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子集中營
一 大龍獵母行
我叫趙大龍,是個大連的男孩,我在大連生活了20年了,我爸爸叫趙文力,四十八歲,是事業部門的一個小干部,媽媽叫唐影,四十六歲,小學的老師,我還有一個姐姐,叫趙雯雯,比我大兩歲。
我一直是好學生,每一年都要考學校第一的,也許是因爲我的媽媽是學校的老師吧。我很早熟的,自從在小學五年級是偷偷地看了爸爸拿到家的一本黃色錄象帶以后(那時侯還沒有VCD),我現在無法理解當時兒時的心情,現在看來,那個錄像帶是在是平淡無奇,不過是兩個老外做愛的樣子,可是我就無法控制自己了。
我開始手淫,搜集黃色小說,圖片,還偷偷地看爸爸媽媽做愛,我記當時很多的武俠故事中都有關于色情的描寫,比如我看的第一部色情的小說就是柳殘陽寫的《小魔女》,我不知道那是不是真的柳殘陽寫的小說,但是大段大段的色情描寫讓人很興奮。
我也看的很多的小說是日本翻譯的,在日本的翻譯文字中,又很多多的故事是關于母子的,我對日本人從來沒有什麽好的印象,但是他們的故事確實是很不錯的,無論是真是的,還是虛構的,對母親的大膽的描寫,和媽媽做愛的無比的刺激,和生花的妙筆,讓人很折服。
我就開始幻想我和媽媽在一起做愛,可是我沒有做,因爲在中國這是絕對大逆不道的,在幻想中也是很不道德的,我無法控制自己,我就寫一些自己的幻想,開始的時候我寫我和我的鄰居作愛,后來就寫我的鄰居和她的兒子做愛了,在到后來思想也開闊了,不但寫鄰居一家子亂倫做愛,還寫了鄰居和她家的小狗做愛(這個構思來自《包公案》的故事),最后開始寫我和媽媽做愛,已經和同學交換媽媽做愛了。
我的學習是急轉直下,到了六年級,我的成績已經不行了,對此,我的媽媽對我是嚴加管教啊,可是還是沒有用的,我甚至認爲色情文學就像是鴉片,完全無法戒除。直到我的媽媽看到了我寫的小說,是在我上學的時候,媽媽私自打開了我的抽屜,她發現了我的日記本,原來媽媽以爲我早戀了呢,可是她發現了我寫的東西。
尤其是我和媽媽亂倫和我和同學交換媽媽的故事,媽媽看了以后大發雷霆,把我寫的都燒了,還狠狠地打了我一頓,但是她已經打不服我了,我已經14歲了,我沒有哭,也沒有求饒。
媽媽在打了我以后,開始對我嚴加管教,每一天和我一起學習,還“苦口婆心”地教育我,說我還小,不要學壞了,家里還要等著我出人頭地呢。我只有含糊地答應。令我驚奇的是,媽媽沒有將這件事告訴爸爸。
后來爸爸到吉林工作,因爲是提升了,而且只是說去一年多正是我上初中的一年,我還是老樣子,學習還是不好,一直在班級后邊晃蕩,我姐姐的學習很好,在初三的班里一直是前三,考上重點高中是很正常的,姐姐也給我講學習,可是我就是無法忘記我的故事,我的一些很不好的幻想,有時候我在半夜偷偷地躲在被窩里,打手電寫我的幻想,或者看我從同學那里借來的小說,其實對于圖片,我不是怎麽在意,在家的時候,我是可以看到媽媽的身體的,媽媽因爲不怎麽保養自己,腰間已經有了贅肉,但是媽媽的乳房和屁股都是很大的,尤其是媽媽的乳房,很有形,不但大,而且挺,雖然有我和姐姐兩個人的吸吮,依然是比很多的女人好看的。
后來媽媽沒有辦法了,我也是“屢教不改”,而且做爲一個老師,兒子學習一個在后邊“打狼”,確實是很丟人,于是就答應我說,要我考第一,她讓我看錄象,我們家里就有幾本黃色錄象帶,從媽媽發現我的事情以后,媽媽就把它藏起來了,我一直不知道媽媽藏到哪里了。
從那以后,我開始好好地學習了,我從來不笨,只是有些不用心而已,加上姐姐一個給我講課補習,我的學習一直上升,半學期后的期末開始,我還真的考了全校的第一,這在學校成了一個轟動新聞,因爲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從來沒有過學習成績上升這麽大的學生。
我在外邊大大地給媽媽爭了臉,我向媽媽要求答應當初答應我的事情,媽媽開始不同意,在我一次又一次的要求下,媽媽拿出了錄象帶讓我看了三次,媽媽是把錄象帶拿出來,把我一個人關在家里,然后出去,過了半個小時開門回來。
第三次我看錄象的時候,我聽到媽媽開門的聲音,我並沒有把在外邊的勃起的陰莖收起來,也沒有停止套動陰莖的手。看了很多的小說,在小說中有很多這樣的情節,媽媽看到了兒子的陰莖,開始無法自拔,我也希望故事可以在生活中繼續。
媽媽進來一愣,顯然她沒有想到我還會手淫,或者她沒有想到我已經有了那麽大的陰莖了。媽媽過去把錄像機關了,紅紅著臉輕輕打了我的頭一下,道:“壞兒子!要好好學習啊!”
看著媽媽紅紅的臉,感到媽媽突然特別地妩媚,我也不知道我是怎麽了,也許是青春地沖動,我一下子抱住了媽媽。親吻了媽媽的臉。
顯然媽媽被我的動作給驚呆了,她用力的推開了我。我又用力抱住了媽媽。
“媽媽,我想要你!”
“你說什麽!我是你媽啊!”
這樣的情形就這樣結束了,從那以后,媽媽盡量避開和我單獨在一起,我也知道媽媽怕什麽,可是我的心仿佛中了什麽魔法了,就是無法再安心學習了。學習成績一直在下降,后來已經到了學校的100名以后了,以這樣的成績,連普通的高中也考不上的,媽媽對我一次有一次的管教,可是我也不知道我是怎麽了,當媽媽讓我好好學習的時候,我就以和她做愛爲條件。
和媽媽做愛,媽媽不同意,她當然不同意,她是很傳統的,而且是個老師,不知道是不是老師都是很願意“裝象”(后來我和我的老師嶽琴做愛的時候,我也發現了這個問題),媽媽只是一次又一次的教育我,而不會想和我做愛。
我不知道我到底那樣逼迫我媽媽是不是對的,其實我也不是故意的,我的學習成績就是一次又一次的下降。直到學校的200名以后了,從學校的第一到了200多名以后,這讓老師們無法理解,學校的老師開始放棄了我,因爲以我這樣的成績,是無法考上高中的,即使是普通的高中。
媽媽開始對我進行管教了,因爲已經是初三了,她一次又一次的和我談話,希望我可以好好地學習,可是每一次媽媽和我談這個問題,我就以和媽媽做愛爲條件。我第一次和媽媽說的時候,媽媽給我一個狠狠的耳光,可是我動也沒有動。
我知道我這麽做很不好,可是我也不知道是怎麽了,無法安心學習,一直看著夏天的媽媽。
夏天的時候,媽媽喜歡穿著白的汗衫,我沒有想到媽媽的胸是那麽的迷人,如果只是大也就罷了,偏偏40多歲的女人胸還是特別的挺,雖然腰間已經開始有很多的贅肉了,可是胸卻一點也沒有變形。
因爲姐姐已經重點高中的二年紀了,學校的老師開始拿我和姐姐趙雯雯比較,最多的是,沒有想到,姐姐那麽好,弟弟這麽差。
又過了半學期,我的學習成績還是在下降。
媽媽終于受不了了,爲了我能考上重點中學,媽媽在一個初三的上半學期發表成績的夜里,媽媽拿著我的“不堪入目”的成績單,和我長談了一次。
又一次“苦口婆心”,又一次哭泣,那一夜,我也哭了。
我和媽媽說了,我也想好好學習,可是就是不知道爲了什麽,就是想著媽媽。
媽媽好象很努力,聲音很小:“只要你考上重點高中,媽媽就依你!”
我當時幾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我直楞楞地看著媽媽。
媽媽已經把頭扭了過去,不再看我。
我小聲地問到:“媽媽,你說的是真的?”
媽媽點了點頭,“好好學習吧!”
說完,媽媽就回到了她自己的房間。
我的心好象是照了魔,我的心有了很強烈的信念。以我的成績,考上高中是不可能的事情,絕對不可能。
我開始努力,我每一天只誰四個小時,把所有欠下的學業補上,在放假的時候,姐姐也放假回家,給我補習英語和數學,我想她一定不知道我和媽媽的“約定”,如果她知道,還會不會那麽努力的幫我呢。
我在我們的中學創造了“奇迹”,我以全校第八的成績考到了大連的高中,絕對的重點高中。當成績出來的時候,全校驚動了,我的班主任笑地合不上嘴了,第一個打電話告訴我媽媽。
整個假期,我都風光地度過,面對那麽多的誇獎,面對那麽多的榮譽,我的心也飄飄然了。
那是我要上高中前的一個星期一,爸爸知道我要上高中了,打電話回來說要在后天回家。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因爲我和媽媽的約定還沒有實現,也是因爲我高興,我一直都沒有要求和媽媽做愛,可是如果爸爸回來了,那麽就沒有時間和媽媽做了。
因爲姐姐要考大學了,在學校補課,早早地就回學校了,家里只有我和媽媽,我開始后悔,應該早一點和媽媽提出“約定”的事情。
晚上,我偷偷地在媽媽的床上留了一個紙條,上邊寫著:“媽媽,你不能說話不算數!”
我想媽媽是知道我說的是什麽的,可是媽媽還是出去打麻將,整整打了一天,很晚才回來,回來的時候,我已經睡覺了。
時間已經不多了,早晨,我又寫了一張紙條:“媽媽,我尊敬您,可是您不能說了不算的!”
不知道爲了什麽,媽媽接受了,我想是接受了,那一天晚上媽媽沒有出去打麻將,而是早早地回了她的房間。
我躺在自己的床上,靜靜地等著什麽。
我的心很緊張,我不知道爲了什麽,雖然能和媽媽做愛是我盼望已久的,可是真可以做的時候,我的心緊張地不得了。畢竟,將和我做愛的人是生養我的母親,在中國的社會是絕對不可以的。
我很怕,如果媽媽真的不同意呢?如果媽媽不讓我和她做愛呢?如果媽媽反抗呢?
擔心,很多很多。甚至擔心,如果媽媽和我做愛以后再也不理我了,或者媽媽想不開,尋短見。
到了夜里十一點,我實在是忍不住了。我想心魔已經完全地控制了我,我輕輕地摸索著到了媽媽的房間。
站在媽媽的床邊,借著外邊的淡淡的月光,我可以看到媽媽只穿著一個胸罩和三角褲的媽媽。白色的胸罩和白色的三角褲。
我爬上了媽媽的床,我不知道要怎麽做,我雖然看了很多的關于性愛的電影和小說,可是我還是沒有做過,而且面前的女子是我的媽媽。
我以爲媽媽是睡著了,我希望媽媽是睡著了,在夢中可以和媽媽做愛也很好。
我伸手到媽媽的胸罩,我發現我的手在戰抖。
媽媽突然睜著大大的眼睛看著我。
我當時的心很緊張,我不知道媽媽會怎麽樣。我想媽媽是反悔了,我知道,如果媽媽反悔了,我也只能退回到我的房間。
雖然有很多的小說中寫到強暴媽媽的故事,可是我不能,我一直反對強暴,我一直認爲,性愛應該是兩方面快樂的事情,怎麽可以對人有傷害呢。
我愛我媽媽,我深愛著我的媽媽,我不可以傷害我的母親。
可是媽媽又閉上了眼睛,對我說:“大龍,你一定要記住,媽媽睡著了,你也睡著了。我們是在夢遊!”
我沒有想到媽媽會說這樣的一句話,我的心如一個要跳出來的小兔,是興奮,也是緊張。
我脫光了我的衣服,其實不過是一個大大的內褲,我也輕輕地解下了媽媽的胸罩,脫下了媽媽的內褲,在動作的時候,我的手一直在戰抖,我根本就沒有想到我會這麽做。
可是我還是做了。我要開燈,媽媽阻止了我。
我借著暗暗的光,注視著什麽也沒有穿的媽媽。
我偷看過媽媽,在媽媽洗澡的時候,可是那感覺是絕對不一樣的。媽媽不是漂亮的那種,四十多歲的女人,生過了孩子,即使保持的很好,體形和模樣也絕對不是18歲的樣子。
現在的網絡中,有很多的熟女的圖片或者電影,我看不出什麽,真的,除了肥胖,還有什麽呢。其實熟女並不一定肥胖地那麽誇張,我說了很多次,熟女與少女的區別,在于她的生活經曆,她的成熟,其實這成熟並不只是胸大屁股大,在現在的科技上,許多的少女胸和屁股也是很可觀的。
媽媽160的個子,55公斤,有著大大的乳房和大大的屁股,在腰間還有一些贅肉。可是我還是愛著媽媽。
雖然在平時媽媽也會有些裸露地出現在我的面前,可以看地那麽仔細,媽媽在我面前會換衣服,所以對媽媽美麗的胸部並沒有很強烈的欲望,而是媽媽的陰部,不過是因爲我很少可以看到媽媽的陰部,而且是我第一次這麽近距離的看一個真正的女人的陰部。
我把頭貼近了媽媽的陰部,媽媽的陰部很鼓,也許是因爲生過我的緣故。媽媽的陰毛很稠密的,黑黑的,讓我浮想聯翩。
有人把女人的陰毛比喻爲黑色的森林,我不知道是不是恰當,也許女人的陰毛沒有男人的稠密,可是如果遇到了稠密的女人的陰毛,那是什麽樣的心情的?
也有人喜歡“白虎”,就是沒有一根陰毛的女人,我不知道那樣是什麽樣的女人(后來認識了白玉候的媽媽,才知道白虎有白虎的好處,尤其是口交的時候,不過那是后來的故事了),我看的女人都是把陰毛修飾過的,也許是爲了表演,畢竟,我能看的都是圖片和電影。
而媽媽的不同,是“純天然的”,完全沒有任何地修飾。濃濃地排在陰部,一直到了那突起的小腹。
我看了很多的電影,我也不知道我是怎麽了,好象是一種無法控制的沖動,我一下子低下了頭,把我的嘴對著媽媽下邊的“嘴”上了。
媽媽顯然沒有意料到我會這麽做,她想把我的頭移開,可是她沒有能。我的頭埋在了她的陰部,雙手抱著媽媽肥胖的大腿,我的舌頭已經開始舔著媽媽的那個肥肥的陰唇了。不久,媽媽的陰部有了一些白色的液體,鹹鹹的,不知道是什麽特別的味道。我努力的吸著,用力的舔著。
媽媽發出了一種呻吟了,我沒有想到媽媽會這樣的呻吟,是那麽消魂的聲音,是痛苦,也是快樂,是呼吸,有是說話。我擡起頭,想看看媽媽的表情,誰知媽媽用力地把我的頭按到了她的陰部。
這讓我幾乎無法呼吸了,我只有繼續用力的舔著媽媽的陰唇,我很用力,因爲很用力,我感到我的舌頭下邊的連著的肉都破了。
隨著我的舌頭的舔動,媽媽的抖動也越來越強烈,發出的聲音也越來越含糊不清。不知道她在說什麽。
我擡起一點頭,讓我可以看到媽媽的陰部。媽媽的陰部因爲興奮開始有了變化,小陰唇已經突出了,因爲有很多的淫水,或者是我的口水,媽媽的陰唇顯得光光亮亮的。我分開了媽媽濃重的陰毛,打開了那肥厚的陰唇,將舌頭用力的伸到了媽媽的陰道。那是一個很熱的洞洞,鹹鹹的味道伴著熱熱的氣息,我幾乎無法呼吸。
也許是我這個動作讓媽媽更加的興奮。尤其是當我把我的舌頭放到了媽媽的陰道的一刹那,媽媽發出了一種介與“啊”和“呦”之間的聲音,我不知道是不是媽媽到了興奮的頂峰了,因爲在看電影的時候,沒有一個女人是可以發出這樣的聲音,歐美的“母狼”老是“FUCKME!FUCKME!”的叫,而日本的女人叫的聲音都是很淒慘的(因爲日文不是很好,不能寫出來她說的是什麽),就像是被強奸了一樣,完全沒有性愛的快感。
我不喜歡那樣的東西,就像我一直說的,我喜歡兩個人都快樂的性愛,那才是性愛的最好境界,也許日本人有虐待的傾向,女人叫地越淒慘,他們地快感就越強烈,可是我不喜歡那樣的性愛,而且我反對虐待!
我突然想到了錄象中的情景,我轉了身子,將我的下體對著媽媽的臉,一只手扶著已經很充血的陰莖對著媽媽的嘴,媽媽正在陶醉著,根本不知道我做了什麽,張嘴把我的陰莖放到了嘴里。放到了嘴里才知道是我的陰莖,媽媽是想把我地陰莖吐出來,可是我已經沒有給她這個機會了。我地身體在媽媽地上邊,下體向下一用力,陰莖深深地插入了媽媽地口中。
媽媽看過關于口交的錄象,因爲家中的錄像中就有口交的情景,媽媽見我爲她口交,而且我的陰莖已經在她的嘴里了,也就開始爲我口交起來。
不知道媽媽給沒有給過爸爸口交過,我的陰莖在媽媽的嘴你感到異常的溫暖,而且還有一種吸力,我不知道媽媽是怎麽做的,好象是用她的舌頭尖一直舔著我的尿道口,癢癢的,麻麻的,很好受又好難受,我只有更加用力的給媽媽口交。
我從來沒有想過讓一個女人給我口交,不知道是因爲沒有機會還是因爲我從來就沒有想過。我喜歡看口交“顔射”的圖片,也看了很多的電影,可是我覺得圖片和電影良莠不齊。
尤其是一些圖片,只是爲了發泄,完全沒有考慮到女人的感受,從圖片上可以看出,女子是很不情願的,因爲表情很痛苦;而有些圖片中可以看到,女人是喜歡口交或者是“食精”的(后來認識了嶽琴等人,才知道原諒女人是有喜歡口交的,而且有些女人是喜歡食精的,就像我喜歡吃女人的淫水一樣。
呵呵!注意:女人的淫水是很好吃的,但是淫水不是女人因爲婦科病而增加的病情水,淫水和病情水是有區別的,淫水透明,無特殊異味,而病情水乳白色,如牛奶壞了的樣子,而且有明顯的異味,強烈建議男人注意衛生,如果出現了病理症狀,應盡快治療,治療並不是很麻煩,一方面防止男女交叉感染,一般會有瘙癢症狀,很鬧心,另一方面會讓女人出現婦科炎症,嚴重不但影響性愛質量,而且對身體有潛意識傷害),當看著心愛的女人把你“生命精華”吃個干干淨淨,那是一種什麽樣的心里滿足呢!
媽媽用手握著我的陰莖,胖胖的手握著我的陰莖的大部分,這個握了十多年粉筆的手,現在握著兒子的陰莖,是什麽樣的感受呢?我不知道媽媽是怎麽想的,也許是爲了我這個不聽話的兒子做出了“巨大的犧牲”,她認爲這是犧牲,這只是犧牲,也許媽媽只是想讓我在她身上“發泄”一次,她只是想做一次犧牲,然后讓我好好地學習,讓我出人頭地。
可是媽媽一定沒有想到,她居然在兒子面前表現出了快感。她沒有想到只是想和兒子快速地做一次愛,然后把兒子趕回到他自己的房間,然后努力把這一夜忘記的事情並不能按照她的思想進行,兒子表現地就像一個性愛地老手,不但僅僅用一個小小地舌頭就讓自己淫水大泄,而且還讓自己給兒子口交。
舔著兒子的陰莖,開始還努力控制自己的思緒,把這個放在口中的陰莖當成是丈夫的,可是無法做到,因爲自己也給丈夫口交過一兩次,可是丈夫從來不給自己口交,即使媽媽努力想把口中的陰莖認爲是丈夫的,可是在給自己口交的人是誰呢?
媽媽握著我的陰莖,因爲握住了很大的一部分,我能在她口中的只有一個龜頭而已,媽媽就是含著我的龜頭,用她的舌頭,在我的龜頭上一次又一次的畫圈。
因爲舌頭是熱的,而且在舌頭的表面是不平的,在我的龜頭上畫圈,感覺麻麻的,而且媽媽不光是畫圈,還會用她的舌尖定著我的尿道口,不知道是不是因爲我的尿道口里邊的肉肉是在是太嫩了,媽媽的的舌頭上的凸起太多了,我感到有一些尿意,在手淫的時候,我也有這樣的感覺,我知道那是我的“生命精華”要出來了。
我可不想第一次就這麽結束,我也不想在買賣的面前丟臉。
媽媽漸漸有了高潮,她的聲音越來越大,她的吸力越來越大,她的水也越來越多。我幾乎開始無法忍受這樣的動作了,因爲我感到我的強“槍”已經上膛待發了。我擡起頭,我的臉上已經滿是媽媽淫水了。媽媽的腿地抖動地更利害了,聲音也變地有些神秘了,我知道這是我進攻的時候了。
我一下子轉過身體,把我的已經是不能再有一點控制力的陰莖一下子插進了媽媽的已經水淋淋的陰道。
媽媽大聲地呻吟了一聲,有些誇張,可是很讓人有感覺。
我很喜歡這種聲音,真的。
性愛不只是肉體的一種交流,其實性愛是一種很大的學問,我一直認爲性愛是一門藝術,是一種科學。我從來不認爲性愛是什麽色情的,下流的或者是見不的人的事情。從古到今,有很多的人研究這個問題。其實如果人類放棄了性愛那麽不光人類無法繼續發展下去,而且人類會面臨更多的問題。
性愛是人與人全方面的交流,包括肉體,也包括精神。對于性愛,得到的快感不只是在陰莖和陰道的磨插,還包括眼睛,耳朵等等的感受,所以性愛不應該是在黑暗中進行,雖然在黑暗中也有黑暗的樂趣,可是這樣就失去的眼睛的感受了。
有些女子不願意“叫床”,認爲“叫床”就是淫蕩了,就是很丟人的事情,所以就壓抑著自己的快感,其實這樣很不好的,不但影響自己的性快感,而且不能刺激性伴侶的更深的性欲。就象《海特性學報告》中說的,“無病呻吟往往可以産生難以預料的效果”。
媽媽就發出了這樣的聲音,一種你可以清楚地感到媽媽在快樂巅峰的聲音,一種來自天堂的快樂的聲音,一種在現實中永遠也無法聽到的聲音。不帶一點嬌揉造作,完全來自心里的聲音,一種讓人在心中點燃了無邊的火焰的聲音,一種讓我無法控制我的身體的聲音。
我用力的抽動著我的陰莖,讓我的堅硬如鐵的陰莖在媽媽的滿是淫水的洞穴里抽動著,讓它一次又一次試圖探到媽媽的有些肥大的陰道的底部,讓它把我心中所有的愛全部還給我深深愛的媽媽。
我一邊動,一邊說:“我終于可以操媽媽了!”
我想媽媽已經不能理解我的話了,在經曆著這麽久的時間以后,在心理的那麽一些東西已經消失地差不多了,還有的那麽一些“理智”讓她只是緊緊地閉著眼,想控制自己,不要再叫出來,可是又有些忍不住了。
我的陰莖有18厘米,5厘米粗。雖然媽媽已經四十多了,可是我還是覺得媽媽的陰道是那麽地緊,雖然有那麽的淫水可以起到潤滑的作用,可是,也許是因爲媽媽很緊張,才讓陰道變地那麽包著我的陰莖很舒服。
我第一次有這樣的感覺,第一次有可以和女人做愛的機會,以前只是也真能手淫,現在有機會了,而且是媽媽的陰道!一個生我的陰道,一個曾經給了我生命現在又給了我快樂的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