還是內疚地鑽進麵包車裡去反省,我再無心情猜測,總之以我一介弱質女流,是否能夠逃出這四個孔武有力的變態男人魔掌,我已經完全不抱希望了。彷彿在有意提升我的羞恥感,旁觀的三個人不停發出令人難以入耳的淫詞蕩語,虐待著我快將崩潰的神經,加上屈辱、無助、絕望、緊張、害怕……各種感覺齊襲心頭,使我心亂如麻,快要喪失應有的理智。『我就說嘛,這小鈕果然陰毛濃密,據說多陰毛的女人性欲特別強,我看雞巴還未捅進小屄去,她淫水就嘩啦啦的流成一大片了。』『嘖嘖!你們看,那兩片陰唇真他媽的紅潤!阿偉這小子也真是,肏得太少了,換作是我,恐怕一晚至少干她兩次,哪還能保存得這麼好呀!』『少來了,一晚兩次?你說的是我吧!嘿嘿,看你見識少就告訴你吧,這種屄百中難求,收縮性強,特別耐肏,你看看,這鈕張開腿蹲下,陰唇仍能緊緊合成一條縫。哪像你老婆,盡管你一天到晚只顧跟姘頭鬼混,一個月也不去干她一次,肏得夠少了吧,但那兩塊屄唇還不是黑如死牛肺!』『你又知我老婆下面是紅是黑?啊……他媽的王八蛋!我回去就拿刀把你砍開九大塊!』……事情的發展急轉直下,完全超出我意料之外,他們幾人下流無恥地調侃著,向我越靠越近,就像幾匹垂涎欲滴的餓狼,團團圍住一隻走投無路的小白兔,我驚怕得簌簌發抖,整個人都嚇呆了,作不出反應,就只懂傻楞楞地蹲著,露出赤裸的下體任由他們近觀細看。

『好了,小鈕,現在開始撒尿。』阿豹的話把我迷迷糊糊的神智又喚醒了過來,在幾雙色迷迷的淫眼盯視之下,就算我早憋了一大泡尿,在這樣眾目睽睽的環境下又怎能撒得出來?我極力收縮膀胱,放鬆肌肉,還是半滴尿也擠不出。阿豹等得不耐煩了,大聲叱喝道:『尿不出就掰開小屄入鏡吧!』天哪!這麼淫賤的動作我怎麼做得出來!平時小便若有女生在場,我也要關上了門才會如廁,現在竟要我當著幾個男人的面掰開自己私處,我根本就沒有這份勇氣。見我久久沒有行動,阿豹的火更大了:『你他媽的不合作是不是?好,那我叫人來幫你。』話還沒說完,其他三人已紛紛自動請纓,我急急應著:『不……不用了……我自己來。』心不甘情不願地把手伸往下體,捏著兩片陰唇慢慢向左右拉開。『嗯,這才聽話嘛。』阿豹說著,將攝錄機再靠近一些:『拉得不夠開,看不清楚裡面,再掰開些。』我只好咬著牙將陰戶拉開至極限,將自己最后一點私隱毫無保留地貢獻出去。我閉上眼睛,不欲見到那幾個家夥在我這副淫褻的姿態面前所流露出的猥瑣表情,身體上最后一道關口也告失守,即使被他們再看多幾眼我都無所謂了。忽然我覺得陰戶上好像有蟲子在爬,傳來痕痕癢癢的感覺,連忙睜開眼睛一看,立即駭得我花容失色,原來阿棠折來了一根狗尾草,正用毛茸茸的纖毛在我的陰戶上撩,我想厲聲斥責他,卻又怕阿豹惱羞成怒,不知會對我再作出什麼樣的懲罰,最終還是把說話吞回肚子裡。

我的姑息換來他們更加放肆的后果,阿祥和阿輝有樣學樣,每人也折來一根狗尾草,齊齊在我的下體掃來掃去,我癢得幾乎蹲不穩,雙腿不斷發抖,差點連陰唇都捏不住了。他們分工合作,一人揩擦陰道口,一人專攻陰蒂,一人則在肛門附近徘徊,我癢得抵受不住,稍稍夾攏一下大腿,見到阿豹圓眼一瞪,嚇得我趕忙將雙腿又再張開。下體越來越痕癢,酸麻得我全身毛管都豎了起來,小腹開始抽搐,陰戶忽縮忽弛,觸覺神經像條繃緊了的弦。我的忍耐力已去到臨界點,再也撐不下去了,渾身肌肉驟然一鬆,機靈靈地打了個大冷顫,一道憋不住的尿柱急遽地從尿道口往外勁射出去,灑得前面的草葉都掛滿了一顆顆晶亮的露珠。『哇哈哈!這小鈕終于撒出尿了!』三人望著我噴射著尿液的陰戶興奮得手舞足蹈,阿豹邊催促著他們趕快把狗尾草拿開別擋著鏡頭,邊把握著這短暫的一刻盡量捕捉我下體排泄尿液的過程。我委屈的眼淚也像下面的小便一樣滾滾而出,阿偉不知有否躲在一旁偷偷窺看著我被淩辱的經過?他有否為了區區一筆臭錢把枕邊人出賣而感到后悔?無論如何經此一役,我的心已悲哀至死,對這個我曾經深愛過、願意為他付出一切的人恩滅情泯、一刀兩斷,從這刻開始,所有海誓山盟已告粉碎。  

A片攝影師手記(八)
作者:林彤

滿眶淚水使眼前模糊一片,我只覺幾個人影在左右晃動,不知道阿豹是否已經拍攝完畢,沒有他的吩咐,我還是不敢貿然鬆開捏住陰唇的手指,依然掰開著陰戶蹲在地上,免得他再找藉口把我淩辱一番。小便已經撒完,只剩下一些餘尿沿著陰唇慢慢往下滴,所有被迫作出的羞恥動作我都做了,想到就快可以脫身離開,真有種從鬼門關跨出來的感覺。突然之間,有人從后面抓住我雙腳淩空抱起,保持著剛才張腿撒尿的姿勢向那張木凳走去,我就像個被大人抱著把尿的小孩,曲起雙腳靠在他胸前,兩腿張得開開的露出生殖器。我又驚怕又焦急,這人把我抱到木凳上想干什麼,從他頂在我屁股后面那硬梆梆的部位就已說明了一切。世上沒有不吃魚的貓,我一開始就不應該對這幫人抱有天真幻想,以為做足他們的要求就會把我放過,這根本是與虎謀皮。

那人將我在木凳上放下來,從背后鬆脫我的乳罩,我不斷掙扎反抗,雙手死命護著胸部不讓他得逞;第二個人過來抓住我亂蹬亂踢的腿,把掛在上面的小內褲扯掉,我的手又連忙移去下身,緊緊捂著陰部,力求保住最后一道防線。手一離開胸部,失去保護的乳房便隨著我的掙扎而抛蕩搖晃,身后那人趁機手到拿來,瓜分在左右兩手。

『救命啊!救命啊!救命啊!』我高聲大喊,希望有奇蹟出現,可是在這偏僻的荒山野嶺,連鳥也不多一隻,哪有半個人影?

我孤獨無援,叫天不應,叫地不靈,陷入了萬劫不複的可怕境地。下面被拉開的腿尚和那人在角力,上面握著我乳房的那雙手已經開始搓揉抓摸,放肆地玩弄起來;混亂中我捂著陰部的手也被人拉開了,另一個人用我的內褲擦擦陰戶上的殘尿,隨即翻開陰唇,一找到陰蒂便用手指捏住,我還沒來得及痛呼出聲,陰道又被一根手指捅進。

我像一隻被扔到沸水裡的活蝦,在木凳上不停蹦彈掙扎,但是任憑出盡了吃奶之力,亦無法擺脫似乎牢牢黏貼在我敏感部位上的幾隻髒手。我從未試過這麼狼狽,披頭散髮、汗冒如豆,半躺在把玩著我乳房的男人懷中,左右兩人均一手拉著我的腿,一手刺激著我的陰部,我難受得快要瘋過去了。『好了好了,玩夠了就繼續開工。』阿豹這時站在木凳旁邊,對手下那班嘍蘿吩咐道,玩興正濃的幾隻手這才依依不捨地離開我身體。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好不容易才能抽身而出,這時又要開什麼工?我甚至懷疑自己神智不清聽錯了,連忙向阿豹哀求道:『豹哥,你要我做的我都乖乖照做了,可以放我走了吧!』阿豹淫淫地笑著說:『小鈕,戲還沒拍完,怎麼能夠說走就走?』『還沒有拍完?』我惶恐得頭皮發麻,急辯著:『豹哥,你剛才不是說拍完尿尿就完了嗎?求求你,讓我走吧!』『呵呵,偷窺撒尿這一幕是拍完了,可是故事還沒完呢!你也想像得到事情發展下去會變成怎樣吧,那幾個偷窺的路人看得受不住了,忍不住過去按倒那個女的就地正法,四人在草地上打起場轟轟烈烈的野戰來。』

我一聽完渾身發軟,幾乎跌落在凳下,早前的不祥預感竟然噩夢成真,馬上就要在鏡頭前遭到幾頭色狼輪姦了!看見旁邊三人正磨拳擦掌、躍躍欲試,我更嚇得蜷縮一團,牙關打顫地作著最后掙扎,質問道:『豹……豹哥,你剛剛不是說……說過,不……不會讓……他們侵犯我……』『小鈕,我是說過,可我只說不敢保證呀,是你沒聽清楚而已。哈哈……』我連最后一線逃出生天的希望也完全破滅了,都只怪我沒有留意到他剛才話裡的含意,更后悔聽信阿偉的謊言。根本一開始就是個陷阱,利用愛情與甜言蜜語來作餌,引誘無知少女一步步走下永遠不能回頭的無底深淵。眼前美麗的青山綠樹漸漸轉為灰色,我心裡的所有愛都已變成恨,整個世界已沒有可信賴的人。『不!……』在我一聲淒厲的長長呼叫中,三人把我從木凳上扛起擡到樹叢裡一塊平坦的草地上,我全身早已寸縷不掛,他們只須輪流把我按住讓另外一人剝衣脫褲,然后就可以馬上在我身上發洩獸欲。我被按在地上呈大字型仰臥,全身赤裸,四肢張開,身旁圍著三個同樣全身赤裸的男人,他們一邊在我胸部與下體上毛手毛腳,一邊用自己的陰莖在我身上揩擦。看不見阿豹,相信他已躲在某一棵樹后拍攝著這場淫亂的情景。阿祥蹲在我腦袋旁按住我的手,近水樓台自然就想打我嘴巴的主意,他捏著我下巴把陰莖靠到唇邊,要我替他吹喇叭,一股異味攻鼻而入,我噁心得幾乎吐了出來,厭惡地把頭扭到另一邊,寧死不干。

誰知另一邊所看到的更把我嚇個半死,阿輝以半蹲半跪的姿勢正把玩著我一對乳房,我頭這一扭過去,視野剛好落在他胯下。我吃驚得眼都瞪大了,真不敢相信竟有人的陰莖可以這麼粗長,黑溜溜的約七、八寸,佈滿了青筋,我只曾在阿偉帶回來的色情光碟的一套外國片子裡看過一個黑人的陰莖比他稍大,但與普通人比較,可算是鶴立雞群。一想到等下這根巨無霸將會插入自己那嬌嫩緊窄的陰道內時,我不寒而慄,一股涼氣由脊椎骨直通到頭頂,但我現在已是籠中鳥、砧上肉,任人宰割,容不得我說不,越想越淒涼,欲哭無淚,心亂如麻。彷彿想證實我的想法,阿輝這時站起身來,走到我兩腿中間要代替阿棠的位置:『嘿嘿,這鈕的奶子又軟又滑,阿棠,我幫你按住,換你去爽爽。』阿棠見按手的兩人有奶子可摸,早已巴不得換位,聽他一說,不疑有詐,匆忙讓開。阿輝用身體卡在我兩腿中間,使我不能併攏,一手握住他那根巨棒,吐了口口水在另一手抹到陰戶上擦擦,急不及待地就想闖關。阿棠剛剛蹲下抓住我一邊乳房正欲把玩,扭頭看見阿輝竟爭先搶拔頭籌,不禁大為不滿:『喂喂!阿輝你調虎離山支開我,原來是想偷步搶閘,跟你做兄弟可真要繞路走。也不想想自己下面那東西有多粗,被你干過了,那屄早給撐闊了,等下我倆干個屁啊!』

阿祥見狀也忍不住搭嘴:『就是嘛,輪著來你也好應該排到最后。』眼角瞥瞥樹林方向,故意提高音量討好地說:『大夥找樂子也要論論尊卑,豹哥尚未試味,我們做小的哪敢先嚐,我看最好由豹哥來決定先后次序。』這個馬屁拍得可真受用,話音剛落,就見到阿豹提著攝錄機從樹后走出來,他讚了阿祥一句:『還是你有我心,我干完了就到你。』一把將攝錄機塞到他手裡,隨即三扒兩撥脫得赤條條,挺著雞巴來到我胯間。阿輝不得其門而入,仍依依不捨地望著我下體套動著自己的肉棒,阿豹一手將他推開:『別耍寶了,晾到一邊去,最后才到你。』他這才不甘地汕汕走開。阿祥拿著攝錄機討好地站到阿豹身邊:『豹哥,你慢慢享受,由我拍。』這次馬屁可拍到大腿上了,惹得阿豹破口大罵:『你他媽的找死啊!我也要上鏡?讓全世界看我表演啊?你們全都滾到一邊去,我干完了這鈕你們才好現身。』希希嗦嗦一陣聲響后,草地上就只剩下我和阿豹兩人,他抓著我雙腿豎起,朝我陰部看看,色迷迷地讚歎著:『真是個好屄,陰唇還是粉紅色的,跟剛開苞的處女差不多,老子很久沒肏過這麼嫩的鈕了。』邊淫笑著,邊跪下來將陰毛撥開兩邊,握著肉棒抵在陰道口準備挺進。若想虎口逃生,這是唯一的機會了,我趁阿豹低下頭不留意時,縮起的雙腿朝他胸口使勁一蹬,他一個趑趔往后跌坐在地上,我站起身再一腳踢向他胯下,他『哎呀』一聲,雙手摀住下體『哎育、哎育』地痛得蜷曲一團,我顧不得自己赤身露體,朝來路沒命地奔去。

穿過小樹林,遠遠望見那輛白色的麵包車,快到大路了,若遇到路過的遠足人士,我就能脫離苦海。突然有人在背后把我緊緊抱住,我吃驚地回頭一望,整個人都僵住了,原來是阿偉!想來他是躲在路旁的草叢中負責替那幫人把風。我的心驟然沈落了谷底,費勁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掙脫魔掌,想不到居然在阿偉手中功虧一簣!我不可置信地搖著頭,無言而怨恨的目光幾乎能將他殺死。阿輝、阿棠與阿祥這時已經追了上來,夾手夾腳把我又抱回到那燒烤場去。在阿豹的指揮下,幾人用小刀將我的外衣削成布條,四肢分開綁在松木凳的凳腳上。我又回複了先前那個羞恥無比的姿勢,只不過這次不是躺在草地上了,而是窄長的木凳,更由于雙手雙腳垂下到背后才被綁起,胸前一對飽滿的乳房、胯下脹卜卜的陰部,現在變得更加誇張地演凸而起。就像一個被判處了死刑的囚犯,知道命運已成定局,心情反而異常平靜,我閉上雙眼,等待著暴虐的降臨。即使把我輪姦至死,你們也一定會有報應的,以我一己之力無法與你們抗爭,就讓老天爺來收拾你們吧!阿豹揉著他紅腫的下體來到我身邊,『呸』地向我吐了口唾沫:『你這婆娘好狠毒啊,幾乎把我的小弟弟給毀了!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我讓你也嚐嚐陰部痛得火辣辣的滋味。你不讓我肏嗎?我就偏偏要弄到你欲火焚身,自動哀求我去肏你!』不知道他吩咐手下的嘍蘿們去搞什麼花樣,四週忽然靜了下來,我好奇地睜開眼睛,只見幾人手裡拿著些東西正從燒烤場那邊走回來。阿輝雙手撐開我的陰戶,阿棠一手拿著瓶蜜糖,另一手拿著支毛筆,不斷用毛筆沾著蜜糖塗在我陰戶上,不一會,陰戶裡裡外外都漿滿了蜜糖,連陰毛都被黏得濕膩膩的。

一般在燒烤場週圍,都可找到來烤肉的人遺留下這些用剩的蜜糖,這不足為奇,但奇在塗在我陰戶上有什麼用呢,總不會生起爐火拿我的陰部去烤吧!正疑惑間,又到阿祥走過來,他左手撐開我兩片小陰唇,右手則用指頭按在陰蒂上揉動,我知道他想挑起我的性欲,到時就會懇求阿豹與我性交了。我當然不會讓他的計劃得逞,心如止水,極力忍耐,事實上一個正常的女性,在這樣的情況下盡管如何挑逗,又怎會有情欲產生出來?阿祥見方法無效,惱羞成怒,改而曲起手指朝我的陰蒂彈下去,女人最嬌嫩敏感的部位受到如此對付,哪還受得了,我痛得他每彈一下,身子就跳一跳,冷汗也一股股的冒出體外,彈不了一會,陰蒂已變得紅紅的微腫起來。這時阿祥轉身從旁邊一叢馬櫻丹的花朵上捉來一隻蜜蜂,放到我凸起的陰蒂上,我開始醒覺他想干什麼,嚇得魂魄不齊,全身都繃緊了。像被雷劈中一樣,剎那間從陰蒂上傳來一道電擊般的劇痛,通過神經線散播到我全身每一角落。我痛得弓起了身,視線剛好看見阿祥把螫完我陰蒂的蜜蜂扔掉,可是那根蜂刺仍留在陰蒂上面,連著的毒囊就像心臟一樣『噗噗』的跳動著,繼續把剩餘的蜂毒通過那根刺注射進我的陰蒂裡。不管我如何哭叫、痛楚難當,他們均視若無睹,丟下我躺在木凳上獨自受著煎熬而不理,嘻嘻哈哈地走到一邊圍在一起打撲克去了。很快,陰蒂裡的蜂毒開始發作了,整個陰戶熱得像火燒一樣,小陰唇逐漸充血膨脹,變得又紅又硬,向兩邊翻了開去;陰蒂首當其衝,腫脹得最厲害,已成一顆花生米般大小,整粒冒出皮管外,顫騰騰地翹了起來。

我從未試過這樣的身體反應,心裡又慌又亂,心臟「噗通噗通」狂跳,加速了血液循環,令蜂毒擴散得更快,不到一刻,全身皮膚潮紅,渾身發燙,陰戶整個腫起,並且出現強烈的騷癢感,一直癢到陰道裡面。不知是大腦受到蜂毒的影響,還是肉體再抵受不住這樣的折磨,我的理智開始有點動搖了,隱隱約約從心底裡生出一股希望有人來撫摸一下陰部,幫我消除那種揪心揪肺痕癢感的荒唐念頭。陰蒂的疼痛逐漸減輕,可是陰戶卻越來越癢,蟲行蟻咬的感覺越來越強烈、越來越真實,彷彿陰戶已成了個亂轟轟的螞蟻巢。不對!我駭得頭髮都豎直了,我確確實實感到有螞蟻在我身上爬,有幾隻甚至已經爬到我小腹上了!我慢慢擡起顫抖著的上半身,希望那只是精神紊亂產生的錯覺,『媽呀!』不看猶自可,一看整個人都慌了神,真的有數不清的螞蟻密密麻麻爬滿在我陰戶上,正貪婪地吸食著塗在上面的蜜糖。『救命呀!快些來幫我趕走那些討厭的東西啊!救命呀!……』我不斷大聲呼喊著,他們卻置若罔聞,依然在興高采烈地打著撲克。我由呼叫逐漸變成為哀求:『誰來行行好……求求你們,幫幫我……嗚嗚……幫幫我吧……』生殖器極度充血加上無數隻像汗毛那麼細的小腳在上面爬來爬去,感覺就像被人用羽毛輕輕掃拂一樣,更糟糕的是任何細小的縫隙它們都能鑽入,偏偏能起遮掩保護作用的小陰唇又發硬張開,露出裡面所有的一切,無論陰唇內側、陰蒂上、尿道口、甚至陰道裡……都有東西在蠕動,折騰得我都快瘋掉了。

盡管我心裡千百個不願意,可是敏感部位受到這樣若即若離、似有似無的輕觸漫掃,加上體內蜂毒的催化作用,捺不住的性欲像雨后春筍一樣節節冒升。我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需要男人的撫慰,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渴望有根東西塞進陰道裡止止癢,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下賤地主動哀求一個陌生人來干我。『豹哥……我受不了了……好癢啊……豹哥……過來好嗎……求求你……我下面好癢……好熱……很難受……幫幫我吧……豹哥……你想怎樣都可以……』口裡不自覺吐出的話,連自己聽見都會臉紅。不知是我聲音太低,還是他們故意吊我胃口,連眼尾也不瞧過來。體內的欲火越燒越旺,大量淫水從陰道裡不可抑制地狂洩出外,我實在忍無可忍了,顧不得少女的矜持,放棄了人的自尊,恬不知恥地大聲叫喚:『豹哥……我要!我要啊!……快過來幫我解解癢……豹哥,我願意了……快來啊!』阿豹慢慢地站起身,獰笑著踱過來:『小鈕,早這樣子就不用敬酒不吃吃罰酒了嘛!讓我瞧瞧,呦,騷屄浪得發大水了!』俯下身湊到我臉前:『賤貨,你想要什麼,我可聽得不大清楚啊!』我望著他胯下那條晃來晃去的肉棒,急急地說:『我要……要豹哥下面那根東西……』阿豹握著陰莖舉到我眼前套動著:『是這個嗎?要它來干什麼?不說出來我可不知道該怎麼做啊!』剛才還醜陋得令人作嘔的東西,此刻在我眼中竟變得那樣可愛,我恨不得它馬上就來填滿我底下空虛得讓人發慌的洞穴,磨擦掉裡面說不出的難受和痕癢。

我用盡連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媚態,極其淫蕩地懇求著:『我……我要……要豹哥的肉棒……來干我……』『再說明白些、淫賤些,不然老子的屌硬不起來啊!』阿豹邊說邊繼續套動著,他的陰莖開始充血變硬,在我眼前散發著無比誘人的吸引力。肉欲已戰勝了廉恥,我什麼都不顧的豁出去了:『我要豹哥的大屌,要豹哥來肏我!快呀!豹哥,趕快用你的大屌狠狠地肏我吧!』阿豹滿意地朝三個嘍蘿揮揮手,退到一邊,阿輝過來撐開我的陰唇,阿祥拿著兩瓶礦泉水朝我陰戶淋下,阿棠則將附在上面的螞蟻撥掉,沖洗完了再翻開陰唇詳細檢查一遍,又將手指伸入我陰道裡證實完全清理乾淨了,才笑嘻嘻地對阿豹說:『大哥,這鈕的屄冒出這麼多水,早就把裡面的東西都給沖掉了啦!』阿豹的肉棒已經完全勃起,回複了先前張牙舞爪的猙獰狀態,他呵呵笑著吩咐三人:『好了,解開她,我要干得她在我雞巴下苦苦求饒,綁手綁腳的看不到反應,不夠過癮。』『鬆開她?你不怕她又再逃走嗎?』幾人還有些顧慮。『少擔心,』阿豹自負地說:『你們看,這娘們發騷成這樣,倒過來還怕我走掉呢!況且赤身露體,她還能跑到哪去?你們到那邊去呆著,別礙著我辦事,干完后我再叫你們過來接棒,一人一炮總夠餵飽她了吧!哈哈哈!』布條甫一解開,阿豹的肉棒就插了進來,『喔……』我不由自主地發出一下滿足的呼聲,不顧雙手還在發麻,用力把他摟著,像個頻臨沒頂的遇溺者突然撈著根救命稻草。無限空虛的陰道一下子得到填充,痕癢感頓時消失了不少,代之而起的是對磨擦的渴望,好徹底搔一搔我所有發癢的部位。

腫起的陰部肌肉壓迫得陰道更顯緊窄,阿豹要分幾次抽提才能把整根陰莖全部插進我陰道裡,可僅僅這幾下篩動,他粗糙的陰毛便磨擦得我脹大成一個血泡般的敏感陰蒂生出觸電一樣的感覺,牽連到受蜂毒影響至亢奮莫名的陰戶也像張餵不飽的饞嘴,緊緊含住他的肉棒不願放離。陰道裹住他陰莖輕輕收縮的動作產生出像吸吮般的效果,使阿豹只顧享受快感卻在最緊張關頭停了下來,我難過得幾乎連嘴唇都咬破了,一面頻頻催促著:『動嘛!豹哥,你動一動嘛!』一面移船就墈的擡起下身自顧自地挺聳起來。阿豹如夢初醒,抓住我的乳房大力一握:『想不到你這騷貨還真浪得可以,好,那就來領教一下我大雞巴的厲害吧!』屁股一沈,隨即大起大落地猛干。隨著堅硬的肉棒在我陰道裡不停衝刺,下體的痕癢像被狂風一絲絲吹飛的蒲公英,逐漸消散得無影無蹤。憋到快爆炸的肉欲得到了舒緩,我將一切禮義廉恥都統統抛諸腦后,忘情地『啊……啊……』浪叫,舒泰得放蕩形骸。阿豹抽插了一會,可能嫌木凳太過窄小,干得不夠暢快,于是要我摟住他脖子抱著我站起來,邊走邊干的又去到草叢中那塊小平地。我剛躺下,他就半跪半蹲的騎到我身上,抓起我雙腿繞在他腰間,前身一俯又狂抽猛插起來。好像被色鬼附上身,我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在阿豹胯下淫哼浪叫,騷態百出,雙腿在他腰旁高高撐起,演挺著陰戶承受他肆意姦淫。連我自己也難以置信地暗暗吃驚,這是怎麼了?我怎會變得如此下賤?不但不去抗拒無賴之徒的侵犯,反而在心底裡對他生出感激之情。

阿豹玩女人的經驗相信十分豐富,在他的抽插下我根本無力招架,一波波快感不斷襲來,我雙腿越張越開,讓出更多空間使他能下下都把陰莖插進我陰道盡頭。高潮開始萌芽,繼而向四週擴散,全身都感染到那種令人顫慄的美快。就在高潮在望的節骨眼,阿豹卻將陰莖拔了出外,拍拍我臉頰,示意我換成狗爬式讓他在后面干。這時我一刻也不願意停下來,想都不想就連忙轉身趴在地上,屁股高高翹起,露出淫水答答的陰戶迎候他繼續把我推上飄飄欲仙的境界。阿豹抓著我屁股往前用力一挺,硬梆梆的龜頭直抵子宮口,撞得我渾身一陣酥麻,幾乎就此洩出身來。他趴在我背上一邊抽送,一邊抄手到前面握住我的奶子搓揉,上下夾攻干得我如癡如醉,聲嘶力竭地狂呼:『啊……豹……豹哥……用力……再用力……啊……舒服……』迅速向高潮邁進。一陣強烈的抽搐由陰道傳至全身,我整個人都顫抖起來,阿豹的陰莖仍在不停抽插,可是我四肢已發軟得無法再支撐兩人體重,像崩塌的沙丘渙散在地上,任憑高潮的快感如電流一樣在身體裡四處亂竄,衝擊得我幾乎昏死過去。我從未試過有這麼強烈的高潮,不知是被阿豹發掘出我埋藏在身體深處潛意識的淫蕩本質,還是拜蜂毒令身體極度亢奮所賜,總之在光天化日之下,我已在一個無賴歹徒面前被干出絕頂高潮,而且連以往與阿偉的所有做愛中也沒有這麼痛快淋漓過。

阿豹不讓我有絲毫喘息機會,他捧著我屁股托高繼續衝刺,我筋疲力盡,像個木偶一樣任他擺佈,帶領著我在欲望深淵裡盲目徘徊。『呼……呼……』阿豹的呼吸粗重了起來,陰莖越插越硬,抽送的速度也越來越快,看來他也忍耐不住,即將射精了。我混濁的頭腦突然閃過一絲清醒:糟了!要是懷孕了怎麼辦?我扭動著屁股想甩脫他的陰莖,可是剛經歷完高潮的身體綿軟乏力,又哪敵得過他臨射精前那股瘋狂的蠻勁?

『不……不要射在裡面……』我驚呼出聲。太遲了,陰莖在我身體裡跳動了幾下,一道滾燙的熱流就噴向陰道深處,我沈痛地閉上眼睛,任由不再純潔的身體默默接受著除阿偉之外第二個男人的精液洗禮。我完全可以感覺到阿豹的精液擊打在我子宮口的強勁衝力,甚至還聽到射精時在陰道裡發出的『吱吱』聲,一股股精液像一把把銳利的匕首,不斷刺向我被摧殘得支離破碎的心。  

A片攝影師手記(九)
作者:林彤

不知何時,阿輝、阿棠與阿祥已來到我身邊,一邊套弄著自己的肉棒,一邊向我圍攏過來。阿豹已穿上褲子,重新拿著攝錄機準備拍攝接下來他們三人輪姦我的一場淫戲。我還沒在高潮后的混噸中複原過來,一齣淫亂的活春宮又再上演,三人爭相佔據有利位置,有的摸我乳房,有的摳我陰道,有的揉我陰蒂,在幕天席地下開始對我進行第二輪淩辱。我潔淨無瑕的身軀已被玷汙,再也不能恢複回以前的那個我了,陰戶裡面充斥滿了阿豹的精液,就算有再多幾個人射精進去又有何分別?更何況阿豹的陰莖一離開我陰道,那股空虛的感覺又再逐漸浮現,加上飽含蜂毒的腫脹陰蒂變得格外敏感,一經刺激,惱人的欲念馬上就被挑逗出來。『啊……我還要……不夠……快來吧……我還要啊……』我仰躺在草地上,夢囈一般迷迷糊糊地喃喃自語,只在他們某一下刺激力度太大時,身體才自然反應地弓起來抽搐一下,爛賤得像個低下的妓女在乞求恩客們光顧。不知三人是否早已取得協定分好次序,並沒有爭先恐后地壓到我身上來。首先把陰莖插入我陰道的是阿祥,他毫不顧忌我陰道尚淚淚流淌著阿豹的精液,當成潤滑液一樣揮軍直闖,『唧』一聲便沒根盡入,隨即刻不容緩地抽送起來。阿棠蹲在我胸前,雙手擠著我一對乳房,將他的陰莖夾在中間前后滑動。湊巧的是他的陰莖形如其人,細細長長,飽滿的乳房形成的肉溝很輕易就把他整支陰莖完全裹住,使他既能一邊把乳溝當成陰道般干弄,又能一邊褻玩著上面那兩粒勃硬的乳頭。

阿輝則蹲在我腦袋旁邊尋求口舌服務,他先把雞巴送到我嘴邊,用龜頭在唇上揩來擦去,待我受不住引誘自動張開了嘴后,才塞入口中讓我舔舐。他肉棒的巨形尺碼我先前早已見識過了,含進嘴裡更覺龐大無比,我用手握著勉強吞入半根,龜頭就已抵到了嗓眼,戳得我眼淚直冒,反胃欲嘔。當他們佔據了我上、中、下三道要塞,不約而同一齊發動進攻時,我忙亂得根本無暇兼顧,既要扭動腰肢去迎湊阿祥的抽插,又要提防阿輝的巨無霸趁我一下分神乘虛全根而入,乳頭卻又被阿棠捏撚得酸酸酥酥,被折騰得淚水、汗水直流,唾液、淫液橫飛。承接著阿豹帶給我的高潮餘波,很快又被他們三人聯手再次將我推上第二次高峰,我含著阿輝的肉棒『唔……唔……』地哼出斷斷續續鼻音,下面那張嘴也夾著阿祥的陰莖不斷抽搐,洩出大量淫水,爽得他們直呼過癮。在我高潮中他們已互相換位交棒,現在陰道裡插著的是阿棠的陰莖,阿輝蹲在我胸前打奶炮,而阿祥則握著沾滿我淫水的肉棒讓我含吮。我還沒來得及消化完高潮后的餘韻,又要再開始忙碌的工作,顧得用舌頭去舔舐阿祥的龜頭,卻又顧不得按阿棠的要求舉高雙腿讓他換個角度抽插,更要下下提防阿輝的大肉棒穿過乳溝往前捅時頂到我下巴來。

他們玩女人的技巧確實厲害,高潮說來就來,毫無預警地一下子就將我送上巔峰,顫抖打個沒完沒了,雖然沒有第一次那麼強烈,但連續三次洩身,就算鐵打的身子也要給耗垮。我上氣不接下氣地求饒著:『夠了……夠了……我真的夠了……別再來了……求求你們,放過我吧……』阿豹手持攝錄機邊拍攝著我狼狽不堪的表情,邊嘻嘻笑著說:『哎呀小鈕,這麼快就夠了?他們都還沒出貨,用什麼去餵飽你的浪屄啊!除非接下來的重頭戲你能夠使他們繳械清倉,不然就這麼一直玩下去。』『豹哥,我真的受不了了……他們幾個人一起上,我怎麼應付得來呀!若再玩下去,我定會被他們干死的。』我惟有抓破臉皮跟他商討:『這樣好不好,豹哥,他們一個一個上,干到全都射出精后就放我走,我保證不報警,守口如瓶,就當沒事發生過。』阿豹搖搖頭:『一個一個輪著上,那多費時間吶!反正你願意給他們干,何不乾脆一次過搞定三人。你剛才不是還大喊不夠,要再來嗎?』我還想說下去,阿輝已自動在草地上躺下來,扶著朝天屹立的大肉棒嚴陣以待,阿棠和阿祥則一人揪著我一條腿擡起,不由分說用我的陰道對準他龜頭就往下套。我全身重量都傾注在陰道與龜頭的接觸點,盡管阿輝的陰莖粗大無倫,他們倆套好后鬆開手,我向下一跌坐,偌大的一根肉棒竟被陰道完全吞沒。我的陰道從未試過被撐開得這麼闊,雖然有大量淫水幫助潤滑,兩片小陰唇還是被他的陰莖扯帶得卷了進去,力度之猛可想而知。陰唇被夾在肉棒和陰道壁之間的滋味真不好受,我要欠身擡臀抽離一截陰莖方可將它拖回到外面來。

阿輝怕我掙扎鬆脫,摟著我的腰用力往下按,還同時使勁把陰莖往上頂,我子宮頸被他的大龜頭頂得又酸又麻,陰道被粗肉棒撐闊到極限,渾身軟綿綿的用不上力,只曉趴伏在他胸前不斷喘氣,心怕稍微挪動一下,陰道就會受不住壓力而撕裂。阿豹強人所難,竟要我主動升降屁股用陰道去套弄阿輝的肉棒。天哪!單單插在裡面都已經這麼脹滿,要是抽動起來,陰戶怕不給他撐開兩半才怪!但這樣乾熬下去也不是辦法,明知山有虎,我也只好咬緊牙關乖乖照做。我慢慢把屁股擡起,再小心輕輕坐下去,才不過上下挪動幾個回合,身上已經揮汗如雨了。擡起時還好,陰道壓力得以減輕;坐下時卻就苦不堪言,難以形容的悶脹感隨著肉棒的挺入而步步進迫,直達陰道底端;到完全納入后,整條陰道已被擠塞得密密實實,像被插入了一支大號警棍,兩者之間縫隙不留。我喘了一會氣,歇歇后又再去套,應付這根大肉棒我已相當吃力,阿輝卻殘酷地落井下石加重我負擔,他抱住我屁股,順著我下降的來勢挺起雞巴往上頂,每一次器官碰撞時我子宮頸都被他那硬朗的大龜頭狠狠戳中,酥麻得我忍不住渾身一抖,而且由于陰莖太長,產生一種彷彿龜頭直捅到胸口上來的感覺。經歷過三次高潮我已近乎虛脫,現在連吃奶的氣力都使出來了,那令人望而生畏的巨無霸仍紋風不動,絲毫沒有洩精的兆頭。我沒輒了,照這樣慢慢套弄下去,恐怕套到太陽落山也無法將他的精液套出來,一對一都已經這麼難辦,何況還有兩支陰莖等待我去解決呢!

就在束手無策的時候,阿祥從身旁繞來我面前,挺著雞巴對著我的嘴,我尚未來得及作出反應,阿棠已拐到背后伸臂從我腋下穿過,將乳房握在手中大力一掐,我吃痛得『啊』一聲慘嚎,阿祥就趁我張嘴的剎那把雞巴插了進來。我又回複到先前三英戰呂布般的圍攻中,上下兩支肉棒,中間一雙毛手,把我整治得欲生不得,欲死不能。為了能令他們快點洩精好結束這場姦淫,我用盡剩下的餘力,一邊擡動屁股套弄阿輝的大肉棒,一邊用嘴去含吮阿祥的雞巴,至于阿棠我則無暇提供服務,只有任隨他的手在我乳房上吃『自助餐』。鬧鬧攘攘中,忽然感到股縫裡有東西在磨磨蹭蹭,然后逐漸向肛門移去,我醒覺到阿棠正欲打我屁眼的主意,嚇得臉都青了,想大叫不行,可是卻被阿祥揪住頭髮將陰莖不停在嘴中抽動,發出來的只是『唔……唔……呀……呀……』之悶聲,不單不能阻止阿棠的企圖,反而造就了機會讓阿祥將陰莖插得更入。阿棠先用龜頭輕輕地在肛門口磨擦,弄得我癢癢的,括約肌本能地出現縮緊的反應,阿棠也不急,他騰出一手在陰戶週圍撈了把淫水抹到我屁眼上,然后握著雞巴將龜頭緊緊抵住我肛門口。那地方阿偉也只使用過兩三次,每次都痛得我眼淚直冒,后來遭我堅決反對才沒再搞,想不到現在又要重蹈覆轍。在阿棠楔而不捨的堅持下,肛門的括約肌終于因收縮得太久而需鬆馳一下,他就瞅準這個空子用力一頂,我痛得『喔』地悶哼一聲,緊窄的屁眼已被他擠進了半個龜頭。他耐心地讓我就這麼夾著,轉而去搓我的乳房、擦我的奶頭,不到一會,繃緊的括約肌又需放鬆,他把握機會,趁屁眼微張的時候將陰莖再捅進一些,只兩個回合,整個龜頭已藏身在我肛門內了。

就這樣,我的肛門和他的陰莖進行著斷斷續續的拉鋸戰,肌肉一放鬆,他便擠入一些,我惟有縮緊;一會后縮累了,剛剛鬆開他又擠入半寸,害我逼得再次縮緊……一路爭持下來,當然是我節節敗退,到最后,他整枝陰莖已成功地一點不剩完全插進了我屁眼裡。我不知該說是幸運還是不幸,幸運的是阿棠的陰莖雖然長,卻並不算粗,龜頭尖尖的也不像阿輝那樣狀如菇傘,換作是阿輝第一個來干我屁眼,肯定早給他撐爆流血了;不幸的是阿棠這條『尖頭鰻』恰似一個楔子,先進入,然后慢慢擴張,對我緊窄的肛門來說剛好是剋星,所以才能這麼隨心所欲地攻城掠地,逐寸逐寸入侵,輕易突破我的嚴密防衛而順利闖進后門。阿棠的陰莖進去后,我身上所有能插得進東西的洞穴均已全部被他們三人的陰莖佔據了,他們接著又夾手夾腳將我的身體擺弄成一個近乎S形的姿勢:阿祥抓住我的頭髮逼我將腦袋昂起,而阿輝就握緊我一對奶子令上半身挺直,阿棠則在后面托起我的屁股擡離阿輝肚皮幾寸,為等下的抽動預留空間。三個男人六隻手,把我夾在他們中間牢牢固定住,絲毫動彈不得。被迫作出這個挺胸擡頭翹臀的怪異姿勢,無論口腔、陰道與肛門的角度,都處在最利于他們抽插的方位,我覺得自己此刻根本不是一個人了,因為連做人最基本的尊嚴與羞恥已統統喪失殆盡,變成了一具專為男人洩欲而設的皮囊。幾乎在同時,三根肉棒突然開始抽動起來,這幾處傳來的酸麻脹痛感在腦海裡同時彙集,很快就衝擊得我魂不附體,對外界的所有知覺都消失了,全部神經末梢只聚集在三個不停被肉棒抽插著洞穴裡。我被干得四肢發軟、汗流峽背,喉嚨『嗚……嗚……』地發出陣陣悲鳴,差點沒背過氣來。

在陰道和肛門內抽插的兩支陽具又狠又猛,隔著一層薄薄的皮膜在我下體不斷來回穿梭,陰唇一開始就給阿輝那根大肉棒干到翻開了,現在連屁眼也給阿棠干到脫肛,兩塊嫩皮隨著肉棒的出入可憐地被卷入拖出,裡外亂反;我上面也好不到哪裡去,阿祥的陽具硬得我嘴巴既不能發聲又無法吞咽,嘴角垂著一長串泛滿著白泡的唾液,沿著腮幫子不斷往下淌,像陰道口的淫水一樣長流不息。阿輝和阿棠一會兒共同進退,齊出齊入,使我的陰道與直腸忽脹忽空,像痙攣一樣抽搐不已;一會兒又各自為政,亂戳一通,簡直連五臟六腑都給他們捅反了;加上兩個乳房又被阿輝握在掌中搓揉抓捏,使我遍體酥麻,要用雙手抱住阿祥的腰才不至軟倒在地上。我的靈魂輕飄飄的飛上了太空,有如坐上云霄飛車,時而衝向云端,時而墮落谷底,時而在半空翻騰,眼前金星亂舞,呼吸急促得被捅一會兒就得喘半天,下體開始逐漸麻木,肌肉不受控制,連想收縮一下陰道與肛門的氣力也沒有了。陰道失去了彈力,又或許已適應了阿輝那根大肉棒,沒有先前那麼疼痛了,倒是一皮之隔的肛門卻被阿棠的陽具撐成了個大洞。兩支肉棒排除阻力后,抽送得更加收放自如,得心應手,悠然自得地在我胯下平分春色。三根肉棒同時在體內進出的感覺十分奇特,可又不太相同,阿輝的肉棒既粗又大,撐得陰道飽飽脹脹的,每一下挺進都像直捅到子宮裡頭;阿棠的陽具細細長長,龜頭可頂到直腸末端的幽門,每碰觸一下,就酸麻得令人渾身冒起雞皮疙瘩;阿祥則專心專意玩深喉,次次把陰莖插進我嘴裡時,非深入至卵袋甩到我下巴上不可,連龜頭都戳到我食道裡去了。

盡管已經歷過三次高潮,可是我的身體卻無法抗拒從各處傳來的刺激,依然生出自然反應,我有點惶恐起來,再這麼弄下去,很快又要被他們干到洩身了,而且這次高潮一定會更加強烈,我這輩子從未在這麼短的時間內連續得到這麼多次高潮,真怕承受不住而休克過去。三人從我的身體反應察覺到已漸入佳境,抽插得更加瘋狂了,幾支肉棒的快速活塞運動,像幫浦一樣將絲絲快感由我心底裡抽取出來,漸漸累積成一股衝激波,向身體的四方八面擴散。我全身猛的顫抖一下,高潮像顆埋在體內的定時炸彈,忽地爆發開來,將我的三魂七魄炸成碎片。全身的細胞都在跳動,神經線短路冒出火花,不一樣的高潮蜂湧而至,我再也撐不住了,頹然軟倒在阿輝胸前,趴在他身上不斷抽搐。高潮中他們並沒有停下來,依然在狂抽猛插,將我的高潮推至最巔峰。我洩得死去活來,氣若遊絲,軟綿綿的癱瘓在阿輝胸膛,只剩下半條人命。迷迷糊糊中只覺兩條肉棒抽離了我的下體,有人把我抱起來反轉,我無力再行掙扎,只好像個布娃娃般任由他們擺佈。忽然間,才剛剛空置了的屁眼又再脹滿,我勉力睜開眼睛一看,原來是阿棠與阿祥將我擡起用屁眼去套入阿輝的陰莖,我嚇得『哇』一聲大叫,神智也馬上清醒了一半,掙扎著欲爬起身,阿祥卻摟著我身子向下一壓,這一壓不單令阿輝的巨型肉棒全根沒入了我肛門,阿祥的陰莖也順勢插進我陰道裡。幸而經過剛才阿棠的開發,我的屁眼已經變得較為鬆弛,阿輝的肉棒進去后也沒有太大的痛楚,不過就給撐開得更闊了。阿棠站在背后不讓我躺倒下去,順便抓著我一對乳房把玩,而前面的阿輝和阿祥卻已開始抽動起來。

我再次前后受敵,遭到兩支火燙肉棒合力夾攻,不過洩完身后器官的感覺已變得麻木不仁,一邊心裡淌著淚逆來順受,一邊祈求這場噩夢快快完結。第一個發炮的是阿祥,可能先前在我的嘴巴裡熱身得太久了吧,插入陰道裡抽送了不一會就衝向終點,大量精液在我裡面發射時,我被磨擦得幾乎失去知覺的陰道還是給燙得渾身發出一個激棱。阿祥剛滿足地拔出陰莖離開,阿棠馬上又趴上來接棒,我閉上眼睛默默等待著。真教人難堪,我從來沒有像這一刻那麼下賤,竟急切渴望不相識的男人趕快在我體內射精。第二個發炮的居然是阿輝,可能是阿棠抽送時令我身體抛動而讓阿輝漁人得利吧,不用怎麼挺聳也能得到抽插的效果,我只感到直腸裡一熱,瞬間裡面就充滿了黏糊糊的精液,跟著阿輝的陰莖就滑了出外。我鬆了一口氣,三人中已有兩人交了貨,只要剩下的阿棠打完這炮,我就可劫后餘生,回複自由了,但令人沮喪的是,心靈上受到的創傷卻永遠無法痊癒得了。沒了阿輝在下面礙著,阿棠可以無所顧忌地用任何招式來干我,他將我雙腿架上肩膀,讓我翹起陰戶給他抽插,干得『啪啪』有聲,樂不可支。阿輝趁火打劫,一手握著剛從我肛門拔出來的陰莖蹲在我身旁,一手捏著我臉頰強迫我把嘴張開,要我替他舔乾淨沾滿穢物的肉棒。望著濕漉漉的骯髒陽具,一股又腥又臭的異味攻入鼻孔,我噁心得想吐,趕快把頭扭到另一邊,阿輝惱羞成怒,騎在我頭上狠狠地搧了我一記耳光:『他媽的臭婊子還想扮節婦吶,剛才老子肏得你這麼爽,還不快回報一下!』我按下想吐的心情,禽著淚水屈辱地把他散發著惡臭的肉棒慢慢含進嘴裡,用舌頭清理著沾在上面的精液和糞便殘渣,低賤得就像條狗一樣。阿祥也有樣學樣,過來用我一對乳房將他的陰莖揩擦乾淨。

阿棠越干越快,下下著力,撞得我下陰隱隱作痛,不過謝天謝地,終于連最后一個也熬過去了。他氣喘呼呼,奮力狂插十幾下后,突然把陰莖抽拔出外,走到阿輝身邊將他推開,匆匆把陰莖塞入我口中。我還在錯鄂間,『噗!噗!噗!』幾股濃稠的漿液已從龜頭尖端噴射而出,向我的喉嚨衝去,我猝不及防,被嗆得咳嗽不停,可是他的精液又多又黏,糊滿了我嗓子眼,從氣管咳出來又流進食道去,只好往下嚥到肚子裡。我像堆爛泥一樣攤躺在草叢裡,渾身酸軟得似乎所有骨頭都給抽掉了,連動一根手指頭也感吃力困難;下體像被火燒灼過般辣辣刺痛,陰道、屁眼、口角不斷有精液倒流出來。阿豹用攝錄機近距離拍攝著我下身這一片狼藉相,其他三人則圍攏來觀賞他們的『精心杰作』,嘻笑著交換彼此的『戰后心得』。『嘿嘿,他媽的干得真過癮!這鈕的屄果然夠彈性,給我雞巴肏過的女人從沒試過不爆裂的,她居然能受得住,真是天生當婊子的好料。』『你還好意思說,連屄都給肏翻了,輪到我時,怕兩根雞巴都能插得進去。嘖嘖,你們看,現在還一縮一縮的合不攏哩!要不是她屁眼夾得我舒服,哼,老子到現在還未干完吶!』『別吹了吧,她的屁眼你還沒餵飽呢!』阿祥過來擡起我的屁股:『諾,看看,饞得仍張開大嘴,還想再吃哩!』轉頭瞥了瞥阿棠的下體:『呵呵,可惜你太虧,無力開抱了。』阿棠給調侃得臉色一陣紅一陣紫,氣呼呼的蹲下『呸!』朝我屁眼裡吐了口痰:『好,你她媽的我就再餵你一餐!』握著雞巴對準我張開成一個大洞的屁眼嘩啦啦的撒起了尿來。

我的陰道及肛門已給他們糟蹋得體無完膚,長時間的磨擦令兩處表皮均有損傷,現在遭又臊又熱的尿液一醃,更有如雪上加霜,當場痛得我面形扭曲,幾乎就此昏厥過去。到直腸盛載滿被阿棠灌注入的溫熱尿液后,阿祥一鬆開手,我已人事不清的失去了知覺,像具屍體一樣直挺挺攤在地上,不知道后來他們把我怎樣處置了。我甦醒過來時,發現自己身處一間淩亂不堪的小木屋裡,躺在內間一張骯髒睡床上,相信這大概是阿豹他們幾人居住的老巢,從天窗望出去,天已經黑了。我勉力擡起疲乏不堪的身軀,觀察一下環境,看有沒有能逃走的門路,可是低頭發覺自己仍是身無寸縷后,不禁惆悵起來:即使逃了出去,又能跑得多遠啊!可能聽見裡邊有動靜,阿輝、阿棠和阿祥三人從外間走了進來,阿祥過來淫淫地笑著說:『小鈕,醒過來了?餓了吧?』他一提到,我才省起已一天粒米未進,加上先前消耗了大量體力,肚子確實餓壞了,于是點了點頭。阿祥卻雙手握著我的乳房:『我是說,你下面那張嘴是不是餓了,需要我們哥兒仨再跟你打多幾炮,餵飽她啊?』說著,一對髒手已在我乳房上搓揉起來。回憶起先前恐怖的淩辱場面我猶有餘悸,聞言嚇得在床上蜷縮一團,可是對著幾個力大如牛的色狼,根本就沒有反抗的機會,不到一刻,我又被三個脫得赤條條的男人圍在中間,擺弄出各種淫賤的姿勢,應付三根肉棒的蹂躪。

這一晚,我被他們又輪姦了個通宵,每人都在我體內射出兩次,到天都快亮了,他們的獸欲才發洩完畢,草草把我綁在床腳,各自倒頭睡去。慶幸他們匆匆了事綁得不太牢,我掙扎了一會便鬆脫了,在地上隨便撿起一套衣褲穿上,強忍著下體傷口的劇痛,蹣跚著腳步奪門而出,頭也不回地離開這個令我身心受到重創的人間煉獄。我不敢回家,況且我永遠也不願意再見到阿偉一眼,我恨死他了!在衣服的口袋裡幸運地找到幾張鈔票,于是我馬上乘計程車去到一個女同事的家中求宿,她聽完了我的悲慘遭遇后問我:『你想報警還是報仇?』報警已于事無補,可是要報仇,以我一己之力,又如何能辦得到!她胸有成竹地說:『這不難,我有個姐妹淘做舞小姐時結識了個頗有勢力的黑社會頭目,以他今時今日的地位,幫你報仇簡直易如反掌,可是……』『可是什麼?』我焦急地要她說下去:『只要此仇能報,我什麼都願意。』『嗯,這就行了。』她接著說:『這人不煙不酒不賭,惟一鍾好女色,如果你肯跟他上床,以你的姿色,保證有求必應。』如果在以前,無論為了什麼目的要我出賣肉體,根本連想都不會去想,可是現在我已被人透透徹徹地淫辱過,曾引以自傲的美艷之軀已淪為殘花敗柳,羞恥與尊嚴均蕩然無存。連自尊都沒有的人,要作決定就很容易了,我不加考慮地回答她:『好,那就拜託你搭搭線,越快越好。』他叫蘇國威,三十餘歲,在黑白兩道都吃得開,是個很有頭面的大阿哥,后來我才知道,他也是這間製片公司的老板之一。他一見到我就驚為天人,二話不說即答應我的要求;我當然也接受了他開出的條件:先做他的情人半年,事后再替他公司拍三套A片,片酬各佔一半,此后便可回複自由身了。

那次雖被多人輪暴,我卻沒有懷孕,可能僥倖遇上安全期吧,我沒有把被淩辱過程的細節告訴蘇國威,他亦心照不宣的沒有追問。我倆的協定純屬性交易,我不想因此而「搞出人命」,但也絕無理由要他在性交時戴上避孕套,所以從那時開始,我就養成了服食避孕丸的習慣。別看他是黑道中人,與阿豹等下三濫之輩卻有天淵之別,在床上溫柔體貼、呵護備至,使我有時真搞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在出賣肉體,還是將他視作情人,往往在做愛時不自覺地傾力逢迎、放浪形骸,使他每次都玩得淋漓盡致,將我視作心肝寶貝、床笫良伴。說真的,其實我也樂在其中。我的陰蒂曾被蜜蜂螫過,腫大得有如一顆花生米,痊癒后雖然變小了一些,但仍異乎常人,再也縮不回包皮裡去了,永遠脹卜卜的凸露在陰唇外面。而且由于蜂毒后遺症帶來的影響,陰戶變得非常敏感,稍微刺激一下就會欲念飆升,恨不得馬上有東西插在陰道裡抽送一番才能解癢。和蘇國威做愛時,下體碰撞少不免讓陰蒂頻頻受到他恥毛的磨擦,他越干我就越需要,巴不得他的陰莖永遠插在陰道裡不拔出來。有時候干得我興緻高昂,半途便反客為主,主動騎到他身上用陰道去套弄雞巴,那股淫蕩無比的騷態,每每我事后回想起來也會暗自臉紅。兩人愉快地相處了半年,他雖依依不捨,但也很守信用,讓我回複了自由,並介紹我到片場拍戲。記得第一套片叫《欲焰狂潮》,對手是高山。雖然性交是件易事,但演戲對我來說尚屬初試啼聲,況且在眾目睽睽之下苟合行淫,實難克服怯場心理,導演一喊開始,我登時手忙腳亂,莫說鏡前擺位,就連對白也全都忘記掉了。

高山是此行前輩,在他的細心指點下,我慢慢摸索出經驗,舉手投足都在鏡頭前展示出最美好的一面,加上敏感的陰部使我身不由己中途發情,于是戲假情真地流露出騷媚蕩態,不單淫水充沛,而且表情誘惑、高潮叠起,看得銀幕下的觀眾血脈沸騰、有如親臨其境,因此片子一推出,我馬上就一炮而紅。蘇國威對我的表演天份十分讚賞,邀我拍完約定的三套A片后繼續為他們公司效力,片酬他也不再抽成。就這樣,我順理成章地入了這一行,並以自己的天賦優勢擊敗其他對手,得到了『小電影皇后』的稱號。不久后,電視台播出一段新聞,一幫黑社會分子在油麻地宵夜時遭到伏襲,幾人身中多刀,被砍至手斷腳折、頭破血流,從畫面中認出,他們是即使化了灰我也不會搞錯的仇人——阿豹及其同夥。在這期間,雖然我已恢複了自由身,但與蘇國威仍藕斷絲連,他對我是食髓知味,我對他是感恩投報,所以兩人偶爾亦會相約出來云雨一番。這天是我拍攝第三套A片的最后一日,過了這晚,我與他的協定將宣告終結,因此特意約他來加州花園別墅裡慶祝一下,那是他買給我居住及幽會用的行宮。兩人盡情繾綣,云收雨散之后,我還懶慵慵地攤在床上享受著高潮的餘韻,蘇國威遞過來一個塑膠小盒:『這是送給你的禮物,你一定會喜歡的。』我心想定是手表、項鍊之類,乍驚乍喜地打開這神秘東西,一看之下,嚇得連忙扔到床下去!那是一顆橢圓形的肉團,裹滿了血絲,不知是人體上的哪處器官。

蘇國威微笑著摟住我:『你恪守承諾,使我在這一段日子嚐到了許多人生樂趣,我銘感于心。你最后一個要求我也替你辦到了,大家彼此再無拖欠。哈哈,想不到吧?那顆肉蛋是你前男友的睾丸,這小子今后就成半個太監了。』唉!阿偉這混蛋為金錢而出賣了自己的女友,現在又為此而斷送了下半生的幸福,我不知是出于惋惜還是感慨,竟然淌下了幾滴眼淚。蘇國威愛撫著我驚魂未定、尚在悉悉發抖的胴體,繼續道:『不用怕,一切都已成過去了。為了表達我一點小小心意,前天已在律師樓簽好契約,將這所房子的擁有權過到你名下了。嘻嘻,其實這才是我今天要送給你的真正禮物呢!』短短一年內,我已經歷過各種以前做夢也不會想到的離奇遭遇,山窮水盡,柳暗花明,情節就仿似人海萬花筒的一個縮影。哎,其實在這個人欲橫流的社會裡,又有誰真的可以獨善其身呢!」……薛莉向我敘述完她的故事后,捺熄了香煙,沈默了片刻,神情有點希噓與落寞。在銀幕上風華絕代、傾倒萬人的奇女子,想不到背后還有這麼一段迂迴曲折的辛酸遭遇,真是家家有本難唸的經啊!薛莉扒開她的陰戶向著我,用指頭捏著那顆又紅又大的陰蒂說:「彤哥,剛才你不是說女人高潮越多越好嗎?你看看,我這兒被他們搞成這樣,輕輕磨擦一下就會冒水、陰莖一插就會高潮,這能算得上快樂嗎?」說著說著,她的聲調高了起來:「我說這其實是種負累!每次高潮來臨,心裡便同時浮現起當年的一幕,如影隨形地揮之不去,與其說是享受,倒不如說是折磨更恰當。」她閉上眼長長呼出一口氣,情緒逐漸平定下來,把頭靠在我胸膛上:「高潮來得太容易、太多,確實令人很累,我寧可像普通人一樣,只有在與自己喜歡的人做愛時才有高潮。我要的是心靈上的快樂,而不只是肉體上的亢奮。」我無以應對。的確,心理在壓抑,生理卻在興奮,這兩者的反差所造成的精神矛盾,若非當事人是完全無法理解的。望著薛莉那水汪汪的陰戶、紅卜卜的陰蒂,我剛剛在她蜜洞裡暢遊過一番的小弟弟又翹起了頭來,意猶未盡地盼望再可舊地重遊。薛莉瞥見我胯下的反應,心情又回複過來,開懷吉吉一笑,心領神會地起身坐到我大腿上,以「觀音坐蓮」的招式慢慢納入我的肉棒,隨即攬住我的脖子,將屁股上下擺動起來。我雙手揉著她的乳房,昂頭四唇相接,寧靜的片場又再次響起一陣陣男歡女愛的肉搏聲……。  

A片攝影師手記(十)
作者:林彤

《偷戀隔牆花》一片的拍攝進展得很順利,今天已到了最后一組鏡頭,就是薛莉、田俊、余順三人在家裡大玩3P遊戲。一早田俊已到了片場,正和肥波在談天說地打發時間,不久薛莉也來到了,就只欠余順一人。直至導演也現身了,仍不見他的蹤影,急得何昭如熱鍋上的螞蟻,兩頭踱來踱去,打著手提電話到處搜刮。好不容易才打聽到了他的音訊,那人說余順下午在旺角的一家地下賭場正賭得火紅火綠,不料遇上警察臨檢,給抓到警局去了,他又輸得七零八落,連自簽擔保的錢也拿不出,因此被扣押起來了,看來今天未必能脫身離開。何昭氣得幾乎把手機都摔破了,大罵著:「他媽的,早知這兔崽子信不過,飯都沒錢開了還要去賭!好啦,現在全世界都到齊了,偏偏就給這粒老鼠屎搞壞一鍋湯,這不是明耍我嗎?」導演也想發脾氣,見到何昭的火比他更旺,索性省回了,招招手喚他過去:「唉,小昭,這人極不可靠,把他列入黑名單,以后永不聘用罷了。可是臨急抱佛腳,到哪去找人來調包作替啊!難不成今天就這樣散場?若是給老板知道,你我都要洗淨耳朵聽喃無耶!」何昭搔首撓腮,想來想去都想不出辦法時,薛莉蓮步珊珊地走到導演身邊,微笑著俯下身不知說了些什麼,導演眼皮一瞪,向我這邊瞧瞧,又跟何昭低聲耳語了幾句,何昭訝異地說著:「這樣也可以?」便朝我走過來。何昭拍拍我的肩膀:「你這小子,這麼快就把薛莉泡上手了?」見我一頭霧水的神情,呵呵笑道:「別誤會,我不是來算這筆帳的。聽阿莉說,你的家夥斤兩不小,應該可以充當余順的替身。剛剛和導演商量過了,我們都認為你的身材肥瘦與余順差不多,只要拍攝時臉孔不上鏡,倒可瞞混過關。」

他見我露出不大願意的表情,又再好言相勸:「阿林,老同學一場,你就幫幫我這個忙吧!今天我們只拍下身大特寫,其他全身鏡頭及臉部表情,到余順回來后再補拍,剪接到一起就天衣無縫了,這樣可以節省許多時間。你也不想見我為今天這件事而背黑鍋吧!」我斜眼向薛莉瞄瞄,她吃吃地低笑著,然后像鼓勵一樣向我點點頭,跟著又再吃吃地嬌笑不停。雖然整個片場的人對春宮表演都已司空見慣,可是叫自己親自上場,想來還沒有多少人夠這個膽量,我猶猶豫豫、扭扭捏捏,離開攝影機向浴室走去。脫清衣褲洗了個澡,下體圍條大毛巾走出來,突然省起還要過媚姐這一關,我臊紅著臉轉身拐過去,媚姐卻早已若無其事地拿著刮刀,準備好為我下面那個小和尚削髮剃渡了。我剛在媚姐面前立定,她就一手把我的毛巾扯掉,整副性器頓時無遮無掩地暴露在她眼前。見我的小弟弟還是軟耷耷的垂頭喪氣,她把剃刀放下一邊,二話不說就將陰莖握在手中套弄起來。「你不是要幫我剃毛嗎?怎麼打起手槍來了?」我的疑問雖沒說出口,但肯定已充份刻劃在自己臉上,因為媚姐已開口向我解答了:「傻瓜,肉條軟巴巴的起著皺,刀子一剃下去肯定會刮破外皮,你也不想帶傷上陣吧?」這時陰莖已經在她掌心發硬勃起,她一手將包皮捋往龜頭,一手執著剃刀示范:「你看看,東西一硬起,皺紋就展平了,刀子剃下去滑溜得很。」跟著換上一瓶刮鬍噴沫向陰莖週圍噴噴,又再拿起剃刀熟練地操作起來。

果不其然,經媚姐的妙手一處理,性器上的毛髮除了陰阜上剩餘一小撮外,其他全部不翼而飛,光溜溜的像隻拔清了毛的乳鴿,乾淨得連我自己平時刮鬍子也沒有刮得這麼徹底。「好了,可以開工了。」媚姐在包皮上面塗抹了一些鬚后水,然后用條熱毛巾包著陰莖,拍拍我的屁股,示意大功告成。鬚后水向毛孔裡滲透進去,整支陰莖都涼嗖嗖的十分舒服受用,不禁又勃硬幾分。去到床邊,薛莉與田俊已脫得一絲不掛的坐在床上,等著我就位。相當諷刺的是,這時用鏡頭對準我調校著角度的卻是肥波,而本來擔當攝影師的我卻變成了主角,呵呵,乾坤大挪移,全部換了位。我坐到床上挨去薛莉身邊,卻不知該怎麼開始,臨時被拉伕上陣,匆匆忙忙連劇本也沒來得及看,惟有見一步走一步。薛莉見我呆楞著,掩嘴一笑,過來幫我將裹著陰莖的毛巾解開,肉棒霍的跳了出來,我更尷尬得不知所以。薛莉一邊套弄著,一邊示意我躺到她背后,她自己再側身臥下,然后翹起一隻腳擱到我腰上,引導著我的陰莖從后慢慢朝她陰戶插進。燈光亮起,導演一喊「Roll」,田俊便蹲到薛莉面前,讓她先進行口交熱身,我則把腦袋藏在薛莉背后以免穿崩,一手舉起她擱在我腰間的大腿,挺聳著屁股向她陰戶發動一下下的進攻。肥波推著攝影機轉過來對準薛莉胯下,捕捉陽具在陰道中抽插的大特寫,我更加不敢怠慢了,凝聚中氣運勁將陰莖勃起得更硬,用力在陰道中抽送。漸漸地淫水開始從陰道裡洩出來,陰莖滑動得更暢順,速度也更快了,以至好幾次因衝力過猛而滑出了外邊,全靠薛莉適時地握住陰莖塞回陰道,才使交構不至中斷。

這個鏡頭拍攝了差不多五分鐘,導演打手勢叫我們轉換體位,改成薛莉替我口交,田俊去肏她的屄。我等薛莉仰面躺好,便扎開馬步蹲在她臉上,由她用舌頭舔我的卵袋,田俊則伏到她胸前,邊吮吸她的乳頭,邊干她的小屄。先后經過兩根雞巴抽插,薛莉有點發騷了,臉色紅潤得像個蘋果,額頭滲出細汗,呼吸加速,喘出來的氣噴到我陰囊上熱乎乎的,喉嚨也斷斷續續哼出沈悶的呻吟聲。這時田俊摟著薛莉一個大翻身,變成了女上男下的招式,薛莉雙手撐在田俊脖子兩旁,上身俯下讓他把玩自己的奶子,下身則去套弄他的雞巴,我昂身站到薛莉面前,將陰莖插入她不斷舔撩著舌頭的飢渴小嘴。導演用手打著圈,示意我等下繞到薛莉后面從肛門插進。我楞了一楞,老實說我從未干過屁眼,即使上次與薛莉歡好也只是在她陰戶裡埋頭苦干,能探索一下薛莉后花園的奧秘固然甚妙,但卻不懂該如何著手。我拔出雞巴小心翼翼來到薛莉背后,她已經停止套動,並將屁股稍微升高一些,恭候著我大駕光臨。她的屁股飽滿渾圓,股溝被擠成一條窄縫,肛門深藏在內,從外看去只見兩瓣白如凝脂的半球體。我用手輕輕將臀肉分開,嬌小緊湊的屁眼頓現眼前,門扉半閉,皺褶呈放射性狀向四週擴散;下面是隆起的牝戶,猷如半個粉紅色的蟠桃,兩片薄薄的小陰唇緊緊裹住田俊插在陰道裡的陰莖,唇凝春露,隙泛澤光,仿似一隻大肥蛤。

我先用一根手指由肛門的菊蕾紋中間慢慢插進去,薛莉盡量放鬆括約肌,蠕動著肛門以遷就我闖關,裡面暖暖滑滑的,看來她預早已清洗乾淨並塗上了一些潤滑劑。我捅插了幾下,再將手指換成兩根,繼續擴張著屁眼的口徑。看看肛門已張開了一個小洞,于是我一手掰著臀肉,一手握著陰莖,開始向深腹之地進發。想著容易,做起來卻不簡單,當龜頭抵著肛門口,我便施壓往前力挺,可是無論怎麼使勁,龜頭就是穿不過去。薛莉見我笨手笨腳的舞弄了好一會仍是不得其門而入,扭頭一笑,對我這個初哥拔刀相助。她用手指沾沾陰道口的淫水,均勻地塗滿在龜頭上面,然后握著陰莖將包皮往上捋高覆蓋著整個龜頭,這時才將最前端剩餘的一小截包皮朝自己肛門中間那一個小洞塞進去。她鬆開手說:「好了,試試一直往前推。」我扶著她屁股兩側,身體用力前靠。真神奇!龜頭隨著包皮向后卷反,徐徐穿過窄洞,竟輕鬆地破門而入,現在括約肌緊箍著的已是肉冠下的凹溝了。龜頭是整支陰莖勃起后最粗的部位,只要它能通過,其他部份就好辦了。我繼續加壓,沿著羊腸小道勇往直前,當包皮完全退盡時,我的陰莖已絲毫不剩地順利進入了薛莉體內。直腸裡的感覺又和陰道大異其趣,溫度較高,而且僅是進口處緊湊,裡面卻稍為寬敞,肉壁上的皺紋也少得多,有點像替陰莖戴上了個滑膩膩的皮套。更奇妙的是,我可以透過中間那層薄皮,感受到隔壁田俊肉棒的脈動,甚至連他的龜頭處在薛莉陰道裡的哪一部位也能觸碰出來。

打光師舉著反光板站到床邊,提醒我要開始抽動了,我仿效著高山的姿勢,微微側著身子對住鏡頭,讓我和薛莉兩人之間騰出一道縫隙,以便肥波能拍攝到陰莖在薛莉肛門進出的畫面,薛莉也合作地伸手將自己這邊的臀肉盡量拉開,加闊縫隙的視野空間。一切準備就緒,我和田俊幾乎在同時開始抽插了起來。兩支肉棒在薛莉胯下方寸之地各展拳腳,時而在洞穴深處聚首,時而又在洞口擦身而過,只見雙槍齊舞,肉浪翻飛,干得薛莉魂銷魄蕩,呻吟一聲高過一聲。肥波將攝影機推到我胯下,從另一角度取景,我也很有默契地彎身伏到薛莉背上,雙腳站前一步,騎在她屁股上面像春米一樣朝她屁眼猛捅。田俊把薛莉一對乳房讓了給我握著借力,他轉而去抱著她屁股加勁挺聳,一時間肉擊之聲此起彼落,雙龍嬉春各擅勝場。薛莉上身被我壓低,下體被田俊托高,翹起屁股遭受雙節棍連環狙擊的實況一一被肥波攝入鏡頭。在我倆前呼后應的聯手對付下,她終于扯起了白旗:「你們……插慢點……好嗎……啊……不行了……要來了……我……再受不住了……歇一歇……死啦……啊……來了……喔……」薛莉兩粒奶頭在我掌中發硬,嬌軀卻是越放越軟,忽然一個哆嗦,機靈靈的就洩出了身子。她抓緊床單,渾身打顫,再也無力招架,伏在田俊胸口任由我倆隨意抽插。我和田俊正在興頭上,哪停得下來,順勢推波助瀾,把她的高潮推至一山更比一山高。

我知道她這個高潮並不是裝出來的,表情可以假扮,身體反應卻難以模擬,因為她高潮時陰道的強烈收縮令到整個下體都產生痙攣,田俊首當其衝自然最清楚,連我插在肛門裡的陰莖也感應到高潮的震撼,直腸四週的肌肉抽搐得像按摩一樣擠壓著我的肉棒,與插在陰道裡的酥美舒暢可說難分軒輊。「卡!」導演見薛莉洩到全身發軟,臉都白了,怕無法再演下去,于是叫暫停,大夥先歇一歇再繼續。我和田俊抽出陰莖坐到一邊,薛莉卻乏力得連動也不願動,趴在床上虛弱地喘著氣。媚姐拿著條毛巾過來替薛莉抹拭一下陰戶週圍的穢液,我這才發覺,她下身的床單不知何時已被流出來的淫水沾濕了一大片,像個小水窪般亮晶晶的閃著反光,一次高潮就洩出那麼多淫水,也難怪她會虛脫成這樣。喝了杯媚姐泡的熱參茶,再休息一會,薛莉漸漸回過氣來,她讓媚姐補完妝后,扭著屁股走到我和田俊身邊,在兩人的陰莖上各捏一下,嬌嗔說:「你們兩個家夥害得我可慘了,像剛出獄十年沒碰過女人的囚徒,拼了命地狂插,又兄又狠。若是只得一個我還可以應付,可你們卻像預先商量好一樣,雙管齊下,專揀人家要害處捅,要不是我見慣風浪,差點就給你們整死了。」嘴裡說著,媚眼卻向我瞟過來:「等下可要放輕點,人家又不是不讓你插,要是再讓人家丟得這麼厲害,哼!下次看我不把你給榨乾!」導演向我們三人簡略交代了下接著的劇情,一聲令下,烽煙再起。薛莉爬到床上伏下,像隻青蛙般曲起雙腿張開,屁股朝向床邊,陰戶肛門盡露,卻因未夠時間恢複元氣,仍鬆開成兩個小孔眼。

田俊和我各自把陰莖套弄了一會,又再顯得虎虎生威,他走到床前抱著薛莉的屁股,將龜頭抵在肛門口,由于薛莉擺出這樣的姿勢使直腸與陰莖已呈一水平直線,加上經過我剛才的艱辛開發,盡管田俊陽具的尺寸比我稍大,在他逐分逐分的慢慢挺進下,仍然能一氣呵成地全根盡沒。薛莉待屁眼把整支陰莖吞入后,舒出一口長氣,昂身將背貼到田俊胸前,雙手后伸摟住他的脖子,而田俊則雙手穿過她左右腿彎,身子一站直,把她整個人抱起,一面輕輕抛動肏干著她的屁眼,一面轉身朝我這邊走來。薛莉淩空掛在田俊腹前,陰莖從下面插進,彷彿單靠這根肉棒支撐著全身體重,雙腿張成M字型,陰戶掰開得更闊了,我迎上前去,操起雞巴朝著陰道口一插而入,像火車鑽山洞般節節隱沒在濕暗的隧道裡。當我和田俊兩人的卵袋碰觸到一起時,表示兩根肉棒已深深藏入體內了,薛莉嬲在兩個男人中間,變成「夾心階層」,腹背受敵,手腳難移,默默等待著即將來臨的急風暴雨。田俊跟我打了個眼色,兩根肉棒開始前推后擁地爭相抽動,薛莉胯下門戶大開,擺出一副奮勇迎戰的姿態。我和田俊兵分兩路,各施各法,他在屁眼裡抽插時,我就將龜頭抵著她子宮口旋轉研磨;輪到我長抽深插時,他卻用陰莖在直腸裡四處攪動,使得薛莉應接不暇,前后兩個洞穴無一空閒。

三人擠作一團,只見屁股撞來撞去,箇中細節如白駒過隙,眨眼即逝,肥波惟有把攝影機推到三人側面才能取得最理想的視角,將過程一一錄入鏡頭。田俊演過幾場床戲已累積了不少經驗,醒目地適時把薛莉朝向鏡頭那隻腳擡高,將人肉三明治中間的精彩餡料完整無缺地秀給萬千觀眾欣賞。別看薛莉歷人無數,戰績輝煌,但顯然最怕雙炮齊轟,剛才我和田俊只不過稍盡棉力,她已經丟得落花流水,若照這樣肏干下去,在我和田俊射精之前,她肯定會再洩多一次身。說時遲,那時快,薛莉開始有了反應,她氣喘身熱,牙齒緊緊咬著下唇,眼睛醉瞇成縫,本來向后摟著田俊脖子的雙手軟得無力舉起,轉而搭到我肩上,整個上身貼在我胸前,下身卻墮了下去。垂低的屁股令她雙腿劈開得更闊,形成的角度帶給我倆更多活動空間,陰戶正面向著我,加上淫液開始洩出,雞巴在陰道裡簡直如魚得水,出入暢通無阻;絲絲淫水不僅沾得我棒身濕透,還順著會陰流下肛門,有如替田俊努力耕耘著的旱路添加潤滑劑。薛莉頻頻作著深呼吸,似乎想盡力壓抑住不斷冒上來的快感,免得交手三兩個回合又要洩身一次,可是目前狀況已勢成騎虎,身體反應又偏偏與她過不去,淫水源源不絕,乳頭漲硬翹起,連腳趾都向內彎曲了,全身神經像繃緊的琴弦,稍微撥弄一下就會響起高潮來臨的前奏。

看見薛莉失魂落魄的模樣,全個片場的人都知道她很快就要在鏡頭前作出被男人們干到高潮的精彩表演。射燈集中打在我們三人胯下,肥波也抓緊機會將鏡頭慢慢推近,所有人的視線都彙聚在同一焦點,就只等待著薛莉迎接高潮時陰戶抽搐、淫水噴灑的奇觀出現。薛莉繃緊的身子突然放鬆,「啊」地一聲長呼,雙腿掙開田俊的手掌,向前一繞纏到我背后,像隻無尾熊般攀在我身上,緊摟著抖個不停。雖然再下一城,我和田俊並沒有被勝利衝昏頭腦,堅持不懈地干著未完成的工作,在她洩身期間依然鼓足干勁,力爭上遊,為這騷娘子的高潮錦上添花。其實在薛莉洩身前我已有射精衝動,不過若是先她一步邁過終點,的確太丟人現眼了,只好硬著頭皮干下去,此刻被她高潮時陰道收縮的蠕動所刺激,有如點燃了導火線,釋放能量的意欲刻不容緩。擡眼望望田俊,看來他也不相伯仲雖憋氣力忍,但神情已透漏出精關不固。導演及時打出信號,表示這一幕已到尾聲,指點著要我把薛莉放下,好讓她用嘴替我倆一起弄出來。我拔出陰莖,將薛莉軟綿綿的嬌軀輕輕擱到地上躺下,這時才發現自己小腹對下滑潺潺一片,原來她高潮時洩出的淫水全噴向我下身,剃剩的那撮陰毛浸泡在漿液裡,像束亂草般黏貼在恥丘上;再看看她的下體,整個陰戶都沾滿亮晶晶的騷水,搞得一遢糊塗,像個濕濘濘的爛泥沼。

我和田俊對站著,硬翹的陽具怒目猙獰,像兩支上滿了彈藥的火炮,嚴陣以待,一觸即發。薛莉懶洋洋地撐起身子,定一定神蹲到我們中間,先將滿頭散髮理好撥到腦后卷成髮髻,然后兩手各握著左右伸出的陰莖放在嘴邊。她將兩個龜頭靠攏到一起,待肥波的攝影機推到面前了,便伸出舌尖開始在龜頭上舔起來。丁香小舌由我這邊輕輕往田俊那邊掃過去,停留一會后,又慢慢向我這邊舔回來,到最后,索性將兩個龜頭一齊含進嘴理,津津有味地吸吮著。我和田俊兩人均拳頭緊握,小腹下壓,被龜頭上斷斷續續傳來的酥麻感弄得四條腿都在微微打顫,玉山頹倒之勢迫在眉睫。薛莉見狀心中有數,于是改變了策略,她用口含著一根陰莖吞吐,另一根則用手套動,待嘴裡的雞巴被吸吮得快要爆漿了,又吐出來讓五指伺候,含進另一根,如此反覆照應,循環眷顧,使兩人的雞巴都到達急需一洩為快的臨界點。田俊首先敗北,薛莉含入剛吞吐不幾下,他的雞巴就在嘴裡發難,本已不小的肉棒變得更粗更長,膨脹起的龜頭撐得薛莉一邊臉腮隆起了個圓泡。薛莉雙唇緊緊裹住棒身,一面深深吸氣,促使精液由尿道裡噴射出來。田俊「嗯」的低噥一聲,腰干挺直,雞巴一下下地作著有節奏的脈動,「噗噗噗」地朝薛莉嘴裡不停射精。薛莉把雞巴退出一些,只含著龜頭,手握包皮緩緩套動,協助田俊把體內的精液一滴不留地全部輸送至自己口裡。

田俊傾盡所有,頓時像洩了氣的皮球,陰莖慢慢萎縮,脫離開薛莉的嘴唇。薛莉充滿挑逗性地朝肥波的攝影機伸出舌頭,只見舌苔上覆蓋著一層厚厚的淡白色新鮮精液,濃稠黏滑,漿滿了整個口腔。她把舌頭縮回去,將田俊的萬千子孫甘之若飴地「咕嚕」一聲吞進了肚裡。面對著這極其淫蕩的一幕,我哪還能堅守得住,腰眼一酸,龜頭一麻,幾大股冒著熱氣的精液像箭一樣從馬眼口飛奔而出,朝薛莉的臉龐直射過去。薛莉只顧吞嚥田俊的精華,冷不防我突然發炮,俏臉上霎時出現兩三道由精液造成的乳白色花紋,一道橫貫額頭,一道掛在鼻梁上,有一道甚至從左眼直穿右眼,連睫毛也給糊滿黏起,有說不出的妖冶淫糜。薛莉連忙扭頭將我的雞巴含入嘴中,邊用舌尖舔撩著龜頭刺激排精,邊用口腔承接我繼續射出的餘下精液,直至嘴裡的雞巴不再跳動了,她才停止吸啜,將軟成死蛇爛鱔一樣的陰莖釋放出外。我清空庫存,遍體通泰,氣喘籲籲地觀看薛莉表演最后的謝幕鏡頭,她雙手套捋著我和田俊兩條軟鞭子,把殘留在尿道裡的幾滴餘精也擠壓出馬眼,用舌頭舔進嘴裡一一吞下,然后才用手指刮下我剛才射在她臉上的幾道精液,像個饞嘴的小孩般放進口裡逐根舔吮乾淨。至此,全組鏡頭總算拍攝完畢,導演露出滿意的笑容:「好好好,非常好,各位辛苦了。大家收拾好東西,等下拉隊去吃慶功宴。」

不經不覺過了兩星期,又有一部新戲開鑼了,這次是由高山、田俊及羅氏姐妹花主演,不知為何薛莉卻榜上無名,可能是她拍完那部片后太過勞累,想歇息一下,在家靜靜休養吧。由當日初出茅蘆單身匹馬闖江湖,到今天在行頭裡擁有名利雙收的至尊地位,其中不知經歷過多少屈辱與辛酸才換取得來,可真夠她累的,趁機休息一下其實也很應該。《偷戀隔牆花》推出市面后,好評如潮,銷路直線上升,尤其是田俊,憑著他那張討人喜歡的娃娃臉,加上天賦異秉及精湛演技,天時地利人和使他一夜成名,風頭甚勁,在A片界裡受歡迎的程度直逼高山。老板對這棵無心插柳種出來的搖錢樹大加賞識,接下來連續幾套戲都找他當主角,反而高山夜夜笙歌,身子早被掏空,漸漸片約越來越少,田俊一帆風順地登上了「小電影皇帝」的交椅,終于取代了高山雄霸多年的席位。在這期間,與田俊演對手戲的女主角輪換了不下十人,可是一直沒見薛莉複出,有時將鏡頭對著面前那些搔首弄姿、東施效顰的庸脂俗粉時,我就不其然懷念起薛莉來,她的笑容是那麼燦爛,她的姿態是那麼優美,每一舉手投足都充滿了誘惑與風韻,讓人情不自禁地被她深深迷住。

幾次向何昭打聽薛莉的消息,可是他也不知道她的去向,手提電話關了,發通告沒人接,連加州花園那間別墅也賣掉了,根本無法與她取得聯絡,就像她突然在這圈子裡冒起一樣,突然又消失得無影無蹤。春風過后了無痕,幸而肥波曾將我客串演出的那組鏡頭做了份拷貝送給我留念,這成了唯一能見證我生命中確實經歷過那段如虛似幻奇遇的實質憑據,也成了我排解寂寥、安撫心靈的精神糧食。我曾經生出過尋找她的念頭,很奇怪,我無法形容那種感覺,並非因性欲推動想跟她再續前緣,而是僅想知道一下她的近況,跟她無拘無束地談談天,或者只是簡單的見個面,道句問候,心裡的騷動便會坦然。這種奇妙的感覺困惑了我不久,際遇的變化更使我的念頭無法付諸實現,一間美資廣告公司準備進軍大陸市場,重金邀聘我到上海分公司擔任總經理,掌管他們國內電視、電影廣告的製作及培養一組攝影人員。我向何昭辭去這份曾經令我留下許多美好回憶、見識過不少人生百態的A片攝影師職位,一個月后便登上飛機,告別了香港這個五光十色的花花世界。  
  
A片攝影師手記(十一)
作者:林彤

忙碌而緊湊的業務使我淡忘了這段人生經歷,將全副精神都投入在工作中,直至半年后回港休假,從飛機上望出去如銀河落九天似的美麗夜景,才又勾起心中那份掩埋了大半載的情愫。一出機場我就給何昭掛了個電話,約他出來喝酒敘舊,想不到這麼夜了他仍在片場,反正閒著也是閒著,于是我便招了輛計程車直入元朗探班。時隔半年,人面桃花依舊,一樣茂盛高大的鳳凰木,掩影著一樣毫不起眼的舊貨倉。開門給我的是明叔,他一見面就高興地拉著我的手:「哎育!小林,好久不見了,最近好嗎?這麼有心來探班呀!」他引領著我進到新片場,裡面燈光耀眼,人影晃動,中間是搭成普通家居的睡房佈景,少不了的大床上坐著一對穿著浴袍的男女,媚姐在旁邊細心地幫他們化妝;肥波已升級為正式攝影師,還帶了個助手,正指手劃腳地教導著徒弟等下要如何走位;我終于望見何昭了,他手拿劇本,在反光板后面低著頭和導演商量著什麼,擡頭一看見我,哈哈笑著連忙迎過來。反光板擋住了射燈的強光,我才看清楚床上那男的是田俊,至于女的則未見過,但她含羞答答的表情、稚嫩而清秀的容貌,看得出是頭一趟涉足這種場合,雙腿修長、膚色潔白、長髮披肩,年齡相信還不到十七歲。何昭剛想招呼我,導演已在那邊大喊「開始」了,他匆匆丟下句:「不好意思,你先在一旁隨便看看,等下我再過來。」就趕忙跑去打點開拍事宜。

我的心緒慢慢融回到以往熟悉的環境裡,就彷彿半年前操控著機器,把面前一幕幕熱辣火爆的激情場面,透過鏡頭攝錄下來散播到全世界,替各地的癡男怨女排除寂寞空虛,為夫婦的閨房生活增添無限樂趣。田俊一手摟著那小鈕溫柔地親吻她嘴唇,一手伸進浴袍裡輕輕撫摸著酥胸,女孩滿面羞紅,欲迎還拒,雙手不知該抱著田俊好,還是去阻擋他的怪手入侵,一切反應都表露出她尚是個初入行的新丁,盡管知道接下來要做什麼,但在十幾對眼光的注視下,卻連最普通的愛撫動作也沒有勇氣做出來。吻了一會,田俊捉著女孩的手伸到自己胯下,她突然圓眼一瞪,像被火燙到一樣,吃驚地急忙把手抽拔出外。田俊也不強人所難,耐心地循循善誘,把她側抱在懷裡,撥開她浴袍前襟,握著半露出外的一隻乳房輕搓慢揉,繼續細心引導她打開心理關口。一隻乳房淪陷,另外一隻便唇亡齒寒,標誌著很快也會遭遇到同樣命運,田俊搓揉的動作范圍逐漸向鄰土擴張,不到一會兩個小肉包已在他掌握之中,浴袍越撐越開,慢慢從肩上滑落下來。女孩被田俊撫弄得意亂情迷,況且與自己身體做著親密接觸的又是個年紀只大一兩歲的小帥哥,一時間芳心撲撲,春情蕩漾,裸著上身軟在對方懷裡任由他如取如攜。田俊成功攻陷了一個缺口,跟著向另一城池進發,他騰出一隻撫摸乳房的手由胸口順著肚皮往下滑落,彎入腿縫中間,一找到目的物,手指就按在上面輕輕揉動起來。女孩大概連自己也未嘗試過把那裡逗弄得這麼舒服,哪裡該輕、哪裡該重,哪裡該揉、哪裡該摳,無一不是恰到好處,爽美得頻頻發顫,不自覺地把雙腿越張越開,四週有沒有人在注視也再顧不得那麼多了。

田俊趁熱打鐵,一邊繼續上下其手,一邊將前身俯低,推壓得女孩被逼向后仰躺到床上,然后他以閃電般的速度一下子脫掉自己的浴袍,雄糾糾氣昂昂的大雞巴朝天屹立,跟著拉開女孩浴袍的腰帶,準備替她解除束縳一同回歸大自然。女孩正迷醉得神魂顛倒,快樂來源卻突然離她而去,抱怨地睜眼一看,有生以來從未見過那麼大的一根肉棒正在自己面前耀武揚威,駭得驚叫一聲,如夢初醒地拉著浴袍裹緊身體,說什麼也不讓田俊再靠過去。導演搖了搖頭,好戲剛拉開序幕,馬上又劇終了,他不耐煩地喊聲「卡」,黑著臉點上一根雪茄,氣鼓鼓地自顧自抽起來。田俊見勢色不對,拍拍女孩的背安慰她別怕,然后跳下床去到導演身邊,與何昭三人交頭接耳低語一番,只聽導演無可無不可地說了句:「你瞧著辦吧。」又不再吱聲了。何昭打著手勢叫燈光師將燈光調暗,又把圍在床邊的所有人趕到反光板后面,整個鬧哄哄的片場頓時顯得冷冷清清。田俊爬回床上躺到女孩身邊,像個大哥哥一樣把她摟在懷裡,什麼動作也沒有做,只是輕鬆地跟她說笑聊天。四週燈光暗淡,人煙杳杳,彷彿整個片場就只剩下他們兩人,女孩緊張的心情逐漸放鬆,整個人藏在一雙強壯的臂彎裡,被呵護疼愛的安全感油然而生,蜷縮著的身體又慢慢舒展開來。

田俊微笑地凝視著她的眼眸,四目交投,像戀人一樣施放出的柔情蜜意,仿似電流般由瞳孔直通心底,甜得連魂魄都給融化掉了。女孩心防盡失,幾時被田俊剝掉浴袍變成赤裸相向,竟然懵懂懂的全不知曉。女孩還未發育完全的身軀煥發著少女幽香,一對小巧玲瓏的乳房盈手可握,雖然沒有薛莉般引人側目,但相信今后經過無數男人雙手的刺激與玩弄,終有一天會變得飽滿成熟,足以與薛莉媲美;陰戶緊緊地夾成一條窄縫,寥寥可數的陰毛像嬰兒頭髮般柔順纖細,雖沒經過媚姐修輯,仍顯得稀稀疏疏,聊勝于無地點輟著小饅頭一樣隆起的陰阜,絲毫遮不住胯下春光。田俊再次把手掌覆蓋在她乳房上面,揉了一會后轉而撚著兩粒紅豆一樣的奶頭搓摩起來,女孩舒服與難過齊集一身,像蛇一樣在他胸口扭擺不安,田俊低下頭將一粒奶頭含進嘴裡,空出來的手則用兩指撐開閉合的陰唇,按在開始充血的陰蒂上加壓,更把她撩撥得春心難捺、仙飄欲醉。田俊弓一弓身將陰莖挺到她手中,女孩情不自禁地一把握進手裡,熱乎乎、硬梆梆的大肉棒此時已不再像方才那麼讓人畏懼了,反而變得相當可愛,尤其是輕輕套動起來時,那個圓鼓鼓的大龜頭隨著包皮的移動而一下下冒出外面,像向初次見面的小妹妹熱情地打著招呼。女孩雖然已肯主動替田俊進行愛撫,但動作仍是稍覺生硬,對如何擺弄這麼一根巨棒顯然經驗不足。田俊上身仰后靠在床背上,叉開雙腳把女孩拉到腿間,把著她的手上下移動,示范著套弄男人雞巴的基本動作。

在田俊的細心輔導下,女孩很快便掌握到要領,將田俊的雞巴套弄得昂頭怒目,虎虎生威。田俊見初見成效,一邊用讚賞的眼光加以鼓勵,一邊靠到她耳邊竊竊細語,女孩霎間紅霞滿面,羞澀地搖著腦袋,可視線仍盯著手中那根讓人又愛又怕的寶貝不願離開。拗不過田俊再三要求,女孩終于鼓起勇氣,慢慢低下臻首,怯生生地將田俊的雞巴含進小嘴。田俊等了一會,見女孩只是傻乎乎地用嘴叼著陰莖,卻不懂使用唇舌工夫,惟有再向她灌輸多些口交技巧。他捉著女孩的手將一根手指伸入自己嘴裡,像吮冰棒一樣用唇裹著出入抽動,偶爾又拿出口外,用舌頭在指尖上點觸挑逗,或者將整根手指的表皮由頭至尾舔舐一遍。女孩心領神會,模仿著田俊的動作照辦煮碗,一會埋頭吞吐,一會在龜頭上蜻蜓點水,漸漸豁彙貫通,操作得純熟起來。田俊見兩人前戲已漸入佳景,向導演那邊打了個眼色,自己的手則彎去女孩胯下,伸出中指向陰道插進。女孩的陰戶早已癢得像有無數蟲子在爬,此刻陰道適時得到充實,舒服得如遇上了救星,緊緊地夾著田俊的手指,生怕他會抽拔出去,田俊打蛇隨棍上,將手指在陰道裡一出一入地抽送起來。隨著手指抽動,女孩的陰道開始溢出淫水,被指頭帶到外面沾得腿縫濕儒一片,整個陰戶水光粼粼,並發出有節奏的「吱唧、吱唧」聲。女孩呼呼地喘著粗氣,更加賣力地吞吐著嘴裡的雞巴,實在忍不住了,才昂起頭「啊……啊……」地呻吟幾聲,然后又再低下腦袋繼續含吮。

導演見戰火重燃,這才鬆一口氣,示意將燈光陸續亮起,女孩已樂在其中,根本就無暇留意環境的變化,依舊與田俊一起互相追逐快感,什麼羞恥、畏怯,統統都抛諸腦后了。躲在反光板后的各個工作人員重回崗位,肥波這時才在人叢中發現我,馬上高興地來到我身邊,並拖著他的助手來拜見我這個「師傅」,我寒暄了幾句后,便幫他們出謀劃策,提醒他們這時千萬不要急著過去,免得打草驚蛇,先打開遙控裝置,讓攝影機自動拍攝他們的全身畫面,等到適當時機才再偷偷溜過去調校角度捕捉大特寫鏡頭。田俊知道女孩這時已被自己收拾得貼貼服服,水到渠成,該是正式上陣大開殺戒的最佳時刻了,于是從女孩依依不捨的小嘴中拔出陰莖,將她推倒在床上躺下,然后跪在她兩腿之間,提著金槍對準蓬門乍開的玉戶揮軍出擊。陽具上沾滿了女孩的津液,陰戶又已成水鄉澤國,田俊只消用龜頭撐開兩片陰唇,盤骨一挺,馬上就自動滑進了陰道口。女孩閱歷尚淺的窄小肉洞突然闖進來一個不速之客,而且體積又比先前那根指頭大上好幾倍,撐得下體酥麻漲滿,有股說不出的悶脹感。盡管剛才口交時就心思思希望嘗試一下被這根肉棒插入的滋味,可現在美夢成真,卻又葉公好龍,雙手使勁撐住田俊的腰,恐防他不解溫柔,強行叩關,令自己撕裂受傷。

田俊在片場裡浸淫了差不多一年,再也不像剛入行時那麼衝動冒失了,他老練地停頓下來,既不前進也不后退,就保持著只塞入一個龜頭的現狀,給時間她的陰道慢慢適應。僵持了一會,女孩不勝負荷的感覺逐漸減輕,希望再容納肉棒多一些的需求在心底升起,她原本推拒著的手倒過來變成向自己拉攏,田俊順水推舟將陰莖又捅入一截。如此推推拉拉,田俊的陰莖越陷越深,幾個回合下來,整根偌大的雞巴竟不經不覺全部插進了女孩那緊窄的陰道內。田俊挪了挪屁股調整一下角度,擡起女孩兩隻腳擱上自己左右大腿面,往前一趴,立即大起大落地抽插起來。女孩雙腿被田俊頂得中門大開,屁股翹起離床幾寸,田俊每一下抽插都令她像在屁股下裝了個強力彈簧般跳動不已,既省力又合拍,往往在田俊向下插時,女孩的下體恰好向上反彈,彼此相碰不但發出清脆的撞擊聲,還把剛流出來的淫水擠逼得像天女散花般四處飛濺。肥波和他的助手已回到自己那部攝影機旁邊,推著機器悄悄繞到田俊背后,抓緊時機將這個香豔無比的精彩場面收錄入鏡頭。女孩正被田俊干得欲仙欲死,模模糊糊間發覺整個片場不知何時已變得如同白晝,所有射燈都集中打過來,床邊兩個黑朦朦的人影正用鏡頭拍攝著自己身不由己表演著的活春宮。

少女本能的反應驅使她頭腦清醒了一下,為自己表現出的淫蕩騷態羞愧得無地自容,但這念頭隨即又被不斷湧上來的快感淹沒,再度沈淪在肉欲的纏繞中。她現在已欲罷不能,田俊大肉棒在體內的活塞運動促使她向高潮一步步邁近,就算天塌下來,也要摟著這帥哥一道同赴仙境。床上一對二八年華的金童玉女發揮出迷人魅力,渾身透射出的青春氣息迫人而來,從女孩嬌吟鶯啼的叫床聲、不時吉吉浪笑時嘴邊凹下的小酒窩,隱隱約約重現出薛莉當年的影子。我不知道她姓甚名誰,也不知道她為了什麼原因投身這個行業,但深信她背后總有一個不為人知的激情故事,所以這個圈子才會不斷有新血加入,長江后浪推前浪,創造出無數神話傳奇。女孩活色生香的誘人胴體,又再次勾起我對薛莉的回憶,此時演出已經漸入正軌,何昭也放下心頭大石,顯得輕鬆自如,趁他空閒兼好心情,我踱過去他身邊,鍥而不捨地追探薛莉近況。何昭沈默了一會,才開口歎謂:「唉,阿林,想不到你還是這麼長情!」他聳聳肩:「老實說,我真的沒有她的確實消息,也沒有辦法與她取得聯繫。從道聽途說得來的傳聞,據說馬來西亞一個華人富商看過她演出的影片后,對她的美貌與身材朝思暮想、心儀不已,毫不嫌棄她的過去,託人到香港說媒求親。誠心之下贏得美人歸,薛莉終于嫁入豪門被他納為第四房姨太太。」不管這傳聞是真是假,就像一個猜了很久的謎語得到了答案,我飄忽不定的心緒突然平定了下來,歷盡蒼桑的欲海奇葩最終也能覓得個好歸宿,總該可喜可賀吧!那一夕緣掀起的圈圈漣漪,擴散得越來越淡薄,最后消失在茫茫人海裡。

何昭拍拍我的肩:「好了,別想那麼多,等下拍完這場戲后,和你一起到錦田酒吧喝個痛快!一醉解千愁。」又故作神秘地低聲說:「其實還有一個關于薛莉的消息,幾個月前有人到澳洲旅遊時在黃金海岸碰見過她,像其他洋鈕一樣,豪放地光著上身在沙灘曬日光浴,看來你下次渡假別回香港了,乾脆由上海直飛澳洲可也。哈哈……」我陪著何昭也哈哈大笑起來,不知為何,我現在反而變得心靜如水,可能是再無任何東西值得我去牽掛了吧!扭頭向大床望去,表演仍在如火如荼地進行,田俊已換了另一個招式,抱著那女孩的屁股從后面猛干,女孩四肢著地趴在床上,旁若無人地淫聲浪叫,看她的反應應該已進入高潮,從陰道裡不停湧出的淫水,在射燈的強光照映下如斷了線的珍珠項鍊,閃著反光一滴滴落在床上,形成一個小小的水窪。曾幾何時,同樣的場合,同樣的氣圍,造就出一個風姿綽約、氣質獨特的艷星,迷倒世間幾許癡心漢;時移世易,即使再精彩的戲劇也終有落幕一刻,但宇宙萬物總是循環不息,任何空缺很快就會有另一個補上,自動保持生態平衡。眼前這個天真無邪的小女孩,與當初的薛莉又何其相似,單純簡朴得就如同一塊未經雕琢的翠玉。我心中生出一個預感,以她的天賦本錢,再經歲月磨煉,日后肯定會像薛莉一樣艷光四射、魅力迫人、傾倒眾生。A片界裡,很快又有一顆耀眼的新星誕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