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屋房東
[隱藏]
目前住在公屋的,有不少是「單親家庭」,其中以單親女性為多,丈夫一怒離家,最
後就剩下單親女性和她的子女了。年來,由於國內開放,那邊的北妹既溫柔,又年輕,
引致不少本港的已婚男人,一旦接觸到北妹,欲令智昏,甘心做裙下之臣,把香港的
「黃面婆」忘掉了。阿輝所住的屋村,當然也有不少這類的單身女性,她們的背後,
有不同的故事,但結局都是一樣的,就是要孤獨地去走下半生的路。說來真令人悲傷,
單親象庭的女性,面對的間題可多了,除了要為生活而奔波撈碌之外,還要顧及子女
的教育問題,其中最難忍受的,還是寂寞與空虛。下面這個故事,可見一斑。
住在三十四樓的一位少婦,她年約二十七歲,面貌娟好,儀態萬千,本來,阿輝與她
並不認識,偶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之下,竟然變成好朋友。
事情是這樣的,一日中午,阿輝與她同乘電梯,阿輝住在三十三樓,入電梯時,這位
少婦早已經在電梯之內,於是照例打個招呼。電梯徐徐下降,不料當電梯還未抵達地
下,落到五六樓之間,突然電梯失靈,不上不下。其實,在這種情形之下,阿輝也有
些心驚膽跳的,因為一旦電梯壞了,很有可能被困三五小時,這不打緊,最要命的是
在電梯裡缺乏新鮮空氣,很容易就會忍受不住而昏倒。當時,這位同樓的少婦已表現
出有點支持不住了,她搖搖欲墜的,開始面色蒼白,果然,十分鐘之後,她暈倒了。
幸好,在這千鈞一髮之際,消防員已經趕到現場,三兩下工夫,就把阿輝和少婦救出
來了。就這樣,阿輝知道她姓廖,單名阿娟,家有女兒,年前老公在大陸另起爐竈,
結果搞到離婚。目前,她靠當「鐘點女傭」維持生活。
前兩日,阿輝約阿娟飲茶,倆人由婚姻談到生活,由生活談到了男女之間的感情問
題,阿輝有感可冒地說道︰「阿娟,你還年輕,怎麼不再找個伴?以免太寂寞嘛。」
阿娟默默然歎了一口氣說道︰「唉,我已經是過來人了,講到找個伴,我都想呀,但
找得到也未必好,我不敢再幻想了!
阿輝說︰「你這樣年青,要找個好一點的,也不會太難吧!」
阿娟苦笑,並沒有正面回答。
有一天,舊時在舞廳做「媽媽生」的媚姐打電話給阿輝,她說有件「住家菜」,初次
出來偷食,問阿輝有無興趣?媚姐有個架步位於旺角。以前,曾經介紹過幾位女人,
都很合阿輝的胃口。今次再來電,阿輝對但充滿信心,於是立即搭巴士出九龍。
一見面,媚姐就說道︰「輝哥,和你這麼熟才告訴你,這女人才第一次出來做,保證
新鮮!」
阿輝打趣說道︰「媚姐,你跟我講笑話吧!出來做的,個個都會說是第一次啦!」
媚姐著急地說道︰「我發誓,一定沒騙你的,這個女人本來在我這裡做鐘點,每月賺
兩千五百元,但人生得還不錯,最近我才知道她是個失婚婦人,因此,我就打蛇隨棍
上,勸她出來做,一來可以多一些收入,二來也可以聊慰寂寞嘛!」
「真的嗎?」阿輝伸手摸向媚姐的酥胸,他和她其實是老相好了,見面的時候難免都
要動手動腳的。
媚姐拿開他的手說道︰「別搞我啦!人就在後面房間裡,憑你的經驗,一試就知龍與
鳳啦!不過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無論你見面之後是否喜歡,一定要保守秘密,因為
但還有個女兒,萬一被她知道就不好了。」
這個基本條件,阿輝當然沒有異議。媚姐又說道︰「她一個禮拜做足六日, 有星期
日才抽得時間,同時,又要陪女兒去逛逛街,所以安排在早上。這男人失婚大約一年
多了,相信屆時一定多水多汁。至於銀兩方面,她說正等著一千幾百去交租,所以你
給一千元,就不成問題了。」
本來,阿輝花一千大元去玩個少婦,未免貴了點,萬一這女太過普通,豈非十分不
值?但考慮媚姐從未報過假料,因此對她深信不疑。於是便點頭答應了。
媚姐領阿輝到後房推門而入,果然見到有個女人正在海棠在睡,好夢正酣。媚姐走過
去,推了兩推說道︰「阿娟,你的客人來了。」
她睜開眼睛,擦了兩擦說道︰「哦!我起身啦。」
此時,阿輝見到條女的芳容,嚇了一跳,並非因為但太美或太醜,而是發覺此女竟然
是同樓的失婚少婦阿娟。媚姐當然不知道他們早已認識,因此枉作介紹。
阿輝不能不做戲,同阿娟打個招呼,直到媚姐走出房了,阿娟才漲紅了面的說︰「輝
哥,你不要誤會,我不是經常……」
「我明白,媚姐都說過了,你 是因為寂寞才會出來交交朋友,你放心,我不會說出
去的!」
她嬌羞地垂著頭,阿輝見她好疲倦,便提議先去飲茶,她不反對,於是,倆人就去附
近一間酒樓,由於是週日的關係,酒樓人山人海,好不容易才找到兩個位,匆匆吃了
一些點心,就回到媚姐家裡。
阿娟說道︰「這是我第一次出來,想不到竟遇上你。我都覺得很不好意思!」
阿輝笑著說道︰「我偷偷出來玩,竟然碰到鄰居,更不好意思哩!」
阿鵑笑了笑。入到房,阿娟的心情似乎已經平靜了一點,她一邊脫衣服一邊說︰「輝
哥,媚姐吩咐我脫光了服侍你,我 好照做了。你可別笑我啊!我怕會有身孕,你介
不介意我用避孕藥呢?」
阿輝道︰「當然後不會介意啦,安全至上嘛!」
阿鵑又笑了笑,這時,她已經脫得赤條條了,出乎意料之外的,阿娟雖然過孩子,但
其身材依然頂瓜瓜,一對乳房尖尖挺挺,而兩粒乳頭鮮紅奪目,阿輝一個箭步上前,
一口就把其中一顆乳頭含著不放。
「好痕癢呀!」阿娟的反應非常之快,這證明阿娟的確好長時間未做過了。她打了兩
個冷震,立即整個人軟綿綿,攤在床上,合上眼睛,擺出個任人魚肉的姿勢。阿輝吃
一輪「車厘子」又撫摸過她的乳房,進一步,當然要向她的私處進攻了。
阿娟的「小皮夾」十分袖珍,皮細細,毛少少。不過中央的「夾縫」,卸是滑潺潺
的,最令阿輝開心的是她的小肉洞呈粉紅色,陰唇不厚不薄,簡直可稱為妙品。
於是迫不及待地把自己脫個精赤溜光。把粗硬的大陽具對準那粉紅色的夾縫,令龜頭
塞入那溫軟的桃色肉洞。入了一半,正想揮軍直進,阿娟突然坐起來說道︰「輝哥,
對不起了,你先等一下,讓我塞一粒東西進去,否則,萬一你一時忍不住,在裡面出
了火,咱們就有麻煩了。」
說著,她從容地從手袋裡拿出一顆大如五毫子硬幣般大小的藥丸,輕巧地把丸仔塞她
的陰道。接著,她用玉手握著阿輝的肉莖說道︰「輝哥,等一陣,等藥丸溶化之後再
開心好嗎?」
三分鐘後,阿輝已經忍無可忍,當時個寶寶重流出一些液體,阿娟一躺下去,他立即
長驅直進,一連抽崴幾下,阿娟咬牙切齒,表現出十分肉緊。
阿輝一面出出入入,一面問︰「阿娟,這樣好不好呢?」
「好舒服,好過癮呀!」阿娟一邊擺著屁股,一邊說。
「我們倒算有緣份,因為我很久沒找過媚姐了,你明啦,男人除了應付自己的太太之
外,有時都想試試別的女人嘛!」
「是呀,我都想不到會和你上床玩」阿娟不斷在篩著臀部,顯然她也是在極度振奮
中,肉洞裡的淫水,不斷滲出,所以阿輝一婷抽之間,竟然聽到「漬漬」之聲。
阿娟可能太久沒有和男人玩了,在阿輝向她衝刺時,雙手死攬住阿輝的屁股,而且臉
紅眼濕,粉頭亂滾。終於,阿輝於極度快樂的衝刺之下,子彈齊發,熱辣辣的精液疾
射到她的肉體深處。
阿輝沒有將肉棍拔出,阿鵑的陰戶則向魚嘴般一張一合。致使他的肉莖很快又堅硬起
來。阿輝再一次騰身衝刺,阿娟也由於阿輝的抽送而再度引起第二次高潮,對男性來
說,能夠兩度高潮,是萬中無一的,但對女性來說,這是很常見的事,而且,大凡這
種能夠兩度達到高潮的女人,的確是床上的好對手,能令男人樂不可支。
事畢之後,阿娟看了看手錶,低聲向阿輝說道︰「對不起,我要走先,因為我女兒等
住我帶她去飲茶哩!」
說著,她匆匆穿衣,阿輝拿出兩張五百元鈔票說道︰「阿娟,拿去飲茶吧!」
阿娟搖搖頭說道︰「不用了,我會和媚姨計數啦!」
自後,每逢在霓梯裡碰頭,阿娟必然含羞脈脈的,垂下頭,連招呼也不罰聲,她的
表現,也是情有可原的。
不久之前,偶然發現阿娟有一位年約五十過外的男士經常陪伴著,阿輝猜測這位男士
有可能就是她的新男友。後來,阿娟果然直言不諱的表示︰最近她認識了一位的士司
機,他同樣是個失婚男人,因為經常搭到他那部的士才認識,阿娟又話︰大家相處了
一段日子,認為彼此瞭解,因此決定同居。阿輝當然恭喜她到底找到個伴了。
阿娟這時才很認真的說︰「輝哥,求求你,千萬保守秘密呀,否則一定玩完了!」
阿輝笑道︰「怎會呢,我同你無仇無怨,怎會拆散你們呢?」
「那就最好啦,再說,他對我還算不錯,每個月給四千銀作家用,基本上都夠開支
了, 不過……」阿娟突然不再繼續蒿去了。
「你有難言之隱嗎?」阿輝問。
阿娟停了停,良久才說︰「你知啦!我那個男朋友,都六十歲人了,那回事當然不太
可以,所以久不久我亦好想去媚姐那邊……」
「你的意思是家用不太夠?要去賺一點幫補?」
她搖搖頭︰「不是為了錢,而是為了生理上的需要,我那個男朋友不知, 有你一個
人知道哩!」
阿輝靈機一觸,笑著說道︰「你何必去媚姨處呢?找我不就成了,大家樓上樓下,做
起來更方便呢!」
阿娟粉面通紅,卻也沒有表示異議。
從此之後,大慨每隔一個星期,她便偷偷地通知阿輝,然後在地鐵站見面,跟住就一
同乘地鐵去九龍旺角,找個架步相好,真是神不知,鬼不覺。
倆人多數還是在媚姐那裡,但有時也換換地方,尋求新奇的刺激。
有一次,阿輝帶阿娟去嘗試電動圓床,經過一場欲仙欲死的肉博後,阿娟感概地說
道︰「我家裡要是有這樣的東西就好了,也不必讓我老公做得那麼辛苦啦!」
阿輝笑著說道︰「你可以主動一點嘛!」
阿娟歎了口氣說道︰「我和他並不像和你一樣,可以這樣放開懷抱來玩,在你的手
下,我可以是個蕩婦,但是在他眼睛裡,我那裡敢太過放浪呢?」
阿輝撫摸著女人漲卜卜的乳房說道︰「我也覺得和你玩起來,有趣過和我太太!」
阿娟道︰「你們男人就是見異思遷,其實你太太那一樣不如我呢?不過你都算有良
心,我見你對太太還不錯哩!不像我前夫,有了新歡,便忘了舊愛。不過說起來我還
得多謝他,如果不是他拋妻棄女,我還和你輪不到一塊兒哩!」
阿輝笑著說道︰「我們一起時,你很開心嗎?」
阿娟道︰「那還用說,上過我身體的三個男人,數你最勁的了。我沒法形容出你讓我
興奮時的舒服,但是我敢說如果沒遇上你,簡直是我這輩子的不幸。」
阿輝道︰「下次我帶你去試試水床的滋味。」
前些日子,阿輝在電梯又見到阿娟,她面色青白,面露疲態,循例問但是否有病?阿
娟低聲說道︰「輝哥,我並沒有病,而是因為有了身孕!」
阿輝嚇了一跳︰「是你的男朋友的?」
阿娟搖了搖頭說道︰「不,這是你的骨肉,你記不記得上個月我們去玩水床,你把我
弄得快瘋了,事後才發現不記得用藥丸,跟住我的月事就停止了,我可以肯定這是你
的骨肉!不過你放心!我老公也已經知道,他不知多開心哩!」
阿輝啞口無言,不知如何作答。