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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們?男人們?你們有過這樣的幻想嗎?

 前言
  第一章 冷戰,夫妻的矛盾
  第二章 朋友,淑女與蕩婦
  第三章 誘惑,淑女的崩潰
  第四章 陷落,淑女的淫洞
  第五章 龜公,周松的春天
  第六章 精液,蕩婦的獎品
  第七章 後記,沒有後記的後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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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言

  相信每一個正常的男人都會有醋意,當自己的女人在外偷人時!但我同時也相信,每一個男人都有操別人妻子的幻想,這種幻想事實上是自己妻子被人操的翻版。每個人都有私心,妻子被別的男人上在基本情理上會導致這樣的結論:一是這個男人性無能;二是這個男人無能;三是太無能!所以,每個男人都不希望自己的妻子偷人,但每個男人都希望別人的妻子偷人!

  當我寫這個題目的時候,我甚至不知道自己該如何著筆,但我知道一點就是——我是男人!如果在現實生活中,我的妻子象公共汽車一樣什麼樣的人都可以上,只要繳交極低的費用,那會是什麼樣的情況呢?其實,我知道自己的想法,我也相信大多數男人都只是這樣的想法——希望自己的女人在床上表現得淫蕩點性感一點,人一直用自己的社會性壓制獸性,很多人換妻以強化性刺激,很多人幻想以擴大性刺激,都是性壓抑的表現。

  為什麼對象總是自己的妻子呢?道德觀念中,妻子是自己的最私有化的,特別是性器,將本來最隱秘最私有的東西公開,是對自己也是對道德的挑戰,人就是在不斷的挑戰中生存的——這也是刺激的來源。很多人無法真實地挑戰社會、挑戰道德、挑戰自己,所以喜歡幻想,武俠小說是,科幻小說是,色情文學也是。

  我知道自己挑戰不了,所以我幻想!假如可能再有選擇,你會選擇什麼呢?娶妻為妓還是娶妓為妻?我總是自問,色情影片中的女主角是我妻子的話,我會怎麼樣?很性奮?很憤怒?很痛苦?目前我說不上來,可是強烈的淫妻幻想讓我難以自拔,我喜歡淫妻!

  我喜歡別人淫我妻!

  此文純屬虛構,若有雷同,實屬巧合,禁止改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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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冷戰,夫妻的矛盾

  周松無聊地敲打著鍵盤,失業的壓力一直困撓著他。總想在網路上看能不能找到SOHO的工作,可是逛著逛著,總會逛到色情站上去,他總是控制不住地要去這些網站上看色情文章,他很喜歡夫妻交換類的文章,或者說他很喜歡淫妻類的文章,他曾不止一次地向老婆遊說,他甚至規定妻子每天晚上都要看一篇色情文章才能睡覺,他覺得這是保持夫妻性興奮的一個必要舉措。

  周松的妻子——金玲,也失業在家,30歲的少婦,婚前也是一朵花,婚後怎麼的就不怎麼樣了——這是周松的看法,至少在性生活上她已失去了吸引力,婚前在性生活上她也挺配合的,婚後漸漸地讓周松感到妻子似乎有點性冷感。

  性虎論壇是周松的目的地,他打開色情文學區,期望著能看到更多更刺激的淫妻文章。他喜歡幻想,喜歡將他看到的色情文章中的女主人翁換成自己的老婆,也許是性壓抑的關係,他甚至計畫著讓妻子成為一個妓女,一方面可以滿足他淫妻的興趣,另一方面又可以滿足生活需要。

  他翻了又翻,但是幾乎所有的色情文學他都看過了,根本沒有新的色情文章。於是在那些看了不知幾百遍的色情文章裏他重新打開“嬌妻中秋被奸記”,在回應欄裏鍵入:我也是喜歡看老婆被別人操,特別是被很多民工輪奸。

  特別希望自己的老婆受男人們的歡迎,可能是現實的她並不開放,所以我一直努力讓她淫蕩起來。收效甚微。

  我妻子三十歲,身高163CM,體重48KG,三圍不詳,我也不清楚,胸部不大但屁股很大,是屬於那種能生孩子那一類的。

  自己的老婆被人操比自己親自操感覺刺激得多,我甚至希望自己的老婆去當妓女,哪怕免費的也行,只要讓男人們在我眼前把她的淫洞灌滿精液,對我來說是莫大的幸福。為此我用盡了各種方法對老婆進行洗腦調教,都是以群交、雜交或交換為主題的色情影片、小說等等,可是成效不大。

  我老婆會主動吃我的雞雞,但拒絕吞精;她的陰毛呈倒立梯角形,毛多長且黑,陰唇呈灰黑色,興奮時呈外翻狀,刺激得當淫水非常之多。

  願與所有淫妻愛好者交友,也歡迎色色男仕與吾妻網交。

  1、若能將吾妻改造成淫妻,使她在性愛上發揮潛能並享受其中樂趣者,將讓吾妻為您提供一個月的性服務;

  2、若能將吾妻改造成妓女,並使她思想上對性交形成依賴者,您可以在一年內支配她與任何人性交或賣淫,其所得皆為開發者所有。

  並留下了聯絡郵箱。這是他第一次大膽地將自己的幻想說出來,也是第一次發佈這種類似賣妻的資訊。他在擊鍵的時候已被自己的語言所刺激,下體迅速地膨脹起來,他很衝動,有一種想舔女人陰部的衝動。

  時間過得很快,門外有點響動,周松用最快的速度下網關機,然後,金玲就進來了。

  “沒出去嗎?”金玲問他。

  周松回過臉,妻子已經走到他身邊了。他伸手往金玲的胯部搓去,淫淫地笑起來:“我能去哪里?”

  “幹什麼?整天想著下流事!”金玲笑罵著。

  “什麼是下流事啊?不下流你會爽啊?”周松筵著臉把金玲攬了過來,“我剛剛看了些色情文章,現在漲得很,興奮得要命,把褲子脫了,我要吃你的騷洞!”

  “你真的很變態耶!現在是大白天的,就想這事了?”金玲伸手在周松的褲襠上摸了一把,“真的好硬哦!不過,我要做晚飯了,你想都別想!”

  “遲一點再做吧,我現在就想吃你的騷水,我們有很久沒做了吧?”周松說著,便要脫她的褲子。

  金玲掙開他的手,便逕自走向廚房。

  周松看著金玲的豐臀搖擺著走出去,腦袋裏浮起的是妻子兩腿間的灰黑色的陰戶正流著的淫水,透亮而又淫蕩……

  * *  *  * *  *  * * *

  入夜。

  金玲靠在床上,翻看著周松為她準備的色情小說<淫婦娜娜>,這是一篇亂交的小說,小說的女主角娜娜是個看起來清純的淫婦,而她的老公跟周松一樣喜歡妻子被別人輪奸,但跟周松不同的是,金玲很保守,而娜娜只要是男人都可以操她。

  電視裏正上演著周松的珍藏VCD,一個黃色女人正被五個黑人輪奸,這個女人的陰部跟周松的妻子金玲的陰部一樣,都有豐密的陰毛和灰黑的陰阜,片中的女人陰道裏正插著一根黑色的巨大的陽具,可以看得出那個女人正享受著極大的快感,她的嘴裏也含著一根同樣黑色的巨大的陽具,隨著下體那根陽具的強力抽送,嘴裏發出含糊的哼聲,這哼聲引發了金玲的性感……

  “你會不會覺得雞巴越大越舒服呢?”周松問。

  “嗯。”金玲含糊地回應。

  “如果你是電視上這個人,會不會很爽?”周松靠著妻子,伸手往金玲的腿上摸去。

  “不知道!”

  “一定很爽,水都流這麼多了!”周松確實摸到濕乎乎的陰部,便把濕乎乎的手在妻子眼前揚了揚,“你看,這是什麼?”

  “你說什麼就是什麼!”金玲也伸手插入老公的睡褲裏握住脹起的旗杆,輕輕地撫弄起來。

  周松再度把手抻進金玲的睡裙內,搓著她的外陰。

  “癢嗎?想要被操嗎?”周松問。

  “嗯!”金玲閉上眼睛享受著周松的調情。

  “你什麼時候也能象影片中的女主角那樣啊?”周松的手仍在金玲的睡裙內,眼睛盯著螢幕,不無羨慕地感歎道。

  金玲聽到這話,睜開雙眼,盯著周松。

  對於這種緊迫盯人,周松有點消受不起了:“我是說,象她那樣富有激情,你不覺得這婚後這些年,我們的這種生活越來越沒趣了嗎?”

  金玲的臉色稍微緩和了一點:“你很變態!”

  “我還沒說讓你當妓女呢!”周松斗膽。

  金玲沒說話,她轉眼看起A片。

  沒有情節,就是不停地做活塞運動,或是不停地換人,竟覺得提不起興致來。

  周松以為金玲放鬆了,使出混身解數要刺激金玲的情欲,似乎有點成效,金玲又重新眯起了眼睛,呻吟起來。

  為了達到更佳的效果,周松並沒有騰身上馬,而是翻起金玲的睡裙,分開她的雙腿,把頭伸進金玲的胯間。

  金玲的反應越來越強烈,呻吟之聲也越來越大,而淫戶裏也流出更多的淫水。周松不斷地用舌頭刺激她的陰核,一面在她的雙乳上揉搓著。

  金玲抬眼看看埋在她胯下的腦袋,體味著暖濕舌頭在陰戶上掀起的陣陣快感,似乎要把她融化了似的……

  她感覺陰道裏有千百只蟲子在叮咬著,那種麻癢的感覺使她空虛得快要虛脫了,她恨不得把這個在胯下的腦袋給塞到自己的陰戶裏去,她也正使勁地把周松的腦袋壓向自己的陰戶;然而,她又知道這個腦袋根本進不了自己狹小的陰道中,她知道她需要什麼,所以又使勁地扯著周松的耳朵,想把他扯離……

  呻吟聲越來越沈……

  就周松的感覺,已經差不多了。他抬頭看了看妻子道:“想不想被操?”

  “想。”金玲這回沒有含糊。

  周松直起身,還沒等他擺好姿勢,金玲的手早等在那裏,正好一把抓住周松的陽具,就要往自己的陰道裏塞,只是還有一定的距離。

  周松的情緒也因此被提到了極致,他仍想捉弄下妻子。便扶著陽具,在金玲的外陰磨了起來。

  金玲仍在忍著,但是陰戶不停地張合著,這讓周松覺得很有成就感。不斷地抬起的屁股和不斷把周松的屁股壓向下的舉動更令周松感到不一樣的快感。

  “很想被人操吧?”周松乘機在金玲的耳邊輕輕地問道。

  “嗯,想,想被你操,你想操嗎?”金玲也反問。

  “想,如果你更浪更騷一點,我會更想。”周松一邊溫柔地搓著金玲的胸,一邊慢慢地把自己的陽具挺進“中原”。

  “啊……啊……”金玲從咽喉裏發出舒暢地聲音。

  “你的騷逼操起來很舒服,暖暖的水又多,不知道別的男人操你時會是什麼樣子?”

  “你說是什麼樣子?還不是一樣!”金玲又挺起屁股,試圖讓已深入內地的陽具更深入一點,於是又發出一聲長長的“哦……”

  “舒服嗎?”

  “嗯,很舒服!”

  “想不想天天都這麼爽?”周松用很輕的聲音在她耳邊說。

  “想”金玲嬌羞地回答,同時又狠狠地把屁股抬了一抬。周松感覺到自己的陽具已深入到金玲的G點了。

  周鬆開始動起來,隨著一波又一波的衝擊,和著淫水渲瀉的汩汩聲,周松知道金玲已迷失了自我,於是……

  “告訴我,你想當妓女。”

  “我想當妓女!”金玲隨著周松起伏著,下意識地道。

  “你的逼是妓女逼嗎?”

  “是的,我的逼是妓女逼,誰都可以操!”

  “你一天想要被多少個男人操?”

  金玲並沒有馬上回答,只是奮力地抱住周松的屁股,使勁地往下壓,同時把自己的屁股往上挺起,才有氣無力地道:“六個”

  周松也異常地興奮,他知道金玲的回答是“算”出來的,不是為了應和自己才說的,上午兩個、中午兩個、晚上兩個,他還知道金玲很容易滿足也很不容易滿足,要使她到達第一個高潮只需用嘴就行了,但是至今為止,九年來他只給金玲一次第二次高潮,更別提什麼第三種水了,他希望這次會是第二次梅開二度,所以他賣力地抽送著,嘴裏不停地說:“說你是騷貨,是妓女,你喜歡被人操……”

  “我是騷貨,是妓女,我喜歡被人操,我的逼生來就是讓男人操的……啊……”金玲挺起上身,頭用力地往後昴起,她到達了終點,死死地抓緊周松的屁股,仿佛要把他和自己永遠地連成一體。

  平靜一會兒,周松抽出仍然堅硬的陽具,又把腦袋埋進金玲被淫水糊得不像樣的胯下,他希望能再給她一個高潮。

  周松仔細地看了看金玲的陰部,濃密的陰毛被淫水粘乎著貼在陰阜上,灰黑色的陰唇向外翻著,鮮紅的陰道仍張開著,卻可以看到淫水還不斷地從道口流出,撲鼻而來的是淫水散發出的腥腥騷騷的味道。

  他毫不遲疑,張嘴吸住陰戶,就象在接吻一樣,把舌頭伸進陰道內,不斷地吸吮著……

  高潮的餘波剛過,金玲喘息著看著周松的腦袋,心裏騰起陣陣激情——那個洞是剛剛被他操過的,卻仍是那麼用心地“愛護”著……她不禁想起剛剛的對話,那些對話對於自己來說太刺激了,但也太不可思異了……

  電視上的節目仍然繼續著,五個黑人男子仍用他們巨大的陽具(快有那黃皮膚女人的小臂粗,三分之二小臂長)輪流操弄著那個亞洲女子,她的淫水卻不象金玲這麼多……

  金玲看著影片,心裏又升起了癢癢的感覺,這又一次讓她想起了對話——我是騷貨,是妓女,我喜歡被人操……

  金玲想著,如果她是影片中的那個女人——這一想,又讓她忍不住的呻吟起來,雙手也不自主地按住周松的腦袋……

  第二波的運動是在談論金玲的肉金中展開的。

  “你覺得你的逼可以賣多少錢呢?”周松仍然很輕地在金玲的耳邊說。

  “不知道。”金玲看著電視螢幕,心裏想著在自己的陰道裏的陽具是一個陌生男人的——嫖客的——也許是電視上的那些黑人之一。

  “操你一次要多少錢呢?”周松在問這句話的時候,鼻息極重。

  “不知道。”

  “你是一個爛逼,別人要一百元錢,你最多50元吧。”

  “50就50,你拿錢來呀!”金玲笑著,把屁股狠狠的向上挺了挺。

  “其實,我真的很想看看你淫蕩的樣子,你這樣的逼真的適合去當妓女,又寬又松,一天被十幾個人操也沒問題。”

  “胡說八道。”

  “我是書上看的,不過我一想到你被別人操就覺得刺激得要命,很興奮!”周松誠懇地道。

  “你變態……”金玲笑著拍了拍周松的屁股。

  “我找人來操你好不好?”

  “好啊……”

  “那找我們邊上工地裏的民工怎麼樣?他們都有一身力氣,而且這根肯定比我還大,到時候你肯定被操到爽歪歪……”

  “不要,誰要被那些又髒又難看的人操啊。”

  “我就喜歡你被他們操,這樣我才不怕你跟他們跑了。”說著,周鬆開始九淺一深。

  “呼……哦哦哦……”

  運動在即將進入尾聲的時候,夫妻倆都放開了一切道德準則,老公說著找男人來操老婆,老婆講著讓男人來嫖自己,而一切就在高潮過後都安靜下來。

  周松下床關了影碟,順勢躺倒,金玲拿起兩方手巾,一面捂著自己的下身,一面幫周松清理陽具。整個房間充斥著淫蕩的氣味。

  周松先開口:“今天爽嗎?”

  “嗯”金玲嬌羞的樣子讓周松的陽具抖動起來,但周松體力已經不支了。

  “你覺得做愛的時候是靜靜地幹還是象剛才我們那樣更刺激?”周松想試探一下。

  “我不覺得剛才有什麼刺激!”道德回到本位,矜持又占了上風。

  “別說沒有,淫水流了那麼多,還要……”周松及時住口,但是來不及了金玲掛不住了,怒道:“以後不要再跟我說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我看你是被那些色情小說給看壞的。”

  “又不是真的讓你去做雞,只不過是想提高性生活品質,幻想一下有什麼不好的?”周松也火了,都是老夫老妻的了,兩個人做的時候說說這些有什麼不好,刺激一下雙方的情緒,至少也可以刺激自己的情緒嘛。

  “反正,以後你要想就想,但別跟我提起!”金玲恨恨的道,然後甩頭便睡。

  第二章 朋友,淑女與蕩婦

  自從上一次的激情性交過後,周松的性趣被金玲打入了低谷,連看色情小說都不大起色,到現在已過去了一個多月了。

  期間,金玲有兩次向周松求歡,但是都被周松拒絕了。

  周松總是想不明白,有句老話說:女人三十如虎,四十如狼。按書上說的這年齡段的女人兩天一次已經是很保守了,而金玲卻是兩週一次?他總覺得金玲是不是性冷感!想歸想,看到她總不主動,總將做愛視為男人的專利,總是將一些洩氣的話在做愛時來說,歸根結底,總是不肯放浪一些淫蕩一點,讓他覺得很無趣。

  也因為這個原因,他心裏明明想著要做愛,但是總是硬不起來,他也試著看那些以往可以令自己雄風高漲的色情小說,但是根本沒有效果,看到書中的女主人公如何的淫蕩,如何的下賤,再想起金玲的“性冷感”就讓他覺得不做也罷。

  金玲也有話說,自從兩個月前的那場激情過後,她也是念念不忘,但女人總是女人,雖然心裏想得要命,總得保持一下矜持。每天晚上都得揉著他的陽具入睡,雖然沒有實質性的東西,總算還握得到。但也弄不清楚為什麼總是無法令他勃起。

  日子還是一樣的過著。幸虧金玲的朋友多,每天都有得玩才不致於太在意性生活,但在晚上,總忍不住要摸摸周松的陽具,探探他睡了沒有。

* *  *  * *  *  * * *

  陳燕是金玲的朋友,比金玲年長一些,是一個家庭主婦,她很信任金玲,也經常跟金玲談及閨房之事。

  在金玲未跟周松結婚之前,金玲和周松一起到陳燕家裏,當時她剛生育不久,於是兩個人躲在房裏說話,而周松跟陳燕的老公在廳裏瞎扯蛋。回來之後,金玲跟周松說,陳燕很大膽,一直在教她說做愛很舒服,並且拿了一本算不得是色情小說的書給她,還讓她早一點懂得享受人生。

  在這種事情上,金玲很煩悶,便決定去找陳燕。一方面她會比較大方地跟金玲說夫妻事,而且她雖然是個大嘴巴,但都只是說些自己的事,從沒有聽她說過別人的密秘;一方面她沒工作,閑在家裏準可以找到人。更重要的是,在兩年前,陳燕發現老公在外包奶,便跟老公離了婚,金玲也想瞭解一下陳燕是怎麼對付這樣的“空洞”生活。

* *  *  * *  *  * * *

  陳燕的家是在一個區商品房社區裏,七樓。三房兩廳的佈局,面積有一百六十幾平方米,陳燕的娘家本是個小康之家。

  見到金玲,陳燕高興極了,她們也有很長時間沒在一起聊過了。

  把金玲讓進屋裏後,陳燕先拉開了話:“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呀?我以為有了老公就忘了老朋友了呢。”

  “你說的叫什麼話呀,呵呵”金玲道。

  “最近好嗎?”

  “別提了,你呢?最近怎麼樣?離婚了會不會覺得癢呢?”金玲笑道。

  “就是啊,別提多難受了!”陳燕一邊用抹布拭著茶幾一邊道,“怎麼,你也癢了嗎?老公不是天天跟你睡一床嗎?還癢?”

  “別提我了吧,你就說說你自己罷。有沒有新對象了?”金玲端起一杯茶,輕笑著道,“我是最近麻將老是輸,賭著也覺得沒意思,來看看你呀!”

  “你看我還能有新對象嗎?都三十三歲了,還有一個孩子,我可跟你不一樣,哪象你那麼年輕漂亮!”陳燕不無感概地說。

  “我也三十歲了,你別亂說。你以前不是教過我要把握人生嗎?我是想問一下,你現在怎麼辦?那地方想嗎?”金玲道。

  “哪個地方?什麼怎麼辦?”陳燕一時沒理解過來。

  “還假正經哦!你剛生完孩子那會兒,不是跟我說懷孕那些日子憋死了嗎?”

  “什麼憋死了?你在說什麼呀?”陳燕真的想不通。

  “做愛啦!”金玲羞澀地大聲道。

  “哦,你不會說是雞邁癢了,真是!”陳燕仿然大悟。

  “那麼難聽。”金玲笑道。

  “你別說難聽,男人就是喜歡聽!”陳燕一本正經地道,“其實,人真的都很賤!”

  “這倒是,那你到底癢了嗎?”金玲深有體會,自己的老公還想讓自己當妓女呢。

  “癢啊!”

  “那怎麼辦?”金玲來了興趣。

  “涼拌羅!”陳燕戲虐地笑。

  “什麼涼拌啊?”

  “走,到我房裏你就知道什麼是涼拌了!”說著,陳燕站起來拉著金玲的手就向臥室裏去。

  陳燕的臥室挺雅致的,一張大床在入門的左側,呈頭北腳南的方向擺著。臥室很大,在床的對面是一個梳粧檯和一個電視櫃。再往左是靠窗的地方,有兩張墳頭和一個茶幾。

  陳燕關上門,走到電視櫃邊,拉出一個抽屜道:“金玲,過來呀!”

  金玲走過去一瞧,好傢夥,陳燕跟自己的老公有一比,滿抽屜的是色情片。

  “這麼多?”金玲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這也算多,這是我比較喜歡的節目,其他的都在牆櫃裏呢!”陳燕得意地道。

  “也不怕鹹死你,看這麼多色情片,不是越看越癢嗎?”金玲笑虐著。

  “是啊,是越看越癢,所以有時候只好找黃瓜啦、茄子啦來頂一頂了!”陳燕不無失落地道,“不然什麼叫涼拌,都是小菜嘛,哈哈……”

  金玲隨手翻了翻抽屜裏的碟片,問道:“你都看什麼片啊?介紹一下吧。”

  “我啊,生冷不忌。不過還是比較喜歡看西片,但西片都沒故事情節,看多了也沒什麼意思,我告訴你呀,看西片主要是看那些男人的雞巴,又長又粗,還有那些洋妞騷浪的樣子。日本片也還好,主要是角色都是帥哥美女,關鍵是有情節,不過不容易買到頂級的就是了。這些片子大多是我前夫買的。”

  “那你喜歡什麼樣的故事情節呢?”金玲耳邊仿佛又響起周松的話——找很多男人來輪奸她——挺刺激的。

  “我也說不上來,以前我也不知道我喜歡什麼樣的故事情節。那時候,國棟(陳燕的前夫)說應該把自己融進影片中,想像女主角就是自己,那才有意思。”陳燕頓了頓,接著道,“剛開始我也不知道怎麼想像,他就告訴我,自己被很多男人輪奸,想像著自己的雞邁被很多雞巴操弄,後來真的覺得很刺激。所以,我比較喜歡看輪奸強姦的片子。你要不要拿幾張回去看?”

  “不用,還是你留著好了。嘻嘻”

  “哎?你怎麼今天老是問我這些三八問題呢?”陳燕很疑惑,“是不是跟你老公吵架,還是你老公不行了?沒關係,告訴我,說不定我可以幫你解決呢!如果你告訴我,我還可以再告訴你一個密秘哦!呵呵呵……”

  “什麼密秘?”金玲又好奇了。

  “你不告訴我為什麼,我哪能說這個密秘呢?是我的密秘哦!”陳燕笑著。

  “……”金玲不知道該不該說,畢竟是夫妻間的事,搞不好成了別人的笑柄那可不好辦。

  “你不說也行,那我說對了你就給我加分,說錯了就搖頭總成吧!再說,我的密秘可比你那些小事來得要緊呀!要不是你,我還不想聽呢!”陳燕忍不住就想和別人分享自己的密秘,她頓了一下,接著道,“其實,這一年來我也有熱拌,不僅僅是涼拌菜,嘿嘿嘿”

  “什麼熱伴?是不是有男朋友了?”金玲猜想。

  “不知道怎麼說,但不是男朋友,男朋友會發展成為老公,可是他們不可能成為我老公,呵呵”

  “他們?”金玲不明白,“不是一個人啊?”

  “是啊,很多個。大多數我都不知道他們姓什麼!”陳燕掠了掠自己的長髮。

  “這是怎麼回事?”

  “你先說你是怎麼回事,我再告訴你!”陳燕很懂得保護自己,哪怕是在最要好的朋友面前,雖然知道金玲不會告訴別人,但多少瞭解一下她的情況對自己總會有好處的。

  “其實也沒什麼……”金玲沈默了一下,接著道,“最近我老公不怎麼理我……”

  “是不是外面有女人了?”陳燕搶著道。

  “不會的,他都沒出去過!”金玲其實知道周松為什麼不理她,但也不好說出來。

  “不會是陽萎吧?那你可有得受了!”陳燕感歎著。

  “不知道……反正就是沒反應,愁死了”

  “會不會是你老是在做愛事說些不該說的話?”陳燕道。

  “什麼話不該說呢?”金玲倒也想知道,做愛事不該說什麼話。

  “比如說工作呀、錢呀,什麼的!對了,你們現在都沒工作吧?”陳燕象專家似的,叉著手問。

  “嗯!”

  “我看差不多是這個事了,你們多久沒那個了?”

  “兩個多月了。”

  “什麼,兩個多月?虧你這麼能忍,要是我早就去找姘夫了!呵呵”

  金玲是有苦說不出,要是自己去找姘夫倒是好辦了。為了不在自己的問題上打轉,金玲只好岔開話題:“你呢,你的密秘可以說了吧?”

  “剛才不是跟你說了嗎?有熱伴啊!”陳燕不經意地摸了摸胸部。

  “有幾個?”金玲沒看到陳燕的動作,否則她一定可以發現陳燕的胸部跟一年前比大了許多。

  “我也不知道有幾個,很多吧。”

  “很多?多到什麼程度?不是男朋友,那是什麼?哪有這回事!”金玲摸不著頭。

  “算是嫖客吧。”

  “什麼?”這句話讓金玲非常意外,這句話同時也表明一點,陳燕是妓女。她又想起周松的話——要你去當妓女——她忽然覺得當妓婦並不是很遙遠的事,好象快要降臨到自己頭上似的。

  “有什麼大驚小怪的?”陳燕覺得金玲的表現更意外,但她並不知道金玲是因為自己的老公有這樣的想法,“你可別告訴別人,包括你家周松!不然我可慘了。”

  “哦……哦……”金玲呐呐地道。

  ……

  後來,陳燕教了她好些招術,以便讓周松能重振雄風。但是金玲卻心不在焉,近晚了,金玲便告辭了。

  金玲回到家裏,周松仍在擺弄著電腦。以前她很擔心周松憑藉電腦在網上找情人,總是習慣性地湊到螢幕前看看。

  周松正在看一封電子郵件:

  淫妻先生:你好!

  看了您發表的文章,深有同感。我也是一個淫妻愛好者,我也喜歡淫蕩的老婆在我面前被一群陌生男人輪奸。我老婆也正好非常淫蕩,她特別喜歡做愛,她是個小學教師,人又漂亮,身材也性感,挺受歡迎的。據我所知,她被除我之外的21個男人操過,現在還和其中的五、六個男人保持著關係。就象你所說,我也曾建議她去當妓女,她說怕得病,如果能安全的話,我想她真的會去當妓女。

  我和你不同的只是你沒有現成的淫妻,而我卻有。我現在的近期目標是讓我老婆被100個男人操,致於長遠目標跟你的文章所寫的一樣,讓她成為一個淫婦,成為一個無性不歡的公用廁所,讓任何男人在她的淫洞裏留下紀念品。

  如果可能,你也幫我介紹一些乾淨的嫖客吧,一方面我想盡快實現老婆被100個男人操的目標,另一方面我打算讓我老婆嘗嘗當妓女的感覺,肯定非常刺激。至於收費就無所謂了,衛生是最重要的。你也知道當妓女可不同於紅杏出牆,被熟人知道了不好辦,所以才請你多多關照,畢竟你介紹的人肯定不認識我們。

  我在大連,如果有機會歡迎你來操我老婆,我肯定讓她洗好騷穴,淨候你的大吊。

  隨信附上妻子的照片,請笑納。

  綠帽王

  金玲看著,心裏尋思著:現在變態的男人真的還不少,不過,這女人還真的挺漂亮的呢!

  “看夠了沒有?”周松這冷冷聲音,把金玲拉回現實,她就不明白自己有什麼錯,值得周松大動肝火的。

  “誰看你的東西了!”金玲沒好氣地說,放下手提包後徑直去了廚房。

  * *  *  * *  *  * * *

  這一整夜,金玲心裏總想著那封郵件,上面寫的是事實嗎?難道妻子讓別的男人操真的會讓男人感到興奮與滿足嗎?那個綠帽王真的是綠帽王,竟還有近期目標和遠景規劃,而這目標和規劃竟是讓自己戴上更多的綠帽子?

  金玲決定仍舊去找陳燕,和她談談周松的事,當然不能讓陳燕知道周松有這種淫妻的興趣,於是從周松收藏的色情小說中選了一本<淫婦娜娜>放在包裏,便早早地出門了。

  * *  *  * *  *  * * *

  “燕姐——燕姐——”金玲到陳燕家門口時已經十點多鐘了。

  “誰呀?”陳燕似乎還沒睡起,打著哈欠地出來開門,“我道是誰呀,怎麼這麼早呀!”

  “我怎麼知道你這麼晚了還不起床啊!”金玲進門把手提包甩到墳頭上,一屁股坐下道。

  “昨天不是跟你說過了嗎,我在晚上都忙得很呀!”陳燕攏了攏半透明的睡衣。

  金玲抬眼瞄了陳燕一眼,在半透明的睡衣下,赫然可以看到堅挺的雙峰和妙漫的黑森林,從她這個角度看,在陳燕並不茂盛的陰毛下的陰戶張開著一裂暗紅色的陰唇——她竟然沒穿內衣:“不會吧,這麼性感?”

  “這有什麼!你過來吧,我去洗刷一下。”陳燕關了門,便走回臥室,她的臥室有獨立衛生間。

  金玲跟著進了臥室,在床上坐下,陳燕徑直走進衛生間。

  “今天怎麼這麼早就來了?”陳燕在衛生間裏問。

  “無聊唄!”金玲看了看房間,總覺得有一股男性的氣味彌漫著,便站起來在四周巡視了一下,終於在靠窗的那面床邊的一個紙簍裏看到幾團面紙和三個濕乎乎的保險套,便道,“我今天是專程來向你學習的。”

  “學習什麼?”陳燕正在刷牙,含糊地道。

  “學習勾引男人啊,呵呵”金玲笑道。

  “你不怕你老公抓你的奸啊!”陳燕也笑了。

  “怕還來幹什麼!”金玲決斷地道。

  “不簡單哦,是不是也寂寞難耐了?”陳燕應和著。

  “其實也沒那麼嚴重啦,呵呵,開開玩笑,別當真了。昨晚上忙什麼啊?呵呵,是不是勾引男人了?”金玲瞄了瞄那紙蔞,她很想拿起那些保險套來看看,別的男人的精液是什麼樣兒的。

  “是啊,你怎麼知道的?”

  “那個男人一定很厲害吧?”金玲不無羨慕地道。

  “哪個男人啊?”

  “你勾引的那個男人啊!”

  “你怎麼知道他很厲害?”陳燕從衛生間裏探頭看了看金玲,見她正盯著那紙蔞,不禁笑道,“你是說那些套子啊,鬼扯!”

  “哦……”金玲的表情像是被抓到的小偷似的,臉刷的紅了起來,辯道,“沒……沒有的事……”

  “別不好意思,我看你是春心大動,不,應該說是空虛難耐,嘿嘿……”陳燕拿著毛巾從衛生間裏出來,一邊擦著臉一邊接著道:“別不好意思,人之常情啦。那些套子不是一個男人用的啦。”

  “不是一個人用的?那……”金玲也猜想到了,但她還是難以接受。

  “呵呵,告訴你沒關係,是四個男人。不過他們都很厲害,這點你倒沒說錯。”陳燕很享受地道。

  “是誰呀?”金玲下意識地道,大凡這種事情總想刨根問底。

  “是這樣的,他們都是外地人,我只認識其中一個人姓黃的,名字就不知道了,其他三人是他老鄉,在我們邊上這個工業開發區的工地裏當民工。你可不知道這些人,都是老粗,不但人粗,那根也粗,大多是離家棄子的農民,常年沒辦法回去,除了幹粗重活,就是召妓嫖娼。”

  “你真行,也不怕被插壞呀?”金玲不無羨慕地道,“你是怎麼開始做這行當的呢?”

  “你也認識何媚吧?聽她說經常跟你一起搓麻將的那個,你也應該聽說過她開娼寮吧。”陳燕用毛巾甩了甩頭發,轉身走進衛生間披好毛巾。

  金玲看著陳燕的大屁股搖擺著的樣子,不禁臉熱起來:“你先把衣服穿好吧,不然若又有人來找,那可不好。”

  “沒關係,很久都沒人來找我了,有也是那些急色的野男人,嘻嘻。”陳燕笑嘻嘻地走出衛生間。

  “那何媚我是認識,不過你又是怎麼會……”

  “前年,我剛離婚的時候,也沒覺得怎麼樣。一開始都是自己涼拌的,有一段時間真的是忍不住了,說真的,那時候看到男人就希望男人來強姦我。呵呵,後來是海霞介紹我認識的,那時她約我一起去打麻將,在麻將桌上認識何媚的。聽她說,她手下的那些小姐生意不錯,月收入近萬元呀,而且還供不應求,她還透露有些本地美女也在幹這行,當時我就想自己是不是也可以幹。”

  陳燕頓了頓,一屁股坐在梳粧檯前,拿起護膚霜開始化妝,“其實大家都很好奇,但都不敢問,於是我就問她,那些小姐也不怕得病。何媚說,其實在我們這種地方想有病都難,你道為什麼,因為她開的這種按摩店是消費較低的,真見過世面的是不會來的,而能來的都是那些民工或打工仔什麼的,沒接觸過外界的其他因素,再說要打炮的話一般都戴套,所以根本就不怕。

  跟何媚接觸了幾次,覺得她這人也挺信用的,不該說的她也不會說,那時她也瞭解我的處境,還跟我提起要不要兼職一下,一開始我也是遮遮掩掩的不幹,後來看她說得那麼體貼,自己又覺得很空虛就答應了。

  何媚的髮廊也有按摩,按摩女也會接客,所以倒不需要我去那兒坐臺,都是待妓女不夠用了才會招呼住家少婦前去,只要把自己的照片留在那裏,而不用去當肉雞,任人挑選,待到嫖客選中她之後才去;何媚為了自身安全也挺照顧這些我們的,一般都是外地人來此消費時才讓她們去接,本地人都是用那些坐臺的按摩女,但抽成就比那些坐臺女要少些。

  髮廊本身的檔次就不是很高,所以來這裏的一般都是外地的打工仔或是民工什麼的,按摩每30元/45分鐘,其中小姐和何媚各得50%;打炮一般要100元,何媚得60%.這是一般的情況,但對於象金玲這樣的住家少婦,何媚要抽取70%,因為是住家少婦,出來接客一般只是為了填補欲求不滿,況且自己在朋友的髮廊裏接客,總有把柄在人家手上,想拿多也不行。也就是說我被男人操一次也只能拿到30元錢,但在這個城市裏,外來人口太多了,欲求不滿的人也太多了,所以一個月下來也能賺到近萬元。“

  “那何媚不是賺翻了?”金玲瞪大眼睛,她怎麼也想不透被人操的收入竟然比沒被人操的少得多。

  “那還用說。那麼多小姐,我所知的就有6個,每個人每天接2個男人,何媚每天的收入就有720元,還有象我這樣的,她每天的收入都有一千多元呀。剛開始,我也是太久沒有操了,每天接五六個,你說,她從我身上每天就可以賺多少錢呀!”

  “三四百元!”

  “就是啊,後來我也學乖了,我跟那些嫖客說以後想我了就打電話給我,漸漸地我的客人也少了,去年我就告訴何媚說不再去了,她也知道我前年一年賺了不少,也沒想到別的地方去,嘿嘿”

  “那你賺了多少?”金玲好奇的問。

  “一棟樓中樓。”

  “那是多少?”

  “也不多,就三十幾萬吧。”

  “這麼多?一年?”金玲不敢相信。

  “一年還不多嗎?沒有月經的一年呀,天天被男人操,多的時候一天七八個,少的也有四五個,幾乎快被操壞了呢。”陳燕吸了口氣,仿佛就在昨天發生的事。

  “你頂得住啊?”金玲無法想像一天被七八個男人操是什麼樣子的,但她知道沒有月經是因為吃避孕藥的原因。

  “有什麼頂得住頂不住的呢,女人生來就是要給男人操的,誰操還不是一個樣。別提多爽了,有好幾次都虛脫了。”陳燕沈侵在快感的回味中。

  “我被老公搞一次就一個禮拜不想,你真行啊!”金玲由衷地佩服。

  “那是你不懂得享受,我現在沒這麼多人操還真受不了呢,怎麼樣,你想不想也參一腿?我可保證肯定舒服死了。”陳燕笑著托了托自己堅挺的乳房道,“操穴還有一個功能哦,就是健胸。”

  “真的假的!胡說八道,呵呵”金玲也笑了,“我今天拿了一本我老公收藏的小說給你看,他很喜歡這本小說。”

  “什麼小說?你知道我不怎麼看書的。”陳燕道。

  “你會喜歡的啦,色女,嘻嘻”金玲說著,起身轉回大廳取書。

  很快,金玲拿著書遞給陳燕。陳燕看了一下封面,笑道:“你老公也喜歡看色情小說呀?”

  “哪個男人不色情,女人象你這麼色的倒不多!嘻嘻”

  “去你的,你不色來這裏找我幹什麼?”

  “對了,你說四個人怎麼只有三個保險套啊?”金玲心裏都想著那些個保險套。

  “你可不知道那些男人有的是幹勁,昨晚上把我操得天昏地暗的。一開始都沒戴套,每個人在裏面放了一泡,第二輪覺得太松太潤了,就戴上套子,其中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夥子,看樣子還沒結婚吧,說喜歡雞邁裏濕濕的感覺,所以他始終都沒戴。”

  聽著陳燕的話,金玲的下體不斷地傳來麻癢的感覺,便道:“我上衛生間,中午在這裏吃飯了,你可得請我!”

  說著金玲走進衛生間,反手關上門便迫不急待地脫下褲子,內褲已濕了一大片,粘粘稠稠的,趕緊扯了塊紙巾,擦拭起來。

  “怎麼那麼久啊!”陳燕在臥室裏叫著。

  “就好了。”金玲急忙把紙巾往馬桶裏一丟,“唰”的一聲沖了水,提起褲子便開門。

  “是不是癢了啊?阿松昨天有沒有搞你呢?”陳燕道。

  “哪有!”金玲羞怯地道,“沒有!”

  “男人都很犯賤,擺著老婆不用,你也別虧了自己呀,不會找個情人,呵呵”

  “怎麼找,我可不會。再說,讓別人知道了怎麼辦啊!你倒是教教我怎麼讓我家周松強起來是正經!”

  “挑逗他啊,撒嬌啊,別告訴我說你不會!”陳燕瞪大眼睛象在看一個外星人似的看著金玲,在她的記憶中,金玲應該比任何人都會撒嬌才是,“上床前噴些香水,穿些性感誘人一點的內衣,照你豐滿的屁股,別說男人就是女人也想上你。”

  “……”金玲無言,就象周松說的,在婚前她還會做這些事,婚後只是每天咋咋呼呼的大呼小叫,根本沒有一點想可愛的樣兒,也難怪周松看到她就火大。自己也不明白為什麼婚前還能主動配合,婚後倒象在履行職責似的一點沒有主動的意思。

  “周松也真不錯,都不在外面撚花惹草的。倒是你自己,這種事情我也幫不上你,看著辦吧。我去做飯,吃過之後,我們看看股票行情。”

  “股票?你也炒股?”

  “不炒股那幹什麼?我這叫欲蓋彌彰,若不炒股,這麼多錢哪里來人,別人肯定會懷疑,對不對?誰也不知道我炒股是賺還是賠,這也正好說明我這些錢的來路是正經的,嘻嘻”陳燕倒是明白人。

  “哦,我明白了,這麼一炒的話,別人也不會想到你是靠買逼賺錢。你好聰明哦!”金玲是由衷的佩服道。

  “才知道呀!去年還會往股市裏跑,現在大家都知道我在炒股了,就買了一臺電腦在家擺擺譜,也不用天天去看股市行情,偶爾去聽聽別人怎麼說的就行了,反正在股市裏我投得也不多,無所謂虧賺。哎,你不是說你老公炒過嗎?瞧你老公那聰明勁兒,說不準讓他幫我炒一炒還真能賺呢!”

  * *  *  * *  *  * * *

  到了近傍晚的時候,金玲便離開了。之前還特別叮囑陳燕要看看那本小說,明天再來跟她聊天。

  而這兩天,就金玲的到訪以及她的言語,陳燕也看出了點大概,心裏便有了異樣的想法。陳燕自忖著,以前自己是在別人的店裏當妓女,何不也拉金玲下水,在自家裏讓金玲也接接客,一方面她也知道了自己太多的密秘,

  雖然相信她不會告訴別人,但難保不會告訴周松,而周松也難保不會告訴他的朋友,最好的方法是拉金玲下水,這樣周松也不好說;而且,看金玲這兩天的樣兒,根本就是思春了,否則也不必老是盯著那些個保險套。

  心下思定之後,便翻起小說看了起來。這一看,更讓陳燕堅定了自己的想法——這本<淫婦娜娜>是周松從網路上下載下來的,然後編排一下便列印出來,因為這書裏的娜娜就是周松一直渴求的淫妻的最佳典範,所以他一直要求金玲多看看這本小說,而金玲也想通過此書瞭解陳燕的看法。

  陳燕看著書,不自覺地摸了摸自己的下陰,心裏想著:也許周松喜歡淫蕩的女人,現在的關鍵是從金玲那裏瞭解一些周松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